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公司请了一个礼拜的婚假,可这个假期却在婚后第二天流产。妻子接过了公司大权,手下几万人的生计都要靠她了。婚后第二天,我搬进了妻子家,她父亲生前,他们一家三口住在这幢3层的房子里,一楼是公共区域,二层是她父亲和她继母的,整个三层是妻子的小天地,婚前其实妻子也准备了另一套婚房,但后来出现了那么大的变故,妻子执意要留在这,要留在她爸爸的身旁。往后的四五天,妻子为了更好地了解公司状况,一心投入工作上,我醒来就看不见她,而晚上她也往往很晚才回家,我因为放假也无处可去,闲暇下来时家里也就只有我和继母的佣人。妻子以前从来不请佣人,凡是事必躬亲,继母的那个佣人也只管继母的起居饮食,永远只在二楼活动。妻子曾问过我要不要请保姆,我一致拒绝了她,婚后我成了三楼的楼长,负责这一楼层的一切事物,尤其是我请假的这周,家务全包,买菜做饭也都一人搞定。只是,妻子实在是没有时间,没时间和我相处,也没时间与我一起吃饭。她每天托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只跟我简单聊几句,洗个热水澡,之后就去睡了,多少次我撩开她的睡衣,吸食她的xia ti,却都被她拒绝了,我很理解她,她确实太累了。可是,对于一个新婚的23岁的男生来说,这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啊,我已经开始慢慢体会到“嫁”给一个女强人的艰辛了。第六天,有幸,我们一起吃了早餐,妻子上班之前嘱咐保姆把她几件贴身衣物洗一下,我自告奋勇说,还是让我来洗吧,我送妻子出门,对她说,你从来不喜欢别人帮你做这些生活上的事,如今我也不算是别人,又怎么好再让保姆来洗。 妻子说“我怕你不愿意,因为我已经换下来好几天了,一直放在一个小的衣桶里,我看你把其他衣服洗了,唯独没有洗我的贴身衣物,所以,我以为你是不愿意洗呢!下礼拜要出差,再不洗就没东西换了,所以我才让保姆洗……” 而事实上,我真的没有注意到她说的那个桶,我跟妻子说“我是真的没有看到,并不是不愿意洗啊,我愿意帮你干所有事情” 一个吻别后,我目送妻子的车远走,回到房里,又陷入孤独中,想起妻子说下周要出差,一阵惆怅又上心头。可惆怅有什么用,根本改变不了什么,还是做点实际的吧,把妻子的衣服给洗了,要不她出差真的没东西换了。我来到厕所没找到了那个桶,掀开盖子,一阵腥臊扑鼻而来,对,是妻子的味道,多么熟悉啊!最表面上的,是一条白色的无痕内裤,这应该是妻子昨天穿白色长裤时搭配的内裤,摸起来手感细滑,这样的材质贴在身上应该很舒服。接着,是一条乳白色的丝质内裤,轻盈而柔美,考究的绣花,精心缝合的边沿,想象一下,妻子穿着它,哦,那是多么美的一个画面。再往下,一条黑色的镂空内裤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内裤上绣的是蜘蛛网的图案,一丝连一丝,一网接一网,环环相扣,能够捕捉任何猎物,并将它们粘合在自己布下的天罗地网里,任其哀求。然后,慢慢肢解它,蚕食它,无论是什么都无法逃过死亡的命运,就像黑寡妇那样,就连她的丈夫也不例外。妻子的这条内裤我从来没见过,或许是新买的,或许买了好长一段时间一直没穿,我yy着她穿上的样子,一定很性感,她穿着这条内裤压在我身上,我就像她的猎物一般,被她吸食,被她榨干……哎,我竟把对妻子的思念转移到她的贴身物品上来了,也难怪,我无法与妻子亲近,就只能以此宣泄内心的欲望了。那条蜘蛛网图案的黑色内裤的中央残留着一点白色的分泌物,我捧着妻子的内裤,慢慢放在自己的鼻子上,深深地呼吸着,那酸酸的味道就是妻子独有的,我幻想着自己把鼻子贴在妻子的下身,大口大口呼吸着她的气味,不知不觉间,我的didi 竟站立了起来。成妻子,脱光衣服,躺在她们中间,时而嗅一下那条内裤的裆部,时而亲吻一个文胸的罩杯,叼着肩带,从睡衣的底部钻进去,似乎那样可以触碰到妻子的身体。为了找到为妻子kou jiao 的感觉,我把所有的内裤一一放在了鼻子上,为了重现妻子女上位时用手按着我的双手让我不恩能动弹的梦境,我用妻子的胸罩将自己的手绑起来。我用didi蹭她的丝袜,就好像在蹭她的大腿一般……我仿佛听到妻子对我说“小白,she 在我的袜子上!” 我加速了扭动,加快了挣扎,就像以往抱着妻子的大腿那样,啊,似乎有一股暗涌在下腹中攒动,啊,我要把我的精华淋在妻子的贴身衣物上…… 每次这样的释放过后总会有些自责,我怎么会愚蠢到在她的内衣上发泄自己的欲望。慢慢地我回过神来,因为刚才的冲动,妻子好几件内衣被地上的水大湿了,我脱下来的衣服也湿了。匆忙中,我把自己的衣服扔进洗衣机,裸着身子坐在小板凳上,一件件用心地洗着妻子的内衣。我因为洗得好而得到了妻子的表扬,并且妻子说,以后这工作就交给我了。往后几天,妻子依旧早出晚归,好几天我们都没有长时间地交流,她的贴身衣物,有时候成为我们之间那唯一的纽带。就算我工作再忙,晚上回家洗澡之前,也一定会默默地脱光自己的衣服,安安静静地坐在小板凳上,把妻子今天留下的内衣内裤一一摆开,舔吻,玩弄,直至精疲力尽,然后洗干净并晾晒起来。妻子去外地谈生意的这半个月,我每天还是会习惯性地打开衣桶,不过,空空荡荡,我再没有了精神上的寄托,我不知道该把自己对妻子的想念用什么样的方式发泄出来了。 妻子走的第一天,继母见我一个人吃饭很是孤单,她就让保姆明天做我们三个人的饭,想想这个家庭也很是奇怪,我、妻子、继母,三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竟能组成一个家庭,还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但这两个女人之间绝对是有隔阂的,妻子不止一次对我说过继母的种种不是,但我作为这个家的新成员,应该跟所有人搞好关系对吧。第二天早上我去上班之前,继母就对我说,晚上回来吃饭啊。我对继母客气了一句,“没事阿姨,您要忙的话我自己能解决” 继母说“都一家人了就不说两家话了,你也别去超市买了,那么麻烦,我让保姆阿姨一起做了。你有逛超市的那个时间不如开车来接我回家,我这个人很不喜欢开车。” 我说“行,阿姨,那就麻烦了,晚上我下班顺道就给您接回来。” 晚上下班,我穿过大半个城市到了妻子的公司,继母和表弟已在门口等我了。 我:“哎呀不好意思啊,晚上下班这会稍微有点堵,等了好一会儿了吧?” 继母:“没事,等一会等一会,不耽误,内个,卢卢(表弟)你跟你表姐夫坐前头吧” 我:“哦,卢卢咱们一起走是吧,好嘞” 表弟:“是,哈哈,要去你们家蹭饭了。” 继母:“你妹妹现在上着大学,你要让她感受一下集体生活,住住宿舍挺好,你也能省点心,咱们住的又近,你就安心去我那吃完了再回去,反正我们都得开火,加双筷子的事” 继母和表弟坐上车,我们不一会儿就到了家。继母的保姆 青青阿姨真是好手艺,只顿饭不光好吃,似乎还拉近了点我同继岳母之间的关系。饭后,稍微寒暄几句,我便上楼写报告。哪知一坐下来,又是一阵空虚。我拨通了妻子的电话,迟迟未有人接,发给妻子微信,也迟迟未能等来回音。我通过外侧的楼梯走到一楼的院子里,看着晒衣服的栏杆,回想着那些曾成为我们纽带的妻子的内衣,我多想再帮她洗一洗,因为那样,虽然我还是不一定能见到妻子,但我知道,至少她回来过。然而今天,那些栏杆上晾晒了一些继岳母的内衣裤,岳母38,才比妻子大三岁,她上位的时候刚过法定结婚年龄,可想而知,面对一个只能当自己姐姐的后妈,妻子是有多么的不舒服。岳母的那些内衣裤令我心声好奇,我回头看看二楼的窗户,确保没有人在看着我,于是我决定上前一探究竟。暗暗地月色下,我只看到一条白色绣有蕾丝的内裤,裆部一条浅黄色的线条勾画出岳母xia ti的印记。我不敢过多停留,便急急转身离去,新乡岳母这个女人其实也很不容易,嫁给了一个事业有成的中年男子,暂且不说岳父在外是否还大有人在,就算没有,以岳父这个六十有五的男人的精力是无论如何满足不了岳母这么一个如狼似虎年纪的女人,但岳母进门这几年,也算中规中矩,没听说她还有什么野史秘事,也许人要能耐得住寂寞吧,就像现在的我一样。一阵凉风起,我踱步上楼了,关了灯躺在床上,想起刚才岳母的内裤,不自觉的摸起了xia 身,我知道那不伦的罪恶,但欲望无法抵挡,来得如洪水猛兽般猛烈,我裸睡在床上,右手按着自己的私处,闭上眼,不断想象着那条褐黄色的线条,我努力想把那想成是我妻子的线条,但事与愿违,岳母的脸庞和她的身体,总是会跳到我的画面中。在激烈的思维矛盾中,我迸发了,泄得溃不成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平静下来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我只记得,那天我出门上班的时候,家里静静悄悄,我在门口看到了卢卢的鞋,也许那晚他同岳母探讨了很长时间公司的事,累了,便,没有回去。 第二天,岳母没让我去接她,而是让我自己回家,她说卢卢会开车送她回来。我在家里等了他们一会,果然,卢卢开着车送岳母回来了,我们依旧像昨天那样一起晚餐,一起寒暄几句,然后我上楼,他们开始谈事情,之后我还是陷入孤独中,今天妻子打电话给我,说她昨天有应酬没有听到电话,随便聊了两句,她有事又去忙了。上了会网,一闭眼睛竟睡着了,知道被一丝尿意催醒。看了一下表,夜里两点,想回床上接着睡但睡意全无。我走到窗子前,看着院子里那晒衣服的栏杆,心里油然蹦出一个想法,很想下去看看昨天岳母穿了一条什么样的内裤。于是穿了一条短裤,踏着拖鞋就又从外面的楼梯下到院子里。这么晚了,岳母和青青阿姨应该都睡了,也许我可以很yin dang的对着岳母的内裤,she在院子的地上。外面的楼梯作为一个相对独立的出入口,由三楼直达一楼,中间会经过岳母的房间,于是我格外轻巧,千万别吵醒了她们。 楼梯是蜗牛形的,转过这个弯就到了二楼,继母的房间里还依稀有一些灯光,难道还没睡吗? 我依稀听到岳母的呻吟,特别小心特别小心的呻吟,那是一种被压抑的狮吼,那是多么诱人的声音,我静静地躲在楼梯上,倾听着岳母发出的爱的低吼,掺杂着一个男人的低沉的叫声,像二重唱那样,一来一回一唱一和。我急忙来到一楼门口,用手机照着地板,来来回回寻找卢卢的鞋,对,是他,我觉得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卢卢,但是,但是我终究没有找到他的鞋,匆忙回到三楼,she在院子里的雅兴荡然无存,我躺在床上,一遍一遍地想这个事情,哎,好乱啊这个家庭,我一定要查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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