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律子的三连撞在地板上呻吟的信次抛在脑后,叫来了玲子,进行信次沙包化计划的最后商谈。 「律子,我觉得玲子的计划不错,可以让信次和大家进行组手。」 对于美里的意见,律子也非常赞成。 「我举双手赞成。这绝对是最棒的练习。和信次的组手不仅仅能提高我们的技巧,如果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撞和踢的威力,基础练习也会变得很轻松快乐。」 无视被打倒、在地板上喘息的信次,美里宣告道: 「大家听好了。在雾岛同学的建议下,我和信次试着进行了组手,和他的组手是非常棒的练习。信次是男生,所以大家都可以毫不留情地全力攻击。要想充分地抓住踢和撞的感觉,女孩子之间的组手是不行的。轮流和信次进行组手,让所有人都来体会,好好享受吧。」 对信次来说,艰苦的合宿要开始了。 上午、下午各两个小时的练习中,信次在女子部员进行准备运动、拉伸运动、基础练习、力量训练等期间,被命令打扫道场,或者在角落里正座。 在大家开始迫不及待地想要练习时,组手的时间临近了,女子部员们的视线也「唰」地刺穿了信次。 今天,能和信次进行组手的是谁呢……接着,组手的时间到了。 不仅是美里、律子等主要部员,所有部员都会轮流和信次进行组手。 在每一次的练习中,会有两到三个人和信次进行组手。一开始是从三年级开始,接着是二年级。信次的身体被女子部员们撞、踢了无数次,浑身都是伤痕。 练习的间隙,在其他的部员都在休息的时候。信次因为「我们练习的时候,信次大部分时间都在休息吧」这样的理由,被使唤去做杂事。 信次被命令要清洗所有女子部员汗流浃背的道服和T恤,把挥洒着汗水的道场打扫干净。被命令一个人擦干净地板的每一处,而且不许使用拖把。 为了不让信次偷工减料,会有一名部员监视他,让他爬在地板上,用抹布不停地擦。 到了吃饭的时间,信次也理所当然地坐在末座,宛如侍者一般为大家分配午餐。信次甚至完全没有时间吃一碗饭,喝一杯茶。更别说悠闲地坐在座位上。 然后是晚上,到熄灯为止的一段时间。在其他女子部员放松的时候,信次被叫到美里她们三年级的房间,不停地给她们按摩。 对着美里、律子等干部们,从脚到肩膀,不停地按摩着。 「再用点力揉!」 「这样的揉法,明天不是就不能好好地踢信次了吗!?」 信次像狗一样被女子部员们使唤,按摩着她们用来把自己的身体踢得痛不欲生的脚。 第二天,信次已经做好了承受痛苦的准备。对信次来说,他除了屈辱以外,得不到任何东西。 美里她们不是那种会让男人随便摸自己身体的轻浮女人。但是,对让信次按摩脚、手臂和肩膀,她们没有任何抗拒感。 她们完全没有把信次当成男人的意识。信次不过是练习道具、是狗、是玩具……就连人类的身份都不被承认。 不仅是语气上,全员无意识地不把信次当人看。在相处的气氛中散发出的轻蔑感在全体成员当中,非常自然地蔓延开来。 信次每天都得和大家进行组手。从玲子开始,一年级的部员也是组手对象。 然后在合宿的最终日的前一天,除了一人以外,和全员的组手完成了。 最后剩下的是信次,以及玲子的同班同学荻朝子。 朝子是个有些畏畏缩缩的老实型女孩子。身高只有156cm,身材矮小,体重也只有40公斤左右,是个极其纤瘦的女孩子。 信次刚入学时,被礼子执行公开体罚、被揭开伪装的面具之前,甚至有把朝子戏称为「矮子」「瘦排骨」。 因为得意忘形、嘴上不留情的信次受伤的女孩子很多。这类的女孩子大多在信次成为玲子欺凌对象后,被命令在班里请求羞辱而爬来爬去的时候,尽情地吐出唾沫,也有踩住信次的脸进行复仇的。 但是,老实、温柔的朝子反而同情起信次。 (不管怎么说,在大家面前被这样对待,真的好可怜……) 信次在爬到朝子脚下的时候,朝子想着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信次一定会被玲子惩罚,那反而害了他。 于是,她只是轻轻地让信次吻了一下室内鞋的鞋尖就原谅了他。 在普通的高中里,像朝子这样老实的孩子加入空手道部,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但是,在圣华这种大小姐学园,为了改变大家对护身术的偏见以及像朝子软弱的思考方式,加入武道系的社团从以前开始就会得到奖励。 再加上,性格完全相反的朝子和玲子之间,结下了奇妙的缘分。所以被玲子半强硬半引诱地邀请加入了空手道部。 入部尝试了一下后,朝子意外地表现得很不错。 她的身体很柔软,行动起来相当灵巧,速度也很快。虽然身材瘦小,但力量意外地不弱。就连邀请她入部的玲子,在刚开始也吓了一跳。 但是,一旦进行组手,也许是因为心地善良的原因吧,她很难拿出真本事去攻击别人,因此经常惹得美里她们生气。 享用午餐时,朝子和玲子聊得很起劲。 「啊~啊~终于轮到我和川内君进行组手了……不管怎么说,我和玲子你们不一样,不觉得自己能和男孩子一决胜负……」 面对语气略显阴郁的朝子,玲子不禁有些恨铁不成钢。 朝子很有才能。在玲子看来,所有的一年级的部员当中,从实力上来说,朝子仅仅排在她后面,是第二位。 如果认真起来的话,在全体部员当中,也是名列前茅的实力。 即使是其他的一年级部员们,也可以轻松地战胜信次,朝子怎么看也不可能会输。 「你在开什么玩笑!朝子你不可能输给信次的!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吧!?」 「但是……我和玲子不一样,是个小个子,看起来很瘦不是吗?是啊,可能因为玲子比川内君个子要高,所以不会害怕吧?但是,在我看来,压力很大呢。」 「好了朝子……再自信一点也没关系哦?总之,在组手的一开始什么都不要去想,全力打出一拳,用正拳攻击过去。接下来再使用朝子你擅长的右中段回旋踢。只要连续做出这两个动作,这样就没问题了。之后朝子的身体会自己动起来的。你就当是被我骗了,照我说的去做行吗?」 下午的练习开始了。 在热身、柔软体操、基础练习之后,形式练习也结束了。 终于,到了组手的时间了。 这时,美里的声音响起了。 「最后一次是朝子和信次的组手了吧?那么,让担任中坚的朝子以比赛的形式来进行吧,两个人都到前面来!」 一瞬间,朝子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不是全员一起进行的组手,而是在大家面前进行比赛……这时,玲子出声安慰了紧张的朝子。 「朝子,没关系、你没问题的。按照中午我教你的那样去做就行了!!」 「好、好的……我试着做一下……」 「两个人都准备好了吧?开始!」 美里的声音响起了。 朝子就像在做梦一样,按照玲子所说的,下意识地打出了右拳。「呜哇」信次的声音同时响起,漏出了狼狈的悲鸣声。 刹那之间,朝子对着捂住肚子,让防守姿势下降的信次的脸,使出强劲的回旋踢。 右脚的指甲准确的命中了信次的左脸颊。踢中肉的触感传来的同时,信次发出了「呜哇」的尖叫声,摔倒在地板上。 「一本(一招取胜的意思)!」 美里的声音响起,比赛开始不到5秒,朝子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朝子因为过于谨慎,在轻松取胜之后反而失望了。 「什么呀,川内君原来、这么弱啊……没想到只用正拳攻击就能取得这么大优势,真是意外。」 朝子的手脚上还残留着狠狠地击打在信次的肉体的感觉。 比起击打沙袋和卷稿(空手道传统训练道具),感觉要好得多。 (那种感觉,想要再享受一下啊……) 从朝子的身体深处,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涌现出来。 「美里前辈,这样的话就不能算是比赛了。能让我再打一会儿吗?」 美里和律子惊讶地不禁面面相觑。那个老实的朝子,居然还想要做更多吗?对于两人来说,这是一个求之不得的展开。 「当然OK。好了,信次,快点站起来!!下一战,要开始了!」 没有人担心可能被踢成脑震荡的信次。玲子迅速上前,把从殴打中好不容易恢复意识的信次拉了起来,带回道场中央。 「朝子,这次试试各种各样的技巧吧。」 听到玲子的话,朝子深深地点了点头,然后美里宣布了比赛开始。 这次,朝子感到十分从容。刚才都没有注意到,现在仔细一看,信次就连最基本的架势都完全没有。 (什么呀,这样不是随便就能打倒他吗……) 朝子轻轻地踩踏着光滑的地板,逐渐缩短了距离,信次惊慌失措地想要逃跑。 下一刻,朝子牵制着信次行动的同时,使出了一招低踢。至今为止被提得遍体鳞伤的信次腿上再次增添了新的伤痕。 信次因为太痛而半弓起身躯,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腿部被踢的位置。朝子趁机使用<掌底突技>(手指呈爪状,朝对方脸孔的侧面(耳朵、太阳穴)使出的攻击)向信次的脸颊反复攻击。 不,准确地说是在攻击到脸部前停了下来。 朝子一边喊着「看招!」,一边发出嘲笑的声音,不断的使用<掌底突技>攻击信次。随着「啪」的一声轻响,信次的脸上挨了一个耳光。这已经不是空手道的招式了,只是单纯的耳光。 仿佛在玩弄信次一般,朝子的攻击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沸腾了。 「朝子,干得漂亮!」 「再多玩一会儿吧!」 渐渐的,已经不知道这是在比赛还是公开处刑了。 信次被朝子愚弄,打了一巴掌,拼命地想要尝试反击。他捕捉朝子的动作,拼命地连续打出左右勾拳。但是,手脚僵硬的信次的挥拳,并不是可以称为「勾拳」的东西。 硬要说的话,是呢,叫做「乌龟拳」应该很贴切。 朝子微笑着,从容不迫地躲开了,趁此机会又再次在信次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看~啊~信次,鬼大人在这边哦。」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至今为止部内唯一称呼信次为川内君的朝子,也和玲子她们一样,变成了「信次」这样称呼。 在信次打出右勾拳后的瞬间,朝子抓住信次挥拳的手腕和肘部,反着扭了过来。 「痛痛痛痛……」 「看招!嗨!嗨!嗨!」 绕到手臂被压住无法移动的信次旁边,朝子连续好几次对准信次的屁股使出左回旋踢。 「痛、痛、好痛!别别别别、别这样!」 信次的悲鸣响起了。屁股被踢了好几次的信次拼命地想要逃跑,但因为手臂被朝子固定住,信次虽然打算往前逃,但实际上只是绕着朝子转了一圈而已。 这样的话,无论怎么逃也逃不出朝子的脚。信次一边发出凄惨的悲鸣声,一边在朝子的周围来回转圈,简直就像在跳舞一样。 「朝子!太棒了!」 「好~好~再继续踢他!」 朝子巧妙的攻击在道场中引起了欢呼声。 被放开手臂的信次一边按住屁股,一边又踉踉跄跄地走了两三步。 (啊,得快点回头,不然又要被踢了……) 信次拼命想要重整姿势,但回头的瞬间,朝子的脚就像刀子一样踢中了信次的鸠尾穴。 「装、装模作样。」 信次发出狼狈的惨叫声快要跌倒时,朝子抓住信次的领口,把他往下一拉。被朝子往下压之后,两人之间的高度差超过了近十厘米。 间不容发之际,朝子抬起腿,对准信次的胸部到脸颊的部位,连续使用膝盖进行攻击。在没有保护的情况下,朝子的膝踢袭击完全无法抵挡,信次的悲鸣漏了出来。 「呜……咕咕……快、快停下来。」 虽然拼命地想要站起来,但朝子用体重的一部分压住他,把他压得死死的。而且下方不断用膝盖踢他,信次怎么也起不来。 突然,朝子解放了信次。拼命想要站起来的信次,因为突然被放开,而整个身体后仰,翻了过去。 「呜哇——」 信次挥舞着双手,总算保持了平衡,可是他完全没有余裕应对朝子接下来的攻击。 突然,信次的左脸被打了一巴掌。脑袋不自觉地歪向右边的那一瞬间,这次是右脸被打了。然后又是左脸被打,接着又是右脸被打。 信次在狭窄的视野中拼命观察,看到朝子摆出了上段踢的姿势。 然后,抬到比信次的脸还高的位置的朝子的脚像画八字一样旋转着。朝子的脚背、脚掌,来回踢着信次的两边脸颊。 是脚耳光。 在普通的比赛中绝对看不到的,只存在于漫画当中的技能。是正规的空手道中不存在的侮辱技能。 信次被朝子的脚不断地玩弄着。 突然,朝子的脚出现在眼前,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引了过来。就这样,朝子的脚袭击着信次的下巴。沾上灰尘变得稍微有些脏兮兮的朝子的裸足脚掌在信次的视野中不断扩大。 在脑震荡般冲击传来的下一个瞬间,朝子充满气势地踏出一步,口中发出「喝!」的尖锐声音,用左手的正拳打进信次的鸠尾穴。 「还、还没完。」 朝子追上口中不断飙着口水,脚步踉踉跄跄的信次,用更加强劲的力道,踩了下去。 信次一边压住肚子发出呻吟,一边半仰起头,视野中出现了朝子的身影。 做出下踢的姿势,朝子的脚高高地抬起,抬到比信次的脑袋还要高的位置。然后,下一瞬间,信次脑袋上仿佛有天雷降下。 「……!」 连悲鸣都没有发出,完完全全的吃了朝子脚后跟的一击的信次,整张脸都被踩到地板上,身体不断地抽搐了起来。 「太好了!」 「朝子,太棒了!」 在完全结束的时候,整个道场都沸腾了。玲子向有些害羞的朝子打招呼。 「朝子,摆出胜利的姿势吧!」 「唔,胜利的姿势……吗?」 一瞬间,朝子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在自己脚下不断呻吟的信次之后,她立即踩住了信次的脸。 「唔……唔唔……」 完全不理会信次的微弱呻吟,在脚上灌注全身的体重践踏蹂躏着信次的脸后,朝子竖起大拇指。 「OK!」 她摆出了胜利的姿势。 11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asnws: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第八章 夏季合宿(后篇) 在比赛结束后,信次一个人收拾食堂、打扫卫生,终于能喘口气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9点。 至今为止的组手虽然也让信次遍体鳞伤,但今天和朝子的比赛带来的伤害要更甚一筹。 脸上被踢了很多脚,非常的痛。被多次踢了的大腿和小腿,完全发青变肿了起来,不一瘸一拐的就走不动路。 被打了好几拳的肚子现在也很痛,肋骨似乎都产生了好几条裂缝。最后是脚后跟,也痛得不行。 被朝子踢到脑震荡,翻着白眼昏倒了的信次,是被玲子用水桶在脑袋上泼了一桶水后才清醒过来。即使到现在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总感觉脑袋还是蒙蒙的。 肉体上的伤害确实很严重。但是,让信次更加痛苦的是精神上的伤害。 美名其曰为组手或者是练习,但基本上自己是扮演着受虐者的角色。 信次一直以来都无法直视自己的弱小。但是,今天的比赛已经找不到借口了。信次完全明白了,不管怎么掩饰,自己都全力战斗了。 输给玲子,是完全不同的屈辱。玲子比自己高,最重要的是,从小就一直练习空手道,可以说是空手道大师。 输给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即使不是自己,也几乎没有能战胜玲子的男人。 并不是我弱,而是玲子太强了……信次还可以这样安慰自己。 但是,朝子不一样。 朝子比自己矮10cm,体重也要轻许多,信次却被一看就很弱的朝子打败了,而且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无论自己怎样竭尽全力,也无法击中朝子一次,就连一次都没能击中。 朝子的突技和踢技,信次的眼睛很难捕捉到,速度太快了。不仅如此,朝子的动作,信次也完全无法应对。 就算再打100次,也绝对没有胜算。 不,即使信次拼命地进行空手道的修行,也完全不认为能赶上朝子。 没有辩解的余地,再也没有比这更能认识到自己是失败者的输法了。 而且,朝子开始学习空手道的时间和自己差不多,是在进入圣华之后。仅仅在这么一小段时间内,就有了决定性的,永远无法弥补的差距。 那么瘦小、那么纤细的女孩子。 自己却不得不承认输给了她,这让信次更加受伤。 不仅仅是朝子。真弓、里美、美砂子、志津子、奈奈绘等其他一年级成员,无论是和谁比赛都绝对赢不了。 对方是女孩子,却谁也赢不了。 大家都很强,这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自己特别弱——这个事实,把信次仅存的一点点自尊心给摧毁了。 「好累啊……」 信次嘟囔的同时,拖着半瘸着的腿,一瘸一拐地正要回到分配到的房间里。 因为是唯一的男人,所以被分配了一个单间,这算是无上的幸福了。 想睡觉……什么都不想、只想睡觉……只要睡着了,什么都可以暂时忘却……信次靠近房间的时候,突然一年级部员住的房间的门打开了,里美的脸从中探了出来。 「啊,信次,你终于收拾完了吗?这也太晚了吧!你到底在干什么啊,大家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那、那个……太晚了……是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在收拾……」 面对在午休之前,说话方式还接近对等的里美,信次也不知不觉战战兢兢地回应道。 「啊——好了,不要说了,快点过来!!」 (怎、怎么这样……还没有结束吗???) 「但、但是……今天已经很晚了……拜托了……请原谅我,我已经困得累得不行了……」 里美没有回应。她突然抓住信次的左耳,用力把他拉进了房间。 「铛~铛!大家久等了,今晚的主角登场了!」 被里美拉着耳朵,信次被迫坐在了排成两列的床的正中央。玲子她们也坐在上面,看到信次坐下,立即把他拖倒在床的正中央。 「哇、哇、哇,痛、痛、痛!」 信次发出悲鸣声倒在被子上,旁边突然响起了笑声。 「还是那么滑稽的声音呢!」 「是啊,还有像是鸭子一样的走路方式,就不能改改吗?」 「话说回来,信次真~的~是~太弱了!!!简直弱爆了!与其说是男生当中最弱的,不如说是包括女孩子在内,他不是我这一辈子见过的最弱的家伙吗?」 「今天,合气道部也在进行合宿吧?在那边,慎治又是怎样被欺负的呢?」 「啊,这次,让他们两个进行最弱者决定战吧!?」 多少喝了些酒,情绪变得高涨的玲子她们,不断地戏弄着信次。对那过分的侮辱,信次颤抖着肩膀,拼命忍耐着。那副模样,更加刺激了玲子她们的嗜虐心。 气氛热烈了一阵子,朝子向旁边的玲子问道: 「对了,玲子。能借用一下这家伙吗?也许你还记得,我在刚入学的时候被这家伙戏耍过。之后因为他被玲子你们欺负了,我觉得他很可怜就原谅了他。但要是他是个没骨气的贱骨头,那就另当别论了!我竟然被这么烂的家伙欺负了,啊——想想就让人生气!!」 「当然没问题。既然是朝子你的请求,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呢!你随便玩他吧。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玲子的内心很吃惊。那个腼腆老实的朝子,竟然会像这样想欺负别人。 果然,像那样随心所欲地踢别人,就连朝子也觉醒了嗜虐心吗? 我很期待啊,你到底会怎么对待信次呢…… 「信次,正座!」 朝子悠然地俯视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信次,慢悠悠地双腿交叉,把右脚的脚尖伸了出去。 「今天尽情地踢了慎治很多下呢,所以我现在完全累了。你应该怎么做呢?」 「啊,对、对不起……」 几乎是反射性的,信次抱着朝子的脚顶在自己胸前,开始给朝子的脚按摩起来。 「哎呀,给把自己的脸踢飞的脚按摩,是什么心情呀?信次你的字典里,就没有『不甘心』和『羞耻』之类的词语吗?」 朝子一边享受着信次的脚部按摩,一边继续言语戏弄着他。 「啊~啊~如果被这么没出息的人碰到的话,脚会腐烂掉的。」 信次听到朝子的话,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放了,他放开手,想要休息一会儿。 突然,下巴被抬了起来。朝子的脚在眼前伸直了,她用脚操纵着信次的脸,信次已经没有余裕感受这份屈辱了。 朝子打算对他做什么……信次的恐惧要远远超过屈辱。 (拜托了、不要再踢我了……) 「信次、踢你肮脏的脸都把我的脚弄脏了,你能帮我弄干净吗?」 朝子的脚尖伸到了眼前。 难道说,是要让我舔干净吗? 信次吃惊地抬起头,仰望着朝子。朝子沉默着,用那双大大的眼睛注视着信次。 朝子的脚尖似乎有些焦急地扭动了一下,仅仅是那些微的动作,就足以让信次感到十分的恐惧了。信次下定决心,用颤抖着的手握住朝子的脚,把脚尖放进自己的嘴里,开始慢慢地舔了起来。 「讨厌、真不敢相信!」 「竟然,在堂而皇之地舔脚……」 里美她们像是惊呆了似的吵了起来。信次拼命地忍受着快要羞愧死的屈辱,继续舔着朝子的脚。 「信次,你明白吗?我的脚比信次你的脚要小巧得多吧?信次被这只脚踢了个痛快哦?你明白吗?哎呀,居然连这么小巧的脚都比不过啊?」 不用朝子说,信次也十分清楚。 朝子的脚只有22.5cm,在女孩子当中也是相当小巧的脚。但是,在白天的比赛中,信次被这双脚完完全全地玩弄了。 明明是这么小巧的脚,却对从这双纤细的脚上使出的踢技完全无法做出反应。 「就连拥有这么小巧的脚的女孩子——连我也比不上吗……」 朝子把脚尖更加的深入,塞进了信次的嘴巴里面。 「再好好的舔一下吧?」 胜利的朝子即使发出傲慢的命令,信次也完全没有反抗的勇气。他对着朝子的脚趾一根一根地舔了上去,脚趾的上面和下面,脚趾之间的缝隙。舔舐后,感觉到有种粗糙的触感,稍微有点咸咸的味道。 (我知道了女孩子的脚趾的味道……) 仅此一点,就足够感到屈辱了。 「你怎么完全不知羞耻地舔我的脚啊,能适可而止吗?我的脚上都沾满了信次你的口水,不是都变得黏糊糊的了吗?」 信次不由得向朝子投去了抗议的视线。 (太、太过分了……强迫别人舔脚的明明是你……) 但是,信次连内心的想法都不敢说出来。 朝子迅速对信次的视线做出了反应。她把脚从信次的嘴里拔了出来。信次从嘴巴被朝子的脚塞的满满的呼吸困难状态中解放出来,但没过多久,朝子的脚再次袭击了信次的脸。 「什么嘛,你这个表情,是有什么不满吗?」 朝子用脚趾的拇指和食指灵巧地捏住了信次的鼻子,就这样上下左右尽情地拉扯起来。 「唔、唔嗯!!唔唔唔唔——!」 朝子不顾被捏住鼻子发出猪一样悲鸣的信次,随心所欲地上下左右拉扯着信次的鼻子。 「太棒了!我好像爱上了,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啊,停不下来……」 不管朝子的身材多么纤瘦,脚上的力量仍然是相当强。信次怎么也无法挣脱开,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鼻子被用力捏住,无法呼吸的信次不停地张着嘴巴,嘴角挂着口水,不停地摇着脑袋。信次按照朝子的想法不断被折腾着,前后上下左右,不规则地摇晃着。 鼻子和脖子都感到了剧烈的疼痛。 就像是晕车时的感觉一样,感觉到强烈的恶心感。 从旁人看来,眼前的这副场景怎么看都是在游戏,但对信次来说,却是酷刑般的痛苦。 等到朝子终于放开的时候,信次嘴角无力地流着口水,肩膀颤抖着喘着粗气。不断咳嗽的同时,两只眼睛都溢出了泪水。 哭泣不仅仅是因为痛苦。被女孩子用脚捏住鼻子,随意把自己脸的拉来拉去带来的屈辱更是刺痛了信次的心。 「信次、看这边!」 朝子的声音吓得信次全身发抖,信次提心吊胆地抬起头来。 「如何,你明白了一点吗?你这家伙,是我的两根脚趾就能随意对付的垃圾。喂,你知道吗?自己刚才被做了什么?被像我这样的小个子女孩打败到这种地步,你就一点都不会不甘心吗?」 啪嗒啪嗒——朝子用脚掌轻轻地拍打着信次的脸颊。就这样,再次默默地把脚尖伸到了信次面前。 这一回,信次没有丝毫犹豫。 他几乎是反射性的抱住朝子的脚,开始拼命地舔舐起来。 「太好了呢——我啊,可什么都没说呀!?再怎么说,这可是刚刚才狠狠地教训了自己一顿的脚,你忘记刚才的疼痛了吗?居然这么不知羞耻地舔着我的脚?」 不管朝子怎么说,信次也已经没办法反抗她了。 总之,信次不想再遭受痛苦了。 突然间,朝子的脚拉了下来,她用脚尖抬起了信次的下巴。 朝子大大的黑眼珠睁着,目不转睛地盯着信次。看到朝子慢慢地抿了两三下嘴唇,接下来会被做什么,信次已经十分清楚了。 朝子积攒着口水。然后把在口中充分积蓄了的唾液,尽情地吐了出来。 被女孩子吐口水,这是绝对无法习惯的事情。 无论被吐多少次,全身都依然会感到苦闷。即使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依然能感受到屈辱。 在学校外面,当视线突然转到街上的女孩子的嘴唇上时,就像闪回一样,被女孩子吐唾沫的温暖触感,唾液在脸上流淌的屈辱感,吐出唾沫的女孩子们充满蔑视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脸,就化为强烈的实感在脑海中复苏了。 对信次来说,看到女孩子的嘴唇,就会情不自禁联想到接吻的场景,这样正常男人所拥有的感情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信次的同班男生们所拥有的对初吻的憧憬,是与信次无缘的事情。 普通的男人对女孩子的嘴唇的憧憬,想触摸一下,想进行嘴唇的重叠——之类的欲望,现在的信次根本无法想象。 在信次看来,女孩子的嘴唇,单纯地只会用来欺凌自己,是痛苦和侮辱、恐惧与屈辱的象征。 现在,朝子在眼前准备向自己吐口水。在朝子的眼中,朝自己吐口水是她理所当然的权利。 无论是痛揍信次还是给予屈辱,完全没有了抵抗感。 「这个也吃掉吧」这样的感觉。信次知道自己又要被吐口水了,他的脸微微的歪了一下。 「Atui~」 伴随着信次非常熟悉的声音,从朝子的嘴中吐出了大量的唾沫。 信次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大片白云一样的影子逼近过来。伴随着「啪嗒啪嗒」的声音而落下的,是朝子的唾沫,一瞬间夺去了信次的大半视野。 看到信次的脸上沾满自己的口水,朝子的内心也只是涌上「活该」这种程度的感情。她完全不觉得信次被吐口水很可怜之类的。 信次反射性地打算擦自己的脸,但朝子轻轻地一踢就让信次滚到了地板上。 「啊!」信次发出了充满恐惧的悲鸣。 看到朝子站了起来,被摔倒在地板上的自己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呢?难道是像足球一样被踢? 朝子充分享受着信次害怕、哀求的视线。朝子慢慢地抬起了脚,践踏了信次的脸颊。信次的叫声漏了出来。 「看~招!」 「痛、痛痛痛……!」 朝子的嘲笑声和信次的悲鸣同时响起。 朝子的双脚灵巧地踩在了信次的脸上,她前后左右巧妙地移动着,取得了平衡的同时,以全身的体重责备着信次。 朝子的脚十分的小巧,重量全部集中在更为狭窄的范围内,给予信次的疼痛感更甚。而且,和艰难承受痛苦的信次相比,责备信次的朝子却完全不需要用上多少力气。 她只需要利用自己的体重,仅此就足够拷问信次了。 当朝子终于从信次的脸上下来的时候,信次的脸无论是被踩的一侧,还是被压在地板上的一侧,都痛得通红。 朝子没有给信次休息的时间。用脚尖再次踩了上去,这次踩到了信次的嘴巴附近。 再次看到朝子抿起嘴唇。朝子的嘴唇慢慢地隆起,前端微微张开,一块白色的泡沫状团块从里面露了出来。 朝子继续抿着嘴唇,泡沫就变得更大了。然后,受重力影响,慢慢地从朝子的嘴唇开始落到了信次的脸上。 朝子的口水不断地逼近信次的眼睛。 被吐出来的话,只能有一瞬间看到唾沫。但是,像这样慢慢地滴下来的话,唾沫逼近自己就会有一段不短的时间,信次充分品味到了屈辱感。 随着落下的、更大、更快的唾液块…… 「糟了!!」 比刚才更有气势的唾液,滴落到信次的脸上。 从遥远的上方滴下来的唾液,气势十足,甚至有一部分滴在信次的脸上后反弹了起来。 「朝子,我也来——!」 「好啊,就这么决定了!」 真弓她们笑呵呵的声音响起。 「呐呐,玲子,也让我们一起玩吧。」 美砂子和里美的眼睛都闪闪发光。 「当然OK哦,那么,要怎么玩呢?」 「啊,稍微等一下,这不是有一个好东西吗?」 志津子走到房间的角落,拿来了两台照相机。是用于拍摄练习场景的普通数码相机和用于拍摄检查动作的数码摄像机。 无论是哪一个,都收录了信次被女子部员们踢的场景。 「大家,一起来和信次玩,然后拍照摄影纪念吧。」 志津子的提案得到了玲子她们全体一致的支持。 「那么,先从踢信次的场景开始拍摄吧。」 由于玲子的决断,信次被拉了起来,让他站直了身体。 「信次,你靠在墙上,明白了吗?那么,我要上了!」 玲子的大长腿对准信次的脸伸了出来。 笔直伸展的大长腿,上半身的姿势完全没有一丝破绽。玲子的脚完全地对准了信次的脸部中央,是完全可以刊登在教科书上的构图。 志津子多次按下快门的声音响起。 「那么,下一个来试试看吧。」 里美、真弓、一个接一个地决定了姿势。前踢、回旋踢、后踢……各种各样的姿势的摄影会持续着。 「好了,下一个姿势,做做看吧。信次,躺在那里!」 在玲子的命令下,信次一躺下,美砂子的脚就踩在了信次的脸上。 「耶!我第一个上车!」 「什么叫第一次上车啊,这不是已经被玲子和朝子踩的乱七八糟的脸了吗?」 大家一边发出苦笑,一边啪啪地按下快门。踩了一阵子之后,理所当然地吐了唾沫。 有像真弓一样,从近距离吐出唾沫的女孩子,也有像朝子一样从远处,像是要尝试确认唾液能吐出的极限距离一样吐出唾沫的女孩子,还有像志津子一样速射炮一般连续吐出唾沫的人。 大家七零八落地吐出唾沫。唯一的共同点是,所有人都发自内心地享受着。 除了唯一一个,被当做祭品的信次以外。 信次的屈辱被逐一拍了下来。 不仅仅是照片,视频也一直在拍摄着。 对准信次的脸伸长的脚,践踏在信次脸上,轻轻运动着的画面,在空中飞舞的唾沫,欢闹着的大家的愉快笑声。 实在是,太开心的摄影会了。 「那么,大家都玩过一次了吧?那么,差不多再来一次吧。」 玲子的声音响起了。 「再来一次?这次要做什么?」 「很简单。大家一起责备信次。唾沫、踩踏全部给他,大家一起攻击信次!」 这是恶魔般的玲子的提案。 玲子她们七个人把信次围了起来,在被逼到墙壁上的信次身前围成了半圆状。站在中心的玲子发出指挥的声音: 「好了?我数1、2、3的时候一起吐口水!?听好了,1、2、3!」 「Atui~!Atui~!噗!啾!……」 七个人一起吐痰的声音响起。从信次的角度来看,站在正面的玲子、朝子和志津子三人的脸一齐逼近过来。 从三人的嘴唇上冒出唾沫的同时,从两侧也能看到白色的团块飞来。从左边责备的真弓和美砂子的唾液,上下直击着信次的脸颊。 从右边吐出的里美和奈奈绘的口水几乎重叠在信次的右脸颊终于。一瞬间,信次的脸,无论是前面还是侧面,都被女孩子的唾沫全部覆盖了。 「啊哈哈,看啊,这家伙的脸!这才吐了一次就变得黏糊糊的啦!」 「还差得远呢,再多做一些吧!要上喽!1、2、3!Atui~!」 信次面对从正面飞来的唾沫雨,不禁向左边歪了歪脑袋。 「呐呐,信次,比起玲子她们,你更想要我们的口水吗?好啊,我们会充分地向你吐~口~水的……Atui~!」 真弓看到信次垂下去的脸,立即抓住他的头发,用力举起。 「美砂子,要上喽!」 「OK,看着吧信次,我们会充分地吐你口水的!Atui~!」 转过脸的意义,完全失去了。从左边责备的真弓和美砂子,抓住了信次把脑袋歪向这边的机会,尽情地朝他脸上吐了唾沫。 「啊——只有美砂子你们太狡猾了!也让我加入吧!」 在另一侧的里美和奈奈绘,因为信次的脸转向了另一侧,变得很难吐出唾沫。 「真弓,也借给我们玩玩吧!」 「欸!让我再多玩一会儿吧。信次、我的口水,你还想要更多吧?Atui~!」 「真是的,真弓你也太坏心眼了。快一点给我玩啊——!」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给你。再见,信次~酱~。再见,Atui~!」 奈奈绘迫不及待地等待着真弓放手,然后她用力的拉着信次的右耳,让信次面向另一侧。 「信次,你也太冷淡了吧?你是想说真弓她们的口水要比我们的口水更好吗?你倒是说些什么啊!」 「这、这种事情……没、没有……」 「是吗?也就是说,你也想要我们的口水对吧。那么,就给你吧。看吧,睁大眼睛看这边!」 一确认信次在看着自己,里美和奈奈绘就同时狠狠地吐了口水。 「怎么样?这边的口水的味道,要好好地品尝一下哦。」 玲子她们一次又一次地往信次的脸上吐口水。从信次的视野前方,从两侧,从各种各样的角度飞来了唾沫。既有笔直地吐出的唾沫,也有划出一道弧线的。既有凝成团块的,也有接近于飞沫的少量唾沫。 额头、眼睛、脸颊、鼻子、嘴。 在信次的眼中看到的景象,是一个接一个吐唾沫的女孩子们愉快的脸颊和从各种角度飞来的大量唾沫。 一眨眼,信次的脸就像被用水洗过一样,变得湿漉漉的。他的脸上,到处都是拉着丝线的唾液,它们不断地滴落到地板上。 已经,连是谁吐出的唾沫的都不知道的状态。信次的脸就像是调色板一样。在调色板上的,不是颜料,而是混合在一起的口水。 「呐,稍微改变一下方法吧。大家一起踢信次的脸怎么样?」 「欸~?信次的脸,沾满唾沫变得黏糊糊的,真有些不想碰呢。」 「嘛、有什么关系,就算碰到了。之后再把我们脚上的口水擦到这家伙的脸上不就行了吗?」 「是呢……嘛、算了。但是,信次的脸太小了,大家同时踢上去不是不可能吗?」 「嘛,没事啦,总之先试试看吧。」 在真弓的提议下,女子部员们渐渐停止了吐唾沫,退后了一步。 「总之先摆姿势,大家一起向前踢哦,要上喽!」 刚才提出提议的真弓开始指挥,七条腿一起浮在空中。她们每天都扎实的练习,并进行了充分的柔软运动,她们全员的脚都很漂亮,轻松的踢在了信次的脸上。 信次的视线内,七条腿一下子逼近了。 玲子、真弓、里美的脚在信次的正面从上到下分别踢在了三个位置。左脸则被奈奈绘和美砂子踢了上去,右脸颊则是志津子和朝子的脚。 「太好了!一定很漂亮,这个姿势!」 「好呀、好呀!呐,奈奈绘你们侧面组,下一次要不要换个回旋踢的姿势?」 「OK、那么,要来了哦,嘿!」 踢的姿势变换了很多种,七个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版本。 玲子和朝子一组,对准信次的两边脸颊使用回旋踢,把他夹成了三明治。而奈奈绘、志津子、美砂子抬起脚后跟三发同时踢在了信次的脑袋上,让他的姿势下降,被三人踩在脚下。让信次跪在地上,真弓和里美使用膝踢把信次的脑袋夹成三明治——姿势丰富多彩。 大家都没有动真格,一点都不痛。但是,毫不停歇地被用脚玩弄着脸,被无限持续的屈辱打垮了信次变得摇摇晃晃。信次终于,筋疲力尽地坐了下来。 「什么、这家伙,我们又没踢他,竟然随便就坐下来!」 奈奈绘轻轻地踢了信次的额头,信次立即滚了起来。 「请、请原谅我……我想回去……」 信次哭了起来。 「你是笨蛋吗?这家伙,竟然以为我们会让他回去?」 「再说了,你也太狂妄了吧。让这么可爱的七个女孩子陪你玩了这么久,别说感谢了,竟然还说『请原谅我』?这不就好像我们是在欺负信次一样了吗?」 「是啊。像这样,哪里都不会痛吧?只不过是在玩游戏而已。」 「这样啊,我知道了。信次说这样的话,是觉得我们做得还不够对吧?」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这家伙的意思是想要我们更多地欺负他。对不起啊,信次,我没注意到这点。」 「玲子,要认真地欺负这家伙吗?」 信次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因为,玲子不可能原谅他。果然,猜想中了。 「是呢。这家伙的骨气,就让大家一起来锻炼吧。因为这样软弱的骨气,一点都不符合像我们一样的空手道部员身份。因为是一年级的连带责任,所以要充分进行精神教育。」 「太好了!」 大家一齐欢呼起来。 「怎、怎么这样。原、请原谅我!」 信次微弱的抗议,被玲子的脚轻易地践踏着击溃了。 「我也来!」 以朝子为开端,其他的部员也跟了上来。 脸、胸、腹部。乘着兴致,完全兴奋起来的七个人尽情地践踏的信次的全身。信次拼命地想要逃跑,但他一个面对七个女孩子,完全无能为力。 即使避开了一个人的脚,其他女孩子的脚却怎么也躲不开了。即使想要站起来,只要抬起脸或者身体,就马上会有人用脚踩下来,把信次踩到地板上。 突然间,呼吸变得困难了。因为朝子的双脚站在胸前,肋骨变得刺痛,发出刺耳的讨厌声音。 「好、好难受……」 「手太碍事了。」 两肩和两肘的骨头快要碎裂般的疼痛感袭来。 「痛!好痛!!!」 左肩和左肘站着里美,右肩和右肘站着真弓,再加上腹部的重压…… 「呜哇!」 志津子跳上了信次的肚子。 志津子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以脚后跟为支点压上了全部的体重,蹂躏着信次的鸠尾穴。 内脏好像要从嘴里飞了出来。信次反射性地、拼命地扭动着失去了自由的双手双脚。 「吵死了,你在乱动些什么?」 左右小腿传来了剧痛。 「噫——!」 过度的疼痛让信次发出了尖锐的声音。奈奈绘踩住了信次的左脚,而美砂子踩住了信次的右脚。 两人都在信次的胫骨上压上全部的体重。信次感受到深入骨髓的疼痛,整个人都要昏了过去。 六个人,十二条腿,把信次钉在了地板上。信次像昆虫一样在地板上抽搐着。 就算是女孩子,而且锻炼得很好,没有赘肉,所以重量也比较轻。虽说如此,但也有六个人。合计的重量接近300公斤。 信次的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信次迷迷糊糊地想。 (这么说起来,只有脸不痛……咦,是不是少了一个人……) 就在这时,听到了朝子的声音。 「玲子,最后果然要交给身为信次主人的玲子来做啊!」 「谢谢,那我要上了哦。」 信次也立即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大家都是在为玲子留着信次的脸。 这之后,会被玲子踩住自己的脸。无法阻止,正如字面意思一样……信次的背脊上爬满了恐怖。 突然,在视野变暗的同时,脸上出现了剧痛。 「嘎哈!!」 用渗出泪水的眼睛拼命地往上看,玲子用两只脚踏上了信次的脸颊。 头痛得快要裂开了。 玲子虽说身材纤细,但却是高达168cm的高个子。体重超过了50公斤。那个体重完全压在了信次的脸上,他漏出快要死掉的呻吟。 但是,其他六个人完全固定住了信次的手臂、脚、胸和腹部,他完全动弹不了。 信次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七个人的脚下呻吟。 玲子的左脚压坏了信次的鼻子,右脚堵住了一半的嘴巴,让他连呼吸都很难做到。 对于只能认为是噩梦的屈辱和痛苦,信次不知何时失去了现实感。全身的痛苦和连呼吸都无法持续的窒息感,让信次的意识逐渐远去。 突然天城礼子和矢作慎治的脸在脑海中闪过,两个人现在应该也正在参加合气道部的合宿了吧。 「矢作现在,也被天城这样对待了吗……」 堕入地狱的不只是信次一个人,这是他唯一的安慰了。 11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asnws: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第九章 无限鞭制(前篇) 信次他们噩梦般的合宿终于结束了。但是,两人漫长的暑假才刚刚开始。 两个社团的合宿是利用了期末考试的评分时间。也就是说,暑假还没有开始。在合宿中刻下的全身伤痕还没有消失,结业式就匆匆结束了。 期末考试的结果非常惨。 在考试中,即使拼命思考,却还是有连问题的意义都无法理解的部分。虽然事先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但结果比想象中还要差。 信次他们已经掉入了班级的倒数十名之内。 甚至输给了入学时候还不如自己的同学,这样下去会成绩会直线下降。 如果是现在这个阶段的话,稍微学习一下也许就能挽回状况。但是,这是慎治他们不被允许的奢侈行为。 看到成绩通知书的慎治他们的父母也发出了深深的叹息。 「慎治,为什么成绩会变得这么差……这样的话,妈妈、会羞耻得连班会都很难去参加啊……」 慎治的母亲由于过分残酷的现实,而哭了起来。 「真是的。慎治,你到底是怎么了?好不容易才进入圣华这种名门学校……再说,你看着礼子小姐就不觉得羞耻吗?那么坚强、那么聪明的孩子肯亲近你,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啊?那么,稍微在学习上用点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已经、搞不懂慎治你了……」 慎治的父亲坐在沙发上,抱着头。 「是啊,而且慎治啊,礼子小姐是父亲工作公司的大客户社长的千金,你也应该知道这点吧?但是,慎治你却落魄成这样……爸爸也很害羞,会影响到工作的……」 「真是的。因为你和礼子小姐是同学,所以对方也很爽快地增加了订单。没想到,你竟然考出了这种和吊车尾没什么区别的成绩……你也稍微考虑一下父亲的立场啊……」 想哭出来的是慎治才对。但是,无论如何解释,都不可能被理解。 礼子完全拉拢了慎治的父母。更何况,礼子她们还拍下了一旦暴露就让两人一生都无法出门的令人羞愧的照片。 无论是谁,就连双亲这边都得不到帮助。 礼子如果有那个意思的话,不仅有能力毁掉自己,还会让父亲也失去工作,这对她来说是很简单的事情。 逃生之路早已经被堵住了。 而慎治的父亲,却连宣判了自己儿子的死刑,都完全没有注意到…… 「总之,慎治,你这样下去的话是不行的。那件事……和礼子小姐她们在谈合宿的时候有说过,要让东大现役学生的家庭教师来指导学习的事。那个,一定要拜托她让你参加。今年没有家庭旅行。慎治,至少在你恢复普通的成绩之前,旅行和碰电脑都暂时寄存下来了。」 「是啊,慎治,不管是一周还是两周。请你一定要配合礼子小姐她们的情况,求她们带上你参加。我也会好好拜托的。」 和慎治的父母说话时,礼子的应对是完美的。 她看上去是认真地、亲切地担心着慎治。不经意间,又透露出要参加学习会的家庭教师的优秀水平,这让慎治的父母完全放心地把慎治全部都托付给了礼子。 「礼子小姐,拜托了。因为是独子,所以我们可能有些过于溺爱慎治了。请礼子小姐,请你重新矫正一下慎治的性格。学习和打扫、再加上其他的杂事,尽管使唤他也没关系。如果偷懒的话,请不要顾虑,替我们好好教训他。」 面对慎治母亲的恳求,礼子内心拼命地忍住笑意。 (母亲,你放心吧。当然,我会毫不客气地教训他的。话说回来,居然这么容易就被骗了。慎治的确是笨蛋,慎治的父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但是,与内心相反,礼子的语调始终保持着温柔和文雅。 「怎么会、母亲大人。教训慎治君什么的,我可不会这么做呀。」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尽情的教训他的。我会让他好好品尝鞭子的滋味,直到我厌烦为止。话说回来,慎治他们受到的对待要是被他们的母亲知道了的话,会怎么想呢?我真想试一下啊。) 出发日转眼就到了,慎治他们被带去了礼子位于白马山脉的别墅。确实如礼子所说的那样,来自东大的学生作为家庭教师同行。 他们并不是礼子她们的奴隶,也没有其他的任何关系。倒不如说,是头脑清晰、体格健壮的肌肉男。 但是,这又有了另一个问题。 他们两个都属于体育系,在东大该说是运动系,隶属于健美部和举重部,基本上是肌肉型的同性恋。 而且,糟糕的是他们还是S的一方,是憧憬着强奸柔弱小伙子的场景的男人。 但是,因为头脑聪明,出身教养良好,所以无法将其付诸实施。对他们来说,礼子她们的邀请正中下怀。 希望他们能参加学习合宿。学习会当然是真的要举行,希望他们每天能花2-3个小时来指导她们学习。 当然,会支付破格的打工费。而且,可以尽情地强奸慎治他们。 因为有很多能堵住慎治他们嘴巴的材料,所以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作为报酬的一环,还能提供前往合宿地点的汽车等交通工具,条件实在太好了。 他们虽说是同性恋,但都是S,完全没有对对方的同情心。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倒不如说是接近礼子她们的存在。对慎治他们完全没有同情,只以自己的快乐和金钱收入为目的。 春日亮司和本乡良治,两人高高兴兴地接受了这个企划。 在前往白马的两辆越野车当中,与欢闹、融洽相处的礼子她们相反,慎治和信次两人对自己的命运瑟瑟发抖。 途中,在白马站附近的JUSCO买了很多食品,一行人到达别墅后,时间已经到了18点左右。 礼子家的别墅有些宽敞,看起来很气派。 厨房里面,使用着和餐厅类似的设备。礼子她们马上就开始准备晚饭了。 礼子她们的厨艺也意外地很好,仅仅30分钟左右就准了相当多的东西。 在旁观的信次看来—— (反正我们也只能跪在地板上,吃礼子她们吃剩下的东西吧。) 他半放弃似地想道。 「好了,做好了,大家一起吃吧!」 4个人坐在了桌子上,信次他们两个人想着该怎么办才好,呆呆地站着。 「你们在发什么呆?快坐下,我们可吃不了这么多!」 被玲子的声音吓了一跳,两人看向桌子上,竟然连信次他们的份儿都准备好了。 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还是开始吃饭了。 玲子她们做的料理说实话很好吃。虽然也有因为用了大量上等食材的原因,但即使不考虑这些,料理的本事也让人钦佩。 「怎样,信次,好吃吗?反正你肯定认为我们的料理是做杯面之类的东西吧?是不是稍微刮目相看了呢?」 对于玲子的话,信次不由坦率地点了点头。 「是、是的……真的很好吃……」 「是吗?那太好了。多吃一下吧。在这次合宿中,我会让你们吃得饱饱的,这点可以放心。」 但是,吃饱了之后就不行了。 「因为,白天你们要当我们的玩具,晚上良治老师他们会好好疼爱你们的。要维持体力的话,至少吃饭的时候,不会亏待你们的,那样身体就能坚持下去。中途就倒下的话,可是会很扫兴的哦。」 好吃的饭菜,一瞬间变得像沙子一样难以下咽,信次他们感觉胃袋仿佛都沉重了起来。 然后是第二天早上,礼子事先预约了临近的高原上的一间小型体育馆。在大学网球社团的全盛时期,日本各地的高原似乎都建造了别墅,在旁边同时建造了网球场。 即使是以滑雪为主的白马也不例外。随着当时的泡沫经济加剧,网球场和体育馆不断膨胀。但是,泡沫经济的崩溃和少子化却越来越严重。 不愧是全国有名的白马,到处都有来往的常客。但是临近的高原并没有那么多客人,很多夏季迁徙而来的候鸟成群结队的叫着。礼子租了这间小型体育馆的网球场一周的时间。 这是一个宽敞的空间,里面有各种的道具,远离周边的道路,是个不显眼的网球场,做什么都没关系的自由空间。 礼子打算在这个体育馆周围进行严刑拷打。 坐亮司他们的越野车来到这里之后,发现体育馆里被打扫得很干净。 算上篮球场还有很宽阔的空间,再加上道具仓库、厕所、浴室。因为周围用网围了起来,所以在四周高度三米左右的位置设置了走廊。 而且走廊下面伸出了一根粗壮的铁管,可以用来吊东西。 中间的天花板上还准备了机械体操用的吊环。更令人怀念的是,在角落里还有小学体育馆熟悉的肋木。 「不是很棒吗?这里。天花板很高,面积也挺合适的。既可以用哪些管子和肋木进行体操运动,也可以在体育馆里面跑来跑去,不是很开心吗?」 玲子的兴致高涨了起来。 来到外面的网球场,角落里放着整备用具。其中还有一个大大的滚筒放在地面上,那是自动捡球装置。另外,还有两辆用于搬运材料的两轮车。 「玲子,这个滚筒和两轮车也用不上吧。把它们改装成马车,让他们两个尽情地拉吧。」 「好啊,如果我和礼子把这些家伙当成马来骑,好像还能进行比赛呢!」 对于慎治他们来说,这是拷问的预告,精神上感到十分痛苦。 淡季的滑雪场真的很冷清。虽然虫子的声音很吵,但人类的声音只有从远处的网球场传来的叫喊声。即使慎治他们在拷问时发出尖叫,也没有任何人能听到。 「那么,我们开始吧。」 四个人刚一回到体育馆,玲子她们就兴冲冲地打开包。 包里露出了好几根绳子、手铐和脚镣。然后,礼子打开的包里出现了慎治他们熟悉的拷问道具——长长的、尖端呈蛇状的骑马鞭。然后是两人最喜欢的,又黑又亮的长条皮鞭。 皮鞭刚开始用的时候很硬,不是很好用。但在用的过程中,渐渐熟悉了拷问者的手。而且鞭子本身也吸取了牺牲者的血液,变得更加柔软,更加坚韧。 在整整一个学期中,信次他们被鞭打了几千次,充分吸收了信次他们的悲鸣和痛苦的鞭子,不断的散发出自身持有的魔性。 现在光是看到这条鞭子,就足以记忆起被鞭打时的痛苦和屈辱。信次他们沦落成卑躬屈膝的服刑者,甚至无法抵抗和逃亡。 玲子她们两人都穿着黑色的背心,和绣着精致花纹的轻便短裤。代替体育馆的室内鞋,从包内拿出了修长的骑马靴。 拥有纤细修长的脚,特别是膝盖以下的小腿部分很长的两人的靴子是定做的,长度比普通的靴子要长得多。即使是近170cm的高个子的玲子她们穿上,也能长到膝盖的正下方。 玲子她们只是穿上了和往常的高度不同的靴子,就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高涨情绪。 玲子她们的兴奋感和信次她们的恐惧感形成鲜明的对比。 「玲子,首先要怎么做呢?」 「果然,难得找到这么大的体育馆。不用在意会撞到天花板或者墙壁,尽情地挥鞭吧。我想在体育馆里用鞭子到处追赶信次!」 「好啊,那玲子先责备信次吧。在这期间,我就用玲子你的鞭子大饱眼福。而且这样的话,矢作也能充分想象自己的遭遇,不是很棒的事情吗?」 「天城也真坏呢。不过,这个主意不错。那我就不客气地先攻了。信次,到这边来!」 玲子把害怕的信次拖到体育馆中央,双手向后转,戴上手铐。是锁链部分几乎没有多少的类型的手铐。而且脚也被戴上了只有30cm左右锁链的脚镣。 准备完毕的玲子从地板上捡起爱用的长鞭子,用手腕卷起一个皮圈,接近信次。 「好了,准备好了。信次,你也准备好了吗?在这里,叫的再大声也没关系哦。」 玲子用弯曲的鞭子轻轻拍打着信次的胸部,进行刑罚的执行宣告。信次因为过于恐惧而膝盖僵硬,就连站立也变得困难起来。 「什么呀,我还一下都没打你呢?不要做出这种让人误会的反应啊。」 玲子轻轻拍打着信次的脸颊,慢慢地后退了几步,拉开了间隔! 玲子甩出鞭花,击打地板。信次脚下的地板发出尖锐的声响。玲子侧目望着,信次一下子缩起了身体。 玲子又试着挥了几鞭子,调节了间隔。 然后,她把鞭子在空中旋转一圈,用左手抓住靠近尖端的一方,高举着大大拉开。 「要上了,信次……喝!」 和玲子发出的气势一同,与手臂一体化,仿佛变得更长的鞭子像黑色的蛇一样在空中飞舞,从信次的侧腹开始缠在背上。 信次的身体随着鞭子的裂空声一起,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哼嗯!」 信次的悲鸣还没有消失,鞭子就回到了玲子的身边,再次在空中飞舞起来,鞭挞了信次。信次的悲鸣在体育馆中回荡。 想要从袭击而来的鞭子中逃脱的信次被脚镣破坏了平衡。双手被固定住,所以一步也没能迈出就倒在了地板上。 即使想站起来,双手也被固定住了,光是撑起身体就费尽全力了。玲子慢慢地靠近在地板上挣扎的信次。 「信次,明白了吗?手和脚都被绑住了,倒下的话自己是起不来的。」 玲子一边温柔地帮助信次,一边继续说道: 「下次我不会帮你起来的。再倒下的话,我会用我的鞭子让信次你在地板上滚来滚去的。如果不想变成这样的话,就拼尽全力的站着吧。」 玲子用鞭子轻轻地拍了拍信次的脸颊,然后眨着眼慢慢后退了三、四步。 玲子挥舞鞭子,再次响起破空之声。信次拼命地忍耐着。 从左到右、从上到下,越过肩膀,就像蛇一样变化多端。玲子的鞭子随心所欲地鞭挞了信次的全身。 「呜……啊啊啊……」 信次得不到喘息的机会,虽然被鞭子抽得摇摇晃晃的,但还是拼命忍耐着。 玲子几乎把鞭子的全部都缠绕在信次的身上,把信次束缚了起来。给信次带来灼烧般痛苦的鞭子吸附着他的身体,仿佛要和信次融为一体。 吸在信次身上的鞭子除了刺激打击残留的痛楚之外,还增加了被紧紧束缚住的痛苦。 并且,下一个瞬间,玲子猛地一拉——鞭子被拖回玲子身边时,带来的摩擦般的第三重痛苦让信次的全身发出凄惨的悲鸣,他只能拼命地忍耐着。 如果不用尖叫来发泄的话,可能会痛到发疯。但玲子并没有那么温柔地让信次忍耐。 「真是很努力啊。但是,这个怎么样~看招!」 突然间,玲子的鞭子袭击了信次的右脚踝。被打中的那一瞬间,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鞭子勒紧了脚踝。 下一个瞬间,玲子的手腕灵巧地翻转,鞭子保持着缠住信次的脚踝的状态,被拉回玲子的身边。非常漂亮地破坏了信次的平衡,让他倒在了地板上。 信次的脑袋用力地砸在地板上,一瞬间昏倒过去。 但是,下一瞬间,被甩下的玲子的鞭子带来的疼痛感拉回了信次的意识。 「哇啊——!」 信次一边尖叫着,一边反射性地想要起来。但是,玲子的鞭子似乎压制住了信次的动作,稳住了信次的肩膀。 信次不断地发出哀嚎,同时想办法站起身。但每次都被玲子的鞭子抽了回去,被钉在地板上的信次,因为鞭挞的疼痛感不停地呻吟。 「不要!呜哇——饶了我!!不、不、不要!!」 信次拼命地大喊大叫,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对于身体起不来的信次来说,从玲子的鞭子中逃脱的方法,就只有拼命地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但是,在挥舞着鞭子的玲子看来,这不过是徒劳的挣扎。信次无论怎么拼命的动弹,手和脚都被束缚住的情况,是很难躲避的。 就算用尽力气,也只能运动20-30cm左右。而且信次能做的动作,只有在地板上左右滚动身体。但是,这样不过是以玲子为中心,在进行圆周运动而已。 这样的话,玲子连追赶信次的必要都没有。信次再怎么拼命地行动,玲子只需要一步就能跟上,信次的努力完全是徒劳。 摔倒的信次无论怎么动都逃不出玲子的鞭子射程。不,对玲子来说,信次挣扎的话,反而可以随心所欲地鞭打信次身上的所有部位。 正好,对玲子来说,这就像转动着烤串慢慢地烤着肉。多亏了信次的打滚,才能顺利鞭挞到信次的全身。 「啊哈!好了,信次,你再努力地逃吧,看招!」 玲子故意打偏两鞭子,抽击在信次脸颊旁边的地板上。 「啊——救、救命啊……呜呜!」 玲子一边享受着信次恐惧的表情,一般从信次的侧腹开始不停地鞭打着信次。 对玲子来说,这真是非常开心的时间。 信次在自己的眼前狼狈的打滚。他拼命的挣扎,自己只需要脚尖稍微移动一下,轻轻一踩就可以击溃了他的努力。 被自己的鞭子抽打,被疼痛感折磨,信次拼命地想减少能被抽到的地方。但是在从上方俯瞰的玲子看来,能用鞭子抽打的地方,要多少有多少。 玲子一边俯视着信次一边挥舞着鞭子。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从至高的神域之中俯视着地上人类的神的视线一般,信次的挣扎全部印入眼帘。 信次的抵抗没有任何作用,像神之裁决一样,随心所欲地挥舞鞭子,降下神罚。玲子尽情享受着这种至高无上的优越感。 而信次的想法和玲子正好相反。 在地上爬来爬去,被从遥远的云端降下的女神的神罚惩罚,只能一边叹息一边品尝着自己蝼蚁般命运的苦楚。 玲子的视线和信次的视线,在高度上只有1m左右的差距。 但是,虽然只有1m的差距,虽然是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级的同学,但玲子和信次的身份却有着天壤之别。 更别说,玲子是挥舞鞭子的支配者,而信次是被鞭挞的奴隶。 作为女神的玲子怎么任性都可以,她理所当然地惩罚着和虫子等同地位的信次。 信次无法想象自己反抗玲子的景象,甚至对躲避玲子的惩罚也心生踌躇,他更愿意乞求玲子的怜悯。 二人的意识完全同步——但是,是在完全相反的意义上。 不间断地落在信次全身各处的鞭子停了下来,玲子慢慢地接近了信次。 「呜……呜呜……」 信次倒在地板上啜泣着。 「怎么、信次,这不是还能回应吗?」 玲子轻轻地踩着信次的脑袋,笑了起来。 「手和脚都麻了吧,我帮你松开。」 信次终于解放了双手双脚,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在刚才还被无数次鞭挞的后背和臀部,现在仍然处于肌肉痉挛状态。 到刚才为止的剧痛渐渐消失了,但是全身的鞭痕像是被烧过的针扎进去一样疼痛起来。 「啊~啊~!真是的,信次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呢。」 玲子一边轻轻地踩住信次的脑袋,一边继续说道: 「呐,信次,被女孩子用鞭子抽到这种地步,一定很不甘心吧?给你一个报复的机会怎么样?」 玲子放开踩在信次的头上的脚,蹲在信次身旁继续说道: 「放马过来吧。被鞭子抽了很不甘心对吧?如果是男孩子的话,就来打我吧!?」 (怎、怎么这样……你知道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赢得了……) 看到流着眼泪露出微弱的抗议眼神的信次,礼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哎呀呀~雾岛啊。就算给一百次机会,信次也不可能赢得了你,你明明知道这一点。明明有那么大的实力差距却说让他『放马过来』,这可不行啊。这样的话,不就简直是在欺负人嘛?」 「啊,果然是这样吗?我也觉得自己稍微有些欺负他了呢,咯咯……」 「对吧?这可不好,太欺负的话,信次不是很可怜吗?」 「说的也是……那么,信次,就这样吧。我只用鞭子,不管是突刺还是踢技,我都不会使用。信次虽然是赤手空拳,但要怎么攻击我都允许。而且,我的身体随便那里都好,只要你能碰我一根手指头,就算信次你赢。奖励是……对了,就给你个大大的奖励鼓励一下吧。信次赢了的话,回到东京之前,我一次都不会再鞭挞你,怎么样!?」 信次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在这里的期间,能把被鞭挞的时间去除吗?在品尝了拷问般的鞭子刑罚之后,这个提案太有魅力了。 当然,不可能战胜玲子。 但是,没有必要打倒玲子。身体的任何地方都可以,只要触摸到了就可以了。 空手道部合宿的组手时期也是,面对自己的攻击,玲子也会优先选择防御。 虽然鞭子非常可怕,但是如果忍耐几发,闭上眼睛猛冲的话,也许会有办法的……更何况,如果拒绝了这个提案,也只有被鞭挞的未来在等着自己,在这一点上信次还是比较洞若观火的。 「是真的?只要稍微碰到一下的话,就不会用鞭子再抽我了?」 信次用卑微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玲子她们一瞬间交换了视线,咯咯地笑了起来。 (信次真是个笨蛋啊,完全中了雾岛的圈套了。) 但是,信次没有时间考虑礼子微笑的意义。总之,想要从玲子的鞭子中逃离——他的脑子里只想着这些。 这是死刑犯常常掉入的陷阱。自以为思虑周全,自己选择了最坏的道路的短虑。 「当然啦,信次。我不会说谎的。哪怕只碰到我一根手指,我就饶了你,不会再用鞭子抽你。」 信次用尽仅剩的体力,拼命地站了起来。 太愚蠢了。 对信次来说,只要一动不动地忍耐着玲子的鞭子,极力无言地忍耐,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忍耐着疼痛,忍耐着想要哭出来的心情,为了不让玲子感到愉悦而停止来回打滚,像石头一样凝固在地板上。彻底不做出任何反应,好让玲子感到厌烦,这才是救赎的道路。 没错,这才是信次应该选择的道路。 看到信次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玲子的兴致再次高涨。她后退了5m左右的间隔,两、三次用鞭子抽击着地板。 「好了,信次也干劲十足呢。那么,开始吧,看招!!」 玲子踏出一步,手腕转动,在信次的脚下甩出两、三发牵制意图的鞭子。 「噫……!」 信次一下子被鞭子吓到了,紧接着玲子踩着地板,追赶起信次。顺手和反手来回交替,画着八字一般不断地向信次挥舞鞭子。 随着破空之声,「嗖嗖」的不断响起,信次的两肋、腹部甚至连后背都没能幸免,被玲子的鞭子抓住了。听到尖锐的鞭子声音,感受到被鞭挞的疼痛,信次不禁呻吟起来。 这样下去的话,又会被打败的…… 抱着必死的决心,用尽了最后的勇气和体力,信次拼命地呼喊着。 「哇啊啊——!」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怪叫声响起,信次一边用双手护着脑袋,一边拼命地向玲子冲了过去。 被抽几发鞭子也没关系。总之,只要靠近到能碰到玲子的距离就会有办法……这是拼死地突进。 但是,对于玲子来说,这是意料之中的行动。 为了避开鞭子,放低身体突进着的信次的笨拙动作,玲子一瞬间就看穿了。她用小跳步轻而易举地躲开了之后,故意停顿了一下。 拼命的突进被轻易地避开,总算站稳身体的信次刚刚回头的那一瞬间,就像在进行回合战一样,信次的身体再次沐浴在鞭子的海洋之中。 「不要!!」 「太遗憾了,好了,再试一次吧!」 信次的突进接二连三地被玲子无情地捉弄着,每次都反过来遭到鞭打。 啊,果然不行啊……绝望开始侵蚀着信次。 玲子的动作太快了,而且不放过信次为了行动而积蓄力量的那一瞬间,玲子准确的甩出的鞭子,完全看穿了信次的动作。 拼死的突进被轻巧地避开,在还没有取回平衡的时机,背后遭到无情地鞭打。 无法抵抗。 虽然没有再被束缚,但信次的动作完全处于玲子的支配之中。 鞭子不仅是袭击了背部和臀部。 「你看,信次,在这里也稍微表演一下舞蹈吧!!」 玲子的鞭子像威胁信次一样,鞭打着信次的脚,让信次跳起了滑稽的舞蹈。 「噫!呜哇!!不要这样——!!!」、 信次一边发出悲痛的叫喊,一边疯狂地跳着舞。 突然,脚踝上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 (欸?有人抓住我的脚踝吗?) 定睛一看,玲子的鞭子正缠绕在信次的脚踝上。信次刚发出声音,玲子就用力把鞭子拉了起来。 「不……要!」 完全失去平衡的信次摔倒在地板上。 「怎么样,信次,鞭子不止能用来抽,还有这样的用法哦?」 玲子笑着说出信次完全不想知道的鞭子用法,她就像夺宝奇兵里的印第安纳·琼斯一样,是拥有高超技巧的鞭子使。 不、不行……无论如何也赢不了……败北感和恐惧感支配了信次的全身。 想要从玲子的鞭挞中逃得远远的——信次的脑海现在完全被这一个单纯的欲望支配着,完全陷入恐慌状态的信次双脚交缠着,拼命地爬起来。 他转过头,想要逃跑。 「咕……咕呜……!!」 对于猜到信次打算逃跑的玲子来说,这是预想中的展开。 玲子轻巧地踏出一步,手腕翻转,这次玲子把鞭子缠在了信次的脖子上。 「你在逃什么啊。信次,游戏还没有结束呢!」 缠在脖子上的玲子的鞭子,就这样不容分说地把信次拖倒在地板上。 「呵呵,我可不会这么容易让你站起来的,看招~看招~看招~!!!」 「噫!呜哇!」 从稍微侧身被拖倒的信次的脖子上解放出来的鞭子马上回到了玲子的手中,像蛇一样发出「嘶嘶」的声响再次从半空中甩过,伴随着切开空气的尖锐声响袭击了信次的侧腹。 「不……不要……」 信次尖叫着在地板上打滚,和刚才一样的展开。 即使手脚没有被束缚也没办法站起来。只要信次想站起来,把手或脚放在地板上,手腕、脚踝上立即会缠上鞭子,把信次拖回到地板上。 重心被破坏,信次的身体随着「咚」的一声倒在地板上,玲子的鞭子把他完全钉住了。 到底、被鞭挞了多少次呢? 信次的身体,全身都被鲜红的鞭痕所点缀。侧腹等柔软的地方,到处布满了凄惨的水肿。 已经、站立的力气就不用说,连悲鸣的力气都用尽了。 「怎么了信次,你是没精神了吗!?这就结束了吗……喂,回答我呀?」 玲子轻轻地,像是玩弄用鞭子一样轻轻地敲着信次的背部问道。但是,信次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了。 「呜……呜呜呜……呜……」 信次只是不停地哭泣。 「振作一点啊。信次,这样就没意思了吧?」 加油!! 玲子全力鞭打在信次的背上。 那一瞬间,鞭子斜着抽打在背上,上面明显地浮现出鲜红的线条。但是,信次已经感觉疼痛越来越遥远,悲鸣也好、哭泣也好……都在逐渐远去。 9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asnws: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第十章 无限鞭制(后篇) 「切——礼子,看样子~游戏结束了啊?」 「是啊。信次好像已经被KO了。是玲子你的胜利。嘛,今天还是第一天,就在这里原谅他吧?」 「啊哈!真是的~礼子!说了些温柔的话,其实是因为自己想要早点开始鞭挞慎治,所以有些难以忍耐吧。」 「啊,暴露了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玲子你在享受这种乐趣,也太狡猾了吧。我为了抑制住自己的心情可一直在拼命忍耐着啊。呐,慎治,你想早点来玩对吧?」 慎治实在是太恐惧,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对信次的拷问结束了……这就意味着,终于轮到自己被鞭挞了。 维持着正座的姿势,慎治的膝盖在不断地发抖。 就在还响起的玲子挥舞鞭子的破风声、玲子嘹亮的笑声、鞭子在人体上刻下痛苦和伤痕的声音、信次的悲鸣与哀求声、在地板上打滚发出的苦闷声音——充斥着这些声音的体育馆现在完全安静了下来。 听到的声音,只有被灼烧般的痛楚折磨全身的信次的抽泣声。 面前是玲子充斥着满足和愉悦的美丽脸颊,她的脸上虽然带着一丝疲劳感,但却享受般地喘着粗气。 在体育馆中被来回抽打,全身都遭到玲子的鞭挞,信次的身体看起来很凄惨,全身都有无数的伤痕和水肿。 背部、臀部等集中遭到鞭挞的地方自不用说,就连没有伤痕和水肿的部位也开始蔓延起来,逐渐变红。 在一片鲜红中,信次的皮肤之下正在发生内出血,一个接一个化为青黑色的伤痕,正逐渐浮现在身体表面。 「来吧,慎治,久等了。接下来轮到慎治了。」 礼子端坐在旁边,对亲眼目睹了玲子执行的狂宴的慎治,温柔地打着招呼。 礼子轻轻触碰慎治肩膀的瞬间,恐惧贯穿了慎治的全身。 慎治已经受到了充分的拷问。肉体上虽然还没有遭受任何痛苦,但是,和信次相同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 已经确定的命运就在前方,自己除了等待那一刻的到来没有任何抵抗的办法,这是强烈的精神拷问。 信次被鞭打的期间,慎治恐惧地颤抖着,祈祷着对信次的责备能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虽然知道迟早会到来的命运,但果然还是想延长命运到来的那一刻。 但是,这个时刻终于到来了。 被礼子触摸的慎治反射性地抬起头来哀求。慎治的脸已经被邋遢地留下来的口水、眼泪和鼻涕弄得脏兮兮的。 「讨厌、好脏啊……」 礼子一边低声自语,一边内心高兴。 (因为我是后拷问的那个,所以在玲子开心的时候,我心里一直痒痒的。但是,没想到啊,慎治竟然这么害怕。这样的话,等等似乎也不赖嘛。) 慎治虽然拼命地哀求,但由于过于恐惧,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只是像金鱼一样嘴巴一张一合。 礼子毫不在意,她握住慎治的两个手腕,把它们紧紧地绑在一起。 「慎治、西部片、对、你有看过『macaroni Western』(注:在日本,意大利拍摄的西部片被称为“Macaroni Western”)吗?」 「啊、呜、是……我、我有看过……」 「是的,我小时候很喜欢呢。在那里面啊~经常有反派的保安和城市居民抓住主人公的同伴,进行拷问和私刑的场面,你还记得吗?挂在市中心的广场旁的树枝附近,无法动弹,被很长的赶牛鞭一直鞭挞,弄到破烂不堪的场景。慎治你也看过吧?」 在好几部电影中看到私刑的场景掠过慎治的脑海。 但是,难道说…… 「我第一次看到那个场景的时候,非常兴奋。投入了全部的感情,幻想自己成为登场人物。没错,正如慎治你所想的那样。我啊,成为了动用私刑的反派角色。第一次看到的晚上兴奋得睡不着觉。我想知道如果自己伤害了不抵抗的人会有什么样的感觉,想知道、好想知道、想到情难自禁。啊啊、看起来真的好开心……就算是一次也好,我想成为那种残酷的恶人……我想尽情地拷问、折磨别人……但是,因为我一直是个好孩子,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所以不能做那样的事情。我可是拼命地在忍耐着。慎治,我好高兴啊,我终于能实现梦想了。」 礼子把绑起来的慎治的两只手腕,再绑在从头顶走廊上垂下来的绳子上。 就这样让慎治站起来之后,莉兹调节了绳子的长度,调节到正好能让慎治踮起脚尖才能站立的程度。 慎治在离墙壁大概有两米的位置被吊起来双手,毫无防备地暴露出全身,一步也没办法动弹。 「好了、准备好了。慎治,你做好觉悟了吧?」 握着喜爱的长皮鞭,礼子慢慢地靠近了慎治。 「你这个模样真棒,慎治。像玲子那样用鞭子在体育馆里追来追去也不错,但拷问的话果然还是像这样——单方面地欺负一个身体都无法动弹、无法抵抗的人比较有乐趣,你不这么觉得吗?我想用鞭子抽哪里都可以,无论是什么部位,完全随心所欲地抽。如果被碍事的手脚保护的话,会很扫兴的。对吧,慎治?以上是我作为拷问方的意见,作为接受拷问一方的意见是怎么样呢?」 礼子把对折的鞭子轻轻放在慎治的脖子上,满脸笑容地询问道。 鞭子接触到肌肤的触感和皮制的气味更加激起了慎治的恐惧心。 「为、为什么……不要、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真棒啊,慎治。这不是很棒的表情吗?我啊,很喜欢慎治害怕的眼神哦。」 礼子放下慎治脖子上的鞭子,然后慢慢地后退了几步。 她连续好几次用鞭子在地板上抽击。每当听到那刺耳的声音,慎治的全身就像真的被鞭打了一样颤抖着,甚至发出了短暂的悲鸣。 礼子的视线逐渐染上了热情。 一瞬间,礼子和慎治的视线交汇了。 慎治那被恐惧所冻结的视线和礼子热切的视线交错的下一个瞬间,礼子的右手在空中舞动起来。与那个动作相对应的,礼子的鞭子发出破空之声,袭击了慎治。 细长的鞭子以慎治的侧腹为支点,绕到了背上,发出「啪啦」的声响,炸裂开来。 慎治的背上传来尖锐的疼痛感。 「呜、啊……!」 连悲鸣的时间都不留给慎治,礼子手中抽回的鞭子再次在空中飞舞,给慎治带来了新的痛苦。 「呜嘎……不要、不要这样……不、不、不要……」 整个体育馆都被鞭子的声音和慎治的悲鸣声笼罩。被捆绑起来的慎治,全身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礼子的鞭子下。 背上、腰、屁股。 长鞭刚刚缠上慎治身体的下一个瞬间,就又回到了礼子的手中,再次在空中飞舞,不断地欺负着慎治。 「怎么样,慎治,稍微回应一下吧。」 大概是连续抽了50发以上吧。礼子休息了一会儿,靠近慎治,用鞭子把他耷拉着的下巴抬了起来。 「呜、噫……痛、好痛……求求你了……原谅我吧……」 慎治哭着拼命哀求着。 「你在说什么呀,这才刚刚开始呢。别说梦话了! 一边说着,礼子的左手一边扭动了,给了慎治一巴掌。 「你的后背不是才只有一点点红吗?这样的,对慎治你来说只不过是很轻松的程度而已吧?」 礼子再次握紧鞭子,慢慢地后退。 「啊,不、拜托了……不要过来、啊啊啊——!!」 慎治不由得大叫了起来。礼子刚抓起鞭子的那一瞬间,他的脚就因为恐惧而吓得发抖。 后退了几步、拉开了足够间隔的礼子再次举起了鞭子。这次她把鞭子举过了头顶。 「啊、啊啊……拜托了……不要打我!噫!!」 在慎治的哀求还没有结束的时候,礼子挥下的鞭子越过慎治的左肩,抽打在慎治背部的正中间,炸裂开来。 从左下方收回鞭子的礼子再次挥鞭,与刚才正好相反,这次她用反手从慎治的右肩开始挥舞了鞭子。 从上方甩下的鞭子,让重力成为伙伴,比刚才更加快速,一边发出凶恶的声音,一边舔上慎治的身体。 随着礼子的手腕好几次华丽地翻转,从背上拉到拉到跟前的鞭子,每抽一次的瞬间,都会在深深地咬进慎治的身体里。根据鞭子本身所具有的重量、速度,将放大了好几倍的质量化为痛苦,浸入慎治的身体里。 连把鞭子抽回手中的时间都舍不得占用,礼子用鞭子在空中继续画着八字。 「噫!好痛、好痛、真的好痛、不……不要!原谅我!啊呜!呜!嘎啊~原谅我!」 礼子以鞭子画出的双圆为中心,准确地抓住了慎治。 由于过于痛苦,慎治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但礼子对慎治的动作完全不在意,继续挥舞着鞭子。 如果扭动身体,接受鞭子的位置只会从身体的左右前后产生变化,承受的剧痛却完全没有变化。 慎治唯一能做的只有哭喊、请求原谅——向虐待着自己的礼子。 礼子感到心醉神迷。在礼子看来,慎治的行动并没有造成任何障碍。礼子无拘无束地鞭挞着慎治。 能够自由控制鞭子威力的礼子,巧妙地操控着力度的强弱,鞭挞着慎治。 只要礼子稍微用力翻转手腕,慎治的痛苦就会加倍,悲鸣也会变得更大声。如果把鞭子的尖端抽在侧腹等柔软的部分,慎治的悲鸣就会变成尖叫声。 给慎治带来痛苦也好,让他休息也好,礼子随心所欲。让慎治体会强烈的痛苦也好,用能忍耐住的痛苦原谅他也好,礼子想怎么做都可以。 感受到支配慎治的全身、支配他身上所有感觉的快感。礼子几乎不想让鞭子停下来。 与其说这是责备,不如说是在拷问才是正确的。 不,只有一点不同。 被拷问的牺牲者只要回答拷问者的提问,痛苦就会结束。 但是,慎治连逃跑的道路都没有。慎治的痛苦只有在礼子满足的那一刹那才会结束。 然后,沉醉在鞭子带来的快感中的礼子满足的那个时刻要到来的话,还不知道要过上多久。 大概被鞭挞了一百发以上吧。慎治的意识几乎消失,就连疼痛都开始失去现实感的时候,礼子终于停止了鞭挞,靠近了慎治。 被礼子的鞭子夺走了全部精力的慎治耷拉着脑袋,穿着粗气。从慎治的背上到腰间、再到屁股都肿得通红,到处都是在滴着血。 陷入柔软的侧腹的鞭子,留下像是被蟒蛇死死勒住后的痕迹一样,在慎治身体上留下了无数的水肿。 礼子解开了吊住慎治手臂的绳子,慎治就这样倒在了地板上。 全身的鞭痕上散发着令人发麻的、炽热的刺痛。简直就像是背部被短针不间断地扎着一样。 「怎么样,慎治?回答我一下?久违的鞭子滋味怎么样?」 礼子一边用靴子的靴尖轻轻地玩弄着慎治的脸,一边因为脚下慎治的啜泣声笑了起来。 「真不愧是慎治,虽然好像比平时在视听室里抽的鞭子要强力一些。」 「拜……拜托了……请原谅我、不要再打我了……拜托了……」 慎治拼命地挤出声音,哀求着。 「已经不行了……请相信我……带我去看医生……」 「你在说什么蠢话!这种程度才不会就这样死掉的吧?虽然流了血,但不也只是一点点而已吗?还可以继续啊。好不容易来到这么远的地方,愉快的事情不是才刚刚开始吗!?」 怎、怎么这样……还要被鞭打吗??? 在慎治的悲鸣响起之前,礼子露出爽朗的笑容。 「但是,放心吧,我不会在抽你的背了。」 慎治一瞬间松了口气。 啊,太好了……礼子原谅了我,像刚才那样强力的鞭挞,已经不会再用了……但是,下一个瞬间,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不祥预感。 不打后背?这难道说是想鞭挞其它的地方吗?会更痛的地方…… 「就算再打后背和屁股,产生的疼痛感也已经不新鲜了。」 慎治的预感猜中了——以最坏的形式。 「那么,慎治,聊天就到此为止吧。慎治你也稍微休息了一下吧?」 看到礼子拿着第二根鞭子走近,慎治忍不住想要逃跑。他像野兽一样匍匐着。 「不可以哦,慎治,别想着逃跑。别让我费多余的功夫。」 礼子毫不费力地把慎治压住,把慎治的双手拉到后面,戴上手铐,用绳子的一端绑住了慎治的左脚踝。 接着,取出另一根绳子,用同样的方法绑住了右脚踝。看到从两脚腕延伸的绳子,慎治因为恐惧而颤抖着。 到底、会被做些什么呢……会被怎么样对待呢……完全想不到会被做什么。 相对的,只有内心的恐惧不断地膨胀起来。 「喂,你要做什么……住手啊!」 慎治尖叫起来。 「好吵啊,马上就会知道了。你是男孩子吧?这样尖叫,像人妖一样恶心欸。」 礼子越过准备好的两辆滑车,在走廊扶手的底部距离两米左右的位置停下,将慎治的两脚踝固定的生绳子穿过各自的滑车。 随着礼子慢慢地操作两辆滑车,慎治的脚和屁股像裂开一样打开了。礼子继续转动滑轮,慎治的两脚大大的张开,以倒立的姿势慢慢地被抬了起来。 「啊,别这样,身体吊起来了——!」 慎治的悲鸣声响起。 随着轻轻的「咔」的一声,滑轮停了下来。慎治脖子后面只留下后背的四分之一靠在地板上,脸、肚子朝着礼子的方向倒立着。两只脚以完全张开的姿势倒立着,全身呈现出一个大大的Y字。 礼子的靴子伫立在慎治的脸旁边。身材修长的礼子的靴子是定做的,比市面上卖的还要长,一直延伸到膝盖的正下方。 脑袋顶在地板上,慎治的视线和地板平齐,光是看着礼子的靴子就觉得十分具有威压感。更不用说,被本来就身材修长的礼子俯视的话,即使礼子一句话也不说,也感觉到礼子是离自己更遥远、更巨大的存在。 慎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在地上爬来爬去的虫子。慎治的精神在礼子的威压下,完全变得卑躬屈膝了。 「怎么样?慎治,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吗?」 「不明白吗?那我告诉你,刚刚不是说好了不鞭打你的后背吗?放心吧,我会遵守约定的。所以,这次我会抽慎治的脚。」 「怎、怎么这样……已经不想再被抽了……咕呜!」 慎治的哀求被礼子的靴子轻轻一踩就击溃了。礼子的骑马靴靴底的波浪形花纹逼近了慎治的视野,她用靴尖堵住了慎治的嘴,而且鼻子、眼睛也被礼子踩在了脚底下。 慎治的视觉和嗅觉都被礼子的靴子夺走了。从靴子的一端,礼子稍微把鞭子的尖端拉过来,对折了起来。 「虽然承受了不少次低踢腿,但是慎治也是第一次被鞭子抽到腿吧?一定要发出好听的声音,让我享受哦。」 慎治因为恐惧而蜷缩着身体的瞬间,发出「呜哇」的一声,左边的大腿几乎同时出现了可怕的疼痛。 「噫!!」 慎治才刚刚发出悲鸣,这次右边的大腿又袭来了同样的剧痛,紧接着,礼子的鞭子又袭击了慎治的两腿内侧。 「噫——!!呜哇……不、不要……不要这样……!」 慎治的嘴被靴子的靴尖踩坏了,连悲鸣都无法发出。只能发出像青蛙一样的呻吟,连呼吸也充满了痛苦。 在某种程度上,慎治已经习惯了背部和臀部被鞭打,在被打的瞬间放松身体的力量,这样可以稍微缓和一下冲击——慎治不知不觉中掌握了这样的技巧。 但是,大腿的疼痛是第一次体验。大腿上的肉比背部和臀部薄,而且被倒吊的话,就更不可能放松。 礼子鞭子的冲击,每一击都在慎治的肉体上刻下了撕裂般的疼痛,就连骨头都沉浸在痛苦当中。 而且,由于将鞭子对折,长度减半之后,礼子不用反复收回鞭子,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接二连三地鞭挞着慎治。 「啊啊啊……!!!」 慎治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礼子一边用鞭子在空中画着八字,一边准确地连击着慎治两边大腿内侧的一点。柔软的股间被连续抽打同一处,是很难忍受的事情。 慎治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办法稍微移动一下身体,想要错开被鞭打的关键点。但是,慎治拼命的努力是徒劳的。 确实,慎治的脚多少有些移动,但在礼子看来只是一点点而已,是很容易就能修正的偏差。 「笨蛋,动了也没用哦。看招~看招~看招~看招~!」 礼子一边嘲笑着慎治的拼命努力,一边巧妙地操纵着鞭子,毫不犹豫地鞭挞着同一个部位。 由于过度的剧痛,慎治的意识快要消失了,已经超过了受到礼子鞭挞的双腿内侧疼痛、火辣辣的感觉。就好像是用燃烧器之类的武器,把腿从内侧开始全部烧掉了一样。 疼痛已经不止是停留在腿部肌肉和骨骼上,虽然不是直接被鞭挞,但疼痛似乎已经渗透到了内脏当中。 嘴巴、鼻子被踩扁了,本来就喘不过气来,还不停地发出尖叫。慎治处于呼吸困难的状态,胸部也涌上一股无法形容的恶心感。 但是,感觉意识和肉体渐渐分离了。被鞭打的双腿的剧痛,拼命地发出悲鸣的自己的声音,总觉得像是别人一样。 突然,不知道是视野还是意识,在某个地方感觉到了乌云。乌云越来越浓厚了。 啊啊,如果就这样被那片乌云吞没的话,就可以昏过去了……慎治终于感到了救赎。 但是,他太天真了。 礼子感觉到从靴子底下传来的慎治的挣扎越来越弱。 (差不多到极限了吗?我不会让你昏倒的。) 在慎治的意识即将中断之际,礼子停止了鞭挞,把慎治的脸从靴底解放出来。 「怎么样,慎治,你好像挺过来了呢。被鞭打大腿的感觉如何?」 突然呼吸变得轻松起来,慎治错过了昏厥的时机。 「慎治,你刚才是不是想昏过去啊?你真是傻啊,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简单就解脱吗?」 慎治被眼泪、口水、鼻涕弄得湿漉漉的脸上,流下了新的泪水。 「还、还不能饶了我吗……」 「那·是·当·然!!还差得远呢,就这样结束,你也太天真了。今天不要在意时间,让我们好好玩耍吧,慎治。」 慎治得到了短暂的休息。不过,与其说是倒吊着休息,不如说只是暂时从被鞭挞的间隙中得到了休息。 那样盼望已久的休息,对慎治来说是新的痛苦。 这一休息只是为了给慎治带来更多痛苦的手段,是拷问的其中一个步骤。 礼子不允许他轻易昏倒,连最后的逃生之路都堵上了,这对慎治的精神来说,是一场灾难。 「慎治,你的大腿,这不是变成非常漂亮的颜色了吗?」 听到礼子的声音,慎治突然抬起头看向自己的腿,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一定大部分都肿起来了——虽然大概猜测了一下,但早已经过了红色的阶段,大腿的几乎每一个部分都肿成了红黑色,而且从靠近中间的好几处都渗出了血。 粗细方面,也因为内出血而变粗了一圈。而且由于是大腿根部的内出血,导致影响了腿上各个部位,颜色都变成了青黑色。 「太、太过分了……」 慎治因为自己腿上过分的惨状而流泪的模样,在礼子看来实在太令人开心了。 我的鞭子,好大的威力啊。 对慎治的怜悯?完全没有感觉到。只是想更加折磨慎治。 哪怕多一些时间,也要让慎治受难。我想让慎治品尝到更多的痛苦。 「那么、慎治,稍微休息一下了吗?重新开始拷问吧!」 「啊……不要……住手!!!」 慎治的视界再一次,被礼子的靴子践踏着、掠夺了。然后,「嗖」的一声,鞭子缠在了慎治的腿上。 「啊——!!」 慎治发出了像被踩扁的青蛙一样的悲鸣。 礼子把鞭子拉回,再次挥动的一瞬间,从踩着慎治的靴子上放松了力量。然后在靴子上用力的下一个瞬间,鞭子划破了虚空,抽在了慎治的腿上。 对于节奏感十足的礼子的责备,慎治一味地悲鸣着。 倒吊、面部踩踏、鞭子……三重的痛苦。慎治干脆想,还不如就这么死掉算了。 但是,如果只是脚被鞭打的话,人是死不了的——就算是慎治也明白这一点。 礼子毫无疑问,有拷问的才能。 她没有一味地拷问慎治,一看他快要昏倒或者痛觉快要麻痹时,就中途休息一下,给慎治一些缓过来的时间。在防止昏厥的同时,巧妙地防止痛觉麻痹。 腿的内侧、外侧。 腿的前面、背面。按顺序移动鞭挞点,在整个腿上充分地鞭打。慎治也无法昏倒过去,一直在礼子的靴子下呻吟。 也不知道又被鞭打了几次。眼泪和口水都流出来的慎治的哭声,就像是蚊子一样变细的时候,拷问终于结束了。 礼子解开绳子,慎治的脚无力地掉在了地板上。 与其说是鲜红,不如说是紫红色——慎治整个腿,正面和背面都变色了。 「怎么样,慎治,玩得开心吗?」 礼子用爽朗的声音、同时用靴子的靴尖在慎治的头上摩挲着打招呼问道。 「啊啊啊……请原谅我……」 慎治几乎是胡言乱语一般,请求着原谅。 今天一天被无视了几十次的哀求,终于实现了。 「好啊,慎治,今天就这样原谅你吧。这还是第一天呢,如果一下子就把你打坏了的话,明天开始的乐趣就没有了。」 「啊、啊啊……真的……是真的……愿意原谅我吗……谢、谢谢,万分感谢……」 听到慎治情不自禁地说出感谢的话,礼子感到非常满足。 慎治的身心都被自己支配着——礼子被这种充实感填满了内心。 但是,这次旅行才刚刚开始,明天要玩什么呢……礼子她们的乐趣才刚刚开始。 9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asnws:Re: 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banxiyanyuluo1:↑ 求翻译罪与罚朝子踢流氓和处刑环节 感觉是高光时刻 全篇我都会翻译的,不过我想按顺序来。因为我也看不懂日文,翻译本来也是给我自己看的。 单独翻某一章阅读起来会有割裂感,会对前面的剧情感到好奇。 但我又看不懂,又不能一下子翻译完,机翻看的累又不过瘾……所以还是一章一章的翻吧。 想看罪与罚篇就稍微等等吧,不然你也可以自己用百度翻译试着精翻一下。其实不是很难的。 9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asnws: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第十一章 沙漠之逝 吃完晚饭,礼子他们在别墅宽阔的客厅里休息,良治他们休息了一下就马上把慎治他们拖进卧室里面。 不久,慎治他们的悲鸣声就响起了。 「良治老师们也很期待啊。嘛,被那两个精力绝伦的人看中了,慎治他们也真是灾难啊。」 「说的没错。这样他们的屁股不是要裂开了吧?明天能好好走路就好了。对了,礼子,明天打算玩什么来着?」 「那个……明天……啊啊,明天是骑马的日子。必须要准备工具才行。」 两人准备着明天的拷问道具时,玲子感觉到心里有一些牵挂。 总觉得有点不足。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明明已经这么狠心地欺负信次他们了…… 玲子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 「礼子,今天是鞭子,明天是骑马吧?仔细想想,这次的游戏是不是太直接了?应该更多地、怎么说呢……你不想把信次他们的精神玩弄得乱七八糟,不想玩那种把创伤满满地刻在他们的内心里面的游戏吗?」 「创伤吗?唔嗯——鞭子和骑马也足够了啊,我觉得这会成为他们的创伤的。玲子,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特别的折磨?别装模作样了,赶紧告诉我!」 「嗯……礼子,让他们啊~喝我们的尿怎么样?」 「喝尿!?!?玲子、你是认真的?那确实,让他们喝我们的尿,这样的话的确会成为一生都不会消失的创伤。但是,即使慎治他们没什么骨气,让他们喝我们的尿的话,果然还是很勉强吧?当然,如果用鞭子狠狠地威胁的话,或许可以尿在他们脸上。但不管怎么说,让他们喝下去应该不太可能吧?如果只是尿在他们脸上的话,嗯——感觉不怎么有趣呢。」 礼子再怎么说也还是被吓到反问了。让慎治他们喝尿,让人类喝别人的排泄物——这是礼子的常识无法想象的事情。 「嗯,礼子也觉得不行吧。我觉得一般来说,当然也是不行的。但是,你看、明天不是好不容易的骑马日吗?我觉得只要先决定好方针,之后再随机应变就可以了。这样的做法怎么样?」 不知什么时候,礼子也被玲子画出的蓝图给吸引住了。以慎治他们的悲鸣为下酒菜,两人忘记了深夜的到来,埋头讨论玲子想出的计划。 希望夜晚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慎治他们的愿望落空了,天亮了。 对慎治他们来说,新的痛苦的一天即将开始。 吃完简单的早餐,礼子她们正在进行早上功课的学习的时候,慎治他们在客厅的角落里无所事事地坐着。 今天会被做些什么呢? 昨天被鞭挞得遍体鳞伤的后背经过了一整晚,出血才止住,但是却凄惨地肿了起来。全身的内出血让身体好像都烧了起来,可能是发烧了。 但是,比起身体的发烧,他们的心情要更恶劣,今天的拷问要更加可怕。 从礼子她们那里,今天的计划什么都没有听到。不知道会被做什么——这才是最可怕的。 「你们两个,久等了呢。」 礼子她们完成了早上的功课,回到了客厅。 慎治他们的目光注视着两位美少女。那是迎接拷问者的、可怜的、卑躬屈膝的服刑者的眼神。 良治老师你们啊,能不能想办法安慰一下那两个人呢——礼子她们的话,让慎治他们昨晚受了那么多罪。 就不能稍微同情一下我们吗……这样微弱的希望,和妄想没什么差别。 对于良治他们来说,慎治他们只不过是欲望的发泄口。 良治他们打工的收入是由礼子她们支付的,一边是既是雇主,又成绩优秀的可爱学生,一边则是懦弱无能、成绩惨淡、只会呱呱乱叫的低劣学生。慎治他们和礼子她们,哪一边更值得关注是不言自明的。 良治他们连慎治他们求助的视线都没有注意到。 「那么,大家一起去吧。」 听到礼子她们这么说,于是赶紧开始准备,带上慎治他们一起去体育馆。 看到体育馆时,慎治感到身旁的信次身体微微颤抖。转头一看,信次的肩膀发抖,哭哭啼啼的。 这也难怪。慎治也想哭出来。昨天的拷问涌上了他的脑海。那才是第一天,今天到底会被做什么呢? 慎治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要是能永远到不了体育馆就好了——与慎治他们的愿望背道而驰,一行人顺利而且迅速地来到了体育馆的入口。 「好了,我们到了,你们两个赶紧下车!」 即使听到玲子的声音,慎治他们也没能从车上下来。并不是想要反抗。而是害怕得全身瘫软,应该说站不起来才是正常的。 「你们在磨磨蹭蹭什么、快一点!!」 玲子的声音多少带着怒气。这时亮司的声音响起。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啊,亮司老师,他们两个都不肯下车,完全在浪费时间。」 这个时候,信次做了今天第一个徒劳的哀求。 「拜托了,亮司先生,请饶了我们……如果从这里下去的话,我们两个又会被狠狠地欺负……昨晚你看到了我们的背上了吧?拜托了,就这样把我们带回去吧……」 完全是徒劳。 「喂,来帮帮我!」 良治打开对面的车门的同时,亮司粗壮的手臂抓住信次的领口,像搬运小猫一样轻松的把信次从车里拽了出来。 慎治也被良治抓住了手腕,连抵抗都做不到,被轻松地拉了出来。 「你们两个是不是有毛病啊?能礼子她们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一起玩一天,真是让人羡慕死了。是吧,良治?」 「啊啊,说的没错!慎治君,像你们这种程度的模样和身材的话,能让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们陪你们玩,一辈子也只有现在了吧?别客气,今天一天也要好好享受哦!!」 良治他们的越野车瞬间就跑掉了,只留下他们四个人。 「好了,你们两个都快点进来吧!!还是说,希望我们动手?」 在礼子的声音中,慎治以梦游患者般的步伐走进了体育馆内。 「好了,你也快点!!」 「痛。痛、痛、痛……对不起、对不起……」 信次一边被玲子揪着耳朵,一边被带进了体育馆。 「那么,你们两个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吧。今天也要好好享受哦!」 礼子满脸笑容地宣布了开始拷问。 「要、要做什么……我们会被怎么样……难道……又要被鞭子抽了……?」 被恐惧感驱使,信次害怕地问道。 「是啊,嗯~稍微放心一点好了。今天不是以鞭子为主的。」 玲子的回答令人意外。 「欸,不是鞭子吗……?」 「是的。每天都用鞭子抽的话,会腻的。今天是别的游戏。信次,把那边大包包里的东西拿出来看看。」 在玲子的催促下,信次打开了放在角落里的包,取出了里面用皮革和金属做出的沉甸甸的东西。 是什么呢……信次不知道那东西的正体。 松散的卷曲着,从装有薄靠垫的方形皮革中,有好几条皮带延伸了出来。 「信次,你不明白吗?这是鞍啊。」 礼子告诉困惑的信次答案。被这么一说,就明白了。 信次没有骑过马,但这确实是鞍。 从那个皮革延伸出来的东西,是马镫、以及缰绳……但是,缰绳很短,马镫和马鞍的距离也很短……啊、啊啊……信次他们两个人的背脊上同时窜上恐惧的电流。 这里没有马……难道说,要戴上这个的马是……??? 「你们两个的直觉不是很棒吗?是啊,这是给信次你们戴的马鞍。」 「你们两个要好好感谢我们哦。这个马鞍是特别订制的,很贵的。我们在网上到处搜寻,结果拿出零花钱买了下来!!」 准备了两套的马鞍,很明显是给信次他们准备的。然后,信次觉得谜团终于解开了。 明明是盛夏,为什么玲子她们穿着靴子呢。玲子她们从一开始就打算把他们变成马。 所以,特意准备了骑马的靴子……这样思考的话,自己的命运也能简单地预测出来。 「信次,你好像明白了。」 玲子的声音追击了过来。 「bingo哦!!你们两个,今天都要成为马哦。要鼓起干劲跑啊!」 不管目瞪口呆的两个人,玲子他们赶紧着手准备。 一转眼,马鞍就给两人安装上去了。皮革和金属块,只是被戴上就感觉很重了。 「信次,张开嘴!」 玲子让信次张大嘴巴,让他叼上了马嚼子。 如果再加上能深入口中的棒状口金,让他们用嘴巴咬住的话,就很难正常发出声音。 被紧紧地固定在腹部的腰带旁边、垂着马镫。 马……信次他们被压得四脚朝天。最后的腰带被牢牢固定住,他们的身影正是马本身。 「太、太过分了……这样太过分了……」 信次拼命地发出抗议的声音,但是因为嘴里被咬得很深的马嚼子。他只能发出「啊、噫……」之类的声音。 在还没有开始任何责备的时候,信次他们就已经被夺走了声音。 「好了、准备OK!!」 礼子明亮的声音响彻体育馆内。 「怎么样玲子,这不是挺适合他们两个吗?」 「是啊,尺寸也很合适。果然,虽然价格不便宜,但下单了真是太好了。」 「说的没错。就像鞭子也是这样,果然还是不能把欺负人的道具用玩具代替,用这种真正的道具才更有快感。那么,我们马上开始试乘吧。」 「稍微等等、天城,我知道你干劲十足,但还不行。还有最后的准备呢?」 「最后?还有什么事吗?」 「真是的,真拿天城你没办法呢!骑马的时候,一定要有随身携带的道具吧?」 「道具?那个……啊,我想起来了!确实。必须把那个挂在靴子上才行呢。」 「是吧。那边、准备不充分,扣分一分!」 两人笑闹着从包里拿出一个小道具。 短皮带上有金属制的小齿轮一样的东西,是马刺。两人在靴子上安装了马刺,终于准备完了。从地板上捡起马鞭,玲子她们一边轻轻挥动着马鞭,一边靠近了「马」。 「信次,我会享受到把你坐坏为止,做好觉悟吧。」 玲子一边用鞭子的尖端抚摸着信次的下巴,一边宣布执行刑罚。 「啊,对了。在上马之前,我就给信次你们一点怜悯吧。」 玲子在信次他们的手掌和膝盖上,绑上了护膝和护手。 「好了,这样就好了。因为要支撑我们,所以什么都没有的话,手和膝盖会痛的吧?这样就完全不一样了吧?」 连想都没想过的玲子她们的关心,信次他们一瞬间感到难以置信。 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单纯只是为了不让他们更快到达极限,延长责备和痛苦所下的功夫。 玲子她们对信次两人完全没有怜悯的意思。但是,如果不使用护手和护膝的话,手掌和膝盖就会磨破,很快达到极限,这并不有趣。 这是熟练的拷问者在正式拷问中使用烙铁的方法,在烧毁牺牲者之前,稍微冷却一下烙铁,防止死亡和痛觉瞬间麻痹。 玲子跨过趴在地板上的信次。 在垂头丧气的信次的视野中,玲子修长的靴子映入眼帘。下一个瞬间,玲子随意地坐在信次背上的马鞍上。 「唔嗯——」 玲子的体重压上来的瞬间,信次不由得发出呻吟。玲子抬起脚,把脚放在信次侧腹垂下的马镫上。 「呜呜——!」 玲子的全部体重压在信次的背上。再怎么苗条的玲子也是将近170cm的高个子。更不用说通过格斗技的锻炼,肌肉也相当紧致的玲子的体重再轻也有50公斤。加上马鞍的重量,负荷相当大。就算一动不动,背起来也很辛苦。 「呜呜……」 旁边传来了另一声呻吟。转头一看,慎治也和自己一样,被礼子跨过了身体。 (多么狼狈的模样……我也是一样这么狼狈的吗……) 但是,没有让他们悠闲地感到失落的时间。 玲子握住让信次叼着的缰绳,拉起了信次的脖子。 「来吧,走吧!」 玲子的马鞭轻轻地拍打了一下信次露出的屁股。和昨天的拷问一样的鞭子相比,这一鞭子根本算不了什么。 但是,这足以让信次发抖了。 只要稍微破坏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玲子的心情,马上就会尝到鞭子的痛苦。 信次被恐惧感所驱使,拼命地爬动起来。一边忍受着玲子的重量,一边一步一步地拼命把手脚往前方挪动。 「喂、信次,你在干什么啊……走得更稳一点啊!」 听到了「嗖嗖」的风声。啪……信次的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噫——!!」 信次拼命地爬了起来。 「喂!你在往哪边走啊!!」 突然被拉住缰绳,身体从脖子开始被向左拉了过去。 拼命向前看去,信次发现自己在绕一圈大概有50m左右的体育馆的角落里。玲子打算沿着边线,让信次绕行一圈。 这是一条很长很长的路。 背上背着玲子,每一步对信次来说,都好像几十米一样。 不知道多少次,信次都想着(已经到极限了、已经不行了……)胳膊和腿都没有了力气,快要倒下了。 但是,玲子跨坐在他的背上。 如果、倒下之后把玲子摔倒在地板上的话……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很可怕。 一旦变成这样,昨天无法比拟的鞭子肯定在等着他……不、不仅仅是鞭子,可能还会有更可怕的惩罚……只是想想就感到恐惧。 信次摇摇晃晃地绕了一圈时,礼子把自己骑着的「马」——慎治带到了角落里。 「呐呐,玲子,过来一下!」 两人听到礼子的声音回头一看,礼子正在体育馆墙壁上设置的大镜子前面。 这是练习棒球、网球等姿势检查用的镜子,是2平方米的大尺寸镜子。 「在这里的话,全身都看得很清楚哦。看着自己骑马的样子,感觉很爽呢!」 信次的缰绳一下子被拉了过去。 (要走到那里吗……) 中间大概有绕体育馆一圈的四分之一左右的距离。 信次不由得停下了手脚。下一瞬间,信次的屁股上被玲子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 「嗨!」 玲子发出喝声的同时,再次鞭打了信次的屁股,同时用靴子上的马刺毫不留情地踢了信次的肚子。 「呜哇!!」 好痛……只能这么说。 和鞭子相比是一种异质的疼痛。要对比的话,与因为摩擦而产生疼痛感的鞭子相比,马刺带来的更像是被刀割伤皮肤的疼痛感。 被鞭打的疼痛,和被切开皮肤的疼痛,两种疼痛的二重奏让信次的动作变慢,不禁停留在原地。 总之,必须要动起来。 如果不动的话,又会被玲子惩罚。那种恐怖比身体的疲劳感要强得多。信次拼命地开始动起来。每次走的速度变慢,都会品尝到玲子的鞭子滋味。 经过艰苦漫长的爬行,信次终于到达了礼子等待着的镜子面前。 「真不愧是天城啊,这个镜子真棒呢!!你看,信次,信次你也看看啊。让我听听变成马的你的感想吧!?」 信次看着眼前的镜子,不由得眼泪都快溢出眼眶了。 跨上马鞍,双脚踩在马镫上,握着鞭子、牵着缰绳——玲子君临于自己之上。玲子虽说是轻装,但还是穿着衣服,甚至脚上还穿着靴子。 与此相对,自己则赤身裸体,背上安装着马鞍,嘴里叼着缰绳。 那是过分凄惨的身姿。是自己被玲子支配着的身姿本身。 君临于自己之上的玲子,看起来心情非常舒畅而且放松。无论是鞭子还是马刺,都是随时可以自由使用这些惩罚道具的姿态。 与此相对,自己则……悲惨地匍匐着,为了支撑虐待自己的玲子,不仅仅是手和脚,还用上了全身的力量。 而且,屁股和肚子都露在外面,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玲子的鞭子下。 慎治也在一旁懊悔地哭着,为什么一定要遭遇这种事情呢? 他们怎么也接受不了。 但是,握着鞭子支配他们的是玲子她们,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如果反抗的话——比如甩下玲子,想要逃跑的话,那会有更严重的鞭子在等待着他们,这也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而且,慎治他们两个太弱了。 不仅仅是肉体上。对玲子她们彻底反抗,然后被殴打,被羞辱的次数多了去了,最开始还存在的男子汉气概已经完全荡然无存了。 信次他们一边想着「我很弱,怎么也赢不了专业格斗家的玲子她们,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边让自己接受了现实。 这正是败犬的本性。 知道敌不过,不管遇到怎样残酷的对待,也绝对不敢不听从玲子她们的命令。 无论多少都会毅然面对,直到让玲子她们放弃——慎治他们完全没有这样的毅力。 信次他们的战略,一言蔽之,就是依赖玲子她们的慈悲。 拜托了、原谅我……哭着请求原谅的话,或许会得到宽恕。 是的,这是一种败犬四脚朝天,将自己柔软的腹部暴露给对方,请求原谅的战略。对方同样是狗的话,这战略是通用的。 但是,人类是为了自己的快乐而伤害他人的生物。 更何况,对于玲子她们来说,欺凌的行为本身,让对方哭泣着、拼命乞求慈悲才是最快乐的事情。 向这样的对手请求慈悲什么的,除了是火上浇油以外,什么也得不到。 信次他们表现得越卑微,越是乞求原谅,玲子她们的快感就越强烈,也越来越想欺负他们。 这正是、对信次他们来说是噩梦,对玲子她们来说是最好的调味剂。 「那么、慎治,把镜子让给雾岛他们,我们稍微运动一下吧。」 礼子和玲子结束了会师般的阅兵仪式后,用力拉住慎治的缰绳,同时轻轻地抽了一鞭子。 「唔、呜呜……」 慎治的受难再次开始了。看着拼命爬行着慎治,礼子感到非常愉悦。 (在爬着、在爬着……) 慎治一边害怕着礼子的鞭子,一边拼命地活动着手脚。 从上面俯视,慎治痛苦的模样看得很清晰。手脚微微颤抖,从安装马鞍的背部到肩膀,像瀑布一样流着汗。 (好难受呢,慎治,那么、就让我再严厉一点吧。) 「喂,再快一点,谁说你可以休息了!」 礼子狠狠地鞭打着慎治的两边屁股。 「啊!」 不顾慎治的悲鸣,礼子接着用靴子上的马刺踢了慎治柔软的侧腹。 「嘎啊!」 与马不同,人类的侧腹不受皮毛的保护。慎治因为侧腹遭到袭击,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拼命地加快了手脚。 「咕、叽里呱啦%¥#@*&%……」 「你在说什么啊慎治,马不用说话也可以哦。只要乖乖按照我的指令,跑起来就行了。你是在说(我会好好跑的,不要打我是吗?)那么,就给我快一点!」 哔咻~! 礼子又抽了一鞭子。 「不要……」 慎治一边发出被压扁似的悲鸣,一边拼命地爬动起来。 像昨天那样猛烈的鞭打,让礼子感受到了慎治的痛苦的途径,大部分是鞭子的炸裂声和慎治的悲鸣声。 但是,作为马的慎治的悲鸣要比昨天被鞭挞时少得多。但是,慎治感到难以忍受的痛苦的模样,从慎治的背上传递到马鞍上,再从马鞍上传递到礼子的屁股上,直到传到礼子的脑海里,都能感受得到。 即使礼子什么也不做,单纯只是50公斤的体重压在慎治身上就足够了。 (这可真棒。我就算什么也不做,只是坐在慎治身上,就能看到慎治这么痛苦的模样。) 和真正的骑马完全不同的乐趣。在真正的骑马中,礼子从来没有欺负马的打算。 虽然有按照自己的意愿操纵马那巨大的身躯的快感,但说到底,目的还是人马一体的和谐感。从来没有感受到鞭策和使用马刺本身的快感。 但是,跨在慎治身上本身就是一种快感。 事实上,不管怎么样鞭策慎治,归根到底也不过是人类在爬行着。完全不能期待速度有多快。 但是,俯视着慎治在自己的屁股下呻吟,是无法形容的快感。 (就算我什么也不做,只是这样坐着,慎治也很痛苦啊……真是太轻松了!!这样的话,不管多少次都会欺负的哦!!) 礼子沉醉在用全身的体重支配着慎治的快感当中。 而在慎治看来,他完全看不见礼子的表情。 礼子根本不对慎治说任何话,只是用吆喝声、缰绳、鞭子、马刺以及骑马靴的松紧来操纵着慎治的行动。 「啊……呜啊!!」 如果慎治稍微不按照自己的意图行动的话,礼子就马上用锐利的鞭子抽他。 (仔细想想,如果是真的马就不会甩这么多鞭子吧……嘛、算了。慎治,如果你不喜欢鞭子的话,就按照我的想法动起来吧。不然的话,屁股上全是伤痕就别怪我喽。) 慎治一边害怕着鞭子和马刺,一边拼命地遵从着礼子的意愿。 (噫!!不要打……我什么都会照做的……拜托了!!) 从慎治的角度完全看不到礼子的脸。只能感觉到缰绳被拉的动作,看到礼子的脚,以及礼子鞭子的指示——这就是全部。 轻轻的拍了一下……啊,是往左走就行了吧?稍微加重了力气!!啊,这次是右边吗……? 啪啪!!啊,明白!跑起来就好了对吧……慎治把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礼子的举动上。 虽然手和脚都累得像棍子一样僵硬,但读取礼子的全部意愿是最为优先的事情。 礼子从上方俯视着慎治,看着他拼命地读取自己的意愿。 (就这样、慎治。就是这个步调,慎治只要按照我的想法行动起来就好了。瞧吧,现在行动偏离了!啪——!那么,我就让他开始跑一会儿吧!) 「嘿!」 礼子干劲十足地用鞭子狠狠地鞭打慎治,同时用马刺狠狠地踢了慎治的肚子。 「啊呀……!」 慎治一边尖叫着,一边加快了步伐。 啪!啪! (啊,还没结束……已经……极限了……) 慎治濒临缺氧状态。眼前一片漆黑的时候,他终于感觉缰绳被紧紧地拉住了。 (停、停下来可以吗……) 慎治战战兢兢地停在了原地。鞭子没有袭来。 (太、太好了……结束了……) 慎治的肚子一边用力地起伏着,一边拼命地呼吸着空气。 礼子从慎治身上下来之后,终于用人类的语言向他打招呼了。 「慎治,我让你稍微休息一下。好吧,你就躺着吧。我也帮你摘下马嚼子。」 礼子的话让慎治不由瘫在地上。取下马嚼子之后,连呼吸也变得轻松了起来。慎治拼命地呼吸着空气。 「啊,天城也休息?这边也差不多到极限了。」 转头一看,玲子也过来了。玲子一下来,信次也同样倒下了,在地上喘着粗气。 慎治他们暂时连活动身体的力气都没有,倒在了地板上。一直背着礼子她们的胳膊和腿,早就超过了肌肉能承受的极限。 虽然胳膊和腿的疲劳很痛苦,但被逼到极限的慎治他们的心脏和肺都快要破裂了。 他们一味地喘着粗气,拼命地忍受着心脏的跳动。全身处于缺氧状态,胃液翻涌的恶心感也很难受。礼子她们侧目看着慎治他们的模样,优雅地休息了起来。 「雾岛也玩得很开心呢。不是一直在用鞭子吗?几乎是穷追不舍的调教呢?」 「这样说的话,天城也是恶鬼呢。天城,从中途开始就不向慎治打招呼了吧?想把他当成真正的马来操纵,只用缰绳和鞭子让慎治跑起来。我也不禁模仿了起来呢。」 「啊,暴露了吗?呐,这匹马要比想象中开心得多呢。也是很棒的运动。话说回来,喉咙干不干?我去拿水,玲子也要吗?」 「啊,拜托了。我嘴巴也变得干巴巴的。」 礼子从保温箱里拿出两瓶evian矿泉水,递给玲子一瓶,自己也打开瓶盖开始喝。 「谢谢……啊,又冰又好喝呢。」 就连身为骑手的玲子她们都感到口渴。信次他们作为马,更是口干舌燥,喉咙干渴到连说话都很困难,渴得喉咙都好像要烧了起来。对玲子她们在喝的evian矿泉水感到从心底里羡慕。 信次不禁用微弱的声音哀求起来。 「水……水……拜托……一口也可以……让我喝一口……」 玲子她们面面相觑,笑了起来。 (来了来了。从这里开始就是展现手段的地方吧!) 玲子毫不理睬信次的恳求,又喝了一口香甜的evian矿泉水。 达到极限的慎治也是一样。 「拜托了……给我喝一口……已经不行了……」 礼子也无视了慎治,关上了还剩四分之一左右的矿泉水瓶盖。 「喝不完全部啊,玲子呢?」 「嗯,我也剩下很多呢。剩下的之后再喝吧。礼子的也一起放在保温箱里吧。」 「啊,谢谢,拜托了。」 看到玲子差点要拿走两个瓶子,慎治忍不住拼命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玲子的靴子。 「拜、拜托了……已经不喝了吧?那么、拜托了、拜托了……给我喝一口吧……」 仔细一看,玲子的左脚上同样粘着信次。 「玲子小姐……不要走……请、请给我喝一口……」 「啊啊、真是烦啊,你们两个!!」 玲子冷酷地把信次他们踢开。 「你们、是笨蛋吗?我们怎么会给没有干劲的你们喝水,这种事情都不知道吗?」 「怎、怎么这样……太过分了……」 嚓……礼子一边用靴子踩上留着眼泪的信次的脑袋,一边继续说道: 「对了对了。伊斯兰教不是有斋月的规定吗?一年中有一个月从日出到日落,禁止饮食吗?让信次他们也试着绝食吧。嘛,我们很温柔,所以不会说让你们绝食到日落。回到别墅里,就让你们随便吃随便喝。但是,在这里的期间,两个人都禁止饮食。」 「怎、怎么这样……」 「太过分了!!!」 信次他们异口同声地表达了软弱的抗议,但是拼命的抗议也被礼子她们的靴子轻易击溃了。 「信次,你就这么想喝水吗?」 看着被礼子踩扁的信次的脸,玲子意味深长地询问道。 「是、是!……想喝,我想喝……」 玲子她们再次笑了起来。这时礼子继续说道: 「是吗?慎治、你呢?你也『无·论·如·何』都想喝点是吗?」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但是慎治完全没有余裕去思考这个问题的含义。 「是!是的……我想喝……拜托了……什么都可以,请给我喝……」 突然,他感觉靴子从头顶上滑了下来。 「你们两个,都正座。」 听到礼子的声音,慎治他们慢慢地站起身,并排正座。 「你们两个,正如我们刚才所说,这里没有一滴水可以给你们喝。」 「怎、怎么这样……」 礼子无情的话语让慎治他们忍不住哭了起来。 「但是……」 玲子接下了话。 「如果你们无论如何都想补充水分的话,我们也不是不能饶恕你们。」 「什、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喂,拜托了,什么都可以……给我吧——!」 慎治他们不禁拼命喊了起来。但是在下一个瞬间,喊叫染上了绝望的色彩。 「想知道是什么意思?很简单哦。慎治,有对我们来说不需要的水分,只能扔掉的东西。对我们来说完全不需要的东西。根本不需要的东西。如果慎治你们无论如何都想要我们需要舍弃的东西的话,我们就让你们喝。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礼子的视线还是充满了热情。 「慎治,猜猜看。对我们来说,是会流出来的东西……你明白吧。」 慎治的脑中涌上不妙的预感。 难道……怎么会、太蠢了……但是、不需要的水分、流着的、只能扔掉的东西……除了这个很难想到别的。 但是,只有那个…… 「看来,慎治似乎差不多察觉到了。那么,信次,你就把话说清楚吧。」 信次也知道那是什么。 但是,不管怎么说……那样的……太过分了。就算是信次也很难把答案说出口。 「是吗?好吧。两个人好像都已经知道了答案。是的……嘛,如果无论如何都想喝的话,喝我们的尿的话,会让你们喝的。」 接受了玲子理所当然地说出的话,礼子继续说道: 「嘛、不管怎么说,你们两个该不会说『喝尿也可以,让我们喝吧』这样说吧?信次,你怎么样?是你的话,玲子的尿也可以吗?想喝吗?」 「啊……不……只、只有这个……请饶了我……喝、喝尿什么的……怎么能……」 「哎呀,信次,你还真敢说啊?被这么明确地拒绝的话,让人有些火大啊……不过算了。喂,慎治,你怎么样?憧憬的天城礼子的尿,不想喝喝看吗?谁也不会阻止你哦。」 「不、不要!!!小便什么的,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喝得下去……」 礼子非常高兴地走上前。 「是吗?看到你们两个都很正常,我就放心了。不管怎么说,如果是和想喝别人的尿的变态在一起,感觉很恶心呢。好了,那么,你们两个人到傍晚什么也不准喝,好好地努力吧。玲子,差不多开始下一个游戏吧!?」 「OK,那就开始今天的主要活动吧!那么,你们两个都稍微鼓起干劲跑吧!白马的特产,绕体育馆一周的比赛,开始吧!」 礼子的吆喝声让慎治他们不禁眼前一黑。 绕体育馆一周的比赛? 怎么这样……慎治他们连哀求的时间都没有,礼子她们又让两人叼上了马嚼子,变成了四脚着地的狼狈姿态。 感觉到礼子跨过后背的下一个瞬间,礼子全身的体重压在了慎治的身上。 「咕……嘎呜……」 虽然被允许进行了短暂的休息,但手和脚都积累了酸痛和疲劳感。 礼子把双脚踩在马镫上,把全部体重都放在了慎治身上,带来了更进一步的痛苦。 不仅仅是手和脚。礼子的全部体重都被施加在身上,如果不竭尽全力使腹肌、背肌绷紧的话,腰感觉一下子就会折断。 对全身因为痛苦而咬紧牙关的慎治毫不在意,礼子轻轻拉着缰绳,让慎治来到起点准备前进。 侧脸一看,信次也同样背着玲子,和自己并排在了横线前面。 「慎治,你知道的吧?这场比赛,要给我拼命跑哦。如果输掉了的话……就给我做好惩罚游戏的觉悟。」 「信次,你听到天城说的话了吗?当然,如果信次输掉了的话……我也会给你惩罚游戏的!」 信次他们两个人都感到害怕。昨天鞭子的疼痛还残留着背上、屁股上,就像才刚刚被鞭打了一样,那感觉真实地复苏了。 输了的话,会遭到怎样残酷的对待呢…… 「玲子,准备OK?好……那就用我的鞭子作为开始的指令吧。Ready……Go!」 慎治的屁股被「啪」的一声打响了。两匹人马的痛苦比赛开始了,起跑冲刺时,慎治要略胜一筹。 「看,慎治,先甩开了一截距离哦。」 啪咻~!啪咻~! 礼子不停地鞭策着慎治的屁股,更是毫不留情地向已经伤痕累累的慎治的侧腹,用马刺催促着他加速。 「痛、痛……好痛……」 慎治的嘴里漏出悲鸣的声音。礼子毫不在意,挥鞭的手腕更加用力了。 啪咻~!啪咻~! 尖锐的鞭子声音不间断地响起。慎治拼命地挪动着手脚。礼子压在背上的体重——仅凭这一点,就足以形成拷问了。 绕体育馆一周最多只有100m。跑的话,即使是速度慢的慎治他们也只需要不到20秒。 但是,作为马在忍受着礼子的重量的同时,一步一步地走,只能勉强前进了30cm左右。 对于慎治他们来说,仅仅100米的体育馆一周,就相当于全力跑了1000m以上。 第一个转角、第二个转角……啊,到那边……还有那么长的直路!!啪咻~!!呜呜!! 长长的直线终于结束了……第三个转角,又是很难转过去的转角……呜呜!! 右侧腹被马刺踢了……痛、好痛……在看不见的部位,似乎肿起来了!? 对、对不起……马上修正方向,请不要再踢了…… 到了第四个转角……最后的跑道……啊啊,到那里……到那条白线那里就可以休息了……信次在哪里……回头一看,在右后方相差近5米的位置。 刚松了口气的时候—— 「什么啊、你随便往后面看什么!」 啪咻~!啪啪~!啪咻~! 被可怕的鞭子抽了好几下。噫……对不起、对不起……但是,没关系、总算是逃掉了……只要不进行惩罚游戏,就帮大忙了…… 「到了——驭!」 一只手高举着鞭子,礼子到达了终点。 她拉了拉缰绳。刚一停下来,慎治就不禁肘部弯曲,载着礼子倒在了终点。 「你在擅自倒下什么啊!不过,嘛、算了……慎治,怎么说你也赢了。」 慎治瘫倒在地板上的时候,终于到达终点的信次也倒了下来。 「玲子,你来晚了呢。那匹马,是劣马啊!」 「说的没错,完全没什么用。起跑冲刺的时候被甩开了,我当时就觉得很危险了,但是就算用脚踢他也完全追不上。」 玲子从信次的背上慢慢下来后,一边用靴子践踏在地板上喘息着的信次的脑袋,一边俯视着他。 「信次,我应该说过的吧?如果输了的话,就会有严厉的惩罚游戏在等着你。你做好觉悟了吗?」 怎、怎么这样……请原谅我……信次的眼眶含着泪水,拼命地抬头看向玲子,想要请求原谅。 「不行啊,我不是说过了吗?输了你就惨了。再说了,能被矢作拉开那么大的差距,不是说我的教育太天真了吗?信次让我丢脸了,我会补偿你的!」 显而易见,玲子充满怒气的冰冷的声音足以令信次发抖。拜托、原谅我……谁来帮帮我,我什么都会做的…… 信次的愿望传达到了。但是,却是以最坏的形式。 「信次,你就这么不想玩惩罚游戏吗?」 对于礼子意想不到的话,信次不由得反射性地跳了起来。 「不、不要……绝对不想……我什么都愿意做,请原谅我吧——!!!」 「嗯~这么害怕惩罚游戏啊。玲子也不是恶鬼。信次这么害怕,不是太可怜了吗?这样吧,信次,再给你一次机会。」 配合礼子的声音,玲子解放了信次的脑袋。礼子抓住信次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 「好吧,信次,我再给你一次比赛的机会,来一决胜负吧。如果再输掉的话,我不会再帮你了哦!」 「又、又是一场比赛!?啊,还要再跑吗???」 「嗯~啊,是呢。没关系,信次已经输了一场,如果说你想要挑战败者复活赛的话,我会陪你的。但是,如果信次你不喜欢的话,我也没问题哦。那么,惩罚游戏就确定了呢?」 惩罚游戏,礼子的一句话足以让信次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他想抓住这微弱的希望。 信次完全没有余裕考虑这是礼子巧妙设置的陷阱。想从惩罚游戏中逃脱……这个愿望支配了信次的全部意识。 「拜、拜托了……让我再跑一次……这次一定会赢的……拜托了,让我跑!!」 对于慎治来说,这是让他眼前一黑的展开。 「怎、怎么这样……我好不容易赢了,却还要再赢一场吗?拜托了、别这样……我、我已经赢了吧,按照约定饶了我吧!!!」 慎治不禁叫嚣着抗议起来。下一瞬间,礼子冷酷的一巴掌让慎治沉默了。 「慎治,够了,你还是这么吵啊。你啊,川内这么拼命地在请求着呢?不再给他一次机会,你不觉得他太可怜了吗?呐,玲子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是啊,礼子说的没错。你看,信次,他在哭呢。居然说不行什么的,矢作,你就一点干劲都没有吗?再说了,仔细想想看,我和礼子都不记得有说过这场比赛只进行一次吧?对吧,礼子?」 「就是这么回事。那么,慎治,要开始二回战了!!」 慎治他们再次被拉到了起跑线的位置。 「那么,信次,正如你所希望的那样,再次进行一场比赛。但是,这是最后的机会。如果这次也输掉了的话……那就立即进行惩罚游戏!」 听到玲子的宣告,信次不禁颤抖起来。 必须想办法赢、要赢、要赢、要赢……不能输、不能输、不能输……信次的心灵全部被惩罚游戏、即对玲子鞭子的恐惧所支配着。 与信次相反,慎治的干劲明显降低了。以为好不容易才抓住了的微小胜利被剥夺,整个人处于呆然的状态。 「要开始了,嗨!」 这一次玲子甩着鞭子的声音响起,第二场比赛开始时,慎治还没有做好任何心理准备。 「慎治,你在发什么呆啊!!!」 啪咻~!啪啪~! 在礼子愤怒的鞭策下,慎治已经被信次领先了两三步。 糟、糟糕……必须快点追上才行……不然会输……慎治也终于想到了惩罚游戏的恐怖。 慎治拼命地想要缩小差距。但是,这次信次也拼命了。 输了就完了……那种恐惧感驱使着信次。 差距无法缩小……已经到了第三个转角了…… 「慎治,你慢悠悠地在干什么!!快点追上去!!」 呜哇!!!不、不要……我会跑的、不要踢我——! 被礼子连续用马刺踢着侧腹,接着又被鞭打,慎治拼命地使出了力气。但是,信次先一步拐到了第四个转角,快到达了终点。 「看啊、信次、最后的冲刺哦!驾!驾!驾!!!」 玲子疯狂地鞭挞着信次,用靴子上的马刺连续踢着。信次的侧腹、屁股像雾一样溅起了飞沫般的血液。 「叽里咕噜%@#¥#@……!!!」 信次发出莫名其妙的悲鸣。鞭子、马刺带来的痛苦和到达了极限的心脏和肺部的痛苦,连疲劳的感觉都消失了的手臂和双脚,消失的腹肌和背肌的力量,玲子的全部体重让他感受到脊梁骨和腰部的痛苦……全身都要被粉碎的痛苦撕裂了意识,信次好不容易终于抵达了终点。 回头一看,稍慢一点,慎治现在才到达终点。 总算、是赢了???太好了……这样总算是得救了…… 「礼子,这次是我的胜利呢!」 在抵达终点的同时,玲子从筋疲力尽倒下的信次的背上下来,自豪地宣布了胜利。 「真是的,玲子你和刚才的比赛方式完全不同啊。」 「还好吧。连败的话,不是很难接受吗?但是,这样就一胜一负了。结果要怎么算?果然,在这里结束,有种半途而废的感觉,让人讨厌呢?」 「是啊……那么,接下来要不要换一场别出心裁的比赛呢?」 「别出心裁的比赛?哎呀,你又想到了什么有趣的欺凌方式啊?你这个天生的欺凌者!」 「什么呀,我可唯独不想被玲子说是天生的欺凌者!?嘛、先不说这个,接下来的比赛,我会给你提示的。到现在为止的两次比赛,简单地说就是比拼速度对吧?话说回来,赛马可以分成两个种类吧?」 「……明白了……也就是说,礼子,你想让他们比拼持久力决胜负对吧……嗯,明白了!你打算让信次他们跑到倒地为止吧?这样的话,剩下的那个就算赢了,不是吗?」 「Bingo~!果然,真不愧是欺凌的专业人士,马上就明白了啊?」 「什么叫欺凌的专业人士啊,你这个恶魔!但是,这真是太棒了!其实我也在想要不要这么做呢。呐,信次,你们也觉得就这样结束的话,很不甘心吧?」 信次他们不敢说话。再来一场比赛?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安。 而且,这次是没有终点的耐久比赛。一直持续到任何一方崩溃,就像是拔河一样的比赛。无论是自己还是对方,无论是谁获胜,在比赛结束之前,都要不断地体会到痛苦的滋味。 但是,很容易想象,如果没有第三场比赛,玲子会让他们都以败者的身份进入惩罚游戏。 很难想象第三场比赛的痛苦会有多大。但是,比起对痛苦的恐惧,对惩罚游戏的恐惧要更胜一筹。 所以,当礼子说「那么,让我们进行最后一场比赛吧!」再次跨上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连抗议的心思都没有了。 得想办法让信次比自己先崩溃……慎治已经被礼子的鞭子夺走了反抗心。 不仅没有对虐待自己的礼子感到愤怒,反而想战胜眼前的对手信次,从而逃脱礼子的鞭挞——这就是慎治的全部愿望。 而且,这一点信次也是完全一样。 「好了,走吧!」 啪咻~! 两人的屁股上同时响起鞭挞的声音,信次他们的痛苦再次开始了。 到两人崩溃为止——玲子忠实地履行着承诺,真的打算把信次逼迫到肉体的极限。 从小就热衷于格斗的玲子,习惯了自己逼迫自己。 有时练习突技练习到眼前一片漆黑,有时在流血之前一直击打卷稿。 但是,那始终是自己的意志。不是被别人逼迫的。更不用说,是自己不想做的事情,被逼迫做自己讨厌的事情,被逼到极限,她连想都没有想过。 完全无视对方的意志,逼迫到极限。让他体会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击溃他的精神。 没有任何目标和成果,只是徒劳地积累着强烈的痛苦。 只是想想就觉得心情雀跃。 对可以说把欺凌他人当成兴趣的玲子来说,让男孩子哭泣的事情数也数不清。但是,毕竟没有过和字面意思一样、把对方逼到肉体极限的体验。 如果真的被击溃的话,信次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不管是职业摔跤还是吵架,都可以很简单地说出「击溃」这个词。但实际上,最多也就是「KO」的程度。 才不会只是那样。在到了真的一步也动不了之前,我不会停止逼迫的。 这家伙在我的胯下会变成什么样呢?好期待啊……信次,让我尽情享受吧。 看着信次一边挨着自己的鞭子一边拼命地爬着,玲子与其说很开心,不如说兴致盎然。 突然往旁边一看,和自己一样挥舞着鞭子的礼子,也根本不在意比赛,只是热衷于享受在自己屁股下呻吟的慎治的痛苦。 天城也很过分啊。 明明有着一副连虫子都不忍心杀害的我见犹怜的美丽脸颊,实际上,却最喜欢欺凌他人了。 性格真恶劣啊——注意到视线的礼子把注意力转移到比赛上,玲子也重新把视线挪回信次身上。 信次,天城也干劲十足呢,做好觉悟吧! 真的逼到肉体的极限,直到完全崩溃,用语言来说是很简单的事情。 但对于穷追不舍的玲子她们来说,这终究是别人的事情。 信次他们无论经历多少痛苦,自己也不会感到痛苦。只是,推测他们受到的痛苦,感到快乐。真要说起来,这是一种形而上学的享受痛苦的过程。 但是,对于实际被逼入绝境的信次他们来说,这种痛苦是极其单纯的、直接的、反映在现实的肉体上的痛苦。 玲子的鞭子带来的疼痛、马刺带来的疼痛、心脏负担过重的疼痛、手脚、腹肌、背脊、腰部……全身被撕裂的痛苦,全部都是现实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痛苦。 玲子全身都享受着信次在自己的屁股下,因为受到自己带来的痛苦而声音的模样。 信次,你看起来很痛苦呢。但是,似乎还没有到极限呢。 我不会让你休息的……你瞧,你不是稍微落后了慎治一点吗? 想用这么慢吞吞的速度保存体力?真是太天真了!再给我快点!……对对,这不是追上了吗?但是,只是追上还差得远呢。 给我更加领先一步吧。你看,不好好跑的话,礼子也会用鞭子抽慎治的吧?如果被追上了的话,就给你更多的鞭子吧! 玲子她们在刚刚开始的时候,把鞭子握在反手上。当然,这样鞭挞的力道就变得轻了一些。 但是,渐渐感到信次他们要接近极限了,玲子对信次对自己鞭子的反应渐渐迟钝而感到焦躁。 信次,这种程度的鞭子好像没有效果。我知道了,信次更喜欢强烈的鞭挞呢。好啊,就如你所愿,我会给你更痛的鞭子!? 「信次你在慢吞吞地走什么?我会让你知道驮马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 玲子反手拿着马鞭放在信次面前,在手中「咕噜、咕噜」地转着然后交换到了惯用的右手上。 「好了,这下有力气了吧!信次,如果再这样『散步』的话,屁股的皮肤会裂开的哦!?」 礼子灵巧地翻转手腕,尽情的鞭打在信次的屁股和大腿上。啪咻……呜哇!!! 一瞬间,信次发出格外尖锐的悲鸣! 「看招~看招~看招~!!!不好好跑的话,鞭子是不会停的哦?信次,你就这么喜欢疼痛吗?既然如此的话,就如你所愿好了?看招~!」 玲子用两边脚后跟的马刺狠狠地踢了信次的侧腹。 啊……被踢了好几次,把已经开始凝结的伤口再次撕开,信次发出凄惨的叫声。 必须跑起来……不跑起来就会被杀死……在玲子的鞭子和马刺的驱使下,信次用尽最后的力量让手脚继续动了起来。 玲子俯视着信次,看到他全身不断冒汗,为了能稍微往前走一点,把肩膀拼命地往前伸,身体拼命地扭动着。 好啊好啊,这不是拼命地跑起来了吗? 但是,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信次的胳膊和手脚早就已经在发抖啦——与其说是发抖,不如说是痉挛,这才是正确的。 感觉很危险啊。信次,如果你敢让我掉下去的话,我不会轻饶你的…… 玲子感觉信次手脚的痉挛越来越严重,肌肉似乎都变得僵硬了。 还差点远呢,真正的痛苦还在后面呢。「啪咻~」的一下,玲子更加用力地抽出了鞭子。 「你看~信次,矢作还没有倒下哦。如果你先被打败的话,你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吧?」 惩罚游戏……被那个恐惧感驱使,信次拼命地朝前爬去。 突然,玲子的身体下沉了20cm左右。 哎呀,什么,刚才的?仔细一看,信次的腰弯成了虾状,沉了下去。 原来如此,腹肌、背肌要比手脚先到达了极限。 「信次,腰弯得这么厉害,会变成怎么样我可不管哦?」 但是,我是不会饶恕你的。还没有到极限吧。玲子完全不在意,绕过信次的屁股继续鞭打着大腿。 因为信次的腰沉了下去,所以变成稍微张开大腿的模样。相反,从脚踝开始,信次的小腿紧贴着腹部。 每当信次痛苦地喘息时,透过靴子也能清楚地感受到腹部的起伏。肩膀似乎也很痛苦,没走一步都会上下大幅度摇晃着。 哎呀哎呀,好像在很痛苦地喘着气呢。才不过是400米的距离而已,最后还差一本或者两本,就该倒下了吧?欸?可以这么说吗? 信次手脚的瘫痪或者心肺系统的停止,到底是哪个要比较先呢?但是,他已经对鞭子和马刺的反应都变得迟钝起来了……必须再添加一些新鲜的疼痛……对了!有一个好办法! 玲子用马刺用力踢着信次伤痕累累的侧腹。 「信次,你再这么慢吞吞的,就这样!」 咕噜……啊呜…… 玲子让马刺在陷入信次的身体的状态下,上下转动马刺,再像用马刺挠一样,在水平放下时又多次转动起脚踝。 「嘎……嘎啊——!!!!」 被用马刺刺入柔软的侧腹,再加上被剜开几条还渗着血的伤口,信次根本忍耐不了。 信次发出野兽般的尖叫!! 哈哈!!信次真是的,很痛吧,果然很痛吧。这样的话,就可以再跑一会儿了吧! 「看吧~看吧~不好好跑起来的话,肚子上的皮都会掉下来的哦!」 玲子从心底里感到愉悦,快乐地笑了起来。 啊,我、现在完全欺凌着信次……把信次逼到了真正的极限……太棒了!!!玲子享受着信次在自己的屁股下痛苦地呻吟、哭喊的模样。 悲鸣、鞭子的声音、手感、从屁股下传来的信次全身的痉挛,隔着靴子感受到的痛苦起伏着的肚子,马刺讽刺般地刺在活生生的人类身上带来的反应,还有从信次的侧腹滴下的血……击溃信次,为什么这么开心啊! 停不下来……不可思议的,玲子感到很开心,完全没有怜悯信次的感情。 更多、还要更多、玲子全神贯注于从信次身上榨出痛苦带来的反应。 信次和自己完全相反,连在意屈辱的余裕都没有了。处于痛苦的极限时,他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 但是,既然信次也是人类,无论怎么痛苦,总会有迎来极限的时刻。对信次来说,既是救赎又是新的痛苦开始的界限,不出意外到来了。 因为太过于痛苦,信次大口喘着气,吸进肚子的空气沉进腹部底端,撑得老大。当他左手摇摇晃晃地抬到空中的瞬间—— 「嗨!」 伴随着这样的吆喝声,玲子的双脚同时踢进了信次的肚子里。 正好,让信次把拼命吸入的空气全部吐了出来。想办法呼吸的信次被踢了肚子,呼吸的节奏一下子被打乱了,他拼命地咳嗽。 「呱欸~!!呕呕呕!!!」 最后玲子的踢法,并不只是比之前的踢法更凌厉那么简单。 因为咳嗽而陷入呼吸困难的时间最多也只有两三秒。但是对于全身的肌肉和心肺都已经超过了极限的信次来说,要忍耐两三秒是不可能的事情。 信次的左手弯曲着,接着右手也失去了力量。没过多久,信次就保持着背着玲子的姿势,脸挨在了地板上。 嘎吱……铺着木板的地板上,响起信次的脑袋激烈碰撞的声音。 「啊~啊~信次、被玩坏了。天城,是你赢了!」 玲子向几乎从正侧面走过的礼子打招呼。 「好像是这样呢。但是,我这边也差不多快到极限了。」 慎治他也是一样,在礼子的屁股下快要崩溃了。不,可能已经崩溃了。 慎治感到眼前一片黑暗。礼子的声音也好,抽在身上的鞭子的疼痛感也好,都渐行渐远了。 慎治由于呼吸困难已经昏厥了一半以上,只有手脚在无意识中缓缓移动。慎治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期盼已久的信次的倒下终于实现了。 慎治就这样像梦游患者一样走到离角落5米左右的位置,礼子为了拐弯,拉起缰绳的瞬间,他失去了平衡,几乎是横着倒在了地上。 「好痛……」 讽刺的是,慎治的脑袋狠狠地砸在地板上,疼痛让他终于恢复了意识。 「啊~啊哈、不会吧……」 慎治抬头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俯视着自己的礼子,不由得哭出声来。 「难、难道说……我输了……要进行惩罚游戏了吗——!!!」 「放心吧慎治,这场比赛慎治赢了。没有惩罚游戏,在川内进行惩罚游戏的时候,就让慎治你休息一下作为奖励。把马鞍摘下来,到这里来。」 赢、赢了?太、太好了……听到礼子的话,慎治高兴得哭了起来。 「信次,恭喜你,惩罚游戏已经决定了。」 玲子践踏着在自己屁股下完全崩溃,慢慢地喘息着的信次的脑袋,然后宣告了处刑。 「信次,你知道的吧。你输给矢作了哦。所以,也就是说,比起矢作的饲主礼子,我的教育要更加天真吧?我会重新教育你的。」 「玲子,赶紧开始玩惩罚游戏吧!?」 礼子一边朝着体育馆角落的大包那边走去,一边打着招呼。然后,她从两人的包里拿出了信次他们熟悉的道具。 是长长的皮鞭。昨天尽情挥舞了的、吸收了两人的血与汗的道具。看到礼子拿着两根鞭子慢慢地靠近,信次几乎陷入了恐慌状态。 「玲子,对信次的惩罚游戏要做什么好呢?」 「是呢……当然是鞭子喽。因为昨天是追着他抽,所以今天就像天城做的那样,用绳子吊着抽他鞭子吧。但是,这毕竟是惩罚游戏,必须比昨天更严厉才行。对了,天城和我,两个人一起抽他鞭子怎么样?前后、左右、让他的全身同时品尝到痛苦的滋味。」 「好啊,这个办法!同时进行鞭挞,感觉会很痛呢。信次,不要以为晕过去一两次的程度就能得到饶恕哦。因为是惩罚游戏,所以不会简单地饶恕你的啊!」 这是让人恐惧到颤抖的宣告。 要比昨天的鞭子还要严厉?怎、怎么这样…… 「呜、啊,拜托了……我什么都会做的……只有鞭子请饶了我……真的、是真的会死的啊——!!!」 信次紧紧地抱住玲子的靴子,拼命地哀求着。 从昨天开始,到底品尝过多少次鞭子的滋味了呢?在这之上,竟然还要受到比昨天更严厉的鞭子……信次真的害怕得要死。 已经不在乎羞耻和体面了,脸上被泪水和口水弄得湿漉漉的,恐惧几乎让声音都变形了。 「啊~真是~你真烦人欸。你是笨蛋吗?这种请求我们是不可能会听的,差不多该学习到这一点了吧?」 好了……玲子毫不留情地用靴子踢在信次的脸上。但是,信次被踢得流出鼻血,仍然拼命地又紧紧地抱住了玲子的靴子。 「拜、拜托了……」 「真是傻啊,信次,你不知道这是没用的吗?」 礼子一边用靴尖揉着信次的脑袋,一边苦笑着说道。 「信次,赶紧爬起来,准备接受鞭子吧?如果能老老实实地、别让我们费太多事的话,也许能稍微放轻一点力道哦?」 骗、骗人的!!! 明明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打算!!! 但是,信次的嘴已经被恐惧感冻僵了,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看着脚下陷入恐慌的信次,玲子她们笑了一会儿。紧接着,玲子慢慢地蹲下,抓住信次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 「信次,你就那么讨厌鞭子吗?」 「只有鞭子……只有鞭子请饶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只有鞭子……」 「嗯——这样啊,你原来这么讨厌鞭子啊。那~好吧,信次,我给你一个选择的余地。就像刚才说的,两个人一起鞭挞你是第一项惩罚游戏,对吧?我再给你准备第二项惩罚游戏。让信次你自己选择,到底是第一项还是第二项惩罚游戏好了。」 「欸?另一项惩罚游戏是……???」 「嘛,我不认为信次会选择这个呢。简单地说,鞭子说起来,与其说是肉体不如说是对身体表面、外侧的惩罚吧?而惩罚游戏2号呢,是对信次身体内侧的惩罚哦。」 欸?身体内侧的惩罚??到底要做什么??信次完全没有头绪。 「不知道吗?惩罚游戏2啊,就是把信次当成我的厕所,让你喝我的小便哦。呵呵,你要选哪个呢?」 这、这也太过分了……竟然让我喝尿什么的……太过分的惩罚游戏让信次不禁哑口无言了。 「不可能选择这个的吧,信次?居然要喝尿什么的。我告诉你,鞭挞不管怎么痛,疼痛也最多残留一个星期左右。不久伤口就会痊愈,总有一天会忘记痛苦的记忆。但是,喝尿是不一样的哦。那确实一点都不会痛,但是,喝下去之后就不会让你吐出来的哦。我的尿液就那样,会被信次的全身都吸收掉哦?信次的身体一辈子都会保持着被我的尿玷污的样子,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哦。明白吗?即使信次将来从我身边逃走了,你也会一辈子活在吸收了我的尿液的身体里面哦?吸收了别人尿液的身体,已经不能说是人了吧?呵呵,信次,不做人类了吗?还是要忍受鞭子?你可以从中选择自己喜欢的一个哦。」 这时,礼子也继续说道: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完全不想瞒着信次,骗你喝我们的尿。在暑假结束前的合宿中,大家会尽情地欺负你们的。唔呋——如果知道信次是喝了尿的变态,大家会有什么反应呢?真期待啊!」 这正是究极的选择。信次对过分苛刻的选择不禁失语,只是茫然地瘫倒在了地上。 鞭子确实是绝对讨厌的。只要能从鞭挞中逃出来,什么都愿意做,那绝不是骗人的。 但是,作为代替居然要喝尿什么的——信次完全没想到会面临这种选择。 刚才,玲子问他们,作为水的替代,要不要喝尿?原来,那并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其它的意思。 但、但是……不管怎么说,喝尿什么的……自己喝着玲子的尿的场景,信次完全无法想象。 远远超越了屈辱之类的词语。 被人吐口水的时候也是。虽然也会因为悔恨的不得了而流泪,但是,被人用轻蔑的表情吐口水之类的事情,信次也有听说过……但是,让、让人喝尿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就算死也不愿意。 正如玲子所说,喝了一次的话,自己的身体就会被玷污,再也无法挽回。 喝了尿的男人,即使自己逃到了谁也找不到的远方,玲子的尿渗入自己的五脏六腑的事实,也绝对不会消失。 只有自己的身体,是永远也逃不掉的。 死也不愿意……绝对只有这个…… 但是,虽然绝对不想承认,但无法封闭在内心深处的另一种想法也在不断膨胀。 口、渴了! 本来就渴得要死,再加上残酷的比赛,流了大量的汗。口渴的感觉,已经超越了极限。 水、水……只要是喝的,什么都可以、想喝……即使是尿液,喝了也不会死的吧……信次和那个想法拼命地战斗着。 什么、我都在想些什么傻事……不管怎么说,喝尿什么的……那可是尿啊? 一直狠狠地欺负自己,可恨又可憎的雾岛玲子的尿液,居然说想喝什么的……信次不由得像痉挛一样左右摇头,拼命地想压死那个想法。 在玲子看来,信次内心的纠葛之类的东西,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真傻呢,信次。 不管怎么样,差不多该知道了你必须要喝我的尿了吧。 嘛,像这样欺骗自己,从旁观看的话倒是很有趣的看点,不过终究是无用的挣扎而已。 如果负隅顽抗的话,就用鞭子让你屈服……好吧,就让我从背后推你一把。 「那么,信次,差不多该决定要选择哪个惩罚游戏比较好了吧?嘛,就算不问我也知道你的回答就是了。」 玲子慢慢地靠近信次,把弯成环状的鞭子一部分对折,把仍然维持环状的部分挂上了信次的脖子。 「不用回答也没办法。当然,是鞭子更好吧?我不会妨碍信次你的选择哦。如你所愿,我会鞭打你的。来吧,礼子,帮我把信次吊起来。」 「OK!那么,按照信次的要求,直到昏倒为止,我都会给你充分的鞭子作为礼物哦!」 从另一侧被礼子的鞭子缠住了,信次被不禁尿出来的恐惧感袭击了。 真、真的打算两个人一起来鞭打我……昨天,光是被玲子一个人鞭打就痛得要死。但是,今天是两个人。 昨天礼子的鞭子和玲子的鞭子相比毫不逊色,非常可怕。被、被那样的鞭子,两个人同时鞭挞的话,也许真的会死也说不定……死亡的恐怖,痛苦的记忆,还有喉咙灼烧般的干渴……信次的心情变得奇怪了。 要被杀了……不想死……想喝水……现在支配着信次一切的是生存本能。 「喝……我喝……」 鞭子一下子从脖子上离开了,刚这么感觉到的瞬间,玲子就在瘫坐着的信次面前慢慢蹲了下来。 「信次、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能再说清楚一次吗?应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喝……我喝……所以只有鞭子……只有鞭子请饶恕我……」 信次挤出了快要消失的啜泣声。 「你到底知不知道、要喝什么?喂,我再问你一遍。你想喝什么,请好好地加上主语,让我也能清楚明白,好了,说吧!」 「啪咻~」一声,玲子用手中的鞭子抽击着地板。 已经、不在乎什么羞耻和体面了。一旦说出口了,就不可能再用理性来阻止了。 「噫……不、不要打我……拜、拜托了。拜托了,玲子小姐的、尿、尿……尿液……让我喝……请让我喝……」 拼命地用哭声回答的时候,信次真的哭了起来。 说出口了……请让我喝尿……真的说出来了……下巴被抬了起来。 玲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信次。玲子美丽的脸颊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默默地凝视着信次。 感觉好像要被玲子那大大的、稍微有些吊起的漂亮眼睛吸了进去。 「信次,你是认真说的吗?现在的话,我还可以当你没有说过哦?」 「真、是真的……请让我喝玲子小姐你的尿……」 到刚才为止的一丝犹豫也渐渐淡薄了。 我已经回不去了——信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为了逃避鞭子而选择了喝尿。 「真让人吃惊……」 玲子「噗」地往信次的脸上吐了口水,就这样抓住信次的头发把他拖到在地上,慢慢地站了起来,她用靴子充分践踏着信次的脸颊。 「礼子,你听到了吗?没想到信次是这样的变态啊!竟然想喝别人的尿什么的,这种事居然能面不改色地说出口啊。呐,礼子,礼子真的想象过信次会说『请让我喝你的尿』这种事情吗?」 「怎么可能!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会说想喝,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吧……信次,你真的打算放弃人类的身份吗?真的可以放弃吗?」 信次一边被玲子她们蔑视,一边因为屈辱而肩膀颤抖着。 太、太过分了……把我逼到喝尿的地步明明是她们……竟然说我是变态。 「嘛~好吧,信次,因为是约定呢。作为惩罚游戏,我会让你尽情喝我的尿的。到底你会用什么样的表情喝尿呢,让我好好看看吧?」 玲子从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杯子,这是一个容量为500cc的大杯子。 「信次,现在我就把尿尿在这个杯子里,你要把它全部喝光,一滴也不准剩。就算是洒了一滴,我也不承认是进行了惩罚游戏哦。失败了的话……你知道的啊,鞭·子·哦~!」 玲子在信次面前慢慢地褪下短裤黑色内裤,蹲下了,那个蹲法没有什么特别的。 单纯和上厕所的时候完全一样。 「信次,睁开双眼好好地看着这边!自己要喝的是尿这一点,请好好地看着!」 玲子感觉很不可思议。虽然完全没想象过会被别人看见自己撒尿的姿态、排泄的场景,但不可思议的是,完全没有感到害羞。 百思不如一试啊。虽然很期待让他喝尿,但是被信次看到自己撒尿的地方,总觉得很害羞——这样的想法完全是骗人的。 一旦到了上场的时刻,连一丁半点的害羞都感觉不到。 玲子对玷污信次的全身、从身体内侧、对全部细胞的玷污感到令人震颤的快感。 呵呵,这样信次这辈子,都是属于我的东西了。 不管逃到哪里,信次都会和被我弄脏了的身体在一起,直到死都逃不出吸收了的我的污秽。 信次,让你的一生,都沾满我的侮辱和污秽。给你植入绝对不会消失的创伤。 太过兴奋了,反而有些尿不出来了。不行、不行。首先要好好地排出足够的尿液才行。 玲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瞬间,让头脑休息彻底冷静下来。 不久,下半身就感觉到了尿意高涨了起来。 「要来了……」 玲子喃喃自语的同时,下面开始迸发,奔腾流动起来。 伴随着水花溅起的声音,玲子放在跨间的杯子里开始堆积起液体。 大概是十秒左右的时间吧。玲子慢慢地享受了放尿的快感。刚才几乎喝了整整一瓶依云矿泉水,所以出来了很多呢。 是自己拿在手里,能感觉到沉甸甸的手感的重量。大概有300cc左右吧。太好了,能让信次尽情地喝掉呢。 「好了,信次,做好觉悟了吧!这些尿,你要全部喝干净哦!」 玲子把杯子放在信次面前,先站起来重新穿上内裤和短裤,就再次蹲在信次面前。 「信次,绝对不能把脸朝下面啊!我要好好看看你喝着我的尿液的不知羞耻的脸!」 信次对放在眼前的杯子伸出了颤抖的手。 好、好重……装着很多玲子尿液的杯子,感觉很重。 真、真的要把这些全部、喝掉吗??? 手掌中传来温热的触感。是什么呢??嗯!这是玲子尿液的温暖!!!信次反射性地差点把杯子扔出去了。 但是,一看到眼前的玲子,那只手就仿佛被冻住了。 不喝的话一定会被杀死,不喝的话一定会被杀死……像念经一样嘟囔着,信次拼命地把杯子靠近自己的嘴巴。 呕、玲子的尿、尿液在自己的嘴边……信次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信次,这是什么意思,眼睛、闭上了哦!给我睁开!!」 玲子严厉的声音响起。信次像是触电一样睁开了双眼,装着玲子尿液的杯子已经来到了脸的正下方。 淡黄色的液体,而且表面、杯子的边缘还残留着稍大的泡沫。 闻到了尿液和氨气的气味,有点骚的气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闻惯了的气味。 和自己尿出来的尿液没有什么区别,是的,是尿液特有的气味。至今为止,打过无数交道的气味。 但是,信次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闻到。 而且,那个气味释放了信次拼死压抑的生理上的厌恶感。 「唔……呕……!!!」 信次不禁把杯子放在地板上,手贴在胸和肚子上趴了下来。 胃液好像要倒流了。 但是,信次却连悠闲地忍耐着恶心感的时间都没有。 「是吗?信次,果然还是不能喝啊。我知道了。那就按照约定进行第一个惩罚游戏吧。要好好品尝我和礼子的鞭子滋味哦。」 「噫!!!只、只有这个!!!」 「怎么样都无所谓,信次,你到底想拖到什么时候?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现在不喝的话,马上就给你鞭子了哦!信次,你就这么想挑战我和礼子的耐心吗?」 对鞭子的恐惧,对信次来说已经可以说是刻进本能的恐惧。 信次抱着必死的想法,再次抓住了杯子。这次是用双手捧住,第二次靠近了嘴边。 也许是因为过了一段时间,感觉气味比刚才更重了。 但是,已经没有考虑什么的余地了。 要喝掉才行、要喝掉才行、要喝掉才行……信次像是念经一样喃喃自语,大口吐着气,然后把嘴放在杯子边缘。 要喝掉才行、要喝掉才行、要喝掉才行……一下子整个身体都绷紧了。杯子里的液体流了出来,接触到信次的嘴唇。 像是温暖的、温水的感觉。和玲子的体温一样,是被加热到35、6度的液体。这种温暖让人感觉像是被玲子的肉体直接对着嘴巴,在嘴里放尿一样的感觉。 要喝掉才行、要喝掉才行、要喝掉才行……拼命地做好心理准备,信次啜饮着嘴唇接触到的液体。 唔呕……嘴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味道。 像是放进浴池的温水一样温暖的温度,还有很重的咸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然后慢了一步,似乎是尿骚味,身体生理上拒绝接受的味道在口中扩散了。 这是别人的排泄物的味道,是引起本能厌恶感的味道。而且从喉咙深处涌上鼻腔,强烈的臭气涌上心头。 呜、呜……和自己的小便几乎没有任何区别,是尿的臭味。 但是,那不是从身体外面传来的味道。而是从信次的身体内部、从口中、从喉咙、然后是从胃的底部涌上来的、变成了强烈的恶心感的味道。 咕、咕、咕噜、咕噜……信次一边拼命地抑制着恶心感,一边眼睛翻白一边咽下嘴里的尿液。 咕噜……信次感觉到玲子的尿液通过喉咙,进入到胃里。 太好了……终于喝下去了……把小便、把尿喝下去了……信次的脸上流下了眼泪。 信次一边哭一边拼命地喝着。忍耐着嘴里弥漫着尿液的味道,全身奔流的胜利厌恶感和想死的屈辱,拼命地喝了下去。 两口、三口……信次继续喝着。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口了。一度以为是无限延续的仪式终于结束了。信次拼命想喝掉的尿液已经没有了,涌进信次嘴里的不是液体,而是空气进来了。 感到违和感的信次放下杯子一看,里面已经没有东西了。 「信次,你真的把我的小便全部都喝光了……」 是玲子的声音。从杯子里抬起头来,玲子投来了侮辱、轻蔑、征服感混杂在一起,无法形容的盛气凌人的视线。 「是、是……玲子小姐的小便,全部,喝光了……」 信次好像要出示证据一样,把杯子的里侧展现在玲子面前。 「啊啊、真是的,别让我看这么脏的东西啊!好吧,信次,的确我承认你喝光了我的小便。但是啊,最后我还会给你一样礼物。对信次来说,肯定已经习惯了吧。但是要问我现在是什么感想的话,果然只有这个能表达呢。」 玲子慢慢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发泄出全身积累的侮辱和蔑视感,狠狠地朝信次的脸上吐了唾沫。 Atui~! 信次的脸上,玲子的唾沫慢慢地流了下来。 「你这个、变态!」 信次颤抖着肩膀,屈辱地哭了出来。 玲子的小便、终于喝了玲子的尿……信次的全身上下充满了屈辱感。 已经无法挽回了。正如玲子所说,这一辈子,玲子的尿都浸入自己的五脏六腑了……没想到会被强逼着喝了。 被鞭子威胁,不得不喝了。虽说如此,但是,不管是被鞭子威胁还是别的什么,确实是自己恳求玲子这么做的。 请让我喝你的尿——这样请求着,被玲子轻蔑的同时,继续恳求她,恳求她让自己喝她的小便。 然后,从玲子的尿道里排泄的尿液流入口中的时候,不仅仅是屈辱,也确实感觉松了一口气。 就算是小便,无论如何也补充了水分,信次稍微从喉咙烧灼的干渴中解放了出来。 喝了第一口玲子的尿的瞬间,感受到屈辱和污辱的同时,也感觉到等待已久的水分渗透到全身的舒畅感。而且,终于喝完的时候,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内心也不禁产生「已经不能继续喝了吗」这样稍微有点寂寞的感觉,也的确是事实。 从口渴中解放出来的安心感和对给予自己水分的玲子的感激心情,信次全部都感受到了。 明明对方是用鞭子追赶自己,让自己品尝了大量痛苦和屈辱滋味的那个玲子。 我、我……真的因为喝了玲子的小便,而感到安心和高兴吗……变态……这样骂自己,还朝自己吐唾沫的玲子的话完全无法反驳,这更加让信次的心灵受伤了。 在头脑聪慧、直觉敏锐的礼子看来,信次内心的动摇全在掌握之中。 「慎治,怎么样?川内喝了玲子的小便,表情放松了很多呢。慎治也想喝我的小便吗?」 礼子一边用鞭子的尖端嘲弄着慎治,一边对慎治露出微笑。 「怎、怎么这样……小便什么的,我不想喝啊……请饶恕我,不是答应了我没有惩罚游戏吗!!!」 听到慎治的悲鸣,礼子她们对视了一眼,不禁笑了起来。 这个进展对她们来说,是最棒的。 「是啊,慎治,小便什么的果然不愿意喝啊?就算再怎么渴,喝别人的小便什么的,就连人类都算不上了呢。慎治,如果真的要这么做的话,还不如死掉算了,对吧?」 礼子满脸笑容地用温柔的语气对慎治说道。 「是、是的……喝尿什么的,请、请务必饶了我……」 「你真是傻呢,慎治。我们连一句话也没有命令你喝尿吧。放心吧,如果慎治你不想喝的话,我们不会勉强你喝的。呐,玲子,你不会因为他不喝我们的尿,就以此为理由去责备他吧?」 「那不是当然的吗?不管怎么说,居然说要喝别人的尿,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这种事情是理所当然的吧?矢作,你是那种会说『请让我喝尿』的变态,我就放心了。与此相反,信次,你那算什么?真的好变态啊?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如果要他喝尿的话,还不如咬舌自杀呢?呐,你一点羞耻都不知道,大口喝着我的小便,还露出一副安心的表情那算什么?」 信次因为过分的屈辱,肩膀颤抖着哭了出来。 太、太过分了……都那样欺负我了。 连一滴水都不让我喝的话,不管是尿还是什么,也只能喝了吧……居、居然说、我是喝尿的变态什么的……实在太过分了……但是,另一方面,信次感到有些奇怪,他冷静地思考着。 玲子她们不可能就这样饶过慎治。慎治一定会受到更严重的伤害。 但是,在那之前,信次的惩罚游戏还没有结束。 「礼子,这个笨蛋信次,明明已经喝了那么多小便,但总感觉好像还是一脸口渴的模样呢?所以就按照他希望的那样,让他多喝一些吧。礼子也想小便的话,就赏他喝一杯吧?」 「怎、怎么这样……还要再喝一杯什么的,和说好的不一样啊,呜——!!!」 玲子的手腕轻轻一闪,「啪」的一声,信次的脸颊被打了一耳光。 「真吵啊!堂而皇之地喝了我的小便的变态,竟然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抗议什么啊!再说了,我虽然说过喝尿是惩罚游戏,但我不记得有说过只喝我的尿就好了吧!」 「嘛~嘛~玲子,你这样欺负他太可怜了。信次,对吧?确实如信次所说的那样,已经接受了惩罚游戏。但是,只不过进行了一半。所以就这样吧——再给信次一次展现自尊心的机会。如果喝了我的尿,惩罚游戏就结束了,不会给你鞭子。但是,看到你那懊悔到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信次好像也有一丁半点的自尊心呢。那么,就鼓起勇气拒绝喝我的尿吧?当然,作为代替,我会给你鞭子的。不过,嘛,玲子那份尿是喝了的,所以鞭子会减半。我和玲子,不是用两人份的鞭子,而是用我自己的鞭子来饶恕你。怎么样?你要选哪一个?」 信次完全呆住了。 不管怎么说,都打算让他喝尿啊……就算鞭子减半,只有礼子一人份,也并不能让他感到安慰。 自己承受过的玲子的鞭子当然很痛,但昨天礼子的鞭子也让信次看得发抖。 完全不输给玲子的鞭子,看起来真的很痛。 实在不觉得能忍耐……如果这个提议是在喝玲子的小便之前提出来的话,也许信次就勉强接受了。 但是,一旦屈服了一次,信次的精神就腐朽了。抵抗的气概、忍耐鞭子的毅力之类的,在哪里都找不到了。 「信次,要选哪一个?快点决定吧!」 啪~礼子轻轻拍打了信次的脸颊。 「喝、我喝……」 「信次,我从刚才就有些烦躁了,你能说得更清楚、更大声一点吗?我完全听不见啊!你是男孩子吧!」 「喝、我喝……小便、请让我喝……」 玲子目瞪口呆了一会儿,然后耸了耸肩。 「玲子,这家伙果然是真正的变态啊。第一回,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一时糊涂才喝了第一杯尿呢,结果悔恨的泪水还没有干涸,居然还想喝我的尿啊!讨厌,这样的变态,我真的没想到会有啊!」 「呐……真的,吓了一跳啊。嘛,但既然说了让他喝,那就没办法了。礼子也因为没办法去上厕所而感到困扰吧?就让他喝吧。」 「说真的。我真没想象过在厕所以外的地方撒尿的画面。」 礼子拿出新的塑料杯,褪下短裤和白色内裤,和刚才的玲子一样,在信次的面前蹲了下来。 「唰」的一声,是礼子的小便流出来的声音,在杯子里逐渐积攒起来的尿液,和刚才一样的场景重复了。 「好了,信次,请喝吧。」 礼子递过来装着尿液的杯子,信次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反正不管说什么都让他喝……总之,哪怕提前一秒也好,想要尽快结束屈辱的时间。 「真是让人吃惊。真亏你能这么美味似的喝掉小便。嘛,好吧。信次,既然这样,惩罚游戏就结束了。」 听到礼子的声音,信次从心底里松了一口气。 如果把两人的尿合计起来,大概接近500cc。口渴感也被治愈了很多。 以再也不会消失的创伤为代价,信次感受到了一瞬间的解放感。 「好了,别管这种变态了。慎治,你放心吧。我已经尿过了,就算想让慎治你喝也尿不出来了。放心了吗?对吧,慎治?无论怎么口渴,自己的嘴被当成厕所,绝对会讨厌的吧?」 「是、是的……说的没错。」 慎治觉得事情稍微有点超出了预料。 他以为,礼子一定是想让自己喝尿没错。 如果敢说讨厌的话,肯定会被狠狠地鞭打,自己能否忍受,到最后能否拒绝喝礼子的尿,他完全没有自信。 但是,礼子干脆地放弃了,把矛头指向了信次。 让信次喝了的话,也就是说已经不能让自己喝了……是这样吧?得救了吗…… 「啊,真让我吃惊。真没想到信次真的会喝我「们的小便呢。」 「是啊。信次喝得太香了,弄得我都有些口渴了。玲子,在下一个游戏之前,我们也喝些依云吧?」 两位美少女一边喝着塑料瓶里的依云矿泉水,一边说着话。慎治用垂涎欲滴的眼神盯着两位美少女。 想、想喝……即使是一滴也好,也想喝……但是她们绝对不会允许他喝这一点,慎治洞若观火。 那么,还是不要说多余的话比较好。 到了晚上的话,就会让自己喝的——她们亲口说过的。慎治一点都不想浪费身体里的水分。 但是,礼子接下来说的话却粉碎了慎治的希望。 「那么,你们两个,接下来去玩下一个游戏哦。现在是夏天呢。好不容易来到了白马,外面也有网球场,怎么能不去外面玩?」 外、外面?在这种炎炎烈日之下?还不让我喝水? 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慎治他们被带到了外面,刚从装有空调的体育馆里走出一步,热气就涌了出来。 虽说是高原,但也是盛夏。30度已经算是温度很低了。慎治感觉身上马上就冒出新的汗水。 慎治他们就这样被带到了网球场。由于连续晴天,网球场的地面变得很干燥。 「慎治,在之前的合宿中,我感到很羞耻啊。不管怎么说你也太弱了。我会稍微锻炼一下你的体力的。」 「欸?什、什么……」 无视迷惑的慎治,礼子命令信次把放在一角的装有滚轮的捡球器拖过来,把慎治的双手牢牢地绑在滚轮的拉手上。 「好了,这样就好了。」 转眼一看,玲子不知什么时候穿着了长方形的大衣,站在短鞭的横线的另一侧。当然,她的手上拿着长长的爱鞭。 「慎治,我想你已经猜到接下来的游戏了吧?拉着这个滚筒,在网球场上来回冲刺。不好好跑的话……你知道的吧?两边都有我和玲子。稍微慢一点的话,鞭子就会等着你哦!?」 在、在这个炎炎烈日下,冲刺?而且,还要拉着看起来很重的滚筒? 没有力气的慎治终于拉动了滚筒,但跑起来好像怎么也做不到。 「怎、怎么这样……冲刺什么的、做不到啊——!!!」 慎治的哀求自不用说,被无视了。 「来吧,慎治,快动起来!在鞭子能抽到的位置,我会毫不留情地抽你的。如果不想感到痛苦的话,就赶快从我的鞭子的间合中逃出去吧!」 礼子轻盈地挥动手臂的同时,鞭子抽打着地面。 「Ready……Go!」 鞭子切开了空气,袭击了慎治的后背。 哔咻……啪咻……鞭子在慎治的背上刻下了X的刻印。 「噫、不要——!!!痛、好痛……我会跑的,别打我!!!」 礼子无视慎治的悲鸣,继续挥舞着鞭子。 「看招!看招!看招!不快点走的话,后背会变成怎么样我可不知道哦!看招!」 啪咻~! 水平挥舞的鞭子缠绕在慎治的身体上,绕到身体前方的鞭子尖端,击打在慎治的乳头上。 「嘎啊——!!!」 慎治尖叫着,拼命地向前移动着。总之,必须早点去那边……必须从礼子的鞭子间合中逃离才行…… 但是,礼子的鞭子的间合现在足足有3m长。 拖着滚筒,脚步沉重的慎治很难从礼子的间合中逃离。 挨了大概10发以上的鞭子,慎治终于从礼子的鞭子间合中逃脱,已经来到了网球场近一半的位置。 啊啊,终于能喘口气了……但是,那也只有一瞬间。 「慎治,你在减速什么啊!冲刺啊冲刺!!」 慎治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到拿着鞭子的玲子正在前面等着自己。 「好了,快点到这边来,过去之前,我的鞭子会一直等着你的!」 网球场的短边太短了。一眨眼慎治就到了玲子等待着的边线上。 「好了,赶紧掉头回去吧!我的鞭子也很痛哦!」 比说的还要早,玲子挥下的鞭子越过慎治的肩膀抽打在他的背上。 啪咻!……不要!!! 「不、不要……呜哇!!噫!我会回去的,马上就回去……啊啊!噫!别打我——!!!」 对于慎治的悲鸣,玲子娇笑着回答了。 「啊哈!慎治,如果有时间聊天的话,赶紧让你的脚动起来吧!看招!」 啪咻~!啪咻~! 刺耳的声音响起,玲子的鞭子像有自我意识的蛇一样,袭击了慎治的后背。因为双臂被紧紧地系在滚筒上,慎治完全无法从鞭子中保护自己。 只是,一味地承受着鞭挞。 肩膀、背部、腰部、屁股……玲子尽情地、随心所欲地鞭挞着慎治。 「不……不要……」 慎治尖叫着,终于从玲子的间合中摇摇晃晃地滚了出来。然后,在眼前,又是礼子在等待着他。 「欢迎回来,慎治。也太晚了吧!」 礼子握着鞭子早就在等待着了。 「好了,赶紧掉头,再来一圈!」 礼子的鞭子在说话之前,就袭击了慎治的后背。 「噫!!!不要——!」 慎治一边发出悲鸣,一边拼命地转身逃跑。 另一边,礼子她们偶尔互相交换视线,露出玩味的笑容。 (啊~手下留情地鞭挞也意外地能积攒压力呢。嗯~想要尽情地用鞭子抽!!!) 是的,礼子她们和昨天毫不留情的鞭挞相比,现在相当小心地控制着鞭子的力道。 对于被鞭挞的慎治来说,疼痛并没有改变。但即使如此,确实是容易忍受下来的鞭子。 礼子也很清楚,玲子也觉得有些欲求不满。 (不行啊,玲子,不能认真起来。如果狠狠地鞭挞下去的话,慎治很快就会崩溃的吧?一定要让他充分地跑个够才行。) 礼子她们打算让慎治跑到极限,让他流大量的汗。 她们打算把慎治体内的水分压榨到一滴也不剩,让他出现脱水症状。 「好了慎治,快点跑起来!如果不出很多汗运动的话,就不能称之为锻炼了!」 礼子也想毫不留情地鞭挞慎治,但她还是拼命抑制住这股心情,手下留情地鞭挞,把慎治逼到了玲子的身边。 话说回来,鞭这个汉字,是革的旁边加上一个便字,的确很形象呢——礼子突然这么想。 皮革制的、对我们来说,是非常方便的道具。 作为欺负慎治他们的道具,作为让他们听话的强制手段、自由使用的便利道具。 为了我们的方便,而随意使役着慎治他们的皮革制道具。 即使我们实际上不挥动鞭子,慎治他们看到鞭子也已经吓坏了,愿意听我们的任何命令。 礼子轻轻地抚摸着手中的鞭子。皮革制的鞭身上,制作风格十分简朴。但是,只要握在手中,就能感觉到令人陶醉的魅力。 最初想到制作鞭子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呢?那一定是某种意义上的天才也说不定。 那之后,又有多少人运用智慧进行改良,才让我手里的鞭子诞生了出来呢? 这样一想,手里的鞭子变得越来越可爱了。 像这样把鞭子握在手里,真的,不需要任何理由。我是挥着鞭子的一方,慎治是被我鞭挞的一方,这是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我切身感受到这一点。 啊啊,我、天生就是挥鞭的那一方,真是太好了。 果然,鞭子的话,不是挥舞的那一方,绝对会讨厌的啊。 慎治他们为什么会出生在被鞭挞的那一方呢?如果是我的话,绝对不想被鞭挞的啊。 连自己正在欺负慎治他们这件事,礼子都几乎忘记了。 愉悦感、幸福感……礼子细细品味着此刻至高无上的幸福感。 「怎么了慎治,你的速度在下降!这不是才刚刚开始跑吗?这样的话,永远都不会结束的哦!」 玲子一边抽着球场的地面,一边喊着。 慎治不停地奔跑着。虽说有手下留情,但赤身裸体的人类不可能忍受得了皮鞭。 更何况是昨天被礼子她们拷问得遍体鳞伤的身体。被鞭子抽会痛,这件事不会因为手下留情而改变什么。 为了在短暂的时间内摆脱痛苦,只能按照礼子她们的命令继续跑下去。 慎治一边拼命地求饶一边继续跑着。 大概是跑了20次往返吧,慎治终于筋疲力尽地倒在了网球场的中央。 「啊啊~摔倒了。怎么办呢?礼子?他这么没毅力?」 慢慢靠近慎治的玲子踩着慎治的脑袋问道。 礼子迅速观察了慎治的全身。 嗯——好像还能再出一点汗呢。 我试着触摸了满是鞭痕的后背,但没有感觉到体温在急速上升。 看来与其说水分已经全部出来了,还不如说,是脚和心肺系统快到了负荷。 那么,稍微间隔一会儿,改变一下视角再继续吧。 礼子冷静地这样判断之后,宣布继续服刑。 向玲子示意让她脱下靴子,礼子把慎治拖了起来。 慎治已经到极限了。全身疲惫不堪。最重要的是,大量出汗,口渴感超过了极限。 「水、水……给我水……请给我水……」 慎治用快要消失的声音哀求道。 但是,礼子不允许。 (你在说什么啊,真正的极限还没有到呢。我会继续逼迫你的,给我做好心理准备吧。) 礼子在内心舔着舌头无视了慎治,向玲子提出了新的刑罚。 「是呢。这样确实不能说是锻炼了。再说了,这家伙在球场的一半距离是我们的鞭子够不到的,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只是没有露骨的放慢速度吧?果然,只有这种程度的毅力的话,必须一直监视和鞭策,才能进行有效的锻炼呢。」 「说的没错。但是,要怎么锻炼呢?我们一直追着他,用鞭子抽的话,那样我们也会累的,要让他做俯卧撑吗?」 「俯卧撑也不错,不过这家伙不是很快就会垮掉的吗?呐,那个怎么样?那里不是有两轮车吗?下次让他来拉那个吧。那个,像马车一样,我们坐在上面,让他在前面用手拉车,我们用鞭子鞭策他怎么样?」 「啊,那个Good!如果坐在两轮车上面的话,我们就不需要跑了呢。而且失去了滚筒的重量,慎治也能稍微轻松一点,正好。」 怎、怎么这样……慎治已经连哀求都做不到了。 他开始出现脱水症状,头晕,感到恶心。 真的会死的……但是,礼子她们完全不在意,这次把慎治的双手绑在两轮车上,让他咬住缰绳,自己则拿着鞭子高兴地坐上了手推车。 「玲子,那就请你替我抽慎治鞭子吧。缰绳由我来操纵。」 「OK!」 礼子握住缰绳的同时,「啪咻~」的鞭子声响起了。玲子挥舞的鞭子陷入了慎治的侧腹。 「咕咕……嘎啊……!!!」 慎治一边发出意义不明的悲鸣,一边拼命地拉起手推车。 确实要比滚筒的负荷轻。但是礼子她们两个人的体重合计起来有100公斤以上。 对于疲惫不堪的慎治来说,这是过度的负荷。而且这次两位美少女乘坐在慎治推着的手推车上,慎治无时无刻不处于玲子的鞭子射程范围内。 「看招看招,再给我快一点!谁说你可以慢吞吞地走了!?」 虽然在调整着力量,但玲子毫不留情地不间断地继续鞭挞。 啪咻……啪咻……鞭子不断抽在慎治身上,从他的口中持续不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因此慎治被迫更加卖力地拉车。像滚筒一样负荷大的话马上就无法动弹了,但是手推车却很容易动起来。 因此,被玲子的鞭子驱赶的慎治颤抖着身体,同时一点点地移动着。然后,慎治体内剩下的少量水分,持续不断被夺走。 现在正是天气晴朗的时候,盛夏的太阳在露天的网球场上尽情洒下光和热。 慎治沿着网球场的外围的线爬了差不多两圈。但是,这已经是极限了。 脑袋变得僵硬。什、什么??? 慎治感到手脚、腹部的违和感。视线下移之后,看到双腿和腹部正在不规则地痉挛着。 「呕……呕啊……」 突然间,恶心感也涌了上来。 好、好热,不,并没有……刚才还感觉很热,但现在却不怎么热了。 倒不如说有点冷。冷得刺骨。慎治的眼前正在变暗。 已经……不行了…… 面对真的快要失去意识的慎治,礼子她们冷静地观察着。 「玲子,好像快到极限了呢。」 「是呢。好像已经不怎么出汗了,变成了意识朦胧的摇晃状态呢。差不多进行下一步比较好吧?」 如果再晚一些的话,慎治就会引起真正的中暑,被送到医院去吧。 但是,礼子她们没有天真到会让慎治逃到医院的程度。 「驭~!」 礼子一边吆喝着,一边拉住了缰绳,让慎治停了下来。 慎治像被推车的惯性推着一样,踉踉跄跄地停了下来。就这样脸朝地趴在了地上。即使礼子她们下来了,也没有反应。 「呵呵呵,慎治,已经到极限了吗?嘛,算了,我帮你解开缰绳。」 礼子把缰绳从慎治的嘴里解下,接着解开慎治双手的束缚,慎治终于轻松了下来。 这时,支配慎治意识的只有一个欲求。 「水……水……」 挤出了快要消失的声音。但没有得到回答。 「拜、拜托了……给我水……」 慎治拼命地伸长痉挛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礼子的靴子。 (哎呀哎呀~慎治真是的,这么拼命的哀求着。但是真遗憾,我是不会让你喝水的!) 礼子看到慎治临终一般的哀求,也没有产生任何的同情心。倒不如说,把慎治逼到了真正的极限,她产生了强烈的成就感。 虽然逼到这个地步花了很多时间,但是果然很开心啊。所以,慎治,我会让你止渴的。 礼子冷酷无情地踢开慎治的手,抓住头发把慎治拉了起来。 「你真是傻呢。要说几遍你才明白?我可不会给你水哦?」 慎治的脑海中的一切被绝望所支配。 怎、怎么这样……还不让我喝水吗!!! 绝望变成了恐惧。头痛和快要呕吐似的恶心感越来越严重了。 「啊……啊~啊~啊~!!!」 慎治发出野兽般的悲鸣。虽然觉得眼泪涌上来了,但是已经连眼泪都没有了。 「慎治,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在这里,慎治你们能喝的水分,只有我们的尿。」 啪啪~礼子轻轻拍打着慎治的脸颊。 「怎么……这样……」 慎治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竟、竟然是尿……礼子真的无论如何都想让我喝她的尿啊……但是,但是……只有那个……慎治最后的理性拼命地抵抗着。 刚才,信次喝了玲子她们的尿的样子在脑海中闪过。 被逼着喝尿,放弃了人类的身份,那样的信次被两位美少女尽情地嘲笑了。 而且,她们还说会把喝了尿的事情告诉全班同学。 那样的,太过分了……但是,这终究只是慎治的理性,是虚幻的抵抗。 「呐,你在说什么呢?为了让我也能明白,能请你用流利的日语说吗?如果你真的那么渴难以说话的话,我会让你的喉咙湿润一下的。」 礼子说完,一下子撬开慎治的嘴,朝里面吐了口水。 等待已久的水分。啊,甜、太甜了……对于慎治来说,礼子的口水就和甘露一样甜美。 「啊、啊啊……还想要、更多……」 慎治不禁再次张开嘴巴,恳求着礼子。 「你是笨蛋吗!你知道,你现在被做了什么吗?你被人吐了唾沫哦?被人吐了唾沫的话,一般都会生气的吧?居然说『想要更多』什么的,慎治也变成和川内一样的变态了吗?」 礼子一边嘲笑着,一边因为早有预料的事情发生了,而感到内心愉悦。 (再推你一把,慎治,我现在就让你堕落哦。话说回来,唾液也有这样的使用方式,不光只是能吐在脸上啊。) 被人吐唾沫,反而感到高兴。平时被人吐唾沫的时候,多少会露出懊悔的表情的慎治,现在真心因为我向他吐唾沫而感到高兴。在渴求着我的唾沫。 很好,终于把你逼到这个地步了。 礼子实在是开心得不得了。 「好了,变态慎治,既然你这么想要我的口水,我就给你好了!」 Atui……Atui……礼子连续吐了很多口水到慎治的嘴里。礼子吐出的口水在空中划出白色的轨迹,飞了50cm左右,瞄准目标命中了慎治的口中。 (真是的,真不愧是我,这不是控制得很好不是吗?唾液控制得这么好的女孩子也很少见呢。嘛,不过如果经常像这样朝人吐唾沫的话,谁都有可能变得很熟练的。) 礼子对自己唾沫控制的精准度苦笑起来。 但是,就算吐了很多次,唾液的量也毕竟是有限的。离解渴还很远呢。更不用说,要补给慎治从全身压榨出的水分,更是难上加难。 礼子的唾液所给予的一点点滋润,只是更进一步激发了慎治对水分的渴求感。 已经、停不下来了。 慎治理性堆砌而成的塔终于倒塌了。剩下的,只有对死亡的恐惧和生存本能的呼喊。 总之,什么都可以,想要补充水分!!! 「请、请给我……」 终于来了啊——礼子一边微笑着,一边无言地凝视着慎治。 「拜、拜托了……礼子小姐的尿……请让我喝吧……」 还没有得到回答。难、难道说,因为我拒绝了好几次,所以礼子小姐生气了吗……连尿都不肯让我喝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慎治的背脊上充满了恐惧感。慎治拼命哀求。 「拜、拜托了——!!!小、小便!!!请让我喝吧——!!!」 慎治从喉咙里挤出绝望的尖叫声。 终于,礼子微笑了,刚笑出来的瞬间,向慎治的脸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果然慎治和川内一样,是变态呢。尖叫着说『请让我喝尿』什么的,你这不是连川内也不如吗?」 但是,慎治连礼子的侮辱都顾不上理会了。吐在眼睛上的口水顺着鼻梁流了下来,慎治用手捻起,拼命地舔舐着。 即使是一点点的水分,慎治也想要摄取进身体。 「你这个变态……」 礼子一方面想着把慎治逼成这样的自己也真是恶鬼呢,另一方面抑制不住对慎治的轻蔑和鄙视。 这样的家伙,真是别当人类算了。把他变成便器,变成家畜的猪,让他堕落,刻下一生都不会消失的创伤好了! 「好吧。你的意思是想放弃人类的身份,变成家畜猪吧。那就如你所愿,让你堕落吧!到这边来!」 要怎么让他喝呢?像刚才的玲子一样用杯子让他喝吗? 但是,用同样的方法没有艺术感啊。突然看到慎治的脸,他的脸上浮现出安心的表情。 什么、这家伙在高兴吗?接下来明明就要喝我的小便了……礼子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主意。 好吧,慎治,你的嘴巴,我要把它变成真正的便器。 就用我一直在厕所里小便的、和那完全一样的姿势,让我单纯地在你的嘴上撒尿吧。 礼子拖着慎治,把他带到了网球场的一端,那里是放网球用具的地方。 在那里放了好几个混凝土块,礼子把其中两个混凝土块叠在一起,相隔50cm又叠了两个。 「慎治,你把头伸进混凝土块的正中间躺下吧!」 慎治慢吞吞地躺在两叠混凝土块中间,礼子站上两叠混凝土块,从上方俯视着慎治。自己的靴子下面,看到了慎治的脸。 这家伙,堕落到了更低微的位置呢。比我的靴子还要低,真是非常适合他的位置。 礼子一边俯视着慎治,一边慢慢地脱掉了短裤,接着把白色的内裤褪到膝盖附近,就这样蹲了下来。 人生中不知道做了多少回,这就是在上厕所理所当然的动作。 礼子蹲下之后,再次俯视着比自己的脚还要低,躺在自己脚下的慎治。 真是活该呢。快、快点……似乎在这样说,慎治让我看到了他张开的嘴巴。 你就那么想要喝我的尿吗?好吧,我就让你喝吧。 取而代之的是,慎治喝我的尿的过程,全部都要让你看得清清楚楚。放弃人类的身份,作为家畜猪堕落的过程,全部都给我好好看着吧! 我感觉到尿意急速高涨起来。下半身高涨的尿意甚至让人感觉到一股快感。 好了……要来了…… 从躺着仰望的慎治的视野,也能看到同样的景象。礼子的内裤被褪下,随着礼子的膝盖弯曲,她的屁股在视野中慢慢变大,逼近了眼前。 我、会被当成真正的厕所……慎治的脸颊上不禁流下了一滴眼泪。 但是,不要这样——慎治没能说出口。 不管是放弃人类的身份,还是堕落为家畜猪,总之想要摄取水分——不,是想要喝礼子的尿。 礼子的屁股停在慎治的脸上方。他看见礼子在俯视着自己,想要转移视线。 但是,没能转移。慎治软弱的视线仿佛被礼子凌厉的视线吸住,不被允许转移。 眼前是礼子的、白花花的、紧绷着的臀部。 脱下内裤,露出的礼子的女性性器就在眼睛和鼻子的前方。 这是慎治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的真正的女性性器。而且,还是既是美少女,又是才女的,声誉优秀,高贵典雅的天城礼子的女性性器。 慎治这一生再也见不到比这更完美的女性性器。 慎治不禁想到——啊,一次也好,想要和这个完美的女性性器做一次爱,但是这只不过是埋藏在心底里的妄想罢了。 但是,现实是,眼前礼子的女性性器对慎治来说,是残酷的拷问道具。 现在,这个完美的女性性器,正要将它的排泄物——小便撒在自己的嘴里。 而且,就算慎治再怎么讨厌被人在嘴里撒尿,也根本逃不掉。 礼子的女性性器就像是对这件事了如指掌,仿佛嘲笑一般从上方俯视着慎治。 创伤、这个词太温和了。 现在对于慎治来说,女性的嘴唇已经不再是想要接吻的憧憬对象,而是会侮辱自己,向自己吐唾沫的恐怖的对象。 第一次看到的女性性器,好像会和更强烈的创伤联系在一起。是会向自己的嘴里撒尿的器官。 普通的男女的sex,作为男性在女性的身体内中出之类的东西,已经不成立了。相反,女性性器分泌出来的液体,会进入慎治的身体里,作为分泌尿液的器官将尿液撒在慎治的嘴里——这一点刻在了他的内心深处。 慎治这一生,都没有抱过女孩子。即使身体的伤口痊愈,将来有机会去抱女性,这个记忆也会复苏的吧。 而且,慎治永远不可能因为和女孩子做爱而感到兴奋了。 Q~礼子的屁股轻轻地摇晃了一下。 「慎治,要来了……」 礼子像是嘟囔一样的声音响起,礼子的女性性器上渗出的一丝水滴涌出来,滴了下来。 哗啦的,那一小部分水滴突然膨胀起来。滴水眨眼间就气势蓬勃,变成了一条水流。 我会让慎治喝的,哪怕一点也好,要让他多喝一点。礼子拼命地控制住撒尿的气势,尽量以一定的速度放出来。一口气撒出来的话,就会像淋浴一样飞散开来,慎治就喝不到多少了。 啊啊,但是很难做到呢。 真想一口气全部撒在他的嘴里啊! 礼子一边冷静地思考着,一边继续巧妙地控制着水量。 在喝着、在喝着……在礼子的屁股下面,慎治拼命地吞下礼子的小便。为了不漏掉哪怕一滴,慎治以快要下巴脱臼的气势,尽可能地张大嘴巴,接受着礼子的小便。 慎治的喉咙上下起伏,吞下礼子的尿液,尿液吞进体内的样子,看得非常清晰。 咕噜咕噜……就连慎治喝尿的声音也听得很清楚。 太好了!!!我让你喝了我的尿。慎治已经,一辈子都充满污秽了。呵呵,慎治的一生,全部都被我糟蹋了! 礼子感到无限的征服感在全身上下奔流着。有一种自己变得无限伟大的感觉。 与排泄积存在体内的尿液的心情重叠,强烈的快感在全身奔走着。 不行、把慎治的嘴当成便器,实在是太舒服了……就连礼子自己也很吃惊。 我、可能已经戒不掉这个了……和唾沫和鞭子是完全不同的快感。 我今后都会把慎治一次又一次地当成便器来使用的。 到底会被弄脏的吧……如果说昨晚和玲子商量今天的欺凌计划的时候感觉不到抵抗感,那是骗人的。但是,一旦试着做了,就完全没有了抵抗感,剩下的只有纯粹的愉悦感。 大量的放尿结束之后,礼子暂时沉浸在余韵之中。 用纸巾擦了擦下体,礼子慢慢地走下了混凝土块。 「辛苦了!怎么样,直接尿在慎治嘴里的心情?」 玲子一副兴奋的模样,问道。 「玲子……真是、太棒了!无法用语言说明的程度!总之,什么也别说,玲子也试试看吧。说实话,我可能再也不想上普通的厕所了……」 听到礼子半发呆的回答,玲子也兴致盎然起来。 礼子居然、会露出那么舒服的表情……好啊,我也来试试看吧! 往旁边一看,慎治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啊,慎治,再躺下去一会儿吧!光是天城的小便是不够的吧?我也正好想尿尿,就给你喝吧。你该不会说讨厌吧?」 慎治不禁露出了喜悦的表情。确实因为礼子的尿而缓过一口气。但是,口渴还没有止住。 「是、是……我很高兴……」 被要求喝尿还感到高兴?真是个变态!虽然这么想,但玲子也不想进行多余的游戏了。总之,想早点在慎治嘴里撒尿,让他喝下去。 玲子兴冲冲地站上混凝土块上,一口气褪下短裤和黑色内裤,蹲下身体。张大嘴巴,在等待着自己小便的慎治的脸就在屁股下面。 (哇,这个……太棒了!!总觉得从上面俯视着,慎治的嘴巴真的就像马桶一样呢。话说回来,像这样一边小便,一边俯视着慎治的心情,真的太棒了——!!!我、真的、有种变得很伟大的感觉!感觉能体会到礼子的兴奋感了。) 「要来了哦,慎治。」 就这样开放了高涨的尿意,玲子一口气开始了放尿。 自己排泄的尿液从跨间变成水流延伸,撒到了慎治的脸上。 然后,看到了慎治拼命扭动着脖子,让嘴巴不断移动着,紧紧咬住降下的水流。玲子排泄的尿大部分消失在慎治的口中。 咕噜咕噜……慎治的喉咙上下起伏,拼命咽下玲子的尿液。 (哈哈!!!慎治,他拼命地追着我的尿液!!啊啊,我的尿把慎治弄得乱七八糟的……太快乐了……) 因为太舒服了,玲子陷入了沉醉的状态。 即使是至今为止享受着欺凌别人的玲子,也从没有想过要让别人喝尿。 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开心的事呢? 初中时欺负过的对方的脸在脑海里穿梭。 我也想让那些孩子们像这样喝我的尿……这样的话,就算毕业后分道扬镳,也能在他们身上刻下我留下的伤痕……好吧,他们的份,就让慎治全部喝掉吧……今后也会让你喝个够的哦,慎治…… 玲子不久也结束了放尿,慢慢地从混凝土块上下来了。 「怎么样玲子?非常棒对吧?」 「嗯……没想到会这么舒服。这个,真让人上瘾啊。我已经决定了,在回到东京之前,不会再上普通的厕所了。我要把小便全部给信次他们喝。」 「我也是。这个,真的让人停不下来呢。」 慎治慢吞吞地爬了起来。喝了礼子他们大量的尿液,沉浸在松了一口气的安心感中。 「啊啊~慎治真是的,明明喝了我们的尿,脸上却露出很舒服的表情呢。」 「嘛,有什么关系嘛,礼子。信次你也听到了吧?听好了,在回到东京之前,我们的小便都会让信次你们喝的哦。如果敢说讨厌的话,马上就是鞭子哦!」 怎、怎么这样……不仅仅是惩罚游戏吗……信次想要开口的时候,不禁闭上了嘴巴。 系鏡像 searchfavorite_bordernotifications_nonemail_outlineaccount_circle 搜索  搜索全站 更多 已登入爲 wscwf person個人頁面 settings選項 logout登出 訂閱的回覆 收藏夾列表 當前暫未任何新回覆 訂閱的回覆 收藏夾列表 收藏夾列表加載中…… 提醒 當前沒有任何提醒 私信 當前暫未任何私信 首頁 小說文字區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error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luanlu3: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翻译的真好! 11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法萨芬镜: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感谢楼主 10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tttttkd: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大佬,什么时候更新啊 10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LiveBody: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求更新 10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aiyin1715443302: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可以看原文啊,不用等更新 10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asnws: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第九章 无限鞭制(前篇) 信次他们噩梦般的合宿终于结束了。但是,两人漫长的暑假才刚刚开始。 两个社团的合宿是利用了期末考试的评分时间。也就是说,暑假还没有开始。在合宿中刻下的全身伤痕还没有消失,结业式就匆匆结束了。 期末考试的结果非常惨。 在考试中,即使拼命思考,却还是有连问题的意义都无法理解的部分。虽然事先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但结果比想象中还要差。 信次他们已经掉入了班级的倒数十名之内。 甚至输给了入学时候还不如自己的同学,这样下去会成绩会直线下降。 如果是现在这个阶段的话,稍微学习一下也许就能挽回状况。但是,这是慎治他们不被允许的奢侈行为。 看到成绩通知书的慎治他们的父母也发出了深深的叹息。 「慎治,为什么成绩会变得这么差……这样的话,妈妈、会羞耻得连班会都很难去参加啊……」 慎治的母亲由于过分残酷的现实,而哭了起来。 「真是的。慎治,你到底是怎么了?好不容易才进入圣华这种名门学校……再说,你看着礼子小姐就不觉得羞耻吗?那么坚强、那么聪明的孩子肯亲近你,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啊?那么,稍微在学习上用点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已经、搞不懂慎治你了……」 慎治的父亲坐在沙发上,抱着头。 「是啊,而且慎治啊,礼子小姐是父亲工作公司的大客户社长的千金,你也应该知道这点吧?但是,慎治你却落魄成这样……爸爸也很害羞,会影响到工作的……」 「真是的。因为你和礼子小姐是同学,所以对方也很爽快地增加了订单。没想到,你竟然考出了这种和吊车尾没什么区别的成绩……你也稍微考虑一下父亲的立场啊……」 想哭出来的是慎治才对。但是,无论如何解释,都不可能被理解。 礼子完全拉拢了慎治的父母。更何况,礼子她们还拍下了一旦暴露就让两人一生都无法出门的令人羞愧的照片。 无论是谁,就连双亲这边都得不到帮助。 礼子如果有那个意思的话,不仅有能力毁掉自己,还会让父亲也失去工作,这对她来说是很简单的事情。 逃生之路早已经被堵住了。 而慎治的父亲,却连宣判了自己儿子的死刑,都完全没有注意到…… 「总之,慎治,你这样下去的话是不行的。那件事……和礼子小姐她们在谈合宿的时候有说过,要让东大现役学生的家庭教师来指导学习的事。那个,一定要拜托她让你参加。今年没有家庭旅行。慎治,至少在你恢复普通的成绩之前,旅行和碰电脑都暂时寄存下来了。」 「是啊,慎治,不管是一周还是两周。请你一定要配合礼子小姐她们的情况,求她们带上你参加。我也会好好拜托的。」 和慎治的父母说话时,礼子的应对是完美的。 她看上去是认真地、亲切地担心着慎治。不经意间,又透露出要参加学习会的家庭教师的优秀水平,这让慎治的父母完全放心地把慎治全部都托付给了礼子。 「礼子小姐,拜托了。因为是独子,所以我们可能有些过于溺爱慎治了。请礼子小姐,请你重新矫正一下慎治的性格。学习和打扫、再加上其他的杂事,尽管使唤他也没关系。如果偷懒的话,请不要顾虑,替我们好好教训他。」 面对慎治母亲的恳求,礼子内心拼命地忍住笑意。 (母亲,你放心吧。当然,我会毫不客气地教训他的。话说回来,居然这么容易就被骗了。慎治的确是笨蛋,慎治的父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但是,与内心相反,礼子的语调始终保持着温柔和文雅。 「怎么会、母亲大人。教训慎治君什么的,我可不会这么做呀。」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尽情的教训他的。我会让他好好品尝鞭子的滋味,直到我厌烦为止。话说回来,慎治他们受到的对待要是被他们的母亲知道了的话,会怎么想呢?我真想试一下啊。) 出发日转眼就到了,慎治他们被带去了礼子位于白马山脉的别墅。确实如礼子所说的那样,来自东大的学生作为家庭教师同行。 他们并不是礼子她们的奴隶,也没有其他的任何关系。倒不如说,是头脑清晰、体格健壮的肌肉男。 但是,这又有了另一个问题。 他们两个都属于体育系,在东大该说是运动系,隶属于健美部和举重部,基本上是肌肉型的同性恋。 而且,糟糕的是他们还是S的一方,是憧憬着强奸柔弱小伙子的场景的男人。 但是,因为头脑聪明,出身教养良好,所以无法将其付诸实施。对他们来说,礼子她们的邀请正中下怀。 希望他们能参加学习合宿。学习会当然是真的要举行,希望他们每天能花2-3个小时来指导她们学习。 当然,会支付破格的打工费。而且,可以尽情地强奸慎治他们。 因为有很多能堵住慎治他们嘴巴的材料,所以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作为报酬的一环,还能提供前往合宿地点的汽车等交通工具,条件实在太好了。 他们虽说是同性恋,但都是S,完全没有对对方的同情心。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倒不如说是接近礼子她们的存在。对慎治他们完全没有同情,只以自己的快乐和金钱收入为目的。 春日亮司和本乡良治,两人高高兴兴地接受了这个企划。 在前往白马的两辆越野车当中,与欢闹、融洽相处的礼子她们相反,慎治和信次两人对自己的命运瑟瑟发抖。 途中,在白马站附近的JUSCO买了很多食品,一行人到达别墅后,时间已经到了18点左右。 礼子家的别墅有些宽敞,看起来很气派。 厨房里面,使用着和餐厅类似的设备。礼子她们马上就开始准备晚饭了。 礼子她们的厨艺也意外地很好,仅仅30分钟左右就准了相当多的东西。 在旁观的信次看来—— (反正我们也只能跪在地板上,吃礼子她们吃剩下的东西吧。) 他半放弃似地想道。 「好了,做好了,大家一起吃吧!」 4个人坐在了桌子上,信次他们两个人想着该怎么办才好,呆呆地站着。 「你们在发什么呆?快坐下,我们可吃不了这么多!」 被玲子的声音吓了一跳,两人看向桌子上,竟然连信次他们的份儿都准备好了。 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还是开始吃饭了。 玲子她们做的料理说实话很好吃。虽然也有因为用了大量上等食材的原因,但即使不考虑这些,料理的本事也让人钦佩。 「怎样,信次,好吃吗?反正你肯定认为我们的料理是做杯面之类的东西吧?是不是稍微刮目相看了呢?」 对于玲子的话,信次不由坦率地点了点头。 「是、是的……真的很好吃……」 「是吗?那太好了。多吃一下吧。在这次合宿中,我会让你们吃得饱饱的,这点可以放心。」 但是,吃饱了之后就不行了。 「因为,白天你们要当我们的玩具,晚上良治老师他们会好好疼爱你们的。要维持体力的话,至少吃饭的时候,不会亏待你们的,那样身体就能坚持下去。中途就倒下的话,可是会很扫兴的哦。」 好吃的饭菜,一瞬间变得像沙子一样难以下咽,信次他们感觉胃袋仿佛都沉重了起来。 然后是第二天早上,礼子事先预约了临近的高原上的一间小型体育馆。在大学网球社团的全盛时期,日本各地的高原似乎都建造了别墅,在旁边同时建造了网球场。 即使是以滑雪为主的白马也不例外。随着当时的泡沫经济加剧,网球场和体育馆不断膨胀。但是,泡沫经济的崩溃和少子化却越来越严重。 不愧是全国有名的白马,到处都有来往的常客。但是临近的高原并没有那么多客人,很多夏季迁徙而来的候鸟成群结队的叫着。礼子租了这间小型体育馆的网球场一周的时间。 这是一个宽敞的空间,里面有各种的道具,远离周边的道路,是个不显眼的网球场,做什么都没关系的自由空间。 礼子打算在这个体育馆周围进行严刑拷打。 坐亮司他们的越野车来到这里之后,发现体育馆里被打扫得很干净。 算上篮球场还有很宽阔的空间,再加上道具仓库、厕所、浴室。因为周围用网围了起来,所以在四周高度三米左右的位置设置了走廊。 而且走廊下面伸出了一根粗壮的铁管,可以用来吊东西。 中间的天花板上还准备了机械体操用的吊环。更令人怀念的是,在角落里还有小学体育馆熟悉的肋木。 「不是很棒吗?这里。天花板很高,面积也挺合适的。既可以用哪些管子和肋木进行体操运动,也可以在体育馆里面跑来跑去,不是很开心吗?」 玲子的兴致高涨了起来。 来到外面的网球场,角落里放着整备用具。其中还有一个大大的滚筒放在地面上,那是自动捡球装置。另外,还有两辆用于搬运材料的两轮车。 「玲子,这个滚筒和两轮车也用不上吧。把它们改装成马车,让他们两个尽情地拉吧。」 「好啊,如果我和礼子把这些家伙当成马来骑,好像还能进行比赛呢!」 对于慎治他们来说,这是拷问的预告,精神上感到十分痛苦。 淡季的滑雪场真的很冷清。虽然虫子的声音很吵,但人类的声音只有从远处的网球场传来的叫喊声。即使慎治他们在拷问时发出尖叫,也没有任何人能听到。 「那么,我们开始吧。」 四个人刚一回到体育馆,玲子她们就兴冲冲地打开包。 包里露出了好几根绳子、手铐和脚镣。然后,礼子打开的包里出现了慎治他们熟悉的拷问道具——长长的、尖端呈蛇状的骑马鞭。然后是两人最喜欢的,又黑又亮的长条皮鞭。 皮鞭刚开始用的时候很硬,不是很好用。但在用的过程中,渐渐熟悉了拷问者的手。而且鞭子本身也吸取了牺牲者的血液,变得更加柔软,更加坚韧。 在整整一个学期中,信次他们被鞭打了几千次,充分吸收了信次他们的悲鸣和痛苦的鞭子,不断的散发出自身持有的魔性。 现在光是看到这条鞭子,就足以记忆起被鞭打时的痛苦和屈辱。信次他们沦落成卑躬屈膝的服刑者,甚至无法抵抗和逃亡。 玲子她们两人都穿着黑色的背心,和绣着精致花纹的轻便短裤。代替体育馆的室内鞋,从包内拿出了修长的骑马靴。 拥有纤细修长的脚,特别是膝盖以下的小腿部分很长的两人的靴子是定做的,长度比普通的靴子要长得多。即使是近170cm的高个子的玲子她们穿上,也能长到膝盖的正下方。 玲子她们只是穿上了和往常的高度不同的靴子,就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高涨情绪。 玲子她们的兴奋感和信次她们的恐惧感形成鲜明的对比。 「玲子,首先要怎么做呢?」 「果然,难得找到这么大的体育馆。不用在意会撞到天花板或者墙壁,尽情地挥鞭吧。我想在体育馆里用鞭子到处追赶信次!」 「好啊,那玲子先责备信次吧。在这期间,我就用玲子你的鞭子大饱眼福。而且这样的话,矢作也能充分想象自己的遭遇,不是很棒的事情吗?」 「天城也真坏呢。不过,这个主意不错。那我就不客气地先攻了。信次,到这边来!」 玲子把害怕的信次拖到体育馆中央,双手向后转,戴上手铐。是锁链部分几乎没有多少的类型的手铐。而且脚也被戴上了只有30cm左右锁链的脚镣。 准备完毕的玲子从地板上捡起爱用的长鞭子,用手腕卷起一个皮圈,接近信次。 「好了,准备好了。信次,你也准备好了吗?在这里,叫的再大声也没关系哦。」 玲子用弯曲的鞭子轻轻拍打着信次的胸部,进行刑罚的执行宣告。信次因为过于恐惧而膝盖僵硬,就连站立也变得困难起来。 「什么呀,我还一下都没打你呢?不要做出这种让人误会的反应啊。」 玲子轻轻拍打着信次的脸颊,慢慢地后退了几步,拉开了间隔! 玲子甩出鞭花,击打地板。信次脚下的地板发出尖锐的声响。玲子侧目望着,信次一下子缩起了身体。 玲子又试着挥了几鞭子,调节了间隔。 然后,她把鞭子在空中旋转一圈,用左手抓住靠近尖端的一方,高举着大大拉开。 「要上了,信次……喝!」 和玲子发出的气势一同,与手臂一体化,仿佛变得更长的鞭子像黑色的蛇一样在空中飞舞,从信次的侧腹开始缠在背上。 信次的身体随着鞭子的裂空声一起,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哼嗯!」 信次的悲鸣还没有消失,鞭子就回到了玲子的身边,再次在空中飞舞起来,鞭挞了信次。信次的悲鸣在体育馆中回荡。 想要从袭击而来的鞭子中逃脱的信次被脚镣破坏了平衡。双手被固定住,所以一步也没能迈出就倒在了地板上。 即使想站起来,双手也被固定住了,光是撑起身体就费尽全力了。玲子慢慢地靠近在地板上挣扎的信次。 「信次,明白了吗?手和脚都被绑住了,倒下的话自己是起不来的。」 玲子一边温柔地帮助信次,一边继续说道: 「下次我不会帮你起来的。再倒下的话,我会用我的鞭子让信次你在地板上滚来滚去的。如果不想变成这样的话,就拼尽全力的站着吧。」 玲子用鞭子轻轻地拍了拍信次的脸颊,然后眨着眼慢慢后退了三、四步。 玲子挥舞鞭子,再次响起破空之声。信次拼命地忍耐着。 从左到右、从上到下,越过肩膀,就像蛇一样变化多端。玲子的鞭子随心所欲地鞭挞了信次的全身。 「呜……啊啊啊……」 信次得不到喘息的机会,虽然被鞭子抽得摇摇晃晃的,但还是拼命忍耐着。 玲子几乎把鞭子的全部都缠绕在信次的身上,把信次束缚了起来。给信次带来灼烧般痛苦的鞭子吸附着他的身体,仿佛要和信次融为一体。 吸在信次身上的鞭子除了刺激打击残留的痛楚之外,还增加了被紧紧束缚住的痛苦。 并且,下一个瞬间,玲子猛地一拉——鞭子被拖回玲子身边时,带来的摩擦般的第三重痛苦让信次的全身发出凄惨的悲鸣,他只能拼命地忍耐着。 如果不用尖叫来发泄的话,可能会痛到发疯。但玲子并没有那么温柔地让信次忍耐。 「真是很努力啊。但是,这个怎么样~看招!」 突然间,玲子的鞭子袭击了信次的右脚踝。被打中的那一瞬间,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鞭子勒紧了脚踝。 下一个瞬间,玲子的手腕灵巧地翻转,鞭子保持着缠住信次的脚踝的状态,被拉回玲子的身边。非常漂亮地破坏了信次的平衡,让他倒在了地板上。 信次的脑袋用力地砸在地板上,一瞬间昏倒过去。 但是,下一瞬间,被甩下的玲子的鞭子带来的疼痛感拉回了信次的意识。 「哇啊——!」 信次一边尖叫着,一边反射性地想要起来。但是,玲子的鞭子似乎压制住了信次的动作,稳住了信次的肩膀。 信次不断地发出哀嚎,同时想办法站起身。但每次都被玲子的鞭子抽了回去,被钉在地板上的信次,因为鞭挞的疼痛感不停地呻吟。 「不要!呜哇——饶了我!!不、不、不要!!」 信次拼命地大喊大叫,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对于身体起不来的信次来说,从玲子的鞭子中逃脱的方法,就只有拼命地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但是,在挥舞着鞭子的玲子看来,这不过是徒劳的挣扎。信次无论怎么拼命的动弹,手和脚都被束缚住的情况,是很难躲避的。 就算用尽力气,也只能运动20-30cm左右。而且信次能做的动作,只有在地板上左右滚动身体。但是,这样不过是以玲子为中心,在进行圆周运动而已。 这样的话,玲子连追赶信次的必要都没有。信次再怎么拼命地行动,玲子只需要一步就能跟上,信次的努力完全是徒劳。 摔倒的信次无论怎么动都逃不出玲子的鞭子射程。不,对玲子来说,信次挣扎的话,反而可以随心所欲地鞭打信次身上的所有部位。 正好,对玲子来说,这就像转动着烤串慢慢地烤着肉。多亏了信次的打滚,才能顺利鞭挞到信次的全身。 「啊哈!好了,信次,你再努力地逃吧,看招!」 玲子故意打偏两鞭子,抽击在信次脸颊旁边的地板上。 「啊——救、救命啊……呜呜!」 玲子一边享受着信次恐惧的表情,一般从信次的侧腹开始不停地鞭打着信次。 对玲子来说,这真是非常开心的时间。 信次在自己的眼前狼狈的打滚。他拼命的挣扎,自己只需要脚尖稍微移动一下,轻轻一踩就可以击溃了他的努力。 被自己的鞭子抽打,被疼痛感折磨,信次拼命地想减少能被抽到的地方。但是在从上方俯瞰的玲子看来,能用鞭子抽打的地方,要多少有多少。 玲子一边俯视着信次一边挥舞着鞭子。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从至高的神域之中俯视着地上人类的神的视线一般,信次的挣扎全部印入眼帘。 信次的抵抗没有任何作用,像神之裁决一样,随心所欲地挥舞鞭子,降下神罚。玲子尽情享受着这种至高无上的优越感。 而信次的想法和玲子正好相反。 在地上爬来爬去,被从遥远的云端降下的女神的神罚惩罚,只能一边叹息一边品尝着自己蝼蚁般命运的苦楚。 玲子的视线和信次的视线,在高度上只有1m左右的差距。 但是,虽然只有1m的差距,虽然是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级的同学,但玲子和信次的身份却有着天壤之别。 更别说,玲子是挥舞鞭子的支配者,而信次是被鞭挞的奴隶。 作为女神的玲子怎么任性都可以,她理所当然地惩罚着和虫子等同地位的信次。 信次无法想象自己反抗玲子的景象,甚至对躲避玲子的惩罚也心生踌躇,他更愿意乞求玲子的怜悯。 二人的意识完全同步——但是,是在完全相反的意义上。 不间断地落在信次全身各处的鞭子停了下来,玲子慢慢地接近了信次。 「呜……呜呜……」 信次倒在地板上啜泣着。 「怎么、信次,这不是还能回应吗?」 玲子轻轻地踩着信次的脑袋,笑了起来。 「手和脚都麻了吧,我帮你松开。」 信次终于解放了双手双脚,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在刚才还被无数次鞭挞的后背和臀部,现在仍然处于肌肉痉挛状态。 到刚才为止的剧痛渐渐消失了,但是全身的鞭痕像是被烧过的针扎进去一样疼痛起来。 「啊~啊~!真是的,信次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呢。」 玲子一边轻轻地踩住信次的脑袋,一边继续说道: 「呐,信次,被女孩子用鞭子抽到这种地步,一定很不甘心吧?给你一个报复的机会怎么样?」 玲子放开踩在信次的头上的脚,蹲在信次身旁继续说道: 「放马过来吧。被鞭子抽了很不甘心对吧?如果是男孩子的话,就来打我吧!?」 (怎、怎么这样……你知道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赢得了……) 看到流着眼泪露出微弱的抗议眼神的信次,礼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哎呀呀~雾岛啊。就算给一百次机会,信次也不可能赢得了你,你明明知道这一点。明明有那么大的实力差距却说让他『放马过来』,这可不行啊。这样的话,不就简直是在欺负人嘛?」 「啊,果然是这样吗?我也觉得自己稍微有些欺负他了呢,咯咯……」 「对吧?这可不好,太欺负的话,信次不是很可怜吗?」 「说的也是……那么,信次,就这样吧。我只用鞭子,不管是突刺还是踢技,我都不会使用。信次虽然是赤手空拳,但要怎么攻击我都允许。而且,我的身体随便那里都好,只要你能碰我一根手指头,就算信次你赢。奖励是……对了,就给你个大大的奖励鼓励一下吧。信次赢了的话,回到东京之前,我一次都不会再鞭挞你,怎么样!?」 信次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在这里的期间,能把被鞭挞的时间去除吗?在品尝了拷问般的鞭子刑罚之后,这个提案太有魅力了。 当然,不可能战胜玲子。 但是,没有必要打倒玲子。身体的任何地方都可以,只要触摸到了就可以了。 空手道部合宿的组手时期也是,面对自己的攻击,玲子也会优先选择防御。 虽然鞭子非常可怕,但是如果忍耐几发,闭上眼睛猛冲的话,也许会有办法的……更何况,如果拒绝了这个提案,也只有被鞭挞的未来在等着自己,在这一点上信次还是比较洞若观火的。 「是真的?只要稍微碰到一下的话,就不会用鞭子再抽我了?」 信次用卑微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玲子她们一瞬间交换了视线,咯咯地笑了起来。 (信次真是个笨蛋啊,完全中了雾岛的圈套了。) 但是,信次没有时间考虑礼子微笑的意义。总之,想要从玲子的鞭子中逃离——他的脑子里只想着这些。 这是死刑犯常常掉入的陷阱。自以为思虑周全,自己选择了最坏的道路的短虑。 「当然啦,信次。我不会说谎的。哪怕只碰到我一根手指,我就饶了你,不会再用鞭子抽你。」 信次用尽仅剩的体力,拼命地站了起来。 太愚蠢了。 对信次来说,只要一动不动地忍耐着玲子的鞭子,极力无言地忍耐,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忍耐着疼痛,忍耐着想要哭出来的心情,为了不让玲子感到愉悦而停止来回打滚,像石头一样凝固在地板上。彻底不做出任何反应,好让玲子感到厌烦,这才是救赎的道路。 没错,这才是信次应该选择的道路。 看到信次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玲子的兴致再次高涨。她后退了5m左右的间隔,两、三次用鞭子抽击着地板。 「好了,信次也干劲十足呢。那么,开始吧,看招!!」 玲子踏出一步,手腕转动,在信次的脚下甩出两、三发牵制意图的鞭子。 「噫……!」 信次一下子被鞭子吓到了,紧接着玲子踩着地板,追赶起信次。顺手和反手来回交替,画着八字一般不断地向信次挥舞鞭子。 随着破空之声,「嗖嗖」的不断响起,信次的两肋、腹部甚至连后背都没能幸免,被玲子的鞭子抓住了。听到尖锐的鞭子声音,感受到被鞭挞的疼痛,信次不禁呻吟起来。 这样下去的话,又会被打败的…… 抱着必死的决心,用尽了最后的勇气和体力,信次拼命地呼喊着。 「哇啊啊——!」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怪叫声响起,信次一边用双手护着脑袋,一边拼命地向玲子冲了过去。 被抽几发鞭子也没关系。总之,只要靠近到能碰到玲子的距离就会有办法……这是拼死地突进。 但是,对于玲子来说,这是意料之中的行动。 为了避开鞭子,放低身体突进着的信次的笨拙动作,玲子一瞬间就看穿了。她用小跳步轻而易举地躲开了之后,故意停顿了一下。 拼命的突进被轻易地避开,总算站稳身体的信次刚刚回头的那一瞬间,就像在进行回合战一样,信次的身体再次沐浴在鞭子的海洋之中。 「不要!!」 「太遗憾了,好了,再试一次吧!」 信次的突进接二连三地被玲子无情地捉弄着,每次都反过来遭到鞭打。 啊,果然不行啊……绝望开始侵蚀着信次。 玲子的动作太快了,而且不放过信次为了行动而积蓄力量的那一瞬间,玲子准确的甩出的鞭子,完全看穿了信次的动作。 拼死的突进被轻巧地避开,在还没有取回平衡的时机,背后遭到无情地鞭打。 无法抵抗。 虽然没有再被束缚,但信次的动作完全处于玲子的支配之中。 鞭子不仅是袭击了背部和臀部。 「你看,信次,在这里也稍微表演一下舞蹈吧!!」 玲子的鞭子像威胁信次一样,鞭打着信次的脚,让信次跳起了滑稽的舞蹈。 「噫!呜哇!!不要这样——!!!」、 信次一边发出悲痛的叫喊,一边疯狂地跳着舞。 突然,脚踝上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 (欸?有人抓住我的脚踝吗?) 定睛一看,玲子的鞭子正缠绕在信次的脚踝上。信次刚发出声音,玲子就用力把鞭子拉了起来。 「不……要!」 完全失去平衡的信次摔倒在地板上。 「怎么样,信次,鞭子不止能用来抽,还有这样的用法哦?」 玲子笑着说出信次完全不想知道的鞭子用法,她就像夺宝奇兵里的印第安纳·琼斯一样,是拥有高超技巧的鞭子使。 不、不行……无论如何也赢不了……败北感和恐惧感支配了信次的全身。 想要从玲子的鞭挞中逃得远远的——信次的脑海现在完全被这一个单纯的欲望支配着,完全陷入恐慌状态的信次双脚交缠着,拼命地爬起来。 他转过头,想要逃跑。 「咕……咕呜……!!」 对于猜到信次打算逃跑的玲子来说,这是预想中的展开。 玲子轻巧地踏出一步,手腕翻转,这次玲子把鞭子缠在了信次的脖子上。 「你在逃什么啊。信次,游戏还没有结束呢!」 缠在脖子上的玲子的鞭子,就这样不容分说地把信次拖倒在地板上。 「呵呵,我可不会这么容易让你站起来的,看招~看招~看招~!!!」 「噫!呜哇!」 从稍微侧身被拖倒的信次的脖子上解放出来的鞭子马上回到了玲子的手中,像蛇一样发出「嘶嘶」的声响再次从半空中甩过,伴随着切开空气的尖锐声响袭击了信次的侧腹。 「不……不要……」 信次尖叫着在地板上打滚,和刚才一样的展开。 即使手脚没有被束缚也没办法站起来。只要信次想站起来,把手或脚放在地板上,手腕、脚踝上立即会缠上鞭子,把信次拖回到地板上。 重心被破坏,信次的身体随着「咚」的一声倒在地板上,玲子的鞭子把他完全钉住了。 到底、被鞭挞了多少次呢? 信次的身体,全身都被鲜红的鞭痕所点缀。侧腹等柔软的地方,到处布满了凄惨的水肿。 已经、站立的力气就不用说,连悲鸣的力气都用尽了。 「怎么了信次,你是没精神了吗!?这就结束了吗……喂,回答我呀?」 玲子轻轻地,像是玩弄用鞭子一样轻轻地敲着信次的背部问道。但是,信次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了。 「呜……呜呜呜……呜……」 信次只是不停地哭泣。 「振作一点啊。信次,这样就没意思了吧?」 加油!! 玲子全力鞭打在信次的背上。 那一瞬间,鞭子斜着抽打在背上,上面明显地浮现出鲜红的线条。但是,信次已经感觉疼痛越来越遥远,悲鸣也好、哭泣也好……都在逐渐远去。 9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a1033689403: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留爪 _(:з」∠)_ 10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明天七夕节: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太棒了 10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luanlu3: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又翻译了新的内容,好耶! 9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LiveBody: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顶上去,好东西来的 9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asnws: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第十章 无限鞭制(后篇) 「切——礼子,看样子~游戏结束了啊?」 「是啊。信次好像已经被KO了。是玲子你的胜利。嘛,今天还是第一天,就在这里原谅他吧?」 「啊哈!真是的~礼子!说了些温柔的话,其实是因为自己想要早点开始鞭挞慎治,所以有些难以忍耐吧。」 「啊,暴露了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玲子你在享受这种乐趣,也太狡猾了吧。我为了抑制住自己的心情可一直在拼命忍耐着啊。呐,慎治,你想早点来玩对吧?」 慎治实在是太恐惧,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对信次的拷问结束了……这就意味着,终于轮到自己被鞭挞了。 维持着正座的姿势,慎治的膝盖在不断地发抖。 就在还响起的玲子挥舞鞭子的破风声、玲子嘹亮的笑声、鞭子在人体上刻下痛苦和伤痕的声音、信次的悲鸣与哀求声、在地板上打滚发出的苦闷声音——充斥着这些声音的体育馆现在完全安静了下来。 听到的声音,只有被灼烧般的痛楚折磨全身的信次的抽泣声。 面前是玲子充斥着满足和愉悦的美丽脸颊,她的脸上虽然带着一丝疲劳感,但却享受般地喘着粗气。 在体育馆中被来回抽打,全身都遭到玲子的鞭挞,信次的身体看起来很凄惨,全身都有无数的伤痕和水肿。 背部、臀部等集中遭到鞭挞的地方自不用说,就连没有伤痕和水肿的部位也开始蔓延起来,逐渐变红。 在一片鲜红中,信次的皮肤之下正在发生内出血,一个接一个化为青黑色的伤痕,正逐渐浮现在身体表面。 「来吧,慎治,久等了。接下来轮到慎治了。」 礼子端坐在旁边,对亲眼目睹了玲子执行的狂宴的慎治,温柔地打着招呼。 礼子轻轻触碰慎治肩膀的瞬间,恐惧贯穿了慎治的全身。 慎治已经受到了充分的拷问。肉体上虽然还没有遭受任何痛苦,但是,和信次相同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 已经确定的命运就在前方,自己除了等待那一刻的到来没有任何抵抗的办法,这是强烈的精神拷问。 信次被鞭打的期间,慎治恐惧地颤抖着,祈祷着对信次的责备能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虽然知道迟早会到来的命运,但果然还是想延长命运到来的那一刻。 但是,这个时刻终于到来了。 被礼子触摸的慎治反射性地抬起头来哀求。慎治的脸已经被邋遢地留下来的口水、眼泪和鼻涕弄得脏兮兮的。 「讨厌、好脏啊……」 礼子一边低声自语,一边内心高兴。 (因为我是后拷问的那个,所以在玲子开心的时候,我心里一直痒痒的。但是,没想到啊,慎治竟然这么害怕。这样的话,等等似乎也不赖嘛。) 慎治虽然拼命地哀求,但由于过于恐惧,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只是像金鱼一样嘴巴一张一合。 礼子毫不在意,她握住慎治的两个手腕,把它们紧紧地绑在一起。 「慎治、西部片、对、你有看过『macaroni Western』(注:在日本,意大利拍摄的西部片被称为“Macaroni Western”)吗?」 「啊、呜、是……我、我有看过……」 「是的,我小时候很喜欢呢。在那里面啊~经常有反派的保安和城市居民抓住主人公的同伴,进行拷问和私刑的场面,你还记得吗?挂在市中心的广场旁的树枝附近,无法动弹,被很长的赶牛鞭一直鞭挞,弄到破烂不堪的场景。慎治你也看过吧?」 在好几部电影中看到私刑的场景掠过慎治的脑海。 但是,难道说…… 「我第一次看到那个场景的时候,非常兴奋。投入了全部的感情,幻想自己成为登场人物。没错,正如慎治你所想的那样。我啊,成为了动用私刑的反派角色。第一次看到的晚上兴奋得睡不着觉。我想知道如果自己伤害了不抵抗的人会有什么样的感觉,想知道、好想知道、想到情难自禁。啊啊、看起来真的好开心……就算是一次也好,我想成为那种残酷的恶人……我想尽情地拷问、折磨别人……但是,因为我一直是个好孩子,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所以不能做那样的事情。我可是拼命地在忍耐着。慎治,我好高兴啊,我终于能实现梦想了。」 礼子把绑起来的慎治的两只手腕,再绑在从头顶走廊上垂下来的绳子上。 就这样让慎治站起来之后,莉兹调节了绳子的长度,调节到正好能让慎治踮起脚尖才能站立的程度。 慎治在离墙壁大概有两米的位置被吊起来双手,毫无防备地暴露出全身,一步也没办法动弹。 「好了、准备好了。慎治,你做好觉悟了吧?」 握着喜爱的长皮鞭,礼子慢慢地靠近了慎治。 「你这个模样真棒,慎治。像玲子那样用鞭子在体育馆里追来追去也不错,但拷问的话果然还是像这样——单方面地欺负一个身体都无法动弹、无法抵抗的人比较有乐趣,你不这么觉得吗?我想用鞭子抽哪里都可以,无论是什么部位,完全随心所欲地抽。如果被碍事的手脚保护的话,会很扫兴的。对吧,慎治?以上是我作为拷问方的意见,作为接受拷问一方的意见是怎么样呢?」 礼子把对折的鞭子轻轻放在慎治的脖子上,满脸笑容地询问道。 鞭子接触到肌肤的触感和皮制的气味更加激起了慎治的恐惧心。 「为、为什么……不要、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真棒啊,慎治。这不是很棒的表情吗?我啊,很喜欢慎治害怕的眼神哦。」 礼子放下慎治脖子上的鞭子,然后慢慢地后退了几步。 她连续好几次用鞭子在地板上抽击。每当听到那刺耳的声音,慎治的全身就像真的被鞭打了一样颤抖着,甚至发出了短暂的悲鸣。 礼子的视线逐渐染上了热情。 一瞬间,礼子和慎治的视线交汇了。 慎治那被恐惧所冻结的视线和礼子热切的视线交错的下一个瞬间,礼子的右手在空中舞动起来。与那个动作相对应的,礼子的鞭子发出破空之声,袭击了慎治。 细长的鞭子以慎治的侧腹为支点,绕到了背上,发出「啪啦」的声响,炸裂开来。 慎治的背上传来尖锐的疼痛感。 「呜、啊……!」 连悲鸣的时间都不留给慎治,礼子手中抽回的鞭子再次在空中飞舞,给慎治带来了新的痛苦。 「呜嘎……不要、不要这样……不、不、不要……」 整个体育馆都被鞭子的声音和慎治的悲鸣声笼罩。被捆绑起来的慎治,全身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礼子的鞭子下。 背上、腰、屁股。 长鞭刚刚缠上慎治身体的下一个瞬间,就又回到了礼子的手中,再次在空中飞舞,不断地欺负着慎治。 「怎么样,慎治,稍微回应一下吧。」 大概是连续抽了50发以上吧。礼子休息了一会儿,靠近慎治,用鞭子把他耷拉着的下巴抬了起来。 「呜、噫……痛、好痛……求求你了……原谅我吧……」 慎治哭着拼命哀求着。 「你在说什么呀,这才刚刚开始呢。别说梦话了! 一边说着,礼子的左手一边扭动了,给了慎治一巴掌。 「你的后背不是才只有一点点红吗?这样的,对慎治你来说只不过是很轻松的程度而已吧?」 礼子再次握紧鞭子,慢慢地后退。 「啊,不、拜托了……不要过来、啊啊啊——!!」 慎治不由得大叫了起来。礼子刚抓起鞭子的那一瞬间,他的脚就因为恐惧而吓得发抖。 后退了几步、拉开了足够间隔的礼子再次举起了鞭子。这次她把鞭子举过了头顶。 「啊、啊啊……拜托了……不要打我!噫!!」 在慎治的哀求还没有结束的时候,礼子挥下的鞭子越过慎治的左肩,抽打在慎治背部的正中间,炸裂开来。 从左下方收回鞭子的礼子再次挥鞭,与刚才正好相反,这次她用反手从慎治的右肩开始挥舞了鞭子。 从上方甩下的鞭子,让重力成为伙伴,比刚才更加快速,一边发出凶恶的声音,一边舔上慎治的身体。 随着礼子的手腕好几次华丽地翻转,从背上拉到拉到跟前的鞭子,每抽一次的瞬间,都会在深深地咬进慎治的身体里。根据鞭子本身所具有的重量、速度,将放大了好几倍的质量化为痛苦,浸入慎治的身体里。 连把鞭子抽回手中的时间都舍不得占用,礼子用鞭子在空中继续画着八字。 「噫!好痛、好痛、真的好痛、不……不要!原谅我!啊呜!呜!嘎啊~原谅我!」 礼子以鞭子画出的双圆为中心,准确地抓住了慎治。 由于过于痛苦,慎治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但礼子对慎治的动作完全不在意,继续挥舞着鞭子。 如果扭动身体,接受鞭子的位置只会从身体的左右前后产生变化,承受的剧痛却完全没有变化。 慎治唯一能做的只有哭喊、请求原谅——向虐待着自己的礼子。 礼子感到心醉神迷。在礼子看来,慎治的行动并没有造成任何障碍。礼子无拘无束地鞭挞着慎治。 能够自由控制鞭子威力的礼子,巧妙地操控着力度的强弱,鞭挞着慎治。 只要礼子稍微用力翻转手腕,慎治的痛苦就会加倍,悲鸣也会变得更大声。如果把鞭子的尖端抽在侧腹等柔软的部分,慎治的悲鸣就会变成尖叫声。 给慎治带来痛苦也好,让他休息也好,礼子随心所欲。让慎治体会强烈的痛苦也好,用能忍耐住的痛苦原谅他也好,礼子想怎么做都可以。 感受到支配慎治的全身、支配他身上所有感觉的快感。礼子几乎不想让鞭子停下来。 与其说这是责备,不如说是在拷问才是正确的。 不,只有一点不同。 被拷问的牺牲者只要回答拷问者的提问,痛苦就会结束。 但是,慎治连逃跑的道路都没有。慎治的痛苦只有在礼子满足的那一刹那才会结束。 然后,沉醉在鞭子带来的快感中的礼子满足的那个时刻要到来的话,还不知道要过上多久。 大概被鞭挞了一百发以上吧。慎治的意识几乎消失,就连疼痛都开始失去现实感的时候,礼子终于停止了鞭挞,靠近了慎治。 被礼子的鞭子夺走了全部精力的慎治耷拉着脑袋,穿着粗气。从慎治的背上到腰间、再到屁股都肿得通红,到处都是在滴着血。 陷入柔软的侧腹的鞭子,留下像是被蟒蛇死死勒住后的痕迹一样,在慎治身体上留下了无数的水肿。 礼子解开了吊住慎治手臂的绳子,慎治就这样倒在了地板上。 全身的鞭痕上散发着令人发麻的、炽热的刺痛。简直就像是背部被短针不间断地扎着一样。 「怎么样,慎治?回答我一下?久违的鞭子滋味怎么样?」 礼子一边用靴子的靴尖轻轻地玩弄着慎治的脸,一边因为脚下慎治的啜泣声笑了起来。 「真不愧是慎治,虽然好像比平时在视听室里抽的鞭子要强力一些。」 「拜……拜托了……请原谅我、不要再打我了……拜托了……」 慎治拼命地挤出声音,哀求着。 「已经不行了……请相信我……带我去看医生……」 「你在说什么蠢话!这种程度才不会就这样死掉的吧?虽然流了血,但不也只是一点点而已吗?还可以继续啊。好不容易来到这么远的地方,愉快的事情不是才刚刚开始吗!?」 怎、怎么这样……还要被鞭打吗??? 在慎治的悲鸣响起之前,礼子露出爽朗的笑容。 「但是,放心吧,我不会在抽你的背了。」 慎治一瞬间松了口气。 啊,太好了……礼子原谅了我,像刚才那样强力的鞭挞,已经不会再用了……但是,下一个瞬间,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不祥预感。 不打后背?这难道说是想鞭挞其它的地方吗?会更痛的地方…… 「就算再打后背和屁股,产生的疼痛感也已经不新鲜了。」 慎治的预感猜中了——以最坏的形式。 「那么,慎治,聊天就到此为止吧。慎治你也稍微休息了一下吧?」 看到礼子拿着第二根鞭子走近,慎治忍不住想要逃跑。他像野兽一样匍匐着。 「不可以哦,慎治,别想着逃跑。别让我费多余的功夫。」 礼子毫不费力地把慎治压住,把慎治的双手拉到后面,戴上手铐,用绳子的一端绑住了慎治的左脚踝。 接着,取出另一根绳子,用同样的方法绑住了右脚踝。看到从两脚腕延伸的绳子,慎治因为恐惧而颤抖着。 到底、会被做些什么呢……会被怎么样对待呢……完全想不到会被做什么。 相对的,只有内心的恐惧不断地膨胀起来。 「喂,你要做什么……住手啊!」 慎治尖叫起来。 「好吵啊,马上就会知道了。你是男孩子吧?这样尖叫,像人妖一样恶心欸。」 礼子越过准备好的两辆滑车,在走廊扶手的底部距离两米左右的位置停下,将慎治的两脚踝固定的生绳子穿过各自的滑车。 随着礼子慢慢地操作两辆滑车,慎治的脚和屁股像裂开一样打开了。礼子继续转动滑轮,慎治的两脚大大的张开,以倒立的姿势慢慢地被抬了起来。 「啊,别这样,身体吊起来了——!」 慎治的悲鸣声响起。 随着轻轻的「咔」的一声,滑轮停了下来。慎治脖子后面只留下后背的四分之一靠在地板上,脸、肚子朝着礼子的方向倒立着。两只脚以完全张开的姿势倒立着,全身呈现出一个大大的Y字。 礼子的靴子伫立在慎治的脸旁边。身材修长的礼子的靴子是定做的,比市面上卖的还要长,一直延伸到膝盖的正下方。 脑袋顶在地板上,慎治的视线和地板平齐,光是看着礼子的靴子就觉得十分具有威压感。更不用说,被本来就身材修长的礼子俯视的话,即使礼子一句话也不说,也感觉到礼子是离自己更遥远、更巨大的存在。 慎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在地上爬来爬去的虫子。慎治的精神在礼子的威压下,完全变得卑躬屈膝了。 「怎么样?慎治,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吗?」 「不明白吗?那我告诉你,刚刚不是说好了不鞭打你的后背吗?放心吧,我会遵守约定的。所以,这次我会抽慎治的脚。」 「怎、怎么这样……已经不想再被抽了……咕呜!」 慎治的哀求被礼子的靴子轻轻一踩就击溃了。礼子的骑马靴靴底的波浪形花纹逼近了慎治的视野,她用靴尖堵住了慎治的嘴,而且鼻子、眼睛也被礼子踩在了脚底下。 慎治的视觉和嗅觉都被礼子的靴子夺走了。从靴子的一端,礼子稍微把鞭子的尖端拉过来,对折了起来。 「虽然承受了不少次低踢腿,但是慎治也是第一次被鞭子抽到腿吧?一定要发出好听的声音,让我享受哦。」 慎治因为恐惧而蜷缩着身体的瞬间,发出「呜哇」的一声,左边的大腿几乎同时出现了可怕的疼痛。 「噫!!」 慎治才刚刚发出悲鸣,这次右边的大腿又袭来了同样的剧痛,紧接着,礼子的鞭子又袭击了慎治的两腿内侧。 「噫——!!呜哇……不、不要……不要这样……!」 慎治的嘴被靴子的靴尖踩坏了,连悲鸣都无法发出。只能发出像青蛙一样的呻吟,连呼吸也充满了痛苦。 在某种程度上,慎治已经习惯了背部和臀部被鞭打,在被打的瞬间放松身体的力量,这样可以稍微缓和一下冲击——慎治不知不觉中掌握了这样的技巧。 但是,大腿的疼痛是第一次体验。大腿上的肉比背部和臀部薄,而且被倒吊的话,就更不可能放松。 礼子鞭子的冲击,每一击都在慎治的肉体上刻下了撕裂般的疼痛,就连骨头都沉浸在痛苦当中。 而且,由于将鞭子对折,长度减半之后,礼子不用反复收回鞭子,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接二连三地鞭挞着慎治。 「啊啊啊……!!!」 慎治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礼子一边用鞭子在空中画着八字,一边准确地连击着慎治两边大腿内侧的一点。柔软的股间被连续抽打同一处,是很难忍受的事情。 慎治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办法稍微移动一下身体,想要错开被鞭打的关键点。但是,慎治拼命的努力是徒劳的。 确实,慎治的脚多少有些移动,但在礼子看来只是一点点而已,是很容易就能修正的偏差。 「笨蛋,动了也没用哦。看招~看招~看招~看招~!」 礼子一边嘲笑着慎治的拼命努力,一边巧妙地操纵着鞭子,毫不犹豫地鞭挞着同一个部位。 由于过度的剧痛,慎治的意识快要消失了,已经超过了受到礼子鞭挞的双腿内侧疼痛、火辣辣的感觉。就好像是用燃烧器之类的武器,把腿从内侧开始全部烧掉了一样。 疼痛已经不止是停留在腿部肌肉和骨骼上,虽然不是直接被鞭挞,但疼痛似乎已经渗透到了内脏当中。 嘴巴、鼻子被踩扁了,本来就喘不过气来,还不停地发出尖叫。慎治处于呼吸困难的状态,胸部也涌上一股无法形容的恶心感。 但是,感觉意识和肉体渐渐分离了。被鞭打的双腿的剧痛,拼命地发出悲鸣的自己的声音,总觉得像是别人一样。 突然,不知道是视野还是意识,在某个地方感觉到了乌云。乌云越来越浓厚了。 啊啊,如果就这样被那片乌云吞没的话,就可以昏过去了……慎治终于感到了救赎。 但是,他太天真了。 礼子感觉到从靴子底下传来的慎治的挣扎越来越弱。 (差不多到极限了吗?我不会让你昏倒的。) 在慎治的意识即将中断之际,礼子停止了鞭挞,把慎治的脸从靴底解放出来。 「怎么样,慎治,你好像挺过来了呢。被鞭打大腿的感觉如何?」 突然呼吸变得轻松起来,慎治错过了昏厥的时机。 「慎治,你刚才是不是想昏过去啊?你真是傻啊,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简单就解脱吗?」 慎治被眼泪、口水、鼻涕弄得湿漉漉的脸上,流下了新的泪水。 「还、还不能饶了我吗……」 「那·是·当·然!!还差得远呢,就这样结束,你也太天真了。今天不要在意时间,让我们好好玩耍吧,慎治。」 慎治得到了短暂的休息。不过,与其说是倒吊着休息,不如说只是暂时从被鞭挞的间隙中得到了休息。 那样盼望已久的休息,对慎治来说是新的痛苦。 这一休息只是为了给慎治带来更多痛苦的手段,是拷问的其中一个步骤。 礼子不允许他轻易昏倒,连最后的逃生之路都堵上了,这对慎治的精神来说,是一场灾难。 「慎治,你的大腿,这不是变成非常漂亮的颜色了吗?」 听到礼子的声音,慎治突然抬起头看向自己的腿,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一定大部分都肿起来了——虽然大概猜测了一下,但早已经过了红色的阶段,大腿的几乎每一个部分都肿成了红黑色,而且从靠近中间的好几处都渗出了血。 粗细方面,也因为内出血而变粗了一圈。而且由于是大腿根部的内出血,导致影响了腿上各个部位,颜色都变成了青黑色。 「太、太过分了……」 慎治因为自己腿上过分的惨状而流泪的模样,在礼子看来实在太令人开心了。 我的鞭子,好大的威力啊。 对慎治的怜悯?完全没有感觉到。只是想更加折磨慎治。 哪怕多一些时间,也要让慎治受难。我想让慎治品尝到更多的痛苦。 「那么、慎治,稍微休息一下了吗?重新开始拷问吧!」 「啊……不要……住手!!!」 慎治的视界再一次,被礼子的靴子践踏着、掠夺了。然后,「嗖」的一声,鞭子缠在了慎治的腿上。 「啊——!!」 慎治发出了像被踩扁的青蛙一样的悲鸣。 礼子把鞭子拉回,再次挥动的一瞬间,从踩着慎治的靴子上放松了力量。然后在靴子上用力的下一个瞬间,鞭子划破了虚空,抽在了慎治的腿上。 对于节奏感十足的礼子的责备,慎治一味地悲鸣着。 倒吊、面部踩踏、鞭子……三重的痛苦。慎治干脆想,还不如就这么死掉算了。 但是,如果只是脚被鞭打的话,人是死不了的——就算是慎治也明白这一点。 礼子毫无疑问,有拷问的才能。 她没有一味地拷问慎治,一看他快要昏倒或者痛觉快要麻痹时,就中途休息一下,给慎治一些缓过来的时间。在防止昏厥的同时,巧妙地防止痛觉麻痹。 腿的内侧、外侧。 腿的前面、背面。按顺序移动鞭挞点,在整个腿上充分地鞭打。慎治也无法昏倒过去,一直在礼子的靴子下呻吟。 也不知道又被鞭打了几次。眼泪和口水都流出来的慎治的哭声,就像是蚊子一样变细的时候,拷问终于结束了。 礼子解开绳子,慎治的脚无力地掉在了地板上。 与其说是鲜红,不如说是紫红色——慎治整个腿,正面和背面都变色了。 「怎么样,慎治,玩得开心吗?」 礼子用爽朗的声音、同时用靴子的靴尖在慎治的头上摩挲着打招呼问道。 「啊啊啊……请原谅我……」 慎治几乎是胡言乱语一般,请求着原谅。 今天一天被无视了几十次的哀求,终于实现了。 「好啊,慎治,今天就这样原谅你吧。这还是第一天呢,如果一下子就把你打坏了的话,明天开始的乐趣就没有了。」 「啊、啊啊……真的……是真的……愿意原谅我吗……谢、谢谢,万分感谢……」 听到慎治情不自禁地说出感谢的话,礼子感到非常满足。 慎治的身心都被自己支配着——礼子被这种充实感填满了内心。 但是,这次旅行才刚刚开始,明天要玩什么呢……礼子她们的乐趣才刚刚开始。 9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小受受求求: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加油,翻得好棒 9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banxiyanyuluo1: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求翻译罪与罚朝子踢流氓和处刑环节 感觉是高光时刻 9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mirrorone:Re: 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banxiyanyuluo1:↑ 求翻译罪与罚朝子踢流氓和处刑环节 感觉是高光时刻 强烈附议!!! 9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asnws:Re: 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banxiyanyuluo1:↑ 求翻译罪与罚朝子踢流氓和处刑环节 感觉是高光时刻 全篇我都会翻译的,不过我想按顺序来。因为我也看不懂日文,翻译本来也是给我自己看的。 单独翻某一章阅读起来会有割裂感,会对前面的剧情感到好奇。 但我又看不懂,又不能一下子翻译完,机翻看的累又不过瘾……所以还是一章一章的翻吧。 想看罪与罚篇就稍微等等吧,不然你也可以自己用百度翻译试着精翻一下。其实不是很难的。 9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a1033689403: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支持 _(:з」∠)_ 9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dagwjking: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翻译是个辛苦活,楼主加油,期待后续 9 个月前 format_quote引用more_horiz asnws: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第十一章 沙漠之逝 吃完晚饭,礼子他们在别墅宽阔的客厅里休息,良治他们休息了一下就马上把慎治他们拖进卧室里面。 不久,慎治他们的悲鸣声就响起了。 「良治老师们也很期待啊。嘛,被那两个精力绝伦的人看中了,慎治他们也真是灾难啊。」 「说的没错。这样他们的屁股不是要裂开了吧?明天能好好走路就好了。对了,礼子,明天打算玩什么来着?」 「那个……明天……啊啊,明天是骑马的日子。必须要准备工具才行。」 两人准备着明天的拷问道具时,玲子感觉到心里有一些牵挂。 总觉得有点不足。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明明已经这么狠心地欺负信次他们了…… 玲子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 「礼子,今天是鞭子,明天是骑马吧?仔细想想,这次的游戏是不是太直接了?应该更多地、怎么说呢……你不想把信次他们的精神玩弄得乱七八糟,不想玩那种把创伤满满地刻在他们的内心里面的游戏吗?」 「创伤吗?唔嗯——鞭子和骑马也足够了啊,我觉得这会成为他们的创伤的。玲子,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特别的折磨?别装模作样了,赶紧告诉我!」 「嗯……礼子,让他们啊~喝我们的尿怎么样?」 「喝尿!?!?玲子、你是认真的?那确实,让他们喝我们的尿,这样的话的确会成为一生都不会消失的创伤。但是,即使慎治他们没什么骨气,让他们喝我们的尿的话,果然还是很勉强吧?当然,如果用鞭子狠狠地威胁的话,或许可以尿在他们脸上。但不管怎么说,让他们喝下去应该不太可能吧?如果只是尿在他们脸上的话,嗯——感觉不怎么有趣呢。」 礼子再怎么说也还是被吓到反问了。让慎治他们喝尿,让人类喝别人的排泄物——这是礼子的常识无法想象的事情。 「嗯,礼子也觉得不行吧。我觉得一般来说,当然也是不行的。但是,你看、明天不是好不容易的骑马日吗?我觉得只要先决定好方针,之后再随机应变就可以了。这样的做法怎么样?」 不知什么时候,礼子也被玲子画出的蓝图给吸引住了。以慎治他们的悲鸣为下酒菜,两人忘记了深夜的到来,埋头讨论玲子想出的计划。 希望夜晚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慎治他们的愿望落空了,天亮了。 对慎治他们来说,新的痛苦的一天即将开始。 吃完简单的早餐,礼子她们正在进行早上功课的学习的时候,慎治他们在客厅的角落里无所事事地坐着。 今天会被做些什么呢? 昨天被鞭挞得遍体鳞伤的后背经过了一整晚,出血才止住,但是却凄惨地肿了起来。全身的内出血让身体好像都烧了起来,可能是发烧了。 但是,比起身体的发烧,他们的心情要更恶劣,今天的拷问要更加可怕。 从礼子她们那里,今天的计划什么都没有听到。不知道会被做什么——这才是最可怕的。 「你们两个,久等了呢。」 礼子她们完成了早上的功课,回到了客厅。 慎治他们的目光注视着两位美少女。那是迎接拷问者的、可怜的、卑躬屈膝的服刑者的眼神。 良治老师你们啊,能不能想办法安慰一下那两个人呢——礼子她们的话,让慎治他们昨晚受了那么多罪。 就不能稍微同情一下我们吗……这样微弱的希望,和妄想没什么差别。 对于良治他们来说,慎治他们只不过是欲望的发泄口。 良治他们打工的收入是由礼子她们支付的,一边是既是雇主,又成绩优秀的可爱学生,一边则是懦弱无能、成绩惨淡、只会呱呱乱叫的低劣学生。慎治他们和礼子她们,哪一边更值得关注是不言自明的。 良治他们连慎治他们求助的视线都没有注意到。 「那么,大家一起去吧。」 听到礼子她们这么说,于是赶紧开始准备,带上慎治他们一起去体育馆。 看到体育馆时,慎治感到身旁的信次身体微微颤抖。转头一看,信次的肩膀发抖,哭哭啼啼的。 这也难怪。慎治也想哭出来。昨天的拷问涌上了他的脑海。那才是第一天,今天到底会被做什么呢? 慎治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要是能永远到不了体育馆就好了——与慎治他们的愿望背道而驰,一行人顺利而且迅速地来到了体育馆的入口。 「好了,我们到了,你们两个赶紧下车!」 即使听到玲子的声音,慎治他们也没能从车上下来。并不是想要反抗。而是害怕得全身瘫软,应该说站不起来才是正常的。 「你们在磨磨蹭蹭什么、快一点!!」 玲子的声音多少带着怒气。这时亮司的声音响起。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啊,亮司老师,他们两个都不肯下车,完全在浪费时间。」 这个时候,信次做了今天第一个徒劳的哀求。 「拜托了,亮司先生,请饶了我们……如果从这里下去的话,我们两个又会被狠狠地欺负……昨晚你看到了我们的背上了吧?拜托了,就这样把我们带回去吧……」 完全是徒劳。 「喂,来帮帮我!」 良治打开对面的车门的同时,亮司粗壮的手臂抓住信次的领口,像搬运小猫一样轻松的把信次从车里拽了出来。 慎治也被良治抓住了手腕,连抵抗都做不到,被轻松地拉了出来。 「你们两个是不是有毛病啊?能礼子她们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一起玩一天,真是让人羡慕死了。是吧,良治?」 「啊啊,说的没错!慎治君,像你们这种程度的模样和身材的话,能让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们陪你们玩,一辈子也只有现在了吧?别客气,今天一天也要好好享受哦!!」 良治他们的越野车瞬间就跑掉了,只留下他们四个人。 「好了,你们两个都快点进来吧!!还是说,希望我们动手?」 在礼子的声音中,慎治以梦游患者般的步伐走进了体育馆内。 「好了,你也快点!!」 「痛。痛、痛、痛……对不起、对不起……」 信次一边被玲子揪着耳朵,一边被带进了体育馆。 「那么,你们两个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吧。今天也要好好享受哦!」 礼子满脸笑容地宣布了开始拷问。 「要、要做什么……我们会被怎么样……难道……又要被鞭子抽了……?」 被恐惧感驱使,信次害怕地问道。 「是啊,嗯~稍微放心一点好了。今天不是以鞭子为主的。」 玲子的回答令人意外。 「欸,不是鞭子吗……?」 「是的。每天都用鞭子抽的话,会腻的。今天是别的游戏。信次,把那边大包包里的东西拿出来看看。」 在玲子的催促下,信次打开了放在角落里的包,取出了里面用皮革和金属做出的沉甸甸的东西。 是什么呢……信次不知道那东西的正体。 松散的卷曲着,从装有薄靠垫的方形皮革中,有好几条皮带延伸了出来。 「信次,你不明白吗?这是鞍啊。」 礼子告诉困惑的信次答案。被这么一说,就明白了。 信次没有骑过马,但这确实是鞍。 从那个皮革延伸出来的东西,是马镫、以及缰绳……但是,缰绳很短,马镫和马鞍的距离也很短……啊、啊啊……信次他们两个人的背脊上同时窜上恐惧的电流。 这里没有马……难道说,要戴上这个的马是……??? 「你们两个的直觉不是很棒吗?是啊,这是给信次你们戴的马鞍。」 「你们两个要好好感谢我们哦。这个马鞍是特别订制的,很贵的。我们在网上到处搜寻,结果拿出零花钱买了下来!!」 准备了两套的马鞍,很明显是给信次他们准备的。然后,信次觉得谜团终于解开了。 明明是盛夏,为什么玲子她们穿着靴子呢。玲子她们从一开始就打算把他们变成马。 所以,特意准备了骑马的靴子……这样思考的话,自己的命运也能简单地预测出来。 「信次,你好像明白了。」 玲子的声音追击了过来。 「bingo哦!!你们两个,今天都要成为马哦。要鼓起干劲跑啊!」 不管目瞪口呆的两个人,玲子他们赶紧着手准备。 一转眼,马鞍就给两人安装上去了。皮革和金属块,只是被戴上就感觉很重了。 「信次,张开嘴!」 玲子让信次张大嘴巴,让他叼上了马嚼子。 如果再加上能深入口中的棒状口金,让他们用嘴巴咬住的话,就很难正常发出声音。 被紧紧地固定在腹部的腰带旁边、垂着马镫。 马……信次他们被压得四脚朝天。最后的腰带被牢牢固定住,他们的身影正是马本身。 「太、太过分了……这样太过分了……」 信次拼命地发出抗议的声音,但是因为嘴里被咬得很深的马嚼子。他只能发出「啊、噫……」之类的声音。 在还没有开始任何责备的时候,信次他们就已经被夺走了声音。 「好了、准备OK!!」 礼子明亮的声音响彻体育馆内。 「怎么样玲子,这不是挺适合他们两个吗?」 「是啊,尺寸也很合适。果然,虽然价格不便宜,但下单了真是太好了。」 「说的没错。就像鞭子也是这样,果然还是不能把欺负人的道具用玩具代替,用这种真正的道具才更有快感。那么,我们马上开始试乘吧。」 「稍微等等、天城,我知道你干劲十足,但还不行。还有最后的准备呢?」 「最后?还有什么事吗?」 「真是的,真拿天城你没办法呢!骑马的时候,一定要有随身携带的道具吧?」 「道具?那个……啊,我想起来了!确实。必须把那个挂在靴子上才行呢。」 「是吧。那边、准备不充分,扣分一分!」 两人笑闹着从包里拿出一个小道具。 短皮带上有金属制的小齿轮一样的东西,是马刺。两人在靴子上安装了马刺,终于准备完了。从地板上捡起马鞭,玲子她们一边轻轻挥动着马鞭,一边靠近了「马」。 「信次,我会享受到把你坐坏为止,做好觉悟吧。」 玲子一边用鞭子的尖端抚摸着信次的下巴,一边宣布执行刑罚。 「啊,对了。在上马之前,我就给信次你们一点怜悯吧。」 玲子在信次他们的手掌和膝盖上,绑上了护膝和护手。 「好了,这样就好了。因为要支撑我们,所以什么都没有的话,手和膝盖会痛的吧?这样就完全不一样了吧?」 连想都没想过的玲子她们的关心,信次他们一瞬间感到难以置信。 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单纯只是为了不让他们更快到达极限,延长责备和痛苦所下的功夫。 玲子她们对信次两人完全没有怜悯的意思。但是,如果不使用护手和护膝的话,手掌和膝盖就会磨破,很快达到极限,这并不有趣。 这是熟练的拷问者在正式拷问中使用烙铁的方法,在烧毁牺牲者之前,稍微冷却一下烙铁,防止死亡和痛觉瞬间麻痹。 玲子跨过趴在地板上的信次。 在垂头丧气的信次的视野中,玲子修长的靴子映入眼帘。下一个瞬间,玲子随意地坐在信次背上的马鞍上。 「唔嗯——」 玲子的体重压上来的瞬间,信次不由得发出呻吟。玲子抬起脚,把脚放在信次侧腹垂下的马镫上。 「呜呜——!」 玲子的全部体重压在信次的背上。再怎么苗条的玲子也是将近170cm的高个子。更不用说通过格斗技的锻炼,肌肉也相当紧致的玲子的体重再轻也有50公斤。加上马鞍的重量,负荷相当大。就算一动不动,背起来也很辛苦。 「呜呜……」 旁边传来了另一声呻吟。转头一看,慎治也和自己一样,被礼子跨过了身体。 (多么狼狈的模样……我也是一样这么狼狈的吗……) 但是,没有让他们悠闲地感到失落的时间。 玲子握住让信次叼着的缰绳,拉起了信次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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