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第二章加第三章)

302
第二章

“行了,凑过来给我当便池吧。”用蛇鞭抽完五下之后,水馨似乎也舒了一口气。

趴在她脚下的我长出了一口气,仿佛重获新生,接着发觉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有一种被电流钻过后的一种酥麻感,皮肤本身在发烫,表面的汗珠却冰凉得让我难受。

“快点,你还想让我憋着啊?”

我缓缓抬起上半身,正好遇到她用手指轻轻得褪去自己的短裙,还有藏在裙摆里面的内裤。我用很真诚地语气对她轻声说了一句“谢谢”。没想到她竟然被我逗得噗嗤一笑,调侃道:“谢我什么啊?谢我赏你圣水?还是谢我五下蛇鞭抽得你死去活来?”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水馨道谢。可能是我太害怕了。也可能是因为我不用继续挨揍了。我当时也不敢随便乱想,这种情况下想走神或者不集中注意力都难。但我肯定是真正对她怀有感激的。我将脸伏到她胯下,对着她的下体张开嘴。

水馨也朝我张开了,透过那两片上下翕合的阴唇,我感受到了另一侧那深不见底的深渊,像是螺旋一般的纹路不断旋转着,蠕动着,朝我靠近,似乎要将我的整张脸吸入进去,吞噬殆尽。我以前从未见过女性的隐私器官,如今水馨的私密部位却在不断朝我靠近,几乎要和我的那张脸孔融为一体。

我好紧张。

然而等待了很久,水馨都没有任何反应。

惊愕之中,我偷偷抬头往上偷瞄了她一眼。

尽管她下命令的声音越来越自然,仿佛天生就是一位至高无上的支配者,然而这位支配者的脸上此时染满了红晕。

“看我干什么!”她抬手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声音里带着一股藏不住的羞恼。由于掌掴带来的耳鸣,我甚至没听清她后半句话,似乎是逼问我想要喝尿还是想接着挨打。

“我……我想喝姐姐的圣水。”

“还叫我姐姐,我年龄明明比你小好几岁……这会儿知道叫姐姐了?”水馨冷笑道。“给我叫主人,从此你就完全是我的所属物了。你没有别的选择。”

“主……主人,我愿意喝圣水,不愿意挨打!”

“求我啊!求我就赏给你。”

这回轮到我脸红了。面皮滚烫到烧得脑子都难受。

“我……我很喜欢主人的圣水,我希望水馨主人把我当成便池使用,请主人赏赐给我。”

我忍着内心异样的情感念完了这些尴尬的台词,然而水馨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随后后脑勺被人狠狠地一推,鼻子和嘴巴都被水馨的下体吃了进去,一股强烈而又奇怪的味道顺着鼻腔灌了进来,那是一种让我很不习惯的,类似厕所一样的味道。不对,我现在就是主人的厕所。我心想。必须伺候主人如厕。

起初只有几滴滚烫的液体。好像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还有气味。那种感觉就像是跟最心爱的女孩子热情地接吻,和记忆中最美好的初恋亲热,对方眼角边滑落的热泪涌入了嘴里,滴落在舌尖上,绽放出苦涩、微咸的口感……就是这种味道。就像是舌吻。她的舌头好柔软……我跪在喜欢着我的女孩子的胯下,充当她的便池,却假装自己和她拥吻,两瓣嘴唇之间含住的是她香软的舌头……接着更多的水花从泉眼的深处涌了出来,就像是黑暗中的火花儿……在我的脑海里噼噼啪啪地作响……她的尿液像是海水一样灌入了我的口腔,除了咸味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儿,随着一声咳嗽,液体呛入了我的气管。还有不少直接灌进了我的鼻孔里,剩下的则是凝成两股细流顺着我的面颊流到我的身体上。

她体内的热流贯穿了我的全身,我感到肉体的内侧传来一种充盈,以及鼓胀的幻觉。

她低头打量了一下我的表情,似乎是被我错愕的神情逗乐了,起初她的嘴角勾勒出粗浅的微笑,很快这笑意就隐藏不住了。我认识水馨如今一整年了,却从没见过她像今天这样开心和满足。她一边伸手轻轻拍打我沾满了她尿液的脸颊,一边对我说:“好棒,好棒。”

我也不清楚她说的到底是什么好棒。我的表现?她的感觉?

我弄不清楚。

“喜不喜欢我在你嘴里撒尿呀?我刚刚在别人面前都害羞尿不出来了,但你这个便池很聪明哦。”她用沾满了尿液的手抚摸我的头发。“学长这样的马桶比普通马桶更好用哦,你有作为我马桶的价值。”

我用不知所措的眼神仰望着她。

“以后继续做我的便池好不好,我保证会好好教育你的……嗯,我可以用鞭子教育你,我知道你会服从我的鞭子。不论我以后有什么需求,你都能够满足我……”她的声音低到近似呓语。“这样可以吗?”

我机械地点点头。那种充盈感还未从我身上消退。

“去把我的靴子叼过来。”水馨又命令道。“只准用嘴。”

我必须服从她。我告诉自己。由于手铐的限制,我在地上爬得也很艰难。她不在乎。她只在乎我是否服从。

她的马丁靴上沾满了土黄色的泥浆,她直接用手从我的牙齿间接过了自己的靴子,然后一边隔着丝袜往自己的脚上套,一边对我说话。

我有恋足倾向。但是她脚上的味道不是很大。我兴致不是很强。

我很喜欢靴子。但我又有洁癖,我告诉过她无论穿什么都好,但尽量保持整洁。她却故意踩得到处都是泥浆。让我们今晚玩不成。

“学长之前说过喜欢看我穿马丁靴和运动鞋,所以前天晚上专门花了两个小时把这双鞋子里里外外刷了一遍晾好了。结果今天却在学长公寓附近迷路了,给人发信息也不回应……结果在你家楼下踩到泥地里了。”

“我……”我张了张滚烫的嘴唇,喉咙里却只能蹦出断断续续的音节:“我去准备工具和场地了……我只想让你体验好一点。”

这句辩解似乎把正在穿鞋的少女惹火了,她抄起沙发上一条戒尺,发泄一般地朝我背上打去。我下意识地想躲,最后却又悄悄地把身体挪回了原位,不敢让她发觉自己动了。

“我知道啊,我也不怪你那件事。你不回我消息可以原谅你。但是我自己也在为这场调教做准备啊……这明明是我的心意,结果因为这些原因白费了。我很委屈啊,万一玩得不好学长你不不开心怎么办?我在你的客厅里坐了一个小时,解释也不是,走也不是。这些委屈,你说是该让我自己受着,还是该你替我承受?”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朝坐在沙发上的少女诚诚恳恳地磕着头。“对不起,是我太蠢,我搞砸了,我真的很对不起……”

“抬头!”水馨冷冷地命令道。

我把脸抬起来,用充满愧疚的眼神仰望着她。

她把脚抬起来,用沾满了泥巴的靴底对准我的脸。

“学长,我不喜欢你这种傲慢的态度。”水馨嘲笑道。“你一直抱着‘把水馨学妹培养成我的主人’这种想法来约我的吧?差点被你骗了。听好了,不是你来调教我怎么做你的主人,而是我来调教你怎么做我的奴隶。”

我盯着她靴底奇妙的花纹,看着那一块块干涸了却还黏在一起的黄土在我瞪大了的瞳孔里逐渐放大,水馨讲话的语气也越来越兴奋了,似乎很满意我瞳孔里映射出她自己的倒影。

“我一直在暗恋的男孩子有洁癖哦,他说不喜欢自己公寓的地板被我鞋底的泥土弄脏。”她的语调变了。“所以只能请他自己在被我随意支配的时间段里自己把泥巴舔干净咯……”

话音未落,水馨之前一直匀速地朝我的眼睛缓慢逼近的靴底突然骤然放大,接着我的脑海里回荡起砰的一声回响。她的靴子结结实实地踹到了我的脸上,凝固住的泥巴撞在我脸上后如同晶体一般碎裂,四散迸溅。

“忘了说哦,毯子上每出现一块污渍……”她伸出手掌,握住沙发上已经闲置了很长时间的一支藤条。“就罚你挨十记藤条。”

疼死了。

我扑在她脚下,双手捧住她的脚踝,把她的靴子高高举起。我连忙伸出舌头去刷她靴跟上的泥,就像是对着阳光舔舐花生酱冰淇淋一样。

“太慢了,舔到天亮么?”水馨催促道。“舔快一点。”

我闭上眼睛,用牙齿一口咬在她鞋底的泥块上。尽管如此,藤条还是落在了背上,我甚至不敢咀嚼,直接把一大块污泥吞了下去。我将水馨鞋底上沾染的泥块尽数咬碎,接着把舌头当作刷子一般去刷她靴底纹路里嵌进去的脏东西。沙子、泥土和小石子混在一起实在让我难以吞咽,但只要我稍微咽一口口水,藤条立马会落到背上。我快要被疼疯了。我好想求她饶了我。但我第一次开口说话后,她就直接把手里的藤条换成了把我打出心理阴影的蛇鞭。蛇鞭一到身上我立刻就后悔了。后悔得要死。既恨自己没下楼接她导致她踩到了泥水,又恨自己违逆她的指令中断了给她舔靴子的进度,甚至恨自己为什么要强迫这个对自己这么温柔的女孩子对自己施暴。一切都让我后悔得想死,哪怕自己真的是没有生命没有权利的刷子,都好过受罪。蛇鞭第二下落到大腿侧面时我终于忍不住哭了。

我的啜泣声让水馨反而更加兴奋了,又是两记重鞭,一下落在肩膀上,第二下刮透了小腿的筋膜。

我跪在她的脚下放声大哭,甚至盖过了舌头刷在鞋底上的声音。

水馨看了看脚下哭得不成人形的东西,她长叹了一口气,把鞭子扔到地上去了。我不敢停下舌头上的工作,一边哭一边用舌头刷着她的鞋底,只是她不再抽我了……即便这样我也不敢停。直到她轻轻把我从脚底下踹开,说了句:“歇会儿吧……”

我呆呆地看着她。

“爽了没有,”水馨问我。“我够不够狠?”

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但是水馨却摇了摇头,她晃了晃神,接着从沙发上的钱包里掏出一只烟和打火机。她摁了摁打火机,看到金属片上方悬浮的火苗摇曳了两下,又松开手指让它消失了。

我的心脏又被提到嗓子眼了。

水馨压力大的时候会抽烟……这不符合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不过据说在北美度过高中的中国人都多少有些抽烟的习惯,至少她抽的还是香烟。可我却对尼古丁过敏。在我喊过一次头晕之后,她再没敢在我面前点过烟。

“玩太兴奋了,忘了,对……”

她说了一半就停止了。

我吓得把脑袋埋下去,大腿也不知是因为疼痛的原因还是恐惧的原因止不住地颤抖着。

“又忘了,天还没亮呢。”她淡淡地说。“既然你原话说的是‘想怎样都可以,’其实潜意识里希望被我这么对待,但又不好敢直说,不好意思,又怕我把你当成变态,是么……”

我没有勇气再向她求饶,我用双手环抱住她的小腿。

水馨把烟点燃,另一只手的手心把我脸上的泪水都抹去了:“你今天玩的满不满意,等玩完之后我再问你。不过我可以很认真地告诉你,我玩得不满意。”

一口烟雾被喷在脸上,我被呛得治咳嗽,眼角流出了新的眼泪。

水馨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仿佛是想做什么早就想做但却一直没做成过的事情:“烟灰缸这种东西,我可以不用,但你不能不准备。我想要什么,你就得是什么,懂么?”

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张开了嘴。

水馨将第一口烟灰弹进了我的嘴里,随后轻松地往沙发背上一靠,把第二口烟吐了出来:“好幸福啊……真想一直过现在这样的生活……”

两分钟后,水馨把将要燃尽的烟头在靴底蹭了蹭,然后将沾满了泥浆的烟头弹进了我的嗓子眼里。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第三章

我仰着头,让水馨的尿液顺着我的下唇片泄入我的口腔里,随着喉结的上下滑动储存在水箱里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流进下水道,不过我不能自作主张地将含在嘴里的尿液咽下去。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不能做任何事。

“张嘴。”

水馨朝着打开的窗户吐了一口烟圈,看着窗外的风景。今天气温比起前两天更冷了,教学楼门口的人行道快要被积雪覆盖了,路上的行人数量还出奇的少,可能是因为马上就要放假的缘故。

我马上把自己的脸凑到水馨手指附近,她视线根本没在我身上,我可不敢让她把烟灰掸到教室的地毯上。如果她因为我没接住烟灰而被告发在教学楼吸烟,我真的害怕自己被活活打死。草木燃烧的灰烬落在橙黄色的尿液里,逐渐溶解。看到主人将烟灰掸到我嘴里之后,我这才敢放心地将嘴里积蓄的尿液顺着喉咙咽下去。

“想好假期玩什么了没有?”水馨问我。

“主人决定。”我恭顺地给出问题的标准答案。

“你又不是在挨调,想玩什么直说呗。”水馨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说道。“不调教你的时候我就一普通大一小学妹,这你都怕?”

我在内心里翻了个白眼。我现在不是被调教的状态,那我会跪着?不但跪着还……

“哦,那我想舔主人的脚,闻主人的袜子,还想玩丝袜责,龟头责,强制高潮……”

“想玩得不少啊。”水馨笑了笑。“丝袜责是啥来着,之前好像也没听你说过。想玩什么早说不就是了,不然哪至于上次直接被我修理到精神崩溃。”水馨调侃着,仿佛又开始回忆起我们第一次约调时的那些细节,但她很快注意到手里捏着的烟快要燃尽了。“张嘴。”

我张开嘴。

水馨刚想把烟头递过来,却愣了一下:“你咽下去了?”

“是……”我这才想起来水馨刚才没叫我咽下去,但我看到她点完了烟灰,就以为自己不用含着了,这下课完蛋了……我直接把脑袋往肚子的方向缩,不敢抬头看她。

“没水了我烟怎么灭?”水馨随口抱怨了一句,接着把快要燃尽的烟头往地上一扔,再把脚掌踏上去,用鞋底碾一碾。她今天穿的白色短袜配的AJ运动鞋,看得我下面硬了一整天,上课都老想着什么时候能被踩。她脚掌还没来得及离开地面,我就把脸往她鞋底一凑,把她刚刚踩灭的烟头吊了起来含进嘴里。

“你干什么?”水馨被我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但接着脸色马上就变了,语气变得既焦急又烦躁。“快吐出来!给我吐出来,听到没有?”

我根本没来得及把烟头吐出来,就直接被水馨撬到我嘴里的两根手指头给硬生生地挖出来了。“什么坏习惯,喜欢吃烟头是吧?”水馨瞪着我。

“我不敢不吃啊。”我语气里充满了委屈。“怕因为不遵守规矩要被你罚死了。”

“呵呵,这么怕我。”一只手在我头顶摁了摁。“都说了除非是家里没烟灰缸,在外面不用你这么费劲。而且刚才不是都跟你说了么,这次又不是要调教你。”

“那你刚刚不是都给了圣水了嘛。”

“因为哲学楼洗手间很脏啊。正好这个教室空了我就进来了,自己明明有24小时跟在身边的随身便池,为什么要用老教学楼设施那么差的马桶?我不调教,就用一下便池,不行么?”

“啊?”我听到以后完全傻眼了。“所以这次不是调教,就是因为要用便池?”

“便池还不能给我用?”水馨坏笑着伸手指来挑我的下巴。“我自己的便池不是想用随便就用嘛,难道还需要调教一顿才能用?是不是上次给你没长记性?没把自己的便池调教好可是我自己的失责喔。”

“没说不能用嘛。但也可以小小调教一下?”我偷偷伸出食指和中指,留恋地在水馨的球鞋上摩挲了两下,这次她默许了我对她的鞋子上下其手,没有一脚把我的手踢开。

“不行,教授还没下班呢,隔壁就是办公室。我顺带撒泡尿还得给你调教一番?你不怕社会性死亡请不要带上我,谢谢!”

水馨随手把烟头从窗口丢了出去。

“哇哦,主人好聪明,这样就不会留下室内吸烟的证据了。”

“就会拍马屁,这么简单的法子你能想不到?还非得把我的烟头咽到肚子里才算销毁证据是吧?”水馨刚想去拉教室门,但她仿佛突然回过神来想到了什么,换了一种很严肃的语气问我:“你不会给我当烟灰缸当上瘾了吧?”

“没有!绝对没有!”我用力地摇头,简直差点没把自己的脑浆给晃洒出来。

“没喜欢上就好……倒也不是不愿意照顾你,就是你如果每次都是那么大反应的话,我得被你吓出心脏病来。”

水馨尿液的味道我适应得很快,几乎第一次调教之后我就对圣水玩法没有太多顾虑了。人体的尿液基本由水组成,含有极少量的无机盐,异味则是来自于尿素;对人体几乎没有危害。自从第一次调教之后,我就算正式认水馨学妹为主人了。既然是自家的主人,伺候主人小便,帮助主人处理尿液……也算是我应该做的。

尼古丁过敏的问题克服起来就没有那么简单了。虽然燃烧过后的烟灰是不含尼古丁物质的,当天水馨喂给我的那截烟头对我来说简直是致命的。当天夜里我出现了相当严重的头晕,还有呼吸困难症状。脸上和脖子上起了一层红疹,水馨当晚差点给我叫了救护车,因为她怀疑我出现了喉咙出现了一定的水肿。要不是我告诉她哪怕是学校的保险报销过后,这边叫一次救护车也得自费上万块,我说不定就真的被送到医院去了。水馨不得不在第二天上午给我几门课的授课老师发了好几封邮件,说明我由于过敏反应和突发疾病导致当天不能上课。

这点我还真的得感激水馨,虽然以前没有女S把我折腾到这么惨,但也从来没有人给我照顾到这个程度。她在第二天也给请了假在家陪着我,第三天也是如此。直到我自己在家待到受不了,非得出门走走不可。总之,经过这么一件事,我对水馨就是死心塌地地忠诚,她叫我吃什么我都愿意的。

事后我在客厅里放了一盏烟灰缸,不过即便如此她那几天也都一直没碰过烟。我还是必须承认,被她当作烟灰缸使用的那一次,我心里蛮爽的……有一种此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一种像弗洛伊德或是卡尔·荣格那样无数精神分析师渴求而不得的濒死体验。而这种濒死体验的主体性不在于自己,而是作为一种对象存在,我的濒死仅仅是因为自己的肉体不够资格为水馨主人提供她想要的服务……太棒了,即便不为那种濒死体验,我也想再体验一下被爱着自己的女孩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感觉。

甚至这种快感对我造成了内心的煎熬,无论我选择把这种想法分享给我的S,还是隐瞒下来;都有一些原因让我觉得不妥。

我脑子里盘算着除了纸巾和烟灰缸以外还有什么东西可能被自己忘掉了。我邀请水馨在假期这几天住到我家里来,她则考虑让我搬到她宿舍去。一年级新生通常两人合住,而她的室友会在假期期间回家。最后她叫我去沃尔玛买了一张足够两人睡的大床垫,摆在客厅的电视下面。尽管水馨在调教我的时候一点情面也不讲,但在游戏之外的时候,她宁愿和我装作一对普普通通的情侣……或者我觉得这才是她想要的关系。

我刚离开教学楼的时候还因为脑子里盘算圈养——水馨一直管这叫同居——的事情,脚步总是落在她身后几英尺的距离。但她没走多久就发现身边没有人影子,只有她一个孤零零地往前走着,于是又回过头来牵我的手。尽管她的个子在女孩子里,尤其亚洲女性里面算很高了,可每次想跟我说悄悄话的时候都还是得踮起脚尖。

我听见她说:“你垂着脑袋走在后面就像个跟踪狂。”

我突然想起两个星期前的我肯定会回复她:“如果真有人觉得你这样的女孩子也会有人跟踪,那要么是他瞎了,要么是跟踪的人瞎了。而瞎子既没法跟踪人,也没法报警。相信我,我俩这么走安全的很。”我以前跟她的所有对话都是这么回复的。我喜欢看到女孩子生气,这样她就会揍我一顿。

这次我回应的是:“我很喜欢看你的背影。”其实我偷看的是她的鞋底,每次抬脚的时候雪花都会从她的鞋底剥落,簌簌飘起,地面上留下黑白相间的花纹。唔,好想吃绵绵冰。可惜国外没有绵绵冰。

“我想吃绵绵冰了。”我说。

“给姐姐撒个娇听听。”水馨用力地捏了捏我的手掌。

“好姐姐,我想吃绵绵冰嘛。”我克制住马上跪在雪地里抱住她大腿的想法。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认真地点了点头。“好啊,等后天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就请你吃芒果绵绵冰。”她用鞋底搓了搓积雪,在脚下挖出来一个小坑。然后拽着我加快步伐往家里走。“现在的话,不准松开我的手,不然今晚就把你屁股打开花。”

我就这样被她拽着一直往前走,雪越下越大,直到把眼前的一切视野都遮盖住了。我甚至看不到水馨的身影,只能感觉到她不断地拽着我向前走。不论前方有什么,只要她牵着我,我就愿意继续往前走。

我从大雪中在进入室内后第一时间把身上的雪都甩干净了,接着偷看我的主人在公寓大堂里用力跺脚,把粘在鞋子上的冰雪踢下去。我们俩不约而同地转身看了看身后的瓢泼大雪。

“我挺喜欢下雪的,对于南方人来说就觉得很新奇。”

“是嘛,我觉得你心里想的应该不仅仅是这个吧。”水馨看了看自己的双脚,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暴雪预警还没结束,明天出门给你栓上狗链子好了,让你跟着我一路爬回家。”

我硬了。

水馨没有继续接话,我跟在她后面回家,看着她从兜里拿出钥匙开门。她在门口的玄关处换鞋,把高帮的运动鞋沿着脚踝剥下来,露出裹在里面穿着白袜的玉足。

“我得去一趟卫生间,”水馨皱了皱鼻子。“你赶紧把肉拿出来解冻,把青菜洗一下。”

“要……要用我嘛。”第一次主动提出,还有点不好意思。

“可以啊,这次是大的哦。本来想你下次忘记买厕纸再找借口开发你黄金的,没想到你现在这么主动?”

“不去,我不会忘记买纸巾的。”

“伺候不了就赶紧干活做饭。”水馨像是对我失去了兴趣,马上消失在了客厅里。我确实听到坐垫圈放下来的声音,又偷偷朝洗手间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动作迅速,但又不发出任何响动地在水馨刚换下来的运动鞋前跪了下来。我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把鞋子周围黏住的冰渣吸溜了一遍,由于雪水洗涤的缘故,水馨的鞋面虽然又冷又硬,但却没有一丝尘土,舔起来口感就和冰箱里拿出来加到可乐里的冰块一样。接着我又将脸深深的埋进主人的鞋子里,想要找到主人的一丝气味。可惜她的鞋子里还是什么气味也没有,水馨的身体干净得就像用纯粹的玉石翡翠雕刻出来的,一丝杂味儿也没有。

我一开始对水馨没有体味这一点是相当失望的,可后来就不这样了。哪怕是没有任何体香,水馨的魅力也足以让我屈服了。我脑海里回想着被调教那一天为了让自己少挨打,专门要跪好了姿势等着对方抽。水馨一脚踩在了我的头上,那种踏实感,屈辱感,还有鞭子随时会落下来所带来的恐惧。我一边幻想着主人高贵的玉足踩在我的头顶,一只手偷偷得溜进长裤里,摸向自己的阳具。

但当我正准备开始的时候,踩在头顶的重量突然消失了。

那一夜回忆中的水馨消失了,堆积的现实也从脑海里一同随着那只踏在头顶的脚一同消失了。

“这么喜欢我的脚,明明没有专门锻炼出汗,你都能闻着闻着被我一脚踩下来都不知道?”水馨站在我身边。

脸红透了,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

她伸出脚尖,挑起我的下巴,笑着说:“这么喜欢我的脚,直接求我不就好了?”

“我求了,我在教室里就求了。”我委屈地说。“你非说在外面不玩,我有什么办法。”

“用你的贞操来换呗。”水馨用脚踢了踢我的下体。“我最近几天在网上看了一些视频,我对帮你手淫没啥兴趣。你喜欢我的脚,我下次运动完直接来玩你,但你得用你的贞操来换。”

“你对后庭有兴趣了?”

“不行,碰你屁股之前我想先把你的鸡儿玩坏,我网上看到有玩马眼的视频……”水馨在我面前蹲了下来,用双手拖着下巴,认真地跟我交谈。“我要插就插你的鸡儿,都说渣男把女生当鸡巴套子,我要你把你鸡巴献上来给我当鞋套子。”

我犹豫了。

我在网上也大概看过一些这种视频,每个男m下体被异物插入都惨叫得撕心裂肺的。尤其是用马眼棒的还好,最多只是疼,但凡是真的用高跟鞋进去的,鞋跟出来后都是直接喷血的。视频里经验丰富的女S都会搞出这种效果,更何况经验不太丰富的……

“主人,我有点怕疼。”我说。“而且玩出意外来会影响生育能力的吧?”

“大不了就玩废了呗,反正你的鸡儿也是我的,好的废了的都是一样玩。”水馨像是在故意逗我,又似乎是真的不在乎我的生育能力。“怎么,你是害怕被我的鞋子插到怀孕?”

“没……不是。”

“欸,要是你们男生也能怀孕的话,你愿意被我的鞋子插到怀孕嘛?”

“我当然愿意!”我红着脸胡说八道,反正水馨也是在瞎扯,陪她瞎扯又不会让我损失什么,当务之急是要让她打消捅我这个念头。论一本正经地瞎扯我可还没输过谁。“如果男生也能怀孕,那我就是主人……主人的生产机器,主人要我干什么都行。所以主人还是保险一点,给我把生育能力留下来,将来为主人服务!”

水馨听到这里,手指尖往嘴唇上一戳,一脸坏笑地说:“不是做我的生育机器哦,是要给我的鞋子做生育奴隶。你的废鸡鸡被我的鞋跟榨干,然后你怀胎十月给我的高跟鞋生下小鞋子。这样的话虽然你只能一辈子为我脚下的鞋子生孩子,但是你的子孙后代就有福气直接服务我的脚了哦!羡慕不羡慕?这样你不断给我的鞋子生孩子,我的脚再把它们统统踩烂。这样你子子孙孙都要世世代代通过被踩坏的方式来用生命服务我的脚,是不是听起来就很开心!”

“我不要!”

我一低头,把脸埋回她的运动鞋里,就像是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骆驼。

“学长!学长?怎么害羞了?哎,是不是被我调教完了以后脑子坏掉了,怎么变笨了那么多?”

“要不咱谈个条件?”我感觉水馨的手掌在我后脑勺轻轻拍了拍。“你把鸡儿给我插,作为交换,我给你做强制高潮和丝袜龟头责?你想直接跟我脚亲热也好说。”

“那你以后别每次过来找我都先去洗澡换衣服,”我抗议道。“明明说好了做长期搭档,哪有见自己搭档还这么讲究的道理?”

“呃,保持卫生是社交礼节啊,见学长之前肯定都是化妆打扮过的。谁家姑娘去找自己喜欢的男生看电影,穿着短裤一身臭汗就过去了……谁知道学长你这么变态。”水馨把话题一转。“所以咱们谈妥了?以后运动完我袜子都赏给你,给你做强制高潮,允许你直接跟我的脚丫子亲热;你把鸡儿给我捅。还有别的什么要求没有?”

“我要至少三次高潮,”我说。“而且不管你开发成不成功都得给我兑现,不准耍赖。”

“我啥时候跟你耍赖过,说打你几下就是几下,你哭着求我都不会少给你的。”水馨用戏谑的眼神打量着我,嘴角微微翘起,好像又在盘算什么坏主意:“啧啧,还要射三次是吧?真贪心呢。放心,一次都不会少给你的。再说,我开发你有过不成功的经历么?你信不信只要我乐意,我什么玩法都能给你开发出来?”

我的身体在肉眼可见的尺度下打了个寒颤,回想起曾经有洁癖又畏痛的自己硬是在学妹不怎么熟练的鞭法下被开发出了圣水和烟灰,甚至这些爱好还逐渐占据了他的脑海,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道再过多久,我的主体,也就是那个“自我”将要从我意识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水馨物化的对象。原先那些为数不多能让我产生性欲的癖好也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水馨的爱好。甚至说,我的性欲本身都可能对我都毫无重要性可言了,世界上再没有比主人更重要。

“好……”我终于答应下来了。

“那过来击个掌。”水馨把手掌朝向我举起胳膊。我刚要把自己的手抬起来,她就把手收回去了:“我是叫你脸凑过来跟我击掌。”

我尴尬地把手收回去,然后又挪了挪膝盖,好让自己进入水馨够得着的范围之内。她没有抡圆胳膊使劲,而是快速地挥动小臂给了我一记清脆响亮,但又不是很疼的耳光。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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