第25章:高h(1)【男主黄话连篇,慎入】 25 父亲是叱咤风云的部长,她是受尽呵护的掌上明珠。但经过那场变故,她被谩骂、羞辱、霸凌甚至围堵……那大半年里,她一直过的心惊胆战,人前人后总低着头。甚至包括刚到靳家的前几个月,她都像只怯生的小刺猬,始终只敢蜷在自己的安全区域里。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起,那股明艳骄傲又回到她身上,或许是从班里欺负她的男生第二天就被迫转学开始,也或许是嘲讽她小野种的女生后来哭着认错。 靳北然再没让她受过一分外人的苦,有时候他心很软,明明知道她错了却也还是纵容。 或许正如他所说,“我的人,只能我训。”就算要让她尝点苦头,也不准别人来,所以坏人都被他当了。 为罚她长记性,靳北然操她时竟把她双手背在身后铐着。 这个羞耻的姿势愈发让她把一对奶子挺的高高的,送到他嘴里。 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高高翘着像根烧热的铁棍,硕长的柱身挤在她饱满水嫩的肉缝里,被两瓣深红的大阴唇裹夹。 她拖着哭腔低哼,“嗯……嗯……”小屁股不停地扭,试图逃脱。可没能躲到哪去,还搞的两瓣嫩贝夹着肉棒使劲捋动,落在靳北然眼里真是一副“贪吃”模样。 “下午闹那一场,现在很饿吧?今晚多喂你几次。” 淫水正源源不断地从嫩色的肉缝里泌出来。他故意用粗大的柱身不停摁捺她的小阴唇,把那水挤的一涌一涌,她身子就跟着一颤一颤,“啊……” 下面有多湿,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因为又开始变得好痒。 她冷冷看他,尽管那水雾的眼眸已经布满情欲,“把我调教成这样,你终于满意了?” “我当然满意,现在光是磨两下你水就这么多,操起来这小逼叫的更是好听。”他手掌压着,把粗大的柱身往小阴唇里一嵌,被水浸泡的绵密肉褶发出不堪负荷的“唧唧”声。 “喏,还没插呢它就在浪叫。” 下流!她紧紧闭上眼,睫毛激烈颤动。 “插进去小逼叫的更骚更浪,一对奶子也在我面前晃,怎么咬都咬不够……”说着就把她的乳头吸进嘴里,一边玩弄一边还要问她,“插上面跟插下面,哪个更让你爽,嗯?” 外阴被抵着刺激够了,藏在里面的娇嫩花芯酥软难耐,在靳北然眼底下翕张,他伸手爱怜地拨了拨逼口那的一圈软肉,“操这么多回,还是水嫩的很。”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在竭力克制,然而被肉棒撑开插入的那刻,还是没能憋住那声拖长的“——嗯”,每次把她磨的发出这种长长的呻吟,靳北然都很有成就感。 宁熙靠在床头,细白的脖子高高仰着,长发披散凌乱,圆鼓鼓的雪乳在靳北然嘴里颤,一条白嫩的长腿被靳北然抱起,抬高在肌肉发达的侧腰,另一条腿堪堪落着,赤裸的脚尖还踮在地上。 靳北然每次操她,基本都不脱衣服,正装革履的样子简直衣冠禽兽。 他只是解开了皮带,坚硬滚烫的性器在她敞开的双腿间激烈抽插,插的她阵阵乳摇。 她每次都被扒的近乎赤裸,而他周身不乱。这些看似微渺的细节总会在她敏感的心里缠成丝结成网,把她牢牢困住。 觉得自己就像他的玩物。 恨为什么会有快感?想要割断那条神经。直到后来,她不得不无奈妥协,故意让自己在他面前淫浪,好让他赶紧腻。可她再怎么骚也做不到像他那样污言秽语。哪怕有几次主动勾引他,也都是高傲的,轻贱的样子实在做不出来。 “又肏出白沫了宝贝,腿再打开点,我要操的你喷水。” 把她粉嫩干净的下体蹂躏到深红脏污,产生一种她被自己玷污的占有感。 粉嫩的小逼被男人粗黑的性器满满地塞着,交合处、会阴、屁股甚至腿根,全都湿漉漉。 他迅速拔出又生猛地肏入,房里充斥着“啪啪”激响,在楼下的女佣都听到了。 “啊……啊……啊啊……嗯……”狠劲的抽插让她喘不上气,脸上红扑扑的一片。 每次被干,她开始总是一顿撕扯,可等真正肏进去时,她浑身哪哪都软了,就连初夜也是。起先抓他、挠他、还咬他,只等他阴茎往里一捅,她整个就酥的没了骨头,任由他操。 所以靳北然怎能不迷恋?简直爱死了她羞愤无助又难抵情欲的娇样。一度,他喜欢结束后还插在她身体里,让她含着睡。 哪怕赵宁熙就仗着人美逼紧奶子大,把靳大检察官迷得颠三倒四,恃宠而骄也是应该的。 小萍第二天清理垃圾篓,里面至少躺了五只安全套,她不好意思细数,囫囵全倒了,一扭头发现小姐已经醒了,半阖着眼蹙着细眉,有种说不出的媚意。其实,她很懂小姐对靳先生致命的吸引力。 不过她不知道,宁熙这样是因为,湿黏的液体正从她红肿的穴口缓慢淌出来,腿根子一夹,那薄薄的内裤就被浸湿,不是靳北然的精液,是他把她肏熟了剩下的蜜,比精液更令人羞耻。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第26章:高h(2)【边走边操play】 26 小萍觉得昨晚那架势小姐怕是要跟靳先生决裂,但今早一看好像又恢复——真好。一直以来都这样,不管闹的多狠,哪怕全世界都觉得俩人要分道扬镳,但第二天仍旧雨过天晴。分不开的,他也不会让她离开。 像夫妻床头吵床尾和,但小萍只是想想,不敢对赵小姐说,肯定会被她骂。 吃午饭时,宁熙主动要求推后,等靳北然回来一起。可把小萍高兴坏了,还以为她终于上心,但其实她有目的。 靳北然看到开门的是她,心里就门儿清,小狐狸献殷勤无非是有所求。 他往沙发上一靠,宁熙坐到他身边,“昨晚你爽够了吧?” 他没应,她接着说,“既然让你爽够了,就不能这样折磨我,禁足几天够了,周一让我上班,不然影响转正。” 他慢悠悠地开口:“把你冒充最高检的事捅出去,你这辈子都别想当检察官,还转正?” 这威胁把她唬住了,端详他半天想确定他只是恐吓还是来真的。 “对不起,”她终于道歉,“不该偷你的证,以后不会了。” 他不为所动,连眼皮子都懒得掀。 她哽了哽,“大不了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干预这案子。” 他不屑地抿了下嘴,显然不把这话当真。 她低下头,双手攥紧。 “你无法理解我的心情,因为坐牢的不是你爸,十一年了,等待他的又是下一个十年,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是,你说的对,我做不到,因为那是我爸!我现在就是牺牲一切,哪怕制造伪证,触犯检察官的底线,也要让白家俯首认罪,因为只有这样,我爸才能出来……” 他听出她声音里竭力克制的悲恸,定定凝视她好片刻,说:“我怎么体会不到?” 她抬起湿湿的眼,鼻子一抽一抽。 “你嫁给我,他不就成了我爸?我怎么体会不到?” 宁熙一动不动,忽然,激动地扑上去,双手捶他,“不要开这种玩笑,你知道什么!我、我真的很难过……”又哭了。 他忽然抱住她,那样用力。 “嫁给我吧,宁熙。” 这场景让小萍见了又目瞪口呆,昨晚还吵架今天就求婚。 “休想。”她说。靳北然立刻要问难不成你还真想嫁给那个姓宋的? 没想到她下一句竟是,“哪个男人都别想趁我爸还没出来就把我骗到手。” 靳北然一怔,旋即意识到这话有多高明。不是催着他赶紧解决这案子么?只有她爸出来,她才考虑终身大事,真是最完美的施压,恐怕她自己都没想到吧。 靳北然笑了笑,想说什么,但她飞快甚至避之不及地转移话题。 “讲讲道理行吗,你不能这样软禁我。” 他眉梢微挑,“这时候跟我道理,迟了。” “我请假还不行吗?乖乖回学校准备毕业不参与案情,为什么非要关着我?” 他伸手捏住她下巴,眸色幽暗深沉,“为了操你。” 她今天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衣,若隐若现的腿根还留着昨晚的吻痕。 靳北然按捺不住,把她腰一揽。她伸手推他,他从她下摆探进去,握住那对丰挺的奶子。 “哎……干嘛……”她被吓了一跳,大白天的还在客厅。她隔着衣服阻止他的手,他却一把吻住她,企图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她下面只穿内裤,他伸手一拽,她光溜溜的屁股往外一弹,那么浑圆又那么白嫩,他几乎立刻硬了。 她连连推他,“靳北然你……别、别搞……” 推推搡搡间,不小心碰到他胯下,发现居然硬了。而且被她那一碰,他低低喘了声,热气喷在她颈侧,让她浑身战栗。 她又被他吻住,唇齿厮缠间她听到裤链被拉下的声音,起先还不敢相信,直到,屁股缝里卡进他的硕大,又粗又硬,她不住地嘤咛,“坏蛋……呜呜……不要在这里……” 他把她酥软的腰肢往下一摁,她光裸的下体抵上男人硬邦邦的龟头,逼口立刻开始分泌淫水,柔顺地嘬着那龟头吸了吸。 “看来你这小穴,随时随地都准备好被肏。” 她不是没感觉到下身的瘙痒,嫩逼又开始情色地蠕动。她气的两只拳头用力捶他,“呜……都怪你,都怪你……让我变成这——啊……”未说完的话断在酥媚的呻吟里。 他挺身而入,粗长的阴茎一下子插进她湿润的嫩腔里,她双眸蒙上一层水雾。 “呜……嗯……嗯……”她咬着唇竭力克制,但还是止不住像猫儿一样轻哼。 他才开始抽送,女佣端着洗好的水果忽然进来,他登时停住。宁熙吓得够呛,不敢发声,下面愈发绞紧他。 有沙发挡着小萍没看到具体情况,但本能地意识到哪里不对,狐疑地站那儿没再上前。 靳北然开口,声音带点不自然的沙,“你不是有个弟弟在这上学?今天准假,你去看他。” 惊喜从天而降,把小萍砸懵了,“先生,您说真的吗?” 靳北然点了下头,“现在就去。” 她正要把水果捧过来,靳北然立刻说“不用”,“让你现在走,把门关上。” 小萍半懂不懂,但还是迅速退出去,把门关上。 靳北然略拔出阴茎,把她的腿掰成更好插入的角度,深深顶进去,宁熙屁股一颤,媚红的嫩贝把大肉棒夹得更紧实。前戏不多,直接插进来玩的可不就是刺激?她感觉逼口要被撑坏了,“啊……好胀……” 他把她抱起来,她吸着他粗大的柱身颠了下,听到他低哑地问:“想在哪被我操?” 小萍走到大门惊觉钥匙没带,只得又折回去,不敢再贸然推门,正准备敲两下,忽然听到一声女人的轻叫,“啊……”那么清甜的声线,毋庸置疑是小姐的。 她要是听到做爱的啪啪声肯定扭头就走绝不打扰,但没听到。要是俩人去楼上亲热,她就可以进去拿钥匙了。 里面忽然很安静,只有踩在木地板上的脚步声,小萍等着她跟他赶紧上去,全然不知宁熙此刻正岔开腿夹住靳北然的腰,他双手托着她浑圆的屁股,大阴茎就插在她里面,边走边操,白嫩的脚丫悬在他腰侧一晃一晃。 靳北然抱她去阳台,把人放在窄窄的摇床上,小萍就听到“嘎吱”一声,之后便传来有节奏的晃动。 “啊……啊……嗯啊……”她一条腿被他折到胸前,红酥酥的小逼愈发张着,紫黑的肉棒把那小洞填的满满的,红嫩的媚肉黏在那雄壮的柱身上,不知羞耻地被抽插到陷进翻出。 小萍心里咯噔一跳,脑海里浮现以前不小心撞见的,宁熙骑坐在靳北然身上,一边被他手伸到里面摸奶,一边下身晃动不停摆屁股。 她不敢拿什么钥匙了,连忙调头就走。 第27章:高h(3)【深喉、粗口h、慎入】 27 “宝贝,帮我含一含。” “不怕我咬你?” “你现在可不敢咬,”他拇指揉弄她的唇,“乖,让我高兴一下,早点放你出去。” 她眼神微动,仰面看他,“你说的,给你口一次就不再禁足,不许骗我。” 靳北然刚射过一次,阴茎并不是完全勃起的,但那尺寸仍让她感到为难,心跳莫名很快,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她捂着胸口缓了缓,慢慢低下头,伸出小舌头在他龟头一舔。舔完还看他一眼,他瞧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微勾嘴角,“继续。” 她张嘴含住龟头,先轻柔缓慢地舔一圈,然后开始吸,龟头边缘有圈十分敏感的小软肉。男人的冠状沟跟女人的阴蒂一样,是性爱刺激点,她虽不知道,但本能地用舌尖不停顶弄那一圈,嘴巴也没闲着,脸颊凹陷下去,持续吮吸着他的大龟头。 口交需要唇舌高度配合,新手往往只能顾上一头,这么看来,她倒挺有天赋。 要是毛头小子估计早射在她嘴里,靳北然还好,能把持住,他快感更多来源于,是最爱的女人跪在跟前在给他舔。 阴茎慢慢变硬,把她口腔撑开,她畏难,动作停滞。 他大手扣住她后脑勺,往下一摁。 “——唔!”她一口气吞下阴茎半截,差点堵的喘不上气。 他在控制,她现在骑虎难下,只好竭力含,并上上下下地吞吐。 看着红润的嘴唇裹着自己的肉棒,往上摩擦,往下吞,留下濡湿的水迹,靳北然的性欲再次飙升,那根阴茎越来越硬,越来越翘,顶到她上颚。 她被他这样塞着,起初很有反胃的感觉,只好随着在口腔里一点点膨胀的柱身而不断改变自己吞咽的角度,然后会找到一个很奇妙的角度,那种堵到恶心的感觉没了,还能完全含住他的大龟头。她不知道,那是因为阴茎往自己喉头滑去了。这是深喉的前戏。 她听到他粗喘,那样重,那样难耐。原本扣着自己后脑勺的手,也变成深深插进自己的发里。他有用力就有多爽。 阴茎胀到最硬,他忍不住把她的脑袋摁一点,再摁一点,“呜呜……”明明听到了她不堪负荷的呜咽声,但还是控制不住,要她继续吞,继续咽,直到大半截都塞进去。 龟头一点点插入她的喉咙,就像插进她下体那样,那种紧软刺激的感觉,让他不由得闷哼出来,低沉沉的一声“嗯”。 深喉的快感不亚于顶开她子宫口,又是头一次享受到,饶是他再强都有点把持不住。 宁熙双颊红透,向上看着他,水盈盈的桃花眼迷懵地微眯,嘴里被阴茎抵到最深,红嫩的唇也就被撑到最开,嘴角不断淌下透明的水渍。 那一瞬间,靳北然的欲望犹如灭顶,简直想把她肏烂。 宁熙感觉到他应该要到了,因为被自己含住的肉棒已经硬到有些跳动,她正想吐出来,免得他射在自己嘴里,可他那手又不肯松开……没想到下一刻,自己被他放了,阴茎从她嘴里拔出来,自己的唇跟男人的龟头还黏着一缕银丝。 他就着站姿把她抵在阳台上,抬起她一条白嫩的腿,让硬胀的又裹满她津液的性器一口气插进她逼里。 “——啊……啊,”她一晃差点没站稳,“好热……怎么这么烫?” “都是被你舔的,宝贝,你自己舔大吸硬的鸡巴,现在插到你里面,爽不爽?” 背后是凉凉的围栏,面前是男人炙热的胸膛,夹着她冰火两重天。 那根火热的阴茎在她里面搅动,靳北然咬着她红透的耳朵,“你逼里真舒服,一进去就含的紧,比你上面那张嘴还会吸。” 他性致格外高,每次挺腰抽送都那么重,撞的她屁股“啪啪”响。她环着他的脖子才能勉强稳住身体,每次被他顶到深处,她都感觉脚尖要离地,几乎整个人被他顶起来。 她一边喘一边求他:“呜……别那么重,我受不了了……” “话说明白,别什么那么重?” 她羞耻地别过脸,“啊……别、别插的那么重。” “插什么?”他一面重重抽插一面煽情地挑逗。 她咬着唇,不肯吭声。 他握着她的手,探到身下,迫使她触碰俩人紧密交合的地方,“插你的小骚逼。” 粗鄙的言辞简直令她受不了,拼命抽回手,可身体却明显更有感觉,花穴里的爱液一汩汩地往他柱身上淋。 “喜欢被这样肏吗?宝贝。”他继续调教她。 她几乎被他操软,身体被动地跟着他节奏晃。 “把你插的很爽呢,淫水一直淌,地上都湿了。”因为是站姿,一泛滥就全部往下流,滴答滴答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几乎做了整整一天的爱,她已经记不清到底是多少次,只觉得这男人体力好恐怖,像无底洞一样没有极限。她说饿了,他抱她去吃东西,阴茎都还插在她里面舍不得出来。 淫乱,荒淫,纵欲。 直到晚上九点,有人来这找他,靳北然才从禽兽变为衣冠禽兽。 她软绵绵地蜷在卧室床上,累的要昏睡过去,靳北然在她颊边吻了吻才带上门下去。 第28章:操弄(28) 28 明明很累却怎么都睡不着,宁熙脑海里一直回响着靳北然先前说过的话。 “嫁给我。” 明明还有童琳梗在中间,靳父也不会轻易同意,可他偏要说这种话来撩拨她,占尽嘴上便宜。 宁熙才不会傻到去当真,把毯子往头上一盖,却是想到了很久以前。 靳北然头几年经常外地办案,一个月至少有一半时间出差。所以他只要一回来,她特别高兴,非要专门等他,有时飞机晚点,他赶到已经半夜一两点,看到她歪歪斜斜地睡在客厅沙发上,他一抱起她就醒,睡眼惺忪地把脸往他颈子里一埋,轻轻嗅他,“干嘛又喝酒……” 他很绅士,每次都把她抱回她闺房,亦不久留。但那天他微醺,给她往床上一放,自己也跟着倒,鼻尖和嘴唇划过她锁骨,那是成年男人独有的温度和气息,宁熙浑身酥麻,整个人瞬间清醒。 连忙推开他,他很缓慢地眨了下眼睛,似醉非醉地凝视她。 她抬起脚丫子在他胸口一点,“干嘛?” 他眼睛好看,比女人都美,眼尾阔而上挑,又因为喝了酒,一睨一眨间愈发深邃迷人,像引诱。这个念头闪过脑海,宁熙有一瞬间的呆滞。 “以后不要再等,”他说,“每次把你往房里抱,都像在抱媳妇。”话音一落他就“嗤”地一笑,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宁熙在那一愣一愣。 还有一次,她在学校跟男生打架,把对方打的鼻青脸肿,而她自己只是皮外伤,回来后强忍着难过和委屈,不说自己为什么被欺负,反倒可劲装狠,说看谁以后还敢侮辱自己,来一个揍一个。 靳北然一边给她抹药一边说,你才高中就这么凶,以后哪个男的敢娶你?这么强横是准备孤独终老么? 他刀子嘴豆腐心地劝一句,她也知道他并无恶意,可偏偏那一下心脏像被什么刺痛了,她骤然静默下来,看到他眉头微蹙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清理伤口,忽然,她推开他跑了。 靳北然追过去,问她怎么了,她把头埋的死低不说话,也不肯再让他抹药。他看到她仓促地抹了下脸,顿时意识到什么,立刻把她的脸扳起来一看,她果然在咬着嘴唇无声痛哭。 靳北然打量她片刻,抬手给她抹眼泪,“至于么,不就没人要?大不了我娶你。” 真的太多次。 宁熙翻来覆去睡不着,忍不住琢磨他怎么这么久还没上来,好渴。以往都是他给她倒水喝,亲自送到嘴边,可今天拖了这么久。她掀开毯子起来,赤着脚推门出去。下楼的脚步声很轻,坐在客厅的人并没有听到。 她在拐角处顿住,站在那里不动。 靳北然对面坐着的那个男人,她模糊地有点印象,好像也是检察官,长得跟黎昼有点像,似乎是他的兄长。果然就听他说到,“我弟这个人,性格很直,爱较真,好像在您这里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竟跑回去质问我,是不是跟我有关,所以我现在只好亲自登门拜访您,靳检。” 靳北然一听,当然不会泄露案情,娴熟地打着太极,“无非就是色情直播那案还有疑点。” 那人顿时正襟危坐,“什么疑点?幕后黑手不是已经落网了吗,我还以为结案了呢。” “是要结案,”故意放出这种话作为烟幕弹,查当然只能秘密进行,“但好像逃了个女主播。” 靳北然这番话宁熙完全能理解,应付这种不好敷衍的人就得真假参半。她诧异的是,靳北然身边为什么跪着个女孩?还跟宠物一样温顺地跪在脚边,一副痴痴的崇拜样望着他。 宁熙忍不住多打量几眼,发现她穿的很暴露,上衣透不说,下面那裙子还很短,她又是跪姿,大腿都露到根了简直要看到内裤。内裤似乎是系带式,窄窄一条绳拴着。 她竟光打量这个女孩子,都没有留意靳北然跟那个男人在说什么,回过神来他们已经谈完正事,转而讲些腥臊香艳的。 “我听说靳检喜欢嫩点的女孩,喏,这个刚成年,想必应该讨你喜欢。” 靳北然瞥都没瞥那女孩,先不徐不疾地拿个乔,“黎检,送这么个‘大礼’好像不太合规?” 被称作黎检的男人就笑了,“能让靳检开心,一点小心意,哪算礼物,何谈合不合规呢?” 如果不想对方对自己引起警惕,这女孩靳北然是必须收的,得制造一个他八面玲珑,也吃圈内潜规则的形象。 思及此,靳北然那股戏谑劲恰到好处地来,“那我什么时候还回去?” 黎检嘴角的弧度上扬:“我希望您可一直不要腻。” 第29章:操弄(29) 29 靳北然一回头,发现赵宁熙赤着脚站在楼梯那里。 他眼神微动,不知想干什么,就见他低下头对那女孩淡淡地说:“起来吧,别一直跪着。” 那女孩长相清纯,笑起来也怪好看,但宁熙就是觉得很做作,她起身时膝盖打颤,用手扶了下靳北然的胳膊。 宁熙皱皱眉,一扭头跑回楼上。 她那么气势汹汹,赤脚跑都蹬蹬直响,猛地关上门还咔哒反锁。可是做完这一连串的动作,她自己都觉得不对劲,怎么搞的像在赌气?便宜了靳北然。自己下去本来是要喝水的,怪他们在客厅搞那种色情勾当,碍眼碍事。 宁熙想了想,凭什么自己避开啊?又果断再打开门,结果靳北然迎面走来,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滞了滞,佯装冷淡地从他身边绕过,靳北然不徐不疾地伸手,张开的五指拢住她胳膊,“摆脸色给我看?”语气虽淡,但宁熙可听出里头的调侃戏谑,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愉悦。 她拨开他的手,轻飘飘地睨了眼,“我有什么资格摆脸色?你靳北然才是大金主,包养一个不够,还两个。” 靳北然把她拽到自己跟前,轻笑:“哪个小情人敢有你这样的脾气?” 宁熙眼波一横,“明明尽心尽力地以色侍人,却被你说成有脾气,怎么,是不是要来个3p才能证明我的诚意,靳检?”她弯着嘴角分明在笑,但那弧度却是嘲弄。 靳北然沉吟片刻,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好啊。” 正巧,那“礼物”自己跟上了楼,正站在那儿怯生生地望着他跟宁熙,漆黑湿润的眼睛像小鹿一样单纯无辜。 宁熙被这个忽然浮出来的比喻恶心到了,觉得装纯令人厌恶明明最终目的都是以色牟利,愈发报复性地要装媚,下一刻,她伸手环住靳北然的脖子,吊带睡裙十分宽松,稍微往前倾身就能露出一对饱满的奶子,看不到原状显得更诱人,像两颗成熟的水蜜桃。 “来呀,谁怕谁。”她声音媚起来真是不得了,把那女孩听的打了个哆嗦。 她看到她露出一种腻得慌的表情,真是开心许多,主动把两团奶子往靳北然胸膛上压。 靳北然从善如流,一把将她抱起,往卧室的床上一扔。 真的是扔,对她毫不客气的那种。不怪他,既然她非要玩包养这出,那他就奉陪到底。她刚翻过身,他就抓着她头发让她仰起脸,分外霸道地吻了下去。 “——唔!嗯……”短促的惊呼转为低低的呻吟,听起来有做作的甜腻。 他把她的裙子一扯,手滑到她胸前握住一只幼滑的嫩乳,她闷哼一声,很快又是娇媚的喘。 那女孩已经走到门口,故作惊讶地看着床上厮缠的俩人。 有了做戏和泄愤的成分在,那唇齿交缠的动静比先前哪一次都响。 嘴唇被松开的间隙,宁熙逮着空朝那头发号施令:“愣着干什么,过来啊。” 靳北然没阻止,倒想看看这只小狐狸能折腾出什么来。 那女孩小步小步地走近,宁熙说:“衣服脱了,上床。” 然后她扭头对着靳北然,颇为挑衅,“喏,我们两个人一起陪你,爽不爽?” 第30章:“只有重些,你才知道我有多疼你。”(高H) 30 靳北然在床上说不上多温柔,一到这时候男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征服者,喜欢在她耳边说下流话,看她在自己身下羞耻不已地拧动;有时候动作很生猛,把顶她的嗷嗷乱叫。 可今晚的靳北然有点不太一样,就那么静静地、似笑非笑地瞧着她,也不知是看好戏还是任由她闹。 女孩靠近,跟小兔子似的怯怯弱弱地打量两人,当然目光主要停留在靳北然身上。 宁熙说:“愣着干什么,给我脱他衣服。” 那女孩脸红红地靠近,一双小手试探着伸出,一碰到靳北然的衣领还明显颤抖一下。 靳北然眸子一垂,她登时就吓得缩回手,在那不敢动了。 毕竟,不是谁都有小狐狸那个胆。 宁熙皱眉啐了口“没用”,忽然就伸手过来把靳北然衬衣一扯,动作粗暴不亚于男人,纽扣绷开好几颗,胡乱地溅在床上。 她早看不惯这男人总衣冠齐正地操弄自己,算是变相发泄。她跟着魔似的,扑上去撕他衣服。 他一动不动,任由她扒光,她气喘吁吁,竟又伸手去扯他裤子。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让她停下一切疯狂的动作。 宁熙激烈喘着,眼睛湿润微红,都不知气的还是委屈。 靳北然把她抓过来,手往她身下一伸,她连忙握住他强有力的腕子,试图阻止。 她穿着睡裙遮到大腿根,旁边那女孩都没看清靳北然那手到底干了什么,就见宁熙“呜”的一声,先前跋扈骄横的神色彻底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羞愤,“你……你混蛋!” 靳北然把裤链徐徐拉开,旁边那女孩听到这声音浑身都酥了,更别提他脸上的神色,那样好整以暇,英气俊美的眉目沾染了一丝淫邪,有种诡谲的诱惑。他以一种很巧妙的姿势不让那女孩瞥到,而且宁熙的裙子也刚好掩盖了他的“恶行”。 宁熙的腰肢被他圈在手里,身子忽然往上一耸,那幅度太明显了肯定被插。沉闷的房间里忽然响起“噗嗞”一声,继而是钝重又缓慢地破开嫩腔的水响,无孔不入地传入俩人以及旁观者的耳里。 “里面真紧,真热……”阴茎插入大半截,陷入那销魂蚀骨的温柔乡里,把他舒服的低低闷哼。 女孩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荒淫的一幕。宁熙白嫩嫩的腿根子被迫分开,还一个劲地颤,透明的水渍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简直令人怀疑她是不是专门被靳北然调教训练过,这身体真是比性奴还极品。 “爽吗宝贝儿?被人看着插。” 靳北然的淫词浪语又来了,背面后入的姿势,他低头在她耳边吐热气。 “我只喜欢操你一个,穴那么紧,每次都吸的水滋滋。” 这次轮到他报复,故意整根没入整根拔出,那圆润的屁股随着肏穴的节奏而一拱一拱,都蹭到裙子上面去,白花花的屁股在他眼底袒露,忍不住狠狠捏一把。 “别人看不到你这,只能看到你表情有多浪。” 靳北然掐着他下巴,将她的脸扭过去正对着那女孩,“不是要3P么?” 宁熙张嘴就咬他的手,他也不避开,下身狠狠一顶就让她尖叫,不怕她不松嘴,就连抑扬顿挫的呻吟也被操的高亢,“嗯……啊……啊啊……” 同性相斥,那女孩不喜欢赵宁熙,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不过也是被包养的,她怎么就这样摆谱拿乔。果然,一到床上立见高下,被靳北然操的毫无还手之力,像是骨头都软了,不过也未必,或许这只是她留住男人欲擒故纵的手段?先前还那么傲,一被插进去就任操,这是天生淫娃么?眼见那水越流越多,叫床也越来越浪,简直兴奋成妓女样。那女孩很不满,但更多的是嫉妒,靳北然在床上那么强悍、威猛,被这种男人操该有多爽?她都有点湿了。 然而靳北然根本不看她一眼,却只用她挑衅赵宁熙。 “唔!啊……轻点……轻点……” “只有重些,你才知道我有多疼你。” 那女孩不自觉地咽了咽,竟主动靠过去,试图插入她跟他之间,还伸手摸靳北然的胸肌,他的肌肉非常漂亮,贲张但丝毫不过分,汗湿了又那么温热,简直一碰就唤起性欲。 靳北然想让她滚的,但那一刻忍住了,什么都没说。 果然不出他所料,下一刻,宁熙就晃动着身子主动贴紧他胸膛,把那女孩挤出去。对方还不肯轻易放弃,又来,这次,她竟大着胆子摸向靳北然下身。 “噗叽!”靳北然猛一下把宁熙的穴捅到彻底,毫无悬念地引起她短促的惊叫,几乎带着凄艳的哭腔。她被迫踮起脚尖,白嫩的脚踝高高悬起,整个人都被他插的站不稳。 今晚的靳北然格外凶悍,恨不得往死里折腾她。 粗壮的阴茎插的那么深,比以往哪一次都厉害。 这个姿势太要命,阴茎插在里面磨的感觉格外强烈,快感席卷全身,她下腹忽然绞紧,花穴里一股汁涌了出来。 她听到他低低笑了,“有外人在,你今晚可真卖力,这骚穴又喷水。” 她羞耻不已地扭过头,没想到下一刻还有更高潮的,他将她两条胳膊反拽着,一使劲竟把她提了起来,脚尖微微离地。 靳北然把她往床上一放,她膝盖陷在柔软的床单里,那只浑圆白嫩的屁股自然翘起来。 “滚。”他说,仍旧没看那女孩一眼。 对方愣了愣,还非要往这来,大抵觉得他就喜欢这款,自己也能跟赵宁熙一样,越反骨越受青睐。 结果她才迈出一步,靳北然忽然抬眸,那眼神直接让她顿住。 “我让你彻底离开。” 第31章:操弄(31) 31 靳北然在性事上就是个暴君,不管宁熙顽抗还是顺从,他都会把人肏的死去活来,嘴上说着“宝贝儿”、“小心肝”下身抽送的力道却更狠;事后倒是温存的很,一下下地耙着她头发,抱着她哄到入睡。 第二天宁熙起不来,大腿酸痛不堪,连稍稍使劲都不行。 她一看到小萍那脸色就知道今天又禁足,果然,她一说找司机,小萍就担忧地让她别出去,还说靳先生专门吩咐让您在家好好休养。 宁熙很不爽,难不成昨晚都白求他?被操干的腰都软了,失态地呻吟浪叫,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却还不忘示弱,“求求你……明天……让我正常上班……” 靳北然被取悦的心情一好,张张嘴就答应,那今天怎么反悔? 她们二分院堪堪在今天举行转正考核,在这个档口缺勤无异于主动弃权,宁熙怎么都要去的,她先给靳北然打电话,才刚接通就被撂,也不知是在忙还是不想理会。 靳北然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面上好说话,哄人一套一套,但其实是笑面虎,做事果敢,他决定的事几乎没人能改变,包括她。 她想起昨晚性爱结束后的温存,靳北然就那么随口一提,你性子太野了,以后不准你冒险。她当时汗湿到虚脱,整个人迷迷瞪瞪也没好好消化这句,现在想想,好像是断她后路的意思,不然他明明知道检察院的规则,却为何今天偏要禁她的足? 一想到靳北然这意图,宁熙脸色就冷了,也再不忌惮,不听劝阻要出去,而这时刚好接到宋言钦电话,问,宁宁你在哪?周末联系不上,今天一早我来检察院,但到现在都没见到你,很担心。 宁熙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宋言钦在门口等着接她,知道她心急如焚便没有一句废话,直接领她往楼上去,轻车熟路比她还了解二分院。 站在电梯里,宁熙抽空问,“你怎么在这,只是因为担心我?” “不然呢?”宋言钦难得正儿八经,“我差点要报警,你都消失了48小时好么?” “你被靳北然扣着?怎么一直没接电话。” 她摇头说没有,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但宋言钦那种人,她哪能糊弄的过,就见他略带不屑但又克制地问,“为什么不报警?” 宁熙没吭声,他不咄咄逼人,也就没再问,只说,“只要你愿意相信我,我可以帮你。” 她抬起头,“你怎么帮我?” “娶你。” 话题戛然而止。 电梯门一开,宁熙太急,高跟鞋被绊一下,宋言钦眼疾手快扶住她胳膊,还颇暧昧地嗔怪,“小心点。”男人的热气拂过她耳边,她也无暇去管。 宁熙抢抢赶赶推门而入,但里面已经结束,只剩保洁在清理打扫。她一颗心脏沉到谷底,确认又是靳北然的意思。 “看来,你被耍了,”宋言钦了然于心,一径问,“要去最高检吗?我送你。” 她沉吟片刻,用力点头,在那一声不吭的间隙里,她其实是在压抑陡然窜起的怒火。 不是冤家不聚头,事情总往最狗血的方向发展。这不,宋言钦刚把宁熙送到,靳北然正好出来办事,哐,又撞个正着。 宋言钦立马拉住她胳膊,让她别急,靳北然瞥到俩人的接触,脸色骤然变得阴鸷,不过转瞬即逝,又恢复到那高不可侵的样。 这是公众场合,宁熙可不会傻到直接冲上去质问,这么顶撞上级恐怕会被保安直接拖走,她尽量礼貌客气地拦住,“靳检,占用您五分钟可以吗?” 这是私下谈的意思,靳北然明明懂却视若无睹,就这么当众回她:“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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