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的上海已真的开始冷了,风不大,却带着雨丝,透着衣领往你的脖子 里钻。雨滴沾在你的皮肤上,然后又被风一点点吹化,柔的就像是情人的手在抚 摸,却将你的体温也这么一点点地带走。上海的冬,可真冷。 我紧了紧衣领,抖落身上的寒意,走进了公寓的大门。穿过大门就是电梯, 我按亮按钮,等着电梯缓缓滑落。和S相识36小时就登门拜访,在我来说前所 未有,也实在是过于草率(相识过程也有曲折,暂不细表),我心里很是有些踌 躇,但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上楼,敲门,没人应门。遂拿出电话拨至梦主手机。一个还有些慵懒的声音 在耳边响起。这还是第一次听见梦主的声音,感觉有些沙哑,可软软的酥酥的却 不难听。挂了电话,门开了,开门的不是梦主,是她的徒弟。我疑问地看了她一 眼,她指了指里间。 里间的门锁着,我不敢进去,于是敲了敲门。门里传来的声音很客气地让我 稍等一下,听到这声音,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有些松弛,却也添了些按耐不住的冲 动。隔了半晌,梦主终于让我进去,打开门看到的却是一个苗条的影子,穿着睡 衣坐在书桌前。梦主听见了开门声,转头向我微笑着。我却被这微笑弄得有些紧 张,讪讪地说不出话来,忽然想起手上的百合(聊天中经我多方刺探,了解到梦 主喜欢百合,非小M擅专也),连忙递了过去。 「送给您的。」我的声音有些低微,梦主却迎上来接过了花。 「好漂亮。」她的声音在惊讶中带着喜悦,仿似接受了糖果的孩子。花对于 女人永远都是最好的礼物,M费些心思在这上面是很有必要的,一点小心意可以 拉进和S之间的距离,即使是对之后的相处调教,也是很有好处的。 「谢谢你……」梦主轻柔地说道,我能听出些感动,所以这也给了我信心, 于是我抬起头,开始仔细端详着眼前可人的清影。 之前看过梦主的照片,但大多都是视频的抓拍,却没有一些S经常贴的艺术 照。从照片上看,梦主艳则艳矣,却并不甚美,至少不像一些女S的艺术照看上 去颇有脱尘之意。我曾经在网上和梦主调笑说她媚而不美,她也是承认的,因此 来这之前,个人对梦主的定位一直是艳女之流。 可眼前的女子却几乎让我认不出来了。梦主还是素面,未施粉黛的脸庞似有 些网照的轮廓,可清丽的五官却似乎完全没有网照上的艳丽,只有细细的眼眉才 在微笑里带着一丝魅惑。 我的眼神从梦主地脸慢慢移到她的身体。梦主穿得很随意,上身披着一件睡 衣,下身则是一条宽大的裤子。虽然看不清身材,但感觉上梦主并不胖,身高当 在一米六五左右,身体匀称,完全不像她自己所说的过于丰满。此时的我有些色 心顿起,脑海里开始想象梦主穿着女王装的性感…… 「在看什么呢?」梦主的声音将我从意淫中拉回,我定了定神,知道自己有 些失态,脸上一红,讪讪地回应着。 「没……没啥。」梦主很体贴,没有继续追问,当然,或许她也知道我刚才 在想啥。她只是拉着我的手将我带到床边坐下,然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陪我。梦 主也有一段时间没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端详着我,我又被她盯得有些脸红,只得 尴尬地笑着,却不敢低下头,只能由着她继续看。 过了一回,梦主终于笑着说话了:「还不错,比视频帅多了,看来我们都属 于不上照的类型。」我对她这句话深有同感,赶忙用力地点头附和。 「等我一下,我画个妆。才刚起来,没想到你会来得那么早。」梦主关照道 。我也知道来的有些早,一般女S的生活习惯会比普通人稍晚一些。所以应了一 声,还是规矩地坐在那里等待。梦主拿了化妆品坐在凳子上涂抹起来,我坐在一 旁却有些尴尬,心里盘算着作为M是不是应该跪到旁边服侍,这样会比较快地入 戏。可是筹划了半天,却还是没有行动。梦主专心地化妆,此时的气氛就有些沉 默,我想找些话题,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全无网上的洒脱。 梦主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拘束,于是停下描眉,拍了拍我的腿,轻柔地问道: 「好不好看?」 我低声回答:「主人的妆化的淡点更漂亮。」 我的主人叫得有些生硬,却 是第一次叫梦主主人,叫了之后我的心也有些忐忑,不知道梦主地反应会怎样。 所幸梦主没有责怪,只在听完后扫了我一眼,流转的眼波一瞬间让我心旌摇曳。 我见梦主有些默认了,拘束的感觉马上消退了不少,人也放开了手脚,忽然从床 上滑了下去,跪在地上,蹭到梦主的跟前,趴在她膝边看着她,仿佛一只承欢的 小狗。 梦主只是瞄了我一眼,就转回继续化妆,可是我还是看见她嘴角的一缕微笑 。我却没有说话,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对这种场景本就经历的不多,脸皮也 薄,这样跪在地上已是大胆,若没有女S的引导,我既不是很知道接下去该怎么 做,也不好意思过于出格。 梦S化了一会妆,没有理跪在一旁的我,却跑到另一边的衣橱前照镜子,剩 下我一个人仍旧跪在那里。我有些百无聊赖,于是站起身子走到角落打量起来。 这是一个SM用具构成的角落,满目琳琅的鞭子、夹子、跳蛋、绳子,还有 各种我认识或不认识的工具摆满了一整个柜子,但最引起我注意的,却是窗户底 下的一只大铁笼。 笼子很大,里面铺着垫子,我端详了一会,随口问道:「好大的笼子,看上 去很不错。」梦主却接了我的话茬:「哼,想不想进去试试?」我的心猛地一撞 ,,抬头向梦主看去,她却正款款向我走来,如丝的眉眼正紧盯着我。 一瞬间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却只是怔怔地看着她踱到我的面前。梦主在我面 前站定,伸手抚摸着我的脸,眼神里带着一丝迷离。忽然之间,迷离消失了,梦 主的脸色变了,冷峻的光芒在眼里充盈。 「刚才既然跪了我,那没我的允许你怎么敢站起来呢?」梦主的语声拖得很 长,冷酷的几乎没有一丝感情。 我还是怔怔地站着,眼前的女神突然的转变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于是我的脸 上立刻火辣辣地疼起来,梦主突如其来的耳光让我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我立时跪 了下来,将头伏在梦主的脚边,不敢稍动。 梦主用脚轻轻地踩了一下我的头,轻声说道:「你还没经过我的调教,现在 没规矩,我不怪你。但如果以后再犯,我决不轻饶,懂了吗?」梦主的声音一开 始很轻柔,但最后三个字却说得很重,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赶忙应声:「是, 主人。」 我仍不敢抬头,伏在地上等着梦主的指示。却听见旁边传来一阵金属敲击的 声音,然后我的衣领被提住,梦主对我喝斥道:「爬进去,贱狗!」 我依言爬进笼子,笼子很大可笼门不大,相对穿着衣服的我来说就有些小了 ,更何况我还是第一次进狗笼,很是没有经验。所以稍稍费了些劲才挤了进去。 笼子看上去很宽大,呆在里面却才知道空间的窄小。我在笼子里跪着,两只手撑 在垫子上,手伸直的话,肩膀正巧顶着笼子的顶部。笼子的长度还算宽裕,但也 不能伸直身子,整个人蜷缩在那里,的确很有些屈辱的感觉。 等我在笼子里跪好,梦主将笼门插好,蹲下身子看着我。此时梦主脸上的冷 酷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温柔的微笑,我用嘿嘿的傻笑回应着天使般的微 笑,目不转睛地看着梦主的脸庞。 「感觉怎么样,小狗?」梦主问道。 「有点挤。」我如实回答。 「这笼子算大的,有些笼子你连侧个身都不行。」梦主回应着,然后话锋一 转:「你是狗啊,挤也得忍着。」 我没说话,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却在眼角偷瞄梦主的脚。梦主用手指轻拂 着笼子的栅栏,我低头作势要轻咬梦主的手指,梦主咯咯笑着把手缩回,轻轻地 拍了一下笼子。 「调皮……」 梦主的声音很轻也很温柔,然后站起身来,斜倚在笼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 我。我侧头向上接住了梦主的目光,两个人开始对望着。梦主的脸却在对视中慢 慢地散去了嘴角的微笑,变得严肃起来,眼里也开始散发出刚才那种凌厉的光芒 。我心里有些渗,不敢再看,把头低下。梦主看着我的动作,忽然放肆地大笑起 来,笑声中充满了傲意和欢快,似乎感觉到她的目光就可以完全征服我,我的心 却在她的笑声中怦怦地跳,充满了屈辱的快意。 梦主调整了一下站姿,在旁边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过了一会,梦主的声音 再次响起:「脱掉衣服。」 我照做了,但在笼子里脱衣服实在不容易。手都伸不直的情况下,脱下衬衣 变成一件充满了挑战的事情。在尝试了好几种姿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我 才脱下衬衣,然后又慌乱地脱下裤子、内裤。脱内裤的时候我没有迟疑,虽然被 女性完全看到身子还是让我很是不好意思,但不知为什么,我能感觉到梦主是希 望看到完全赤裸的我。脱掉衣服花了我不少时间,梦主却没有怎么不耐烦,当然 ,期间我笨拙的动作也好几次逗乐了梦主。终于,我除下了身子上的全部衣服, 赤裸着跪在笼子里。屋子里开着暖气,但还是有些冷。只是我毫没有感觉到,我 的身体有些火热,惶恐和期待完全让我兴奋起来。 有一会儿我只是这么跪着,梦主却没有一点动静,只是站在那里。我不敢抬 头,有些害怕再接触梦主的眼光,所以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过了一会,笼子轻 轻一震,我斜眼往笼外看去,却发现梦主人已坐在笼子上,只是一双腿却垂在笼 边,斜趿着拖鞋,却在脚踝处裸露了一抹诱人的白皙。 一瞬间我的视线都被这白色所占据,目光随着它的晃动而晃动,仿佛世间的 一切都在霎那间不得见了,眼里只有那完美浑圆的曲线,和那令人心颤的白。再 然后,痛就来了。 那一点烫突然落在我的背上,灼烧的痛苦在一瞬间完全占据了所有的感觉, 然后又慢慢地消散。我的头下意识地向上抬,看到的却是梦主微笑着的脸,和一 只素手。 素手执着一根红烛,烛身微微侧着,烛光摇曳中,一滴烛泪穿过栏杆,落到 我的肩上,我一声痛哼,皮肤上又是一阵烧灼的痛苦,却并不是不能忍受。可这 种痛是会叠加的,每一滴烛泪就像是一根细细的针,轻轻地落下,却又狠狠地扎 入你的皮肤。当你上一次痛苦还未完全散去时,下次痛苦又再度来临,仿似海浪 一般,将你在痛的高峰和谷底之间抛来抛去。 当烛泪不停地灼烧着我的皮肤时,我有些忍不住了。可笼子里狭窄的空间根 本没有给我腾挪的空间,无论我怎么扭动身子,梦主总能准确地找到她想要的目 标。 我无法反抗,也无法逃避,只能用痛苦的呻吟来回应这种折磨。可我的痛呼 换来的却是梦主阵阵畅快的大笑。我仰起头,向上追寻着这笑声,当我看见梦主 正专注地摆弄着蜡烛,美丽的脸庞上露着兴奋而又满足的笑容时,我忽然痴了… …, 梦主注意到了我的痴迷,她收住了笑声,只是嘴角还带着一抹微笑,盯着正 紧盯着她的我。居高临下的对视和刚才一样不平等, 只是这次我并没有低头回 避。我的目光有些放肆,可梦主的眼里却充满了诱惑。从下面看上去,梦主的身 子被烛光裹了一层淡影,仿如女神般地高高在上。又是一滴烛泪滴下,正落在我 的胸膛,我轻轻地一颤,身子却没半分动弹,我是有些痴了,痛苦仿佛都感觉不 到,那张美丽的脸,在那瞬间似乎就是世间的一切。我忽然想着,如果我的痛苦 能带给眼前的女神以快乐和满足,那就算是再痛一些,又如何呢? 女神忽然慢慢地低下头,将脸凑向笼子,我猛地将脸贴到顶端的栏杆,承接 着梦主如兰的呼吸。烛火猛地一颤,一滴烛泪再次落到我的身上,可是此时的我 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痛苦,动也不动地痴望着我的女神。 梦主轻笑了一声,问道:「痛吗?」 「不痛。」我喃喃道。声音像是没从嘴里,却从身体里发出似的。 梦主笑得更妩媚了:「转过去,让我看看你的背。」 我万分舍不得移开视线,却也不敢违抗梦主的命令,只得悻悻然转身将背部 向上。 我能感觉背上布满了烛痕,有些未散尽温度的地方仍然向神经传递着灼热感 。我趴跪着,尽力让背部伸展。过了一会,我听见梦主有些朦胧的声音:「好美 ……」 我的背上突然一凉,能感觉到一根冰冰的手指轻拂过我的背脊。我将身子往 上挺,让梦主的手探过栏杆摸遍我身上的痕迹。 「主人留给你的,喜欢吗?」梦主的手刚滑过我的肩头,冰凉的手指却能点 燃我心中的火焰。 「喜欢……」我的回答很简单,心里却像是火焰般翻滚。我忽然为自己的身 体而感到自豪,接受主人的恩赐,带给主人快乐,不正是它最大的价值吗? 梦主忽然跳下笼子,将身子趴在笼子上问我:「饿了吗?」此时的我正沉浸 在对梦主的无限仰慕中,对这忽然的问询几乎没有反应,只是怔怔地看着梦主。 梦主看了一眼我的傻样,也没有生气,只是用脚踢了踢放在笼子旁边的一只狗盆 ,说道:「不想试试这个吗?做狗可要做全套的。」 我领会了梦主的意思,可是却有一些犹豫。来之前吃过了饭,现在再让我吃 ,实在有些勉为其难,可是梦主站在那里盯着我,却又让我不敢拒绝。梦主看出 了我的忧郁,脸孔一板,瞪大了眼睛盯着我。 梦主的那种目光再次让我屈服,被她盯得发毛的我连最后一点反抗的精神都 抛到九霄云外。 「是,主人,狗狗有些饿了,求主人给狗狗点吃的。」我喃喃道,然后低声 加了一句:「少一点就够了……」 梦主笑着转身拿着狗盆出去了。过了半晌,又走了进来,将盛了食物的盘子 塞到笼子里。当梦主看着我盯着狗盘里满满的食物时吃惊而又有些绝望的神情时 ,脸上露出了恶作剧般的笑容。 「狗狗你看,主人对狗狗多好,要全部吃完哦,不然的话……哼!」梦主的 声音猛然间从温柔变为阴冷,后面的哼声更是让我从心里发颤。 我苦着脸看着眼前的食物,实在没有一点胃口。可是我也没有反抗梦主的胆 量,只得认命地低下头,开始进行无奈的努力。 趴着吃饭实在是一件辛苦的事情,本来我还想用手帮忙,可是被梦主严厉地 制止了。单单用嘴吃饭更是折腾人,肉片青菜之类的倒还好,用牙齿可以叼起来 ,可吃米饭就麻烦了。用嘴吸的话很容易呛到,于是只能用舌头卷着吃,可没经 过训练的舌头实在不够灵活,凡里不停地顺着嘴角往下掉,才吃了一半不到我就 已是满头大汗。梦主蹲在笼子外面看着我,我滑稽的吃相常引得她哈哈大笑。可 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心思欣赏梦主的美丽了,。我的全副精神都放在努力消灭眼前 的食物上。当吃完一大半的时候,我终于有些受不了了。已经被填满的胃让我看 着食物一阵阵地恶心,我觉得已经吃不下了,只能停下休息,然后哀怨地看了梦 主一眼。 梦主觉察到我的状态,脸上失去了笑容,用冷冷的声音说道:「反抗我命令 的奴隶一定会被惩罚,立刻给我吃完。」 我赶忙趴下头准备继续,但一阵反胃让我又跪了起来。过了一会我才又趴了 下去,却只是磨蹭地衔了几粒米在嘴里咀嚼着。 「我在给你五分钟,奴隶,如果没有吃完的话,那么一粒米就是一鞭子。另 外,千万不要吐出来,不然的话我会让你再吃下去。」梦主又说着,声音里的冷 酷和坚决让我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我低下头进行最后的努力。可是除了一阵阵的恶心,我几乎无法再吃下任何 东西。我知道自己到了极限,可是梦主的威胁却让我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在又吃 下一块肉片之后,我终于意识到鞭打已经无可避免。于是认命地跪起来,竭力装 出最可怜的神情看着梦主。 梦主看着我,眼神凌厉地让我发虚。「吃不下了?」 我点点头,不敢说话,然后低下头,不敢再看梦主。 「还有不少呢……数不清了……」梦主轻轻说道,声音不是很严厉,我一喜 ,抬头望向梦主,却发现梦主正盯着我,脸色不是很好,吓的我连忙低头。 「我刚才让你做什么,奴隶?」梦主问着。 「吃……吃……」我的声音轻的自己都听不见。 「响一点,贱狗!」梦主猛地大吼,我的身子一颤,连忙大声回答:「吃完 所有的东西。」 「那现在呢?」梦主继续厉声问道。 我不敢再回答,只是跪在笼子里叩首,嘴里哀求着:「主人慈悲、主人慈悲 。」 「我的奴隶要服从我说的每一个字,否则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明白吗?奴 隶。」让听见我小声的回应后,梦主接着说道:「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我也就 不按照饭粒的数量来打你了。这样吧,你自己说,违抗主人的命令要挨几鞭。」 听完梦主的话,我在心里盘算开来。我不是一个很能忍疼的人,鞭打一向都 是我最害怕的折磨。让我自己决定我的惩罚,实在是很让我为难。我不敢说得太 少,心里明白这样只会招致更大的折磨。可是我也不敢说的太多,皮肉之苦也让 我有些害怕。我犹豫了一会,小心地说道:「10……下……?」然后抬眼看着 梦主的反应。 梦主却是看着我,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微笑,嘴里却顺着我的声音反问道:「 10下?」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时说得多了,还是少了。我想揣摩梦主的心思,可 蒙住脸上莫测高深的微笑却让我更有些慌乱。我惶恐地回应着梦主的反问:「2 0……下……?」 梦主用同样的调子反问道:「20下?」 此时的我已经有些慌张,面对梦主的诘问只是一味地上扬着鞭打的数字:「 30……下……?」 梦主还是同样的反应,只是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看到这笑容,我忽然有种 上当的感觉,马上把数字降了下来,只是声音更加没有自信:「2……0……下 ……?」 「好,就20下。」梦主终于肯定了我提出的数字,我送了一口气,几乎忘 了20记鞭打自己是否能受得了。却听见梦主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笑意:「狗 狗还算识趣,如果是10下的话,那就是重度鞭打了,现在20下是中度鞭打, 狗狗如果选择30下以上的话,就是轻度鞭打。」 我有些傻眼,呆呆地看着梦主,心想早知道就选30下了,梦主似乎看出了 我的心意,笑着说道:「你却不必懊恼,你一开始选的10下,如果不是你识趣 ,自己加上去的话,我保证你决顶不过。」 我心里叹了口气,想想也是。便不再多想。梦主打开笼门,放了我出来。在 笼子里跪的时间太长,我有些手脚僵硬,爬了几步才稍稍好受些。梦主让我跪在 笼子旁,将胸膛贴紧笼子,然后在旁边的柜子里挑了半天,拿了一根蛇鞭走到我 的身后。 我知道鞭打要开始了,心里却暗暗叫苦, 蛇鞭是最疼得,我本以为中度鞭 打会是九尾鞭之类的,此时想到梦主执着蛇鞭站在我身后就让我一阵发慌。我摒 了一口气,收紧背部,等待着痛苦的来临。 「自己数着,数错的话,就从头再来。」梦主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痛苦来得很快,随着一阵急速的风声,我感到背脊一阵剧痛,皮肤仿如都被 撕裂一般,我倒吸一口冷气,痛苦地嘶喊着「1记,主人」。 第二鞭紧临着第一鞭,几乎抽打在同一个部位,疼痛比刚才更剧烈,就像是 一把钻头狠狠地打入我的皮肤,然后顺着神经,猛烈地撞击着大脑,我猛地抬起 头,有扭曲的声音大叫着:「2记,主人。」试图用大喊来分散一下这深入骨髓 的痛苦。 随着鞭打的继续,痛苦仿佛暴风雨般不停地叩击我的神经。我的声音已经因 为大叫而变得嘶哑,甚至带着哭腔。梦主却丝毫没有犹豫,无情地挥动着鞭子, 一次又一次地用施加痛苦来表现她对我的统治。我的身子几乎要瘫软了,可是鞭 打还在继续,每一次鞭打都让我感到已经无法忍受,可是下一鞭子还是无情地抽 打在我的身上。终于,我充满痛苦的声音叫到了20记,鞭打骤然停止。 我趴在笼子上,背上仍然烧灼般的疼痛,就好像有无数把小刀在我的背上乱 划。我大口喘着气,身子仿佛虚脱般没有一丝力气。忽然,一个身子贴近了我, 我感到一双冰冷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背脊,温柔地几乎有些痛惜。然后,几缕 发丝垂在了我的肩头,一丝香甜的呼吸伴着一段轻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荡漾:「疼 吗?以后要听主人的话,只要狗狗听话,主人一定会好好宝贝狗狗的。」 我的眼睛忽然有些湿润,一下子。我转过头看着梦主的侧脸,梦主将身子靠 在我身上,两手环着我的脖子,轻轻地搂抱着我。我转过头,享受着梦主的宠爱 ,只是喃喃道:「是,主人。」 似乎过了好一会,梦主直起身子,转身走到柜子旁摸索着。我却还沉浸在刚 才的温柔里,呆呆地看着梦主的背影,脸上露着安逸的笑容。 梦主很快找到了她所想要找的东西,两个夹子和一个项圈。她拿着这些走到 我的身边,将夹子一个个地夹在了我的乳头上,很疼,但我忍住了,刚才的那个 拥抱让我感觉能为梦主忍受痛苦其实是多么快乐的事情。然后梦主将项圈戴在我 的脖子上,然后起身走出屋子。我乖顺地跪在原地,没有动。 过了一会,梦主再次进入屋子,刚才的睡衣睡裤已经换下,却换上了一件黑 色的纱衣。一瞬间,我呆住了,如果刚才的梦主是仿如邻家女孩般的温柔之美, 那现在,则是充满了冷艳的性感。我几乎无法相信这巨大的改变,但眼前女神般 的存在却让我不由得想去顶礼膜拜。 梦主慢慢地走到床边,躺下,斜倚在床上,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 我却只是盯着这幅躯体,脑海里完全被这完美的曲线所充满。梦主看了一会,忽 然冲我勾勾手指,柔声说道:「过来伺候我。」 我没有丝毫犹豫地爬了过去,挂在乳头的夹子随着爬行不停地抖动,可是我 却几乎没有感觉那种拽拉的痛感,我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脑海里只有梦主的身 躯,以及如何服侍好这幅身躯。 我爬到梦主的身边,跪在那里等待她的进一步命令。梦主看了我一眼,侧身 躺到床上,闭上了眼,用慵懒的声音命令道:「帮我按摩。」 这却是我期待已久的伦音,我压抑着心底的兴奋,慢慢地将手伸向了梦主的 腿。隔着薄纱,我能感觉到梦主腿上肌肤的温暖和柔滑,这种凝脂般的感觉却让 我不敢用力,我小心地捏着梦主的小腿,然后握拳轻轻地帮梦主捶腿。 过了一会,梦主忽然睁开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闭上眼,轻声说道:「没 吃饭啊?重一点。」我听出了声音里的不满,赶忙加大了力道,只是梦主腿部柔 滑的触感还是让我不忍用力,更怕会弄痛梦主。于是,当我小心翼翼地揉着梦主 的大腿时,梦主突然又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忽然轻声笑了:「你还真是不会 按摩啊。小笨狗。」 我赶忙停下,俯下身子趴在地上,惶恐地回到:「狗狗该死,狗狗一定用心 学习,求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 梦主看着我的样子又笑了,声音里却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用脚尖轻轻点了 一下我伏在地上的头,说道:「算了,给我揉揉脚吧。」 我爬起身子,跪到床的末端,梦主将一双脚随意地搁在床上,又闭目睡去。 我捧起梦主的一只脚,用手掌轻轻地在脚心和脚面处挤压。脚有些凉意,触到手 上却有如凝脂般的感觉。我稍稍地低下头,假装用心地服侍眼前的美足,却将鼻 端凑向梦主的足尖。 果然,一股淡淡的味道绕了过来,不臭,却也不香。这股味道很难用语言形 容,却正是我等M最梦寐以求的气味。味道淡的若有若无,却仿似在撩拨我的心 。我凑的近了些,深深地吸着这味道,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却弄痒了梦主的脚。 梦主嗯了一声,睁开美目看着我,我却已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跪直了身子 ,集中精力帮梦主按摩,只是心里充满了窘迫。梦主忽然咯咯一笑,轻声慢语的 地道:「好闻吗?」 我只是嗯了一声,低着头不敢多说,脸上却已红了,就像被揪住错误的小孩 子。 「想不想舔?」梦主的话一下子击中了我的要害。我被调的经验不多,脸皮 还是比较薄的,支支吾吾了半天,好容易挤出了含糊不清的「想的」两个字,只 是我眼睛里的欲火早就暴露了我的渴望。 「那你还愣在那边干什么?用你的嘴服侍我。」梦主说完闭上眼睛。我则压 抑住内心的狂喜和兴奋,将嘴凑向梦主的脚。 当我滚烫的嘴唇触到梦主的脚时,似乎心里的欲望一下子喷发了。我贪婪地 舔着梦主的脚趾、脚面、脚背,却没有注意梦主越来越严厉的表情。 当我还沉浸在如痴如醉的享受中时,不知发生了什么,梦主忽然翻身坐起, 一脚将我踹倒在地。 「舔个脚都不会,还要你这个奴隶有何用?」梦主斥责的声音猛地在我的头 上盘旋,我早已翻身跪伏在地,却不敢抬头,只是跪在地上叩头。我的脑海一片 空白,恐惧让我的思维一片混乱,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分辨,只会用嘶哑颤抖的 声音一遍遍地重复:「主人恕罪、主人恕罪……」 梦主没有回应我的哀求,我还是不敢抬头,只是蜷缩着跪伏在地上。忽然, 我的头上猛地一重,梦主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头,狠狠地向下压。我的额头一阵剧 痛,不由得一声惨呼,身子猛地一挣。梦主似乎感觉到脚下的头颅有些挪动,狠 狠地说道:「你动一下试试看。」 我打了个冷战,不敢再动,可梦主的脚给我压力却越来越大,我甚至感到头 都有些变形。我忍住剧痛,身子不敢有丝毫的移动,害怕自己的些微挣扎都会引 起头顶女神的怒火。 梦主踩了一会,渐渐放轻了力气,可仍旧踏着我的头。我的痛苦缓解了,却 仍然毫不动弹地跪伏在地,用头顶承着梦主的脚。 「到底是你在服侍主人的脚,还是主人的脚在服侍你?作为奴隶,你应该每 时每刻都把主人的快乐放在首位,而你那微不足道的需要只能在全力取悦我中被 满足。可是你看看你刚才,奴隶,你完全只顾及你自己的快乐。难道你认为你刚 才的所作所为能让主人快乐吗?如果你不能让主人快乐,那你存活在世上还有什 么价值?」梦主的语调森冷得让人不寒而栗。声音并不响,却充满了摄人的威严 。而那种完全视我为所有物的口吻,不但让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同时也让 我的心里充满了莫名的兴奋。 此时踩在我头上的脚用力压了一下,梦主沉声问道:「明白了吗?奴隶?」 此时在梦主脚下的屈辱感已经让我完全兴奋起来,我明白自己已经彻底被踩 在我头上的女神所征服,我迎合着我的主宰,用最恭敬的语气回答道:「是,主 人,我明白了。我活在这世上的唯一目的就是取悦您。除此之外,其它任何事对 狗狗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我发誓今后将尽最大的努力来让您快乐,我的主人。 那将是我生命中的唯一意义。」 我代表着彻底臣服的誓言显然让梦主很满意。踩在我头上的脚移开了,我却 仍然伏在地上,直到听见梦主命令我跪直。我依言直起身子,不敢直视梦主,只 是低垂着头偷偷地用余光瞥着梦主的表情,没想到刚一抬眼,就和梦主的目光撞 个正着,梦主看我在偷看她,眼睛一瞪,我连忙低下头,眼睛只管盯着地板,心 里却在回味刚才梦主充满压迫性的目光。 忽然间,我听见梦主腻声到:「奴隶,主人想要尿尿了,怎么办啊?」 梦主的话让我猛然抬头,却正看见梦主的脸上满是妩媚的笑容。我似乎明白 了梦主的意思,却还是有些不敢肯定,小心地说道:「主人,狗狗服侍您去厕所 ?」 「外面冷……」梦主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还夹杂着一些女孩子的娇羞,让 我的心中不由得一荡,却也让我马上明白应该怎么做。 「请主人使用我成为您的便器,那将是奴隶最大的荣幸。」我跪在地上哀求 着我的女神赐给我她的排泄物,充满屈辱性的话语却带动着快感烧灼着我的神经 。听了我的话,梦主的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笑容,我知道我取悦了她,那笑容一瞬 间让我感到无比的充实。我忽然明白了我就是为了这一瞬间而活着,其他的时刻 都只不过在为这一瞬间的发生而努力着,即使为了梦主最微小的一点快乐,我都 愿意去做任何事。 我还在意淫的时候,梦主已经下了指令:「驼我到角落的座便器那里去。」 我依言让主人坐在我背上,爬到了角落的座便器旁。梦主看起来不胖,但很结实 ,分量也不轻,一小段路已经让我有些喘息。座便器下面已经铺好了塑料纸,梦 主让我躺在地上,头正对着座便器,然后在我的嘴里插上了一只漏斗。完成这一 切之后,梦主褪下丝袜和内裤坐在了座便器上,一下子,我的视线里只有梦主美 丽的阴影和玉门,那一刻,我等待着。我的心因为即将到来的羞辱而恐慌,却也 因为这种极端羞辱带来的快感而颤抖。我忽然明白了厕奴的快乐源泉。当你成为 这样一种彻底的工具,甚至不会和拥有者有任何的身体接触,而只是作为承接拥 有者排泄物的器具,此时的你,将会在自己的心里把自己卑微到极点,这也许是 羞辱的极限,却也可能正是快乐的顶峰。 梦主调整了一下坐姿,低头在缝隙里对准了漏斗。稍稍地隔了一会,对我却 像是过了很久,圣水蓬勃而下,激射进漏斗,在里面打着旋积累着泡沫,然后沿 着狭小的斗眼滑进我的口腔。尿液很苦,的确像很多人说的有重要的味道,而且 有些腥气,很是呛人。可是此时的我已经无法再估计味道,梦主排泄的速度远快 于我吞咽的速度,漏斗里的尿液越积越多,不停地灌进我的口腔,我甚至无法呼 吸,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吞咽着。 终于梦主尿完了,我却还是花了一些时间将漏斗里积累的尿液全部喝完,此 时我的肚子已是涨得难受,喉咙也因为吞咽得太快而呛的难受,可是还没等我喘 完气,已经听见了梦主的娇叱:「跪好。」 我连滚带爬地起身跪地,却还等我跪直身子,梦主却已经一把抓住我的头发 将我的头按在了她的下体。我的嘴触到了一片湿润的绒毛,耳朵里却听见梦主的 声音:「舔干净。」 我连忙伸出舌头舔着梦主的下体,当我的舌尖碰到梦主的阴唇时,梦主发出 一声销魂的呻吟。呻吟让我的心也是一动,我的舌头更加卖力地在梦主湿润的下 体上来回舞动,舔了一会,梦主忽然抱住我的头,身子却慢慢地倒退着向床移去 。我的头被梦主按在她的下体无法动弹,只能艰难地爬行着跟上她的节奏,可舌 头还是不停地工作。 终于到了床边,梦主一下子躺到在床上,却用两腿用力地夹紧我的头,嘴里 发出梦呓般的声音:「好好舔,奴隶,好好地服侍我,我的性奴。」声音里夹杂 着断断续续的呻吟,每一声浅哼都让我变得更加兴奋。 梦主的双腿越夹越紧几乎让我无法呼吸,我拼命着想在这美丽的地狱找寻一 丝喘息的空隙。可是我每次的挣扎都被梦主有力的大腿所扑灭,于是我只能拼尽 全力取悦着梦主,希望我的努力能换回梦主赐予的一丝生机。可是梦主此时已经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我则变成制造快乐的工具,梦主已经完全无法顾及到 正在她胯下承受痛苦的我,只是在努力地向着快乐的顶峰攀登,享受着那几乎用 我的生命所带来的愉悦! 终于,梦主的呻吟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急促,直到她一声大叫,伴随着身子 的一阵痉挛,她终于放松了下来,我挣脱了束缚,空气重新充满了我的肺部,我 喘着粗气咳嗽着,却忽然发现梦主正微笑着看着。一瞬间,我忽然觉得刚才所作 的一切都是那么值得,只是为了这个微笑,就算是付出生命的代价又如何呢? 「快乐吗?奴隶。」我听见梦主问道。可我只是痴痴地看着梦主,没有回答 。或许我脸上的神情已经完全做了回应,是的,我的主人,我很快乐,您知道吗 ?像做梦一样快乐,我在梦里……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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