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恋足,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了,似乎从小学就开始了。如果说最早有印象的一次,要从一次跳皮筋开始。 我当时小学二年级,住在胡同里,经常去附近的一个小操场玩,那边是附近孩子们的天堂。一次,我的小伙伴们都回家吃饭了,但我还想在操场自己玩一会,就在那捉虫子。这时候来了一群5,6年级的小姐姐们,来这里跳皮筋。我就想加入她们,但她们嫌我小。我说 “我给你们撑皮筋不行吗?” 其中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姐姐回答说:“你个子太矮,就算皮筋放在头上,我也轻松跳” 后来知道她叫蓓蓓,父母是部队的领导,在文工团长大,经常参加舞蹈演出。 我看她文文静静的样子,逞强的说:“我才不信,打赌,你输了让我参加你们跳皮筋!” ”要是你输了呢“蓓蓓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说,”输了从我们腿下面钻过去,还要。。还要。。让我们骑马!“ 我不服输的性格来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于是,我把皮筋一头拴在一棵树上,另一头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准备好了!“ 只见蓓蓓活动了一下脚踝。她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带着粉色的小花,特别的干净,天蓝色的袜子从脚踝附近漏出来,我觉得好美。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突然间,她把腿向后一摆,非常轻盈,脚尖一下就超过了后脑,轻轻松松的把白白的鞋尖勾在了皮筋上,然后踩在地上。我只觉得脖子上突然勒紧,差一点摔倒,还好我坚持着没动,但脖子被勒着,样子很狼狈。 蓓蓓笑盈盈的看着我说:”服输吗?求饶了姐姐一会就轻一点骑你“ 我倔强的说:”不服,你还没跳一个完整的呢!“ 蓓蓓天真的表情中突然闪过一点狠狠的笑容:”你自讨苦吃,那你不准动啊,你要动了就算你输!“ 说完,她飞起另一只脚,一下就勾住了另外的一根皮筋,动作非常的快,我都没看清楚,就将两根皮筋都踩在了小白鞋的下面。我突然觉得套在脖子上的皮筋一下勒住了我脖子两侧的血管,我眼前似乎发黑了,就好像她那穿着天蓝袜子的脚踝直接夹在我的颈动脉上一样。蓓蓓只比我大几岁,力气本来就比我大,而且她经常跳舞,腿上的韧带舒展,我完全不是对手。但是我还是坚持住没动,不算输。 蓓蓓瞥了我一眼,嘿嘿了两声,接着她的套路跳了起来,就像一致美丽的蝴蝶在飞舞,她那漂亮的鞋袜在有节奏的打着地上的沙粒,似乎在敲打我的心,让我忘了脖子上的痛。我突然觉得自己要是变成她脚下的沙粒该多好啊!半分钟后,蓓蓓看着我依然坚持不动,有些不耐烦了,眼睛里露出了一丝狡猾的主意。猛然间,她用两只脚夹住皮筋一扭,将皮筋卷在小腿上,然后优雅的做了个侧手翻,两只脚先后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这下我可惨了,我的头一下被她的小腿上的皮筋随弧线拉了过去,由于没有站稳,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皮筋飞了出去,我输了。 我趴在地上眼冒金星,可能是让蓓蓓踩的皮筋勒着脖子后长时间大脑缺氧的原因。我只见那双白色的小鞋慢慢走来,站在我的前面,离我的鼻子只有几个厘米。银铃般的笑声后,那个甜美的声音说:”来吧,小马驹,接收惩罚吧!“ 把我拽到。我也不知是摔的,还是她踩皮筋时把我勒的缺氧了,或者是出于被女生打败的羞愧,总之我眼冒金星的趴在地上,装死不肯起来。但眼前的这双带着粉色小花的小白鞋又让我忘记了所有痛苦,傻傻的盯着蓓蓓的脚。蓓蓓看我半天没动弹,怕是被摔坏了,就叫别的女生过来看看,说: “他是不是被我勒死了?” 这时,走过来的是一个叫菲菲的女孩,一双黑色的一字带皮鞋出现在了的眼前,白色棉袜子在黑色皮鞋的映衬下显得一尘不染。菲菲的玉足一点点的逼近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在我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菲菲伸出右脚用鞋尖挑起我的下巴晃了一下,说: “ 小弟弟,抬头看看姐姐,刚摔的疼吗?随着甜甜的声音入耳,一股莫名的香气钻进了我的鼻子里,我非常纳闷:脚不都是臭的吗?为什么嘴边菲菲的脚有着一种带魔力的香味?是花香吗?她也没有踩在花上啊?我边纳闷边抬起了头,这才看到了菲菲的样子。如果说蓓蓓是个大家闺秀的班级好学生的话,菲菲则是个打扮时尚的,能让班里的男生都围着她团团转的小妖精似的人物。 菲菲穿着深蓝色的校服裙子,但明显是自己改过的,比一般的要短。一般的裙子是过膝的,可她的裙子却还在膝盖上面一大截,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从我趴在地上的角度看过去,菲菲裙子内的小裤裤一览无余,是淡黄色的。我从来没看到这副香艳的情景,痴痴的望着,留下了口水也来不及往回咽。这时菲菲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大叫一声: “小流氓,往哪看呢?” 说罢,她把勾在我下巴上的脚尖收了回去,直接踩在了我的后颈上。一方面,下巴上少了脚尖的支撑,另一方面后颈有挨了这一脚,我的呼吸器官完全贴在了地上,只能喘着粗气,痛苦不堪。 “认错不?还敢不敢了?”菲菲一只脚踩着我的头,一只手拨弄着头发,“只要你愿意钻胯和当马骑,我就饶了你!”,说罢,脚下又碾了一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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