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性应该是帝国新晋融入的魔族:她身上的翅膀和触角是慢慢延伸出来的,连拥有自我意识的小尾巴也在观测到周遭没有敌意之后,才从衣服里探出脑袋。 此时的她骑在护卫打扮的男人身上,着手开始解除他身上的防御装备——这个魔族看起来十分年轻,然而却能熟练地清楚如何脱下对方用于缓冲伤害的衣物,轻而易举就让指尖没入看不见纽扣的缝隙当中。 随即就是弯腰与其接吻,双手自然且流畅地往左右两边伸展开,几乎没有任何停滞就把护卫的上衣给脱掉,在这途中为了方便脱下来,还把男人察觉到室内动静而本能握在手中的武器给卸下,扔到了够不到的距离后,指尖准确地落在了他的乳头上,再配合上大拇指的指腹将其包裹,两边同时轻轻地搓捻起来。 在陌生的快感刺激下,男人很难保持自控的能力,然而在嘴巴被封堵的情况下,发出呻吟的举动只会引来魔族女孩的舌头予以侵犯,而且她好像没有打算让护卫缓和的样子,屈起膝盖的同时用双脚捕捉到鼓起来的裤裆,合拢的小腿能让大脚趾聚拢在肉棒的根部,往后能够挤压着蛋蛋,沿着线条和青筋向前能激起肉棒的快感,此时再让胸部沿着他肌肤搓洗似的按摩过去的话...... “呼唔!” 被人整个体重压在身上,同时伴随着一些较为激烈的动作以及刺激,本该是在快乐中被痛苦持续折磨,大脑反复清醒,以至于体力被无情削弱的过程。 但是在这名护卫身上,勇者并没有看出他有什么挣扎的举动,反而发出享受“战利品”时,那种得意忘形的笑声,男人向周遭源源不绝地传递着魔力,却不约而同地选择那位魔族女孩作为最后的终点。 这个状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勇者就看到护卫在兴奋中达到了高潮,尽管他想要表现出自己的男人气概,想挺起腰部让肉棒一股一股地送出精液去,然而等待高潮的不但有束缚在上的裤子,还有等待许久的尾巴。 只见那饱满的黑色果实,由尖端剥落下来,怒放出灿烂壮观的花朵式样后,紧紧贴在溢出汁液的水渍之上,再猛地合拢收紧,将勃起的肉棒连带裤子吸进尾巴里,腔壁甚是强大的“咀嚼”让布料仿若融化在撕扯声当中,逼迫男人进入新的高潮当中。 这场榨精就像是永无止境的轮回,直至有一方放弃才会有达成结局的可能性。 想到之前的人魔大战中,不少伙伴们都陷入了类似的困境中,甚至一部分同是勇者的前辈也被看似无害的对手送入地狱...... 战争已经结束了,眼前这位魔族少女看起来还十分年轻,诸多举措都已融入了人类社会当中......这些因素综合下来,在没有动机的情况下,她依然针对目标使用了引诱、榨取和缴械等等富有侵略性的举动。 帝国未来真的能兼并下如此之多的魔族吗? 倒吸一口冷气的他,短暂的犹豫了一下之后,把注意力拉回到了眼前的大门。 勇者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眼前这个膨胀起来的大铁门,就像一个夸张的胖子,顶着自己的肚子朝勇者这边顶似的,想从这里绕过去的话,甚至没有看向两侧的视野,一时间被限制在原地了。 但是当下事态之紧急,身后人群们汹涌热烈的期待,还有门口处足以让勇者感到不安的场景,这些因素综合下来,都让他必须选择正面突破,才能最大程度回应各方的需求。 勇者叹了一口气,久违地握住了自己的剑柄,熟练地甩动起手腕,让刃部在空气中划开道圆弧,将视觉上没有任何破绽的“胖”门劈开条巨大的裂隙,随即:而那过分膨胀的体积,此时就像被戳爆的气球,毫无预兆地炸裂开来,金属碎片像是箭矢似的往四处飞去。 早有准备的他拽进披风,让值得信赖的装备,布料上充斥的魔力很好地护住了主人的身子,使得这次突入十分成功。 对银行下手的罪犯,一般都是为了什么呢? 毋庸置疑,当然是钱。 然而,四位当事人却在大厅上等待着勇者的到来。 站立在一侧闭目养神的也好,飞在空中继续吟唱着辅助法术之类也罢,哪怕有人背朝勇者不与起面对,魔女们也确实没有对任人鱼肉的金钱表现出任何的兴趣。 “如此威风凛凛,想必是鼎鼎大名的勇者先生了。” 在周遭神态各异的同伴衬托下,头目显得如此格格不入,仿佛已经沉浸在扮演银行经理这一角色当中:以熟悉的万金油笑脸,稍微躬下身子的服务性姿态,恶劣紧急的事件中意外干净和无邪的外形,都让她散发出令人不悦的气场。 这份压制力勇者很清楚——面对魔族的精锐时,她们的实力往往都游刃有余,所以才会尽可能地注意自身的外在表现,以显示出一种超然的优越感。 “我们之间的的战争已经结束了,几位女士知道的吧?” “勇者先生听得懂我的语言,想必已经知道答案了吧?” 人魔大战以帝国的胜利而告终,在吞并这些异族成员的过程中,强制性的语言教育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很大程度上也促使了彼此的交流和融合......乃至于扩散为一种辨别性的分类。 眼前这四位魔女——最少从搭话的这名来看,可没少受到人类文明的熏陶,表现出来的言行举止,也很符合被同化者的刻板印象。 “那么,你们这番举动,其实就是单纯的犯罪咯?” 勇者虽然不至于带着圣剑到处走,但是今天他带的武器也同样不可小觑:整个帝国最好的铁匠给他量身打造的兵刃即是手上这把,魔族的鲜血在被直接献祭给上天,赢得女神青睐以获得最强圣剑之前,闪耀着圣洁之光的它一直是最为倚仗的战斗力。 如果是浸淫过人类文化的魔族,一定会听闻过这把好剑的名号。 “是,但又不完全是的。” “猜谜这一套已经落伍了,小孩子都不喜欢玩的。” 尽快解决这场极度危险的紧急事件,才是勇者当前最主要的目标。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释玛多作为人类帝国的宰相,他有喜欢赖床的坏习惯。 公务尽管繁多,但实际上国王给予他们充足的空闲时间——得益于在与魔族的战争期间,所需要的基层工作人员数量的暴增,以及勇者团队多次在最危险的时刻力挽狂澜,位高权重的宰相大人才能享受到近乎于带薪休假这种更为宽松的工作环境。 可是如果这样就觉得他是一个贪图享乐、疏于职务的腐败分子,也未免太过武断。 他有想过办法来解决当前困扰自己的赖床难题,特地买了一个闹钟,希望它可以成为破局的秘密法宝。 因为害怕光靠道具没有作用,释玛多还雇佣了一位临时工:由于手下的女佣们服侍自己许久,对“敬畏主人”这个概念根深蒂固,总是很难坚持将他唤醒这个任务,所以才需要让一个陌生人充当生活中的插曲,稍微搅混下眼前这潭死水。 原本,这位临时工的职责也仅限于敲敲门,在发现释玛多依然赖床的情况下,才进入到房间里,用晃动或者其他什么的方式去唤醒他。 除此之外,她的职责被严重限制,任务流程也被定死在一套流程,可以说十分功能性的存在。 临时工的作用十分明显,释玛多赖床的次数有了明显的改善,他也十分慷慨地多给了她一些奖金。 说来奇怪,对方总是能卡在他刚醒来的时候消失,仿佛完全摸清了自己的生活习惯似的。 虽然如此职业的表现令雇主十分满意,然而偶尔想了一下,还是让他有些后背发凉。 而且因为对方这般完美的表现,他从未见过这位临时工,只知道她是一位魔女。 随着战争的结束,帝国对魔族人口以及领土上的兼并,许多异族都开始进入市场中,释玛多的住宅里面也开始加入了不少新鲜的面孔。 还有几个月就开始举行举行胜利日仪式了,这也是为什么近期释玛多需要暂缓赖床业务的原因。 人这种生物,是很难克制好奇心的。 今天的释玛多,其实已经因为之前培养下来的条件反射,在临时工第一次敲门的时候就醒了。 然而他并没有做声,也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如果临时工真的这么神奇,那么敲门声现在应该消失才对。 可她进房间了。 看来,作为魔族的她,也并非万能的嘛...... 就在释玛多这么想的时候,临时工忽然随手就把刚唱起来的闹钟给按下去了。 静谧的房间里,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了进来,将本该清冷的空气给点上,让室内气温逐渐增高。 没能及时通风的后果,就是室内一些乱七八糟的味道越发浓郁起来。 它本该是烧着香薰的味道,或是名贵地毯上,每日清理后喷上的香水芬芳。 然而,却偏偏是魔女身上那奇异的汗水味道。 刚一进入鼻腔,那股酸涩的刺激性气味让释玛多不由得皱着眉头,然而在不当心充分咽入体内之后,这份臭味会逐渐转化为甜腻的香气,仿佛糖果般黏糊在神经的各处,引诱着他继续行使方便之门。 魔女每靠近她的雇主一步,那种呛鼻的酸臭味就让他止不住地咳嗽,而在双眼渗出眼泪之际,甜腻的气味如同一张糖霜结成的面具,渗透进他的皮下,将整张脸都泡在黏糊糊的原液中,将其搅拌成乱七八糟的原始模型。 释玛多醒了,但是他却沉溺在如梦似幻的体验中,不舍得睁开眼。 直到他感受到,魔女的体温就在身边。 临时工平时进入这个范围,都是打算摇醒自己的,而在释玛多静待接下来的这么个动作,准备睁开眼的时候,嘴唇上能感受到一阵一样的柔软。 这位年轻有为的宰相私生活可谓十分丰富,尝过的女人数目之多无法想象,所以他很快就发现,这个临时工是“她”。 而且身为魔女的她,除去身上令人难以忘怀的香味之外,连她的嘴唇都是如此的柔软,在轻轻压上来的刹那就开始被压扁整平,如同温热的牛奶扩散开,逐渐渗透进释玛多的口腔、舌头和牙齿,打乱宰相既定的呼吸频率,让他因为慌张胡乱地跟随着临时工引导下的节奏动作,片刻的挣扎被轻而易举地缓释下来,开始接受清晨这份曼妙的吻弄。 这份刺激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仿佛就像一场舒坦的美梦,引诱着昏昏沉沉的宰相大人睡了过去。 今天的他,也因为赖床而错过了许多重要的公务。 虽然是在准备大喜的日子里,国王不打算追究宰相的玩忽职守,但是这也足以让释玛多极其郁闷——一个负责唤醒自己的临时工,今天居然帮忙助眠?! 越想越气的他,回到宅子里准备训斥一下自己的人事主管。 然而在房间里更衣的他,睡衣上残留的香气在空气中荡漾时,这些冲动的念头一扫而空,只留下对于接吻的美妙记忆,以及血液里不完全燃烧,却心痒难耐的兴奋感。 见多识广的他,呼吸都开始混乱起来,巴不得再遇到那个魔女。 然而,只有早上可以在和她见一次,因为魔女只是个临时工罢了。 鬼迷心窍的宰相先生茶不思,饭不香,丢了魂似的连补做公务都忘记了,只顾着早早上床睡觉。 他只是想早点到达第二天,再一次享受那位魔女的唤醒服务。 这一次,临时工连敲门这一步流程都没走,释玛多已经醒过来了。 焦急的等待并没有持续多久,熟悉的唤床服务就开始了。 “叩,叩,叩。” 平日里,由于自己这个时候睡得很死,释玛多并没有注意到临时工这敲门声颇有节奏——想必这位魔女一定是品味高雅的人。 随着这份“出场音乐”的渐息,接踵而至的扭动门把的声音,它作为转场的元素,忽然变动的响亮和动静,多少会令听众的心跳因为惊吓而慢上一会儿。 接着,室内的空气流向门外一会儿之后,再次于封闭的空间里恢复成平缓的状态。 那股酸涩的汗臭味比昨天更加浓郁起来,而且今天的闷热要持续更加久一点,在释玛多皱起眉头之际,她就转化为甜美的气息,哄骗着他的知觉,进入戒断状态的身体很快就为了这份解决这份饥渴,从而大口大口吸了起来。 混乱不堪的动作自然会带来更多的破绽:装睡的宰相先生怎么会在睡梦中喘息不已?明明晨勃是不自知的,怎么会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小幅度扭腰,在那自顾自地蹭起了床单呢? 魔女对此并没有特别大的反应,或者说有人闭着眼睛,并不想面对这份被玩弄的现实......哪怕,隐约地听到了就近的轻笑声。 因为,很快会有一个香吻要落下来了。 宰相大人他无法拒绝。 今天的吻也准时送到。 这次,魔女倒是没有吝惜自己的动作——她的手搭在释玛多的下巴上,掌心缓缓地抚摸至宰相先生的脸上,随即将他的脑袋捧起来,让舌头轻轻剐蹭着牙齿,撬开唇瓣之后给他扫荡起了口腔。 如果说接吻是宰相大人事先就盘算好的礼物,那么舌头的这番自觉清理和爱抚,着实是一场目眩神迷的惊喜了。释玛多可完全招架不住这样的刺激,尤其在魔女属下等异族的情况下,居然被轻而易举地掌控起快感,舒适之余尊严又开始产生难以忍受的裂痕。 释玛多想伸手去推搡她,然而好像早已经预判到会有这么个动作,在有抬起迹象的刹那就将其按在身下,十指扣住不让放开,以一种含情脉脉的恋人姿态,融化着宰相先生的对抗意志。 这番刺激非常奏效,释玛多激烈的动作开始变缓起来,慢慢地不再挣扎,躺在床褥上任由魔女侵入自己的口腔,将大量唾液残留在嘴里后,飘然离去。 体力遭到极大消耗的宰相大人,今天也十分嚣张地翘班,在床上过了整个上午。 哪怕一天半的公务堆积如山,他好像也毫不在意,尽情地享受着睡梦的滋润。 我们伟大的帝国宰相,没有任何阻拦自己堕落的意思,睡到正午时分才因为饥渴难耐从床上爬起来,随即放任对于食物的贪恋狼吞虎咽起来,一扫贵族所应该拥有的尊严和矜持,活像一名被断食许久的暴徒,令宅内的所有佣人都瞠目结舌。 平日里那位颇有威严的大人,今天却表现得如此失态,他们可不觉得这是个很好的预兆。 果然,释玛多居然在大白天就要去洗澡,点名了好几个年轻貌美的女仆给他沐浴更衣——这是第一次下达这种贵族式的糜烂命令,可谓是明牌要进行骚扰甚至是侵犯了。 虽然名单上不乏有一些动了歪心思的下属,亦或是很轻易说服自己的佣人,但是依然有部门女孩儿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她们正是因为宰相大人的刚正不阿才慕名而来的,现在居然表现得和别的贵族完全不一样? 这里面可有不少家里有了婚约对象,只是为了出来赚钱回乡的淳朴少女,她们虽然聪明刻苦,然而性格也十分泼辣正派,即便是被点到名,也不打算轻易就范的存在。 眼见在短时间内不能说服别的女仆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上,她们决定彼此组团出击。 “可是宰相大人位高权重,要是他因为这个怪罪我们怎么办啊......?” 其中一名短发的女仆更是在短暂的午饭场合,怯生生地询问着其他伙伴,抖动的手连舀起一勺食物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餐具上的酱汁落回盘中,打在柔软的米饭上发出沉默的声响。 “按照次序来看,还有两批女仆要先给他服务呢,搞不好也用不上我们......” “爱丽丝,无论我们和她们的意见是否相冲,宰相大人只希望大家一起去侍奉他......” 名为爱丽丝的金色长发女仆此时还带着些许侥幸心理,就被一旁黑色波波头的同僚给打断了这番畅想:毕竟是她们内部人为地分成了三队不同的阵营,释玛多的原话是一起去浴室侍奉他来着。 工作最有趣的环节应该是吃饭,但是一旦味同嚼蜡的话,那可比坐牢难受多了。 然而,她们想象中的沐浴更衣环节没有到来,因为宰相大人在服用完午餐后,直接回房睡觉去了。 如果不是因为日常进行床褥的整理,部分女仆们今天甚至不会和他见上一面。 爱丽丝很快就发现,这系列堕落的行为背后,并不是典型一个贵族所追求的肆意妄为,而是散发着腐臭气息的人格,正在逐渐糜烂成块的过程。 宰相大人这几天并没有去朝上,连出房间的次数都少得可怜,仔细想想近期甚至记不清他的脸......是不是因为刚刚的进食的时候,形象太过崩坏,才让既定的外表从回忆中被抹除了呢? 这边厢的爱丽丝还在因为各种诡异的事情焦头烂额,那些殷勤的女仆此时已经三三两两地来到了宰相大人的房间门口,看起来像是应召女郎似的,面对着贵宾客人的宠幸跃跃欲试了。 两边都有充分的理由看不起对方:爱丽丝可以认为,她们只是和最俗气的女人一样,只是为了金钱和资源,就用身体作为商品出卖的婊子而已;在另外那群人看来,这位占着茅坑不挪位的金发女仆,不但要立牌坊,还要跟着临时工那样,搞个超凡脱俗一般的人设,顺势帮抬自己的身价罢了。 不过,冲突归冲突,她们可不敢顶着杀头的风险擅自进入宰相大人的房间里。 此时,爱丽丝忽然察觉到,有这个条件的人貌似是近期雇佣的一个临时工,那居然还是个异族的魔女。 就是她的出现后,宰相大人才开始如此堕落的生活。但是如果和眼前这些花枝招展的贱货相比,那个魔女身着也很普通,甚至顶着一顶大大的帽子,看起来像蘑菇似的。 长得也比较稚嫩,宰相大人应该不会喜欢这种小鬼......吧? 爱丽丝的担忧并不是没有理由的,释玛多睡到了晚上,在再一次野兽般的进食环节后,跳过了处理公务的环节,几乎没有任何停息地前往浴室。 我们的金发女仆没有中午这么走运,居然直接被叫过去了。 “嘶......怎么这么倒霉啊。” 如果说中午还能因为反感和气势,利用第一反应带来的冲动盘算好怎么反抗的话,那么现在主子的忽然传召,就偷袭了她脑袋一拳,把备用方案都给扫荡得干干净净。 而且宰相大人就在浴室门口,根本不打算让爱丽丝有做心里建设的机会。 “你迟到了。” “......请,请饶恕卑职!”刚刚进食的时候,宰相大人的表现就像一头无人管教的野狗,食物的残渣和唾液飞溅得到处都是,偶尔居然还懂用上了手;而现在站在面前的他,却忽然变回了原本那充满威严、令人尊敬的模样,那份气场是绝对不会骗人的!“在此之前,卑职从未服侍过大人您入浴,业务上有诸多不精,请您多多包涵......” “无妨,帮我脱衣服吧。” 释玛多好像已经预料到爱丽丝会跪下求饶,说一些有的没的话语了,很快就打断了吵嚷的声音,百无聊赖地抬起手,招呼金发女仆快点给他脱掉被汗水浸透的睡衣。 虽然不拘小节也是宰相大人的优点,但是这么个发展,让爱丽丝着实有些懵圈,只能快速站起来,硬着头皮去给他脱衣。 本来这和早上给宰相大人更衣没什么区别,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呢? 爱丽丝这么想着,吞了吞口水。 虽然内心在默念着,这只是日常工作的一部分,然而颤抖中的手很快就暴露了她的慌张和无助——失常的动作对更衣实在是毫无作用,何况在宰相大人面前,爱丽丝只是名普通的女佣,这番行为可无法轻易逃离他的双眼。 “我们这儿应该只有你一个金发的女仆吧?” “回宰相大人......是的。”爱丽丝尽可能保持能稳定发出声音的状态,腿脚有些发软地弯曲了一下,眼疾手快地将指尖放在宰相大人睡衣的纽扣上,顺势张开双臂,沿着他的身体线条,将整件上衣给解了下来,“卑职平日公务能力不尽人意,尽让您见笑了,十分抱歉......” “和那个没关系。”宰相大人裸露出来的上半身,令爱丽丝的印象十分深刻:尽管他今天表现出令人咂舌的野蛮举动,然而在那之前,堪称严苛的自我管理约束,造就了释玛多可谓是健壮的胸腹肌肉,更别说仿若铅笔精心雕琢出来,堪称豪迈流畅的线条了,“我记得你是唯一一个,家里的条件颇为不错,却跑出来历练的佣人?” 非要说的话,释玛多其实没有说错:爱丽丝是一名乡镇贵族的千金,家里不但很宠她,也从未逼迫这位金发女孩做过什么,而且其外貌特征在当地也是独此一份,以黑发黑瞳为准的他们总是抱有又爱又恨的双重情绪敬而远之。 “......卑职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我没记错,你是为了避免家里那个作为私生子的哥哥服兵役,所以才来到这儿进行‘平替’的吧?”宰相大人并没有在意爱丽丝停下来的动作,反而自己把上衣扔到一旁的竹筐上,好心地让自己的女佣消化这些忽如其来的信息,“毕竟大家都知道,无论是跟随着勇者的脚步,还是帝国的部队,其实面对魔王,生存的概率都算得上十分渺茫。” “宰相大人这里的条件十分优渥,卑职觉得是一件很不错的差事。”爱丽丝并没有和想象中那样,被释玛多点出真相后产生过激的反应,反而低下了眼帘,手指捏了捏裙摆,像是敬礼一样弯曲着身子,蹲着开始给他脱裤子,“哥哥他......虽然素昧相识,可终究血浓于水,不是吗?” 金发女仆的手脚麻利,足以证明她在职期间,对于公务事项的精进和熟练;而那番演绎着沉稳表情的漂亮面庞,搭配上矜持地蔽在长眉之下的半月翠眸,更是惹得俯视者阵阵春心荡漾。 说来奇怪,虽然魔女让这两天的释玛多神魂颠倒,但是宰相先生却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真容,仅因为与对方的接吻过于舒服,就轻而易举地忘却了这种事情。 连原始的交配冲动,处于晨勃下面的饥渴焦躁,甚至是地位上的尊严反差,在那番亲密的唇瓣接触下,居然轻而易举地给融化掉,汇流成一股小小的河流,灌浇在内心里一些难以注意到的角落,播下了冲动的种子。 而现在,宰相大人手下居然有如此漂亮的女佣在给自己更衣,她的纤细手指在裤头上活动着,那副柔软的面庞伴随着温热的气息,隔着内裤喷吐在肉棒上。 “呼,呼,呼......” 静谧的室内,不知不觉只能听到爱丽丝的呼吸声,恍惚中她好像张着嘴对着龟头上呵气。 魔女和女仆,此时的形象重叠在一起。 用于亲吻的嘴唇,现在距离逐渐勃起的性器是如此之近。 爱丽丝刚刚还因为担心目睹宰相大人的裸体而表现得心慌意乱,现在却从容不迫地面对着兴奋起来的肉棒,任由那轮廓印在内裤上,要打在她脸上了。 要取代鼻子的作用,从中间将爱丽丝的面庞斩为两半,只留下她那漂亮的眼睛,瞪大着看过去。 “......咕嘟。” 不知道是谁在吞咽口水。 没人敢,第一个打破这种奇怪的平衡。 但是脱掉内裤这个步骤,注定了会让摇摇欲坠的场面最终坍塌。 是作为主人的他忍不住发号施令呢? 还是作为女佣的她因公率先发难呢? 呼吸声,也变低了。 爱丽丝忽然想起,之前在宰相大人房门前站的那一群女佣,她们有不输于自己的年轻貌美,其中一些更是比她还要青春活力一些,而套在那些肉体身上的衣物,却和站在街上的那些妓女并没有什么两样。 一想到自己家乡里面也有那些风尘女子,那些男人们用目光帮她们沐浴的模样,以及完全无法保障人身安全的生活环境,以及总是静悄悄死在角落里的悲惨结局,这些遭遇都让她十分反感。 “宰相大人,我......” 拒绝的话语还没说出来,微启的唇齿就被视作为点头的信号,宰相大人没有等她做出任何的反应,就把肉棒送了过去,用龟头顶开爱丽丝的嘴巴,将肉棒猛地给了进去。 异物入侵口腔的感觉自然是很难忍受的,而且还有一种莫名的臭味从舌面上传递到鼻子里,连呼吸仿佛都被包皮里面的污垢给呛住了,哪怕爱丽丝再怎么能忍耐,喉咙深处膨胀起来的窒息感开始挤压她神志的生存空间,本该清晰的视野开始模糊起来。 每一次插入,泪水就从眼角溢了出来,隐藏在肌肉下面的痛苦开始悲鸣,爱丽丝本能地开始摇头挣扎,彻底疯狂的宰相大人丢掉了熟悉的日常面庞,钳制住金发女仆的脑袋逼迫她将整根肉棒给吞咽进去。 由于日常训练过的缘故,金发女仆的手在面对自己的主人时,做不到将其推开的举动,如果想张开嘴去缓解呼吸困难的情况,只能闭上眼睛去分散注意力,抱住自己的身子不敢动弹,夹紧蹲在地上的双腿,让臀部朝下,尽可能用重心的问题来弥足大脑中的空白。 龟头在包皮的包裹下,剐蹭着爱丽丝的牙齿,顺着那凹槽处慢慢剥下来,让肉棒顺着腰部朝上挺,撬开上颌的软肉往深处滑,身体相对应地沉进去,猛地对准她的脑袋打桩。 女孩儿让头稍微往后撤,以便能让嘴唇顺着肉棒上的线条,捋平暴起来的青筋后,顺势用往前顶的动作让脸埋进裆部,那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脖子近乎撑起了宰相先生的大半个身子,而爱丽丝却能在四肢着地的状况下,灵活地操弄起这个一点都不脆弱的部位。 明明是嫌弃别人像野兽一样,任由粗俗的本能支配自己,向那些能满足欲望的人点头哈腰......无论是模仿皇室后宫抱团,穿得像头孔雀似的的同僚们;还是刚刚风度翩翩,却最终撕开绅士面具的宰相先生...... 但是,爱丽丝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哪怕内心再怎么看不起她们,爱丽丝也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介凡人而已。 刚刚还因为矜持举止惊艳释玛多的她,现在却蹲在地上,用双手撑着半身,跟随着自己的主人野蛮的动作扭动着身子,激发出潜藏在肌肉里面的原始记忆,让那唾液润滑着眼前的性器,忘我地伸出指尖抚弄着阴蒂部分。 被打湿的手指拨开了花蕾,寻找着肉芽的同时还要用舌尖触弄口腔里的龟头,试图将马眼送到粗糙的舌面处,用嘴唇按压着伞部,再一口气吞进去,防止宰相先生因为急躁而夺取主动权,打破她的身体平衡和欢快的动作。 只要保持着自慰的节奏,爱丽丝就可以接受讨好自己的主人。 而且,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但其实,宰相先生并不满足于肉棒上的刺激。 “没错,我想,大人您也发现了......”陌生的声音此时响了起来,哪怕自己觉得熟悉,却也因为听到的次数太少,一时间没办法从记忆的垃圾堆里面翻找出来,只能在迷雾中寻找出口的方位,“光是女仆的刺激,并不完全能让你达到高潮,不是吗?” 是这里吗? 释玛多随着声音的方位转身,沿着轻声细语迈开脚步,恰好有一阵风穿过迷雾,推搡着他的后背,逼迫他奔跑起来。 “不用如此慌张,近期我们每天都有见面......”对方的语气中夹杂着笑意,不过并没有嘲弄的语气,只是很从容地遮掩住嘴巴,减少声音可能流散开的方向,让自己专注在引导至终点这个行为上,“虽然您好像因为公务缠身,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每天都需要雇佣临时工来带您走出困境呢~?” 如果说刚刚还跟随着本能,去思考着是不是因为寨子里人太多,所以记忆力一时间没有跟上去的话,现在宰相先生几乎百分之百确认,营造这份幻觉的就是那位临时工魔女! 随着那柔弱的声音越来越近,释玛多确认已经来到了她所指示的终点,现在只要伸出手拨开那迷雾,就能一览魔女的真容了。 “你发现我了哦,宰相大人......” 然而,跟随着迷雾的消逝,那张逐渐清晰的面目,居然是爱丽丝——而那浑浊不堪的声音,也瞬间变成了熟悉的吞咽声。 回到现实中的宰相先生,与金发女仆对视着。 刚刚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场愚弄,就只是为了看他如何将强烈的快感情绪,转嫁到自己瞧不起的下人身上。 那些所谓“异域风情”的借口,此刻都无情地化作碎片,插入脑中负责指导身体行动的各条神经后,被精虫给吞噬掉,转化为浓重的体液往下体倒去,流入到本来还能忍耐一会儿的蛋蛋瞬间,撑开血管并汹涌而入,沿着青筋寻求着出口,从马眼处瞬间喷发出来。 猝不及防的爱丽丝一大滩精液的强制灌入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只能闭着眼睛屏住气息,希望呛口的感觉要再轻一点...... 然而一切都太迟了,喉咙没办法接收如此之多的侵入者,导致有一些直接冲进鼻腔里面,肺部仿佛被刺穿了一样痛苦不已,爱丽丝终于忍不住推开释玛多,疯狂咳嗽起来。 被堵塞住的鼻子每一次呼吸,甚夹带着一些泡泡,无法呼吸的爱丽丝只能张开嘴寻求空气的救赎,然而黏糊糊的精液痴缠在她的牙齿和舌头上,干呕只能吐出一小部分已经装不下的容量,喷溅出来的汁液溢漏在脖子和下巴上,强烈的窒息感毫不留情地将其甩在地上,剥夺了她的行动能力。 只有不住颤抖的双腿,还会跟随着主人的意识缓缓夹在一起,试图阻止股间部分流下来的爱液,以便说服自己,并不是被野兽般的行径催动到高潮,爱丽丝是被主人给强暴了,所以才会这样的。 干咳此起彼伏,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只为了那一小口空气的赐予。 但是,释玛多怎么会放过可怜的爱丽丝。 一次射精并不能让他完全满足,抬起头看到的第一件东西,就是女仆那一头漂亮的金发,而她正在地上毫无防备地爬行着,裙子在混乱中已经掀卷了起来,扭动着腰调整着前进的方向,因为体力的消耗缘故上半身只能趴在地上,屁股不由得抬了起来。 股间的爱液浸透了内裤,从白丝袜里面渗透出来,水渍从大腿根部往外蔓延,仿佛拨开爱丽丝的两腿之间,引诱着雄性动物大驾光临似的。 释玛多精神上并没有做多少抗争,一如他伸出的双手,毫不犹豫就撕烂了女仆的白色丝袜,没有停滞地就扒拉下她的内裤,让淫靡的肉色填满了衣物上破出来的窟窿,仿佛是爱丽丝的屁股和大腿撑破了这个有限的空间。 这份错觉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刺激,直接摧毁了宰相先生的理智,将代表着欲望的肉棒猛地捣进未经人事的小穴里面。 爱液作为快感的象征,她通常会润滑着通往小穴的入口,以便在插入之后能尽可能地不让异物感和疼痛影响到其主人的身体内部,肉棒也能沿着腔壁直达花心处,成功达成播种的目的。 只不过,在大多数场合下,这些生物条件反射式的本能,都没有达到原本的理想效果——毕竟身体是原始的,没有相应的道德目的的,爱液只会跟随着神经的命令从体内分泌出来,丝毫没有注意到她成为了强暴者的帮凶。 处女膜轻而易举地就被龟头给冲垮,鲜血与溢出来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就着肉棒的抽插动作被带出来了部分,浑浊不堪的黏液让爱丽丝十分不舒服,仿佛与她的口鼻共享了知觉似的。 对于女方来说的不适感,在男性视角这里可就未必了——主动迎合自己而分泌出的大量爱液,方便自己的肉棒索取着淫肉收缩的吮取,以及深处的紧致,爱丽丝如同发情的雌兽般一塌糊涂的挣扎姿态,还有独占处女之身的那种支配感...... “没错,宰相大人,您做得很好哦......”在这番足以称之为疯狂的交合中,释玛多的视野完全可以称得上“浑浊”了,他几乎分不清楚眼前被侵犯的人是谁,甚至连后入位都可能是假的,现在的他应该躺在床上,被魔女那涂抹上先走液的手在激烈地撸动着,“在明日的帝国里,位高权重的您,如若没有一些嗜好的话,莫不是显得和诸多权贵格格不入了吗......现在迷途知返,也是为了人类献出自己的一份力呢。” 熟悉的吻弄接踵而至。 这一次,令人不快的汗臭味缺席了,前来替补的香味已经不再只是单纯的甜美了,而是充斥着热浴后那干净清爽的水汽,或者发酵成酒精的酸美水果,还有花草跟随着风,要洗涤一切的强烈刺激...... 释玛多,作为人魔战争的帝国宰相,他见多识广,可以说什么大风大浪都体验过了。 此时,他却被接吻就退化成动物,被搞得神魂颠倒后沉浸在各种本该普通的自然景象中,精虫挤压下的大脑无法容纳本该属于自己的思想,只能将其理解为神祗注入血液中的祝福,并且转换成了肉棒上的力量,那份快感就是指尖传达出去的希望。 “咕啾......” 魔女那湿润黏稠的舌吻,发出了浑浊不堪的声音。 仔细去听,和爱丽丝尝试从唾液中分离出精液,想发出声音的反应又有什么区别呢? 是昨天发生叻?还是现在发生的? 无法分辨记忆和现实的宰相先生,射出了大量精液。 不出意料的话,他将再次缺席一天。 甚至,缺席到有人找上门为止。 释玛多是如此喜欢搁置任务,以至于帝国的一些日常卷宗总是在办公室里面堆积如山,考虑到其中的部分内容有延续性,以及权限方面的问题,就算想帮忙处理,连从哪里开始都显得相当棘手。 而并列为宰相的两位同僚,语书和费列文,近期也同样沉迷于魔族那些奇技淫巧,即使来到了办公室,多数情况下也并没有处理手头任务上的打算。 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帝国的公务处理效率极其低下,甚至已经到达接近停摆的程度了。 帝国皇帝在宰相候选这个决策上,采用了“老中青”这样的三角搭配,并且还特地研究了名单上出身、利益以及行为等等一系列因素,保证他们会有相互合作的默契、能力,但是总能保持矛盾的前提下,精心制造出费列文、语书和释玛多这么个组合。 然而,在击败魔族这个意外的挑战者之后,那些堪称邪术一般的技巧冲垮了宰相铁三角的日常生活。 处于中生代的释玛多自不必说,他已经在临时工的引导下,染上了久睡不醒、玩忽职守甚至是侵犯员工等等的糜烂习惯,目前来看还和平时那些贵族没什么两样,等到他阈值提高到一定地步,谁知道还会探索怎样的兴趣。 费列文和语书则更让人难以直视。 作为老帮带的费列文,在魔族近乎诡异的禁术作用下,居然变成了一个小女孩,天天跑出去厮混,仿佛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来的身份。 而最年轻的语书,完全沉浸在勇者魔王这一神奇时代,可算是见多识广的高雅贵族,面对那些危险的“赠予”,也应该有免疫力...... 对吧? 但是,没有。 尽管语书是三大宰相中,唯一一个还坐在办公室里面处理公务的,然而他也情不自禁地使用上了魔族那些奇怪的法术,将自己沐浴在超乎常理的美化当中。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就是每一个进入办公室递交公文的人,都会看到一位白皙得令人无法直视的漂亮家伙,五官清秀得分辨不出性别,而那一头银色的长尾辫更是将其印象都给屏蔽在日光之下,只留下黑色的线条还在描摹着主人的形象。 通常,人们在被超乎寻常的美貌惊艳到时,总会留下一些深刻的印象,来给这番邂逅标上印记,比如说十分好看的眼睛、无法忘怀的笑声......然而,语书近乎融入光线一般的白皙反而极力抹杀了他本身的存在感,在采光良好的室内更是难以察觉到,身着白色西装的宰相先生就在一旁办公。 更别说,在猝不及防之下与之对话,待注意到这点时,心脏就很难对视觉上的刺激做出反应,从而激烈地跳动起来。 “这份卷宗,应该是交托给释玛多的。”藏匿在皮手套之下的纤细手指,熟练地使用着自己喜爱的钢笔,在给桌上的文件写下评判后,转交给身旁的一位助手,“地方官说此事十分紧急,需要尽快进行处理——此事有三卷,各自间隔一天,劳烦您整理一下,谢谢。” 在他视线瞥过来的时候,就像模仿着太阳一般摆动,背对着窗台的刹那,那份耀眼躲藏在阴影中,能暂时让助手与之对视一会儿。 仿若在一副画作上涂满了白色的伪装颜料,稍微想去细致地欣赏它,就会忍不住扒拉下象征性的遮掩,为一睹优美的面貌而狂热不已。 “......好的,大人。” 谁也不知道太阳从云朵里出来需要多久。 语书倒是没有关系,待到日光再次笼罩之时,助手自然会在接近窒息的狂热中解放出来。 再猛地转头,投入到自己的工作当中。 助手总是能以最快的速度沉浸在工作当中,把思绪集中在卷宗所述的公务里面。 而今天需要处理的这份事件,无论在内容还是篇幅上,也确实很快让他投入进去。 事件发生在本周,也就是从前几天开始的。 = = = = = 金瓶银行,在帝国里面虽然并不是最大的银行,但是因为针对贵宾储户的奢华赠品,以及为皇室成员量身订造的宫殿式服务,最终成功获得了官方的青睐,列入了拥有大量政策加持的国王清单里面。 在人类与魔族的战斗之后,金瓶银行理应要跟随着和平日子的到来,开始一段新的资产积累过程了。 但是很不巧,一群不速之客并没有打算让它们按部就班地进行这个流程。 伪妹小兔,是在人魔大战中流离失所,和父母漫无目的地逃窜,最终落脚在帝国并久居的诸多难民之一。 伪妹是魅魔族群的第一大姓,而小兔则是因为父母带她逃亡的那一天,正巧是在兔跃节这个日子,方便记录下时间所取下来的。 虽然在人类帝国这里,小兔的名字有够拗口的,不过随着她逐渐融入周遭环境,接受人类社会的教育后,这些尴尬也随之逐渐离去。 战争进入尾声之际,小兔在念书上也顺风顺水,成功进入了帝国有名的商学院,并在人类击败魔王,成功将其领土合并,大量外族涌入的背景下,以不俗的能力和资历进入金瓶银行就职。 正当小兔熟络各项业务,与同事之间的关系也渐渐深入之际——她在一个很普通的工作日里,在银行对面的街道,被几个女孩尾随着,不知不觉被围堵成圈,在原地无法动弹。 “您,们好......?” 虽然小兔身为魅魔,但是她幼时就已经离开家园,几乎没有见过魔族的其他种群,自然不知道这些人是魔女。 但是反过来,她们都知道小兔是魅魔。 “金瓶银行,具体的防卫力量是如何分布的?”这些女孩儿的身高都不如小兔,再加上她们脑袋上的大帽子,导致我们可怜的魅魔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后,脸都没能看清楚,就被推着往前走,“你是走不掉的,和我们合作是最好的选择。” “你们想干嘛......”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哪怕小兔什么都不懂,现在也应该知道她们将要做什么了,“金瓶可是有皇家背书的,帝国可不会放过对它犯罪的任何人......” “这个你倒可以放心。”站在身后的魔女语气十分稳重,光是用感受到的,她散发出气场就让人认为她是这群歹徒的头目,“防卫力量们应该巴不得拥有勇者一般的待遇——一位出卖队伍利益的魅魔,用身体作为补偿,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诱惑啊。” “哈啊?你在说什么鬼话啊......” 歹徒头目说的话既直白粗俗,又夹带着浪漫的想象在里面:帝国无论是在之前的战争中,还是统治兼并自己的敌人后,大家对于魅魔肯定是见怪不怪了,否则小兔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融入进周遭的社会环境当中。 更何况,平日里的同事也好,守护金瓶银行的防卫力量也罢,和自己相处的时候,也并不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啊? 头目看到小兔难以置信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想,因为你在人类社会这里生活这么久,不太了解如何察觉雄性精气的动向了吧?”她故意等待小兔即将发声抗议之际,立刻接上第二句,以打断的行为强势主导彼此的对话,“你觉得,人类会了解魅魔的二次发育么?” “你的意思是,我们小时候还不算是魅魔咯?” “人类还有这么多恋童癖呢,咯咯咯......” 头目好像没有注意到地图炮到了有些娇小的众魔女,笑得十分开心。 “好了......哪怕我确实很想知道别人怎么看待我......但是这不是我成为共犯的理由。”小兔无奈地扶了扶额头,叹了口气,看着这群“儿童”胡闹的样子哭笑不得,“护卫们就在前面,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们当然知道你不想放弃千辛万苦才稳定下来的生活,而且对于合作者来说,锒铛入狱也不算什么很好的报酬。”头目并没有被吓唬到,反而进一步压低了声音,仿若将周遭的嘈杂都给屏蔽了出去,只在最小的范围内传达着自己的信息,“和他们搭话吧,我会让你‘二次发育’的,剩下的与你无关。” 这五个人形成的封闭小圈子,开始慢慢四散开,朝着各自的目标迈出脚步:有的在往银行里走,有的朝向门口的几名护卫,只留下头目在“押送”着小兔,指引她,前路通往何方。 “如果被你这种拙劣的理由说服,这么多年的苦难也算是白挨了......” “魅魔的二次发育,讲究的是对魅力的极致提升——只不过这么一来,对于他人强烈的吸引力,将会不可避免地导致道德方面的滑坡,毕竟魅魔需要什么生产力嘛。”头目好像并不在意她的不配合,而是开始滔滔不绝地陈述着一些“生理知识”,“你的父母为了让你能够在人类社会里出人头地,不至于在魔族融入的狂潮中被有色眼镜过滤,可谓是煞费苦心呢。” “你想说什么?” “魅魔和人类的二次发育相似,都有身材和气质上的转变,从青涩逐渐转换为成熟,思想上的转变也会焕然一新。”头目的食指戳了戳小兔的后背,并且沿着脊椎往上撩拨,轻缓地划出一条直线,“而这其中,最必须的要素是对魔力的渴望和消耗。” “......胡说八道够了吗?” 其实小兔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一方面的相关事项:其他的魔族,有的在力量上存在得天独厚的优势,和这几位女孩儿一样擅长操纵魔力的聪明家伙也不少,而在周遭和自己竞争最激烈的,反而是那些要模仿人类,融入进全新社会氛围,以及陌生道德规矩中的魅魔。 她们其中有一些是利用身体逐渐上位的,这些同类身上散发的魔力十分强大,但是忽地又很快消失,仿佛演示了一场梦。 “你们对于魅力的成长十分敏感,以至于魔力都被分配在这些微妙的地方,和别的族人相比,战斗实力显得相当不足。”俩人适时地停下了脚步,刚开门的金瓶银行人流量还不少,她们在一定程度上还堵住了入口,“所以,很多文艺作品中,魅魔都会以精液为食,用来填充自己的力量空缺,进而提升等级上限之类的......其实不然。 雄性的精液可以遗传强大的个人特质,诞生出超越自我的新生儿模型,而在其中夹杂在体液里面的魔力更是十分强大......看似魅魔们在榨取男人们,实际上她们在‘咀嚼’代表后代的希望,以初升的太阳作为养分,并且消耗成身体里的一部分。” “你说得像食人魔似的。” “你可以这么理解。” “可是我们也会怀孕,你这种说法不成立。” “伪妹这个姓,只代表你是伪,但不代表你不是妹。” “......” 虽然头目说的话让小兔如云雾里,但是在“伪妹”这个姓这儿,她作为知识分子,多少是了解自己的过去的。 作为魅魔第一大姓氏,“伪妹”的初始含义就是“虚假的女人”——头目并没有说错,甚至还优化了其解释。 伪妹,理应是“伪造的女人”。 所以无论是榨取、吞食、转化还是怀孕,都是合理正常的。 头目没有说错,她非常了解魅魔。 “可以信任我了?” “好吧......我想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小兔叹了口气,默默地放松着身子,让头目注入微弱的魔力到体内。 这样一来,品味过滋润的本能,很快就会因为饥渴觉醒开来,流窜在血液中,贯穿整个身心,让自己的主人以全新的面貌示人。 魅魔,伪妹小兔已诞生。 话虽如此,但是小兔可没什么引诱他人的经验,首次体验可以说紧张得汗都出来了。 天气本来就很热,情绪上来之后,血液自然不会给主人什么好果子吃,体温上升得很快,银行还非要小兔在白衬衫之外穿一件黑色的公用外套,这下再也忍不住解开了衣领附近的纽扣,稍微透透气放松下。 在这种情况下,甚至有些白雾出现在小兔周遭。 还没等她沉浸在松一口气的欢愉当中,几股视线从不同的方向瞄了过来,并且散发出奇异的味道,成功吸引住了小兔的注意力。 在平时,也不是没有别的雄性偷看小兔,虽然能察觉到他们目光的去向,但总有毫无防备的情况,很多时候只有在“有人会看了......果然啊......”这样的预判,才能总是捕捉到他人的视线。 而且那股陌生的味道也让她十分受用:并非像水果或者鲜花的甜味,更不是文艺作品里,形容成美食的香味描写...... 头目提供给小兔魔力并不多,但是足以落入在体内深处的某个角落,成水波形态流动起来,以潮涨的姿态覆盖上她的全身,就此没入静谧的池底。 在如此炎热的天气面前,这番凉爽的感觉让小兔有些轻飘飘的,双脚不由得掂了起来,平时遮掩住的小翅膀开始带着她稍微飞一会儿,恍惚的大脑里面留存着上瘾的感觉。 所以,潮退之际,魅魔本身对于魔力更为急切的渴望被激了起来。 两名护卫身上散发出的些许精力,此时成为了填补容量的水滴,敲在那波澜不惊的表面上之后,轻微的震动由着小兔的头皮传达出去,让她兴奋得夹紧双腿。 他们在看哪儿呢? 答案就是刚刚从外套里释放出来的部分胸部——尽管她们在被白衬衫笼罩住,但是姣好的胸型实在是惹眼之际,丰满的半球仿佛被外套的V领勒住了,随时都要溢出一部分,跟随着小兔的动作晃悠着。 而且她自己也没发现,因为天气过热的缘故,较为繁杂的衣物穿着导致身上已经被汗水浸满,尤其是在乳沟的末端,一滩小小的水渍打在白衬衫上十分显眼,那道圆圆的黑影在用空缺的状态吸引着观众看过去,引诱他们填充一些东西进去...... 也许是将抽象意义上的注意力、理智塞进里面,让意淫的第一视角景象充斥在大脑里呢?还是用深邃的乳沟容纳下跃跃欲试的肉棒,逼迫着可怜巴巴的龟头在溺水的情况下,为了寻找出口而拼命挣扎,却在这份艰难的摩擦中吐出象征着极限的白沫...... 两名护卫好不容易从梦呓般的的幻觉中清醒过来,小兔的身体因为微弱的魔力储备已经见底,强烈的消耗诱导着体温的上升,被迫再解开外套的几颗纽扣。 本来只是被勒紧的半球形状,现在整个乳肉跳了出来,耷拉在外套衣领上,把白衬衫上的皱纹都给撑平了,而那为了强调自己的丰满被V字形状的线条托起来的上挺效果,仿佛给了视奸者的鼻子一拳,让体内沸腾的血液以热流的状态喷涌而出。 在冷热交织的状态下,体力消耗极为严重的小兔也无奈地喘息起来,周遭的白雾也越来越大,若隐若现的轻声呻吟也开始腐蚀着护卫们的听力,将他们囚禁在魅魔编织的牢笼之中。 明明这儿有两位狂热的追求者,却只有一位幸运儿能博得美人欢心呢。 不过正当他们胡思乱想之际,我们的佳人小兔已经张开嘴,准备宣布最终的候选人了。 “木海哥......早上好。”小兔朝着自己右手边——也就是银行门口左边的护卫打招呼,把另外一人给晾在旁边,“我们魅魔果然不是很适应人类这儿的天气,真的好热呢......” 只见她飘起绯红的脸上,挂着闪烁着光芒的双眼在躲避着木海的视线,不自主地扭动起腰腿,虽然以害羞的状态示人,却可以用小跳的方式,快速来到这名年轻护卫的身旁。 作为最后的赢家,胜利者的心理活动和反应,大家往往习惯性地动用上华丽的辞藻,将他们的结局渲染得灿烂辉煌,以便让整个故事传达出来的快乐情绪中,那份令人羡慕的幸福总是伴随着嫉妒。 与之相对的,人们都更为理解失败者的内心状况和行为模式,而他们的沮丧、失落和愤怒,会和生活中积累下来的戾气混杂在一起,逐渐放大的黑暗面影响起本身,在迷失自我的过程中走向歪路。 木海和同僚黑石的身材相仿,他们都高出小兔一大截,但是只有前者作为胜利方,能在自己的第一人称视角里俯视起小兔被汗渍浸透的衬衫,衣物上紧贴的乳肉末端有个小小的深坑,那圆圆的小黑洞就好像为龟头独家订造的。 再加上她那轻飘飘的步子,如果继续延续她那个前进的劲头,那对被控制在外套之上、有节制地跳动中的胸部将会不可避免地撞过来,碰触到逐渐升温的小腹地带——小兔那对湿漉漉的眼睛一定会抬头看着自己,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着道歉的话,引诱木海的耳朵靠过去,然而在还没沥干字句的情况下,就被美妙的雌性香味给笼罩。 一旁的黑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这番暧昧的亲密互动,炎热的天气现在还成为添油加醋的帮凶,让他的双眼紧盯着晃悠悠的乳球——因为注意力的过于集中,小兔的一切动静都变得很慢,导致她往木海那边有点像扑上去的动作,被缓释得懒洋洋的,搭配上魅魔少女散发出来的白雾,这些滤镜综合搭配下来,一个从容不迫的尤物把自己打包好,即将送到了胜利者的手中。 自己只能在一旁看着,羡慕因为身高差的缘故,木海只需要抬起手,就能托起那对形状姣好的胸部,伸个懒腰就能将下乳往上顶起;而那副因为衣物束缚的缘故,被勒出悠然曲线的肉体,一件一件剥落下来的话...... 头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小兔的身后,在空气中勾画了一个法术之后,轻轻往前推送到两个护卫之间。 这个扭曲空气的小把戏,能够让木海本就接近小兔的双手,好像突然就伸了出去,打算给魅魔女孩一些“补给”似的。 本来就饱受折磨的黑石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扑向自己的伙伴,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把他摁倒在地,发了疯一样将拳头倾斜在对方脸上。 小兔那边还在小酌着俩人意淫所带来的精气,尔后头目在空气中发放的魔力更是让她有些微醺,视线有些模糊的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反而因为燥热下意识地抚摸起了身子。 这门口的狗血言情剧还没上演到高潮,四名小魔女已经走进金瓶银行里面,往着计划既定的位置走去。 只等头目打响指,计划就—— “开始吧。” “啪。” ——立刻执行。 金瓶银行的安全规定中有一条:室内禁止访客使用魔法。而负责执行和维护规则的是以护卫为首的防卫力量。 门口处的两名护卫莫名其妙打了起来,距离最近的魔女能够轻而易举地进行力量上的聚拢,并且在记忆中寻找起最适合执行计划的法术。 植根于意识中的职业精神,在生物本能的嫉妒和冲动面前,显得如此不值一提,以至于魔女们反常的强大力量升起的时候,木海和黑石还在地上扭打着,一旁看戏的小兔还在体验着被雄性争相讨好的扭曲快感。 在头目也走进银行之后,两位同伙站成一条直线,以相对同步的态势开始施法,胸前也开始冒出了格格不入的火花,进而变成令人不安的亮光...... “你们几个,要干什么!” 动静如此之大,以至于本来处于闲置状态的一些护卫都被惊动了,纷纷从内室跑出来——然而这番紧急事件过于突发,他们的注意力都只集中在眼前,一开始就进入银行的魔女此时正在他们身后,手上是混入那两位伙伴动静中,更弱的魔力鸣动。 “各位治安官,早上好哦。”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刻,头目居然慢悠悠地走到两方之间,吓得护卫们纷纷拔出武器,只是苦于没有远程火力而无法立刻攻击她们,“我们只是过来取一些......储蓄金,诸位应该不需要这么大动干戈吧?” “制服她们!” 头目原本打算用来安抚的话语并没有奏效,拔剑的护卫集体朝向她们冲锋,只不过有几位冲得太猛,没有注意到有几个伙伴忽然倒地,混乱不堪的现场状况也在一定程度上遮掩了声音,分散掉紧张状态下的注意力。 原本有八位护卫正在进行任务,在灯下黑的对手背刺情况下,顺着冲刺的距离渐短,仿若倒计时似的一个个倒下:起步阶段的七人,在保持阵型阶段少一截的六,察觉到魔力的逐渐高涨而快跑变成的五,待走到可以攻击头目的范围时,已经剩下四了。 “诸位先生一定对自己十分有自信,人数方面和我们一样呢?” 头目从容不迫地张开手,做出阻拦的姿势后,往着剩余的四个人扑过去。 完全进入状态的护卫们自然不会停下来,哪怕只剩下三个人挥剑,也不会对头目手下留情。 在原先的阵型设计中,以多打少的小组单位,在面对眼前的几位魔女时,八人应该是以三人正面突破,两组二人搭档顺势绕开,以半圆的包围状进行突袭,而剩余的一名自由人则可以进行一锤定音的刺杀任务。 所以说,头目这边的正面三人,按照预定来也是为了正面强攻布置的。 乱剑从立体空间的方位落下,头目用于躲闪的空间极小,而且即使是能勉强躲开,也没有可以用于还手的机会,对方一定会用肢体打击的动作进行压制,并伺机再次劈砍,以追求快速击倒的机会。 不过她的双眼燃起的魔力,却已经帮她揭示了最佳的应对方案。 头目左侧的护卫,在他劈砍下来的时候,发力的部分并不是惯用手的方向,而平日里疏于实战训练,很多技术性的动作都会没这么严谨。 这就导致了一个情况——这位护卫虽然他的姿势方面是到位的,但是剑刃则很轻易地交托出去,任由蛮力支配剑柄,利用腰部的扭动甩动上身,让本来无懈可击的剑阵包围圈,出现了小小的破绽。 “是这儿。” 舍身攻击虽然能有效提高力量,但是也会更容易失去自己所站的位置,头目伸手制住护卫的手腕,也并非为了将其推开——这位娇小的魔女双腿半弯蜷缩,忽地浮跳到半空,以单杠的方式支撑身体,就着对方的力量顺势朝前转圈,以极其熟练的技巧向天旋去,早已准备就绪的法术更是强行将他的腕部扭了一圈,让攻击范围直指友军。 这一连串马戏团般的动作过于流畅,以至于护卫不小心砍到同僚的手之后,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能听到熟悉的声音汇集而成的惨叫——因为还有名伙伴被身后的魔女轻松背刺,稍显安静的室内现在听东西也算是特别清楚。 “哐啷。” 伴随着护卫意识到自己扭伤了手,武器随即应声落地的声音响起后,护卫们的防御反击就此失败。 而那两位吟唱中的魔女,也将蓄力完毕。 同时结束的施法动作,对于法术的束缚也将到此为止。 地上因太阳而灿烂的强光,此时比彼处的烈日还要刺眼,进而变成一束比其更加热辣的存在,穿越玻璃甚至是银行本身冲天而起—— “轰隆!” ——在那一瞬间,室外的人简直以为自己看错了。 外形方正严肃,而造型又奢靡豪华的金瓶银行,偌大的一幢建筑物,忽然膨胀成一个圆形般的球体,在下一刻毫无预兆地就炸开,像个用来恶作剧的礼物盒炸弹,在蓝天白云之下炸出满堂礼花——尽管是用金属制成的,毫无美观可言,甚至夹带伤人的热浪,但喜庆的气息到位了,把众人吓得连连惊呼。 但是金瓶银行的爆炸也就到此为止了:它既没有在愣住不能动的人面前自行解体,也不像是化作一条火龙一飞冲天的样子,而仅仅变成了被炸得膨胀起来的金属罐头,显得滑稽好笑之余,还有些吓人。 观众们既惊叹于平日里牢靠的建筑物,轻而易举就被扭曲的模样,却在被抽筋削骨的情况下依然保持坚挺,十分奇妙。 在他们这番围堵中,一个黑发的男人突然出现,被他碰撞到的观众刚开始还稍显不满,但是当那张脸从眼睛传达到记忆中,对照出相对应的身份之后,惊叹、热议和兴奋的声音开始此起彼伏起来。 小范围的音量逐渐沸腾的过程中,就像是潮水逐渐聚拢成波涛,待到人群掀起一道欢呼的海啸时,空气都随之震动的壮观景象仿佛刺激着摇摇欲坠的“礼物盒子”,并在同时将备受期待的情绪化作无形的手,将黑发男人推向事发现场那边,屏蔽掉后退的选项。 虽然他作为勇者,确实不打算拒绝处理突发事件,可是每每感受到人们近似于道德绑架似的期待,他就不由得担心自己可能存在的继任者,一旦无法承担压力怎么办。 在击败魔王之后,国王很大方地将公主许配给勇者,想下大功夫将他吸纳进皇室中,希望他能帮助自己延续扩大领土之后的统治、 人们总是担心,勇者这一类的武职终将会有“功高震主”这一说法,然而对于帝国来说,扩展领土伴随的不总是荣耀与财富,无止境的资源消耗是最为致命的。 勇者这位曾经深入魔族腹地的战争英雄,毫无疑问会是帝国最为倚仗的一张牌,国王自然不希望轻易放过他。 只是今天他出现在这里,也确实是偶然:金瓶银行有公主的一部分嫁妆,他只是帮忙过来取回皇宫而已。 “没想到自己一天都休息不了啊......” 勇者叹了一口气,拔出剑就往“礼物盒子”里走去。 不过在勇者进门之前,依然有一些“彩蛋环节”在等着他。 金瓶银行入口一旁,有护卫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身上的伤也不是在刚刚的“爆炸”中导致的,满脸鲜血的模样更像是被别人殴打所残留下来的痕迹。 而这位伤者身边还有一对男女,他们既没有受伤,也不打算对其进行救治,居然在那里肆无忌惮地交合起来了! 那位女性应该是帝国新晋融入的魔族:她身上的翅膀和触角是慢慢延伸出来的,连拥有自我意识的小尾巴也在观测到周遭没有敌意之后,才从衣服里探出脑袋。 此时的她骑在护卫打扮的男人身上,着手开始解除他身上的防御装备——这个魔族看起来十分年轻,然而却能熟练地清楚如何脱下对方用于缓冲伤害的衣物,轻而易举就让指尖没入看不见纽扣的缝隙当中。 随即就是弯腰与其接吻,双手自然且流畅地往左右两边伸展开,几乎没有任何停滞就把护卫的上衣给脱掉,在这途中为了方便脱下来,还把男人察觉到室内动静而本能握在手中的武器给卸下,扔到了够不到的距离后,指尖准确地落在了他的乳头上,再配合上大拇指的指腹将其包裹,两边同时轻轻地搓捻起来。 在陌生的快感刺激下,男人很难保持自控的能力,然而在嘴巴被封堵的情况下,发出呻吟的举动只会引来魔族女孩的舌头予以侵犯,而且她好像没有打算让护卫缓和的样子,屈起膝盖的同时用双脚捕捉到鼓起来的裤裆,合拢的小腿能让大脚趾聚拢在肉棒的根部,往后能够挤压着蛋蛋,沿着线条和青筋向前能激起肉棒的快感,此时再让胸部沿着他肌肤搓洗似的按摩过去的话...... “呼唔!” 被人整个体重压在身上,同时伴随着一些较为激烈的动作以及刺激,本该是在快乐中被痛苦持续折磨,大脑反复清醒,以至于体力被无情削弱的过程。 但是在这名护卫身上,勇者并没有看出他有什么挣扎的举动,反而发出享受“战利品”时,那种得意忘形的笑声,男人向周遭源源不绝地传递着魔力,却不约而同地选择那位魔族女孩作为最后的终点。 这个状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勇者就看到护卫在兴奋中达到了高潮,尽管他想要表现出自己的男人气概,想挺起腰部让肉棒一股一股地送出精液去,然而等待高潮的不但有束缚在上的裤子,还有等待许久的尾巴。 只见那饱满的黑色果实,由尖端剥落下来,怒放出灿烂壮观的花朵式样后,紧紧贴在溢出汁液的水渍之上,再猛地合拢收紧,将勃起的肉棒连带裤子吸进尾巴里,腔壁甚是强大的“咀嚼”让布料仿若融化在撕扯声当中,逼迫男人进入新的高潮当中。 这场榨精就像是永无止境的轮回,直至有一方放弃才会有达成结局的可能性。 想到之前的人魔大战中,不少伙伴们都陷入了类似的困境中,甚至一部分同是勇者的前辈也被看似无害的对手送入地狱...... 战争已经结束了,眼前这位魔族少女看起来还十分年轻,诸多举措都已融入了人类社会当中......这些因素综合下来,在没有动机的情况下,她依然针对目标使用了引诱、榨取和缴械等等富有侵略性的举动。 帝国未来真的能兼并下如此之多的魔族吗? 倒吸一口冷气的他,短暂的犹豫了一下之后,把注意力拉回到了眼前的大门。 勇者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眼前这个膨胀起来的大铁门,就像一个夸张的胖子,顶着自己的肚子朝勇者这边顶似的,想从这里绕过去的话,甚至没有看向两侧的视野,一时间被限制在原地了。 但是当下事态之紧急,身后人群们汹涌热烈的期待,还有门口处足以让勇者感到不安的场景,这些因素综合下来,都让他必须选择正面突破,才能最大程度回应各方的需求。 勇者叹了一口气,久违地握住了自己的剑柄,熟练地甩动起手腕,让刃部在空气中划开道圆弧,将视觉上没有任何破绽的“胖”门劈开条巨大的裂隙,随即:而那过分膨胀的体积,此时就像被戳爆的气球,毫无预兆地炸裂开来,金属碎片像是箭矢似的往四处飞去。 早有准备的他拽进披风,让值得信赖的装备,布料上充斥的魔力很好地护住了主人的身子,使得这次突入十分成功。 对银行下手的罪犯,一般都是为了什么呢? 毋庸置疑,当然是钱。 然而,四位当事人却在大厅上等待着勇者的到来。 站立在一侧闭目养神的也好,飞在空中继续吟唱着辅助法术之类也罢,哪怕有人背朝勇者不与起面对,魔女们也确实没有对任人鱼肉的金钱表现出任何的兴趣。 “如此威风凛凛,想必是鼎鼎大名的勇者先生了。” 在周遭神态各异的同伴衬托下,头目显得如此格格不入,仿佛已经沉浸在扮演银行经理这一角色当中:以熟悉的万金油笑脸,稍微躬下身子的服务性姿态,恶劣紧急的事件中意外干净和无邪的外形,都让她散发出令人不悦的气场。 这份压制力勇者很清楚——面对魔族的精锐时,她们的实力往往都游刃有余,所以才会尽可能地注意自身的外在表现,以显示出一种超然的优越感。 “我们之间的的战争已经结束了,几位女士知道的吧?” “勇者先生听得懂我的语言,想必已经知道答案了吧?” 人魔大战以帝国的胜利而告终,在吞并这些异族成员的过程中,强制性的语言教育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很大程度上也促使了彼此的交流和融合......乃至于扩散为一种辨别性的分类。 眼前这四位魔女——最少从搭话的这名来看,可没少受到人类文明的熏陶,表现出来的言行举止,也很符合被同化者的刻板印象。 “那么,你们这番举动,其实就是单纯的犯罪咯?” 勇者虽然不至于带着圣剑到处走,但是今天他带的武器也同样不可小觑:整个帝国最好的铁匠给他量身打造的兵刃即是手上这把,魔族的鲜血在被直接献祭给上天,赢得女神青睐以获得最强圣剑之前,闪耀着圣洁之光的它一直是最为倚仗的战斗力。 如果是浸淫过人类文化的魔族,一定会听闻过这把好剑的名号。 “是,但又不完全是的。” “猜谜这一套已经落伍了,小孩子都不喜欢玩的。” 尽快解决这场极度危险的紧急事件,才是勇者当前最主要的目标。 然而他还是打算开些玩笑缓和下气氛——毕竟许久没有遇到如此令他紧张的对手,进入战斗状态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 “当!” 魔女们倒是没有这个想法:她们其中一人已经从半空落下,打算直取勇者的脑袋。 想要完成挥剑的动作很轻松,毕竟对方这一下拼的是反应力,对他来说,将其化解可谓是绰绰有余。 但是来自天空中那形似圣洁的吟唱却并没有停止,再定睛一看——刚刚和自己对拼的家伙忽然间就不见了,只留下熟悉的四人场景依然伫立在目光中。 “嗯......勇者先生刚刚有说什么吗?” 这位搭话的魔女弯曲着食指,抵在下巴处,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语气中模仿着很是疑惑的状态——而且还整得挺像! “......那个辅助法术,并不是用于刚刚进攻上的吧?” “嘿~勇者先生嘴上说着猜谜的坏话,但是自顾自地开始求解了嘛~?” 眼前这些身材娇小、魔女打扮的犯罪嫌疑人,此时的表现就像一群在节日里装成幽灵鬼怪的孩子们,在拿不到想要的东西时就开始恶作剧,逼迫目标在压力之下交出“糖果”作为礼物。 “毕竟,你们来银行如果目标不是钱,很难让人信服啊......” “噢?勇者先生把人家想得这么......庸俗啊?” “那么我们来捋一捋现在的情况哦,大堂经理。”勇者耸了耸肩,面对小孩模样的对手,内心本能地升起一股成年人的优越感,轻笑了起来,“金瓶银行并不是一般的组织机构,它是有帝国皇室背书的存在——无论是财富还是防卫力量上,它和别的同僚几乎完全不同,对吗?” “人们总是说阴谋论不可取,可是帝国的大英雄——勇者先生却不这么看待呢咯咯咯......”和勇者搭话的小魔女忍不住笑了起来,伴随着天上吟颂的声音,仿佛是在配合着她的歌唱而充溢着曼妙的节奏感,“挺有趣的,各位都在听着呢。” “哪怕你们对钱财不感兴趣,拿走它们也能持续给皇室方面施压——毕竟丢失这么多资源,无论对银行还是皇室,这都是毁灭性的打击。”勇者娓娓道来的同时,再往前走了几步,逐渐逼近着与自己交流的那位小魔女,“可是这并没有发生,甚至能够炸开房顶逃跑这个选项都被屏蔽了,将这家银行变成一个要塞一样的防御......” “嘿~我猜你说得对哦。” 看起来,与他对话的魔女头目并不打算让勇者的后半句说出来了,因为始终站在墙角的一位伙伴此时忽然横叉在两人之间,将彼此隔绝在安全的距离。 手上还散发着预兆着不祥的白光,在这份辉芒之中混杂透明且稀释的灰色,仿若雾霾里的尘埃似的,给人一种脏东西的感觉。 尽管动用诡异的魔力打断对话不算很礼貌,但是勇者手持着强大的武器,同样也算是一种极具压迫的威胁。 “现在我就在这里了,谁来领取一下?” “嘿嘿,小后你上吧。” 勇者想说的后半句,即是魔女们此行的目的。 那就是捕捉勇者他本人。 金瓶银行与皇室的背景,将不得不引起帝国高层的最高级重视,而当前作为新晋领导人之一的勇者,将不得不紧急出动,以迎接穷凶极恶之徒。 如果换个角度,去做更深一层的思考的话,在和平年代,勇者也会把自己的装备托付到一个更为安全的地方去,金瓶银行确实是一个不错且方便的去处。 单纯针对勇者本身的话,锁定他的日程和去处是很难的;然而,如果针对的是不会跑动的资产,甚至是与和平相关的普通民众的话,他将无法独善其身。 现在,名为“小后”的对手站在勇者的面前,而刚刚与他交谈的头目回头牵走背对“战场”的同伴,继续放任天上的魔女颂唱,赶紧小跑到安全的距离,找两张还算完整的椅子坐上去。 而勇者身后的观众,则是因为好奇逐渐靠近那幢大铁门,最终发现了正在交合中的护卫和魅魔,手忙脚乱地将狗男女按在地上,将其控制起来,以骚乱的气氛扰乱了本来就紧张的俩人。 要不要先稍微打量一下彼此的外貌? 这么想的彼此,深吸一口气。 战斗,准备要开始了。 勇者面对过的女性魔族可不少,作为糖衣炮弹的她们,总是有姣好的外形迷惑雄性,以期在战斗中发挥一定的干扰作用。 哪怕是身经百战的他也不例外,毕竟视觉上带来的刺激是相当直观的。 所以,他在面对这样的对手时,往往都需要抢优先进攻的主动方,在激活起战斗意志的时候,以肾上腺素的强烈刺激来暂时规避样貌对自身状态的影响。 尽管是速攻,但是勇者的攻击态势十分讲究:强大的第一步能让快速启动的身子在极短的时间内逼近小后,弯腰下探的姿势能降低重心,尽可能保证安全的同时,针对目标的攻击焦点也能集中到无法防护的腰下部分。 双手持剑的手势方便劈砍,这一点也能让大大增加攻击的范围,在面对对自身力量引以为傲的敌人时,主动的突击往往能达到直接斩杀的结果。 可是,小后因为身材问题,无需担心自己够不着弱点处,而她的魔女职业,更是能依靠法术来充当战斗力的补偿,轻而易举地做出凡身肉体所做不了的事情。 比如,体内强大的魔力能够让视觉达到极限状态,将周遭的一切放慢到几乎停滞一般的程度,亦或是在手中触发奇异的法术,让那诡妙的白光形成武器的形状,却又像活物似的顺着空气中的杀意弯曲过去,如同袭刺而来的蛇牙,朝着勇者的剑刃施以猛击。 魔力引导下的法术与肉身操纵下的剑刃,在第一次接触之下,反馈给勇者的是击中硬物的碰撞感,甚至还有些许金属碰撞下飞溅出来的火花,耳边也是那种令人血脉偾张的敲打声,可谓是激活了勇者体内久违的战斗记忆,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施压加码,试图用压倒性的力量一举取胜。 然后,这道白光开始凝聚周遭的空气,将其压缩成难以突破的屏障,虽然无法完全阻挡勇者的态势,依旧被一劈为二突破,但是稍被延缓的他失去了进攻的目标——此时小后已经出现在其面前,并且因为低身的姿势缘故,脸也在她的攻击范围内,被直直地一掌拍开,整个人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几步,随即又被这位小魔女朝着肚子补了一脚,直接踢陷下去一般穿透对方的理智。 只是普通的攻击那也还好,问题是小后的这番连技是附加上魔力的,尽管她的技巧较之勇者十分生疏,然而配合上特制的法术,完全可以穿透他本体的肉身和装备,直接冲击最脆弱的大脑神经。 勇者并非没有见过这种对手,在人魔大战中,许多劲敌都会用魔法给予自己一定量的增益效果,而穿透防御这招更是被诸多对手所青睐。 如果说,糖衣炮弹是针对于美色的饥渴,可以直接打中下体引起连锁反应的话,那么穿透法术这一技巧,则更符合魔族对于追求强大力量的价值观,也是被最多成员所接受的泛用性增益效果。 所以,勇者的外表上虽然看不出小后刚刚一番打击带来的伤痕,甚至在数值表里也没有发觉有任何的【HP】的下滑,可是大脑却开始持续性悲鸣,凭空营造出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并将其传达到所对应的肌肉部分,一阵一阵的抽搐让他几乎停止了呼吸。 剑刃不得已只能朝下插入地面,否则身体将无法继续维持平衡。 小后好像并没有打算给勇者喘息的机会:她的手指摆出了一个“V”字状,让魔力充斥在这狭窄的空间里面,延伸到直立的手臂上,像一把弹弓似的“Y”形状,瞄准着不远处的它。 魔力飞弹应声冲出,只是目标并不是他,而是插在地上的剑刃,且刚好打中下半部分,将它弹倒敲到半空中,刚将其当做支点的勇者猛地失衡,摔了个底朝天。 观众们看到这番狼狈的画面,不免有对此幸灾乐祸起来的成员,只不过大部分人都下意识地发出惊呼的声音——传闻中强大的勇者居然被少年犯明着耍,这个画面太过吓人了。 还处于疼痛中的勇者瘫坐在地上,希望喘一口气。 在人魔大战中,他能察觉到敌方的杀意,所以哪怕是穿透下来的痛苦再强烈,勇者也能打起精神与之对抗,以强硬的战斗姿态作为回应,从而遮掩住效果拔群的事实。 可是眼前的四名魔女,包括与自己酣战中的小后,连敌意都没有多少,让勇者本来十分敏锐的感官不免怠惰下来——在这种情况下,直接穿透进来的魔力几乎把毫无防备的神经线给绞碎,差点把勇者给折磨得晕过去。 要说昔日的大战中,肯定也有人想到过【穿透能力】搭配上【无害气息】,然而在此之上还要自由地动用魔力,并且根据实际过程中投入到战斗当中......这些都是很难的事情,只有少数极其难缠的对手能够结合如此之多的条件。 一想到面前的小后是久违的劲敌,勇者不由得提高了警惕,激活了体内强大的自愈技能,意图快速恢复自己的战斗力。 大脑中破损的神经开始伸展出枝节末梢,自愈带来的恢复力开始将它们调拨到原来所在的位置,一点点地粘合起来。 魔女慢悠悠地走向勇者,并且在对方无法察觉的情况下迅速接近到跟前,不留下有任何的反应的时间,就抬起来自己的腿,一脚踩到他的脸上。 勇者此时才发现,小后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脱掉了鞋子,和外表毫无关联的成熟黑丝袜包裹住她的小脚,以闷热轻盈的状态落在他的脸上,柔若无骨的足底隔着平滑的表面磨蹭起男人的面庞。 没有多余的气味,只有若隐若现的甜美飘息,如同那只小脚表面涂满了融化的糖浆,开始在面庞上勾画出轮廓的线条,做出一张面具的形状后,再慢慢将体重加码上去,一点点地用力踩踏压制,让勇者在恍惚的过程中逐渐被排出思考的能力。 小后可以用四肢轻松地支配自己的魔力,而这份踩踏自然能把这股不详的乱流注入进男人的体内,在那极速运转中的自愈能力里面掺沙子。 因为魔力穿透而破败不堪的神经,在自愈的状态下重新衔接在一起,之前的痛苦记忆也应该随之消散才对。然而此时小后却将足底按摩面部的放松感注入其中,让异样的感觉成为“新肉”的构成其中一部分。 处于恍惚状态的勇者,无法完全合拢自己的嘴巴,开始流着口水,而那失去焦点的双眼也不由自主地从魔女圆润的脚趾延伸出去,由黑丝包裹住的光滑小腿线条,到达发育中逐渐诱人的大腿侧部,因为踩踏而翻飞的裙底,那道深邃神秘的黑影中,好像展现出些微外形的内裤在调皮地逗弄他的注意力...... 兴奋的快感就像因为毒物而变异的肉芽,开始在“新肉”中占据了关键的过渡部分,在理智试图经过那完整的大脑时,总是会被奇异地扭曲成别的命令。 小后轻轻地用足底推开勇者,将其恢复到安全的作战距离。 “嘿~看你衣冠楚楚的样子,战斗中还挺享受女色的咧?” “哈,哈啊......” 勇者虽然知道自己被做了手脚,但是刚刚小后完全可以攻击他,追补上致命一击,现在能死里逃生已经十分幸运了。 看着对方的模样,却又没打算让战斗轻易结束。 无暇他顾了。 “不用圣剑吗?”小后冷不丁地挑衅起勇者,手指本能地搓捻着中发的小碎末端,大大的黑眼睛里闪烁着疑惑,冷漠的表情也不当心挂上了恶作剧的笑容,“等下输给我这种熊孩子,真的不会信用破产吗?” 稚气十足的面庞,搭配着尽力维持冷酷的扑克脸,此时却被刚刚香艳的互动给染上粉色的气雾,那份只有酸涩的味道,现在混入了人工调配而成的糖料,齁得勇者咀嚼肌一阵麻痹。 这份刺激在发生作用的同时,勇者也隐隐察觉到,刚刚那张“面具”并非是刺激所带来的幻觉,而是倚靠着魔力、真正赋予自己枷锁的存在。 “你觉得我小看你了?” 被打疼了的勇者态度自然好了不少:毕竟小孩子下手没轻没重,要是触犯了她的尊严什么的,那后果可就难以预料了。 “不......你没有懂......”小后握紧双手,意外地闭着眼睛摇着头,头发顺着摆动的幅度轻轻抖动起来,娇小的身躯此时散发出令人怜爱的稚气,刺激着勇者内心的一阵肆虐欲,“男人主事的话,可不能没有威严哦......不能糟蹋自己的好形象呢。” “你还看中我了?!” “对哦。” 说完,小后猛地睁开眼睛,瞳孔中出现一环银圈,在眸子中闪耀发亮,仿佛黑夜中跳出的那弯新月,逐渐旋转收缩的同时,强大的魔力忽然打破了魔女无害的姿态,室内温度也直线下滑。 这一系列状况发展之后,勇者体内的警报随即响起,战斗意志猛地沸腾上来。 “......想见我的话,不必当罪犯的。” 虽然勇者当前最疑惑的是:为什么小后放弃了刚刚对她最有利的【无害气息】,转而用【战斗姿态】刺激自己? “我们来,了解一下彼此吧......” 说完,小后的双腿就悬浮起来,如同一枚炮弹穿破空气,在眨眼间冲到了勇者面前,不打算给他拔剑的机会,抬腿猛地朝脸上踢了过去。 勇者的双手条件反射地做出抵挡态势——但刚摆出来阻隔动作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指令就止于此了。 他根本抬不起自己的臂膀...... 这种冻结的感觉甚至超越冻结时那种冰封状态,亦或是刚刚被魔力和空气一齐阻断时强烈的回推反馈......短暂的回忆中,更接近于人魔大战时,部分劲敌所释放的时间停止魔法。 面部也开始紧绷起来,大脑仿佛掐断了一部分神经,任由小后的腿飞踢过来——哪怕她的动作在勇者眼中是如何缓慢,他都让自己双眼定格于黑丝袜上,细致地将其表面的顺滑感饱览其中;接着借用光线的渗透,让自己的目光镶嵌进脚趾缝中,几乎有一部分意识瞬间融化在足尖的纹路底下;顺着这温热的气息扩散过去,小腿漂亮的线条此刻就像尖锐的刀,将刚刚才弥合好的神经一点点地切割开,魔女引诱着施予进去的力量腐蚀就近的部分,力图将残存的理智给蹂躏成灰烬。 更别说,室内稍显凉意之时,就近的足部还散发出炙热的体温,使得勇者身体不由自主地凑上去;小后激烈的活动让足部难免产生一些汗水,这份较为剧烈的气味,混杂在稚嫩身体散发出的甜美中,让他本来稳定的呼吸禁不住引诱,试图用大口呼吸来分辨出里面的详细成分—— “啪叽!” ——勇者不设防也就算了,面部较为柔软的双颊凑上来也还有人说这可以缓冲,但是在将鼻子为核心的中心部分转过去,让小后一脚给人踢中头,对方还要接上踩踏,导致整张脸都几乎被足底蹂躏到扁平状态的场景下,他给观众们显示出的精虫上脑状态,无不令诸位一片哗然。 何况魔女刚刚的攻势,在部分普通人的眼里都算是慢的...... 小后这番攻击不但看起来很业余,实际上被碰触的勇者也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女孩儿为了撒娇,调皮地用脚蹭蹭对方而已;而被踩踏着脸的他,双手也限制在微妙的位置:因为魔力的掣肘,男人无法摆出防御姿势,但在她的足部完成蹂躏的任务,却刚好落入那对不受控制的掌心之中。 脚心虽然柔软,但是在足底处终究是凹陷下去的部分,哪怕是整只踩在脸上,也应该触及不到才对。 但是鼻子却能刚好补足这一份距离,尽管大脑中徘徊着“她光着脚做了这么多动作,脏得很!”、“在大众面前屈服于敌人,可是要被宣传为娈童狂的!”、“穿透所带来的痛苦,难道都阻止不了你的精虫上脑吗?”这些念头...... 可刚刚那个刹那,勇者依旧忍不住闻了闻那包裹着小巧足部的黑丝袜味道,而在其离开之后,恍惚的表情甚至还来不及收回去,依依不舍的眼神更是将施虐欲传递给了小后,让两人的立场再次扭转。 “放,放开我......” 有意思的是,说这句话的居然是勇者。 一名在战斗中捧着敌人的脚,自顾自在发情的男人。 对方还是个,小女孩? 现在,反过来让魔女放过自己? “噗嗤。”小后眼中的银圈慢慢地消散,身上的魔力也逐渐减弱下来,那股【无害气息】再次围绕着她打转惹得她一阵轻笑之后把腿缩走,那股铃音般的动静唤醒了勇者,也重新激起了他的羞耻心,“勇者先生,您......?哈哈哈哈哈......!” 在大脑里魔力消失的刹那——像是一道响指,清醒过来的勇者,已经接受自己输掉了的结局。 只见除了小后之外的几位魔女从两人身边走过,不约而同地走向大门口处,观众们也不敢阻拦她们,目送无法无天的罪犯离开事发现场。 “小后,走了哦。” 伙伴们在呼唤着最后的嫌疑人,小后则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勇者,享受着他跪在地上的姿势,从容地摆手让她们先走。 “......” 勇者不敢发声。 已经没有外力干扰自己了,不应该表达得这么......依依不舍。 “你知道我们的目标是你,所以不要担心哦。”但是,小后好像什么都知道,往后退了一步,让脚穿进小皮鞋里面,然后用圆形的前端踢了踢勇者的膝盖,引诱他往自己足底下趴,“有什么没满足的话......下次勇者先生来定个地点吧......” 没有给他丝毫的消化时间,小后一鞋子踩在男人脸上,在勇者满眼昏花之际,潇洒地漂浮在半空中,跟随着自己的伙伴们飞走了。 四个小女孩儿有说有笑的样子是那么的人畜无害,只留下一片狼藉的废墟,以及失魂落魄的众人。 他们大气都不敢喘,视线集中在完全呆滞的勇者身上。 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如时间从来没有启动过。 = = = = = 【此卷宗,完。】 “......宰相大人,这一份文件您能帮我看看需要怎么做吗?” “第一份卷宗您就要下定夺了吗?” “我......看不下去了。” “与魔族合并以后,此类事件将会越来越多,无需因此而困扰不已。” “......” 办公室多了一声叹气,工作依旧继续。
精彩调教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