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林黛玉三难贾宝玉 薛宝钗初拜潇湘馆 林黛玉此时的心情并不好,回想着来到贾府这几日的所见所闻,一下子打破了她之前对外婆家的美好印象,使她头脑更为错乱的是自己的外婆竟然是贾府里面的头号下贱的母狗,自己的舅母紧随其后,自己的两个舅父一个做了秦可卿的贱狗,一个做了王熙凤的贱狗,还有赵姨娘、薛姨都不要了脸面,把能成为王熙凤的母狗当成了自己的最高追求和最大荣幸,而那个看上去风流倜傥,柔性如水的贾府大宝贝宝玉更是完完全全地继承了祖上鄙贱的基因,本来在初见面刚刚打开的那一缕少女的情怀,越来越变得迷茫了。黛玉不由得就想开了贾府那些目前还不为自己所知的肮脏丑陋的一面,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随后将如何在这里生活,如何面对自己的这些长辈。虽然说黛玉自己也是喜欢玩弄羞辱别人的,但前提是那些人是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昨天在王熙凤的花言巧语下,她已经突破了的自己的这个底线,应诺调教薛蟠,眼下更为棘手的是这个大公子贾宝玉,她一旦答应了对方的乞求,那么她之前的那个心理底线就会彻底被打破,那么她心里自小形成的那些儒家道德理念又将如何守护呢?她对自己的婢女紫鹃说出了自己的困惑和犹豫,子卷的回答却很是爽快:“主人,您就不要想那么多了,那是自寻烦恼,这些事又不是主人您逼迫任何人的,而是他们自己非要下贱,非要可怜巴巴地乞求做您的公狗母狗,您如果不答应,他们反倒会痛苦的要死,这样不等于害了他们吗?所以,主人,依奴婢愚见,您最好的办法就是满足他们渴望下贱的欲念,他们快乐了,您也从中享受到了做人的最高快乐,如此两全其美,主人您何乐而不为呢?”紫鹃的这些浅显的道理自己不是不明白,而是她更明白,贾府这些事一旦泄露出去,那么,所有的人将会彻底被这个社会所抛弃,从而也就无法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了,这样的后果对于这些乐在其中的所有人来说都是心知肚明的,但所有的人却可以做到心照不宣,为了灵与肉的快乐释放,人原来可以对任何忌讳都不顾及的,那怕前面就是万丈深渊,也都一个个不去管他。黛玉脑子里又出现了宝玉跪在自己的面前,苦苦哀求的模样,王熙凤的那些长篇大论又在自己的耳边响起,抬头看着远处的薛蟠长时间的把自己的嘴脸浸泡在自己屎盆子的屎尿里面,如同是在天堂里面享受着最高的待遇,那如醉如痴的状态使得黛玉突然间就理清了自己的思路,迷茫的心里一扫而光,只要活着尽可能的给予别人最大的快乐,自己又从中获得了最大的快乐享受,又何必在乎这个别人的身份性别呢,大不了死了下地狱而已,又有什么可恐惧的呢?如此想开了,黛玉霍然间心情轻松,神情开朗了。 黛玉起身正打算玩弄一会儿薛蟠,紫鹃进来说:“主人,那个呆货来了,正跪在门外乞求跪拜您呢。” 黛玉心里乐了,对紫鹃说道:“那就让这个呆货进来吧。” 宝玉跪着爬到黛玉面前,一边给黛玉磕头,一边乞求着:“求您收了贱货吧,如果不能成为您身边最下贱的狗,那贱货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说着,双唇就在黛玉的绣花鞋底亲吻不止,黛玉微笑着看着他在自己的鞋底亲吻了一会儿,这才说道:“贱货,你要做我的贱狗不是不可以的,但你必须要过三关,我才可以收下你的。”宝玉喜出望外,抬起头说:“祖奶奶,只要您收下我,慢说过三关,就是过三千关,贱狗也一定会竭尽全力完成的。”黛玉双脚的鞋底在宝玉的面部、嘴唇上慢慢摩擦着笑道:“那好吧,我期待着你顺利通过。这第一关,你必须对出我写的上联,并且要使我满意。紫鹃,我说,你提笔记下来吧。”“是,主人。”紫鹃赶紧弄好笔墨,展开宣纸。黛玉几乎不假思索,上联就顺口而出:“尔本尊贵,若何要欲死欲活做狗。” 紫鹃将宣纸递给宝玉,宝玉抓耳挠腮,半天对不出一个字来。黛玉冷笑道:“哼,知道你这个笨猪一时半会也对不出来的,好吧,我给你一天时间,限你明晚酉时对出下联,你记好了,如果对错,或者对出的下联我不满意,那就说明咱两没有主奴的缘分,那时你可不要再死缠烂打。因此,这是你进入我的胯下的第一道门槛,你一定要仔细斟酌好了。现在可以回去了。”宝玉还想说什么,见黛玉已经起身往里屋去了,只好连忙磕头跪谢,并跪着退了出去。 宝玉回去后,对晴雯学说了事情的原委,晴雯虽说着急,但在这方面也是干着急没办法的,宝玉只好耐着性子等到天亮,伺候晴雯梳洗完了,连忙出了贾府,朝道观台急急忙忙而去。 妙玉正打算出门,见宝玉来了,看他神色就知道一定有急事,于是拉他起来说道:“蠢货,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吧,这么多礼节作甚,只要你心里记着我是你的主子就可以了。” 宝玉还是坚持跪在妙玉两腿间,把昨晚的情形说了一遍,然后拿出那张宣纸。妙玉看了又看,知道事关重大,也不敢草率下笔,反复斟酌了半天,妙玉这才提笔一挥儿就。宝玉看时,见下联是:“卿乃天仙,岂能不万人之上为尊。” 宝玉大喜过望,连忙给妙玉叩头,“主人就是厉害,这下奴儿有救了。”妙玉道:“你个蠢货记住,到时候,黛玉姑娘一定会仔细追问的,你千万不可说漏了嘴,否则,我可帮不了你的。”宝玉连连点头,“这是一定的,奴儿岂敢乱说。” 宝玉这会儿心思不在妙玉这儿,因此,他只喝了一泡妙玉的尿,嘴里噙着妙玉赏给他的香痰,磕了三个响头,就匆匆离开了。 宝玉跪着进来的时候,黛玉也刚吃过早饭,正在往薛蟠的嘴里吐着漱口水。宝玉昨晚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表哥薛蟠,这会儿突然看见,不免大吃一惊,随之又心生醋意,忍不住就流出了眼泪。黛玉知道他在想什么,故意问道:“哟,你无缘无故怎么哭了?”宝玉撅着嘴道:“妈妈这是明知故问,儿子心里难过得不行,弄了半天,儿子在妈妈的心里竟然不如自己的表哥,真是感到太憋屈了。”黛玉乐了,“你个不要脸呆子,谁答应做你的妈妈了,一口一个妈妈,叫的那么的顺口,我要真生下你这个贱骨头,这辈子就没法活了。好了,先不说这些废话了,你这么早的赶过来,一定是对出来了,还不赶紧拿出来。” 宝玉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掏出那张宣纸,双手递给黛玉,黛玉仔细品味着下联,不由得就皱紧了眉头,她突然伸手拧住宝玉的一只耳朵,双眼瞪着他问道:“你给我 说实话,这是你写的吗?”宝玉正要回答,黛玉紧接着说道:“我警告你,你如果在我面前说一句谎话,事后如果让我知道了,慢说做不成我的狗奴,我的儿子,就 连正眼我也不会再看你的,听清楚没有,所以,你还是仔细想好了再回答我。” 宝 玉吓得浑身哆嗦,不敢正视黛玉。黛玉拧着耳朵的手往上一提,另一只手照着宝玉的脸颊就左右给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蠢货,还不给我说实话。”到了这种地 步,宝玉顾不得考虑什么后果了,只得如实说了。黛玉听后冷笑道:“哼哼,我就说么,原来你已经有了主人,那还有什么必要要死要活的非要给我当奴才。” 宝 玉慌了,连忙叩头如捣蒜一样,“妈妈千万莫要生气啊,请容儿子细细禀告。”黛玉其实对宝玉的心思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所以并没有禁止他这么称呼自己,她坐 下来微笑着说:“好吧,你喜欢给我当儿子,喜欢叫我妈妈,我也不硬拦着你了,呵呵,细想一下,能有你这么一个蠢儿子,感觉也还蛮不错的,现在,你就慢慢说 吧,我倒要听听你的心声。”宝玉将自己的面部贴住了黛玉的一只脚的脚面,黛玉另一只脚顺势搁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接过紫鹃递过来的一杯热茶,神情优雅地抿了 一口茶。 这 时,就听宝玉说道:“妈妈,在儿子没有遇见您之前,儿子所过的每一天可以说都是稀里糊涂的,打儿子懂事以后,心里就把任何一个自己喜欢的美女当成了自己的 主人,对于那些儿子特别喜欢的美女,只要对方不反对,儿子都很喜欢给她们当狗奴的,因此,到目前为止,儿子一共有了四个主子,首先成为儿子主人的是秦可卿 嫂子,当时,儿子只有十二岁,私下里哀求了她不下三次,嫂子多半是可怜我,也就答应了,但她一直从心里把我当少爷看待的,所以,我最多也只是给她磕几个 头,求她往嘴里吐几口唾沫或者痰液,不久,凤嫂子嫁过来了,我很快就被她紧紧吸引住了,凤嫂子为人很是泼辣爽快,因此,我没有费多大周折,就做了她的狗 奴,凤嫂子不但有求必应,而且心情好的时候,经常主动玩弄我,羞辱我,这就一下子对了我的喜好,我于是三天两头往她那儿跑。起初,凤嫂子的心思都在我一个 人身上,但半年后,她就有了别的狗奴,于是,玩弄我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这个时候,晴雯来到我的身边,尽管她那时只有十四岁,但却别有一番迷人的风味,我 从小就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的,所以,很快就成了她的狗奴,至于妙玉主人,那是在两年前,随母亲前去道观台还愿时相遇的,就是在看见她的一刹那,我的整个魂 儿都被她勾去了,第二天就偷偷地溜出来私会她,第三次见面的时候,她被我的真情感动,答应做了我的主人。妈妈,我和四个主人大致的情形就是这样的。但是, 妈妈,自从那天儿子第一次看到您,突然间就有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感觉,儿子隐约感到在自己的梦里似乎多次梦见过您,在梦里,儿子分明就是一个婴儿,躺在您 的怀里吃着奶呢。”黛玉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了眼泪,“呵呵,看上去很蠢的样子,编故事还真是一样一样的。”宝玉急得快哭了,“妈妈,儿子说的如果有一句 谎言,立马就让雷电劈死。”黛玉的脸色刷的就变得紫青,一时气得声音都发抖了,“你简直要气死我了,谁叫你发这种毒誓,紫鹃,给我狠狠地掌嘴。”“是,主 人。”紫鹃真的使出了很大的劲,所以,仅仅十几下,宝玉的嘴角就出血了。黛玉挥手示意停下,在宝玉的嘴角轻轻抚摸着问道:“还敢乱说话不?”“不敢了,妈 妈。”“那你还有话要说吗?”“妈妈,儿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也不想离开您。”“又说‘死’这个字了,你真是记吃不记打的蠢货。你刚才提到先后做了四 个美女的狗奴,但是,我有些不明白,你和宝钗姑娘应该很早就认识的,为何没有做她的狗奴呢?她应该也是非常漂亮的大美女啊。” 宝 玉迟疑了一下说道:“妈妈您有所不知,单凭外貌,我这个宝钗表妹的确是一个很迷人的大美女,但她的脾气比较古怪,整天正儿八经的,老是板着脸,很少能看到 她的笑容,可以算得上一个正统的淑女了,儿子不敢隐瞒妈妈您的,早在三年前,儿子曾经流露过做她的狗奴的心思,没想到,她立马就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的语 气变得非常的严厉,言语也非常的尖锐,说我如果再说出这样大逆不道,不知羞耻的话,她就到死也不会和我说一句话的,从那以后,儿子就打消了这个念头。”黛 玉若有所思,“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她给人一种寒气逼人的感觉。好啦,不提她了,回到刚才的话题,你如果不想离开我,那就要用心地过好我这三道关, 第一道关你就弄虚作假了,真是让我失望极了,现在我给你弥补的机会,一炷香之内对出我的另一幅下联,就算你这一关过了。”“谢谢妈妈宽宏大量,这回儿子一 定自己认真思考,争取妈妈您的满意。只是求妈妈您不要再出太难的上联了。”“这一点我已经考虑到了,好了,你仔细听着,这回我不会再让紫鹃给你写好了。” 黛玉稍作思索,就道出了上联:“东西南北中,四面八方抵帝京,世人都为光宗耀祖苦心煞费,尔若何欲犬欲奴不做人。” 宝 玉忍不住大叫起来,“天啊,妈妈。这分明比上一个难了许多,妈妈你这分明就是不想让儿子过这一关啊。”黛玉脸色一沉道:“休得多说,还不赶紧苦思冥想。我 可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宝玉不敢再言语了,他把自己的脸贴在黛玉的脚面上,黛玉另一只脚踏在宝玉的后脑勺上,拿起一本书认真地开了起来。薛蟠不知什么时 候已经躺在黛玉的这个特制椅子下面了,所以,这会儿,黛玉的屁股正坐在薛蟠的脸上,估摸薛蟠快要被闷死了,黛玉就会稍稍抬一下屁股,容他吸口气,然后再坐 上去。紫鹃则跪在一旁双手细心地按摩着黛玉的双腿,只要听到黛玉的咳嗽声,紫鹃就会赶紧仰起脸,张大嘴,充当黛玉的痰盂。 宝 玉慢慢地冷静下来,苦思冥想,眼看一炷香所剩无几了,却还是想不出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下联。黛玉也不由得暗暗着急了,心想,万一这蠢货对不出来,该咋办 呀,自己心里明明很是喜欢他,为何却要让他过三道关呢,为何给他出这么难的上联呢,黛玉原本只是想要考察一下宝玉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墨水的,因而才想出了过 三关这个点子,现在不由得有些后悔了,万一这个家伙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难道自己就真的不要他了吗?黛玉一时陷于两难之中。就在黛玉已经不抱希望时,宝玉 却突然来了灵犀,想出了下联,他怕自己又给忘了,连忙道了出来:“红黄青蓝紫,五颜六色达天界,君子都是厌旧喜新糟糠尽抛,吾却要掏心掏肺只为卿。”黛玉 连着吟诵了好几遍,说道:“虽说有些瑕疵,不过总体上还算可以,看得出来,我儿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就算通过了吧,不过,先别高兴得太早了,后面还有更难 的山峰要你去翻越呢。我儿先歇一会,张嘴,妈妈赏你点东西吧。”宝玉赶紧张大嘴巴,看着黛玉的晶莹透亮的唾液带着丝儿缓缓地落进了自己的嘴里,宝玉眼含泪 花,激动地哭出了声,他连着给黛玉磕着响头,感激涕零,“谢谢妈妈的恩惠,儿子一定会记住妈妈您的大恩大德的。”黛玉笑着双手捧起宝玉的脸,往他的嘴里面 又吐了几口,等他品味了半天后,这才说道:“过了第一关,你就可以做我的儿子了,现在,你要听好第二关的题目,就是限你一天之内写出一首七律,要求必须以 春天为内容,具体如何取材就不做限制了。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我的儿。怎么还想要呀,你个贪得无厌的蠢货。”黛玉心里是又疼又怜,使劲卡了一点儿痰液,看着 宝玉噙在嘴里,磕了头,乐滋滋地爬出去了,黛玉不由得心里也是乐滋滋的。 第二天一大早,宝玉过来跪拜黛玉,双手递上自己昨晚写的一首七律。黛玉这会儿也就由着宝玉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只脚,在自己的绣花鞋底上舔来舔去,她展开宣纸,见这首七律这样写着: 春风又绿金陵城, 细雨浸yin帝王陵。 乌衣巷里无旧梦, 艺妓灵前有悲声。 生前气焰熏天日, 身后坟头乌鸦鸣。 何如主子香臀卧, 胜似天堂亿万情。 “嗯,看来我的蠢儿子的肚子里还是有些墨水的,总体上很不错的,当然,还是有些美中不足的,比如,这第一句和第二句连着用了两个‘陵’字,这在律诗中不允许的,还有,‘城、声、鸣、情’四个字很规矩,都在‘八庚’里面,而单单这个‘陵’字却跑到‘十蒸’里面去了,虽说是小瑕疵,但以后还是要注意的。我的儿这一关算是通过了,妈妈应该奖赏一下,妈妈知道你很爱吃美女的口水和香痰,今天,妈妈就尽可能多的赏赐你一些吧,紫鹃,过来帮忙,把我这个狗儿子的脑袋固定在我的嘴巴下面。”“是,主人。”紫鹃起身双手紧紧夹住宝玉的脸颊,并移到了黛玉的胸前,黛玉微笑着先是往宝玉的嘴里面吐了几口玉液,接着就咳嗽着,那黏黏的淡白色透亮的痰液就缓缓地落进了宝玉的嘴里,望着宝玉那兴奋不已的表情,黛玉忍不住对紫鹃说:“奴儿,把他的嘴巴放在我的鼻子下面吧。”紫鹃嘻嘻笑着应了一声,黛玉一个鼻孔几乎贴住了宝玉大张的嘴巴,手指头按压着另一个鼻孔,使劲地擤了几下,不多的几丝鼻涕就飞进了宝玉的嘴里,黛玉又换了另一个鼻孔,使劲擤了几下,然后,抬起头,紫鹃赶紧把自己的嘴唇凑过去,仔细地吮吸着黛玉的鼻孔,随后,用白净的手绢轻轻地擦拭干净了主人的鼻子,黛玉笑着往她嘴里吐了一口玉液,算是对紫鹃的赏赐,“奴儿,看样子我这个狗儿子还没有吃够,你干脆代替主人赏赐他一些吧。”紫鹃于是令宝玉直跪在自己面前,先是抽了宝玉二三十个耳光,然后就一口接着一口往宝玉的嘴里吐着口水和痰液,最后,也是学着主人的样子把自己的鼻涕擤进了宝玉的嘴里。 黛玉喝了几口热茶,看了一会儿宝玉如痴如醉地舔舐自己的绣花鞋底,就用自己的一只脚尖托起宝玉的下巴笑道:“我的儿,只要你过了这最后一关,以后在我脚下,胯下生活的日子就会多的是,妈妈现在要给你出最后一道题了,题目可以自拟,题材也不限制,但你必须紧紧以贵贱这两个字为中心,千万不要上天入地,胡乱想象。这道题比较难,妈妈给你三天时间。好了,现在可以回去了。怎么?还想要赏赐吗?你呀,也太贪心了,好好好,看你这么可怜巴巴的贱相,妈妈就赏你几个耳光吧。”宝玉立即就把自己的脸蛋凑近了黛玉最适合抽打的位置,黛玉微笑着,那纤细白嫩的手掌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宝玉的左右脸颊,看着宝玉那幸福无比的模样,黛玉不由得就用了点力度,直到宝玉的脸颊变得通红通红,黛玉不忍心再打下去,于是,将宝玉拉进自己的怀里,往他那大张的嘴里吐了一会儿口水,看着宝玉满嘴噙着自己的口水,欢天喜地地跪着退了出去,黛玉心里喜滋滋的,她又玩弄了一会儿紫鹃,就骑在紫鹃的背上,回自己的闺房歇息去了。 第二天傍晚,黛玉正要吃晚饭,宝玉跪着进来了,黛玉笑问:“我的儿,这么快就写好了吗?”宝玉给黛玉请安叩头之后道:“儿子学识浅薄,还请妈妈审阅后,多多指点。”黛玉看到宝玉,心里就说不出的舒服,她笑道:“我的儿,不急,等妈妈吃过饭再看,来,到妈妈怀里来,妈妈喂你吃饭。”宝玉大喜过望,赶紧钻进黛玉的怀里,张着嘴,痴痴地看着黛玉,黛玉自己吃一口,然后把嚼烂的饭菜吐进宝玉的嘴里,如此一人一口,一碗饭很快就吃完了,黛玉随后喝了几口人参玉米粥,剩下的就一口一口地喂着宝玉喝了,黛玉的漱口水本来是要赏给一旁的紫鹃的,但看到宝玉那哀求的眼神,黛玉于是把自己的漱口水也全部吐进了宝玉的嘴里,看到紫鹃嘴巴噘得老高,黛玉抬手就给了她几个大耳光,“你个贱坯子,一次不喝我的漱口水能死吗?去,跪一旁反省去。”紫鹃赶紧跪在黛玉的屁股后面,把自己的嘴巴鼻子深埋在进黛玉的一只绣花鞋里面,一动也不敢动了。 黛玉不再理睬紫鹃,她示意宝玉把脑袋放在自己的脚边,然后她的两只脚踏在宝玉的脸上,喝了几口热茶,这才拿起宝玉写的那篇文章细细阅读起来。宝玉写的文章题目是:贵贱纵横说,内容如下: 芸芸众生,生而贵贱分矣,远古之时,身份所定,与个体道德才华修养努力无关,战国之后,略有变化,战功卓著者,亦可荣显富贵,然有幸者,凤毛麟角矣。身份定贵贱,东西两晋,登峰造极矣,彼时,门阀士族鼎盛,子孙纵然愚呆,亦可祖上荫护,封官进爵,坐享其成,富贵世代相袭,贫贱亦世代相袭矣。至隋之始,行科举之制,贫贱而有才之士,方有进身富贵之阶梯,从此,光宗耀祖,衣锦还乡,禁锢千家万户,至今无所松动。 回看历史长河,贱而贵者,贵而贱者,其悲欢离合,生离死别,岂可胜数?每朝代更替,帝位传承,政治倾轧,宫廷变故,必有显赫家族血流成河,朝夕之间,富贵灰飞烟灭。至于帝王兔死狗烹,甚或yin乱喜怒杀人者,史书随处可见。北宋钦徽二帝,坐井观天,嫔妃为奴,可怜之至矣。南宋大臣陆秀夫背幼帝投海,四百余年大宋随之倾覆。文天祥重气节,至举家被戮,终不屈而身首异处。明亡之时,崇祯帝剑砍其女臂,言:汝何生帝王之家,言罢掩泣,将之推入枯井,随即自缢,惨痛之状,可谓至极矣。至于皇室倾轧而牵连灭族者,不胜枚举,仅方孝孺一案,被杀者一万好几。本朝降臣吴三桂,为红颜而降,因贪欲而九族被灭。细究其因,皆为贪婪所害。天下父母,无不教诲其子,如何谋取功名,以光宗耀祖,为人子者,无不视富贵为终极目标,而终其一生,手段之繁多,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功名成则声色犬马,荒yin无度,然富贵岂能永固,即便本人善终,亦难免祸及子孙。由此观之,贵贱无固,福祸相依,往往旦夕之间。人类自身,乍看似乎绝等聪明,实则愚之又愚矣。 欲贵贱相安,首要者,修身养性,去欲寡欲,清静无为,其次者,贵而有仁,贱而有德,贵而知贱,贱而畏贵,贵而积善,贱而去恶,贵而不yin,贱而不乱,贵而不邪,贱而不阿,贵而有节,贱而不污。再其次者,贵而贱者,或天命使然,或咎由自取,安天命而泰然,守气节而不堕,省自身而趋善,自可豁然,自可悠哉。贱而贵者,或天命使然,或害人使然,二者不可同日而语。天命所归者,勿忘贱时之状,依圣贤之言,行仁义之实。行恶而贵者,若仍不以恶为恶,则恶报必至矣。放下屠刀,自我救赎,或可祸不延及子孙。 有身贵心贱者,吾辈如是也,帝王将相者亦多矣,有身贱心贵者,晴雯主人如是也,嫩娘香君如是也,有身贵心贵者,黛玉妈妈如是也,圣母菩萨圣人如是也,有身贱心贱者,袭人如是也。身贵心贵者,人上之人也,身贱心贱,人下之人也。身贵心贱者,贵由心生也,身贱心贵者,亦贵由心生也。此皆天性也,神鬼奈之何? 故心贵心贱,顺其心可也,身贵身贱,顺其势可也。万事勿强求,强求亦枉然。心贵者择其心贱者而趋之,择其痴迷者而辱之,择其膜拜者而奴之,悦己悦彼,各得其所,何乐不为?心贱者,择其心贵者而拜之,择其偶像者而痴之,择其善奴者而安之,身心有属,魂魄皈依,足下安居,胯下陶醉,为主而活,为主而死,身心之存,唯主役使,身心所系,唯主之乐,岁岁年年,唯主驱使,春夏秋冬,唯主取乐,日日夜夜,唯主玩弄,时时刻刻,唯主羞辱,朝朝暮暮,唯主活命。极乐之源,唯主辱虐。活命之源,唯主圣水黄金。身贵身贱者,不复赘述也。 吁,贵者,黛玉妈妈也,贱者,宝玉儿奴也。生,黛玉妈妈儿奴,死,黛玉妈妈儿奴,生生死死,黛玉妈妈之儿奴宝玉也。 敬祝黛玉妈妈万寿无疆 儿奴宝玉顶礼膜拜敬呈。 庚子年孟春月甲子日。 黛玉对宝玉这般痴情表白,很是感动,她放下那张稿纸,俯下身子,双手捧住宝玉的脸蛋,移到自己怀里,双眼湿润说道:“我儿的心意,妈妈感受到了,从这一刻开始,你在我的面前就是双重身份了,那就是,你既是我的儿子,同时也是我的私奴了,就像你说的,你以后就是我的儿奴了,妈妈会疼你,爱你,但也会玩弄你,使唤你,羞辱你的。”宝玉流下了幸福的热泪,“妈妈,儿奴会铭记住这一刻的,儿奴以后会全身心的伺候好您的,儿奴的身心连同整个灵魂以后就完完全全属于妈妈您了,求妈妈在儿奴身上刺几个字吧。”“好吧,妈妈就给你刺上几个字吧,紫鹃,快去拿来胭脂和针。” 黛玉脱去宝玉的上衣,令其平躺在自己的床上,半个时辰的功夫,几个殷红色的篆体字就镌刻在了宝玉的胸上:“儿奴宝玉,黛玉专有”。黛玉看了又看,很是满意,笑道:“下来吧,妈妈现在要赏给你一些见面礼了。你不是一直梦寐以求吗?还不快点钻进去。”宝玉很快明白了主子的用意,立即钻进黛玉特制的便椅,黛玉退去粉红色的裤衩,缓缓地坐了上去,宝玉之前也是被凤姐,妙玉和晴雯训练过的,所以,很快就找到了黛玉的阴部,他不敢在上面吮吸,只是用自己的嘴唇轻轻的包住了,时间不大,黛玉热乎乎的尿水就流进了宝玉的嘴里,宝玉毕竟是训练有素,所以他吞咽地也很快,几乎没有溢出一滴。随后,黛玉的屁股往前移了移,那青门很快就被宝玉的嘴巴紧紧地噙住了,宝玉也不等黛玉说话,就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开始拼命地吮吸起来。大约一顿饭功夫,就看见黛玉那金黄色热乎乎的屎露出了一个小尖头,宝玉的双唇在那小尖头上吮吸着,也不敢咬断,那小尖头慢慢地就进了宝玉的嘴里,突然黛玉一连窜的放了数声响屁声,像放鞭炮似的,那金黄色的屎就连续不断地涌入了宝玉的嘴里,宝玉现在吃屎的本事同样也很惊人,在黛玉连续不断拉屎的同时,宝玉也在快速地咀嚼着、吞咽着,等黛玉拉完了屎,宝玉嘴里也刚好剩下了那么一口。黛玉起身,蹲在早就躺在一旁的紫鹃的脸上,紫鹃很快就用自己的嘴巴清理干净了主人的pi yan。黛玉站起身,微笑着往宝玉嘴里吐着玉液,说道:“我的儿,以后,妈妈的屎尿就归你一个人了。当然,你紫鹃姐姐的屎尿也会赏赐给你的,以后的每天晚上,你就只能躺在妈妈的坐便椅子里面睡觉了。好了,妈妈和你紫鹃姐姐要歇息了,你如果舍不得咽下去的话,就这么噙着,细细地品味妈妈赏赐给你的黄金的味道吧。晚上不要睡得那么死,我和紫鹃会随时起来往你的嘴里尿尿的。”说完话,黛玉就由紫鹃搀扶着进了自己的卧室。夜里,黛玉并没有起来解手,倒是紫鹃起来往宝玉嘴里尿了一泡尿。 早晨,先是黛玉在宝玉的嘴里尿尿拉屎,随后才是紫鹃。接着,紫鹃清洗了宝玉的嘴脸,把他牵到洗手间,紫鹃和主人黛玉往宝玉的嘴里清理完一夜的痰液和鼻涕,然后刷牙漱口,刷牙水和漱口水也全部赏赐给了宝玉。 吃早饭时,宝玉就跪在黛玉和紫鹃中间,张大着嘴巴,黛玉和紫鹃时不时的会把嚼烂的饭菜吐进宝玉的嘴里。早饭之后,紫鹃牵着套在宝玉脖子上的狗链子,黛玉骑在宝玉的背上,先是在客厅转了几圈,随后,黛玉就骑着宝玉来到潇湘馆外面的草坪转起圈子,一直到宝玉累得爬在地上起不来了,黛玉就顺势坐在他的脸上,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紫鹃则把主人的脚捧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双唇细心地按摩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薛宝钗来到了潇湘馆。 自从宝钗在黛玉来到荣国府的那天见过面之后,宝钗的心情其实是很复杂的。看到黛玉那绝色天香的颜容,宝钗的心里不由得一阵颤栗和倾倒。随后的好几天,她在拜访黛玉和自己的自尊心之间反复的摇摆着,一直延缓到今早,才最终下定了决心。 当宝钗走进黛玉的潇湘馆,见客厅空无一人,看见客厅里那个特殊的椅子,宝钗十分的诧异,宝钗知道这种椅子是干什么的,因为她在凤姐的房间看到这种椅子,并亲眼目睹过凤姐往自己的姨妈嘴里拉屎的那一幕,虽说她的心里很是抵触,但看着自己的姨妈吃屎的表情那么的开心,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而在她的想象里,无论如何也无法把黛玉和这种椅子联系在一起的,难道黛玉也和凤姐一样喜好这个吗?这一瞬间,她的脑子里突然闪现出自己躺在椅子下面,吮吸着黛玉的pi yan,吞咽着黛玉拉进自己嘴里的屎的画面,她不由得为自己的这种想象吓坏了,脸上也感到了发热。 宝钗走进黛玉的卧室,还是空无一人,她这时有了一股尿意,就出了黛玉的卧室,来到潇湘馆的茅房。刚一踏进茅房,宝钗就被眼前的景象又一次惊呆了,只见茅房的一角放着一个木笼子,笼子里面关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宝钗走近一看,那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哥哥,怪不得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宝钗失声叫道:“哥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呀?”薛蟠抬起头,见是自己的妹妹,不但不慌张,反而嘿嘿一笑道:“你不是都看见了,还问什么呀。不要这么惊讶,妹妹,你应该为哥哥感到高兴的,因为哥哥现在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妹妹,哥哥能成为黛玉主子的狗奴,应该是自己的莫大福气啊。”看着哥哥乐不思蜀十分满足的模样,宝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憋着尿,匆匆出了潇湘馆,本想到潇湘馆后面的那片竹林里解手,但在经过竹林前面的草坪时,又一次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看到黛玉坐在一个男人的脸上,正在聚精会神地看书,紫鹃双手捧着黛玉的一只脚在如痴如醉地舔舐着、吮吸着。宝钗悄悄走进,还是看不清黛玉屁股下面坐着那个人的模样,她给黛玉深深地施了一礼,轻声地说道:“您好,宝钗这厢有礼了。” 黛玉也吓了一跳,抬头见是宝钗,脸蛋不由得发红了,但黛玉很快就镇定下来,她起身给宝钗还了一礼说道:“宝钗姐姐客气了。”宝钗这时才看清了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宝钗“啊”的叫了一声,就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了。她做梦也没想到,黛玉屁股下面坐着的竟然会是自己一直非常钟情的弟弟宝玉,她的心里这会儿真是如同打翻了醋坛子,酸楚的厉害。她看着黛玉,说道:“你怎么能对宝玉做出这等事来啊。”宝玉这时赶紧坐起身说道:“宝钗姐姐,你千万不可以埋怨我的主子妈妈,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知道,做主子妈妈的儿奴是我这一生最大也是唯一的愿望,而今终于成为现实了,对主子妈妈的恩情我这一辈子都报答不完的。”听着宝玉的话,宝钗心里更加难受,她流着泪,不再说一句话,站起身,踉踉跄跄地离开了草坪。 第八回 窥视被捉贾瑞胯下断魂 醉酒乱语家奴公厕毙命 话说王熙凤这天早饭后和鸳鸯平儿三人将老夫人、王夫人和赵姨娘三个老母狗牵到后花园自己的隐秘别墅快活楼,三个人骑着三个老母狗正玩到快活的时候,平儿无意间抬头,正好看见窗外一个人头一闪,她不禁大吃一惊,平儿毕竟在熙凤身边浸yin日子长了,学得了主人的不少本事,所以,她没有慌乱,而是不动声色,继续骑着赵姨娘转了一圈,然后也不对熙凤言语一声,就悄悄溜了出去,蹑手蹑脚慢慢地朝外面的窗台走过去,瞧见爬在窗台上正在窥视的那个人竟然是贾府远房破落户的儿子贾瑞,平儿悄悄地走到贾瑞的身后,贾瑞此时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房屋里面的刺激游戏,根本没有觉察出来,被平儿飞起一脚,就惨叫一声,从窗台上滚落下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平儿就已经骑在了他的身上,两个小拳头雨点般的砸到了贾瑞的脸上。贾瑞疼的连声惨叫,这功夫,熙凤和鸳鸯也闻声赶了出来,看到这个情景,熙凤恼羞成怒,玩得心情瞬间就没了,她令平儿和鸳鸯将贾瑞拖进了大厅,照着贾瑞的左右脸颊下死劲抽打了上百个耳光,打得贾瑞的脸蛋像猪尿泡一般肿胀起来,熙凤骂道:“你个不要脸的下贱奴才,真是不想活了,敢跑到这儿来偷看。好,你既然这么喜欢,老娘就让你在女人的胯下快活个够,鸳鸯,你立即把府里的奴婢召集到这儿来,平儿,给我将这个贱货塞进便器椅子里头,死死地固定住,我要让他从此片刻不离女人的pi yan。”平儿脱光贾瑞的身子,动作很利落,很快就把贾瑞的四肢连同脑袋死死地固定在了便器椅子的下面,然后遵从主人的命令,将三个老母狗分别关进二楼的三个狗笼子里头,等她下来时,大厅里已经整整齐齐地跪着五六十个奴婢,年龄大点的四十多了,小点的还不足十岁。王熙凤把平儿叫到外面,具体吩咐了一下,就和鸳鸯离开了后花园的快活楼。 这里平儿把所有的奴婢分成了六个组,每组九个奴婢,两个时辰一轮班,每个组在来这儿之前,必须吃饱喝足,以保证有足够的屎尿管待这个家畜。平儿最后一脸威严的神色说道:“你们所有的奴婢,必须给我记住,每个奴婢的屎尿必须想尽各种办法全部灌进这个家畜的肚子里,如果被我发现那个人发善心,偷工减料,敷衍了事,其后果将会和这个家畜一样的。所以,每个组指定的组长一定要认真履行自己的职责,监督自己的组员认真主子交给你们的任务。我会随时过来检查的。” 说完,平儿就去了二楼,把狗笼子里面的那三个老母狗一一牵出来,变着花样的玩弄起来,先是骑着她们在大厅里转了一会圈子,接着令三个老母狗一字儿紧挨着平躺下,用自己粉色绣花鞋的小脚不断地在她们的脸上踩踏搓揉,时不时的就把自己的鞋尖塞进她们的嘴里,随心所欲地抽插,这样玩了一会儿,感觉有些累了,就在这个脸上坐一会儿,那个脸上坐一会,休息好了,就令这三个老母狗跪在自己的面前,仰着脸,张大嘴巴,平儿开始一边辱骂,一边往这三个老母狗的嘴里吐口水、咯痰,一边挨个的扇耳光,随着平儿扇耳光的力度越来越大,三个老母狗被打翻在地的频率就越来越高了,但不管是老太君,还是王夫人,还是赵姨娘,都会在倒地之后,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重新跪好,嘴里还不断地说着千恩万谢之类的话,直到三个老母狗的老脸开始肿胀起来,嘴角也开始流血了,平儿才住了手,她脱下自己的花裤衩,分别擦干净三个老母狗嘴角的血迹,把她们牵进一个有床的房间,她爬上床,撅起屁股,撩起裙子,那粉红色pi yan就直直的对着三个老母狗了,这三个老母狗早就是训练出来的,赶忙跪爬着上了床,围住了平儿的pi yan,老太君自然是第一个贴住平儿的pi yan开始亲吻舔舐吮吸,之后是王夫人,之后是赵姨娘,如此轮流伺候平儿的pi yan有半个多时辰,平儿翻转身坐下,照着三个老母狗的脸一人啐了一口唾沫,说道:“还不快点滚下去,恭候妈妈我赏赐你们美餐。”三个老母狗慌忙滚下床,紧挨着跪在床下,三张狗脸也紧紧贴在一起,平儿站起来,俯视着这三个老母狗,脸上带着蔑视的笑意,用自己的脚尖分别在三个老母狗的嘴里抽插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屁股缓慢地蹲在了老太君的脸上,老太君张大的嘴几乎贴住了平儿的尿道口,急切地等待着,时间不大,平儿淡黄色的尿液就流进了老太君的嘴里,老太君自然是训练有素了,吞咽的功夫很是娴熟,平儿很快又把自己的屁股移到王夫人的脸上,等王夫人喝了几口后,又移到了赵姨娘的脸上,这样反复了几次,一泡尿总算全部进了三个老母狗的嘴里,最后,平儿的pi yan就近距离的对准了老太君的嘴巴,那粉红色的pi yan先是往外一凸一凸了一会儿,就慢慢地张开了,很快就看见了黄灿灿的屎露出了一个尖尖头,三个老母狗痴痴地看着,馋涎欲滴,但谁也不敢主动把自己的狗嘴凑上去去吃的,她们只有静静等待。慢慢地,那尖尖头越漏越多,终于看见了一整条轻轻地摇摆着就进了老太君的嘴里,老太君自然不敢咬断的,等这条黄灿灿的屎自然断掉后,老太君才迫不及待地咀嚼起来,那如痴如醉的表情简直比吃美味佳肴还要香甜可口。平儿pi yan移到王夫人的嘴巴上面,那黄灿灿的屎突然就急促地不断涌进了王夫人的嘴里,很快就把王夫人的嘴巴盖了个严严实实,王夫人小心翼翼地咀嚼吞咽,生怕主人赏赐的珍贵黄金掉下去一丁点。平儿的pi yan移到赵姨娘嘴上时,那黄金就只剩下黏糊糊的液体了,平儿用纸巾擦干净自己的pi yan,顺手塞进了赵姨娘的嘴里,然后欣赏着这三个贱货咀嚼吞咽自己粪便的贱相,不时的,往她们嘴里赏些口水或者痰液。等到三个老母狗都吃完了自己赏赐给她们的屎后,平儿就把她们牵进了她们各自的狗笼子,令她们把自己的脸贴住狗笼子的边,然后,去二楼的厕所拿过来一个屎盆子,里面是自己昨晚拉的屎,颜色已经发紫了,平儿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拿起屎盆子里面一个屎木勺,搅动了几下,就把这泡隔夜屎分别用木勺子塞进了三个老母狗的嘴里,随后厉声警告道:“不许咀嚼,更不许吞咽,就这么噙在嘴里,我明天早上会过来检查的。”说完话,平儿就下了二楼,亲自监督奴婢们往贾瑞嘴里拉屎拉尿。这时,正有一个小奴婢往贾瑞嘴里拉屎,平儿看见这个贾瑞吞咽的很快,不由得吃了一惊,骂道:“想不到这个贱货天生就是一个吃屎的货,现在有五十多个奴婢的屎尿供你一个吃喝,你就慢慢享用吧。”说着话,平儿就哈哈大笑着走了。 回过头说王熙凤和鸳鸯两个人离开快活楼,本打算去看一下秦可卿的,因为有好几日没见面了,熙凤倒有些想她了。 快到秦可卿的秦卿园时,二人远远就听到一个老男人破口乱骂的声音,非常吃惊,便疾走进去,老远就看见那个老男人躺在地上,几个家丁试图把他拉走,但这个老男人手脚乱踢乱舞,还在骂个不停:“他*的这个荣国府啊,不就是用钱堆起来的吗,那些主子们一个看上去光鲜靓丽,金贵异常,弄了半天,原来竟都是些猪狗不如的畜生啊,一个个把吃屎喝尿当成了乐趣,这他*的和猪狗有什么两样啊。”王熙凤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了,她快步走过去,手指着几个家丁骂道:“你们几个没用的东西,竟然连一个醉汉都制服不了,我还养着你们有什么用?”说着话,王熙凤从一个家丁手里夺过一根木棒子,照着这个老家仆的脑袋敲了下去,这老家仆哼了一声,就昏死过去,不再动了。王熙凤问道:“这贱货叫什么名字?”一个年龄大一点的家丁回答道:“回主子,他叫焦大,在府里已经五十多年了。”王熙凤冷笑道:“在府里五十多年,就更应该知道规矩,我看他真是活够了,你们几个马上把他绑结实,把嘴也塞严实点,然后给我先扔进地下水牢,关他几天再说。”家丁们赶紧忙乎起来,很快就把这个老家仆焦大绑了个结结实实,一时间找不到塞嘴的东西,王熙凤指着一个长得比较丑的家丁说道:“脱下你的袜子,塞进他嘴里去。”这家丁那里敢怠慢,赶紧脱下自己脚上的一双袜子,使劲塞进了老家仆焦大的嘴里,然后,几个家丁抬着老家仆焦大往外面走去。王熙凤还铁青着脸,鸳鸯劝慰了半天,熙凤总算缓过了这口气。 三天后,王熙凤询问贾瑞的情况,平儿答道:“主人,真想不到这个家伙比畜生还要畜生,五十多个奴婢的屎尿都吃了三天了,竟然还是那么的能吃能喝,只是一边吃喝一边往外拉,脏死人了。”熙凤道:“不用在这贱货身上浪费时间了,你过去把他的下面塞住,让他只进不出,憋死算了。”平儿笑道:“主人,你这个主意不错,这贱货因女人的屎尿见了阎王,也算没白来这世上一趟。奴婢这就过去处置,看看那个贱货到底能憋多长时间。嘿嘿。” 平儿去了快活楼,熙凤便来到地牢,只见鸳鸯这会儿正在折磨着那个焦大。焦大被一丝不挂倒吊在横梁上,脑袋下面放着一个木马桶,焦大的半个脑袋浸泡在马桶里的屎尿里面,只有那嘴巴浮在屎尿上面喘着气,两个丫鬟站在两边,每当鸳鸯挥鞭子抽打焦大时,就有一个丫鬟按住焦大的肩膀,另一个丫鬟提起马桶,于是,焦大的真个脑袋就淹没在马桶里的屎尿里了,不管有多疼,也喊不出一声了。 熙凤掩着嘴,看着焦大身上密密麻麻的鞭痕,说道:“里面空气太臭了,你们两个,再叫几个奴婢过来,把这畜生身子洗干净,然后抬到上面的四号房子,固定在里面的床上,然后,就跪在那里等着我。鸳鸯,咱两先出去散散心。” 一个时辰之后,焦大赤裸着身子成大字型被固定在一个铁架子床上,嘴里塞满了丫鬟的裹脚布。到了四号房子,丫鬟们也就知道她们的主人决定如何了结这个倒霉的家伙了,因此,等熙凤和鸳鸯进来时,丫鬟们已经摆好了各种大小形状不同的刀子和铁钩。熙凤和鸳鸯相视一笑,熙凤道:“鸳鸯,这次你就来学着剥皮吧,不用害怕,你只要把这个畜生不看成是一个人就可以了。”鸳鸯点点头说:“好吧,我就当成是杀猪吧。” 鸳鸯拿起一把冷光森森的剥皮刀,来到焦大的脑袋旁,看着焦大那充满恐怖的眼神,鸳鸯笑道:“畜生,你不用害怕的,能这么死在这么漂亮的女主人手里,也算是你天大的福气,感谢否来不及呢。好了,现在先给你消毒。”说着就在焦大的脸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用手指头抹匀了,就俯下身子,从焦大的额部开始剥开了。 几乎同时,熙凤手里的刀子也已经划开了焦大的胸口,半个时辰过后,焦大的整张脸皮就被鸳鸯揭下了,五脏六腑也完全袒露出来。熙凤伸手使劲捏了几下焦大那挺得很高的ji ba,然后连同焦大的gao wan一并攥紧,使劲拉直了,另一只手很娴熟地切割下去,眼看着焦大的ji ba和gao wan就和身子分离了。焦大疼的浑身抽搐,但却一点儿也动弹不得。熙凤和鸳鸯摘下手套,上了铁架子床两边的椅子上,相互面对着,移近焦大那敞开的胸口,一会儿,就看见两股尿水分别从熙凤和鸳鸯的阴部射进了焦大的胸口里面,随后,五六个丫鬟也轮流着往里面撒尿,其中有三个丫鬟还往里面拉了不少的粪便,更有一个丫鬟一时忍不住,对着焦大袒露的五脏六腑就是一阵呕吐。此时的焦大已经奄奄一息,熙凤令一个丫鬟抽出焦大嘴里的裹脚布,频临死亡的焦大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了。熙凤拿过一个铁钩子,勾住焦大的舌头,用力拉出来,鸳鸯那细白的牵手一挥,焦大的舌头就断掉了,熙凤顺手把铁钩子上的那多半截舌头扔给了地上的一条雪白的哈巴狗,哈巴狗扑上去,叼在嘴里就跑了出去。熙凤扔下铁钩子对几个丫鬟们说道:“你们如果不想看着他受罪,就摘了他的心,拿回去做下酒菜吧,不过,走之前,要把这里收拾干净,至于这个畜生的尸体嘛,你们就不用理会了。” 熙凤和鸳鸯走后,由于焦大那敞开的胸口积满了屎尿呕吐物,所以,丫鬟们谁也不愿意动手去摘他的心脏,其中一个年龄大点的丫鬟有了主意,她把刚才塞进焦大嘴里的裹脚布拿过来,蒙住焦大的脸,然后自己一屁股坐上去,仅仅一会儿工夫,焦大双腿一蹬,就一丝气息都没有了。这丫鬟下来笑道:“你个老畜生,总算去了西天,这回就不用再受罪了。快点动手清理吧,姐妹们。” 第二天一大早,平儿从快活楼那边回来,告诉主人,那个贱货贾瑞昨儿个半夜一命呜呼了,熙凤冷冷地说道:“你看着叫几个家奴把他的尸体处理掉吧。”平儿应了一声就去了。熙凤正打算过去看看黛玉,这时,她身边最小的奴婢小穗跪着进来说道:“主人,一个叫刘姥姥的老婆子说是您的远房外孙女,等着您接见。”熙凤想了想笑道:“呵呵,我是有这么一个远房外孙女,不过已经有些年没有来往了,不知这老外孙女今儿大老远来有甚事呢。好吧,你让她在外面等着,我得空了,再去见见她。”小穗“诺”了一声,跪着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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