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已经够不到了,女性阴道的深度可不是舌头所能企及的,现在已经改为吸了。但是用人类的嘴想把那些位于深处的香蕉吸出来,用不是那么容易来形容,恐怕不对,而是非常困难,何天炎憋的脸通红,将脸紧紧的贴上小晴的阴部,甚至都产生了自己脑袋都钻进去错觉,却再也吸不出什么。 “想吃吗?来求我呀。”小晴在何天炎脸上轻松的磨着盘子,顺便点上一支烟。8 何天炎犹豫了一下,也只是那一下。 “求求您,把您逼里的香蕉喂我吃吧……” “哈哈!贱逼!接好了!”小晴吐出一口烟,技术出众的她胯下一用力,一股夹杂着白带,精液的香蕉粘块冲进了何天炎嘴里,然后是第二波,第三波。 何天炎没有犹豫,直接全部咽了下去,虽然已经在小晴的阴道里泡了一会儿,但是有过一口吞下整个香蕉的人都知道——会有点噎着的,更何况是仰面朝天的吃法。 奋力挣脱紧紧抓着他头发的小晴的玉手,何天炎退出小晴胯下,张着大嘴,表情狰狞。 “怎么办?好像是噎着了!”钱欣妍紧张的说,她曾经在饭店见过吃饭时被噎死的倒霉蛋。 双手被反绑着的何天炎扭着脸想去喝啤酒,可惜他的头和嘴不是那么灵活,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无法喝到的啤酒却无可奈何的被噎的开始翻起了白眼。 噎到了胸口,实在咽不下去了,如果能捶捶胸也好啊…… “来这里,贱逼,香蕉,白带,精液你都吃了,现在还差一样。”小晴指着自己的逼,“快来,能救你贱命的好东西啊。” 何天炎摇摇头,强忍着。虽然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她们肯定不会给我其他水喝……噎的不行了,好难受……和早上被杨艳坐着时差不多的感觉……只有喝了吧……可喝一个妓女的尿……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真的不想自己主动过去喝……被这个小姐拉过去被迫喝的话最好了……真的,真的不想主动过去喝……你快来拉我啊!揪我头发!把我塞到你的逼下! 小晴依然指着自己的逼,得意的看着何天炎,她知道他最终还是要过来的。 何天炎理解了小晴的表情,他无奈的向前探出头去,把头伸到她的胯下。 “操你x,还犹豫半天,憋死老娘了。”小晴骂到,将何天炎的头调整到使她最舒服的位置,然后没有丝毫停顿直接排了出来,“敢洒出一滴老娘坐死你!”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公安局两条街外的便捷宾馆,标间里。 卫生间里女乞丐正洗的不亦乐乎,伴随着淋浴的哗哗声哼着莫名而又奇妙的小曲。 何天炎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反复看着手中那份奇怪的传单,两天没睡的他一支接一支的抽烟,强熬着不愿睡去。 房间里烟味撩人。 没有声响的坏电视里不厌其烦的播报着有关马航m17的新闻画面。 等了半天的何天炎终于忍不住张嘴催促:“这位……咳,你快点啊。” “这设备太差了,洗不干净,你多等会。”歌声稍停又起。 “那你别唱歌,我听了犯困!”何天炎站了起来,抽了自己两耳光提提精神,随即目光停留在地板上女乞丐进门时随手丢下的破布包上。 偷偷打开布包,一堆从来没见过的小玩意儿出现在何天炎面前,看起来科技含量都很高,甚至不是现在科技所能达到的高度。 “这小娘们还真是来自星星的你啊?”何天炎摸摸两天没刮胡子的下巴,讪笑着,随即又从布包里摸出一张纸币。 “中国人民银行发行的五百元面值大钞啊?哈哈哈哈……,还,还做的破的跟tm古董一样……”何天炎忍不住大笑起来,困在眼角的瞌睡泪都笑了出来。 “别乱翻人东西,你困了就睡会儿,养点精神吧你。下午了我叫你,你今天晚上有大事要办。”卫生间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生气。 何天炎哦了一声,再次看了看那张“假钞”,2017年发行。经常和古董打交道的人,往往把宝贝拿到手上,就能知道真假,天平座的何天炎就是如此,他的双手如同天平一样,历史悠久的宝贝在他手上,隐隐有一种额外的重量一般,这会儿何天炎觉得自己拿着500元大钞的手,似乎渐渐重了起来,同样渐渐凝重的,是何天炎的脸色。 把东西收拾好后,何天炎摔在靠窗的单人床上,很快就伴着那从没听过的旋律进入梦乡。 床头柜上,扔着那张传单。上面赫然印着中文“新品女奴大拍卖,亚欧澳美非,黄白棕红黑,货色齐全,圆您集齐五洲五色的梦想,先到先得,万寿七年二月九日至十一日,圣皇纪念广场……”,旁边还印着标语口号:“食用女奴是违法行为!”,背景画是五个肤色各异,目光呆滞的美女。 整个传单上手写了密密麻麻的意大利文,翻来覆去就一句话:“何伢狗,杨勇要带你去海边,说齐老要你去新西兰,不要相信他,但也不要揭穿他,回警局门口找我,不然明天凌晨就是你的死期。” 真够乱的,这信息量太大了,可以想象在杨勇车上时,何天炎脑袋里是怎样的一团乱麻。 何天炎本没有说梦话的毛病,可他今天梦话特别多。 “你怎么知道我会说意语?” “你怎么知道我小名?” “你是哪里来的?” “你是谁?” 二环外某个咖啡厅,下午。 何天炎打着哈欠,一边偷偷观察女乞丐,哦,刚才人家说了,先叫她周艺璇。直到后来何天炎路过公安局时,看到公安局外墙上被小学生用粉笔写下的涂鸦:”四三班周艺璇是大坏蛋!!!!”时,才明白这姑娘给自己起假名是有多么随意…… “周艺璇”正不耐烦的扯着何天炎给她新买的衣服。 从她洗完澡叫醒何天炎的那一刻,何天炎就在脑海中刷新了自己这辈子见到的美女的记录,而咖啡馆里一多半的人都有意无意的往这边瞄,其中不乏女人,充分证明了何天炎的审美水准。 “不合身吗?”何天炎很好奇,看起来很合身嘛,或者说,眼前这位怪人是属于穿什么衣服看起来都很合身的完美身材。 “这料子太差,身上像插了针一样。” 冰丝的料子还嫌扎?你是豌豆公主吗?何天炎想起刚才帮她提着的旧乞丐服,很光滑舒爽的感觉,从来没有见过的料子。也许那不是乞丐服,只是很超前的设计吧。 看着眼前的周艺璇,何天炎总算是确定她不是精神病了,是啊,这样美的人,如果是精神病的话,那连上帝都会哭的。 周艺璇放弃了扯衣服,敲了何天炎的脑袋一下:“别发呆了,给你半小时时间,把你想问的都问了,然后听我安排。” 何天炎摸摸头,暗说这姑娘手劲真大。 “要问的实在太多,根本不知道从哪问起,我想想看,直接问你是谁太笼统了,你也不好……” “真啰嗦,那就闭嘴听我说,你看过二十世纪的电影终结者吧?” “看,看过……吧,记不太清了。”何天炎挠挠头,被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这样训,还真是第一次,可见鬼的是他竟然没有觉得特别别扭。 周艺璇白了他一眼:“到底看过没?” 何天炎咧嘴一笑:“看过。” 周艺璇叹了口气:“把我当成斯瓦辛格吧,我虽然不是机器人,但确实是来救你的。” “那么,这位周瓦辛格先……女士,你的意思是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当保镖啦?” 周艺璇面色古怪的看着何天炎,那是怎样灵动复杂的眼神啊,眼神里的精气神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何天炎忽然想起自己看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甚至清朝老照片上人们的眼神,也许周艺璇现在看自己的感觉,就像自己盯着老照片上的人一样。 内心里忽然泛起莫名自卑的何天炎避开了她的直视。 这时她才一字一句的说 :“我不是做你保镖的,也没有什么未来的机器人跑来杀你,因为再过不到十个小时你就要死了,我九死一生从未来赶回来要救你的小命,不是因为你是什么伟人,你就是个混混,虽然你这倒霉的一生没有任何作为,但是因为你的死,引起了一连串的巧合,让未来世界变成了地狱一般,所以说,我,是,来,改,变,世,界,的。现,在,你,闭,嘴,听,你,的,救,命,恩,人,给,你,讲,故,事!”一张桌,两个人,三个小时,四杯摩卡,五支烟,六个服务员的白眼,被敲了七次头的何天炎总算把故事听完了。 这未来的事儿就简单点来说。 首先杨勇显然不是看起来那样的小人得志,实际上,此时的他已经和公安局长朱青溪保持了同盟关系,据多年后一些好事者的考证,虽然被杨勇极力掩饰,但还是有部分证据显示容貌俊朗,体格匀称的杨勇有可能在刚入全海帮不久,就想方设法做了全国最年轻的部级干部朱青楠的秘密情人,尽心服侍,狂吻马屁,用某野史的说法就是:“胯下承欢,无所不用其极。” (听到这里的何天炎因为坏笑着问了句“他都做什么了”被敲了第一下头。) 获得了朱青楠的信任与极大支持的他,自然与朱青溪混淆一起气,推算下来当时朱青溪与杨勇已经结成了利益共同体,能推朱青楠继续上位,两人都能飞黄腾达。所以当时刚摆脱小保安身份的杨勇最大的梦想只是接齐老的班,将“业务面”波及全省的全海帮牢牢抓在手里,然后就能水到渠成的成为朱青楠最宠爱的……。他这个最大梦想的绊脚石,就是全海帮超级军师何天炎了。 后世对何天炎的评价不多,这恰恰证明了只有他的死,才是影响历史进程的重要事件,实际上大多人都认为他“名不副实”,名头很响,却连身边藏着这样一只大老虎都放任不管,作为一名军师级的大佬,竟然被人耍的团团转,到最后被“骗杀”,实在是丢人到家了。是以后人提起何天炎,都是直呼其小名“何伢狗”。 (何天炎第二下挨的有点冤,他只是听到名不副实四个字的时候习惯性的呸了一口。) 其实客观点说,何天炎死的倒是不冤,当时大部分全海帮的小弟,甚至一大半以上的龙头,都向杨勇靠拢,何天炎身为黑帮,却被公安局和自己帮派的人躲在暗处联手打黑枪……说实话,只要一撕破脸,就算何天炎活了下来,杨勇与朱青溪也一定不容他多活一分钟,估计以何天炎的能耐,顶多撑两天,所以当时何天炎已经是必死之局了。 所以,没有什么小弟带国宝出逃的事,那小弟名叫史宝玉,现在正舒舒服服的在杨勇手下的KTV唱嗨歌呢,至于被叫进警局不眠不休喝了两天茶,当然也是计划的一环,一是为了让他和忠于他的手下暂时脱离联系,二是消磨他的精神,绷紧他的神经。而今天其他兄弟也都被杨艳以过生日的理由,早早的集体带到了郊外度假村,手机也都被屏蔽了,何天炎虽然被“齐老”下了命令不许和帮里人联系,但杨勇并不敢保证万无一失,所以出了这一步棋。 至于酒吧老板蔡毛,蛇头老罗,自然是被收买了,老罗更是扮演了侩子手的角色,在船上准备好了大桶,水泥,就等着开到公海上把何天炎和进去了,这些细节都被人称神皇二世的杨勇的大儿子亲口证实过。 (“神皇二世?啥求玩意儿啊?”何天炎瞪大双眼,然后“啪!”,挨了第三下。“不长记性不是?还插嘴?”周艺璇吹吹揉揉手指。) 何天炎死后不到一年,齐老也撒手人寰,死前已经彻底成了老糊涂,竟然交代让杨艳接手帮务,其实对于只懂享受的杨艳来说,大权交给自己的亲弟弟,自己整日寻欢作乐才是正题。朱青楠也在手下们数不清的暗箱操作下坐上了省委副书记的位置,春风得意的杨勇终于达成了自己的梦想,甚至以知名企业家的身份成为了省人大代表,除了偶尔去朱青楠那里“孝敬”一下外(他发自内心的觉得被迫伺候一个女人是他人生最大的耻辱),生活的惬意无比。如果命运是一场场梭哈牌局,杨勇从二十岁起就是赢家,他每局都发到了同花顺,直到何天炎死后一年的某一天,他翻出了最不可思议的一手好牌,如同一副牌翻出5张黑桃A一样,他几乎靠着作弊一样的运气站在了人类世界前无古人的最顶端,称他为历史上最好运的人一点都不为过。 自从何天炎死后,杨勇接手了文物盗挖的“业务”,只是他一直懒得去打理,直到一年后的那一天,得知朱青楠要打通更大的关系,某位老领导喜欢收藏古物,苦于手头几乎没有老领导中意的货色,杨勇这才想起了某个人。 还记得那个小弟史宝玉吗?在杨勇放弃文物生意后,他一直在地下赌场混日子,现在重拾旧业,成了文物盗挖方面的新龙头,一朝发达后立刻上蹿下跳,利用杨勇的关系几乎把周边几个市翻了个遍,终于给杨勇汇报了一条喜讯“就在本市郊区某山附近,发现大型古墓,极有可能是汉墓,有可能有金缕玉衣!”杨勇当时欣喜若狂,当即拍板开挖。 (听到这里的何天炎噗嗤一笑:“一对活宝,两个傻瓜。Y市要是有大型汉墓,我就随他姓史,要是有金缕玉衣,我把它给吃下去!”然后潇洒的吃了周艺璇的第四击。) 是如何天炎所说,费了无数心思,大量金钱,挖出个清朝小地主破坟的杨勇,差点把史宝玉给就地埋在地主坟里。然而就在那时,命运开始发那五张A了。没有任何记载,只是传说杨勇要杀史宝玉泄愤时,无意间在另一处极其隐蔽的小角落,发现了绝世宝贝,至于为什么“在地主坟里要杀史宝玉,却能在极其隐蔽的另一处发现宝贝”,这个后世没有人能解释的清楚,各种猜测充斥着,却一直没有定论。 这个宝贝杨勇称它为“天命”,其他人则称其为“神凭”,叫多了就被理解为“神瓶”,由于杨勇从不拿它示人,大多数人都猜测这件神器是一个瓶子形状,还有一些人认为它是一团光…… 至于神器的来历,有两种说法,都没有什么依据。一是说神瓶是遥远的史前文明留下来的,这个文明也许比恐龙还早,而且那时候的文明生物智商之高,文明之发达是人类无法想象的,传说当时那文明遇到了灭顶之灾,而神瓶就是史前文明举全球之力制造出的,可惜晚只差一步没有彻底完成,或者完成了却没能阻止灾难的发生。这种说法被多数学者诟病,更多流传在民间。 第二种说法是学者们普遍赞同的,其实比起第一种说法,这个说法更没有依据,更不负责任,更没有想象力,那就是外星人留下的……。 不管怎样,杨勇得到宝贝后,消失了大半年时间,再次出现后,就变得如同无所不能的神一样,呼风唤雨…… (讲到这里,何天炎伸手去试周艺璇的额头的温度,成功收下第五记痛击。“我没病!我说的都是实话!接下来要讲的你做好心理准备,也许你听起来觉得很不可思议,很离奇,但是你要相信我,认真听,这都是真的,血淋淋的真实!”说着,她的眼圈开始泛红了。) 杨勇的“神迹”得到明确肯定的,有如下几项:(当然不止这么多) 一、能自由控制经他触摸的人为只听他命令的傀儡。这种神迹在他统治世界后期消失,公认是他认为这能力“没意思,太简单,不好玩。” 二、让手下的傀儡,分批在世界各地投放了无数个大约能影响上千公里的奇异炸弹,影响波及了全世界大约60%人口的心智,具体表现为男性失去斗争心,且崇拜、服从强者;女性智商降低,且服从男性。公认这种行事方式是他以前在朱青楠床上受过无尽的屈辱,导致了他由对有能力的女人的敬畏、恐惧变成了憎恨、仇视。没有将全部人类波及的原因同样很简单:“没意思,不好玩,没有征服的乐趣。” 三、物理学、化学原理的篡改。这个能力实在是匪夷所思,在他建立国家,具备一定的实力后,人类社会一夜间如同回归原始,完全否定了诺贝尔,也从人类的词典里删除了“爆炸”这两个字,一切现代武器----导弹,子弹,甚至鞭炮都成了废物,在加油站抽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因为油已经不会燃烧了……这是他征服世界的手段,到他统治世界的后期才将原理恢复,人类科学才得以在以前的基础上发展了一小步。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征服世界不是更困难了吗?”忍不住问完这个问题,何天炎就自觉地把头伸给周艺璇,让她不费吹灰之力给了他第六击。——这是第二狠的一下) 有一句话能解释杨勇让人类社会倒退到冷兵器时代的目的——“千万别和猪打架,你只会弄的一身脏,而且让猪很快乐。” 当时人类社会依然有40%没有吃上杨勇的炸弹,而有压迫就会有反抗这句话可真不是虚的,有那么一段时间杨勇左支右绌,被打的狼狈不堪,可为了体验“征服的乐趣”,他又不舍得给这些人类扔他那古怪的炸弹,所以他采取了另一种作弊方法,就是退回冷兵器时代,运用自己提前造好的冷兵器,和绝对服从指挥、永不后退的军队,再加上控制刮风下雨的能力,去征服那些茫然不知所措,手无寸铁的人。 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人觉得自己被迫放弃了自己的智商,科技,跳进了肮脏的猪圈里,去和体力占优势的猪肉搏,结果可想而知。杨勇享受了征服的快感,留下了大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统治了整个世界。那个世界,倒退回了奴隶时代,成了少数男人控制绝大多数男人和女奴的国家,唯一的国家,这个国家,叫神圣皇帝乐园,杨勇自称神皇一世。 乐园只是对他而言。只是从名字来看,杨勇明显只是为了享受,国家兴亡?人类死活?更何况奴隶的死活?你没开玩笑吧?神皇一世是没有一秒钟的时间去考虑这些的。多年后他将皇位传给了儿子,去幕后享受他不死的人生了,他的儿子比他稍微强些,当然,也就是一点,毕竟他儿子就是在这样的世界成长的,奴隶社会死个成千上万的奴隶对他来说是天经地义的事,也许他养的猫最近拉稀了都比那些事重要。 这个世界的具体形态周艺璇没有多讲(其实是作者也不想过多刻画女奴),只是说——周艺璇摇着头,说道,很惨很惨,很惨很惨,你看传单上那句宣传口号:“食用女奴是违法行为”,就能大约明白了。 在那样高压的世界里,40%保有理智的人,有大约一成的人在明里暗里进行各种反抗活动,而且反抗者绝大多数是女性,毕竟那个世界男性的生活还不算很糟。 周艺璇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边端详自己的右手边说:“我就是反抗者某个组织其中的一员,我们想尽办法,前前后后足足牺牲了数千人,才把我送回这里,但是显然哪里出错,回来的年代早了一年,本来打算在神瓶出土前直接刺杀杨勇的,不过我这几天在公安局门口一直等你,也想了很多,神瓶就算不被杨勇挖出来,以后也一定会被其他人挖出来,而且多半是男人挖出来。所以计划改变了,我要在杨勇之前获得神瓶!” “可我们不知道它被埋在哪儿啊!”何天炎说完等着挨打。 “这个我当然有计划,”周艺璇依然在端详自己的右手,“你等下听我安排就是了,不过我想先做完一件事。” “什么事?” “由于计算失误,早回来一年,我带的那些古董的500元钞票被人骂了无数次,由于记不清你什么时候被放出公安局,我只能在公安局前傻等,什么事都没有办法去做,我睡大街,向看门老头要饭吃,跟乞丐一样,心情真是烦躁到极点。所以,我这些天很想做一件事……” “所以说,到底什么事啊?” 周艺璇扬起右手,狠狠的抽了何天炎一个大嘴巴,“就是这件事!” 第七下,到底还是挨了。 “为、为什么呀?”何天炎傻傻的捂着脸,一脸委屈,幸亏身边没有小弟,不然那娇羞的小模样得吓昏过去几个。 周艺璇喝一声“爽!”,然后双手捧脸,笑眯眯的看着何天炎:“谁让你出场这么晚?” “你,你这也……” “原来打男人这么爽,以后有机会,你再让我抽个几千下,让我替送为我回来而死的几千个姐妹出出气。” “几千……下?”何天炎不自然的向后躲了一下,连忙转变话题,“你又不是神仙,也没有神瓶,你是怎么从未来回到现在的?难道那时候已经发明时光机器了?” “当然不是,哪有时光机器那样的东西。”周艺璇心情大好,一口气把凉掉的咖啡喝下。 “没有时光机器,那你是怎么回来的啊?” 周艺璇忽然松手,咖啡杯向地上落去,却在空中变了方向,如同有生命一般飞到了何天炎的手上。 “因为我啊,是继杨勇之后,第二个亲手摸到神瓶的人啊。”“这么说……”何天炎若有所思的把玩着手上的咖啡杯,“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周艺璇为之气结:“难道我跑来给你开几个小时的玩笑?” “你现在……也是神了?” “不是,我只有机会接触神瓶几十分钟,就被迫选择了传送,因为杨勇已经追上来,那是姐妹们用命换来的几十分钟。”周艺璇钩钩手指,咖啡杯挣脱何天炎的手,飞回她的手中,“这几十分钟里,我获得了一些能力,有些不依靠神瓶也能使用,比如隔空取物这种小把戏。有些必须和神瓶接触才能使用,比如在时间中游走。其他能力你也别问我,我也不会说的。还有,神瓶到底是什么,我也不会说的。” “所以你的真正目地是获得神瓶,然后成为新的世界的主人?”乖了一个下午的何天炎忽然站了起来,双手按桌,上身如山一般前倾,狠狠的俯视着周艺璇,瞬间从一嬉皮笑脸的无赖变身为气魄逼人的大佬,“全世界的人都臣服于你,你可以为所欲为,这样你和他有什么两样?” “我的梦想,是创造一个对人类来说,更合理,更幸福的世界。”周艺璇无所畏惧的仰头看着何天炎,“神瓶不可能一直深埋地底,既然知道了它的存在,就该尽早让更适合它的人拥有。你坐下,我仰着头很累。” 何天炎缓缓的坐了下来,警惕的看着周艺璇。 “哈哈哈哈。”周艺璇忽然开心的笑了起来,“我研究过你的一生,知道找你来合作是最合适的,你果然是个善良又残忍的黑帮大佬,真是奇怪的多重人格。” “哼。” “只要神瓶存在,这个世界最终也逃不掉被独裁的命运。这个你承认吧?” “嗯。” “它被埋在古墓附近,所以最终得到它的,几乎可以肯定是心术不正,贪婪,欲望强烈,甚至心理失衡的男人,你承认吧?” 何天炎点点头,“可能性极大。当然,如果我……” “其实你也不例外。”周艺璇笑着说,“我几乎知道你过去的一切,要我说出来吗?” “……不用了。”何天炎闭着眼思索了几秒,“如果我有那么大的能力,有时候我也会控制不住我的欲望。” “我也有欲望,每个人都有,但我的欲望,就是将一个恢宏的世界蓝图变为现实,时间关系我现在先不讲了,这个辩论起来几天几夜也说不完,只希望你相信我,以后我们要合作很久,你慢慢会了解我的。说说今晚的事吧,马上你要出门喝酒装醉了。” “嗯,你打算要我今晚怎么做?” “……我不好意思开口。” “尽管说。我有心理准备,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嘛。”何天炎又换上了无赖小混混的嘴脸。 “由于你上船后就会死,所以在上船前,无论如何,想办法让杨勇答应你,让你做他的手下吧。依照他的性格,他也有可能会答应你做他的仆人甚至奴隶的要求,其实仆人什么的是最好的选择……你没事吧?” “如果,如果你能说清必须让我这样做的理由,我,我会尽力做的。”何天炎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很好。我是这样想的,我们不知道墓在哪里,更不知道神瓶是怎么通过那个墓被发现的,所以要得到神瓶,只能在杨勇挖掘那个墓的时候动手,对吧?而想要杨勇挖那个墓,前提条件很多,最主要的条件不是你的死,而是你不再挡他的路了。” “没错。”何天炎低着头,双拳紧握,手心里几乎要渗出血来,“那我失踪不行吗?” “失踪的话同样没有办法找到神瓶,不论他获得墓的消息,还是开始挖掘,肯定都是非常机密的进行,外人无从知晓。如果你已经让他完全放下戒心,屈居他的手下,那么具备这行专业的你,肯定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那我顶多做他的小弟就行了,为什么要我……做那个小保安的……” “做小弟的话,那一定会让你做本来属于史宝玉做的找墓地的工作,未来就会发生变化,那样也许就再也找不到神瓶了。做仆人之类的话,他的戒心会更低,未来的杨勇很自信,根本不把奴隶当人来看,如果你……做的够好,他愿意时时带着你的话……” 何天炎伸手拦着周艺璇:“不要再说了,我全懂了。现在请你想办法说服我,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你的骗局,我就全力帮助你,辅佐你,直到你成为世界的女皇那一天。” “我身上的物品,衣服,我知道你的小名,知道你的过去,刚才的杯子……” “这些说服力都不足。一个精心准备的骗子和一个魔术师就能做到。”何天炎摇了摇头。 周艺璇为难的看了下何天炎:“我还有一项能力是和得到神瓶后的杨勇是一样的……”说完她伸手如同抚摸宠物一样摸着何天炎的头。 “让人变成你的傀儡吗?” “对,你会变成只听我命令的行尸走肉。但我不愿意使用这样能力,我只希望你是发自内心的帮助我。不要问我为什么不对杨勇使用这个能力……” “因为那样的话神瓶就无法找到了。”何天炎笑了下,感觉自己后背有点发凉,“如果你真具备那样的能力,又没有对我使用的话,我怕是会彻底臣服于你的。” “我对别人释放,你也会觉得那人是拖儿,真是为难……”周艺璇看看四下,从窗外似乎得到了灵感,“有了,今晚三点三十三分,会下雨!” 何天炎看看窗外:“现在就下着小雨。” “老罗杀死你后,给在海边等待的杨勇打了卫星电话,杨勇接到你的死讯后,仰天大笑,当时刚好一声惊雷,紧接着一场完全没有征兆的狂风暴雨袭来,沧海为之变色。杨勇后来看了通话结束的时间,刚好是三点三十三分三十三秒,在统治世界后,杨勇经常洋洋得意的对他大儿子,也就是那所谓的神皇二世讲起这件事……” “我知道了。”何天炎站起来整理衣服,“我会想办法在海边拖到那一刻,如果当时正好如你所说,那么请收下您最忠诚的仆人的敬意。请等待我的好消息吧,如果从明天我失去自由,请想办法与保持我联系,这样我也能将最新消息报告给你。” 走了几步,何天炎转过头:“如果没有下雨的话,你既然熟知我的过去,就要做好觉悟了。” 笑了一下,何天炎潇洒的大步向外走。 “喂!你得付账啊,我身上只有那五百块……” …… 我这一生经历过太多怪事了,何天炎边掏钱边想,但今天也许是最不可思议的一天。 他错了,这当然只是一个开始。老龙湾,凌晨两点四十分,毛毛雨,风平浪静。 何天炎提着装满美金的行李箱走下救护车。也许这是给老罗的报酬,买我命的钱。他想。 杨勇帮他接过行李箱:“那边没有开账户,这提着有些重。” 何天炎看着杨勇,心中百味杂陈。这个人也许是未来全世界的皇上,也许过一会儿就会成为自己的主人?现在在他眼里,我是不是已经是个死人了? 杨勇被看的有些发毛,连忙扭头往浅滩那里带路,一边没话找话:“据说明年要发行五百元的钞票了,咱们的钱包能轻不少了,哈哈。” 五百元的钞票啊……何天炎心说,我昨天就见到了。 “一帆风顺啊炎哥。”开假救护车的小弟开始倒车。 心中灵光一闪,何天炎问那小弟,“路上发现有人跟踪吗?” “哎呀放心吧炎哥,路上我一直看着呢,没有人跟着。” “警察跟着还能让你发现?快滚!继续往前开,引开警察。”杨勇慌忙骂到。 小弟连忙一脚油门,一溜烟开跑了。没有了车灯,漆黑的海滩上只剩下两个人行走。 “老罗已经到位了,咱坐那个小艇上去。”沙滩边停着艘观光冲锋艇。杨勇将行李箱扔进冲锋艇,遥遥的指着远方海上勉强能看清轮廓的船影。 一阵湿冷的海风袭来,何天炎打了个哆嗦。抬手看表,两点四十五分,抬头望天,丝毫不见有暴雨的倾向。 还有四十多分钟啊…… “勇。” “啊?” “让老罗等会儿,你陪我走走。” “可是警察……” “没跟来。”说完,何天炎自顾自的沿着海滩散起步来。 杨勇无奈的举起强光手电,给老罗发了信号,快步跟了上来:“钱还在船上扔着,咱们别走远了。” 何天炎暗笑,就这操行,世界之王?当黑社会都费劲,也就是个长的好看点的小混混。没有再理他,何天炎加快步伐,大步流星的向前走。 两个人竞走似的快步急走,一路无话。 走了大约十分钟,何天炎抬手看表,两点五十八分,抬头看天,连小雨都停了。 背后忽然袭来的莫名寒意让何天炎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杨勇。 杨勇尴尬的把手从鼓鼓的后腰上缓缓放下。 这小子以为事情有变,要铤而走险了。看来他真的早就对我动了杀心。小样,你拿保安用的警棍还凑合,你开过枪吗?何天炎心想。 “炎,炎哥,再走就太远了。”不自然的杨勇。 何天炎长嘘一声,缓缓坐进水里,任凭海浪拍打着脚面,左手拍了拍身边的水面。 杨勇愣了一会儿,无奈的悄悄把枪挪到左后腰,脱下价值不菲的皮鞋,坐在何天炎身边:“去新西兰玩几个月就能回来,当旅游了,炎哥你还怕想家吗?” “我早就没了家人。”何天炎淡淡地说,“一个人晃了十年了,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该做什么,昨天过完,今天就忘了。真没意思,我很累,想休息一下。” 杨勇觉得自己要抓狂了,怎么忽然变成了拉家常了?谈起人生理想了? “炎哥,船……” “让老罗再等一会儿。杨勇啊,你最想要什么,最想做什么?” “我……当然希望咱全海帮生意越来越好啊。兄弟们钱越来越多啊。” “如果全世界都是你的,你会怎么玩?” “哈哈哈哈,炎哥你开玩笑了啊。” “如果,如果你忽然成了整个世界的统治者,你会做什么?快说,说完我们就走。” 杨勇思考了很久,然后一字一句狠狠的说:“我会把全世界最有钱,最有权,最漂亮,最高傲的婊子通通抓来,让她们哭着跪在我面前舔我的脚,我要用尽最残忍,最侮辱的办法一天玩死一个!这样爽不?炎哥?” “听起来不错啊。”何天炎看似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朱青楠到底是怎么玩你的,能让你恨成这样……何天炎想,不过你放心,你再也没有机会统治世界了,更高明的老千已经坐在了你的对面,你再也抓不到命运给你的五张黑桃a了。抬手看表,三点十三,抬头望天,月亮都出来了,不过风也吹了起来,西边有一片漆黑的乌云出现了。 “起风了,我们走吧。”何天炎站了起来,刻意放慢脚步往回走。 杨勇提着鞋,莫名其妙的跟上。 三点三十二分,离冲锋艇两百米的海滩,乌云遮盖了整个天空,风吹的何天炎的上衣烈烈作响。 “我走累了,休息一分钟。”何天炎停下脚步,径直躺在海水里,任凭海水没过耳边。杨勇目瞪口呆的说着什么话,他已经听不到了。 黑帮大佬忽然要求做别人的奴隶?除了表现的有些精神失常外,别人怕是不敢相信吧。 也许另一个世界的我,这个时候已经和水泥混在一起了。何天炎闭上眼睛。 三点三十三分,三十三秒。 何天炎猛然睁开眼睛,翻身站起。 狂风依然吹着,没有暴雨,没有惊雷。 被骗了? 三点三十四分,二十秒。 没有暴雨,没有惊雷,风似乎也猛然停下来,四周除了海浪声,一片寂静。 被骗了! 那么我就做现在应该做的事。 “杨勇!”何天炎忽然惊天一吼,浑身透湿的他如同地狱里扑出的杀神。 一直处在莫名其妙状态的杨勇被吓得差点跌进海水之中,他扔下鞋,死死盯着凶神恶煞的何天炎往后退去,右手哆哆嗦嗦的摸向后腰,全然忘记了枪已经被自己挪到了左边。 “你这样的软蛋怎么可能得到世界?我竟然被这么拙劣的骗局骗了!”何天炎一边说一边缓步向杨勇逼近。这,才是全海帮超级军师,杨勇最大的拦路虎,黑帮大佬何天炎深藏不露的气魄! “炎炎炎炎炎……”哥字卡着杨勇的喉咙,这个人疯了这个人疯了这个人疯了……他的内心在无助的呐喊。 何天炎如同抓小鸡一般提起杨勇的衣领,另一只手从杨勇身后摸出了杨勇找了半天的枪。 三点三十六分五十秒。 遥远的天边,一道耀目的白光忽然撕破了天幕。 一瞬的白光定格了杨勇惊恐万分的脸,同样定格了何天炎惊诧的面孔。 难道? 一声清脆的巨响震撼了广袤的大海,劈头盖脸的暴雨瓢泼一般倾泻下来。 狂风也吹了起来。 没有被骗,要么是杨勇的手机时间不准,更有可能的是,杨勇想神化自己,将下暴雨的时间讲的提前了几分钟,用巧合往自己脸上贴金。 扔下杨勇,扔下枪,何天炎在暴雨中仰天大笑了起来。 紧接着,惊魂未定的杨勇看到了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想都没想过的怪事——不可一世的大佬,几秒钟前还严重威胁到自己生命何天炎,在自己面前缓缓跪了下来。 无尽的雷声中,何天炎满面笑容,张开双臂对着杨勇大吼:“杨勇!我要做你的仆人,你的奴隶!从今以后我就臣服于你,请你收下我吧!”世界太奇妙了。 世界真他娘的太奇妙了。 杨勇正手忙脚乱的在水中摸枪。天知道这个精神病下一秒会做什么,何天炎说什么都没关系,他也没空去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反正先把枪找到才是。 何天炎看在眼里,暗道这样不行,看来自己把杨勇吓的够呛,必须要做点什么,稳定住他的情绪,让他明白我何天炎刚才说的话是真的! 一咬牙,何天炎低下头去,在头埋在水底的沙里。 “你要干什么?自杀吗?”杨勇双手握着已经不能击发的枪,哆哆嗦嗦的指着身前的何天炎。 还不够!还不够!再多做点!再多做一点! 紧闭双眼,何天炎双手捧起杨勇的一只脚,缓缓地放在自己的头上。 落到自己头上的那一刻,何天炎感觉嘴里有股血腥味,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把自己的牙床咬出了血。 杨勇呼吸慢慢平稳下来,难以置信的看着脚下的何天炎。 像是经过了一个世纪,快要窒息的何天炎感觉的杨勇的脚,从悬空,变成了放在自己头上,从放在自己头上,变成了狠狠的踩着。 他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知道自己已经活不成了,被我逼疯了?还是他为了活着,什么都愿意做?杨勇开心的想。 “哈哈哈哈哈,何天炎?炎哥?炎~~~哥~~~,您这是怎么了?”杨勇挪揄着,用力碾着何天炎的头。 “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说到做到。”何天炎紧紧闭着双眼,双手深深的插进沙里,“我为了周艺璇而跪我为了周艺璇而跪我为了周艺璇而跪我为了周艺璇而跪我为了周艺璇而跪……” “老婆!瞧你老公多他妈的威风!”杨勇大喊着。 “喂!齐老!来看哪!看你喜欢的炎哥!”杨勇嘶吼着。 “朱青楠!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个爷们!”杨勇咆哮着。 何天炎再呛了一口水,意识渐渐模糊了。 但他一直没有动一下。 远方的那间快捷宾馆了,靠在窗前的周艺璇望着窗外的暴雨,喃喃道:“世界发生了转折,时间改变了流向,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吧。” 第一章共三话,完。艾小爱赤脚从二楼楼梯拾阶而下,一楼客厅里轻柔绵延的穿堂风沿着楼梯吹了上来,将艾小爱长至脚踝的连衣长裙的裙摆吹的时而鼓起,时而四散开来。 杨勇趴在三楼平台的栏杆上吹了声口哨。 艾小爱扬起头,满脸不高兴的嘟起嘴瞪着杨勇,搭在胸前的长发甩至背后,在空中画了一道完美的弧线。 从正上方看,整个鼓起的红色长裙如同随风起舞的花瓣,黑色的长发如同花蕊,生气的俏脸纵使不笑也万分娇艳。 虽然眼前人已经看了足足有了一年,杨勇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爱爱……” 艾小爱双目一瞪,杨勇立刻改口:“小爱,我滴好老婆哎,又怎么了?” “你换的保姆呢?” “阿凯刚才打电话说他找到了一个,明天就能来,绝对让你满意。”杨勇顿了下,“不过我还是觉得让狗哥做比较合适,你看……” “以前那些什么金牌保姆拖的地我还能挑出毛病来,何况一五大三粗的男人?我在家就喜欢光着脚,这地一脏我心里像猫抓的一样……” “……”杨勇低头看了看蚂蚁爬上都得滑倒的地板,叹了口气,“爱……小爱啊,马上都打算要孩子了,这地就不要用洗洁精,84什么的拖了吧,你也养成习惯,在家穿防滑拖鞋……” “好烦哟,你闭嘴。”艾小爱在一楼客厅里的把电视打开了,坐在沙发上,拿起一碟瓜子,双脚放在茶几上晃了晃,“狗哥。” 跪在沙发旁的何天炎连忙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干净软毛毛巾,湿了点纯净水,趴在茶几旁给艾小爱擦脚底。 “狗哥,别用毛巾,用舌头舔!”杨勇在三楼吼了一声。 何天炎连忙伸长舌头舔向艾小爱白如瓷器的脚底。 “哎呀滚!”艾小爱慌忙一脚踹在何天炎脸上,“恶心死了!” 何天炎吓的慌忙膝行到艾小爱脚边,头贴着地微微的打哆嗦。 杨勇听到一楼艾小爱的娇喝,捂嘴偷笑,然后接着喊:“狗哥,不用嘴舔的话还要挨鞭子!” 何天炎微微抬起头,一脸无助的看着艾小爱。 “乖,不要怕,说过了,在家我最大,你两个主人命令有冲突时,就先听我的,快擦吧,别用嘴舔,再舔我割了你舌头。好好擦,只要你不犯错,他敢抽你,我就敢抽他!”艾小爱忍着恶心用脚底抚摸着何天炎的头,然后冲着楼上喊,“还要打,你想把他打死啊,都打成哑巴了。” “这会儿你做好人了?你是没有抽过他几次,可你玩的花样比抽他还要狠。”杨勇回了句。 “我修理他是因为他不听话,得调教,你总是胡打瞎打,没有一点理由就打。”艾小爱最讨厌杨勇顶撞她,差点忘记了脚下有人就要站起来。 “我抽他我高兴,一抽起他,比tm磕药都爽,谁让他以前是大哥呢,是不是啊狗哥?” “哼!”艾小爱一听嗑药就急了,一脚踢走何天炎,“你这个人还有没有出息,又嗑药啦?” “比喻!比喻你懂吗?”杨勇无奈的喊,“不吵了不吵了,哎呀两句话不对就能生气,我出门有事,今晚不回来了。” 杨勇气呼呼的换上衣服,走到大门口:“狗哥,袜子,鞋。” “又是去伺候那老女人的吧,什么时候你也让我享受享受这待遇啊?”气头上的艾小爱说话就是口无遮拦。 杨勇脸一红:“怎么说话的,我这也是为了出人头地,让你和孩子以后过上好日子。” “靠舔朱青楠的x就能出人头地,那她家的自慰器是不是都能当市长了啊?”艾小爱不咸不淡的换着台。 杨勇眼中凶光一闪,看了看放着枪的保险箱。 “滚吧。”艾小爱头都不回,飞快的换着频道。 杨勇深呼吸了一下,(世界多么美好,空气多么清新)这才走出大门:“晚上你一个人,把狗哥拷牢点,我还是不太放心他。” 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后,艾小爱才把遥控器摔了出去。何天炎又哆嗦了一下。 左腿放在地上,右腿蜷起在沙发上,艾小爱点了支烟,随手指了指自己前面的地板。何天炎训练有素,快速爬到她两腿间双手着地跪好。 右脚大脚趾点了点何天炎的脸颊,“舔舔看,只舔大脚趾。” 何天炎犹豫着看了看艾小爱,没有动。 “耳朵聋了?还是想尝尝这个的滋味?”艾小爱不耐烦的拿烟在何天炎眼前晃了晃。 何天炎浑身一紧,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连忙歪头躲开,眯着眼观察艾小爱的反应。 艾小爱的反应是扬脚给了何天炎一个大嘴巴:“舔!” 何天炎这才放心的舔了起来。 原来也不算太恶心嘛,艾小爱狠狠抽了一口,结果被烟熏的有点眯眼,朦胧中,眼前的卖力伸长舌头的何天炎的脸似乎变成了正在朱青楠跨下舔的如痴如醉的杨勇。 “操!”艾小爱忍不住暴了粗口,一脚把何天炎拔开。 何天炎摔在她脚下,怎么说呢,他已经习惯了。 “你能,我也能。”艾小爱咬牙切齿,“狗哥,去卫生间拿把新牙刷,刷半个小时。” 何天炎磕下头,爬进了卫生间。 二十多分钟过去。 只刷牙的话,还是有些恶心……,正在刷微信的艾小爱想,随即放下手机走进卫生间门口,换上卫生间专用拖鞋走了进去。 跪在马桶前的何天炎刷的牙龈都出血了。 “停停停,流血很恶心的。”艾小爱拿起一瓶洗手液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何天炎,“嗯……不行。” 何天炎放下牙刷,满脸问号。 “84?”艾小爱歪歪头,“喝死了就麻烦了。啊!有了!” 手里拿着一瓶洗液的艾小爱坏笑着看着何天炎:“狗哥,刷牙杯拿过来,今晚姑奶奶让你当一回市长…………”第二章 第二话 天上人间 杨勇站在大门里,看着新来的保姆,暗叹阿凯这小子有眼光,只是在艾小爱那里不好交代。 原因无他,站在他家门口的这位明显不像保姆!倒像是哪家的漂亮阔小姐,被逼着不情愿的来当保姆似的,偶尔甚至会莫名其妙的对杨勇露出怨愤的表情。 “你满十六岁了吗?” “十八了。” “哦……,刚才你介绍时说你叫什么来着,太奇怪了没听懂。” “我叫公羊颜妙,记不住的话叫我小喵就行。” “这名字太奇怪了,你不是曰本人吧?” “不是,我是中国人。” “真巧啊,我姓杨,咱俩姓里有个字是一样的,算是一家人啊。”杨勇一副猪哥脸指着自己。 “你是杨树的杨,我是山羊的羊。”小喵明显不懂风情。 “先说好,我们家这活做着可不轻松,上下三层,还有地下室,最主要的是,我那老婆在家爱赤脚走路,地要拖得非常非常非常……” “我拖得非常干净。” “是么?”杨勇看了一眼小喵的手,细白粉嫩,明显是没有干过活的手,但对于他来说,保姆活干的怎么样不重要,长的好才是第一条件,“还有件事你要注意,我们家有个乡下来的远房表哥,小名狗子,你叫他狗哥就行。他得了精神病,总认为自己是条狗,还得让别人像对狗一样对他他才高兴,平常就当做家里多了条狗就行,你多让他干掉活,别累着自己。哦,最主要的是,我们家里的事不许外传,一旦发现外传,后果很严重哦,这个你能接受吗?” “能。” 杨勇心说这是哪来的大小姐,惜字如金啊。 “狗哥,拿双新拖鞋过来,女客的。” 何天炎叼着双女式拖鞋爬到门口,放在小喵脚旁,杨勇偷偷观察她的反应,可惜小喵没有惊讶,也没有觉得别扭,只是看着何天炎发呆。 “换鞋啊,想什么呢?” “哦,在想他咬不咬人。”小喵回过神,脱下裸色鱼嘴高跟,头伸进门里找鞋柜。 “放心,不咬。”杨勇踢了何天炎一脚,何天炎立刻抢着叼起小喵的鞋放进屋内的鞋柜里。 小喵不再看何天炎,迈步进屋,四下观察。 “一楼有客厅,大卫生间——你和客人们用的,这是麻将房,影音室,那边是阳台门,外面是花园,两个保姆房——左边你的,右边那个是狗哥的,二楼是主卧、副卧、客房和桌球室,三楼洗衣间,晾衣间,健身房,还有大阳台。地下室你不许下去,里面卫生让狗哥打扫。”杨勇得意洋洋的介绍自己的大房子,他十分享受给客人们介绍房子的感觉,毕竟两年前他住的还是不足10平米的保安室,这个可以理解。 “趁我老婆没回来之前,你先把客厅整个拖一遍我看看,用84拖,拖好了叫我,我去健身了,狗哥,来。”杨勇做着扩胸运动往楼上走,其实这不是他健身的时间,只是遇到漂亮小保姆,卖弄一下而已,何天炎跟在后面去了三楼。 小喵若有所思的看着何天炎的背影。 半夜12点,何天炎在一楼的卧室。 在杨勇家要论人均卧室面积,何天炎竟然是排第一位的,他的卧室面积等于二楼主卧加主卧卫生间,且正好处于二楼主卧下方。这倒不是因为他受重视,完全是由于杨勇的恶趣味。 因为何天炎卧室的天花板,是钢化玻璃的,完全能从下方看到二楼的杨勇和艾小爱的卧室和卫生间,当然,楼上也能看到他。 当时杨勇面对手拿改装效果图,困惑无比的装修师傅,是这样解释的——“我是为了要在天上的感觉,天上。”他做出要飞起来的动作。 一通改造后,这一上一下两间房子变成了奇怪的摸样。 二楼主卧与卫生间之间的墙砸掉了,换上了较轻的磨砂玻璃,这样不至于把玻璃做的地板压垮,原先的名贵木材做的大床也挪走了,换上了较轻,也很低的榻榻米床。 一楼何天炎卧室的结构就较为复杂,由于玻璃面积过大,必须立起几根柱子撑着玻璃天花板。一楼卧室面积虽大却基本没有什么摆设,只有一张类似于学生宿舍的床,床的设计也很奇葩,下铺其实就是以上铺床板做天花板的小小卫生间,还装了一个推拉门,设计目的当然是因为二楼的两位对何天炎怎么排泄没有兴趣,而晚上又需要用长锁链锁着何天炎,所以必须要给他准备了卫生间。上铺较高,与玻璃天花板的距离如同火车上的硬卧上铺,躺在上面像躺在棺材里一样。 床的摆放也是杨勇的深思熟虑——处在二楼主卧卫生间坐便的下方,坐便下水管从床脚穿过,一条铁链拴在下水管上,另一条当然在何天炎的脖子上。 “爱爱,现在我们爱爱的时候,想着他在下面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就有用不完的力气!”杨勇经常在榻榻米上,看着不远处地板下的何天炎。 “那你还喘成这样?”,艾小爱经常厌恶的拿毛巾擦掉杨勇脑门和胸口上的汗,“先别动,别滴我身上。” “晚上起来方便的时候,看着脚下就是他的脸,我都爱上起夜方便了!”杨勇经常坐在坐便上对艾小爱如是说,“我要让他知道,他这一辈子就得生活在我们脚下!” 艾小爱在坐便上说的话,则从最开始有点羞涩的“贱狗,闭上眼!不许看!”变成了荡着长腿大笑着说“老公,真奇怪,最近只要看不到他在下面,我就排不出来,以后要他白天也躺这里吧?” 今天晚上的对话,却和往常不一样,因为他俩又吵架了。 在外面和姐妹们狂欢到11点的艾小爱醉醺醺的回家,看了一眼等在门口那个新来的保姆小喵,立刻直奔二楼主卧将杨勇摇醒:“这就是你找的保姆?你直接说是二奶不就完了?” “这哪是我找的?这是阿凯找的!”杨勇睡眼惺忪。 …… 这次又吵得天昏地暗,这玻璃做的天花板质量隔音不是太好(这也是杨勇故意要求的),何天炎闭上眼捂着耳朵无法安睡。 直到艾小爱忍不住到卫生间出酒,杨勇抓紧时间睡去才结束。 每次坐便一冲水,下水管就带着何天炎的床一阵震动,如同空调室内机与外机的连接管没有固定好的震动一样,下水管比空调管的震动要厉害多了。 何天炎无奈的张开眼睛,看到出完酒后有点清醒的艾小爱正站在自己脸的上方不到三十厘米的地方冲淋浴,换下的衣服就随手扔在了旁边的地上。纵使生活苦涩无比,纵使每次见到艾小爱都会打哆嗦,但何天炎还是很喜欢现在这个时刻的,玻璃如同一层保护,使何天炎不是那么的恐惧,密集的水滴让他如同身至雨中,卫生间并不刺目的灯光照射下,艾小爱的影子不时在他脸上掠过,玻璃上的积水反射着浮光掠影,使他看艾小爱足底以上的部分都像是在雾里看花,而那一双玉足足底由于地面(玻璃)的挤压有些发红,时而抬起、时而落下、时而五趾轻点地面、时而搭在旁边的浴缸边缘……而自己,如同美女玉足下的琥珀里的虫子,任由艾小爱踩踏蹂躏,最美的场景浮现眼前只能欣赏…… 如痴如醉的何天炎不由得吞了一口吐沫,手指追逐着艾小爱的脚底,轻抚着玻璃…… 一声开门声惊醒了他,是他的卧室门开了。 何天炎慌忙缩回手,微微抬头向门口看去,脖子上的铁链哗啦一响。 是小喵,她悄悄的在他门口探了下头,又把门关上了。 第二章 第三话 每个人都有夜晚的故事 这新来的保姆要做什么?何天炎奇怪的盯着门口。 过了一会儿,艾小爱冲完凉,晃晃悠悠出了卫生间,倒在了床上。杨勇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接着打呼噜。 门又开了,身着睡衣的小喵赤脚轻轻走了进来,对盯着他的何天炎做了个“嘘”的手势。 何天炎盯着她,没有任何表示。 小喵只好走到何天炎床边,用极低的声音说:“周艺璇让我来的……” 没有一秒耽搁的,刚听完前三个字,何天炎的眼泪就流出了眼眶。 “你怎么了?能出去说吗?”小喵抬头看了看头上的卫生间,喝多了的艾小爱忘记了关灯,如果那两个人任何一个往下看一眼,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小喵。 何天炎轻轻指了指脖子上的铁链:“床下有卫生间,委屈你了,你先进去躲着,我马上下去。”几个月没有说话他再加上激动,语调都怪怪的。 小喵点点头,轻轻拉开床下小卫生间的推拉门,猫腰钻了进去。 何天炎轻手轻脚的翻下床,跟进卫生间,轻轻关上门,打开灯。 空间过于狭小,先进去的小喵坐在了坐便盖上。 何天炎关上门后,立刻跪在小喵面前,激动的问:“主人现在怎么样了?” “你声音太大了,跪这里做什么?”小喵弯腰去扶。 何天炎没有起来:“这个空间隔音非常好,他们晚上睡觉不爱听……主人怎么样了?” “你先站起来我再说。”小喵不自然的往后坐了下,空间太小,何天炎的头都顶马桶盖上了。 “这地方就站不起来,再说,您是主人派来的,我跪在您脚下觉得很舒服,很高兴……呜呜呜呜”何天炎这才开始痛哭流涕。 “真是委屈你了……”小喵轻轻抚摸着何天炎的头,“她现在很好,而且就住在你附近,最近一直在忙寻找她未来战友的事,呵呵说起来真拗口。” “那你不是……不是她摸过头的……” “她没有对任何人用过那个能力,我在未来是她的战友,实际上还应该是她长辈呢,可不是她的傀儡哦,很奇妙不是吗?刚开始我真是不敢相信。”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啊?”何天炎着急的问。 “她和我说过,你是很忠心的,看来她看人真的很准。”小喵说,“她现在很好,正忙着全世界的找以前的战友呢,已经有不少人人集结起来了,都公认她为首领。而这边她要我和你联络,我也是费了好大精力,才扮成保姆混进来的,让你久等了。不过看我今天干的活,搞不好明天就会被赶出去了哈哈。” “以后我帮你做。” “对,这段时间我们的目标就是忍耐,不要过于影响历史进程,而你的工作现在最重要,就是用心对待杨勇,甚至争取能被杨勇带到朱青楠那里去,这样能第一时间知道那个古墓的消息。” “哦,对了,先介绍下我自己。”小喵笑着补充说,“我叫公羊颜妙,是y市公羊家的大小姐哦,现在刚高中毕业,马上要旅欧留学,这个暑假就在这里陪你,照顾你了。至于未来嘛,听首领说,当时亚洲全范围都被杨勇影响心智的炸弹波及了,我在欧洲逃过一劫,后来我可是黄种女性反抗组织的第一代领导人哦……” 何天炎趴着,盯着小喵无意间扭动玉趾发呆。 “怎么了?想什么呢?” “我还以为您是个少言寡语的人呢。”何天炎说。 “言多必失,本来我来这里,就或多或少的影响未来的发展了,话说多了,哪里出了差错,影响神瓶的发现就不好了。何况,知道我以后的遭遇后看到杨勇我就恨,虽然他什么也还没有开始做,但真不想和他说话。”小喵笑笑,“其实我是个话唠,对了你这边最近有什么发现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主人有没有和你讲过艾小爱以后的遭遇?” “艾小爱啊,据说在杨勇征服世界的过程中病死了,但是极有可能是杨勇害死的,毕竟对于一个掌握神瓶的人来说,不想让一个人死太简单了,何况是自己老婆,所以她的死肯定是杨勇造成的。” “那我们就要小心了,最近因为我的到来,他俩多了一些口角,杨勇好几次有杀掉艾小爱的冲动,特别是艾小爱拿朱青楠说事的时候。最可怕的是,我能看出来他是真心要杀她,我们不能让她提前死去,否则一个重要人物的死去,一定会影响事态的发展的!” “唔,这个是我们近期要注意的事。毕竟按事件发展顺序,齐老还没有死,离挖掘神瓶的一系列事件还没有开始……”小喵坐的有点累,别扭的翘起腿,“好了,我来交待一下我们最近的工作。” “以后,如果没有什么变动,我就不主动来这里找你了,有情况要通知我的话,趁家里没人的时候告诉我,有紧急情况,家里又有人,就给我使眼色,我晚上就会来这里。家务活有机会你就帮我做,免得我被赶出去,如果我被艾小爱赶出这里,你要记住和我联系的方式,我会租一间能看到一楼花园的高层,然后架上一个高清摄像头对花园进行拍摄,每天我都会看拍摄下的录像,由于太长了我会跳着只看整点左右的录像,有紧急情况你就在整点时间站在花园里说出来,尽量简短,口型完整,组织里有个很牛的口型专家。” “我记住了。”何天炎说。 “哦,还有一件小事要告诉你,听安插在杨艳身边的人汇报,明天杨艳要到这里来玩,你要注意……你怎么了?” 何天炎听到杨艳要来的消息,立刻抬起头惊恐的看着小喵,一张脸变的惨白。 “难道杨艳对你……” “我会死的,杨艳对我下手完全没有轻重,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我……”何天炎抱着小喵的腿,紧张的说。 “真辛苦你了,虽然我扮演的只是个保姆……”小喵有些为难,“但我会想想办法让你少受点苦楚。” 忽然,何天炎脖子上的钢圈忽然如同手机般震动了几秒,然后打开了掉在小喵脚面上,小喵吓了一跳,忙用眼神询问何天炎。 “他们晚上有事叫我的话,就会按遥控器,钢环就会震动,然后打开。”何天炎收起钢环,“我要马上上去,不然明天就要挨鞭子,你先在这里躲会,然后抽时间回屋吧。” 说完,何天炎轻手轻脚的来到楼上,跪在主卧室前。早上伺候主人起床时,是由他们睡醒后按下遥控,然后在门口用力磕三个响头,得到允许后才能进去,但晚上由于有可能是其中一个叫他,而另一个正在熟睡,所以要轻轻的进屋,不能发出声音。 所以何天炎轻轻的将门打开一条小缝,就着卫生间没关的微弱灯光,看到了让他震惊的一幕。 杨勇一边打着呼噜,一边拿着一药瓶粉末状的东西,轻轻的倒在艾小爱床头边的水杯里一些。然后合上盖子,半爬半走的走回自己这床边,将药瓶慢慢的放回他卧室的保险箱里,然后缓慢的上了床,躺了下去,整个过程动作极为谨慎,除了呼噜声和空调的声音,几乎没有一点其他的声音。 他不是梦游!他在给艾小爱下药!这两个人的关系不是不好,是已经到了非常不妙的地步!可为什么非要杀掉艾小爱?我的存在为什么使杨勇下决心杀艾小爱的时间提前了呢? 那是谁把我的项圈打开了呢?杨勇?绝不可能啊! 是艾小爱,看来是睡相一直不好的她刚才翻了个身,手刚好压到了床头柜上的遥控器上的叫人按钮——幸亏没有按到电击按钮,不然何天炎估计今晚就被活活电上几个小时了…… 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误按巧合,就在这么一个时刻出现了,何天炎甚至都在怀疑艾小爱是不是在装睡,然后装着翻身按到了。 不管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该怎么办?是进去,还是回自己屋?何天炎有些凌乱,他不知道艾小爱这下是不是故意“不小心”按的。 把心一横,何天炎推开门,轻轻爬了进去,跪在艾小爱的床边,轻声问:“主人,您叫我?”可在叫完后忽然想起,自己刚装了哑巴两个月,刚才和小喵一聊天,忘了个精光,按以前的规矩说出了话来! 杨勇的呼噜声停了一下,然后又响了起来,声音明显比何天炎刚进门的时候大了点。 好在艾小爱迷糊着伸手摸到何天炎的脸,轻轻给了一巴掌,慵懒的说:“我喜欢听什么?” 这下杨勇的呼噜彻底停了,何天炎琢磨着这会儿杨勇恐怕以为自己投毒被艾小爱发现了。 “祖奶奶,您叫我?” “没有,是你爷爷叫的吧?” “不是他,他刚才还在打呼呢。” 杨勇立刻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们,轻轻的又打起呼噜来。 “哦,看来是谁不小心按到了,好渴,水。”艾小爱伸出白皙的手。 何天炎双手捧着水杯放到艾小爱手里,紧张的给艾小爱使眼色,可艾小爱从何天炎进门就一直没有睁眼,迷迷糊糊的就往嘴里倒了一大口。 何天炎大惊,没有迟疑的就伸手去夺杯子,事后他想想自己这个举动,搞不清自己是为了不影响神瓶的挖掘,还是被艾小爱调教出的忠诚心使然。 奇怪的是,这一下何天炎竟然没有夺走杯子!看似迷迷糊糊的艾小爱,握杯子的手竟然如此有力,就想是知道有人要夺杯子一样! 然后艾小爱缓缓睁开眼,面露微笑,意味深长的对何天炎眨了下眼,轻吐红唇,无声无息的又将水吐回了杯子里:“我喝完了,再给我倒一杯放床头,然后就赏你睡我这边的老地方吧。” 这女人什么都知道!而且她的心理素质怎么就那么高?何天炎在一楼的厨房里想,她知道杨勇在给她下毒,装作不小心的把我叫上去,她肯定知道那水有毒,不然就不会不喝然后再告诉我她喝完了,那明显是说给杨勇听的,而她喝下去,又吐了出来,完全多此一举啊!她是在试探我吗? 这个女人,岂止是不简单,简直是太可怕了。 可她装作喝了毒水,下一步她要怎么做?装作肚子疼吗?如果她什么事也没有,杨勇会怎么想?今天晚上又要我睡她床边,是有什么打算?今天晚上俩人要摊牌了吗?哎,走一步说一步吧。 何天炎举起那杯尚未倒掉的“毒药”,将它贴在了自己的脸上,想象着晚上艾小爱在他脸上洗澡的镜头,想象着她刚刚将水吐回杯子的模样…… 要不是有毒,真想把它喝下去啊…… 悄悄将新换的水放在艾小爱床头,何天炎蜷缩着躺在床边那一小块放脚用的毛毯上,想着今晚的事情,根本无法入睡。 朦胧中,艾小爱的玉腿从床边掉了下来,足底搭在了何天炎脸上,何天炎的呼吸立刻粗重了起来。也许是被何天炎的呼吸吹得有点痒,艾小爱将足底在何天炎的鼻子上用力擦了擦,然后找到何天炎的嘴唇,玉趾撬起他的嘴来。 “不是讨厌被我舔脚吗?这,是对我忠诚的奖赏吗?”何天炎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被玉趾侵入了口中。 含着调皮的在嘴中起舞的玉趾,何天炎微笑着睡着了。 y市某公馆一个房间。 “杨艳今天晚上没有留你?” “回女主神的话,最近几天齐老快不行了,我还没有得到她的完全信任,所以最近每天晚上她都不要我陪,但是我注意到,她在很隐蔽的地方藏有一种粉末状的药物,应该是一种慢性毒药,估计她就是要用这种东西害死齐老。” “你说明天杨艳要去杨勇家,听说上次去何天炎差点被她玩死,这次她如果要带你去,请你和小喵一起保护何天炎,让他少受点伤害。” “回女主神的话,您太客气了,服从您的命令是我辈的荣幸,属下定不辱命。” “嗯,你去休息吧。” “是。” 说完,这一口流利中国话,甚至偶尔说出一些文言文的高挑白人女孩退出了房间。 第二章第四话 恋物癖何天炎:“SM?我才刚入门耶!” 当黎明的第一道光透过天窗照射进这个天上的房间里时,小地毯上的何天炎立刻睁开了眼睛。这是多年的习惯,也是主人的要求,因为艾小爱有早起的习惯。 床上的薄被子被蹬在了床尾,睡相不好的艾小爱以一种难以形容的奇怪姿势躺在床上,杨勇已经被挤到掉床的边缘。 也许艾小爱在我的心中,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用可爱来形容,何天炎看着肆无忌惮裸睡的艾小爱这样想,不爱裸睡的她什么也没有穿,看来昨晚上喝的不少。 卫生间地面上还扔着昨晚她扔下的内衣,一晚上地上的水也没拖,显然这衣服她是不会再要了,内衣必须要何天炎手洗的,这次省了。 何天炎看着那套绣着鲜艳水果色花朵的白底内衣,琢磨着反正她也不要了,我要不要趁她没睡醒偷偷收藏起来? 然后他愣在那里足足五分钟,思考自己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为了一套穿过的女性内衣流诞三尺?还有,昨晚上自己竟然控制不住的想喝掉混着她口香的毒水?自己这是怎么了?越是想,“收藏”那套内衣的欲望就越强,甚至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何天炎不知道,这会他的脸上简直刻着清晰无比的“新晋恋物癖”五个字。 “去把我忘在卫生间里的衣服叼过来。”身后忽然传来艾小爱慵懒的声音。 如同小偷被抓了个现行,我们曾经处变不惊的何天炎同志吓的跳了起来,脸也变得如同可爱小苹果般通红无比,他心怀小鹿乱撞的少女之心跌跌撞撞的爬进卫生间,心爱无比的用嘴将那套绣着鲜艳水果色花朵的白底内衣裤与浅灰色丝袜整理到一起,一口叼起,快速爬回艾小爱床边。 明显看透他心思的艾小爱玉手支着头,侧身屈腿,玩味的看着他爬到她身边,伸手将他口中的衣物夺走。 看着梦寐以求的宝贝离开自己狗嘴,何天炎如同被割了心头肉一般,目光死死盯着那只握着宝贝的玉手,连呼吸都忘记了。 “刚才忘说了什么啊?”艾小爱竖起一只手指甩着那条内裤玩。 “啊?”眼神随着宝贝旋转的何天炎有些失神。 “啪!”狠狠一巴掌,“不是会说话了吗?还想装哑巴?” 被打醒的何天炎恍然大悟,忙将自己忘记说的话补了回来:“祖奶奶,您醒了?给您请安了!”和“是!祖奶奶,奴才这就去!”,补完后顿觉悔恨不已,自己怎么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祖奶奶醒了,自己竟然忘了请安! 艾小爱没有什么表示,依然玩味的看着何天炎,而何天炎在身无寸缕的艾小爱的目光下,如同是自己一丝不挂一般,慢慢的涨红了脸,亏心似地的将头低了下去,低至看不到艾小爱的目光,也总觉得自己被盯着,然后继续低下去,不知不觉间,自己竟然整张脸贴在地面上…… “还有什么?”艾小爱看着像在找地缝的何天炎,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请祖奶奶将您的……您的……您的……”幡然醒悟的何天炎声音如同春天里的小蚊子。 “哦?” “将您的……将您的内衣赐给奴才……”这次的声音连春天里的小蚊子都听不到了。 “大声点!”艾小爱的声音忽然严厉了起来。 “请祖奶奶将您的内衣赐给奴才!”何天炎浑身一震,轻声喊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艾小爱放肆的大笑起来,根本停不下来,直笑的坐起来捂着小肚子。 在冰雪聪明的艾小爱眼中,何天炎一直不是一个被迫服从的角色,他骗的了杨勇,却骗不过她,至少何天炎绝对不是因为喜欢如此才主动来当奴才的,在家里,他只服从命令,从不主动展示自己的奴性,甚至为了挽回自己那一点点自尊,而装了一个多月的失语者。 近两个月来她一直在试探何天炎,却总搞不明白何天炎“屈尊”来到他们夫妻胯下的原因,就干脆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反正你愿挨,我就愿打呗,玩嘛。直到昨晚,她洗澡时看到何天炎竟然主动偷偷的想触摸她的足底时,才临时决定采取更加简单粗暴的方式,那就是——先征服他!让他全身心的臣服于自己,然后再说。——这样反而能更轻松的得知何天炎的本意,而且在与杨勇悄无声息的生死斗里,也能多一个忠心的助力。 原来征服一个男人竟然如此简单,连睡觉时间都算上,不到六个小时!简单到艾小爱觉得好笑到停不下来的地步。 何天炎不知道艾小爱在笑什么,他这会儿觉得自己整个的自尊在艾小爱的笑声里消灭殆尽,连一丝灰尘都不剩,或者说,何天炎这会就觉得自己只是艾小爱脚下的灰尘,无地自容的他满脑子只想钻进那离地只有两厘米的榻榻米床下,硬生生的将自己的身体挤成了一只弯腰大虾。 “神经病!”被笑声吵醒的杨勇从床上跳起,抓起衣服愤恨的摔门走出了房间——如果没有人提醒,也不用去见朱青楠的话,那么每天早上他都会忘记刷牙洗脸,这是他前二十年来的生活习惯,哪怕现在生活质量如此之高,也是如此。 艾小爱止住笑,没有理睬杨勇,踢了一脚正在努力钻床底的何天炎:“挑衣服。” 这是每天早上必须的项目,何天炎条件反射般的爬起来,膝行到霸占了整面墙衣柜前,轻车熟路的拉开装满内衣的三个大抽屉,挑选起艾小爱今天要穿的衣服。 “昨天祖奶奶穿的是白底绣花丝绸的,根据她的习惯,今天很有可能喜欢深色的,棉质的……”何天炎紧张的思索着,拿起一套紫色纯棉内衣展示给艾小爱看。 艾小爱玉手轻摇,伸出三根白皙的指头。 “完了,第一次就扣了最多的三分……那么,选她最喜欢的颜色与质地,就算错了也会少扣点分……”何天炎 将那套紫色纯棉内衣叠好放回原位,又展示了一套宝蓝色镂空花纹内衣。 玉手轻摇,一根。 “扣四分了!完全摸不着头脑啊,这套祖奶奶上周卖回来,从来没有穿过……”放好宝蓝色镂空花纹内衣,何天炎展示了一套纯黑色大网眼真空内衣。 凤目一瞪,玉手轻摇,三根…… “完了完了……”放回,拿出一套裸色刺绣流苏内衣。 玉手轻摇,两根。 “九分了!只剩一分了!这次必须得让祖奶奶满意,不然今天就死定了!”放回裸色内衣,何天炎在抽屉里疯狂寻找救命稻草,终于,眼前一亮的何天炎双手将一套黑底宝蓝缎面点缀的宫廷风内衣托过头顶。 “算你命大,就这套了。”艾小爱坐在床边,招招手。 松了口气的何天炎托着内衣膝行至艾小爱面前。、 艾小爱从他手中接过胸衣,自行穿了起来,而何天炎则趴在地上,将内裤撑开,向前举过自己的头顶。 漫不经心的,艾小爱伸进一条长腿,两条长腿。何天炎低着头,将内裤缓缓向上提,时刻注意让内裤保持在自己的头顶之上。 双方同时完成了每天的规定动作,这是这三个月主奴双方共同努力的结晶,包括艾小爱抽疼的手腕,踹疼的足心,和何天炎满身的青紫色伤痕,当然也饱含着艾小爱的汗水和何天炎的眼泪…… 穿上内衣后,何天炎倒转身,等艾小爱长腿一跨,将温软的玉臀降临在自己背上,然后缓缓爬向卫生间。 由于何天炎体型魁梧,艾小爱一双修长的玉腿架在他的双肩上不会挨着地,所以她很是喜欢这个方式。 “跪好!头贴地。”坐在抽水马桶上的艾小爱指着面前的地板,“我来奏乐,你来敲定音鼓。” “?”何天炎冷不防音乐系毕业的艾小爱忽然来了这么一条莫名其妙的命令,慌忙跪在指定位置,思索着什么是定音鼓…… 清脆响亮的流水声响起,艾小爱生气的问:“不好听吗?怎么还不敲?” 大珠小珠落玉盘的节奏让何天炎福至心灵,忙不迭的磕起头来。圣水声、磕头声和艾小爱的笑声,构成了优美的交响乐。 “敲得不错,来,这是奖励。”艾小爱从背后将何天炎梦寐以求的那套内衣拿了出来,“头。” 何天炎欣喜若狂的将头伸过去,任由艾小爱慢条斯理的将胸衣系在自己脖子上。 “喜欢吗?” “回祖奶奶的话,喜欢死了!” “那今天一天就戴着,不许取下来。以后每天晚上自觉带上!”艾小爱将内裤套在何天炎脸上,重要部位捂着 他的口鼻,末了还不忘打弹弓般弹了一下,“舔舔上面都有什么,然后回答我。” “有……有……”何天炎闭着眼睛轻轻伸了下舌头,感觉自己的脸迅速又红了起来。 “嗯?”艾小爱最后将浅灰色连裤丝袜套在何天炎头上。 “有……有祖奶奶的……圣液……”,感觉自己的脸如同熊熊烈火燃烧起来的何天炎造了一个新词。 “亏你想的出来!”艾小爱揪着丝袜抽了何天炎一个耳光,仰天大笑起来。 这时窗外突然传来很多汽车的引擎声。 一楼餐厅里,吃着小喵做的早餐的杨勇惊讶的站了起来,跑到门口大声问:“姐?你怎么来这么早?这连早饭都没吃完呢。” 何天炎鲜红的脸顿时一片雪白,就算套着丝袜艾小爱也看的清清楚楚。 第二章第五话 何天炎的性命之忧 齐老是一个很低调的人,出行上也是如此,每次出门最多三辆车很低调的前行。可自从爱讲排场的杨艳来了之后,车队的长度逐月的增加,还必须是统一颜色,统一型号,远远望去,总有一种迎亲车队的感觉……,今天同样是十多辆车齐聚杨勇家院子外面。 小弟a打开加长车的车门,小弟b弯着腰,一只手扶着杨艳优雅伸出的玉手,一只手轻轻挡在车门的门框上。“哗!”小弟c打开了遮阳的黒伞。 一只名贵的黑皮红底高跟鞋踩在杨勇门前的鹅卵石小路上,足有十厘米高的高跟仿佛在骄傲的告诉在场的所有人,踩着这双鞋的人,才是全海帮现在最有权势的人。 两排黝黑的大汉慌忙低下头。齐老以渔民起家,至今帮众们仍以渔民们晒的黝黑的肤色为荣。 鹅卵石路不适合如此高的高跟鞋走路,杨艳并着脚,皱着眉站在那里一手扶着小弟b,另一只手优雅的伸出等人接手来扶。 从另一侧车门下车的是一身高近一米八的白人女孩,脚穿小羊皮平底短靴的她快步跑到杨艳身边,轻轻扶着她,两人相视一笑。 两排大汉的头似乎又微微低了点。自从两个月以前,这位突然出现的洋妞出任大嫂的贴身保镖后,每个不服气的大汉都曾与她交过手,每个人都没有撑到三招,用这些大汉们平时交流的话来讲就是:“除了炎哥,还没人能把我揍成那球样。”更低的头,是一种对强者无言的尊敬。 “姐,怎么来这么早,这连早饭都没吃完呢。”杨勇顶着鸡窝头,嚼着嘴里的包子,站在门口问。 杨艳没有回答,而是在白人女孩的搀扶下快步走到杨勇面前,一扬手给了他一耳光:“你看看你那德行,亏我还指望你接班呢,回屋去洗洗,别在这丢人现眼。” 杨勇捂着脸,愤懑的看了一眼杨艳,扭头回屋洗漱去了。 “Erin,我弟弟就这德行,你别在意啊。”杨艳对身旁的白人女孩抱歉的笑了笑,没有换鞋,直接抬脚进屋。 “男人越是不修边幅,越能成大事。”Erin得体的微笑着说,同样没有换鞋也跟进了客厅。这洋妞中文流利,不看人的话完全听不出是外国人,而她的客套话说的也是十分到位,至于在她心中,不修边幅的男人到底能不能成大事,我们就不知道了。 从上面的对话可以看出,两个人的关系非比寻常,至少绝对不是普通的保镖与雇主的关系。杨艳没有换鞋进屋,除了看不惯弟妹艾小爱的洁癖,还有这是个侮辱何天炎的好机会外,最重要的是身高一米六五的杨艳不想在Erin身边显的太低,而Erin则是为了照顾杨艳的感受,为了不造成“只有她一个人没有换鞋”的略显尴尬的场面,只好配合她不脱鞋子的进屋。 是的,杨艳其实是个女同志,找个有钱有权的老头子结婚,对她来说实在不是个多么困难的选择,对她来说,男人越没有“能力”越好,反正她没兴趣。 不脱鞋二人组是各有原因,只是苦了刚拖完地的小喵了,正在收拾早餐的她趁杨艳没有看向这边,偷偷的给了Erin一个白眼,Erin则对着小喵咧嘴一笑。没错,Erin和小喵一样,是组织的一员。 “哟,姐姐,今天来这么早啊?”匆匆穿上睡衣的艾小爱没有来得及画妆,就一手拉着何天炎头上的丝袜,故意慢悠悠地将他牵下楼来。 没见过这阵势的小喵和Erin顿时看傻了眼——这是什么打扮?何天炎你真受委屈了!混不知就在几分钟前,何天炎刚刚既激动又害羞的在自己人生字典里创造出“圣液”这个词。 “这不是炎哥吗?今天这打扮还是这么霸气啊!”杨艳缓步走到沙发前坐下,不失时机的羞辱脖子上系着胸罩,头上戴着丝袜和内裤的何天炎。 艾小爱看着杨艳又像上次那样故意不穿鞋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怒气,玉足向后一踹,正好踹在哆嗦着往她身后躲的何天炎头上,“去!把我拖鞋叼来!” “遵命!祖奶奶!”何天炎连忙绕过杨艳坐的沙发,从Erin腿边跑过,从鞋柜里叼出拖鞋,跑回给依旧站着那里的艾小爱穿鞋,路上因为头上的内裤遮挡视野,还撞了茶几腿一下。 一边招手要Erin坐在自己身边,杨艳一边说:“啧啧啧,炎哥对手下还是这么好,连小弟老婆的拖鞋也要亲自用嘴穿,我真是太感动了。我弟妹嫌我把她家地踩脏了,炎哥,你看要怎么办啊?” “姐,你太见外了。”艾小爱穿好鞋,牵着何天炎坐到杨艳的另一边,拉着杨艳的手说,“地脏了不要紧,上次不是让他舔干净了吗?这次……” 杨艳抽出手做了个停的姿势:“舔地板多麻烦啊,我一走动,炎哥就要跟在我屁股后面舔,连去卫生间都跟着舔了一路,多不好意思啊,累坏了炎哥怎么办?是不是啊炎哥?” “能舔您的鞋印,是奴才的荣幸。”面对着一口一个炎哥的杨艳,何天炎卑贱的回答。 “炎哥声音怎么这么小?我听不见,来,到我身边说。”翘着二郎腿的杨艳鞋跟支地,鞋底轻轻敲了几下地板。 何天炎无奈的爬的杨艳的脚边,半边身子紧靠着沙发,看着杨艳和自己一个朝向侧坐着,玉臀露出沙发半边,刚好顶在自己头上。何天炎离杨艳太近了,紧张的声音都变了强调:“能舔您的鞋印,是奴才的……” “听不见!”杨艳忽然打断何天炎,翘起的那只脚缓缓的找好位置放在何天炎头上,鞋面踩着后脑,鞋跟顶着脖子,一下接一下的踩着,踩的何天炎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每磕一下,杨艳就淡淡的说一句,“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声音虽淡,脚下用的力却是极大,尖尖的鞋跟踩的何天炎脖子上的皮都脱了一小块。 上几次杨艳来的时候的恐怖经历一股脑冲上何天炎的脑袋,如同幻灯片一般,每磕一下头,就在何天炎眼前播放一张,吓的何天炎放声高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至于对不起什么,何天炎也不知道,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似乎只有对不起这三个字才能驱散一丝心中巨大的恐惧。 对不起显然不能让杨艳满意,于是何天炎高喊:“对不起!”杨艳淡淡的回一句:“听不见!”脚下一使劲,“咣!”,“对不起!”“听不见!”“咣!”…… Erin只好轻轻挽着杨艳的胳膊:“哎呀,这不会把他踩死吧?” 杨艳得意地一笑,停了下来,脚下踩着不停抽泣着喊对不起的何天炎,一手揽着Erin白皙的玉颈,吻了上去。Erin一边回应杨艳的热吻,一边悄悄将靴尖塞进何天炎的口中,示意他别喊了,再喊还要挨踩。 洗漱完毕头上搭着毛巾走出卫生间的杨勇惊诧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自己的姐姐留着发梢如同刀尖般利落的齐肩发,身着宝蓝色连身宽松长裤,腰间一条金色装饰腰带,白嫩玉足赤足穿着超高跟鞋,右腿放在地板上,左腿膝盖交错在右腿上,左脚狠狠的踩着何天炎,宽松的裤脚搭在何天炎脑袋上;上身身着白衬衣,下摆在肚脐上挽了个结,下身浅色牛仔超短裤,与姐姐侧身相对而坐,一头黑色柔顺长发,身材如同超模的Erin正睁大绿色眼珠的美目,与姐姐激烈的拥吻,她修长白皙的左腿蜷放在沙发上,右脚挑起何天炎的头,正将小羊皮平跟短靴的靴尖塞进他口中;而与姐姐和Erin同坐一张长沙发的老婆,未施粉黛,身着和式白绸缎睡袍,露出半点黑色宫廷风胸衣,足穿白色长绒毛拖鞋,双腿交叉搭在何天炎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右手牵着何天炎头上的灰色薄丝袜,正百无聊赖的边打呵欠边打量着自己左手的指甲……; 再看何天炎,他身上只穿了条平角内衣,肘尖与膝盖磨出老茧,浑身是鞭痕与烟头烫伤,以及一些不知来历的伤痕,脖子上系着老婆昨天穿的胸罩,头上带着同样是老婆昨天穿过的内裤与丝袜,丝袜的一头牵在老婆手中。何天炎正卑微的蜷跪在沙发边,看似浑身没有力气般半边身子无力的靠在沙发上,头被姐姐的脚与Erin的脚往不同方向用力,给挤出了奇怪的角度,何天炎的眼泪浸湿了灰色丝袜,有几滴甚至滴在了Erin的鞋面上,而正在激烈拥吻的姐姐,由于过于忘情,一部分美臀甚至滑落沙发边缘,坐在了何天炎的背上,细长的红底鞋跟也着身体不规则的乱动,肆无忌惮的在何天炎脖子上刮出道道伤痕……至于小喵?小喵站在旁边看的傻了…… 杨勇眼中浮现出朱青楠嘲讽般的笑容,心中更是泛起对眼前几个女性的憎恨,但是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忽然变的无比坚硬……真是矛盾的心理。 (作者极力想把浮现于脑海的这个画面中的每个细节都清晰得展现出来,苦于水平有限,只能描写到这个程度,其实前面几话有几个经典场景也是苦于词穷,如果有模特帮忙拍张照片该有多好,省得费劲脑汁磨指头了……希望大家能成功联想出来— —) “姐……”咳嗽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的杨勇不得已叫了一声。 杨艳撇着美目看了一下杨勇,依依不舍的放开Erin,狠狠碾了几下何天炎的头,才慢条斯理的跨过他,向影音室走去,“你跟我来,有点事和你说。” 以杨艳的性格,有事要和杨勇私下商量时,会让身边的人回避,这次却选择了自己主动前往隔音效果较好的影音室,那肯定是因为事情非常重要,不希望其他人听到,难道……杨勇面色一喜,擦着头发小跑跟了过去。 走到影音室门口,杨艳想起什么似的,背对着客厅,头也没回的说:“炎哥,让你跟着舔地板实在太麻烦你了,你先把我保镖的鞋底舔干净吧,这样怎么走都不会弄脏我弟妹的地板。看我对你多好。”说完昂首走进影音室。 艾小爱一边看指甲,一边“嘁”了一声。 Erin为难的看着何天炎的将丝袜向上拨开一点,困难的从内裤里伸出舌头,捧着自己的短靴奋力的舔着鞋底,和小喵对视一眼,小喵悄悄指了下艾小爱,意思是有外人在,先让他舔着吧。 “你是艳姐的新保镖?”艾小爱看着杨艳的“新欢”,从不关心全海帮的她不知道Erin已经来全海帮两个月了。 “是的,夫人。我叫Erin,加拿大人,中文名叫林琳。”Erin得体的微微躬了下身。 “原来是爱尔兰籍人,乱世佳人中的斯嘉丽是个黑发绿眼的爱尔兰籍大美妞,你比她还要漂亮。” “夫人过奖了,不过夫人怎么知道我是……”林琳(为了便于打字,除非有人叫她的外文名字,否则以后都称为林琳)惊讶的看着艾小爱。 “Erin是源自盖尔语,意思是和平安宁之源?还是翡翠般的海水……记不太清了。你普通话真流利,甚至还读过文言文的书吧,作为保镖还要有很厉害的功夫,你真了不起。” “ 夫人您才是学识渊博。”Erin微笑着看着艾小爱,本以为这位慵懒高挑的贵夫人是个精致的花瓶,谁知她显然有着不低的学识,真奇怪她为什么会选择嫁给杨勇这个草包。 正在她们刚聊起来之时,上一秒还在跪在林琳脚下努力舔鞋底的何天炎忽然跳了起来,一声悲鸣,甩着如同长发般的丝袜,状若疯虎般一拳挥向林琳。 事发突然,在艾小爱和小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林琳和何天炎已经过了好几招。 “怎么回事?谁刺激到他了?”看着双目通红的何天炎,林琳暗暗叫苦,状态已经失控,无论如何,为了把戏演下去,必须快速放倒他! 平心而论,何天炎与林琳的身手不相上下,甚至还要胜林琳一筹,毕竟何天炎正处于巅峰年龄,而林琳刚满21岁,可是何天炎已经连续处于爬行的姿势足有三个月,头上还罩着内裤丝袜,加上刚才哭的一塌糊涂,视线模糊,最主要是林琳占有绝对心理优势,一个刚刚还在舔自己靴底的人,有什么难对付的? 十几招后,何天炎便被脸朝下放倒在地,林琳的擒拿术很是奇异,一条修长的玉腿刚好卡着何天炎的一双上臂,跪坐在何天炎身上,压得他龇牙咧嘴,动弹不得。 “快先打晕他!”小喵紧张的喊道。 艾小爱莫名其妙的看了小喵一眼。 一记手刀,林琳将何天炎击晕。 三人刚刚喘了口气,影音室门打开,杨勇喜气洋洋的跑了出来,手舞足蹈的换好衣服跑出大门,根本无暇去看客厅里的场面。 杨艳在后面走出影音室,看到杨勇的德行恨铁不成钢的喊:“你给我稳重点!别嬉皮笑脸的!”然后看到客厅里凌乱的场面,奇怪的问林琳:“Erin,何天炎反抗了?” “没有,舔的不认真,我修理他一下。”林琳依旧保持着微笑,看了艾小爱一眼,“结果他真不耐打,两下就打晕了。” 艾小爱疑惑的看着林琳和小喵,没有说话。 “原来这狗东西这么怂。”杨艳轻蔑的踢了踢何天炎的头,“Erin,你把他带到地下室去。你们俩别跟来。” 看着杨艳和拖着何天炎的林琳消失在地下室,门外也响起了汽车轰鸣,杨勇与车队离开了。艾小爱示意小喵坐在她面前:“说吧,你和林琳到底是什么人?” 小喵双手紧紧握着,紧张的思索着…… …… 何天炎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放在了地下室一条长条板凳上,一双有力的女性的手,正将他的双手双脚牢牢的困在板凳腿上。“嗒,嗒,嗒……”一双高跟鞋正在他头这边不耐烦的踱着步。 朦胧中,何天炎耳边依稀回响着杨勇在影音室里的欢呼:“死了?他真的死了?这药太好了!哈哈,老子要做老大了!” 是的,何天炎拥有极其惊人的听力,在小时候他就被身边的人忌惮,因为他总是说自己听到了莫名其妙的对话声,如同鬼语者一般,其实只是他的听力太好,很远的地方有人说悄悄话被他模模糊糊的听到了。 谁的死能让杨勇兴奋成这样?除了齐老不做他人想! 不是说齐老是在一年后死吗?这才三个月啊!药?什么药?和杨勇用来害祖奶奶的药是一样的吗? 想起齐老在千钧一发的情况下救出了素昧平生的自己,不然自己现在就得被截断四肢,趴在街头要饭的恩情,想着齐老一生纵横江湖,到老时却被杨艳随意摆布,然后被毒死,何天炎再也控制不住,一时间忘记了周艺璇交给自己的重任,只想先放倒杨艳的保镖,然后冲进影音室将杨艳和杨勇活活掐死…… 然后,然后我怎么到地下室了?何天炎神智不清的睁开眼睛,刚好看到杨艳姣笑着看着自己。 “何天炎,到了下面记得告诉阎王爷,你是被我杨艳的玉臀活活闷死的,死得其所啊。” 然后杨艳向前走了一步,跨立在何天炎头上。 看着眼前不过数厘米,杨艳被宝蓝色连身长裤紧紧包裹的玉臀,何天炎破口大骂:“杨艳你不……” 已经晚了,杨艳款款坐在何天炎脸上,夹带着一股女性特有的气味彻底笼罩住何天炎的口鼻,艾小爱的内裤与丝袜被夹在中间,贴合的如此完美,没有一丝氧气进入的空间。何天炎拼命挣扎,却发现浑身上下无法动弹一下。 何天炎又觉的胸口一紧,是那林琳被杨艳拉着侧坐在他胸膛上,脸上的玉臀稍微挪到了一下,何天炎感到身上和脸上的二人正在找舒服的姿势进行忘情的热吻。顾不了那么多了,何天炎趁着杨艳抬臀的一瞬间拼命深吸一口,然后眼前又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艳姐,他……” “没关系,我就是要坐死他。” “可是我……” “别说话……嚤嗯……啧……啧……啧……” “好痛苦……”此时的何天炎感觉脸上越来越潮湿,他急促的深呼吸,却除了杨艳的体味外一无所获……何天炎只觉得自己愿意付出一切,承受杨艳所有无情的凌辱与残酷的虐待,只求能换取正在激吻的她能轻轻抬一下尊贵的玉臀,“她下次抬起的时候,我一定要不顾一切的求她放过我……”何天炎满脑子只有这一个想法,双手双脚急促的颤动着,刚好给了脸上的杨艳莫名的快感,随后他渐渐陷入昏迷。 其实如果何天炎在暴起时能再忍一下多听几句的话,就会在原本与林琳搏斗的时间听到如下对话—— “这事只有我和几个私人医生知道,刚才我也通知了朱青溪,你抓紧时间赶到那死老头子身边,拖个几个小时再发丧,然后宣读老头子的遗言,喏,在这。至于我,我先在你家多呆会,洗清嫌疑,帮里人传我要害他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有,今天我要做了何天炎。” “为什么?” “你就是太贪玩,养虎为患,现在正是争权夺利的时候,虽然帮里人没有几个知道他还活着的,但我还是有些担心。” “杀人这事,你行吗?” “你错了,不是杀人,杀条狗而已,有什么难的?” 第二章第六话 女神来自远方的关怀 韩星岳躲在自己的qq车里,嘴里快速的嚼着早餐,手上紧张的握着高清数码相机。 为了这一刻,他准备了好久——购买了高清相机,将qq车窗贴上了便于偷拍的低透光率车膜,最主要的是,他费劲心机摸清了她上下班的时间与路线。 “来了!”韩星岳举起早就处在拍摄状态的相机。 远处走来一位装扮朴素的女孩,她梳着整齐的马尾,身着非常简单的白色及膝吊带连衣裙,赤足穿着纯白色的匡威板鞋,步伐轻快的迎着朝阳走着。 夏日的东部海边城市,朝阳早早的就爬上天空,阳光的照射下,女孩仿佛从不怕晒黑一般微笑着,白皙的皮肤和洁白的衣裙反射出耀目的光芒。 纵使贴着深色的车窗贴膜,韩星岳也觉得自己的双目简直要被灼伤了。 “女神啊!我的女神啊!”韩星岳在心底呐喊着,珍惜仅有的十几秒时间,一刻不停的按着快门。 待女孩走到他的车边,韩星岳慌忙将相机藏好,摇下车窗:“嗨!你不是那个新来的同事吗?上车,我带你!” 女孩停下脚步,打量着韩星岳,微笑着甜甜的说:“不用麻烦了,马上就到了。”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韩星岳摇上车窗,手忙脚乱拿出相机,贪婪的补拍了几张女孩的背影,然后振臂轻呼一声。 “不知道刚才我帅不?”韩星岳美美的想,然后拉下遮阳板上的镜子,打量着自己。 头发——无可挑剔的时尚发型,脸庞——清秀俊郎的五官,笑容——阳光大气,脖子——脖子上的围脖也很混搭……围脖?!那是条丝袜!脖子里还套着昨天从换衣柜里偷来的那女孩的肉丝!昨晚上缠在脖子上睡觉,今天起床后就慌里慌张跑来拍照片,忘记取下来了!她刚才一定看见了!这大夏天缠着丝袜当围脖,自己竟然没有察觉! 想着号称大喇叭的邻居王大妈今天早上看着他时露出的暧昧的眼神,韩星岳顿时有一种要搬家的冲动。 当然,最主要的是那女孩怎么想!自己从她换衣柜里偷偷拿过四双丝袜,她表面看起来对自己依旧是那么友善,此刻内心里自己的形象肯定是连堆烂泥都不如了吧? 韩星岳双目无神的盯着墙上用粉笔歪歪斜斜写着的“四三班周艺璇是大坏蛋!!!”这几个字,心中在懊恼的呐喊:“周艺璇!对不起!” 找她道歉吧!无论如何,去求得她的原谅,她可是类似局长秘书的角色,等下上班后在局长朱青溪面前随便说两句,自己别说搬家了,连工作也得换!韩星岳慌忙发动qq。 周艺璇拉开女警更衣间属于自己的换衣柜门,昨天换下的丝袜果然没有了。 无奈的摇摇头,周艺璇提笔写下张纸条,贴在衣柜里——“如果真的想要,请直接找我索取,没关系,对你来说是个宝贝,对我来说只是一双丝袜而已,或者拿的时候放一双新的进来,不要影响我上班。ps:不要买低档货,我穿着不舒服!” 旁边正在换衣服的中年女警好奇的问:“怎么了艺璇?丝袜又被人偷啦?” “嗯。” “公安局里出丝袜小偷。啧啧啧。”中年女警摇了摇头,“看来是有人喜欢你咯,希望不是个大叔。” 毛头小子而已,还笨到带着罪证与失主搭讪——失主还是个警察。周艺璇摇摇头,开始换上警服,心中暗想这小子别混不知情的围着自己的丝袜来上班。 “先穿我的吧,新的,别违反着装规定,你就在局长身边工作,挨了批评可不好。”好心的中年女警将一双新丝袜递了过来。 “不用了。”周艺璇笑着拒绝了,光着玉足穿上了高跟,自己穿丝袜非常挑剔的,这位阿姨的估计自己穿着不舒服。 每天走出更衣室的时候,周艺璇心情都不是太好,这套警服她用掉了几瓶柔顺剂却还是觉得穿着很别扭。 正在女警更衣室前晃悠的韩星岳看到周艺璇时,脸上的表情实在难以形容,他扭扭捏捏的走到周艺璇身边,含含糊糊的说:“对不起,我……” 周艺璇没有理他,径直走向三楼尽头转弯处的局长室,留下韩星岳尴尬的站在那里。 朱青溪今天来的很早,手包和手机都扔在办公桌上,屋里也已经打扫干净,人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会大清早来就跑里屋休息室休息了吧? 忽然他的手机响起了短信铃声。想也没想的,周艺璇抓起朱青溪的手机就看。 一个月前以合同工身份进入市公安局工作的她,目的就是为了监视朱青溪。作为黑帮杨艳杨勇姐弟二人都安排了数个人去监视,而权利更大,又是执法部门的朱青溪这里,当然不能没有眼线,这次,周艺璇亲自上阵了。 传说中极为好色的朱青溪看到周艺璇的第一眼就决定安排她去办公室,专门负责局长房间的一切杂事,周艺璇做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协助局长拟定新的着装规定,其中有一条改动是文职人员也必须穿警服上班,另一个改动是女警夏装必须穿丝袜。至于为什么突然有这个改动,走廊里因为盯着周艺璇的美腿失了神的男警们都是理解局长的苦心的。 看来朱青溪昨天晚上没有和什么重要人物有联系,只是刚刚发来的短信有些怪异——一个没有记录在电话薄里的号码,但周艺璇记得,那是杨艳与杨勇专门与朱青溪联系的号码,短信内容是“二文昨西去,人可今日辞?”什么意思?周艺璇坐在朱青溪宽大的办公椅上思索着。 “糟糕!要出事了!”忽然想明白了的周艺璇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吓了刚推门进来的朱青溪一跳。 “胡闹!”朱青溪呵斥到,“怎么坐在我的位置上?”身后几个副局长纷纷伸头往里看。 周艺璇吐了下舌头:“不好意思,猪局,我正在擦桌子。” “你是擦桌子啊还是拿我桌子练铁砂掌的啊?”朱青溪自以为幽默的开着玩笑,“小姑娘力气还不小,拍那么响,你手不疼啊?” “不疼。”周艺璇笑着往外走,“你们要开会吧,我先出去了。” 走出局长室的周艺璇,在门口紧张的踱着步。 这短信每句话的前两个字是拆字谜,文二者,齐老也,人可者,何天炎也!最后的问号表示第二句是个疑问句,那么整句话的意思是说“齐老昨天已经死了,今天用不用除掉何天炎?”或者是“齐老昨天已经死了,我想在今天除掉何天炎你看可以不可以?”联系到杨艳与朱青溪的关系,这次应该只是询问我要今天要杀掉何天炎你看有没有问题,能不能把这事遮过去。 事情变的不一样了,齐老不是还要活最少九个月才死吗?还有,何天炎现在怎么样了? 周艺璇想了想,拨通了小喵的电话。 “喵姐。” “哎呀女主神,说了别叫我喵姐了,我才十八岁……”电话那头小喵的声音很轻,像是怕被谁听到。 “抱歉,以前叫习惯了……”周艺璇脑海中浮现出十多年后叱咤风云不苟言笑的公羊颜妙,原来年轻时还是个蛮可爱的少女,“说话方便吗?” “艾小爱好像发现我和Erin在保护着何天炎了,现在我在厨房接电话,她……”小喵像是扭头看了一下,“她还在客厅坐着。” “等下你编个谎话含糊一下,我们还不清楚艾小爱这个女人到底会选择那边。现在事情很紧急,确定杨艳杨勇今天要杀何天炎了。你快告诉我,何天炎在哪,杨艳杨勇又在哪?” “要杀他?不是说只是保护他不受太大伤害吗?刚才杨勇出门了,走的很急。何天炎刚才忽然发了狂,杨艳和林琳把何天炎带进了地下室,现在地下室的门也从里面锁上了……” “发狂?” “嗯,还不清楚为什么,杨艳和杨勇还不知道他刚才发狂了,被我们瞒过去了。” “林琳的电话带进地下室了吗?” “好像没有,不过杨艳的手机带下去了。” “知道了,你先想好怎么对艾小爱解释,先挂了。” 周艺璇挂断了电话,忽然感觉到身后极近的地方有一个人,下意识的转身一脚飞踹,正踹在那人胸口上。 韩星岳飞出五米远…… “对不起,您的那个是我……那个拿的,我是来道歉……”韩星岳躺在地上难以置信的看着周艺璇,这脚功夫太俊了,现在文职女警都这么厉害? “滚!”事态紧急,周艺璇实在没空搭理韩星岳。 十分听话,韩星岳连滚带爬的捂着胸口跑开了,不知道他刚才都听到了什么。 只有杨艳拿着电话下去了,那么也只有一个可行的办法了。 周艺璇编辑了条短信“立刻散会!”——收件人,朱青溪。 一分钟后,几位副职莫名其妙的走出局长室,周艺璇微笑和他们打了招呼,然后走进局长室,反锁了门。 待其他几位副职走远,韩星岳悄悄的摸到局长室门口,躲在门口大花瓶的后面,开始偷听。刚才那两次周艺璇对他的态度太恶劣了,他实在是怕周艺璇告他的状,这个位置不错,由于局长室位置很超然,不用担心走廊里有人看见,但是如果有人专程来找局长那就麻烦了,韩星岳只好边做出一副欣赏大花瓶的姿势一边偷听。 朱青溪看到周艺璇锁上了门,立刻换了一副嘴脸,站起身来,拉开老板椅:“来来来,小周啊,快坐……” 周艺璇老实不客气的在局长位上款款落座,翘起二郎腿,冷冷的看着朱青溪。 朱青溪点头哈腰,搓着手,一边看着周艺璇的脸色一边为难的说:“小周啊,你看,这会也不开了,屋里的卫生都是我亲自打扫……不不,我自己打扫的……你看……不不不,您看是不是能……”朱青溪做了个开锁的动作。 周艺璇晃晃手指:“No,no,no,你刚才吼我,要再加三天。” “三天?”朱青溪如同五雷轰顶,“小周啊,不,姑奶奶啊,我已经瞒不住了呀。这几天一直和老婆分房睡,无论公事还是私事,洗澡按摩我全都推了,小……小便也……,最主要的是,我,我忍不住了啊……” “那就和老婆说实话啊,说你想强奸女职员,没强奸成,被女职员揍了一顿不说,还被套上贞操锁……”周艺璇指头挑着钥匙转圈圈,“还有行为艺术照哦。” 门外的韩星岳瞪大了眼睛,捂着自己的嘴。 朱青溪看着钥匙,焦急的想抢过去,却丝毫不敢出手,周艺璇的身手他见识过,自己两百斤的块头不够她一只手玩的。那就只有…… “你就不怕我……”朱青溪声音低沉下来,希望能吓唬住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姑娘。 “现在大老虎都打了,你个小老鼠还鼠胆包天吗?一旦上了网络可绝对是头条哦,公安局长强奸女职员,反被制服,还被套上贞操锁,这得被人点多少个赞?还有,你又威胁我,再加三天。”周艺璇能被他吓到?别开玩笑了。 “嘘……姑奶奶您小点声。”朱青溪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门,压低声音说,“你怎么随身带着贞……带着那玩意?你是有目的的,你到底要什么?钱?房子?还是要升官?这都好商量嘛……” “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嘛,我要做一段幕后局长,你呢就先做一段我的秘书,拍马擦鞋都是你的事,我估计着就这几个月,你表现的好了,可以把贞操锁先取下来,反正我有照片。你放心,玩一段时间就还给你,照片也还你,我没有其他的要求。”周艺璇蹬着椅子转了一圈,翘起的脚对着朱青溪晃了晃,示意鞋有点脏。 门外的韩星岳暗想,完了,自己偷的不是局长秘书的丝袜,而是幕后局长的丝袜,这次工作彻底完了。 “好吧周局长,在办公室里玩玩就可以了,不是我不愿意,而是一些工作您不了解……”朱青溪无奈的蹲下去真的用袖子擦起了周艺璇的高跟鞋,“真的,这个工作你做不成,一个市级公安局长要是乱来会出大乱子的!” “你说的乱来是指这个吗?”周艺璇拿起手机,翻开那条短信,递给朱青溪看。 朱青溪蹲在地上看了一眼,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文二昨西去,人可……这谁发来的歪诗啊?” 顾不了那么多了,周艺璇心想,何天炎现在也许已经危在旦夕了,不能再和朱青溪打马虎眼了: “歪诗?你当我是白痴吗?这是在请示你要不要杀人了!去,给这个人打电话,就说要他少给你惹事,你没空给他擦屁股。” 韩星岳听到这里,想了想,这再听下去指不定听出什么来,公安局太危险了,我还是辞职回火星吧…… 朱青溪像被打了当头一棒,傻傻的看着周艺璇:“你……你到底是谁?”在他脑海里,周艺璇的形象迅速变幻了起来——姐姐朱青楠安插进来的人?省纪委的特派员?胃口更大,放长线吊大鱼的敲诈犯?不不不,她一定是特务! “别废话!我这是为了你好!”周艺璇尖尖的鞋尖顶着朱青溪的下巴,逼视着他的眼睛,“快打,打完了有奖励,减你几天刑,还奖励你舔我的鞋哦……” 韩星岳心里愤愤的想“操,局长了不起哇!局长就有资格舔她的鞋啊!哼!”,然后心中泛起一股酸意。 看着眼前的宛若珍宝的玉足,朱青溪咽了口吐沫,像捧着国宝级的瓷器一般小心,他强忍着下体忽然而来的疼痛想,管他奶奶的,特务就特务吧,这机会真的不多,自己都快保不住了,这姐弟俩今天要杀这个,明天想搞那个,总给自己找麻烦。 “我打我打。”朱青溪接过电话,拨了杨艳的号码。 周艺璇松了口气,她差点要打破自己给自己定的规定,伸手去抚摸朱青溪的头了,她需要的是自觉的服从。 第一遍,没人接。 第二遍,还是没人接。 周艺璇急躁了起来:“继续打!一直打!不停地打!” 这时门外倒有铃声响了起来。是韩星岳的电话响了……像被电了一下的他跳了起来,玩命的跑开了,眨眼间就跑到了二楼,能不跑快嘛?在他心里这要被发现可是要杀人灭口的啊! “谁?”朱青溪抱着电话紧张的望着门。 “我知道是谁,会处理的,你别管,你现在就是打电话!”周艺璇说。 朱青溪不放心的看了周艺璇一眼,再次拨了杨艳的号码。 “何天炎,你一定要活下去!”无奈的周艺璇除了暗自给何天炎打气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第二章 第七话 臀底逃生记 (此话含有危险动作,长期窒息会至人死亡,特种心肺复苏术更是胡扯,切勿模仿或在人前使用 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本人概不负责……) “唔嗯嗯……” 林琳侧坐在何天炎的胸口上回应着杨艳的吻,内心激烈的衡量着,何天炎死了的话,就很可能不能在第一时间得知神瓶被挖掘的消息,甚至错过神瓶的挖掘,但是最近安插在杨勇杨艳甚至朱青溪身边的人很多,只要小喵还能保证呆在杨勇家,自己跟着杨艳,那么就算何天炎死了也还是有希望的。如果现在自己对何天炎出手相救,有可能满盘皆输——杨艳肯定是打不过自己,但是她肯定会认为自己和他有什么关系,何天炎是救下了,自己和何天炎会被怀疑,甚至审问……以何天炎的精神状态,搞不好会被问出什么来。杀了杨艳?不,这对杨勇这边的影响太大了,就更别提神瓶的事了…… 身下的何天炎挣扎的越来越轻,林琳斜眼撇了下,何天炎的手已经渐渐放弃了抖动,指甲缝里渗出血来,椅子腿上的抓痕触目惊心…… 坐在何天炎脸上的杨艳表情十分享受,面泛红潮,林琳知道这个表情,按以往她俩朝夕相处的经验,这时候杨艳的下面应该已经娇艳欲滴,要拉着自己往床上去了,可看样子她现在明显没有这个打算。 虽说与何天炎只是第一次见,他那副头戴内裤的尊容也确实让自己不屑一顾,但毕竟是一条生命啊,这一条生命就这么为了满足杨艳的一点欲望而消逝? 林琳下定了决心,轻轻在杨艳的颈后立起手刀,准备一掌切下。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她打晕再说吧。 杨艳的手机响了。林琳的手放了下来。 杨艳没有反应,甚至伴随着舒缓的铃声轻轻左右晃动着娇臀。 “艳姐,电……”林琳刚抽空说了半句话,就被杨艳的红唇堵上了。 杨艳的手机第二次响起。 杨艳还是没有接电话的意思,双手反而狂乱的抚摸着林琳的腰部,娇臀开始前后摇摆,林琳知道,她这会儿已经泛滥了,在一个男人身上做这种事,用一个男人的生命获得的快感……林琳甚至感觉到自己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杨艳的手机第三次响起。 本来已经几乎没有动静的何天炎双腿忽然开始剧烈的抖动,力度之大甚至带动着大条凳跳动起来,这上面可是有三个人啊! 更激烈运动的,是杨艳,如同正在驯服烈马的美丽骑士,杨艳闭上美目,高高的扬起头,紧咬红唇,将身体奋力的向下压着,娇臀剧烈的前后摆动,发出清脆高昂的呼喊……林琳看着此刻美艳不可方物,又极具英武之美的杨艳,感觉着何天炎的心脏在自己的臀下发疯一般的跳动,顿时也觉得自己湿润起来了。 杨艳的手机第四次响起。 杨艳的动作停了,她浑身骨头都软了下来,温柔的将头靠在林琳的香肩上娇喘不已。 何天炎的双脚绷的笔直,然后忽然放松,浑身再也一动不动了。 “艳姐,可能是重要的电话……”林琳总算有机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虽然可能已经晚了,她想,因为她的臀部已经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 杨艳站起来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是第五遍了。 林琳看到杨艳背对着她接的电话,偷偷将手指放到何天炎的鼻子下。 何天炎被内裤罩着的脸面目通红,甚至有些发紫,脸庞已经明显能看出挤压变形,杨艳站起来有一小会了还没有恢复过来。 没有呼吸。 “怎么办?”林琳懊恼的想,如果当时自己再坚决一点……心肺复苏术?自己会是会,地下室这么安静,如果做的时候被杨艳发现怎么办? 灵机一动下,林琳想出了前无古人的心肺复苏术。 只见林琳悄悄半坐起身子,然后狠狠的朝何天炎心脏部位坐下,然后又悄悄半坐起来,再狠狠坐下去…… “可他已经死了啊,朱局,你打晚了。……对对对,啊呀真抱歉啊,我看你没有回信息就……啊,是是是……哦,是闷死的……用什么闷?你猜呀……呵呵,错啦……哈哈,真给你添麻烦了……你看齐老那边……对,就是你找的药嘛……以防万一,要不要和法医打个招呼?”杨艳一边打电话一边回头看了一下。 林琳连忙坐回何天炎身上,两腿交叉起来,对杨艳微笑一下。 忽然何天炎拉风箱般长吸一口气,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拼命向上伸着头喘气,狼狈不堪。 心肺复苏术——林琳臀部挤压版,成功! 杨艳皱了下眉,一边打电话一边快步走向何天炎。 “啊!求求您抬起来,求求您把您尊贵的臀部抬起来,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我愿做您的……不要啊,不要啊,不呜呜呜……”从鬼门关前回来的何天炎惊恐的喊着昏死前脑海中回响无数遍的话,相信这些话已经深深刻在他的脑海中,事实上,在以后的生活中,何天炎经常在噩梦中喊着这些话惊醒…… 杨艳没有兴致听他喊下去,她快步走来,再次坐在何天炎脸上,虽然何天炎挣扎着将脸扭向一边,但杨艳还是用娇臀轻轻一扭,将他无力的头扶正,没有丝毫犹豫的坐下,打断了何天炎完全没有尊严的求饶,这次她背对着林琳而坐,这样不用分开双腿,还可以很舒适的翘起二郎腿。 “什么喊声啊……没有,刚才不是他……是我的另一个小玩具……好吧好吧是他……嗯,嗯,行!这次饶了他的狗命,你满意了?……嗯,我和勇子姐儿俩还需要你多照顾……哪里……哎呀都是为了楠姐嘛……好……好……哎,再见啊朱局!” 扔了电话,杨艳气的完全没有了涵养的破口大骂:“什么狗东西!操!就是一个抱女人大腿的软蛋!没有他姐,连姑奶奶的洗脚水都比他值钱!敢管姑奶奶的闲事?……” 林琳站起来扶住了她的香肩,下巴指了指又开始抖动的何天炎:“艳姐。” 杨艳回头摸了一把林琳的手,愤愤的站了起来。 “谢谢您,谢谢您抬起了高贵的臀,饶了我微不足道的小命,您真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让您这么受累抬臀,放过我这如同您脚下的灰尘,我一定会尽心服侍您,我的一生都是……”何天炎发了疯一般的大声急速叫喊着,撕心裂肺,一刻不停。 杨艳看了一眼林琳,露出了厌烦的表情:“这狗东西太吵了,我要用它解解气。”相信如果去询问杨艳,这句话里那个“ta”字怎么写,杨艳一定会不耐烦的写下一个大大的“它”字,然后在上面吐上一口。 说完,杨艳狠狠的坐了下去!不,应该说,“砸”了下去。 “坐死你!”杨艳笑道。 站起来,被坐的头昏脑涨的何天炎又开始不厌其烦的叫喊。 无奈,杨艳只好再次砸了下去,并不再站起,而是用一双玉手不停的抽着玉臀下何天炎变形的脸,不停的抽,抽到何天炎又开始挣扎,抽到自己渐渐感到开心,抽到自己仰天大笑起来。 林琳不忍心再看下去,暗说这个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再次站起来,杨艳玉手指着何天炎叱道:“闭嘴!” 何天炎立刻闭上嘴,紧紧的将自己的双唇咬住。 “你喊艾小爱什么?” “祖奶奶。” “那现在说,谢谢老祖宗饶命!” “谢谢老祖宗饶了狗儿这条命。” “乖!”杨艳弯腰抽了何天炎一巴掌,然后跨站在他脸上,“坐你一次真是麻烦,裤子都湿了,狗儿,把你老祖宗的裤子吹干。” 何天炎鼓起嘴玩命的吹着杨艳的裆部。 “Erin,很抱歉,不是说你不行,可刚才那次真的是我最爽的一次。把他解开吧。我想到一个好办法。”杨艳一边轻扬玉手给自己扇风一边说,“老娘都玩累了,去唱唱歌吧。” “唱歌?”林琳奇怪的问到。 “就是去KTV啊,去全海帮的KTV,然后去赌场,既然朱青溪那软蛋不让我杀他,我就带着这狗东西出去转转,让死老头子那些手下们都瞧瞧,他们盼天盼地,盼回来的炎哥,不过是我杨艳脚下的小虫子。看他们指望谁和我弟弟抢帮主。” “KTV?”艾小爱睁大凤目,“家里的影音室就能唱啊,什么都有,我经常拉着狗哥在里面唱歌,我唱海浪,它唱征服,可好玩了。”☆1 “有的东西你家没有,两个小。”牵着何天炎的杨艳笑着说,“小弟,和小姐。” “那好吧。”艾小爱虽然不喜欢杨艳,但是带狗哥出去转转也不错,别在家闷出毛病了,“我去化妆换衣服。” 小喵长出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何天炎的状态很奇怪,他一直将额头贴着杨艳的鞋跟,似乎一刻都不想分开,但他总算是活着出来了。好了,给女主神发个短信,帮何天炎报个平安吧。☆2 ☆1.海浪里有句歌词,一个人一只狗一杯酒一夜,一下子变老。关于艾小爱带着狗哥唱海浪的故事,我准备在另开新帖不参加征文的《黑暗中她回来了 番外篇 (一)》里讲,敬请期待! ☆2.关于何天炎这个举动,不知道同好们有没有过类似经历,反正我有——多年前笔者在女朋友(后来确实成了s,现已退役)狂风骤雨般的鞭影下,抽到痛哭失声,急切的想躲进她的脚下,将头紧贴着她的脚,妄想着能整个钻进她的脚底缝里就安全了,甚至在她停止抽击后的好长一段时间,还在不停的哭着钻着…… 上午十点,银海ktv连大门都还没打开,西式厨房的大厨就催促着手忙脚乱的学徒快点准备好食材,大堂经理正在训着有气无力的几个服务生,妈妈桑口沫横飞的对着几个呵欠连天的小姐讲话:“怎么就来了这几个?” “妈咪,你做这行这么久了,不知道上午才是姐妹们休息的时间吗?”名叫玲玲的小姐弹了弹烟灰,“有的姐妹可是工作到很晚呢。” “什么工作到很晚?下班后偷偷接私活去了吧?别以为能瞒的住我,我接私活的时候,你们连鸡鸡长什么样都还不知道呢!”妈咪挥挥手,表示算了,“就你们几个吧,没办法了,快去画妆,客人要求了,要画最像小姐的妆!” “什么是最像小姐的妆?”名叫钱欣妍的新来的小姐一头雾水。 “傻妹妹,就是最荡妇的妆啊……”名叫小情的小姐伸手抓了一把钱欣妍浑圆的屁股,笑着跑去画妆了。 “什么客人啊?这么拽?大早上来唱歌,还要把我们都叫来?连画什么妆都管?”玲玲好奇的问。 “是老板夫人请客啊,最最大的那个老板!”妈妈咪双手比划了一下,“老板的老板的老板!” “乖乖!那这群客人都很有钱啦?”小茹瞪大双眼,“我现在就画妆去!” “走啦!”玲玲还想问什么,被小茹和丹丹拖去了空着的小单间画妆去了。 客人们从后门进来时,五个小姐,包括妈咪,服务员和专门来接驾的全海帮小弟,全都看傻了眼。 客人一共四个人……或者说三个女人和一个神经病吧…… 带头的齐肩短发女人气质高傲,锥子一般的下巴仰起的角度刚刚好给人一种无坚不开的利器般的感觉,一身柔顺的宝蓝色连身宽脚长裤,腰系闪亮的金色腰带,脚踩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黑面红底超高跟,步伐坚决有力,似乎每一脚都踩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上。 走第二位的女人有着一头柔顺无比的长发,长着一张另在场所有小姐都嫉妒的精致脸庞,细长瓷白的玉颈令人目眩。她很随意的穿了件红色复古花纹露背吊带,身下的黑色长裙裁剪独特,使露出大半条无懈可击的右腿显得更加白如羊脂,纵使没有露出的地方也在半透明的料子下若隐若现,脚穿红色平跟中式刺绣软鞋,露出一点黑色花纹船袜,走起路来有股难以言喻的自信。 走在最后的女人是个身材如同国际超模般的九头身白种女孩,面庞如同希腊神话里的女神袛,隐隐还透着一股英武之气。她上身着一件白衬衫,下摆打了一个蝴蝶结,更显白皙有力的细腰,下身一条超短的牛仔热裤,夸张修长的玉腿让人叹为观止,足登一双小羊皮平底短靴,短短的一段路被她走出了T台的范儿。 然后就是那个怪人了,他赤裸着上身,下体穿着一条沙滩短裤,膝盖上绑着护膝,赤脚,最奇怪的是脖子上围着一条胸罩,头上套着一条小内裤,裆部罩着口鼻,胸罩和内裤是一套,白底水果色大花朵刺绣,小内裤上再罩上一条灰色薄丝袜,丝袜的另一头打了结,牵在走在第三的白种女孩手里。怪人爬在地上,亦步亦趋的勉强跟着白人女孩的脚步,虽然怪人身躯应该非常高大,但是一是白人女孩的腿实在太长,二是怪人确实看起来太卑微,所以似乎怪人在白人女孩后面就像是一个娇小的女孩牵着条大狗一般。 排在两侧迎接的小弟中,不知是谁低低说了一声:“那洋保镖牵的那个,看起来好像是炎哥啊。” 然后又有一个小弟轻轻的嘘了一声,看来这位早就发现了那怪人是炎哥,只是不敢做声而已。 炎哥?何天炎?名叫玲玲的小姐猛的打一激灵,狠狠的看着那个怪人,没错,就是他! 身边的小茹和小晴各自偷偷捅了玲玲一下,小晴偷偷的轻声说:“玲玲,真没想到。” “是啊。”玲玲轻轻的说,眼神里流出的冷意让不明就里的丹丹和钱欣妍都感到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 银海最豪华的包厢里气氛有点诡异。 杨艳抱着膀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五个小姐。 艾小爱自顾自拉过何天炎给他整理“头饰”。 只有林琳在兴致勃勃的挑选自己刚学会的中文歌。 五个小姐并排站在门口,在杨艳的目光下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大专刚毕业,还没有花名的钱欣妍甚至差点站成了军训时的军姿。 妈咪陪着笑,在杨艳面前将腰弯到最低:“大姐,这五个都是百里挑一的……” 杨艳看都没看这个两年前也是自己妈咪的中年女人(杨艳曾经来这里做了七天,就被齐老遇上了。),冷冷的说:“是只有这五个来了吧?” 妈咪无奈的给出了早前玲玲给她的解释:“女儿们都加班到很晚……” “我记得,咱们店是跪式服务吧?”杨艳翘起腿。 “对对对,快点,女儿们,你们傻站着干什么?”妈咪回头使眼色。 五位小姐战战兢兢的跪成一排。 “这才乖。大姐,我来介绍下,这是玲玲,丹丹,小晴,小茹,额……,这个是妍妍……”妈咪悄悄擦了一把汗,微微抬头,发现杨艳一直在看着她。 忽然惊醒自己是屋子里唯一站着的人,妈咪慌忙跪在杨艳脚边。 看到这边已经“就位”,杨艳才盯着被调成静音的电视大声问到:“何天炎,在来的路上我是怎么和你说的?拿起话筒,大声点说出来!” 包间门开着,每个站在门口当保镖的小弟和服务生们都听的清清楚楚。 何天炎大声的说“我何天炎,今天是来慰问为全海帮辛勤工作的小姐们的,你们辛苦了,你们为全海帮做出了不少贡献,所以今天请让我来为你们服务,你们平时受的屈辱,委屈,请施加在我的身上,因为……”何天炎想着门外曾经跟过自己的小弟,停顿了一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因为在我看来,你们是高贵的,就连你们的b,都远远比我高贵!我在你们面前,是个十足的贱货!” 中气十足的声音被话筒远远传了出去。 小茹,小晴和丹丹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刚刚得到花名的钱欣妍看傻瓜一样看着何天炎,玲玲冷笑一声,双拳紧握。 艾小爱被逗的哈哈大笑,随手抽了何天炎一耳光。 林琳还在挑歌。 “何天炎,既然你贱到连她们的b都不如,那么你怎么能比她们都b都高?”杨艳问。 何天炎会意,迅速趴下身子,五体投地,将脸紧紧贴在地面上,由于地面空间被茶几和跪着的小姐占据了不少,他的头无奈的伸进了钱欣妍的嫩臀下面,钱欣妍不敢乱动,只能不舒服的扭了下身子。 “没你的事了,去安排午餐。”杨艳拍了拍妈咪的脸,对外面喊了声,“上酒!只上啤酒,拿最大的啤酒杯。” 待妈咪倒跪着趴出去,小心得带上门后,杨艳才满意的扫视了下整个包间。 “无规矩不成方圆,刚才我有些严厉,是想提醒大家每个人都有他的身份,不要搞错了。今天请你们五个来陪,是让你们放松玩乐的,尽情玩乐可以,但是要注意身份。”杨艳换上一副微笑的模样,“来来来,都先坐下吧,今天我们玩些游戏,我是指挥和裁判,听我的安排,游戏都不难,你们大家都能玩的尽兴!” 五个小姐这才站起来,找个离杨艳她们稍微远点的地方,等着杨艳的安排。 几个最机灵的服务员跪着将酒送进屋,摆满了一张茶几。摆酒的时候这几个小孩都偷偷瞄着屋内的八个美女,尤其是杨艳,艾小爱,林琳和长相颇为清秀的钱欣妍,当然,已经恢复跪姿,努力将头保持低于屋内所有美女臀部的何天炎才是他们最好奇的对象。 “酒可能不够,这个等下再说。”杨艳不满的看着大高脚杯,“你们不知道什么是大杯子吗?换上最大的啤酒杯!多拿点!还有,门别关上,就这么开着。” 一切就绪后,杨艳开始安排游戏了。 “第一个游戏非常非常简单。首先让我们全海帮敬爱的大哥,炎哥,躺在那里。”杨艳指着茶几和电视之间的位置,何天炎迅速就位。 “在第一个游戏里,炎哥就扮演舞台,他可以选择躺着或趴着,让美女掉下去的话,就会记一分,分数在后面的游戏里用的到,接着扮马,驼着掉下的人在走廊里爬一圈。我们谁都可以唱歌,但必须在舞台上唱,也必须伴点舞蹈,可以踩任何位置,唱的人不喝酒,听的小姐一次最少喝半杯,我们三个可以少喝点。明白了吗,想唱的举手!” 毫无意外的,林琳举起了手,让人感到意外的,五个小姐有四个都不敢动,但是玲玲也迅速举起了手。 “Erin先唱,这位……”杨艳先给了林琳一个飞吻,然后看着玲玲。 “玲玲。”玲玲报上名字。 “嗯,玲玲下一个。”杨艳说。 “谢谢,我真想一直唱下去。”玲玲笑了,非常满意的笑,“大姐,不好意思,我出去换双鞋。” 何天炎像是想起了什么,惊讶的看着走出包间的玲玲。 早就等不及的林琳快步走上前去,本想并脚站在何天炎的胸膛上,由于个子过高,重心不稳,只好岔开修长的玉腿,分别踩在何天炎的锁骨和大腿上,几个小姐看到她高挑的背景,豪放的站姿,如同看着一副美丽的图画,无不心生羡慕。 杨艳自不用说,在自己所爱的人身上看到强大的征服感,是件很欣慰的事。 伴随着舒缓流畅的音乐,十分喜爱中国古诗词的林琳轻声浅唱着王菲的但愿人长久。虽然没有达到王菲独特的韵味,却也唱的温婉绵柔,闭眼倾听,如同江南的小家碧玉婉转的纶音,实在让人难以置信这是一个功夫高强,身材高挑的白人女孩所唱。 “跳起来啊。”艾小爱提醒林琳。 个性较为内敛的林琳似乎不怎么放的开,只是轻轻扭动着迷人的腰肢。 杨艳走到林琳的背后,揽着她的细腰,将头轻轻贴在林琳的背上,带着她的动作。 林琳这才渐渐放开,一双玉足轮流轻点,在何天炎身上轻轻起舞。 虽然林琳的身材如同魔鬼,但是身高骨架确实不容质疑的,在八个女性中,她是最重的一个。但何天炎对这点体重还是经受的起的,难受的有两点,一是林琳的平跟短靴的靴底非常防滑,才在自己的身上非常的疼,但是何天炎这点还是很知足,因为剩下的女性除了祖奶奶艾小爱,剩下的都是超高跟……第二点难受的是平衡问题,何天炎万分不愿在满是小弟的走廊上被女性当做马来骑,在身上的林琳轻轻起舞的时候,何天炎要费劲全身的力气防止林琳掉下来,只不到一分钟,在空调间里的何天炎身上就开始透出大滴的汗水,肌肉结实加上汗水,反而更加滑了…… 曲毕。 艾小爱鼓掌欢呼,四个小姐也纷纷较好,共同举杯,换完鞋子回来的玲玲直接将一整杯啤酒灌入口中。 林琳在何天炎身上转身,将杨艳拥入怀中,低头轻吻了一下,道:“亲爱的,这首歌只属于你。” 该玲玲了。 何天炎立刻翻身,面朝下趴着,他看到玲玲穿的鞋子差点抓狂。 十二厘米,鲜红色的鱼嘴超高跟,一张鲜红色的软皮以优美的弧线包裹着整个鞋掌,只露出两个顽皮的玉趾,鞋面到鞋底是个厚底倒梯形,以至于鞋掌小的盈盈一握,不足三分之二的烟盒大小。而鞋跟的底部,就连一支烟的粗细都没有,甚至像一支女士香烟,最主要的是,这双鞋刚好是一双新鞋,鞋跟处还有很锋利的棱角。 杨艳坐回原位,轻挽林琳,喝了一口冰啤酒,看着玲玲满意的点点头。 事实上,从玲玲毫不客气的一脚踩上何天炎的背,一脚踩上何天炎的头时,他的尖叫就一刻也没有停过。 玲玲点的,是嗨歌…… “mountain top ,就跟着一起来……”玲玲唱的不是很好,因为她一直在注意让自己别掉下去,她可不想太早放弃踩何天炎的机会,但不得不说,玲玲的舞蹈实在是劲爆,白皙的玉腿在何天炎身上快速的舞动,时而疯狂富有节奏的扭着腰肢,时而双脚快速的交换位置,唱到高昂处也很投入半蹲起来,唱的酣畅淋漓。何天炎身上已经遍体凌伤,甚至有几滴血珠滑下背来,配着鲜红的高跟鞋……有人看的目眩神迷,有人觉得触目惊心。 这样说吧,如果玲玲脚下不是何天炎,而是摊在地上的一张何天炎的大幅照片,在这样的高速疯狂的舞动下,也会撕的碎如飞花…… 杨艳向那四个小姐试了一下意,竟然还真有领会的,与玲玲同仇敌忾的小晴,拿起另一个话筒蹲在何天炎头上,将话筒塞在何天炎嘴边。 疯狂凄厉的惨叫声和求饶声盖过了嗨歌肆无忌惮的节奏,透过敞开的门,响彻了整个银海ktv。 站在门外的两队小弟脸上无不变色,一个忠于何天炎的小弟偷偷抹起了眼泪。 把握的非常好,在嗨歌的最后一句时,玲玲故意摔了下来,她带着疯狂兴奋的笑意,狠狠的踩上何天炎爬满泪水的脸,在话筒中大叫:“贱货!贱货!踩死你!贱货!” “好!”杨艳带头鼓起了掌,“记一分!罚给玲玲当马骑!” 玲玲走到何天炎头顶方向,背对着他,叉着腰,骄傲的分开玉腿:“钻进来!贱货!” 何天炎无力的贴在地上,看着在他眼前威武耸立的鞋跟,一滴献血顺着鞋跟的曲线流到了地板上……你不舔我们还玩什么?几个小姐纷纷站起,叫骂着揪着何天炎的头发,按着他后脑勺,踢着他的背,死死的往小晴内裤上按着,小晴也死命的压着何天炎的头,整个骑在他脸上。何天炎不敢反抗,却也不配合,任凭小姐们如何折腾,就是紧闭着嘴唇,屋里乱成了一锅粥。 杨艳见状拿勺子敲了敲桌子,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不配合游戏,再记一分。他不舔的话,你们可以把他按在地上,坐在他脸上闷死他。”杨艳淡淡的说。 听到杨艳的话,何天炎立刻改变了态度:“我舔!我现在就舔!” “晚了!”玲玲恨不得现在就坐死何天炎,伸手揪起他的头发就往地上按。 仿佛又回到了早上在杨勇家地下室里的那一幕,何天炎估计这辈子都将惧怕女人的臀部,更别提杨艳的了,看到玲玲要坐他,何天炎惊恐的发出了如同受惊吓的女人般的尖叫,紧紧抱着小晴的大腿:“不要啊!!!!我舔!我会舔的!求求您让我舔吧!求求您让我舔您神圣高贵的逼吧!我会舔的干干净净,舔的您舒舒服服的!” “哈哈哈哈……”小姐们笑成一团,杨艳和林琳自然知道何天炎为什么是这样的反应,艾小爱就摸不着头脑,怎么拉个头发就吓成这样,还尖叫? “你知道吗?”小晴笑的前仰后附,拉出何天炎的头,看着他的眼睛说,“你老娘这神圣高贵的……哈哈哈哈,神圣高贵的逼,昨天晚上被三个客人捅过啊,我男朋友还射里面了,老娘连洗都懒得洗!这就是你神圣高贵的……哦,对了!这是老娘尿尿的地方,老娘的阴道里,还有很多白带!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的求老娘,要舔的干干净净,老娘我也不好拒绝,你就连白带也舔出来都吃了吧!哈哈哈哈……”,说完,小晴拍了拍何天炎的脸,又将他塞回胯下。 女人们发了疯一样的笑声冲垮了何天炎的意识,纵使睁着眼睛,何天炎也觉的眼前是一片漆黑,他完全盲目的伸出舌头,只想快点结束这屈辱,却发现他连第一步都做不到——小晴紧绷的内裤实在勒得太紧了,甚至都陷进了外阴里,他卑贱的舌头在这条内裤前是那样无力,无法将内裤拨开。 “把他的手绑起来!”看到何天炎要伸出手拉开小晴的内裤,钱欣妍连忙提醒。 几个小姐立刻捉住何天炎已经脱力的上臂,小茹脱下被舔的湿漉漉的花纹黑丝,将何天炎的双手捆在背后。 何天炎放弃了,在小晴的压迫下他口齿不清的说:“求求您把内裤拉开吧……” “哦?求我拉开内裤?为什么要求我拉开内裤呢?你想做什么啊?”小晴扭着胯,一下一下用逼撞着何天炎的脸,得意玩弄着他。 “我想,吃您,高贵的,逼里的,香蕉……”何天炎被撞的说话一顿一顿的。 “只有香蕉吗?还有什么?” “还有,白带。” “说完整!” “我想,吃您高,贵的,逼里的,香蕉,和白带!” “还有什么!” “我想,吃您,高贵,逼里的,香蕉,白带,尿,精,精,精液……求求,您……拉开……您的,内裤,让我,舔你,高贵的,逼吧……” “真聪明!”小晴拉开内裤,揪着何天炎的头发狠狠的把他的脸塞了进去。 当时就有一块黏黏的香蕉掉进何天炎的嘴里,乱七八糟的气味冲击着他的鼻子和口腔,有些坚硬的阴毛刮擦着他的眼皮。何天炎伸长舌头一勾,又一块较大的香蕉被他卷了出来,紧接着,如同被清了堵一般,一大口混杂着阴道内各种东西的液体冲进了何天炎的嘴里…… “哈哈!老娘的水被堵了半天了!都被这贱逼喝了!憋死老娘了!”小晴脸上露出了排泄一样爽快的表情,胯下夹着何天炎不停努力舔着的头,与众小姐一一击掌。 麻木的何天炎充耳不闻,自尊?那是什么东西?努力把小晴逼里的香蕉全部吸出来才是正题! 没错,由于何天炎舌头已经够不到了,女性阴道的深度可不是舌头所能企及的,现在已经改为吸了。但是用人类的嘴想把那些位于深处的香蕉吸出来,用不是那么容易来形容,恐怕不对,而是非常困难,何天炎憋的脸通红,将脸紧紧的贴上小晴的阴部,甚至都产生了自己脑袋都钻进去错觉,却再也吸不出什么。 “想吃吗?来求我呀。”小晴在何天炎脸上轻松的磨着盘子,顺便点上一支烟。8 何天炎犹豫了一下,也只是那一下。 “求求您,把您逼里的香蕉喂我吃吧……” “哈哈!贱逼!接好了!”小晴吐出一口烟,技术出众的她胯下一用力,一股夹杂着白带,精液的香蕉粘块冲进了何天炎嘴里,然后是第二波,第三波。 何天炎没有犹豫,直接全部咽了下去,虽然已经在小晴的阴道里泡了一会儿,但是有过一口吞下整个香蕉的人都知道——会有点噎着的,更何况是仰面朝天的吃法。 奋力挣脱紧紧抓着他头发的小晴的玉手,何天炎退出小晴胯下,张着大嘴,表情狰狞。 “怎么办?好像是噎着了!”钱欣妍紧张的说,她曾经在饭店见过吃饭时被噎死的倒霉蛋。 双手被反绑着的何天炎扭着脸想去喝啤酒,可惜他的头和嘴不是那么灵活,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无法喝到的啤酒却无可奈何的被噎的开始翻起了白眼。 噎到了胸口,实在咽不下去了,如果能捶捶胸也好啊…… “来这里,贱逼,香蕉,白带,精液你都吃了,现在还差一样。”小晴指着自己的逼,“快来,能救你贱命的好东西啊。” 何天炎摇摇头,强忍着。虽然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她们肯定不会给我其他水喝……噎的不行了,好难受……和早上被杨艳坐着时差不多的感觉……只有喝了吧……可喝一个妓女的尿……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真的不想自己主动过去喝……被这个小姐拉过去被迫喝的话最好了……真的,真的不想主动过去喝……你快来拉我啊!揪我头发!把我塞到你的逼下! 小晴依然指着自己的逼,得意的看着何天炎,她知道他最终还是要过来的。 何天炎理解了小晴的表情,他无奈的向前探出头去,把头伸到她的胯下。 “操你x,还犹豫半天,憋死老娘了。”小晴骂到,将何天炎的头调整到使她最舒服的位置,然后没有丝毫停顿直接排了出来,“敢洒出一滴老娘坐死你!” 由于喝了太多啤酒,小晴带着浓重酒味的尿液冲击着何天炎的上颚,憋了太久的尿液强劲有力,何天炎被冲的上颚一阵奇异的痒,他大口吞咽着,冲下了噎在胸口的香蕉,还在继续喝着。 “尿死你!” 我刚把一个妓女的逼舔干净了…… 何天炎觉得自己的脑袋空了,变成了一个空壳。 “操你x快喝啊!” 我差点被一个妓女逼里的香蕉白带精液噎死!…… 何天炎觉得着这股强烈的尿液冲进了自己原本装着大脑的地方,在自己空荡荡的脑壳里卷起了一阵如同抽水马桶抽水时的漩涡。 “尿死你!尿死你!哈哈老娘尿死你!” 我在喝一个妓女的尿…… 何天炎觉得这股尿液随着血液流遍了自己全身,五脏六腑。 “好喝吗?你他x说话啊?喝傻了?” 我他妈还是主动钻到妓女胯下,被她的大腿紧紧夹着喝她的尿! 何天炎觉得这尿液如同冲击力强劲的高压水龙,将自己的灵魂活生生的击出了身体……“钻啊!快钻啊!”玲玲骂到,“你不是比我的b还要贱吗?你不是说我是贱逼吗?快从贱逼下面钻过来啊,你这连贱逼都不如的东西!” 骂着骂着,玲玲的眼泪流了出来。 “怎么回事?”林琳奇怪的问身旁的艾小爱。 “谁知道,可能以前得罪她了吧。”艾小爱无心管那事,更操心自己的鞋,“踩出那么多血来,还让不让人唱了,这站上去鞋底不就脏了吗?” “快钻啊你!我还等着唱歌呢!”小晴朝何天炎腰上踢了一脚。 等的不耐烦的玲玲用鞋跟点了点地。离何天炎眼睛不过几厘米远的鞋跟这么一点,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刚缓过一点劲的何天炎如同被火烤了似得,强忍着背上无数道血痕的疼痛,歪歪扭扭的爬了起来。 玲玲看着何天炎的脑袋从自己胯下慢慢的伸了出来,心中泛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她直接坐在何天炎肩头,一双小腿紧紧夹着何天炎的脖子,交叉在他胸前,玉手提着丝袜,如同勒马缰一样向右一使劲:“出发了贱货。” 小晴拍手欢呼,丹丹提醒到:“玲玲,他背上全是血,你的裙子……” “没关系,就当老娘来例假忘了垫卫生巾。驾!”玲玲开心的骑着何天炎出了包间。 玲玲骑着何天炎,耀武扬威般的在走廊里缓慢前行,何天炎精疲力尽,又觉得没脸见昔日的小弟,头总是要埋到胸上一样,走的跌跌撞撞,且停且走,每次停下来,玲玲就将鞋跟刺在何天炎手背上催促他快些走,每次何天炎走的歪歪扭扭,玲玲就用鞋跟刮擦他的胸膛,每次何天炎的头深深垂下,玲玲就连丝袜带头发的一把揪起,让他无地自容的目视前方。 走廊里两边规规矩矩的站着几十个小弟,有在ktv看场的,有闻讯赶来拍杨艳马屁的,更多的是得知何天炎出现,赶来看望心目中的炎哥的…… “炎哥……”个子稍低点的小弟想伸手拉一下何天炎,最终还是停在了半空。 “炎哥……”一头黄毛的小弟傻傻站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炎哥……”外号叫豁牙的小弟差点又咬坏自己一颗牙。 “炎哥……”全身纹满纹身的小弟满头青筋。 “炎哥……”外号刀疤王的小弟狠狠瞪着玲玲。 “炎哥……”有个罗圈腿小弟流着泪想扑在何天炎身上,被旁边的人死死拉住:“屋里的人咱惹不起。” “炎哥在哪呢?哟,这排什么节目呢?”刚刚从后门赶到的小弟不明就里,“咦?那,那个不就是……” 更多的是杨艳杨勇这边的人,神色多为不屑或得意,有些心软些的多少露出点不忍的神色。 玲玲把何天炎骑出去之后,包间里就聊了起来。 四个小姐抵在一起,听小晴讲玲玲与炎哥的恩怨。原来玲玲老家有一个得重症的妹妹,每天都要花掉不少医疗费,而家中重男轻女,父母不愿给女娃娃拿太多的看病钱,原本矜持的玲玲毅然辍学来到这里做一个不坐台的服务员赚钱给妹妹看病,每月除了给妹妹寄医药费外,还有一点点结余。 其实这样的背景很俗套,每个小姐都会给客人来上这么一段。可认真想想,除了被骗的傻女孩,和又懒又想快速赚钱的懒姑娘,剩下的除了家庭遇到极大的困难的女孩,好端端的谁会来做这种没有尊严的工作? 做了一年多后,玲玲得知妹妹的病突然恶化,不拿出一大笔治疗费就只有等医院发死亡通知书了。得到消息的玲玲那一晚过得昏昏沉沉,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转行做来钱更快的坐台小姐。就在这时,喝的摇摇晃晃的大哥何天炎出现在她眼前。 穿着服务员服的玲玲似乎是为了弥补自己没有早点做小姐的心结,也希望钱多的没地方花的何天炎能帮自己一把,发了疯般的对何天炎拼命献媚,没有经验的她手段直接,看的旁边的职业小姐都觉得牙酸,何天炎本来就讨厌这种女人,喝多了的他直接给了玲玲两耳光,骂她贱的连小姐都不如,全场小姐都报以嘲讽的大笑,急火攻心的玲玲慢慢往门外走去,想着妹妹十万火急的病情,她终于选择了最傻的一条路,偷偷拿走了门口衣架上何天炎衣服里的钱包,却没逃多远就被何天炎的小弟们抓获…… 酩酊大醉的何天炎没有去问清缘由,直接大手一挥将她“赏”给了小弟们,用他的话说,就是“不是贱吗?不是想男人了吗?不是想要钱吗?今晚他是你们的了,钱包里的钱算给她的封口费,你们玩死这荡妇。” 第二天酒醒,何天炎隐隐记得有这事,也没有太在意。 第二天傍晚,玲玲才苏醒了过来,忍着下体的剧痛,手里拿着足够给妹妹看病的钱,看着手机里发来的妹妹已死亡的消息…… 从第三天起,何天炎就再也没想起过这件事。 从第三天起,玲玲就回到老地方做了真正的小姐,她只想像几个月前做了几天就被齐老选走的杨艳那样一步登天,获得足以扳倒何天炎的权利…… 几个小姐唏嘘不已,钱欣妍甚至抹起了眼泪。 “现在何天炎已经被扳倒了,我们等下一定要好好的羞辱他,作践他,踩死他,替玲玲解气!”趁着酒劲,几个小姐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而那边,聊的就又不一样了。 林琳心知何天炎不能在这里抗不过去,就坐到杨艳身边,婉转的替何天炎求情:“艳姐,何天炎是艾夫人养的狗,这样唱下去,估计没一会儿就……那个玲玲下脚没有一点轻重,另外的几个刚才说的我也听了个大概,等下别说每人唱一首了,再有两个玲玲这样的,那何天炎恐怕就得被踩死……打狗看主人啊……” 杨艳思索了一下,扭头对艾小爱说:“妹妹,林琳刚才说的对,你们家还得要他伺候着,我把他玩伤玩残了你们也不方便,玩伤他本来也不是我今天的目的,我只要他彻底断了他抢勇子地位的念想,要他彻底忘了自己是谁,这也是为你们好,等下我们换个玩法你看怎么样?” “客气了姐姐,今天随你高兴。”艾小爱把烟按在烟灰缸里,“没吃早饭,我饿了,让他们上午餐吧。” 八个美女在包间里分两桌吃着午餐,杨艳,艾小爱,林琳这桌略显沉闷,五个小姐那桌渐渐放的开了点,有说有笑的,何天炎来回爬着倒啤酒,不停地被小姐们取笑着。 “想吃吗?”小茹嚼着牛扒,口齿不清的问何天炎。 何天炎看着小茹表情不善,谨慎的没有表示。 “他妈的问你话呢!”早早吃完叼上烟卷的小晴踹了何天炎一脚。 何天炎只好摇摇头:“不想。” “不想吃也得吃,接着!”小茹用叉子甩出一块牛扒,直接甩出屋外。 何天炎悄悄看了艾小爱和杨艳那边,希望她俩有谁阻止下几个小姐嚣张的行为。可想而知,两人只是笑眯眯的看着。 看着玲玲,丹丹,小晴甚至钱欣妍不怀好意的眼神,何天炎觉得还是少惹事为妙,快速爬到门口,叼起肉就往回爬。 “啪!”杨艳忽然拍了一下桌子。 何天炎吓得慌忙又爬回走廊把肉扔回原位。 几个小姐笑成了一团。 “我忽然想到接下来玩什么了。”杨艳说,“你们几个,喂他吃点东西,除了手和餐具之外,可以用任何身体部位喂他,每个人不能重复其他人的办法。” “我先来!”小脸喝的红扑扑的钱欣妍第一个举起手。 几个小姐,甚至杨艳,艾小爱和林琳都惊讶的看着她。屋里谁都看得出来,钱欣妍是个带着学生气的雏儿……,她怎么会自告奋勇第一个喂何天炎呢? 被这么多人看着,钱欣妍有点不好意思:“不是说方法不能重复吗?我怕你们把办法用光了,我就不好办了……” “妹妹真聪明,放心吧,我有办法,我最后喂他。”玲玲保证。 钱欣妍跑到走廊上,扶着门框,踩着那块肉,狠狠的碾了几下,向后抬起银色高跟凉鞋:“吃吧!” 何天炎看着如同泥巴般粘在鞋底的烂肉,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去舔,却不知钱欣妍悄悄扭着纤踝,搞的他数次去舔都什么也没有舔到,反而将脸颊贴在了鞋底上,额头也被鞋跟刺了几下,只好屈辱的睁开眼睛,追逐着黏在鞋底那烂泥一般的肉,舔进嘴里。 艾小爱惊讶的对杨艳说:“这失足学生妹倒满有意思的。” 钱欣妍大笑着跑回位置坐下,丹丹站了起来,拿起几块切成小块的凤梨,走到门口。 依着门框的丹丹,将凤梨扔在地上,用鞋跟一个个刺进去,然后抬起玉腿对何天炎说:“躺着吃,敢用手就踩死你!” 何天炎只好用上臂支地,仰天躺下,伸长脖子追逐着丹丹那蓝色的绒面高跟鞋。刚开始时,丹丹还像钱欣妍般玩弄几下何天炎,而何天炎吃了鞋跟最低处的那块凤梨时,才发现麻烦来了——丹丹的鞋跟太高了,最先被串在鞋跟上的凤梨已经被顶在了足跟处。 何天炎只好长大嘴巴,让鞋跟慢慢的刺进自己嘴的深处,由于他长时间用肘部支撑,眼前的高跟鞋又抬的太高,这会已经累的颤抖起来,豆大的汗滴从额头上冒出。 “喂,姐妹们,快看,我在插他啊!”丹丹调皮的用鞋跟一上一下插着何天炎的喉咙。 “丹丹,做得好,插死他!”“插他的贱逼!”“丹丹,要射他嘴里哦……”“哈哈哈哈,小晴你太逗了……”…… “炎哥!你在干什么啊!你是不是精神不正常了?”走廊深处一个小弟终于忍不住大声的问。 杨艳不耐烦的拿起话筒:“让你们来是看场子的,不是来废话的,谁再多嘴,就和何天炎一个下场!” 走廊里顿时安静下来。 丹丹双手举着胜利的姿势,故意一扭一扭的走回了位置,小茹接着说:“该我了,贱逼!你爬进来,我坐在这里喂你。” 何天炎翻着白眼将呛着他的最后一块凤梨咽进肚去,爬到了坐在沙发上大咧咧劈开双腿的小茹面前,爬进了小茹两腿之间。 小茹有力的甩了何天炎两耳光:“这是替玲玲打的!贱逼!”,开始慢条斯理的脱下右腿的大花纹黑丝,然后在小姐们的欢呼声中,把丝袜整个卷到足尖的位置,再将一杯半融化冰淇淋倒在丝袜中放脚的地方,最后穿上丝袜,将黑丝玉足伸到何天炎脸上:“贱逼,要吃的一点都不剩哦……” 何天炎舔了足足有五分钟,才因为冰淇淋的融化快速的舔干净,而丝袜上粘着的何天炎也不敢怠慢,拼命将每个网眼里的甜水都连吸带舔的吃了下去,舌头被黑丝的花纹磨的火辣辣的疼,整个过程小茹一直装出一副满脸陶醉的配音:“哦……好爽……不要停……哦year……”引得周围阵阵笑声。 经小茹检查完毕,确定何天炎舔干净了后,早就不耐烦的小晴跳起来就抓起了一根香蕉,剥开后沾了点杯子里融化的冰淇淋。 “难道……”丹丹捂着嘴巴尖叫,“不会吧!” “哎呀你怎么知道我想这样喂他?”玲玲想法被人先用了,有些沮丧。 “以后我们也能这样做。”杨艳搂过林琳。 “?”钱欣妍莫名其妙的看着这群女人。 “对不起了玲玲,咱想一块去了,想着能这样玩他,老娘的逼里全是水啊!”小晴对玲玲抛了个媚眼,然后一只手拉开亮片超短裙里的黑蕾丝内裤,一边做着极为淫荡的表情将香蕉缓缓塞入穴中……“哦……好凉……哦……好爽……哦……亲爱的再插啊……再用力插我的逼啊……让我高潮,我就……我就让那贱货吃你的棒棒哦……” 极度妖媚的声音引起了哄堂大笑,几个小姐笑的倒在了沙发上,钱欣妍甚至笑的捂着肚子躺在玲玲的长腿上双足在空中乱蹬。 艾小爱把口中的啤酒喷了出来,杨艳搂着林琳大笑个不停,林琳都忍俊不禁,捂着嘴喊肚子疼。 门口甚至有几个胆大的小弟偷偷探头看稀奇。 何天炎面色苍白,痛苦的禁闭双眼,只希望自己这会能晕过去。 由于力度过大,香蕉都塞断了,小晴干脆把整只香蕉硬塞进自己的穴中,感觉下体鼓鼓囊囊,香蕉整个碎在了里面。 塞完后,小晴把黑色蕾丝内裤拉好,挡着穴口,一只玉足踩在餐台上,跨站在何天炎脸上,散发着香蕉味,冰淇淋味,昨晚的精液味,当然还有骚味的逼紧紧压着何天炎的嘴:“贱逼!只能用嘴,不能用手,把老娘的逼给舔干净啦,听见没有?” 何天炎崩溃了,他语无伦次的喊着:“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 走廊里传来一声沉重叹息:“原来炎哥已经死了,我们来错地方了,大家走吧。” 陆续的,十多个小弟忍着泪水离开了银海ktv。杨勇最近非常的忙,齐老死后全海帮还有几个所谓的实权派在争分夺秒的夺权,他在姐姐杨艳的支持下一刻不停的打击着几个出头的大佬。 可今天他罕见的回来了,回来带着艾小爱两个人一起说笑着出了门。——对于最近争吵不断的两个人来说,真的是一个奇异的景象。 小喵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后才长出一口气,将抹布甩在桶里,走出卫生间去找何天炎,她有重要消息要传达给他。 何天炎跪在大门后,正在将艾小爱出门前试的几双鞋整理好,每双鞋都给重新擦拭一遍,亲吻鞋面鞋底各一口,如同要与恋人分别一般依依不舍,恭恭敬敬的双手捧进鞋柜,看起来还激动得一阵颤抖。 小喵觉得有些犯恶心:“何天炎,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何天炎将最后一双平底金色软鞋放好,爬到小喵脚边,低着头。 “你能不能站起来说?现在家里就咱俩。”小喵看到他这个德行就没好气,虽然知道从几天前的深夜,何天炎被人从ktv里抬回来就一直情绪十分低落,但还是忍不住的用了嘲讽的语气。 “我这样没用的贱人,再也没有资格站着说话。”何天炎的头低低的,语气十分沮丧。 小喵气的没再理他,快步走到沙发前坐了下去,何天炎跟在她后面爬到脚边。 看到何天炎无可救药的样子,小喵想,最后拉他一把吧:“你也别这样子,其实女主神对你十分重视,你知道吗?上次你在地下室差点被杨艳杀死,是女主神冒着暴露的风险与朱青溪交涉,让他打电话给杨艳才她停手……”——小喵注意到,每当她说出杨艳的名字,何天炎都要哆嗦一下。 何天炎听完小喵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默默打起自己的嘴巴来。 “你干什么呀?等他们回来,还以为我打你了。”小喵连忙伸脚拦着他,至于为什么不用手而是用脚去拦,小喵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好像自己觉得理所当然的就把玉足给伸了出去。 “我对不起她!我还自称是她最忠心的仆从,这几个月却无数次发自内心的臣服于杨艳,艾小爱,当那杨艳把她的屁股抬起来时,我简直把她当成了神,甚至觉得用自己卑贱的一生去感激她还不够,却不知那是周艺璇在救我……我真的不配做她的仆人!” “好了好了……”小喵柔声安慰他,却也顺理成章的用玉足抚摸起何天炎的头,“你受委屈了,这也不怪你……” “不!你不知道在ktv里发生了什么……我甚至连妓女都去……我……我真的不配做她的仆人,我这样的人,真是贱到了骨头里,我怕她看见我脏了她的眼……你也别碰我,脏了您的脚……”在小喵柔软的足底,何天炎得到了安慰,忍了几天的情绪终于释放了出来,他泪如雨下,将脸伏在了地板上。 “哎呀,别哭了,把地板哭脏了你帮我擦啊……”小喵无奈的开着不着边际的玩笑。 几分钟后,情绪稳定下来的何天炎擦干眼泪,认真听小喵对以后工作的安排——他还跪在她面前,只有这个他绝不妥协,而小喵也不再强求他站起来,小喵也习惯了。 “可能上次杨艳玩你玩上了瘾?最近几天一直对林琳说想找杨勇把你要去,调节她俩的生活,这可很危险,如果杨勇艾小爱把你交给杨艳,第一你的生命就时刻处在危险之中,第二你就无法收集神瓶的情报了。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让你去的,听说女主神已经想好了办法……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让杨勇把你献给朱青楠,待在她身边,就能抢先一步知道朱青楠要给老领导送礼的消息,这样我们就能提前准备。你这个工作应该不难,毕竟杨勇被迫去服侍朱青楠是他最不情愿的事,最近他非常忙,应该很有可能把你送过去代替他,他只是担心你会在伺候朱青楠时抢了本该属于他的宠爱……” “这个事没有问题。”何天炎说,“杨勇最近就会把我送去。” “你怎么知道?”小喵惊讶的问。 “我听到了杨勇和艾小爱的对话,艾小爱几天前发现自己怀孕了,他俩刚才就是去医院检查呢。杨勇不想我在艾小爱身边,说怕对孩子胎教不好,免得孩子学到我的贱样……” 小喵目瞪口呆:“我说怎么艾小爱这两天出门只穿平跟鞋,也不抽烟了,早上吃早饭时,还忽然干呕吐在你嘴里,原来是妊娠反应啊!还有杨勇这想法,太奇葩了,这是什么理论啊!” 在市中心医院停车场,请假出来看病的韩星岳拿着X光片(被周艺璇踹的肋骨轻微骨折)快步上了qq车,忍着胸口的疼痛系上安全带。 “才怀上一个月你就要做亲子鉴定?你是什么脑子?还问医生!你还怀疑这是狗哥的?你想恶心死我吗?别碰我,我恶心!”车窗外传来一个女孩愤怒的声音,纵使在发怒,声音听着也无比悦耳。 韩星岳色心大起,好奇的伸头去看,忘记了胸口的伤,身子一扭,疼出一身冷汗。“我靠……超级美女啊……” 眼前的美女穿着平跟鞋身高也足有一米七,柔顺靓丽的长发,身材高挑,面貌俏丽,简直有资本去和周艺璇一较高下,韩星岳看傻了眼,偷偷拿出了相机,既然买了就要物尽其用嘛…… “小爱,我又没说一定是他的……”一个英俊的年轻人伸手去拉那个美女。 叫小爱的美女被这句话气到说不出话来,玉指指着那帅哥的鼻子,瞪圆了美目狠狠的盯着他。 “哎呀,我错了,怎么可能是狗哥那贱东西的呢?我们当时觉得鉴定一下,我就放心了……” “好啊,不用做检查,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有病,我就是喜欢他那太监样,我今天早上还吐他嘴里,你不知道有多开心,我就是要和这样的人生孩子,孩子就是他的,现在,你给我滚!”说完,美女扭头就走。 “哎!别生气了,我又犯浑了……你怎么会和那样的东西搞呢?你平常连脚都不让他舔……都是我的错,哎你等等我啊……” “怪事年年有,这两天特别多,狗哥得是个什么奇人啊?……”韩星岳一脸黑线的发动了车,默默开走了,“话说回来,舔这样美女的脚……呜呜呜呜呜!果然美女的脚都这样难舔到!” 半小时后,巷子里人来人往,韩星岳身着拉风的时装,顶着风捂着胸口靠在巷子口的墙上,手拿几双新买的道歉用的高档丝袜,默默的守在周艺璇下班的必经之路上,离她经过这里还有大约十分钟。胡子拉碴的韩星岳点起一根烟,默默的抽着,一手夹着丝袜的包装袋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一副变态颓废西子捧心样,惹的路过的人都多看他几眼。 巷子深处有轻微的喧闹声,然后越来越大。 齐老的死的当天,全海帮帮内斗争已经全面展开,街头巷尾经常见到混混们舞刀弄枪,在朱青溪(或者说周艺璇)的帮助下,几个与杨勇作对的小堂口老大纷纷落马被抓,到今天只有些零星的争斗了。 韩星岳不巧就遇上了。 巷子里的路人看着一波人追着另一波人砍,马上就要冲到巷子口了,纷纷四下惊叫逃散。 “怕啥?人家砍敌人都来不及,还会砍路人吗?”身为英勇户籍警的韩星岳不为所动,依旧靠在墙上,任风呼啸着自己的头发,仰头轻轻的吐出了一口饱含着蛋蛋忧伤的烟——哎呀!要是周艺璇,啊不,周局长看到我刀光剑影中我行我素的模样,一定会尖叫帅死了! “那个抽烟的人是他们大哥,砍他!”一个小弟看到了临危不乱一副大哥风范的韩星岳,误以为是对方的大人物,指着他大叫。 “呯!”一把砍刀带着劲风呼啸而来,砍在离韩星岳脑袋不到五厘米的墙面上。 韩星岳看到几粒火星飞过他的眼前,顿时觉得自己裆部湿了……临危不乱的他迅速一翻白眼,歪倒在地上装死——怪事年年有,这几天全遇上了…… 被砍的一波人连滚带爬的逃了,砍人的一波几十个人围了上来,疾风暴雨般的拳脚落在他的身上,有人边打还边喊:“瞧你带的一帮小弟,真他妈没义气,扔下你就跑了,你还是跟我们勇哥混吧!” 韩星岳忘记自己已经“死了”,双手紧紧抱头,蜷成了一团,哭爹喊娘的大叫起来:“我不是大哥!” 立刻就有人一边踹他一边唱:“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让我来!”史宝玉(终于出场了)提着砍刀,挤到韩星岳身边。 “宝玉哥,”外号林妹妹的长发小弟拉着史宝玉的手,“勇哥说了,别整出人命来……” “放心,顶多废他一只手。”史宝玉举起砍刀,活动着胳膊。 “救命啊!”听到这句话的韩星岳终于害怕的大叫起来,撅起屁股跪趴在地上。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和惊恐的叫声,难道是刚才那波人杀回来了?韩星岳不敢再装,连头都不敢抬了。 “你是谁?”“哎哟这娘们好猛!”“我的牙!我的牙!”“我靠,打不过,快跑!”“这是哪来的高手?比那洋妞保镖还厉害!”“你敢打勇哥的人,你给我等着!”“林妹妹快跑哇!……” …… 除了受伤躺在地上人的哎哟声,周围没有了其他声音,韩星岳保持原来的动作,紧闭双眼不敢动弹,忽然觉得有个尖尖的东西在戳自己的鼻子。 鼓足勇气睁开眼的韩星岳,看到在自己脸前的,是一双精美的黑色高跟鞋,自己的鼻子正抵在尖尖的鞋尖上。 向上望去,周艺璇双手抱胸站在一群倒在地上哭爹喊娘的人中间,坏笑着用鞋跟支地,挑着自己的鼻子,阳光从周艺璇头上洒下,再次灼伤了他的眼睛,韩星岳觉得自己眼角湿湿的。 “为了救你,我鞋都脏了,给我擦干净。” …… 周艺璇小小的出租屋里,韩星岳蹲在门口的地上,赤裸着上身,用上衣盖着自己湿漉漉的裤子,默默的帮周艺璇擦她刚脱下的高跟鞋。 “进来擦啊,在门口做什么?”抱着医药箱的周艺璇奇怪的看着他。 韩星岳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在滴水的裤脚,臊的脸都抬不起来:“我怕把你的地板弄脏……” “裤子脱了,去卫生间洗洗。”周艺璇说。 韩星岳看着周艺璇有些发愣:“我脱了,我,我脱了的话……” “别废话,又不是什么宝贝,我又不稀罕看。快脱了去洗!” 韩星岳脱下裤子,捂着卡通图案的内裤,并着双腿,扭着小碎步跑进卫生间反锁了门。 卫生间里传出哗哗的水声。 周艺璇皱着眉头将韩星岳的衣物都藏了起来,等了几分钟后,心中暗数一二三,然后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 头戴周艺璇换洗的内裤,浑身挂满各色丝袜的韩星岳正站在洗衣筐里无言的狂欢,一下就被吓的摔在地上。 “周……周局长……”韩星岳痴呆的看着神兵天降的周艺璇。 “哦?那么说那一天是你在偷听我和朱青溪的对话咯?”周艺璇背靠门框,一条玉腿踩在另一边门框上,明知故问。 韩星岳哆哆嗦嗦的扯下身上的各种罪证,光着身子想从周艺璇玉腿下钻出去逃跑。 “想被灭口吗?”周艺璇故意脸一板,大声娇斥到。 本来就弯着腰要钻的韩星岳吓的直接跪在地上,大哭到:“不要啊!我还没活够啊!那么多美女丝袜内裤都没有见识过……” 看着脚下这么一个活宝,周艺璇哭笑不得:“真的喜欢我的内裤和袜子?” “喜欢!喜欢!”韩星岳小鸡啄米般点头。 “那我问你,如果要你帮我做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做成之后,你这辈子剩下的时间都负责清洗我的丝袜和内裤,你愿意做吗?” 岂止愿意,韩星岳眼里都放出光来了:“愿意!愿意!” “这件事很困难哦,要去一个很有虐待欲的同性恋美女家里,被她和她的伴侣关在家里日夜不停的折磨几个月啊,是真的虐待哦……” 韩星岳眼里喷出了火:“我去!我去!我要去!可是……”韩星岳目光又黯淡了下来,“我的工作……” “这个你放心。”周艺璇微笑了一下,看了看表,“你先擦干藏起来,不要出声,我马上解决你这几个月不上班的问题。” 莫名其妙的韩星岳裸着体刚被被周艺璇踢到床下,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朱青溪挤进门来,规规矩矩的跪好。 “分秒不差,真乖。”周艺璇坐到沙发上。 “那都是周局长教育有方……周局长……不不不……主人啊,时间到了,求求您把它打开吧……”朱青溪膝行几步,到了周艺璇的面前,脸上的表情极为痛苦。 “主人?这谁教你这么说了?”周艺璇翘着二郎腿故意拖延时间。 “我……奴才自己觉得应该这样叫您……”朱青溪恬着脸说。 “唔……都自称奴才了……”周艺璇晃着美腿,缀着白色毛绒球的拖鞋在朱青溪鼻子前晃啊晃的,“不过我可没答应收你。” 朱青溪傻傻的看了几眼,忽然脸色一变痛苦的说着:“主人,快帮奴才打开吧,这都半个月了,奴才下面都硬不起来,马上不能用了!” “胡说!”周艺璇娇斥一声,玉足足尖直指朱青溪的鼻子,“你明明一看见我的脚就能硬起来!” “问题是……奴才只有看到主人的脚才会硬起来……”朱青溪忍着痛楚贪婪的看着周艺璇的玉足,甚至看成了斗鸡眼——平时在办公室里可看不到穿拖鞋,这会儿疼也值得了。 “那不是还没毛病嘛。以后想再强奸女职员的时候,就拼命想我的脚吧,这样就能硬起来了。”周艺璇看烦了他那斗鸡眼的恶心样,伸足一点,把朱青溪点倒在地上,“交给你两个任务,你完成了就帮你打开。反正你照片在我手里我也不怕你不听话,而且你如果犯错,我强行戴也能给你戴上。” 想起周艺璇恐怖的武力,朱青溪忙不迭的点头:“那是,那是,不用主人动手,我犯错了只要主人吩咐,我自己戴上……主人,是什么任务啊?” “第一个很简单,从明天起所有的假条与去外省市出差的安排,全部由我批准,这次你不但没有决定权,也没有过问权。第二个任务是给那个杨艳打个电话,说你上次很不好意思,这次要送她一个大礼,包她满意,请她务必收下。” “第一个任务……本来就是主人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个没问题。至于第二个……什么礼啊?”朱青溪莫名其妙的看着周艺璇,这女人他真心猜不明白。 “你别管,不用你破费,我自己准备,她问你是什么,你就说是惊喜,可不是那些帮她抓几个堂口老大什么的。快打!再磨蹭不给你打开。” 朱青溪无奈掏出手机。 …… 欢天喜地的朱青溪离开周艺璇的出租屋去找地方发泄半月来积攒的激情了,韩星岳从床底下露出了头,羞赧的说:“主人!我可以这样叫您吗?您愿意收我做奴才吗?” 周艺璇叹了口气,轻轻用玉足足底抚摸着韩星岳的脸:“乖,你现在就是我的奴才了。” 怪事年年有——这事希望我多遇上几回吧…… 韩星岳的脸贴着地板,随着周艺璇的足底轻轻晃着,闭着眼睛幸福的想。 第二章第九话 双奴 立秋时y市忽然降了一场大暴雨,一秒都没歇,劈头盖脸的下了两天,随着豪雨而来的,还有骤降的气温。 在这样一个骤冷的暴雨天里,两个职业冲突,性格迥异的男人现在怀着相同的身份在同时做着同样的事…… 门 杨勇刚把车停在朱青楠海边的秘密别墅旁,手机就响了起来,接过电话没听两句就喊了起来:“什么?齐海彤从日本来y市了?……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你们盯紧她,有什么动作立刻向我汇报。” 砸了一下方向盘,杨勇扭头对何天炎说:“你自己去吧,记住刚才我交代你的规矩,好好伺候她,她要问我为什么没有来,你就说齐海彤回来了,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我必须做好应对准备。”穿上衣服的何天炎似乎唤醒了杨勇对全海帮超级军师的记忆,这一路上杨勇说话都较为客气。 “是!”西装笔挺的何天炎回答,然后走下车撑开了黑色的雨伞。 与我同岁的齐老的孙女回来了……自从父母在黑帮寻仇中身亡,就与齐老彻底断绝关系,孤身远赴海外经商直至身价过亿的奇女子回来了……对黑帮深恶痛绝的她是不可能回来接收黑帮事务的,那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对主人的计划有没有影响? 何天炎想着,已经站在了别墅的大门口。 几个月没有穿衣服出门了,忽然就穿这样正式的西服,真是不习惯,何天炎整理一下领带,深吸了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离此处不远,齐老——现在是杨艳的别墅外几百米远。 “记住,无论受到怎样的屈辱虐待,绝对不要反抗,否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你是自愿来的,她的看管不会太严,所以实在受不了的话,就先忍过去,然后找机会逃出来找我吧,我不会怪你,还会保护你不受她的追杀。”周艺璇对韩星岳说。 “报告主人!没问题!我绝对承受的住!”韩星岳呲牙笑着,竖起大拇指。 短信的声音,周艺璇看了一眼——“我已至y市,尚未摆脱跟踪,见面时间恐推迟。” “去吧,一定要说是猪局长找你谈话后,你自愿来的。”周艺璇回复着短信——“确定万无一失后联系我,见面地点你来选择。” 韩星岳下了周艺璇的豪车,打开雨伞向杨艳的别墅走去。 主人如此年轻,又看似没有什么背景,要挟朱局长轻轻松松,却完全看不出是为了做什么,有如此豪车却住小小的出租屋,天天挤公交上下班,真是个迷一般的女人。 主人想的太严重了,sm嘛,我懂得!我看过几个小电影,有啥生命危险,爽都来不及啊。 韩星岳想着,已经站在了别墅的大门口。 从来没有穿过西装,这感觉太正式了。韩星岳整理一下领结,对上前阻拦的两个小弟说:“麻烦二位通报下别墅主人,就说朱先生送的礼物到了。” 谈话 朱青楠海边秘密别墅。 “听说你在他们家是家奴?平常都做些什么?” 眼前这位中年女性身材瘦小,却非常匀称,分明是江南小女孩的身材,皮肤保养的水嫩无比,娇小的脸庞在尚未擦干的长发遮掩下,有一瞬间给何天炎造成一种邻家小女孩的错觉,当然,真的只有一瞬间,从进门开始,何天炎就被这个头不是很高,看起来不过30岁左右的中年女性散发出的威严气势压的抬不起头来。能让何天炎抬不起头来的,只有那么几位,对齐老是感恩敬佩,周艺璇是发自内心的被魅力与能力征服,艾小爱是敬畏,杨艳是恐惧,而面对着这个38岁的娇小的省委常委,即使她穿着简单的居家睡衣,何天炎依然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威严气质,不用好奇她是怎么坐上省委常委的位置的,不用好奇这样的身材相貌是怎么能和领导联系在一起的,这股气势说明了一切——这是个极有能力和能量的女人! “主要负责主人的生活起居。”何天炎与朱青楠坐个面对面,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 “太笼统了,说清楚点。”朱青楠的语气明显表达了对何天炎回答的不满意。虽然沉不住气的杨勇经常在她胯下吹嘘他家的奴隶多么尽心服侍自己,但朱青楠明显更喜欢听奴隶自己的描述。 何天炎咽了口吐沫:“早上伺候主人们起床穿衣,洗漱,白天主要负责照顾女主人的脚底卫生,供她玩弄,清洗内衣,保养鞋子等,晚上有时会睡在床下伺候主人们做爱,起夜。” “我明白了,我每天的工作非常繁忙,不能说为国家人民做多少贡献,但确实每天回到家都感到心力憔悴,我也不希望再找一个丈夫满足我离婚后的生活,长期这样下去,对我的工作状态就有了很大的影响,所以,用你这种对社会有百害无一利的流氓来调剂我的生活,照顾我的日常起居,也算是废物利用,能让你实现点人生价值。” 一滴汗从何天炎脑门上冒了出来,不好!这是个对自己的能力有着极度自信,自我中心的美女官僚,不好伺候!他听明白了自己甚至杨勇在她眼里的“价值”——那就是没有价值,没有生存意义,只配服从,服务,伺候这个上层社会精英的臭虫。不同的是,杨勇可以为她服务,服从和伺候,而自己,只有伺候。 没有选择,何天炎慌忙从沙发上跪下,说出了她一定爱听的话:“奴才一无是处,愿为主人奉献自己,使主人在一天的劳累后回家能得到放松和享受,实现我自己的价值!” “嗯,你明白就好。”靠在沙发背上的朱青楠仰着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你先给我按摩一会,趁这时间认真听我讲在我家里的规矩。” “是!主人!”何天炎弯着腰扶着朱青楠躺在躺椅上,轻轻的给她做头部按摩,艾小爱早已用鞭子将这项技术狠狠的打进了何天炎的脑袋里。 朱青楠舒服的闭上双眼,有一下没一下的慢慢说道:“第一项,在家里我是绝对的权威,所以除非因为我的命令使你必须站起来工作,或者我女儿在家,其他任何时间你的身体绝对不能比我的高。第二项,我女儿周末放假回家时,你要做的和一个正常的全职保姆一样,不能让她发现一点不寻常的举动,晚上趁她睡着后再来服侍我,哦,现在是暑假,她这会儿出去和同学聚会,可能要回来很晚。第三项,晚上你必须在我床下服侍我,我喜欢随时随地处在人头顶的感觉,如果你打呼,那你只能在我上班之后再睡觉了……” 杨艳海边的别墅。 “你都会做什么?” 韩星岳站的笔挺,看着问自己话的这个女人,漆黑的发,鲜红的唇,细长的香烟,艳丽的衣裙,如果说周艺璇是耀眼,那她只能用妖艳来形容了,韩星岳看的有点发懵。 回答什么?户籍管理?Excel表格?我其实还学过侦查,治安管理,刑事科学技术……当然不是啦!人家又不是公安局领导,当然不是在问这个! “擒拿格斗!洗衣做饭!飙车!家电维修!嗯……我想想,我大字写的很好,游戏也玩的很棒,网络游戏也好即时对战也好,哦对了!”韩星岳扳着指头,末了还抛了个媚眼,“我对穿衣搭配很有研究哦……” 朱青溪所谓的惊喜就是给我送来一个傻子吗?杨艳看了一眼身旁的林琳:“Erin。” 林琳会意的站了起来,忍住笑走到韩星岳面前,给了他一耳光,力气之大一下就将韩星岳抽倒在地。 韩星岳本来还想对这个面带笑容向他走来的美丽洋妞回一个灿烂的露齿微笑,却冷不防被这个高出自己半头的美女一个巴掌打回了现实。 韩星岳捂着脸娇羞的侧躺在地上,傻傻的看着林琳,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挨了这一下。一双细长的美腿出现在他眼前,杨艳饱满的足趾上鲜红明亮的指甲油映出了韩星岳的身形。 “傻小子,你还不知道要来这里做什么吗?”杨艳在韩星岳头前蹲下,轻轻扇着他的脸。 韩星岳看着蹲下的杨艳睡衣下摆隐隐约约露出的黑色蕾丝内裤,这才明白,人家可不是相亲谈恋爱的,哪管自己会什么?自己是来靠被虐满足这对女同恋人的啊! “我抗击打能力很强,皮鞭,蜡烛都没问题!”在杨艳手掌的轻拍下,韩星岳渐渐的有了一丝不安,主人在自己临走前怎么说来着?生命危险? “哈哈哈哈……”杨艳大笑起来,“你以为我要和你玩sm游戏?拿软得要命的皮鞭抽你?不痛不痒的滴蜡?把你捆好吊起来?我累的要死,而你却爽个不停?” “不……不是吗?”韩星岳心里有些紧张,自己偶尔看过几部有sm情节的三级片,也听身边朋友说过一些sm的玩法的,难道不是这样吗?难道这真的不是个美差? “Erin,把原本要给何天炎准备的东西给他戴上,我去洗澡了,你安排好这傻子就来陪我。”杨艳懒得和韩星岳解释,径直站起去洗澡了。 也是,你在玩玩具前,会对玩具解释下等下要怎么玩它吗? 住所 何天炎看着自己的新“住所”——朱青楠的床下。 是真的床底下,不是床边的地上。可以肯定杨勇也在这里“住”过,貌似也是睡在床下,因为在门这边的床边有一个可推拉,带插销,有透气孔的暗门,床下铺有一套被褥,而且不怎么新。 不过是比我在杨勇家睡的那个棺材再低点罢了,没什么。何天炎想。 在铺朱青楠的大床的时候,何天炎讶异的发现这个一省的大员竟然睡着有补丁的床单!以朱青楠的身高,这张床单在大约她臀部的位置和脚部的位置,有两个大小皆约30x30的部分有着清洗的裂缝。和黑社会有勾结,住豪华别墅的高官睡补丁床?何天炎不信,伸手摸去,果然,缝隙里有暗缝的拉链,不用力摸感觉不到,躺上去也不觉得会硌到身体。 难道……何天炎掀起床边垂下的床单,拉开暗门钻进床下,床下竟然有开光和led灯,打开灯,何天炎在铺位上方的床板上找到了两个插销,分别对应两个补丁的位置。拉开后,连着合页的小门掉了下来…… 何天炎连续又拉开小门里的三个拉链,一个褥子……两个褥子……床单……纷纷被“打开”了,这两个洞大小刚刚好一个人的头部钻出去…… 臀部的洞,脚部的洞……何天炎明白近段时间自己晚上要做什么工作了。 光溜溜的韩星岳懊恼的看着自己的下体,前天他藏在周艺璇的床底,看到朱青溪的贞操锁被取下来时那副感恩戴德的表情,还暗自捂嘴偷笑,谁想到风水轮流转,一天后自己就被戴上了这玩意! 给他套上贞操锁的林琳去洗澡前给他下了一个任务:“把我们的床换一套床上用品,这一套放洗衣房,新的在那个柜子里。” “哦……那个……我睡哪?”韩星岳心说我来了你们却换新床品,那我的呢? “你也睡这个屋里,自己找。”林琳神秘的笑了下走出房间。 韩星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这一张床啊?难道……难道是传说中3p?完全沉浸在幸福幻想中的韩星岳忘记了光溜溜的他身上唯一的“衣物”——贞操锁。 “呀呼!”跳上了床,韩星岳欣喜的发现床单上有几处湿湿的痕迹,如获至宝的他迅速趴下,贪婪的深吸一口,脸上渐渐浮现出——不是陶醉的表情,而是痛不欲生的表情,贞操锁无情的宣示了它的存在,狠狠的给了韩星岳逐渐兴奋起的欲望沉重的一击。 几分钟后,拼命忍着欲望换好床上用品的韩星岳垂头丧气的靠床坐下,百无聊赖的观察着屋子。 这是一间装修豪华却中规中矩并不出格的超大号卧室。 巨大的床,床头方向的墙上好像本来应该挂着张大相框,不过现在只留下一面比其他墙面略为发白的墙面。——韩星岳不知道那个位置原来挂的是齐老与杨艳的合影。 靠海的两面墙都是大窗户,一面墙连带一半天花板整个是落地窗,看海景杠杠的,即使下着暴雨的晚上朝外看去也如同整面墙就是一副美丽的海景画。另一面墙是大号飘窗,如同一张单人床大小的飘窗窗台被改装成了一个长方形密封的大鱼缸,不过鱼缸里没有鱼,鱼缸上放着两张铺团和一个小茶几,可以依窗坐在鱼缸上边看海景边喝茶。 韩星岳坐在没有鱼的飘窗窗台上,装模作样的拿起空茶杯抿了一口……嗯,味道不错…… 放下茶杯时,才发现茶几上有一个造型奇怪的遥控器,不是空调遥控器,这屋里是恒温的,也不是汽车遥控器,哪辆车遥控器也不会抽风做这么大。 好奇心极其旺盛又心肥胆壮的韩星岳拿起就朝最大的那个按钮按了一下。 屁股忽然有震动,韩星岳趴下一看,飘窗窗台的侧面,就是那个鱼缸,竟然是个双层玻璃注满水的假鱼缸!此刻这古怪的玻璃推拉门缓缓的打开了,韩星岳一阵紧张,等待着秘密保险柜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 门打开了,里面是个铺好被褥的地铺…… 韩星岳再笨也明白了,3p是没有滴,自己要被当成一个观赏性鱼类塞进鱼缸里了…… 第二章 第十话 最黑暗的日子 四个月后。 y市已进入冬天,冷。 早已过了拍摄婚纱照的时节,别墅区外沙滩上没有了绕首弄姿蹦蹦跳跳幸福的年轻人和忙碌的摄影师,变的更加冷清。从内地赶来海边城市工作的韩星岳曾经无比希冀自己能睡在海边的房子里,床一定要靠窗,每天早上一睁开眼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现在躺在透明棺材里的他受够了千篇一律的海景,发了疯的想看看街景,看看在路边的无聊的人,忙碌的人,无聊的事,稀罕的事,想听听楼下王大妈的八卦,刘大婶的骂街,张奶奶叫孙子吃饭的声音,想听听扰民的夜猫子街边麻将,两口子半夜吵架,醉汉们喝酒划拳…… 到了设定时间,“鱼缸”门自动打开了,这是下午三点,这次开门只有一刻钟。 如同千年乌龟般一动不动的韩星岳突然飞快的钻出“鱼缸”,站起来扶着“鱼缸”抓紧时间享受能站着的快感。是的,站着也是一种快感。韩星岳在这三个月深刻的理解了一个道理——一件再寻常的事,如果你一直无法做到,却在某一天奇迹发生了,哪怕只有一天,那真是死也愿意,《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太奢侈了。 瞎子希望重见光明,但“看见”其实是一件极为寻常的事。 聋子渴望明白声音是什么,但“听见”其实是一件极为寻常的事。 失去双腿的人梦想能够健步如飞,但“走路”其实是一件极为寻常的事。 韩星岳希望能够直立行走,但“站起来”对他来说是个奢侈品。 韩星岳渴望不用憋尿,但“随时排泄”对他来说是个奢侈品。 韩星岳希望能和人分享孤独,但“说话”对他来说是个奢侈品。 韩星岳渴望能出去走走,但“出门”对他来说是个奢侈品。 韩星岳希望穿上哪怕一条内裤,但“尊严”对他来说是个奢侈品。 韩星岳梦想欲望得到释放,但“射精”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可能!连你妈硬起来现在都做不到了! 中午时杨艳与林琳在飘窗上——也就是“鱼缸”上——也就是韩星岳头上又做了一次,最近玩腻了的杨艳很少把韩星岳拉出来真真正正的在他脸上做了。“鱼缸”上方的玻璃上留下很多液体,在她俩身体各个部位,尤其是臀部的挤压下画出了各种混乱而优美的弧线,海边的城市湿度很大,那些液体经过一个多小时还没有干。 韩星岳扑上去开始舔,贪婪的吸吮这些液体,有香汗,有蜜汁。然后拿起那支双头蛇,吸吮两个蛇头——他甚至记得今天中午两个主人分别用的哪个头!拿起主人们随手扔下的内裤,舔舐上面的粘液。他没有指望发泄,除了可怜的欲望指使下,他只希望通过这些举动让自己能硬起来,疼也好,疼的涕泪横流,满地打滚都行,快硬起来啊!小韩星岳!要勇敢!不要惧怕!不要萎缩啊!我不能成为太监啊! 最终,和韩星岳一样处在囚禁中的小韩星岳没有勇敢起来,韩星岳失望的抬起头,将玻璃擦干,默默的把茶几和蒲团放回原来的位置。 “鱼缸”里闪起了红灯,越来越急,韩星岳在关门的最后一秒钻进了“鱼缸”里。 “主人,你说让我来承受虐待,可谁知道是这样的虐待……是不是快到头了?明天?一小时后?现在?……” 让我们来看看韩星岳的“作息时间表”吧。 早上八点,“鱼缸”开门一个小时,吃抓紧时间洗漱,排泄,吃楼下保姆做好放在地板上的早饭,将主人们的餐盘端到卧室,摆好床上小桌,伺候主人吃饭,收拾餐具,在关门前进“鱼缸”,运气好,杨艳或者林琳,或者两人一起给他戴上护膝手套,牵着他在别墅外面转一转。 中午十二点,“鱼缸”开门半小时,排泄,午饭,回来。 中午三点,“鱼缸”开门一刻钟,排泄。如果主人在睡觉,一定不要发出声音,切记! 晚上七点,开门一小时,排泄,晚餐,伺候主人们晚餐,运气好能被主人牵着外出散步,如果主人们在外吃晚餐,那就是今天最放松的时光,有一个小时可以随意活动。 晚上十点,开门半小时,排泄,洗漱。如果主人们在做爱,那么最好忍着不要动。 晚上十二点,开门一刻钟,排泄,如果十点没有洗漱,那抓紧时间洗漱,如果主人已经入睡……一定不要发出声音! 所以,除了开门的三个半小时,剩余的时间韩星岳都是在“鱼缸”里躺着。有时候可怜巴巴的看着杨艳和林琳在床上尽情翻滚,有时候看着她俩搂在一起甜蜜的看电影(鱼缸里还看不到电视!),有时候看着两人在自己头上泡茶聊天(杨艳不喜欢蒲团,直接盘腿坐玻璃上),有时两位主人在“鱼缸”上亲吻,垂下的四只玉足轻轻敲打着“鱼缸”壁,有时候看着主人们在“鱼缸”上激战,溅出的液体简直像喷在他的脸上(这时候韩星岳总是将脸贴在玻璃上,伸出舌头做着无用功),更多的时候,是看着海边那一群群拍婚纱照的新人来度过的。 当然,杨艳可以随时选择将他放出来,坐在他脸上和林琳爽一把,有时候也和林琳互换位置,这是最恐怖的时刻,韩星岳多少次晕迷都是被林琳救过来的,用的很奇怪的急救方法,至于“鱼缸”设定时间只是为了人不在或睡着的时候不至于让他死在里面……或排泄在里面。 最神奇的是,韩星岳惊奇从两位主人的对话中的得知,一个被称为狗哥的人也曾这样服侍过她们,随后不久,一个美丽的孕妇来这里做客时,跑到卧室“观赏”他,他立刻认出来,这就是那个在医院停车场见到的美女,那个妊娠反应时吐在狗哥嘴里的美女——世界真小!一切不明就里的韩星岳这样想。 门开了,主人们一起回来了。鱼缸隔音效果太好,透气孔还开在墙外,韩星岳根本听不到卧室的声音,当然也听不到主人回来时的脚步声。 “艳姐,这样太残忍了,而且朱局长会不会追究呢?”林琳进到卧室就脱下大衣,随后帮杨艳脱衣服。 甩掉衣服的杨艳快步走到“鱼缸”上坐下:“可是一想起有个这样的男人伺候我们,我就觉得无比爽快,就当养条真正的大狗,反正我们现在除了玩就是玩,趁着这么好的时光好好放纵下嘛!我恨不得现在就带他做手术。老朱那里也好交代,不是说这傻子是外出办案了吗?随便安在哪个罪犯头上。” “艳姐,中国的司法程序虽然不完善,但也没有这么好糊弄……” “那就报个失踪!” 林琳叹口气,坐过来搂着杨艳的肩:“截断他的四个上肢,他的生活就无法自理,而且很容易得病死去,非常麻烦的。” 杨艳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好吧,我再考虑一下。刚才勇子说齐海彤派了一个高手进y市了,你现在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吧。” 林琳点点头,拿起大衣走出门去。 杨艳一条玉腿踩在“鱼缸”上,下巴顶在膝盖上陷入沉思。 不对劲。 有哪里不对劲。 何天炎主动到勇子家做奴隶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 现在齐海彤也回来了,跑到京城上蹿下跳,拼命拉关系。 还有脚下这个人——杨艳冷漠的看着在自己下面忘情的隔着玻璃舔自己足底的狗,这个人也不对劲,他不喜欢被这样对待,却也没有违抗朱青溪的命令,他明明有机会逃跑的,朱青溪能给他多大好处,让他这样忍受孤独的囚禁? 把他送来的朱青溪也不大对劲啊,最近总这样觉得…… 还有林琳……杨艳觉得一阵心疼,林琳也不对,那天她救何天炎,还以为我没看到,现在又想救这傻狗,她见识过太多血腥,也亲手杀过人,她没有这么心善到反抗我去救一条狗。 不对劲。可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他们都是一伙的?难道都是齐海彤的人? 太可怕了,齐海彤在齐全海死亡前三个月就把何天炎,林琳安排好了?我身边还有多少人是她的人?她到底要做什么?要杀了我和勇子的话,林琳和何天炎就足够了,可却一直没有动手。 难道我或者勇子手上,有什么齐老留下的非常重要的东西我们俩不知道? 想不明白啊…… 杨艳又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韩星岳。 韩星岳因为被杨艳正眼看了一眼而激动的发抖,一直被当做一件“器物”的他太渴望被主人哪怕看一眼了。 也许,搞清这个谜团的关键,就在这条傻狗身上…… 得让他对我绝对的服从,让他忘掉在他背后指使他的那个人…… 那个人给了他什么好处?我又能给他什么? 罢了,训狗不能一味的打,一味的拴着,要胡萝卜加大棒嘛…… 杨艳用玉趾按下了“鱼缸”门的开关。 韩星岳激动的爬了出来。那摇尾乞怜的模样,甚至让杨艳感觉这时候给他安一个尾巴,他能把尾巴摇的飞起来。 看着韩星岳扑到了自己脚面上,杨艳忍住没有踹开他,而是罕见的用玉足拍了拍他的头:“傻狗,关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觉得自己都成了太监了?” 韩星岳发疯般的点头。 “跟我去卫生间。”杨艳跨过韩星岳,拿出锁好的贞操带钥匙,扭着腰肢走向卫生间,心里琢磨着,自己还没有在别人嘴里小便过,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还好刚才喝了不少水,一泡尿换一条真正忠心的狗,值了,只要能获得情报,哪怕是大的我也做的出来! 韩星岳看到杨艳手里的钥匙,差点没激动晕过去,他跟着杨艳不停地想把脸贴在杨艳走动的足底,短短一段路被不耐烦的杨艳踹了不知道多少下。 在杨艳家别墅的卫生间,韩星岳在圣水的沐浴下将整整封锁了四个月的激情释放了出来,激动的泪水和着圣水在他脸上横流着,小韩星岳被杨艳版心肺复苏术救活了…… 杨艳呢?除了觉得脚被溅脏了外,还觉得自己蛮喜欢这样的感觉的,这才是高高在上的享受! “傻狗,不许溅出来!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每天都有……”——看来,要想个不溅到脚上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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