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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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不得不说的话:准确来说这是一篇人生幻想文yy性不多各位慎入
请勿见怪,因为这篇文章更多的是我自己的心境的体现,我一直不希望把生活和
sm割裂现在看来现实重视无法实现了所以想借小说来弥补遗憾。

  落日血红,挂在西面的天际,谈汗山的帐篷前升起一缕缕的炊烟,直飘到天
空才悠悠地散去。

  一片树叶斜斜地飘下来,正落在崔源的肩头。这轻轻的一击让他站住了,仰
起头看了看那株树。

  西部鲜卑的小王拓拔晦曾经说过,这株树本是前鲜卑大王檀石槐亲手所植,
至今也已数十年了。

  数十年,足以让一个年轻人变得老朽,也足以让一个记忆淡忘。现在,这株
树仍是枝繁叶茂,但崔源知道,不消几天,这一枝葱茏可能将化作黄叶,委于泥
土。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他不禁有些感叹。几年前,有谁会相信戴甲数十万,
雄踞大漠的大鲜卑国会落到如今这个四分五裂的局面。

  带路的侍卫见他站住了,也停住步子,小声道:「崔公子,快走吧,大王已
经等候多时了。」

  崔源转过头,看了看谈汗山顶最大的一顶帐篷,依稀能从中找到一些鲜卑族
全盛时期的模样,他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道:「走吧。」

  走进帐篷,登时有一股暖意,大帐内,和连正用马鞭在地上涂涂画画,以前
柯最等人在的时候,大帐里总是闹哄哄的,从没有消停过,现在虽然很安静,但
总让人感到有些孤凉。

  他躬身道:「大王,崔源前来拜见。」

  和连是檀石槐的第二个儿子,虽然比不上长子槐纵善战,但智谋却极为出众
,与鲜卑大帅慕容风并称于大漠,加上他善于笼络人心,长于处理部落事务,所
以在檀石槐死后,大家一致推举他为新的鲜卑大王,包括槐纵都没有意见。

  看见他进来,和连没有抬头,手中的马鞭仍在地上游动,只是道:「刚刚传
来的消息,柯耶的三千人马在马嘴坡遇伏,全军覆没。」

  那个侍卫知趣地走了出去,出门时将帐帘拉了下来。

  崔源皱了皱眉头,他不知道和连为何要告诉他这个消息,但三千人马的损失
,对于现在的弹寒山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小的打击。

  和连停止涂画,将马鞭搁在案上,笑道:「月纹一直都夸你见解独特,我想
听听你的看法。」

  崔源站直身体,拱手一礼,道:「大王,后进年轻识浅,哪儿敢谈什么见解
,小姐谬赞了。」
 

  「不用那么多礼数,这儿不是你们中原,尽管说。」和连挥了挥手,显出草
原君王的豪气。

  崔源沉默了一会,才道:「晚生斗胆,不知大王此问何意?」他走到地图前
,指点着说道:「慕容风手中的人马不会超过五千,柯最大人的一万人马紧盯在
他的后面;阙居大人也在连夜赶路,准备袭击慕容风的侧翼,而蒙里哲大人已经
包抄到天马,截断了慕容风退回大燕山的路。」说到这儿,崔源抬头看向和连:
「大王莫非认为还会有何变故?」

  和连笑了起来:「好一个三路包抄。」

  他看了看崔源,崔源被他看得发毛,垂下头去,道:「在下不过胡乱说说,
大王请勿怪罪。」

  「岂有怪罪之理,此话深得兵法精要,坐吧。」

  和连坐到了椅子上,心里一阵无力:崔源的话没有错,事已至此,再也没有
挽回的余地了。这样想着,抓过了边上的一只茶杯,随口问道:「公子远道而来
,可还住得习惯。」

  崔源本已坐好了,又站起来道:「晚生在部落里甚得照顾,一直对大王感恩
不已。」

  和连将杯盖在杯上轻轻敲了敲,看着崔源,淡淡道:「你也不用掩饰了,我
的人是什么德性,我自己清楚。」大多数鲜卑人都仇视汉人,而且好勇斗狠的天
性让他们看不起崔源这种读书人,这种环境下,崔源的处境可想而知。

  崔源脸色颇为尴尬,站直了弯下腰道:「当初要不是大王,晚生现在还在西
部鲜卑当奴隶呢,大王的恩德,晚生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和连眯起眼,似是在想着什么,崔源也不敢坐下,只是这般站着。半晌,和
连才象回过神来,道:「坐吧,坐吧。」

  崔源又坐了下来,心头不由有些微不安。他实在不知和连命人秘密传来,又
屏去吓人,到底有什么事。只是,他知道以和连之能,定是有重任相托。

  果然,和连只是顿了顿,又道:「不知公子家里还有何人?」

  崔源又要站起来,和连伸过左手道:「坐着说吧。」他才道:「禀大王,源
为家中独子,双亲俱在。」

  和连眼中闪过一丝忧虑,笑了笑,道:「既为独子,为何又舍得公子远出游
学?」

  「家父认为男儿应志在四方,不应托庇于父辈的羽翼之下。」

  和连忽然叹了口气,道:「真是好魄力啊,你先出去吧。」

  走出大帐,崔源只觉双脚都麻了。时值新秋,天气初肃,还不太冷,但也不
热了,可是他却不知浑身是冷还是热,既是遍体生寒,背上又汗出如浆。他在路
上一步步走着,几乎不知是如何回到自己帐篷中的。

  推开门,一眼便看见小芸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件刚缝制的秋衣。小芸见
他进来,赶忙站起身来,道:「公子,你回来了,试试这件新衣服吧,食物在桌
上,刚做好的,你趁热吃吧。」

  崔源点了点头,说道:「好吧。」

  小芸给他解下外套,把新衣服披上。新制的衣服穿上身有种干硬之感,只是
他也觉不出来。小芸试了试袖子、腰身等处,又给他脱下来,笑道:「正好,我
真怕做得不合身呢。」

  崔源把旧衣服套上身,仍是有些魂不守舍的。小芸收起衣服,小心地问道:
「公子有心事?」

  崔源点了点头,把刚才发生的事对小芸说了一遍,小芸也是汉人,是在战争
中被抢到鲜卑部落来的,崔源到这儿之后,和连便把小芸派过来照顾他的饮食起
居。

  「和连不会无缘无故的找我攀谈的,可是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呢?」崔源拿起
一个麦饼咬了一口。

  「如果是这件事,我应该能猜到一些。」小芸放下衣服,抿着嘴向他一笑。

  崔源一惊,赶忙放下手中的大饼,问道:「真的,快给我说说。」崔源也是
被掳掠过来的,只不过和连的女儿月纹佩服他的学识,硬要他教她中原文化,他
才逃过了和其它汉人一样的命运,所以这两年来,他也一直没有把小芸当下人对
待。

  「我那天和小英一起洗衣的时候,我听她的语气透露,小姐好像看中了你,
要留你在这儿呢。」

  ※※※

  吃完晚饭睡下后,崔源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帐篷的另一边,小芸的鼻息悠
长恬静,他坐了起来,在黑暗中,借着窗里透进来的月光看了看小纤。她睡得很
香,似乎什么也不想。

  她也什么都不必想吧。

  想到月纹,首先印入崔源脑海的不是那绝世的容貌,也不是飘散的长发,而
是那一双修长结实的腿,和套在腿上那性感的长靴。

  月纹是和连的独女,除了让人惊为天人的丽颜之外,她的马术,骑射都很出
色,她是整个草原上所有少年英豪心中的女神,拓拔晦就曾经私下跟他提过:此
生非月纹不娶。

  崔源从没想过月纹会看上自己,可是听今天和连的口气,还真是想讨论婚事
的样子,可是由于自己是家中的独子而没有开口

  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由远及近,迅速的到达了大营的范围内,受
这个声音的影响,小芸也坐了起来,一脸迷糊。

  」你继续睡吧,我出去看看。「崔源站起身,迅速穿好衣物,走出帐篷。

  眼前是一群长长的举着火把的骑兵队列,看见骑兵首列的步度根,崔源明白
过来了,这是月纹带去的五千精骑,他们的任务是负责接应柯最,以策完全,可
是柯比能呢,平时都是他带领前队的。

  不一会,便看见月纹从和连的王帐里走了出来,脸色很是不豫,见了月纹,
崔源此时的心情很复杂,他想了想,他决定只要月纹不提,他还是装做什么都没
有发生过的样子。

  看见站在远处的崔源,月纹低声向步度根吩咐了几句,便向着崔源走了过来
,后面跟着拓拔家的大小姐拓拔凤,走到近前,崔源才看清两人的脸上都满是汗
水,而月纹的神色更是极为恼怒,只听她淡淡的说道:「跟我到寝帐来。」

  一进入帐篷,月纹便坐到了床上,将一只长腿架上胡凳。

  崔源走到床前跪下,捧起她的另一只脚,小心的为她脱下马靴,然后将她的
玉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在她脚底使劲按摩着,胡族远没有汉人讲究,月纹
脚上并没有穿罗袜,而是赤足穿着马靴赶了这么多天的路,脚上的味道极大。

  闻着这股混杂着皮革味的难闻脚臭,崔源非但没有感到屈辱,还感到一丝荣
幸,这么漂亮的脚,自己是心甘情愿伺候的。

  月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么晚还没睡,等着伺候我的脚吗?」月纹动了
动脚趾头,脚趾似乎也在说很热,很想人伺候。

  「不知怎么,睡不着。」崔源继续揉着,抬头望着月纹。

  月纹此时哼道:「不要揉了,直接舔吧,粘粘的,很不舒服,凤母狗你舔那
只。」

  一直站在一边没有吭声的拓拔凤也跪在了月纹的身旁,脱掉月纹的马靴,捧
起月纹的赤脚开始舔。

  由于跟月纹关系独特,使得草原上年轻一代的杰出者都愿意跟崔源做朋友,
这大大改善了他在这里的处境,可是却没有外人知道,他私底下跟月纹会是这种
关系,自从有一次月纹发现他偷偷舔自己的马靴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便多了这一
层,只不过崔源没有想到,在草原上艳名仅次于月纹的拓拔凤会是月纹的母狗,
而且月纹好像很喜欢羞辱拓拔凤,从来都是叫她凤母狗,而对于地位相差无几的
自己,却一直叫的是名字。

  崔源和拓拔凤一人舔着一只脚,大帐里一时静了下了,只剩下一声声「啾「
、」啾」……的啜脚趾的声音。

  「你知道吗,柯最死了。」反复忍受不了帐内的沉默,月纹突然说了一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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