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一再辗转反侧,拼命地回忆在楼梯上听到的那个男人的声音。但,事实上我不太确定那是不是一个男人所发出的声音,因为他叫地缠绵,叫地凄惨,那不是正常fang shi中该发出的声音,奇怪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环绕纠缠了一夜,就像要陷入地狱的鬼魂那般地哀嚎,贪恋着生命,但又享受着死亡的快感。终于有睡意的时候,已经是凌晨5点十分。好在第二天是周六,一个允许一入回笼深似海的日子。睁开眼,11:20,婚后第一个单身且无所事事的周末,虽说无所事事,但并不是真的无事可做,我想查清昨天晚上的事。10分钟,一个计划默默浮出水面,我匆忙洗漱换好衣服,拨通继母电话,”喂,诶阿姨,打扰您了吗,啊 没有,是这样,青青阿姨要去买菜,她问卢卢今晚是不是还在咱们家吃,啊,好好好,行,那我告诉她,好的好的,卢卢开车跟您一起回来是吧,诶 诶 诶,行,晚上见。“挂完电话我马上播通了卢卢的电话“媛姨说晚上你也来?喝点?整点白的怎么样?好嘞,我让青姨去买!”表弟的电话也打通了,我走到阳台,对着院子里正在晒衣服的青青阿姨说”青姨,媛阿姨让您再去买点菜,晚上她和卢卢一起回来吃。“ 青姨说“那我做上午饭再去啊?” 我“您现在去吧,那个衣服留着我晾,正好买点回来吃,中午就咱么两个人您也别做了,麻烦,您那个衣服是在二楼厕所洗的吧,您把钥匙给我我来晒吧。“ 青姨双手在围裙前擦了一擦,将信将疑地把钥匙交到我手里,嘴角一咧,嘟囔了句“怕你们城里的小孩不会干这活” 我:“哎我都多大了,又不是衣来伸手的少爷,晒个衣服有什么不会的,放心吧,您也快去快回,吃完午饭我也要出去一趟,哦对了,卢卢说要喝点酒,他说喝这个,我把这个酒名发到你手机上。” 青姨稍作整理,推着购物车出门了。 青姨是个老实人,对于我们的话她百依百顺,这是我住在这里半个月以来所观察到的。因此,支走青姨并拿到二楼钥匙这一步如探囊取物。并且, 她的内心不会对我设防,她不会想到把二楼的钥匙交到我手上会发生怎样的事情。现在,我有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周六的中午是超市人最多的时候,再加上岳父大人不善饮酒,想必这个家就没有人喝酒了,这样一来,青姨对白酒不熟悉,寻找我要的酒一定会耗上不少时间,何况我还给她发了个错别字。我跑进房间,拿上车钥匙,一溜烟向一家五金店开进。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必须要抓紧每一秒,做到天衣无缝。而五金师傅的速度也是奇快,2分钟,我已踏上回程的路。回到家,我迅速试了一下配好的钥匙,心怀忐忑的旋转着二楼大门的钥匙,一下,两下,虽然不是太灵敏,但正常开关是没有问题的,好的开始是成功的第一步。下面,我要将剩下的两把钥匙与那几扇门进行匹配。终于,成功了,一扇书房的门,一扇储藏室的门。书房很正常,没有什么特别,但书桌上有一台电脑,如果能够成功开启或许就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当然,我还在书桌上看到了一个硬盘,那个硬盘经常在继母的手里,或许能找出些什么,管他呢,先拿上。锁好书房的门,我又来到储藏室,相反,储藏室比较乱,灯也坏了,地上什么都有,还有一些物理器材,我这个理科渣这辈子都不会看懂的,听说这些都是继母的,她原先是一个实验物理学者,即便现在不干本行了,留着可能也算是念想吧。但,从这些仪器上似乎得不到什么信息。我将房门关好,为避免引起怀疑,我并没有在书房的锁上做手脚,却在关贮藏室的门时,在锁槽里留下了一张小纸片。 我看了看表,半小时已过去,我剩的时间不多了!走到二楼厕所,抱起装满衣服的盆子准备下楼。然而,房门口一双高跟鞋里的黑色丝袜进入了我的视野。这一刻,我又想起了妻子,想起了妻子的丝袜,她穿过的丝袜。妻子总是一身职业装出门,由于身穿职业装,丝袜是必不可少的,每次我替她洗袜子的时候,我都会小心翼翼地爱抚一番,前脚指处硬硬的,有时竟会映出脚趾的摸样, 一丝皮革的气息加上包裹了一天无法散去的脚汗味,让我深深体会到妻子的不易,她用这双脚站立在世间,也用这双脚带领着成千上万人为生活打拼,她为公司走出通途时,也为这个家走出了一片天地。我错过了多少个夜晚,我应该尽一个丈夫的责任,在她回到家的时候帮她按摩一下这双辛苦的双脚的。越想越悔恨,越想越懊恼,对,等妻子回来以后我天天都会这样伺候她!她的脚,她的腿就是我们家的支撑,每当我们zuo ai时,每当我跪着环抱着她一条腿时,我就感到无限的温暖,似乎被她保护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包裹着自己的身体。然而,此时此刻,我多么想要这种感觉,我把丝袜慢慢凑近自己的鼻子,深深地呼吸着,想象着妻子裸着身子,抚摸着我的脑袋对我说“任小白,抱着我的大腿,亲吻我的丝袜!”但,人的体味是有区别的,那丝袜的味道无论如何都不属于妻子,我无法把妻子的形象强加在它之上,这双袜子的味道要比妻子的体味大,酸,甚至有些酸腐,带有强烈的侵略性。她与妻子的形象截然不同,如果妻子是头顶光环的白天使,那继母就一定是那一个藏在夜幕底下的黑色魔法的捍卫者,然而,不得不承认,她们各自都极有魅力。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袜子上的味道,幻想着妻子大腿的每一寸,如鲜血一般红颜的指甲,平坦的脚背,圆滑的脚弓和脚踝,润泽的小腿,强壮的大腿……我似乎在一点点地网上舔,我抬起头,想看一眼庇护我的这个伟大的女人,我的妻子!事与愿违,肮脏的画面再一次冲上了高地,在幻想的世界里,这一次抬起的目光,竟看到了继母的脸庞!她责问我,为什么无法担起家庭的带重任,而让她的继女在外劳苦奔波;她责问我,为什么我在fang 事中表现如此差劲,让她的继女无法享受被插入的快乐。我被责问得无言以对,只能逃避开她的目光,慢慢底下头,四处寻找可以让我遮羞的地缝。可是,地缝无处寻找,然而,脚缝不寻自来。我把脸深深地埋入继母的脚缝中,请求她的宽恕和原谅…… 青姨的电话拯救了我的灵魂,我从邪恶的黑暗中重新被拉回人间。果不其然,青姨找不到我写给她的带有错别字的酒名“随便挑一款吧,行,都行。” 青姨对雇主的话一丝不苟的态度变成了我的预警,现在,青姨快要往回走了,我要抓紧时间晾好衣服。 15分钟,一切就绪,我坐在一楼的客厅里,若无其事的上着网,青姨回来了“哇,小白你不知道,今天超市那个人哟,那个多哟,还有你告诉我的那个名字是错的呀……” 我:“周末就这样。内什么, 青姨你自己吃午饭,我要出去一会,哦对了,钥匙给您” 青姨:“不吃了再走啊?” 我:“不了不了,约了一点半,我也早去早回。” 上了车,漫无目的地开了会儿,不知不觉溜到了城北工业区,一路上我都在很没出息地想那双丝袜,想继母,想妻子。车停了下来,而思绪却已不知道去哪了。同样,我现在的时间也不多,青姨会在下午两点到三点左右午睡,这是我唯一能把移动硬盘归位的时间。开启电脑,插上硬盘,会有什么样的东西等待着我呢。根本没有时间浏览,我把整个硬盘的内容都拷贝到了我的电脑里。 匆忙回到家,放回硬盘,拿着电脑回到房间,慢慢地等它启动。电影、音乐、图纸,好失望,没有什么特别的么! 冰与火之歌,托纳托雷的三部曲,碧昂斯,贝多芬!几个小时的心血竟换来这些……至于图纸,都是我看不懂的东西。然而,看不懂的我偏偏要把它看懂。联系了一个比较信得过的朋友并把几张图纸发给了他,他说是一些简单的电路图,可以帮我问一下他专门研究这方面的同行。 半小时后,答案来了,刑具模型!他们给了我一些相关的资料,让我自己看看。 电刑,二战中流行起来的刑讯逼供模式,既能避免受刑人表皮上的损伤,又能让其承受巨大的痛苦,因其电流极易控制,致使受刑人的机体组织几乎无法对其产生防御,美国与日本是二战中最先使用电刑进行拷问的国家。人类最敏感的区域是sheng zhi qi,因此,这些部位是电刑首选区域(更多信息请百度)。我发现,所有的图纸都有一个电流限制,几乎所有的都在1-10毫安,我开始上网搜索1-10毫安的电刑对人体的意义。1mA的电流可以产生xing 兴奋及快感。男表现为y j 勃起,有j y 流出;女表现为节律性痉挛,ru 头、 yin d勃起,yin hu湿润,偶尔有液体流出;5mA 痛苦;6mA 女性失禁,ru 头、yin di勃起,刺激停止后可以恢复;10mA 男性失禁,y j勃起,刺激停止后消失。一般情况下,1-10毫安的电刑在现代社会中已经丢失了它传统电刑的作用,而今时今日,这种电流的电刑更多应用在虐恋方面,通过电流刺激以达到gao chao。而在我所搜到的图片信息中,有两张图纸已经被我证实了它的作用。 套状的电刑器,这种器具一般针对男性使用,使用时,将套状物套在挺起的d d 上,正负极会嵌入那个小头后面的沟内,通电,几秒钟的时间就可以让其she j。与这个器具可以一起配合使用的是两个吸球,同样,吸球也是电刑器具,它可以将gao wan吸入球体内,正负极贴在遍布面感神经的球体上,配合套状电刑器的使用,可以让受刑人感受最亢奋的喷 she。 读到这里,我大惊失色,继母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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