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著我的靴子射出來!”她的話像是有種魔力,隨著插入嘴裡的絲腳一扭,我的YJ在長靴的摩擦下一陣劇痛,卻渾身一熱,一股另類的刺激傳遍全身,我射了。。。 林夢讓我去刷牙,我心裡怪怪的。 又靠著她的沙發跪下後,她主動的分開雙腿,我明白了,她還沒滿足,我又把臉貼回去,吻住她的yindi開始輕輕舔舐,這次,不緊不慢,她享受著我的侍奉,卻繼續和我聊天:“如果陶子聯繫你,你帶我去見她,以後,你可以繼續當我的奴,什麼樣的都可以,靴奴,狗奴,如果你願意,甚至可以是家奴,我沒有圈養過男人,但可以為你破例,另外。。。你可以當我和陶子的性奴,我已經足夠讓步了,許南喬,好好掂量。不然,我玩死你,真的很簡單。”我沒來由的渾身顫抖了一下,眼皮子重重一跳。也許陶子就是林夢的軟肋,只是不小心被我觸碰到了。 “你別以為我夠開放夠前衛,陶子是我的,我默認了你可以和她做點出格的事情,因為畢竟我不是男人,但是,想搶走她。。。”她輕輕拍了拍我的頭,那種眼神。。。完全就是非洲草原裡的雄獅爭奪交配條件的蔑視和兇悍了,那一刻,我忽然發現,林夢愛陶子是愛的多深,那是種我根本沒法理解也沒法觸及到的東西,我又開始愧疚自責了,我到底幹了什麼。。。 跟他嗎寫劇本一樣,快淩晨的時候我回了家,刷了兩次牙,結果嘴裡還是那股林夢私處的味道,鬼知道我被她玩了多久,她在我的嘴裡泄了幾次,我明白她那句話的意思了,“這是利息。”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其實就是變向的滿足我,我還記得走之前林夢對我做的事情。 開門的時候,她忽然冷哼一句,跪下。 空蕩蕩的走廊,打開的門,我愣了一下,短暫的眼神交流後,我跪了下去。 她彎下腰看著我:“陶子聯繫你,你會帶我去見她的對嗎?” 我眼神閃爍了一下,她的長靴就踩了上來,踩住我的肩膀:“你會的,畢竟你是個賤種,只需要稍稍的滿足你一下,你這種只靠下半身說話的賤貨,就會忍不住乖乖投降了不是嗎?”緩緩的從口袋裡掏出那雙襪尖已經風乾褶皺起來的絲襪,還有那條被我舔過的內褲,那是林夢留給我的,她說,今晚我一定會聞著這些自慰的,似乎說中了。 而也就在這時,電話響起了,我一陣後怕,拿出手機,未知來電。。。 那一刻,我的神經繃緊起來,我真的不希望是陶子,我真的不知道該去怎麼面對了。 接通之後,電話那頭是沉默的。 “我知道是你。”沉默了不知多久,我終於靠著陽臺點上了一根煙,緩緩的說出一句話。 電話那頭,又是沉默了幾秒後,陶子的聲音傳了過來,那一刻,我他嗎差點又要猶豫了,又要反悔和林夢見面,甚至想要和她繼續反抗下去了。 陶子沒說什麼,也只說了一句話。 “許南喬,你在哪兒?” 第四十一章 當我和林夢一併出現在鄰市的一家酒店內的某間客房外的時候,林夢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許南喬,我知道你很糾結,很痛苦,但是你的決定是正確的。”我無力的扯了扯發麻的頭皮,痛苦的癱軟在牆上,一牆之隔,我知道,陶子就在裡面。 她是認真的,很認真的要和我私奔,為了防止被林夢追蹤到,甚至用了假的身份證資訊,在電話裡很堅定的要我去找她,還說從此以後和我四海為家,可是。。。可是我放不下一切,我根本沒有那個勇氣像她一樣堅定,更何況林夢查到了我的家庭,查到了我的一切,我不想之後一直活在陰暗中,那天在酒店見到林夢是唯一一次我見到她褪下驕傲高冷的面具,哪怕她是個嗜虐成性的S,哪怕她是個不擇手段的商人,在陶子離開的時候,她依舊還有女人脆弱的一面。 女人的第六感是準確的,就在陶子告訴我所在地址的第二天,林夢就在我家堵到了我,不顧我家裡人的眼光把我拉上車,這次沒有色誘,林夢可能失態,但僅此一次,之後她又恢復那個不可一世的女強人模樣,強大的氣場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威脅恐嚇,而且,小安和於秋都需要她,如果沒有她的運作,可能於秋下半輩子就要吃牢飯了,一個已經無可救藥的癮君子在荒蕪天日的牢房裡會怎樣?還有小安,甚至還有我的工作,我的家人,一切都在說明一個最簡單的道理。 林夢比我更合適陶子,換而言之,陶子更需要林夢。 我當然清楚陶子鼓足了多大的勇氣逃出來和我在一起,後知後覺的,我辜負了一個女人,成了優柔寡斷的渣男,每次都是這樣糾結,根本看不清楚自己的感情,摸不透別人的心意,所以患得患失又前顧後怕中發展到了這一步。 “啊啊啊!”門開後的兩秒鐘,房間裡傳出陶子崩潰的尖叫聲,那一刻,我的心忽然死了一樣,把臉埋進膝蓋裡,甚至不敢爬起來進去看陶子的表情,之後就是一陣漫長煎熬的沉默,我跟傻逼一樣坐在門外的走道裡,一根接一根的抽煙,痛苦和愧疚跟白酒的後勁一般漫延開來,終於,隱隱聽到陶子的啜泣聲,而我卻意外的發現,自己也跟著擰巴起來,當我知道徹底失去陶子的那一刻,仿佛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陶子可以不懂事,你不可以。” 這是林夢的話,可我承認在那一瞬間我又後悔了,去他嗎的大道理,去他嗎的懂事,兩個人相愛不就應該不顧一切的在一起嗎?“咣當”門被輕輕帶上了,林夢神色複雜的走了出來,怔怔的看著我,她的手在微微的發抖,看得出來她在努力忍耐著激動的情緒,但也許是看到我死了一樣的表情所以沒有發洩出來,我丟掉手上的煙蒂:“我想再去見她一面。”林夢搖頭,要想徹底讓陶子死心,也許我這個時候就該消失,可是,我不願意給陶子留下最壞的印象,哈哈哈,我居然還想當個聖人,用那些條條框框和苦衷祈求她的原諒。 “砰!”門被推開了,我的心咯噔一沉,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聽到她輕輕的腳步聲了,就在身邊,林夢沉默著,詭異的安靜,我原本以為陶子會發瘋一樣的抽我,踹我,罵我,可是都沒有,簡單乾淨的結局,低頭的視線裡,看見她穿著的那雙黑色的高跟靴,她悄無聲息的蹲到我的面前,下蹲的時候,裹著的粉紅色長外套裡,露出烏黑鋥亮的皮革裹胸。 手機裡還留著我來之前她給我發的最後一條資訊。 “我買了好東西,你來了,喂飽你嘻嘻。” 她似乎是在憧憬著我們兩的美好未來的,而現在。。。我終於鼓足勇氣抬頭看了她一眼,似曾相識的表情,讓人膽寒,那一刻,我忽然有種錯覺,於秋。。。於秋就蹲在我的面前,她的雙手抓了上來,掐住我的胳膊,一瞬間用力到了極點,她的五官在沉默中漸漸的猙獰,我忍著疼一聲不吭,只是短暫的幾秒鐘之後,忽然就結束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我們是該認清現實了,不是嗎。”我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林夢更適合比我照顧你,不管。。。” “啪”終於一個耳光重重的扇了過來:“去你嗎的吧!”然後,她起身走了,我揉了揉發麻的臉,沉默著從牆上撐起身體,掏煙的時候發現手在抖,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感覺,最難堪的收場,我搖了搖頭,忽然苦笑一聲,不知是蹲的太久了的緣故,走路的時候小腿都在發顫。 真狼狽啊,許南喬。 。。。 開年了,回公司上班的第三天,林夢讓我到辦公室去找她。 當一張卡被丟到我面前的時候,我楞了一下看向她。“錢不多,但應該夠你賺上好一陣子了,我的心意,拿著吧。”林夢的眼神居然帶著施捨和可憐。我一臉失魂落魄,她根本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是怎麼熬過來,我沒伸手去拿那張卡,因為感冒了嗓子有點沙啞:“你不是說過,我以後可以繼續當你和陶子的奴嗎,現在是什麼意思?”林夢眨眨眼:“我不認為陶子現在還能接受你。”“所以呢?”我感覺自己的臉在漸漸的扭曲,“許南喬,其實這一切都怪我,當初我高估了你,也低估了你,才走到現在這麼狼狽的一幕,但是,陶子已經受到傷害了,你也無法挽回,離開是你最好的選擇。”林夢其實說的很對,如果我和陶子只是單純的主奴關係,那麼我被拋棄,或者主動的離開都無關痛癢,但是我們玩過火了,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在處理這段關係裡林夢已經足夠包容我了,至少還給了我一筆錢,對於庸俗的我來說,其實就是最好的補償,可是,我忽然就崩潰了。 失去才懂得珍惜,人就是這麼下賤,我開始沒日沒夜的想念陶子,但至今我還搞不清楚對她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我的臉擰巴起來:“可是我還想見到她,哪怕就是天天看到她,什麼都不做。” 林夢皺了皺眉,盯著我看了好久,一語中的:“說到底你沒有和她走下去的勇氣,只是滿心歡喜的想要同時享受我和她,許南喬,你太自私了,自己選的路,現在擺出這幅樣子給誰看?”我懊惱的撕扯著頭髮,接下來林夢的話讓我更絕望,她把卡塞進我的口袋裡:“以後你也別來找我了,我希望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對你好,對陶子也好。”那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我的靈魂仿佛抽離了一般,木頭一樣的站起身,走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又一次的崩潰了。 “噗通”我跪了下來:“林夢!我求求你!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只想當你們的奴!可以嗎?!我當你們的家奴,把我圈養起來好不好?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只想見到陶子!真的!” 林夢的抬頭掃了我一眼,表情徹底的冷了下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已經語無倫次了,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終於爆發:“我知道!林夢!我當你們的狗!行不行!真正的狗!”林夢的眼裡終於迸射出憤怒:“放屁!許南喬你瘋了嗎?你還是個人嗎!”我是真的瘋了,拼命的給她磕頭:“我不是人啊,我就是條狗!我就想當你們的狗!SM裡奴不就該下賤嗎!”林夢深深得吸了一口氣,似乎是想要呵斥出來的時候,表情忽然凝固了一下。 我自然注意不到,身後緩緩的走過來一個人。 從林夢的眼神看出端倪下意識的扭頭看過去的時候,一瞬間渾身的血液翻湧起來,陶子就站在門前,我眨了眨眼,做夢一樣,她的眼神裡帶著惡du,怨恨。 那是於秋的眼神。 仿佛看到了牢房裡的鐵柵欄前du蛇一樣盯著自己看的於秋。 然後陶子的臉上漸漸泛起冷笑,似乎每一個部位都在散發著極致的誘惑,在失去以後才發現,她原來那麼美麗那麼誘人,一顰一笑,不管是精緻脫俗的打扮,還是那雙穿在腳上的坡跟長筒靴,迷戀一個人到極致的時候,是真的渴望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的,現在的我就有這種錯覺,哪怕當她腳底下的鞋墊,隨便怎麼樣都可以。“你想當家奴啊?”她緩緩走來,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明顯。 我情緒太激動了,還沒有緩解下來,尤其是在看到她之後,林夢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表現出誠意啊,表現的好,我可以跟林夢說情收下你。”她的語氣輕佻空靈起來,我忍不住了,挪動著膝蓋撲上去,摟住她的腰:“陶子!讓我當你的狗!”她沒有動彈,我的眼眶發紅的時候,她忽然就動了,“砰”一聲悶響,我的下巴被她的膝蓋狠狠的踹中,忽然的暴走,我慘叫著鬆開手,繼而又是一腳,冰涼涼的靴底就對著我的臉狠狠的踹了下來,好痛!似乎嘴角被牙齒磕到了,我嗚咽一聲,張口吐出一口血,狼狽的抬頭,被踹的有點恍惚。 她看到我嘴裡的血,表情開始興奮起來:“誰讓你碰我了?你配嗎?狗東西!”我擦了擦嘴,胸口一陣起伏,臉上被踹到的位置一陣火辣辣的疼。 隨即一口唾液啐在我的臉上,她低頭看著我,臉上帶著嘲諷和不屑:“我會把你玩死的,窩囊廢!你還要當我的狗嗎?”那張極度扭曲的臉,讓我的心臟一陣陣的抽搐:“可以!我當!” “好,呵呵,我等著你,許南喬。”說完她就走了,直到門“砰”的一聲,我身體條件反射一樣的跟著一顫。 回頭看向林夢的時候,林夢搖了搖頭:“你可真是個蠢貨啊!” 。。。 我把工作辭了,廢了好大的力氣,然後把剛續簽了兩年合同的房子轉租,又在二手車市場把自己的車給掛上去了,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瑣碎事情後就沒有什麼事情需要處理了,小趙忽然聯繫我,是在林夢那裡聽說了什麼,苦口婆心的勸我做事千萬不要衝動,我連說話的心情都欠奉了,草草打發了他。 三月初旬,開春後的第一個月。 那天陽光很好,我走到了林夢所在的公寓樓下,深深吸了口氣。 一股未知的恐懼襲來,我不知道自己選擇了什麼樣的一條路,但我真的決心一條路走到死了。 第四十二章 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和陶子走到這一步。 暖氣充足的客廳裡,她翹著二郎腿,滿臉的狡黠神色,看著我清點自己的東西,那些東西,就是她所謂的誠意。 “工資卡裡有3萬多,這張儲蓄卡,裡面是這幾年的存款,八萬整,車子折損賣了12萬,也在這張卡裡,還有這兩份理財,到期應該有10萬左右。還有這三張信用卡,額度都在五萬以上。”我緩緩的把包裡的所有東西都掏了出來,那就是我這些年奮鬥的一切,我低著頭不敢看她:“我沒多少錢,但這是我的全部了。” “房子呢?”她腳上的長靴玩味的挑動著。 “買不起,在家裡有一套新房子,家裡人付的首付,所以還沒過戶,房產證寫的我爸名字。” “這就是你所謂的誠意?”她挑了挑眉,語氣忽然嚴厲起來。 我咬了咬牙,把錢包裡林夢的那張卡拿了出來:“這是林夢給我的,不知道裡面有多少,沒看過。”她伸手接了過去,仔細的翻看了一下那張金黃色的卡片後,輕輕“呵”了一聲,哀痛莫大於心死,也許她真的死心了,我渴望從她眼睛裡看到哪怕一絲憤怒,可是沒有,只有滿滿的冷漠和不屑,還有充滿深意的冰冷笑容,“手機。”她又向我看來,我深深呼了口氣,把手機也掏出丟進準備好的紙袋裡,然後看著她把那個裝著我所有的紙袋慢慢的裹好。 “想不到你還真捨得啊,窩囊廢。”她仔細端詳著那只鼓囊囊的紙袋,斜著眼看過來,沒有想像中那麼失落痛苦,可當看到她那充滿玩味的笑容的時候,我的心抽搐起來,女人真是絕情啊,我沒吱聲,她緩緩的把身體靠近沙發裡,輕輕拍打著那只紙袋:“呵呵,真有意思啊。你是不是後悔了?許南喬?”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我一陣心慌,張嘴道:“陶子,其實。。。” “閉嘴!”突然發難,在聽到我叫她的名字的時候,懸在臉前的長靴忽然重重的踹了出來,一腳結結實實的蹬在我的臉上,“噗”猝不及防中我被一腳踹翻出去,她瞪著眼看我:“誰他嗎允許你叫我的名字了!你配嗎!”我的嘴角一陣火辣,咬著牙爬起來,“跪好!”我又老老實實的跪好,深深得呼了口氣,“喲,生氣了啊?這就受不了了?廢物!我告訴你,時間還長著呢,你想當我的狗,可以!我巴不得呢,我以後會慢慢玩死你的!我早就說過了!你後悔現在還來得及喲!”陶子的臉上泛著病態,充滿報復的快感和冰冷,我忽然想起她的身上的紋身。 白波若。在深夜裡吞食男人的妖怪。 “發什麼呆呢!跪過來!”她在冷斥,我挪動著跪過去,她輕輕的用靴底蹭我的臉:“喂,是不是後悔了?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啊。”我愣愣的看著她的臉,又微微搖頭:“我不後悔。”“你好像很難過的樣子呢,許南喬,是在心疼你的錢嗎呵呵。”我忽然發現,這種時候所有的解釋都是徒勞無功了,因為那天在賓館裡的選擇已經說明一切了,讓我崩潰的是我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抗住的,就像第一次失戀的時候一樣,當時以為自己會死,但還是熬過來了,而現在我更成熟更懂得權衡利弊了,但根本沒想像中的那麼簡單,甚至要糟糕許多,我想念陶子想到發瘋,我不明白林夢為什麼要用錢來違背曾經的諾言,但後來自己想著,雖然她是個雙性戀,也足夠開放,但在愛情裡依舊不允許背叛吧。 “許南喬。”她忽然鄭重其事的叫我的名字,嗓音忽然溫柔起來,居然帶著顫音,我在做夢嗎,我的眼神泛起光澤,怔怔的看著她,她把臉湊了過來,溫柔的扶住我的臉:“你是有苦衷的對不對?你只是為了我好對不對?”就那麼一刻我的心忽然就軟了下來,忍不住眼角一酸:“陶子,我真的。。。總之是我對不起,我希望我可以彌補。。。” “噓,別說了,我都知道。想你的嘴了。”陡然曖昧起來的眼神,讓我戰戰兢兢的心臟又一陣噗通亂跳起來,咽了咽唾液,看向她,她輕輕咬著嘴唇,好性感的顏色,原來她風情萬種起來是那麼的誘人,她輕輕搖晃著我的頭:“把衣服脫光。”沒有任何的猶豫,我脫了,急促的喘息中聽到自己咕咚咕咚的心跳聲,我被挑逗起來了。“嘻嘻,你的嘴特別好用,特別舒服,濕了的時候,你的嘴塞進來,一定特別過癮吧。”她把手指插進我的嘴裡輕輕抽動,低頭看到我胯間那根已經勃起的陽具,又用靴子輕輕的抵上來,滿滿的皮革冰冷觸感,我已經在大喘氣了,被她輕輕的拖拽著站起,此時的我已經全身赤裸,挺著勃起的陽具跟著她走。 “來,想好待會要怎麼伺候我了嗎?呵呵,林夢也許會吃醋的呢。”她的眼神活躍起來,滿滿的都是愛意,天,我真的在做夢,跟著微笑起來,她原諒我了嗎?理解到我的糾結了嗎?是因為我把所有都給她了,所以她心軟了嗎?一瞬間各種複雜的念頭在腦海裡閃過,當然隨之而來的就是澎湃的欲望,我跟著她走,一直走到門口。 “原來你是可以為我付出的,親愛的。等下,我開門拿個東西啊,為你準備的好東西。”她按著我的腦袋,輕輕推開了門,一陣寒風吹進來,我凍得打了個哆嗦,“嗯,你幫我拿吧,就在門口。”她眨眨眼朝我笑的特別嫵媚,精蟲上腦,我沒多想,雖然光著身體,但還是縮手縮腳的探出了頭,不經意的瞬間,腿忽然被踹了一下,一個踉蹌就摔了出去,“呃。”悶哼聲中,我一陣搖晃著摔出門口,隨即就聽到身後的關門聲。 “砰!”腦子瞬間一片空白。 呆滯了幾秒之中,冰冷的空氣讓我下意識的蜷縮起身體,終於反應過來。。。她在玩我。 這是三月,南方的天氣還冷得讓人崩潰,羞恥,疑惑,驚訝,絕望,短短的一分鐘的時間裡我快速的經歷了這一系列的心理過程,回頭敲門,卻聽到門被鎖死的聲音。我能猜想到,陶子隔著一道門在裡面對著我冷笑,我就是那麼好騙又好色的男人。 不記得是幾點了,這裡是公寓樓,來往的人一定不少,我被凍的快要發瘋了,在又嘗試著敲了兩次門未果後終於徹底的絕望,我一定是瘋了,幸好就在門對面不遠處有一間電錶房,沒上鎖,很多的公寓式住宅裡都有這樣的小房間,裡面有網路信號箱和電錶箱,我躲了進去,從裡面掛上插銷,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其實我是個很多愁善感又愛天馬行空的人,所以我討厭黑暗,但我第一次。。。不怕黑暗,我抱著膝蓋躲在小房間裡,冰涼的水泥牆靠著都無法忍受,渾身都在顫慄著,一次次的在絕望裡掙扎。 陶子在報復我,是的。 我的心也跟著冰涼起來,孤獨,痛苦,悔恨,女人心狠起來真是喪心病狂。。。 過了不知多少個小時,我的全身已經麻木的時候,外面的腳步聲嘈雜起來,也許是到了下傍晚了,不時的有交談聲,嬉笑聲帶著一連竄的腳步聲在耳畔響起,隔著那層薄薄的木門,我躲在裡面崩潰著,感覺自己快死了,有幾次嘗試著想站起來,發現渾身已經僵硬了,小腿一直在哆嗦著,驚恐中,生怕被別人看到,誰來救救我啊。 腳步聲漸漸少了下去,時間在推移,中途悄悄從打開門縫向外看了一眼,走廊上的燈光已經亮了起來了,我是上午過來的,也就是說我至少已經在外面呆了一整個下午,意識有點模糊了,每天都會有看天氣預報的習慣,今天是零下,我記得很清楚,又一陣清脆的高跟踩踏聲,像是人的第六感,我忽然緊張起來,透過門縫,小心翼翼的查看著,一道熟悉的身影,林夢! 林夢面色平淡的走了過來,我崩潰般的想要喊叫,卻發現嘴唇一陣哆嗦,居然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廢力的揮動已經僵硬的胳膊,把臉探了出去,一說話就發現自己有氣無力:“林。。。林夢!”林夢意外的扭過頭,看到探出來的我,微微皺了皺眉,抬腳就要走,她的態度讓我有點懵,提起嗓子又叫了一句:“林夢!別走!”她停下腳步,微微扭過頭,冷哼一聲。“陶。。。陶子把我鎖在外面了,我。。。我沒穿衣服,我快凍死了。”我像只搖尾乞憐的哈巴狗,說話的時候全身都在顫抖。 “。。。”她沉默著看著我,習以為常的冰冷,然後冷笑出聲:“你自找的。” 然後,她就這麼走了過去,我慌神了,想要追上去,一抬腳,卻發現整個腿都麻木了,電錶間裡那道不高的門檻我居然沒邁過去,我快要哭出來了,直到她徹底的在視線裡消失。。。 “砰!”按動密碼門的聲音之後一聲讓人絕望的關門聲。 再這樣下去,我會死的,林夢把我最後的希望也澆滅了,從幾個小時之前我就幻想著,陶子至少會一臉冷笑的走出來,羞辱我之後把我帶進去,但是。。。她似乎真的想徹底的讓我消失,蜷縮著身體,感覺一陣陣的發困,我快要失去意識了,鬼知道過了多久,不行,求生欲讓我考慮著,要不要敲開某個房門,我不想死,我還想活。 可是,好累。。。好困,眼睛快睜不開了。 胳膊忽然被人重重的踹了一腳,忽然驚覺過來時,廢力的抬起頭,是林夢。 “進來。”留下一句話就走了,我踉踉蹌蹌的支撐著爬起,感覺渾身的肌肉都萎縮了一般,走出那間小房間的時候整個人是懵住的,求生欲讓我咬緊牙關朝裡面走,又一個不穩重重摔了下去,氣急敗壞的嘶吼著爬起,林夢看了我一眼,扭頭進了屋。 門沒關,我顫顫巍巍的走過去,那一刻,廉恥心什麼都沒有了,我只想活下去。 暖氣的溫度撲面而來,進門的一瞬間,我感覺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終於把門關上,接下來開始渾身顫抖,意識開始越來越模糊,向前走了一步,忽然腿一軟摔了下去。 開著地暖的地面,活過來了,我感覺在鬼門關上走了一圈,但是我已經渾身都麻木了。 直到身體傳來劇痛,“砰”是長靴重重踢在身上的聲音,已經麻痹的身體忽然傳來清晰的痛感,恍惚中我睜開眼,就看到了那雙精緻鋥亮的長筒靴,只是眨眼的功夫,那飽滿渾圓的靴頭又重重的踢中了我的胸口,我悶哼一聲,疼到抽搐,頭頂上傳來陶子的辱駡聲:“廢物!誰允許你躺在地上的!”我感覺快說不出來話了,臉上一疼,她的靴子碾了下來。 疼,好疼,已經凍僵了的臉被她的靴底狠狠的碾踏著,我的身體跟著抽搐起來,眼神一陣晃蕩,發出微弱的聲音:“對。。。對不起。”然而她還在踩,力道出奇的重,我的臉徹底的淪陷,在她的靴底下不斷的扭曲著,被碾動著,皮膚裡開始滲透出來劇痛,她踩著我的臉發出冷笑:“舒服嗎,你就是個不要臉的狗,狗怎麼可以穿衣服呢,在外面凍了那麼久,開心嗎?窩囊廢?” “呀,話都說不出來了啊?呵呵,是不是被凍傻了小賤貨,沒事,我這裡有熱的東西,給你暖暖身體呵呵。”臉上的靴子鬆開了,她彎下腰來拽住我的腦袋,把我向廁所裡脫,我掙扎了幾下,也許是室內很溫暖,我終於緩過神來:“我。。。我自己走。” 但是似乎並沒有想像中的好,我發現自己爬不起來了,於是,她接二連三的踹了下來:“爬啊!廢物東西!”一路連踢帶踹中,我艱難的爬進廁所裡,地板是涼的,我努力的撐起身體,兩隻胳膊還在不斷的顫抖著,恍惚的抬頭的時候,看見林夢和陶子就站在對面。 感覺很不好,很羞恥,哪怕之前被調教的時候也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她們兩人眼神裡帶著不屑,帶著嘲笑,不約而同的看著我,這是我最狼狽的時候。 陶子對著我褪下裙子,內褲。。。 現在的我哪還有半點欲望,意識模糊的看著她,還有對著我敞開的私處。 衛生間裡只有她尖銳的冷笑聲,沒有任何的情趣,更沒有那些喜歡的撩人的話,她的尿液對著我的臉灑了下來,那一刻,是溫熱的,我的身體又一次的顫慄起來,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反而有點享受起來了,好溫暖。 “林夢,你也來,尿在這賤狗的臉上,不然被凍死了呵呵。”聽到陶子的調笑聲,林夢就真的過來,對著分開胯,也許是決定站著會尿濕衣服,我被一腳踹翻,睜眼的時候,就看到岔開站到自己腦袋兩側那修長的美腿,還有那裸露出來的私處。 “噗嗤。”林夢的尿,我已經整個腦袋都被尿濕透了,嗚咽中,她的尿又刷刷的擊打下來。 我努力的抬起胳膊,甚至渴望她能尿遍我的全身,真狼狽啊。 然後一隻厚毛巾被丟了過來,連著靴子,踩在我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言語。之後,我像救命稻草一般的死死扯住那只厚毛巾,想要遮擋住身體。 她們離開了,我抱著那施捨一樣的毛巾,又把身體蜷縮進牆角裡。 撐下去,我會撐下去的。。。 第四十三章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入夜的時候,我開始發燒,很厲害的那種。 燒的腦子都迷糊了,赤裸著身體靠在衛生間的地板上,外面時不時傳來陶子的嬌笑聲。 人就是那麼下賤的動物,陶子死心塌地要跟我的時候,我當成是負擔,害怕,但現在,恍惚中聽到她的笑聲又覺得難過,也許僅僅是因為,她笑就代表了她並沒有很傷心吧。 黑暗中,我感覺身體裡似乎有把火在燒,腦袋一陣陣的發沉,嗡嗡的一片,可摸自己的身體卻是僵硬的冰冷,頭髮還是潮濕的,不知是汗水還是未幹的尿液,順著額頭流下來,一股尿液的腥臊充斥著,我半睡半醒著,那種滋味非常難受,想不到我也有今天。 外面響起嬌喘聲,林夢居然也跟著輕輕迎合起來,聽到淩亂的腳步聲,也許是兩人正抱在一起纏綿著接吻吧。終於我還是吃醋了,感覺像被戴了綠帽子一樣的難受,哪怕那個人是個女人,是我同樣尊敬崇拜的林夢,說來真是個笑話,陶子原本就是林夢的情人,現在我卻有了這樣的感覺。我捂住腦袋,燒開始瘋狂的漫湧上全身,視線越來越模糊,我掙扎著,腦子裡仿佛有一萬字螞蟻在爬,這是我多年以來第一次燒的那麼嚴重,嚴重到身體開始痙攣。 以至於,身邊響起腳步聲的時候都沒有察覺。 “廢物。。。廢物!許南喬!賤貨!”越來越大聲的叫駡聲,我渾渾噩噩的抬頭,只看見那雙漂亮的長靴,有氣無力得哼哼一聲,想要撐起身體,卻發現自己好似虛脫了一般,靴子朝我伸了過來,勾住我的下巴慢慢的挑起,看見陶子那晶瑩婀娜的雪白嬌軀了,我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長筒靴上配著一條花邊的大腿黑絲,勒住yinhu的砂質透明內褲,若隱若現的陰毛,已經氾濫的yinhu,當然還有那張洋溢著笑容的臉,她用長靴挑起我的臉,咄咄逼人的和我對視著:“你好像一條死狗一樣,哈哈!”我沉沉得哈出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包裹進火焰了,小腹和大腿開始一陣陣的抽搐著,艱難的舔了舔嘴唇,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於是就努力裂開嘴苦笑。意料之外的情況,我剛到林夢家為奴的第一天,就發燒了,燒的一塌糊塗。 但內心裡,陶子是那麼的美麗,她身上的每一寸都顯得那麼的彌足珍貴。就好像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飯菜,曾經或許是因為飽腹,或許是因為她昂貴的價格,或許是因為對某種食材的過敏,你對它並沒有過多的珍惜或是重視,可是當你饑腸轆轆而它又漸漸遠你而去的時候,你才會發現,原來那些食材是多麼的可口,哪怕一粒米飯都是那麼的香甜讓人垂涎,你在餓到窮凶極惡的時候,才會發了瘋一樣的為了得到它而拼上性命。換而言之,就是下賤的後果。 我恍恍惚惚的抱住她的長靴,她哼了一聲,繼而一腳踩上我的臉,燒的渾身難受的時候,那冰冷的靴底好像冰袋一樣磨蹭著發燙的臉,還是殘忍的用力著,卻沒那麼痛了,我順著牆壁被踩著躺下去,看著她那張美麗的臉,飽滿的粉嫩乳房上閃爍著晶瑩,也許是林夢留下的唾液,也許是踩的不過癮,在我徹底躺下後,她的另一隻腳也踩了上來,對著我的胸膛。 “呃。。。呃啊”一陣痛苦的嗚咽聲中,胸口一陣窒息傳來,她不重,極度苗條纖細,可卻不是現在虛弱到極致的我可以承受的,她沒有開燈,窗戶上隱約的有夜色列印出來,我搖搖欲墜,看著她那張興奮到扭曲的臉,破天荒的,我開始心臟狂跳起來,那洋溢著報復的惡du和狠辣的笑容,還有到極致的踩踏,我躺著看她踩住我並低頭看下來的模樣,曾經讓我血脈噴張的無數電視劇上的情節,居然就這麼活靈活現的出現在現實中,現在的陶子,宛如蛇蠍,宛如冷血的殺手,猙獰的表情裡充斥著對我的鄙夷,不屑,還有濃濃的施虐欲望,我讓她絕望了,所以她現在也讓我絕望。 難怪每次被調教我都總覺得少了些什麼,情感,真正的情感,就是當一個深愛你的人冷笑著當著你的面把刀子一刀一刀紮進你心窩子裡面的那種感覺,但是,我又在悲傷了,生而為人,多麼慘絕人寰的領悟啊,欲望在發酵著,我沒有勃起,因為虛弱的身體做不到這一切,可是我卻痛苦卻又享受著現在的情景,感受著她冰冷厚重的靴底,一寸寸的在我的肌膚上蹂躪。 已經燒到不行了,感覺快要睡過去了。胸口一輕,她站了下去,隨即一把拽起我的頭髮把我向外扯,我掙扎著爬起,似乎內心的激亢又激起了身體的潛力,我四肢哆嗦著在地上爬行,重新感受到了那地暖的溫度,乏力,空洞。 林夢在等著我們,用最熱烈最誘人的姿勢,溫暖如春的臥室裡,她穿著一雙雪白的尖頭高跟鞋,敞開雙腿輕輕把身體支撐在床上,誘人的胯間一覽無餘,也許剛剛被陶子用嘴巴親吻過,是濕的,那一撮漂亮的陰毛上嬌豔欲滴,閃爍著光澤。看到我的時候,微微眯起了眼睛:“他發燒了。”我在門口高高的落地鏡面前看了自己一眼,狼狽,滿臉通紅,整個人都是發燙的。“我不管!他就是死了也是活該!”陶子的聲音尖銳起來,而林夢卻微微搖了搖頭,緩緩的從床上站起:“親愛的,想要讓他痛苦不是你這個樣子的,你越是憤怒,表明你越是在乎他,我來教你。”陶子沉默下來,林夢緩緩的走近,然後把陶子擁進懷裡,兩人開始濕吻,張弛有度纏綿火熱,耳畔裡都是舌頭和舌頭混合著唾液絞動的聲音,我虛脫的閉上眼睛,卻一瞬間被冰冷的鞋跟紮住了臉,是林夢的那只白色的高跟鞋,似乎還在關注著我的她用力的跺了下來,踩著我的臉讓我的臉仰面朝上,鋒利的鞋跟抵開我的嘴,在我痛苦的呻吟中,我看見陶子在她的懷裡癱軟下來,好像是故意的,開始發出嬌滴滴的呻吟,而我只能含住鞋跟目睹這一切,林夢按著陶子的肩膀,我反應過來了,林夢的做法其實和一般的雄性動物沒有區別,就是在“情敵”面前和愛人纏綿,這是最致命的打擊。 果然,看到曾經“差點”成為自己的女人的陶子在林夢的濕吻下動情,我居然又一次的心疼起來,更可恨的是,我被自己的“情敵”踩著臉,看著她和曾經的愛人擁吻火熱,然後陶子分開的胯對著我的臉壓了下來,“不允許你動一下,只能看。”林夢縮回踩住我的臉的高跟鞋,陶子已經潮濕的胯就在我臉上不到兩公分的距離,可以清晰的看到從那火辣的透明內褲裡褶皺又漂亮的陰唇,yindi已經鼓起,當然還有滲出來的愛液,明明我的嗅覺已經因為發燒相當遲鈍了,可還是聞嗅到從胯間傳來那股熟悉又潮濕的誘人分泌味道。“吻我的yindi。”林夢的語氣溫柔起來,陶子蹲在我的臉上,視線剛剛好,我看見她的臉埋進林夢的胯間,很快就響起最動人的聲音,舌頭在yindi上舔舐攪動的聲響,林夢輕輕的開始倒吸氣,發出渾厚的喘息聲,手伸了下來,在陶子給她口交的時候輕輕撫摸陶子的乳頭,陶子時不時的渾身抽搐一下,繼而更用力的舔進林夢的yindao,有粘液滴落下來,滴在我的臉上。 火熱的嬌軀在纏綿,陶子奮力討好的樣子像極了我,林夢的雙手開始用力的抱住她的腦袋,在來來回回的進出中,兩人在我的頭頂上開始興奮起來,而我,一陣陣的痛苦之後,困乏不斷襲來,我快熬不住了,感覺後背開始冒虛汗,身體的抽搐越來越厲害了。 那一刻,我似乎感受到了死亡。那種身體只想下墜的沉淪。 半個小時後,她們依舊沒有放過我,我被用麻繩捆了起來,背負著雙手跪在床角邊,看著兩人在床上繼續擁吻著,陶子是下定決心要折磨我了,在發現我的渾渾噩噩之後,拿出了很多眼科醫院裡常見的開眼瞼器,可以撐開雙眼的眼皮,讓我無法閉眼,我被捆著,頭搭在床墊上,無法睡去,眼裡受到刺激開始流眼淚,陶子的長靴脫掉了,那雙筆直修長簡直就是上帝恩賜一般的美腿上包裹著絲襪,她曾經無數次故意把那被靴子捂悶的潮乎乎的絲襪腳伸到我的面前,可愛而整齊的腳趾,扭動著撐開絲襪,在我忍不住想要去舔舐的時候再故意縮回去,如果不小心剮蹭到了,她就會喪心病狂的來踹我的臉,羞辱著罵我,說我連給她舔腳都不配,在一系列的小插曲之後,她開始專注和林夢的纏綿。 淫靡的場景,林夢騎在她的臉上馳騁著,不斷得扭動那健美又緊湊的翹臀,而她卻對著我的位置,故意淫蕩的分開雙腿,潮濕的胯間玉手不斷的自慰著,愛液四濺,她一邊給林夢口著一邊自慰著,像是在挑釁我,一切的一切好像在無言訴說著:我可以那麼風情萬種,我可以那麼美豔如花,可你偏偏不珍惜所以我現在要把它毫無保留的給別人。 又是一段糾纏的口舌,林夢從陶子的臉上滑下來,側躺著把那塗抹著紫色指甲油的玉足一隻輕輕的踩住陶子的臉,陶子立即一臉陶醉的把腳趾裹進嘴裡,大口的吮吸著,另一隻手在yinhu上扭動的飛快,而林夢的另一隻腳,則用力的碾住陶子飽滿的乳房,腳趾夾住鼓起的乳頭,來回的搓揉。 林夢終於想起我了,當那只佩戴式的橡膠陽具被帶進胯間的時候,她挪動著膝蓋跪過來,按住我的臉把陽具塞進我的嘴裡,一番吞咽後,把那根被我唾液打濕的陽具插入了陶子的yindao裡,整個過程我都是迷糊的狀態,只能聽到翻飛的愛液聲,陶子的嬌喘,還有林夢沉沉的呼吸。而我,似乎連伺候她們的資格都被剝奪了,只能看著,連眨眼的機會都不給,就這麼愣生生的看著她們。 當林夢大聲喘息著把陽具拔出來的時候,陶子已經香汗淋漓,渾身顫抖了,我被一腳從床邊上踹翻了下去,腦袋咣當一下砸在地上,陶子爬了下來,把我臉上的開眼瞼器拿掉,按住我的腦袋,把已經淫靡一片的胯對準我,簡單的醞釀之後,尿液夾雜著愛液對準我的嘴留了下來,我的身體被反捆著詭異而古怪的歪斜著,腦袋卻被按穩對準她的yindao,長大嘴巴被迫的吞咽著她的尿,太急了,很快就被嗆到了,我劇烈咳嗽著,鼻子裡一片酸楚,像被溺水一樣,蜂擁下來的尿液很快從鼻子裡嘴裡噴出來,而這一點立即引來陶子的不滿,在尿了我一臉之後,冷斥著站起,對著我的臉瘋狂的踩踏,我都快迷糊了,又被疼痛驚醒,一腳接一腳,每一腳,我的身體都會跟著觸電般的顫抖一下,嘴角在踩踏中被踩破了皮,嘴裡一片酸楚,也許是太疼了,我終於發出淒慘的哀嚎,那種滋味並不好受,感覺整個臉上都是騷哄哄的尿液,陶子喘著粗氣停了下來,歪著腦袋打量我,也許是因為一整天都沒吃飯的緣故,我開始打嗝,嗝出來的都是她的尿味。 “呵呵。”一聲冷笑中,我驚悚的瞪大了眼睛,她蹦了起來,然後重重的落在了我的小腹上。 “噗嗤”剛辛苦咽下去的尿從胃子裡反酸噴了出來,我的身體瞬間蜷縮起來,本就已經不堪一擊的身體從小腹開始傳來陣陣劇痛,“啊!啊啊!”我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陶子卻獰笑著拽起我的身體,讓我跪好後踩住我的後腦對著地面磕下去:“舔!舔乾淨!把地上的都舔乾淨!你不是賤嗎,你不是喜歡舔嗎,給我都舔了!” 太累了,好辛苦,我麻木的伸縮著舌頭,在地面上一口一口殘留的尿液,甚至用臉去抹。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趕出了臥室。 最後一眼,是陶子關門時那冷冰嘲笑的眼神,反應過來後,我已經跪在門外了,身體的繩子還沒被解開,但太累了,心力交瘁,燒的越來越厲害了,感覺動彈一下都要廢好大的力氣,感覺渾身都騷哄哄的一股酸臭味道,但我已經無暇顧忌了,靠著牆壁把身體斜靠下去,昏昏沉沉中,眼皮越來越重。 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第四十四章 病來如山倒,沒睡多久就在難受中醒來,腦子快要炸開了,外冷內熱,身體在不斷的抽搐,似乎燒的更厲害了,最關鍵的是,還被繩子捆著,我從未體驗過這種絕望的感覺,側躺著好不容易讓身體舒服一點,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屋子裡面安靜的詭異。 恍恍惚惚中又睡過去了,無數次的驚醒,昏暗中感受到侵蝕入骨的痛苦,已經好似漿糊一般迷糊的腦袋讓我以為自己在做夢,但又恍然驚覺,這不是夢。紮心的是,屋子裡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到了後半夜的時候,又被疼醒了,是真正的疼,渾身似乎被千萬根針在紮一樣。我開始劇烈的咳嗽,喘息,腦子疼到要崩潰了,用頭一下一下的去撞地面。已經快沒有意識了,像喝醉了一樣,感覺自己在說胡話,然後隱隱約約好像聽到門開了,接下來什麼都不記得了,身上的繩子被人解開了,不知是林夢還是陶子,總之有人在拽我,很用力的拽我,身體已經麻木了,我蜷縮起身體不想動彈,感覺又被人踹了,聽到冷冰冰的叫駡聲,但還是模糊的,半夢半醒著,直到又一次昏厥了一般,陷入黑暗。 。。。 我是在劇痛中醒來的,沒睜眼的時候已經絕望的悶哼出聲,腦袋還是很沉,身體還是乏力的,但總算是撐過去了,意識似乎恢復一點了,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躺倒了客廳沙發下的地毯上,手裡還抱著一隻抱枕,強撐著把身體支起來,然後又陷入絕望之中,空蕩蕩的房間,沉默得詭異,隨即又開始劇烈的咳嗽,肺子快要咳出來的感覺,嗓子裡一片都是痛著的,靈魂快要抽離一般,燒還沒退,熬到現在只是稍微緩和了一點,我苦笑自己身體大大不如從前了,第一次那麼發燒的那麼嚴重,門外響起腳步聲並朝著屋內的方向越來越近的時候,我的心也懸了起來,“哢嚓”門開了,迎著我虛弱的目光,陶子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了進來,短暫的對視後我主動轉移了視線,因為她也第一時間朝我的方向看了過來,眼神是刺骨的冰冷。我弱弱的彎下腰趴到沙發的邊角裡,她徑直的走向臥室。 赤裸裸的蔑視。 我感覺腰已經挺不直了,乾脆就趴在地上,臉還在一陣陣的發燙,真擔心自己的腦子會燒壞了,然後又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被人踢了一腳,又沉沉的睜開眼,是陶子,我努力咧嘴笑了笑,一張嘴,嗓子裡囁嚅一片,聲音都是沙啞的,看見她手裡拿著幾粒藥丸,應該是退燒和消炎藥,她緩緩的蹲下來捏住我的嘴:“你想死嗎?”我努力的搖頭,她呵呵一笑:“我也不想你死,你死了,我就不能繼續折磨你了,廢物,倔強的活下去,還能給我帶來點樂趣。”我怔怔的看著她的眼神,沒有半點在開玩笑的意思,於是點了點頭,她起身,把藥丸丟了下來,丟在地上,我的嗓子快要冒煙了,剛想開口,又一陣大喘氣著劇烈咳嗽,很快就斷了跟她要水的念頭,某些時候我是個很聰明的人,知道她一定不會給的,我想活下去,發燒也許不會死人,但如果任由發展下去,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伸出手去摸地上的藥丸的時候,忽然那只火紅色的高跟鞋踩了下來,印象中第一次見陶子穿那麼性感的亮色高跟,但當下我根本無暇去欣賞,因為鋒利的鞋跟紮在手指上,生硬的鞋底也狠狠的踏住了手背,我的臉很快就跟著扭曲起來,十指連心,陶子那只鮮紅的高跟鞋像匕首一樣把的手釘在地面上,現實總是比想像中要骨感許多,陶子穿著黑色加絨連褲襪的小腳套著的那只高跟鞋確實美麗的不像樣子,光亮的皮革,簡約就是極致,最優美最讓人震撼的弧線,腳被鞋底托起的美麗弧度,大紅色的皮革和裸著的絲襪腳背的細膩,是最美豔的視覺刺激。“賤貨,作為狗,你懂規矩嗎,會感謝你的主人嗎?”她的鞋底緩緩的碾動著,鮮紅的皮革高跟正如那張美麗的臉,其實我依舊不願和陶子以主奴相稱,眼神黯淡下去,我總是忍不住把兩人曾經的關係先入為主,所以如果僅對於S和M,也許她那樣的表情真的很讓人心動,倨傲,不屑,冷豔,充滿仿佛能刺穿內心的淩厲,帶著嘲諷,一如俯視最下賤的螻蟻。 我在她的臉上看到了一個好的S最珍貴的東西,可是,那原本讓我心動的東西卻消失了,前者是走腎而後者是走心,可是這一切,還不是我造成的嗎,林夢說的真好,陶子也許確實善良,但絕非我想像中的那般單純,她那個畸形的家庭環境和惡劣不堪的機遇給她造成的影響和另類偏激的性格似乎在我的推波助瀾下發酵出來了。 我在哆嗦著,看著自己的腳背上,那尖細的鞋尖不斷的碾踏著自己的手指,她不知道那會很疼嗎?她不知道這樣的踩踏對於現在虛弱到站都站不穩的我來說簡直就是災難嗎?我痛苦的眨了眨眼,有氣無力的小聲著:“感謝主人!”她的嘴角泛起冷笑,又是一腳踏下,對著我的後腦,感覺腦袋裡“嗡”得一下,她的鞋跟在我的後腦上由輕到重,我的臉瞬間就貼到了地面上被狠狠的摩擦著,原本就昏昏沉沉的腦袋愈發的腫脹起來,我的身體還在顫抖,發燒的後遺症,感覺小腿又在痙攣了,承受著她的踩踏,原本我以為只有林夢這樣氣場超強的S才敢這麼大力的踩人的腦袋,陶子變了,或者只是我從未接觸過的一面爆發了,在我快要被踩的昏厥過去的時候,她的腳縮了回去。 “主人喂你吃,賤貨,你喜歡嗎?”她歪著腦袋冷笑著看向我,我摸了摸已經燙的模糊的臉,不行,我必須要吃藥了,沉沉點了點頭,她努了努嘴,讓我把藥丸一顆顆撿起來,順手踢過來一隻凳子,好久不見的颯爽姿態,曾經見過林夢踩在板凳上的模樣,陶子踩上去的時候,帶著女人的嬌媚,還有比女王氣息更讓人心悸的陰沉和殘忍,我居然有點害怕起來,看著那些膠囊和白色的藥丸被她碾入鞋底,發出清脆的碎裂聲,如果現在的我意識是清醒的,也許我會瞬間勃起興奮起來吧,可是,我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彎下腰來,角度剛剛好,側著的紅色高跟在我面前呈現出完美的輪廓,七釐米的鞋跟,飽滿的鞋面,鍍金的包根,美輪美奐,當然還有那只踩在鞋巢裡的黑絲美腳,沒有一絲褶皺,絲滑,我知道她的意思,把下巴抵上去,感覺重心不穩,整個人是摔下去的,下巴重重磕在板凳上。 她對著我冷笑:“想吃嗎?想好起來嗎?舔乾淨。”其實我已經知道了,我的瞳孔一陣的收縮,把臉湊上去,有一股淡淡的香氣順著鞋邊口裡冒出來,她的腳都是那麼的美好,我伸出舌頭一口一口的在鞋面上掃蕩,因為發燒,舌苔上陣陣的苦澀襲來,舔在冒著涼氣的高跟鞋上,並沒有想像中的美好,而她卻不斷的調整著姿勢,我的舌頭從鞋面到鞋邊,一寸寸的舔過,也許是我的模樣實在夠下賤,她的鞋尖忽然翹了起來,鞋底對著我的舌頭一碾,一陣苦澀傳來,黏在鞋底的已經被踩成粉末的藥丸還有癟平下去的膠囊裹進舌苔,我也不知道是藥苦還是鞋底上沾染的灰塵苦,總之很快舌頭上就傳來陣陣刺痛,下巴徹底抵著凳面,讓她的鞋底在我的嘴上奮力的碾動,感覺那些粉末又掉落到凳面上,我又努力伸長舌頭去舔凳面上的粉末,“不愧是狗,舌頭那麼好用。”她輕輕的嬌笑出聲。 當凳面上只剩下我的唾液的時候,我捂著嗓子,嘴裡快要冒火了,粉末被硬生生的吞咽進嗓子裡,那滋味一點都不好受,也許是看到我努力蠕動嗓子的樣子,她忽然笑了:“哦,沒有水你似乎咽不下去呢小賤狗。”我很快就知道她要幹什麼了,在她的催促中我又使出全身的力氣奮力的向廁所裡爬行,這次她沒有再踢踹我,經過昨晚那火爆又殘忍的虐待,現在的她似乎開始真正的享受起把我當成狗一樣玩弄的感覺了,我貼著她的腳努力的爬行著,走進廁所裡,她讓我把腦袋靠到翻開的馬桶上去,我背對著馬桶坐好,然後把臉仰起,所謂的水,就是她的尿,看著她簡單的脫下下半身的裙子,那雙漂亮的黑絲也被褪下一條掛在另一隻腿的膝蓋上,讓煎熬中的我興奮起來的是。 她濕了,那層已經長出毛渣的yinhu上,明顯的濕潤著,脖子上傳來酸楚,發燒的狀態下似乎任何一個動作都會帶來巨大的體力消耗和周身的痛楚,我怔怔的看著那片熟悉的yinhu,還有她那張帶著濃濃嘲諷的臉,努力的長大了嘴巴。 “噗嗤!”湍急的尿有點傾斜,激射在我的鼻子上,我痛苦的咳嗽著,然而她卻沒有停止,反而更大幅度的挺起腰身,把尿柱朝我的臉上激射,我不斷的後仰脖子,直到讓尿液完全的灑進嘴裡,苦澀混合著腥臊,也許是因為昨晚她剛和林夢做過愛的緣故,她的私處味道很大,卻不是讓人討厭的腥臭味,就是那股子捂悶了許久一樣的分泌氣味,有點酸酸的,有點鹹濕,更多的是讓人亢奮的荷爾蒙氣味,以前我喜歡把這種味道叫做淫香,而現在,就是她私處的聖潔氣味吧。更多的尿液從嘴角溢了出來,我大口的吞咽著,忍受著有點刺鼻的味道,一點一點的吞噬結束。 她的呼吸沉重起來,看著我的臉,又洋溢起興奮,然而這樣的表情讓我驚悚,我已經疲憊不堪了,根本再經受不起她的折磨了,但很顯然,她就是想要了。 曾經我多麼熱愛並熱衷的事情,她潮乎乎的yinhu對著我的臉坐了下來,但是我卻下意識的抬起了手,她的眉頭一皺,眼神登時淩厲起來,“啪”一個重重的耳光,更奇妙的效果是,我臉上被濺的到處都是的尿液被被扇的四濺翻飛起來。 “讓你舔!是給你臉!懂嗎!” 我弱弱的撐起下滑的身體,氣喘吁吁的說出一句話:“剛舔過鞋,髒。” 有那麼一刻,她的表情似乎微微動容了一下,但隨即就是更響亮的耳光。 “啪啪!”一連竄的掌摑中,她聲色俱厲:“讓你舔就舔!狗東西!” 最後一巴掌,我實在受不了了,下意識的一掙扎,身體一晃,栽了下去,好死不死的撞到了馬桶旁邊的廢紙簍。“砰”的一聲,好累,好難受,恍惚中,我突發奇想。 也許就這樣睡過去就不會那麼痛苦了。 第四十五章 原本我就是個極度迷戀女人腳和私處的人,很猥瑣又偏執的愛好,或許是情緒到了,當陶子那片日思夜想了很久的私處再度暴露在我面前時,仿佛那些痛苦都慢慢被忘卻了,以前的她總是那麼溫柔,所以嚴厲冰冷起來的時候,幫她口就是一件非常滿足一個抖M心理的快樂事情。 廢紙簍倒下了,用過的廁紙伴隨著一股淡淡的餿味,香味和分泌氣味夾雜的古怪味道,陶子用力的踏在我的胸口:“廢物!”我沒有力氣反抗,自然更不願意反抗,更驚奇的是,在這種渾身快要炸裂的時候,當嘴裡酸酸而又苦澀的尿液在鼻腔裡發酵的時候,我勃起了,我興奮了。 驕傲不屑的俏麗臉龐,粗暴而又直接的舉止,完全把你當成泄欲工具一樣的瘋狂索取,其實我一直渴望的不就是這樣的態度嗎,我忽然發現充滿報復欲望的陶子其實就是完全符合我的欲望的女王,我的身體被重重的拽起重新的按在馬桶邊上,陶子的高跟鞋狠狠的踩住我的臉:“許南喬,你這張嘴臉真是欠抽,我知道你下賤,喜歡用嘴巴舔女人,人不做你要做狗,我成全你!”重重的踩踏中我又努力的張開嘴去舔她的鞋底,我真的興奮起來了,胸口有團火在燒一樣,她坐下來了,優美的大長腿可以輕易的跨過我的頭頂把私處貼上我的嘴。我居然主動的把臉迎上去,在觸碰到她私處的一瞬間,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身體極為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至少證明,她是有感覺的。 yindao裡居然夾雜著凝固的分泌,因為我的舌頭很快就舔到了一顆顆好似污垢一樣的小顆粒,我想起昨晚她曾經瘋狂的和林夢做過愛,被那根被我舔濕的橡膠陽具用力的插入,高潮,也許她早就準備好用這樣淫靡的私處來羞辱我了吧,讓我去舔舐和別人做過愛的私處,哪怕那個所謂的別人是個女人,但其實這場感情裡,我原本就是第三者,可偏偏那種羞恥的感覺依舊那麼清晰,為什麼我現在會有種被人橫刀奪愛的感覺?我不清楚,但我還是奮力的伸出舌頭,她的雙腿瞬間用力的夾緊我的腦袋,整個身體的壓力壓下來的時候滋味並不好受,因為我的後脖就抵在那冰冷的陶瓷邊上,磕的難受,舌頭鑽進去的時候估計是因為喝過尿還有發燒的緣故,就是一片苦澀味,陶子的私處絕對是極品,張大嘴巴後可以輕易的連同yindi到兩片小小而緊湊的陰唇一併含進嘴裡,真的就像吃生蠔一樣,用力一吸,滿嘴都是汁液,我瘋狂起來,她卻用力的拍打我的腦袋:“賤狗!草爛你的賤嘴!讓你賤!讓你不當人!” 舌頭漸漸的被一股酸酸的味道佔據了味蕾,她夾的很緊,整個胯嚴絲合縫的貼上我的嘴,我的舌頭沒有了用武之地,嘴巴緊緊的貼著她的yinhu根本沒有舔舐的餘地,我就把舌頭挺進yindao裡用舌尖輕輕的攪動,很艱難的過程,她忽然又狂躁起來,雙手扯住我的腦袋,夾著我不斷的挺動腰身,一次次的拖拽起我的腦袋朝馬桶上夯砸,一點都沒有享受的感覺,後腦一陣陣的砸在堅硬的陶瓷上,有點發懵,可我卻更努力的把舌頭鑽進她的yindao裡用力的吮吸,恍惚間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伺候過陶子了,從年前的那次在停車場廁所裡的激情之後,如果不是當下都可以興奮起來我都不知道原來我那麼迷戀和想念她,忍不住手撫摸上了已經勃起的YJ,感歎著自己真是個下半身動物,渾身難過的快要死去的時候都能被激起欲望,但沒想到的是我的動作引起了她的注意,在發現我在自慰的時候她猛地把胯抬起,一把拽著我的臉,啪啪的扇了過來:“誰他嗎允許你自慰了,窩囊廢!你配射嗎?”我被扇的慘叫連連,趕緊縮回手求饒,“把手放下去!”她尖銳的叫出聲,不忘又重重的扇我的臉,幸好在之前我已經習慣林夢那暴風雨一樣的耳光了,接著我的雙手撐著馬桶兩邊的地面按了下去,腿長原來在這種時候也有好處,手背上傳來劇痛,是她的高跟鞋碾了上來,分開胯的時候一邊一隻踩住我的手:“看你個賤貨還怎麼手淫!廢物!舔女人的yindao會讓你會刺激嗎?你還配當個男人嘛!哦,我忘記了,你就是條狗!”一番狂風暴雨的虐打之後正戲才開始。 但是,讓人如癡如醉的那好似小貓一樣淺淺的呻吟沒有了,我被她壓著臉,裸露出來的雙眼可以看到她那寒冬臘月一樣的眼神,她在嘲笑我,把我當成最下賤的泄欲工具,她似乎胖了一些,但卻胖的很是地方,原本稍微有點磕臉的翹臀變的豐滿了,整只壓在臉上,我有點喘不過氣,那潮濕的yindao開始不斷的滲透出汁液,那些yindao裡的分泌和污垢一併流進我的嘴裡,鹹咸的,原本就苦澀一片的舌苔上越來越不舒服了,但我的人卻是激亢的,居然有種喝醉酒的感覺,她主動的扭動起來,在我的臉上來回的摩擦著,整個身體壓在我的臉上,還有撐在地上的雙手,很疼,我的肘關節因為劇痛不斷條件反射一樣的掙扎著,可她卻絲毫不讓,依舊用力的踩著我的手,我能想像那雙漂亮又扎眼的大紅色高跟鞋踩在我的手背上的感覺,又痛苦又興奮,yinhu一次次的從我的嘴角滑行著蠕動到鼻孔上,那有點硬硬的肛門口也貼了上來,一掃到底,我仿佛間似乎自我暗示一樣,我就是最下賤的,我的嘴巴口舌就是用來伺候她的工具,我配合著開始卷起舌頭不斷的掃蕩,她的臉開始漲紅,可是卻沒有呻吟,反而用力的挺著胯不斷的擠壓我的臉,還不忘挖苦嘲笑我。 “你和這只馬桶沒什麼區別。” “舌頭伸進去!用力的舔!快點!” “許南喬,你就是條最下賤的土狗!最無能的廢物!” “也不知道你媽怎麼生出你這麼個雜碎來,丟人現眼!” “舔逼狗!雜種!草爛你的嘴!你怎麼可以那麼不要臉!吃女人分泌喝女人尿的垃圾!” 很快就進入高潮了,她興奮,我亦如是,那yinhu明明那麼興奮潮濕了,舌頭鑽進肛門裡的時候,感覺都有股濃稠的汁液裹在舌尖上,她忽然停了下來,向前挺著胯用力的按著我的臉,我的脖子快要斷裂了一樣,不得不雙腿亂蹬著向上挺起腰身,她扯著我頭髮的手開始撫摸上yindi,快速的搓揉著,yinhu漸漸的遠離我的嘴,我就用舌頭去掃蕩她的下陰口,視線剛剛好,被舔的晶瑩閃爍的yinhu上,兩邊翻開的陰唇像花一樣顫抖痙攣著,鼓起的yindi在她自己的搓揉下不斷的蠕動著,然後,yindao裡開始噴水,像濺射的尿,透明的汁液大量的噴灑下來,順著我的臉不斷的滴落下來。 “賤狗!賤狗!”她忽然激動起來,一邊搓揉自己的yindi完全的壓住我的臉,一邊抬起右腳的高跟鞋狠狠的踩我的手背,我疼的悶哼著提起手躲避他的踩踏,可她的鞋跟還是不依不饒的踩下來,不斷的跺到我的手指手腕,“還敢躲!踩死你!賤貨!”臉上的汁液飛濺下來,她終於用力的嬌喘出聲,就在鞋底又一次碾到我放回去的手背的時候,一股鑽心的刺痛從手背上傳來,我齜牙咧嘴著發出悶哼,像是被用匕首劃開一樣,疼入骨髓,而她也喘息中終於把胯縮了回去,我慘叫著從馬桶上滑下來,抱著已經快要炸裂開來的手,興奮忽然消失了,也許是太痛了,但YJ卻依舊在勃起著,餘光裡瞥到那雙一隻掛著絲襪一隻裸露著的美腿,伴隨著紅色的高跟鞋在輕輕的抖動著,她彎下腰來按住我的腦袋:“疼嗎?”那種眼神讓我驚悚,不知第多少次的錯覺了,我又看到了於秋,像是在玩弄小安時候的那種表情,暗暗竊喜又帶著陰狠惡du,仿佛我的痛苦才是她快樂的源泉。 “砰”見我不說話,她猛得抬腳對著我的臉踢了過來,清脆的皮革撞擊在臉上的聲音,我被踢的身體傾斜向一側,剛經歷過無數耳光的臉頰又被狠狠的踢中,悶哼著摔倒的時候那只紅色的高跟鞋已經再度高高的抬起對著我的上半身踩了下來,“啊啊啊!”我慘叫著,用手臂擋著身體,躲閃著她的踢踹,她卻在笑,在我沙啞的慘叫聲中格外的清晰刺耳,最後,她一腳對著我的後腦踩下來,我的臉跟著埋進那灑落一地的用過的廁紙裡!“嗚”那股帶著臭味和腐朽氣味的刺鼻味道撲鼻而來,我不敢動彈了,生怕她在有更過分的舉動,雙手顫抖著,臉就杵在廁紙堆裡,後腦一陣劇痛,甚至能聽到她的鞋底用力的在我的後腦上碾動的聲音:“廢物!打掃乾淨!用嘴!” 又是幾秒不間斷的碾動,後腦一輕,她縮回了腳,“咯噔咯噔”揚長而去。 我緩緩的把臉從廁紙堆裡面抬起,有點不相信剛才發生的事情,那個柔情似水又溫柔善良的陶子,居然會對我如此粗暴,和性起的林夢幾乎如出一轍甚至更加狠厲,脖子上的酸楚,整個上半身帶著一道道鮮紅的劃痕還有一顆顆凹陷下去的坑,那是她鋒利修長的鞋跟踩踏和劃破的,又是傻愣幾秒後,身體的燒熱隨之而來,我的意識一陣陣的迷糊起來,抹了一下臉,滿嘴的潮濕。 陶子變了,變得暴躁而淩厲,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或者林夢比我更瞭解陶子,我似乎對女人還是不夠透徹,也許這就是陶子的另一面吧。 痛苦到極點的時候是哭不出來的,我咬了咬牙,雙手捂住腦袋想要止住那天旋地轉的暈眩,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表情,渾身又跟著顫抖了幾下,重新強提起精神趴了下去,短暫的猶豫之後,終於閉上眼睛,用嘴巴含住那些已經風乾凝固的廁紙,就是刺鼻的味道,我什麼時候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而當下的這些事情,壓根是我不願意的,但還是被迫的咬住,感覺廁紙在嘴裡化開,只好努力張開嘴唇不讓唾液沾上去,一張又一張,褶皺的廁紙,甚至還能看到,外翻漏出來的那些污垢和髒東西,這對一直更偏向於伺候和情趣的我來說,完全就是屈辱和痛苦,一張接著一張的用嘴叼進紙簍裡,但忽然又發了瘋一樣,大口的咬起一片,感覺著那在牙齒和嘴裡擴散開的骯髒味道,居然有種想要用力咬下去的衝動感覺,因為我忽然想起,這就是林夢和陶子用過的廁紙。。。 我是怎麼了,麻木而機械,但又亢奮而痛苦,不斷的叼起,松嘴丟下,緊繃著神經的時候,餘光裡忽然瞥到一個怪異的東西,呆滯了片刻後我用手撥開那一堆廁紙,一隻白色的塑膠管安靜得躺在下面,我的腦子短路了一樣,把那個東西撿起來,其實我知道那是什麼,更清楚那上面的兩條紅杠是什麼。 那是一隻驗孕棒,是一隻證明女人懷孕的驗孕棒。 我怔怔的看著手裡的東西,跪在原地沉默了很久很久。 “嗡”得一下,腦子裡炸開了。 在這所公寓裡住著的只有兩個女人,林夢和陶子,林夢是那種根本不可能讓男人進入她的身體的人,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陶子。。。陶子會和別的男人做愛懷孕嗎,很顯然不可能,我努力的回想著年前和她的一切。 沒錯了,陶子中招了,手裡的驗孕棒咣當一聲掉落在地上。 。。。 整個下午我都趴在客廳的地板上昏昏沉沉半夢半醒,陶子在臥室裡再也沒有出來過,雖然被她用高跟鞋喂下了那些藥,但我並沒有感覺身體有多少的好轉,反而渾身越來越乏力,靈魂出竅一樣,飽受著高燒折磨的同時,發現眼角一陣陣的發酸,我根本沒法接受那麼誇張的現實。 最後實在熬不住了,又睡了過去。 或者說應該是昏迷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又醒了,被冰冷的靴尖踢醒的,恍恍惚惚的睜開眼,是林夢,屋子裡的燈光已經亮了起來,她面無表情的低頭看著我,我也意識昏沉的看著她,高燒還沒退,還是那麼的難受,而她忽然彎腰一個巴掌扇了下來。“啪!”我被扇的臉甩向一旁,隨即扭過頭一臉不解的看著她,又感覺到某個冰冷的眼神,看見陶子也站在旁邊的沙發後面。 “我得讓你閉上狗嘴!”我這才發現林夢的手上拿著一隻口塞。 。。。我漸漸反應過來,也許是剛才我昏迷中說夢話了,然後就被林夢用力的拉過腦袋,把口塞戴上了嘴巴,而似乎還不僅如此,林夢又不知從哪裡拿來了一隻閃閃發亮的YJ鎖,在我驚悚又害怕的搖頭中蹲下來:“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許南喬,我要你知道,你做了一件多麼蠢的決定。” 其實我已經知道她為什麼說我的決定愚蠢了。 因為陶子懷孕了,是我的孩子,難怪她會忽然改變主意,並失信曾經的諾言,我給陶子帶來的也許是滅頂之災,難怪陶子會那麼想要和我在一起,難怪她會那麼奮不顧身。 到底還是流淚了,因為塞著口塞,我無法說話,任由她把那冰冷的金屬戴上我的YJ,不適感,然後在她冰冷的眼神中趴了下去。 “許南喬,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這是陶子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 那一句充滿威脅和恐嚇的話,讓我徹底的把臉埋了下去。。。 第四十六章 我一直是個不夠成熟穩重的人,常常會因為一時的衝動就做出很讓自己後悔的決定,更多時候是在舉棋不定之間折磨自己也折磨別人,和陶子的事情就是很好的例子。 但當下我忽然意識到,我根本沒有考慮到我真的能不能當一個被圈養的家奴,說到底其實我就是個欲望不滿的,戀足,戀靴,甚至曾經連聖水都難以接受的輕度M,這一點或者說幾乎和正常的性愛差不了多少,我根本沒有想像過,真正的家奴意味著什麼,被完全剝奪的自由甚至是射精的權利,像社會退化一般的完全被奴役驅使,我將要承受的是暗無天日的羞辱和人格的完全喪失,更何況如今恨我到極點的陶子更不會對我有一丁點的憐憫和仁慈,至於林夢,她對陶子的愛是我無法想像的,所以我很清楚,這個原本外冷內熱的女人對我有多大的憎恨。 謝天謝地的是,第三天的時候,我終於在渾身大汗中醒來,意識和視線一併清醒起來,摸了摸頭,燒已經退了,但還是有點昏沉,有種宿醉後的感覺,摸了摸臉上的臉,卻不小心蹭下一沉骯髒的污垢,渾身都騷哄哄的,還氾濫著一股酸味,這只是第三天,我感覺自己已經不像個人了,胯間傳來刺痛,也許是沉睡了太久,一陣強烈的便意從小腹到膀胱,看了一眼窗外,天還沒徹底亮起來,臥室裡靜悄悄的,我小心翼翼的從地上爬起,腦袋又是一陣昏沉,感冒還沒有徹底的好,肚子也咕嚕起來,我這才想起我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這幾天除了陶子和林夢的尿之外,我連水都沒喝過,被口塞撐起的嘴角下有一片凝固的唾液,腮幫子很累很酸,爬起來的時候四肢都在顫抖,看了一眼腳底才發現,身上除了那根亮閃閃的YJ鎖,腳上也不知什麼時候被套上了一雙鐵鍊連著的腳銬,脖子上被套上了項圈。 這是我成為陶子和林夢的家奴的第三天,廁所裡,我看著像活死人一樣枯乾萎縮的自己,一股說不出的絕望感湧上心頭,佈滿血絲的雙眼,空洞的眼神,還有被口塞塞住的醜陋嘴臉,我還是個人嗎?我問自己,我真的低估了女人死心後的報復心的可怕,原本滿心以為,也許我再下賤一點,再痛苦一點,陶子會猶豫,至少念著舊情,對我溫柔,我們可以慢慢的走回以前的關係。 但是,在看到那個驗孕棒之後,我知道這一切都不可能了,我讓陶子懷孕了,而在她懷孕之後又承受不住林夢的施壓出賣背叛了她,背叛了兩人的感情,這對陶子對林夢都是撕心裂肺的傷害,原本林夢或許只是想給陶子找個奴,她玩過那麼多男人女人,當然她也有那樣的資本和魅力,而不善表達而又性格偏激的陶子不行,她愛陶子,所以想消除陶子內心的陰影,想讓她也接納男人,可以和她一起享受虐戀哪怕是正常性愛的快感,但她沒想到,正是低俗又色膽包天的我,居然會和陶子談起了戀愛,原本可以說我只是用來當個奴甚至可能當個性奴的角色,莫名其妙的把林夢的魚塘攪成了一灘渾水,現在想來,當初她直接甩我卡讓我滾蛋,就是要陶子徹底的忘記我,最主要的是因為,我讓陶子懷孕了。 想到這裡,我又痛苦的撕扯起頭髮,怎麼會這樣。 小腹的刺痛感讓我終於忍不住了,我需要小便,無力的走到馬桶邊的時候,腦袋一陣的昏沉,甚至不敢刻意的低頭,隨即就會有股天旋地轉的暈眩,在這之前我也只是在專業的電影裡看到過貞操鎖,被戴上之後真的難受到了極點,摩挲到龜頭的部位有一個小的開口,這才顫抖著醞釀,似乎並沒有對準,持久的束縛讓尿道有點扭曲堵塞的感覺,尿斷斷續續的灑了出來,有部分直接淌到裡面去了,剛讓我難受的是,居然感覺自己的YJ在漸漸的勃起,那種抵在金屬上的生硬感讓我無所適從,原本大小便是件很愜意的事情,但我從未想過在戴上這個之後會那麼痛苦。 尿到快結束的時候,耳畔忽然炸雷一樣,響起一聲冰冷的呵斥聲:“你在幹嘛!”我被嚇的渾身一個激靈,扭過頭就看見穿著睡袍的陶子,她滿臉淩厲的看著我,又看了一眼馬桶,原本雪白的馬桶邊緣上因為我的顫抖已經被灑上了點點滴滴的尿液,於是,她的臉色越發冰冷起來:“這是人用的馬桶,你也配嗎?狗東西?”不知所措的時候,她已經快步走來,一腳把我踹翻在地,順勢就騎了起來,左右開弓對著我的臉輪番掌摑,廁所裡的動靜會快引來了林夢,點著煙靠著門口問怎麼回事,陶子打的性起,滿臉漲紅著,回頭罵著:“這個賤東西用我們的馬桶!你看!都髒了!”林夢皺了皺眉,緩緩走了過來,蹲在陶子身邊,一把提起我的腦袋,抽到一半的煙還冒著火星直接就順著口塞朝嘴裡塞了進來,一股撕心裂肺的燙傷感在舌苔上迸濺出來,我嗚咽著掙扎,她隨即一個耳光扇過來,眼睛開始冒星星:“你他嗎懂不懂規矩?廢物!”嘴裡的煙頭終於被唾液熄滅了,我痛的不停哀嚎的時候,卻感覺嘴裡是完全乾澀的,嘴唇也是幹的,我哪知道什麼家奴的規矩,我快要被尿憋到膀胱爆炸了。 隨即在兩人的輪番耳光中我的口塞被扯了下來,林夢起身重重一腳,我的身體被踹著翻滾出去,接著被扯著頭髮按在馬桶上:“舔乾淨了!”幾次想要哭出來我都忍住了,我會撐下去的,我一定會撐下去的,我告訴自己,被燙傷的舌頭舔在馬桶的尿漬上,那是我自己的尿液,我一口一口的舔乾淨,後背腦袋不時被踹上一腳,也許是過了幾分鐘,也許是過了半小時,當我被要求著連馬桶裡都舔上一圈後,她們終於放過我了,陶子一臉嫌棄的拿起消du液倒進馬桶裡,開始沖洗,似乎是突發奇想,看著蜷縮著身體呆在一旁的我,忽然一把扯過我,捏開我的嘴後,那消du液居然就對著我的嘴灌了進來,我掙扎著,一股刺鼻的消du水的苦澀味道從嘴裡冒起,林夢抬頭想要阻止,但我已經一口噴了出來,那味道簡直有點誇張,我受不了了,林夢把消du水拿過去了,淡淡看著陶子:“你給他灌這個會讓他死的,我不想一大早把他送醫院去洗胃。”陶子的神情恍惚了一下,繼而又一臉冰冷的看向我,把淋浴頭扯下來,對著我的嘴又開始猛灌,那是冷水!我驚悚著後退,卻被她按住腦袋,直到渾身濕透! 然後我趴在地上開始幹嘔,肚子裡沒東西,吐出來的都是酸水,吐到渾身發虛了,一股冰冷的涼意又漸漸襲來,最後在全身顫慄中,我被林夢拽出了廁所,勒令跪在廁所門口,裡面傳來兩人洗漱打扮的動靜,我還在發抖,被冷水濕透的身體,不知是不是心裡作祟,我的小腹開始劇痛起來,胃子裡一片的翻江倒海,我快被折磨死了,真的要死的那種。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好的不來壞的來,半小時後,我感覺臉上又開始滾燙起來,果然那冷水的刺激,我剛剛緩和一點的燒又上來了,林夢收拾好了出來了,穿著一雙雪白的高跟長靴,她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一把拽起我的頭髮,我挪動著膝蓋爬行著,跪到客廳的中間之後,她低頭看向我:“你是狗,所以以後不允許用主人的馬桶,等東西全部到家,我會給你專門排泄的地方,但是,我得讓你漲漲記性。”我也不清楚自己怎麼了,這次沒有躲避,抬頭怔怔的看著她,她輕輕“咦”了一聲,隨即輕輕撫摸住我的臉:“怎麼?狗也會生氣嗎?你不是很下賤的嗎?當初不是你磕著頭要當陶子的狗的嗎?”我的嗓子感覺已經快廢掉了,說話都廢力,話一出口就開始不停的打嗝幹嘔:“林。。。林夢,你。。。你告訴我,我承認傷害了。。。呃,傷害了陶子,但,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林夢冷笑出聲,輕輕拍打著我的臉:“如果我是個男人,你睡了我的女人,你覺得我會怎麼對你?而且,你這樣是你自找的,我讓你離開了,你現在這樣,是陶子的意思。”一句話讓我啞口無言,我的眼神又暗淡了下去。 陶子似乎也要出門,穿戴整齊跟著走了出來,讓我心動又絕望的是,她穿了一雙亮皮革的小馬靴,包裹著紅色羽絨服下修長美麗的大腿,心動的是那鋥鋥發亮又線條明朗的長靴,絕望的是,這個女人,這雙腿,這雙靴子,再不會對我溫柔,對我迎合,已經不是屬於我的了。她冷著臉呵斥道:“林夢!和這賤狗說什麼廢話!給我教訓他!”我的心一沉,林夢一臉鄙夷的看著我,隨後站起,忽然抬腳,視線捕捉到那只抬起的靴腿,雪白的皮靴,亮色的光澤,飽滿的靴頭,還有淋漓盡致的弧度,“砰”得一腳側踢,長靴重重的踢在我的臉上,“呃!”一腳我就吃不消了,快要炸了一樣,右臉上像是重重挨了一拳一樣,身體傾斜下去,“跪好!”我撐著地面艱難的爬起,還沒跪穩,“砰!”熟悉的皮革擊打在皮肉上的聲音,那白色的長靴又一次精准的踢中我的腦袋,一片嗡鳴聲中我慘叫出聲,陶子似乎看的性起,跟著走了上來,拽住林夢的手臂,開始跟著從另一側踢我。 這是地獄?還是天堂? 居然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這兩個女人,一個迷戀著喜歡著,一個敬畏著崇拜著,鄙夷的目光漸漸泛起玩味,“砰砰砰!”兩人一左一右,兩隻修長的靴腿,一次次的或踹或踢或碾在我的臉上胸口上,我的身體像不倒翁一樣被踢的四下搖晃,忍不住看過去,看見陶子那張興奮起來的臉上,眼裡夾雜著讓我陌生的東西,修長的美腿,甚至高高抬起時,那胯下的打底褲都若隱若現,一腳接一腳,沒有感情沒有憐憫,殘忍的踢在我的身體上,不知踢到第幾腳的時候,我終於堅持不住了,求饒得揮舞著手臂,感覺嘴裡一甜,“噗嗤”一口,一口血站著唾液就噴了出來,踢打終於結束了,我捂著又在絞痛的小腹,到底還是沒有說話,陶子的聲音似乎都興奮到顫抖了:“賤種!弄髒了地板!給我弄乾淨!”我怕了,怕再被打,連忙揮動胳膊去擦拭地上的鮮血,擦完之後,我忽然發了瘋一樣“砰砰”在地上磕頭,給她們倆磕頭,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了,這是我想說的話。 視線裡,那雙修長靴跟的白色長靴,還有光澤飽滿的亮色小馬靴,輕輕岔開,就在我的頭頂不遠處,磕著磕著,一陣頭重腳輕,我又忍不住幹嘔一聲。“嗚哇”又是一口血,應該是口腔裡面被踢破了,完了!絕望中眼前一黑,我噗通一聲栽了下去。。。 什麼都不知道了。。。 從踏入這個公寓的第一天起我就在渾渾噩噩和痛苦中度過的,再度醒來的時候忍不住呻吟出聲,臉上和胸口的酸痛還有整個身體快要虛脫般的乏力接踵而至,但意外的是,我的燒又退了,置身在這間複式公寓的二樓裡,身上被捆綁著,躺在一張狹窄的好似木馬床一樣的刑具上,大腿被用皮帶固定住了,一隻手被拷在刑具旁邊類似扶手一樣的邊角上,緩和了好半天我才反應過來,看見自己的另一隻手正在輸液,頭頂的支架上掛著藥水瓶,恍如隔世般的呻吟出聲,發現後背已經被汗水浸透了,原來身上還蓋著一張毛毯,帶著香氣,我搖了搖腦袋,也許是聽到動靜了,很快樓梯上就傳來那硬質的皮革踩踏在木板上的聲音,我的心臟撲通加速起來,沒多久,陶子那張冷豔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虛脫的看了一眼手上還在輸液的針頭,努力裂開嘴朝她笑,早上那頓踢差點沒把我半條命踢掉,整個臉是腫的,一張嘴就疼得難受:“你還是不希望我死掉的對不對?”她眯著眼俯下身,眼裡透漏出寒芒:“你死了,我還怎麼折磨你。”“陶子。。。”我弱弱的叫了一句,換來的是她的巴掌,“閉嘴!狗東西!你又忘記了規矩了嗎!”我的臉已經麻木了,痛苦的悶哼一聲後終於再一次打消了祈求原諒的念頭:“對不起。。。主人,可是你為什麼要把我捆起來,你知道,我不會跑的。”她的眼神似乎有股子變化,但依舊冰冷,貼的好近,我能看到她細膩的皮膚,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氣息:“你是在祈求我的原諒嗎?還是覺得,是在彌補我?許南喬?!”最後把我的名字叫出來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悸動,她終於肯叫出我的名字了,我搖搖頭,苦笑一聲:“我就是想當你的狗呀,以前是,現在也是。” “對,這才是你的真實想法,你就是個只會發情的下半身賤種,對吧!許南喬!”莫名其妙的她眼裡的寒冷又在加劇了,我有點後怕的縮了縮身體,也許正是這樣的表情讓她興奮起來:“你怕了?呵呵你居然怕了?狗東西之前不是很賤嗎,不是就喜歡被人當狗一樣對待嗎,你為什麼會怕?”我沉默著,看著已經不同與往日的陶子,根本不敢開口。她忽然掀開了我身上的毛毯,YJ鎖還戴著,但不可否認的是,在她那充滿另類語調的質問中,我勃起了,男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渾身難受到要死了,看見自己心動的女人還是會條件反射性的發情,和動物無異。 她看到了在金屬裡被痛苦束縛著的YJ,龜頭已經發紫,YJ上更是各種猙獰,她知道我的痛苦,在徹底的掌控了我的欲望後,她笑了起來,那張臉原本是可以多麼的動人啊,為什麼要夾雜上仇恨和陰寒呢,“你又發情了,賤狗。”她輕輕呢喃著,歪著腦袋看向我,然後緩緩的掀開了裙擺,那夾著一層厚厚的打底褲的胯,那木馬的兩側應該有腳踏一類的東西,她很快就踩著爬了上來,對著我的臉,低下頭看著我:“我知道你喜歡這些,可是,如果你連射精的權利都沒有了,你還會喜歡嗎?”緊接著,一片陰影籠罩中,她的胯對著我的臉坐了下來,厚厚的打底褲,一股淡淡的香味,可是當下的我並沒有多少的享受,裙擺放了下來,不過短短幾秒,虛弱的我被徹底的捂住了口鼻之後窒息的痛苦飆升上來,她就那麼坐著,只是輕微的左右搖晃一下,調整好姿勢後就徹底不動了,一股淡淡的分泌氣味滲透過面料,我下意識的拼命呼吸著,可鼻孔卻被嚴實的堵住了,呼吸不了了,我開始下意識的掙扎起來,才發現不止是大腿,就連腳腕都被鎖住了,腦袋剛好抵在木馬的頂端被她騎乘著,也許這就是專門用來侍奉女主的刑床,我掙動的動靜越來越大了,當你最迷戀最喜歡的東西變成痛苦來折磨你的時候,你說不出那種滋味,頭頂上傳來她咯咯的冷笑聲,充實而又翹挺的臀在我的臉上嚴絲合縫的掩蓋著,可以想像,此時應該已經鼓起的yindi就壓著我的鼻子,那片狹窄的yinhu抵在我的人中上,而下陰口和肛門的位置則完全的壓住我的嘴,好難受,我慌張了,陶子似乎並沒有多少的調教經驗,我似乎看到了死亡的威脅,她已經在我的臉上坐了不知道多久了,我的肺開始痙攣,小腹開始抽搐,渾身都開始劇痛起來,讓人抓狂的後遺症,僅剩下那只被輸液的手還是自由的,慌亂中一陣劇痛襲來,我知道手臂亂揮舞可能引起了回血了,我又忍耐著把手臂放回去,腰身開始忍不住的向上挺動,整個木馬都咣咣響了起來。 終於連上一輕,她蹲了起來,我大口的呼吸著,雙眼通紅:“別。。。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嗚。。。”在短暫的停歇後,她再次坐了下來,我的腦袋開始昏沉了,又一次的陷入那片溫熱的潮濕裡面,她濕了,明顯的感覺抵在臉上的打底褲上滲出一層薄薄的黏液,她開始輕輕扭動起來,我也終於可以有喘息的機會,但很快,她又停止了,幾秒後,再度迎來我崩潰般的掙扎,手腕已經被手銬磨破皮,一陣火辣辣的疼,我在她的臀下快要喪失意識了,視線也跟著昏暗起來,感覺眼睛裡又有無數星星在冒著,她樂此不疲,在感覺到我的動作緩慢下去後再度抬起,給我短暫喘息的機會,然後周而復始。 不知第幾次的時候,我徹底虛脫下去,而她,終於脫下那層厚厚的打底褲,內褲也褪下,直接套上我的臉,果然,那片yinhu在滴水,這次她對著我的嘴,大力的坐了下來:“賤狗!我知道你喜歡!給你哈哈哈!好好滿足你!喜歡嗎!我知道你喜歡!”陰唇似乎已經腫脹起來,抵在嘴角上,感覺一陣濕濕滑滑,來不及張嘴,好似白漿一樣濃稠的愛液就流了下來,什麼時候折磨我已經成為她興奮的源泉?我不知道,可是我感覺我連伸舌頭去舔她這樣原本我無限迷戀的事情我都沒有心情了,可下體卻在腫脹不斷的發硬,YJ鎖在折磨我,她也在折磨我。 愛液黏糊糊的,在她陰唇的攪拌下擠壓著我的嘴,恍恍惚惚中我還是把舌頭伸了出去,抵住她的花心挑動起來,輕輕一吸,滿嘴的汁液流進嗓子裡,嗓子異常乾燥的我,感覺越來越饑渴,不是內心的饑渴而是對水的渴望,真正的水的渴望,我被迫著大口的吞咽吮吸,舌頭終於再度活絡起來,她在我的臉上扭動著,很快就迎來了高潮。 “嘶!”她倒吸著冷氣,興奮的臉也在高潮的潮噴一樣的愛液四濺中漸漸平息冰冷下來,結束了,她卻不肯離開我的嘴,依舊把濕漉漉的yindao抵在我的臉上,就這樣和我對視著,我的頭上被套著她的內褲所以視線只有一半,已經習慣了她的冰冷,我眨了眨眼,似乎流露出絕望,但依舊和她對視著。 “呵!”她輕笑一聲,從我的臉上爬了下去,拉扯著我頭上的內褲,把分叉口那灘沾染著分泌的部位蓋住我的鼻子,隨後又是一聲靴子落地的聲音,一雙棉襪被塞進了我的嘴裡,連招呼都沒有,她就這麼走了。 身上的捆綁變得愈發的讓人煩躁起來,整個身體忍不住想要扭動,可是被捆綁的很結實。 我嗚咽著,那雙棉襪已經濕了,在嘴裡化開,一股汗酸味和鹹濕,我知道,我又要在一段極度煎熬的時間裡度過了。。。 第四十七章 我不知道現實裡那些真正圈養的奴是靠什麼活下去的,真的是靠女主的聖水和。。。黃金餵養?似乎不太現實,為奴的不知第幾天,我的身體終於恢復了,但沒了病痛的折磨,陶子和林夢的虐待卻在變本加厲,食不果腹,我很久沒有嘗試過這種餓肚子到四肢無力的感覺了。 林夢在二樓放置了一個狗籠,真正的狗籠,量身定制,在籠子裡我無法完全的平躺下去,只能半跪著趴著或者倚靠著,對於所謂的家奴繁瑣的規則不甚瞭解的我常常因為犯錯而被關進狗籠裡,換來的就是一夜難以入睡的煎熬,我睡眠本就不好,甚至連半點異響都會被吵醒,更不用說這種讓人抓狂的姿勢,只有在累到極致的時候,我才能勉強睡去,睡不著的時候,那種孤獨是極致的,痛苦也在寂靜和黑暗裡加倍,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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