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穴(3)【4000字 激H 操到小穴喷水】 11 “靳北然,我给你插两次,那你也要让我进去两次才行,好久没有看到我爸了。” “不是跟你说过,做爱时不谈公事,”他声音好低,说“不准”时差点让她错觉是不是又要不悦,然而下一刻他挑逗撩拨的语气又来了,“再说了宝贝,我‘进去’几次,可不是你能决定的……”一面说还一面吻她,灼热的气息直往她颈侧烫。 细嫩的肌肤被舔的“啧啧”作响,她闪躲不及,亦被这热烈的亲吻激发情欲,白花花的嫩乳又被他罩在手里大力揉拧,身体越来越热。她难耐地拧动,但这样的姿势让她整个人几乎被锁在他怀里,动作幅度大点都不行。 乳头硬了,被他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搓着捻,又疼又爽,奶尖愈发高高竖起,上身的酥麻差点令她忘了来自身下的威胁。 靳北然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起初还在她尾骶骨附近磨蹭,烫的她快感沿着脊椎一路直抵脑门,好麻啊……她的喘息开始变得甜腻和酥软。 粗大的阴茎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硬硬地抵着她软嫩的股缝,往下滑,往前面滑…… 硕大的肉棒挤进她两瓣嫩肉之间,那一刻,她浑身发麻地叫出来,“——啊,你怎么这么烫……” 他真的又粗又硬,直杵杵地把大阴唇都顶开,龟头露在最前端,她就像骑在他的大肉棒上。 靳北然低低地笑了,哑声回她,“被你浇的。” 话音一落,就见他大手往下一滑,她的手被他握住了,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就被他带着摁到了下面,俩人紧紧相贴的地方。 “你看看自己有多湿、多热……”他勾着她的手指滑过湿哒哒的嫩贝、肉缝、会阴,那里全被她自己的淫水漫过。 “喏,还在成股地往下滴呢,”靳北然刻意把语速放的非常缓慢,跟迫使她摸索下体的节奏一致,“宝贝,你怎么就这么多水?全部浇到我这……”他忽然把她的手摁到了自己的阴茎上,就那么乍一碰,她竟摸到茎身上突起的筋络,天哪,好吓人,她嘤地一叫,忙把手缩回。 勃起后的阴茎非常昂扬,他只要略扶一下,龟头就往上对准了她的小口子。他慢慢把阴茎往里送,撑开那道细窄粉嫩的小逼口,粗壮的柱身也进去小半截。有细微的“唧唧”水声被磨出来,像是她下面在叫。 她咬着唇紊乱地喘,呼出的热气没一会儿就把玻璃雾了,她感觉到他的阴茎在自己身体里越挺越深,愈发加重的压迫感让她绷起屁股,两瓣阴唇激烈翕张着,往中间一夹一夹,试图阻挡异物的入侵,而她的阴道,却是把挤进来的柱身裹着一吸。 她听到他倒抽一口气,那么粗重悠长,听的她头皮都要麻了,总觉得,接下来会是一场非常激烈的操干。 果然,那根大肉棒猛地往前一挺,把那湿滑紧致的阴道水滋滋地破开,她“啊啊”尖叫,整个人都抻着脖子往上一仰。 赶紧,一只手撑在了车窗上。 雾掉的玻璃,被她一摁留下煽情的手印。 所幸这里很偏僻,大晚上的又没什么人经过,不然,都知道车里正在发生什么。 他整根没入整根拔出地捅,每次都插的那么深,深的她嗷嗷直叫,阴茎把她的阴道填的那么满,白色的稠液被挤出来,从她媚红的穴口淌到他硕大的囊袋上。 他在她覆起薄汗的肩胛上吻了一下就开始凶狠地抽插,把那圈被撑开的粉膜带的翻进翻出,淫水横流四溅。 “啊……啊……”她身体被撞的不停晃动,跪着的膝盖也往两侧挪啊挪,在内侧的还好,有椅背挡着,但在外侧的,就忽然滑了出去,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她的腿根。 然后就这样,她右膝还跪着,左膝却被抬起来,小逼张的更开些,方便他狠肏猛干。 腰被他圈着,腿也被他握着,宁熙都不用自己使力,身子尽情酥麻绵软,汹涌的快感冲击到她头晕目眩,怎么加快呼吸都跟不上他肏穴的节奏,越来越猛,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沉甸甸的阴囊不停拍打肉鼓鼓的阴唇上,淫秽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她白腻的腿根被他握出五个红红的指印,他转而把她的腿往后一折,于是她膝盖屈起,纤细的小腿就这么勾在了他硬邦邦的大腿上。 真要命这个姿势,她怕勾的不够紧自己会被他顶的摔下去,可是那么猛烈的抽插摇晃,又要她如何紧紧勾住?她简直要疯了,身体左侧悬空,深深插在自己体内的大肉棒成了支力点,于是她浑身激颤,小穴绞的格外紧。 她阴道里面肉褶又多又绵,密密麻麻地一层叠一层,让他感觉像在一圈圈肉环里滑动,刺激的不得了,而现在她又一再紧缩,操,他要被她吸爆了。 他粗喘一口气,再度圈紧她的腰凶狠抽插,肏的那小花穴“噗嗞”作响,黏腻的淫水被挤出来,从俩人交合处不停地往下淌,把圆硕的柱身糊的油光水亮。 这么大开大合地操干,让那样沉重的车身都震颤起来,嗡嗡地上下晃动,站在远处的司机看的心惊肉跳,本想着时间要来不及,是不是该提醒靳先生一下,但一看这阵仗谁敢靠近? 这就是宁熙被操了这么多次还是害怕的原因,靳北然简直会用性爱搞死自己,她都这么求饶了他怎么还无动于衷呢!竟然把自己的双手又扣起来,摁在头顶,让她抓住车窗上方的拉手。 跟着,更猛的冲击就来了,她真是连叫都叫不出来。 那硕大的性器要活活磨死她,那样狠厉地插进来又那样痛快地拔出去,操的水声淋漓,柔软的内壁被磨到疯狂发烫,好热,那样汹涌的热度,给她身体带来千百倍的彻骨酥麻! 快感一浪比一浪高,把她扑杀的头晕目眩。 汗水滑进眼睛里,什么都看不清了,很快,她的意识也要崩溃在销魂蚀骨的肉欲洪流里。 “啊……啊……靳北然……”她疯狂发热流汗,小腹那里热热涨涨让她难以忍受,像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一样,“求求你……不行……太深了……” 他咬着她耳朵,不停舔弄,“深点好,这样你才牢牢记住,自己是我的。” 也不知又抽插了多少下,她的理智被宛如燎原之火的性欲烧到殆尽,几乎要产生自己跟他深爱的错觉。 抽插三轮,靳北然终于要到了,即将攀至巅峰,他双手扣在她胸口,把她用力嵌进自己怀里。狠狠地、疯狂地贯穿到她的最深处,竟一口气撞开了她的小瓣膜。 “——啊,不要!”她放声尖叫,“那里……不行!”她身子剧烈一颤,花穴里面一下子就喷薄,如同失禁般的汹涌液体,往嘬着她宫口的龟头上淋漓地一浇。 那淅淅沥沥的滴水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止,俩人交合处被淋的淫秽不堪,他浓密耻毛都被打湿。 宁熙已经没力气去辨认自己是吹了还是尿了,下一刻就整个软倒在靳北然怀里。直到他把性器拔出来,她都还处在那种让人神魂颠倒的高潮里。 薄膜一样的逼口又被肏肿了,原本嫩嫩的肉粉变成充血的深红。 靳北然知道时间快要来不及,也看到不远处的司机一直朝这边张望,可他就是贪恋这一刻的余温,她小小的一团,无力地乖乖趴在他怀里。他几乎不想走了,没赶上航班就没赶上吧,还有明天一早呢。 宁熙失神似的盯着座位上那滩水,怎么办,身体被他搞的越来越性感。她不想再待了,车里一股事后的腥膻味,让人受不了。 “不是要赶飞机吗?”她问,催他走。 靳北然正拿湿巾擦手,擦西裤上她的爱液,“不急,再过会儿。” 她说“那我先走了”就伸手去开车门,细软的腰肢被他一揽,又靠回他怀里。 她不想抗拒激起他复燃的欲望,干脆不问也不动,只是眉头细细地拧起。 靳北然潦草地清理一番,又恢复到一贯的样。除了射精后的浓郁味道还残留,他身上几乎没留别的情欲痕迹,让人根本无法想象他刚刚那样操干她。 她等了会儿,他终于开口,语气淡淡的,可言辞却让人羞耻。 “我还要在那边待四天呢,不把内裤留给我,嗯?” 她瞪他一眼。 “是想我回来操你,还是自己解决,选一个。” 她咬咬牙,不得不开口:“你可以让助理去帮你买,蕾丝的、情趣的,随你喜欢。商场的小姐还不会拿异样的眼光瞧你。” 他扣着她腰的手往下一滑,温热的唇靠近她耳边,“可上面没有你的味道。” 她忍着脸上的热度,推开他。 靳北然伸手又试图分开她的腿,“我闻闻骚不骚,量这么大,失禁吧?” 这话一出她可就绷不住,面红耳赤地推开他胳膊,骂了句“变态”。 “不让碰,那让我舔一舔,嗯?” “不要……不要……”她像只煮熟的虾米,在他怀里拧动,“别再搞我了!下面好酸,都酸的不舒服。” 他停顿一下,算了,把她抱起来。 “宝贝,你的意思是,先前很舒服?” 她没料到自己这种话头都被他抓住,不吭声,才不回答他。 靳北然弯了弯嘴角,轻柔又不可抗拒地把她内裤脱了下来。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内裤被他捏成一团,装进口袋。 “回去就还你。”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第12章:操弄(12) 12 宁熙第一时间把好消息带给父亲,可他并不愿指认谁,因为怕对方报复自己女儿,毕竟宁熙现在还这么年轻,势力又不够强大,某些权贵要整她真的太容易。 宁熙让他别担心,说有靳家给她撑腰。 赵光贤就说傻孩子,他们怎么可能为了你做到这种程度?你并不是靳家的亲女儿啊。 “除了你一直执着,谁又愿意蹚这趟浑水?靳家怎么会为你走这步险棋?” 宁熙听完,眸光黯淡下去。隔了会儿又说,“靳北然欠我的。” 赵光贤没听懂,却也没多问,只是作罢,转移话题到积极的事情上,问她工作学业如何。但宁熙仍执着于这一点,还斩钉截铁靳北然一定会帮忙,最后,赵光贤没了办法,只好把某些话明说。 “靳家不会干的,而且你提多了,我怕他们对你不满甚至起疑。” 宁熙不懂,“为什么要起疑?” 赵光贤的目光明明暗暗,“没什么,你别再提就是了。” 她感觉他有没讲出来的秘密。 “宁宁,当初有一笔干净的钱,早在事发前存在一个安全账户上,等你长大用。我没太早告诉你,怕你图安逸,但现在我觉得可以说。金额不多,但至少能保你一辈子无忧无虑,你不要再为我折腾什么,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你务必过好自己的生活。”宁熙定定地看着他,用力点头说好。 她在里头表现的特别镇定温和,赵光贤看她这样就很放心,但一出来她就哭了,泣不成声。她之前很偏执地追究甚至质问过,你是不是被陷害,到底是谁的阴谋,你有没有做那些事! 做了,没做,做的少,做得多,现在的权贵有几个是彻头彻尾干净?都跟赵家一样,主动或被动地成为利益链条的一环,说到底不过是利益斗争、政治斗争,总有输赢。 他了解女儿的脾气,但凡自己有一点冤屈,她一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她这辈子也就毁了。所以他一直全盘承认自己的罪行,一来,告诉外面的权贵,他乖着呢毫无威胁,别碰他家人。二来,不想让宁熙被恨意支配,卷入男人的政斗。 虽说赵光贤跟靳家有几十年的交情,但仅凭这就收留他女儿?那么敏感又危险的时期,连夫妻都大难临头各自飞,靳家单纯为交情能做到这种地步? 其实,赵光贤当时跟靳父谈妥,任何对靳家不利的证据,他都担过来,也就是说,靳家掺和的那部分脏污,全被他揽了,彻头彻尾保证靳家安全。 他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好好养大他唯一的女儿。 宁熙总想要翻案减刑,却会让对方怀疑,赵光贤开始喊冤并想拿这个威胁靳家,这就很不妙。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那场政斗里一败涂地的原因——不够心狠手辣。 宁熙虽不懂权术,但也知道,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可她只想到两家的交情,没考虑到这一层。但靳北然想到了,甚至私底下用这个跟父亲谈判过。 “您不是一直担心赵光贤可能反咬么?让她女儿嫁给我,成为靳家的儿媳,还怕他不同心?” 靳父冷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不就是女人么,你玩谁不行?我睁只眼闭只眼。但不能是她,她可以毁了你。罪犯的女儿怎么能当靳家儿媳?你给我安安心心娶童琳。” “然后赵宁熙你自会找人接手,是吗?” 靳父似乎没料到他突然冒出这一句。 靳北然骤然阴沉,“她身边那个姓宋的,是不是你安排的?” 靳父没回,直接压了电话。这种反应在靳北然看来等同默认。 “靳检,”女秘书在叩门,“跟您汇报一下,赵小姐过来了。” 其实都得恭敬地问一句,您有没有空见。但赵宁熙每次过来,靳检绝不会没空,甚至不会让她久等。次数一多,秘书怎么能不懂,所以她对宁熙格外客气,一来就端茶送水。 秘书把门带上,靳北然抬眸看她,“内裤晚上还你,没必要催到这来。” 宁熙要说正经事,谁知他上来就提这荤茬,好好的氛围全给打乱了。 “你查你的案子,不要再牵扯我爸,”她脸色很冷,甚至刻意做出这种样子,“虽然都是网络淫秽,但新案是新案,我爸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走向在靳北然的意料之中,可他有点不满她硬邦邦的语气。 “如果能减刑,早点出来不好么?” “就算可以,我也会自己争取,不靠你,免得又欠人情,以后被你各种胁迫。” 靳北然听得微微蹙眉,“你以为我求着要帮你?是这案子我查出蹊跷,跟以前的证据对不上,你爸当初很可能被泼了脏水,这种情况,犯人可以申诉。” “假好心,你明知道我爸不会开口,你就是用这来吊我。” 靳北然眸色一凉,“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赵宁熙,在床上取悦几次,就觉得我为你晕头转向?告诉你,我不过是在履行检察最基本的职责,到底要不要申诉,是犯人自己的事,该是你来求我。” 他一旦凌厉起来,就这样高不可侵,大多数时候他并不动怒。 听完这些,她一刻都不想多待。 靳北然在她背后冷冷地命令:“三天内,跟姓宋的分手,不准你再见他。” 其实连分手都谈不上,她跟那人都没确定恋爱关系,只是他在追求。 她猛地转身:“你真想控制我一辈子么!” 他波澜无惊,“是又怎样?” “——你!” 她气的浑身发抖,硬是咬着牙关强忍下来。 “三年了你还没玩够么!我求你行吗,求你放过我!” 她吼完眼睛又红,那样看着他,好像多恨似的。 他烦躁地撇开脸,“现在哭对我没用,滚回去,把自己洗干净,晚上我要上你。” 一直垂眸不看她,听到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还有那种拼命压抑的呜咽。 “你还这里干什么?”他蓦地抬起头,眼神冷酷但里面分明有火苗在烧,“想在这里被我上?” 她还是不动,一脸倔强,泪水憋在通红的眼眶里,一滴都没掉。 他心里绞的慌,面上却愈发冷淡,忽然,他推开椅子起身。 那样笔挺的身型,一旦穿上检察官制服,压迫感不要太强。 这时候她就知道怕了,怕他真的发疯,照那番威胁的话去做。 宁熙猛地推开门,用力跑出去,动静之大让外面的秘书一脸懵。 第13章:【落地窗 亲眼目睹自己被肏H 慎入】 13 赵宁熙直接关机不理人,晚上待在二分院加班。可靳北然不费吹灰之力找到她直属上司,那边一个电话过来,让她好生给靳检回话。她嘴上应着“好”,但压了电话仍随心所欲。 靳北然料到她不妥协,果然等了四十分钟都没有一个电话。所幸,他开着车已经抵达她楼下。二分院殷勤的要命,专门派人过来带他上去,那人还正是赵宁熙的直属上司。她刚站起来迎接,却瞧见上司身后还跟来一个。 她没有笑,但也没刻意冷脸,而是毫无波澜,像见到一个陌生人。 上司走近,看到电脑上她的工作成果,“哟,你还把嫌疑人的监控录像一帧帧截图?这工作量很大啊,眼睛盯这么久不难受?” 她违心地说,“不难受。” “你刚分到我底下,我不想一次把你累垮,下班吧,回去好好休息。” “我想再继续分析一下案情,老师您先走,不用担心我。” 靳北然站那儿,发现她始终不往自己这瞥一眼。无视,彻头彻尾的无视。 “明天接着干也行,案子弄不完的。今晚靳检都亲自过来,说我虐待实习生,让你耗到这么晚。” 上司刻意把话题往靳北然身上引,好让俩人接上茬。她终于看他一眼,也还是冷冷淡淡,,“靳检,我是自愿留下的,你别为难我老师。” 在他面前维护别的男人,还一口一个老师叫的那么亲近、尊重。他比这男的厉害不知多少倍,怎么没见她叫过“老师”呢? 靳北然手一抬,指着电脑屏幕,“每一帧嫌疑人出现的画面,这个穿花裙子的女人一定在场,俩人绝对有私底下的联系,直接查她,会是突破口。” 谁都没料到他忽然直接讲案情,而且寥寥几句就指了条明路。上司愣了愣,尽量克制住恍然大悟的表情,镇定地点头,“嗯……不愧是靳检。” 赵宁熙一扫那密密麻麻的截图,震惊但又毫不意外地发现,靳北然说的是对的。她佯装不在意,却悄悄在心里记下了这个办案技巧。 “现在可以下班了吗?”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案子办完了。” 上司一听更觉俩人关系不一般,靳检如此随和,太罕见。他找借口脱身,让办公室里只剩他跟她。 靳北然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靠,“别闹了,跟我回家吧。”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给你找,找到你满意为止还不行吗?”宁熙有点咬牙切齿。 他往嘴里咬了根烟,“啪嗒”点燃,“恐怕不行,你可是我带大的,独一无二。” “那我也给你找个女高中生!” 他仰面吐出一口白烟,“现在没那个精力。” 横竖就是非她不可,她气的不想接茬,坐那不动,他也不勉强,兀自靠沙发上抽烟。 其实她很了解他,一般不吸,只有在烦闷,并且无计可施时,他才寻求尼古丁。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她还是负隅顽抗,下定决心干坐到天明。 靳北然起身,走到她跟前,双手伸到她腋下,强行扶她站起。 她抗拒他,他用力把她抱进怀里,受不了似的,把人摁在自己胸膛上发狠地抱着,连眉头都皱了起来。 但他说的话却是出奇柔软,“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不管她信不信,这是实话。为她做的一切,目的都是这个。不然凭什么费那么大劲给她爸平反?一旦没成功或者成为其他权贵的靶子,他仕途可就毁了,连她爸都说,靳家不会牺牲到这种地步。 不过是,她眼底亮起的一瞬光芒,让他觉得不管做什么都值了。 到底做错什么?竟被她不屑地说是“假好心”,“明知道我爸不会开口,但你就是用这来吊我。” 果然,她又是一句讽刺:“让我开心?明明是你在我身上找乐子。” 停顿片刻,她听到他深深吸气的声音,下一秒,自己的下颌就被他捏着抬起。靳北然眸色幽暗,“你喜欢被我操,别以为我不知道。身体不会撒谎,它可比你这张嘴讨人喜欢。” 她笑了,故意笑的特别甜腻,“可不是么?我就是你养的小婊子,必须喜欢被你操啊靳先生,因为想继续换取我要的东西,”她手指勾起他的领带,“我爸留给我的那笔钱,被你藏哪?” 靳北然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她直勾勾地回视。 婊子。换取。 他怀疑这她其实知道自己有多爱她,所以她才这样,伸着锋利的爪子把他心脏挠出血。 他的眸色、脸色都静的离奇,她忽然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妙。 下一刻,他干脆利落地拎起她就走,然后一路狂飙,直抵东郊。 自从她把镜子打碎,他怕她再次受伤,家里任何地方都没了镜子。 卧室有面巨大的落地窗,只要把里头的灯打开,外面漆黑夜幕,玻璃就会成为镜面。 靳北然把她压在上面,一点点地把她剥光。 她被扒到全裸,每一寸白皙的肌肤都因为暴露而紧绷,而他,还是西装革履的样子。 “喜欢被我操?”他抬起她的一条腿,用力抬,抬到最高,让粉嫩的小逼完全展露。 她惊诧不已地别过脸,他却抵着她不让,“今晚你就好好看清楚,是怎么被我操的。” 她不骂他,只是使劲挣扎拧动,他就抓住她两只手,扣在高耸的胸前,故意把她的奶子挤更鼓,“怕什么,刚刚不还嚣张的很?正好亲眼看看,你到底爱不爱被我肏穴。” “你这里长得真美,又肉又嫩,像十八岁的女高中生……”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垂上,英气的面容映在玻璃上打了一层氤氲,愈发显得俊美又贵气,但他却干着极其下流的事。 她浑身发麻,羞耻极了,小穴不自觉地绞紧、收缩,被他深深贯穿的黄暴记忆又被唤起。在他的搔刮下,肥美的大阴唇又开始翕张,里里外外都在泌淫水。 他故意用指尖黏起银丝,拿到她面前给她看,她难堪地涨红了脸,他把那爱液舔净之后手又再次伸到她下面。 他摸到粉酥的小逼口,那里被一揉,她身子就像过电一样麻了。他用力一捅,她“唔”的一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洞把他手指吞进一大截,还两根一起。 嫩色的粉膜被撑开了,她心脏紧了。 他迫使她一起看向玻璃,手指“噗嗞”插几下把黏稠的液体挤出来,“瞧,你的骚穴现在随时都是湿的。” 穴被玩一会儿,爱液顺着他干净修长的手指往下滴,缓缓淌过指根、手背、掌心。 她的小屁股不停抽动着,可那两根手指像嵌在她身体里,怎么都无法摆脱。在这样的激烈动作中,她的身体越来越有感觉,肌肤泛粉,奶头都硬涨起来。 好色,好羞耻。 可她越想压抑,情欲刺激却被千百倍地放大。 第14章:操弄(14) 14 靳北然用两根指头把她的穴插的“噗滋噗滋”响,爱液越流越多,时不时在激烈抽插间喷溅出来,面前的玻璃沾满了咸咸的小水珠。她被他搞的浑身都酥了,酥到骨头缝里,肉唇里嫩嫩的褶皱被不停捋动翻动发出“唧唧”的细小声音,好羞耻。 “你听听,下面这张‘嘴’把我吸的多卖力……”他往里面一顶,她“啊”地狠狠一抖,穴口直含到他指根。她大口喘着,抓紧他手臂勉强维持身体平衡,看着从穴里淌出来的淫水都蜿蜒到自己的腿根。 原本软绵绵、叠在一起的肉褶被爱液浸透,像海绵吸水那样饱胀起来,愈发显得那粉逼饱满多汁。 他把手指撤出时,她被第一波快感带入状态,穴里钻心的痒,那种她越想忽略越嚣张的痒意。 她听到他拉下裤链,那声音让她头皮发麻,却也同时掩盖了心底泛起的酥软。 他马上要插进来了。 但靳北然刚把性器抵上去,摔在地板上的手机却突兀地响起来。 这次是她的。 来电显示,宋言钦。 她以为不接就罢了,由它响几次自然会消停,但屏幕第二次亮起时,靳北然竟给划开,还开了免提扔在一边。 手机接通的那刻,宁熙确实有点慌,但下一刻她又稳住了。靳北然什么心思,她再了解不过,无非是想对宋言钦宣示对她的独占欲,把这段还没萌芽的恋爱关系早早扼杀在摇篮里。 她知道他的算盘,所以偏偏不开口。 那边悦耳的男声在问:“宁宁,你在吗?” 靳北然抬起她的一条腿,把昂扬的性器对准那个小口子,慢慢喂进去。 她双手扶在玻璃上都不够,连额头都抵着,看到自己那窄窄的小口被撑成薄薄的粉色肉圈,含那硕大的龟头含的好吃力,可最后还是全塞了进去。 靳北然故意把这个过程搞的很慢,想磨的她呻吟出来,但她用力咬着唇,偏不让他遂愿。 “不是说在加班么?我来二分院接你,现在下来一下?” 宋言钦没有等到回答,倒是一股“嗞嗞”的水腻声传过来,他有点诧异,下一秒又听到她压抑的一声喘,“嗯……” 他可是官二代公子哥,怎么能不知道这声音是什么。 宁熙被靳北然顶的有点站不稳,只能紧紧扒着他结实的手臂。湿滑的爱液伴随阴茎的填满而一点点挤出穴口,粗壮的柱身被整个吞进去。 他贴着她的背,手绕过去揉她胸,故意戏谑:“怎么不吭声?不够深,不够胀,嗯?” 阴茎已经全部插进去。里面好热,宁熙难耐到极点,好想叫但拼命克制,眉心蹙起,咬着唇。 他轻柔但坚决地掰开了她的小嘴,手指探进去,搅弄她湿滑的小舌。 “呜呜……”她浓密的睫毛簌簌抖动,“不……” 她一直没听到宋言钦挂断的“嘟嘟”声,恐怕还是通着的? 他轻咬她红透的耳尖,“整根都吃进去了,爽么?”露骨的言辞,配合他性感的低音,真是让人面红耳赤。 他撩她很上瘾的,“每次插到你最里面,你的小腹就会隆起一点,”手自然也摸索到那,“怎么,被我顶到子宫?” 他温柔却有力道地抽插,她一阵阵低哼,迷醉的脸庞布满汗水。 “宝贝,让我戳进去亲一口,就一口好么?” 贪心到想占这么大便宜,亲她的小子宫,那不就是内射么!真过分。 靳北然不徐不疾地慢慢抽送,每次都要她命似的刺激她敏感带,湿热的花穴不停吐出蜜液往他柱身上淋。 她看到他把手也探下去,将兴奋到探出头的小珍珠揉回软肉里,天哪,又是快感暴击,她整个都麻了,爽得臀尖子都在打颤。 “嗯嗯……嗯……”她只能吟哦的非常轻,急促的呼吸被刻意压抑又无法抑制,从鼻腔里泄出轻微的气流响动,混合在抽插的黏腻水声中,淫乱的很微妙。 她的呻吟非常勾人,令宋言钦心头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像被最柔软的羽毛撩过,泛起一阵细微的麻痒。 可是又过了几分钟,他竟什么都听不到了,再一看手机,才发现那边已经挂断。 宁熙很清楚自己的极限在哪,再不叫出来发泄都要被快感击溃,生生憋坏。 “你不是喜欢我叫床吗?”她难得主动凑到他耳边,“只要你把手机关掉,我就配合你……做一次……” 什么?配合他,做爱。这个简直太有诱惑力,靳北然毫不犹豫地答应。然后还不等她再说什么,就一把将她抱起,裹满了淫液的阴茎从她紧致的体内滑出来。 他把她放在床上,她看到他把手机摁到黑屏。 他立刻上床,双臂抱住她,很缠绵的姿势,“现在,乖乖配合我?” 她摸着他肌肉贲张的大臂,慢慢抱住他肩头,“嗯。” 那声“嗯”在他听来真是甜美无比,心尖子都颤了。然后那晚,他极其狂热,几乎使出浑身解数,先是把她口到高潮,趁她身子最敏感时插进去狠肏猛干,干完又色情地吸她下面,她潮吹两次,床单湿的能挤水。他技术是真的好,只要有心取悦就能让她欲死欲仙。那场性爱太爽太酣畅,她又哭又叫,双手在他背上乱抓,他低笑着说“宝贝你今晚真带劲”,然后一直到第二天心情都极好,居然没在早晨把她弄醒来一轮,反倒着迷地看着她乖巧的睡相。 宁熙虽拒绝了靳北然,但并没有放弃争取减刑,只是,她把这事自己揽过来。而大名鼎鼎的代理律师,正是宋言钦。 第15章:“昨晚在自慰?” 15 赵宁熙跟几个关系户发生冲突,二分院闹的人尽皆知,而最后的反转也让所有人隐隐感受到,她靠山很硬。这么一来,她人缘反倒好起来,没人敢惹,还有主动套近乎的。连中午下来吃饭,她都不用再独自一人。 三三两两的女孩结伴而行,刚出电梯就见着大厅那儿站在一个男人,一身浅色西装,器宇轩昂,本来嘴里还衔着烟,一见她过来就把烟掐了。 赵宁熙还没开口,旁边几个妹子就笑了,挽着她手的也主动松开,“喏,你男朋友最近好黏你,连中午都来约饭,是不是好事将近呐?” 宋大律师不是靳大检察官那种面上看着多严肃正经的男人,他里里外外都随性的很,嘴角一勾就有股风流倜傥的况味。宁熙的同事起初见他,都觉得是收不住心的那种男人。 当时在靳父的介绍下,俩人在餐厅里第一次见了面,虽说他一直导着话题看似挺捧场甚至对她感兴趣,但宁熙能感觉到不过是应付敷衍,只是这男人天生能撩罢了。搞到一半,他接了个电话,宁熙听到那头声线娇嗲嗲的,“人家先到了,呐,你来不来嘛。” 他眉梢一挑,“等着我,二十分钟。”然后挂了电话就利索地跟宁熙说拜拜。 她以为自己跟他没有后续,谁知后来,他又断断续续地找过她,不过都是拿她做挡箭牌,赶走那些纠纠缠缠的女人,他就那么一试,压根没想到赵宁熙会配合,估计挺高兴的,也就对她刮目相看。 她可不是对他有意思,而是不喜欢欠别人,她拿人家做挡箭牌赶靳北然,别人也可以用她,用完了两清,互不相欠多好。 宋言钦心情一好就挺由着性子,某天对她说,你爸那案子扔给我,我想试试。其实当时,愿接这种烫手山芋的律师真不是很多。她又问他,你确定?他漫不经心地笑,你爸以后可能是我丈人,你说我确不确定? “靳检负责现在这起网络色情案,你已经跟他沟通了吗?” “沟通了,他说无可奉告,”但想想她又补充一句,“他承认有些证据跟十一年前对不上号。” “他承认也没用,这句话你又没录下来。” “宋律师,接下来该怎么办?需要什么尽管告诉我,我去争取。” “先不急,最好瞧瞧新案子什么走向,如果靳检确实查出以前有污秽,那时候再上,别轻举妄动,你爸服刑已经服了一半。” 说完这句他就将话头一转,“你干嘛叫我宋律师,这么见外。” 她微微一怔,就见他若有似无地勾了下嘴角,“叫我言钦。” “因为诉的是十一年前的旧案,光找靳北然还不够,最好找到当时负责这案子的检察官。” “我知道他是谁,但已经调离了,姓白。” “白家啊……”宋言钦手指在桌面上轻点,但似乎只是感慨一下,没了后续。 “晚上来接我吧,做戏做到位。”赵宁熙直截了当。其实是受够了靳北然每晚的索求。 “我很好奇,你到底为了躲谁?” “没谁,”她平静极了,“只是为了让靳叔叔满意。” 靳父挺会挑人,她这种有污点的背景,跟了哪个政客都不好。宋家二公子桀骜不驯,不屑官场偏偏出来当律师玩,门当户对了又不妨碍宋家仕途,堪称完美。 他咀嚼她那句话,眉头稍稍拧起,“那这么说,你并不想真正嫁给我?” 她说:“你也不想真正娶我。你帮我打官司,我给你做掩护,你继续走马灯似的换女人,爸妈都管不了你,不爽么?” 他听完都笑出声。 她施施然垂下眸,继续端碗喝汤。 就在毫无防备时,宋言钦冷不防地来一句,“你昨晚在自慰?” 她顿时一口汤呛在喉咙,猛地咳嗽。他立马站起,一手递毛巾一手抚着她的背,“慢点……慢点,深呼吸。” 缓下来之后,她一抬头就对上他幽暗玩味的眼眸,唇边还挂着一丝暧昧的笑,她忍不住心里“咯噔”了一下。 然后谁也没再提这茬,吃完了他就开车把她送回去,她想坐后面的,但他率先给她打开了副驾的门。 “所以,我还是要找靳北然对吗?” 他们称呼靳北然都尊称一声“靳检”,这小丫头却经常直呼他大名,或许是因为,她被靳家抚养大吧,宋言钦当时还真没想到别的。 “不然还能找谁?其他案子跟你爸又没关系,除非他还牵扯了别的。” 她不再说话了,沉默下来的侧脸隐隐透出一丝,跟她娇媚柔弱的外表格格不入的刚硬。 律师不像检察官在体制内,他们可以随便炫富,宋言钦开的就是高档跑车,安全带都比一般车难卸,太紧了她抠半天都纹丝不动。他就下了车绕到她这边,弯下腰,身子探进去。 她不知道是前座太窄还是自己胸太大,跟他贴的很紧,乳房被那样压着,有点闷。 她觉得这种事应该一秒就好,他怎么捣鼓好一会儿,就忍不住催了声:“你快点啊。” 结果宋言钦说:“你裙角卡在里面了。”说这话时他微微侧过头看她,但身子还没起来,好近,她身上的体香都给他闻到了。反正她又不是什么娇弱淑女,裙角卡住有什么大不了,直接用力一扯,只听“嘶”的一声,她就把那小禁锢摆脱了,可是裙边也开了条缝,好好的包臀成了开叉——倒是别有韵味。 她推开他站起,也不专门说一声再见就走了。他盯着她大腿侧边,那里真是白的晃眼。 第16章:情欲诱惑 16 宁熙一过来女秘书就要讲靳检多么用心,为这个案子呕心沥血,把警方的起诉书打回去八次,不让轻结,得罪一帮人。可她还是觉得宁熙没把这些听进去,不然脸上怎么淡淡的?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说,靳检最近连轴转,真的很辛苦,今天坐车去警局他路上都睡着了,所以赵小姐,你对他温柔点好不好。 宁熙只觉得好笑,到底谁该求谁温柔点?靳北然的女人缘可真好。 秘书说今天押了犯人来审,一旦指认受谁驱使,案子将有重大突破,兴许能让十一年前的旧案重翻,就算到时候没给你爸彻底平反,但至少…… 宁熙听到这才有兴趣,她跟其他检察官坐在监控室,通过摄像头看审讯。听他们说,白家疑似利用职务之便牟取色情直播的非法利润,所有资产现已全部冻结,且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失踪。 “小赵,如果没记错,你爸当时就是白检逮捕的吧?” “你们赵家跟靳家关系真好,现在都传言在帮你们复仇呢。” 另一个检察官也接茬,“权力的更迭可不就是这样的么?” 宁熙却不以为然,“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姓白的犯罪,这是他们应得的。” 那几个都笑着说她太年轻。 权贵们相互认识,宁熙以前还在白家玩过,何曾想过害父亲入狱的黑手竟是他们。当年,白检亲自逮捕她爸,她痛哭流涕地抱着他腿,“白叔叔,你为什么要带走我爸?” 对方居高临下的冰冷俯视,让一个十岁的小女孩第一次感受到残酷以及成年人的善变。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永恒的是利益和权力。 白检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叫白悬,传言他先天多病,不受待见。只在白家参股的一家传媒公司担任股东,平淡无奇,当时没有深查。但现在知道白家暗地里干这种勾当,怎么能没个洗钱途径? 色情直播、网络平台、传媒公司、幕后股东……这关系已经再明白不过。白悬不是无辜的,他从头到尾都知情,并且在用公司洗钱!真狠,一般都是父辈作恶,子女甚至不知情,而这姓白的,居然父子一起! “你还要继续装清白?给我看看这些人……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啪的一声,靳北然把女主播跳楼自杀的照片全甩对方脸上,“你攫取的利益沾满她们的血,以为自己拿的只是脏钱?不,你拿的是她们的命,是你逼死她们,你这杀、人、犯!还要再死多少人你才满意——啊!” 审讯室的大动静打断了宁熙的思绪,她看到靳北然在大发雷霆,死者照片全散落在犯人跟前的桌上,靳北然掐着那人脖子往桌上摁,“你以为她们不知道?她们很清楚自己被谁逼死的,你给我看着她们死时的模样……最小的女孩才十六岁,你就没有一点悔恨?”其中有张现场特别血腥,堪堪对着那人的脸,他挣扎着避开,却被靳北然一手盖回来,“告诉我,谁逼死她们?谁是主、谋!”他眼神非常吓人,跟地狱来的判官一样,怪不得外界都称他阎王。 女秘书像是受不了那些死者的惨状,哭了,捂着嘴避到一边。而宁熙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在等犯人崩溃,然后痛哭着指认幕后黑手。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那人明显怯了,“我、我只是每月给她们钱,最多私吞了几回,她们的死不关我的事……” “不关你的事?”靳北然寒侧侧的眸光,几乎要把人千刀万剐,“是啊,你这辈子就浑浑噩噩,没人在意你,你也没有要保护的人。赚够了黑心钱就跑到肮脏地方,全部花在赌博和妓女身上,从出生到死,你他妈就跟渣滓一样……” 靳北然越往下说,犯人越不想听,最后甚至捂起耳朵,他却再度发狠,直拎着衣领把那人整个吊起来,“混蛋,你给我清醒过来,给我吐出所有事实!” 嫌犯吓懵了心脏病都要犯,哪还有什么自主意识?只知道喃喃:“不是我,不……不关我的事……” 靳北然就在这时,从口袋里抽出另一张照片,堪堪抵在那人眼皮子底下。 “告诉我,关不关他的事?” 照片上的人正是那姓白的检察官,指认来了!可是,这样真的不算逼供吗?但显然此刻没人管这个,全都屏住呼吸,候着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分。 一秒,两秒,三秒,那人竟然摇头,“不……不是……” 宁熙悬着心脏就等着这一刻,但对方竟然否认,她眼眶瞬间通红。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他!怎么可能不是? 只要那人点一下头,她爸就能翻案,可结果呢?就这样毁于一旦。 她不信,疯了似的冲到审讯室,用力拍门,泪流不止,已经说不出是痛恨还是焦急。 靳北然没理,仍旧死盯着犯人的眼,缓慢却极其有力地又问一遍:“是不是,他。” 他手指一捻,两张重叠的照片分开了,而第二张正是白检长的儿子,白悬。 一秒,两秒,三秒……赵宁熙狠劲拍门的声音仍持续不断地刺痛鼓膜。 终于,犯人极小幅度地点了下头,刹时,监控室里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只见那人嘴唇嗫喏着,半晌,才气若游丝地飘出一句,“……是他,我见过。” 濒临崩溃和绝望的赵宁熙,忽然听到这句简直绝处逢生,所有动作滞住,连呼吸都停了。 身后,女秘书跑过来拽她走,“赵小姐,你冷静一点,你要相信靳检可以的,只是时间问题,大不了多审几次……” “不,”赵宁熙眼睛通红,声音都在颤,“已经做到了。” 利用完毕,靳北然把犯人当废品一样丢弃,然后转过身,对着摄像头的方向命令了句,“逮捕白悬。” 证据和指控都围着白检打转,却又并没真正指到他身上。所幸靳北然足够老辣,拿了父子两张照片进去,不然这场审讯可就白费,反而还落下违规逼供甚至虐待犯人的把柄。 一结束靳北然就收敛了阎王气场,出来看到赵宁熙在,愈发让他平静镇定。 她看到了他工作时的样子,彻头彻尾的威严、压迫、震慑,但此刻,她反而一点都不怕他。 “靳检,刚刚可真有你的,指控好狠好绝,看得人有种说不出来的爽!” “要是都这么审何愁解决不了悬案?就是可惜,这种录像又不能作为证据。” “逼出结果就好,再倒着查证据呗,不都这么干?我觉得现在一点都不愁,可以去开庆功宴。” “庆功早着呢,白悬失踪了,逮捕恐怕没这么容易。就算抓回来,他的供词恐怕不好套,毕竟,俩人可是狼狈为奸的父子。” 年长的、年轻的都围在靳北然身边说个不停,也不知他听没听,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也望着他,这个目光对视特别绵长,她湿润的眼,分明有话在对他说。 他眸光渐渐落到她大腿上,她知道他在看,不仅没避开,还侧过身把那香艳的一截露给他。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然后她转身走了,去女厕所。 洗手时她顺带擦一下眼角的泪,可眼眶里的红还没褪。一出去,她正好对上站在男厕门口的靳北然。他似笑非笑地问:“要给我奖励?” 她主动走近,又静静对视片刻后,双手环上他脖子。 “里面没人吧?”她声音带着微妙的沙哑,似哭过后的残留又似某种刻意的情欲诱惑。 靳北然摁着她一转,俩人位置对换,她被他压在墙上。 这男人就是该死的直接,直击要害地摸上她白腻的腿,大大张开的五指,从幼滑的外侧揉弄到湿热的里侧。 “嗯……”她咬着嘴唇哼出来,雪白的小牙陷入樱红饱满的唇里。 他一见她这样就心尖子发麻,喉结动了动,低头咬住她的唇。 “——唔。”她在这一刻表现的十分诚实,被他狂热的亲吻煽动了情,一面娇滴滴地轻喘,一面小舌头欲迎还拒地躲,他被勾引的不行,干脆一口攫住狠狠吮弄,软软的香舌吸重了吮出一丝甘甜。 他摸到她双腿之间,手指搔刮她的小内裤,啧,裆部怎么就湿成这样?肯定湿了不止一会儿。 吻的发烫的唇终于被松开,她抬眸对视,他深邃的眼已经很暗,又那样微微一眯,像是读心似的能看透她。靳北然压低声音问,“你看我看湿的?” “你裹的真紧……”【纯肉章】 17 该怎么形容这种关系?从十八岁就开始,直接做这种最亲密的事。就算再抗拒,身体却已经深深依赖这个男人给予的快感。他的吻,他的抚摸,他的嘴唇,他的手指,他克制的粗喘,他呼出的热气……每一丝每一毫都成了点燃她情欲的引子。 她紊乱地喘,煽情地叫,“啊……啊……” 紧致的腔道里淫水泛滥,靳北然一抽送就发出“滋滋”声响,煽情的很。 他哑着嗓子说,“要是有人进来,你不叫都会被听到。” “滋咕滋咕”的,确实太过明显。 “要是有人进来,你就……停在里面不准动。” “万一很久没走呢?让我一直插在里面?”非要说这种不着边际的下流话,把她弄的面红耳赤甚至捶他一下后,靳北然又低低一笑,抱着她继续挺动腰腹,“你裹的真紧……”就像被温热的小嘴含住吸吮一样,爽的他顶弄的愈发激烈。 “嗯……慢点!声音太大了。”只是厕所隔间而已,会被听到的。 她的臀部被他掰到最开,一下一下地迎合他的抽送,被撞的浑身酥麻,下面操软了也湿透了。 他的大肉棒在她里面碾磨,她痒的受不了,仰着脖子呻吟,汗湿的掌心紧紧扒着他的背,齐整的白衬衣被抓皱,留下汗渍的小手印。 那软绵绵又情动难耐的呻吟显然更刺激他,他把她抱得更紧,上身贴得严丝密合。她高耸的胸部被坚硬的胸膛压瘪,兜在胸罩里颤巍巍地磨,磨的乳头都硬了。 屁股被靳北然握在手掌里,用力到白花花的臀肉从指缝里漏出来。 黝黑的阴囊压着她白嫩的会阴,明明已经塞满到最深处,他还贪心地往里顶,半白的稠液从俩人交合处渗出,将那黑丛丛的毛发染的濡湿。 明明一直想摆脱这种上瘾般的性关系,甚至三小时前,她还想用结婚赶走他,怎么现在又成了这样?她跟靳北然的关系每时每刻都在失控,肉欲和快感把很多界限都模糊了。连理智都被击的粉碎,又要如何自控? 不,这不是自控的问题,是交换,她这样告诉自己,只是又一场交换。 “靳北然……”她声音明明又软又媚,但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讨喜,“你到底还要操我多少次,才会……帮我到底?” “难道我会中途放弃?” “不,我在问你‘开价’多少?好歹让我有准备。” “开价?”他简直想笑了,“你觉得我在用这换取上床次数?”男人正浸在温柔乡销魂窟里,被她这样不知好歹地问倒没有一丝动怒,只是像教训孩子那样说她一句,“别再傻了,不许讲这种话。” “你到底要我怎样?啊……啊……”她被操的浑身无力,缠在他腰侧的两条白腿一晃一晃。 “赵宁熙,但凡我不想帮,主动爬我的床都没用。”他一面说一面还狠狠往里一顶,把她欺负的那小媚腔含着硕大的柱身不住蠕动,她差点没接上气,若有似无的哭腔又大几分,“呜呜,轻点……轻点!” 他一听她这样哭叫,被她质问的那点烦闷顿时烟消云散。 “被我插的淫水直流……”他轻咬她耳朵恐吓,“吸这么紧还偏说不给操,玩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个鬼,下流!哪里还有半点检察官的样子?宁熙红着脸使劲甩开头,却耐不住被撑开的小逼口因为那些淫词浪语而一再绞紧,愈发把他吸的爽上天。他眼眸微微红了,把人抵在墙上狠肏,肉乎乎的雪臀被撞得一弹一弹,激烈的肉体拍打声糅着她抑扬顿挫的呻吟回荡在厕所里。 靳北然不是一个好搞的男人,却偏偏愿意着她的道,只要示个弱讨个巧,他简直能给她摘天上的星星。可她偏不。 第18章:内射【接上一章H】 18 这场“奖励”来的太突然,靳北然可没戴套,多危险啊他还要贪婪地往她深处顶。 她被他托着臀抽插,身子晃得摇摇欲坠,几乎仅靠他那根嵌在自己里面的大肉棒才没有掉下去,每次被他抬起屁股,小穴就吸裹着阴茎往上摩擦,水滋滋的直响,然后他手又一放,让她往下一坐,一下下地吞吐着他的阴茎,几乎每次都将他那根硕大完全纳入自己的肉壁里——又深又胀。 “啊……啊……”她呻吟的跟贯穿节奏一致,急促又难耐。 这强悍的抽插在三轮之后才有所缓和,全程悬空坐莲式,她下面把他绞的好紧,被肏的淫水四溢,成股地往下滴,滴在瓷砖上,“啪嗒啪嗒”像厕所里谁没关好水龙头。 “呜呜,不要再顶了……嗯——啊……”宁熙觉得要是再不求饶真有人进来,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在他耳边说,“你快点射。”快到下班的点,外面走廊已经响起零碎的脚步声。 “这要看你,宝贝……”他猛地挺腰,胀大的龟头戳开紧紧闭合的肉瓣,那一瞬间麻的她浑身狠狠抽搐一下,恐慌地叫着:“别顶那里,别顶!” “吸我,”他抵着她额头,呼吸那么灼热,烫的她想躲,“用你下面,用力地吸……” 男人低哑性感的声线都颤了,显然在竭力抵御那翻天覆地的快感,一声声难耐的粗喘。 她一边呜咽一边用力收缩酥软的穴,紧紧夹他,使劲裹住,狠狠吸吮。她已经管不了什么,只想让他赶紧“缴械投降”。 她听到他倒抽一口气,“嘶”的一声,扒她屁股的手忽然很用力,像要把两瓣臀肉掰开那样,她忍不住尖叫,就在同一刻,他射了。阴茎完全没来得及拔出,龟头抵着她的宫口喷了个彻底。 内射的快感很强,但他怕自己上瘾,会恨不得把人欺负到怀孕。他把性器一拔,湿软的媚肉吮着紫黑的肉棒,依依不舍地发出“啵”一声。柱身跟她的穴口黏连了一道白浆,浓稠的精液从她小穴里挤出来,慢慢往下淌。 她还没回过神,黑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侧。 他把她放下来,她双腿打颤站不稳,他就抱着她,让她完全依偎着自己。 靳北然脸上汗涔涔,一贯俊美冷漠的面庞沾染了烟火气,汗水从饱满的额头滑过挺直的鼻梁,悬在鼻尖上,最后滴到宁熙的睫毛上。她眼皮子一抖,渗到眼睛里有点刺痛。 她清醒了,本能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果不其然,俩人各自出去后,厕所立马来人,还不止一个。 靳北然擅离职守一小时事情就堆成山,女秘书只好给他打电话,“靳检,您还在审讯室吗?这边很多案子要跟你请示,已经排了八个人。” 他关掉水龙头,甩甩手上的水珠,“下班,明天再说。” 以前的靳检可是工作狂,不然秘书早让那些人走了,何必等到下班的点。然而他此刻的话却颇有“君王不早朝”的味,而且他声音还有种说不出的沙哑慵懒。但秘书只是诧异一下,不会多问什么,拿到指示就客气地把那些人遣散。 检察官们约着去吃饭,秘书跟下属也在,年轻人就喊赵宁熙一块,但她摇头,“不用了,谢谢。” 熟悉靳北然的都知道,他对赵宁熙好,于是旁的检察官就发话,“小赵你这么拘谨干什么,又不是跟我们不熟,只是随便吃一下。” “就是!”秘书上前,笑眯眯地挽住她手,“走吧,领导请客哪能不去?” 她把手挣脱出来,“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 她脸色真不假,秘书愣了,问:“你生病了吗?” 靳北然站在出口等司机把车开过来,全程没说一几句话,直到秘书问她病了吗,他才慢慢地往那瞥一眼,他眼睛深邃迷暗,平静时几乎有种覆着薄冰的质感,冷的很。 “随她去吧。”语气寡淡,像对待普通下属。 一小时前,她跟他明明灼热缠绵到近乎失控,现下却好似陌生人。 “案子已经查到这种程度了,是不是该给我爸找律师?”结束后她问。 “嗯,可以,”他把她汗湿的碎发拨到耳后,“我帮你找。” 她说“不用”,“我已经找好了。” 他动作慢慢停下,“谁?” 她说,我未婚夫。 盛夏就是容易变天,明明上一刻还晴朗无边谁知一出来又阴云密布,空气里一股潮味。 大厅里人群散尽,赵宁熙也在下雨之前等来了她的车。 车门落锁,宋言钦扭头问她,“想去哪吃饭?” 第19章:操弄(19) 19 靳北然射到她里面的精液,此刻还在她小腹里揣着,她坐着时两瓣肉唇一包挤,那小口子就一点点地渗出黏的,沾在她内裤上,不太舒服。这种情况赵宁熙实在没胃口吃晚餐,只想回去洗澡,她就跟宋言钦说,“麻烦你送我回学校。” “现在下暴雨,还是先吃点东西,好歹等这阵雨过去。” “那你找个药店停一下。” 车子泊在最近的地方,但离药店还有一段步行距离,宋言钦很绅士地说:“要买什么,我去。” 宁熙没吭声,打开车门,冒着瓢泼的雨幕冲过去。 “一盒避孕药。” 她语速很快,又夹杂着慌张,店员很了然地问,“紧急?” 她用力点头,买好药又跑回车上,雨幕里来回两趟,夏季衣服又单薄,被淋的有点透,宋言钦把自己的外套塞给她,“披上,怕你感冒。” 她没有拒绝,衣服透透的才尴尬呢。 他已经在一家很有异域风情适合约会的小餐厅订好雅座,但现在又决计不想她再冒雨走一步,干脆弃了那家转而奔向有地下车库的大酒店,从负一楼直接带她上去。 虽然只有两个人,但他还是点了包厢,下完单他又跟服务员说哪些忌口,宁熙趁这时把避孕药吞下去。 吃了这颗定心丸她整个人可算舒坦,把外套放沙发上,走到空调那儿,想尽快把衬衣吹干。 包臀裙的襟缝不是开了么,她后来换了备用的裤子,衬衣下摆扎进去,愈发衬的那腰细。 她嫌湿了后黏在身上闷得慌,就把下摆抽出来,这件衣服尺寸正适合,但胸口那儿实在耸的太高,就把先前贴合腰肢的下摆顶出一缝,塞进一只拳头都绰绰有余。 赵宁熙转过身,不经意地一瞥,发现宋言钦正站那儿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对视片刻,她慢慢停下所有动作,重新坐回椅子上,又觉得不大自在,还是把他外套披上。 二十一岁的大小姐,恋爱史几近空白,这种女生应该很没警惕才是,可宋言钦觉得,她明明很懂与性有关的尺度,譬如,她左手一直拽着外套前襟,挡在胸前。看来很清楚自己哪里最诱人。如果没有交往过男人,又怎么如此敏感? 宋言钦投其所好,点了她喜欢的海鲜,可她刚刚服下避孕药,这就弄巧成拙,把她搞的有点反胃。她起先没在意,喝半杯果汁压压,但胃里愈发绞的慌。她以为这是后悔药的副作用,对靳北然恨的牙痒痒,胃里又忽然一个痉挛,她连忙跑到外面找卫生间,结果好巧不巧,经过走廊时竟无意中撞到靳北然就在另一间包厢! 坐了满满一桌,看来不止检察院的人,门没关,里面热闹的很。 靳北然靠着椅背,略微眯着眼,指间夹着烟卷,姿态随意又优雅。 男女错开坐,他身边坐的正是童琳。 宁熙就懂了,原来他不想自己过来是因为这个。 席间嘈杂,童琳靠过去跟他说话,靳北然也微微俯身,俩人挨的挺近。 童琳说着说着笑了,还抬手略挡嘴,楚楚动人地看他,整的多亲昵。而靳北然,似乎也笑了,那样懒散地一勾嘴角,说不上是漫不经心还是若有似无的宠溺。 宁熙只觉反胃的更厉害,一眼都不想多看,可偏偏身后传来一句高喊:“宁宁,你在干什么?洗手间在这头。” 然后,那一刻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她眼睁睁地看着靳北然顿一下,然后抬头,淡淡地往门口这瞥一眼。 他看到了她,漆黑的眸底泛起细微的波澜,但离得有点远,她无从察觉。他好似在确认什么,眼睛微微一眯。童琳顺着他视线一望,心里却“咯噔”一下。 靳北然下一刻就站起,餐桌上的人惊讶地望向他。 赵宁熙扭头就走。 他一脚豁开椅子,步伐像一阵风。 “——诶,北然!”童琳莫名不安,下意识一伸手去够他,然而连他的衣袖都没蹭到。 走廊上,宋言钦站在她跟前,低头端详她:“你怎么?我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察觉?不是要去卫生间么,往这边走可是出口。” 她余光瞥到那里站了个人,心一横,干脆主动握住宋言钦的手,“你带我过去吧。” 第20章:操弄(20)【大肉预警】 20 “站住。”身后响起一声过于低沉的命令,宁熙不想停,但宋言钦转过身。 “靳检?”他有点诧异,“你怎么也在这?”某种预感像是得到印证。 靳北然一直盯着俩人相牵的手,宋言钦不自在地松开,但那手转而搭上宁熙的肩,把她身子慢慢转过来。 “不好意思,我在陪女朋友,没注意到检察院的也在,不好意思了靳检,只能下回再跟你问好。” 对方礼貌客气,靳北然却不怎么买账,连应付的意思都没,一径冲着赵宁熙:“你为什么盯着我那么久,我一站起来你又跑了?” 这话真是该死的暧昧,明摆着故意。 宋言钦眸色微变,愈发确定这俩人什么关系——出乎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不然靳父何必急着把宁熙推出去,怕是担心这个身世有污点的小养女耽误自家长子的前程。 他是八面玲珑的主儿,听懂那意思合着该主动避让,但不知吃错什么药,竟把宁熙搂紧,“我女朋友没见过大场面,估计看你们都在才忍不住多瞥几眼,靳检不要太在意。”顺带警告靳北然里头还坐着一堆同事,闹出大动静吃亏的是谁? 靳北然仍盯着宋言钦的手,忽然发作,抓住宁熙的腕子,用力一拽,她整个人都从宋言钦怀里掀出来,身子趔趄差点没站稳。他不由分说带她往相反方向走,结果下一秒,她另一只手被宋言钦握住。 “靳检想把我女友带到哪去?我恐怕你没这个权利。”宋律师率先丢掉和气的面具。 “你对她的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靳北然眯起眼,平静的表面下是危险的暗流,“拿她做宋家的垫脚石,你想都别想。” 宋言钦一怔,笑了,“那你又拿她当什么?年轻漂亮的玩物?” 两个男人为她撕破脸,谁都不屑再伪装。 “她是我女人。”靳北然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拉。 宋言钦却不肯松手,“宁熙,你知道靳家没把你当回事。” “够了!”她胳膊被他俩拽的生疼,用力甩开,转过身,目光在宋言钦身上一扫而过,最终还是直勾勾地望向靳北然。 “我不会轻易把自己交给谁,一切只是为了让你放手!”她尽量克制激烈的情绪,但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眶,“靳北然,如果你真的为我好,那就放过我行吗……” 他一动不动地凝视她,忽然抬手捧住她的脸。这在外人看来几乎是心软想要放弃的前兆,他眼神那么柔软,像对着极心爱又易碎的珍宝,“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他说,“原谅我的自私,我没法放过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他又捉住她的手,力气那样大,她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拽走。从里面冲出来的童琳堪堪挡在他们面前,眼睛圆睁着,像已经被眼前这幕冲击的缓不过来,颤声问,“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靳北然对宁熙以外的女人,连冷漠都嫌多余,彻头彻尾无视。但赵宁熙却趁这个停顿的机会使劲挣扎,“放开我!放开!” 他把唇线抿的很紧,愈发显得那张清俊的面孔冷峻无比,他忽然松手,她冷不防摆脱了还被那反冲力搞的连连后退。 她毫不犹豫地远离他,跑回宋言钦身边,“我们走。” 我们?靳北然眼里的寒霜结成冰凌,阴沉地开口,只一句,就让她彻底顿住。 “你还想不想你爸早点出来?” 宋言钦明显感觉宁熙身型一僵。 靳北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小小的,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是锋利的刀尖,轻易扼住她的脉搏,“这案子所有的证据全在这,只要把它毁了,你什么都别想要。” 她脸色煞白,猛地转过身。 “查还是不查,到底查多深,谁说了算你再明白不过。只要我不立案,你找这世上最顶尖的律师都没用!连诉讼词都无法呈庭,还想平反?做梦。” 她强自镇定,可明明声线都不稳,“你……你想干什么?” “只是在让你认清现实。”他眼底的锐利和嘴角的紧绷,无一不昭示着竭力忍耐,“别胡闹。” 之前口口声声,不是为了吊着你掌控你才接手这案子,冠冕堂皇地说是出于检察官的职责,可现在呢?不是威胁又是什么?在她心里,这不就是一场货真价实的权色交易么! “过来。”他说,声音低沉的可怕。 她反而更用力地抓紧了宋言钦的袖子。 “过来。”第二遍。 可她还是没有即刻回到身边,某种狠戾的欲望在他心底已经控制不住。 猛地一挥手,那U盘直接被扔出窗外。 她心跳几乎停了,瞳孔缩成针尖般的一小点,疯了一样冲过去,扒着窗户一看,雨大到能湮没一切,繁密的车流更能轻易碾碎那个小玩意。 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毫不犹豫地调头冲向楼下。 靳北然抓住她手腕,一碰上却被她毫不留情地甩开。 他追上她,从背后一把抱住,但她跟着了魔一样,用力推开,一边哭一边义无反顾地往雨幕里冲,好像那是她唯一的命根子、药引子,如果没了马上就会死。 她总是故作坚强,当年就算痛惨了也只是偷偷抹泪。他从来没见她这样,哭的那么用力,撕心裂肺的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心脏被什么触动,令他在那一瞬间都有些恍惚,亦让她抓住这个机会挣开。他又追上去,在大雨里紧紧抱住她,“别找了,还在!” 什么?她脑子“嗡”的一下,整个人一动不动,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起,被他打横抱在自己怀里。 她任由他抱着,终于没像刚刚那样激烈,被他放进车后座,她忽然抱住他脖子。 靳北然有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像深不可测的海面,却独独倒映了她一人。 她嗫喏着开口:“告诉我……你没有扔,一切证据都有……” 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眼睛已经那么红,一说这话泪水就溢出。 他如此贴近地凝视她,看她眼泪大颗大颗涌出,就好像,瓢泼大雨下在他心里。 “我换……”她狠狠抽噎了一下,用力抹掉脸上的泪,“我什么都交换!靳北然,你要怎么操,我……给你!” 骄傲的公主从没对谁低过头,哪怕现在要求重新交易,她也没有一丝苦情和可怜。 她收住泪,见他没有反应,突然把嘴唇贴上去,僵硬地吻着他。 他深深闭上眼,像瘾君子那样将她送上门来的甜美气息深深吸入肺里。那一刻,竟有一种奇诡的痛快从他心底升腾而起,像是一口气割开了大动脉,世界一片淋漓的鲜红,只剩下麻痹的快意。 爱情遥不可及,肉欲触手可得。 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力气很大,让她高高仰起脸,“就这么想我干死你?” 前面司机还在呢,听到这话简直想弃车而逃,她倒旁若无人地笑了,“靳北然,这样才像你,装什么正人君子。” 她就是有本事,把他的情欲、戾气、渴求、心疼、疯狂、爱情、热切……所有正面的、不正面的统统挑起。 “不准你再跟别的男人有瓜葛。” “你害我吃避孕药,我罚你一下又怎样?什么瓜不瓜葛。” 她一双清纯无辜的桃花眼,刚刚哭过眼尾染着粉晕,泪盈盈的似醉非醉,没有一丝柔弱可怜,仍然媚的骄傲。 “先告诉我,到底还在不在?” 靳北然冷冷地扯了一下嘴角,“在不在……要看你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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