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的屎尿痰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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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刘姥姥乞求胯下辱 薛宝钗初拜林黛玉 刘姥姥虽说七十开外,但身板还是很硬朗的,那古铜色的脸上早已布满皱纹,一看就是经历了许多苦难,受了很多穷的老村妇。她带着自己十一二岁的孙子板儿,不远数百里,一路风尘仆仆,几乎是乞讨着,走了整整十天,昨儿个傍晚总算来到了金陵,刘姥姥毕竟是第一次来到如此繁华的大都市,两眼一抹黑,看着天已经黑了,只好找了一家最简陋的客栈先歇息下来。祖孙两一人吃了一个烧饼,就囫囵躺下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祖孙两就出了那家客栈,到处打听,好在熙凤的娘家在金陵也是很有名气的,所以,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这个赫赫有名的荣国府。 刘姥姥向大门口站着的家奴说明来意,并苦苦哀求了半天,其中一个年纪大点的家奴动了恻隐之心,进去给她传话。于是,又经历了几个环节,才总算传到了平儿这里,平儿向主人禀报后,就令手下的奴婢把刘姥姥带进来。 看见两个奴婢穿得花枝招展,刘姥姥以为是府里的公主,吓得都不敢直视 ,跪下就给两个丫鬟磕头,两个丫鬟吃吃笑着也不理会,由着她磕头。 刘姥姥在两个丫鬟带领下,沿着鹅卵石甬道一路走着,两边许许多多叫不上名字的花花草草以及那些假山假水,还有那些富丽堂皇的精美房舍,弄得刘姥姥两只眼睛都不够用了,一时间看得眼花缭乱。 也不知拐了多少个弯,过了多少间琉璃瓦房,最后来到一个四周环水的人造小岛上,刘姥姥跟着丫鬟走进其中一个雕满了飞鸟走兽的敞亮无比的大屋子,发现这屋子里面还套着十多个小房间,一个个都是那么的布局奇巧,结构精妙。 两个丫鬟把刘姥姥领进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房间里面的墙壁挂满了各种名人字画,中间是一张八仙桌,配着四把做工非常精致的紫色红木太师椅。刘姥姥是斗大的字不识一个,自然是狗看星星一灿明了。 两个丫鬟给刘姥姥和她的孙子板儿端上来两杯茶水,说道:“你先在这里歇着,我家主人有空了,再过来和你叙话。”刘姥姥立即拉着孙子跪地磕头,千恩万谢,两个丫鬟也不理会,掩着嘴,“咯咯”笑着走了。 刘姥姥一只手紧紧攥住孙子的一只胳膊,生怕他乱跑创下祸来。 熙凤忙完了府里的杂事,正打算过刘姥姥那里,却不想有一个丫鬟跑进来说,巧姐从一个奴婢的背上摔下来了,哭个不停。熙凤便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此时,巧姐已经不哭了,熙凤看见女儿正在挥动着小胳膊抽打着奴婢小环,奴婢吓得脸都青了,直直地跪着,任由巧姐在自己的脸蛋左右抽打,嘴里还在一个劲的赔罪。 见女儿没事,熙凤也就没有发作,等着女儿打累了,熙凤走过去,把女儿拉进自己的怀里,抚摸着女儿的小脸蛋笑道:“乖女儿,你的身子金贵呀,别因为这些贱货生气了,走,跟妈妈玩会儿去。” 平日里,巧姐大部分时间都是见不着自己母亲的,今儿个听到母亲说要和自己玩,自然很是兴奋了,便跟着母亲,一蹦一跳,来到了刘姥姥呆的湖心花园。 刘姥姥在十多年前毕竟是见过凤姐的,因此,当平儿陪着主人进来时,刘姥姥还是认出了这个远方的外祖奶奶。她连忙跪下,“咚咚咚”的磕了十多个响头,嘴里说道:“外孙女叩见奶奶。”凤姐在正面的太师椅上坐下,笑道:“老孙女这些年还好吧?”“托奶奶的福,老孙女磕磕绊绊,也没大的病灾。”“ 老孙女身子骨看上去还很硬朗啊。”“托奶奶的福,老孙女这身子骨一直很硬朗的。”“呵呵,起来说话吧,老孙女。”“奶奶您这么金贵,老孙女怎能起来和您说话呢。”“呵呵,你乐意跪着说话就跪着说话吧。这个是你的孙子吧。”“是的,这是老孙女的孙子,名叫板儿。”刘姥姥说着,就拉板儿跪下,“兔崽子,赶紧的给你曾祖奶奶磕头。” 板儿年纪虽小,但小小的人儿很是机灵的,他自小呆在穷乡僻壤,哪里见过这么漂亮,穿着又这么华丽的高贵女人,所以,从凤姐和平儿进来的那一刻,板儿那双绿豆小眼就一直痴呆呆地看着凤姐和平儿,时不时的还偷偷地瞄一眼像小仙女一般的巧姐。因此,当奶奶让他给凤姐磕头时,他自然是乐不可支了。 “板儿给曾祖奶奶磕头。” 凤姐笑道:“呵呵,这小家伙还挺懂礼数的,过来,曾祖奶奶赏你好吃的。”凤姐说着顺手从桌子上拿了一个蜜桃递给了板儿,板儿连连磕头:“板儿谢过曾祖奶奶。”凤姐指着巧姐说:“呵呵,这个呢,是我的女儿,也就是你的姑奶奶。”板儿赶紧跪爬到巧姐脚下磕头:“板儿给姑奶奶磕头。”巧姐笑道:“那你就是我的孙子了,是吧。”板儿仰望着巧姐,很乖巧地回答道:“是的,姑奶奶,板儿就是您的孙子。”凤姐这时说:“巧儿,带你这个孙子出去玩去吧,妈妈要和你这个侄女说会儿话。”“是,妈妈。” 巧姐和板儿出去了。凤姐俯视着跪在她面前的这个老妇人,问道:“老孙女,你走了那么多的路前来找我,一定是家里遇到什么难事了吧?”听到凤姐这么一说,刘姥姥忍不住就掉下了老泪,“唉,祖奶奶真是好人啊,这么体贴孙女,不瞒祖奶奶您说,孙女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才厚着这张老脸,前来乞求祖奶奶可怜则个。孙女这辈子命不好,年轻时死了男人,守寡把唯一的儿子拉扯大,给他娶了个媳妇,谁知这女人命短,生下板儿不到一年,就归西了,孙女省吃俭用,本打算给儿子再娶个一房,好不容易积攒了一点儿银子,不成想在一个深夜被一伙土匪闯进家来,抢了个精光,临走时,还一把火烧了孙女存身的房子,儿子跑去找土匪报仇,反倒让土匪砍了头,孙女总不能让儿子卷着席片入土吧,于是,就求爷爷告奶奶,借了点银子,把儿子埋了。过了不到半年,那家借我银子的财主就逼着我还钱,说是如果一个月内不还钱,就要拿我的孙子抵债,孙女实在没辙了,就想到了奶奶您了。”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唉,老孙女,已经这样了,你也就别难过了,既然来了,你就先在这里好好转转,等养足精神了,奶奶我会专门派人护送你和你的孙子回家的。因为,你身上带着银子,路途又这么远,奶奶我不放心的。” 刘姥姥一时感动的老泪纵横,给凤姐不断地磕着响头,“奶奶,您就是孙女的活菩萨呀,孙女活着一天,就一定要给您当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呵呵,你有这份孝心奶奶我就很高兴了。”凤姐说着话就咳嗽了几声,刘姥姥看见凤姐要咯痰的样子,连忙说道:“奶奶,千万别往地上咯痰呀,您的香痰那是多么金贵呀,吐到地上太可惜了,求您就赏给老孙女吃了吧。”凤姐对这种贱胚子自然是见得多了,加上嘴里拥着痰液,不好说话,于是,就俯下身子,照准刘姥姥那大张的嘴巴狠狠地咔着痰,清理完了嗓子里的痰液,见刘姥姥吃得那么香甜,凤姐就又赏了她几口口水,笑着问道:“看你吃得美滋滋的,真的就那么香吗?”刘姥姥一脸贱相的说道:“奶奶,您的香痰是孙女这辈子吃的最美味可口的琼浆了,能够吃到奶奶您的香痰,那是孙女祖上修来的福气呀。”“呵呵,我这个老孙女嘴真甜呀,那你以后就常过来做我的痰盂吧。”“奶奶,那感情好啊,给奶奶您做痰盂,那是孙女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奶奶,等孙女回去处理完了家里的事,就过来做您的痰盂。”“哈哈哈,奶奶和你开了句玩笑,你还真当真了,告诉你吧,想做我的痰盂的贱狗实在太多了,有不少贱狗到死都没吃上半口呢,所以,你今天就是运气好,碰上了。” 刘姥姥听了,一下子呆坐在地上了。凤姐轻蔑地看着她又说:“不过呢,老孙女,你如果想做我的马桶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子的。” 刘姥姥吃了一惊,“什么,马桶,奶奶,孙女听不明白您的话。”“这话还听不明白呀,你真是蠢到家了,那就是每当我拉屎撒尿时,就会把你的嘴作为我的马桶。” 刘姥姥小声说:“奶奶,孙女听明白了,孙女心里很是愿意做您的马桶的,但孙女以前从没吃过屎,怕到时候会吐出来,惹您生气。”凤姐笑道:“谁一生下来就会吃屎呀,等你吃的次数多了,自然就会习惯的。”刘姥姥马上高兴了,“奶奶,要是这样的话,孙女就很想做您的马桶了。”凤姐笑了,“还是我的老孙女听话,来,跪到奶奶跟前来,让奶奶扇你一会儿耳光好不好?” 刘姥姥往前跪了半步,连声说:“奶奶您随便扇吧,孙女的脸就是专门给您扇的。”凤姐微笑着不再说话,抡起胳膊,照着刘姥姥的老脸就狠狠地左右抽打起来,房间里此时就只有噼里啪啦的耳光声了。刘老的老脸由紫变红,又由红变青,最后就变得紫红紫红的了,这一顿耳光打得刘姥姥双眼直冒金星,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凤姐是个老手,怎能看不出来,所以,凤姐及时地停下来,笑着问道:“怎么样,老孙女,感觉舒服吗?”刘姥姥挣扎着说:“很舒服呀,奶奶,什么时候孙女才会有福气可以天天这么被奶奶您扇耳光呀,真是太舒服了。”“呵呵,等你做了我的马桶,你就和畜生一样了,那时 你就会知道,你的福气有多大的,现在躺下吧。脸朝上,你比猪还要笨呀。” 刘姥姥刚躺下,凤姐的一双穿着红色绣花鞋的小脚就踏在了她的老脸上,她扶着太师椅站起来,整个身子的重量就全压在刘姥姥的脸上了。“把你的狗嘴张大。”凤姐的语气变得很冷了,刘姥姥赶紧张大嘴,凤姐的脚尖就塞了进去,并且不断地旋转,抽插,直到多半个脚都进去,凤姐便换了另一只脚,插了进去,刘姥姥的老脸已经扭曲的完全不成形了,本来就丑陋的老脸变得更加丑陋。但刘老毕竟身子骨非常硬朗,加上这辈子受的罪也很多,所以,忍耐力也是很惊人的,她从凤姐抽打耳光到现在,竟然没有吭出声来,反而还断断续续地说着千恩万谢的话。 凤姐感到有股尿意,便不再踩了,她坐在刘姥姥的胸口上,对着她的脸抽了十多个耳光后,说道:“老孙女,你现在做奶奶马桶的机会到了,你一定要珍惜这次机会,如果让我生气的话,你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再看见我的。” 刘姥姥保证道:“奶奶,您放心,孙女一定会成为您最满意的马桶的。”“别说得好听,我要看的是你的实际行动,好啦,奶奶要尿尿了,你赶紧准备好吧。”凤姐说着就褪下裤衩,把自己的阴部移到了刘姥姥的嘴边,刘姥姥试图用自己的嘴包住凤姐的阴部,凤姐照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你他*的老嘴又脏又臭,别碰我。”刘姥姥不敢再动了,只是把自己的嘴张得尽可能的大,恭候着凤姐尿液的滋灌。 时间不大,凤姐那淡黄色的尿水就流进了刘姥姥的嘴里,凤姐干这个早就很娴熟了,所以,她控制得很好,当刘姥姥的嘴里的尿水快要溢出来时,她就会及时停住,刘姥姥刚一咽下去,凤姐的尿水就又出来了,如此反反复复多次,凤姐的尿水几乎一滴也没有浪费,全部被刘姥姥喝了。 凤姐刚提上穿好裤衩,女儿巧姐就跑进来了,她嘴里喊着:“妈妈,我要尿尿。”凤姐指着地上的刘姥姥笑着说:“那个老贱货就是现成的马桶,你就往她的嘴里尿吧。”巧姐一点儿也不惊奇,看来她平时往家奴的嘴里尿尿早就成了习惯了。她脱了裤子,就蹲在了刘姥姥的脸上,很快的,一股黄黄的尿液就急速地射进了刘姥姥的嘴里,刘姥姥尽管大口地吞咽,还是有不少流到了地上。巧姐移动了一下自己的小屁股说道:“别乱动,老贱货,我还有更好的东西给你吃呢。”刘姥姥看见巧姐粉色的小pi yan就在自己的嘴巴上面,明白了自己这辈子的就要第一次吃屎了,而往自己嘴里拉屎的仅仅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但她心里明白,这个小女孩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人家生下来就是金贵的命,而自己生下来就是吃屎的命,既然是吃屎的命,那能吃到金贵人的屎总是很幸运的。刘姥姥正这么乱想着,巧姐那紫褐色的屎就已经落进了她的嘴里,刘姥姥此时竟然没有丝毫恶心的感觉,也许是她太过于崇拜凤姐了,也许是这个巧姐年龄虽小,但长得太漂亮了,总之,刘姥姥没有丝毫的怠慢,快速地咀嚼起来,接着,刘姥姥见巧姐的屎连续不断拉出来,她也就顾不得咀嚼了,直接就吞下去了,即使这样,还是有一部分的屎堆在了刘姥姥的脸上。凤姐走过去,用一个小木片把刘姥姥脸上的屎刮进了一个白色的银碟子里面,放在刘姥姥脑袋旁说道:“翻过身来,赶紧给我吃完。” 刘姥姥翻过身子,大口地吞吃着碟子里的屎。这时,板儿突然进来了,眼前的情景让板儿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是呆愣愣地站在那儿。凤姐笑着问道:“板儿,你看看你奶奶吃屎的样子好看不好看呀?”板儿没有回答凤姐的问话,他走到奶奶身边大声质问道:“奶奶,你是人,又不是猪狗,怎么可以吃屎呀。” 刘姥姥此时那里还顾及自己满脸的屎尿,她大声骂道:“你个小王八羔子,懂什么,奶奶这辈子能吃到这么金贵女孩子的屎,那是咱祖上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呢,许多人想吃,连门儿都没有呢,还不赶紧给你曾祖奶奶赔罪,给你姑奶奶赔罪。” 凤姐这时说道:“老孙女,你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等以后你带着板儿住进我家了,我再好好地调教调教他,我相信,经过我的调教,板儿很快就会很懂事的。好啦,你赶紧把碟子里和地上的给我弄干净,就算你今天通过了我的第一关,下一次还有好几关呢。乖女儿,咱们走吧。” 不说凤姐回去怎样,也不说刘姥姥如何舔吃碟子里和地上的屎尿,因为这会儿贾府正发生着一件更加新鲜的事情呢。 这件新鲜的事情正在黛玉的潇湘馆的后花园上演着。 黛玉这几日心情并不好,一来,宝玉的事一直让她举棋不定,收了宝玉吧,她担心会影响到自己将来和宝玉的婚事,不答应吧,又实在不忍心看着宝玉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二来,府里几个长辈的变态行为让她的身份变得很是尴尬,每次见到凤姐时,也只能装作不知道,平日里也尽量避免在那样的场合和长辈碰面;三来就是对自己这种日趋严重的扭曲心理的日益焦虑,一旦府里的这些事情传到了外面,她恐怕连活下去的一丝勇气都没有了。所以,黛玉几天来,整日的郁郁寡欢,愁眉苦脸。 这天早上起了床,无精打采地刷了牙,洗了脸,就由着紫鹃服侍着她梳头揉捏,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想说。 吃过早饭,黛玉在自己的后花园散了会儿心,心情好了许多,正打算回去,就看见宝玉大老远的跪爬着朝自己爬过来,黛玉心里一时热辣辣的,眼泪也不由得滚落下来。唉,宝玉对自己痴迷到了这种程度,我何必再为难他,让他整日价忐忑不安,让自己也整日价不得舒舒服服的过日子,我这又是何苦呢?罢了,就由着宝玉去吧,也由着我的心走下去吧。这么想着,黛玉就迎上去,看着宝玉爬到自己的脚下时,磕头请安,看着他在自己的脚面上亲吻。黛玉漫无目的地在草地上缓慢地走着,宝玉在她的脚后面跪爬着,黛玉的脚走到那里,宝玉的嘴就跟到那里,紫鹃则在黛玉的一侧跪爬着,黛玉就这样转了一会儿,觉得心情轻松了许多,于是,就在一棵桃树下的石椅上坐下,脱下脚上的蚕丝袜,分别让宝玉和紫鹃叼着,笑着说道:“宝儿,妈妈想看一会儿你做狗的样子,你现在就和紫鹃围着妈妈转圈子,一边转还要一边学狗叫,谁叫得好听,我的晨尿就会给谁喝的。” 宝玉自然是高兴的要死,所以拼了命的转圈子,拼了命的学狗叫,不想一时得意忘形,把嘴里黛玉的蚕丝袜弄掉了,他吓得慌忙用嘴叼起来,看到黛玉妈妈示意自己过去,便浑身哆嗦着爬到妈妈面前,黛玉拧着他的耳朵说:“你个笨猪,连妈妈的袜子都敢弄掉,我看你一时不打,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说着,黛玉照着宝玉嫩白的脸蛋左右开弓,就是一顿耳光。“这回再弄掉了,就不要再来我这儿了。还不赶紧给我转圈叫唤去。”“是,妈妈,儿子再也不敢了。”宝玉赶紧接着四肢着地转圈,学狗叫。 黛玉后花园发生的这一切,被悄悄走来的薛宝钗清清楚楚看在了眼里,嫉妒和羡慕在她的心里交织在一起,交互折磨着她。本来一直很正统的她,自从得知母亲做了凤姐的母狗,哥哥做了黛玉的狗奴后,她的最后道德底线彻底被摧毁了,如今,又看到自己心仪的宝玉如此的痴迷黛玉,她的心就如同被撕裂一样的难受,但她是一个很稳重很理性的女子,从不说鲁莽的话,做鲁莽的事,她冷静分析了目前宝玉和自己的现状,明白要想把宝玉的心拉回到自己的身边几乎是不大可能的,但与其这样失去宝玉,宝钗又着实的心里不甘,思来想去,唯一可以天天看见宝玉的办法就只有想法留在黛玉的身边了,但如何才可以留在黛玉的身边,又以什么样的身份留在黛玉的身边呢?宝钗绞尽脑汁,苦思冥想,最后彻底明白了要想留在黛玉身边,唯一的办法就是像宝玉那样做黛玉的母狗,但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屈辱了,她的身份,她的自尊,她的心理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起码眼下是接受不了的,可不做黛玉的母狗,就意味着今后将彻底失去宝玉了。我要么放弃宝玉,像以前那样活着,要么变成和宝玉一样的身份,像自己母亲哥哥那样活着,何去何从,宝钗陷入痛苦的深渊。宝钗心里很明白,眼下的自己已经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不同的选择,将会是完全不同的过程和结局。如果选择了做黛玉的母狗,会是什么样的过程和结局,宝钗对此当然是茫然无知的。而逼着她必须这做的唯一动力,就是宝玉了,至于对黛玉,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感受,宝钗其实也是说不清楚的,因为太复杂了,眼下她所能意识到的仅仅只有嫉妒和羡慕,这嫉妒和羡慕又和爱与恨交织在一起,而潜意识里宝钗是不敢仔细回味的,曾经不止一次,宝钗在梦里梦见了自己变成了黛玉身边的一只狗,这狗有时是黛玉的哈巴狗,有时又变成了黛玉的吃屎狗,每当想到这样的梦,宝钗除了不寒而栗之外,也会在瞬间莫名其妙地生出几份期许和渴望,这种念头使她非常的害怕,也非常的瞧不起自己,害怕归害怕,瞧不起归瞧不起,而这期许和渴望的念头却总是时不时的就冒了出来,让她挥之不去。 宝钗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但又不想就这么离开,于是,她一咬牙,做出了决定,为了不失去宝玉,宝钗豁出去了。 等黛玉看见宝钗时,宝钗已经离她只有十几步了,黛玉惊愕之余很是尴尬,一时呆愣愣的,不知说什么好了。宝玉和紫鹃还在转圈,“汪汪汪”地吠叫声此起彼伏。 宝钗也非常尴尬,但到了这会儿,她也不能多想了,如何开口,如何行礼,如何称呼,这些,宝钗早就思虑过了,所以,宝钗紧走几步,到了黛玉跟前,撩起裙子,就双膝跪下,叩了三个头,嘴里说道:“宝钗前来拜见主人。” 黛玉这回更是惊愕不已,半天才反应过来,“宝钗姐姐,你这是怎的了,快别说胡话了,妹妹担当不起的。”说着黛玉就起身要扶宝钗起来。宝钗额部紧贴草地,大声说道:“主人,宝钗说的不是胡话,而是真心话,奴婢很想做主人的母狗,很想做主人的玩具,很想做主人的痰盂,很想做主人的尿壶,很想做主人的马桶,很渴望主人在母狗身上随意玩弄,随意消遣,随意发泄,随意羞辱,随意蹂躏,母狗心意已决,乞求主人收留。” 宝钗考虑好的话一口气就说了出来,此刻她或许是因为埋着头,竟然没有感到羞耻,只是心突突跳个不停,然而,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的心绪突然间就觉得一扫而光。 黛玉沉默了一会儿,她考虑着如何应对这个突发的局面。此时,宝玉和紫鹃也早已停下了转圈,停下了吠叫,跪在黛玉左右两边,呆愣愣地看着主人脚边的宝钗,大气都不敢吭。一时间除了一阵阵的微风吹过,就只有林子里小鸟的鸣叫了。 终于,黛玉开口说话了,“把你的头抬起来,我有话要问你。”“是,主人。”宝钗抬起头,却不敢直视黛玉。黛玉微笑着说:“看着我回话,今天如果我满意的话,还有个商量,否则,你永远别再做这样的美梦。”宝钗只好硬着头皮看着黛玉,黛玉抬起一只脚,托着宝钗的下巴,仍然是微笑着问道:“你真的是考虑好了要做我的母狗?”宝钗忍不住浑身开始哆嗦,但还是大声回答到:“是的,主人,母狗考虑好了。” 黛玉继续说道:“我还是劝你,再认真冷静地考虑几天,不要草率做出决定,免得日后后悔。要知道,做我的母狗,绝不是坐上说的那么轻巧,也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一旦成了我的母狗,你在我眼里就不是人了,你很可能在我眼里连一只狗都不如了,那时的你对我而言仅仅是一个母狗,仅仅是我脚下消遣的玩物,仅仅是我发泄郁闷的工具,仅仅是我吐痰的痰盂,仅仅是我尿尿的尿壶,仅仅是我拉屎的马桶,那时的你将会失去作为人的所有自由,所有权利,甚至你连拉屎尿尿的自由都会没有的,我乐意怎么折磨你就怎么折磨你,愿意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你,就连你的生和死也会由我决定。现在,我已经给你说的很清楚了,我可以给你几天考虑的时间,你也可以现在就答复我,但前提是,你必须考虑清楚了,一旦成为我的母狗,就没有反悔的可能了。” 听着黛玉的话,宝钗再也控制不住了,大声哭了,黛玉怜悯地把她揽进怀里,抚摸着她的脸,柔声地说道:“不要哭了,姐姐,我知道你想做我母狗的原因的,因为你很喜欢宝玉,宝玉现在又是这种状态,你心里自然很是心痛心焦,为了不失去宝玉,你万般无奈走出了这一步。姐姐,不是我不体谅你,而是我也拿宝玉没辙啊。如果可以的话,我随时准备好祝福你和宝玉的,只是眼下,我也帮不了你的。你要明白,我是绝不会逼一个人做他不情愿做的事的,宝玉对我的心你也看到了,我如果不成全他,就生怕他做出什么蠢事来,那时 我就是个罪人了。你并不是想做我的母狗,而是想留在我的身边,以便可以和宝玉在一起,所以,我不能以这种名义把你留在身边的。回去吧,宝玉什么时候不太痴迷我了,我会把他送到你的身边的。” 自己的心思完全被黛玉揭穿了,宝钗也无话可说,她可怜巴巴地望着黛玉说道:“非常抱歉啊,请您容我再思量几天,如果还是现在这种心思,那我会放弃留在您的身边的。宝钗向您告退,打扰您,万分对不起啊。” 黛玉宽容地笑道:“没关系的,即便你不做我的母狗,我也随时欢迎你到这里来玩。我就不送了,你慢点走啊。”宝钗临起身时不由自主地就给黛玉磕了三个头,黛玉也没拦阻,由着她磕头。 看着宝钗走远了,黛玉笑道:“今天的游戏就这么结束吧,至于如何奖励,呵呵,紫鹃做的最好,我儿子宝儿呢,也做得很好,因为毕竟是第一次,能做到这种程度,妈妈已经很满意了,妈妈这会儿说的口干舌燥,没有玉液和香痰赏赐的,好在妈妈的圣水给你两个准备好了,我的儿子先来吧。”宝玉乐得傻笑着就钻进黛玉的裆下,嘴巴几乎贴住了黛玉的尿道口,很快的,黛玉的尿液就出来了,宝玉大口喝着,那幸福的模样,简直就比做神仙还要快活不知多少倍呢。黛玉留了一部分,赏赐给紫鹃喝了。 “好了,主人现在的心情非常好,这份心情都是的我儿子和我的奴婢给我的,当然,还有刚才的宝钗,你们两个等着吧,不管宝钗如何挣扎,最终还是会走不出自己的心魔,还是会成为我的母狗的。紫鹃,给主人引路,主人要骑着自己的儿子回去了。” 于是紫鹃在前面跪爬着引路,黛玉骑在宝玉的背上,在黛玉开心的笑声中,主奴三个消失在草地的尽头。
 第十回 贾敕命丧yin天楼 探春魂丢潇湘馆 话说王熙凤第二天派人送走刘姥姥,府里的事全权交给平儿处理,自己径直来到秦可卿的别墅,进了闺房,空无一人,凤姐又来到地下室,还是空空如也,凤姐感到奇怪,心说,怎么丫鬟都跑不见了,那个贾敕也不在狗笼里了。凤姐心里琢磨着就上了三楼,凤姐知道,秦可卿的三楼有一个非常隐秘的名字:“yin天楼”,这个名字至今也就只有秦可卿和她知道而已,平日里这里是从不让外人进去的,凤姐自己也仅仅进去过一次,里面的布局至今想起来还让她震撼不已,靠着墙是六个形状各异的狗笼子,每一个笼子里都关着一个英俊健壮的小伙子,大厅的正中间是一字排开的六个设计独特的架子床,每一个床上躺着的也是英俊健壮的小伙子,他们的手脚被紧紧地固定着,连整个躯干也被白布带捆绑了个结结实实,六个人的嘴巴被紧紧地套上了假yang ju。只有在喂饭时才会取下一会儿。原来这十二个精壮男人是秦可卿偷偷买回来的性奴,专门伺候她的性生活的。那一次,凤姐累了个半死,才过了一次性隐。由于凤姐对于性的要求并不是特别强烈,因此,她之后再也没有踏入过这里,今儿个旧地重游,凤姐就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回的情景。 凤姐敲了半天门,里面的秦可卿确认是她之后,才开了门。看见秦可卿满脸红扑扑的,凤姐就知道她是刚刚从那种床上下来的。 秦可卿笑道:“弟妹,你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害得我吓了个半死。”凤姐挪揄道:“你还是把你的事办完咱两再闲聊吧。”秦可卿道:“算了吧,弟妹,我这会儿也没心情了,等会儿咱两有心情了,一同乐呵乐呵如何?”凤姐道:“乐呵什么呀,全是咱们拼了命的乱动,虽说是舒服了,但也总是累个半死,反倒是这些畜生,动也不用动,就受活了。”秦可卿笑道:“弟妹,这你就说错了,咱们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些畜生只不过是咱们为了满足性生活的工具而已,再说了,他们也不见得就会受活的,能不能受活,全由我的心情而定,对他们来说,一年下来,能舒服一两次就已经算是很幸运了。你过来看看,他们的那东西平时总是用铁套子锁着的,pi yan也总是塞得实实的,就连尿尿拉屎每天也只给一次的机会,所以,他们除了是我的性工具,再什么也不是了,说是性工具,但实际上,我是很少解开铁套子,用到他们的那个东西的,除非是心情特别的好或心情特别的不好,这两种情况下,我都会通过他们的那个东西,把他们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凤姐笑了,“你呀,可真能玩。我看见男人那个东西就恶心,连折磨那个东西的心情也没有的。”秦可卿道:“弟妹,你试着玩几次,说不定就会觉得很有意思了。”“好吧,反正我今儿个也没什么大事,一会儿就跟着你学学。”凤姐突然想到了贾敕,于是又问:“哎,嫂子,你把我的那个畜生公公藏哪儿去了,我怎么没看见他?”秦可卿厌恶地说道:“什么畜生公公,他呀,连畜生都不如呢。因为我想在上面玩会儿,就让丫鬟把他锁进这里的茅房里了。这会儿,两个丫鬟正在玩着呢。”凤姐眨了一下眼笑道:“嫂子,咱两今儿个干脆好好玩玩这个畜生如何?我还从来没玩过自己的公公呢,说不定感觉很舒服呢。”秦可卿道:“第一次的确很舒服,因为你会觉得很解恨,这畜生可也是我的公公呢,哈哈,嫂子这就让丫鬟先把这畜生刷洗干净,咱两人今儿个就玩他个天昏地暗。哈哈。” 秦可卿笑着去了里面的茅房,凤姐这时才注意到笼子里的性奴和床上的性奴明显不是以前那些了,因为年龄明显小得多,最多也不会超过二十的。等秦可卿出来了,凤姐问道:“嫂子,你把以前的那些畜生都卖出去了吗?”秦可卿笑道:“我卖他们干什么,能值几个银子,你整日的忙着处理府里的大事,所以,府里的小事就不知道了。我发现咱们府里的丫鬟奴婢有不少都很喜欢这么玩,渴望能有大活人做她们的马桶,于是,我就白送给她们了。”凤姐狠狠地说道:“嫂子,你可真会当好人,怪不得丫鬟奴婢们一个个把你看成自己亲妈似的,她们原来一个个玩得都很快活呀,偏偏就瞒了我一个人。”秦可卿道:“我说弟妹,你呀,赫赫荣国府的唯一主人,值得为那些下人生气吗,她们还是不懂事的孩子,再说了,那些畜生又是我送的,你生她们气,也就等于生我的气呀。”凤姐一听也乐了,“嫂子说的在理,我怎么一时竟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了。”妯娌两个说着话时,两个丫鬟已经把贾敕在架子床上固定好了,过来请两人过去享用。 两人走到架子床旁,凤姐看着贾敕笑问:“公公一向可好啊。”贾敕嘴巴上套着假yang ju,自然是不能说话的,两只眼睛只是骨碌碌地望着凤姐,似乎在乞求着什么。凤姐笑道:“弟妹,我就想不明白了,这畜生吃屎喝尿这么多年了,身体咋还这么结实呢。”秦可卿大笑道:“那是因为嫂子的屎尿特别的有营养啊。你如果不信也可以试试呀。”凤姐本是泼辣惯了的,听了这话也不免羞红了脸,“嫂子,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口,说不准,我那天主子做腻了,也想做一回你的马桶试试,我看你那时咋办?”秦可卿乐了,“那我一定会高兴死的,还有什么不好办的,每天十二个时辰pi yan不离你的嘴巴,就是吃饭睡觉也不分离,这样的待遇皇上老子也得不到呢。好啦,咱两不开玩笑了,这畜生已经等得心急了。” 说来也怪,秦可卿的话竟然让凤姐生出了莫名其妙的兴奋和渴望,凤姐为自己的这种感觉和念头吓了一跳,急忙假装着咳嗽,顺手解下贾敕嘴上的假yang ju,一口浓痰使劲咔进了贾敕的嘴里,接着又连着咔了几口,这才缓过神来,笑道:“嫂子,让我给这畜生嘴里拉一泡屎,再把这个套上,玩起来一定跟有意思的。” “弟妹,到了嫂子这里,你怎么高兴就怎么玩吧,咱两又不是外人,客气干什么。”其实,凤姐刚才的奇怪表情并没有逃过秦可卿的目光,这样的表情她见的多了,自然明白对方那一瞬间的心思的,只是她明白顺其自然这个道理的,因此,也就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凤姐此时已经坐在贾敕的胸上,两只手在贾敕的左右脸颊狠狠地抽打着,同时伴随着连续不断的辱骂声和咯痰声,“我***,我操你祖宗,看祖奶奶今天怎么操死你。……” 手打累了,嘴骂皮了,口水也吐干了,凤姐就坐在了贾敕的脸上,尿道口几乎放进了贾敕的嘴里,很快,就看见淡黄色的尿水流进了贾敕的嘴里,贾敕自然是大口吞咽,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随后,凤姐才把自己的pi yan放在贾敕的嘴上,一会儿,就看见凤姐的gang men开始一突一缩,反复了一会儿,终于看见紫褐色的屎从凤姐的gang men露出了一个尖尖,随着这个尖尖不断地拉长,可以明显看见凤姐这截屎表层一个未消化的菜梗和红辣椒皮以及细碎的黄豆,“呵呵,弟妹,你的消化不太好呀,不过,这个畜生吃起来一定会觉得更有味道的。”“是呀,嫂子,我最近肚子老是不舒服,要么半天拉不出来,非得靠那些吃屎狗拼命吮吸半天才能拉出来,要么,就稀里哗啦全是稀屎,今儿个还算情况不错呢。”两个人说话时,凤姐的粪便已经落进了贾敕的嘴里。也真让凤姐说对了,接下来,凤姐的粪便突然就变得黏糊糊的了,就像浓稠的痰液似的,表面还有大小各异的水泡泡,恶臭的气味就更加浓烈了,连秦可卿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哎呀,弟妹,你的屎咋这么臭啊。”“哈哈,嫂子,这你就不知道了,越是臭,畜生们越是爱吃。不信,你问问这个畜生。”“呵呵,不用问我也知道的,不过我这会儿恶心的都快要吐了。”“你那正好可以赏给这个畜生一顿美餐了,反正我也拉完了。”凤姐说着话就下来了,顺手拿过纸巾擦干净自己的pi yan,纸巾顺手就塞进贾敕的嘴里,贾敕吃屎的功夫早就是骨灰级了,所以,当凤姐往他嘴里塞纸巾时 ,他已经把凤姐拉进他嘴里的这泡屎吃干净了,见秦可卿俯下身子要呕吐的表情,贾敕来不及咀嚼纸巾,就赶紧吞咽了,然后快速地张大嘴巴,恭候着秦可卿的呕吐物。 秦可卿早饭吃过不久,呕吐出来的多半都没有消化,只是多出了许多粘稠的胃液,这顿早饭等于间接地全给贾敕吃了。凤姐笑道:“嫂子,你看这畜生吃得多么香啊,让我再给这畜生添加点佐料。”说着,凤姐猫下腰,就看见两股灰白色黏糊糊的鼻涕从凤姐的两个鼻孔里先后射进了贾敕的嘴里,然后又使劲擤了好几下。“弟妹,快让开,嫂子这会儿也是满鼻孔的鼻涕了。”凤姐连忙移开身子,就看见秦可卿的鼻孔凑近了贾敕的嘴巴,随着“嗤嗤”的擤鼻声,秦可卿淡白色的黏糊糊的鼻涕也就飞进了贾敕的嘴里,秦可卿的嘴里还在交替吐出黏糊糊的胃液。凤姐忍不住又笑了,“嫂子,你看这个畜生感动的都流泪了。”“呵呵,是的呀,能吃到咱两个美女的屎尿痰液鼻涕和呕吐物,他的祖宗八代这会儿一定在地下给咱两磕头谢恩呢。小红,过来给这畜生清理一下狗脸,然后把那东西给套上。弟妹,咱两先歇会儿吧。” 秦可卿和凤姐来到里间的一个房间,里面布置的很是雅致,两面墙壁上悬挂着前朝名家的字画,看提名,似乎是唐寅的真迹,凤姐对这个不感兴趣,她把目光转向了正面墙壁的那副素描画,不禁脱口喊了句:“哎呀,弟妹,这上面的女子很像你呀。”秦可卿笑道:“嫂子,那个本来画得就是小女子我呀。”凤姐听了,便近前细细观看,只见画上的秦可卿优雅地坐在一张竹子编制的藤椅上,右手拿着一个精巧的紫砂茶杯,左手托着一个奴婢的下巴,满脸蔑视地笑着俯视着这个奴婢,一口玉液已经离开她的双唇,即将落到奴婢大张的嘴里,斜对面,有一个奴婢坐在地上正在弹着琵琶,藤椅的下面有一个奴婢双手捧着秦可卿的屁股,整个脸紧紧地贴着秦可卿的屁股,正在全神贯注地服侍着秦可卿的pi yan。凤姐赞叹道:“这幅画真是很传神啊,简直把你高雅的气质体现的淋漓尽致,我还很有些羡慕那两个奴婢呢。”秦可卿哈哈大笑,“嫂子若真的羡慕那两个奴婢的话,随时可以过来给我当奴婢的。”凤姐道:“嫂子还真有这份心思呢,说不准哪天就跪在你这儿死活不肯走了呢。”秦可卿道:“满足一下你的这种卑贱的渴望倒是可以的,真要做我的奴婢,那我是不敢答应的,因为荣国府没有了你这个顶梁柱,是一天也转不动的。”凤姐道:“弟妹,这世上其实离开谁都无所谓的,谁敢说荣国府随后不会出现一个远远强过我的更厉害的角色呢。怎么活一天快活一天才是最重要的。我现在心里就很是冲动,要不,就先让我体会一下做你痰盂的滋味如何?”秦可卿又笑了,“嫂子真是的,这说风就是雨,你如果实在有这份心思的话,我可以满足你的,不过现在不行的,那个畜生还在等着咱两过去呢。走吧,嫂子,那天有空了,在和嫂子细细说说这个话题。”凤姐也只好作罢。和秦可卿来到贾敕躺着的架子床边。丫鬟已经给贾敕的嘴巴套上了假yang ju,下面的gang men也被扩张得大张着,秦可卿道:“嫂子,你先上去快活吧,我来玩玩那个rou dong。”“好啊。”凤姐笑着就上去,把自己的yin dao慢慢地放在贾敕嘴上的假yang ju上,一点一点地上下抽插,与此同时,秦可卿阴部的假yang ju也插进了贾敕的gang men里面,一开始就狠狠地抽插起来,一时间,凤姐的yin叫声和秦可卿的浪笑声融合在一起,组成了奇妙的交响乐。几分钟后,两个人互换位置,如此反复折腾,先是凤姐尖叫了几声,就瘫软了,于是,丫鬟搀扶着她下了架子床,把脸埋在她的阴部,用舌头嘴唇仔细地清理她的xia ti。秦可卿随后坐上去,时间不大,也尖叫着就瘫软了。自然也是被丫鬟搀扶着下了架子床,用舌头嘴唇清理干净了她的xia ti。 歇息了一会儿,凤姐和秦可卿恢复了体力,于是取下贾敕嘴上的假yang ju,轮流坐在贾敕的脸上,玩起了窒息游戏。临时换下来的就继续抽插贾敕的gang men,当凤姐又一次坐上去后,由于只顾着和秦可卿说笑,就忘了时间,当她感觉不对劲时,发现贾敕已经没有一口气了。凤姐叹息道:“没想到这个畜生这么不经玩,以后没了这么好玩的畜生,还真有点可惜了。”秦可卿笑道:“已经死了,说这些也没有用的,你还是思量着如何处置他的尸体吧。”凤姐笑道:“这个有啥可思量的,反正一辈子作恶多端,糟蹋了不知多少女人,就这么死了,算是很便宜他了。哎,弟妹,要么,咱就用这个畜生的脑壳做个尿壶,咱两轮流着使用,哈哈,这样,就算他去了阴曹地府,咱两也还能照样羞辱他。”秦可卿笑道:“嫂子,这有点损,不过,嫂子乐意的话,我也不反对。” 到了晚上,凤姐对跪在自己面前的老太君说道:“老母狗,我告诉你一件对你来说可能是很难过的事吧,你那个大儿子下午一口气没上来,就一命呜呼了。”老太君仅仅是瞬间流露出了一些伤心,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了,于是卑贱地仰望着凤姐小声说道:“主人,那是他的阳寿尽了,主人不管怎么处置他,老母狗都很高兴的。因为主人您是最了解他的所有遗愿的。”凤姐笑道:“老母狗真会说话,主人就奖励你一下吧。”凤姐说着,就把自己的鼻孔凑近老太君大张的嘴巴,使劲往里面擤着鼻涕,老太君感动的热泪直流,凤姐照着她的老脸狠狠地啐了几口,又扇了二三十个耳光,就出去了。 随后,贾敕入殓时,现场也就只有凤姐、秦可卿以及几个心腹老仆人,因为此时的贾敕已经没有脑袋了,这件事传出去毕竟对荣国府的影响太坏了,其中的后果凤姐自然是很清楚的,所以,对具体办事的几个老仆人严厉叮嘱,不得泄密。 贾敕随后的安葬也很简单,由于贾琏找不到影子,凤姐又不愿意自己的女儿披麻戴孝,于是,就让几个奴婢和家奴充当子女,送贾敕去了墓地。 话说荣国府的三小姐探春连日来觉得浑身无力,吃了几副药,也不见有什么好转,丫鬟们担心有个三长两短,一时间又找不到王夫人,便只好对凤姐禀告,凤姐正忙着处理贾敕的后事,于是就让平儿前去看看。平儿过来见三小姐病得不轻,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想来想去,想到了黛玉,便风疾火了跑过去把黛玉叫了过来。黛玉对于中医,还是略知一二的,她诊了诊探春的脉搏,觉得没有异样,又看了看探春的舌苔,也感觉正常,心里便很是纳闷。看见探春睁开了双眼,黛玉便语气非常柔和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闷得慌。”见探春点着头,黛玉接着问:“们出去走走如何?”见探春不置可否,黛玉也不再问,就让紫鹃搀扶起她,来到她的潇湘馆后花园。鹃跟着黛玉多年了,学会了察言观色,平日里做事是从不让主人操心的,她跑回潇湘馆,时间不大,就端来了一碗人参汤,一勺一勺喂着探春喝了。探春依偎在黛玉的怀里,眼神里一片茫然。黛玉明白了她这是心病,,心病还得用心医,但不晓得她的病因,黛玉也无从下手的。 探春生就性格内向,平日里话语就很少的,她对自己的祖母以及父母老早就很失望了,对于凤姐的飞扬跋扈也非常的厌恶,但她从没有在自己的言行上有所表现,只是悲观厌世的心理越来越趋于严重了。十天前,她一个人在后花园散心,她不知道的是,这个后花园现在已经是凤姐个人享受的领地了。因此,她无意间看到了一个令她晕厥的一幕,当时,不远处传来一阵笑声,探春循着笑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发现在距她五十步开外,凤姐正骑着一个妇人在草地上转着,那妇人嘴上还套着马嚼, 一手抓着缰绳,一手还拿着皮鞭在妇人的屁股上不停地抽打着,嘴里不时发出快活清脆的笑声,探春觉得那个妇人的身躯很是熟悉,好奇心促使她往前走了二十来步,这一下看得很真切了,天哪,那个妇人不就是自己的母亲吗?探春觉得天旋地转,差点就晕了过去,她竭力控制着自己,想要看看凤姐接下来会怎样的对待自己的母亲,就见凤姐和平儿轮换着骑着母亲在草地上转圈圈,换下来的就会挥着皮鞭,在母亲的背上,屁股上乱抽,时不时的还会在母亲的屁股上狠踢几脚嘴里还辱骂着:“母狗,快点跑啊,主人高兴了,你才会有奖赏的。”就这样一直转着圈,直到母亲累得趴在地上不能动了,就见凤姐和平儿在母亲身上乱踢,母亲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求饶,接着,母亲就平躺在地上,凤姐的两只小脚就踏在了母亲的脸上,母亲的脸蛋都变形了,凤姐的另一只脚开始在母亲的嘴里抽插,最后一多半都塞进了母亲的嘴里,平儿则在母亲的裆下不停地踢打,辱骂声笑声夹杂在一起,刺得探春的心真真作痛。探春正要冲过去,却看见母亲已经跪在两人面前,磕头谢恩,凤姐笑盈盈地说道:“母狗今天的表现还不错,嘴巴张开,主人要奖赏你了。”探春看到母亲张大了嘴巴,凤姐和平儿先是往母亲嘴里擤鼻涕,接着就是咯痰、吐口水,随后,就跨在了母亲的脑袋上面,母亲的面孔几乎朝天,就要贴住凤姐的阴部了,嘴里还乞求着:“求祖奶奶赏赐母狗圣水。”探春不知道圣水是啥,但紧接着就看到凤姐在往母亲嘴里尿尿,母亲竟然喝得那么的香甜,接着,母亲钻进平儿的胯下,也说了一句:“乞求主人赏赐母狗圣水。”平儿咯咯咯笑着骂道:“你他*的,真是太贱了,真的非常想喝主人的尿吗?”就听母亲回答:“是的,母狗非常想喝啊。”平儿笑道:“也是啊,你早就是我们的痰盂尿壶马桶了,那里还知道羞耻啊。好。那就好好喝吧。”平儿的尿水急促地射进了母亲的嘴里,探春看到母亲吞咽得很快,但还是有一部分射到了母亲的脸上,顺着脖子流进了胸膛。随后的一幕就真的让探春目瞪口呆了,只见母亲再次平躺在草地上,凤姐蹲在了母亲的脸上,时间不大,就看见凤姐一大截屎落进了母亲的嘴里,母亲拼命咀嚼、吞咽,嘴里还说着:“祖奶奶的屎真是太香了啊,母狗真的太幸运了,能吃到祖奶奶这么珍贵的屎。”凤姐笑道:“你这个母狗越来越会说话了,那就快点吃祖奶奶赏赐给你的美味佳肴吧,接好啊,掉到地上祖奶奶就要生气的。”母亲的脸上几乎被凤姐的屎盖住了,就见母亲用自己的双手拼命地把自己脸上的屎往嘴里塞。凤姐蹲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不时的还往母亲的嘴上卡一口痰,还骂着:“真真的就是畜生啊。”等母亲吃完了凤姐这泡屎,平儿就蹲在了母亲的脸上,平儿今天拉稀,那稀屎喷了母亲满脸,平儿开心地笑着,回过身照着母亲那肮脏的脸使劲地啐了几口,“你这个吃屎的母狗,真叫我恶心的要吐了。”平儿这么说着,真的就恶心地打嗝了,母亲看着平儿恶心打嗝要吐,竟然又把嘴巴张得大大的,就听平儿“哇”的一声,呕吐物就从她的嘴里喷涌而出,一部分射进了母亲的嘴里,更多的喷了母亲满脸,看着母亲在幸福地吞咽着那肮脏的呕吐物,探春再也看不下去了,冲上去质问吧,明明是自己的母亲心甘情愿的,不质问吧,这口气憋在心里实在的难受,而探春就是憋着这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也就是从这天开始,她完全变了一个人。 探春这会儿依偎在黛玉的怀里,呼吸着黛玉呼出来的清香的气息,感受着她怀里的温馨,听着她细声细语地劝慰着自己,慢慢地,她那冰冷的心开始融化,伤心的泪水默默地流了出来。 黛玉用白色的丝织手绢轻轻地擦拭着探春的泪水,柔声地说道:“春儿,有什么伤心事就给我说说吧,我也许帮不了你,但总可以陪着你分担这份伤心吧,向我倾诉吧,我会陪着你一起流泪的。” 探春封闭的心终于被黛玉打开了,她突然紧紧抱住黛玉,叫了一声“姐”,就“哇”的一声哭了,她浑身抽搐着,一时间泣不成声。黛玉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脸颊贴住她的脸颊,轻轻摩擦着。 探春的心里在慢慢地发生着一种奇妙的变化,在她的记忆里,自己的母亲从来没有抱过自己,对母爱的感受几乎是一个空白,她为母亲伤心,仅仅因为她是自己的母亲,而当她依偎在黛玉的怀里时,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她的心其实已经在发生着悄悄地变化,只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罢了,而现在,黛玉轻拍着自己的后背,用脸颊轻磨着她的脸颊,她的这个意识突然间就变得很清晰了,她感到自己打小没有体会过的母爱今天在黛玉身上体会到了,她忍不住哭泣着喃喃地叫着“妈妈”,黛玉轻声地说:“你想叫我妈妈,就叫吧,有什么心里话就对妈妈说吧,我的宝贝。”探春痴痴地仰望着黛玉问道:“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叫您妈妈吗,真的可以依偎在您的怀里吗?”黛玉微笑在探春的脸颊亲了一口说道:“当然可以的,你的任何要求妈妈都会竭尽全力满足你的。”探春又问:“我就想这么一辈子依偎在您的怀里,吸着您清香的气息,感受着您那无边无际的母爱,可以吗?”黛玉笑了,“你可真是说的孩子话,你再过一两年就要嫁人的,怎么能一辈子呆在我的身边呢?”探春又哭了,“我不嫁人的,死也不会嫁人的,这么说,是您不愿意了吗?”黛玉知道这会儿也和她说不出个道理,便连忙说道:“好好,是妈妈没有理解你,是妈妈的错,别哭了,听话,妈妈都答应你,你高兴在妈妈怀里呆一辈子就呆一辈子吧。”探春此时真的像个孩子了,她突然就破涕为笑,楼主黛玉的脖子,欢快地连声叫着“妈妈” 黛玉也开心地笑了,“别闹了,妈的宝贝。”探春很天真地央求道:“妈妈,女儿想再闻闻您呼出来的气息。”黛玉也被她逗乐了,“这有什么可闻的呀,好好好,妈妈依你,你好好地闻吧。”于是,黛玉把自己的鼻孔放在探春微张的双唇上,缓缓地呼出一口气,看着探春闭着双眼深深地吸进自己呼出的气味,一时迷醉的样子,黛玉心里一时也暖烘烘的。就这么黛玉呼一口气的同时就被探春完完全全吸进自己的脾胃里,如此反反复复了不知多少次,探春仍然沉迷于此,黛玉也真能耐住性子,紫鹃几次想进行干涉,都被黛玉以眼神阻止了。 太阳慢慢地西斜了,而探春却在黛玉的怀里吸着黛玉呼出的气味到了沉迷的地步,随后竟然昏沉沉地睡着了。黛玉怜悯地望着她,在她的嘴唇上亲了几下,对紫鹃说:“把她背到我的床上去,记着盖好被子。” 探春一气子就睡了还几个时辰,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酉时了。她第一眼看到的正是在梦里依恋着黛玉,她喊了声“妈妈”,就一下子扑进了黛玉的怀里,哭着说:“妈妈,女儿刚才在梦里梦到您了,但您却把女儿推得远远的,就倏忽一下不见影了。女儿一着急,就醒了。”黛玉抚摸着探春的脸笑着说:“宝贝,别担心,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妈妈不会离开你的。现在,给妈妈倾诉一下可以吗?如果妈妈触及了你的伤疤,那就在妈妈怀里大哭一场吧。” 探春望着黛玉鼓励的眼神,便不再犹豫,把自己这些天郁积在心底的哀痛大致对自己心目中的母亲叙述了一遍。黛玉听了,一时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思虑了一会儿,黛玉开口了,“宝贝,对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开口才好,你可能还不知道妈妈的另一面,这另一面其实和凤姐是一样的,我也许天生就有支配别人,羞辱别人,玩弄别人的天性吧,宝贝,你如果换个角度想这件事的话,也许会心情大不一样呢。因为这件事从本质上说并不是一方的责任,在很大程度上,被羞辱的一方责任更大些,因为是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乞求,才导致她们之间主奴关系的建立和形成,我起初知道这件事时,也是很难过的,老太君毕竟是我的外祖母,你的母亲也毕竟是我的舅母,我自然会感到很尴尬的。但后来看到她们乐在其中,幸福无比,我就只能莫然了,如果真的让她们离开目前这样的环境,她们反而会痛苦不堪,生不如死的。最初我的这个贱奴婢紫鹃天天哭哭啼啼要吃我的痰液口水尿水,甚至死活要吃我拉的屎,我一心软,就不可回头了。现在,我的表哥整日的躺在我的便器椅子底下,做我的马桶,我如果不要他了,他会真的死在我面前的。还有你的弟弟宝玉,这些日子天天哭哭啼啼,求我做他的母亲,做他的主子,我到现在还没正式答应呢。你听了我的这些话后,还能认为这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如果不是,那凤姐的情况和我也是很相似的。当然,她的有些做法的确是残忍了些,妈妈也很有看法的,但你的奶奶,你的母亲不但不觉得残忍,反而很是痴迷于此呀。所以,为了自己的长辈的真正幸福快乐着想,我以为最好的办法就是随她们去吧。再说,你也已经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人生了。不知我说了这么多,对你是否会有用,但不管怎么说,我会陪在你的身边和你一起伤心,也和你一起高兴。” 听着黛玉说出了自己最隐秘的一面,探春竟然没有产生任何反感,相反的,她竟然心中暗暗涌出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有了做黛玉痰盂和尿壶的欲望,她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感到惶恐不已,害怕黛玉看出自己的这个心思,连忙把自己的脸埋在黛玉的怀里,小声说道:“妈妈,女儿说出来了,现在心里好受多了,所以,妈妈不要再为女儿担心了,女儿只要就这么呆在妈妈您的怀里,就是女儿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了。所以,妈妈,您千万不要赶女儿走啊。” 黛玉也紧紧抱着探春说道:“不会的,宝贝,妈妈怎么可能赶你走呢,你渴望一辈子呆在妈妈身边,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探春突然抬起头,仰望着黛玉说道:“妈妈,女儿突然有一个强烈的愿望,妈妈您不会不答应女儿吧。”黛玉笑道:“说吧,只要妈妈能够办到,一定会满足你的。”探春道:“女儿的这个愿望对妈妈您来说,简直就是唾手可得的。妈妈只需要往女儿嘴里吐一口,女儿的这个愿望就实现了。”黛玉一听,也不由得吃了一惊,“啊,女儿,你不是很恶心这种事吗,怎么突然间就变了一个人呢?”“妈妈怎么这么笨呢,女儿恶心这种事那是因人而异的,女儿对凤姐一直就很反感的,因此,当然会恶心她身上的一切了,至于妈妈您,那就刚好相反了。女儿其实也是刚刚有了这个念头的,女儿也很惶恐,刚才钻进您的怀里就是因为太惶恐了,想竭力把这个念头抑制住,但却没有成功,再不说出来,女儿今晚恐怕就睡不着了。刚才听着妈妈您说,紫鹃、薛蟠、宝玉都那么痴迷您。连您的屎尿都是那么的痴迷,女儿听着,心里不但没有任何反感,反而就产生了这种念头了。如果有一天,女儿也变成自己母亲那样的人,要死要活地要做您的痰盂,您的尿壶,您的马桶,妈妈您不会笑话看不起女儿吧。”黛玉收敛了笑容说道:“宝贝,妈妈从心里不希望你变成那样的人,但如果你不变成那样的人就无法活下去,那妈妈为了你的幸福和快乐,也只有满足你的一切愿望了。你说的笑话,看不起,对妈妈来说,绝对不会发生的。不论何时何地,妈妈对你做的任何事,包括对痴迷我崇拜我的人做的任何事,都绝对是按照他们的意愿认真去做的。她们不想要的,妈妈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需要快乐而去做的。你现在如果确定自己真的很需要妈妈的口水,那妈妈当然会满足你的。”“妈妈,那是女儿的心告诉女儿的,不用再确定的。”探春说着,就把自己的脸蛋移到黛玉的下巴下面,笑嘻嘻地望着黛玉,黛玉也笑着拧了拧她的鼻子说:“可别恶心的吐啊。”“咋可能呢?妈妈,您不知道,我这会儿有多爱您呀。赶紧的,妈妈,女儿等不及了。”“那你是要看着妈妈往你嘴里吐呢,还是不想看到呢。”“这个还用问吗,妈妈真是的,不看着您往女儿嘴里吐,哪能有啥感觉呀。”“好,是妈妈笨,准备好了,妈妈要吐了。” 探春连忙张大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痴痴地望着黛玉,黛玉缓缓地启开双唇,亮闪闪的玉液就缓缓地落进了探春的嘴里,这是探春打记事以来第一次吃别人的口水,这要放在今天早上,对她来说,都是绝对不可能的,短短的半天时间,她的心理发生了如此巨大的突变,一切的根源就在于自己的整个心魂已经深深地陷入进了对黛玉的痴迷和崇拜之中,并不可自拔,由于对黛玉带着如此的痴迷和崇拜,她便产生了这种强烈的渴望,当黛玉的玉液落进她的嘴里的一瞬间,她的整个的心灵都震撼了,她品味着黛玉的玉液,觉得自己整个身心都沉迷其中了,天哪,原来只要是自己痴迷崇拜的人,感觉就会截然不同啊。探春忍不住喊叫起来:“天哪,妈妈您的玉液原来这么香甜啊,怪不得那么多的贱狗做梦都想吃呢。妈妈,再赏给女儿几口吧。”“你呀,真是贪得无厌。”黛玉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美滋滋的,她一直微笑着看着探春那乞求的目光,有意让她看清楚自己往她嘴里吐口水的整个过程。探春嘴上说几口,结果,黛玉吐了十多口,她还是不满足,黛玉不由得脸孔一板,说道:“没有了,妈妈的嘴都干了。”探春又进了一步,“妈妈,那求您最后往女儿嘴里咔一口香痰吧。”“你呀,真是得寸进尺,妈妈的香痰说有就能有吗?哎呀,你别咧嘴了,妈妈就怕你哭,摊上你这个女儿,我就别想清闲了。好了,妈妈给你。有多少算多少,别再接着缠着妈妈了。”黛玉说完,使劲地清理嗓子,还好,总算挤出了一小口黏黏的淡黄色的痰液,也是故意慢慢地让自己的痰液落进探春的嘴里,嘴唇上还挂着一丝香痰,黛玉咔了几声,这回是使劲咔进了探春的嘴里面。黛玉随后起身说道:“你自个儿慢慢品尝吧,妈妈要洗漱一下,准备睡觉了。”探春的心思都用在了咀嚼品尝黛玉的痰液了,那里还顾得说话,黛玉在紫鹃的搀扶下去了茅房。临睡前,黛玉的这泡圣水和黄金是要赏给薛蟠的,紫鹃进去只不过是主人厕纸而已。 黛玉回来时 ,见探春还在如痴如醉地咀嚼着自己的痰液,笑道:“你不想睡吗,那么喜欢吃妈妈的痰液的话,就要听话,明早妈妈才会给你吃的。现在你舍不得咽下,就这么噙在嘴里吧。你睡那头吧,这样可以抱着妈妈的双脚入睡的,这可是不少母狗一直以来所渴望的赏赐,紫鹃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也不过是偶尔可以抱一下的。你看看她 ,每天晚上只能跪在床下,充当我的夜壶,随时准备张开嘴迎接我的尿水的滋灌呢。”探春听后,突然说道:“妈妈,女儿也想做您的夜壶,抱着脚有啥意思呢。”黛玉有些生气了,不由得厉声喝道:“不准,你再敢胡搅蛮缠,我真的会惩罚你的。”探春不知深浅,接着问道:“妈妈,那您会如何惩罚女儿呢?”黛玉不再说话,一把揪住探春的头发,拽到自己跟前,抡起胳膊,照着探春的脸颊狠狠地抽了几个耳光。探春长这么大,谁敢打她的脸呀,她疼的尖叫着,等黛玉不打了,探春双手捂着火辣辣的脸蛋,呆愣愣地望着黛玉。 黛玉伴着面孔说:“看我干什么,觉得委屈,就给我滚出去,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此时的探春,整个的魂儿已经被黛玉勾走了,那里还能离开黛玉半步。她赶紧下床,跪在地上给黛玉连连磕头,“求妈妈不要生气,女儿错了,女儿再也不敢惹您生气了。”黛玉半天没吭声,看着探春越哭越伤心,弄得满脸都是泪水,她的心又软了,她说道:“上来吧,以后呆在妈妈身边,就不许惹妈妈生气,妈妈说的任何话,你都要绝对听从,妈妈要你做的任何事,你都要无条件的服从。记住没有。”探春吓得不敢看黛玉,小声回答:“女儿记住了,妈妈。”“记住就好,过来,到妈妈怀里来。”探春喜出望外,赶紧爬进黛玉怀里,。黛玉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说道:“现在子夜都过了,妈妈已经很累了,所以,你以后要学会揣摩妈妈的心思,想着如何讨妈妈欢心,更要时时刻刻体谅妈妈。今晚就在妈妈怀里睡吧。不要再多说话,赶紧脱了衣服,安静地卷缩在妈妈怀里睡觉吧,妈妈真的很累了。”探春很听话地脱光了衣服,就钻进黛玉的怀里,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她尽管睡不着,但也不敢随便乱动的,她尽可能的把自己的嘴巴凑近黛玉的鼻孔,以便可以尽可能多的吸进黛玉呼出的气息,在吸着黛玉呼出的气息的同时,她开始了对自己未来的憧憬,她现在也拿不定主意,是就这么做黛玉的乖女儿好呢,还是做黛玉的痰盂、尿壶、马桶好呢。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探春慢慢地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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