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色吞未了白天的世界留下的最后一点点光亮的时候,思宇也化好了妆, 一张精心琢磨的脸出现在镜子里。思宇笑了笑,对自己的形象感到不是一般的满 意。我该走了, 她自言自语的说。那个在海边小屋里把自己锁在门后的奴隶肯 定在焦急的等待着她。 是的,他们又一个月没有见面了。思宇尽似乎残酷的规定奴隶只能一个月见 她一次面。 你要用半个月的时间来回味我调教你的快乐。她这样告诉奴隶。 那后半个月您要我怎么过呢? 奴隶问。 后半个月的时间你可以期待我的调教。思宇淡淡的说。 我不愿意!我想天天和待奉您!奴隶哭着跪在思宇的脚下,把思宇的脚趾一 根根的含过嘴里,拼命的吸吮着。 我说一个月,就一个月。思宇抽回脚冷冷的说,我的奴隶很多,我的时间不 可能全花在你身上的。 奴隶浑身一震,抬起头,愣愣的看着思宇。 思宇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发出 了银铃一样的笑声,用脚尖按住奴隶的头,我再说一遍,一个月。你听明白了没 有? 奴隶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好久才发出一声,听到了。 思宇用脚用力的一推,把他推倒在地上。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我不介意换 一个奴隶的。 思宇骄傲的声音彻底打跨了奴隶的自尊,他软软的倒在地上。思宇感到极大 的快乐,她喜欢这样做。对她而言,从心理上打击她的奴隶要比从生理上打击更 能带给她快乐。 思宇开车直奔海边。虽然电视里说台风就要来了,但是吹到这里只怕还要有 几天呢。一想到奴隶已经把自己锁在那间海边沙滩上的小屋里望眼欲穿的等待她 的宠幸,思宇就感觉到自己的 两腿间湿润了起来。很为自己征服了一个有钱有地位的奴隶感到骄傲。我自 己都想佩服我自己 了。她得意的想着。 车子飞快的向海边。风越来越大了,飞扬的砂子打得车窗沙沙的响。 风真大。思宇不知不觉的加快了车速。路上静悄悄的,明亮的路灯在风沙中 发出淡淡的光茫,光线好象根本穿不透这厚厚的飞沙。 海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 来。 思宇下了车,向海边走去。 海边一座小木屋孤单的耸立在沙滩上,从窗户 里透出忽隐忽现的烛光,小屋在狂风中好像也在跟着烛光晃动。思宇走进了小屋 ,奴隶正焦急的抬起头来向望着 外边。 我来了。思宇很开心的说。 主人,奴隶扑了过来,由于激动他身上的链子发出了哗哗响声。 想我了吗? 抬起头来。思宇用穿着高跟鞋的脚拔弄着奴隶的下巴,奴隶激 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主人开始吧,我快受不了了。奴隶拼命的恳求着, 一边紧紧的抱紧思宇的 大腿, 跪着把脸伏进思宇的双腿之间,隔着内裤用舌头舐着。 思宇也冲动了起来。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思宇大声的斥责着他, 奋力的把他上下蠕动的头推开, 左右开弓的打奴隶的耳光。 你只是一个奴隶知道吗? 胆子大到居然命令主人了!思宇揪住奴隶的头发 拼命的晃着,奴隶发出了惨叫。思宇用力的踢他的腹部,两手狠劲的拧奴隶的奶 头。奴隶大汗淋淋,嘴里发出了 求饶的悲鸣,思宇推倒他。奴隶的阳具直挺挺的耸立着,膨胀到了惊人的系 数。 你这个家伙,我不是命令你不许兴奋吗? 为什么不听话? 我要给你一点 历害看看! 思宇粗暴的揉弄他的阴茎就象一个技术娴熟的老师在把玩一支粉笔 一样。奴隶上下挺动着,他硬挺的欲 望渴望着主人更多的爱抚。 想射精吗? 你这个贱货!没那么容易!思宇的指甲狠狠的抠进了奴隶的龟 头,用力的掐着他的欲望, 在奴隶痛苦的叫声中, 成功的控制了奴隶将要喷 发的欲望。 为什么不穿上衣服呢? 混蛋!我要好好的抽你一顿惩罚你的兴奋。思宇威 严得象个法官。 不,饶了我吧!主人!奴隶紧紧的抱住思宇的脚。 滚开! 快去拿! 思宇一脚踢开了他。如果你速度慢了的话,还要追加惩 罚的呀! 奴隶奔向墙角的一个黑色皮包, 用颤抖的手把它打开。露出了长短不一的 象征男性的器具,黑橡胶制成的紧身衣裤,红色的橡胶口塞,还有金属的男用贞 节带,仅能露出眼睛的假面,长 筒丝袜编成的绳子,布满红绿横道花纹的鞭子,还有100CC的灌肠器… …思宇用手翻动着这些 SM用具。发出了很响亮的声音。 奴隶跪在地上,拼命的舔着思宇的鞋子。思宇拉着他身上的链子,纠正他跪 的姿式。把他的双手用绳子捆在背后,用小夹子夹住他的乳头,奴隶发出了夹杂 着痛苦的兴奋的声音,下身又坚 强的挺立了起来。 混蛋!思宇抽出鞭子用鞭柄狠狠的敲了一下奴隶的阴茎。怎么又硬了起来, 戴上它。 思宇把男用贞节带从那一大堆橡胶制品是抽出来。 不,主人求求您饶了我吧! 奴隶的恳求道。 你居然跟主人讨价还价? 不可饶恕! 思宇狠狠的打了他一个耳光,粗暴 而淫荡的戏虐奴隶的阴茎。在她绝妙的手法下,奴隶的阴茎很快的软了下去。软 到了思宇可以很顺利的给他套上贞 节带的程度。 你是一条狗,只能让主人玩弄的狗,明白吗? 思宇恶狠狠的说。在摆弄奴 隶的快感中,她觉得自己的下身湿漉漉的。 是,主人,我是一条狗,是主人的狗。 看见你的下面我就讨厌。思宇踢着贞节带那紧包着阴茎的半月形金属管大声 说。 是的,主人,请饶恕我吧。奴隶哭着哀求。 我说过了不能饶恕的,你难道没听到吗? 思宇愤怒的抡起鞭子没头没脑的 抽向奴隶赤裸的身体,奴隶在地上翻滚着,身上留下道道的鞭痕,苦苦哀求着, 躲避着。 不许叫! 思宇把鞋尖按进了奴隶的嘴里,用力的向里面捅去。如果你咬坏 了我的鞋,我就抽死你, 奴隶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表示屈服。 风越来越大了。小木屋也在轻轻的晃动着。不过这一切都没有惊动沉浸在施 虐与受虐中的思宇和奴隶…… 二。 月光下的小木屋的影子在轻轻的晃动着。忽然,地上又出现了一个影子, 一个人影, 或者说是一个人正慢慢的向这里走过来。 小木屋的门没有拴死,因为这个地方本来就不太可能有人经过的。这也是思 宇选择在这里跟奴隶玩SM游戏的原因。 链子发出哗哗的声音, 奴隶的头拼命的左右摇晃着, 思宇觉得有一种飞 瀑正从自己的两腿之间向下……她兴奋了。 受到贞节带控制的奴隶很痛苦,只有心理上的快感可以享受。但是生理上的 冲动却没有办法表现出来,绳子深深的勒进了他的身体,在他身上勒出一道道生 动的凹,疼痛的感觉已经让麻木 取代了,他所能做的只是在含着高跟鞋尖的嘴里发出一声声半是兴奋半是痛 苦的呻吟。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绝佳的尤物,一个真正具有SM天性的 女人。不说她层出不穷的没有任何 模仿痕迹的各种花样,光从SM这件事情的本身来说,她渴望征服,征服每 一个她欣赏的男人。 其中就有奴隶本人。 他清楚的记得在认识思宇的时候, 她正在一间小有名气的酒吧里坐在一个 四人桌前, 一杯一杯的把轰炸机摆成一个心形, 桌上的烟盒里三只露出头的 烟,告诉所有从身旁经过的男人,我 很烦,不要打扰我。侍应生还在一杯一杯的向上送,二十五杯。他默默的数 着, 酒吧里并不很热 闹,三三两两的人们坐在桌前,嚼着薯条,喝着啤酒,窃窃的私语着。几对 明显不是夫妻的男女走过她的身边,看她的眼光是怜悯的。夜幕下,酒吧外边不 时的晃过一两个浓妆艳抹的流莺,为奴隶的心情添上一丝更灰的颜色。 他移步向她走过去, 静静的站在她的身边, 她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精 心的摆弄着杯子, 好象被人偷窥已经成了习惯。她的背影很纤巧,但是优美的 曲线提醒他, 她决不是一个弱不禁风的 女人。 一只蝴蝶飞在她雪白的脖梗上, 昏暗的灯光下, 蝴蝶就象在滴血, 不 知为什么他忽然有一种跪在她脚下的欲望。 让这个身影比烟花还要寂寞的女孩子征服自己, 折磨自己, 击碎自己的 欲望。也许是因为他的伪装太多了, 所以在内心的深处,他更渴望被征服。他 看着她的身体,吃惊的发现她性感的 身躯没有让他产生任何生理上的欲望,但是心理上的渴求更激烈了。 他看到她在拉开自己的包,找东西。他默默的拿出自己的打火机, 递过去 , 放在她纤细的涂着紫色指甲的手里。她愣了一下,不过没有回头。她拿起打 火机, 很娴熟在手心里打了一个转,用小指扣着了它,向着摆成心形的轰炸机 晃过去。忽的一下, 一个火焰的心燃烧了起来。 这个在无数的酒吧里都有人在玩的游戏在她玩起来的感觉是那么的美。熊熊 的火光跳跃在桌上,映 红了她的脸。见惯不惯的人们没有谁投过真正的注意力 过来。只有无聊的站在吧台边的长发歌手,饶有兴趣的看着,好象一出好戏就要 上演一样。 火光渐渐的暗了下去,酒杯里只留下了一半左右的水,浓烈的酒香散发在空 中,让人心醉。他的手仍然保持着把打火机放进她手里的姿式, 停在空中。时 间好象凝固了一样, 他的眼里, 只有 她默默而落寂的影子。 思宇笑了。她把滚烫的打火机的金属头按在了他的手上,那么的随意, 他 的手颤抖了一下,但是继续停在了那里。她忽然放肆的笑了起来。站起来,转过 身,一手挽住他的头, 凑上自己 的双唇,用力的吻下去, 他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她柔软的但充满力量的双 唇粗暴的分开。他一 时间觉得自己是一个受到了侵犯的人, 可是心底却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 。一阵巨痛传来,她 狠咬了他的嘴唇。 你是我的人了。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目光锋利得象一把刀子…… 就这样他们结识了。我是一个虐待狂,受不了的话你可以滚。这是她告诉他 的第二句话,在他的车上。 我愿意接受一切, 只要你开心。 回答他的, 是思宇的一记耳光。 她的指甲轻轻的划过他的脸, 顽皮的挡住了他的眼睛, 但是很快的离开 了,毕竟他在开车。 但是那纤细的手很快向下滑,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伸进去轻轻的抚摸他的 胸口, 那么的温柔。她的头也凑了过来,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去调档。她憨笑着 , 象一个小女孩的样子, 看着他的 眼光竟然有一些讨好。细长的手指,卷弄着他的胸毛, 然后很艺术的一根 一根的拔下来。她饶 有兴趣的做着这件工作, 好象一个小女孩在摆弄着心爱的娃娃一样。疼痛 使他几乎不能控制车 子了。他想推开她, 可是又不敢。他知道,正是因为在车上,所以她才会 玩这个游戏, 让他疼 痛, 然后面对翻车和死亡。 快到了。他心里祈祷着, 不要出事。他忽然有一些害怕, 不知道这个疯 狂的女孩还会搞出什么花样来, 拔了半天毛的思宇好象也玩腻了这个游戏,她 的指甲忽然深深的陷进了他的胸膛里。血涌出来了, 染红了她的手指。她坐正 了身子, 把手指放进嘴里, 轻轻的吸吮着。车子猛一 下停住了。冲动使他想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啪的一声, 他的脸上又挨了 她一记重重的耳光。 开你的车。她的声音温柔但是不可抗拒。于是车子又发动了,载着一对沉浸 在欲望幻想中的男女开向了他的海边小屋。那个充满他SM幻想的地方。 小屋里没有电。他点亮了蜡烛, 回头去看思宇, 只见她已经在脱衣了。 烛光摇曳下她的身体,有一种充满了妖娆的诱惑力。 黑色的皮质内衣, 明显 的有些紧绷,极细的镶着金属颗粒和水 晶粒皮带尽乎触目的陷进她雪白的肉体里,烛光又给它们增加了一些神秘的 色彩。修长的大腿 上有肌肉很结实, 赤裸的脚直接踩在了小屋里那并不太干燥的地板上, 显得那么的小巧, 让他 有一种跪下去把它含进嘴里的欲望。 她的手指慢慢的划了一个圆, 很威严的指向他,脱。一个字轻轻的从她的 嘴里滑出来。他的性欲升腾了起来, 浑身燥热无比, 迫不及待的解开领带, 脱去衬衫,抽出皮带, 又准备拉开裤 子的拉练。 啪的一声,他的手挨了一下。她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细细的皮带 , 跟她身上的皮内衣一样,也镶着细小的水晶。皮带抽在他的手上, 那么的 疼, 皮带又很灵巧的把他的另一只 手打开。那情景好象在埋怨他,为什么要那么的急呢? 他只好停住了手, 他一点也摸不清这个女孩子的下一步要做什么。她轻轻 的抬起一条腿, 小巧的脚向他点了点, 又指向地面。 莫明的激动,让他跪在了她的脚下,怀着无上的崇敬去亲吻她赤裸的脚。皮 带轻轻的落在她的脚面上, 慢慢的向后拖, 他的嘴也顺着皮带拖动的方向, 轻轻的向上吻着, 舌头划过脚背、小腿, 划向她浑圆的膝盖, 又向上,慢 慢的舔上了她的大腿。忽然皮带在不知不觉中停住了,她的腿也怪异而充满暴力 的动了, 膝盖很准确的磕向他的下巴。 啊…他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巨痛使他向后仰去,仰面朝天的倒在地上。她则 象一头灵捷的猎豹一样, 扑向了他的身上, 以迅雷般的速度, 哗的一声扯 开了他的拉练, 用力的向下扯。转眼之 间,他的下身就暴露了在空气里, 高耸的欲望直指天空。她的拳头灵活的 砸在欲望之树下的男 人最隐密的部位上, 巨痛让他的理智转眼之间就离开了他。 醒过来的时候, 他已经象一个囚犯一样的被思宇捆做一团。从被紧缚的双 手传来阵阵皮质的感觉,那是她的胸罩。裤子已经被她扒下来,手的自由没有了 ,腿却得到了自由。 思宇赤裸的上身在烛光下很美。他想说话,可是发现忽然间说话很困难。一 个极细的圈子勒在他的脖子上, 虽然不会影响他的呼吸,可是却足可能让他的 声音发不出来。圈子上有一根同 样细的链子,握在她的手里。她拉动着链子,把他拉近自己的身边, 他跪 在她脚下, 伏下身子, 头轻轻的点触着地面。她的脚轻轻的踩在了他的头上 , 那样的冷酷,而且无情。 看着这个跪在自己脚下的男人,思宇忽然有了一种征服的感觉。她要把恐惧 种植到他的身上,把耻辱刻在他的心头,彻底撕开他的心门,揭开他的内心深处 的脆弱。 她把脚放在了他的嘴边。他默默的舔着, 奴隶在和女王时间心与心之间的 交流。思宇轻轻的用灵巧的脚趾拔弄着他的舌头,嘴边露出了一丝不意察觉的微 笑。他的身子很强健, 在烛光的 辉映下, 有一些油亮亮的感觉, 如果上边开满了血红的花会怎么样? 思宇好像在问奴隶。又好 像在自言自语…… 三、她的脚趾灵活的张开同,轻轻的夹住他的舌头向外扯着,滑腻的舌头, 很不容易夹牢。思宇不禁为自己的脚趾感到骄傲, 她的脚很纤巧,脚趾却比较 长而有力。 她的脚很漂亮。以至于小的时候她看着自己的脚的时候都不禁有胡思乱想, 幻想有一个男人跪在她的脚下, 赞美她的脚,用舌头无限崇敬的轻轻的舔舐。 后来在升初中的那一年, 当她第 一次穿上高跟鞋的时候, 她发现自己的脚是那么的美丽。也是在一个夏日 的夜晚, 当她在床上 无聊的幻想自己坐在一座城堡的宝座上, 威严的目光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 王子。王子单膝点地,英俊的脸上充满乞求。她默默的伸出自己的脚, 递到王 子的面来, 王子用手轻轻的捧住她的脚,在她赤裸的脚上轻轻的印上自己的唇 印… … 忽然下身有一种发热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涌动,她来了初潮。血无声息的 湿润了下身, 伴随着一种胀疼的快感, 从那时候起她知道自己已经是一个女 人了,而且是一个有着那种爱好的女 人。 她渴望着征服男人, 在内心深处,她渴望着, 看着一个个男人无限崇拜 的跪在自己面前, 怀着恐惧的心情拼命的取悦自己, 拼命的把自己的脚趾含 进嘴里, 舔自己的脚。 而自己则真的成了女王, 随着自己的想象,去折磨 ,凌侮…… 她有着自己的事业,而且做得很成功,一张白领丽人的面具恰到好处的伪装 了她的心。她喜欢在夜色中出没酒吧, 用她的疯狂,用她的笑跟冷艳的骄傲去 捕猎男人。她很快乐, 觉得自己有 的时候就象一头觅食的猎豹。她给自己的行为起了一个名字,在夜色中出击 。今天她又成功了。 他成了她的猎物。奴隶的舌头被她轻轻的拉了出不, 滑滑的, 好象在拔 河一样。思宇得意的笑了,轻轻的拉动着链子。她的样子得意而冷傲。在这个时 候她就是统治一切的女王。 血,我想看看你的血。思宇的话声里有一种慵懒的感觉,有一些疲倦,有一 些寂寞。 随着她的轻声细语, 奴隶向她靠近了。他健壮而结实的背, 在烛火下闪 着微光, 充满了男性的美,让思宇想起了罗丹的名作大卫王。征服的欲望象火 一样的燃烧在思宇的心里, 她的手轻 轻的一抖, 链子象一条蛇一样的脱离了圈子。 你会叫出声吗? 我要打了呀,我不会给你留情的。思宇的声音听在奴隶的 耳朵里很美, 在她的声音里竟然让奴隶听到了关心的语气,一种感激涌动在奴 隶的心里。他没有说话,只是拼命 的把自己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向他的女王表达他内心的感谢之情。 思宇灵活的脚离开了他的身上, 很优雅的抬了起来。皮质的内裤褪了下来 , 轻轻的抛到他的脸上。含着它吧,如果你能不哼出声来, 那么它就是你的 了。思宇打开了自己手包, 取出一副 皮质的手套, 轻巧的戴上,灵活的扭了扭手腕,轻轻的吐出一句让奴隶毕 生难忘的话,现在真 正的征服开始了。 在奴隶兴奋莫名几近陷入颠狂状态的时候, 思宇低下身子,轻轻的吻了他 的额头。灵活的脚趾,轻轻的顶住了他的欲望, 轻轻的,充满技巧的拔弄着, 美丽而淫荡…… 他在这种异样的刺激下,喘息了起来,拼命的控制自己想扭动的欲望,以求 得她准确的抚弄。就是这个时候,链子落到了他的背上,金属的凉意在他的背上 一扫而过,冰凉的感觉一瞬间就已经被火热的痛苦代替了。一种火辣辣的疼痛顿 时传遍了全身, 剧疼使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尖叫呻 吟, 本来他已经做好了一万种准备打算来得到思宇那充满性感诱惑的黑色 皮内裤的。她很聪明 的给了他这种诱惑,让他觉得痛苦是值得期待和值得的。但是想真的得到奖 励却是那么的不容易,尤其是在他的欲望还在被她的脚控制的时候, 他一万不 愿意叫出声来, 但他没有坚持住,一声闷哼从他的含着黑色内裤的嘴里发了出 来。 你输了。思宇的声音很冷。随着她的话音,第二下又落了下来。 链子在空中发出的声音比皮鞭的声音还要尖锐,带来的痛苦也会更大。思宇 的脚尖、脚趾一直在不放弃的轻轻的磨擦着他的器官,但是手却没有停下,仍然 一下一下的把链子抽在他在赤 裸的背上。是的,思宇现在看不到,不过隐隐的感觉到这种力度是可以把他 打出血的。他叫了,她赢了。 她忽然觉得他很可怜的,因为到现在没有人能真正的得到她的内裤。没有人 在她充满野性的打击下, 没有人能抗住头一下,尤其是她的脚尽乎淫荡的取悦 他的时候。她喜欢在这种时候果 断的出击, 这样才能稳操胜券, 她得意的笑了。 他的声音刺激了她, 让她觉得自己的小腹又有了那种胀疼的感觉,链子落 在他的身上更有力了。思宇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摆动着, 单调的叭叭 声和奴隶一声一声沉闷的呻吟声在 思宇听来象是一首绝妙的音乐。奴隶身上很快的布满了紫红色的痕迹, 乱 七八糟的道子没有任 何规律性的爬满了他的全身。随后就是当链子落在同一个地方的时候, 重 叠的力量让他的身体 皮开肉绽, 鲜血从他身上流出来, 在背部、腰部和臀部渐渐的和翻开的 肉模糊成一片。剧痛使 他连跪坐在地上的姿式都不能在保证了,软软的倒在一边, 在地上翻动着 , 很奢望的想避开她 的抽打。他没有力气在呻吟了, 可是她却依然力量十足的抡着链子。他向 她的脸上望过去看到 的是兴奋中夹杂着的疯狂。 她要打死我吗?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自己问自己。痛苦已经代替了欲望在他 的脑海中, 但是欲望也在她的打击下变得硬坚挺。当思宇的链子象毒蛇一样的 转向他的欲望的时候,他痛苦的高喊了起来, 在撕心裂肺的痛苦中他喷射了。 他只来得及让那种快感在自己的心里停留一秒钟。 接着就昏了过去。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爬在地上, 一条温暖的舌头在他的背上轻 轻的舔着。是她, 那个刚才给了他无限痛苦和无限快乐的女人。她温柔伏在他 的身上, 象一只可爱而慵懒的大猫一 样不停的舔着他的背, 好象在安慰他一样。尖尖的指甲在他的肩头轻轻的 抓挠着, 就是用两只 手刚才戴着手套给了他无限的痛苦。他不知道说什么, 只是默默的回过头 来。 思宇看他醒了,轻轻的扳过他的头,把自己的脸轻轻的贴在他的脸上,温柔 的说,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了。 感激的心情让他的声音都有一点哽咽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的对她说 些什么,他只知道从此以后他真的找到了一个主人,一个让他心动的主人,让他 爱她从此以至永远…… 以后的日子在甜蜜中度过的。他克守着思宇半月回忆,半月期待的约定。 每次当思宇来的时候,他都把自己用绳子绑在海边的小屋里。默默的等待着。她 层出不层的花样让他疯狂, 然后是回忆和期待。他爱她, 就象现在一样。 他嘴里含着思宇的鞋尖,心里却是无限的甜蜜。我爱你,思宇。他心里不停 着喊着。他知道他不是她唯一的奴隶,但是他把她当作唯一的主人。 沉浸在快乐里的人总是很容易的失去警惕,所以危险总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小木屋的门被推开了,虽然风怒吼着掠过可怜的小屋,但是屋门不是它的暴虐 能够打开的。是一个人,一个 脸色苍白, 但是充满了凶暴之气的男人。长时间的逃亡者,是这个人的称 号。是个逃亡中的杀 人犯。 快乐中的两个人回过头去。是的。是我。这个逃犯凶残的杀了四个人之后一 直在跟警方玩着死亡游戏。 好自在呀!逃犯尽乎讽刺的说。在玩SM吗? 女人,男人,哈哈哈!他近 乎疯狂的笑着,但是动 作似乎比说话还要迅速。 笑声中他已经一拳打倒了思宇。不失强壮的思宇在他的面前不堪一击, 她 发出了一声尖利的惨叫,被巨大的冲力击倒,重重的撞在墙上,然后慢慢的滑倒 在地上。逃犯又扑向了奴隶, 毕竟 是男人, 所以奴隶很快的听到了自己的脸上骨头碎裂的声音, 一个成功 的男人未必会在打架上 是胜利者。这一句古老的话是绝对没有错的。在逃犯拳头的连续重击下,他 也倒下了。 切!还有这个。逃犯讽刺的说。一把抓过手铐,把奴隶反拷了起来,奴隶的 双手反铐在了屋角的柱子上。不同于思宇打击的痛苦几乎使他彻底的垮了。 思宇刚刚稳住了身子,可是马上又有很灼热的气息喷到了她的脸上。一张狰 狞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思宇忽然感觉到了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眼前这个 野兽一样的男人, 居然会给她那 么大的恐惧感。 逃犯抓着思宇的头发,把她象拎口袋一样的拎起来。一连串的耳光毫不留情 的打在思宇那精心化过妆的脸上, 血飞快的从思宇的嘴角流了下来。快要被他 打死了。思宇感觉到自己的脸肿 了起来,牙床也硬硬的疼。她想反抗可是双臂却使不出一点力气。逃犯接着 向下重击她的腹部,剧疼使她缩成一团,终于哭了出来。 你这个混蛋!打我!不要动她。反铐在那里的奴隶的两眼好象要喷出火来。 他拼命的挣扎着,想把自己从手铐的束缚中争脱出来。 闭嘴吧你。逃犯回过身拉着思宇的头发向奴隶撞过去。两个人的头重重的碰 到一起,思宇首先昏了过去……粗暴的践踏使思宇慢慢的醒过来, 逃犯在猛踢 她的腹部。一股不知道是什么 的东西冲到了她的嗓子,她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醒了? 哈哈哈…… 逃犯的狂笑在风声中听来是那么的可怕。我要好好的 享受一下了,女人! 思宇的双手被逃犯紧紧的抓住, 双腿也被逃犯近乎粗暴的分开。内裤已经 不知什么时候给他撕 掉了。 马上要被侮辱的感觉,让思宇愤怒但是无奈。有生以来她第一次理 解了男人跟女人的不同,那就是男人的力量是女人永远也没有办法赶上。难道真 的要被他侮辱吗? 她忽然有了这 种想法,在这一瞬间她忘了自己是一个征服男人的女王。 欲火烧得逃犯喘着气。几个月的逃亡,他已经忘记了女人肉体的感觉。何况 眼前的这个美女充满了野性。他是一个喜欢征服男人的人,而且现在这个美女就 在他的身下挣扎。她也许征服 了那个给自己铐在屋角的男人,但是自己马上要征服她了,逃犯忽然对自己 的力量充满了自信。让我好好的玩玩你吧,女人。 他疯狂而粗暴的贯穿了她,撕裂的感觉把思宇也被成了野兽。她疯狂的咬他 的肩头,拼命的咬,这是她的最后的反击了。逃犯象一架机器没有任何的痛感, 拼命的晃动着自己在思宇的体内横冲直撞。另一只手忽然放开了,很重的打在了 思宇的脸上。啊。 剧痛让思宇的嘴松开了,她平躺着。逃犯在她的眼睛里读到 了绝望。女人就是这样,逃犯哼哼着。巨大的快感让他有一 种快要到高潮的感觉,使他的反应也迟钝了起来。 这个时候如果他注意思宇的眼神的变化的话,他就不会这么托大了。当他听 到风声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把刀子插向了他的后心。逃犯一声痛叫, 从女人身 体出抽出身子回过头去,只见一双 愤着怒火的眼睛,和一只血淋淋的手。手里的刀也同样的血淋淋, 流血的 腕子上,挂着同样血 淋淋的手铐。另一只同样血淋淋的手上小指骨白白刺出来, 雪白跟血红相 映的感觉那么的刺目。 啊… 逃犯发出了一声痛叫。刀子又毫不留情的刺进了他的身体。奴隶疯了 。他握着刀子,只想着刺死眼前这个正在侮辱那个是他的女人的人。他现在想的 就是解救她,把她从伤害中解救 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不知道。也许这就是爱情吗? 不知道。 他也没有时间去想。 在他准备刺第三刀的时候, 一股冰凉而麻木的感觉, 同样的进入了他的 腹部。逃犯毕竟是逃犯,一个跟无数的警察战斗了几个月的男人。无论何时,他 的力量都是不能轻视的。是这样的,谁轻视男人的力量,那么他也会失败的。逃 犯的刀也深入了他的腹部, 他甚至弄不清楚这把 刀是从那里冒出来的。但是疼痛使他更疯狂了。 小木屋在狂风中颤抖,屋里一个女人雪白的肉体在烛光中分外的显眼。两个 倒在地上的男人,仍在不死心的把流血的尖刀刺向对方。场面血腥而鬼异。血腥 味在空气中越来越浓…… 醒过来呀,你醒醒呀… 思宇拼命的摇晃着奴隶。奴隶醒过来了, 嘴角里 的血不停的在流,他的眼光四处寻找着,终于看到了对手那明显有了冷的感觉的 身体。 我给医院打电话了,他们马上要来了。女人尽乎疯了一样的哭叫着。 他笑了拼尽了力气说了一句,不要哭了,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我不能 看着我的女人当着我的面被人欺服。 你的女人。思宇的泪眼更疯狂的涌着, 奴隶又昏了过去。而且这次在也没 有醒过来。 一个月后,思宇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坐在他的坟前,看着他的照片冷笑。狗 东西,这么快的扔下我跑了,你做梦!你甩不了我,我要去追你,让你做我永远 的奴隶。她静静的割开自己的 手腕,看着自己的血从一滴滴的流到喷泉一样的涌出,血花真美。朦胧中, 他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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