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勾引调教成狗奴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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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自己成了行屍走肉,不死不活著,每天都是周而復始的等待和被折磨。
  早上的時候,靠著冰涼的鐵籠子睡著的我被一陣滴答聲吵醒,一股腥臊的味道傳進鼻孔,下意識的摸了一下頭,是濕的,一抬頭,就看見陶子對著我張開的yinhu,還有還在滴著尿液的尿道口,被她自己用手完全的扒開,在我的身上尿完之後,她故意把私處湊下來,無限接近鐵籠的底部:“想舔嗎?無能的狗東西?”我承認我儘管被折磨到崩潰,看見她還是忍不住衝動,我努力的挺直腰,把臉伸了上去,捂悶了一夜的yinhu裡的味道,很刺鼻,但也足夠讓人心動,被牢牢鎖住YJ的我,似乎欲望在身體的康復之後再不斷的積聚,禁欲本就是提升欲望的某種反其道而行之的變態辦法,尤其是每天我都要經歷這種說是誘惑和給予其實就是折磨,還帶著狠辣的虐待。
  舌頭繞過冰冷細長的鐵杆,努力的想要夠到那故意湊下來的yinhu,但是。。。就那麼微妙的在無限接近的時候被攔住了,我舔不到,被尿味和分泌味瞬間刺激得睡意全無的我著急的不斷變換著舔舐的角度想要觸碰到那處那滴著尿的私處,一次又一次的失敗,於是頭頂上傳來她戲謔的笑聲。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每次舌尖快要碰到的時候,她就會故意向上輕輕一縮,終於,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中我絕望,被同樣捆綁上鐵鍊的雙手死死的抓著鐵杆,隔著狗籠望眼欲穿。
  然而陶子卻揚長而去,留下一大早就被折磨的夠嗆的我。
  呆在籠子裡呆滯了不知多久後,我被放了出來,用牽引繩扣住項圈後,又一陣痛苦折磨中爬下樓梯,四肢並用下樓梯原來是那麼痛苦的事情,膝蓋會被樓梯的尖銳磕絆到懷疑人生,等待著我的,是在廚房裡抱著雙臂翹著二郎腿的林夢,已經換好了出行的衣服,很別致而又前衛的紅色飛行服,丈青色的牛宅褲上包裹著一雙招牌性的大腿靴,難得的是,林夢今天穿的是平底的長靴,其實高個女孩很少有經常穿高跟鞋的,但林夢卻是異類,她似乎從不掩飾自己卓越的身高,甚至借住優美的恨天高來把這個高度再提升一個檔次。林夢的腳下,擺著一個狗食盆,我第一時間猜到了,那是為我準備的,看到我被陶子牽過來,林夢把嘴裡吃到一半的麵包丟了下來,淡淡的眼神。
  而我卻渴望起來,這幾天我真的連最基本的食物都沒有碰到,之前每天都在輸液,似乎加了葡萄糖,讓我勉強支撐過來,在那之後,我是怎麼撐過來的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所以在看到那半隻麵包之後我發了瘋一樣的爬過去,身後傳來陶子的嘲笑聲。
  太餓了,下意識的就伸出了手,第一時間,林夢那只性感的長靴踩了下來,不是踩我,而是徑直的踩住了那半隻麵包,我咽了咽口水,抬頭仰望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然後又在絕望中,看著那只靴面無比油亮的長靴,把麵包一腳一腳的碾碎。我的眼神黯淡下去,林夢低下頭看著我:“狗吃東西,應該伸爪子嘛?”我的臉色跟著蒼白了一下,搖搖頭,看著她的長靴緩緩的縮了回去,然後繼續對著我翹起,她坐的很高,所以靴底的位置剛好對著我的臉,早就沒有廉恥心了,我要活下去,我要吃東西,我埋下頭去狼吞虎嚥,幾乎是幾口就把那已經被碾成殘渣一樣的麵包吞咽下去,舔了舔舌頭,更餓了,那種最直接的空腹感傳來。“喂,這裡還有。”林夢搖晃著長靴,我抬頭,就看見那靴底上,還沾著細小的顆粒和殘渣,沒有猶豫,我的臉伸了上去,舔上她冰冷的靴底,幾個掃蕩,一絲不剩。
  “還要嗎?”她看著舔完靴底後滿臉失落的我,並用靴底輕輕的踏住我的臉。
  “嗯!”我下意識的點頭。
  “呵呵。”陶子從後面走了過來,用腳提過狗食盆,然後我看見她從壁櫥裡拿出一袋東西,在看清楚上面的商標圖案後我臉色一變,那是狗糧,真正的狗糧,“嘩啦嘩啦”被做成骨頭形狀的小餅乾紛紛掉落下來,我跪在地上低著頭,拳頭在一陣握緊後又鬆開,狗食盆被推了過來,多麼諷刺啊,那一塊塊精緻的小餅乾,那是給狗吃的。
  “怎麼?不吃?”林夢歪著腦袋看向我,我沒吱聲,深深的呼了口氣,把臉埋下去,咬住一顆後,又忍不住眨了眨眼,然後咀嚼,嘎嘣的響,陶子笑了起來,於是林夢也跟著笑,其實挺像正常的餅乾,就是沒什麼味道,有一股淡淡的好像煮熟的沒放鹽的肉的味道,沉默著,我又繼續吃第二塊,也許真的是餓了,索性把臉貼下去就要吞咽,結果又被陶子拿了回去,我咀嚼著嘴裡的,看著那個袋子上的那只可愛的小狗發呆,“光吃幹的嗓子會難受的。”意味深長的一句話,陶子吐了吐舌頭,這麼俏皮的表情自然不是對我做的,而是對林夢,還補充上一句:“我剛尿完了。”
  林夢懂了,於是從座位上走下,解開褲子,對著我的狗食盆蹲了下去,“噗嗤”那是宿便吧,金黃色的還冒著沫子,很快就尿滿整個盆子,林夢穿褲子的時候,陶子用腳把盛滿尿的狗食盆推到我面前,我看著那一塊塊小餅乾在黃色的尿液裡浮起,被泡透,努力的把嘴裡的吃完咽下。
  挺好的,至少不幹嘛,我自嘲著。
  然後把臉埋下去,第一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咳嗽出來,其實我還是不習慣,真的沒有半點快感,現實和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臆想永遠是兩回事,那帶著酸味和腥臊的尿液被舔進嘴裡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像中那麼刺激,好在我在漸漸的適應,尿是溫熱的,狗餅乾也很快被泡軟了,更加便於吞咽,我吃的特別緩慢,時不時的幹嘔一聲,但卻發瘋一樣,更大口的吸進,一整盆的狗糧很快就被吃完了,還有殘渣和尿液,陶子滿臉譏笑,又催促:“快點,一滴不能剩,給我都喝下去。”我端起狗食盆,大口的咽下,也是好死不死的,餘光裡瞥到了那盆地上殘留下的尿星子和白沫,忽然覺得一陣噁心,肚子裡一片翻江倒海中,連忙死死的捂住嘴,酸酸的腥臊味道在嘴裡充斥著,尤其是在反胃了之後,那股味道更噁心了,我感覺雙眼一定已經被刺激的發紅了,捂著嘴隨時都有噴出來的感覺,緩緩的平息著,直到徹底的咽下,整個過程,林夢面無表情,而陶子滿臉戲謔嘲諷。她做到了,不止是羞辱我折磨我,更在蹂躪撕扯我的內心。
  但是,吃飽了的感覺真的很好,我面色恍惚了一下,忽然對著地面重重一磕頭:“謝謝兩位主人的賞賜!賤狗吃的很開心!”
  屋子裡忽然沉默了起來,我的臉貼著地面,以為她們沒聽到,於是又重重的磕了一下,大聲得重複了一次,“呵呵。”陶子終於笑出了聲。
  。。。
  我越來越沒有時間概念了,窗外灑進來的陽光和我無關,陶子心情好的時候會把我放出來,我就倚靠著牆壁發呆,其實似乎沒沒有過去多長時間,但是恍惚中有種與世隔絕一般的感覺,以前的時候,清晨的朝陽,午後的慵懶,還有臨近傍晚下班時的餘暉,讓我清晰而充實的認識到自己是一個人,而現在似乎這些都和我無關了,似乎是快到中午的時候陶子莫名其妙的就坐到了鏡子前開始打扮,我就怔怔的看著她那張原本就無比精緻的臉在妝容下更加明媚動人起來,說不上色號的口紅塗抹上之後,我心動著,但接下來她的行為卻更加怪異,她開始換衣服,超級火辣的連衣短裙,光是只包裹到大腿上的那雙肉絲的蕾絲花邊就已經讓人血脈噴張了,而超短的連體裙擺似乎完全也把那充滿情趣挑逗的大腿襪的蕾絲邊裸露出來,又換上了一雙尖頭的槍色高跟鞋,當她把頭髮披散開來用發卷棒輕輕打理蓬鬆起來的時候,我開始提心吊膽起來,她是要和誰去約會嗎?我更是從未見過她這身穿著,原本那麼青春靚麗的女人,打扮的跟林夢店裡的技師一般穿著,我說過陶子越來越像於秋了。
  可是,女人不就是騷才惹人愛嗎?
  我看著陶子那被貼身的裙子凸顯出來的妖嬈身材莫名的難過起來,而她卻一臉笑意的走過來,那種挑釁又充滿興奮的表情讓我不解,她給我塞進了一顆膠囊,然後連踢帶踹的把我驅趕進了玄關的衣櫃裡,衣櫃正對著客廳和沙發,原本應該是一個衣帽間,都是些春夏季的衣服,我的身體蜷縮進去之後幾乎完全被掛著的衣服擋住了,陶子蹲了下來,滿意的看著我,我捉摸不透她想幹什麼,但很快,她就把我的雙手捆住了,然後把之前換下的內褲和絲襪塞進我的嘴裡。
  “砰”櫃門被關上了,但是類似百葉窗一樣,我還是可以從櫃門上的縫隙看到外面的場景,有種強烈的不安開始在心裡發酵起來,更意外的是,我感覺小腹熊熊燃燒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嘴裡塞著的內褲絲襪明顯的充斥著陶子的體香和分泌的味道,但連點著YJ也腫脹起來,一股邪火開始撲騰撲騰的竄,但後背被汗水濕透,呼吸明顯的沉重起來後,我忽然反應過來,陶子給我吃的那顆藍色的膠囊,該不會是春藥吧?心裡咯噔一聲,“叮咚”門鈴響了,我的眼皮子重重一跳。
  陶子從裡面出來了,還是那副妖嬈的造型,開門後一陣窸窸窣窣的交談聲,我的腦袋開始嗡嗡迷糊,感覺下體快要爆炸了,說不出的難受,又瞪大眼睛透過縫隙去看外面,陶子坐回去了,還有腳步聲。。。當那個穿著厚重的棉襖和配送服裝的外賣小哥一臉發懵的走進來之後,我的腦袋一下就炸開了,也許小哥也沒想到會給這樣的客人送外賣吧,外面還是冬天,可陶子的打扮比夏天還清涼,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的時候,那性感的大腿襪的蕾絲邊格外扎眼,還有那雙尖頭的黑色高跟,我感覺意識和視線都有點模糊了起來,完全聽不到他們在交談什麼,但我已經強烈的預感到陶子想要幹嘛了,難怪她要把我手捆起來,我吃醋了,強烈的醋意,而且我更知道,陶子她是個蕾絲,怎麼可能會對別的男人有想法,她是在折磨我,那小哥扭扭捏捏的感覺小腿都在顫抖,陶子的高跟鞋咯噔一下掉落在地上的時候,那小哥跟著深意一抖。
  然後陶子自己就把雙腿敞開了,火辣的裙擺都不用拉扯,隨著美腿的撐起那私處自己就裸露出來了,更讓我崩潰的是,陶子從旁邊的包裡拿出一遝錢,是個傻子也明白陶子的用意了,我的臉幾乎已經貼在櫃門上面,死死的盯住外面,那小哥顫抖著挪動著腳踱過去,陶子絲腳一挑,踩著小哥那已經明顯撐起來的帳篷搓揉了幾下,不知是不是在自嘲,那小哥看起來像是個老實人,這反而讓我欣慰了一些,但即便如此那也是個男人啊,陶子再把手裡的那遝錢放在手裡輕輕一拍,小哥噗通一下就跪下去了。
  陶子咯咯笑了起來,我從未想過她還有如此風情萬種的一面,活脫脫的於秋的翻版,淫蕩熱情的好像接客的一樣,然後那性感的絲腳就踩上了小哥的肩膀,似乎吩咐了一聲,那小哥估計做夢也沒想到還有這種財色雙收的好事,我的心在滴血,看著那皺巴巴的手伸進了陶子的裙擺裡,那只黑色的內褲被拽了出來,陶子已經咬著下唇輕輕呻吟起來了,小哥火急火燎的就要脫褲子,我的心瞬間又糾結起來,但值得慶倖的是,陶子踩在肩膀上的絲腳又用力碾了碾,嘴裡吐出兩個字我是看懂了:“用嘴,呵呵。”
  松了一口氣,可小腹的那團欲火卻隨之膨脹起來,蜷縮在衣櫃裡的身體開始四處酸楚,百抓撓肝一樣的痛苦,可下體卻在拼命的腫脹勃起,我要瘋了,一邊難受又一邊抑制不住看下去的欲望,小哥在明白了陶子的意思後臉色也恍惚了一下,看了一眼陶子手裡的錢,又看了看陶子那銷魂奪魄的動情模樣,他應該只是個正常的男人,但搞不好以後就不是了,在有了這次經歷後,然後臉就對著陶子的胯伸了過去,幾乎是瞬間,陶子那銷魂又嘹亮的嬌喘聲就在屋子裡激蕩起來,小哥的手想去摸她又被拍開了,兩隻絲腿直接夾著她的腦袋不斷的扭動起來,小哥開始很羞澀很生硬,估計是被挑逗起來了,終於也放開了,腦袋開始大刀闊斧,在陶子的胯間不停的搖晃起來,那原本應該是專屬我的地方的,我忍不住用頭去砸櫃門,發現應該是被從外面鎖住了,很結實,莫名其妙的自己就流淚了,一邊抽泣著感覺鼻涕也下來了,而外面卻是活色生香的一幕,陶子按住小哥的腦袋,纖細的腰身在不斷的扭動著,盡情的揮灑著,小哥舔著舔著好像受不了了,喘著粗氣從陶子的胯下鑽出來,一擦嘴,忍不住吐出了一口唾液,估計要不就是被嗆到了要不就是被憋住氣了,陶子咯咯笑了起來,結果小哥又抹了抹嘴,自己又把臉塞回去了。。。
  也就十幾分鐘的樣子吧,當陶子的呻吟忽然變成尖叫的時候,小哥也喘著粗氣,臉徹底的埋進陶子的雙腿間,已經看不到了,很長時間後才被陶子又抱著腦袋磨蹭了幾下後一腳蹬了出來,不知怎麼了,我的下體已經腫脹到快要麻痹的感覺,渾身都在不停的冒汗,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又多涼,小哥從陶子手裡接過去那遝錢,陶子還特別“貼心”的送過去幾張紙給他擦嘴,估計小哥到現在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一臉羞澀又尷尬的朝陶子笑的時候,我以為應該結束了,或許他也是這樣的,但沒想到,陶子弓起身子,翹著的性感絲腳在蹬上高跟鞋後輕輕抵了抵他的小腿,一臉深意的朝他咯咯一笑。。。
  那厚重的棉褲被脫了下來,而那根早已勃起的sjq更是一柱擎天,我的心跟做過山車一樣,不過是上升還是驟降都帶著滴血般的劇痛,恍恍惚惚中就看到小哥又跪了回去,陶子的絲腳從鞋子裡脫了出來,踩著小哥的YJ在按摩,小哥顫抖著,似乎是被陶子指示著,把那只高跟鞋拿了起來,捂在鼻子上大口的聞嗅起來,陶子的嬌笑在時不時的響起,曖昧又風騷,最後抬起手指指揮著,小哥把高跟鞋套在了YJ上面套弄起來,男人在某些方面總是一點就通,當陶子咯咯笑著,把那只性感的絲腳踩在他的嘴上的時候,小哥忽然就忍不住了,腰一哆嗦,噗嗤噗嗤就射了滿滿一高跟鞋,真他媽瘋狂!
  陶子輕鬆的吹了吹口哨,小哥踉蹌著從地上爬起,神色複雜,我又在擔心了,男人獸欲發狂的時候估計什麼事都敢做,但幸好那小哥應該就是個老實人,又一臉尷尬的看了陶子一眼後,把一直沒好意思收起來的錢拿過來揣進了褲子裡,而陶子,就當著他的面,挑著腳尖,把絲腳踩進了那只射滿精液的高跟鞋裡,我跟著眉頭一皺,小哥都是臉色又是一陣抽搐,然後魂不守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砰”門關上了,忽然安靜下來。
  而我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了,整個人都不好了,隨著那沉悶的關門聲在不斷的壓抑失落,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當時的感覺,如果我沒看錯沒聽錯,陶子就在剛才,“花錢”並勾引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給她口交,並用絲腳給他足交,還讓他射在了自己的高跟鞋裡,接下來是更痛苦的時光,我以為陶子會立即出現在我的面前,把我放出來然後嘲笑我,我知道她這麼做就是為了故意刺激我,但並沒有。
  清脆的高跟鞋聲在看不到的視角裡響起,她似乎在吃東西,還踩著射滿了陌生男人的精液的高跟鞋,而我終於崩潰了,一下一下用腦袋夯砸著櫃門。。。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陶欣蓉。



第四十八章

  “你在哭嗎?窩囊廢?”陶子打開櫃門的時候挑著眉毛盯著我,滿眼的嘲諷神色。
  我張了張嘴,膨脹到無以復加的欲望在不斷的直竄大腦,她給我吃的絕對是春藥,那種劑量很足也效果絕佳的春藥,我哆哆嗦嗦的從櫃子裡爬出來,滿臉大汗,也許是地暖開的太足的緣故,總之嗓子裡乾巴巴的,我抬頭看著她,滿臉褶皺和痛苦。她終於捨得把我嘴裡的絲襪內褲拽了出來,我虛脫一般的倒在地上掙扎著,膝蓋刺痛,腰身發麻,可下體卻在不斷的腫脹著,想死的感覺。
  她蹲了下來,我就怔怔的看著她:“為什麼要這樣?”
  陶子就歪著腦袋打量著我:“允許你勾三搭四,不允許我找個男人解決一下需求?”她果然在報復我,我努力克制著不斷混亂起來的意識:“我沒勾三搭四,我和林夢本來就是那種關係。”陶子咯咯笑了起來並拍打著我的臉:“那於秋呢?”我陡然想起之前於秋給她發送的那個視頻,但那也是我被陷害的啊!
  果然,曾經愛情還在時包容的一切都會成為決裂以後的定時炸彈。
  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已經折騰到這樣的地步了,我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挽回,我有點絕望了,我看著陶子那張因為報復的快感而興奮扭曲起來的臉,自己跟著渾身發燙起來,藥效似乎已經全力發揮了,而我的欲望也在不斷高漲著,我從來沒吃過這類藥劑,更不知道效果居然那麼好,我開始悶哼起來,痛苦的在地上呻吟著,陶子對著我緩緩的張開腿:“你好像發情了,狗東西,要不要我幫你解決一下?呵呵。”
  那嘴角嘲諷又輕蔑的笑容,那玩弄戲謔的眼神,當然還有躺在地上時可以看到她那高挑纖細的身材,還有那對著張開的私處,一瞬間,什麼痛苦煎熬統統拋諸腦後,我被捆著手,但還是瞬間咬著牙爬了起來,就朝她的胯下鑽,但卻被一腳踹在臉上,慘叫一聲又摔了下去,搖搖晃晃的撐著膝蓋跪起來,我怎麼也想不到,陶子會把那只高跟鞋伸過來:“想舔是吧,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可以,但幫我把鞋子舔乾淨了。”那只鞋,我知道裡面有什麼,那個外賣小哥的精液,誇張而讓人糾結的是,剔透而飽滿的絲襪腳背和鞋邊的縫隙裡,已經有一灘乳白色的液體滲了出來,隱隱之中一股熟悉而噁心的精液腥味傳了過來,原本那是讓我抓狂迷戀的絲襪美腳還有高跟鞋,可現在。。。那幾乎算是玷污一般的東西,我紅著眼抬頭死死盯著陶子:“你一定要玩死我嗎,陶子!”
  “叫主人!誰允許你叫我名字的!”我的痛苦在發酵,而她卻愈發的嚴厲,那堅硬的鞋底鞋尖直接就對著我的腦袋招呼過來,一陣躲閃後,我絕望而無助的眨了眨眼,視線越來越模糊了,但欲望又在發酵,那是身體的本能,我低頭看著她重新把腳送過來,纖細筆直的絲襪美腿,還有踩在地上的清脆聲響,那槍色的鞋面依舊鋥亮柔美,充斥著她絲腳的美麗,我硬著頭皮迎了上去,伸出舌頭在鞋面上舔動的時候,她故意在鞋巢裡扭動了一下腳,“咕嘰咕嘰”那是腳底碾著精液的聲音,又是惹得我一陣咬牙,但漸漸的,那股好似沉淪一樣的欲望在鞋尖舔動到鞋面上的一瞬間又瞬間飽滿起來。
  原來,墮落和迷失也是會上癮的。
  我好像在流眼淚,一邊啜泣著一邊舔著她的鞋面,直到她另一隻鞋的鞋尖抵過來抵住後跟,腳腕一扭,那只絲腳從鞋子裡脫落出來,“嗚哇。。。”那濃郁的精液味道讓我瞬間幹嘔出來,但下一秒,在陶子高亢的笑聲中,那塗抹著精液的絲襪腳底踩在我的後腦上:“舔!給我把鞋子裡面舔乾淨了!你不是喜歡當狗嗎?當狗就要做這些!”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對著那氾濫著腥味的鞋巢裡就舔了進去,第一口,一股酸酸的腥臊氣味迎面而來,我又幹嘔了一下,卻大口的舔了下去。。。
  陶子的絲腳在後腦上不斷的碾動著,那柔軟的腳底不斷把精液塗抹到我的頭髮上,我就這麼跪在地上,瘋狂的用舌頭在高跟鞋裡攪動著,感覺不止是身體,心裡也漸漸變得浮躁而充滿欲望,呵呵,許南喬,你徹底的喪失了人性,你在舔女人高跟鞋裡一個陌生男人的精液!舔著舔著,陶子的踩踏碾動變慢了,她緩緩的縮回腳,然後用腳尖挑起我的下巴,而手已經輕輕的拉開裙擺:“想舔這裡?是嗎?賤貨?”我眼裡的欲望一定充斥到了極點,而她的俏臉也瞬間豐滿起來,那勾引又曖昧的眼神,讓我一度迷離,就在我連連點頭的時候,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做你嗎的夢!舔過別人精子的嘴還想來舔我下麵?”我的腦子嗡的一下炸開了,怔怔的盯著她的臉,一點都不是裝出來的,那種戲弄我之後興奮又雀躍的表情,讓我的臉一點點的木訥下去。
  她卻轉過身:“要不,舔屁眼吧。便宜你了,賤貨。”
  說著自己就爬沙發上去了,對著我撅著屁股,可以看到,那裸露出來的外陰口上,那濕漉漉的陰毛已經擰成了一簇一簇的,氾濫著晶瑩的水光,我知道,那是另一個男人不久前流下的口水,而那粉嫩的肛門對著我的臉張開,我表情呆滯著,和她的肛門對視著,“舔不舔?不舔我走了!3,2.。。。”剛數的時候我已經瘋狂的挪動著膝蓋,像死狗一樣跪爬了過去,雙手小心的抵在她屁股下的沙發墊上,舌頭對著她的肛門伸了進去,那時候沒有半點的感覺,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我要舔她,我受不了了!舌尖幾乎瞬間就頂進我能觸碰到的最深處,即便是陶子這樣的美人,那褶皺裡依舊有讓人噁心的淡淡臭味,而她的巴掌也反著手狠狠的拍打下來:“發情了啊!狗東西!太用力了!慢點!瞧你那個賤樣!”我已經什麼都不在乎更是無法去在乎了,我不斷的挑動舌尖在她的肛門裡埋進著,下巴抵觸到了她裸露在外的外陰口,溫熱的潮濕的,忽然想起剛才那一幕,又有一股說不出的心塞和憋悶,於是索性更加賣力的在她的肛門裡遊走著,她開始享受了,跟著扭動起屁股在我的臉上畫圈,原本那乾巴巴的肛門一圈都開始潮濕起來,我不斷的吮吸著,挑動著,明明是在伺候,可自己卻享受起來,那種空前的興奮感,似乎是被體內的春藥激發出來的高潮,終於,陶子的屁股壓了下來,但只是扭動了幾下,就在我以為我可以舔到她的yindao的時候,她爬了下去,沒多久就翻出來一個口塞,更準確的說,那是一個插著橡膠陽具的口塞,套在我的嘴巴上,陽具的另一頭就直勾勾的插進了我的嘴裡,這是在很多島國的A片上才會看到的情節,而在一對蕾絲的家裡這樣的道具自然再常見不過,我被拉扯起來仰著躺在沙發墊上,陶子對著我坐了下來,扶住我嘴裡的陽具,輕輕的抵開,插入。。。她開始翻飛起來,看得出來yindao已經足夠濕潤,一坐到底,而嗓子裡陽具的另一頭也生硬的抵了下來,很難受,那種滋味又來了,在我的臉上不到幾釐米處,讓我瘋狂迷戀的陶子的yindao包裹吞吐著我嘴裡含著的假YJ,近在眼前卻又求而不得,我紅著眼看著那粉嫩的yinhu不斷的翻飛著,愛液開始氾濫,順著YJ流下來,原本已經噁心到讓我崩潰的精液腥味漸漸的被她的潮水的味道覆蓋,多麼熟悉又讓我迷戀的味道,我看著她的臉漸漸的潮紅,不斷的扭動著,開始流汗,在我的臉上不斷的起伏著,最後一下,她忽然重重的坐了下來,喘著粗氣,卻沒有呻吟,一坐到底,那已經興奮鼓起的yindi幾乎觸碰到我的鼻樑,已經徹底翻開的yindao口上,噗嗤噗嗤開始不斷的溢出愛液。她似乎又一次到了高潮,而我,漸漸的憋悶著,嘴裡不斷的滲入她的愛液,可卻離那裡那麼近又那麼遠。
  她壓抑著喘息從我的臉上爬了下去,神情漸漸慵懶而不屑起來,我似乎意識到,當她的高潮來臨後,我的作用也就消失了,果然,連一句話都沒再跟我說,我被她扯著頭髮爬上了二樓,解開雙手的捆綁後被關進了狗籠裡,“咣當”鎖上的清脆聲響中,我忽然絕望的嘶吼出來。。。而她置若罔聞,甚至故意吹起了口哨,緩緩的消失在樓梯口。。。
  被春藥和欲望同時煎熬的感覺這輩子我都不想再經歷了,拉上的窗簾,昏暗的視線,我在冰冷的鐵籠子苟延殘喘著,不斷的困乏卻又清醒著,身體一半冰冷又一半火熱,到了後面感覺腦子昏昏沉沉的,不斷的 想起陶子那張興奮又邪惡起來的臉,我的心底防線在一層層的崩塌著,最後實在折騰的筋疲力盡了,那股邪火才緩緩的褪去,昏昏沉沉中,我佝僂著身體,腦袋靠在鐵籠上睡過去了,累到極致原來就算這麼憋屈的姿勢也能睡著。
  “啪嗒”是打火機的聲音,抽搐了一下,我醒了,頭頂上一段陰影,視線漸漸的適應後,一股熟悉的味道傳進鼻子裡,我陡然身體亢奮起來,那是煙味,我熟悉的煙味,尼古丁燃燒的味道,是林夢,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就坐在狗籠的上面,剛點上一根煙,吸了一口氣低頭看著我:“想抽嗎?”我已經風聲鶴唳了,眼裡是渴望卻沒敢吱聲,於是林夢把煙順著籠子遞了下來,我這才想起林夢在家裡幾乎很少抽煙,她很愛陶子吧。
  我哆哆嗦嗦的接住,一口大回龍,終於找到了活著的感覺。
  我從未這麼貪婪過,也是陡然想起,我以前是個老煙鬼,一天兩包煙,鬼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抽著抽著不自覺的就開始流淚了,林夢怔怔看著我,終於叫了一聲:“許南喬,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你想走還來得及。”我陡然呆滯了一下,仰頭看著她,卻沒說話,她也盯著我的眼睛:“說白了,你根本沒有奴性,你只不過就是個被欲望驅使的戀足狂而已,在這裡待下去,折磨別人也折磨自己。”我深深的把嘴裡的最後一口煙吸完,那麼整的一根煙,我不過抽了幾口而已就已經見了底,大腦好像短路一樣一陣昏沉,我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表情,而林夢終於有點不耐煩了:“你是不是還在指望著陶子會原諒你,以為能回到以前那樣?我告訴你,不可能的。”
  “因為她懷了我的孩子是嗎?”鬼使神差的蹦出一句話。
  林夢的臉陡然變了變,我能感覺到她在隱隱咬著牙:“你知道了。所以你該清楚,你這個雜種把陶子禍害成什麼樣了吧。”我的臉色漸漸僵硬下去,從前我從未想過要橫刀奪愛,要和陶子在一起,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我迷茫我委屈,可直到那天親手斷送了我們的以後,把她送回林夢手裡,我才恍然發現,我原來很早很早就喜歡上她了,只是我是個連自己都不懂得去愛的人,更不懂如何去珍惜別人,說白了就是個情商為負值的可憐蟲,我自嘲的笑了笑:“我真沒想過會變成這樣,也沒想過,有一天和你們會變成這樣的關係,林夢,換做你是我,你會怎麼做?”林夢眯著眼看著我:“所以,你還打算繼續留下來是嗎?你留下來隻會讓陶子變成第二個於秋,也會讓你自己,永遠的痛苦下去。”
  “我不信,林夢,我不信陶子會和於秋一樣殘忍,她們不一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篤定。
  “等著瞧,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機會。”林夢說完就從籠子上爬了下去,也許她也不確定吧,她原本是個那麼理性可以看穿一切的人,但是,我們三人走到今天這樣,也許她也沒料到,她神情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四目相對,我很慶倖,她讓我找回了一點做人的感覺。
  對,也許對某些極端的M而言,被圈養禁欲甚至被虐待毆打是種幸福,可我自己很清楚,我不是那種人,我怕疼,我怕吃苦,我怕所有不美麗的東西,但是鬼知道我是怎麼堅持下來的,我還在荒誕的等著哪天陶子會原諒我,就是這樣。。。
  我也不知道還有什麼樣的明天在等待著我。
  夜深了,樓下又傳來臥室裡陶子的呻吟尖叫聲,她和林夢的纏綿開始了,欲望沒有克制,而我,卻在冰冷的夜色裡,又迎來新一輪的煎熬。。。
  不記得是在這裡度過的第幾天了,當我徹底的喪失了時間概念後,我的眼神也在漸漸的萎靡下去,周而復始,陶子的虐待和羞辱,還有一次次的折磨,我依舊痛苦著,毫無快感可言,還有被剝奪的射精權利和愈發清晰的欲望,我每天都在期待中醒來,在痛苦中昏迷過去,維持我的生命的,就是那些夾雜著陶子或是林夢的尿液或是愛液混合物的狗糧,還有偶爾的施捨剩下的飯菜。
  我開始漸漸的不會說話了,連同欲望一樣,那天晚上,陶子和林夢玩到很晚,我被牽出來伺候她們,又被帶進廁所裡沖洗身體,洗完後就直接被鎖在了馬桶邊上,脖子上的項圈被鐵鍊連接著鎖在了馬桶後面的置物架上,也許是兩人玩的太累了,若干分鐘後,我陡然反應過來,似乎自己被遺忘了。
  我不怕怨恨和責備,我怕遺忘,那種徹底被物化和奴化後的遺忘。
  那天晚上,我的心在擰著,趴在馬桶上沉沉睡去,原來墮落是會上癮的,而痛苦也會麻木的,我的話越來越少的同時,我的心在漸漸的麻木著,開始適應那死狗一樣的生活。
  清晨的時候是在冰冷中醒過來的,頭昏昏沉沉的,一睜眼,又是新一天的折磨,我蜷縮起身體,猛然驚覺過來,自己的身體在漸漸的萎縮,我的皮膚起了嚴重的濕疹,瘙癢難耐,煎熬中,腳步聲響起,陶子打著哈欠走進了廁所,她在鏡子前梳洗,卻已經熟視無睹般的自動過濾了我,死一般的寂靜後哪怕是那緩緩的流水聲也讓我開始焦躁起來,看著她裸露著大腿的美麗身影,恍惚間,像是在做夢一樣,她在刷牙,依舊不曾看我一眼,而我咿咿呀呀張嘴,發出一陣乾巴巴的低吟,林夢也跟著進來了,溫柔而甜蜜的從後面抱住她,剛刷完牙的陶子咯咯一笑,兩人甜蜜的接吻,我緩緩的低下了頭。
  腳步聲在靠近,林夢歪著腦袋走過來,嘴角明顯的掛著諷刺:“怎麼把你忘了。”嗯,我就赤裸著身體在廁所裡呆了一晚上,而且,沒有地暖,溫度很低,凍到四肢僵硬的那種,但我的身體似乎已經漸漸習慣了,林夢和陶子都沒有排宿便的習慣,這是在這個家裡呆了很久之後的發現,我挪著身體蜷縮到馬桶邊上防止自己阻礙她的方便,但我沒有想到的是,林夢解開了睡袍,赤裸著的雪白酮體就這麼在我面前展開,一片光澤閃爍中,她就半蹲著對我努努嘴:“滾過來!”我抬頭看她,眼神裡帶著命令,就爬過去了,然後就是鋪面而下的晨尿,金黃色的滾燙的尿,沒有刻意對準我的嘴,而是洋洋灑灑的從我的頭頂上直接噴灑下來,順著我的臉淌下去,冰冷的清晨,堵塞的鼻孔並沒有聞嗅到如何的腥臊味道,只是味蕾上傳來的酸澀鹹濕,還有那在空中蒸騰起熱氣的尿液順著腦袋和身體滾滾的滑落,我木訥的坐著,任由她撒完,扯下廁紙簡單擦拭後塞進了我的嘴裡,而此時,我終於迎來了陶子的目光。
  “咯咯。”她似乎被林夢做的事情逗樂了,看著我被噴尿的樣子嬌笑起來,而目光投向我時,出乎意料的冰冷,那種眼神,陌生,連恨都沒有了,就是冷漠,我的心咯噔一下,沒有開場白,沒有挑逗也沒有羞辱,在林夢轉身之後她緊跟著走上來,用膝蓋用力的頂我的臉,我被頂的咧著嘴不斷的後仰著身體,直到腦袋倚著馬桶靠下去,她單腳踩了上來,踩在我腦袋後的馬桶邊上,把那私處對準我的臉,興許是昨晚玩的太興奮了,她的yindao裡發酵著被捂悶過的腥臊味道,我聞嗅到了,帶著滿臉的尿液,而她就那麼冷漠的低著頭看著我,直到尿液灑進來,她已經連身體都不讓我觸碰了,似乎我的嘴很髒,確實如此,我總是會不經意間聞嗅到身上的餿味和腥臊,還有那些要命的濕疹,當她的尿液不斷的被我吞咽的時候,我又開始興奮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我,似乎更迷戀這個對我不屑一顧的陶子了,我的眼神火熱起來,就是在看到她一臉冷漠的在我臉上撒尿的時候,我又興奮了,她似乎感覺到了,故意扭動翹臀,那持久而湍急的尿液洋洋灑灑的在我臉上濺開,這次,她彎著膝蓋一隻腿跪上了我的肩膀,把那剛尿完的濕漉漉的私處對著我的臉,很近,能清晰的看到褶皺的yindi,已經微微翻開的陰唇,還有那血紅色的深處,頭頂上傳來她戲謔的笑聲:“又發情了,狗東西?想舔嗎?”我嘴裡還沒有及時消化掉林夢塞進來的廁紙,唾液已經把廁紙打濕,濕成一團含在嘴裡,看著那嘴角微微泛起的弧度,我硬了,就在想要點頭的時候,她已經幾乎湊到我臉上的私處忽然縮了回去,緊接著就是一個響亮的巴掌,“啪!”我的臉色一抽,陶子又咯咯笑了起來,眉毛一挑,一臉嘲諷:“現在你那張賤嘴還配嗎?!”又是新一輪的絕望,我就滿臉流淌著她的尿,目光漸漸的渙散下去,然後緩緩的挪動到原本的角落裡。。。
  她們還是沒有把我從廁所裡放出來,兩人在外面活動著,清晰的腳步聲,陡然間聽到了林夢的聲音。
  “醫生預約好了,今天先去檢查一下。”
  “會疼嗎?”聽到陶子的聲音,冷漠卻又夾雜著讓我揪心的東西,我的腦袋忽然炸了一下,身體條件反射一般的開始掙扎,嘶吼,巨大的動靜終於把兩人驚動了,陶子一臉淩厲的走了進來,上來就是一腳踹在我腦袋上:“找死啊!吵什麼吵!”我忽然會說話了,看著跟著走進來面色冰冷的林夢,神情終於糾結起來:“你們要幹嘛!林夢!你約醫生幹嘛!”林夢愣了一下,卻更加冰冷的看過來:“狗東西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這些了。”
  “你們要去打胎對不對!你們是不是要去打胎!”我驚恐的瞪大雙眼,陶子的表情也明顯的抽搐了一下後,死死盯住我,“不可以!求求你們了!不可以!那是生命!陶子,那我是我的孩子是不是?求求你了千萬別打!千萬別打!”陶子的臉上終於有表情了,在看向我的時候,她歪著腦袋,眼睛裡終於迸發出最惡du的幽怨:“再亂說撕爛你的嘴!”我知道她不願意承認,也許那個孩子是她的恥辱,但我不行,脖子流血了,是掙扎時被項圈拉扯破的,我瞪大雙眼看著她:“真的不可以!陶子!你不要,生下來給我養!我養!行嗎!”林夢忽然抓狂了:“閉嘴!許南喬!你個狗東西!”但陶子忽然攔住了她,然後呵呵笑著蹲到我面前:“我還以為你已經忘記自己是個人了,不是你要做狗的嗎,許南喬,知道了那我就直接告訴你了,對,我是懷孕了,我就是要去打掉!因為你不配!這是你的野種!我怎麼可能生下你的野種!”那一刻,那種冰冷,從腳底一直涼到了頭頂,我死死壓抑著快要暴走的情緒,雙手間無意識的按著膝蓋,我盯著陶子:“陶欣蓉,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讓你選!你怎麼選!林夢!讓你選!你怎麼選!陶欣蓉!於秋在監獄裡,小安還要照顧,林夢當初拿這些要脅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問你我該怎麼做,我為了和你私奔把你的親人都拋棄嗎?把我的親人也都拋棄嗎!”“閉嘴!”陶子忽然一個巴掌扇了過來!
  我終於徹底的爆發了,這些日子所有的辛辣和忍耐:“你真的要變成於秋那樣的女人嘛?陶欣蓉,我是個窩囊廢,我對不起你!但孩子是無辜的!這是我的骨肉!我再下賤那也是無辜的性命!你忍心打掉嗎?你就那麼恨我嗎!”
  話音剛落,陶子的巴掌再次雨點般的扇了過來,“啪啪啪!”我疼到麻木,終於嗚咽一聲,一口血痰啐了出來,紅著眼又嗚咽了兩聲:“你是魔鬼!你根本不是我愛的陶欣蓉!你殘忍邪惡!你是魔鬼!”陶子的手停在半空,微微顫抖。
  我忽然死心了。
  “林夢,放我走。”
  林夢重重歎了口氣轉過身去,而陶子,停在半空中的手緩緩的伸了過來,在我下意識的躲閃後,卻輕輕的撫摸住我的臉,那個表情,我這輩子忘不掉,因為我確信,陶子真的成了第二個於秋。
  “許南喬,你說的我都知道。”
  “林夢甚至找到你的家了,調查你家裡所有的底細對不對,甚至還拿於秋的事情威脅你對不對?”
  “呵呵,我怎麼會不知道。”
  “但是,許南喬。”
  “不能一起快樂下去,那就一起墮落吧,死都別回頭。”
  “你想走?不可能,我逃不掉,你也別想!”


第四十九章

  我從未想過有一天陶子會成為我的噩夢。
  都說成年人總有一天會被現實打壓的崩潰,快三十而立,我一直活的不卑不亢,沒嫉妒羡慕過,只有在色域熏心的時候偶爾羡慕一下那些有錢人,但怎麼也沒想到,終有一天我會那麼結結實實的栽倒在自己的膽小懦弱裡,我依舊覺得自己沒錯。
  想來真是個笑話,一對蕾絲主人,一個是得天獨厚女王指數爆棚的上位者,一個是幾乎可以滿足一切審美條件的美人,我居然天真的以為真的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林夢和陶子的恩寵,天底下果然沒有白白掉餡餅的事情。
  如果說之前的只是痛苦,那麼接下來對我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我色情猥瑣膽小狹隘,但我在某些方面依舊傳統的固執,我敬畏生命,即使再年少輕狂也從未把打胎這種行為看做小事,我做不到,那是我的骨肉,我依舊記得去年年底的時候陶子明明和我說了在安全期,難得放縱的幾次,就這麼陰差陽錯,我忽然驚覺,也許她是故意的。
  她賭了身家性命,賭上了全部,以為我會帶她走,但是她輸了,她變成現在這樣,我不怪她,我只能痛恨自己的無能,赤裸裸的現實一次又一次的在嘲笑我的可悲,我第一次那麼討厭自己,以前總是安於現狀昏死等吃,第一次那麼討厭自己的渺小。
  所以她現在要把孩子打掉,在我心裡跟殺人無異。
  甚至還做夢夢到了,夢到她在病房上打胎時的場景,夢到了那個孩子在對我哭喊,夢到了陶子那決絕又仇恨的眼神,夢到了自己就那麼無能而下賤的跪在那裡,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孩子從她的體內被粉身碎骨然後一寸一寸的被抽離。。。
  我的意識開始恍惚起來,也許是刺激過度了,我終於徹底不再叫喚了,痛苦仿佛消失了一樣,那天偶然間爬起來的時候照到了鏡子,陌生的自己,暴瘦的身體佝僂的體態,渙散而空洞的眼神,佈滿血絲的臉,慘白的面孔,原來我已經變成這幅模樣了。
  原本放置在二樓裡的狗籠被搬到了樓下兩人的臥室裡,從陶子去檢查身體的第一天開始,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用意,但似乎這是我第一次被安排進臥室裡面,還被戴上了頭套,除了射精權利和自由,我連視覺也被剝奪了,暗無天日,我佝僂在狗籠裡,晚上的時候她們回來了,似乎忘記了白天廁所裡的撕扯,親密的交談裡還交雜著嬌笑,我伏在狗籠裡一聲不吭,然而人最怕的就是被忽略,接下來的幾天裡,除去必要的餵食,兩人忽然就和我失去了交集,就連餵食也是直接把狗食盆塞進籠子裡,沒有交談,沒有多餘的廢話,羞辱也沒有。原本已經心如死灰的我,又一次開始煎熬,因為在晚上的時候,氣氛會忽然就曖昧旖旎起來,兩人在房間裡親熱。
  “陶子,舔我。。。”
  “舒服嗎,親愛的,我想你戴上雞巴草我。”
  “你的嘴比雞巴好用。”
  “想每天早晨都把你舔醒呢,咯咯。”
  “嗚嗚,嘶嘶嘶,好難受。。。”
  陶子難道忘記了,她還有身孕嗎,就算準備手術打胎了,難道就可以這樣不珍惜身體嗎,這是其次,我開始被折磨了,身體的欲望是本能,那些曖昧的話語,開始煎熬我的心,只是從那天起,我忽然連祈求的勇氣都沒有了,當重新被戴上貞操鎖的下體堅硬到崩潰的時候,我只是蜷縮著身體在狗籠裡瑟瑟發抖,神志被一次又一次的煎熬。
  我在用聽到兩人曖昧交談的次數計算著時間。
  第五天,我等著噩夢的徹底降臨,當那個孩子從陶子身體被分離的時候,也許就是代表著我的心臟裡那個活生生的她被硬生生的撕裂出去的時候。那是個靜謐的早晨,我在狗籠被踢踹的咣當咣當聲中醒來,痛苦的呻吟出聲,長時間的蜷縮姿勢和補給不足,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急劇的虛脫和酸楚,那些濕疹越來越厲害了,瘙癢起來的時候恨不得讓自己一層皮被扒掉,聽到籠子被打開的聲音,我太累了,哪怕是剛剛醒過來的時候,脖子的項圈被鐵鍊套住從籠子裡拽出來的時候,膝蓋上忽然傳來劇痛,腰身的酸楚讓我悶哼一聲,踉蹌著撲倒下去,卻又被重重拽起,苦苦的顫抖著雙臂支撐起身體後,眼前一亮,頭套被人拽開了,重見天日,恍若隔世,陽光很溫馨,從打開的窗戶裡照射進來。我眯著眼,受不住忽然而來的光亮被刺激的雙眼開始流淚,模糊的視線裡漸漸倒映出陶子的臉。
  那一刻心漸漸的糾結起來。
  陶子依舊美的驚心動魄,還特意穿上了一身洋裝一樣的小禮服,緊身的藍色鉛筆褲,時尚又漂亮的長筒靴,胸前那白色的洛麗塔樣式一樣的白色蕾絲領結托著那張臉,低頭看著我,嘴角勾起,我怔怔的和她對視著,徹底適應了光線之後,我的表情卻在她的明媚裡漸漸被吞噬。
  當一個美的讓你感歎造物主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在你面前出現,卻真真切切的宣佈永遠不再屬於你時,那種絕望和失落難以形容,她低下頭,像撫摸寵物那樣撫摸著我的頭,這是第一次她那麼溫柔,而我已經縮著脖子下意識的躲閃著,男人同樣有第六感,同樣準確的驚人,我有不安的預感,而且格外強烈,也許是太累了,我甚至不知道她們兩人是什麼時候起身梳洗穿戴完畢的,也好,不然又讓自己在惶惶不安和糾結中度過,手縮回去的時候,陶子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緊接著一腳傳過來,那是圓頭的馬靴,靴面飽滿皮革鋥亮,卻也堅硬無比,踹在臉上的時候幾乎是瞬間就把早已虛弱的不堪一擊的我踹倒,我悶哼一聲,又顫顫巍巍的爬起,陶子的手拉扯下來,這次,扯掉了我的貞操帶。
  “呵,狗東西,還能硬呢,你們男人是不是永遠都是下半身動物啊!”陶子咋嘴嘲笑,而我撐在地上的手臂還在顫抖,被踹中的臉更是在隱隱作痛,“親愛的,今天讓這個畜生射一次,怎麼樣。”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我條件反射般的顫抖了一下,眼皮子跟著一跳,抬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林夢,一身短款的皮草上衣,皮褲配著恨天高的長靴,依舊氣場驚人,濃眉一挑,冷笑一聲:“可以。”內心的那些小瘙癢和酥麻終於被勾引出來,我被限制了太久了,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是個有欲望的動物,咿咿呀呀的時候,陶子按著我的腦袋抵在了身後的座椅上,緊接著就分開腿背對著我的腦袋方向坐了下來。
  緊身的鉛筆褲,那細膩的布料擠壓在臉上,感覺並不好,因為那被緊緊包裹著的翹臀幾乎瞬間就把我的臉吞沒,但幾乎是瞬間,那滲透過衣料漸漸分泌出來的女性荷爾蒙的氣味還是讓我躁動不安起來,陶子分開雙腿,不斷的擠壓著我的臉,一下一下的扭動中,我勃起了,然而就在這時,林夢的腳步聲接近了,因為那清脆的高跟靴的聲音太扎眼了,但我怎麼也沒有想到,責罰來的那麼突然。
  因為是後仰著腦袋抵在座椅上的,所以雙腿也自然的分開,就在恍惚中開始迷戀起陶子那片我已經很久沒有觸及到的下體,哪怕是隔著褲子的時候,“砰”的一下,一股堅硬冰冷瞬間在胯間炸裂開,是林夢的靴尖!在悶響中狠狠的踢在了我的sjq和陰囊的部位!疼!猝不及防的一腳,疼的我瞬間渾身掙扎,痛苦的亂蹦起來,腦袋差點掀開坐在上面的陶子,但伴隨著陶子的一聲充滿興奮的嬌笑,林夢的第二腳隨即就重重的落了下來!“嗚嗚!嗚嗚!呃呃呃!”我在陶子的翹臀下疼到抽搐,悶哼連連中連忙想要併攏起雙腿,但小腿大腿上,林夢那堅硬的靴底和靴跟立即瘋狂的踹下來:“分開!狗東西!”
  陶子更是雙腳勾住我不斷掙扎的雙手,終於把身體徹底的坐在了我的臉上,不斷的磨蹭中,她的私處漸漸火熱起來,有股濕濕黏黏的東西在嘴角邊泛起,不知是我的口水還是她的分泌,我極端痛苦著,又不得不分開雙腿,感覺YJ一麻,被林夢的靴底從下到上順勢碾住了,跺在小腹上用力的碾動起來,疼痛之後那股淡淡的酥麻不斷的傳遞出來,我開始嗚咽著,並忍不住伸出舌頭在抵在臉上的私處舔動起來,陶子不但的嬌笑出聲,並開始用力的在我臉上摩擦,熟悉又讓人迷戀的氣息,不斷的通過褲子裡泛出來的那股熱氣傳遞進我的嘴裡,不久之後,她忽然抬了起來,我聽到解褲帶的聲音,一片雪白中,她的翹臀裸露了出來。
  久違了,陶子的臀和私處。
  那只粉嫩的底褲上,分叉口處已經明顯的濕潤一片了,當內褲被挑開的時候,一股晶瑩的愛液就順著那翻開的陰唇滴落下來,已經長起來的毛躁躁的陰毛剮蹭著我的臉,然後徹底的坐下,幾乎是第一時間,我忍不住了,在林夢靴底的YJ忽然一顫,我射了,射的極度壓抑而迅速,太快了,長時間的禁欲,第一次的射精幾乎沒有任何的前戲和快感,就是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太興奮以至於瞬間爆發,果然,陶子又哈哈大笑起來:“秒殺了!窩囊廢!你可真是個廢物!”然而她卻沒有離開我的臉的意思,因為那濕潤的yinhu已經在我的口鼻間摩擦起來,而林夢,更是不斷的碾踏著我的YJ,我感覺陰囊裡一片刺痛,是她的靴跟在紮我的陰囊,我不斷的抽搐著雙腿,脖子快要斷了一樣,陶子開始左右前後瘋狂的搖晃身體,那潮濕的yinhu不斷的在我的臉上折騰著,愛液瘋狂的流竄,林夢還在踩,我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掙扎起來,難受,憋悶,還有窒息感,然而還在繼續著,我感覺射的到處都是的精液順著陰囊和小腹流淌下來,再被林夢的靴底踏住,連著我剛剛發射過的YJ碾在靴底,來回的摩擦。
  陶子開始嬌喘了,我不得不伸出舌尖去舔她,她開始上下起伏,節奏飛快的一下一下砸我的臉,我因為太吃力了,下意識的雙手去撐著地面,她似乎發現了,就用靴底來踩我的手,疼,在享受我的舔舐的同時還不忘給我帶來痛苦,我來的太快了,幾乎只是興奮了幾秒鐘就隨即進入痛苦中,讓我迷戀的私處,卻沒有半點的陶醉感覺了,林夢的靴子縮了回去,陶子也跟著起身,把我從座椅上粗暴的拽起,這次,陶子一腳踩了上去,把已經濕漉漉的胯對準了我的臉:“舔!”當她翻起那上半身的衣角的時候,我又一次看到了那只紋身,般若,那個有著極其美麗的女人外表卻隱藏著猙獰的魔鬼的波若。
  我幾乎是機械化般的把臉伸進去,地上一灘都是自己的精液,林夢就在旁邊,一臉不屑的打量著,我把臉伸過去,幾乎是瞬間就被陶子用力的扯住頭髮,侍奉在繼續,舌尖在yindao裡挑動舔舐的水聲很快就響了起來,但我似乎漸漸失去感覺了,因為臉完全陷入在胯裡,可以清晰的看到小腹上那只紋身,而陶子,明明私處愛液分泌的濃烈,卻沒有嬌喘和呻吟,就那種居高臨下的眼神,盯著我在她胯下為她口交的下賤姿態,我的後背莫名其妙的開始僵硬起來,看著紋身上那猙獰的鬼臉,又一次猛力的把舌頭連根刺入她的yindao的時候,她終於沉沉的發出一陣悶哼,用力的把我的頭按進去。。。
  沒多久之後,我的臉被拽了出來,連續的幾個耳光抽下來,我已經習以為常了,但奇怪的是,似乎是抽打的角度問題,最後一巴掌的時候,感覺鼻子一酸,“噗”鼻血流淌了下來,我連忙捂著鼻子,身體蜷縮下去,不停的擦著鼻子,還在擦拭的時候,“嘩”陶子的尿就噴灑下來,似乎並不在乎這是在臥室裡,金黃色的晨尿,洶湧澎湃的灑在我的腦袋上,我把臉抬起,讓我灑在我的臉上,再張嘴,感覺沒擦乾淨的鼻血順著尿液從嘴角流下去,頭髮又一次的潮濕了,大口的吞咽著,一口接一口,我其實還記得那尿液的味道,腥酸而苦澀,但也許是被折騰久了,我感覺不到味道了,直到她微微移動身體,把私處幾乎貼到我的嘴巴上,尿完。然後我繼續舔她,幫她清理完私處。
  舔完了,我的眼神黯淡了一下,默默的縮回身體向後爬了幾步,但林夢緊接著走了上來,那修長到有點誇張的靴腿輕輕一抬,輕易而優雅的踏住了我的腦袋:“把你的髒東西舔乾淨!”我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也許在去年,或者更久之前,我會一臉錯愕又尷尬的搖頭,但現在。。。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麼的廉價。我雙手捧起她的靴子,在靴面上舔舐了幾下後,她緩緩的抬腿,把那靴底對著我的臉踏了下來,我沒有猶豫,對著靴底上的精液舔了上去,這個角度依舊完美,可以看到林夢低頭下來時那審視而又冰冷的臉,濃妝,高貴,冷豔。而那只踏在我臉上的長靴和美腿,更是修長勻稱,靴筒和皮褲的完美融合,幾乎嚴絲合縫的包裹連接,筆直修長的靴筒把這條腿的線條詮釋到了極點。
  還有鋥亮的皮革,一塵不染的長靴該有的英氣和颯爽。
  如果沒有那精液的噁心氣味,也許會更好吧。
  我低著頭一口一口舔舐著她的靴底,在她的注視中。
  陶子忽然蹲了下來,又忍不住抽了一下我的後腦,陶子問了一句話,我愣神了一下,卻沒有回答。
  她問我。
  “許南喬,你為什麼連求饒都不肯了。”  


第五十章

  我已經快要忘記了那種沐浴在陽光裡的感覺了。
  半小時後,我被帶了出來,更是不知多久以來第一次穿上了衣服,原來我還是個人。我不懂她們把我帶出來的用意,難道打胎的時候是為了刺激我故意讓我在旁邊看著嗎。恍恍惚惚中被塞入了後備箱裡,一陣顛簸之後,車停下來了。
  看見那個熟悉的門頭的時候我愣神了一下,那是林夢的店,她們把我帶到店裡面要幹嘛?
  “以後這裡就是你的狗窩了,知道嗎,窩囊廢!”陶子滿臉的狹隘神色,手裡還拽著一根從我包裹著身體的大衣裡露出來的鐵鍊,那根鐵鍊的另一端,是用林夢和陶子的絲襪紮著陰囊和YJ根部的,還有電擊式的YJ環,被套在YJ上面,然後鐵鍊的上的環扣扣進紮在陰囊上的絲襪裡,再從大衣的衣角裡穿出來被拽著,五光十色的世界讓我赫然想起原本我也是這個世界裡的一員,開年後就已經立春了,天氣在不斷的回暖,視線裡有綠色了,一直灰暗沉寂的心境似乎在漸漸的回溫,我怔怔的看著四周,看著一切,最後終於低下頭,因為我記得,現在我還是她的狗,她圈養起來的狗。
  沒人知道我那件大衣下面什麼都沒穿,甚至連內褲都沒有,我的sjq被捆綁著,還被帶著醜陋又下賤的情趣道具,在拉扯中我勃起了,我依舊是條狗,沒有自由,沒有任何的權利,但是我不懂,也許是世界的回暖吧,我終於惴惴不安的問了一句:“為什麼要把我養在這裡。”身旁的林夢別過頭去似乎懶得搭理我,而陶子卻冷笑一聲:“等我打掉了你的孩子,我不想一到家就看到你這張讓人噁心的臉,所以,把你關到店裡面,心情好了就來玩你,心情不好,省的你來壞我的心情。”
  “放我走吧,陶子。”似乎醞釀了很久,我又一次的提出了我的要求,我努力讓自己眼神平淡下來,就這麼和她對視著:“真的,放過我,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只想要走。”果然,陶子的表情漸漸猙獰起來,呼吸在加劇,就在她要暴走的時候,林夢走過來一把把陶子摟進懷裡,順勢給了我一巴掌:“我不是沒給過你機會!許南喬!現在想走?除非你死!”挨巴掌已經是習以為常了,我不是不怕疼,但最讓我恐怖的是我在漸漸的適應巴掌和疼痛。。。我看著林夢冷漠的臉,又看了看陶子依舊瘋狂猙獰著的五官,終於死心了,其實,陶子還覺得不夠吧,這就是原因,她還沒解氣,她還沒報復夠,僅此而已。
  我被拽著進了門,早上,會所裡靜悄悄的。
  熟悉的場景,但是我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我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到這裡。
  我還知道,這裡很多的技師就住在店裡面,但是當那個身影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的神經一下子好像錯亂了一般,情緒差點當場崩潰。當我被拉扯著進入二樓拐角處最偏僻的一個包間的時候,我看到了那雙惡du裡帶著挑釁和嘲諷的眼睛,那是一雙除去林夢讓我敬畏之外第一個讓我感到驚悚害怕的女人的眼睛,它的主人,叫于秋。
  林夢真是手眼通天,我記不得被關了多久了,但季節擺在那裡,從年前到現在,能有多久,於秋就這麼被撈出來了,屋子裡不冷,但我被扒光了的時候,還是難以控制的顫抖了起來,於秋就翹著二郎腿,笑眯眯的看著我,那笑容,邪惡得讓我從腳底涼到了頭頂,我終於有了情緒波動,扭過頭看著陶子,然後虛弱的問:“這就是把我送過來的原因,你要讓於秋圈養我,是嗎。”陶子似乎很激動,依舊激動的渾身都在顫抖,咬著牙盯著我:“是!!”
  多麼諷刺的現實啊,醜陋到了極點。
  我又扭頭看著於秋,再回頭看了一眼林夢,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挫敗,侮辱,再到崩潰,原來人真的崩潰的時候是哭不出來的,原本被清晰久違的世界激發出來的求生欲望瞬間淹沒,陶欣蓉,你好狠,我被逼無奈的選擇居然坑害了自己,我感覺快要把牙關咬爛了,看著陶子走過去,把一隻黑色的遙控器放到了於秋的手裡,那是捆綁在我YJ上的電擊YJ環的開關,於秋心領神會,是的,她依舊美麗,只是滄桑了許多,因為沒有化妝,眉宇間的皺紋有些明顯,皮膚也有些昏暗,但依舊無法抵擋原本精緻又好看的五官,我知道在裡面她一定受了苦,而這些苦,即將千倍百倍的還到我的頭上。
  “劈啪!”YJ上陡然傳來一陣電流滑過的劇痛,我幾乎是瞬間慘叫出聲,來不及憤怒,來不及絕望,蜷縮的身體瞬間栽倒下去,痛苦的捂著胯,電擊幾乎瞬間剝奪了我的行動能力,我在地毯上翻滾起來,撕心裂肺的疼,我第一次被戴上這樣的東西,以前只是見過,似乎並不是專門的情趣道具,因為那電流實在太誇張了,我感覺自己的睾丸快要爆開了,我在地上跟開了膛的活魚一樣亂蹦起來,於秋尖銳的笑出聲,直到我精疲力盡才關上了開關,我感覺下體暖暖的濕漉漉的,已經有點意識模糊了,艱難的抬頭看過去,發現自己的下體已經濕透了,不知道是失禁了還是射精了,整個胯間都是麻木的,我虛脫般的把頭仰了回去,靠著地毯,四肢疲軟,空洞得看著天花板。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一道縫,也許是我的慘叫聲太大了,有人被吵醒了,一張熟悉的臉一臉好奇的探了進來,於秋招招手:“進來,安琪。”是18號,安琪就進來了,這才看到地面上的我,驚愕的瞪大眼睛錯愕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一臉的疑問:“你們這是?夢姐,這?”林夢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邊上,全程都在冷眼旁觀,陶子說話了:“送給你們的寵物,以後他就住在這裡了,哦,不,是養在這裡了,記得要當狗一樣的養哦,呵呵。”安琪神色局促了起來:“這樣不好吧?”
  陶子沒吱聲,我聽到她在朝我緩緩的走近。
  “你在會所裡什麼沒見過,他喜歡什麼你不知道?我現在身體不舒服,不能養在家裡了,在店裡養一陣子,哦對了。”說話的時候,陶子緩緩的敞開雙腿,脫下褲子,那裸露出來的私處對著我的臉緩緩的坐了下來,我又看到了,那可怖的般若鬼面,濕潤的,她的陰唇,蓋在我的臉上,她坐著,頭頂上傳來她嘲諷嬌笑的聲音:“我告訴你吧,當初是她跪著求我,給我磕頭,讓我把他當狗一樣養起來的,你越是虐待他他就越興奮。”
  “。。。”坐在於秋旁的安琪神色複雜的看著我,張了張嘴卻沒說話。
  “舔!廢物!”陶子忽然抬高了語氣,因為我的嘴沒動,我就瞪著雙眼看著她,不管她如何扭動翹臀,把那柔軟腥臊起來的陰唇yindi在我的嘴角上搓揉,我依舊沒動,但我的軟抵抗很快就遭來了報復,有人走過來了,是於秋,手裡拎著鞭子。
  我忽然想起這個會所裡估計是因為林夢的原因有不少SM的專業道具,曾經好奇問過她為什麼不乾脆開一家專業的SM俱樂部,林夢搖搖頭,一方面正在洗白,另一方面她的圈子裡很少有人喜歡當M,老闆和申豪的喜好還是偏大眾的。
  但現在剛巧成全了於秋,“啪”清脆的鞭打聲,皮鞭在我的肚子上炸開,我抽搐著身體挺動起來,陶子回頭看了於秋一眼,繼而興奮得扭動起來,“砰”小腹被重重跺了一腳,於秋穿著的高跟鞋的鞋跟差點沒把我的小腹踩穿,墊著腳跟在我的小腹上碾動,我疼的渾身抽搐,被迫開始伸出舌頭,陶子抓著我的頭,很快就進入了狀態,於秋繼續開始鞭打,我的雙手下意識的抱住陶子的雙腿,“啪”一記兇狠的鞭子抽打下來的時候,我的身體就會跟著一顫,而坐在我臉上的陶子也會跟著一陣嬌喘,身體一抖,我的舌頭很快就伸進了她的yindao裡,也許是有人助興的緣故,她明明早上剛在我的嘴裡泄過身,這會兒又興奮的跟什麼一樣,幾下鞭打中,我感覺鼻孔和yinhu的交合部位那噴湧的汁液直接頂開縫隙噴濺出來,我的身體在精疲力盡後又一次達到了亢奮的極端,被抽打著連連掙扎,近乎崩潰中,陶子開始狠狠的搖晃我的頭,指甲更是用力的鑲嵌進我的頭皮裡面,我感覺渾身快要炸裂一般,於秋忽然發狠了,一鞭子對著我的胯狠狠的抽了下來,龜頭和YJ同時一麻,甚至聽到了皮鞭抽打在那已經勒進YJ裡的金屬YJ環的聲音,一瞬間,劇痛頂的我幾乎要竄起來,雙腿陡然頂起,差點把陶子頂出去,嘴裡發出極度痛苦的嗚咽聲,陶子忽然從我的臉上爬了下去,順勢躺到一邊,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冰冷的長靴靴底就對著我的臉踹了過來。
  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她們母女聯手虐待。
  於秋依舊在狠狠的抽我,而陶子,在撫摸著自己已經被舔的濕漉漉的yindao,一邊踩我的臉一邊自慰,那褪到膝蓋上的鉛筆褲把她纖細的腿型包裹的特別好,而那一直包裹到膝蓋的靴筒光鮮亮麗,但那厚重而冰冷的靴底,一腳一腳的跺在我的臉上。“死狗!廢物!爛狗!賤種!踩死你踩死你!”她越踩越興奮,腳上沒有一點餘地,那長靴雨點一般的落在我的腦袋上和臉上,起初還能閃躲,可於秋的皮鞭就順勢抽打了下來,我只能抱著腦袋忍受著,陶子自慰的聲音在不斷的響亮,我終於知道,如今我的痛苦才是她歡樂的源泉,隨著手指在yinhu間不斷的翻飛挑動,她忽然尖叫一聲,靴底狠狠的踩住我的嘴巴,我本能的抱住她的靴筒,忍受著後背胯間不斷落下來的皮鞭,幾秒鐘後,被她一腳踹開。。。餘光裡瞥到了鮮血,我嗚咽著坐起來的時候,看到了身上的一道道血印,還有那因為鞭打而勃起的YJ,龜頭是紫色的,陰囊在絲襪的捆綁下也跟著浮腫起來,於秋喘著粗氣,緩緩的坐了回去,而我,渾身炸裂開的痛。
  在這種時候,我忽然想到了林夢,原本這群女人裡,我最怕的人,現在反而讓我覺得還有一絲生機,我無助而痛苦的看向她,而她已經輕輕起身:“走了,陶子,時間到了,去醫院。”我像狗一樣的爬過去,一把拽住她的腳:“林夢!林夢!我求你了!放過我!”林夢緩緩的扭頭,沒有說話,只是把用靴尖緩緩的挑起我抓住她腳踝的手,然後踮起腳尖,把我的手,碾入靴底,用力的碾踏了幾下,隨後我就被趕過來的陶子一腳踹中小腹縮了回去,“砰!”陶子的靴底狠狠的碾住了我的腦袋。
  “記住了,狗東西,我現在就去打掉你的雜種!我這輩子沒打過胎!我要感謝你的第一次!以後我會牢牢記住!男人都是什麼樣的下賤貨色!”她的話字字誅心,像刀一樣剜進我的心臟裡,靈魂仿佛抽離,在靴底在我的臉上碾動的時候,我的表情漸漸的凝固下去。
  “砰!”直到林夢和陶子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我才陡然反應過來,我看到,屋外很快有穿著西裝的保安走了過來,哪怕以前見過面,再見到時,那股表情,真的不像是看人的表情,我知道,應該是林夢怕我逃跑專門讓人看著,我忽然想起,她以前就這麼關過於秋,她的勢力,依舊深厚,我忽然不想逃了,更沒有了一丁點的念頭,恍恍惚惚的坐了起來。
  身上的血液在漸漸的凝固,那些傷口觸目驚心,是被用鞭子一鞭一鞭的抽下來的,我看到了於秋甩在地上的鞭子,上面有倒刺,難怪這麼一小會兒的鞭打我就血肉模糊了,還有臉上,陶子私處的分泌味道,似乎還有點殘留的長靴的皮革味道,我就這麼坐著。
  墮落是上癮的,而絕望不是,當於秋又一次的嘴角泛笑朝我走過來的時候,我才意識到。
  原來我的噩夢才真正開始。。。


第五十一章

  我真切體驗了一把奴隸制社會的絕望。
  壓迫和鞭打,只有絕對的服從。
  淩晨一點,我被於秋從樓頂的雜物間裡拖拽出來,人在刑罰之下真的為了求生欲會選擇服從,於秋那沾血的鞭子沒有一絲的憐憫哪怕是一丁點的人性,她原本就是我見過的最拙劣不堪的人,而現如今更是,已經關門的會所裡,我顫顫巍巍的走進了包間裡。
  真是荒唐又諷刺,至少幾個月前,我還曾以客人的身份來過這裡,還會跟會所裡的服務員們說說笑笑,而原本那些我從來不願意去嘗試接觸的刑具,如今都用在了我的身上。于秋和陶子不一樣,她是個極度淫靡的女人,我至今還搞不清楚她究竟喜歡什麼樣的喜好,但是她卻格外鍾情我的sjq。
  當那根肛塞被塞進我的肛門裡的時候,我痛苦而扭曲的收縮起臉,在近乎絕望中我被踹到在地面上,恍恍惚惚中,感覺馬眼裡一陣生硬劇痛,於秋手裡拿著的是一隻明晃晃的導尿棒,瘋狂的抵進我的尿道裡,一瞬間,我sjq上從未被開發過的地方幾乎都被玩了個通透,尿道裡的刺痛漸漸的轉變成一股說不出的瘙癢和酥麻滋味後,我好似回魂一樣瞪大了眼睛,但隨即而來的就是撕心裂肺的疼,因為那根導尿棒抵入的頂端似乎有倒鉤,我感覺那已經大半跟紮入的導尿棒在我的尿道裡瘋狂的拉扯,很快就有鮮血伴隨著那撕扯的劇痛和另類的酥麻從馬眼和金屬的縫隙間竄出來,我想嘶吼,卻被於秋塞入了口塞,那是在A片上見過的開口器,可以完整的把嘴巴扯開,我甚至懷疑是不是為了虐待我於秋專門訂購添置了這些刑具,因為我記得之前來的時候還根本沒有見到過這些東西,我不知道她還要對我做什麼。
  隨後就被勒令在一隻刑架上跪了下來,雙手被拉扯而起捆綁在刑架的兩處邊角上,雙腳也被同時用麻繩固定住,屁股裡的肛塞傳來陣陣拉扯和堵塞刺激出來的腫脹感,我害怕了,因為看到自己在劇痛中被刺激勃起的YJ隨著插入的尿道棒垂落下去,可YJ卻在流血,清晰的痛苦讓我原本昏沉的大腦持續的興奮著難以昏厥,嘴裡的口塞讓我連說話都困難,似乎終於接觸到了SM裡那些我不願觸及的東西,但在這種時候卻讓我後背發涼,於秋笑的格外詭異,而且殘忍。
  她褪下褲子,把那毛絨絨的私處對著我的臉貼了上來,因為我的雙手被垂釣著,所以無法反抗,雙腿直接順著我的肩膀跨了過來,如今的我虛弱到乏力,所以她的體重讓我幾乎癱瘓下來,然後就這樣被她騎上了臉,“舌頭伸出來!給我舔!”她在發號施令,而白天惡du到讓我崩潰的du打讓我知道,我沒有反抗的可能,哪怕是軟抵抗,舌頭從口塞了伸了出來,一瞬間,那股腥臊鹹濕讓我幹嘔出來,感覺唾液在不斷的滲出來,順著嘴角,但很快就是滾燙潮濕的淫液了,於秋的私處我見識過,淫靡到極點,那肥厚黝黑的發亮的陰唇很快滾燙起來,攪拌著淫液塗抹著我的鼻樑,然後那沾染著無數分泌和yindao裡的污垢的私處對著我的口塞壓了下來,我不得不伸出舌頭去舔動,好像舔了一口鹽,又澀又鹹,像腐爛的味道,她到底多久沒洗過下體了,我的眼淚都被熏了出來,可她卻死死的夾住我的腦袋,不斷的扭動著屁股,不斷的下壓,我的身體不斷的後仰,直到那私處徹底的蓋上來,脖子上傳來劇痛,而她卻在享受的呻吟著,淫液根本沒有一丁點的浪費,徑直的順著口塞流進我的嘴裡,甚至舌苔剮蹭到了一顆顆細小的顆粒,那是在她yindao裡分泌又凝固的髒東西,我從沒舔過這麼髒的yindao,沒有半點的興奮可言,而她卻氾濫成災,不斷的扭動中門被推開了,一陣嬉笑聲,我的眼神驚恐到了極點。
  一群美女在大部分時候是男人的天堂,但現在卻不是。
  那是會所裡的技師,一陣嬉笑吵鬧中紛紛走過來,有熟悉的面孔,也有陌生的,這種地方從來就沒有固定的人,我知道,但我不知道,於秋到底用了什麼樣的方法,讓這些女人都出現在這裡,絕望,我的腦子裡只有絕望,也許我身上那些凝固著血痂的傷口和已經消瘦到極點的身材讓人咋舌,這些女人竊竊私語神色各異,但不免有興奮,甚至已經躍躍欲試,是啊,林夢的會所裡,這些東西應該並不讓人陌生。
  於秋嬌喘著從我的身上爬了下來,然後嬌笑著介紹:“姐妹們,這就是我的馬桶。”我的腦子嗡的一下炸開了,嘰嘰喳喳中,有人笑了出來:“真有那麼下賤的男人啊。”
  已經有人被拉過來了,豐腴的身體,嬌媚的臉上寫著好奇和興奮,於秋讓她在我嘴裡撒尿。
  “哎呦,剛下鐘,碰到個熟客,沒帶套就射在裡面了,難為情死了。”那帶著笑意的聲音哪有半點是害羞的樣子,她已經對著我的臉貼了上來,我下意識的後退著,那騷哄哄的私處已經貼了上來,比於秋的更讓我崩潰,做色情服務的女人的私處絕對可以戒掉普通的喜歡口舌的愛好,那發黑的私處裡面那股帶著精液腥臊的味道讓我躲閃不及,但她已經貼著我的嘴抵了上來,似乎覺得不過癮,把我嘴裡的口塞直接給扯下去了,我扭著脖子,結果小腹立即就重重挨了於秋一腳,她穿的是尖頭的高跟鞋,那一腳差點沒把我小腹踢穿,我嗚咽著蜷縮下去,雙臂幾乎是被麻繩吊著,也許是看到了於秋對我沒有半點的客氣,那女人也有模學樣的扇了我兩個耳光,扇著的時候自己就笑了起來,在見到我畏懼的眼神後,陡然放開了,臀部一頂,那私處就對著我的鼻子頂了上來:“舔啊,小畜生,秋姐說了,你就喜歡被女人玩,說你喜歡吃女人的逼,還喜歡吃屎喝尿。”我哪有嘴巴去反擊她,嘴巴幾乎是被那團褶皺而寬厚的陰唇完全的遮蓋住,最噁心的是那團抵在鼻子上的yindi,松鬆軟軟的特別大,氾濫著一股腥味,舌頭剛舔進去的時候我就忍不住幹嘔出來,卻被她用力一壓,就頂著我的臉浪叫起來。
  我快要吐了,不斷的幹嘔中,她在不斷的分泌出新的汁液,赫然還記得她剛才那句話,剛接過熟客,沒帶套射在裡面了,噁心到了極點,而那些女人們就瞪大雙眼在旁邊看著,似乎氣氛更加活躍了,我從沒感到這麼羞辱過,看見於秋拿著手機在拍我:“林夢,你快看看,這個賤狗,已經成了會所裡所有技師的狗奴才了呵呵。”
  我流著眼淚,是被熏出來的眼淚,不斷的幹嘔著,小腹開始抽搐。  
  女人們開始蠢蠢欲動了,那種不安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
  已經不記得那女人是什麼時候從我臉上滑下去的,很快,走過來的那個女人就脫下了靴子,一股汗水混合著劣質香水的刺鼻氣味彌漫開來,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人,身材豐滿,嘴角帶笑:“秋姐,我聽說這種男人還喜歡舔女人的腳,越臭越興奮,是不是啊。”
  “肯定啊,你看他雞巴硬著的。哎呦,被玩成這樣了,都流血了。”
  “呵呵,他自己喜歡,現在不少人就下賤,花錢找罪受。”
  “真要在他嘴裡撒尿啊,撒尿倒還行,我以前碰到過這樣的客人,大便就太噁心了,真是個吃屎的狗了哈哈哈。”
  嘰嘰喳喳的交談中,那只絲腳已經踩住了我的臉,原本已經快要痙攣的胃子終於開始絞痛了,我被熏的瞬間幹嘔起來,實在難以形容那股味道,低頭看了一樣那只被脫下來的長靴,靴筒裡在開著空調的室內居然還在冒熱氣,這女人穿著是便服,沒穿會所裡的衣服,估計是從外面休息剛回來的,那味道可想而知,腳很大,估計有39碼奔上,估計是沒想換,打底褲下面就套著一層薄薄的黑絲襪,那都是肉的腳底隔著已經濕透的絲襪散發出來的酸臭味讓我五官扭曲,但她卻嬌笑著,腳尖扭動著捅進我的嘴裡,我嗚咽著,口水不斷的濺落,直到嘴巴完全的被撐開,她還在扭動著絲腳不斷的朝裡面伸。
  “草,跟她媽被男人深喉一樣,看他那個賤樣。”終於有人徹底興奮起來了,我的渾身都在抽搐著,而插在嘴裡的絲腳也越來也興奮了,不斷的抵到我的喉嚨,那股刺鼻的酸味已經熏的我鼻孔刺痛,嗅覺好似要麻木了一般,原本就被汗水濕透的絲襪已經在腳尖上褶皺起來,然後再被我的嘴巴含濕,拔出去的時候女人倒抽著冷氣嬌喘起來,然後一臉蕩漾的問於秋:“真的可以在他嘴裡撒尿啊。” 
  “尿啊,6號你敢尿我就敢尿!”原來這女人是6號。
  “呸!撒尿有什麼了不起的,你看他這全身上下,估計早就大便都吃過多少了。”
  “哎呦,噁心死了,在男人嘴裡大便。”
  “快看,快看,真尿了,啊啊啊哈哈哈。”
  一片嬉笑聲中,6號的yindao漸漸潮濕,隨即就是一股噴濺而出的金黃色尿液,一瞬間對著我的臉擊打了過來,因為她是站著的,洋洋灑灑的就濺落在大腿上,剛褪下的絲襪和打底褲都被沾濕了,但她卻很興奮,沒有停止,反而用力的拉扯我的身體讓我的臉靠的更近。
  “我草,我草,嘶嘶,憋不住了,你們看他喝了沒有啊。”6號努力的踮起雙腿,讓正在排泄的尿液離我更近,我被動的開始吞咽她的尿,惡臭腥臊,夾雜著苦澀,喝到一半的時候,我實在受不了了,“嗚哇”一聲噴了出來,混著反酸的胃液,唾液,還有尿,濺了她一身!
  “啊!草你嗎的狗東西!把我都弄髒了!”6號草草的結束,臉色不善,於秋在後面煽風點火:“打他呀等著幹嘛,廢物連尿都喝不下去,不教訓一下不長記性!”
  “不會把他玩死吧!”
  “夢姐交代過了,只要不玩死,隨便你們怎麼折騰。”
  “他到底是不是自願的啊?”
  “哎呦,我聽說了,給夢姐戴了綠帽子,就是夢姐。。。那個相好,你知道吧,女的,在臺灣領了證的那個,和他好了,你說夢姐能不氣嗎,放心,夢姐在市里的關係。。。”
  。。。
  又是一陣交談,我的意識開始漸漸的恍惚,本來就沒吃什麼東西,絞痛的小腹裡也不知道吐出了什麼,做夢一樣,但是我很快清醒了過來,因為6號的踢踹接種而至,她真的開始打我,被弄髒了下半身,帶著火氣。
  永遠不要考驗人性,因為醜陋起來的時候變態到讓人髮指。
  哪怕是女人,哪怕是曾經何時我以為越是漂亮就越該善解人意又溫柔善良的女人。
  原來哪怕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也可以惡du到這種地步,緊接而來的踢踹中,我的身體到達了極限。
  “把他放下來,把他放下來!”
  被一陣拳打腳踢後,我四仰八叉的癱軟在地上,不知是哪個女人又對著我的臉坐了下來,是不是做服務行業的女人就沒一個下面好看的,腥臊,噁心,鋪面而來,當不知輪流到第幾個的時候,沒人敢用我的嘴巴了。
  “他這賤嘴碰過了不會得病吧。”
  “你看你吐的,哎呦噁心死了,不知道給多少女人舔過逼喝過尿了。”
  “讓他舔屁眼吧,不是大便都吃嗎。”
  “那個。。。那個陶子真的會看上這種垃圾嗎?”
  於是有人蹲在我的臉上開始直接撒尿了,連私處都不讓我觸碰到了。
  “哎,李姐,李姐你來啊。”
  “我,我前天剛去醫院看過,下面有點炎症。”
  “不剛好啊,用他的嘴給你看看哈哈哈。”
  於是,又有人蹲在我的臉上,我不知道自己已經喝下去多少尿了,小腹腫脹起來,恍惚中看到一張很成熟的臉,纖瘦,眼裡帶著無法理解的噁心和嫌棄,但卻忽然“哎呦”一聲直接對著我的臉坐了下來,好像是沒蹲穩,一股撲鼻的惡臭讓我又掙扎起來,那是真正的好似腐爛一樣的味道,猙獰而褶皺的陰唇,可下一秒,她卻斯哈著叫了出來,開始在我的臉上磨蹭:“原來被男人舔這麼爽啊,嘶嘶,用力用力,好久沒被舔過了,嘶嘶,要尿了,下麵都麻了。”
  “咯咯咯”一陣哄堂大笑,她在我的臉上摩擦起來。
  “不行,真尿了,嗚嗚,接著接著。”陰部開始潮濕,又一次的噴灑而下。
  但我沒有想到的是,那股噁心的東西會不請而至。
  “噗嗤”一聲,那發黑的肛門在不經意的滑過我的嘴角的時候忽然一個響屁,一股惡臭中,一條大便順勢落了下來,黏糊糊的,滴落進嘴裡的時候,我瞬間瞳孔暴漲,本能的一抿嘴,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噁心和惡臭在嘴裡充斥而起!直竄大腦!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會吃屎!就連尿我都大多數時間是排斥的!那股噁心讓我又一次直接潮噴!是的,灑滿尿液的嘴重新潮噴!尿液和大便一併噴濺出來!但我沒想到的是,這個叫李姐的女人,比我想像中還瘋狂。
  “嗚,沒忍住,你們都不拉,我拉!嘶嘶!”她的屁股直接對著我的臉壓了下來,似乎根本不在乎我噴出來的排泄弄髒她的下半身,又是“噗嗤噗嗤”兩聲,直接捂悶在我的嘴上的肛門裡大便又擠壓出來,她死死的壓住:“吃啊,快點吃!”嬉笑聲更吵鬧了,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忽然那些聲音都跟著空明瞭起來,不斷的作嘔中,又重新的緩和,再被擠壓,身體開始麻木,意識開始昏沉。
  清晰的感受到那大便在嘴裡,甚至粘到牙齒上的感覺。。。
  我的視線漸漸的定格,因為捂悶和窒息,我終於本能的喉嚨蠕動著,嘴裡堆滿的東西終於咽了下去。



第五十二章

  安琪來了,我被關在雜物間裡用狗鏈扣著的時候。
  她拿著一份便當,也許在不久之前,那從包裝袋裡散發出的飯菜香味會讓我激動起來,甚至熱淚盈眶。
  但沒有,我已經不記得自己被關在會所裡多久了。
  其實短短的一個星期,也許就可以把一個人摧殘到極致,讓一個人忘記自己還是個人,而我,已經不記得我在這裡呆了多久了,更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
  吃過於秋的聖水麵包,吃過哪些連名字都叫不上來的女人的黃金拌飯套餐,反正我還是活著,沒死。
  “那個,喬哥,吃點東西吧。你真的什麼都不吃啊,我真怕你會出事啊。”
  “其實過年的時候是夢姐讓我試探你的,說給你發消息讓你沒事來玩,你還給我發了個紅包,但我覺得你挺不錯的,其實比很多客人都好。你為什麼要得罪夢姐啊。”
  “其實陶子姐也是受到打擊太大了,她已經很久沒來店裡了,就連夢姐也很少來了?”
  “喬哥?喬哥?喂,說話,你。。。”安琪在推我,而我就面無表情的靠在牆壁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原來人的意志是真的會被消磨乾淨的,我木訥的抬頭看了安琪一眼,忽然問了一個的問題:“愛一個人會恨不得殺了他嗎?”安琪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但還是很認真的搖了搖頭。
  是啊,她和我是一樣的人,和陶子不一樣。
  如果真的愛,哪怕被傷害過,會那麼恨嗎?會恨到把曾經的愛人折磨成這樣嗎?
  我渾渾噩噩的笑了出來,然後推了她一下:“以後別來了。”
  安琪的眼神有點焦急了,張嘴想要說話,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只是搖了搖頭。
  “你真的要靠吃屎喝尿活下去嗎?喬哥,你再這樣下去真的。。。哎。”安琪一步三回頭的走了,門被關上後,又一次的陷入了沉寂。
  當腳步聲再度響起的時候,我知道,我新一天的噩夢開始了。
  是於秋,她來了,牽起扣在牆壁上的狗鏈把我牽引了出去,原來已經是深夜了,我已經不記得什麼時候開始,我可以緩緩的接受那些虐待了。
  包間裡,坐著三個女人,已經熟悉的女人,在我爬進去的時候,眼帶笑意。
  那個6號,還有兩個,我不記得了,就似乎印象中那張臉我是熟悉的,於秋把我帶進衛生間裡開始沖洗我的身體,涼水,我一聲不吭著,但身體還是止不住的在顫抖。
  幾分鐘後,我已經趴在沙發前,幾條沒有換洗的絲襪美腿就翹在我的身上,而我的臉,埋在某個女人的胯間,正在用力的舔舐著,我已經越來越熟悉可以怎樣在極短的時間裡最快把女人舔到高潮了,呵呵,我覺得我的口交技術可以出去當鴨了。
  夾住脖子的大腿開始下意識的收縮的時候,我知道快來了,我不停的捲動舌頭,在那淫穢又讓我作嘔的yinhu上飛速的耕耘著,頭頂上女人原本輕鬆裡帶著調戲的嬌笑聲開始尖銳起來,我的頭髮被拉扯時,忽然一整片脫落了下去,而我卻一點表情都沒有,火辣辣的劇痛在頭頂升起時,我卻在不斷的朝她的yinhu裡面奮進,鼻子幾乎已經完全陷入那分開的肥厚yindi上,舌尖在不斷的挑動陰唇和下陰口的部位,很快感覺口鼻幾乎完全鑲嵌進yindao裡的時候,她拍打著我的腦袋浪叫起來,最後把一腳把我蹬開。
  我默默的坐起,拿起沙發旁的濕紙巾,擦嘴,再用漱口水消du,不是為了照顧我,她們也怕得病,然後爬行著把腦袋伸進下一個女人的私處裡,機械的捲動舌頭,好像是那個6號,悶騷的女人被挑逗起來後是瘋狂的,她根本不願意坐在沙發上享受,而是直接站了起來,威風凜凜的踩著沙發讓我舔她,漸漸的淫水開始氾濫後,她開始捏住我的鼻子,在享受我幾下口交後就把我的臉拽出來,扇我的嘴巴。
  “賤東西!舔逼狗!吃屎狗!草你嗎的!真爽!天天接客後還有你這麼條賤東西來發洩!”
  “舔啊,也不知道是哪只野狗草了你嗎生出你這麼個雜碎,就愛給女人舔逼,嘶嘶,嗚嗚!爽!”
  “再用力!舔爽了尿給你喝,你看看你,比狗還下賤!”
  不斷的辱駡和逆向的姦淫中,她來高潮了,直接壓著我的臉坐在沙發上,還不忘捂著我的鼻子,死死的頂我的口鼻,我開始漸漸窒息然後開始條件反射的掙扎的時候,她開始呻吟起來,嘴賤最騷的婊子叫床一樣的嬌喘聲,然後泄在了我的嘴裡,我喘息著從她胯下爬出來的時候,又被重重踹了一腳,餘光裡猛然瞥到了地面上的那一撮頭髮,那是我頭上被拽落下來的,但我沒有說話,似乎陡然間那麼小小的揪心了一下後就重新爬起,繼續爬向下一個女人,是于秋。
  她又開始拍攝了,當她把那騷哄哄的yinhu抵上我的臉的時候,我沒吱聲,依舊埋頭苦幹著。
  這次似乎是視頻,因為手機裡很快就傳來了聲音,是陶子的。
  “陶子啊,你看,我這邊有幾個姐妹已經離不開這個小賤狗了,上了一天的鐘來享受一下,滋味別提多舒服了,前兩天28號來例假,呵呵,他連月經都吃了。哎呦,給28號羞的啊,又補給他一泡尿。”
  “嗯,讓我看看他呢。”陶子的聲音乾巴而冷漠。
  我沒反應,依舊舔著於秋開始滲水的yinhu,直到被連續拍了幾下臉,才渾渾噩噩的抬起頭,看到那手機的攝像頭對著自己:“喂,小賤狗,抬頭,叫兩聲給你陶子主人問好請安。”我就怔怔的看著手機,面無表情,“他頭上怎麼了,那麼大一塊禿了。”陶子在詢問。
  “脫髮唄,我感覺這狗東西離死不遠了,哎,你問問林夢啊,他皮膚病鬧的厲害,我是不在乎,要是真死在店裡面,怕林夢難處理。。。”
  “不然。。。我讓林夢找個醫生去處理一下吧。。。媽,讓他拿手機,和我視頻。”於秋就把手機遞了過來,又用力的踹了兩下木訥的我示意我接過去,我依舊沒動彈,於是她乾脆就把手機轉了過來,螢幕滑過來的時候,看到那張臉的時候,我忽然身體顫抖了一下,一伸手,“啪嗒”一聲,把她的手機拍落了下去,“咣當”手機砸落的時候,於秋氣急敗壞的罵了起來,不用她動手,坐在沙發上的幾個女人已經拳打腳踢,對著我的身體狠狠招呼了過來,我習慣了,蜷縮著身體死死的護住腦袋。
  “草你嗎的小雜種東西,還敢動手了!”
  “沒事,陶子,媽幫你消氣,你放心,今晚玩死他!”
  “給我用力!狗東西!窩囊廢!賤種!”
  我依舊抱著腦袋蜷縮在地上,哦,忘記說了,我的身體的濕疹似乎更嚴重了,出現了很多潰爛的地方,那些鞭痕估計是沒有消炎,我中途發過兩次高燒,似乎被喂了什麼藥又好了,其實我以前體質一直挺好的但是。。。接下來我就不記得了,在叫駡和踢打中,我的意識開始漸漸模糊。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固定在了一隻便器椅下麵,嘴裡被戴上了充氣式的口塞,所謂的口塞其實就是跟消du面具一樣的遮住半張臉的頭套,口鼻是被完全塞在皮革口罩裡面的,外面有軟管直接連接進嘴裡,上面的軟管直接通到一隻大漏斗裡,大漏斗就被安置在便器椅的坐便馬桶的下面,這是於秋不久前專門買來的東西,可以方便,不弄髒自己的身體而餵食我吃下尿液和大便。
  沒有拒絕的餘地,因為如果我不能及時的吞咽或者噴出來,那麼那些排泄物就會在捂住口鼻的口塞裡窒息我,為了防止反抗,我的身體被固定在躺籠裡,就是只能躺下去的狗籠,腦袋可以從鐵籠的凹槽裡面伸出來,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變成這樣。
  透過那半透明的漏斗隱隱約約的看到於秋那豐腴肥美的翹臀坐了下來,就在我的頭頂上,然後,我眼睜睜的看著她的肛門和yindao一併鬆弛擴張,大便和尿液一併順著漏斗從軟管裡滑落下來,我記得第一次被這樣固定起來時差點死過去,那種尿液和大便實在咽不下去從鼻腔裡蹦出來,再被窒息到昏厥的痛苦至今還記憶猶新,所以我學乖了,大口的吞咽著,不要咀嚼,但凡下來,就立即的吸食咽下去。混合著尿液可以減少痛苦,然後是第二個女人,同樣的排泄,卻比我的吞咽速度要快了許多,很快,大便和尿液在嘴裡開始蓄滿,我終於痛苦起來,表情猙獰,雙眼流淚,不斷的嘗試著用力的吞咽,那些金黃色的排泄物在頭頂上那半透明的塑膠軟管裡不斷的堆積,每當我吞咽一點,就會跟著滑落一點,我吃的艱難,然而很快就是第三個女人。
  餘光裡可以瞥到駐足在一旁的那一雙雙漂亮的高跟鞋,其實店裡的這些技師都挺漂亮的,各有千秋,如果不是在我領略到她們的某些醜陋的話,也許會讓曾經的我心曠神怡,還有那嘲諷又不屑的眼神,曾經像針一樣刺穿我的心臟,然而如今,我已經麻木。
  “砰!”門忽然被推開了,穩健而迅速的步伐聲。
  “夢姐!”
  “老闆!”在場的女技師們幾乎同時叫了起來。我瞥到了,那雙超長超量的過膝長靴,某個女人的招牌穿戴,向我漸漸的邁進,然後,林夢那張臉出現在我的視線裡,有那麼一瞬間,我捕捉到了她眼裡一閃而過的錯愕和驚訝,也許是我實在太慘了,她沉著聲問於秋:“不是說過別把人玩死嗎。”於秋又在虛情假意的讓人作嘔的賠笑了:“這不是沒玩死嗎,小夢啊,我跟你說,這種賤男人就要這麼對付。。。”林夢一抬手,於秋的聲音戛然而止。
  “你們出去吧。”
  一陣腳步聲,空氣忽然靜謐的可怕,頭頂上的坐便器被緩緩推開了,林夢分開腿,性感又迷人的長靴踩過我的腦袋兩側坐了下來,坐在我身上的躺籠邊角上,她低頭看著我,而我,似乎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就這麼眼神空洞的和她對視著,她緩緩的伸出手,拔開我口塞上的軟管,然後拉扯著把我的口塞也給拿了下來,也許是被那股味道熏到了,她下意識的皺眉扭過了頭,我一下沒忍住,“噗嗤”一聲,嘴裡沒有吞咽下的大便和尿液噴濺出來,本能的一扭頭,吐了地上滿滿都是,我開始猛烈的咳嗽起來,雙眼通紅,她沒說話,就這麼低頭看著我,等到我終於徹底的緩和下來,才開口說道:“好受嗎?滋味?”我沒吱聲,有點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哀痛莫過於心死,我從很久前就開始絕望了,絕望到想要放棄人生,而如今,我真真切切的想要放棄了。
  林夢忽然歎了口氣:“其實,你受苦,陶子沒也好受到哪去。”
  我忽然咯咯笑了,還是沒說話,人在難受到極致的時候是哭不出來的,這一點我早有體會了,林夢,你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你是人嗎?
  我被放出來了,顫抖著從籠子裡爬了過來,林夢打量著我的渾身,表情凝重,終於幽幽的開口:“許南喬,我現在放你走,你走嗎。”
  “來得及?”我一臉錯愕的看了她一眼。
  她似乎在斟酌,最後低低說了一聲:“我只是不想有人真的死在我的店裡面。”
  原來林夢也有這麼平靜低姿態的時候啊,我撓了撓頭,忽然又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讓我齜牙咧嘴,我的頭髮又掉落下來了,我怔怔的看著手上的碎發,抬頭看向林夢:“如果說之前我欠你的,欠陶欣蓉的,我覺得我們已經兩清了,我還了,什麼都還了。我也不恨你們,是我自己犯賤,現在,我就這樣了,就剩一條命,想要,就拿去。”林夢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我忽然覺得自己好累,特別困,想睡覺了。
  意識模糊起來了,好像有人進來了,好像是小安。
  真的是小安,他一臉驚慌的走過來,跟我說話,我踉踉蹌蹌著身體,好困。
  想睡了,
  睡吧。


第五十三章

  “許南喬!許南喬!”恍恍惚惚中有人在拍打我的臉。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又看了看四周。
  雪白的牆壁,還有輸液的吊瓶,我躺在醫院裡,女人皺著眉頭在看我:“許南喬。”我渾渾噩噩的眨了眨眼睛,覺得身體好酸,下意識的想要翻身,卻忽然疼的撕心裂肺,於是低沉得叫了出來。女人想要來扶我,我下意識的躲避了一下,隨後更加茫然了,又困了,還想睡。。。
  。。。
  迷迷糊糊中又醒了,我被攙扶著坐在一個白大褂的男人面前。
  他撐開了我的眼皮,用光照我的眼,又一臉沉重的歎了口氣。
  。。。
  我只想睡覺,可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打擾。
  比如這次,天氣好像開始變熱了,被帶出門的時候,外面的熱浪讓我不適,我本能的想要退回開著空調的房間裡,又被那個女人拉了出去。
  。。。
  入秋了,我還沒出院,每天喜歡對著窗戶發呆,我感覺自己身體已經挺好了,但是醫生說不行,我還不能出院,為什麼啊。
  那個女人還是偶爾會來看我,她穿的長靴真漂亮的,那麼細的腿,那麼高的靴跟,明明那麼高的個子還要穿那麼高,真是奇怪啊。
  。。。
  我想出院,我開始煩躁了,每天對著護士發脾氣。
  依舊每天在掛點滴。
  我不記得第幾次被帶進醫生的辦公室了,他看著我神神叨叨的,那個女人也在。
  “患者應該說所謂的偏執型人格,在某些錯誤或者遺憾上受到了刺激,本能的完美主義讓他想要彌補,但也許是某種原因沒有遂願,於是激發他更加想要去努力,這種性格的人本來就格外的偏執,執拗。”
  “也許是傷害過重,再發現再也無法挽回後,他潛意識裡本能的選擇想要逃避了,也可能是因為受到了極端的傷害,患者被送進來的時候,其實我很想跟你說的林小姐,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只不過他的身體狀態嚴重到你難以想像,身心的極度摧殘很可能也是主要原因。所以這就會造成所謂的失憶。目前暫時不能定性為精神病,換句話說,應該是心理障礙。”
  “至於能不能恢復,看個人意志,你知道的,精神科方面,一直都是科學難題。”
  “藥物治療加上心理輔導似乎並沒有多少作用。”
  “時間,耐心的等待吧。”
  我嘿嘿笑了起來,這傻子醫生在說什麼。
  。。。
  天空開始下雪的時候,又有個女人出現了。
  那天我正在睡覺,被人推了推,醒了。
  “許南喬。”她盯著我。
  有那麼一刻,我感覺似曾相識,她很漂亮啊,絕對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人。
  然後我們就這麼對視著,她想伸手來觸碰我,說真的,我真的很討厭被女人碰,會莫名的煩躁,於是我又躲閃開來了。
  她似乎有點著急了,問我:“許南喬!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我咧了咧嘴,又仔細的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你好漂亮。”
  她跟著微笑了起來:“是嗎。”
  但接下來的一句,她的笑容又消失了,我也沒說什麼,我就是問了她一句:“你是誰?”
  。。。
  女人又消失了,我開始想起很多事情了。
  很多很多的事情,我也記得我叫許南喬了,南有喬木不可休思,這是我家老頭子給我取的名字。
  我記得那年我從市大學畢業,然後就留在了市里,然後上班。
  我記得我談了一段戀愛,初戀的名字是什麼,我也記得,長相也特別清楚。
  我記得我有個玩了好多年的死黨叫小趙。
  但是還有很多事情,我不記得了。
  煩躁!
  。。。
  我出院了,走之前那個女人來接我,醫生說總之我現在已經可以正常的生活了。
  我問女人我要去哪裡,她扭頭問我:“你想去哪裡。”
  我說我想回家,回老家,我不記得在市里呆多久了。
  她說好,但女人都不是好東西,這娘們又把我送進了另一家醫院裡。
  我要抓狂了,因為馬上就要過年了。
  我要回家給我爸媽報平安。
  。。。
  那個春節我是在醫院裡度過的,我吵鬧著要給我爸媽打電話的時候,那個很漂亮的女人來了,和那個喜歡穿特別性感又惹眼的靴子的女人一起來的,她們說想和我過節,我瞪著眼,第一次發脾氣:“老子和你們不認識!和你們過個錘子節!老子要回家!和家人團聚!”
  我看見那個漂亮女人在拐角裡偷偷的擦眼淚。
  媽的,好像老子欠她的一樣。
  。。。
  節後,我又記起了很多事情。
  我入職了一家傳媒公司,一呆就是兩年,之後跳槽,跟了之前的上司開始創業。
  我和小趙開始廝混起來,揚言總有一天要走上人生巔峰,和所有市里的漂亮女人睡覺。
  小趙這貨忽然跳槽了,原本是個老實巴交的程式師,在漸漸踏上社會露出悶騷的本性之後開始徹底的風騷了起來,他做了金融,還一天到晚琢磨著怎麼把我也拉進去入夥。
  許南喬,我記得我自己了,我想回家。
  好久沒見我父母了。
  。。。
  天氣又回暖了,當我意識到自己已經在醫院裡呆了大半年的時候我真的要崩潰了。
  但是,讓我驚悚的是。
  我又忘記了好多事,和小趙入職後發生了什麼?
  這幾年的記憶哪去了?
  頭疼!開始腦袋昏昏沉沉的了。
  小趙,小趙,小趙是誰?
  我開始焦慮了,記憶忽然又倒退了。
  我是誰?
  困了,想睡覺。
  。。。
  “嗖!”我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頭的冷汗,也嚇了坐在床邊的男人一跳,他短暫的錯愕後,終於一臉欣喜的看著我:“草,醒了,老許啊,你丫終於醒了!”“小趙,我怎麼在這裡?”我摸著頭上的汗,舔了舔發幹的嘴唇。
  小趙的表情糾結了一下:“老許,你睡了三年!整整三年!老子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
  “啊?”我感覺自己真的睡了好久好久了。
  “不記得了?就三年前,那天我們去酒吧裡嗨皮,你喝多了,我也上頭了,兩人說著要去轟炸市區,然後去洗浴中心了。”小趙歪著腦袋盯著我的眼睛,我不斷的皺眉,漸漸的似乎想起了什麼:“哦,是,對的,嗯然後呢?”
  “然後碰上消防檢查,你膽子小,怕被查丟人,從二樓跳下去了,撞到腦袋了,昏迷了。。。”
  “真的假的啊?”我的腦袋亂糟糟的。
  “真的啊,然後就昏迷了,送到醫院了,大夫說你可能這輩子都醒不來了。兄弟所以說啊,禍害才遺千年啊,我就知道你會醒的!睡了三年啊!出院了老子帶你去吃喝嫖賭去!”
  我一臉懵逼的呆滯在原地。
  小趙像事先準備好了一樣,忽然從包裡掏出一大堆東西。
  “喏,別說兄弟不仗義啊,你躺著這三年,你那破車被我拿去開了,後來處理了,我剛好買了輛新的,送你開了。”
  “還有,你出事的時候,保險公司賠了八十萬,在這張卡裡。”
  “因為你呢是在外面出的事,你公司也沒賠多少,但是呢,你的社保醫保都沒欠著,一直給你交著的,對了,還有這張卡,你原本的儲蓄卡,我之前不是讓你投資我那個基金的嗎。。。”我看著手裡堆過來的一大堆卡和鑰匙,還是沒有緩解過來。
  良久,我才苦笑一聲。
  草你娘的,小趙你騙老子道行還遠遠不夠,這就幾分鐘不到,錯漏百出啊。
  

第五十四章

  我出院了,小趙跟我說:“你千萬別跟你爸媽提出院的事情啊,你摔成植物人那會兒,我騙你爸媽你公差出國了,說很久才能回來,因為國外通訊不好,所以暫時沒聯繫。”
  我一個做傳媒的還能出國?還他嗎去了通訊不好的偏遠國家?咋的,我去非洲扶貧了?
  但我還是給我爸媽打了個電話,意外的是,他們真的以為我出國了,在知道我的平安後一陣狂喜,接下來就是漫長的通話和問候。
  我就這樣睡了三年?
  可我依稀記得,有些模模糊糊的事情,像做夢一樣,想不起來,可總覺得發生過什麼。
  呼,大夢三年?
  庸俗的我在查詢了銀行卡裡的餘額後陡然覺得自己是個暴發戶了,我沒工作了,就拉著小趙整天的胡吃海喝起來了。
  一轉眼,快要入秋了啊。
  那天,我做了個決定,不在市里待下去了,我要回老家。
  小趙氣的直拍大腿罵我廢物,說我承受不住大城市的錘煉,要去小城市裡帶著我的騷氣去興風作浪,我嘿嘿一笑,覺得年紀大了,不想拼了,本來就已經混吃等死習慣了,不如回家去安分守己當個小市民,還能陪著二老。
  散夥飯的時候,小趙戀戀不捨,喝多了,就摟著我吱吱嗚嗚說酒話,說差點我這個好兄弟就沒了,但他支持我的決定,但接下來這貨開始滿嘴跑火車了,他說去年我失蹤急的要瘋了,滿城風雨的找我,我一臉古怪的調戲他:“你去洗浴城裡找我了吧,哥們那會兒不是在醫院裡躺著了嗎,四腳朝天那種。”小趙好像酒醒了一樣陡然渾身一激靈,連忙搪塞道:“對對對,媽的,不是沒人和我去腐敗,我難過嗎!”
  反正後來我也喝醉了,
  醉了挺好,比活著的時候舒服。
  回家了,也挺好的。
  我在老家和家裡人團聚後,和朋友入夥搞了個工作室幹起了老本行,日子沒以前在市里那麼緊湊了,開始悠閒起來了。
  這才到三十歲,我已經開始養生並直接進入養老狀態了。
  偶爾會腐敗一下,我越來越喜歡一個人了,呆在陽臺上,泡杯茶葉,沒事再裝逼寫點東西,父母為婚事催促過兩次,但似乎見效甚微後就懶得再搭理我了,幸好我爸媽比較開明,這是真的。
  我的新房子裝修好了。
  其實早就裝修好了,應該是在我昏迷的那三年裡,住進去的時候整棟樓早就住滿了。
  不過讓人好奇的是,我對面的那家人從未見過面。
  甚至住進去幾個月後從從未見過一眼,估計是在外面發展不錯的老闆在家裡買了房子備用的吧,我們小縣城裡這樣的太多了。
  不知不覺,恍恍惚惚又三年過去了。
  那年開春的時候,對面忽然住進了人了,雖然沒見面,晚上在家的時候會聽到開門聲,還有很可愛的小蘿莉的聲音。
  呀,應該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吧。
  瞧瞧我,就是這麼的多愁善感又敏感。
  時間還在流走。
  那天是週末,一大早的小趙精神抖擻的殺過來找我聚聚,男人都懂的,吃飯燒烤足療KTV再加啥啥一條龍,一直折騰到晚上十一二點的時候我終於不勝酒力,好不容易好說歹說終於把因為喝高了酒勁沒退而依舊活蹦亂跳的小趙硬塞回靠近家的賓館裡面,然後踉踉蹌蹌的回家了,刷了卡之後我的酒勁似乎漸漸的消退下來,走在社區的綠化帶邊,晚風一吹說不出的舒服。
  快到家樓下的時候,鬼使神差的就在旁邊的假山小公園下面坐下來了,困意消退了一半,意識也清醒了許多,其實我現在很喜歡這樣的感覺,然後不遠處就傳來了腳步聲。
  “咯咯咯。”清脆的小女孩的撒歡聲。
  “可哥!太晚了!不要吵!會影響別人睡覺的!”隨即就傳來了女人略帶責備的聲音,很年輕的聲音,我扭頭看過去,一隻可愛的小熊竄了出來。
  是那個小女孩,穿著連體的小熊童裝,套著腦袋,手裡拿著一隻棉花糖。晚上很安靜,也許是忽然看到了我,那小女孩在看見我之後生生的止住了腳步,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神情有點扭捏,我朝她呵呵一笑,好漂亮的小女孩,跟瓷娃娃一樣,那一身小熊套裝也是格外的可愛,忍不住開口逗她:“小妹妹,你好可愛啊,棉花糖給叔叔吃好不好?”小女孩似乎並不怕生,在短暫的扭捏後看著我的模樣就咧嘴笑了起來,居然不小氣,就真的舉著棉花糖抵了過來,但還是奶聲奶氣的補充了一句:“就給吃一口哦!”
  我搖搖頭笑了笑,忍不住想去捏她的小臉,而就在這時,“可哥!”又一聲焦急的呼喊聲伴隨著女人的腳步聲,我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
  路燈和角度剛剛好,那道清麗又纖細的身影從綠化帶的倒影裡緩緩的出現,在女人臉上短暫的停留了一眼後,我有點呆滯的停頓了一下,好漂亮的女人,剛伸到一半的手又縮了回去,繼而朝那女人歉意的笑了笑:“抱歉,你家孩子太可愛了。”
  “媽媽!”小蘿莉嬌滴滴的叫了一聲,女人也跟著朝我點了點頭:“沒事的。”我忽然“咦”了一聲,看了一眼樓上:“你不會是住在306的住戶吧。”女人稍微的猶豫了一下,跟著輕輕一笑:“嗯。”原來是鄰居啊,但接下來就有點尷尬了,其實我是個很不擅長和人打交道的人,尤其是和漂亮女人,女人低著頭似乎有點不好意思開口,我懂了,對小蘿莉笑了笑:“快跟媽媽回家吧,叔叔跟你開玩笑的,叔叔長了蛀牙,不能吃棉花糖的。”
  “嘻嘻,媽媽最喜歡吃棉花糖了,每次給可哥買的時候,可哥還沒吃呢,她自己總是忍不住。”小蘿莉真的一點都不怕生,似乎是感覺到了我沒有惡意,意外的比她母親會聊天,我又笑了笑,心想著要是自己的閨女該多好啊。小蘿莉就一蹦一蹦的走回去了,看著那嬌小又可愛的小熊裝扮,我忽然懵了一下,莫名其妙的就張嘴問了一句話:“你家小姑娘叫什麼名字啊,太可愛了。”女人停頓了一下,扭頭掃了我一眼後小聲道:“她爸爸姓林,叫林可,小名就是可哥。”
  林可。。。林可,我在心裡反復咀嚼這個名字,可哥,你是天使吧,可以讓人一瞬間就把所有的恨都忘記?
  我輕輕的嗯了一聲,緊接著站了起來。
  原來,你把我送進會所裡,是要把孩子生下來嗎。
  “喂。”女人就要轉身走進樓道的時候被我叫住了。
  她像是觸電一樣渾身顫抖了一下,我也抖,因為說話有點不自然了:“那個,那個。。。”女人這次直接轉過身,怔怔的看著我:“嗯。”真尷尬呀,她看出來我想說話,可我又說不出來,她就那麼乾巴巴的等著我,小蘿莉一臉好奇的盯著我,又看著自己的媽媽。
  最後,還是女人主動開口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扭捏了一下,終於歎了口氣:“我姓許,許南喬。”
  女人的嘴角顫抖了一下,也許是她看到我流淚了,說話也漸漸的顫抖起來,哽咽了好久,終於緩緩的吐出三個字來,呵,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名字的。
  她說
 “陶欣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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