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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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我竟暂停下来慢慢享受着这股感觉。鼻内的每一次气体交换,都将鞋内焖制已久的浓厚臭香吸入我的肺中,焦燥的感觉让我频频咳嗽,却因堵在口中的丝袜让我的舌头很难活动,分泌的唾液二次润湿着拉普兰德的白丝,汲取着其中的足汗,流入腹腔内。
      “我的袜子和靴子味道怎么样?看你样子,不会很享受吧~骚货♥️”她纤细的手指跳动着摸到我的私处,在外绕了一圈后,食指伸入了穴口,扣弄几下肉壁后,扯出一条黏腻的丝线,放入口中。“真是条废狗呢!居然闻着我的鞋臭就来感觉了~这么喜欢我的臭味,让你吸个舒服~”她拿起一根麻绳,缠绕着将我的后脑勺和她的臭鞋给捆在了一起,这下可不用担心靴子会掉落的问题了。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分界线……………………………………
正文———
      “报告,此处并未发现目标人物“白狼”的踪迹…”我对着手中的无线电汇报着周围的情况。
     “沙沙…明白!一切多加小心——”无线电另一边传来了家族首领的声音。我们小队在行进了大约500米左右后,来到了一处空旷的街道上。街道两旁铺橱窗的照明灯,洒下昏暗的光晕,周围寂静一片,耳边仅有我们的呼吸声。
     “该死的…这安静地过于可怕了!”一名家族成员嘴里淬了几口,吐槽道。
    蓝黑色的天空,转眼间无数线条从积雨云延伸出来,我的狼耳感到几点凉意,伸出了掌心——顷刻间滂沱大雨从天而降,把泊油路染成了湿漉漉的深色。眼帘被瓢泼大雨遮住了视线,恍惚前我看到眼前的小巷里突然闪烁出一道银白的身影,清醒的理智告诉我——这就是代号“白狼”的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斜靠在墙边,俏皮而地说道:“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想我了吗?”她转过身,优雅地朝我们鞠了一躬。
     “兄弟们,目标人物出现!开火!开火!”一声令下,随我同行的家族成员们纷纷掏出了藏在大衣里的芝加哥打字机,一时间,喷射的火舌与浑浊的雨滴混合在了一起——那个倚靠在墙边的白色身影瞬间便消失了。
     “快追!别让她跑了!!”在我的怒吼声中,七个成员迅速冲进了那错综复杂的迷宫般巷道内:但仅仅不到一分钟,利剑刺穿胸膛的破腹声和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同时响起,一名家族成员就倒在了血泊里。随着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枪声,很明显连她的半根毛都没擦过。拉普兰德利用这曲径通幽的小巷,跳起雨中的华尔兹之舞,血色的死亡之花肆意绽放在街道上。
     “妈的!”愤怒和慌乱冲昏我的头脑,旁边的家族成员连忙提醒我:“请求增援吧!”我冷静下来,向紧握在手里的无线电疯狂喊道:“首领!请求增援!请求增援!!”糟糕的天气屏蔽掉了大部分信号,只有嘈杂的电流声回应我,“真该死!”暴跳如雷的我恨不得摔烂手里的无线电。
     电闪雷鸣间,混乱的枪声和被雨声洗刷后的胡言乱语声,渐渐停了下来。我抬头望向那条小巷的尽头,一道银色的闪电瞬间击中我旁边的一名成员,扭头看去,一把拉普兰德的利刃准确地刺穿了他的心脏,将他定在了地面上。十人小队只剩下了两人,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我,拉着身旁成员的衣襟,“还不快跑!撤退!”我们两人在压倒性的恐惧下开始扭头就跑,身后响起了那只白狼的疯狂笑声:“逃跑吧!这让我追杀你们的欲望更强了!哈哈哈哈!”
     我俩冒着打滑的地面摔跤的风险在雨中百米冲刺着,很快,我们进入了另一个小巷子里。“想必这疯女人暂时追不上来了吧—”劫后余生的我们放松下来,拼命地喘息着,我再次看向手中的无线电,准备再次尝试呼救…就在我分神的这一刹那,身旁的家族成员突然被黑暗中的一双手蒙住了口鼻,喉咙断裂的咔嚓声让我立刻警觉,半秒钟功夫,我身旁的成员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找不到一点痕迹。
      我的右手摸索着,掏出腿间的配枪,面如土色的我胸口像有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地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我胡乱瞄准着四周,似乎任何一个方向都可能出现她的偷袭。我的呼吸颤抖着,恐惧完全占据着我的大脑。
     “在叙拉古,雨是为了清洗血而存在的——”
     突然,白色鬼魅的身影在我面前闪过,还没来得及开枪的我,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感从我的掌心传来——拉普兰德的苍白利剑穿透了我的手掌,“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让我声嘶力竭,她一手提起我的衣领,将我钉在了距离最近的墙上。
     借着周围的橘黄灯影,她打量了一番我,一声蔑笑从她嘴角滑出:“听说你们一直在找我,看你这样子,是那杂种贝洛内家族的文职吧,猜你肯定是做情报工作的。”
     “呼呼…哼—要杀要剐随便你,快动手吧!呵呼…”我大口喘着粗气,等待着我最后的结局。她的利刃像是调戏猎物一般轻轻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真可惜我的日冕沾上了你这杂种的血,和我拉普兰德拼你们有这个实力吗?!”我冷笑道,朝她淬了一口唾沫,“啪”的一声重响,我的脸上火辣辣地出现了一只血淋淋的巴掌印,“真是有“勇气”啊!!!等下看你在我的严刑拷问下还能这么倔不?”
      她掏出了绳子将我手脚都捆了起来,边绑边嘟囔道:“若不是德克萨斯下令要留活口,我早就把你做成千层酥,把你的狼耳剁下来当下酒菜…”
      “你这个!…呜!”刚想破口大骂的我,嘴巴也被蒙上了一层胶带。随着眼前一黑,我整个身子被塞进了一个麻袋里……
     一阵开门声后,淋成落汤鸡的拉普兰德带着浑身的血味和雨腥味回到了德克萨斯家族大宅内,奢侈华丽的尊尼博家沙发上,一只身披雪白貂皮大衣的黑发鲁珀,正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在地读着报,熟悉的血腥味飘入鼻间,她扭动看向了门口,漫不经心的口吻从她嘴里传出:“二当家的—又杀了多少逆党?”
      白狼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将两把沾满血渍的日冕斜放在了一旁。“不超过两位数,今天做的千层酥量比较少…”白狼将门外不断蠕动的麻袋给一咕噜扔了进来,“大当家的,不过今天有意外收获~”德克萨斯往下移了手中的报纸,眨了眨洋红色的眼瞳,她食指和中指夹住含在口中的pocky,似抽烟般呼了一口气,接着视线便定在了那个麻袋上。
      “怎么?抓到一个活的?”
      “贝洛内的一个情报员,挺有利用价值的,就把她抓回来了。”拉普兰德解开了麻袋,将我直接给抖了出来。一阵天旋地转后,我看着周围金碧辉煌的装饰,还有眼前对我饶有兴趣的德克萨斯:“呜!呜呜呜—呜!”我横眉怒目,尽管被封紧了嘴,依然在心中怒骂着眼前的这只黑发鲁珀。见被五花大绑却依然不服气的我,德克萨斯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看待刀俎鱼肉的鄙视感,“把她带去审问吧!这厮到现在看起来都还不服软,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正在吹干自己的拉普兰德朝德克萨斯点了点头,一声口哨后,两个德克萨斯家族成员将还在奋力挣扎的我给搬进了审讯室里,长时间的挣扎已经让我身心疲惫,浑身骨头都快散了架,困倦意深入我的骨髓,我慢慢闭上了眼睛…


“报告,此处并未发现目标人物“白狼”的踪迹…”我对着手中的无线电汇报着周围的情况。
     “沙沙…明白!一切多加小心——”无线电另一边传来了家族首领的声音。我们小队在行进了大约500米左右后,来到了一处空旷的街道上。街道两旁铺橱窗的照明灯,洒下昏暗的光晕,周围寂静一片,耳边仅有我们的呼吸声。
     “该死的…这安静地过于可怕了!”一名家族成员嘴里淬了几口,吐槽道。
    蓝黑色的天空,转眼间无数线条从积雨云延伸出来,我的狼耳感到几点凉意,伸出了掌心——顷刻间滂沱大雨从天而降,把泊油路染成了湿漉漉的深色。眼帘被瓢泼大雨遮住了视线,恍惚前我看到眼前的小巷里突然闪烁出一道银白的身影,清醒的理智告诉我——这就是代号“白狼”的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斜靠在墙边,俏皮而地说道:“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想我了吗?”她转过身,优雅地朝我们鞠了一躬。
     “兄弟们,目标人物出现!开火!开火!”一声令下,随我同行的家族成员们纷纷掏出了藏在大衣里的芝加哥打字机,一时间,喷射的火舌与浑浊的雨滴混合在了一起——那个倚靠在墙边的白色身影瞬间便消失了。
     “快追!别让她跑了!!”在我的怒吼声中,七个成员迅速冲进了那错综复杂的迷宫般巷道内:但仅仅不到一分钟,利剑刺穿胸膛的破腹声和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同时响起,一名家族成员就倒在了血泊里。随着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枪声,很明显连她的半根毛都没擦过。拉普兰德利用这曲径通幽的小巷,跳起雨中的华尔兹之舞,血色的死亡之花肆意绽放在街道上。
     “妈的!”愤怒和慌乱冲昏我的头脑,旁边的家族成员连忙提醒我:“请求增援吧!”我冷静下来,向紧握在手里的无线电疯狂喊道:“首领!请求增援!请求增援!!”糟糕的天气屏蔽掉了大部分信号,只有嘈杂的电流声回应我,“真该死!”暴跳如雷的我恨不得摔烂手里的无线电。
     电闪雷鸣间,混乱的枪声和被雨声洗刷后的胡言乱语声,渐渐停了下来。我抬头望向那条小巷的尽头,一道银色的闪电瞬间击中我旁边的一名成员,扭头看去,一把拉普兰德的利刃准确地刺穿了他的心脏,将他定在了地面上。十人小队只剩下了两人,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我,拉着身旁成员的衣襟,“还不快跑!撤退!”我们两人在压倒性的恐惧下开始扭头就跑,身后响起了那只白狼的疯狂笑声:“逃跑吧!这让我追杀你们的欲望更强了!哈哈哈哈!”
     我俩冒着打滑的地面摔跤的风险在雨中百米冲刺着,很快,我们进入了另一个小巷子里。“想必这疯女人暂时追不上来了吧—”劫后余生的我们放松下来,拼命地喘息着,我再次看向手中的无线电,准备再次尝试呼救…就在我分神的这一刹那,身旁的家族成员突然被黑暗中的一双手蒙住了口鼻,喉咙断裂的咔嚓声让我立刻警觉,半秒钟功夫,我身旁的成员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找不到一点痕迹。
      我的右手摸索着,掏出腿间的配枪,面如土色的我胸口像有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地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我胡乱瞄准着四周,似乎任何一个方向都可能出现她的偷袭。我的呼吸颤抖着,恐惧完全占据着我的大脑。
     “在叙拉古,雨是为了清洗血而存在的——”
     突然,白色鬼魅的身影在我面前闪过,还没来得及开枪的我,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感从我的掌心传来——拉普兰德的苍白利剑穿透了我的手掌,“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让我声嘶力竭,她一手提起我的衣领,将我钉在了距离最近的墙上。
     借着周围的橘黄灯影,她打量了一番我,一声蔑笑从她嘴角滑出:“听说你们一直在找我,看你这样子,是那杂种贝洛内家族的文职吧,猜你肯定是做情报工作的。”
     “呼呼…哼—要杀要剐随便你,快动手吧!呵呼…”我大口喘着粗气,等待着我最后的结局。她的利刃像是调戏猎物一般轻轻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真可惜我的日冕沾上了你这杂种的血,和我拉普兰德拼你们有这个实力吗?!”我冷笑道,朝她淬了一口唾沫,“啪”的一声重响,我的脸上火辣辣地出现了一只血淋淋的巴掌印,“真是有“勇气”啊!!!等下看你在我的严刑拷问下还能这么倔不?”
      她掏出了绳子将我手脚都捆了起来,边绑边嘟囔道:“若不是德克萨斯下令要留活口,我早就把你做成千层酥,把你的狼耳剁下来当下酒菜…”
      “你这个!…呜!”刚想破口大骂的我,嘴巴也被蒙上了一层胶带。随着眼前一黑,我整个身子被塞进了一个麻袋里……
     一阵开门声后,淋成落汤鸡的拉普兰德带着浑身的血味和雨腥味回到了德克萨斯家族大宅内,奢侈华丽的尊尼博家沙发上,一只身披雪白貂皮大衣的黑发鲁珀,正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在地读着报,熟悉的血腥味飘入鼻间,她扭动看向了门口,漫不经心的口吻从她嘴里传出:“二当家的—又杀了多少逆党?”
      白狼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将两把沾满血渍的日冕斜放在了一旁。“不超过两位数,今天做的千层酥量比较少…”白狼将门外不断蠕动的麻袋给一咕噜扔了进来,“大当家的,不过今天有意外收获~”德克萨斯往下移了手中的报纸,眨了眨洋红色的眼瞳,她食指和中指夹住含在口中的pocky,似抽烟般呼了一口气,接着视线便定在了那个麻袋上。
      “怎么?抓到一个活的?”
      “贝洛内的一个情报员,挺有利用价值的,就把她抓回来了。”拉普兰德解开了麻袋,将我直接给抖了出来。一阵天旋地转后,我看着周围金碧辉煌的装饰,还有眼前对我饶有兴趣的德克萨斯:“呜!呜呜呜—呜!”我横眉怒目,尽管被封紧了嘴,依然在心中怒骂着眼前的这只黑发鲁珀。见被五花大绑却依然不服气的我,德克萨斯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看待刀俎鱼肉的鄙视感,“把她带去审问吧!这厮到现在看起来都还不服软,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正在吹干自己的拉普兰德朝德克萨斯点了点头,一声口哨后,两个德克萨斯家族成员将还在奋力挣扎的我给搬进了审讯室里,长时间的挣扎已经让我身心疲惫,浑身骨头都快散了架,困倦意深入我的骨髓,我慢慢闭上了眼睛…



  惬意的午后,金黄的阳光不安分地跃上窗台,轻巧地挤入玫瑰茜色的百叶窗,偷偷窥探那正在享用下午餐点的身影。“喂~嗯…—阿能啊,嗯嗯…我知道,晚上空酱的剧院表演是吧。嗯嗯…我会去的—”德克萨斯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吃着美味的起点司康饼。她坐在杏红的大床上,脚尖挂着一只贵族白筒靴,她好像很喜欢穿一只鞋子在床上。
   见门口拉普兰德的到来,她的眼神瞟向了这边—— “大当家的,看我牵来了什么?”
   “怎么?新驯的狗?…她全都招了么?”
    “嗯嗯…她一开始嘴特别硬,但后来在我调教下,还是一五一十把情报全都说出来了—我已经托人去处理了。” 
     “嗯…辛苦你了,拉普兰德,我猜你把她牵来肯定是想做我们的玩具吧—”
    “是的—她已经加入我们家族了♥️当然作为他之前妨碍我们的代价,她必须得当一周的狗…”
     说到这里,我咖啡色的尾巴止不住摇摆着,旋弄的尾尖展示着我心中的兴奋,跪在檀木地板上,双手弯曲着爪状,吐着舌头似犬状向德克萨斯恭维着。德克萨斯摸了摸下巴说道:“看来是条不错的狗,你调教地挺到位的~”
    “过来吧—母狗~”德克萨斯以一种慵懒的语调命令着我,我快速爬到了德克萨斯身旁,向她摇尾乞怜。她把靴子甩到我旁边,将着着黑丝过膝袜的小足伸到了我的面前。“自己看着办吧—”她宛如看垃圾般的眼神里,满是鄙夷。
    我轻轻捧起她的黑丝小脚,像是如获珍宝般,放到手掌里不断摩挲包握住,低下头去,用鼻尖轻轻触碰那黑色的袜尖,深深吸闻一大口。飘入鼻腔内的淡淡的酸臭味里,更多是德克萨斯的体香味和信息素的味道,自从当上首领后,她便很少出门,基本都窝在家里,所以她的玉足很少出汗。
     这股味道直冲大脑,使我神清气爽,我的脸颊一片潮红,侧着脸不断磨蹭着她的足底,此刻我已经完全沦陷,开始胡言乱语道:“德克萨斯大人,我爱你的脚,让我做你的脚奴吧♥️♥️” 旁边的拉普兰德像是吃醋一般,扯了扯栓在我脖子的链子,好生没气地说道:“你这吃里扒外的,前两天还说是我的脚奴,今天见了德克萨斯就不认主了!”
    德克萨斯继续优雅地享用着手中的康司饼,将她的脚完全交给了我。我看着她五颗饱满圆润的樱桃脚趾,隔着丝袜像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少女,伸出舌头,轻轻划过大拇指之间撑开缝隙最大的部分,嘴唇微张,包裹住那一小块区域后,吧唧吧唧地尽力吮吸着那块最容易吸汗的部位。
    之前在贝洛内家族里给首领的女儿服侍的时候,我便有了经验:舔丝袜脚重点舔大姆指缝处那一层布料,还有就是脚底和脚弓。于是,我娴熟地用上以前的技艺,将舌面摊开在足底处,吸溜吸溜地粉刷着,尽管隔着一层黑丝,我仍能感受到那黑色面纱下柔嫩细软的足肉。
    见我舔得如此津津有味,拉普兰德咽了口唾沫,她向德克萨斯问道:“德克萨斯,你说你的丝袜脚有这么好吃吗?这条狗吃得这么上瘾,看得我也想舔了—”
    “谁知道呢?你要舔的话,下次我们做爱的时候我穿上让你舔个够…”
   “嘻嘻—我只被舔过脚,还没舔过别人的…”拉普兰德冲着德克萨斯傻笑道。在舔舐的过程中,我的内裤渐渐起了水渍。顺滑的丝袜在我唾液的浇灌下很快变润湿了,我用牙齿轻轻咬住德克萨斯的袜尾,一点一点将其给脱下来放在一边。
   “别停下来,继续舔…”我兽性大发,身为鲁珀的饿狼基因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我一股脑钻进德克萨斯的足趾之下,用面部贴合在红润的脚掌上,不断啵啵亲吻着鼓起的小山丘,再伸出红色的舌头在最敏感的脚心处打转,或许这一下多少有点瘙痒感,德克萨斯轻声哼叫着,整只脚微微颤动着想躲开我的袭击。
   我托起她的脚踝,更加卖力地舔弄着她的足心,唾液滴在上面顺着皮肤向下垂延,粘稠的丝线挂在脚德克萨斯的脚跟处。她的趾肚于嫩白色中透着一点粉红,极像水蜜桃般的色调,清淡的外表中蕴藏唯有品味才能体会到其中的滋味,我将大拇趾轻轻含入口中。“嗯啊…你真是条…嗯嗯嗯…合格的狗—舔得我好舒服~”德克萨斯十分享受地闭着眼睛,嘴里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淫叫声。
     这更加激起我的欲望,软舌从上端的指甲盖再到下端的蜷曲部分,缠绕着、纠缠着,混合着嘴中大量的唾液给足趾来了一遍非常舒服的沐浴,为了不弄疼她,我刻意绕开了我的犬齿,用臼齿的上牙轻轻嗑在薄薄的粉红指甲盖上,下牙则不断磨擦着她的趾肚,再不断来回吞吐。
     德克萨斯的裸足里有一股浓浓的巧克力味,这也许跟她经常用巧克力酱泡脚的缘故有关,醇厚而又芳香,甘甜味里再混有轻轻的咸味,比起拉普兰德那只满是酸味的足汗臭脚好多了。就这样在她轻吟声的奏乐下,我花了大量时间吮吸着她的五根脚趾。
      依依难舍的清理完最后一根脚趾后,我看着眼前已经舔得锃亮的杰作,心里莫大的成就与满足感。我静静等待着德克萨斯的命令,期待着她接下来的奖励。
     但她好像是打算故意捉弄我一番,撑着脸蛋,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这条废物,连舔脚都舔不好~真是没用!”脖子上的锁链毫无征兆地往后一扯,瞬间我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窒息与压迫感,“哼—连你德克萨斯主人的脚都清理不好,你有什么资格做脚奴?”拉普兰德冲我训斥一声,将手中的链子往上一提,德克萨斯提起另一只脚,绷直足背,五根漂亮的黑丝脚趾向内蜷了蜷,对准了我的脸颊,带着一阵破风声扇打了过去。
     “啪!”响亮清脆的耳光声的响彻在卧室内,德克萨斯的足底和我的脸颊弧度来了次零距离接触,我细皮嫩肉的脸颊立刻浮现出了一个浮肿的红色脚印,紫红的淤血也清晰可辨,这伤害丝毫不亚于用手掌嘴,反而更胜一筹。 
     “呜呜……”我抽噎着,心里一直反思有哪个地方没服侍好,乖乖接受着德克萨斯的脚耳光。连续几个耳光后,德克萨斯也许心软了,又或许掩饰不住自己的谎言了,她说道:“算了—看你怪可怜的,把裤子脱了吧~我想你也已经憋坏了。”
     听到德克萨斯奖励式的话语,我欣喜若狂,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一把把裤子脱了下来,将淫靡的私处向两人展示着。“啧啧…真恶心—你这条母狗怎么这么贱啊,把生殖器官露给别人看?也罢,就奖励你闻一闻我的鞋子吧。” 
   “遵命!感谢德克萨斯主人!”
   我像条哈巴狗般喜出望外地将头凑向了德克萨斯床边的那只白筒靴。身为德克萨斯家族的首领,自然穿着打扮也要奢华富贵一番,这只靴子属于中靴款式,整体呈钛白色,靴筒处像是习惯的穿法,或是有意为之的翻边,雕刻着耀黑的狼之主的金属挂饰,以彰显她首领的地位。
    我小心翼翼地捧起这只靴子,触感细腻而又柔韧,一点也没有硬邦邦的感觉,将鼻尖凑向黑漆漆的靴口处,,带着湿气的呼吸扑哧扑哧吹到德克萨斯的靴子里面,因为是刚脱下来,里面还残余着温热,两股热流对冲,在交汇处形成更大的热量,把我本就潮红的脸烧得更加鲜红,凝结成黏黏的水滴挂在我的腮帮旁。
    迷人的汗臭味,虽然不怎么浓烈,但我的思绪早已魂牵梦绕,满脑子都是幻想德克萨斯的黑丝小脚穿在里面的勾人模样。
    “喂——闻够了没——你可是我的狗…”链子的哐当声将我的意识拉了回来,拉普兰德强烈的占有欲在宣示着我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今天牵我来只是暂时作为德克萨斯的脚奴。她颇有些不服气,竟直接脱掉了她现在穿的灰黑运动鞋,扔到了我的面前。“闻闻我的——小家伙~”
    突然的变故让我呆住了,见我有些迟疑,她愠怒地提起灰棉袜脚抵住我的后脑勺,将我整个脑袋踩向她的鞋子,让我强制贴在了她的运动鞋上。“让你好好闻啊——你这条小狗…真是的~”焖制在内的浓厚臭味直冲我的鼻腔,让我忽地有种想呕吐的恶心感,这种臭更多是因为鞋内不透气而引起的燥热味、更多是我们作为一只鲁珀的狼骚味,但拉普兰德明显要表现得更厉害点。
     “给我好好舔!”
    “是…拉普兰德主人~”我的舌尖抚过那软乎乎的鞋垫,这只鞋垫似乎很久没换过了,长期在她玉足的塑形下靴略显破旧,上面印着深深的黑色的脚趾和脚汗印记,刚一接触,舌尖就感受到一股火辣辣的味道,仿佛嘴里正在咀嚼一颗芥末。“这才像条乖狗嘛~”拉普兰德眯起眼缝,嘴里抹过一丝微笑,脚趾轻轻碾磨着我的后颈。
    “行了行了,拉普兰德,让她到床上来吧~”
    “去吧,听德克萨斯大人的话,滚到床上去。”我翻身到了床上,平躺着等待两人接下来的动作。脸上突然传来一阵微妙的感觉,左边是丝袜布料的摩挲,右边是黏糊糊的软肉,我立刻就想到这是德克萨斯的双脚。
     “乖狗狗,别乱动,好好当我的脚垫~”上方传来德克萨斯的甜蜜之音,她的两只脚像堵墙般合拢着正放在我的脸上,右边的脚趾微微蜷缩,大拇指和二趾极力张开,用最酥嫩的趾缝犹如勾魂般勾住了我的鼻尖,一张一合玩弄着我的鼻子,上下轻轻摇晃着。别提有多幸福了!能当德克萨斯家族首领的脚垫,这或许是我最大的荣幸。 
    而德克萨斯呢,也许是这种情况太多太多次了,她对于我表现出的幸福感完全熟视无睹,吃完了手中的餐点后,开始玩起手机。
    这时我感觉到阴部传来一阵湿热感,拉普兰德已经脱掉了她的棉袜,弯曲着双腿,用脚刮蹭着我的外阴唇。她的大拇趾刚触碰到那红色通道时,我就不禁发出一声骚叫,“挺敏感的嘛~贱狗?”拉普兰德坏笑着,突然将前三根脚趾一并塞入了我的里面,嘶哈~微妙的爽感让我忍不住身子晃了晃。
    “别乱动~”德克萨斯的脚轻轻拍打在我的脸上,提醒着我。我耷拉着脑袋,任凭拉普兰德蹂躏我的小穴。“哦?这好像不太紧吧~你看,我的脚趾都能进去哦。”大拇趾顶着左侧的肉壁往内一推,迫使我的穴肉极力扩张,进而吞没两根小趾头。
    拉普兰德的五根脚趾卡在内部,我其实多少有些害怕,因为她是直接脱掉了袜子,那双脏脚说不定会让我的小穴感染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内搅动一会后,拉普兰德微微脸红,她觉得这种玩法还不怎么熟练,还是决定玩些她擅长的。
    她扑到床上,在我的敏感的狼耳旁哈了一口热气,惹得我不断抖动。“嘻嘻,希望你喜欢哦—”她灵巧的手指在我的腹部跳着舞,慢慢摸索到了我的私处。她玲珑的手指插入了我剖开的小橘子里——“嗯~唔—”我的全身似感电般抖动了一下,她手指的抠动挑起我所有的敏锐神经,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传遍全身,让我下意识地顺从拉普兰德的引导,思绪让我陷入错乱,蓬松的狼尾跟随她手指的节奏,持续搔弄我的侧腰与腹部。“舒服吗~我的小狗~”我口中发出呜呜声以示她的回应。
    “嗯呼呼…还不错嘛—”德克萨斯把踩在我面上的脚向前挪了挪,将香足踩在了我的胸部,两颗稍稍饱满的酥胸,粉嫩的乳首微微翘起,在德克萨斯的双脚下往下塌软着。德克萨斯轻轻按摩着弹软的乳房,像揉搓着白花的面团,乳晕在我的气血上涌下也变得逐渐通红。
    “嗯啊…德克萨斯大人的脚…好舒服~感觉奶子都要变形了~”穴肉和乳房传来的瘙痒感之下,浅粉的媚唇张开倾吐出娇弱的淫叫, “哈哈,这可真是,小母狗又想高潮了吗~”拉普兰德调侃道,低沉粗鲁的喘息吹拂在我的后颈上,温暖感让我的意志碎裂,全身传来一阵从我有过的酥麻感。
    突然,头顶感到一阵湿热,我猛然朝上一看,德克萨斯黑色的内裤中心满是水渍,此刻正抵在我的头上。“小母狗,舔舔我这里~”德克萨斯红着脸向我指着她的私处,她的下面在汗液的滋润下发出刺鼻的气味,咸腥的淫靡气息混杂着体香将我埋入其中,浸泡在这样香甜的气味里,我的欲望呈现指数型增长。
    我伸出了舌尖,轻点在她的私处。“嗯啊…用力点舔~别那么小心翼翼的—”我顺从了她,开始大口舔舐着她的下面。与此同时,拉普兰德的手指猛然抠动,体内剧烈的灼热感随即窜入我的神经系统,而后沿着背脊扩散到身体各处,快感与痒感交杂沿着我的血管四处游走。
    “小家伙,现在可是德克萨斯家族的两大人物同时在服侍你哦~这可是多么大的一份荣誉啊…”
    德克萨斯在我舌头的刺激下,不由分说地夹紧大腿,将我的面部紧紧包裹着,小穴中溢出的淫水已经润湿了她的胖次,我的鼻子都快陷她到的私处了,鼻腔内满是她淫水横流小穴的淫靡骚味,下方拉普兰德手指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双重的快感让我即将泄洪。随着我放声的淫叫,玫瑰花瓣的中央随着手指的抽离喷溅出大量透明的蜜液,将整个床单都染成了一片深色。
     德克萨斯的眼中泛起淫荡的红心,脸颊染上潮红, “呼呼呼…你也高潮完了,滚下去吧——别碍着我们办正事!”德克萨斯一脚把我踹到床下。
     “自己自娱自乐去!”德克萨斯从衣柜的最角落处拿出了一个箱子,“德克萨斯,这难道是我们的?…”拉普兰德阴险地笑着,嘴角都弯成了一整个弧形。“没错!这狗不是喜欢我们的臭袜子吗?全都给她自己慢慢吸个够—”
说罢,她打开箱子,一股冲天的熏味瞬间从内爆出,臭得两人甚至都捏紧了鼻子,“哗啦呼啦”一阵杂物倒掉的声音,德克萨斯将里面所有的臭袜子倾泻在了我的身上。
     白丝、黑丝、肉丝、渔网袜、船袜、棉袜、毛袜、踩脚袜…各式各样的袜子应有尽有,都是两人穿得已经不再使用的杂物,因为时间已经大到用年计算,有的尖端裹满了已经发硬的污浊黄黑脚垢;有的指端或脚跟处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还有的散发着被掩埋很久已经发酵的精臭味,本是审讯时用来折磨犯人的东西,现在像一座坟墓般将我掩埋在下面。
     整个人埋在袜子堆成的小山里,鼻腔内灌满了陈酿着各种臭味、怪味混合成的气味,将我的欲望再次拉到了顶峰。勉勉强强将挡住我口鼻的废袜给拨开一个缝隙,以便于我能正常呼吸,耳边隐隐约约听到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舌头相互吮吸的声音,我才知道刚刚德克萨斯仅仅是把我作为进入状态的玩具而已,在色欲的勾引下,我感觉刚刚高潮完的小穴又有点瘙痒感,我的手在袜子堆里摸索着,费劲好一番功夫,才重新摸到我的阴部。
    “德克萨斯…唔~吸溜…你的脚好香♥️♥️”
    “拉普兰德…喜欢多舔舔…让我摸摸你的奶子…”
     “你以后得多洗洗了,臭~白狼♥️”
    听着两人百合的淫靡声,我将手指伸入阴道内开始抠动着……
 一个月后…
     历经那个狗一般的一星期磨炼后,我已经正式成为德克萨斯家族的成员了,且我仍然进行着我的老职情报工作。这一天,我如往常一样回到了德克萨斯家族的宅邸。一进门,便是德克萨斯习再熟悉不过的询问声:“今天的任务怎么样?收集到了什么重要情报没——”我扭头看去,拉普兰德趴在沙发的右边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数着金币,而德克萨斯则脱去了之前她爱穿的貂皮大衣,嘴里叼着pocky,两只穿着亮黑踩脚袜的脚正一上一下托举、摆弄着桌上半盛的酒杯。
    看到她们如此怪异的姿势,我忽然愣了一下,但两人杀意满满的眼神朝我斜视了一下,我吓得赶紧理了理衣服,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咳嗽着说道:“今天的任务完成很圆满!在街头的日常火拼中,我发现有两个外地人偷摸着进了法院…” 
    “谁?”两人的眼神开始警惕起来。、
     “一个穿着萨尔贡黑纱装束,头上有两只绿色尖耳,但我从来没见过那个人种;另一个全身都穿着黑色的兜帽,甚至连面部都完全遮起来了…也是一个从未见过的人种…”我铿锵有力地汇报道。
    “是她们来了!”德克萨斯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她思考了一小会儿,将脚上的酒杯给放到了桌上。德克萨斯给了拉普兰德一个眼神,两人互相点头后对我说道:“嗯…你做的很好,过来吧—这是你应得的~”
    德克萨斯吐出口中的pocky,修长的脚趾牢牢抓住了它,勾起脚尖向我示意。“谢谢首领和大小姐!”我连忙爬过去,含住了双趾之间的pocky前端,一边回味着德克萨斯口水的甜滋味,一边嗦着滑入口中,快速地咬断咀嚼。
    “慢点,别噎着了…”德克萨斯提醒道,我极其享受地慢条斯理吃完这根pocky的90%后,剩下的最后一点,我索性直接将德克萨斯的脚掌给含入口中,平摊的软舌细细摩擦着她的脚面,用舌尖裹住那最后一点部分将其咽了下去,蠕动着舌尖对着软软的指缝进进出出,将指缝间的微量污垢全部洗刷干净,舌面扫动着她踩脚袜覆盖的部分,让其唾液润湿后再渗入德克萨斯的皮肤内,德克萨斯也迎合着我,时而用脚趾夹住我的舌尖, 时而翻着面让我能舔到前脚弓处。
    “嗯嗯…你的舌头越来越舒服了~”德克萨斯夸奖着我,我的心里此时乐开了花,继续卖力地服侍着她。“别急,还有我呢~”拉普兰德戏谑的语气传入我的耳中,我吐出了口中的脚掌,转而去服侍我的大小姐。
    拉普兰德将剩下的牛奶一点点地倒在了脚背上,在哗啦哗啦的潺潺水声下,香甜的牛奶在脚背上铺陈而下,分流至她的脚缝和脚弓处。我看得眼睛都直了,不断吞咽着唾沫,“舔吧~别浪费了…”拉普兰德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埋着头,滑舌完全铺开,像一层肉质的被子来回裹住她的小脚,或许在德克萨斯的说服下,她也开始多爱护她的脚了,没有了之前那么大的臭味,转而是之前我给她洗脚时所泡的茉莉花味,芬芳的花香味沁我心脾。我侧着脑袋轻啃着细嫩的脚跟处,待完全舔干净后,她湿漉漉的脚上满是我的涎液,留下一条条清晰反光的涎液印记。
    “把这杯酒喝下吧~”德克萨斯向我指了指桌上的酒杯,我迫不及待地举起这杯摇曳着金黄色的小酒。当着她们两人的面一小口一小口抿着这杯对我来说意义重大的酒,平顺甘醇的酒精味里,在德克萨斯足汗的调制下,更加美味无穷。我心里幻想着,若这杯酒全是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的足汗,那该有多么爽啊——我眯起眼缝,脸上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一杯小酒,让我的精神饱腹,我打了一个响嗝。“退下吧—”我大步走向屋外,耳边响起两人的交谈声: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拉普兰德问向德克萨斯。
   “先静观其变,如果能派人去挑拨她们和其他家族的关系,那我们就能坐山观虎斗。”
   “嗯…不错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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