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操弄(1) 1 她敞着小衬衫,里面胸罩没脱,但两团浑圆却被男人揉的挤了出来。 “啊……慢点……”她仰脖轻叫,奶子往前一挺一挺,下体一再收缩。 她听到身后的男人动情地粗喘,“怎么越操越紧?”他哑着嗓,“乖,放松……” “里面真热,水又多……”粗大的阴茎在她的嫩腔里搅出淫糜水声,俩人交合的地方“咕滋”直响。 “——嗯!靳北然……”她双眸迷离,无力抗拒,“啊……啊……”只能连绵不断地媚吟。 男人大手握着她的臀,往两侧掰开,媚红的腿心就像花朵一样绽放在他眼底,肉乎乎的阴唇被挤到两边,紧窄红嫩的穴口任由粗大的肉棒肏进肏出,仿佛湿哒哒的小嘴牢牢吸住男人的性器。 “嗯……”她双手撑在挡风玻璃上,喘出的热气把镜面都雾了,“不行……好酸……受不了……”呻吟变成了短促的尖叫,身后的男人忽然往她花心一顶。 靳北然被她夹的好爽,从喉咙里溢出粗重的闷哼,大手拧捏她的乳房,腹肌紧贴着她的屁股,俩人下身连在一起,顶的疯狂晃动,她没脱掉的裙子堆在腰间,被迫前前后后地高频震颤。 浑圆的奶子被他握在手里,肆意揉圆搓扁,“以前能完全捏住,现在不行,看来,它长大了……”他一到做爱就跟平常判若两人,总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话,“下面的小逼怎么还没长大?紧的还像十八岁。” “骚穴太紧了,又湿又紧……”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断在车内响着,越来越激烈,沉重的车身几乎要晃动起来。令人晕眩的高潮一过,靳北然还抱着她低喘,手机竟忽然振起来。上面的来电显示让赵宁熙整个人都不好了,但他慢悠悠地接起,还开了免提,阴茎仍埋在她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 “北然,你有没有接到宁熙?”对方的声音也是赵宁熙很熟悉的。 “她正跟我一起。”靳北然意味深长。 “那你们快点吧,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俩。” “妈,路上堵车,”他面不改色地扯谎,“不用等,你们先吃。” 没想这句话却让靳母很不满,“搞什么鬼,你女朋友都来了,你人却没到,我们先什么先!” 赵宁熙怔住,刚刚听到什么? 女朋友。 她怀疑自己听错,但靳母接下来的话无疑二道确认。 “堵车也给我想办法,人家小童都到了,你怎么能比她迟?真是的,第一次带人回家就这么不像话,你工作心思有万分之一用在这都不会……” 靳北然忽然皱眉,拿起手机,关了免提。 但又有什么用?赵宁熙已经全听到 “你应该亲自接人家小童才是,宁熙可以让南嫣去接嘛。” “行了,不说。”靳北然格外利落地掐断。 赵宁熙一动不动,双眼失焦,连喘息声都小了。 靳北然俯在她耳边低语:“不是你想的那样。” 正要解释,她却侧脸避开,“我什么都没想。”声音颇冷,只因残留一丝情欲,有点沙。 她反手摸索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这里勾,“快点做完。” 当他的泄欲工具已经够惨,要是还掺杂所谓的爱情,那可真是又蠢又惨不是吗? 见他一动不动,她还俯低身子让屁股翘的更高。 “来啊,接着操我。”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片静默。 靳北然猛地把阴茎拔出来,力气很大,她被带的晃了一下。 他拿纸略擦几下,拉上裤链。 先前的情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某种令人烦闷的情绪。 沉默片刻,他拉开车门,往前面驾驶位一坐,车子重新发动,但方向却调转,明显不往靳家开。赵宁熙发现了,却也没问,兀自把内裤穿好。 “我要回学校。”她说的很坚决。 靳北然平静地从后视镜里看她,“事情还没办完呢。” 她咬牙切齿:“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你这么了解我,不知道还不够么?” 她气的去抠车门把,毋庸置疑,除了发出“咔哒”几声没有任何用处。 很快她手机也响了,来电显示“靳姨”。 “别接。”他率先开口。 她不想听他的,但眼下这状况,如何跟阿姨交代?起先没接,但那边又打,她拿起手机,面露为难和犹豫。 靳北然说:“敢接,你跟我的关系可就摊牌了。” 她瞪他:“你是疯子吧?” 他却一脸镇定,好像全不在意,“早想让他们知道。” 赵宁熙不愿继续这话题,忍了过去。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宾馆门口。她一下去就想跑,却被他捷足先登,捞着她的腰直接打横抱起。 “不是要我接着操你,嗯?”男人热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怎么现在又怕了?” 他问的调情,但动作却毫不含糊,赵宁熙怎么骂怎么挣扎他都岿然不动。宾馆的门童走过来,他丝毫不忌讳,把车钥匙扔给对方示意泊车。 “砰!”门被他勾脚带上,他抱着她压上床。 男人一贯平静幽深的眼眸,此刻充斥着令她心悸的情欲。 她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衣服被他撕开,内裤也被扯下。 “呜呜……”她拖着哭腔,“靳北然,你混蛋!” 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食指轻轻封住她颤抖的唇。 “乖,”语气温柔极了,“要哭要叫留到后面求饶,这样才有用。” 她红酥酥的下体还湿着,他分开她的腿,粗大的阴茎“噗嗞”一声捅了进去。 那天,靳北然把她摁在床上要了整整一夜,直到那小媚穴微微见红才肯放过。 她累得几近虚脱,神志都不清哪还管得了别的。在快要睡着时,她模糊地听到,靳北然终于给家里打了电话。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第2章:操弄(2) 2 她听到靳北然在谈色情直播的案子,下属在跟他汇报最新进展。 放下手机,他发现赵宁熙正看着自己,知道她全听了,还未开口说什么,她就一板一眼地正色:“我爸是无辜的。” “证据?” “如果我爸真是幕后黑手,那这案子十一年前就该彻底了结,为什么最近又冒出来?” 他轻而易举反驳:“杀人犯抓了这么多,不还是有人被谋杀?” “你知道我说的重点不是这个,别跟我偷换概念!”一提到这她就容易激动,“我爸当时就是替罪羊,证据怎么可能全指向一人?你不觉得太可疑?他那么好,那么爱我……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 “前几句姑且不反驳,但后面的……”他淡淡一笑,“我在检察院听得最多的就是这种话。赵宁熙,他爱不爱你,跟他是否犯罪没关系。知道么,很多都是为子女贪污受贿。” “我知道……”她声音小了下去,“那现在这案子会跟当年有关吗?如果真的冤枉能不能平反?” “还没查到这。” “如果有,你能不能……” 她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他捂住,倾身压着她身上,“别问了,这不合规矩。” 她十分不喜他装模作样,不客气地讽:“规矩?靳检现在跟我干的龌龊事,难道就符合规矩?还不是看你想不想,个斯文败类。” 这话他听的多了,早就淡然处之,还能摁住她再操一轮,把她弄的哭着求饶。 但这次他姑且算了,应该是有事要处理,不能在床上贪恋太久。利落地穿衣起身,一出门就是齐楚端正的检察官,压根瞧不出在床上有多禽兽。 靳北然把她送到二分院,对她说下班来接,她却表态自己要加班拒绝他。 一个刚进来的大四实习生,能忙到哪去。靳北然清楚的很,却也没说什么,离开了。 2008年那场轰动全国的网络淫秽案,把赵家推上风口浪尖,当时警察闯到家中抓她爸,她才十岁。新闻记者一窝蜂地涌进来,她就这样被曝光在群情激愤的大众面前。 他们才不管她只是无辜的小女孩,兴许连她爸犯了什么都搞不清楚。作为贪官罪犯之女,她就是原罪一样的存在,被邻居日日谩骂骚扰,在学校也被同学欺凌。后来,她搬了家,也转了学,又好几年过去,一切才慢慢消停。 迄今为止,十一年,似乎还是有人记得她。因为今天开会时,二分的其他实习生就不住地朝她打量,然后窃窃私语。 “416特大网络淫秽案,你们知道吗?就视频裸聊那个。” “不就是这案子牵出赵光贤那贪官么?作为当时的司法部部长,他竟然包庇犯罪,还接受巨额贿赂,所幸恶人有恶报,最后被依法逮捕坐穿牢底……” 赵宁熙脸色煞白,身型都有些僵硬。偏偏那帮人见她这样还愈发来劲。 “财产、房产什么都没收,简直家族耻辱啊,上下三代都别想洗白。” “还是在家里被活捉的呢!妻子跑了,只留下一个女儿,真是可怜啊。” “有什么可怜?干这种恶心勾当,还贪污那么多钱,这叫活该!” 赵宁熙可以劝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唯独在这事上她做不到。 推开椅子起身,走到那帮人跟前,她一字一顿:“闭、嘴。” 离她最近的女生翻了个白眼,“我们在讨论案子,你管什么管,以为自己是谁?真不要脸,不就是个嫖娼贪官的女儿。” 旁边俩人用鄙夷的眼神剜她,“都不知道你怎么进的检察院,要真是赵光贤的女儿,恐怕连政审都不过关吧?” “哎呀,有其父必有其女,估计也是通过那种见不得人的方式。” “天哪,怎么这么脏……” 血液往脑子里一冲,赵宁熙大步折回,一把拿起桌上的水壶,往对方那狠狠一砸。 会议室里骤然响起近乎爆炸的动静。 继而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啊!” 这事不止惊动法警,还被领导知道,所有实习生挨批,当事的还被带去做笔录,关到档案室面壁思过。 所幸那水壶没砸到人,不然脑袋可要开花。但那帮闹人精不肯轻易了事,吵着要闹大,还要赵宁熙赔钱。后来是被安抚下来,赵宁熙也像模像样地写了检讨,但始终没有道歉。 她知道那几个人没这么容易善罢甘休,他们一个是副市长的外甥、一个是公安厅厅长的千金,另外一个不记得,反正也是狠角。当时他们就放狠话,“你这种婊子也配待在检察院?舔了哪个老男人的屌换来的?走着瞧,我一定把你往死里举报!” 但赵宁熙就是不怎么害怕,也不知凭什么有恃无恐。 第二天,她就被检察员和主任挨个谈话,劝她主动退辞这个岗位,但她偏不。 出去后,没人跟她说话,大家都离她远远的,或者避着她小声议论什么。如此种种,她仍八风不动,该干嘛干嘛,颇有宠辱不惊的大气。 她从小到大遭受多少非议和侮辱,跟她以前受过的比起来,现在没人敢接近又如何,她不在意。 但这事确实有发酵的趋势,因为被举报到最高检,说她是罪犯赵光贤的女儿,不可能政审过关还被检察院录取,绝对藏了猫腻。 大家都觉得赵宁熙自作自受,既然身份那么敏感就该卑躬屈膝,夹紧尾巴做人,她却那么嚣张,还以为自己是官家千金掌上明珠?这下好了吧,引火上身,活该! 到底是最高检,办事效率高的惊人,举报信送过去后的第三天,就出了结果。 大家满心以为二分要被处罚问责,至少看个热闹,瞧瞧这赵宁熙背后的权贵究竟是谁。 没想到,那结果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赵宁熙的监护人并不是赵光贤,所以政审合格再正常不过。至于揣测她勾引男人的事,太模糊又没有证据,只能不了了之。 ——真是好大一个反转。 如果赵光贤还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司法部部长,那她这种待遇不会有任何人诧异。要真是这样,那几个人根本都不敢惹她,阿谀巴结还来不及呢。 看好戏的众人又倒戈了,说还是苍天有眼,占理就占理,同时私底下还八卦,姓赵这丫头肯定有人撑腰,权势一点都不输于当初的赵家。甚至,更强。 外人不知道的是,为摆平这麻烦,赵宁熙可是连着几晚都在靳北然那里过夜。 原本那天早上她还摆冷脸不让他来接,没想到了傍晚,自己犹豫再三还是主动打了电话。 接通的那瞬,靳北然只发出一个单音节,“嗯?”声音低,又略微拖长,总让她觉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就等着自己求他呢。 “你忙完了吗?” 他慢悠悠的:“没呢,怎么?” “我……我就是想问问你,今晚回不回那儿?” “那儿”是哪,他再清楚不过。 靳北然声音更磁了,“那你想我回,还是不回?” 她不愿正面回答这个暧昧的问题,“反正我会。” 第3章:操弄(3) 3 那栋房子就是专门用来做爱的,阳台格外大,有一架摇床;流理台也很宽,足以放赵宁熙坐上去;浴室不仅有浴缸还有镜子,而且是占据墙一整面那种,想避开都不行。热气氤氲的镜面,此刻就映出她曼妙的身体轮廓。 她现在已经不是女孩,虽说身型还是纤细,有种少女的轻灵感,但胸部、腰肢、屁股这些地方都有了成熟的凹凸。二十一岁,多美好的年龄,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最美的状态。 最任性的纯真,跟最无邪的性感,丝丝入扣地完美结合。怪不得把他迷昏了头。 一贯冷酷理智的靳检,连女秘书把制服裙改短一寸都被他开除的阎王,竟然选择宁可被她恼上,也要发疯地占有她。 靳北然不止一次地在这里,圈着她的腰,分开她白腻的腿根,重重地、深深地挺入那湿滑幼嫩的媚腔。 被整根没入整根拔出地抽插,粉嫩紧致的小穴竭力吞吐男人紫胀粗大的性器,对比强烈而淫糜,镜子映出她“啊啊”浪叫的模样。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哪里还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分明就是雌伏他身下的雏妓。 从大学就开始住校,她终于不在靳家了,所以前两年,靳北然总在晚上堵她,把她带来这里。 那时候她不懂,为什么自己不管躲到哪都能被他找到,简直像在她身上安了雷达。后来她明白,那时的靳北然就已颇有羽翼,人脉关系遍布政法大,想知道她在哪并不是什么难事。 她起先以为,只有冲动的那一次,以后不会再发生。可后来证明,一切都是他处心积虑。 这房子最初是赵家的,产权人正是赵光贤的妻子,但发生那巨大变故后,这处房产就被拍卖。 靳北然那种身份,不能参与竞标,被一个搞地产的暴发户买走。 照理说,这房子从此跟赵家彻底无缘。 但她跟他发生第二次关系,就是在这里。 靳北然用“你爸妈留了些东西在这”把人哄过来。结果只是带她楼上楼下转一圈,她讨厌他卖关子,冷漠地说,没有东西我走了。 就在这时,他上前抱住她,轻易把人困在自己怀里,在她警惕起来想要挣脱时,他把房钥匙强行塞到她手里。 “喏,这里以后是你的。” 她可不稀罕,谁要接受他的虚情假意。 但进了狼窝哪里还能逃?又是一场较量,比力气男人太占优势,她是怎么都拗不过的。 最后,被他压在大厅的玻璃桌上,操的淫水直流。花瓶倒了,瓷片粉碎一地,鲜艳的玫瑰花合着干净的露水散落。 好像,他就用这套房子把她买断了。 此后,这里就成了夜夜春宵的淫窟。 当初父亲在危难前夕把她托给靳家,还对她说,他们一定会好好照料你,像对待亲女儿一样。是的,靳家做到了。正是因为这样她格外纠葛,不知该再怎么面对靳家。要如何告诉叔叔阿姨,你家长子照顾我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赵宁熙一直把跟靳北然的关系憋在心里,无法再跟靳家人毫无隔阂,只能悄悄地疏远。 倘若真像言情小说里那样,他是她的仇家、敌人,把她禁锢在身边只是玩弄报复,那纯粹只有恨,她只消往死里厌恶他——反倒简单。 然而她不是。 太多复杂感情牵扯其中。 明明把他视作很亲近的人,十八岁生日那晚,直到被他进入的那刻,赵宁熙都还抱着他的肩,不敢相信地哭喊着,“求求你,清醒点……不、不要——啊!” 以前多亲昵,那一刻就有多不堪。 赵宁熙很讨厌浴室的镜子,因为每次一看到脑海里就浮现性爱画面,能看到自己的胸是怎么被他拧着,看到自己的穴又怎么被他肏开。 高耸的胸部,是被他一手抚大的。 红嫩的下体,是被他一根调湿的。 身子越来越尤物,无比趋合性爱的需求。 赵宁熙把大剪刀翻出来,那种给院子里花草修剪枝叶的,她跟女佣要来时,对方还忐忑不安地望着她,“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靳先生马上就回来了……” 她勾起嘴角,带着不屑,“我要是自杀,还等到这时候?” 她有多厌恶苦情,十一年前就窥见一斑,家里发生那种惊天变故,她都没有整天以泪洗面,而是很硬气地,对任何欺负自己的人反击回去。要是现在为了这点事寻死觅活都不是她了。被靳北然操干,其实啊,她大多数时候都只当这是一场权色交易,用来换取自己想要的。 “砰!”她第一刀扎进去,镜子从上往下裂开一条缝,但还是没碎。 她用力拔出来,走到另一头拍上第二刀,“噼啪”细微声响爆出,又一条裂痕出来。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楼上传来连绵不绝的“砰砰砰”让人心惊肉跳,女佣实在担心不过,眼见着靳先生的车都开到门口了,她没有等着迎接他,而是跑了上去。 直到第十六下,她累的气喘,镜子终于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声,就像筋骨断了一样,然后下一刻,整面镜子在顷刻间粉身碎骨,宛如水银瀑布。 女佣瞠目结舌地看着,都不知该做何反应。 靳北然刚下车就听到这种瘆人动静,噼里啪啦。 显然,那位大小姐又在发脾气。 司机小心翼翼地问:“靳先生,还下去吗?” 类似的事先前发生过不少,靳北然有时就不勉强,会主动让步,让司机开回去。 所以,司机还是觉得,靳先生挺宠她。毕竟,并非所有男人都愿意这么包容。 但有时候,靳北然真的心里恼了,司机一个外人也瞧不出来。 女佣刚对她说完“靳先生回来了”,她就听到男人沉稳的脚步声。 一抬头就见靳北然站那看她呢,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但就是透出一种让她觉得不妙的气息。 静默对视片刻,靳北然似笑非笑地问她:“你就是这样求我的?” 赵宁熙眸光闪烁,没吭声。 女佣拿了扫帚来,却被他制止,说:“让她自己清。” 然后转向她:“给我弄干净,有一片没清理,就让你一天下不来床。” 旁人还在呢,他就这样威胁,赵宁熙挪开视线咬紧牙关,摆出不合作的态度。 他不严厉时,兴许笑一笑这事就了了,顶多嗔她几句心高气傲,但现在,明显不是这种情况。 整个氛围变得异常紧绷,一触即发。 靳北然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赵宁熙,脾气该收着点了。刚进职场就得罪人,小事闹的满城风雨。不是我出面,你自己能压下来吗?” “小事?”她抬眸盯着他,“你凭什么说这是小事?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吗!” “还有靳北然……”她一下子站起,赤裸的脚踩到一块碎片,“你连着三晚都翻来覆去地操我,这是我应得的!别显得你给我多大恩惠似的。” 碎片划伤了她的脚踝,白皙的肌肤上慢慢冒出血珠,很打眼。 他垂眸瞥一眼又收回目光,挺冷地吐出两个字,“过来。”转身走了。 偌大的浴室回响着她微微急促的喘气。 她去了卧室,他自己却不在。她略一想就知道他的心思,不就是给她台阶下,只要她摆出先服软的姿态,他就不会怎么为难。嘁,男人啊。 她仰躺到床上,屈起双膝,慢慢分开。再把手伸到两腿之间,徐徐揉弄,挤压两瓣阴唇。她现在很敏感,只消这样,花芯就会渗出蜜来。 没穿内裤,双腿之间的媚壶正对着门的方向。 两根颤抖的手指扒开了嫩贝,轻揉慢挑之下,两瓣软肉已经是湿湿的深粉,像只嘴一样粘满了稠液,正一缩一缩。 “嗯嗯……啊……”她发出长长的颤音,白皙性感的身体也跟着簌簌抖动,穴里的热流往外一涌,粉嫩饱满的阴唇浅浅翕动了下。 正好在这时,靳北然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她腿心子——那团嫩红湿滑,轻柔又情色地蠕动。 看,她现在都能把时间掐的多精准,几乎一秒不差。 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饶是哪个男人看了恐怕都锥心蚀骨,想要扒开那粉穴嫩逼肏进去。但靳北然还算镇定,没什么波动地走近她。 她抬起一条腿,脚心子抵着他胸膛,轻柔地滑动,情色地摩挲。 虽然她是仰视,但眼神却骄傲的很,“干嘛这样看我,不就是打碎你一面镜子,至于么?我就是不喜欢它,看着不顺眼。” ———————————— 第4章:操弄(4) 4 赵宁熙真的长大了,知道用性别优势来获取自己想要的,每次耍横就这样露给他看,同时说话一点都不客气,“干嘛这样看我,不就是打碎你一面镜子?谁叫我不喜欢它。” “赵宁熙,”靳北然直勾勾地望进她眼底,“你也不喜欢我。” 她微微一怔,旋即轻快地回答:“但你喜欢我呀,哦不对……你啊,是喜欢操我。”说完就笑了起来,穿透耳膜似的,整个过于静谧的房间都回荡着她的笑声。 靳北然平日里无时无刻不是一副尊贵雍容的态势,也只有她,能让他一贯平静的脸上泛起细微的波澜,虽然,大多数时候不是情欲就是恼怒。 “你哪天能不闯祸,才有资格说‘不喜欢’。否则,你连选择权都没有。” 他一语双关,摆明在讽刺呢,她当然听得出来,还反将一军,“不是你非要做我‘背后的男人’么?哪天你能对我放手,我才有示弱的机会。否则,凭什么?” 看看,她哪怕面对的是他,都不肯吃一句嘴上的亏。 “赵宁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在试探我对你的底线。” 靳北然的脸色又变了,先前那点被她激出来的不悦隐匿,轻易恢复到气定神闲的模样。 他抬手握住她小巧的脚,徐徐揉着她纤细的足踝,伤口还有点残余的渗血,黏在他指尖。 “我以为养几年你就会变乖,没想到,你恰恰相反,胆子一天比一天大。” 他一情色她就想把脚收回,但勉强忍着,脸上还挂着娇媚又讥诮的笑,“那当然,睡我的可是最高检的精英,这种男人都乖乖把他那丑陋玩意露给我看,你说我能不嚣张吗?” 能激怒靳北然的人屈指可数,而她,算是极有天赋的一个。 “所有人都只看到他西装革履、正义凛然,唯独我,最明白他是衣冠禽兽。” “一到床上就跟黑社会的流氓一样,不,明明比他们还粗暴下流!强奸、诱奸、哄骗、欺瞒……样样恶心事都占尽。” 他安静听着,眼睛宛如夜里寂静的海面,看似平静,但下面藏着随时会爆发的力量。 诡异的静默蔓延,他蓦地一笑,顺着她光裸的腿摸下来,令她后腰泛起一阵酥麻。 她拧了下眉又飞快松开,迅速恢复到那种卖媚的状态,故意“嗯嗯”地假叫,叫给他听。可是那皱眉的动作还是被他眼尖地察觉。 “什么时候结婚?是不是快了,那我得好好想想送你什么礼物,来‘感谢’你这三年对我的‘悉心照料’。”话里藏着暗刺,讽刺他道貌岸然。 前天晚上,她无意中听到,靳父在电话里勒令他,立刻来童家。当时她想的就是,一旦他真结了婚,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是不是就该湮灭。 靳北然一眼看穿她心思,“你以为只要这样就能解脱?” “怎么,靳检难道要包养情妇?不怕被举报作风不检点吗?” 她说的没错,出轨是会严重影响靳北然仕途的,他还不至于昏庸到这种程度。而且,他心里明白的很,如果不是这身份地位压着,赵宁熙怎么可能不对他亮爪子。 “你算得上情妇?真以为什么都是你嘴上说来的?包养,要给钱,要查账户。我跟你,最多算权色交换,除了检验你下体的精斑,恐怕没有别的法。怎么,难道你想拍性爱视频作为证据?” 他四两拨千斤,一旦真反击起来,赵宁熙招架不住的。句句见血,咄咄逼人。还有那句“你算得上情妇”,在她看来分明就是嘲弄她连情妇都不如。 赵宁熙脸上的假笑顿时没了,还迅速缩回自己的腿,合拢。 她狠狠瞪着他:“结了婚还来搞我,靳北然你自己都不觉得恶心吗?” 他发出极其冷淡的单音节,微微眯眼,“你觉得我在意吗?”一边说还一边松领带,话音一落,那领带就被扔到一边。 他脱下外套,也随手一丢,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衣三颗扣,若隐若现地露出结实的胸肌。一连串的动作,他做的行云流水,而且一直专注地盯着她。那眼神让她有点心惊胆战,害怕接下来又要发生的。 除了骂他,还能怎样?赵宁熙简直觉得,靳北然此刻的神态,就是一万个斯文败类! 果然,要比谁更无耻下流,她还真比不过他。先前那些故意气他的,似乎全都白费。 她不想再装了,妖娆的神色消失殆尽,就那样冷冷地盯着他。 “你摆出这个样子干什么?”他左膝盖压上了床,慢悠悠地逼近她,她抓着床单往后挪。 “明明是你主动打电话,还说自己一定会回来。” “靳北然,你已经连着睡我三晚!能不能有点人性?” 他听着都想笑了,居然跟他谈人性?这丫头估计真的慌了,开始口不择言。 他一伸手,犹如抓猎物似的,一把攫住她细细的脚踝。 他把她往自己这边拖,她偏偏用力扒着床单,大床瞬间就凌乱不堪,为接下来狂乱的性爱谱写了前奏。 男人的手很大,不仅能把她的胸抓满,还能完全掐住她的腿根。 她根本抗拒不了那种力道,白嫩的双腿轻易地被他分到最开。呼吸急促了,眼睁睁地看着他那张充满禁欲气息的脸逼近自己的下体。 他发出轻微的“啧”声,“怎么还肿着,肉鼓鼓的一片,又红又胀,是不是碰一下会很痒?” 他越来越近,她简直连呼吸都屏住了。 “——唔!”男人炽热的唇舌贴在了她红肿的媚壶上。 他像要吃掉她的下体一样重重吮吸,舌头抵着她的肉缝,自下而上地用力一舔,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那里越肿,对任何刺激就会越敏感,她身体何止是痒,简直钻心入骨的麻! 舔了那重重一下后,他又松开,还是挨得很近,灼热的呼吸喷在上面,她身子被烫到似的小幅颤动着。 “今晚我就亲自教你,怎样露逼对我最有效,不是你那种拙劣手法,”他伸出舌尖,虚虚地顶在她肉洞,若有似无地轻舔,“光露条缝可不够,这里……这个骚洞要露给我……” 粗鄙的话伴随他色情的动作侵占她,甚至强行催发她的每一处感官。她又开始面红耳赤,像只煮熟的虾米,用力挣扎却没有施力点,腰以下都掌控在他手里,她根本连起身都做不到。 他轻轻拨弄那粉粉的逼口,“你这里又紧又软,只要用力捅进去,你就吸的特别饥渴,恨不得插到你子宫里去。” 他把舌头往里一顶,她“啊”地叫出来,腰肢往上一绷。 嫩色的粉膜被撑开,她简直要死了,下面潮涌一样泌水,两侧肉唇激烈地一收一缩。 他大力吮吸咂弄,又重又快,她身体飞快有感觉,喘息急促,脸上红透,奶头也硬了,涨涨地竖起来。 下面好酥好麻,汩汩的黏液正从她腿心子淌出来。 啊,不要再流淫水了。 他咂着她的蜜,“好久没见你潮吹,今晚就喷在我嘴里怎样?想念你的骚味了。” 那亲狎的语气和污秽的言辞让她难堪至极地撇过脸。 卧室偌大的落地窗,清晰映出俩人的轮廓。 自己裸露着大片雪肌,吊带裙掉在腰间,肩带滑落,饱满的奶子坦着,乳波晃动。 而靳北然,还是衣冠整齐,只是西装裤的裆部,被撑起好大一片。 打碎一面镜子,还有无数面。 快感越激烈,她反而越难过。 白皙的身子在床上诱人地拧动,浑圆紧绷的小屁股不住抽搐。下面的穴好湿,简直湿透了,晶莹的爱液顺着肉缝往下淌,淌到会阴、股沟,“啪嗒啪嗒”滴在床上。 光是这样,她就上气不接下气,耳边全是自己过快的呼吸和要爆炸的心跳。 双腿终于被放下,她的眼神也失了焦,下体被情欲烧热,里面化成一滩蜜,等着他来搅动。 一对上他幽深灼热的眼眸,她就下意识,慌乱地喊了他的名字,“靳北然……” 两条白细的腿被他一左一右地抬起,粗大的阴茎对准她的小嘴,用力一喂。 “——啊!”她上半身都拱了起来,好深好胀,受不了。 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又低又浑,挟带着浓厚的情欲。 第5章:操弄(5)【高H】 5 白嫩的腿大大岔开,缠在男人强劲有力的腰侧,被插的一晃一晃。她身体剧烈耸动,睡裙全部蹭了上去,露出一大截扭动的细腰。 “里面好麻……” “宝贝,那不是麻,是舒服。”靳北然贴在她耳边低语,抽插的动作丝毫没减缓,每次拔出,艳红的媚肉都紧紧黏在赭黑的肉棒上。 “嗯嗯……受不了了……” 深紫色的床单,愈发把她玲珑细滑的身子衬托的宛如白玉。情热后,她浑身都泛出极美的嫩粉,覆上一层薄薄的细汗,摸上去宛如最好的丝绸,尤物。 这样的她怎么不让男人发狂?他摁着就是一顿狠肏猛干,交合处的媚肉翻进翻出,淫水泛滥,“噗叽”作响。 他腹肌充血贲张后,愈发坚硬无比,每次都把她白嫩的屁股撞的凹陷下去,只等性器退出一点,雪臀又弹回原本的浑圆。 激烈的抽插耸动间,媚红的腿心充血鼓胀又泥泞不堪,饱受蹂躏。 “啊……要出血了……呜呜……”下体被快感持续电击,她感觉几乎要坏掉,忍不住放声大叫,“别插了,别插了……求求你……” 她声音带上哭腔,而且一叫完就虚弱地哼,靳北然怕她真受伤,暂且停下来,往后一拔。 只听一声细微的“啵”,硕长的阴茎从她体内抽出,上面裹满亮晶晶的淫液,龟头跟她的小穴之间还黏连几根银丝。 他用食指和中指分别压住她的左右阴唇,稍稍使力往两侧一摁,水光淋漓的小逼完全露在他眼底,整片又红又肿。紧合的穴口被完全肏开,艳糜糜的,真成了小肉洞。 并没有出血,好得很。 湿成这样,里面那么滑,哪那么容易出血? 他觉得可以继续,抱起她的上半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她虚弱无力任由他捧着,长发在空中晃晃,继而覆盖她清瘦的背。 她身板子薄,腰细的不盈一握,奶子却很鼓的,白花花的在他眼前一晃,激的性欲暴涨。他伸手握住,大力揉弄,在白鼓鼓的肉球上留下煽情的红痕。 “真软……”他沙着嗓,“跟你下面一样软,可惜了,这里没那么多汁。” “下流!”她面红耳赤地推他,可还是抗拒不过,被他一口含住乳头,大力吸吮。滑腻的乳肉从他虎口处被挤出,鼓鼓的,搞的胀起来的奶头愈发往他口腔深处顶。 “啊……”她胸部很敏感,每次被揉下面都要淌水,更别说是这样狂野地吸,又要第二轮泛滥,洞里面好痒。 靳北然托着她的屁股,往上一抬,粉薄的逼口抵着龟头。这个姿势让她害怕,像下一刻就会被他狠狠贯穿,不得不伸手扶住他肩膀。 “不求我?”他做爱时的嗓音很别致,带着微妙的挑逗甚至引诱,跟平常截然不同。 她双眼迷离,湿润的红唇微微翕动:“……求你。” 他得寸进尺:“求我什么?” “求、求你放过……”“我”字还没说完,就成了“啊”的尖叫。 他忽然把她往下一放,紧窄的逼口一吞,直含到他的根部。 穴口又被撑到极致,白皙的股沟抵着男人黝黑硕大的囊袋。 天哪,她喘不过气。 他开始上上下下抬放她的身体,抑扬顿挫的叫床又开始,“啊……啊……啊哈……” 下面的穴口不停吞吐粗壮的根,上面的奶子被男人吸着,猛烈的快感将她湮没,除了呻吟,什么都做不了,被操的浑身汗透,连神智都要不清。 他空出一只手插进她发里,压着她的后脑勺往下摁。 她一直叫床,嘴唇本来就张着,这下轻易被他攻城略地。 他上下一起,霸道地侵犯,舌头攥住她,狠狠吸吮。 激烈的震颤,她抱着他肩,浑圆的双乳压扁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情欲愈发烧灼,他身体热的要爆炸,胯下那玩意更硬,把她塞的满当当,几乎要撑破。 “唔——唔!疼……疼……”她哭喊着,双眸盈满泪水,然而男人并没有放缓,还是那样猛。 卧室里的肏穴声忽地又变得激烈,她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全权被他掌控。每次都把她抬高到只箍住龟头,然后重重一放,让她坐到最底。 不知过了多久。 这场她招架不住的性爱终于结束,丰沛的淫水从红肿的穴口挤,蜿蜒地淌进他浓密的耻毛里。 她已经哭喊不动,全是那种软绵绵的轻哼,靳北然抱着她抚摸,让她平复呼吸。 “明天是周六,你不用上班。”靳北然事后温柔,先前还把下流不当回事,这时候倒为自己的饕餮寻借口。 “我还要上课。”她闭着眼,有气无力。 “大四还上课,故意躲我?” 她卯起脑袋说“没有”,旋即又被自己的条件反射气到,在他肩头狠咬一下,“都怪你,我前三年没选修,最后一年必须补齐,不然没有学位……” 靳北然很喜欢她刚刚的动作,于她来说是泄愤,但在他眼里是撒娇,她咬的再重些都可以。 他心情极好:“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她不要他送,被同学看到像什么?勉力支起酸乏的身体,颤巍巍下了床,趿着拖鞋往外面走。 她固执地不跟他同睡,每次结束都去偏卧。 靳北然在这种小事上不勉强她,任由她去。 走到门口,她听到他说:“你刚进去不接案,成天搞文职跟其他人没合作,闹事肯定是发生口角。” “三言两语就能把你激怒……” 听前面以为他要说什么呢,原来还在讲那事,变着法子说她脾气坏。 这男人穿上衣服就是这种高高在上的作派,她可讨厌。 “既然嫌我闹,那以后就不要来碰我啊!” 然后“砰”的一声,门重重关上。 ——被宠坏的大小姐就是这样,听不得一句说。 十分钟后,他推开她房门。 她立刻把正在看的手机藏进被子里,狐狸一样警惕地瞪他:“干嘛?” 他拿着药水和棉签往她床边一坐,“伸出来。” 她一时有点懵,“什么?”被子底下的手愈发攥着手机,像是有什么内容怕被他看到。 他冷不防地一掀,她惊慌失措地叫,他轻易抓住她的小脚,“乖乖别动。” 她立马收了嗓子。 抓脚这种小事犯不着惊叫,她反应那么慌是怕被他收缴手机,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他不是来逮自己的。 第6章:操弄(6) 6 靳北然是大忙人,一夜温存后通常一早离开,但凡留下,肯定有事找她。但吃饭间他又没主动说起,宁熙也就不开口,转而悄悄给南嫣发短信,“听说你哥马上要结婚?” 她被靳家收养了十一年,南嫣只比她大三岁,俩人关系很好。 “马上结婚不至于,近期要订婚。”南嫣回复的。 宁熙便确认自己那晚听到的属实,靳北然终于有了女朋友。叔叔阿姨早对儿子终身大事颇感焦急,靳父又是一个强势且传统的男人,女儿都要结婚,怎么可能让长子还空着,不像话。更何况靳北然都三十多了,也该成家。 宁熙由衷打出三个字“太好了”,但想想又删掉,转而这样问:“你知道具体什么时间吗?我好准备礼物。” “我哥没跟你说就在月底么,本来这事该我爸妈告诉你,但他非要自己跟你讲,搞了半天没说呀。” 宁熙怕南嫣察觉什么异常,还为他打句掩护,“可能太忙了没时间。” 靳北然坐她对面,瞧她把手机摁的飞快,不知怎么就有些不爽。 她还在翻阅南嫣发的一大段:“我不喜欢那个姓童的,感觉好有心机,那天被我哥放鸽子她都不气,还反过来劝我爸妈,你说是不是很假……” 她在打字,靳北然冷不防地伸手,但她敏捷的很,迅速把手机藏在身后。 “跟谁聊的这么起劲?”他声音淡淡的,倒听不出什么情绪。 她有点不满:“你连这个也要管?” 他沉吟片刻,蓦地说:“你脚受伤了,今天不去学校,请假。” 轻飘飘地就勒令她不去,简直莫名其妙,她干脆放下筷子不吃了,推开椅子起身,“我现在就要去上课。” “不就是一节选修课,急成这样?”他莫名露出很讥诮的表情,宁熙都不懂为什么,可他转眼又恢复平静,“乖乖把早餐吃完,我送你。” 他主动让了一步,但她不买账,“不用你送,我自己去!” 讲完她也不看他,一骨碌背起包就走,结果遭靳北然反问,“你这么心急是想见谁?”跟着就是一句命令,“坐回来。” 赵宁熙先是震惊,这话说的好像要捉奸她一样。但下一刻又漠不关心,只是下体残留的酸胀感让她后怕,只好再折回,但不坐。 她也讥诮地弯着嘴角,“都要订婚了还这么粘我,你未婚妻知道了会不爽吧?” 靳北然不理会她的激将法,甚至更加冷漠,“哦,你已经知道。” “不是要亲自告诉我吗?怎么一直不开口?你在怕什么?” 他淡淡地笑了下,双眸一抬,“你真把自己当靳家人?事事都想参与。” 赵宁熙顿时没了表情。事实证明,靳北然才是每次都能刺到她心坎上的那个人。 她异常轻柔地说了句:“不管我有没有资格,都祝你新婚愉快。”利索地扭头就走。 他还是无动于衷,只是声音愈加威严,“我让你坐下,把早餐吃完。” 她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被重复的那句毋庸置疑是命令,而且不可违抗。 赵宁熙咬紧牙关,不坐,却也不敢走。 女佣把勺子重新塞到她手里,“还是听先生的话,吃完再走吧,也不急在这一刻。” 其实大多数时候,靳北然不较真,总由着她,但此刻心情不好,态度还这样严厉,像要兴师问罪。女佣暗自诧异,难道小姐又做错了什么?下一秒,靳北然开口。 “你就这么急着给自己找下家?” 宁熙怔了一下,对上他冷沉的视线就明白过来,反击的话脱口而出,“怎么,你都要结婚了,我还不能谈个正常点的恋爱?” “认识没半个月就熟成这样,连吃饭都要跟他发消息。” 她就说他今天怎么特别难缠,敢情是醋坛子翻了。 她嗤笑一声,“你订婚不也是这半个月的事吗?这么快就有未婚妻,我可没说你什么!你倒好,还反过来指责我。” 靳北然瞥她一眼,利落地吐出两个字“分了”,然后也不再多说别的。 他太沉稳,要是情绪激烈点她觉得自己占上风才让他气急败坏,可他偏偏一副命令下属的态势,简直把她气笑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准不准?现在二分院上上下下都在猜我背后有什么人,挑个条件好的官二代交往,堵住悠悠之口怎么了?”她抬眸看向他,理直气壮,“这方法还是跟你学的呢,家里催结婚,你不就带个女的回家吗?都是为自己打掩护,你行我不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瞧瞧这伶牙俐齿,他说一句,她能驳十句。 他听完没动怒,淡漠的脸上竟浮现一丝调笑,慢悠悠地问:“吃醋?” 赵宁熙“呸”一声,用力撇过脸,但耳朵却有一点红。她对女佣说,“小萍,快帮我喊周叔。” 周叔是他们的专职司机,也不知道是不是欲盖弥彰,总之,不想继续留。 小萍用眼神请示靳北然,但他没发话,她只好去劝赵宁熙,“小姐别急,先坐下好好谈,等谈完了靳先生自然会亲自送你。” 女佣跟其他人一样识时务,清楚谁是真正的大佬。赵宁熙只是娇纵,心倒不狠,但得罪靳北然,很可能工作要丢了。 赵宁熙气的拍桌,“说了不要他送,你跟他一伙的么!” 小萍好声好气,“小姐你先冷静一下……” “该冷静的是他不是我!” “既然她要,那你就去,”靳北然终于发话,放桌上的双手慢慢十指交扣,气定神闲,“放心吧,她不敢走——她怕被我罚。” 话音一落,周遭一片寂静。女佣心说糟了,这冲突怕是要升级。 果然就见赵宁熙呼吸蓦地急促,一声一声的喘,回荡在餐厅里。 再抬头一看,天哪,她眼睛都红了。 但旋即,又听到靳先生叹气,然后推开椅子过来。 ——又是他先心软。 小萍识趣地退下,知道接下来不会再吵了又是一顿哄。 其实她觉得靳先生不会也不屑哄女人。可后来发现,他对赵小姐是真的好,几乎有求必应。当初她分数不够S大的法律系,他动手段让她进去就换专业。两年前她闹离家出走,他找了三天三夜,最后找回来时她病了,他就一句责怪都没有。当时她不知怎么染上肺结核,每晚咳的惊天动地,最后还住院隔离。进ICU的事小萍不知道,因为没跟着,但就她所见,他一直守在床边寸步不离,搞的自己都被感染。 大抵是从鬼门关绕了一圈,自那以后赵宁熙终于温和些,也不再动不动说什么“要去死”的话。 小萍一度以为,靳先生是不是有所亏欠才这样宠。直到某次无意中撞见,赵宁熙坐在他身上,双腿夹在他腰侧,猫咪一样“嗯嗯”叫着,身子还一耸一耸。 当时她穿着贴身针织衫,但里头的胸罩却不见了。高耸的两团,过于鼓胀,再仔细一看,里面分明在情色地蠕动着,都映出了手指的形状。 原来俩人是这种不可告人的关系,怪不得要在东郊单独弄间房,这一旦被靳家人知道,那可要山崩地裂。 那阵子小萍都不敢直视靳北然,平日里他那么威严尊贵,斯文优雅,甚至冷淡禁欲,实在无法把他跟那天坐在书房里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不知道冲突解决了没,小姐应该又被哄好了吧?小萍探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朝外一瞥。 但偏偏那一眼,让她都有点慌了。因为看到餐桌底下,两条白皙光裸的腿,正紧紧缠着、勾着靳北然的腿,缓慢但很用力地滑动,摩擦的非常情色,把他的西装裤都蹭起来一截。 ———————————————— 第7章:操弄(7)【含冰舔穴play 慎入】 7 宁熙坐在靳北然腿上,屁股贴着他下腹,光脚踩在他小腿上,上下摩挲,似乎情动难耐。 女佣不敢贸然把厨房门推上,因为赵小姐很敏感,讨厌被外人察觉。有次为这跟靳先生大发脾气,所以她只好尴尬地站在那里不动。 又过了两三分钟,小萍听到“啧啧”声响起,是搅动唇瓣或腔道发出的水腻声,她不敢揣测靳北然摸的是小姐上面还是下面…… “别、别揉了,疼……” “不揉怎么消肿?乖,张开点。” 她拖着轻微的哭腔:“别再往里,靳北然,不、不许你插进去,手指也不行……” 他低低笑了,说“好”,却见着他喝过的酒杯里捻出两块碎冰。 靳北然今天一早就让女佣磨的,小萍当时还不明白为什么要磨的“确保没有一丝棱角”,原来是这种难以启齿的用途。 要用冰块弄那里吗?宁熙觉得很恐怖,连忙推开他站起来。结果膝盖还没伸直就被他圈着腰坐回,她扭动身体竭力推拒,“不要,变态啊……” “我会折磨你吗?宝贝,只会让你舒服。” 她把头摇的像拨浪鼓,“那里还疼,我不要……” 靳北然低头贴近她泛红的面颊,“我保证,今天只好好疼你。” 女佣觉得每到这时候靳先生的声音就变了,非常低也非常柔。虽说他本来就是极其磁性的低音炮,但跟正儿八经时的音色还是有差别,总觉得十分亲狎。该怎么形容,或许那种感觉就叫宠溺? 靳北然不可能直接摁到她下体上,她不是性奴,而是心尖,舍不得遭罪的。 他先放进自己嘴里含一含,用口腔的热度一温,再往那个脆弱的部位冰敷。 她怕的直打哆嗦,他大手扣住她后脑勺,强硬地一摁,迫使她接吻。 唇舌交缠间,细冰块在俩人嘴里渡来渡去,发出那种缠绵的水声。 他狂热地撩拨她的小舌头,不停搅弄着她湿湿软软的口腔。 “嗯……嗯……”湿湿的津液从她嘴角滑下。 靳北然比大多数男人都爱干净,也不抽烟,口腔的味道清清爽爽。至少,她说不上有多排斥。 他托着她的屁股往前一挪,让她愈发贴紧自己。 炽热的唇舌松开她的嘴,转而往下,贪婪地吮吻她光滑的脖颈、锁骨、胸口。 从他唇舌淌出的水滴,蜿蜒进她白皙的乳沟。 冰凉又滑腻的触感,像蛇信子在那里一舔而过,她“啊”的叫出来浑身一阵战栗。光是擦过乳房感觉就如此强烈,待会儿还要弄那里…… 她被动地迎合他的吻,屁股在他大腿上碾啊碾,感觉到他肌肉越来越硬。 饱满肥厚的花唇,隔着西装裤贴着他结实的大腿,离他胯下的热源好近。 他感觉到她那里在翕张,一丝一缕地泌出温热的淫蜜——身体这么敏感全是他调教的。 想立刻插进去,深深地,把她的嫩腔填满,一直抵到花芯。 小内裤被他伸手一拽,顺着她光滑的腿一落。 他吐出温过的冰块,手往下一放,摁到她下体。 “——呀!”那瞬间刺激太大,她猛地一抖,差点从他身上摔下来,还好他的手一直圈着她的腰。 他按着那枚细冰,贴着湿软的花唇缓缓滑动,从最上面到最下面,不紧不慢地勾勒那充满肉欲的形状。 “嗯……”再叫第二声时她嗓音就小许多,蹙着眉心,脸上一片潮红。 冰冰的,像被舌头细细舔过的感觉,她脑海不禁浮现昨晚被他舔穴的场景。 ——好色。 下体蓬勃的热度被带走一些,所到之处留下水迹,不像爱液那么黏,似乎……还真有那么一点舒服。 在外阴擦过几遍后,冰块变得很小,但还是塞满她小阴唇的肉缝。 他手指摸着她肉鼓鼓的湿缝,“现在告诉我,爽吗?” 那里汩汩地涌出她的爱液,估计很快能把残冰融掉。 “嗯……好痒……”她揪着他的衣襟,下面的蜜道都要痉挛了。 靳北然缓缓拨弄那块冰,让它在肉缝里缓慢地滚,“哪里痒?告诉我。” 她才不说呢,紧绷到屏住呼吸,感受那冰凉的玩意一点点摩挲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明明是冰块,可为什么身体变得这么热?下面也好痒,像有什么东西钻进去舔她的阴道,昨晚被他蹂躏的逼口,又有那种胀胀麻麻的感觉。 冰块彻底化掉,变成透明的水滴。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餐桌上。 阴唇跟逼口都在淌水,一放上去,就在玻璃上留下一串水渍。水渍蜿蜒的源头,当然是她张开的两腿之间。 靳北然蓦地勾了勾唇角,那丝笑说不上是自负还是宠溺,总之好看的不得了。 他一手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干里面的威士忌,嘴里含了几个冰块她不知道。 柔软的唇舌抵上红肿的嫩逼,冰冰的凉意瞬间侵袭了那股湿热。 “啊!”她被快感激的倒抽一口气,高高仰起脖子,撑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扒着桌面。 “啧啧”的吸吮声和大力舔弄声很快又响起,比刚刚更激烈、更羞耻。当然,也更加刺激。 冰与火的两重,此刻全集中在她的蜜地,一边烧死她,一边又卷走温度。 救命……赵宁熙咬着下唇,竭力遏制自己的呻吟,生怕一出来就是自己都不认识的放浪媚叫。 第8章:操弄(8) 8 那天靳北然没放她去上课,让她跟自己一直待到下午,从餐桌到沙发再到卧室,不停地玩弄、爱抚,把她弄的呻吟声就没断过。除了阴茎没插进去,其他的擦边球都打了。最后,靳北然自己去浴室解决,顺带洗个冷水澡。出来后,粗略地收拾行李,让司机送他去机场。他每次出差少则三五天,多则半个月,离开前总渴望跟她多温存,只是现在知道收敛和克制。 以前,他刚把她掠夺到手不知节制,她念大学有寒暑假,他要把她软禁在这至少半个月,不让她穿胸罩和内裤,全身唯一的遮蔽就是他的衬衣。 他的性器尺寸很要命,而她的嫩腔天生窄,指头般粗细。她不知道这紧致是男人的销魂窟,让他发疯,让他上瘾纵情。 她被搞坏过,大一那年暑假,因为小穴一直红肿得不到恢复,人发烧还并发炎症。那时她还不满二十岁,这对她来说仿佛艾滋一样肮脏,何止难以启齿,简直绝望愤怒。疯狂地闹,疯狂地逃。 她跟靳北然现在这种状态,都是走过那些弯路才慢慢磨来的,一开始谁能把尺度掌握的那么完美? 靳阿姨马上要过六十岁生日,宁熙想趁靳北然出差期间回趟家祝寿。她已经很久没回本宅,但佣人跟保安都认得她,还跟她鞠躬打招呼。 她自然而然就带了笑,是的,她还是喜欢这里,有十一年的感情。要是,一直像以前那样多好,要是没有那一晚,没被他撕碎衣服,这里的一切就还是她的。 花园的藤椅还在,以前她老喜欢坐在上面黏着他,发育期的少女酥胸压在他的背上,不经意地摩擦。 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自己太傻,低估了身体的诱惑力,又高估了一个男人的忍耐力。她被护的太好,没见过很多与性有关的污秽。甚至,非要把嫩嫩的脚塞到他手里,让他给自己剪指甲。 16岁之前,他对她或许还只是单纯的像对待妹妹,但自打她上了高中就变了,起初是经常定定地看她,兀自失神,她还觉得多好玩,每次见他纹丝不动若有所思就扑进他怀里闹。后来,他刻意避开,不给好脸色也不让她来自己房间。她可不服气,他越这样她非要黏,总把他激的发飙,轰她出去。好几次真把她凶到,她又红着一双眼睛掉泪,惹的他不忍心再当冷面阎王。 靳北然这种痛苦纠葛的状态维持了近两年,不知从哪天起,她发现他又好了,跟自己相处又像以前那样随意,甚至游刃有余。但她觉得哪里不一样了。起初,她还大咧咧地坐他身上,故意用脚磨蹭他小腿挠痒痒。他没有再拒绝,但不主动摸她。 没有以前那么自在,或许是他幽沉灼热的眼眸,或许是他压低的粗喘,或许是悄悄瞥见他攥紧的手……总之,这一切都让她察觉不对劲,发自内心的有点害怕,反而就主动后退。 高中要上生理课,男生对着几张图哄笑,不管是声音还是表情都很猥琐。 宁熙想,靳北然哪怕在这个年纪也不会这样吧?他一定独来独往,倨傲且冷淡,什么都入不了眼。宁熙从没想过他也会有那种低俗的欲望。当时南嫣正读大学每次放假都是男友送回来,有时候她看到俩人在门口接吻,但她却从没见过靳北然跟女人这样。 高考后没几天就是她生日,一群刚从牢笼里释放出来的少年少女,不放过任何一个尽情宣泄的机会,KTV包厢里放着令人亢奋的电子音,头顶灯光又耀的缤纷迷离,再加上酒精、烟草、汗味的充斥,仿佛就是最好的催化剂,所有人情绪嗨至顶峰,几个男生有点上头,非拉她这个女主角跳贴身舞。 她喝了好几杯果酒,整个人迷迷瞪瞪,很烦异性这样触碰自己,却没什么力气挣扎。她跟几个男生拉拉扯扯,忽然,腰被一股外力一拽,把她整个人都掀过去,若不是那人在她面前挡着,她绝对摔的很惨。 她一抬头就在闪烁的灯光里看到了他的眼睛。 那一刻,她真是吓了一跳,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靳北然。 正是那一晚,她抓着他的背哭叫到声嘶力竭,却还是没能阻止纯白的床单被溅上斑驳的红。 她终于发现,原来这男人是衣冠禽兽,对自己有多好,就也能让自己有多痛。 “宁熙终于来了,你又有好几个月没来呢。”靳母的声音打断她缭乱的思绪,她转过头微微笑着,“阿姨,我来看你。” 南嫣也跟出来,对她一笑。熨帖到让赵宁熙恍然觉得,一切似乎还是毫无隔阂。但下一刻,竟还有一个年轻女人从里面走出。 目光对视,赵宁熙停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那是谁。 靳母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笑眯眯地介绍,“宁熙,这是童琳,北然的未婚妻,你叫她童姐。” 第9章:操弄(9) 9 宁熙刚把樱桃放进盐水里浸泡,厨娘就推门进来说:“没想到少爷这么忙都赶回来,真是惊喜,可把夫人可高兴坏了。宁熙你要不也出去看看,这里我来弄就行。”外人的认知还停留在宁熙对他特别黏,比亲妹妹南嫣更甚。 “没事,我洗完再去。”她一直侧着脸,厨娘没看到她眉头皱一下。 早知道靳北然要来,她肯定找理由不到场。现在来都来了能怎么办?待会儿一定不能坐在他身边,一定不能跟他独处,一定不能坐他的车离开,一定…… 她忽然就有点慌了,自己现在就得走,不能给他任何机会。 然而她还没转过身,就听身后的推拉门一响。 下一刻就听到厨娘笑着问:“您怎么不坐客厅干嘛来这。” “听说,这里有新鲜的樱桃。”磁性沉稳的声音,语气悠闲的完全没有奔波的疲惫,看来靳北然心情挺好——但宁熙就不那么好了。 “是啊,今天下午刚运过来的,您要尝尝吗?” 靳北然塞一颗到嘴里,一咬甜腻的汁水在口腔里四溅,他似乎想到什么,惬意地眯起眼。旋即,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只有四个字:“又软,又嫩。” 厨娘觉得这种夸奖挺新奇,说水果不都说甜么?又软又嫩,总觉得哪里不太恰当。 是啊,哪有人这样形容樱桃?恐怕只有在床上,他玩弄她胸前那两颗红樱时,才喜欢说“真软”、“嫩的出水”这种荤话。 ——这是当众调戏。 宁熙又气又臊,更想走。 靳北然说:“把这个送到客厅。” 厨娘刚应下“好”,宁熙却飞快地主动端起,“我去吧。” 厨娘一愣也笑,“赵小姐太勤快,每次一回来就抢着干活。” “没事的。”她才不给靳北然任何同自己独处的机会。 水珠子都来不及擦掉,就端着那盘转身。当时厨娘还在呢,她以为他不敢怎么样,也以为就能这样错身而过,没想到他竟一把抓住她的手,把晃动的盘子一夺,再顺势,高大的身型挡在她面前。 那一瞬,她心脏几乎要蹦出嗓眼。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故意装的就跟以前那样,低声斥她“冒冒失失”,“好歹把手擦干净,这副样子哪能见人。” 好假,他都不肯松开一丝一毫,那样用力地握住她细腕。她已经在挣扎,他却纹丝不动,还自然不过地把盘子递给厨娘,自己拿起毛巾给她擦手。 哪怕这情景有点夸张,厨娘也没有多想,毕竟,她跟他以前就这样,都习惯。 靳北然下巴一点:“端出去吧。” 厨娘怔愣了一下,旋即走了。宁熙眼巴巴地看着对方离开,门又被推上,她恨恨一抬眸,正对他唇边若有似无的笑。 他刚刚抓了她的手,也沾了水,此刻捏着她下巴,湿润的指腹在她唇上摩挲。他力道比较重,把她嘴唇揉的微微张开。 气氛立马变得暧昧,她上下起伏的胸口成了欲望的引子。 她今天穿了一件天蓝色的短衬衣,原本扣的很齐整,但被他抵在墙上后,胸脯愈发挺出来,鼓胀的双乳把前襟撑开一丝缝隙。 她看到他的喉结滑动一下,顿时更紧张。两天前,靳北然就在晚上给她发信息,想你。然后要跟她视频,想看她奶子。当时她讥讽地回:“出差应酬,那么多沟沟壑壑靳检还没看够?”结果他竟然无耻地说,哪有自己带大的耐看。 真没想到,两天后,他就为这个回来,这趟差明明还没出完。 “放心吧,今晚就走,”他总能轻易看出她在想什么,然后压低声音宠溺一句,“就是太念你,所以回来。” 他睫毛很长,这样垂眸看人时显得格外深邃。但对宁熙来说,那里面是汹涌的情欲。 “让我含一含,嗯?”他摸到她胸上,指尖插进她衣缝里,“就两分钟。” 她红着脸挥开他的手,紧紧捂住自己胸口,“我警告你别乱来,今天可是你妈生日,所有人都在外面,包括你未婚妻!只要我喊一声,到时候你丢脸都不止在自家人面前,还包括姓童的!” 他好整以暇,“哦,那就试试。” 垂在身侧的双手猛地攥紧,她瞪他,“靳北然,别以为我不敢。” 他嘴角勾一勾,笑了,一抬手径直解她衬衣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她呼吸急促,攥着的双手更是用力到骨节发白。拧她扣子还那么坦荡地跟她对视,眼睛一秒都没移开过,面不改色的简直是挑衅。 眼见着自己裸露的越来越多,胸罩的蕾丝边都在他眼底若隐若现,赵宁熙彻底急了,嘴巴一张,刚发出一个短促的单音节“——救”。 他忽然猝不及防地压下来,直接吻住她的唇。 没能爆出的尖叫,被他强行封在嘴巴里,只能化成一声绵长低哑的呜咽,“……唔!” 她张着嘴被他舌吻进来,然后抵着她上颚,直往喉咙里顶,双唇被迫张的更开。 他连接吻都这么深这么霸道,像要活活吞了她,嘴里的津液又不受控制地乱溢,但凡淌到他嘴里的,全被尽数咽下。她听到那种“咕噜”的吞咽声,让她更慌。 她用力推他胸膛还“砰砰”捶打,他把她双手扣在一起,钉在头顶。 这个姿势让她无法挣扎,她气的狠狠咬他,俩人唇齿间弥漫出一股铁锈味。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停顿一下,却并没有松开她,一点都没。 那一瞬,俩人都是睁着眼的,她这么近距离地看进他双眸里,深黑的瞳孔就像一张铺开网。 她猛地意识到刚刚自己那一咬,或许正好弄巧成拙,恰恰更激了他。 下一刻,他真的更放肆,一手掐住她下巴让她仰起脖子,方便自己毫无节制地索取。 力道好大,把她都吻痛了。 除了喘息她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全被他堵死。厨房里淅沥的水声都掩盖不了唇舌搅动的激烈。 “啊……啊……”她一声声娇喘着,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 他那只手滑到她胸前,一把扯开她的衣襟。 第10章:操弄(10) 10 奶罩少少的托着乳房下半球,挤出乳沟。软绵的肉球白鼓鼓,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震颤。 靳北然的呼吸明显粗重,手在她胸罩上虚停一下,探进去,握住一只浑圆温热。 一落到他掌心她半边身子就麻了,又不想露怯,硬是压抑了那声娇滴滴的呻吟。 厨房的推拉门没锁,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离客厅仅一墙之隔,她清晰听到那边传来的交谈声。 “小童,月底就订婚会不会太快?都是我家老头子的主意,他比谁都急。” 宁熙涨红着脸,白腻的乳肉被他捏的又痒又疼时,就恰好听到靳阿姨的这句话。 “伯母,其实我爸也希望快一点,他跟靳伯伯商量过,”童琳娇羞地顿了顿,“好像是有点快,我跟北然认识还不到一个月。” 手指顺着她乳沟摸下来,慢慢滑到胸罩的底部。 她用力摇头,眼睛湿漉漉的,直勾勾地望着他。 他忽然用力,把底托往上一推,浑圆的奶子弹出来。 好大,他喉咙发干地咽了咽。因为被箍着,还显得更大,像要涨破那层束缚。 “时间不是问题,重点是能否看对眼。小童,你真喜欢他?要是没感觉可别勉强自己。” 宁熙没听到童琳是否“嗯”了声,因为那一刻,她的乳头被靳北然吸进嘴里,舔弄轻咬,激烈的快感宛如一阵电流,直抵她两腿之间的花穴,她蓦地仰起脖子,紧紧咬住自己的唇。 他吸的有多湿,她下面就有多湿。 她受不了地夹紧腿根,两瓣阴唇往中间挤,好像这样就能抵御那股越来越强烈的酥麻。 一时间,厨房里全是俩人粗重的喘。 两分钟,对她来说像有两小时那么漫长。 整片胸部麻麻的,好热,乳尖被他含在嘴里吮硬了。小穴里有好多水淌出来,被翕动的肉唇挤出去,洇湿内裤,裆部紧巴巴地贴着,朦胧地透出花唇肥厚的形状。 她听到最后一声恋恋不舍的吸咂,然后是黏黏答答的响,她的乳房终于被他的唇舌饶过。 她还是仰着脖子,没反应过来似的,迷离着一双眼。 他把她拢进怀里,跟事后一样轻抚她的背,让她平稳呼吸。 其实满打满算前后不过五分钟,佣人又都看到他进去,谁敢贸然打搅?只可能夫人亲自过来,而她又一直在客厅跟准儿媳聊天。 宁熙又头疼不已地听到童琳在问,“伯母,他好像还没从厨房出来?” 毋庸置疑,靳北然自己也听到,但他毫无波动,没事人一样侧过脸,在宁熙颊边亲一下。 靳妈被童琳一提醒,朝墙上的挂钟瞥了眼,靳北然在厨房里贪吃了六分钟。 “奇了怪,”她起身往这边走,还念叨一句,“难不成又跟小熙谈案子?” 童琳顺着一问:“宁熙也在最高检?但我从来没见过她呢。” “她在市里的二分院。” “那他们不会有案子重合,谈什么呢?市院就处理本区的,最高检处理的比这大。” “是吗?”靳妈心下生出几分古怪。要知道,靳北然先前可多次用这借口。难道,全是骗人? 宁熙的双手虚虚搭在他背上,“你不是说,我身体只有你一个人能看吗?她们马上要过来了。” 他把她的奶罩拉下来,重新兜住她圆硕的双乳,细细的乳沟里被塞进一张纸片。 他伏低,热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带着缠绵的余温,“只是跟你要了一点酬劳。” 门一推开,宁熙坐在水池边理菜,而靳北然站在厨房的阳台,握着手机不停讲话。 靳妈叹气,“我就说吧,果然又是工作。” 童琳看了靳北然一眼,随即目光又挪到宁熙身上,若有所思。 上了餐桌,童琳被安排坐到靳北然对面,可他都没正眼瞧过她。 她倒是很积极地主动找话题,靳北然没理,爸妈就接茬,本来这有来有往的,至少不尴尬,结果他倒好,开始反讽,每每让童琳无话可说,连着被堵几次,她就沉默。 爸妈皱起眉头,明显想要发作。 宁熙觉得,童琳看了出来所以装作盛饭回避掉。 果然,人一走,靳妈就质问:“你怎么回事啊?非让别人讨厌你。” 靳北然倦怠地蹙了下眉,“我不喜欢她。” “她哪里不好?长得漂亮,学历又高,还门当户对,而且性格多温柔,我倒觉得你配不上她。” 靳北然说“是”,“那就让我一个人,免得耽误她。” 这句被靳父听到,冷声反问:“你能好好一个人?你真管得住自己吗?” 靳北然敛下眸子,沉沉的没吭声。 南嫣似懂非懂:“爸,你那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哥在外头已经有女人?” 宁熙心里“咯噔”,捏筷子的手都紧了,好像下一秒这矛头会对准自己。 靳父还没开口,靳北然眸色一凛,声音说不出的低沉,“爸,你跟我说好了。” 南嫣嘟囔着,“搞什么鬼?你们是不是私底下……” 靳妈倒没有不悦,“有女人说明至少是正常的,我生怕他有什么毛病呢,但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现在让人家小童多难堪啊,还要不要继续相亲?” 靳父一口否决,“你别乱拍板,他跟小童的婚事是一早说好的,请帖都发了。” “可他不喜欢。” “慢慢就能培养感情。” 靳妈不以为然,转而问靳北然:“喜欢谁跟我说。” 宁熙胸口又是一紧,生怕他一冲动就摊牌,她朝他看过去,发现他正望着自己,但目光一对视,他又挪开,冷淡地说,“没有。” 靳父满意了,宁熙也松口气,但靳妈有点不悦,“说出来又怎样,我不是你爸那老古董。” 南嫣跟妈妈一个战线:“哥,你快把金屋藏娇的带出来见见,我不想童琳当我嫂子……” 靳父拍桌喝斥:“闭嘴,助纣为虐!”惹的靳妈怒瞪一眼,“你敢吼我女儿?” 他不想跟两个女的争辩什么,推开椅子起身,一脸厉色地叫靳北然“到书房来”。 靳北然也起身,却淡淡地看了眼腕表,“下次吧,我还要赶飞机。” 直到主角走了战场才消停,这顿饭宁熙吃的心惊胆战。 回到学校,一辆银色大奔停在女生宿舍楼下,引的不少人侧目。 她没有靠近,而是小跑进一片树林,车子就一路跟在她身后。 她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才打开后座的门,坐进去。 司机很识趣地下车,踱到远处去抽烟。 她懒得费劲解开衣扣,直接从下往上一脱,然后身子转过去,白鼓鼓的乳房对着他。 “快点!”她凶凶地说。 靳北然看她还带点戾气,笑了,大手一伸,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 他低头吻着她的锁骨、胸口、乳房,说道,“手机给我。” 她一怔,刚想推脱,他的手就已经伸到她裙子后面的口袋里。 他轻松解锁,然后翻翻翻。宁熙脸色一变,知道被他发现,正飞快盘算着要怎么应付。 谁知靳北然只是看了看就意兴阑珊地把手机扔到一边。 “想看案子直接说,我给你权限,没必要偷我的账号密码。”他没有生气,甚至没有一点要追究的意思。 “不是不喜欢我问么?”先前在宾馆她多问几句,他还捂住她的嘴说“够了”。 他捏着她下巴揉,手法色情又狎昵,“我不喜欢你在床上问,但没说其他时间不可以。” 她没费什么劲他就主动让步,她身上那点戾气就被安抚下去,只剩那股有点凌人的媚。 “那……今晚不给你了,因为没这必要。”她一面说一面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小巴掌根本挡不住圆鼓鼓的两团,只会更诱人,她知道的。 他把她的手拿开,顺势拨下她的肩带,水嫩的大奶在他眼底轻颤。 “探监记得带上律师,我要你爸的指控证词,或许,能争取到减刑。” 她听到这句话时,抬起双眸看了他一眼,眼底有一瞬间的细微光芒。 他微勾嘴角,“怎么样,今晚还是很有必要吧?” 是的,他塞到她乳沟里的那张纸,正是探监卡。 “只能进去一次么?我想再多点。”小狐狸又开始讨债,还极有技巧,“你给我几次,我就也让你‘进去’几次。” 啧啧,这条件一下谈到他心坎上,不亏是他一手抚大的,那媚眼如丝的勾人样,又纯又欲,也只有她能做到这么完美结合。 他把她的裙子推上去,隔着内裤搔磨她的花穴,没一会儿小逼就湿了个透,裆部挤到中间,肉肉的阴唇从两侧泄露一点 靳北然用手指勾着她裆部把那小布条拨到一边,她饱满的臀肉刚好勒住卡着。 幽暗的车灯下,粉腻腻的肉穴愈发显得油光水亮,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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