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高H 大肉(1)【男主很黄 肉很糙 慎入】 21 靳北然没有一来就干她,倒是往沙发上一靠,隔了会儿才波澜不惊地来了句,“衣服脱了。” 客厅没开灯,只玄关处亮着一盏,里头暗暗的,宁熙心想这样正好,就在半明半晦的朦胧里把上衣脱了。 靳北然半边身子陷在黑暗里,让人看不清表情。 他没发话,她就一动不动,只是那么看着他。 他蓦地笑了,声音很低:“脱光啊,隔着胸罩,怎么玩你?” 她怔了怔,双手绕到背后,解开搭扣。 娇嫩瓷白的肌肤,乳房是饱满的球形,没有一丝下坠的感觉,粉色的乳晕硬币般大小,绕着正中心一对嫩色的小乳头。胸罩一脱,乳尖就有点硬起,她脸上发热,用双手遮了一下。 靳北然抬眸瞧她,眼神幽深,充斥着说不出来的淫邪。 她心里咯噔一跳,他用脚把她勾过来,“知道要干什么吗?蹲下来。” 她慢慢屈下双膝,地毯很软,他在这上面干过她。 他养尊处优,手比一般男人好看太多,修长笔直,瞧不出一点骨节的形状。可到底是男人的手,指腹还是有些粗糙,直接摸到她柔嫩敏感的乳尖上,她低低哼了声,忍不住闪躲。 他往前坐,倾身,一手握住饱满的乳,另一手握住她腕子,把她的小手摁到自己胯下。 “摸到它硬。” 今晚的靳北然很不一样,以往从不让她干这些事。宁熙喉咙发干,咽了咽,指尖蹭蹭男人已经有些肿胀的胯下,他猛地把她拉近,更用力地揉她胸,双手一起,将那饱满软腻的乳肉玩弄的不住变形。 两团奶子被他搓的跟满胀的水袋似的,阵阵波动、发热,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都能看到被揉红了。 “手怎么不动?”他突然揪着她乳尖一掐,她“嘤”的一声差点叫出来,还好用力咬住唇,把尾音克制在喉咙里。 “什么时候我硬的忍不了,就什么时候放过你。” 一对奶子已经被他揉凸了尖,被指腹磨的微微生疼,热热麻麻的电流从胸部传到两腿之间,她不住地挪动膝盖,直到双腿夹紧。 湿湿的液体从阴唇里挤出来,她胸口起伏的越来越明显。 他忽然揽住她的腰,直挺挺把她架起来,“内裤脱了。” 她照做,手探进裙子里,勾弄两下,小布条掉在脚踝。 他掀着眼皮子自下而上地瞧她,明明是仰视,却像头猎食的豹子。 她知道他什么意思,主动跨坐到他大腿上。一对奶子送到他面前,他张嘴含住那肉粉色的乳尖,吸吮舔弄,咬着往外拉扯,鼓鼓的乳房都被他扯成笋状。 “啊……嗯啊……”呻吟出来的那刻,她身体就不住地摇摆,完全骑在他腿上。 靳北然徐徐拉下裤链,抓着她的手一起伸到内裤里。 “好粗……”她那小手几乎握不拢那壮硕的柱身,被他带着,一半被动一半主动地缓缓撸动,触摸到沉甸甸的阴囊时,他呼吸骤然粗重,低沉的声音也变得好沙,“给我揉。” 她指尖不住地颤,跟男人触感截然不同的柔软指腹在那胀胀的卵蛋上摩挲,他煽情地喘了声,热气对着她裸露的脖子一喷,把她烫的浑身一颤,花唇也跟着收缩,里面的稠蜜又挤出一点。 他不满地“啧”,“太轻了。” 她只好加重力道,他喉结翻滚,欲色难耐,胯下那肉棒竟又涨大一圈,内裤兜不住,它高高翘起一下子弹出来。 她羞耻地别过脸,他却让她再转回来。 “好好认认,把你操的欲死欲仙的东西。” 他包着她的小手,让汗湿的掌心裹住自己的龟头,他继续含吮她的乳尖,像要吸出奶那样把她索取的嗷嗷直叫,“呜呜,疼……吸的好重……轻点……” 他松开时,嘴唇跟她的乳头粘连一道银丝。 他伸出舌尖,在上面打着转,“还是自己带大的奶子吸起来最爽。” 她装作没听到这羞耻话,可耐不住身体更有感觉,奶头好胀,像要什么热液要喷出来。 “别吸了……”她面红如织,双眼迷离,“下面……都湿透了。” 闻言,他把手指挤进她的小逼跟自己大腿之间,“西裤又被你蹭湿,你怎么就这么多水?” 他慢慢把指头拔出来,上面一层亮晶晶的淫液,“看来的确欠操。” 大手捧着她屁股蛋子往前一挪,让她更紧地抵着自己胯下。 “想要了?” 她小声呢喃:“……里面好痒。” “想要大肉棒进去搅一搅?” 她没吭声,细细的白牙一点点地咬住嘴唇。 他眸色一沉,把她一拎压在沙发上。完全勃起的性器抵着她脸靠近,她以为他要把阴茎塞到自己嘴里,没想他大手捏住了自己的奶,还大力往中间一挤。 白花花的娇乳,中间幽深的乳沟。 他把性器塞进乳沟中央,一边推挤两团嫩奶,一边交合般前后抽送,龟头时不时顶到她下巴。 她双颊潮红,眼眶里还有晶莹的水汽,下唇紧紧咬住,睫毛不断颤动。 他一见她这幅样子就想极尽摧折,更重地捏住两团,肉棒夹在中间,奶子都被挤变了形。 “你看看,都被磨湿了。”马眼泌出的前列腺液顺着柱身往下淌,没一会儿就把奶子濡的滑腻晶亮,肉棒不停耸动,发出的声音不堪入耳,像极了他说的黄话。 好羞耻,她艰难地撇开脸,可胸部传来的触感还是那么清晰,双乳被阴茎磨的愈发滚烫敏感,乳头也被戳弄,被龟头顶的陷入乳肉里。 “啊……啊……不要……”她下面越来越湿,两瓣肉唇也渴求夹住肉棒似的一下下翕张收缩。 宁熙好想骂自己放荡,却又不得不认,在性上自己跟他愈发契合。被他这样粗暴地乳交,她竟清晰记起那根东西插在自己里面时有多爽,它粗壮的形状和嚣张的跳动,每次都带来既崩溃又如攀至巅峰的高潮。 靳北然喘的那样粗重,很明显这快感也几乎让他崩溃。重重地高频抽送,噗叽噗叽,她一对奶子简直要麻过劲,才终于感觉他要到了,因为那根阴茎突突跳动。 他骤然放开她,她还来不及反应,滚烫的精液就喷涌而出,全射到她白花花的胸脯。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第22章:高H(2)【大量肏穴情节,慎入】 22 白皙的双乳,一片黏稠的脏污。 宁熙激烈地喘,鼻尖充斥着精液的腥膻。 娇嫩的部位受不了一再蹂躏,红的肿胀起来,偏偏他又伸手揉弄,她有气无力地推拒,“别揉……别……” 凸起的乳尖微微刺痛,嫣红的近乎异常。 “知道么,你十七岁的时候我含过你这,当时就想,是你奶头嫩,还是下面更嫩。” 靳北然现在就是要一点点摧毁,那些在她看来原本纯洁美好的记忆。 当时她没注意保护,冬天偷懒不穿胸罩,乳头被毛衣磨了,晚上来他房里跟他喊疼。藏在宽松睡衣里的少女乳房,小幅跳动着,粉粉的乳尖激凸。她还浑然未觉,最后把靳北然弄的欲火焚身拼命克制,她倒是甩甩衣袖走的轻巧。 他在她睡前喝的牛奶里放了一点安神的,剂量很小,只会让她睡的更甜更深。 整晚含着她的乳头吸咂吮弄,宁熙又像被魇住了怎么都无法醒的彻底,迷蒙间只觉得好暖好舒服,热度往全身蔓延,仿佛做了一场春梦,第二天醒来内裤裆部黏哒哒。 “还没碰,你就湿成这样……”他把她屁股高高抬起,手指卡进她水嫩紧致的肉隙里摩擦,“逼口一张一张,真是诚实,你上面那张嘴要是也这样听话,少吃多少苦,嗯?” 听到他的威胁,宁熙双手抓紧床单,白花花的臀丘颤了颤,又被他大手握住,用力往两边掰,掰的她肉缝都微微张开,嫩粉的内里翕着盈盈的爱液。 靳北然凑近那里,含住肥美的大阴唇,不轻不重地一咬,爱液瞬间溅到他嘴里。 “——嗯嗯……啊……”被从后面如此亵玩,宁熙整个一抖,过于尖锐的快感电的她放声尖叫,“啊……靳北然……不——不要!” 房间里响起啧啧作响、销魂蚀骨的吸咂声。 她仿佛被他吮软了筋儿,再使不出一点力气。身子那样热,被他点起火种,直烧的她心窝子都在发烫。 以前,她总喜欢坐在他腿上,像骑木马那样轻轻摇晃,夏天的校服裙短,她又是跨坐,那紧巴巴的处女逼就只隔着内裤、西裤摩擦他的大腿。那时候她还没被爱抚,水没有多到能弄湿他的裤子,但会留下一股淡淡的骚味。说骚味似乎不太准,那味更像泡了很久的醪糟,是种令人迷醉的甜腻。 小嫩逼又痛又爽,下体接受快感的神经几乎要爆掉,宁熙一边喘一边抽搐着白皙的身子。 爱液被他吞了好多,咕噜咕噜煽情的吞咽。男人两根指头捅进她洞里抽插,把粉膜似的穴口翻进翻出。 他奔着要她潮吹来的,逼她喷给自己看。一舔完那小嫩逼,舌尖又卷住阴蒂吸咂,把那小蓓蕾吸的肿胀起立,像蜜浸的嫩芽一样竖进他嘴里。 当初,初夜把她要的太狠,第一次闯入的大阴茎又不知餍足地顶到那脆弱的子宫口,导致宁熙失去童贞后的第一回月经,疼痛不堪,在床上起不来,还把被单弄的脏兮兮。 靳北然忙成那样,连制服都没来得及脱,中午赶回来逼她吃止痛药。十八岁的小姑娘把他当仇人一样抗拒,倔强又孤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不吃!就让我活活痛死,流血而死,总好过被你这样羞辱……” 这话靳北然听着只想笑。 毋庸置疑,宁熙最后还是被他摁着服药。他给她换卫生巾,她又拼命挣扎,他强硬地扯下,洁净的手上不小心沾染黏黏的血。 这下可惹了祸,靳北然粗重地喘两声,立马把她从床上拎起来,勃起的阴茎从裤裆里释放,开始抵着她的肉唇前后摩擦。 她觉得他简直变态,不然怎么做的出这种事! 下面被顶的酥软发麻,淫水带着红顺着白皙的腿根淌下,当时这男人身上还齐整地穿着检察官制服。 他忍住了没有插她的穴,但那种情况她整个人多紧绷多敏感,肉唇不住地收缩、合拢,却被他粗长的性器一次次霸道地顶开,把她弄哭了。 靳北然已经硬的不行,拆个安全套戴上。 膨大的龟头抵住紧窄的逼口,她条件反射地瑟缩,嫩穴阵阵痉挛,黏稠泛白的爱液被挤出。眼底的淫糜令他眸色一暗,对准那小逼口一挺到底。 “啊……”她叫的仰直脖子,腰都要酥了。 软腻的臀肉在他手里被抓变了形,他挺腰抽插,腹肌线条越发紧绷,清晰的一块一块。一开始他只是把宁熙的身子顶得小幅颤动,后来就是重重摇晃,白皙的臀肉被他撞的深陷。 房间里一时全是啪啪激响和她的媚叫。 宁熙被操的浑身都软了,靠靳北然扒着屁股蛋子,肉棒嵌在她里面才没有塌。 他伏在她身上重重地喘,动情后竟把低沉的鼻息都染出几丝甜腻。 全程就这么狠肏猛干,整个交媾过程直接而强势。 她被男人掠夺的喘不过气,花穴被反复来回贯穿,适应了那种可怕的节奏,一波波难以抵挡的快感疯狂袭来。 她不得已求他慢点,结果换来的是更加激烈的抽送。 靳北然射出一次后,她无力地趴下去,汗湿的侧脸贴着床单。靳北然把她身子翻过来,又扳过她的脸,狠狠吻下去,用自己的唇重重揉她。 他再度压下炙热坚硬的胸膛,只听“噗嗤”一声,二次勃起的肉棒肏的那小逼淫水四溅。 她困在他狂热的吻里,陷在他粗暴的抽插里,身体每一寸都被他点燃,哪怕她是一块冰,此时也要化了,化成一汩汩水流,顺着粗壮的柱身“啪嗒”往下滴。 他顶的好深,她的宫口被热胀的龟头烫的直颤,她还没准备好,男人的大肉棒就一口气顶开了她的瓣膜。 “——啊!”她腰肢往上一拱,差点没接上气,深的要命,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白花花的屁股跟男人硬实的下腹磁石般地吸在一起,两瓣阴唇被撑的合抱不拢,肉粉色的嫩唇贴在黑黝黝的柱身上,靳北然一下下耸动,红嫩的逼口就被迫陷进翻出。 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 她真的怀疑自己会被他活活肏死,到最后身子像从热水里捞出来,汗直往下滴…… 第23章:不是在H就是在H的路上 23 酒店那一闹,不止童琳亲眼目睹,有些同事也看到那场拉扯,靳北然从楼上追下去,还从背后一把抱住赵宁熙。 童琳恼羞成怒,一状告到最高检,说靳北然滥用私权,为小情人各种开后门。童父也气得要死,宝贝女儿竟被当成玩物耍,把靳家怒斥一通不说,还用职位关系对最高检的领导施压,誓要让靳北然好看。 靳父火冒三丈,肯定要兴师问罪,靳北然心中明了,对他的电话一概不接。 靳北然正处于即将升职的敏感期,但凡出一点差错就落空。领导找他谈话,他拒不承认也是情理之中,可他并不避讳,利落大方地说自己跟赵宁熙正是恋人关系。 “我没娶,她没嫁,正当合理。检察官也有正常需求。” 上级又问:“那她进二分院是不是你通的关系?” “她的确是我的心肝,可即便想把最好的都给她,也只能力所能及。我不会昏庸到为她挑战底线,”靳北然心中有数,姿态便不冷不热,“凭本事进,进不了我再给她谋出路。但她可是笔试第一,被二分录取并不奇怪,您应该查的到。” “北然,你工作上那么有能耐,怎么这上头如此糊涂?小丫头跟你沾亲带故,又是这种男女关系,就算正当也还是古怪——人言可畏啊!你当初就不该让她进检察院。” 靳北然沉默片刻,“她想要什么还是尽量不阻止。” “但凡不是女强人,谁把工作当一辈子追求?你这里自私点,其他方面加倍对她好,所有的钱都给她花,用力弥补,她还巴不得呢。” 靳北然垂眸又抬起,眼神很深。 “我已经很自私了。” 要是别的方面也逼她,宁熙那性格恐怕要抓狂。所以他总是百般纵容,什么都让她如愿。 宁熙从来不把他当“靳检”,时常比他上级还拽,直接一个电话过去。 “白悬的证词还没拿到?” “人失踪了。” “当时负责查他的警察,不该负责抓到人吗?难不成警察跟他也有勾结?” 姑且不论下属都不敢跟他这么讲话,就算偶有新人不懂,冷面阎王绝对是不理,但对着宁熙他总是很有耐心。 “这话别乱说,拿出证据。你实习这么久,谨言慎行还没学会?” 她不满地哼了声,不喜欢他逮着机会就训自己,不过正事当头,她也没空使性子,转而道,“我查了那个警察,他很可疑。你还记得先前色情直播窝点被捣毁吗?很多女主播跳楼,但偏偏有个溜了,我怀疑这个警察故意放水。今天去警局了解情况,你猜怎么着,有人跟我实名举报这事。” 靳北然听完毫无波动,“包庇女主播就能证明他跟白悬有勾结?” “可以拷问,像你上回那样,坐实概率很大。不说勾结,但至少有某种联系。” “他是警察,不是犯人,你以为拷问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随便用?” 她对他的讽刺不以为然,“你跟我这层关系也见不得光,可你不也一直搞吗?说的那么正直,其实还不是看你想不想。”她所讲的确是该死的真理。 靳北然淡笑一下,“那你现在知道,我有多用心在帮你?” “哼,明明就是步步勾着我,有本事一口气做完啊。” 靳北然哪能不知这小狐狸在用激将法?他偏不一口气办完。 “非要这样求我?”他嗓音还跟之前那样磁性醇厚,但话极其下流,“岔开腿来我身上动一动,比什么都见效。” 她恼羞成怒的说“滚”,“才不求你。” 靳北然以为是气话,听听就算,不甚在意地把电话压了继续忙自己的。 然而没想到,她又来真的。 她不肯明知被吊着还上他的钩,而这次她不想寻求宋言钦帮忙,吃了上次的亏,她觉得都靠不住,得自己冲锋陷阵。 靳北然不是给过她账号密码么,他权限极广查谁都易如反掌,赵宁熙就把那个叫黎昼的警察跟那女主播先翻个底朝天。看到那名叫“苏晚”的女主播照片时,宁熙震惊极了,这脸不正是对面S大的校花?她怕自己认错,又去学校论坛翻照片,苏晚浓妆艳抹,跟那清纯校花最多几分神似。但女人对这种事就是有种敏锐的嗅觉,宁熙又从事检察,尤甚。 她转而查这个校花宛秋,竟发现她最近去了趟医院,还是妇产科。 哟,又一起权色交易,宁熙心想。 第24章:操弄(24) 24 黎昼没想到亲自审问自己的,竟是个女检察官,而且她看起来很年轻。 但她很凌厉,上来就问:“既然色情直播被你接手,为什么查到一半又放弃?” 黎昼避重就轻,“我跟白悬有过节,理应规避,上级不让继续。” “什么过节?” 他抬眸看她,冷峻而疏离,“不便透露。” “我是主办的检察官,你必须把你知道的全部如实告诉我。” 宁熙拿出工作牌照,黎昼没让她一晃而过,而是接过来仔细看。 “靳检?”他有点不信,“为什么不把我叫到检察院?” “因为这事很急。白悬现在失踪了,你知道什么消息吗?” 黎昼摇头,“抱歉,我不清楚。” “你怎么可能不清楚?”她冷笑,“我知道你们警察一贯瞧不起检察官,总觉得我们做的事都是文职,凭什么还当上级,那我告诉你,我们的本事在这。” 她逼近黎昼,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睛,“你在撒谎,为了包庇一个女嫌犯。” 黎昼怔了怔。 “我问你,端色情窝点那次,你是不是悄悄放走一个?” 黎昼反问,“你听谁说的?” “你以为监控摄像头是摆设?还是觉得在那种暗巷里就没有目击证人?” 他没吭声。她蓦地发火:“给我回答是不是!” 她把靳北然模仿的很好,问话逻辑也堪称娴熟,眼神还那么凛然。那一刻黎昼几乎都信了她是该案的主检,可他觉得,她眼里有别的东西,明显不止是为了履行职责的迫切,还有一种鲜明的恨意。所以她在逼他。 “你逼我承认,无非是想白悬失踪了,转而拿我的口供指认白家。可我真的对内幕不知情,如果假承认,不就是在给你做伪证吗?” 宁熙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病历甩他身上,黎昼接住一看,一贯波澜不惊的眸底登时掀起惊涛巨浪。 她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不带一丝感情地说:“跟女嫌犯偷腥还导致其怀孕,我这一状告上去,就算你背后有靠山动不了你,但让宛秋刑拘入狱,甚至一尸两命,完全可以做到。” “一尸两命?”黎昼丢开刚刚那好整以暇的态势,露出锐利锋芒,“检察院就这么办案?” 她嗤笑反问:“警察就是这么办案?把女嫌犯肚子搞大?” 黎昼皱眉,静默片刻,他竭力压住额角凸起的青筋,“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话无疑是妥协,宁熙甩条件:“给我把白悬逮回来,让他伏罪;要么,你做证人,亲自指控白家。只要你做到,宛秋的事我就当没发现。否则,她绝对吃不了兜着走,据我收集到的证据,她搞色情直播所得,已经超过十万,妥妥的能入刑。” 黎昼没什么犹豫地说“成交”。 本来一切已经圆满,没想这时下属偏偏推门进来,“老大,刚接到最高检通知,说马上要到,让我们准备一下。” 黎昼跟宁熙皆是脸色突变,她反应快立刻就想走,但还是被黎昼箭步挡在跟前,“你是谁。”这三个字非常低沉。男人此刻终于毫不避讳地拿出凶狠态势,“伪造公检法身份多大罪,知道吗!”最后一句怒喝把助理都吓懵了,一头雾水地看着俩人。 宁熙可没像那些女主播一样吓的腿软,反倒用力推开他,可警察制服一个女人还不轻松?黎昼拽着她往回一掀,她“噗通”摔倒在地,抬头瞪他竟比他还凶,“我是检察官。” 她立马从地上起来,却被黎昼抓住双腕往背后一拧。 听到“咔哒”一声,腕上传来冰凉的金属质感。 “你敢铐我!”宁熙哪受过这种待遇,简直火冒三丈。 黎昼阴沉到极点,下手又很重,把她疼的脸色发白。 “押到审讯室,先关个一天一夜。” 她迫使自己冷静,“喂,你先放开我,我把真正的检察证拿给你看。” 但黎昼就是要整她,“你敢冒充最高检,知法犯法,够你进去喝一壶。带走!” 结果这一出去,正面碰上靳北然一行人。 本来也就喊一声的事,可她偏不,一副不认识他的样。 靳北然明明看到了,却没出声叫停,许是被她傲慢的态度触怒。 有人还凑近提醒:“靳检,那不是二分院的小赵?怎么被铐?” “肯定犯了事,”靳北然清楚的很,所以十分冷淡,“铐着吧,罚一下也好。” 一拐角,他往左,她往右,俩人互相看不见了。 宁熙办事简单粗暴犹如男人,她在短短几天内把宛秋查的那么彻底,还收齐所有罪证。只要有这把柄在,不怕黎昼不给她办事,而且刚刚的对话她还悄悄录音,又添一层保险。扣押就扣押,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最后她还是能出去。 她觉得自己要是再早一点就好,不仅能完美避开靳北然,还能把他的证悄悄还回去。不过转念一想,他来的这么赶,肯定是发现自己的证被偷。 靳北然觉得她已经被宠的无法无天,现在没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而宁熙倒觉得一切全赖他,谁让他上午在办公室就搞她,身上制服完好唯独拉开裤链,粗长的肉棒填满她里面,把她的小逼插“噗叽”响,证件从口袋里掉出来,给她看到就计上心来。 不白日宣淫不就不发生这事吗?不怪他怪谁。 宁熙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愿向靳北然求助。然而僵持不了多久,靳北然会先心软,不会让她在冰冷的审讯室待一天一夜。 两小时后,门“哐当”开了。 “给我。”靳北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公文包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好像那是她全部的筹码,坚决不放手。 他提着衣领把她拎起来,从她手里强硬地夺,“非法得来的证据有什么用?” 她跟他撕扯挣拨,怎么都不松手,可最终敌不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苦收集的证据被拿走。 没多久,靳北然再次进来,她恶狠狠地瞪着他,眼眶红的像会咬人的兔子。 他把手铐解开,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所幸他早有预料,堪堪握住她的腕子。 俩人针锋相对,他平静,而她恨恨的,“靳北然,你混蛋!” 他知道她为什么愤怒,却不愿再纵容,“你跟那些违法的女主播有什么区别?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他凑近她耳边,最后那句话像刀子扎在她心上,“毫无原则的检察官,迟早沦为罪犯。” 她如遭雷击,狠狠一颤后静止,忽然推开他往外跑。靳北然已经把她收集的证据全部交给黎昼,包括那录音器,全封在一个透明袋子里,此刻正被黎昼拿着。 她胸腔怒意翻涌,冲到黎昼面前,他没想到她一个女的如此野性难驯,靳检竟没能让她服软,黎昼毫无防备被她踹了一脚狠的。 他眸色变得非常可怕,而她,还那样直直迎上,一字一顿地吐出:“还、你、的。” 黎昼怒意瞬间飙过警戒线,高高扬起手掌,她丝毫不躲避,仍咄咄逼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白悬达成协议各退一步,他放过你的宛秋,你不干涉他的产业,黎警官,你的良心不会不安?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卑鄙吗!” 是的,在她眼里,黎昼就是个勾结反派的大恶人,跟当初谋害他爸的同僚没什么两样! 那巴掌还没落下就被另一个男人截住,靳北然把他手往旁边挥开,“我的人,只能我训。” 只能。语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是属于检察官天生的威严。 旋即,靳北然又转向赵宁熙,“给黎警官道歉。”口吻虽沉缓,但极强势。 凭什么!宁熙气的浑身都在打颤,牙关更是被咬的“咯咯”作响,“靳北然,你家没有破碎,你人生一帆风顺。坐牢的不是你爸,寄人篱下十一年的也不是你……你根本不想我爸出来,怕赵家东山再起,你没法像现在这样掌控我……” 靳北然听得太阳穴突突跳动,把他激到的是她后面那番质问,“要是我爸还在,我仍是赵家大小姐,你还敢这样对我不择手段?”她露出一个极讽刺的笑,“我毫无原则,迟早沦为罪犯……呵,这一切都是你教我的!” 靳北然心口仿佛被狠狠刺了下,他滞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她绕过他走了,而他眼前仿佛还是她的残影。 女佣小萍过来也有大半年,没少见小姐跟靳先生吵吵闹闹,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情趣,他乐意把她宠的这么骄横。但今晚,不太一样。 靳先生一进来就说,“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她踏出这里半步。”保安听到了,立刻锁起大铁门。 以往宁熙总是红着脸抗拒,小萍都会上去帮她,劝靳先生别这样。但此刻,宁熙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咬紧牙关。 很快地,小萍听到了楼上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比以往哪一次都猛,跟着就是小姐急促无助的呻吟,“啊啊——嗯……啊啊……不……”比以往哪一次都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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