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新婚夜惨案(轮奸强H/粗口蹂躏慎入) “嗯?”尉凉宪只觉得这声音听起来美妙极了,“我的宝贝儿,你知不知道你这这样很欠操!” 将她的腰微微放下来一些,只要手腕用力就能撞进她的体内,尉凉宪低哼一声,满意地看见身下人因痛楚而失神迷离的双眸。 “杀我?用你下面的小穴夹死我?”尉凉宪恶意激她。 白珂脑袋产生嗡嗡嗡的蜂鸣,压根就听不见尉凉宪在说什么了,意识时有时无间她忽而觉得方才洛司彦的行为堪称仁慈。 猩红的光闪在他的眼底,尉凉宪的笑容妖孽至极,果然操将军比操其他女人来的爽快许多,将高洁冷傲的白珂压在身下真是让他热血沸腾,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劲。 肉棒被层层叠叠的媚肉来回绞着,尉凉宪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双手控制不住地用了力掐她的大腿根,留下一串又一串青紫的痕迹。 痛上加痛,白珂终于如愿的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尉凉宪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最大的程度,更加狠的加大了撞击的力度,欣赏着被肏的凄惨的人儿,终于有了射意,粗长的肉棒狠狠地一撞,恨不得能顶穿子宫,下一刻,灼热的精液喷洒子宫口。 尉凉宪长呼一口气倒在她身上,平缓调整呼吸,浑圆胸脯被平坦胸肌挤压,他眼神复杂地看了眼白珂。忽然有些佩服这个女人,被操到昏迷都不说一句求饶。 “怎么搞成这样?”陈望将趴在女人身上的尉凉宪推了下去,视线扫过白珂鲜血淋漓的手掌,以及血肉模糊的下体,浓白的精液顺着血丝在伤痕累累的腿根缓缓流淌,简直不堪入目。 “你搞什么?快把人弄死了!”陈望有些生气地指责尉凉宪。据他所知,尉凉宪在性爱上没有虐待癖好,若说是肖泽凯做的他倒还相信。 尉凉宪觉得好笑,陈望这变态的家伙竟然会说他,这种程度在他眼里不该属于‘轻伤’吗? “那你干不干?”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小子眼里藏着的欲望都能活活把人烧死了。 陈望低估一声:“早知道就不让你先。”四处扫了一眼,见靠墙边还有一处干净地,直接抱起不省人事的白珂来到软塌边,将上头的茶几一股脑扫下地,把手里的女人抵在上头,弄成背对自己跪着的姿势,提起巨大对准那已受伤的娇嫩处狠狠的刺了进去。 就着尉凉宪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陈望入的十分顺畅,因疼痛而不住抽搐的阴部紧咬住他的根茎,绞紧的壁肌令他销魂不已,那紧窒如第二层皮肤令他不断套进,他勇猛飙驰,每每均凿进她最深处底部。 “唔”昏迷中就感觉下身狂风般的刺痛袭来,醒来时才发现整个身体以极其不自然的姿势跪趴着,有可怕的东西在她体内冲撞着。 “醒了?”撩开她的头发满意地看见她痛苦而又茫然的表情,陈望捉起她受伤的手,被刀刺穿的伤口皮肉外翻着十分可怕狰狞,还在汩汩的往外冒血。 他伸出舌头舔舐了一口鲜血,微眯起眼眸,像是享用到了什么极致的美味。下半身不停地用力顶撞着肉棒狠狠刺进最里面,又充满恶意地扭动着腰来回研磨旋转。 身后是坚硬、肌肉分明的身体,粗重的喘息,一次次狠命的撞击。白珂脑袋持续发懵,已经承受不住,她以为还是尉凉宪在做个不停,艰难困苦的骂出声:“滚……别,再来了。” 陈望听后手指用力抠进了她手掌上刀伤处,剧痛让白珂变得清醒,紧接着头皮被拉扯的痛感迫使她扬起上身,只见陈望阴沉的面容出现在她脸侧,低声道:“看清楚我是谁。” 白珂瞪大了眼,仅一会她又闭上了,似乎很快接受了继强暴后又被轮暴的事实,无力地垂下身子当一具没有反应的尸体。 陈望因她的反应而不悦,为了发泄夹着怒火的欲望,他开始毫不留情地快速耸动,粗长的肉棒在阴道里不停地抽送,有些血迹混着尉凉宪先前射进的白精被进出的肉棒带了出来,形成一片狼藉的景象。 “你不是很能打吗?嗯?还不是被老子压在身下操,操!操死你!贱人!”他配合着自己的语调一下一下顶撞着,嚣张肆意地羞辱着,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踩在脚下,今天不把她干死难泄心头之恨! 只要微低头就能看见她是怎么被自己干的,紫黑色的肉棒抽出,将小穴内的嫩肉带出,绯红一片,牢牢地圈住肉棒,与此同时子宫里的媚肉紧紧裹住他的龟头用力吮吸,淫乱的骚水,混合着鲜红的血液,在肉棒的捣动下四处飞溅,溅满两人的私处,看的陈望渐渐有些失控了。 一时间“噗滋噗滋”、“啪啪啪”的淫乱声音不绝于耳,疯狂的抽插使白珂的身体开始痉挛,因硕大的阳具来回捣弄,身体竟开始自发地分泌爱液,保护阴道不受伤害。 察觉到她的湿润,陈望对准那圆润挺翘的臀部,狠命拍打了几下,原本雪白的臀部立刻变得粉红,讥讽道:“真贱!被强奸还能出水,这么喜欢被操?” 白珂攥紧拳头,脸色比白纸还要白,仔细看就能发现她的身体微不可见地轻轻颤抖着,因为她发现自那巨大的痛楚中竟夹杂着一丝丝另类莫名的酥麻感觉。 这副身体,竟然有感觉!这令她十分恐惧。无限的羞耻与愤恨使白珂变得异常敏感战栗,子宫无意识拼命裹住龟头吮吸,甬道开始收缩似要把在里面作恶的巨兽挤压出去。 “操!别夹那么紧。”陈望粗喘着,呼吸越来越重,下身像是装马达般连连重顶,突然,大龟头完全深入子宫。“噢……被贱逼夹射了……”陈望舒爽又不甘地低吼,腰腹紧紧抵住女人的臀部。 话音刚落,白珂明显感觉到原本就粗壮的肉棒在身体里的快速膨胀,胀的她连肚子都鼓起时,来不及拒绝大量滚烫的阳精像高压水枪一样,强力喷射出来,一下子灌满了她的深处。 白珂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动,疲惫到极点的她心想总算撑过去了。 然而下一秒却看见尉凉宪眼里含着纯粹的欲望之花,噙着淫意的笑走了过来。 某些时刻,结束代表开始。 “干完一边去。”尉凉宪将陈望赶到边上,自己接手上去。 一触及女体,胯下的肉棒更痛了,鬼知道他在旁边看着时忍了多久,早已肿痛的欲望令他按耐不住,一翻上,捉紧丰臀,巨棒急切没入穴径,开始飙驰冲刺。 “操!干了那么久还不松松。”尉凉宪被夹的忍不住爆了粗口,遂更加用力的挺动腰部,每每将肉棒插入子宫口在轻轻旋转才抽出,大手更是用力掐着大屁股往自己腰间撞,让她无处可逃,只能硬生生的承受。 才初经人事的身子、红肿不堪的蕊瓣压根禁不起两个精力旺盛的男子,再加上他们毫无节制的干法让功底在身,身子一向强健的白珂都不堪负荷。 她醒了几次,又被操弄得昏死几次……只觉脆弱的花穴不知被两人轮番抽插了多久,撞击得肉体酸疼,全身骨头快被拆散,终于在一波波精液的灌满中,眼前渐渐被黑暗取代而昏厥,任凭怎么干都没有醒来了……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第十七章 逃跑游戏开始 白珂醒来时入眼的是小靖王憔悴担忧的俊颜,亲眼看见白珂睁眼时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只是还来不及说话人就晕了过去。 他一直绷紧神经保持清醒,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他们如何一个接着一个地……欺辱、谩骂他的妻……他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会流那么多血,会那么残暴、惨不忍睹。 他强忍着没有上去送死,手心里全是抠出的鲜血,他告诉自己要活着,他必须活着,才能照顾小珂。 那两个禽兽走后,他艰难地爬到白珂身边,颤抖着双手将浑身是血的她拖到床上,这几乎费尽他全身力气,然后一步都不敢离开白珂,牢牢地抓着她的手,就怕她醒不来,一向养尊处优的小靖王身受重伤凭借着意志力撑到现在已经是不容易。 白珂动了动身子,后知后觉的痛才从四肢百骸上蔓延上来,尤其是私处像是被刀劈开火辣辣的疼,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比之显得微不足道了,她抬起手发现手掌被包扎好了,这粗糙丑陋的包扎法一看就是出自小靖王之手。 她睁着眼又休息了片刻,然后咬牙撑起身子。足尖落地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摔在地上,这一跤摔的脑袋懵圈,只想在地上躺着不想起,只是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终于可以勉强站起来,尽管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刃上撕裂般尖锐的痛她还是坚持了下来。 将自己清理干净,把小靖王安顿好后,白珂正要推开门,手上的动作又顿住了,惊觉这四面八方全被暗卫包围,他们被困住了! 白珂暗恼,以她的警觉应该早就能发现,可惜就算发现她现在这样也冲不出去了。 小靖王很快就醒了,知晓被困一事后面色沉重,这代表靖王府被控制住了,没有卫兵没有外界消息,皇宫和父皇……不知现在如何。 两人对视许久,相顾无言,为寻一个突破之法。 “我要出去。”白珂沉思片刻后突然出声。 “你身体还没好,出不去的!”小靖王赶忙劝她。 “我心里有数。” 小靖王心知拦不住她,又怕她出事,狠了狠心:“你别去,我去。” 白珂这才正眼看他,神情严肃,“你留在这里,保住性命,若是……”若是她回不来了,皇宫也沦陷了,至少他还活着,天都就还有希望。 小靖王惊觉事态严重性,更是不愿让白珂孤身犯险,一时耍起了皇子的霸道脾气,扯着白珂怎么也不愿松手。 “靖辰。” 这是白珂第一次这么叫他,小靖王内心紧张地狂跳。 “我希望,你能活下去。”白珂对他浅浅一笑,这一笑柔和了向来漠然的脸部表情,光彩照人。 这是第一次,白珂对他展露笑容,原来她笑起来那么美,美好到他愿意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送给她。但是此刻的小靖王却一点也不开心,他甚至感受到了绝望,无力地哀求:“小珂,不要走。” 他害怕,白珂一去不回,他永远都见不到她了……这种感觉是那么强烈,那么凄楚,那么悲伤。 白珂毫不留恋地转身,拿起佩剑,又恢复成了平时高冷不易近人的模样,“我们不能在这坐以待毙,必须掌握主动权!” “放心,天都不会毁在我们这代人手里,等着我,将那些贼人全部除尽!” 小靖王仰头只看见白珂逆光留下的背影,充满生的希望。 是啊!这才是她,才是他的小珂,永远的冷静而强大,一如幼年。 她怎么可能甘心当待在象牙塔里等待被救的公主,这一刻,小靖王发觉比起她自己是那般无用。 薛府。 肖泽凯这些日子在丞相府似乎住的很舒适,全然把这当成了自己家,一点都没外人的自觉。 打开房门,进入室内,在关门的那刻他突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下一秒脖颈处被冰冷的尖锐物抵住。 白珂将手里的利刃握的死死地,如果可以她真想立刻划开他的脖子,用他的血来补偿她所遭受的一切! “我爹呢?” 肖泽凯勾起笑容,对这白珂还真是刮目相看:“你是怎么出来的?” “你还有一次说话的机会。”白珂眼里浮现杀意,一字一句地问:“我 爹 呢?” “你觉得你能杀得了我?”肖泽凯一派镇定从容,精神紧绷的白珂没有发现他悄悄屈起了膝。 “你的机会没有了。”白珂是真的起了杀心,下手没有半点的犹豫。她想的是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用自己的命换东方首领也不算亏了。 然白珂并没有得手,她被私处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的一时直不起腰,手上的力道自然是松了。 肖泽凯轻而易举地反制住了她,他可比谁都清楚初经人事的女人是何等状态,更何况还被尉凉宪和陈望压着肏了一整夜,那处大概是还没恢复吧,所以他以膝盖击之。专攻弱处,这是肖泽凯的制胜法宝。 果然不一会就有殷红的血液顺着她微颤的双腿间流下,白珂知道她输了,全身是伤本就凭借毅力强撑着一口气,从靖王府出来已是不易,能被她顺利挟持到肖泽凯都是因为运气好,现下这个结果也是意料之中的。 当时就已经想好了最坏的结果,不想抵抗也无力抵抗,她有自知之明,打不过肖泽凯,只求痛快一死。 肖泽凯见她不卑不亢等着赴死的状态十分新奇,他还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 “我知道你有一队精锐在城外。” 白珂震惊,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而肖泽凯接下来的话更让她意想不到。 “我给你机会,只要你能逃出去我就放了你,反之失败一次惩罚一次。”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反悔。”白珂突然笑了,只是那笑令人心惊胆战。 肖泽凯揶揄:“我等着你,从我手里夺回天都。” 第十八章 大熊的日常 贴在墙沿下的白珂顺利躲过一阵巡视的军队。 这些时日以来她也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敌方的信息,那群统一戴着黑色面罩,没有人气的家伙是肖泽凯的军团,潜伏在暗处不易察觉的是陈望的影杀。 这群貌不惊人的家伙却个个都是一顶十的高手,还真不能小看了,前几次的低估让她吃尽苦头。 一个十分高壮的身影走来,每走一步都是遮云蔽日。白珂立刻猫下身子不敢动一下。这人是肖泽凯的手下,虽生的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却是个她不敢惹的人物。 初见大熊时白珂被震撼到了,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养出这种人……那简直是个人形怪物,身长近两米,浑身布满了一块块可怕的肌肉,若是毛发再旺盛些就是一头大猩猩。 原以为会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以她的身手应该能对付,她当时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贸然行事的后果就是被这个反应灵敏的大猩猩一脚踢到了墙上,然后再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白珂将嘴里的血呸地吐出,捂住胸口,心想下手真狠啊! 她以为避开了这家伙的视线才走了没两步就被一大片阴影拦了下来,被迫动起手来才知这人一身横练的武功再加上刚猛深厚的内力拳脚已然伤不了分毫。 大熊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单手就将白珂提了起来,任凭白珂在他手里如何挣脱都稳如泰山,拎小鸡似的抓在手里去向肖泽凯复命。 然后她被逼着表演了当众自慰,那一次简直让她羞愧欲死,以至于后来肖泽凯惩罚她脱光衣服在外面站一整夜她也能面不改色地忽视那些落在她身上灼热羞耻的视线。 只不过中途除了遭受不少恶意嘲笑的目光和指指点点,还被色胚骚扰了。 这个色胚就是恰巧路过的尉凉宪,白珂的身体他还一直惦记着呢,自从那天干过之后真是回味无穷,现在赤身裸体地露出白花花的雪肌瞬间让他起了色心。 尉凉宪搓着手上前,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靠近,“大冷天怎么不穿衣服?我给你暖暖身子吧。” “滚。”白珂目不斜视,冷冰冰的吐出一个字。 遭受拒绝反而越挫越勇,这副桀骜不驯的模样更是看的尉凉宪心痒痒,他狞笑道,“待会被我的大鸡巴捅进去看你还怎么嘴硬,不过你得叫的小声点,不然大家听了都想来操你我可拦不住。” 说着,一把将白珂泛着凉意的娇躯搂进怀里,深深嗅了一口这冷香,一下子便让他胯下的孽根站了起来。 他正要上手,就被看守的大熊阻止了,大熊还是那般死板耿直,“惩罚期间,不得中断。”然后将白珂从尉凉宪怀里拉了出来。 尉凉宪的力气哪敌得了天生神力的大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到嘴的美人被强行‘夺走’。 他按了按太阳穴,颇为头疼。有时觉得肖泽凯身边的这个得力干将厉害归厉害,就是脑袋不太好使,怎么一根筋不会拐弯似的,空有一身莽夫之勇有什么用? 他试图跟大熊打着商量,“我用下面的大棒子惩罚她不行吗?” “不行。”得到的是两个毫无回旋余地的词。 “她要在这站一整夜。”大熊又严酷地补充,然后将白珂‘放’在原地,自己则站在一旁尽忠职守,寸步不离地看着她。 “你!”尉凉宪指着他半响气的说不出话,知道这个鬼惩罚游戏是肖泽凯搞出来的,实在拿他没办法也就放弃了,“好,等她站完我再来肏她。”然后带着一股子怨气走远。 白珂内心冷笑,压根不把尉凉宪放眼里,届时他抓得住她再说吧。 (上个番外里的炮灰大熊在这里戏份变多咯~也算是给他一咪咪补偿|・ω・`) 第十九章 逃跑失败的惩罚(伪木马play/强制破菊H) 后来白珂又试了几次,想找出大熊的弱点,不过既然肖泽凯派了大熊来看住她就说明他有绝对的信心,这家伙具有十分敏锐的观察力和压倒性的力量,白珂的几次逃脱计划都以失败告终。 而真正让白珂身心受创的是那一次的惩罚。 肖泽凯说从东方带来的好东西要给她,是一张做工精美的木马,但和普通木马不同的是它上头多了两个骇人的阳具,布满了凸起的花纹颗粒,尺寸堪比驴屌,恐怕能将人干到晕死。 “这可是我特地差人从东方运来的。” 一旁的尉凉宪和陈望微诧,肖泽凯竟然把魅狱调教室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还不远万里地让人送来,这是跟白珂有多大仇? 从未见过这种东西的白珂惊呆了,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身子微乎其微地瑟缩着。 “害怕?”肖泽凯揽过她的肩,托起她越发尖削的下巴,不放过一丝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你看,你妹妹玩的多开心。”他指了指骑着另一张木马浪叫不已的薛清涵,顺着视线看过去,就见薛清涵随着来回摆动的木马嘴里发出似悦似疼的哀嚎,黑色的柱体疯狂搅动着她下面的两张小嘴,前后晃动时抽出一些,又被狠狠没入。 眼见自己的妹妹变成这样,白珂深感无力,再也不复前些日子的激愤填膺,怒不可遏,她现在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肖泽凯见白珂愣着不动像是被吓傻了有些无趣,本来还指望她给出一些不同的反应,伸手将白珂腾空抱起,分开她的双腿,对准那可怕的木马前。 微微磨蹭着,故意放缓语气,“不求饶吗?” 以她现在的干涩和紧致就这么放下去被撕裂已算轻的,严重点可能会直接捅坏,以后都不能用了,尤其是她的后穴好像还未开苞。 感觉下身两个穴口触碰到那狰狞可怕的死物,白珂无比紧张,到嘴边的话语却怎么也脱不出口,她死死地扣住肖泽凯的双臂,缩着臀部浑身僵硬的如同一块硬邦邦的铁板。 等了半天没有得到回应,肖泽凯耐心全无,正要将她的身子狠狠地往下按去。 “慢着。” 陈望眼睛一亮,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薛清雪,突然想到他还未入过白珂的菊穴,她的‘第一次’都让给了尉凉宪,这次总要讨回点福利:“把她后面的苞给我开吧。” 被抢了白的尉凉宪面色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不要!”薛清雪抱住了陈望的腰阻拦他。 尉凉宪见后心情由阴转晴,感觉有戏他嘿嘿一笑,“诶~你的小美人吃醋了,还是让我来吧!” “放手。”陈望面色一沉,怎么可能把机会让给尉凉宪。 “你不要操其他女人好不好?”薛清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楚楚可怜地哀求着,“你答应过我的,只要将她带过来……” “滚开!”眼看尉凉宪起身朝白珂那边走去,陈望毫不留情地将她一脚踢开,心想要找个机会解决这个麻烦的女人了。 然后他急忙上前拉住尉凉宪:“三哥总得留个处女地给我吧?” 意有所指上回的洞房夜,尉凉宪想到那次自己是有点过分,讪笑一声算是同意了。 谁都没注意被踢开的薛清雅跌坐在地上,黑色的发丝布满了她的脸,遮盖住了她怨毒的眼。 肖泽凯将白珂放到了地上,做出了请便的动作。 白珂看了一眼那个木马,没有拉住肖泽凯,不管让她选哪一个她都不想。 不知哪来的冲动她突然站起身往外跑,才跑出没多远,头发被陈望一把揪住,扯了回来。 陈望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到床边,扔了上去,“跑什么?我先给你开苞是为你好,不然你会被那玩意痛死。” 他将白珂以双膝跪地抬高翘臀的姿势按在床上,雪白粉嫩的性感丰臀高高翘著,陈望握住那两瓣屁股,往外掰开,粉色的菊花和小穴就呈现在了他面前,小巧的菊蕾色泽诱人,周围的褶皱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一缩一放。 陈望看的眼睛瞬间红了,手下快速地解开裤子。尉凉宪走到他边上递给他一瓶润滑油,嘱咐道:“悠着点。” 领了他的好意,将润滑油涂抹在自己的大鸡巴上和白珂的屁眼上,然后扶着壮硕的龟头开始慢慢的往里挤进。 感受到那里被撑开,白珂挪着臀往前爬,又瞬间被陈望拉了回去,他重重地往白嫩的屁股上扇了一记,不耐烦道:“再不老实我直接捅进去插死你。” “不,那里…不行。”白珂无法接受。 “你求我。”陈望跟她打着商量同时粗大的龟头顶住屁眼,在股沟处徐徐滑动。 白珂脸色白了一白,良久似乎下了巨大的决心,咬着自己的手背从齿缝里发出的声音,万分耻辱的说出违心话:“我,我,求你……” 陈望哈哈大笑,然后得意洋洋的向他们炫耀,“看吧看吧,我说过总有一天她会求我。”然后,他话锋一转,语气森森地贴近她的耳旁:“不过,你求早了。” 随着话音刚落,白珂猛地升起了危机感,就听“嗤——”的一声,有什么巨大的东西从她的后庭处钻了进去,一下子进入了二分之一,润滑只是顺畅了陈望的进入,却缓解不了被迫撕裂肌肉传来的尖锐疼痛。 “啊——唔!”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痛的冒出了眼泪,没忍住尖叫出声,手脚一遍又一遍的捏紧又松开,那里——那里彻底的被撕裂了,大口的呼气但是很难缓解。 他,骗了她! “混蛋——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剧痛与被骗后的愤恨让白珂双腿乱蹬,手掌向后乱抓。 “我没说不操你啊!”陈望笑的猖狂,挺动腰身用力将下身深深地惯入进去,巨大的阳具如同一把利剑劈开那些脆弱的阻碍直达最深处的城池,这一下也击碎了白珂所有的力气。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双腿间缓缓的流下,意识渐渐的远离,身子不自觉得想要弓起以逃避这一切。 鲜血润滑了紧涩的甬道,陈望享受着后穴的阵阵紧缩,难以言喻的爽快刺激,开始一下一下地撞击,像夯地打桩一般攻击着初次承欢的直肠。 尉凉宪走近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原本小巧几不可见的菊花已被撑成了大波斯菊,狰狞的肉根在里头翻进翻出,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片艳红的肠肉。 看着看着愈发口干舌燥,“感觉如何?” 陈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情欲之中,没有立刻回答尉凉宪,又狂插了一阵后才舒服地颤抖喟叹:“好棒,屁眼,嗯……夹的很紧。” “是吗?待会给我干干。” 对比白珂的意识已经在一片虚无中飘散,她感觉整个腹部都要被戳破,顶的太深了,好像已经深入到她的五脏,每一次闯入带来的痛苦都是生与死的较量。 她已经不可能,再承受得了下一次…… 然而并没有人在乎,他们只为追求自己身体上的快感,至于白珂,有谁会来问她痛不痛,爽不爽呢? 第二十章 无法拯救的妹妹之薛清雪 她不知道陈望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他们后来干了多久,更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没有遭受那可怕的木马之刑,也可能是肖泽凯没有打算让她直接丧命吧!如此苦中作乐地想,虽然醒来时全身被碾碎般的痛让她很想用头撞墙。 入眼的是一间卧室,她忽感有人在看着她,微微转头就看见了坐在凳子上的薛清雪,她背着光,整个人处在一片阴影中,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小妹,嘶……”白珂撑着身子勉强坐起来,那难以言说的某处立刻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疼。 她本能地去关心薛清雪,“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白珂在她身上巡视一圈确认没什么外伤后,又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低声问,“知道父亲在哪吗?” 那日父亲信上说一切等到大婚之后,可当晚就发生了那些事,到现在的了无音讯。 白珂苦于不知薛相的下落,根本无法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心想正好可以问问薛清雪,说不定她知道些什么。 薛清雪也不说话,就一直看着她,周身隐隐浮动着阴郁之气,白珂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她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了:“你怎么了?” “舒服吗?” 薛清雪终于说话了,但说了一句让白珂摸不着头脑的话。 “什,什么?”白珂傻眼了,这前言不搭后语的都让她怀疑房里是不是还有第三个人。 “被陈望干的爽吗?”阴阳怪气的语调哪有平日里的活波爽朗,薛清雪眼里含着嫉恨之色。 白珂大惊,一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眼前这人……是她的小妹吗?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白珂脸色难看,语气加重。 “为什么勾引陈望?因为他的鸡巴大能让你爽吗?可那是我的,是我的!你知不知道!”薛清雪突然站了起来,像个疯子似的朝白珂咆哮。 “……你这是疯了吗?”白珂瞪大眼,被惊的久久无法回过神来,这简直让她不敢相信。 薛清雪秀美可爱的面目变得狰狞扭曲,有些神经质地叫道:“白姐姐,以前爹爹总让我跟你好好相处,我乖乖听话,但是你为什么要跟我抢陈望!” 原来,她早已对白珂积怨已久,从小,从白珂初入相府,她就对这个被爹爹捡回来路不明的野孩子很是抵触,总觉她想抢走她的爹爹。 于是儿时为了让薛相讨厌白珂薛清雪做了很多上不了台面的陷害之举,薛相哪会看不出小儿的那点心思,再三教育无用后找来名医给她看病只说是得了癔症,这病虽小却也不易根治,后来经过薛相几经劝慰后薛清雪才有所抑制,总算能和白珂和平相处。 白珂是个不拘小节,心怀豁达之人,儿时薛清雪对她的排挤与所做之事她全然没放心上,只当是这个小妹妹在闹脾气。 哪知她的不介意在薛清雪眼里更为可恨,就像一个人挖空心思,拼尽全力去对付你,视你为眼中钉,而你压根没有受到影响还全然不知,让那个人情何以堪。 薛清雪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自言自语 :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雪儿终于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你为什么要抢?!!” “你,你……真是疯的不轻……你怎么能喜欢上那种人?”她竟然喜欢上了陈望!还有她难道看不出她是被强迫的吗? “我就是喜欢他,你不许说他!”薛清雪一脸凶狠,只差要冲上来撕咬白珂。 “……” 不管说什么她都是自己妹妹,白珂虽然气急了也无可奈何,只当她又发病了,她以前听父亲提起过薛清雪有癔症,平时无事,发起病让她多担待些。 “陈望是我的,这次你别想抢走!!!” 在薛清雪歇斯底里的叫嚣中白珂留下一句:“你生病了,好好照顾自己。”便匆匆忙忙出了房间,她怕再待下去更为刺激到薛清雪。 后来她才知道她自认为保护着的羔羊已长成了最恶毒的猛兽,露出獠牙,随时准备一口咬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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