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这里是天都! “你们当这是哪?”白珂眸中是淬着冰渣的坚韧不屈,灿烂如水晶,光亮的让人移不开目光,盛装着毫不掩饰的恨意与冷傲。 她一字一句,吐字无比清晰,穿透了每个人的耳膜。 “这 里 是 天 都!” 肖泽凯的身子不明显地一怔,这双异常明亮倔强的眼瞳让他忽而觉得似曾相识,似乎穿越了浩瀚的宏海从记忆深处被挖了出来,莫名的心头悸动不已。 见白珂嚣张的模样异常刺眼,陈望一脚踩上她的脑袋,狠狠地碾压,狞笑着:“天都?丞相府?你没发现你的兵到现在都没进来吗?” 脸颊被踩地面上,挤压的变形,呼吸间混着肮脏的尘土,有淡淡的腥味从嘴里慢慢溢出嘴角。白珂一言不发,早就发现了,从第一次和肖泽凯交手发现自己拿不下他就已经通知潜伏的军队冲进府,可是……没有来,一个人都没有…… 肖泽凯将不明的情绪晃出脑袋,卸了白珂一身力气后,扔到了尉凉宪身上,破天荒地生出了些许不耐烦,“留一口气。” 尉凉宪将白珂接了个满怀,才有机会近距离一睹芳容,此刻的白珂一身狼狈,伤痕累累,拨开脸上凌乱的发丝才发现那俏丽的容貌不是灰尘与血渍所能遮掩的,憔悴任人摘取的模样与方才那副高冷强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手下触及到玲珑有致的躯体更是能激起人的兽欲,尉凉宪舔了舔,美滋滋地想着能干到白珂肯定不亏。 角落里还裹着白珂披风的薛清涵压根不敢上前阻止,捂住脑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薛清雅也不过是往前走了两步后,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不是她不想救……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二妹在她们眼中是战神一般的存在,而如今这战神也陨落了,还有谁能与他们对抗? 薛清雅看了眼围在陈望身边,竟还要给他包扎胳膊的小妹简直是无言以对。薛清雪满心满眼只有陈望,毫不关心白珂的处境,真不知她脑袋里装了些什么。 薛相赶到之时就见白珂被尉凉宪压在了身下,目呲欲裂地冲上前怒道,“住手!” 推开尉凉宪将白珂护在身后,交给心腹照顾,薛相面上难掩怒色,指着尉凉宪的鼻子骂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动我女儿!” 尉凉宪心想你女儿我差不多都动过了,差这一个吗。 “啧啧,丞相好大的官威啊!”肖泽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眸底深沉如海,原来薛相的弱点在这里,原本还真以为是个冷心无情的老家伙,想不到……对个捡来的女儿如此重视。 想不到,想不到啊! 对上那双魔鬼般的眸子,薛相想起了不久前的那次交谈。 原本他踌躇满志地与东方的首领商讨联姻之事,谁知事情却大出所料。 “娶?谁说要娶了?”肖泽凯漫不经心地以指腹磨蹭着上好暖玉打造的雕花杯沿,这老头一下子把他们四人的后半辈子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了,当他是天王老子呢? “可是小女们的贞洁已给了你们……”剩下的话薛相有些难以启齿,毕竟利用女儿们婚事作为交易这种事令他面上无光。 “呵,那又怎样?”肖泽凯懒懒地抬起眼帘,邪魅的眉眼间充满嘲讽之意,再也不若初见时的友好态度。南域的人就是过得太安逸了,以为人人都会跟他们讲道理,简直天真又可笑。 “你们……你们……”薛相听出了他的语气,勃然变色地拍案而起。 “嗯?”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肖泽凯不屑地撇唇:“本来我二弟是要娶你女儿来着,可惜才发现你女儿是个淫贱的烂货,烂货怎么可能配得上我二弟呢?” 如此侮辱性极强的粗鄙之语让薛相失了理智,愤怒不已地就近寻找到供放在主桌上的利剑拔出就要向肖泽凯刺去,下一刻却被他一脚踹翻在地,脑袋被一个硬邦邦的圆柱形物体抵住。 肖泽凯一只脚踩住他方才执剑的手,微微用力就让剑柄脱了手,手中握枪俯下身道,“薛相,你是个聪明人,别干蠢事。” 接着,风轻云淡地补充,“你也不想开战,对吗?” 肖泽凯可以如此嚣张,哪怕他此刻身处南域也完全不把他这个老臣放在眼里,只有一个原因…… 天都——将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所谓联姻,怕也只是一个用来欺骗世人,放在明面上的美化之词。 回忆终了,薛相抑塞地闭了闭眼,他筹谋一生却斗不过一个年轻人,反而被狠狠地算计了一把,赔了女儿又折兵。 不,他还有一个女儿!人人都羡慕他有三个倾国倾城的女儿,却不知只有白珂才是最让他骄傲的那一个! 承他衣钵,保家卫国,巾帼不让须眉,从小就比无数男子更为出色,弥补了他没有儿子的遗憾,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的珂儿毁在他们那群人手里,他绝对不允许……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他也要保住! “肖泽凯!我不是怕你!”一想起这事他就怒火中烧,但是要动珂儿是他万万忍不了的,“你想开战且看能否走出这相府吧!” 说完,薛相带着白珂走了出去。 丞相府外,他毫不留情地将白珂赶出相府:“你,立刻去靖王府,我会放出消息你已是靖王妃。” 小靖王是天都最受宠的皇子,只有躲在他的羽翼下才能寻得庇护,东方的这几个禽兽还不敢与整个天都公然作对。 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她。 白珂听后瞪大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正想拒绝,却见父亲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执着与暴躁。 “走!”薛相强硬地将她推出几步远。 白珂愕然,迷茫且不解回头看了眼薛相,下意识地叫了声,“爹……” “不许回头,不许问,你原本就不是我薛家的孩子,此后也与丞相府毫无瓜葛。” 向来对薛相的话唯命是从,白珂果然没有回头地向前方走去,只是向来稳健的步伐显出了落寞。 说不伤心是假的,父亲从未对她说过如此重的话,白珂脑袋里一团乱,根本不能细想其中缘由,只听身后传来薛相的声音: “和小靖王成亲,从今往后,你就是靖王妃!”看着白珂形单影只渐渐远去的背影,薛相悬着的心头才微微落下,只有这样,他才能放心与里头这几个魔鬼放手一搏,不死不休! 此时的白珂并不知道,薛相与她背道相驰的这一刻,已将生死置身事外。这句话是他作为父亲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以后她无论如何都不曾离开过靖辰的原因。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第十二章 过渡(此章往后慎入) 明日,就是她的大婚了。 可是,却没有一个亲人到场。 褪去戎装的女将坐在高高的屋檐上,俯瞰的角度让她一眼看尽了天都的繁华,她用生命所守护的祥和安泰,嫁人后,怕是只能跟那些深闺小姐一般安居于室,再也无法去到那广阔的沙场。 腹部的伤处虽然在慢慢愈合,但是她的身体依旧没有完全复原,不知陈望那狗贼给她下的什么毒,初期只是身体微感发软,谁料后劲猛烈,将她全身气力去了个七七八八,这些日子不管她如何练都恢复不了当初的顶峰状态,甚至她发现越是勤于操练体力越是流失过快。 那日终究是她轻敌了,只怕他们早已将丞相府暗中控制。其实不难想通,这一切就是提前设下的一个局,故意放出小妹引她入瓮,是她鲁莽行事坏了事,也害的父亲与他们彻底撕破脸。 心中的忧虑与日俱增,昨天总算收到父亲的信,只道让她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到大婚之后。 她不想成亲,她只想当自由飞翔的鹰,飞回家,去助父亲,去救妹妹。 甘心吗?她不甘心! 可惜,她没有办法与之对抗,也无法违逆父亲的话。 她真没用。 左手提起酒壶往嘴里灌,烈酒穿肠,她笑了,笑的比哭还难看。 属于她的时光很快被人打断,下方传来少年熟悉的嗓音把她拉回了现实。 小靖王仰着头微眯起眼看清坐在屋檐上的确实是白珂,欣喜地喊道,“小珂,原来你在这里。快下来!爬那么高会有危险。” 白珂垂下眼帘瞟了他一眼,有时她会很羡慕这个小靖王,虽身为皇子,但皇帝独宠,养的他整天逍遥自在,没心没肺。又将目光投至远方,直到下面吵的她烦了才站起身。 见她要下来小靖王连忙张开双臂要接,一旁的随从大惊,连连说使不得,这太危险了,万一砸到殿下可如何是好。 “小靖王,让我们来吧!”某个不长眼的出头鸟站了出来。 话音刚落就被一脚踹飞,小靖王破口大骂,“滚一边去,本王的媳妇能让你碰?” 剩下的人见主子发火惊骇万分,立刻唯唯诺诺地跪倒在地,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而就在他们吵闹的间隔里白珂已然身轻如燕地落了地,径直向前走。 小靖王一抬头不见佳人身影,才发现她早已走出几步之远。 “哎……小珂等等我!” 漫天火气顷刻散去,欢天喜地的追上了前面的人儿。 见白珂仅着单薄的内衫皱了皱眉,不假思索地脱下外衣罩在了她身上,手指不可避免地触到了白珂的肩膀。 白珂身子不明显地僵了一下,迅速与他拉开距离,语气冷淡,“别碰我。” 小靖王不以为然,不碰?那怎么行,明晚的洞房他还要从里到外的碰。似乎想到了什么香艳旖旎的画面,小靖王的俊颜肉眼可见的泛起一片潮红,轻咳一声掩饰过去后又脸皮极厚地跟上了女子。 随着他们走远暗处才显出两个人,那不正是此刻该与薛相斗智斗勇的肖泽凯与陈望。而他们现下能完好的出现在这,只代表了一个结果…… “你不觉得她很有趣吗?”肖泽凯如鹰般的利眸锁定女子挺直的背影,以怀念的语气肯定道,“我们有多久没有碰到过这种人了。” 骄傲,自信,永不屈服,似乎再大的挫折都能挺过去。 总是很容易地就激起他们想要摧毁的欲望。 陈望被她方才仰首饮酒,忧郁沉思的姿态迷住,那般无拘恣意完全看不出是个女子,却有一种别样的野性之美,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不自然地微咳了声,嗤之以鼻道,“切,放在东方她早已死的不能再死了。” 东方从来不缺强者,最忌讳的就是锋芒毕露。 “我想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肖泽凯总觉得白珂是不同的,她引起了他的注意,却不是性欲,至少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想把白珂压在身下的想法。只想看看像她这种人被逼到绝境时会是什么反应,希望别让他失望才好。 “你要怎么做?”知道肖泽凯起了兴趣,陈望有些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想加入他的计划。想到那张高洁傲岸的脸上出现崩裂的痕迹都觉得是件心情愉悦的事。某种意义上,他和肖泽凯是同一类人,他们的爱好基本相差无几。 “小靖王的新婚夜,我们得备一份大礼。”肖泽凯淡淡的哼了一声。成亲,竟然不请他们。 “一定能让他们终生难忘。”摸了摸受伤未痊愈的地方,那股子痛意正刺激着他的欲望,使其欲燃欲烈。陈望露出狩猎者般的笑容,阴阴沉沉令人胆寒。 这边的白珂已经第十次将贴在身上的狗皮膏药推开,殊不知她已经成功引起了两头恶狼的注意力。 (接下来会比较惨,绿帽齐飞,乱虐一通,不提示太多了,慎入吧!) 别骂我,要骂的话……我先来! 瓶瓶是变态(▼皿▼#) 第十三章 新婚夜惨案(反向强奸/小靖王被破处/女配H慎入) 黄烛火,红暖帐。 铺着喜字的床榻上却不见穿着大红嫁衣的新娘,而是出现在了窗台边,白珂此刻正坐在窗沿上,吹着湖畔带来的阵阵清风,仰头欣赏月色,本该端庄矜持地等着相公来掀的红盖头早已不知扔到了何处。 若是叫旁人看见身为靖王妃竟这般做派恐怕早已吓得晕厥过去,幸好白珂早有先见之明将仆人侍女统统撵走了,现在她是想干嘛就干嘛,可别指望她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等人。 天都人人可敬可畏的小靖王她实在不想去讨好,也懒得应付,反正依照平日里的了解他也打不过自己。 突然,‘噗通’的一声落水声吸引了白珂的注意,借着月光她只看见湖面上有一团黑漆漆的不明生物正在奋力挣扎着,想也没想她足尖轻点踩过水面一把将那团生物捞起放到了岸上。 原来是一只毛色通体乌黑发亮的苍鹰,虽然因落水羽毛湿透略显狼狈,依旧难掩它原本雄伟凶猛的气势,哪怕是这种情况下它还保持着警惕心,凌厉的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的人,十分机警。 白珂直接用红色的嫁衣帮它擦拭水渍,一点也不觉哪里不妥,反正这衣裙布料多。 边擦还边吐槽:“没见过你这么笨的鸟,竟然会落水。” 奇异的是苍鹰似乎听懂了,从衣裙里探出脑袋后就是一阵乱甩,将水珠全甩到了白珂脸上,然后气鼓鼓地在她面前扇着翅膀一跳一跳。 白珂抹去一脸的水渍正想抽它,才发现这只苍鹰的半边翅膀无力地耷拉着,似乎是受了伤。 半响她举起的手轻抚上它灵活小巧的脑袋,叹息一声:“原来你跟我一样,被困在这里,飞不出去了。” 于是一人一鸟似乎找到了共鸣,白珂把它托在怀里,也算是有了个可以一起欣赏月色的伴了。 从出生以来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开心,她终于是自己的王妃了,想到这里,小靖王又忍不住傻笑起来,连带着脚步都轻快了许多,恨不得现在就出现在白珂面前。 推开门没找到心心念念的人儿,眼尖的发现床边的帷幕被放了下来,他欣喜地去掀开,却见里头的女人竟不是白珂! “你……”小靖王正要叱喝,忽而一阵香气扑面而来,暗叫不好,连闭气都来不及,只觉眼前一黑,意识全无。 再次睁眼时整个人竟被束缚在了床上,四肢皆牢牢地绑在床柱上,而正上方竟是一个浑身赤裸,满面春色的女人,那不正是相府的大小姐,天都的倾国美人——薛清雅!也是将他迷晕的人。 对于眼前充满欲色诱惑的女性裸体毫无反应,这白花花的肉体甚至让他产生了反胃的感觉,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跳:“薛清雅!你不想活了吗?敢绑本王,快滚下去!”挣了挣结实的绳索,奈何四肢软而无力。 对于他的怒火薛清雅非但不怕,反而柔媚妖娆地跨坐在他腰间扭动着身姿,俯下身子凑近那张白玉无暇的俊脸吐气如兰,“相公,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啊~” 小靖王只道她是得了失心疯,再也没有耐心跟她废话,被她触碰到的每一下都令他像是被针扎了似的浑身难受,向外头大声吼道,“来人,来人啊!” 没叫来一人,外头鸦雀无声,静的可怕。 “该死的,全死到哪去了!”小靖王咬牙暗骂。 “不要叫了,外面没有人。”薛清雅看着这张年轻英俊的脸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欢,忍不住嘟起红唇想亲上去。见小靖王凶态毕露,有一种她敢靠近就咬死她的架势又放弃了。 “我不亲你,你不要那么凶嘛~”薛清雅笑嘻嘻地撒着娇。 小靖王忍住欲呕的欲望,紧抿着唇一脸憎恶。 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他首先想到的是小珂去哪了,有没有危险。他不知道出什么事,为何薛清雅会出现在他和小珂的房里,为何所有人都不见了,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薛清雅在少年精瘦的身体上点着火,柔嫩白皙的小手从胸膛摸至下腹,当感受到裤裆处那属于男性的巨兽虽还在沉睡之中但依稀可见轮廓可观之时她的眼眸中流露出饥渴痴迷的光。 “滚!别碰我,肮脏的女人!”敏感的部位被触及,靖辰气的咬牙切齿,一副想杀人的模样,胸腔内的怒火几乎要翻涌而出,被捆住的手腕隐有血迹顺着粗绳流淌下来,可见他挣扎的有多厉害。 被如此辱骂的薛清雅似乎有一丝委屈,她将丰盈的奶子凑到少年嘴边,眉目含春:“相公,你在说什么啊,我们原本就要成亲的。” 靖辰偏头躲过,完全不想触及到一丝一毫那抹雪白,满脸厌恶之色,“我的妻子从头到尾只有白珂。” 薛清雅露出失望伤心的表情,仅一瞬便褪去,复又万种风情地引诱着:“跟我做一次吧,很舒服的,结束之后我会把你还给二妹。” “放你个屁!”俊朗的脸孔变得扭曲,皇家的礼仪也约束不了他了,如果能动他早就把这个下贱的女人弄死了。 本王的处男之身只留给小珂,你算什么东西!他恶狠狠地威胁,神态中的暴虐尽显:“你要是敢碰我,我保证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薛清雅却完全不害怕,依旧我行我素的,看着小靖王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块肥美多汁的五花肉。 她能夜闯洞房怎会不知后果,豆大的汗珠自鬓角顺着瘦削的下颌线流淌,眼下最荒唐的是自己真要被女人强奸,贞洁不保,小靖王急了。 但是他急也没办法,四肢动弹不得,完全阻止不了薛清雅的所作所为,只能无意义地辱骂叫嚣,什么话难听骂什么。 而薛清雅则开始当聋子,一门心思‘吃肉’,当她掏出小靖王裆下沉甸甸的巨兽时,眼睛里都发着光,当初‘不小心’触碰到她就知小靖王尺寸不俗,亲眼看见更是教人腿脚发软,不由吞了口口水,太大太粗了!她有些嫉妒二妹了,可惜这等神器她只有机会吃一次,唉,只怕是吃过一次就终生难忘了,此次她一定要好好享用。 粉嫩嫩的巨大肉柱显得十分青涩可爱,是薛清雅见过所有男人里最干净漂亮的一根了,明显尚未使用过,她赚到了!想着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一口含住了巨大肉棒。 入口的是好闻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薛清雅只觉下身又湿了几分,双腿因为满满的渴望而不自觉地摩挲着,希望借此来稍稍慰藉暂时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健硕的大肉棒瞬间将樱唇堵得的没有一丝空隙,而它的长度也到达了薛清雅的咽喉处。 哪怕是命根子都被恶心的女人含在嘴里,他还抱着希望,其实是不敢接受现实,这残酷的现实,实在太离谱了!这等如此亲密的事明明该相爱的人做,今日,本该是他和小珂这么做! 他装傻充愣,他纨绔跋扈,他德不配位,但他第一次如此感谢自己的这个身份,可以名正言顺地娶她为妻。 所以他宁愿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去想,不去算计不去干涉,哪怕薛相权倾朝野,哪怕父皇是个傀儡皇帝,只要她是他的妻子,这就足够了。 可是为什么…… 他终于骂累了,也发现此招不管用,只是在白白浪费力气罢了。 即使小靖王放空了神思,但少年人气血旺盛,原本软趴趴的肉棒在薛清雅技术高超的口交中慢慢充血挺拔起来,而且硬度堪比磐石,笔直地站立着。 小靖王第一次觉得自己下半身的这根东西是累赘,要是没有就好了。 薛清雅吐出了大肉棒,在他面前无耻地大张双腿自慰,甚至淫荡地辦开肉穴,插入三指在里头放肆地抽插,时不时发出阵阵淫叫声。那张玫红色的肉穴颜色极深,早已烂熟,散发着浓重的骚味,不知被多少人肏过,就这么看着小靖王都觉得恶心,反胃想吐。 当薛清雅以女上男下的骑乘位姿势主动将高昂坚挺的巨根徐徐吞入淫水直涌的骚穴内时,小靖王只觉下半身麻木了,没有任何知觉。 怎么会……变成这样? 薛清雅用双手撑在少年强健的腹肌上,狂扭起腰臀用小穴的阴道耸动挤压巨根。随着其的腰扭动挺直,其小穴内的阴道也充满节奏感地收缩耸动,只见绝色的面容上布满了说不出的淫妖。 “啊……相公的…肉棒……好大,插的好深啊……哦哦……啊……啊……”倾国美人满脸通红全身溅汗,两个大白奶子淫荡地激烈晃动,淫乱的小穴更像一张灵活的小嘴般不停地吞吐坚挺雄伟的粗长肉棒。 远远看去这是一场十分诡异的性爱,对比女人的疯狂淫乱处于下方的少年双目无光,一动不动,宛如一具僵硬的死尸…… (本场最惨:小靖王) 唉你们不喜看女配,这章H已经简略了很多,接下来就是珂珂的啦~~~夫妻俩就要整整齐齐(顶锅逃走╭(°A°`)╮) 无奖竞猜:给白珂破处的是谁? 第十四章 新婚夜惨案(捉奸在床/当面凌辱) 靠近房门时隐约听见女人的声音,白珂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推门而入的场面让她整个人都怔在了那儿。 床上的人……一个是她才拜过堂的丈夫,一个是她大姐…… 此时的薛清雅已被插得直翻白眼:“啊啊!好大的鸡巴!撑得我好难受……啊……插得又好舒服……哦……啊,啊!相公……干的好爽……啊啊…” 久经人事却又异常具有弹性的极品阴道受刺激般加强收缩,紧紧地夹紧巨根,口中丧失理智般浪啼淫叫,骚媚入骨的面容上哪还看得出一丝原本大方典雅的仪态,只怕是最老练的娼妓见了都自愧不如。 只见她不停地抬臀坐下,性器相交间发出淫靡的拍打声,放浪的叫床声中响彻屋内,“相公,我好舒服!啊……就是那儿,干我!啊啊……嗯嗯……要到了啊啊啊——”仿佛被操得瘫痪了般,嘴角香津直流,全身剧烈颤动着达到了高潮,娇喘一声后又像没骨头似的瘫软在少年身上。 “啧啧啧,没想到嫂子是这般‘勇猛’之人。”房间里传出突兀的男性嗓音,极为轻佻戏谑。 白珂提起戒备,就见暗处走出两道人影,应该是在她之前就在此处了,没发现可能是隐藏的太好也可能是她被震撼到而一时不察。 说话欠扁的是尉凉宪,还有一人气质不凡,风雅皎洁,竟是洛司彦!此刻的他一言不发,面目冷清,完全没有表现出那种捉奸在床的勃然大怒,实在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但是白珂敏锐地察觉到有杀气,并不是喷薄而出的,而是那种比如同蜘蛛网般细微又紧密地一层层压迫,让人无法逃离。 薛清雅在看到洛司彦的那一刻简直吓得魂不守舍,立刻从小靖王身上爬了下来,与此同时白珂发现了小靖王被绑住的四肢,皱起眉,她挡在小靖王面前对洛司彦说,“一定是另有隐情!” 小靖王原本已是生无可恋,心道和白珂再无机会,谁知听到她这么说,内心百感交集,再看那张熟悉的脸时只觉得他一生做过最正确的事就是爱着白珂,从一而终。 要是让他知道白珂能够冷静沉稳地思考是因为她未对他动情所以不在意,小靖王弱小的心灵怕是要再遭重创。 “小珂,我……”被女人强上这事实在令他难以启齿,颜面尽失。 小靖王一说话白珂立刻给了他一个眼神封住了他的嘴,此时他多说一句都有可能激怒眼前阴晴不定的男人。 小靖王的沉默给了薛清雅机会,她泫然欲泣地解释:“阿彦,不,不是这样的……”事先并不知会被洛司彦发现,肖泽凯也完全没提过!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薛清雅现在只想着如何挽回心上人,她睁着水汪汪的魅惑大眼,柔弱无助地看着洛司彦,似乎她才是受辱被迫之人。 “贱人!”差点没把小靖王直接气晕了去。 “真相如何不重要,他的命我要取。”洛司彦收回了目光,淡然告知。 毕竟,薛清雅与小靖王发生了关系是眼见为实不会错的。 “你敢!”白珂也动怒了,在她天都的地盘,想杀天都的皇子,她岂会善罢甘休。 “喂,不能因为你相公睡了别人媳妇,你就偏袒他啊吧?”尉凉宪在一旁煽风点火,“难道这就是你们天都人的行事作风?” 这就是没得商量,必有一战了。 只是白珂伤势未愈大不如前,此时的她也不知洛司彦是何等角色,不然她一定不会那么冲动。 “小珂!”小靖王急忙将白珂扶起,心疼地道:“你没事吧?” 白珂呕出一大口血,惨绝一笑,这次的伤可比上次重多了,连呼吸间五脏六腑都疼痛的厉害,没想到这洛司彦看着温润如玉却也不是善茬,手段之阴毒比起肖泽凯那几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靖王见此,再也不让白珂冲上前,将她牢牢护在身后,“你们要打就冲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白珂看见小靖王手腕上深可见骨的伤痕,方才给他松绑时,那粗绳都陷进了皮肉之中,扯开时血肉也一同被撕扯着,只是向来身娇肉贵的小靖王竟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有那额际不停冒出的冷汗和脸上细微的表情出卖了他。 连白珂都不敌的对手,小靖王无异于以卵击石,完全被单方面虐殴。 不知为何,见到这样的小靖王白珂内心有一丝触动。 这家伙,是个傻子。 也难怪薛相会放心将白珂交给他,因为只有他会用命护着她了。 ‘咔嚓’‘咔嚓’为了阻止这个傻子被活活打死,白珂强行救人导致自己的手脚被硬生生逆向折断,这种深入骨髓的剧痛让她眼前一白,差点失去意识,朦胧间看见尉凉宪动了动嘴。 她跌坐在地上,后背被冷汗浸湿,已无一点还手之力。 尉凉宪哪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兴冲冲地揪住她的两条手腕将上半身拎起,从上至下地剥落大红嫁衣,转眼间就将白珂身上的衣服撕了个精光,蹦弹而出两颗浑圆波涛胸乳,完整曝露出的晶莹姣美身躯足以让人血脉贲张,立马攫住了男人的视线。 话说这白珂的身材真是一级棒,该大的大,该瘦的瘦,雪白的身躯,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细长的大腿,惹得尉凉宪忍不住摸了一把那细腻的肌肤,手感极好,他对洛司彦说,“你不觉得折磨他比直接杀了他更有趣吗?” 果然趴在不远处的小靖王见此画面,肝胆俱裂,一边愤怒咆哮一边拖着重伤的身体往这边挪动,妄图阻止:“你做什么?!不许碰她!滚!从她身边滚开!!!”比刚才自己被女人骑乘还要愤怒百倍。 不过无人理睬他的叫嚣,这个小靖王比起白珂差远了,他们对弱者毫无兴趣。 忽略白珂仇视杀人的目光,尉凉宪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方便操作,微感意外,没想到她还挺轻的,继续劝导着洛司彦,想把他一起拉下来:“她相公睡你媳妇,你睡他媳妇,天经地义。” “这叫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不上我上了?”说着,他将白珂两条细腿分开正对着洛司彦的角度,于是修长双腿间未经人事的美景全部暴露在了男子的视线之下。 只见那丰美饱满的阴阜上,覆盖著绒绒软软的纤毛。粉嫩色的小阴唇微微外露,紧夹着一条细缝,缝的上端覆着一片薄瓣,让人十分想掰开窥探藏在底下的风景。 洛司彦呼吸短暂一窒,盯着看了好一会,视线上移发现白珂正傲然冷漠地直视他深邃的眼眸,没有半点女儿家的娇羞,仿佛此刻大张双腿露出私处的人不是她。 这一眼,瞬间将洛司彦脑海中的绮丽扫的一干二净。 目光触及到地面上闪着银光的剑,随手捡起,“我记得,这是你的兵器?” (温馨提示:后面是女主主场了,但是剧情也比较~嗯,惨~反正是不走以往肉文的路数。接受不了的可以弃文,听话哈~) 第十五章 新婚夜惨案(女主被破处/强制虐H/血腥慎入) 尉凉宪大惊,刚想劝说洛司彦不要玩这么重口的,到时搞的血淋淋他怎么插?就见洛司彦在手上转了个圈后赤色的剑柄直直对准白珂的私密处。 白珂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只挣了一下小腿又被握的死死。心知逃不过,她闭着眼只希望快点结束。 冰冷坚硬的剑柄顶开那条窄窄的粉痕,在小靖王的怒视和尉凉宪的惋惜中毫不怜惜地往里戳去,异物之头侵入甬道的痛楚让一直暗暗隐忍的白珂闷哼一声。 洛司彦感受到手里的力道碰到一层阻挡,只停顿了一刻后,手下猛一用力,狠狠的刺破那最后的贞洁。不出一会儿,血丝就顺着剑柄流了下来。 幸亏剑柄的尺寸并不粗也没有尖锐物,洛司彦也没有下死手捅到最里面,只是破了那层膜后便不再深入,所以白珂并没有受多大苦。 尉凉宪有些不满,虽说洛司彦换了一头,但是用剑柄破处也未免太暴殄天物了,还有……他似乎对白珂手下留情了,这不像他。 将手中的剑扔在了地上,手上沾染到的血迹让他眉头一皱,但没有立即擦去,洛司彦看了眼地上死狗一般的小靖王,已无了杀心。废人一样,连让他动手的资格都没有了。 “你不玩了?”尉凉宪随口一问。 洛司彦没有说话,只是带着薛清雅一同离开。 待人走后,尉凉宪发现地上不是办事的好地方,将白珂拖到了桌上,本想到床上只是扫了一眼上头全是薛清雅那个骚女人的淫水,骚味太大连尉凉宪都有些膈应。 白珂的异常乖顺和安静让尉凉宪留了个心眼,果然他刚脱裤子拿出大宝贝之时就感觉裆下一凉,立马从她身上弹开,就见白珂撑起身子眼神里充满杀气,手里还握着刀片,锋利的冷芒和赤裸的身躯交相辉映,显得危险而迷人,整个人冷艳的不可方物。 然而命根子差点受到致命伤害的尉凉宪已没那闲情逸致欣赏。 没想到伤成这样她还能动!而这刀片竟是她的发饰,恐怕她一直在伺机等待,还好他脑袋灵光反应够快。 想到自己差点成了太监尉凉宪又怕又怒,眼神里浮现出凶狠的光,面目有些森冷:“我对女人向来温柔,不过,今天要破例了。” “恭喜你,成功惹火我了。”捏住白珂握刀的手腕,骨折的疼痛让白珂松了手。 看到尉凉宪将白珂的手强硬地按在桌上,小靖王惊恐的抬头:“不……不要……!” 只见刀片狠狠地对准白皙的手掌扎了下去,霎时皮肉被刺穿的声音响起,清楚的看见连桌面都被贯穿,心脏紧缩,这一刀比捅在他自己身上还痛。 白珂倒吸一口凉气,转头就见自己的手被死死的钉在了桌子上,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暗恼,刚刚就差一点,只是男人那东西太恶心使她怔了一秒。 “留着手也没什么用,下次直接砍掉好了。”尉凉宪自认不是暴戾的人,这一切都是白珂自作自受。 尉凉宪抓住她的小脚用力的朝自己的方向一拉,手掌的伤口瞬间被撕扯的更大,然而他一点都不在意,分开两条细白的长腿,让自己的巨大对准入口,虎口掐着白珂的两侧脸颊强迫她低头:“看着老子是怎么操你的,骚逼虽然被破处了,但还没被男人的鸡巴入过吧!” 粗大、丑陋的性器是白珂从未见过的,这东西要进入她?!迟来的恐惧令她连下体都开始紧缩,而这却异常清楚的刺激了男人的神经,固定好她的腰,提臀,用力,下沉,贯穿,一气呵成。 那一瞬间,白珂只觉得整个人被撕扯开来,让她全身神经牵动似撕裂直至冷颤起来,这被撑开的痛楚比方才被剑柄侵入要多上百倍。那挺进稚嫩穴口的粗茎已全根没入,干涩的甬道便被胀满,艳红的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根部流下,显得格外凄惨。 到底是女子,贞洁真正被破的她还是忍不住落下了一滴泪水,滑溜至白晳的面颊后隐没在黑发里,她闭目咬牙想忍耐过去,那因薄汗泛着光泽的水嫩肤颜,竟有愈渐愈美丽之势。 这副样子映入尉凉宪眼里让他口干舌燥,他很少干这种三贞九烈的女子,主要做这事女人没生理上的回应令他索然无味,然而白珂给了他不一样的体验。 小靖王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被别人强占,内心痛不欲生,双眼充斥着红色,鲜艳的像是要滴出血来,无用的他只能撕心裂肺地哀嚎:“小珂,我的小珂——” 啊,这一切一定是一场梦,一场噩梦。 小靖王的眸色完全黯淡下去,再无一丝光亮。若说被薛清雅玷污时是恶心愤恨,那他现在只剩下一种情绪:绝望。 小靖王的嚎叫只是给尉凉宪增添了兴奋剂,他勾起恶劣的笑,洞房花烛夜玩弄别人的新娘让他倍感刺激。尽管将女人干出血是他一向所不喜的,但他并未停顿,甚至连一点适应时间都未给初经人事的白珂挺腰用力穿刺进最深处的地方。 她的嫩穴含住他的硕大,紧紧缩覆的肌壁包流她的血液,流淌到茎柱,两人交合处蠕动一开一合,更令男人眼里绽放兴奋异彩。他更为狂猛地抽插,一下比一下更为深入,一次比一次更为残忍。 腰部被腾空箍起,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了那个地方,不断被袭击的进入和拔出,连心脏连接的神经线都疼的抽搐,白珂的唇瓣已被咬烂,面无血色,细眉频蹙,好几次都要晕死过去,却总在边缘时被下一波痛苦给刺醒。 那对形状完美的胸乳随着律动上下弹跳着,尉凉宪自然不会放过,他揪住两只椒乳,含住其中一只乳蕾舔吮,掌裹白玉凝脂的乳肉搓揉配合齿嗫吮吸,处子的幽穴极为紧窄,而尉凉宪疯狂挺动下身,只知道猛力蛮干,每次都恨不得顶进她的子宫内。 “呼……还真紧。”尉凉宪舒服的直叹。 狭窄的甬道因为疼痛而疯狂地排斥挤压着男人的入侵,尉凉宪有些呼吸不稳,只觉得这副身体干起来竟是出乎意料的舒服,本来只打算干一次尝个鲜,这样下去恐怕一次不够。 白珂死死的盯住上方的男人,将他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刻在脑子里,同时也牢牢记住现在承载在身体的撕裂痛苦钻心的难受,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她咬紧牙关,嗓音被撞的支离破碎:“我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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