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的屎尿痰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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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林黛玉笑脸羞宝玉,秦可卿冷面辱贾赦 话说林黛玉看见宝玉跪在自己的脚下叩头不止,一时呆愣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紫鹃站起来,抬脚踏在宝玉的后脑勺上,笑嘻嘻地问道:“嗨,你这么不停地磕头,到底想求我家主子什事,真是一只笨狗。”黛玉本想训斥紫鹃几句,但看着宝玉这个模样,心里也就明白了十之八九,因此,也就由着紫鹃去了。 宝玉的头被紫鹃穿着绣花鞋的脚使劲踏着,嘴巴紧贴着地皮,一时说不出话来,但他也不敢乱动,直到紫鹃移开了那只脚,宝玉这才说道:“紫鹃姐姐,小弟想要和你一样,做你家主子的奴才,做你家主子的儿子。” 紫鹃笑道:“呵呵,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呀,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也配做我家主子的奴才和儿子,呸,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宝玉跪直身子,很不服气地说:“我长得一表人才,又是荣国府的大少爷,咋就不配了。” “嘿,你既然身份这么的高贵,又长得一表人才,为何还要给我家主子当奴才,当儿子呢?” “我高兴这么做,你管得着吗?” “是吗,那我就告诉你,要想做我家主子的奴才,如果过不了我这一关,门儿都没有的。”宝玉偷看了一眼黛玉,见她正拿着一本书,聚精会神地看着,似乎根本就没有听他两说的话,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坏了,慌忙给紫鹃磕头赔罪。 紫鹃哼了一声说道:“原谅你也不难,只要你有本事让我高兴了,你就还有希望的。” 宝玉挖空心思,苦思冥想,一会儿伸出舌头狂舔紫鹃那天蓝色的的绣花鞋面和沾满了泥土的白鞋底,一会儿像狗一样围着紫鹃转圈圈,嘴里还不断地发出狗一样的叫声,惹得黛玉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紫鹃心痒痒的,终于忍不住说道:“爬过来,让我骑着玩一会儿。”宝玉听话地爬到紫鹃面前,紫鹃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就骑在了他的背上,另一只手照着宝玉的屁股狠狠地抽打了几下,喊了声“驾。”宝玉赶紧在地上快速爬行起来。紫鹃不停地在宝玉的脸上抽打着,时不时地辱骂几声:“笨狗,贱货,乱爬什么啊,围着我家主子转圈圈呀。” 黛玉笑吟吟地看着这一幕,见宝玉喘气越来越粗,脸上的汗珠子也越来越多,就有些心软,于是喊了声:“奴儿,可以了,骑到我跟前来吧。”“是,主子。” 宝玉刚爬到黛玉脚边,就瘫倒在地,只听到大口的喘气声。黛玉道:“奴儿,去给公子把脸上的汗水擦干净。”紫鹃应诺了一声,就双手提起衣裙,在宝玉的脑袋上踢了一脚喊道:“贱狗,还不快点躺好。”宝玉挣扎着赶紧仰面躺下,脑袋紧挨着黛玉的玉足。紫鹃顺势就坐在了他的脸上,那屁股在宝玉的脸上来回摩擦了一会儿,就起身跪在了黛玉的身旁。 宝玉也想起身跪在黛玉面前,但黛玉的穿着粉红色丝绸绣花鞋的美脚已经放在了他的额头上,只听黛玉轻声问道:“大公子,你到底想说什么话,现在就赶紧说吧。” 宝玉连忙答道:“我也想做您的奴儿,当然,如果能做您的儿子,那更是我三生有幸啊。”黛玉粉两只红色的绣花鞋在宝玉的脸蛋上搓揉着,笑道:“呵呵,你是贾府的大公子,身份多金贵呀,我哪敢啊,再说了,你我还是表兄表妹关系呢,这是有违伦理的,要是让我的舅妈和姥姥知道了,那还得了。” 宝玉道:“主子,我的身份再金贵,在您面前,那就不如一只狗了,至于说兄妹关系,那就更不是什么问题了,您大概还不知道吧,我的母亲和赵姨娘早就是我熙凤嫂子的母狗了,我曾经偷看过一次,吓得我胆战心惊的,我这个嫂子那简直就把她两个当畜生了呀,随意的羞辱打骂,甚至还直接往她两嘴里拉屎拉尿,就这样,我母亲和赵姨娘还不断地给她磕头谢恩呢。还有比这个更不可思议的呢,我的奶奶,也就是您的姥姥,不知什么时候,就做了鸳鸯的马桶了,专门喝鸳鸯的尿,吃鸳鸯的屎,有一回,我甚至看见鸳鸯给我奶奶嘴里呕吐,我的奶奶吃完了,还高兴地不停给她磕响头呢。” 黛玉听了,也不禁大吃一惊,“啊,竟有这等事。”宝玉道:“主子,千真万确,奴儿不敢说半句谎话的。” 黛玉突然娥眉一竖,用那穿着粉红色绣花鞋的脚在宝玉的脸上用劲抽了一下,厉声斥责道:“放肆,谁允许你这么叫我了,紫鹃,替我教训他一顿。” “是,主子。”紫鹃一把抓住宝玉的头发,使劲提了起来,抡起纤手,照着他的脸颊就左右抽打起来,那耳光声真是又脆又响,不一会儿,宝玉的脸蛋就变得通红。 黛玉挥了一下手道:“可以了,奴儿。来,坐到我身边。” 紫鹃紧挨着黛玉坐下,那宝玉赶紧跪在两人面前,连着的磕头谢恩。黛玉抬起一只脚,用粉红色的绣花鞋尖托着他的下巴,微笑着说:“大公子,你听好了,不是谁都可以给我当狗的,你目前还没有这个资格的,至于以后嘛,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哪天如果你的虔诚感动了我,兴许我会动了恻隐之心,收了你。今儿个你先回去吧。我也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宝玉可怜巴巴地哀求道:“求您先赏赐我几个耳光,几口香痰吧。”黛玉笑道:“香痰今儿个是没有了,连口水也全让我的奴儿吃光了,不过,看在你是我姥姥孙子的份上,就赏你几个耳光吧。”话音刚落,噼里啪啦的耳光声就在宝玉的脸上响了起来,宝玉尽管感到脸上热辣辣的烧疼,但看着女神一般的黛玉,就觉得一股股暖流流遍了全身,自己心里舒服美妙的感觉真的是用语言难以形容,那幸福的泪水也不知不觉间涌了出来。 约莫扇了百十个耳光,黛玉累的喘着香气,停下了,紫鹃赶紧给主子轻柔打疼的双手。黛玉看着宝玉磕着响头,笑道:“你还不是我的狗,就不用谢了,如果你还不满足,那就把我的两只鞋底舔干净吧。” 宝玉欣喜若狂,连忙双手捧住黛玉的一只脚,伸出舌头,在黛玉那满是尘土的粉红色绣花鞋的鞋底细细地舔起来,他上上下下舔了不知多少遍,直到看不到一星点儿尘土了,这才捧起黛玉的另一只脚,依旧是那样一丝不苟地舔着,吮吸着。黛玉则一直微笑着,欣赏着这一幕。 黛玉的两只绣花鞋底总算被宝玉用舌头吮吸干净了,她满意地笑着对紫鹃说:“奴儿,这大公子今儿个也的确很卖力了,你就替我赏他几口香痰吧。” 紫鹃应了一声,见宝玉的嘴巴已经张得很大了,于是就狠狠地把一口粘痰卡了进去,紧接着又卡了两口混着唾液的清痰。黛玉见宝玉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心一软,就咳嗽了几声,凑进宝玉大张着的嘴巴,只见一大口闪着亮光的香痰慢慢地落进了宝玉的嘴里,接着又往里面吐了几口玉液,而紫鹃几乎同时对着宝玉的脸吐着唾液。 黛玉站起身,低头看着宝玉那满是痰液的嘴和满是唾液的脸,笑着说道:“第一次就赏赐了你这么丰富的羞辱,你应该算是最幸运的了,因为在此之前,我一直是认为天下的任何男人都不配给我做狗的。今天对你我竟然破例了,但愿你能如愿地成为我足下一只真正的贱狗,幸福快乐地生活在我的胯下。好了,你就这么跪着吧,半个时辰之后再离开。”说完,紫鹃就搀扶着黛玉离开了桃园。 回过头单说秦可卿,她离开贾府的饭厅之后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婢女莲儿伺候着她换了一身粉红色的睡衣,就搀扶着她来到了地下室。 这个地下室很是隐秘,除了她和自己的婢女,没有任何人知道的,地下室布置的虽说很华丽,但里面除了一张特制的座便椅和一个竹制的狗笼之外,就是在一面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鞭子、板子、和假yang ju。自从一年前,她的公公奸污了她之后,她先是用笑脸把公公变成了自己的一只狗,接着就挖空心思把原先的地下室重新布置了一下,私下偷偷地让外面的手艺人特制了这些东西,先是把公公在狗笼里圈养了几个月,每天只能吃到自己和婢女的屎尿,为了不使他饿死,还时不时的给他的狗盆子里呕吐些饭菜,后来干脆把他固定在了座便椅的下面,她和婢女直接往他的嘴里拉屎拉尿了。 刚才午餐时,秦可卿酒喝得有点过量,硬是控制着自己才没有当着众人面前吐出来,所以,当她到了地下室,就吩咐莲儿解开紧缚着公公双手双脚的绳子,移开了座便椅,莲儿熟练地把一个漏斗塞进了贾赦的嘴里,并双手扶着漏斗,秦可卿蹲下身子就再也忍不住了,就看见她刚吃进肚子里不久的饭菜接连不断地喷进了漏斗里面,好在那个漏斗足够大,秦可卿的呕吐物才没有溢出来。 秦可卿最后的几大口粘液和酸水赏给了恭候了半天的莲儿,等莲儿吞咽之后,就把自己的鼻子凑近莲儿的嘴,使劲擤了几下,那粘粘的透亮的鼻涕就射进了怜儿嘴里,随后她掏出餐巾纸擦干净自己的鼻孔,顺手将餐巾纸塞进莲儿的嘴里,这才坐到座便椅上,笑眯眯地看着公公贾赦大口吞咽着自己的呕吐物,看着莲儿品味着自己的鼻涕。 约莫过了一顿饭工夫,漏斗里的呕吐物几乎都进了贾赦的肚子,秦可卿对莲儿招了一下手,莲儿快速地就躺在了座便椅下,熟练地张大嘴,贴住秦可卿的尿道口,时间不大,那淡黄色的尿液就一股一股地流进了莲儿的嘴里,莲儿看来早就训练有素了,所以和自己的主子配合的相当默契,几乎没有让自己主子的一滴尿液溢出到外面。 等莲儿喝完了自己的尿,爬出来后,秦可卿起身走到公公贾赦身边,弯腰取下他嘴上的漏斗,直接就蹲在了他的脸上,一会儿,那金黄色的热乎乎的屎就一节接着一节落在了贾赦的嘴里、脸上,很快的,贾赦的脸几乎盖满了秦可卿的屎。 秦可卿将最后不多的一点儿带着粘液的屎赏给了莲儿,莲儿赶紧咽了下去,用自己的嘴舔舐干净了主子的gang men,又用自己的脸蛋在主子的gang men上擦拭了一会儿,这才给主子穿上裤衩,跪下给主子磕头谢恩。秦可卿用脚尖挑起莲儿的下巴,笑道:“奴儿表现不错,你看着让这个贱狗吃干净了,妈妈晚上再好好地赏赐你。”说完,秦可卿转身走出了地下室。 莲儿回过身,将漏斗又塞进贾赦嘴里,屁股对着漏斗撒了一泡尿,随后取下漏斗,就蹲在贾赦的脸上拉屎了。
 第四回 薛蟠拜美人吃香痰 贾琏跪如玉做厕奴 话说薛家因与贾府的特殊关系,在金陵也是出了名的一大家族。只是运气不好,薛姨在三十岁时,丈夫就染上了叫不上名字的怪病不治而亡,薛姨好歹有贾府时不时的帮衬,总算把三个子女养大成人,大女儿薛宝钗自小聪明好学,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仁义礼智烂记于胸,知书达礼,温文尔雅,三纲五常铭记于心,笑不露齿,行不露膝。小女儿薛宝琴而今也是二八年岁,虽不像姐姐那么老成稳重,但却更有灵性,深得薛姨的宠爱,只是这唯一的儿子薛蟠,却自幼就不学好,随着年龄的增长,又结识了一些狐朋狗友,就更是野性难收了,在金陵成了出了名的一大混混,薛姨一想起这个逆子就不由得暗自垂泪,长吁短叹,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听凭天由命了。 这天下午,薛蟠正在大街上胡溜达,迎面就看到他的一个干儿子一癫一癫地朝他跑了过来。薛蟠不喜欢结拜兄弟,因此,对于那些讨好巴结他的小混混,他只要看着顺眼,就一律收为他的干儿子,眼下他的干儿子已经有六个了,最大的都过了四十,比他大了十六岁,也就是朝他跑过来的这个贱货,他原来的名字叫谭三福,做了他干儿子后,他便给他另起了个名子叫痰盂,因为这个家伙两天前第一次在大街上见到他,就跪在地上,一边连声高喊着“干爹,一边扣着响头,薛蟠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大男人的,心里不由得就喜滋滋的,于是故意抬起一只脚,挑起他的下巴,笑着问道:“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却要做我的干儿子,那就说说你都有些什么本事可以讨得我的欢心。”这个家伙竟然也是笑嘻嘻地说:“干爹,儿子别的本事不敢说,但像狗一样绝对听干爹的话,却是儿子的最大本事。”薛蟠道:“那你就给我像狗一样叫唤几声吧。”这个谭六福听了,立马就像狗一样“汪汪汪”地叫唤开了,薛蟠“哈哈哈”大笑着问道:“狗总是要吃屎的,你也能吃屎吗?”谭六福道:“干爹,别说吃屎,就是让儿子做您的马桶、尿壶、痰盂也是儿子上辈子修来的福呢。”薛蟠乐了“好,好,你如果真的做得很好的话,那我就会收了你这个干儿子的,眼下,先做一回我的痰盂如何?”谭六福喜出望外,立即跪直身子,仰起脸,张大了嘴巴,薛蟠也不犹豫,咳嗽了几声,就把一大口浓痰狠狠地卡进了谭六福的嘴里,见他还张着嘴,就又使劲往里面吐了几口。看着谭六福如同吃到了山珍海味般的津津有味地咀嚼着,薛蟠心里别提多美了,他照着谭六福仰起的脸啐了一口吐沫说道:“从今儿起,你就先做我的痰盂吧,跪着别动,等我买个狗链子来。”这时,人群里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子说道:“我这里就有一条狗链子,送给你了。”说着话,就从她怀里抱着的小白狗脖子上取下了狗链子,递给了薛蟠。薛蟠见这个女子年龄不超过二十岁,长得真是出奇的美,说她是国色天香也不为过的,这薛蟠不由得就起了yin心,他笑嘻嘻地说道:“谢谢大姐了,大姐如果看得起小兄弟,就赏个脸,赏我这个贱狗几口吧。”这女子并不害羞,她露齿一笑道:“小弟弟,实在很抱歉啊,因为我嘴里的东西并不是谁都可以有福消受的,像这样一条癞皮狗就更不配了,不过呢,小弟弟你如果非常想吃的话,我倒还是可以考虑的。”这女子说完话还故意的伸出舌头舔了几下自己的那亮晶晶的雪白齐整的牙齿,这一瞬间,薛蟠的整个魂儿都要被她给勾去了,一时间他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了,甚至想都没有多想就当着围观的人群双膝跪在了这妇人的面前,仰着脸恬不知耻的笑道:“哎呀呀,大姐姐,你实在是太漂亮了,我实在是想吃的不行了,求你就赏我几口吧。”这女子“格格”地笑了几声道:“我嘴里这东西可不是随便就给人吃的,你如果实在想吃的话,那就先给我磕几个响头,叫几声亲娘吧。”这薛蟠也不犹豫,立马就在地上一边“咚咚咚”的磕着响头,一边叫着“亲娘”,约莫磕了四五十个响头时,这女子才抬起一只小脚,踏在薛蟠的后脑勺上笑道:“呵呵,我的儿,今儿个就可以啦,以后娘再好好的调教你,呵呵,我的儿子真够孝顺的,娘看你也怪可怜的,就赏你几口吧。”随着两声咯痰声,就见那粘糊糊的痰液从这女子的嘴里重重的砸在了鹅卵石街道上,离薛蟠那贴着地面的嘴脸也就半尺来远,这女子把自己的脚移开说道:“我的儿,慢慢地品味去吧,老娘这会儿还有事,就不陪你玩了,如果以后还想吃的话,就直接到怡春楼找老娘吧。”这女子看了看已经在舔吃自己吐到地上浓痰的薛蟠,又笑道:“贱货,把你的狗脸快点仰起来,让老娘扇几下。”薛蟠刚跪直身子,仰起脸,这女子的右手已经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脸颊上,随着那一阵阵清脆的耳光声,薛蟠的左右脸颊慢慢地变得通红。这个情景对于薛蟠来说可真是打娘肚子里出来,破天荒的头一回,之前只有他随心所欲的打别人,谁敢在他身上动一根指头,但今天确实他心甘情愿挨打受辱的,心里那个感觉竟然是说不出来的快活。这女子扇耳光看来也是老手了,她的动作娴熟漂亮,还时不时的凑近薛蟠那张开的嘴巴,狠啐一口痰液,直到薛蟠的脸蛋紫涨起来,嘴角也流出了殷红的血,她才住了手,笑道:“我的儿,老娘以后还有更好吃的东西赏你的。哈哈,今儿个真个痛快极了。”女子说完话,大笑着扬长而去。薛蟠鬼使神差般的赶紧接着将自己的嘴巴贴在那女子吐在地上的那口浓痰上,津津有味舔吃起来,直到实在舔不出什么味道了,这才起身,把狗链子拴在谭六福脖子上,照着六福的脸啐了一口唾沫说:“儿子,以后在我的面前,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说人话,还要一直要像狗一样爬着走路,记住没有。”“记住了,干爹。”“哈哈,那就跟在爹的屁股后面用四条腿走吧。”薛蟠于是牵着狗链子的另一头,朝着怡春楼的方向大踏步走去,六福则在他的身后快速地爬行。 这怡春楼坐落在金陵城东街,在当地是非常有名气的。薛蟠以前也经常来这儿,但对于刚才在大街上碰到的那个美女却似乎从没有见过。原来,薛蟠并不知道,这个女子也是半个月前才接收这家怡春楼的。她姓柳名如玉,十四岁那年,因家里发生变故,母亲一病不起,撒手人寰,父亲的小妾竟然瞒天过海,将她买到了扬州的翠花楼,从此落入风尘,两年后,她已经出落得如同仙女一般漂亮了,很快就红透了扬州城,成了翠花楼的无价之宝。三年下来,她就被这个染缸锻造的非常老辣世故了。一个月前,这个怡春楼的老鸨牛莲花来到扬州的翠花楼,原本是过来和翠花楼的老鸨就几个姑娘的身价进行磋商的,却无意中看到了柳如玉,一瞬间这个老于世故的老鸨竟然鬼迷心窍,跪在柳如玉的面前,死活要做她的母狗,翠花楼老鸨一时哭笑不得,劝了半天,见听不进去,也就随她去了。这牛莲花在柳如玉门外面跪了三天三夜,直至晕了过去。如玉心想,既然你死心塌地不想做人了,那我干脆就成全了你吧,于是,等牛莲花醒过来后,如玉便一声不响,把一条狗链子拴在牛莲花脖子上,径直牵到自己的房间,等牛莲花行过了叩拜仪式,如玉照着她的老脸左右扇了几十个耳光后,又照着她的面门卡了一口痰,这才说道:“从今以后,你就不是人了,仅仅是我的一条母狗,因而你以后的名字就只能是母狗了。既然想做狗,那就要从此脱胎换骨,从里到外都必须像狗一样做的一丝不苟,首先,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只能跪着或爬着,也不能说一句人话,其次,就是必须绝对的听话,学会讨我欢心。其他的规矩以后想好了再告诉你。现在我允许你表达一次你的具体愿望。”牛莲花给如玉磕了三个响头,低声说道:“主人,母狗我一定把您的话铭记于心的。主人,母狗乞求您在母狗的脸上刺上‘母狗’两个字,再就是,母狗乞求能成为您的贴身痰盂,贴身尿壶,贴身马桶,母狗以后只想靠着您的屎尿活命。另外,母狗那个怡春楼从此就完全是主人您的了,求主人尽快将这儿的事料理完,到那边掌管怡春楼吧,至于具体的事宜,母狗会和这儿的嬷嬷随后磋商的。”如玉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这些我都可以答应你,只是刺字还是等到了那边后再刺。这样你和这儿的嬷嬷磋商时也方便些。你现在就赶紧穿戴好,过去和嬷嬷交涉去吧。” 翠花楼这个老鸨由于和牛莲花私交甚好,因此也没有过分为难,加上牛莲花也不在乎多花几个银子,所以,事情很快就办妥了,如玉第二天就坐着一顶花轿来到了金陵,当天晚上,就在牛莲花的脸上刺上了“母狗”两个字,夜里解手时都是直接就对着牛莲花的嘴尿,早上起来,首先洗漱刷牙,鼻涕痰液刷牙水自然全部都赏给自己的母狗吃了,拉屎时,如玉还不习惯直接往母狗的嘴里拉,就让母狗双手端着屎盆子,拉完了屎,正要取手纸,那母狗的嘴巴已经紧贴着如玉的pi yan殷勤地舔吃起来,舔干净了如玉的pi yan,母狗牛莲花立即把自己的脸埋进屎盆子里,大口吞吃起来。如玉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亲眼看着有人如同狗一样吃自己的刚拉下的屎,而且吃的那么的香,如玉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尊贵感觉。 那么一大泡屎,这个母狗竟然半刻钟就舔吃得干干净净了。如玉往她嘴里吐了几口玉液,笑问“母狗吃饱了吧?”莲花摇着头,如玉笑道:“啊呀,那咋办呢,嗯,不能让母狗饿着,主人给你找美食去。”如玉出去,把怡春楼的头牌温香叫进自己的洗漱间,说明了意思,正巧这个温香早上起来的迟了些,还没来得及拉屎,加上平时也没少受牛莲花的欺负,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她二话不说,就退下裤子,屁股蹲在了牛莲花端着的屎盆子上面,先是一泡尿,接着就看见那黄灿灿的屎接二连三地落进了屎盆子里面。温香拉完了屎,正要自己擦屁股,被如玉阻止住,就见如玉一个眼色,那母狗牛莲花就快速平躺在了地上,如玉笑道:“温香,蹲在这母狗嘴上,让她给你舔干净吧,感觉很舒服的。”温香听了,嘻嘻笑着就蹲在了牛莲花的脸上。牛莲花的嘴巴在温香的pi yan里面殷勤地吮吸着,舔吃着,温香发出了快活的叫声:“哈哈,真的非常舒服啊。”等温香穿好了裤子,如玉道:“温香,把你鼻子里,嗓子里的东西清理一下吧,这母狗最喜欢吃这些了。母狗,还不赶紧张开嘴,好好伺候你的小主子。”温香于是很兴奋地照准莲花的嘴咯痰,擤鼻涕,之后又蹲在一旁看着她吃完了自己刚拉的屎尿。如玉见她很喜欢这种事,便对她说道:“温香,你如果愿意的话,从今儿起,干脆就和我住一起吧,反正我一个人的屎尿养不活这个母狗的。”温香虽说很高兴,但还是竭力掩饰住说道:“这样可以吗?您可是这儿的老板娘啊。除非您答应做我的干娘,不然我不敢和您住一块的。”如玉明显看得出,这个温香比自己要大好几岁的,因此不由得就有些尴尬,但她同时从温香的眼神中也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痴迷程度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程度,以后自己身边有这么一个干女儿想着法子讨自己的欢心,也一定会是非常愉悦的事,于是笑道“你如果不觉得委屈,喜欢做我的干女儿,那我就做一回你的干娘吧。”温香喜出望外,赶紧跪下给如玉磕头,嘴里连声叫着“干娘”,如玉搀扶起温香,笑道:“干娘等会儿送你一个见面礼吧。”温香道:“干娘,求您赏女儿几口您的香痰和玉液,就是给女儿最好的见面礼了。”如玉笑问:“才认识我不到一天,真的就这么渴望吗?”温香马上又跪下,仰着脸,含着泪道:“干娘,女儿昨天看见您第一眼时,就已经被您勾去了魂,心里觉得自己上辈子似乎就是您的亲女儿,所以,上天才让我认识了您,今辈子好好服侍您。干娘,女儿心里其实是很羡慕那个母狗的,女儿渴望着自己以后能够成为您身边的超级母狗,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得了的母狗,女儿相信干娘您一定会满足女儿这个强烈愿望的。”如玉一时间被温香的话感动了,她深情地把温香拉进自己的怀里道:“乖女儿,你的渴望,你的梦想,你的愿望,妈妈都会帮你实现的,女儿,先说说眼下你最想做什么?”温香不加思索说:“娘,女儿就想寸步也不离开您,做您的贴身痰盂,随时可以品味到您的香痰。”如玉笑问“在众人面前也可以做我的痰盂吗,不会觉得羞耻吗?”温香道:“娘,女儿绝对不会感到一丝羞耻的,相反,女儿相信自己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非常非常的幸福,因为自己非常荣幸地成为了您的贴身痰盂。”如玉笑道:“你可不要后悔呀,一旦做了我的贴身痰盂,妈妈就不会允许你反悔的。”温香在此跪下道:“妈妈,女儿在此向您发誓,女儿从心底里盼着做您的贴身痰盂、贴身尿壶、贴身马桶、贴身工具、贴身私奴、贴身母狗,能生活在您的胯下,就是女儿这辈子最最幸福的生活了。因此,就是到死,女儿也绝不会有丝毫后悔的。”如玉笑出了声,“我的天,看来你和那个母狗是一路货色呀,好,等以后妈妈有空闲了,就会一一满足你的这些愿望的,眼下,就从做我的贴身痰盂开始,你的那份工作以后也不用做了,就寸步不离地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就可以了,现在,我要去对那些姑娘们讲话,我要当着大家的面说明你现在的身份,这回高兴了吧。看把我女儿兴奋的,跟着妈妈走吧。” 怡春楼的姑娘有五十多个,时间不大,就被全部召集到了大厅里,大家齐刷刷地给如玉跪拜过后,就一个个直跪着听如玉的训话。如玉目光冷冷地扫视着大家,清了清嗓子,很随意的就把一口痰咔进了早就张着嘴等候在那儿的温香的嘴里,正在大家惊愕之际,如玉大声说道:“大家已经知道,我现在已经掌管了这个地方,之后,这个怡春楼会有很大的变化,我会制定出新的规矩,凡是符合我要求的,并能遵守规矩的,将会留下来,反之,就只有自请方便了。具体如何变化,具体都有什么新规矩,在三天后就会公布实施的。今天,我要郑重向大家宣布一件事,这儿的头牌温香,以后将不再从事自己之前的工作,她已经拜我为干娘,同时,她今后将会寸步不离地伺候我,做我的贴身痰盂,刚才大家已经看到了她现在的新身份了,温香,向大家说几句吧。”“是,妈妈。”温香跪在如玉脚边,面对着大家激动地说,“各位姐妹,我今天双喜临门,首先有了自己的妈妈,接着,又成为妈妈的贴身痰盂,这都是我祖上三辈修来的福气,我此时非常兴奋,也非常幸福,我在这儿向我的妈妈发誓,从今以后,我将会仅仅为自己的妈妈而活着,恪尽职守,做好自己贴身痰盂这份本职工作,为最终成为妈妈的全职私奴,全职母狗而努力奋斗。”姑娘们此时的表情各种各样,有惊愕不已的,有鄙视不屑的,有嫉妒羡慕的,这些如玉都一一看在了眼里。 随后,如玉让木匠做了个便器椅子,把母狗莲花的头固定在了椅子下面,成为了她和女儿温香纯粹的马桶,这个母狗唯一需要做的事,就是吃屎喝尿。当然,温香的鼻涕痰液也会随时赏赐给她的。 三天后,如玉宣布了对怡春楼的彻底改变,将之前只接受嫖客的怡春楼分割成了两部分,一部分维持以前的作法,另一部分,则根据嫖客各种不同的特殊需要,设立了二十个特殊的调教室,分别是:1、脚奴调教室,2、狗奴调教室,3、马奴调教室,4、鞭奴调教室,5、痰液调教室,6、口水调教室,7、屎奴调教室,8、尿液调教室,9、耳光调教室,10、针刺调教室,11、家具调教室,12、重刑调教室,13、混合调教室,14、圈养调教室,15、家畜调教室,16、禁锢调教室,17、呕吐物调教室,18、公厕调教室,19、阉割调教室20、冰恋调教室。紧接着根据这些调教室的不同需要自己亲自培训这些姑娘们,对于那些姿色实在不堪的,便给其足够的生活费,令其自谋出路,其中有三个面貌很平庸的姑娘跪在如玉面前,哭泣着苦苦哀求,希望能够留在如玉身边,一辈子做她的私奴,如玉本就是一个心软的人,见她们这么可怜,哭得这么伤心,于是就收下了这三个人,做了自己的私奴,平时只负责她的吃喝穿睡,如玉高兴了,也会赏赐她们一口玉液或者痰液或者几个耳光,三个私奴夜里轮流跪在如玉床下,成为了如玉的夜壶,张着嘴随时恭候着如玉夜里起身尿尿。如玉另给自己的这三个私奴起了名字,分别是:欢欢,乐乐,豆豆。如玉之所以会有这么大胆的而清晰的计划,是因为在她这三年来的烟花生活里,见到了许许多多各式各样需求怪异的嫖客,起初很是惊愕,随后,看到这样的贱货实在很多,也就习以为常了,在她看来,不用再糟蹋自己的身子,反而想着法子羞辱这些特殊的嫖客,自己获得了快乐不说,还获得了大量的白花花的银子,这真是无本而万利的好事,以前只不过她自己一个人偷偷地做,现在,她成了怡春楼的老板娘,当然就可以把自己之前的做法在这儿推广了。一个礼拜后,怡春楼在大门前贴出了招聘有特殊爱好的姑娘的广告,前来应聘的各色女人络绎不绝,各个调教室在半个月后就全部配置齐全了。 在这些调教室开业的先一天,如玉贴出了一张简明扼要的广告,内容是:“自即日起,笨怡春楼开设了二十个功能各异的调教室,花样繁多,为那些寻求女人羞辱的各色男人提供了一条方便之门,价格公开。本怡春楼本着全心全意为客人服务的宗旨承诺,将严格保护客人的隐私和人身安全(有特殊爱好者或执着者除外),严格按照客人的不同需求进行服务,半途加添服务项目者,价格另议。特此公告。庚子年孟春” 如玉这天出门,是因为有一个特殊的贵客需要私下和她面谈有关事宜,由于是第一次见这个贵客,如玉仔细考虑后,没有带贴身痰盂温香,为此,温香哭闹起来,如玉一时恼怒,狠狠地抽了她几十个耳光,就独自一个人出门了。 如玉来到中间人事先说好的皇都大酒楼的一间隐秘的包间,看见那个神秘的客人已经坐在那儿喝着热茶,如玉打量着这个男人,见他三十来岁的样子,身着金黄色的锦缎长袍,头戴镶着蓝色宝石的绅士帽,五官虽说端正,但如玉从他那猥琐的眼神里看到了这个男人其实就是一堆下贱无比的狗屎,只不过天命好,生在了一个豪门家族罢了。 其实这个男人正是贾府叱咤风云的王熙凤的丈夫贾琏,他几天前从随身仆人嘴里得知怡春楼各式各样的调教室后,那些压抑了很久的渴望自己痴迷的女人变着花样羞辱的念头就再也不可遏制了,由于惧怕自己的妇人,所以他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必须保证绝对的秘密安全,不能出现任何的纰漏,为此思虑了好几天,便通过自己的一个心腹仆人前去和怡春楼的老板娘进行沟通,于是就定在了今天午后在这儿和老板娘亲自磋商。现在,他看见了老板娘,刹那间整个人就痴呆呆的了,如玉的绝色天香使他恨不能立马就跪下,做她的私奴,做她的狗奴,被她任意的羞辱。如玉岂能看不透他的心思,但她各色男人见得多了,早就可以淡然处之了。所以,如玉缓缓坐下,矜持的一笑问道:“先生,请问你贵姓?”这甜甜的一句问话,惊醒了贾琏,他强作笑脸,掩饰着自己刚才的丑态道:“劳驾大姐姐了,敝姓贾,名链,” 其实,如玉早就从那个仆人口里知道了这个人的具体身份,刚才这么问,只不过是会见客人的一些客套话而已,如玉也不想和贾琏多绕圈子,她直截了当进入了正题,“贾先生这次约我前来,不知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贾琏听了,一咬牙,也不再顾自己的脸面了,他起身走到如玉跟前,“噗通”就跪在了如玉面前,仰着脸说:“我今天本来是打算和您商量着给我寻找一个出众的美女,可以满足我的下贱渴望,再就是如何可以做的密不透风,现在看到了您,我的念头就只剩下了一个,那就是要成为您的私奴,狗奴,享受被您随意羞辱的快乐,乞求您能够答应。”如玉笑道:“你既想做的密不透风,又想要我亲自为你服务,这个价钱是很高的,这一点我必须明确告诉你。”贾琏慌忙解释道:“不是邀您为我服务,而是我想做您的私奴,想一心一意伺候您,想成为您最下贱的狗,活在您的胯下,至于价格不存在任何问题的。”如玉笑道:“你可知道,做私奴意味着什么,首先,私奴没有任何人身自由的,其次,私奴必须绝对听话,服从自己主子的支配,第三,私奴属于自己主子的私人财产,主子可以随意处置自己的私奴。所以,私奴的身份是很下贱的,连狗都不如的,一旦成为我的私奴,这个身份到死都不会改变的,这些你都有心理准备吗,换句话,就是你坚信自己绝对不会后悔吗?你确信自己完完全全可以从这个身份中获得快乐吗?我给你充足的考虑时间,你如果想清楚了,还是死活都要做我的私奴,那么,你可以随时直接前来向我跪拜,那时我会举行隆重的收奴仪式,因为,对我来说,把一个男人收为我的私奴还是第一次。好了,多余的解释我不想听,你还是先回去仔细考虑一下吧。”如玉说完,就起身扭头走了。 如玉在大街上碰到了刚才薛蟠那一幕,一时间没忍住,就羞辱了这个贱货一顿,回到怡春楼,天色已经慢慢黑下来了。她来到自己的休息室,看见温香还在那儿跪着呢,如玉刚在软椅子上坐下,豆豆眼快手急,已经端过来一杯热茶,温香跪爬着就到了如玉的两腿间,张开嘴,等候着主子吐痰,如玉却把一口痰赏给了豆豆,豆豆还是第一次吃到了主子的香痰,兴奋的都快晕倒了,而温香则伤心的哭出了声,如玉使劲扇了她几个耳光骂道:“贱货,谁叫你刚才不听话了,这是第一次,就不惩罚你了,以后再不听话,我会往死折磨你的。不许再哭了,跪在那儿磕一百个响头,然后面壁反省去吧。”温香赶紧磕响头,最后就面朝着墙壁跪着,一动也不敢动了。 如玉喝完了一杯热茶,起身刚想去厕所,欢欢这时爬了进来说道:“主子,有一个男人说是想拜见您,硬往进创,奴婢拦不住。”如玉一愣,道:“那就让他进来吧。” 进来的正是贾琏,这让如玉不免大吃了一惊,她以为这个贱货贾琏怎么说也会认真考虑几天的,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这么一会儿功夫就下定了决心。 贾琏是跪着爬到了如玉面前,他也不等如玉问话,就先给如玉不停地磕起了响头,嘴里还不断地说着:“求您收了我吧。”如玉一只脚踏在他的后脑勺上说:“这么看来,你是考虑清楚了,你既然死心塌地不想做人了,那么好吧,我答应收下你这个贱货了,现在,马上脱光你身上的衣服,我要正式举行收奴仪式。 一刻钟以后,温香、豆豆等四个人就把客厅布置好了,如玉在太师椅上坐下,温香和豆豆分站在主子的两边,欢欢、乐乐分跪在两边,贾琏跪在如玉的正面,如玉向温香示意了一眼,温香就朗声说道:“主子收奴仪式现在开始,第一项,念卖身契。”豆豆随机拉出一张提前写好的卖身契念道:“本人贾琏即日起成为主子如玉的私奴,不再享有人的各项待遇,无条件服从主子的支配和处置,至死不得反悔。立约人:贾琏画押。庚子年孟春。” “第二项,给主子行三叩九拜大礼。”贾琏毕恭毕敬跪拜叩头。 “第三项,舔主子鞋底。”温香、豆豆分别捧起主子的一只脚,贾琏赶紧把自己的嘴凑过去,伸出舌头,在如玉的鞋底上面仔仔细细的舔舐起来。就这么舔了一顿饭工夫才告一段落。 “第四项,主子为私奴贾琏赐名。”如玉神色威严,一字一句说道:“即日起赐名私奴贾琏如儿,昵称狗儿。” “第五项,主子为私奴狗儿佩戴狗项圈及狗链子。”豆豆双手递过来狗项圈,贾琏赶紧跪直身子,等如玉给贾琏戴好了狗项圈,豆豆又递过去狗链子,如玉将狗链子挂进了狗项圈的铁环上,贾琏就开始一边叩头一边“汪汪汪”地叫唤起来。 “第六项,主子为私奴狗儿刺字。”贾琏再次跪直了身子,温香递给主子一根针,如玉就在贾琏胸前开始刺字,每刺好一个字,温香就上面涂上墨汁,一刻钟之后,一行字“如玉私奴,如玉家畜”就清晰地刺在了贾琏的胸上。贾琏再次叩头吠叫。 “第七项,狗儿开始体验私奴滋味。首先,私奴享受主子耳光一百下,私奴自己数数,不得数错。” 贾琏直直地跪在如玉面前,如玉先是坐着在他的脸上左右抽打,之后,便站起身,弯着腰,贾琏的脸也快速地配合着如玉的动作仰了起来,睁大着眼睛看着如玉的双手在自己的左右脸蛋“噼里啪啦”地抽打着,除了一种如痴如醉痛快淋漓的感觉,就什么也没有了,也正是深深地沉醉其中,贾琏一时间就忘了数数字,于是,如玉又重新抽打,半途中,贾琏又忘记了,如此反复,也不知打了多少下,贾琏的脸由红变紫,由紫变青,如玉的双手也打得生疼,于是就让温香拿过来自己的一只粉红色的绣花鞋,用鞋底抽打起来,这回由温香数数,才总算结束了这个项目。 “第八项,狗儿品味主子的香痰,并享受主子的玉液沐脸。”如玉咔了好几下,总算挤出不多的一点儿香痰赏给了贾琏,在贾琏细细品味的时候,如玉的玉液不断地吐在了他的脸上,温香在一旁用自己的手指头细心地一点一点拨进了贾琏的嘴里。 “第九项,主子给私奴嘴里尿尿,狗儿享受尿壶生活。”贾琏赶紧平躺下来,温香伺候着主子褪去淡红色的裤衩,豆豆、欢欢。乐乐把主子的粉色长裙提起来,如玉慢慢地坐在了贾琏的脸上,贾琏的脸几乎就看不见了,如玉感觉贾琏快要被闷死了,就稍微抬一下屁股,然后又快速坐下,如此反复了好一会儿,如玉才将自己的尿道口放进了贾琏的嘴里面,隐约可以看见如玉淡黄色的尿液缓缓地流进了贾琏的嘴里,贾琏在拼命吞咽着,生怕有一滴尿液洒出来。 “第十项,主子赏赐私奴美食,狗儿享受马桶生活。”贾琏就看见如玉的pi yan慢慢地放在了自己的双唇之间,他赶紧用自己的双唇紧紧地贴住,然后舌头在如玉的pi yan周围舔舐着,随后,贾琏的舌头就不断地伸进如玉的pi yan里面,并不停地搅动着自己的舌头,直到感觉到如玉的屎接触到了自己的舌头,这才马上张大自己的嘴,恭候着如玉的屎落下来。如玉今儿的屎黄灿灿的,软软的,正好适合贾琏大口吞咽,加上是如此的美人在往自己的嘴里拉屎,因而,虽说是第一次吃屎,贾琏竟然做到了快速咀嚼,快速吞咽,和如玉的拉屎速度配合的恰到好处,如玉来完了屎,蹲在豆豆脸上,任由豆豆在自己的pi yan里面和pi yan周围舔舐、吮吸。自己则看着贾琏津津有味的咀嚼,品味,她很满意的奖赏了贾琏几口唾液,笑道:“你这贱货生来就是做狗的命,总有一天,你会彻底不想做人,哀求着做我的贴身马桶的。”在这同时,豆豆也舔干净了主子的pi yan,并用自己的脸蛋擦干了主子的pi yan,温香随后给主子穿上了裤衩,扶着主子在太师椅上坐下。 “仪式结束,将狗儿牵出净身,夜里充当主子的夜壶。”豆豆、欢欢和乐乐牵着贾琏出去了,如玉也感到了疲倦,于是由温香服侍着回到自己的卧室歇息去了。 话说薛蟠不是牵着自己的干儿子朝怡春楼走去了吗?怎么没有在怡春楼出现呢?原来,薛蟠在离怡春楼只有百十来步的十字街口时,突然和往回走的贾政撞上了,他正要溜掉,被坐在轿子里的贾政大声喊住,贾政下了轿子,看到这一幕,大怒,令手下打走了薛蟠的干儿子痰盂,并将薛蟠强行带回了荣国府,交给了他的母亲薛姨,薛姨那儿管得了这货,思来想去,就吩咐一个丫鬟叫来了王熙凤,薛姨把薛蟠所为对熙凤大致讲了,熙凤笑道:“薛姨,你就干脆把他交给我管教吧,我保证三天之内让他在你面前变成一个非常听话地儿子的。”薛姨道:“如果能那样,那就真的阿弥陀佛了,你就辛苦一下,只要能把这个逆子调顺好了,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行。”熙凤临走时,看着薛姨可怜巴巴的模样,就趁薛蟠不注意,往薛姨的嘴里吐了一口唾沫,然后,转身带走了薛蟠。熙凤本来是不想管这种事的,但她又是最好强,最要面子的人,因此就先满口答应了,在往回走的途中,她很快就想好了一个万全之策,于是就拧着薛蟠的一只耳朵,转向朝黛玉住的潇湘馆而去。 欲知后来情形,且等下回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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