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口交H】 32 靳北然并非当众为难她,而是,她这样冒冒失失冲过来,大厅里所有人都看到,他真跟她去私下那才有鬼。 只要他不去,赵宁熙就开不了这口,周围还有其他检察长在,她稍微懂点事就不会跟他据理力争。果然,成功地把宁熙逼走了,她看向他的最后一眼,那眸子里没多少温度。 靳北然知道又被她恨上,不然她不会仍坐宋言钦的车离开,无非想气他,他不跟她计较。但一天下来却没收到她指责或发泄的电话,连短信都没有。 这就有点不妙。 下午六点,赵宁熙收到靳北然发来的短信,让她来一家宾馆的地下车库,他在这等。 她到了,脸色不卑不亢,眼眸毫无波澜,但一开口,那说的话却跟冰锥子似的,扎人。 “靳北然,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狠毒的人。” 这话无法激怒他,反觉得她幼稚,“让你失去工作就叫狠?知道么,有人在查你,还翻的很深,你不能再待在检察院。” “所以你这么做还是在保护我?”她不止眼眶发红,盯着他的眼神也很古怪,像在压抑恨意,让靳北然有些不自在,然而他还没发话,宁熙就接连质问,“那我爸呢?你们又拿他当什么?靳家的垫脚石?” 靳北然一听就警觉,问什么意思。 她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他清楚地看到她双手在抖,心里“咯噔”一下,迅速猜到那可能是什么。 赵宁熙拿出来猛地甩在他身上。 “新案子囫囵结了,而我的工作也没了,这就是你们最高检的功劳。靳北然,你就是这样帮我的?原来这就是我卖身换来的一切!” 靳北然无暇反驳,迅速翻到末页对红章,的确是高检文件。再一看日期,又正好是刚结束的周末。 镇定沉稳如他,那一刻都产生一丝慌乱。 当时靳父给他打过电话,只是他跟宁熙腻在一起,亦刻意屏蔽任何打扰。黎检登门拜访,那么堂而皇之,还送那种“礼物”,不可能这些事都凑巧一起发送,一定是他们商量好,非让这个案子结掉不可。 该死,光防着对方,却忘了防自己人。只要靳父出面,权力不比靳北然小,让案子结的如此迅速是情理之中。 在靳父眼里,仕途最重要,宁熙所谓的真相跟这一比不堪一击,他肯定保大局不保已入狱的赵父。而他执行力不亚于靳北然,料理了赵宁熙,不让她进检察院,还安排婚约,都跟宋家商量妥。 靳北然紧绷的侧脸和不寻常的沉默在宁熙眼里无异于默认,她扑上去揪着他衣领,红的吓人的双眸直直对他,“如果一开始查实的就是这结果,那么我认!但后面明明查到白家,为什么又不了了之?这一切都是你做戏给我看吗!或许宋言钦说的对,你装作为案子奔走,其实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好给靳家做掩护,你才是最坏的!” “你先给我冷静,”他把她的手拧下来,深深望进她眼底,好像在迫使她相信,“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查清楚。” “够了,别再假惺惺。还查什么,白纸黑字全在这!你不要在我面前装无辜、装不知情,如果真是这样,你为什么又要禁足,还砸了我工作!你知道吗?我现在连举报申诉都没有资格,什么后路都断了,你好狠,你真的好狠……”说到后面她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此刻的赵宁熙没有一丝骄横跋扈,而是彻头彻尾的绝望,装强势都装不出,那么痛苦难过。 他宁可她耍横、无理取闹,那至少证明没有真正伤到心,千万不要像现在这样近乎崩溃,仿佛在他心里凌迟。可当下他百口莫辩,只能一字一顿,“我跟他们不是一伙。” 但她根本不在乎这一点,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什么都无法挽回,连唯一的指望都没了。 “我要结婚……”她说,湿红的眼睛空茫茫,没有任何焦点,“你们靳家会是证婚人,最后一次求你,放过我……” 他忽然诡谲地平静,用极低的声音问她:“你在说什么?跟谁结婚?” 她闭上眼,竭力控制涌上来的酸涩,“我已经答应宋言钦,这也是你爸最想看到的结果,只有这样,你们才会放过我爸……我不敢再惹你们靳家,我只求……啊!”话还没说完就变成短促的痛呼,靳北然捏着她的脸,强行让她转过来,她好疼,下巴要被他捏碎。 “你答应了?” 靳北然眼神太可怕,她没敢吭声。他始终不会把怒火发泄给她,很快松开,但还是在她白皙的脸上留下红的指痕。 不安的静默蔓延。 她看着他的脸色一点点恢复冷峻。 “赵宁熙,求我,”他语速极慢,就为让她听的更清晰,“我便不会让这案子轻易了结。” 她双肩颤动好似抽噎,果然,出来的声音也更嘶哑,“你以为……我还会信吗?” 靳北然不为所动,“难道你还有别的选择?” 这话毫不留情地撕开她深藏在心中的屈辱。是的,靳家怎么对她,又怎么对她已入狱的父亲,安抚也好,利用也罢,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 仔细想想,靳北然才不希望赵父早出狱,一无所有的宁熙,跟有靠山的宁熙,哪个更好得到岂不是再明显不过? “案件中止不意味结束,我靳北然要搞人,有一百种方法,只看你信不信。”他此刻的声音宛如冰凌,泠泠落响在沉闷的车厢里。 一分钟,两分钟……她恍惚地想,还要尊严吗?明明已经什么都没了。再恨靳北然又怎样,他仍是她唯一能靠的。 宁熙用颤巍巍的手指拉下他裤链,蛰伏的巨兽释放出来。 她匍匐下去,跪在他双脚之间,慢慢低头含住男人的硕大。 他抬手抚摸她头发,动作那么温柔但话语却截然相反,“瞧把你吓的,不就是一封案件中止函么,让你闹成这样,还敢结婚?” 靳北然直接把那文撕了,也不多说什么威胁的话,就三个字,“你试试。”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第33章:牙齿在他柱身擦过【生猛play 慎入】 33 靳北然拿个乔让她取悦自己,无非压压她骄躁过激的性子,她只要说两句好话再示个软,他可能就不再追究。但她倒好,一上来就把他裤链给拉开。 她已经把性爱作为一种武器,同他对峙的最佳手段。也别怪她这样,毕竟从18岁起,她跟他就是性交流,习惯了。 靳北然垂着眸,仔细盯着她,不敢掉以轻心。 没什么情欲,却热度横生,实在诡异。他张开的五指仍陷在她发里,看似亲昵,不过是一种挟持。 忽然,她眸子闪动,很冷,像寒侧侧的刀光。 那一瞬间,他猛然惊醒,察觉她要做什么。 赵宁熙下嘴很快,用力一咬,所幸他比她更快,扯着她头发把她脑袋往外一甩。 “砰!”她后脑勺磕在车前座上,而他感觉到了尖锐的疼痛。 这叫取悦?这是示弱? “你个养不熟的怪物!”靳北然当即被气红了眼,巴掌高高扬起,眼见着下一刻要落下来。 她只恨自己动作太慢被他察觉,不然那一下兴许真能让他断子绝孙。为什么靳北然以前从不让她口,那是在拿命玩刺激。 车厢里回荡着此起彼伏的粗喘,却并非因情欲而起。 头发被拽着甩开时,她牙齿在他柱身擦过,划破皮冒出细线般的血迹。 靳北然拿纸擦净,再拉上裤链时已然恢复平静。 但或许,这平静是暴风雨的前夜。 他不对她动手,只阴沉地说了一句话。 “滚,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宁熙辞职那天,领导不让她走,要她继续实习,还说会想办法重新考核。 陌生人突如其来的好意让她感觉温暖,但十分钟后她想起什么,神色微变。 她怀疑这是否是靳北然授意,或许他已经打过招呼让二分院这么干,不然对方凭什么留她? 她顿时意兴阑珊,刚刚那股暖意也没了。心说你已经做尽坏事,现在又何必这样弥补? 外人都说靳北然是冷面阎王,要个人情难于上青天,但在赵宁熙这却是一文不值。 他仍谋划这事,动用一层又一层人脉,突破一面又一面压力,甚至不惜与靳父为敌——俩人大吵过,几近断绝关系——都要把这个案子重启。 只因他明白她的感受,给过希望又亲手捏碎,比从来都没有还要痛苦。 自那以后俩人毫无联系,宁熙时不时去最高检也都没见过他。秘书说靳检已经出差很久,电话也不接,失联。 赵宁熙犹犹豫豫,还不停警告自己要心狠,可最终仍拨通那熟悉的号码。忙音,忙音,无法接通。那晚她难以入眠,想着第二天要去了解情况,甚至报警。可半夜三点,手机又忽响,她怔愣片刻连忙摁下接听键。 接通后是长长的沉默,她若有似无地听到那头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半晌,他终于开口,却只有两个字。 “晚安。” 越简短越好,这样她就听不出声音里的疲惫。 他查尽了涉案的所有,一切起诉证据全部到位,但偏偏成不了最完美的证据链,中间断了一环,而这环在一个叫言嫣的女人身上。 就她的证词十分异常,坚定不是白悬干的,还说从始至终这名字只是代号,白悬至少有两个人,甚至更多。神神叨叨地说白悬不就是人心的贪欲么?哪里有贪婪哪里就有他。 还原案子真相早就不是靳北然的初心,给赵家伸冤才是。他管白悬是一个两个甚至无数个,只要白家伏法,用证据把他们钉死,不给一丝翻身机会!言嫣成了唯一的漏洞,所以他一直在磨她改证词,要她跟其他人一致。甚至动用私刑,但仍未撬动她的嘴。 他怀疑她是特务或卧底,受过专业训练,正常女人做不到这样,往往第一关就哭着屈服,而她受百般折磨直至晕厥都不吐一字,韧劲可怕。 这天,靳北然又来了。所有监控全关闭,走廊没有一个人,到处都静的针落可闻,几乎与世隔绝。而这一切无非是确保即将要发生的事绝密进行。 言嫣躺在最里面那间屋子,托安眠药的福,她此刻已然沉睡,毫无知觉。靳北然把她的手拿起来,食指蘸印泥,再摁到那已经改过的证词上。 从这个行为起,他不再是干干净净的检察官,从此有伴随一生的污点——篡改证据,做伪证。 言嫣要是死了,这世上只有他一人知道,最安全。 戴手套,拿刀片割破静脉,再塞回她右手,伪造自杀,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静默许久,他把那张写满证词的纸折起来,装进内侧口袋。 何必冒这样的险,一旦败露吊销执照,终身不得进入,甚至坐牢。值得吗?他没有问过自己,只问愿不愿。 以前他对赵宁熙说,你为了所谓的正义,身为检察官却不择手段,迟早要沦为罪犯。 多讽刺,他现在不就是么? 白家可恨吗?色情交易,贩卖人口,垄断性奴……这桩桩件件千刀万剐都死不足惜。牺牲一个言嫣,把这恶魔伏之于法,多么大快人心。但是,这样对言嫣公平吗? 而法律的利刃,握在靳北然手里。 他拿起那枚刀片,缓缓贴上女人的腕部,他神色如此沉静,没有一丝波澜。而越是这样,他内心越是惊涛骇浪。 忽然,手机振动,他一看来电显示,本不想接,但多年练就的敏锐直觉告诉他,有大事发生。 “你现在在哪?赶紧回来!”靳父跟他吵架时,语气都没有如此急迫。 靳北然仍保持镇定:“发生什么?” 他以为是跟自己家人相关,没想到竟是——“赵光贤服毒自杀!” 靳北然瞳孔骤然收缩,连呼吸都窒了。 “监狱发现的,已经送往医院急救,北然,你现在知道这案子多凶险吗?牵扯的利害太深,必然要死人!我让你不要再……” 靳北然哪里听的进去,火急火燎地打断:“让医生把人救回来!他不能死,绝不能……” 这种万分紧急不亚于天塌下来的境况,多少人无暇顾及其他,就算疯了一样冲出去都在情理之中。 然而他没有,一边接电话一边留意到言嫣的眼皮子竟颤了一下。他眸光一凛,忽然伸手,揪着衣领直把人提起来。她猛然睁开眼,心惊肉跳地对上他冷峻的眼眸。 他拽着她一径摔下床,她像受伤的小兽拼命往墙角挪。 她跟很多凶悍的男人打过交道,而靳北然斯斯文文,却让她觉得比那些都骇人百倍。 因为打心眼里觉得,自己会被他杀掉,而且还悄无声息。 但半分钟后,靳北然收敛了所有,连带着那双眼眸都平和下来。 他走了,没留下一丝痕迹,仿佛没来过。 第34章:骚货(1) 34 整整一个月,靳北然完全淡出宁熙的生活,她没有去想他甚至刻意忘记,所以再见时,竟有些措不及防。 当时她匆匆下庭,无暇注意旁人,唯独经过他身边时忍不住回了头。 一抬眸,他正用一贯的轻谑眼神打量着自己。 “才离开一个月,你就瘦了,这么想我。” 她先是一愣,然后不以为然地讥笑,“你不在,我过的比什么时候都好。” 他不争这种无谓的气,伸手把她腰一揽,捏到的地方空落落。他眉头微蹙说“瘦了”,“看来除了我没人能‘喂饱’你,不然至于让你‘饿’这么久吗?” “一见面就打荤腔,靳检,你未免太有失身份。”她一面说一面坚决推开他,“到底有什么事?”问的不带感情。 她忽然开门见山,他反倒沉寂下来。 你爸出事了,这话该怎么说出口? “没事我就走了,”她声音微冷,“还要赶下一场庭审。” 但一转身靳北然却拉住她,她回头莫名其妙地瞪他。 静默片刻,他说,“宁熙,你该长大了。” 她不懂,只见他拿出一份文件,上面血红两个字,病历。 不太情愿地接过,一对名字,她登时脸色煞白,整个人都晃了晃。 艰难地辨认病因,看到触目惊心的四个字,自杀未遂。那一刻,她几乎要晕。靳北然立刻抱住她,她闷头抵在他怀里,用力拽着他衣服。 他听到她幽微的呜咽,那么压抑,那么痛苦。 他轻抚她的背,声音也跟着低柔,“不哭,已经抢救回来。” 她重重抽噎一下,被一阵猛烈的晕眩侵袭。 “现在你相信我了吗?”她听到靳北然问,却无力回答一句,整个人很难受,站不稳。 她爸出事正是在靳北然离开彻查案子时,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在结案档口生幺蛾子,那姓白的脱不了干系……”靳北然的声音在她听来愈发模糊,“你爸这次,其实未必是坏事……” 她很想听仔细,但什么都听不清,眼前一黑。最后的知觉是,靳北然牢牢抱住了自己。 赵宁熙晕倒是因为低血糖,医院查明后靳北然仍不放心,非让住院输液。才离开一个月她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真离了他那还得了?被宠惯了,倘若真分开,恐怕少不了脱一层皮。 靳北然没守在她病房,反而来到她爸那儿。 赵光贤见到他毫不诧异,平静地点头示意。 靳北然反手带上门,“伯父,现在感觉还好?这药的后遗症要维持蛮久,这段时间委屈你。” 这话仔细琢磨会觉得细思恐极。要知道,上头还没查出服的毒是什么,又来源于哪,而他已经开始说后遗症,像是,根本超前掌握了局面。 赵光贤没作声,靳北然淡淡的,“您不必这么谨慎,这是我的地盘,没有监控。” 半晌,赵光贤才说一句,“万事小心为好。” 宁熙一睁眼就迫不及待往外冲,因为她记得,自己爸爸也在这家医院。她赤脚跑出去,迎面撞上已经过来的靳北然。 她扑进他怀里,他稳稳地接住,她用力抓着他手臂,“让我见见!我求你……求你!” 见她这么激动,他安抚,“那是你爸,你想见就见不必经过我同意,但贸然进去对病人恢复不利,等医生说可以拜访再去。” “他真的已经抢救回来?”她满脸都是不可置信,那样焦急,眼泪都出来。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把她打横抱起,往病房里走,“明天再说,今晚陪陪我。” 他把她放到床上,她双手环住他脖子,俩人顺势一起倒下。 “想我吗?”靳北然抵着她鼻尖,很亲昵。 “嗯。” “想我什么?” “想你操我。” 他嘴角微勾,眸色幽深,“这时候你就乖的很。” 她抬起双腿缠住他腰,“你肯定很想我,至少这里是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摸索到他胯下。 但那手被摁住,不让放肆。 有上次被咬的阴影,短时间内他不允许她有任何主动。甚至,想磨磨她。 “你怎么知道我没寻别的女人解闷,你赵宁熙又不是我的谁。” 这话可把她噎住了。但下一刻,她又笑起来,“穴有我紧吗?有我这样懂如何取悦你吗?”缠在他腰上的腿那样摩挲,摩的他心痒难耐。 “快点插进来……”她微张红唇,“你不在的这一个月,穴都变紧了,好想你给我松松。” 靳北然眯起眼,感觉下腹有火苗窜起,“骚、货。” 他把她双手扣起来按在头顶,扒掉她裤子、内裤,让她下身完全光裸。 现在还是白天,光线大盛,病房外人来人往,不时还有急促的脚步声。 他逡巡着她粉嫩诱人的下体,满满的占有欲,像在逡巡自己的领地。 “你说的对,谁都比不上你逼紧,才几天没肏就合的这么拢,都以为你是处女了。” 他没有留意到那一瞬她表情有点受伤,因为太快地被一种媚色取代。 男人用食指中指有力地掰开紧合的嫩贝,指尖顺着内阴唇一点点地往下滑。 “嗯……”她难抑地呻吟出来,浑身阵阵颤栗,太久没被他碰,好像第一次。 第35章:骚货(2) 35 宁熙知道自己先前错怪了靳北然,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把案子坚持到底,如果没他,她爸是坐穿牢底还是死在里面都未可知。 她知道自己欠他一个对不起,还有谢谢。 假屈服、假道歉说的溜,可一旦认真,反倒怎么都讲不出口,在他面前她的确骄横惯了,真示软倒觉得分外别扭,只好化成实际行动——在床上卖力地取悦他。 她跨坐在他身上,湿红的两瓣阴唇大大分开,藏在里面的肉洞露出来,已经糊满了黏黏的爱液。整整一个月没做,她的爱液都变得有点浓,这要搁以前,这些泛滥的淫水早就在她阴户上肆意横流,能听到“啪嗒啪嗒”的水滴声。 她握住那根粗大的阴茎,把穴口往他龟头上对,好不容易抵稳了却不敢轻易坐下,抬着水汪汪的眼望他:“靳北然,你会娶我吗?” 蛮横的小狐狸竟说出这种话,着实让他有些诧异,从容应付:“你不是要嫁给姓宋的吗?” 她咬着红润的下唇,绷着浑圆白嫩的屁股一点点往下坐。 红嫩幼滑的穴口箍着紫胀狰狞的柱身,艰难地、慢慢地把那么粗硬的玩意吞含进去。 靳北然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缓的闷哼,那样难以克制,又情不自禁。听的她心尖子都酥了,看来自己的穴把他裹的很爽。是啊,年轻的优势,外面又鼓又嫩,里头又紧又滑,她觉得只有自己才有资本把他夹的欲死欲仙。 她不信他在外头找了别的女人,忍不住问:“她们是处女吗?”问完就觉得自己好变态,可偏偏控制不住这嘴。 这隐晦的吃醋让靳北然受用的很,诱她深入,“一水的嫩学生,有的还穿校服,也不知有没有十八。” 他握住她细腰,把着上下晃动,她“呜呜”叫出声,“靳北然……你……你不要这样……”这话未必针对上一句,还可以跟性爱混为一谈,他故意追问,“不要怎样?” 她果然又羞于启齿,“嗯……不要顶那么深,里面好酸……好麻……” 他顶的她晃动不已,只能顺从他的节奏,屁股高频地起起落落,间或撞在他坚硬的大腿上,淫糜的啪啪声响起。 她光顾着叫,不愿继续刚刚那话题,可靳北然非要往这引,“你出嫁那天,要什么礼物我都送,感谢你陪我这么多年,穴都被我肏成了淫洞。” 睚眦必报的男人,竟用她曾经说过的话来回她。 宁熙咬紧牙关偏不吭声。 他报复似的,转而捏着她屁股挺动的愈发凶狠,她的吟哦也急促起来。 晃动的太猛烈,她紧紧抱住他的肩,嫣红的穴口每次都吞的越来越急,充血肿胀的阴唇被推挤到两边,每次被带着发出细微的“唧唧”声,小嫩逼被他彻底肏开了,哪哪都在叫给他听。 都这样了还不够取悦他吗?为什么还要说这种伤人的话。 宁熙受不了这委屈,可靳北然没看到她的眼泪,她也讨厌自己这样,只能用蛮横来掩饰,便伸手在他背上狠抓一把,“玩了别的女人,不许来碰我!脏……我嫌你脏……呜……” 可惜,没能狠到彻底,最后还是呜咽着哭出来。 靳北然察觉她的异样,强行把她脸转过来。 她像小孩子一样嚎啕,话都说不连贯,“你就是个混蛋……缠了我三年,怎么都不让我离开你,最后却又、又……” 抛弃那两个字她当真说不出口,太丢脸。 靳北然无声地笑了,指腹抹去她的眼泪。 “只是嘴上说说,你就哭成这样,真干了,你不闹翻天?” 她听完先是一怔,而后抽噎一下,湿透的眼睛望着他:“……你没有?” “那边只有一个女嫌犯,你说我有没有。” 靳北然似笑非笑,仿佛早已把她看透,她脸上一热,当下又无可遮掩,竟抱着他脖子乱啃乱咬,借以发泄。这把他搞得更硬,很快摁着她继续插。 赵宁熙才二十岁出头,承受太多本不属于这年龄的东西,过于害怕弱肉强食,便嚣张跋扈张牙舞爪,归根结底是缺乏安全感。 “你敢找别的女人……我、我就……”阴茎还捅在她里面,带来阵阵酥麻浑身都颤,哪怕这样了她还要逞强,红着一张小脸,覆满薄薄的细汗,“把你的事全部抖到检察院,脚踏两条船还包养多个情人,哼……看不毁了你……”最后那话实在有点奶声奶气,没达到应有的威胁。 靳北然挺动腰腹,继续顶弄,她拖长呻吟,红嫩的嘴唇微张,一声声地媚叫。 原本进展死死卡在白悬失踪这,所有人都觉得没法继续,人肯定逃到国外,这辈子都不会再回。但出乎意料,靳北然回来还不到三天,白悬在那边就落网! 外界一片哗然。 哪里有人敢信,都说是假消息、虚张声势,就算长得一样也只是白家搞出来的替代品,真正的白悬谁都抓不到,就连靳父也不敢确定,跟押送的警察一起去确认。 靳北然亦不追究他到底是替罪羊还是真正的白悬,只要脸对的上,再他自己供认不讳,这就够了。只要这样,赵光贤就能翻案,能出来。 第36章:骚货(3)【3000珠福利】 36(3000珠福利) 高一那年,班里男生流传的小黄漫被老师收缴,赵宁熙作为学委有进办公室批改作业的权限,那是她第一次接触这个。起初只是好奇,周围又没别的人,她告诉自己只瞧一眼里头什么内容就塞回去。 封面是个穿着制服却巨乳爆臀到夸张的女生,才看一眼她就有点面红耳赤,全是乍眼的日文,却也能看懂“哥哥”、“巨根”这几个字。 她壮着胆子随意翻翻,前面几张还是彩页,女生的小穴被男人的“巨根”填的满满的,一对巨乳高高挺立,奶头又大又红像要涨破。 这对十五岁的她冲击何其之大,热度飞快地往脸上流窜,一直红到白嫩的耳根子。 不就是小黄漫么,竟导致后来那几天她心神不宁,每晚睡前都想着漫画里的场景,明明那么夸张不真实,但还是忍不住觉得好刺激,每晚悄悄夹紧腿根子,轻轻摩挲,想象着跟漫画里的女生一样,小穴被男人的阴茎填满,那会是什么感觉……她蓦地想到靳北然的脸,以及西装裤下,似乎尺寸不小的一团鼓囊。 内裤的裆部湿了。 又过几天,她来月经,小腹阵阵隐痛,胸部持续胀痛。她蔫蔫地窝在靳北然怀里,撒娇闹腾没得到足够的哄,她不满意,便赤脚磨蹭他小腿,柔软的脚趾在他鼓硬的肌肉上轻滑、刮蹭,浑然不觉地挑逗着一个成年男人。很快,他被惹毛了,说再乱动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她委屈巴巴地说,我都病了你还这么凶。 靳北然说她做作,来个月经也能叫病?她固执地说真的,小肚子很酸,胸部也好涨。 她一说胸部他就不想接茬,已经刻意回避这暧昧,结果她倒好,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摁。 “你帮我揉一揉,据说揉一下就不痛了……” 她在家不喜欢穿胸罩,仅有一层阻隔靳北然碰了她的奶子,一激灵,猛地抽回手,咄咄追问:“这话你听哪个男的说的?” 她被他吓到,一时间有点懵,小声嗫嚅,“没谁……书上说的。” 他眼神锐利,像在确认她是否撒谎,“什么书?” 这一问她可绷不住脸,像被老师当场捉到看小黄漫,羞的脖子都红了,讲话也发狠,“不揉就不揉,问这么多干嘛……谁要告诉你……哼!”双手把他一推,耸开他跑掉,把自己锁进闺房里。 然后那天晚上,靳北然看到她在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揉自己的胸。 少女的酥胸早已开始发育,像两颗白涩涩的嫩桃,未成熟却坚挺。 小骚货,骨子里根本有股浪劲,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其实没有外表那么纯那么清高,如果这时候他闯进去把她摁在墙上插,她又会是什么反应? 靳北然看着小股血流从她白腻的腿根蜿蜒淌出,下腹简直像灼烧一样,阴茎控制不住地膨胀、变硬。 后来,也就是十八岁以后,她每次例假期,不管她要不要,靳北然都会强势地握住她两团嫩乳揉搓,还咬着她耳朵灼热地吐息,“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男人的大手像拧捏水袋那样把她的乳房揉圆搓扁,直到羊脂一般的玉肌布满鲜艳的红痕。 奶子总被他大手搓的发烫,无异于二次发育,不然后来哪能长到那么大,于她的小身板来说不也是一对硕乳么? 所有的得到,其实都是早有预谋。 就像现在,靳北然揽着宁熙一起坐在病床前,对赵父说:“把宁熙嫁给我,她跟我在一起很多年。” 第37章:年少,很多年(1) 37(3000珠福利2) 宁熙读高中正是靳北然事业最忙的时候,大过年去B市封闭培训。宁熙比他亲妹妹还难过,为这事闷闷不乐好几天。 靳北然肯定航班过去,但宁熙未成年,坐飞机得有监护人,她大半夜跑去搭火车,只剩站票,还十几个小时。 里面挤挤攘攘鱼龙混杂,她头疼不已地熬过一夜,第二天一睁眼,钱包和手机全没了。 她当时难以置信,头一回出远门,车站还没到就身无分文。她立刻找乘务员,可对方也很无奈,有经验的都知道在火车上掉东西怎么可能找的回来,只能安抚她,还说帮她通知家长。 结果她一听通知家长就溜的飞快。 B市冬天非常冷,零下十几度,她那薄羽绒服哪扛得住,在寒风里没一会儿脸蛋就生疼。 靳母发现宁熙不在,起初也没觉得怎么,毕竟有南嫣为她断后,说她去同学家补习。晚饭时仍没见着人,靳母就问南嫣,宁熙去哪个同学家?男的女的。 南嫣支支吾吾,只说可能会留宿,靳父听出端倪,这俩丫头八成合伙骗家长,气的拍桌子,把南嫣吓得一五一十全抖了。靳母听完,第一反应就是报警。这么些年,她几乎拿宁熙当自己亲女儿,而且要出了事,怎么跟赵父交代! 按照南嫣给的车票时间,宁熙今早就抵达,现在晚上她应该跟靳北然在一起。可她手机无法接通,靳父也问了儿子,靳北然压根没见到她人,还诧异地反问,“她怎么会来这?” 这意味着宁熙失踪了一个白天,靳母跟南嫣慌的不行,立马要去B市找她。 靳北然放下手机后心神不宁,再也没法集中精神到工作上。 她怎么会来这?没人比他更清楚。临行前一天宁熙就说要跟他一起去,但他不同意。 只身一人来B市,这傻丫头绝对干得出! 靳北然登时心急如焚,抓起手机和房卡就冲出去。 宁熙没钱打车,好不容易碰到好人,给她刷一次公交,堵车堵半天午饭都没吃,终于抵达市区经过一个友谊大酒店,她跟看见宝似的冲下车。 这种专为官政服务的酒店,她没有邀请函,不会被放进去。 只好在门口傻等,又冷又饿,低血糖都要犯,从小到大第一次受这种苦,把她委屈的直哭。 迎宾小姐看她可怜,主动提醒一句,我们酒店这两天并没有承办培训。 这话砸过来宁熙当时只有绝望。她记得靳北然在友谊宾馆,却没看清到底哪个分店,B市可有几十家,找错的概率不要太大。 眼见着天都快黑了,她却连个落脚地都没,饶是心再大都慌了,考虑要不要去派出所。 得亏靳北然了解她,那晚把他住的地方套走,估计想直接来,他打的跑遍整个B市的友谊酒店,一没找到她,他心底就冰凉一分,到最后三小时过去,他感觉心脏沉入最冰寒的谷底。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过,她要出事了怎么办。 无法喘息,不敢想象。 不,不可能,他不允许。 折腾一夜,最终南环路派出所给他打电话,要他过来接人。 宁熙疲惫倦怠,像脱水蔬菜一样耷拉在椅子上,但一见他就蓬勃了,一骨碌跑到他身边。 靳北然没作声,那样看她一眼,她被吓到了,他眼眸一片死寂。 然后一系列的手续,他各种签字,脑袋都是晕的。 宁熙还笑的出来,跟警察说自己应该早点来派出所,白耗一整天。 这里跟他的宾馆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打车回去要两小时,靳北然一路无话,她主动搭茬他也不开口,木然地盯着窗外,看都不看她一眼。 第38章:年少,很多年(2) 38 宁熙知道自己错了,可她现在好好的没出事,他怎么就不能温柔点?非要这样冷暴力。 一直到宾馆,靳北然才跟她说一句话,只有不带温度的三个字,“去洗澡。” 以往她怎么闹他都纵容,还撑腰居多,再不济就讽几句,今天这样显然上了心。她想解释几句让他心情好点,然而还没开口,靳北然就蹙眉撇开脸,态度不止是疏离,还有一种冷冷的厌恶,俩人距离一下子拉远。 她怔怔地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来错了?木木地接过毛巾,被推进浴室。 一贯明艳动人的眉眼此刻耷拉下来,没有一点神采。 好怕被他真的讨厌,原来自己就这么不讨喜?连对自己最好的人,现在都开始反感。 靳北然的确前所未有的生气,可越往心里去他面上越静的离奇,在压制那戾气,逼自己镇定。 宁熙洗完澡,发现内裤上竟有一点血迹,登时丧成苦瓜脸。这时候来月经不是雪上加霜吗?靳北然已经够烦了,自己待会儿还出去跟他要卫生巾,天哪,她好怕会被他直接撵走。 她拼命卷卫生纸,在内裤上垫的厚厚的。 一出去,房里浓郁的烟味呛的她咳嗽。 靳北然一直都不怎么抽,但今晚却把这熏的像火灾现场,她过去把窗户打开,让冷风灌进来,谁知靳北然忽然就毛了,“谁让你开,还嫌没吹够么?关上,过来!” 她有点怕,站在窗边不动,“就透下气……” “我让你关上。” 她顿了顿,照做。然后揪着衣角站那儿,委屈又畏惧地不时瞅他,像个等待批评的小可怜。 助理在外面敲门,“靳检,衣服买来了。” 靳北然起身过去,宁熙从头到尾都没看到门外那人,东西一拿进来便什么动静都没了。 靳北然往床上一扔,她自觉捡起来换上。 当着他的面,她把毛衣脱掉,往上卷时还露出一截白嫩纤细的腰,以及圆圆的小肚脐。贴身小衣偏紧,柔软地附在肌肤上,勾勒少女玲珑曼妙的身段。 蜜桃一样的小乳,在白色布料下顶出两个粉色的凸点。 她把睡衣穿在贴身衣物的外头。室内暖气很足,穿两件有点热,但她不好意思脱,只能这样。 只有一张床,虽然很大。宁熙爬上去后挪到最右边,把自己蜷进毯子里,然后跟乖宝宝一样巴巴地望着他。 靳北然说“睡觉”不由分说地把灯关了。 她离他很远,只在边边。他也不理会,等她睡着后再捞过来。 相拥而眠几小时,她果然开始乱动,小屁股若有似无地磨蹭他下腹,他睡眠浅一下子醒了,胯下要硬的灼热令他心烦意乱,手摁着她屁股想挪开点,结果指尖触到湿热的。 他拿起来一看,顿时睡意全无,竟然是血。 这丫头来月经也不吱声,靳北然简直想把她打醒让她自己清理。但一抬眸,见她睡得小脸熏红,呼吸安稳又悠长。 凌晨四点,打不到车,室外零下十五度,靳北然徒步跑了两公里才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买到卫生巾和干净内裤。 帮她换上他不敢开灯,但幽微的光线下,还是看到了她的下体。 已经有了点稀疏的毛发,那么粉嫩,那么待人采撷,两瓣嫩贝像蚕宝宝一样,夹的那样紧,几乎只是一条长长的缝。 第39章:年少,很多年(3) 39 宁熙醒来发现自己贴身穿的衣服被脱,只余一套睡衣宽松松地罩着。 她立马坐起身,花穴里吐出一波温热黏腻的液体,哎呀!她麻溜地跑去厕所脱裤子,结果却发现自己内裤上已经粘了卫生巾。 这可真要命,岂止是被占便宜,简直奇耻大辱,搁古代都要被迫以身相许,呜呜,靳北然这个混蛋,色鬼! 靳北然一回来,宁熙就气势汹汹地扑过来,他以为她在宾馆等了一天又要撒娇嗔怪,还伸手把她抱了满怀,结果她上来一通乱捶乱打,还崩溃地大哭。 “你个混蛋,臭流氓!谁让你脱我衣服,还有内裤……呜呜……都给你看光了,你要怎么赔我?” 事实证明,靳北然那时候就已经不把她当妹妹看,哪有对待妹妹撒泼是直接往床上压的? “你蠢吗赵宁熙,换衣服这种事轮得到我亲自伺候你?”靳北然那冷淡的眼神无疑在嘲笑她的幼稚,“是女秘书,你把我床上弄的全是血,脏死了。” 宁熙一听这解释就停止蹬动,原本激烈的情绪像被摁下关停。想想也是,靳北然这养尊处优的主,玩女人都嫌麻烦、不干净,换卫生巾这污秽事怎么可能亲自上阵,嫌弃都来不及。宁熙几乎可以想象,他发现床上沾血后强忍着不耐,把秘书叫进来清理的场景。 好吧,那不必焦躁羞恼。可心里为什么会有一点别样情绪,像是……失落?宁熙不懂也不想懂,模模糊糊地就让它过去。 什么女秘书,安排异性陪同出差不符合规矩,跟着他的就只有男助理。可惜宁熙不知道。 “返程票已经订好,我现在就送你去机场。”靳北然这冷面阎王,说不让就不让,她强来他就给送走。 “不,”宁熙瞪他,“把我薅走,你就可以跟女秘书那什么……” “少跟我鬼扯,”靳北然拉她起来,“赶紧收拾东西,马上出发。” “女秘书就睡在你隔壁吗?不然怎么随叫随到。” 靳北然微勾嘴角,淡淡地讽了句,“连自己双腿都管不住,哪有资格管我?” “——你!” 嘴皮子功夫她怎么能比得过靳大检察官,见一招无效又来另一招,捂着肚子弯下腰,眉头皱的很像那么回事,“我痛经……” 在靳北然面前装可怜,是宁熙的强项,她抬起湿漉漉的眸,楚楚动人,“昨天被冻着,今天发烧,好歹让人家休息几天再走……” 说来也奇怪,她在外人面前为了不被欺负总是逞强装硬,但对靳北然却截然相反。 他信了,上前探她额头,她这时候非常乖,像被主人挠头的猫咪,眼睛都闭起来。 好像是真的,确实有点低烧。 她小声嘟囔,“好不容易来看你……干嘛赶我走……” 靳北然一怔,某种微涩的心绪悄无声息地发酵,连带着氛围都变得有点暧昧,俩人静静对视,她心跳一再加快,热度蔓延到脸上,浮现一丝红晕,但这一切被忽然响起的铃声打断。 是靳北然的妈妈,她知道宁熙平安无事后就放宽了心,还叮嘱靳北然抽空带她出去玩。 到底不是亲女儿,所以放养,不好管太紧,不然应该像靳北然这样勒令她马上回来。 靳母凭借女人的直觉,这时候也发现一点猫腻,无意跟丈夫感慨一句,宁熙这丫头虽然野,但还是很依赖北然。 靳北然自制力极好,都等她到十八岁成年,那还有什么不能等?慢慢的,她自然是他囊中之物,只怪她生日那晚惹出太多节外生枝的事,一切都偏离了正常轨道。 掌控的一丝不苟,未必是爱情;失控,才是爱情里的常态,因为关心则乱,哪怕这男人是天之骄子。 第40章:初夜(1) 40 赵宁熙在自己十八岁生日那晚喝的醉醺醺,还被几个男生揩油。靳北然把她从群魔乱舞的包厢里扛出来,全程压抑怒火,手下力道自然不轻,打开车门把人往后座一扔,她额头磕到窗户,给疼的嘶了声又“呜呜”轻哭。 靳北然立刻抱她起来,拨开她刘海看伤的重不重。 她见他这么紧张,又小声说“不疼”,水汪汪的眸子晃的那样近,几乎要贴上来。 雾气氤氲的眸,那样无辜,清纯又撒娇,却令靳北然的心火又烧旺几分。 宁熙诧异地看着他把自己一推,然后冷脸直起身,砰,重重关上车门。 与其说靳北然并没有失去理智,倒不如说,宁熙无时无刻不是他的心尖子。所以导火索并不是她喝醉放纵了一下,而是后来,靳北然发现她不对劲。 像磕了药,神智明显退化,整个人瘫软在后座也不知道拨好裙子,靳北然停车抱她下来时,她屁股都露着,小小的蕾丝内裤早在之前的挣动中挤到股缝里,浑圆的翘屁股就那么白花花地袒着。 靳北然才看到她下面穿的是这么个情趣玩意,当即有点急火攻心,摁着她脑袋逼问:“你想穿给谁看啊,小骚货?” 那咬牙切齿的语气已经相当不妙,但凡她有一丝理智就知道要解释,可当时她不知怎么,只觉被他热气一过耳根子,浑身都泛起一种入骨的酥麻,哆哆嗦嗦地打了个颤,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往他怀里挤,本能地追逐那浓郁的雄性气息,两条细嫩的胳膊还缠着他的腰,无意识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媚叫。 靳北然推她一下,她反倒顺势缠住他胳膊,像只发情的猫咪一样哼哼。 他忍无可忍,双手都攥紧了,白净的额角微微凸起青筋,可那手落下来时,仍是轻柔地抚在她脸上。 靳北然当时把车开到宅邸,这意味着并不打算对她做什么,顶多让她好好醒醒酒,毕竟家人都在呢。但那一刻他改变了主意。一是不想其他人看到宁熙这副鬼样子,二是,当时他的底线被击碎了。 这么一个他捧在手心里宠的女孩,哪怕她再刁蛮任性,再闯祸惹事,他都舍不得对她动一根指头,更遑论下药这种卑劣的事,根本想都不会想。 结果才放她一晚,她就被人玩成这样。 要是他晚来一步,还指不定发生什么。 很多酒吧迪厅,都默认在酒里下点东西,只是量多量少罢了。但凡穿裙子去那里的女生,也都被他们默认玩得开。 他恨她不自重,他那么宝贝那么疼惜,含在嘴里都怕化了,而她自己呢? 她今晚还该死的穿了性感内裤,说不定早被某些色眯眯的男生看到,愈发敢对她下手。 靳北然忽然变得极其危险,漆黑幽深的双眸静的出奇。 他把小野猫一样的宁熙摁回后座,自己复又坐回主驾,这次目的地是宾馆。 任何温柔轻缓的举动,赵宁熙全都不记得,那被酒精和药物麻痹的神经,只对淫秽和暴力有所反应,记得自己怎么被粗暴地撕开衣服,记得双腿被他掰到最开,小嫩逼也被扒开;记得那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自己的处子穴,把那瘙痒的小肉洞填的满满的;记得痛,好痛……还记得他在自己耳边低哑地羞辱,叫自己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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