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妙音坊 宫姑娘 - |( c. U! G- _ 这里是京城最负盛名的音坊,在这里你可以听到全国最顶尖的音律,也可以见到最赏心悦目的姑娘,尤其是有一位宫羽姑娘,虽说是艺伎,但举止端庄、精通音律之道,看上去竟有一层圣洁的光辉,无数名门阔少隔三差五出入妙音坊,挤破脑袋想要一睹妙音坊宫羽姑娘的芳容。要是能够有幸与宫羽姑娘把盏言欢,听她抚琴弄曲,那就更是一件高兴几天的大事,即便是在京城最为名贵的少爷圈子里,也可以好好地吹嘘一番、引起同伴好一阵羡慕了。有传言说,就在前年,有一个侯爷家的世子,在和宫羽姑娘对饮的时候,宫羽姑娘给他沏茶时一时不慎,将茶水洒了些在这位少爷手上,这位少爷倒是觉得没什么,宫羽姑娘却柔声道歉,还拿出手帕为少爷拭去茶水,因此宫羽姑娘的手无意间碰到了那位少爷的手,当时那位平时寻花问柳惯了的少爷竟然满脸通红,一时之间僵在那里,不知所措。待得他从妙音坊出来之后,急忙召集平时亲近的好友,将这件事细细道出,引得周围人好一阵羡慕。据传,这位少爷之后有一个月没洗过那只手,还时不时对着手傻笑。大多数人根本无缘得见这位宫羽姑娘是何方神圣,但自从宫羽入驻妙音坊之后,很快便在以年轻一代为主的权贵圈传开了盛名。最早是音律圈,再到少爷圈,最后变成全京城几乎无人不知的一位“谪凡女神”。因此,妙音坊的生意也越做越好、越做越大,声名远播至周边多个国家。 树大招风,妙音坊的生意做大了,难免会断了别人的财路,何况宫羽姑娘的形象几乎被神化,一些仗着有些能力的人难免会不怀好意。虽然大家并不知道多少细节,但这些年无论是名里还是暗中针对妙音坊、对妙音坊或宫羽下手的,都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有人说,妙音坊背后有不少江湖中的高手庇护,也有人说,妙音坊背后有官家甚至是皇家的靠山,还有人说,也许这两者都有。无论如何,从前两年开始,没有人敢打妙音坊和宫羽姑娘的主意。妙音坊在音乐表演上可谓是一家独大,而这妙音坊的主人也是恪守本心,一切以音乐为主、以音乐为先。妙音坊有一个规矩,精通音律者无论出身、地位、财富,皆可与宫羽姑娘坐而论道,如若其对音律的见解得到宫羽姑娘赏识,还可免费听宫羽姑娘为其单独演奏----要知道,宫羽姑娘的演出向来是天价,而且一票难求,每次去的人都是国内最顶级的权贵和富贵人家。比如说当今皇叔纪王爷和言侯之子言豫津,二人对音乐浸淫多年,又颇有天赋,因而得以时常出入妙音坊,与宫羽姑娘共同探讨音律,并且不必花一两银子,尽管对于二人而言也并不缺这些银子,但这是代表妙音坊和宫羽姑娘的认可,这可是言豫津在外吹嘘的主要资本之一。而对于那些不通音律却想要面见宫羽姑娘的,不仅要付出极其高昂的代价,而且名额也是极其有限。曾经有一位三品大员请见,被拒,当即恼羞成怒,道:“一个艺伎竟也配摆如此大的架子。”结果还没等到妙音坊的人出手,言豫津等京城名少就把这位大人连同其子痛打一顿,从此,再无人敢在明面上非议妙音坊。 " b8 L$ \9 n- ~. u$ L7 L 9 g5 g1 I3 U3 w1 m* \ ) o$ O" B" d: ^ V 二.言豫津的心思 “我说言兄啊,你就不能带我一次吗?你看宫羽姑娘那么欣赏你,你怎么忍心就这么抛弃兄弟呢!要不这样,以后打马球,我把球都传给你怎么样?”此时,廖廷杰正缠着言豫津,想方设法要跟着言豫津去见宫羽姑娘。 “廖兄啊,不是我不帮你,你也知道这妙音坊的规矩,我又做不了主。你要是有在我这白费功夫的时间啊,倒不如回家去好生琢磨音律。要是你有什么音律上的困扰,大可以和我来探讨,我随时欢迎!” “我要是能学好音律还用得着来求你吗?自从宫羽姑娘出名以来,京城不知道多少世家子弟都争着抢着学音律,我也试过,我是真的天资愚鲁,还五音不全。这条路走不通啊!” “可是我虽然能见到宫羽姑娘,也需要提前约好时间,况且,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妙音坊不让带人。所以你还是等下一次宫羽姑娘开放条件去竞价吧。” “我……我最近手头……唉!自从上次见到宫羽姑娘之后我是日思夜想啊!我又见不到她,就……就去那些地方频繁了点。言兄,你可要帮我啊,上次你可是说了如今你在宫羽姑娘那里身份是不一样了,你可别抵赖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上个月初十,我们打完马球喝酒,你半醉吹牛的时候说出来的。” “那是酒话,不算不算!” “言兄,你这就不厚道了,你当时可是拿言家的爵位发过誓的!其实我早就确认了你说的都是真的,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了。更何况,刚才你明显慌张了。言兄,你我都是聪明人,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唯一的天赋也就是音律了。你骗不了我的!” “你!……我当时还说什么了?”言豫津有些焦急,竟然一把拽住廖廷杰的领口,有些凶狠道。 “言兄不必恼怒,你当时没说多少,此事我也从未对外人提起。放心吧,我知道分寸。”廖廷杰连忙说。 “少废话,我说了什么完完整整告诉我。”言豫津松开廖廷杰,但还是一脸不满地说道。 “你当时说,你如今在宫羽姑娘那里地位可不一样了,还说以后兄弟有什么不过分的要求,比如一块宫羽姑娘的手帕什么的,都可以找你。”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一. 妙音坊 宫姑娘 - |( c. U! G- _ 这里是京城最负盛名的音坊,在这里你可以听到全国最顶尖的音律,也可以见到最赏心悦目的姑娘,尤其是有一位宫羽姑娘,虽说是艺伎,但举止端庄、精通音律之道,看上去竟有一层圣洁的光辉,无数名门阔少隔三差五出入妙音坊,挤破脑袋想要一睹妙音坊宫羽姑娘的芳容。要是能够有幸与宫羽姑娘把盏言欢,听她抚琴弄曲,那就更是一件高兴几天的大事,即便是在京城最为名贵的少爷圈子里,也可以好好地吹嘘一番、引起同伴好一阵羡慕了。有传言说,就在前年,有一个侯爷家的世子,在和宫羽姑娘对饮的时候,宫羽姑娘给他沏茶时一时不慎,将茶水洒了些在这位少爷手上,这位少爷倒是觉得没什么,宫羽姑娘却柔声道歉,还拿出手帕为少爷拭去茶水,因此宫羽姑娘的手无意间碰到了那位少爷的手,当时那位平时寻花问柳惯了的少爷竟然满脸通红,一时之间僵在那里,不知所措。待得他从妙音坊出来之后,急忙召集平时亲近的好友,将这件事细细道出,引得周围人好一阵羡慕。据传,这位少爷之后有一个月没洗过那只手,还时不时对着手傻笑。大多数人根本无缘得见这位宫羽姑娘是何方神圣,但自从宫羽入驻妙音坊之后,很快便在以年轻一代为主的权贵圈传开了盛名。最早是音律圈,再到少爷圈,最后变成全京城几乎无人不知的一位“谪凡女神”。因此,妙音坊的生意也越做越好、越做越大,声名远播至周边多个国家。 树大招风,妙音坊的生意做大了,难免会断了别人的财路,何况宫羽姑娘的形象几乎被神化,一些仗着有些能力的人难免会不怀好意。虽然大家并不知道多少细节,但这些年无论是名里还是暗中针对妙音坊、对妙音坊或宫羽下手的,都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有人说,妙音坊背后有不少江湖中的高手庇护,也有人说,妙音坊背后有官家甚至是皇家的靠山,还有人说,也许这两者都有。无论如何,从前两年开始,没有人敢打妙音坊和宫羽姑娘的主意。妙音坊在音乐表演上可谓是一家独大,而这妙音坊的主人也是恪守本心,一切以音乐为主、以音乐为先。妙音坊有一个规矩,精通音律者无论出身、地位、财富,皆可与宫羽姑娘坐而论道,如若其对音律的见解得到宫羽姑娘赏识,还可免费听宫羽姑娘为其单独演奏----要知道,宫羽姑娘的演出向来是天价,而且一票难求,每次去的人都是国内最顶级的权贵和富贵人家。比如说当今皇叔纪王爷和言侯之子言豫津,二人对音乐浸淫多年,又颇有天赋,因而得以时常出入妙音坊,与宫羽姑娘共同探讨音律,并且不必花一两银子,尽管对于二人而言也并不缺这些银子,但这是代表妙音坊和宫羽姑娘的认可,这可是言豫津在外吹嘘的主要资本之一。而对于那些不通音律却想要面见宫羽姑娘的,不仅要付出极其高昂的代价,而且名额也是极其有限。曾经有一位三品大员请见,被拒,当即恼羞成怒,道:“一个艺伎竟也配摆如此大的架子。”结果还没等到妙音坊的人出手,言豫津等京城名少就把这位大人连同其子痛打一顿,从此,再无人敢在明面上非议妙音坊。 " b8 L$ \9 n- ~. u$ L7 L 9 g5 g1 I3 U3 w1 m* \ ) o$ O" B" d: ^ V 二.言豫津的心思 “我说言兄啊,你就不能带我一次吗?你看宫羽姑娘那么欣赏你,你怎么忍心就这么抛弃兄弟呢!要不这样,以后打马球,我把球都传给你怎么样?”此时,廖廷杰正缠着言豫津,想方设法要跟着言豫津去见宫羽姑娘。 “廖兄啊,不是我不帮你,你也知道这妙音坊的规矩,我又做不了主。你要是有在我这白费功夫的时间啊,倒不如回家去好生琢磨音律。要是你有什么音律上的困扰,大可以和我来探讨,我随时欢迎!” “我要是能学好音律还用得着来求你吗?自从宫羽姑娘出名以来,京城不知道多少世家子弟都争着抢着学音律,我也试过,我是真的天资愚鲁,还五音不全。这条路走不通啊!” “可是我虽然能见到宫羽姑娘,也需要提前约好时间,况且,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妙音坊不让带人。所以你还是等下一次宫羽姑娘开放条件去竞价吧。” “我……我最近手头……唉!自从上次见到宫羽姑娘之后我是日思夜想啊!我又见不到她,就……就去那些地方频繁了点。言兄,你可要帮我啊,上次你可是说了如今你在宫羽姑娘那里身份是不一样了,你可别抵赖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上个月初十,我们打完马球喝酒,你半醉吹牛的时候说出来的。” “那是酒话,不算不算!” “言兄,你这就不厚道了,你当时可是拿言家的爵位发过誓的!其实我早就确认了你说的都是真的,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了。更何况,刚才你明显慌张了。言兄,你我都是聪明人,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唯一的天赋也就是音律了。你骗不了我的!” “你!……我当时还说什么了?”言豫津有些焦急,竟然一把拽住廖廷杰的领口,有些凶狠道。 “言兄不必恼怒,你当时没说多少,此事我也从未对外人提起。放心吧,我知道分寸。”廖廷杰连忙说。 “少废话,我说了什么完完整整告诉我。”言豫津松开廖廷杰,但还是一脸不满地说道。 “你当时说,你如今在宫羽姑娘那里地位可不一样了,还说以后兄弟有什么不过分的要求,比如一块宫羽姑娘的手帕什么的,都可以找你。” “那就好那就好……”言豫津彻底放松下来,心里暗想喝酒真是误事,自己在上面吃了无数次亏了,怎么还是记不得……言豫津整理好心情,看着廖廷杰,道:“既然如此,我试一下明日能不能带你去见宫羽姑娘,我可说好了,要是宫羽姑娘不同意,那就怪不得我了。” “好嘞好嘞!言兄!言大哥!言公子!小弟感谢你的再造之恩啊!我们廖家的命脉就靠你了啊!放心吧!你的事我一定保密,死也不说半个字!” 言豫津看着感激涕零的廖廷杰,心里也是一阵无语:这个廖廷杰真是个人才,妙音坊和宫羽姑娘声名大噪的时候并没有引起这位五音不全的公子多大的兴趣,这位公子生平最爱打马球,但因为天天听言豫津吹捧宫羽姑娘是多么美、多美优雅,突然一时兴起,想要和宫羽姑娘共同饮茶聊天,于是花了一大笔钱在每月一次的竞价上买下了和宫羽姑娘见面的机会,这是妙音坊特意为不通音律却想要单独面见宫羽的人而准备的。结果见了一面之后,廖廷杰就跟中毒了一半,对宫羽陷入了痴迷的爱慕中,但又无法经常面见宫羽姑娘,更别提再饮茶、说话了,于是频繁出入风月场所,有时一晚要好几个妓女侍候,也无心马球了。如此三个月后,廖大公子身体垮了,小兄弟再也举不起来了,找名医来看,说是需要心中最爱慕的人对他做最渴望的事,并且要在十日之内完成,否则他就再也做不了男人了。廖廷杰只好去求言豫津,一连求了几天,眼看十日之期将近,廖廷杰再也等不了了,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此刻,看着廖廷杰,言豫津却想起了自己和宫羽姑娘关系变化的那天…… ' k4 {% f, k) ?" Z1 i' _. | 那天,言豫津受邀去妙音坊赏鉴宫羽姑娘新得到的琴曲,此前他已经两个多月没见到宫羽姑娘了,虽说对于其他人而言已经是天堂般的待遇,但和宫羽姑娘相处之后,无不害上相思,别说两个多月,就连一天都是难以忍受的,即便是言豫津天性豁达跳脱,也要好几天提不起兴致才能缓过来。 宫羽抚琴,言豫津看得入迷,但仍然收摄住心神,仔细听琴曲。 “宫姑娘这琴曲美妙动人,婉转悠扬,十分抓人心。不过……第二小节的顿挫过于激烈,窃以为情绪并没有上去,虽说按照音律形式上该有一个高潮,但强行推进情绪,倒不如降些音调、平缓滑过来得自然。” “言公子慧眼如炬,我也觉得此处情绪有些突兀,因而一直思量如何在前奏中增添情绪,未曾想言公子见解不凡,我且试着把这部分改平缓一些,劳烦言公子品鉴。” 奏毕,无论是言豫津还是宫羽,都觉得这一遍比上一遍生动感人太多。宫羽满意地看向言豫津道:“多谢言公子指点。” 言豫津嘿嘿一笑道:“我生来不爱拘束,因而对成规戒律并不特别在意,宫姑娘乐理基础扎实,造诣非凡,这谱曲演奏的功夫我是远远不及,也就只能够挑点毛病,让宫姑娘见笑了。” “哪里,”宫羽让下人把琴撤下去,端上茶来,准备与言豫津对饮闲聊。却不料端茶的小厮失了手,洒了些茶在地上,还溅到了宫羽的脚上。那小厮一下子慌张了起来,跪在地上磕头道:“小的该死,求姑娘恕罪!” 宫羽神色如常,道:“下次小心些,要是让妈妈逮到了免不得少你半个月工钱。打扫干净便下去吧。” “是!多谢姑娘!”那小厮说着,从肩上拿下一块抹布,把地上的茶水擦净,又放回肩上,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迅速把溅到宫羽脚上的水舔去,宫羽没有穿鞋,脚上着一双白色连裤袜,这一幕刚好被言豫津看见,心下诧异,又莫名心动。 “好了,赶快下去吧,也不怕客人看见了笑话。”说完,待那小厮下去后,宫羽又对言豫津道:“让言公子见笑了,仆人一向懒散惯了,平常也没有刻意摔打,因此没个规矩,还望公子不要见笑。” “哈哈,无妨,哈哈,宫姑娘心地善良,对待下人也是这般尽心,在下佩服,”言豫津有些尴尬,道:“不过,方才我见他伸舌舔姑娘足上水渍,心下不知为何竟也有些异动,哈哈,怪哉!” 见他如此直白地说了出来,宫羽也是忍俊不禁,道:“不怕公子见笑,妙音坊里的下人侍奉都很尽心,我的鞋袜、腿脚尽皆不嫌弃,因而常会有这般情景。”宫羽没说的是,妙音坊中一干人等岂止尽心,简直是把他奉若女神,虽然她在京城中也是女神般的存在,然而这些仆人甚至可以说都是她的奴隶,平时供她骑乘、为她按摩身子、乃至舔舐脚和下体,只要宫羽一句话,无论男女仆人都会如获圣旨般扑倒在宫羽脚下。当然,宫羽不会让男仆舔自己下体,最多也就是奖赏他们舔自己的脚,这都是难得的恩赐了。因此,能够舔到宫羽的玉足,或是被她骑乘,是所有男仆共同的梦想。而今天那个“失手”的男仆,也是故意洒到地上,他知道有言豫津在,自己的心思虽然会被看出来,但宫羽姑娘应该不会说破,自己就有机会舔到宫羽姑娘的玉足,即便是舔到袜子也足以让自己兴奋了。 言豫津一听,一下子就脸红了,不知为何,宫羽那小巧的足忽然让他如此心动,言豫津是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当即便道:“宫姑娘这么一说,我倒也想来舔舔,不知姑娘可否答应?” “言公子说笑了,下人胡闹而已,言公子怎么自折身份。” “是宫姑娘便不折身份,还望宫姑娘成全。” 宫羽本就随和,虽然对方是侯爷世子,但她出身江湖,来到妙音坊后与高官贵族接触不断,心中也并无不可逾越之敬意,平常下人这般,也让宫羽心下很是满意,既然大家都愿意,那么无论是这位言公子,还是丫鬟仆人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言公子此言当真?” “当真!” “好。言公子过来吧。” 言豫津起身,走到宫羽身边,跪下身来,慢慢捧起宫羽的脚,凑上白袜底,闻到一股清香和微微的臭味夹杂的味道,十分好闻。等到再次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自己整个脸都贴在宫羽的脚底,鼻子在宫羽脚心位置蹭来蹭去。 “言公子可闻够了吗?” “宫姑娘能否让我脱下袜子?”言豫津有些不好意思。 “请。”宫羽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她本以为言豫津是一时兴起,也想学着那小厮的样子试一番,以言豫津的性子,有这份好奇心并不奇怪。虽说自己的脚并不臭,但也不香,更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他怎么会看起来有些痴迷呢?不过,宫羽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看看他最后会如何。 言豫津仔细地脱下宫羽的一只袜子,捧着宫羽的脚,眼睛直直地盯着。本来女子露足在民间是不被允许的,然而宫羽属江湖之人,言豫津又是贵族,宫羽相信他的人品,将脚放在他手中也并无不可。而言豫津也识趣,并未乱摸,只是很小心地捧着。 不久,言豫津开始凑近了闻,有一点体香,也夹杂着更清楚一些的脚臭味,不知为何,这味道却使得言豫津很陶醉。他闻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宫羽待他舔了脚趾,收回了脚,道:“言公子,你的心愿已达成,今日之事失礼了,还望公子日后勿怪。” 被宫羽从手上收走脚之后,言豫津有些失魂落魄,手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动,听到宫羽说话,才集中精神答道:“是我冒昧请求宫姑娘,还要多谢姑娘成全,如何敢怪罪。” “既如此,公子往后不必提此事便是。” “不!宫姑娘!你足间的味道……很温暖,让我想起了母亲。我能否……时常亲到你的脚?” “言公子,宫羽虽算是江湖之人,但女儿家的脚被男人随意把玩,总归是不雅。还望公子见谅。” “是我唐突了!是我唐突了!”言豫津像是被放了气的气球,一下子就蔫了。其实,提起母亲,他是需要勇气的。 这时,在一旁侍奉的丫鬟却突然插嘴道:“言公子实在想要,可以成为小姐的奴隶嘛,像坊里的丫鬟下人们一样,奴隶给主人舔舔脚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不等言豫津开口,宫羽就斥道:“放肆!言公子何等身份,岂能拿丫鬟下人来比。平时真是放纵惯了,越来越口出狂言。言公子是豁达之人,兴许不会怪你,你再这般无理,我却不能饶你。” “奴婢该死!奴婢知罪!奴婢是看言公子伤感,既想要全了公子思念母亲之心,又不愿让姑娘名声蒙羞,故而口不择言。万望姑娘、公子勿怪。”说着,磕头到地。 言豫津却仿佛开悟了一般,眼睛亮了起来,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啊!我可以成为宫小姐的奴隶,这样就没有问题了!” 这下轮到宫羽吃惊了:“言公子切不可开这等玩笑。” “这并非玩笑之言。实不相瞒,在姑娘脚下,我感到了母亲般的温暖和童年的幸福,能做姑娘的奴隶,对我来说,并非不可接受;而能够进一步与姑娘接触,乃至为姑娘分忧,则是我的幸事。还望姑娘成全。”说着,言豫津跪倒在宫羽面前,磕头到地。 宫羽看着他,神色复杂。 却听身后丫鬟说道:“是呀!奴婢们在姑娘脚下也是这般感受,姑娘的脚像是有魔力似的呢!像姑娘天仙这般的人儿自当有人小心服侍着才行呢。言公子虽是人间尊贵,却也仰慕姑娘这天上来的可人儿。其实,姑娘为难的无非是言公子的身份,这却也不难,只要约定好,姑娘和公子单独在是公子是奴隶,其他时候言公子仍然是言公子啊!望姑娘成全言公子。” “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宫羽仔细思量了一番,定定地看向言豫津,道:“为奴须抛弃尊严,唯主人命是从,你可愿意?” “愿意!” “好。”宫羽起身,绕过面前的小茶几,走到一旁,分开双腿,微微提起衣裙,道:“今日从我胯下钻过去,往后你便为我的奴隶,不可违背;若现在反悔,推门而出,再见面时,我还当你是言公子。” 言豫津抬头看着宫羽,下定决心,没有多言,一点点从宫羽胯下爬了过去。 3 r/ [1 f% M- \# u; i ' k$ g& n; e& K& c 三.狠辣的秦般弱 + P! c/ t) [1 X% p4 C' `1 h 红袖招。此刻,一众姐妹拜伏在地上,噤若寒蝉,分成两排,左右各十人。门口处一红衣女子悠悠而来,在她身下,有一身着朴素的女子正认真地爬行。 “驾!驾!”红衣女子轻轻吐出口令,她柔媚妖娆的身子随着胯下人马的爬动而如风吹柳条般轻轻摆动,既富有韵律,又颇为魅惑,可惜除了一个躬身行礼的男子外,并没有看到这一幕。红衣女子骑着马,自匍匐在地的两列女子之间悠悠而过。 “吁~!”红衣女子动人的声音轻轻命令道,右手握住女马的头发,这时微微一提,女马随即停了下来,红衣女子抬首,巡视一圈,下了马。她走到中间的茶几后面,那里已经有一个女子趴在地上,等候着。红衣女子径直坐在了那女子背上,女子的头伏在红衣女子的两只足踝之间,得到允许后,女子开始舔舐起红衣女子的鞋来。 “说吧,这次的情报怎么回事?”红衣女子声音淡淡的,却带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为首的一名女子道:“秦姑娘,此次办事不力,全是属下失职,这次被人暗算了,害得秦姑娘在誉王殿下那里失了面子,请姑娘责罚!” “我不要听你认罪,告诉我事情经过。” “是!本来十三姑娘那边得到的消息向来是很可靠的,但这次线索人物被引向了妙音坊,我们本来都放弃动手了,谁想遇见了廖廷杰廖公子,秦姑娘和誉王殿下的关系向来保密,那廖公子也似个没长心的人,竟将我们戳破,线索跑了,反而惹得秦姑娘出丑。” “情况我知道了,罪不在你们,十三的消息也是准的。不过既然误了事,一人去领十鞭,明日到跑马场吧。” “秦姑娘,”一直躬身站在旁边的男子说道:“此次办事不力,事情虽说不大,但整个环节我们处处被掣肘,像是被什么人针对操控一般,想来是已被人暗中盯上。未能及时发现情况,属下也有失职,请秦姑娘责罚。”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这些年行动失误第三次和妙音坊有关了吧,哼,妙音坊啊妙音坊,由不得我不注意你啊!刘管家,这些年你没少操劳,一点小疏忽不打紧,不过,我早就提醒你们注意妙音坊和宫羽,你们还要贸然行动,我红袖招本就是以情报取胜,若无九成的把握绝不轻易出手,你们倒好,直直地往人家圈套里钻!而我们还不知道对手究竟是谁,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刘管家,你给我把它查清楚!去!领三十鞭。” “是!”刘管家跪在地上,对着秦姑娘磕了一个头。 秦姑娘看他并不辩驳,心里也缓和了下来,于是道:“明天,来找我取一双袜子赏给你。” “是!”刘管家又磕了一个头,眼中绽出期待的青光----三十鞭,也值了! ' i0 K! P$ W% Y) j& w 秦姑娘正是秦般弱。这天,她来到誉王府邸,与誉王商讨如何对付太子之事。 “般弱,你……你坐正些。本王不时看到你的脚,有些……难免想放在怀中把玩一番。你既不肯,便把脚藏好了,省得突然把本王搅得心乱。”誉王用右手拇指和中指揉着两边太阳穴,皱眉道。 “是,殿下。”秦般弱听话地收起脚,有些挑衅地看着誉王,问道:“殿下真的只是想把玩,却又有何不可。” 这句话说中誉王的心事了,记得第一次注意到秦般弱的脚时,也确实只是想把玩一下,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编着借口,又绕了半天圈子,才当着秦般弱的面把这件事委婉地提了出来,秦般弱有些为难,但还是把脚递给他了。誉王把玩着,越发觉得小巧可爱,竟忍不住凑上去又闻又舔,秦般弱一时没反应过来,脚竟被誉王抓住,抽不出了,眼看誉王已脱下袜子,马上就要亲到亲般弱的脚时,秦般弱情急之下用另一只脚蹬了一下誉王,把脚抽了回来。从那以后,这个多少有些尴尬的话题很少被提起,誉王苦于没有合适的机会,而秦般弱总是能很巧妙地避开或转移话题。可是今日,秦般弱却主动提起。 誉王被她这么一说,心下不悦,道:“你既不让,又何必把脚露出来!般弱啊般弱,本王待你的心你何时才能看到?只要你点头,这王府侧妃的尊荣就是你的,可你却不肯,这也便罢了,就连脚你也不让本王碰!哼,换了别人,我萧景桓岂会如此宽容!” “殿下息怒,”秦般弱依旧不急不缓,轻轻柔柔地道:“如今殿下是五珠亲王,地位尊贵,但终究不是太子,眼下大事为重,般弱不希望这些事影响了殿下。况且,殿下现在有用的是般弱的地方,主公与谋士之间多少应该有些距离才是。待到殿下功成,天下都是殿下的,何况我一个小小女子呢。到时无论殿下封我什么,般弱都感念皇恩。至于殿下说的那件事,殿下是王子,实在不宜对下属如此,还望殿下恕罪。” 一番话说得誉王无话可说,只好道:“你总是这般平静,也罢,也就你说话能如此得本王心了。”于是二人继续之前的话题。 正在秦般弱准备告退时,誉王的贴身侍卫灰鹞,带来了红袖招行动败露的消息,如今可能很多人都知道红袖招和亲般弱秦姑娘了,而且不难想到他是在为誉王办事,隐秘性带给红袖招和誉王的优势没有了。 “看看你干的好事!这件事还是廖廷杰撞破的!这个蠢货!”誉王之前本就有些赌气,这下全发泄了出来,秦般弱低头不语。 待到誉王冷静下来,秦般弱道;“此事是般弱的过失,般弱回去后定然将事情查清楚,请殿下放心。般弱愿褪去鞋袜,赤足回去,以示惩戒。”为了哄得誉王开心,秦般弱只好出此下策。 果然,誉王气消了下来,并且隐隐期待着秦般弱离开,大家都是聪明人,秦般弱这是在用满足誉王对自己脚的欲望来换取他对自己的信任。 等到秦般弱走后,誉王再也忍不住,趴在地上就开始疯狂吸闻鞋袜上秦般弱脚的气味,还把鞋子里里外外都舔了个干干净净,最后把袜子放进嘴里,像狗一样的爬着,亲吻着秦般弱赤足踏过的每一步。 2 z; F1 W& }3 U! E) w/ i, w 秦般弱却并没有离开,而是去了誉王妃的房间。看到秦般弱一进来,誉王妃就屏退了丫鬟,关上了房门,随后跪在地上,不断用头蹭着秦般弱的脚。 “主人,您怎么没穿鞋?”誉王妃问道。 “好了,你也别献殷勤了,赶紧过来给我舔干净。”秦般弱坐到床上,誉王妃则捧起秦般弱的脚,把她脚上因赤足走路沾的泥沙灰尘全都舔干吃净。秦般弱看着跪在面前卖力给自己舔脚的人,同时也是誉王的王妃,不由轻轻冷笑。 几年来秦般弱效忠于誉王,为他提供情报、出谋划策,也难免会被誉王妃撞见,一开始誉王妃以为誉王准备纳她为妾,后来才得知她是誉王麾下的谋士,但由于秦般弱实在是过于美艳,誉王妃总不相信誉王没有非分之想,因此平时也就多留意了些。果然发现誉王时不时对秦般弱有所暗示,虽说王爷纳妾再寻常不过,但想到自己还尚未衰老,誉王就喜新厌旧,更何况还是一个出身贫贱的风尘女子,难免还是会伤心、怨愤。这天誉王妃偶然偷听到,誉王似乎再也按捺不住欲望,想要逼迫秦般弱就范,然而秦般弱却苦心规劝他以大局为重,并表示如若誉王用强,她将想尽一切办法自杀,这才迫使誉王放弃了邪念。誉王妃反而有些感激并敬佩秦般弱了。这天晚上,誉王前所未有的卖力,几近于疯狂。他喝醉了,在她的身上喊着“般弱”,誉王妃心里知道这是为了补偿没有得到秦般弱而发泄,她流着泪做爱,觉得秦般弱的形象无比高大。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她找机会单独接触了秦般弱,几乎是立刻就跪倒在她脚下,而秦般弱很快接受了这一事实,把她当做红袖招里那里供她取乐、使唤的下人,或者说奴隶,她骑着她在房间里一圈又一圈地走着,她把脚放进她的嘴里,她的胯覆盖着她的唇,甚至渐渐的,她的淫水乃至尿液也进了她的肚子。 而这一天,秦般弱在誉王那里受了气,便要在誉王妃这里发泄回来。等到誉王妃舔完了脚,也知道了事情大概,明白了主人是要在自己这里出气。 “啪!”秦般弱一个耳光打过去,誉王妃的脸有些肿胀,头被打得有些昏,但还是很快就又跪直。“啪!”秦般弱反手又一个耳光打过去。等到誉王妃再此跪直,秦般弱又用脚抽誉王妃耳光。 “他自己的人管教不好,坏了我的事,现在还来责罚我?”秦般弱一边打一边说。誉王妃不敢搭话。 等到誉王妃两边脸都肿起来了,秦般弱让她躺在地上,自己则一屁股坐在誉王妃的脸上,不断摩擦着,誉王妃疼地直想叫,但秦般弱不让她叫,于是誉王妃在秦般弱的胯下痛苦地扭曲着。 这天晚上,誉王来到王妃的房间,问她脸是怎么回事,王妃用事先准备好的说辞搪塞过去,誉王心里有事,并没有追问。在两人脱光衣服后,誉王突然说:“今天本王要来点不一样的。”说罢,便抓起誉王妃的脚,舔了个便,又自足踝一路舔上去,舔到誉王妃的阴道处,舌头伸进去一番搅弄,出了誉王一脸水……誉王一脸满足地躺下,不顾誉王妃,就这样在她的双腿之间睡去了…… 5 P- k( J, d; x# Y) W0 ^ 6 X' E9 R0 U" M 4 D; W7 ^5 f4 g( {% o 四.后宫骑事 0 f- P! K1 u2 w; s; H [3 g “皇上,皇上您慢点!龙体为要啊!”高湛的声音在后面传来,皇上却已经跑得没影儿了。 芷萝宫中,静妃正骑着一个小丫鬟到处莳花弄草,淡淡的草药香竟比别处的花香更要迷人。 “静妃,静妃!”皇上闯了进来,看到静妃正骑在什么人身上,跑过去一下子把静妃扶起,用脚一蹬那丫鬟的肩膀,将丫鬟从静妃的胯下的踢出去,自己却低身自静妃的胯下钻过,又从静妃屁股后面钻了回来。静妃看着一国天子在自己胯下钻来钻去,颇觉有趣,这并非一次两次了,静妃待到皇上钻回来时,盈盈坐在了他的背上,道:“陛下怎么还是如此心急。” 皇上却驮着静妃开始向前爬去,一边爬一边说道:“静妃啊,朕还想玩那个游戏,可好?” 静妃道:“好,就依陛下。”说着,两腿轻轻一夹皇上腰际,一边说道:“驾!驾!”语气轻柔,胯下马听了却更是激昂,爬得更加起劲了。 “吁~!”静妃不得不说道:“陛下切勿过多消耗体力,一会还有游戏呢!” 8 q0 ]' A( L* f 正说着,一队十分长相标致的宫女走了进来,共九人。游戏规则如下:皇上用黄色的布蒙上双眼,跪趴在地,九个宫女加上静妃共计十人,围成一个圈站立,随即旋转,皇上在圈中间,随即选择一个方向,扑向其中一人,那人需在皇上碰到自己脚踝前从皇上身上跨过去,如果没来得及跨过去而被皇上碰到脚踝,若此人是宫女则淘汰,若此人是静妃,则皇上直接获胜;当她跨过皇上后,游戏继续,皇上可以指认跨过她的人为静妃,如果说对了,皇上获胜,皇上共有三次指认机会,用完却未能成功指认出静妃就失败了。皇上获胜可以让静妃答应他一件事,静妃获胜则反之。今日来芷萝宫给静妃当马骑就是前日皇上获胜赢来的。他十分狡猾,在静妃跨过他的一瞬间闻到了她身上特有的那种药草香气,而其他宫女裙间则是庸俗的脂粉气。发现了这一点之后,皇上几乎是掌控了胜局,然而他为了让静妃不看出来,会故意错上一两次,有时甚至干脆输掉游戏,只不过总是赢面更多罢了。 这日,静妃和九名宫女又摆成一个圆,皇上在其中,选中了一个方向,爬了过去,正是静妃。皇上的速度不快,他很少在别人跨过他之前摸到脚踝淘汰别人,总是慢慢爬过去,静静地等待别人跨过自己的身子,并沉醉与裙下的香气,从而判断那人是否是静妃。静妃从皇上头上跨过,裙摆略过皇上的身体,皇上闻出了那股熟悉的药草味,料定他就是静妃,却并不点破,又开始下一轮。第二轮,一名宫女自皇上头上跨过,皇上依旧闻到了那股药草味,他心里微微有些奇怪。到了第三轮,跨过他的人裙间还是有药草味……十多轮过去了,每一次他都闻到了药草味,皇上明白了,静妃一定是发现了这一点,早有准备。这样也好,看看自己究竟能不能在不作弊的情况下认出静妃的裙摆。失去了味觉坐标,皇上开始仔细感受每个人跨过自己时的感觉,包括速度、步伐、风力、呼吸等等,又是十多轮下来,他能够明显感受到每个人细微的不同之处,虽然还是不确定静妃究竟是哪一个,但范围已经不大了。他赌了一把,结果第一次就中了。皇上十分高兴,让宫女们跑,他爬着追,宫女们就在宫殿里快活地跑,时不时从皇上头上跨过,或皇上从她们胯下钻过,一阵欢歌,不亦乐乎。 黄昏。皇上正躺在静妃两腿之间,刚刚从午觉中醒转过来。 “朕睡了多久了?” “总有两个多时辰了。” “这么久?朕真是老啦!想当年……算了,不提也罢!静妃啊,今日的游戏,可是朕赢了,你也不许抵赖!” “臣妾不敢。往回陛下赢了,臣妾哪次不是信守承诺?前日陛下获胜,今日来还不是任陛下安排?陛下午休之前,驮着臣妾在这芷萝宫里整整爬了三圈,也因此才会睡这么久的。陛下虽不及当年年轻气盛,但身子骨还浑似当初那般强健呢,这驮着我爬三圈可不是随便一个小伙子做得到的。” “哼哼,”皇上颇有些得意:“就你最会说话!驮着你……除了朕,我看谁敢!” “陛下说笑了,臣妾有些总要些宫女代步的。” “诶你……非要朕下不来台!算啦!你记得朕赢了游戏就好。朕可告诉你,别以为一点小花样就能赢了朕。”显然,是指静妃在宫女裙间布上药草味一事。 “是,陛下圣明,臣妾哪里能赢过陛下。” “倒也不是,只是朕玩了这游戏多年,比你经验多些罢了。说起来,这游戏还是她教给我的呢…如今……唉!” “陛下……” 皇上看到静妃欲言又止的样子,想到静妃是她带来的人,不禁又勾起几多往事,于是陷入了回忆:“不必顾虑,宸妃她……当年是多么美好的岁月啊!朕还记得她教朕这个游戏之时,一派天真。当时她哥哥林夑还吓坏了,说什么有失体统。哼哼,朕倒觉得无妨,想着只要她开心就够了……等朕登基以后,她做了宸妃,却常常不快乐,但每当朕陪她玩这个游戏,她就开心得不行,结果朕也渐渐爱上在她的胯下钻来钻去,爱上她骑着朕走的感觉啦!……说了这么多,静妃,你可有想说些什么?” “回陛下,臣妾……” “这么多年,不说我也知道,你也好,景琰也好,都忘不了他们。朕不求你能理解朕,只是希望你满足朕这个从她身上来的爱好,可好?” “陛下后宫妃子尽皆美貌女子,何苦一定要臣妾……” “我知道你因为当年的事埋怨朕,因此朕也只能通过赢得游戏来让你答应,你当年也陪宸妃和朕玩过,这才没有拒绝这个游戏。然而……如今宸妃早已不在了,和她有关系的人也只有你了,朕宫里人是多,但朕不愿和她们分享这个游戏和爱好,她们,不配!” “陛下下令,臣妾不敢违抗,臣妾只有一个请求。” “说,朕一定满足。” “宸妃姐姐走了许多年了,我想为她,立个牌位。” “好,朕也有此意,此事你去办吧。那你可就算答应朕了?” “是。” * P( i" T- s( m. r& X( \4 q “干什么?皇后?怎么这么大阵仗?”皇上匆匆赶来芷萝宫,看见皇后正站在那里训斥静妃,而静妃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陛下,这静妃竟在房内私设宸妃排位,此等大逆不道,还望陛下做主!” “静妃,她可有把你怎样?”皇上没有理会皇后,反而是俯身问静妃。 “陛下……”皇后十分疑惑:宸妃不是陛下最不容他人提起的事情吗? “回陛下,没有。”静妃回答道。 这时一个宫女抢话道:“娘娘!娘娘明明被皇后娘娘掌掴,脸都有些红肿了!” “什么?”皇上捏着静妃的脸一看,果然另外半边脸已红肿了。 “皇上,这静妃大逆不道……”皇后觉得情形有些不对,但还是辩解道。 “混账!”皇上起身,“啪”的一声抽在皇后的脸上,十分用力,皇后一下子坐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静妃,你起来。皇后,你给我跪下!” “我……”皇后还要解释什么。 “闭嘴!”皇上怒道:“这排位是我让静妃立下的!你身为后宫之主,不知道为朕分忧,一天到晚却监视刺探别的妃子,你有何面目当得起‘母仪天下’四个字!啊?!静妃,今日此事,交由你处置,说吧,你想怎么办,朕替你做主。” “回陛下,皇后娘娘也是为了后宫的稳定与和谐,才会发生误会,臣妾并不怪她。只是皇后娘娘这么一闹,误了臣妾照料草药,平日里驮着臣妾的丫鬟想必已吓得腿软,所以,只好劳烦皇后娘娘领了这差事了。” “什么?!你竟敢让我给你当马骑!”皇后暴怒。 “住口,”皇上发话了,想都没想就对着静妃说道:“此事容易,朕可以给你……”他脱口而出就想要说“我可以给你当马骑”,说着却看到静妃对着他微微摇头,当即止住。 “臣妾希望皇后娘娘来做此事,希望陛下做主。” 于是皇上接过话头,道:“朕可以给你做主。皇后,听到了?” “陛下!”皇后并不服气。 “你再推诿,朕就亲自处罚你,你所作所为有失凤仪,按律,当褫夺皇后称号,降位为妃!” “不!不要啊!皇上!臣妾…臣妾答应!臣妾愿给静妃做马!” “哼!朕就在此亲自监督。” 皇后一脸怨愤,但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四肢着地,趴在地上。 静妃却并为未骑上去,而是在皇后前方。背对着皇后岔开了腿,道:“过来吧,皇后娘娘。” 这是要皇后从她的胯下钻过去!高湛觉得有些不妥,看向皇上,却见他嘴角冷笑,目光中竟有些期待,于是也没多说。 皇后最终还是屈服了,她缓缓向前爬去,钻过静妃胯下,静妃坐了上去,两条腿夹着皇后,道:“皇后娘娘身子柔软,后背宽阔,臣妾坐上去十分舒适,倒真是个当马的好料子。” 皇后气得说不出话。只见静妃从下身抽出一条白色绫带,将中间部分套在皇后嘴里,双手握住其两端,像是作缰绳。静妃道:“这绫带是平日里驮我的丫鬟用作缰绳的,不过皇后娘娘请放心,这缰绳每日洗净,不会脏了皇后娘娘玉口的。只是…丫鬟们顽皮,喜好我下身的味道,因此常常将这绫带放在我下体润养,皇后娘娘可不要见怪啊。” 听闻自己口中的绫带被丫鬟反复衔过,而且还是从静妃下体拿出来的,那岂不是自己间接给静妃舔胯了吗!皇后忍不下这口气,当即道:“皇上!静妃是不是太过了?”因为口中衔着绫带,口齿颇有些不清。 “我倒觉得并无不妥,既然你扰乱了人家的清净,便该偿。况且,静妃并非针对你,丫鬟向来如此罢了。不过,静妃,你这些点子倒当真有趣!”皇上并未责怪静妃,说道最后,竟然还夸赞起静妃来。 “谢陛下!”静妃微微一笑,同时双腿一夹皇后道:“驾!驾!”让皇后驮着她向药园走去。 “吁~!”到了一处药草前,静妃一拉缰绳,让皇后挺了下来,也不起身,就这样在皇后身上整理起草药,有的需要调整位置,有的可以采摘下来,有的还要扒拉出来多见写阳光……如此这般,竟然等了一炷香功夫(也就是半个小时左右),静妃感受到胯下的皇后身子有些僵硬、快要坚持不住了,才发令道:“走吧,驾!” 待到收拾完药草,又是一炷香过去了,后面静妃并未再为难皇后,只是按照平日里丫鬟驮着她那般正常进行,但饶是如此,也有十分巨大的负重和挑战,皇后竟然坚持了下来,静妃乃至皇上都有些意外。皇后驮着静妃往回走,快到大殿外时,再也坚持不住,一下子倒在地上。静妃从她身上站起,跨了过去,留下一道声音:“把皇后娘娘请回宫吧。陛下,请随我来。” 皇上有些不确定地看着静妃,眼中像是在询问:真的可以骑我吗? 静妃微笑点头,皇上目眩神离,起身时差点摔倒…… 0 d4 `$ @, o* v S% a9 B4 x+ L u* `* i/ v& K2 U3 m' F6 F Y+ f 五.又见情丝绕 穆王府。穆霓凰设下宴席,说是宴请越贵妃,想要彻底了结当初设计陷害她的事。越贵妃哪里肯去,然而穆霓凰却抓到了她多年前私通外臣的把柄,并握有人证。这可是死罪!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不仅她自己性命不保,太子之位也将变更,甚至太子本人可能成为庶人乃至被判死刑。越贵妃知道,霓凰郡主想要对付自己太简单了,她不明白为何会如此大费周章,这个霓凰究竟想干什么?不过,她却不得不去,这个致命的把柄被她抓在手里,就相当于自己的命在她手里。 宴席摆好,霓凰郡主给二人把酒倒上,为表诚意,霓凰让越贵妃随意选一杯,越贵妃十分谨慎,只辍了一小口,等过了一会儿,没什么问题,这才大胆地吃喝起来。霓凰并没有咄咄逼人,反而是很理解、同情地说她当初那件事,老实说,当初那件事真的并非她本意,形势使然,这么多年过去,她从未对人提起此事,如今饮酒闲聊,说起当年之事,越贵妃也有些唏嘘感慨,不免多喝了几杯,竟有了醉意。 “贵妃娘娘醉了,喝些醒酒汤吧。”霓凰郡主说着,让下人把醒酒汤呈上来。越贵妃已不再警惕,想都没想就喝了下去。少倾,越贵妃酒醒了些,却忽然有些晕眩…… “你!你!” 只见霓凰郡主冷笑:“你向我酒里投毒便早该想到今天,我只不过是还回去罢了!” “可是……你为何要这么做?你已经可以置我于死地了!” “其一,我并没有人证物证,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件事罢了;其二,比起大费周章地搜集证据然后让你死,我更喜欢用我的办法来报仇!”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越贵妃十分慌张。 % U/ r4 M `5 [: ]& X “哼,干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情丝绕的作用了吧。”霓凰郡主冷冷道。 “什么?!难道……你……做了这种事情,皇上绝不会轻信你,到时候查明真相,你也跑不了!” “贵妃娘娘误会了,我怎么会让人和你做那种事呢?”霓凰在说的时候可以强调了“人”这个字。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越贵妃开始慌了。 “哼!”霓凰郡主冷哼一声,一脚踢到越贵妃头上,越贵妃当即昏迷过去。 “来人,给她抬入马厩。” 当越贵妃被 抬入马厩之后,外面有一个仆人将一盆冷水泼到了她身上,越贵妃醒转过来,然而情丝绕的毒性已经完全发作,越贵妃看着旁边的一批马,竟把它看做自己最深爱的那个男子的样貌----并非当今皇上,而是她生命中唯一一次不忠的对象!她脱下自己的衣服,不断抚摸自己的下体,并且引诱着那匹马。可是看那马没什么反应,反而还不断避让着,她有些着急: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那就让她来补偿吧!于是越贵妃钻到那马的身下,捧着马的性器官,一把放进嘴里,并不断在口中进出。那马本来毫无兴趣,甚至还别过了头去,然而霓凰郡主事先也有安排,提前给马服下了春药,此刻越贵妃的勾引失态,渐渐勾起了马儿体内的药效,那马的下体一下子勃起,十分硕大,它后退几步,粗暴地用头拱着越贵妃,越贵妃被拱倒在地,那马一下子跪倒下去,将自己身下的棒子捅入了越贵妃的下体。越贵妃偶然恢复了一点神志,嘴角微微说出一个“不”字,便被马儿带来的巨大快感所覆没,一心只当是和自己最为心爱的人做爱,便极力地迎合起来…… 周围有人群议论纷纷的声音,越贵妃醒转过来,发现自己睡在马厩的草地上,身上披着一块破旧的大布,但什么也没穿。不远处一匹马正神气地四处张望。这时她忽然感到下体一阵疼痛,等到疼痛缓解了下来,记忆才一点点复苏…… “啊!!!……”想起来发生了什么的越贵妃绝望地叫了起来----她竟然,和一匹马做爱!而且还是心甘情愿、自己引诱的马!她看着马厩外几个仆人装扮的人正看着她不断说着什么,有的人脸上还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顿时感到生不如死。 “霓凰!你好恶毒啊!霓凰!你杀了我吧!……呜呜呜呜……”越贵妃破口大骂,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下去吧。”霓凰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继续说道:“你当初设计陷害我时就该想到今天!害人者人恒害之!我本不愿如此,奈何你坏事做尽,如今也只不过自食恶果罢了。” “皇上不会放过你的…皇上不会放过你的…”越贵妃有些神神道道地说着。 “我已派人去向皇上复命,说你与我促膝长谈,竟然相见恨晚,又念及同乡之宜,我已知晓你的苦衷,我们冰释前嫌,宴席间交谈甚欢,具有人证。因而你在我府邸中要多待一段时间。皇上已经欣然恩准。” “不!……不!霓凰,求你饶了我吧!不!杀了我!杀了我啊……”越贵妃已有些神志不清。 “你累了,好生歇着吧。”说着,霓凰就离开了。 往后的几日里,越贵妃拒绝进食,但总是有人强行把食物和水塞进她的嘴里,过了几天,越贵妃酒放弃了绝食自杀的打算,开始主动吃东西了,这时伙食也渐渐好了起来,不知不觉中,越贵妃求死的意志已经越来越淡了。那匹和她做过爱的马被拴在旁边的一格马厩中,显然它认识了越贵妃,每天都想要和越贵妃再次欢愉,然而被死死地拦住,越贵妃和一匹母马关在一起,正是霓凰的坐骑。虽然那马触碰不到霓凰,但却再夜里不断骚扰她,有时候会有人管,有时候则会让越贵妃彻夜难眠。霓凰每天来一次,却根本连看都不看越贵妃一眼,只是随意从中选出一匹马,骑乘出去。越贵妃问了好几次为什么不放她出去、要关押到什么时候,却从未得到回答。 这天,霓凰郡主来骑马的时候,仆人把她的坐骑和越贵妃一起放了出来,越贵妃跪在地上,看着霓凰踏在马镫上,长腿一跨便稳稳落在马背上的飒爽英姿,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卑贱。霓凰看到了她,睥睨一眼,道:“谁把她放出来的?我今日并不骑她,牵回去。” “奴才该死!”仆人跪地求饶道。 “没有下次。”霓凰声音冷淡,“驾!”双腿一夹,提起缰绳,驾驭着马从越贵妃身上凌越了过去。 “进去!”两个下人提着越贵妃,把她扔进了马厩。 越贵妃却好似看到了希望:如果霓凰要骑她,就可以放出去!这么多天的折磨,她已经失去了斗志和意志了,只想着能够出去呼吸新鲜空气,而不是在马厩里和马的骚气为伴! 第二天,霓凰再来时,越贵妃大叫道:“霓凰!郡主!你骑我吧!我给你当马骑!你放我出去吧!” 霓凰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正视了越贵妃,道:“哦?” 越贵妃激动地道:“只要你让我出去,让我干什么都行!你让我出去吧!求求你了!” 霓凰冷冷一笑:“可是你配吗?” “我……” “也罢,我给你个机会,你若愿为奴,我便放你出来当坐骑。” 越贵妃稍微挣扎了一下,就答应了:“好,我做你的奴隶就是!” “不是我,是它----” 越贵妃顺着霓凰所指的方向看去----她的坐骑!什么?!难道竟然让自己当一匹马的奴隶吗? “你!----” “你以为如今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越贵妃吗?你以为自己还有选择吗?” 越贵妃瘫坐在地上,一片绝望----她没有选择了!皇上绝不会再爱一个被马强奸过的人,更不会为了这样一个人去得罪掌控着云南十万军队的霓凰郡主! “好!我答应!” “跪下,磕头行礼。” 越贵妃对着霓凰的马跪下,磕了三个头,道:“我越氏,愿认此马为主!” “好,出来吧,你可以当我的坐骑了。” “是。”越贵妃一头磕在地上,久久不曾起身,像是已经认命,又像是某种新的生活的开始。 霓凰郡主跨过越贵妃身体,骑了上去,一把抓过越贵妃头发,提起越贵妃的头,道:“今日我便骑着你围着跑马场跑上三圈吧!”说着,双腿一夹,抓着越贵妃的头把控住方向,“驾!”霓凰郡主骑着越贵妃,向跑马场的新的生命走去…… ( X/ G' S8 Z5 f0 _/ Y8 ]0 D 六.又入宫下裙 这天,言豫津把廖廷杰带到妙音坊,让廖廷杰先听曲,他去与宫羽姑娘商量一下。可是廖廷杰哪里坐得住,偷偷摸摸地跟着言豫津到了门外,买通几个仆人,偷偷听着门里的动静。 言豫津刚打开内门,就看到宫羽长身而立,堵在门口,背对着言豫津。言豫津哑然:“宫姑娘?” “此处就你我二人,怎么,改叫什么都不会了吗?” 言豫津会意,立刻跪在地上,道:“参见主人。” “嗯,过去吧。”宫羽背对着言豫津道。 言豫津闻言,不由抬首,才发现宫羽岔开了腿,裙摆形成一道扇形,原来是要他从胯下钻过去。言豫津低头,慢慢钻了过去,顿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独立而美好的空间。 “停!”一道温柔的声音把言豫津从幻想中拉了出来,言豫津闻言,停在宫羽身下。 宫羽坐在了言豫津身上,夹住言豫津的腰,道:“驮我过去。” 待到宫羽骑着言豫津到自己的位置上时,却并未起身,就这样骑着言豫津,让他趴下,而后在言豫津背上盘腿而坐。 “这次找我,所为何事?” 言豫津犹犹豫豫地将廖廷杰的事情说了出来,并未发表意见,只是在最后补充了一句:“此刻廖廷杰就在外面等待,如何处置全凭主人。” “那你可知,他来找我意欲何为?” “这…”言豫津语塞,他还真没问过这事,一时答不上来。 “连来做什么都不问,就带来见我?” “主人恕罪!这廖廷杰,我清楚,无论如何他不敢对主人无礼。我以为也就是与主人说说话,或是听主人单独演奏一曲,因此也就未曾多问。” “他当然不敢对我怎样。也罢,你叫他进来吧。” 此刻廖廷杰却正在门外,隐隐看到言豫津下跪、钻过宫羽胯下,又听到断断续续的“主人”什么的,一下子就惊呆了----原来他们竟然是这层关系!那看来自己多半是有希望了。但…即便宫羽愿意见他,进去之后又干什么呢?忽然,廖廷杰想到刚才看见的一些画面,要不……有动静!廖廷杰干净溜走,回到位置上,果然,不一会言豫津就过来叫他:“成了!” “多谢言兄!” " A% f B; T) Q4 \$ w “宫…宫姑娘!”廖廷杰有些激动,这些天想尽办法要见到的人就这样坐在那里,一时之间竟觉得有些不真实,廖廷杰抽了自己一耳光,疼!这是真的! “廖兄,你这是干什么?”言豫津故意揶揄道。 宫羽倒是大方地道:“廖公子,请入座吧。” “是!是!多谢宫姑娘!” “不知廖公子此来,所为何事?” “额?言兄不曾告诉宫姑娘吗?” “你有告诉我具体要干什么吗?至于你那点破事儿,宫姑娘都知道了。”言豫津没好气地道,哼,还害得自己在主人面前答不上话,可恶! “哦哦,”廖廷杰有些尴尬,在脑中措辞一番,道:“让宫姑娘见笑了。怪在下思虑不周。不过,实不相瞒,在此之前,在下也只知医嘱,说是,说是要心中最为爱慕之人方能解,也并未说具体如何,大抵因人而异。在下对宫姑娘仰慕已久,数月之前有幸得见宫姑娘之后更是如此,因而此人非宫姑娘莫属。然而宫姑娘并非能寻常得见,这些天在下便一直寻求各种门路,又不敢让家里知道,万般无奈之下才找到言兄,此前几乎未曾敢相信可以得姑娘召见,也不曾做准备……只是……方才依稀看到宫姑娘骑着言兄,心中大动,故而……故而……” “什么?!你竟敢在门外偷看!”不等廖廷杰犹豫着说出想要给宫羽当马骑的想法,言豫津便破口质问。 “言兄恕罪!小弟也是无意中……看到了一点……言兄放心,我绝不透露半个字!宫姑娘,希望您成全我,让我给您当马骑,以解此病!” “当真有趣,你们这些世家子弟生来就是人上人,想要什么没有,如今一个个的,来我这风月场所求着伺候我,不知你们府上长辈会作何感想啊?”宫羽浅笑揶揄道。 “宫姑娘此言差矣,大丈夫行于世间,心中所想便是行之所至,绝不遮掩伪饰。似宫姑娘这般才华、气质绝佳的女子,便是屈膝折服也并无不可的,何况姑娘一片仁慈良善之心,更是让我等甘之如饴啊!” “倒是你嘴甜,”宫羽微笑摇头,对着一旁紧张的廖廷杰道:“既如此,若你心诚,倒也并不无可。只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虽愿意骑乘小言,是已收了他做奴,你可愿意?” “这…这有何难?宫姑娘大恩,在下终生铭记!” “料到了。” 接着,廖廷杰跪拜认宫羽为主,签字画押,再无抵赖,然而他心中只有巨大的激情和期待,哪里有半点抵赖的悔意?廖廷杰趴在地上,乖巧地等待着。宫羽身子一坐到廖廷杰的背上,廖廷杰久已罢工的小兄弟就挺拔了起来,奇了! “驾!”宫羽轻声道。 廖廷杰驮着宫羽,十分亢奋地满屋子爬,一直爬了二十余圈,宫羽连声叫“吁”,才堪堪停了下来。 “我说廖兄啊,虽说驮着主人很幸福,但你也不必如此迫切吧。要知道,认了主人之后,这样的机会还多着呢。” “哪有那般容易,你以为就只骑着你们罢了?往后我便叫你们小言、小杰吧,不论我叫你们做什么,不得反抗。” “是,小言(杰)遵命!” 七.母子共侍一主 7 i' ^+ q( m) W/ [0 a# r& o 又是半个月过去,越贵妃仍然浑浑噩噩,这一切都好像梦一般----不久之前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一品贵妃、当今陛下最为宠爱的妃子,同时还是太子之母,她在很长时间也坚信着自己会是未来的皇太后。然而就在那一天,一切都变了,她中了情丝绕,主动给一匹马口交,还引诱马和她做爱。事后,自己被关在马厩任人指点议论。更糟的是,自己就这样一直被关下去,心中一度十分绝望,每次看到霓凰来这里骑马的样子,觉得她是那般的高傲、不可一世,而自己如此丑陋、低贱、肮脏。在自己几乎绝望的时候,听闻如果霓凰郡主愿意骑她自己就可以出去,她太想要出去了,所以不顾一切跪下来求霓凰郡主骑自己,哪怕是付出了认一匹马当主人的代价。那天被霓凰骑出去之后,她惊讶地发现,几乎所有的屈辱都来自于认马当主人这件事,而对于霓凰郡主把她当马骑,非但没有让她从内心中抵制,反而点燃了她内心中某种隐秘的激情,尽管她耻于也羞于承认……但她对落魄的现状感到如此的不可思议,以至于怀疑自己的所有想法、怀疑世界上的一切……她徒劳地拒绝接受这一切,停止了思考和回忆,只是麻木地乞求霓凰郡主能够骑她,因为只有那时她才能暂时离开这个畜生待的地方。 有了越贵妃的臣服与配合,想要掩人耳目就更加容易了,皇上忙于在静妃的裙下求欢,也并非在意此事。因而,快一个月过去,也风平浪静。然而并非真的风平浪静,就必然会有破绽。最早察觉到不对劲的是太子的人,禀报太子后,太子才发现事情好像比听起来更加严重。然而在名义上,越贵妃是去霓凰郡主家做客,并且书信中也有越贵妃的笔记和印章,即便真的出了意外,越贵妃本人应该是安全的,太子也就不能明目张胆去要人,因而只好带上几个护卫,去穆府拜访。 是穆青接待的,太子并没有给他好脸色看,说着就要去见越贵妃和霓凰郡主,穆青拦不下他,这时太子府的护卫说霓凰郡主在跑马场,于是太子立马带入闯了进去。刚进入跑马场,霓凰郡主却骑着马飞奔而来,太子避让不及,眼看就要被马撞上。太子几乎吓尿了,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霓凰郡主冷笑一声,提身纵马,那马后腿一蹬,凌空跃起,载着霓凰郡主,从太子已经他身边的人上空凌越过去,落地后,霓凰郡主一提缰绳,“吁”地一声,调转马头,停在不远处,转过身来饶有趣味地看着太子等人。 “噗!”太子反应过来自己没事之后,一下子腿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断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道:“妈呀,吓死我了!”说完以后,感觉周围人都在看自己,颇有些不好意思,突然反应过来来意和此时的情形,赶紧爬了起来,对着霓凰郡主行礼道:“郡主好俊的马上功夫!额……听闻母妃来穆府做客几近一月,本宫此来,想探望一二,不知是否方便?” “你想看她?过来看便是。” 2 w( @; n5 |0 Y, A& Y% i5 w “什么?”太子不知霓凰郡主此言何意,但还是走上前去。只见霓凰郡主将一条腿自马头上抬过,又把脚尖勾起自己臀下、马鞍之上的一个人的下巴,太子这才看见原来霓凰郡主还坐在一个人身上,那人被霓凰郡主脚尖一勾,抬起了头来,太子看清楚了,似乎是……越贵妃。因越贵妃被囚禁于马厩,除了必要的清洁,为了避免被霓凰郡主骑乘时弄脏霓凰,此外可谓十分落魄,越贵妃的精神状态与之前更是判若两人,因此太子一时也不敢相认,待到仔细看清之后,方才相信,于是大惊失色道:“母……妃…!是你吗!” 越贵妃也没有想到会在这看见太子,以这样的方式,她脸一红,终究没有办法否认,算是默认了。 “怎…怎么会这样?”太子苦着脸,又一屁股坐到地上,喃喃道。 霓凰郡主自马上一跃而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太子道:“太子殿下,你的母妃已臣服于我,做了我的马奴,哦,这个马奴的意思是,她是我的马的奴隶。接下来如何自处,太子有何想法?”霓凰郡主早就料到太子会有所动作,她也并不打算隐瞒什么,反而计划把当前的情况都暴露出来,从而击垮太子的心理,让他也臣服于自己,让越贵妃母子二人一同当狗! “我…我…”太子不知所措,只好爬行着到马旁,捧着越贵妃的脸道:“母妃,母妃,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啊?你说啊!你说啊!” 越贵妃两眼一红,不断摇头道:“我不知道……”她趴在马鞍上抬起头,看着霓凰郡主,心中五味杂陈。她十分犹豫,一直以来都在逃避,只是近乎机械地在应付、在苟活罢了。但平心而论,她内心中对霓凰究竟是什么情感呢?当然有恨,但,每次被霓凰骑在臀下的时候,是否也有自己不愿承认的快感呢?否则猥为什么当霓凰不骑她的时候,自己会失落呢?为什么当她骑马的时候,自己会有一种隐秘的渴望和生理反应呢?可是…… 霓凰郡主看到在一幕,便伸出一只脚,道:“越狗,我给你个机会,爬过来把我的鞋舔了,以后你便不必回马厩了,可来伺候我。” 不待越贵妃做出选择,太子却十分激动地扑在霓凰脚下,哀求道:“郡主,郡主!求您饶过母妃吧!饶了她吧!” 霓凰却没有搭理他,只看着越贵妃。越贵妃终于承认了心中的渴望,她崇拜霓凰的身体和高贵气质,她在霓凰的骑乘和羞辱中得到了自从那个男人之后几十年不曾有过的快感,她决心全心全意地臣服于这个女人。 “宣儿,这是我自愿的。”说着,越狗从马鞍上艰难地爬下来,爬到霓凰郡主脚下,义无反顾地舔起了霓凰郡主的鞋。 太子感觉世界崩塌了,这还是自己的母妃吗?那个不可一世、气势强势、雷霆手段的母妃?对他寄予厚望、为他获得和守住太子之位出谋划策的母妃?此刻像狗一般地跪在地上,给别人舔着被跑马场的灰尘弄脏的鞋!之前还被骑在胯下、蓬头垢面毫无形象! “啊啊啊!杀了我吧!” 霓凰郡主用手势招呼了一下,一个下人趴在她身后,她坐了下来,让越狗把自己的鞋袜脱掉,越狗发现自己竟然比想象中更加崇拜霓凰,几乎刚脱下来就迫不及待地凑进霓凰郡主的马靴中闻舔。 “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霓凰笑着制止道,“现在,你把这袜子,送到太子的嘴里去”。 “什么?” “要我说第二遍吗?” “不用,是!”越狗已迷失了自我,唯霓凰郡主之命是从,于是拿着霓凰郡主的袜子,递给太子,道:“宣儿,吃进去!” “母妃?” “听见没有!我叫你吃进去!” 太子是个孝子,他见母妃此刻决不会听进任何劝说,心中也没个主意,只好打算先忍耐下来,徐徐图之,至于怎么图……太子殿下的脑子还转不过来……好在太子风流,玩腻了男欢女爱那一套后,什么口舌、骑马、舔足多少都试过,有时是他伺候美人,有时他心情不好,或者觉得不太好看,就让这些女子侍奉他,因而对这类事情本身并无多大反感。见母亲逼迫紧急,只好应道:“是。”于是伸嘴接下了霓凰的袜子。 这一切都在霓凰的意料之中,她也明白太子并不真的心悦诚服,但以太子的智商,落到她手里,她便自有办法让太子乖乖俯首。霓凰起身,骑上太子,双腿一夹,道:“驾!我带你去新的生活!驾!驾!” / `2 v* \$ o" c, K/ B1 h! L 八.悬镜司之变 / d. j. A& z# X8 ~9 U2 g + h, Q+ p1 e" p 京郊。一黑袍人骑马飞驰,身后尘土飞溅。 “驾!”忽然,黑衣人一提缰绳,那马纵身跃起,跳至半空,与此同时,地下一块草皮飞起,钻出一个人来,提刀飞身而起,但他显然是没料到那人会预料到,马跳得很高,他的任务是砍掉马的一只蹄子,但现在只能在马蹄下划上不轻不重的一刀,任凭那人骑着马自他身上越过了。 但暗杀已然展开,八个人从四个方向分别向那黑衣人围过来。那黑衣人倒也不惧,继续纵马疾驰,马跑得很快,很快就赶到了迎面而来的两人附近,那黑衣人御马凌空,作势欲以马蹄攻向两人,那二人大惊,急忙后退。却不知这只是虚招,黑衣人落地,马很快赶上两人,黑衣人一刀直接结果了其中一人。同时,双脚一踏马镫,自马上飞身而起,一脚踢向另一人的头,那人反应不及,当即昏死在地上。虽然如此,黑衣人也被阻挡了步伐,其余六人加上那个埋伏偷袭的人,一共七人,形成半包围之势,虎视眈眈地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腾身而起,站在了马头上,居高临下。那七人一并杀了过来……不一会功夫,六个人就被打倒在地,黑衣人把他们摞成一摞,坐在最上面那个人的背上,六颗人头都在那黑衣人胯下,黑衣人挑衅地看着最后一个人,那人也没有逃跑,自杀式地攻击,但也被黑衣人轻松拿下。 “哼,这些人就想来封我的口,也未免太过于小瞧我了!”说着,黑衣人纵马远去,驶入京城。 “驾!驾!……” 黑衣人一路骑进悬镜司,一人看到她后,温和地笑道:“冬儿,回来啦?” “吁~!”黑衣人正是夏冬,夏冬勒住马,自马头上越过,又自那人头上踩了一脚,飞身进到内院。 “春兄,我有要事汇报师父,回头再来和你说。”夏冬的声音自里面传来。 “顽皮!”夏春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头,又把手放到嘴边,笑着亲了亲。 夏春走到夏冬的马旁,把它牵到马厩,轻轻抚摸着马鞍,熟练地把脸贴上去,想象中夏冬臀部的温度和柔软,又转过头来,对着马鞍闻舔一番。良久,夏春直起身子,把马鞍旁夏冬的包袱拿起来,摊在马鞍上打开,他取出最里面那一层,那个袋子里通常会装着夏冬的亵裤,夏春打开那个小包,里面有两条亵裤,还有一块红黄夹杂的白布。果然还是师妹的风格,亵裤从来都是拿回来给下人洗,这次怎么这般大喇喇地,连裹月经的布都没扔掉,还装了回来。夏春笑着摇头,取出亵裤,开始闻舔起来。夏春埋首于夏冬的亵裤中,忽然想起了多年之前,自己和师妹夏冬一同学艺的日子。 那时候夏春很笨,虽然是大师兄,但武功进展很慢,时常被师妹夏冬欺负,说来也奇怪,被师妹欺负的时候,他不仅没有感觉到屈辱或不悦,反而觉得有些期待,并且也习惯了被夏冬欺负。那次夏春练功又没练好,下盘功夫太差。师父夏江道:“冬儿,你去骑在春儿身上,督促他练马步。” 夏春扎好马步,夏冬踩着他的腿,骑到夏春脖子上,夏冬觉得很好玩:“哦哦!骑大马咯!”还在夏春身上不停地动,双腿不停地夹着夏春的脖子和头。夏春忽然觉得有些奇异的兴奋,下体缓缓地挺起来了,那是夏春记忆中第一次有了生理反应,他把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脑勺上,因为那里顶着夏冬的下体。此后,他常常以练功为名,让师妹骑着自己,夏冬当然很是愿意,因为骑在他身上也是可以练轻身之术的。多年的训练,夏春的下盘功夫扎实地惊人,而夏冬的轻身功夫也罕见对手。但二人关系在那个下午发生了根本的改变。那时候夏春二十岁,而夏冬十六岁,正值二八芳龄,她和赤焰军的副将疾风将军聂锋定了亲。夏春虽然很是祝福师妹,自己也从未想过自己配迎娶师妹,然而多年的亲密接触,要说是一点想法也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夏春多少还是有些失落。长期以来和师妹的相处,已经让夏春有些崇拜师妹了,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也想要一直被她骑着,或者舔她的鞋、脚……但一直以来,夏春并没有告诉夏冬这些,他不想破坏二人之间的亲密,偶尔会趁机碰一下夏冬的脚,或者亲一亲她的鞋子,让她以为自己是为了逗她笑才这样。但现在,夏冬就要嫁人了,夏冬就要嫁人了,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一想到这里夏春就有些难过。于是夏春大着胆子,做了一件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夏春潜入夏冬的房间,翻出夏冬的鞋袜、亵裤,放肆地闻舔着。夏春忘情地跪在地上,把头埋进夏冬的靴子中用力吸着里面的气味…… “师……师兄,你在干什么?”夏冬打开房门,看到地上凌乱的鞋袜和亵裤,而夏春正跪在地上一脸痴迷地舔着自己的鞋子,夏冬惊呆了。 “啪!”鞋子掉在地上,夏春脸一下子红了,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夏冬打破的沉寂,道:“你…你这是干什么?” 夏春喘着粗气,道:“我……我……我……”竟然完全说不出话来。 夏冬知道这位师兄一向为人木讷,不善言辞,有些愚钝,不过对师父是完全的忠诚,对自己也是毫无保留的好。夏冬想起平日里夏春的言行,想起他对自己的诸般爱护,又时常让自己骑他,很多时候还无意中凑近自己的脚和鞋,练功受伤时,夏春还主动过来给自己揉脚……这么多表现结合在一起,加上现在的场景,夏冬明白了,师兄原来这般崇拜自己,而她回想起自己这么多年,似乎也多少有些享受他这样做……原来,自己也许早就意识到了一些,只是一直在逃避罢了。 夏冬调整了一下心情,道:“你为何这样做?” 夏春结结巴巴地道:“我……师妹,我崇拜你!” “哦?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想被你骑着,想要舔你的鞋、你的脚,我……” “你经常这样做?”显然指的是偷入她房间这件事。 “不…不!我…我这是第一次…师妹,你…你就要成亲了,我…我祝福你!但…想到以后可能很难见到你了,更无法像以前一样让你骑在身上,我…我…明明还没有分开,我却感到无比想念。我…一时忍不住,铸下大错!师妹!夏春任凭你处置,此事我终生绝不再提!你若有任何指令,一句话带到,即便是取了某家性命,也绝无二字!”说着,夏春已然下定决心,打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要走出门去,回去等待夏冬处置结果。 “且慢!”夏冬见他承担过错毫不推诿责任,走的又那么坚决,别说夏冬生性豁达,并不觉得有那么严重,光是看着师兄走出去时那落魄的背影,就已经让她有些心酸了。 夏春回过头,看着夏冬。 “你擅自闯进来是你不对,这般行径也有损于男子尊严。不过……这么多年,你的行径和心思,我多少应该猜出些端倪,但从未细想,何尝不是我害怕戳破之后你我二人难以自处,归根到底,我心里多少还是认可了这件事的,不应当全部怪你。可是……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什么?你究竟能够为了我做什么?” “你是我的女神!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我想要做你的奴隶。” “什么?”虽然夏冬想到了答案可能会很惊人,但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是的。为奴。若你愿意,我愿以你为主,堕入奴籍。” “也罢,我便成全你。” 从此,夏春成了夏冬的奴隶,只是在人前,二人还是以师兄妹相称,但在私底下,夏春就成了夏冬脚下的一条狗,给夏冬当马骑,舔她的脚、鞋袜、亵裤,乃至在聂锋出事后为她舔舐下体…… 得知赤焰军事件那天,夏冬直接晕了过去,一天后才悠悠醒来。夏春一直守候在她旁边,看她醒来,刚想要安慰,夏冬却坐了起来,道:“给我把鞋袜脱了。” 夏春照做。夏冬伸出脚,指着夏春的嘴,道:“放进去。”夏春把夏冬的脚放进嘴里。 夏冬又道:“咬。”夏春轻轻地咬着夏冬的脚,夏冬让他重一些,于是脚上的疼痛逐渐让夏冬从恍惚中清醒了。夏冬用两只脚趾夹住夏春的舌头,扯了出来,夹着拉到了自己的腿边,又用脚赶着夏春的头,凑到自己的胯下,道:“舔吧。”这是夏冬第一次允许他这样做。夏春喘着粗气,凑了上去…… “等等!”夏冬猛地起身,夏春扑了个空,从夏冬胯下钻了过去,夏冬看着身下的夏春,犹豫良久,终于下定决心,道:“钻出去吧。”夏春以为是赶自己走,有些落寞地钻了出来,刚一钻出来,夏冬就一脚把他踢到床上,骑在他头上,拉下裤子,道:“进来……”那天,夏冬在夏春的嘴里高潮了三次,爱液混合着尿液、泪水,一并挥洒了夏春的嘴里、脸上、身上和床上…… 2 {0 S. g- W8 U! {" ^. x( E6 a( p! P9 v “夏冬参见师父!” “冬儿,你回来了。此次进展如何啊?” “一切顺利,请师父放心。” “嗯,你办事,我向来放心。听说你在京郊遇到了袭击?” “都是些小喽啰,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就凭他们还伤不了我。” “你可知他们是谁派来的?” “这却不知。” “凭你的手段,对付这种功夫的人,却探知不出他们背后之人,你,不曾有所怀疑?” “师父所言甚是,夏冬必会详查。” “嗯。师父累了,把你鞋袜留下,这套给你,你先去休息吧。” “是,师父!”夏冬接过夏江抛过来的一套鞋袜,脱下身上的这套,走了出去。夏冬此刻有些犹疑,此次查案,无意间发现了一条与当年夫君聂锋和赤焰军相关的线索,并且似乎牵扯到了师父夏江,回来的途中,夏冬本想找师父问清楚,但她本能感到事情并不简单,师父在其中的角色扑朔迷离,她不敢轻举妄动。在遭遇刺杀后,她什么都没问出来,这些人武功不行,但自杀手段很多,即便是夏冬都防不住,不禁让她疑心是师父下的手,想要杀她灭口。但刚才师父主动提及此事,并且让她警惕,似乎又洗脱了自己的嫌疑,再说,自己的功夫师父最是清楚,怎么可能派这几个过来刺杀,岂不是打草惊蛇吗?夏秋不在,夏春愚忠,脑子也不太灵活,一时之间夏冬竟然没个可以商量的人。 在夏冬走后,夏江拿起夏冬刚刚脱下的鞋袜,痴迷地闻舔起来……夏江早些年迷上了滑族的璇玑公主,滑族是以女权为主的民族,璇玑公主更是全国地位最高的人,不仅心气高傲,嗜好也奇怪,她喜欢奴役男人。当夏江想要亲近璇玑公主的时候,璇玑公主直接叫丫鬟带话,需他夏江先从这丫鬟胯下钻过,才能进室内与她搭话,夏江为人没有原则且十分刁滑,在皇帝面前卑躬屈膝惯了,犹豫了一下也就从那丫鬟胯下钻了过去。璇玑公主说话间无不透着高贵、倨傲。一个小厮倒茶水时出了些小差错,璇玑公主狠狠扇了他一耳光,说着什么罚他做一天的厕奴。 说罢,璇玑公主转过身来对夏江说道:“夏大人见谅,府中下人不懂事,让大人见笑了。” 夏江见她哪里有半点不好意思的神情,反倒是一副理所应当的傲慢,当下也只好道:“哪里,公主好风采。夏某此来,想延请公主赴宴,不知可否赏脸。” “当然。不过,我们这里的规矩是,需由主人俯身当马,驮着所请之人,方能成行,不知夏大人是否能体谅一二呢?” “这…夏某的确未曾听过这等风俗。” “滑族风俗怪诞,也自知如此,平日里并不多余招摇,大人不知实在正常。实不相瞒,我滑族女子向来不轻易接见外人,身份越尊贵越是禁忌。若外人想见,需头顶该女子足下之靴,口含足间罗袜,对着那女子磕上三个头才是。我体谅大人不知此中规矩,不愿突兀折辱了大人,因而改让丫鬟出面,需你从她胯下方可进来。本意是让大人知难而退,谁曾想……璇玑感念大人一片热心,不过……也不好一直坏了规矩,因此,还请大人勿复再见璇玑。” “可是……可是……”夏江有些慌张,璇玑骨子里透露出的高傲,加上那不可一世的美貌,已经深深打动了夏江,那冷清但又十分好听的声音,也已经俘获了夏江的心,他怎么舍得就此不见璇玑公主?于是夏江搜肠刮肚,终于想出了办法:“可是有记载说,滑族女子不仅见到外人,甚至还有与外族通婚的,虽说占比极小,但终归是有,况且流传下来,想必滑族也是不反对的吧。难不成也是需要每日如此?” “那倒不是,我滑族并不禁止与外族通婚,不过,条件却极为苛刻,夏大人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还是不要知道这些有失身份的事为好。” “请公主赐教,夏江就此一问,后果自负。” “也罢,若外族人想娶滑族女子,需誓死效忠滑族,且……认该滑族女子为主人。” “为……为奴?” “没错。夏大人请回吧,今日一睹夏大人的风采,于愿足矣。也不枉破了一遭祖宗的规矩。只是赴宴一事,牵涉甚多,还望夏大人见谅。” “这却有何难?”夏江起身,跪在璇玑公主面前,双手作捧状,道:“请公主赐予鞋袜,夏江愿全了贵族之礼。” “夏大人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璇玑公主心里暗笑:男人不过如此。当下却也十分大方地脱下鞋袜,放在夏江手上,夏江虔诚地将鞋放在头上,又闻了闻袜子上的味道,有点臭,又带着些璇玑公主身上的香,竟然毫不冲突,相得益彰,十分迷人。放进嘴里的时候,夏江首先感到的竟然是幸福。 “砰!砰!砰!”夏江重重地对着璇玑公主磕了三个头,以夏江的身手,鞋子自然是安稳地停在头上,最后一下磕下去后,夏江并未起身,而是道:“请公主殿下赏脸赴宴!” 璇玑公主起身,赤着一只脚站在夏江头颅旁边,又用那只赤脚去够夏江头上的鞋,璇玑公主把脚探了进去,轻轻调整着,脚也就在夏江的头上来回踩着。璇玑公主道:“璇玑在夏大人头上穿鞋,夏大人不会见怪吧?” “哪里,本就是因为夏某才让公主脱鞋的,岂敢迁责公主。” 璇玑公主穿好鞋后,把脚踏在了夏江头的另一边,璇玑公主看着胯下趴在地上的夏江,忽然生出了想要玩弄他的心思。璇玑公主沉下身,坐在夏江背上,道:“既然如此,请夏大人起身,驮着我在这房间走上一圈,届时我如期赴约,如何?” “多谢公主!”夏江急忙起身,驮着璇玑公主绕着房间爬了起来。 “驾!驾!……” 从那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终于发展到最后,夏江认了璇玑公主为主,成了她的奴隶。后来发生变故,璇玑公主去世,夏江不敢报复,但对漂亮、高冷的女子总有一种臣服膜拜之意,那是他从璇玑公主那里逐渐培养出来、终生都难以摆脱的习性。 在训练弟子练功时,夏江也总是创造时机,对于练功不到家的弟子,夏江会罚他们给女弟子当坐骑或凳子。有一次练闪避功夫,夏江突发奇想,让夏冬做示范,夏冬向她攻来,夏江一矮身就从夏冬胯下钻过,躲过攻击;夏冬又攻,夏江又钻过去,如是反复了数十回合。夏江道:“你们就按照这样练,一名女弟子和两名男弟子一组,由女弟子攻击,男弟子需从其胯下钻过闪避。此举并非是要你们逢敌便钻胯,而是当你能随意在敌人的攻击下从其胯下钻过,则无处不可避了,一旦对方无法预测你避让的行踪,你便能占据主动,克敌制胜。”于是,夏江就乐呵呵地看着男弟子们不断在女弟子胯下钻来钻去。夏冬、夏春、夏秋一组,夏冬先是攻击夏春,夏春本就对师妹十分喜爱,又有崇拜心理,练起功来自然是异常积极,结结实实但又十分轻松地从夏冬胯下钻过,躲过一击。夏冬又转攻向夏秋,夏秋却不愿从自己的亲妹妹胯下钻过,显得有些犹豫,因而头刚刚钻过夏冬胯下,就被夏冬击中。 “哥!你没事吧?” “没事。” 这时夏江过来,斥责道:“夏冬的攻击并不快,你为何会被击中?” 夏秋一时不敢说出原因。 “你是因为冬儿是你的亲妹妹,觉得钻她胯下有些羞耻?” 被说中心事,夏秋沉默不言。 “习武之人,以道义为先,除此之外,百无禁忌,”夏江说出道义之时完全不脸红:“若你诸般顾忌,叫我如何能把悬镜司交付给你?” “弟子知错!” “嗯,你这心病,为师来替你除。”说罢,夏江召集所有弟子,叫出其中女弟子共20名,叫她们排成一排,岔开双腿,夏冬赫然在排头。 夏江道:“你从这里钻进去,可以调头,两头的女孩们可以去到另一边,半个时辰之内,若你可以钻出这腿阵,则你胜;若仍被困与其中,则女孩们胜。胜者有赏,败者今日加练两个时辰!” 夏秋从夏冬胯下钻过,心里还是有些排斥,但不容多想,马上又钻入到另一女子的胯下,一个接一个……女孩们注意着他的进度与方向,看他似乎要一直钻出去的样子,排头的夏冬带着几个女孩来到队尾,夏秋开始加快速度,打算一下子钻出去,但显然女孩们会更快,但她们也控制着速度,始终让夏秋的位置出于中间地带。夏秋见这个办法不起作用,便调转方向,打算从另一头钻出去。刚刚转变方向的时候造成了一点混乱,但女孩们很快就调整好,夏秋离出口还有很远……夏秋在女孩们胯下不断爬行,早已忘记从谁的胯下爬过了多少次,心里的膈应完全消失了,但时间一点点流逝,夏秋眼里却只有女孩们腿上的一条条黑裤和纤瘦的腿型,似乎永远钻不完的腿阵让夏秋一阵阵发晕。 时间到了,夏秋输了,他累倒在女孩们的腿间。夏江让他驮着其中一个女弟子,小依,练一个时辰马步;另外再和夏冬练一个时辰钻胯闪避。 夏秋在小依身后蹲下,头自小依臀下探过,驮着小依扎起马步。小依是众女弟子里身材最高大的,腿虽然不算粗,但十分有肌肉感,即便隔着悬镜司制式的黑裤,也能够看到夏秋肩上的两条腿的迷人诱惑。由于马步十分费力,再次开始练习躲避时,夏秋十分迅捷、毫不犹豫地在夏冬胯下灵活地钻着,他觉得比起钻腿阵、驮人马步,这真是太轻松、太幸福了。 3 `9 M- J) @( }- I! D" w2 O  2#bidongsss 7 小时前 九.般弱与飞流0 L+ @( f8 Q" Z2 V4 d$ i+ l 苏宅。秦般弱早已听说这位麒麟才子的名声,此人当前被誉王极力讨好、拉拢,作为誉王手下最为重要的谋士,于公于私,秦般弱觉得自己应当去拜访一下。 走进苏宅,忽然一阵风袭来,秦般弱察觉到危险,伸手招架,只见一人破风而来,看似轻盈,实则力大无比,秦般弱招架不住,倒在地上。正待秦般弱暗道糟糕,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却听一道少年的声音传来:“不好玩!不好玩!”秦般弱看去,却是一个十三四岁的俊俏少年,正嘟着嘴、双手抱胸抱怨道。秦般弱暗道原来是个孩子,心中正在盘算怎么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时,却见那小孩忽然两眼发光,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口中叫道“诶”,便蹲下身子,向秦般弱伸手而来。秦般弱想要避让,下意识地脚一缩,但还是被那小孩抓个正着。那小孩抓住秦般弱的脚,脱下鞋子放在头上,就来脱秦般弱的袜子,一边脱一边道:“姐姐!香!”4 Z) F# ^7 {0 F" s4 U* | 秦般弱先是大惊,后来发现小孩的做法以后,明白了他的意图,忽然感觉主动权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于是主动配合着撩拨着那只脚,将那玉足轻轻伸入小孩嘴里。那小孩十分配合地舔了一口,正当秦般弱准备继续把脚往小孩嘴里伸的时候,那小孩却一把推开秦般弱的脚,一边向地上“呸呸呸”,一边皱着眉头说道:“姐姐!香!不是!你!臭蛋!哼!”虽然秦般弱没有完全听懂他的意思,但还是明白了他在嫌弃自己,当即破口大骂道:“哪里来的流氓小子!没个教养!”那小孩却生气道:“不许骂人!”说着一拳就向秦般弱的脸打来。秦般弱避让不及,眼看就要被击中。; V* H- I5 {4 _" `" g" N9 _) T5 U “飞流!住手。”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那小孩正是飞流,飞流一下子停了下来,面露好奇地转动着头,看着秦般弱,随后退回到一旁。/ P* u( E* P0 S; W- M/ w2 @ 秦般弱看向救下她的那人,正是梅长苏。梅长苏走过来,拾起从飞流头上掉落下来的鞋子和地上的袜子,递给秦般弱,道:“想必这位就是秦姑娘吧,家中护卫不懂规矩,见姑娘入宅中,贸然出手,多有冒犯,还望姑娘勿怪。”这番话说得很有水平,既赔了罪,给了秦般弱面子,又指出是秦般弱不请自来,理亏在先,这样一来,她也不好发作、责怪什么。$ e0 p9 j4 r8 @% D! |9 g 秦般弱一听此人说话就觉得此人深不可测,当即穿好鞋袜,起身,道:“苏先生哪里的话,是般弱冒昧了,般弱拜访苏先生心切,多有得罪了!”秦般弱微笑着回击,这番话同样也不弱,说自己仰慕梅长苏,因为想要拜见他而擅入苏宅,她也是红袖招的主人、誉王的幕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既然这般抬举梅长苏,他当然不好多说什么。 梅长苏邀请秦般弱入宅详叙,互相试探。忽然,梅长苏主动说道:“飞流,你陪秦姑娘逛逛苏宅吧,切记不可冒犯了秦姑娘。”6 k4 T0 r$ I/ d9 }- M “哦。”飞流有些不情愿地道。 “乖,秦姑娘如此美貌,你可知外面有多少男子想要获得这个机会?你好好表现,晚上苏哥哥给你橘子吃。”) x* d. ?0 Y& O% y “好啊好啊!”飞流拍着手高兴地道。 1 O" t* }( e+ H1 y 一路上,秦般弱对着飞流问东问西,想要从他口中套出一些关于梅长苏的事情。梅长苏这个人深不可测,刚刚在对话中,说话滴水不漏,几乎就要让秦般弱觉得他是真心想要帮助誉王,但言语间又总有些令人琢磨不透的感觉,秦般弱以女人的警觉、多疑,觉得此人并不简单,一时间不敢轻信于他。然而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智力有些缺陷的孩子竟然也似乎很是精明,简单的事情还好,一遇到重要的事情,就问牛答马、不知所云了起来。秦般弱很是无奈,又不甘心就此放弃,终于,想到了刚进苏宅时发生的事情,一瞬间计上心来。 “小飞流啊,姐姐和你玩个游戏好不好呀?” “什么?” “玩猜脚的游戏,你把眼睛蒙上,姐姐把一根脚趾伸进你嘴里,你来猜猜看是哪只脚的哪根脚趾。你要是猜对了,姐姐就给你糖吃;要是没有猜对嘛,就要好好回答姐姐一个问题。”- q! t. w' s: V; W “不要不要!你臭!” 秦般弱强忍住尴尬和羞耻,笑道:“之前你不是主动来脱我的鞋、吃我的脚吗?怎么如今又不愿了呢?”/ {+ ?. p+ t+ |' w: h “姐姐!不是!”/ z- H9 O$ W! `( s4 @ L1 f' \3 V “姐姐?你有一个姐姐?是谁?” “香!姐姐!江左!” 看来是江左盟里的人,可惜势必不能从飞流口中问出那个人的名字了,要是恰好也在京城,或许可以从这个“姐姐”入手,看看梅长苏在京城里到底都做了些什么。3 N1 o% s1 a$ Q. J' u) t “那你和你的姐姐玩过哪些游戏呢?我陪你玩好不好?” “不要!……可以!” “这才乖嘛!什么游戏呢?”1 s. d0 K( c% }$ `* @2 K. h* q “骑马!”4 c$ L% h+ V. a9 G$ ~/ {1 I “骑马?” “嗯!”飞流说着,就趴在地上,抬起头看着秦般弱,秦般弱会意,微微一笑,提起裙摆坐了上去。“驾!”秦般弱对于骑马这一套还是相当熟练的,双腿一夹,飞流就驮着秦般弱向前爬去。飞流内力很足,虽未成年,但力大无比,驮着秦般弱既平稳又快速。爬着爬着,秦般弱还在思忖怎么从飞流嘴里套出自己想要的消息,飞流却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秦般弱问道。 “不好玩!”说着,飞流用背把秦般弱的胯部微微拱起,然后身子迅速后退,脖子卡住秦般弱的胯部,一双肩膀托着秦般弱的两条腿,一下子就让秦般弱骑在了他的脖子上。 “坐好!”飞流道。然后屈膝蓄力,施展开轻功,就这样驮着秦般弱飞上了屋檐,在房顶上蹿下跳着。. y1 H* z" z# F2 ` 秦般弱有些害怕,但又不愿在这小孩面前失了仪态,便强自镇定,然而秦般弱本身也练过些武功,胆识更是非寻常女子可比,很快便在空中找到了平衡。等到静下心去感受这种骑在人脖子上、又在半空中跃动的奇妙感觉,秦般弱几乎瞬间就爱上了这种感觉,于是忍不住惬意地叫着。秦般弱双腿夹着飞流的脑袋,由于裙摆下只有一条亵裤,秦般弱也有些把持不住这美妙的感觉,下体不自觉地渗出些水来,浸到了飞流的脖子上。飞流玩得正开心,头上、身上也出了些汗,自然没有察觉。: O: {. W# F; ?3 ]) K' I% p “好飞流,把我放下来好不好。”飞流内力很足,驮着秦般弱上蹿下跳了好久竟然也没有力竭,最后还是秦般弱不得不让飞流停下。飞流停了下来,稳稳落在地上,头从秦般弱胯下钻出,拉着秦般弱就进了一间房间。 “好玩!还要玩!” 秦般弱知道这小孩生性鲁直,便道:“我下次再来陪你玩好不好?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0 _2 ]( ?( s4 a; I6 ^2 } “什么事?”8 \. a" h& T' q0 A' H6 p: m3 l “把这颗糖葫芦吃下去,然后再舔一舔我的脚。”说着,秦般弱脱下鞋子,在其中取出了一颗糖葫芦。这颗糖葫芦本来是秦般弱用来奖赏红袖招中的下属的,没想到能够在这发挥用场。这颗糖葫芦已经被秦般弱踩了半天,早已沾染上秦般弱脚的味道,哪还有什么糖葫芦味?+ v6 C/ G$ T. h$ L( q 飞流犹豫了,皱着眉头道:“姐姐,不来!好!”于是接过秦般弱手上的糖葫芦,一口吃了下去,又跪了下来,脱下秦般弱的袜子,一下子把她的脚含在嘴里。$ w' V! {1 M! H5 o5 r$ k# P5 x- v “真乖!”秦般弱得意地笑了。 秦般弱看着飞流的表情从不情愿到认真,感觉事情可能有了转机,于是抽出了脚,站在地上。飞流却跟着秦般弱的脚趴下了头,把脑袋挤进秦般弱两脚之间的空间中,侧着脑袋继续舔着秦般弱的脚。0 f8 O7 t3 L+ W) f; G) p9 K 秦般弱看到这一幕,十分自得,双脚分得大了些,一双脚脖子轻轻夹着飞流的脖颈,俯身看着胯下的男孩舔自己脚的样子。飞流一边舔着,一边用脸蹭着秦般弱的脚踝,让秦般弱好生舒服,秦般弱刚刚骑飞流时激起的情欲又被唤醒了,于是她用脚尖勾起飞流的下巴,把飞流的头抬到裆部,用手按住飞流的后脑勺,就往自己的小穴上按去。飞流的鼻头碰到了秦般弱的小穴,由于秦般弱之前已经流出过一些爱液,下面有些异味,飞流闻不惯,“啊切!”打出一个喷嚏,弄得秦般弱更是痒痒的。 “小飞流,”秦般弱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内裤,道:“来舔舔这里。”: @1 K# L% g4 ~, p2 K4 ? “这是什么?” “快!”秦般弱不由分说,就让飞流伸舌头,飞流伸出舌头来舔,一下子又缩回去,道:“不好玩!”此刻飞流的头躲在秦般弱的胯下,秦般弱用腿夹住他,略微用力,道:“飞流乖,好好舔,我以后什么游戏都陪你玩!”# W. E& m# n: K+ m9 ^. o; m, ~ 飞流用脸摩擦着秦般弱的大腿根,表示接受,秦般弱把他从胯下放了出来,飞流就一脸不开心地舔着。很快,秦般弱就高潮了,她急促地道:“飞流,吃下去!”接着一股液体喷入飞流嘴里,飞流砸吧了一下,一下子推开秦般弱,破窗飞了出去,只听见他的声音道:“臭!脏!飞流不要吃!不要!……”- b0 G) o+ m) w/ t1 p! H! J 秦般弱被推倒在地,躺在地上,下身小穴却抑制不住地喷射,活像个人体喷泉,但秦般弱此刻也无力再顾及自己的丑态了。 “飞!流!”秦般弱咬牙切齿!+ }. \& H- y# f9 H' }, I) ^ ) M8 }( r0 _! P, Z: G- g9 Y 十.莅阳长公主的奇异梦境6 N8 N) q7 W( ^7 z! Z 0 @0 ~3 i0 `1 e }! x “谢弼啊,谢……”萧景睿推开谢弼的房门,显然是有急事找他,然而打开房门,却看到了这样一幕:一女子正骑在谢弼的身上,而谢弼嘴里衔着缰绳,缰绳的另一端握在那女子手中,她正拉着绳子骑着谢弼在房里转着圈。仔细看去,那女子一只手拿着缰绳,另一只手还握着一只鞭子,显然是用来鞭策谢弼的,然而她却握在手中举于半空,并未抽打谢弼。这是萧景睿才注意到,在女子的裙摆遮挡下,也就是谢弼的背上,还放置着一幅马鞍。这个家伙!对于这一幕,其实萧景睿已经见怪不怪了,记得第一次看到谢弼这样还是十四五岁的时候,当时谢弼解释说玩游戏,自己也相信了,本来萧景睿就在谢家和萧家两边跑,平日里也没有太多时间和这个弟弟相处,加上被撞见那一次之后,谢弼更加小心,此后两三年之中,萧景睿再也没有看到此事,因而也就忘了。然而终究还是纸包不住火,兄弟二人的感情毕竟亲近,谢弼从小就有这个爱好,又怎么能瞒得住萧景睿这个兄长呢?那天萧景睿同样是有事找谢弼,结果一进房间,无意间看见一个女子正坐在谢弼的床上,而谢弼正趴在她脚下,舔着她的脚。这下就再也无可辩解了,谢弼知道兄长宅心仁厚,便老实交代,说自己从小就有喜欢女子下身的怪癖,从脚到胯部,找了名医诊治也没有办法,说既然没有造成身体上的危害,最好就顺着心中的想法来,免得落下心理疾病,但应当尽量低调。萧景睿听后,也不好再责怪弟弟什么,毕竟这可以算是天降之灾,罪不在谢弼,况且,谢弼说,母亲莅阳长公主也知道这件事,并且不反对他的做法,萧景睿作为兄长,似乎不仅没有责怪他的理由,反而还应当同情,尽量帮助这可怜的弟弟了。于是,在此之后,萧景睿不仅没有戳破这件事,还帮着谢弼在父亲谢玉那里隐瞒了多次。不过,萧景睿隐隐觉得,父亲谢玉应当知道这件事,只是没有戳破罢了。与谢弼商量时,谢弼也是这样觉得,不过既然父亲都没有多说什么,他们就更不能往外说了。也正是因为此时,兄弟二人的感情更上一层楼,更加亲密无间和信任彼此了。) C; f6 P2 E' p1 n9 M 不过,谢弼终究是不敢告诉他大哥萧景睿,他有这个癖好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在自己八九岁之前,母亲莅阳长公主对自己非常好,但当他八九岁开始懂事的时候,总觉得母亲对自己的好里面还保留着距离,这是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他觉得母亲用尽全力在爱自己,但两人之间不知为何永远隔着一道墙,使得母亲的真正的爱无法传达过来,而给他的爱则是隔着一层隔膜的变质的爱。那天,莅阳长公主把谢弼叫道房间里,看着逐渐长成人的谢弼,她心里又是欣慰,又因勾起了往事而难过。 “你长得真是像你的父亲!”谁也不能说清楚这一句话中包含了她多少为人母的宽怀慈悲与一个女子的绝望哀伤! 谢弼当然也是不知道的,他恭敬道:“母亲养育与父亲教导之恩,谢弼铭记终生!” 莅阳长公主再也忍不住了,开始大哭起来,哭自己的命运,哭自己那和贞操一样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年华与少女情思! 谢弼那时候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一下子就慌了神,只好起身一个劲地安慰母亲,但有什么用呢?莅阳长公主情绪稍稍平复之后,谢弼早已被吓坏,但她此刻忽然想到了一个十分奇异但又充满报复性的快感的决定,她在泪水未干中哀愁地诉说了当年的往事----她是如何被谢玉和当时的太后用计骗去了贞操,谢玉又是如何迎娶绝望的她的…… 谢弼听到这些,吓得不知所措,一下子跪在地上,磕头不起,一言不发。莅阳长公主提起往事,又勾起了当年的不甘与仇恨,看着就脚下的这个孩子,莅阳长公主忽然感到一阵厌恶和愤怒,抬起脚就想要踩下去。3 M% @ Y9 P9 r/ t: F8 K W 这时,她听到了脚下的一阵啜泣声,她回过神了,这个孩子终究是她亲生的儿子啊!她又哭了,再也踩不下去了,一脚踏在谢弼脑袋旁边,这时谢弼的头就在莅阳长公主胯下了,就像当初出生时那样。想到这里,莅阳长公主更加悲伤了,她再也无力站着,脚下一软就坐在了地上。谢弼以为母亲出了什么事,赶紧抬起头来,却见莅阳长公主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说着什么,听不清楚。他想说些什么安慰母亲,却说不出口。忽然,莅阳长公主发疯似的脱下鞋子,狠狠扔出去,袜子也被扔了,她继续脱着衣服。谢弼见母亲如此失态,赶紧制止,莅阳长公主停了下来,但是哭得更加大声、也更加绝望了。谢弼不断磕着头,头磕到莅阳长公主双腿之间,莅阳长公主呆呆地看着,哭声渐渐小了起来。* P) m( N M) p K 谢弼见母亲的情绪稳定了些,便更加卖力地磕头了。磕着磕着,忽然莅阳长公主又哭起来,谢弼又慌了神,忽然他鬼使神差地抓起莅阳长公主的脚,一把塞进嘴里,舌头不断地舔着。 “你干什么!”果然,莅阳长公主停下自己的情绪,显然是被谢弼的举动惊呆了。 “孩儿…唔…孩儿想求得母亲原谅,想要母亲不再那般…唔…难过。”谢弼一边含着莅阳长公主的脚,一边有些口齿不清地说。, {7 w% m" ?+ @ “混账!”莅阳长公主一把推开谢弼,道:“成何体统!你可知此举有失你贵族气度和男儿气概!”) p: U n- {% U9 D2 p' a! M* f 谢弼被推到在地,立马跪在莅阳长公主面前,磕头道:“孩儿此身是母亲所赐,孩儿只愿求母亲不再伤心,万死不辞!”说着又扑上去,把莅阳长公主的脚吃进嘴里。 一开始莅阳长公主还是抗拒,然而见他情真意切也很是感动,又想到这也是谢玉的孩子,谢玉欠她的太多,就由这孩子来还债吧!因而也就没再反对,就那样分开双腿坐着,伸出脚让谢弼舔着。谢弼一见母亲默许了,就更加卖力,一边舔一边想着母亲可怜的身世,舔了半柱香,再也忍不住了,一头钻进莅阳长公主的胯下痛苦起来:“母亲!孩儿对不住您!孩儿不愿您难过!”% z/ I" t0 x( x- G( s% _ 莅阳长公主也哭了,但是没有人说得清她的泪水是遗憾、悔恨、愤怒、绝望,还是欣慰、无奈、释怀、感动…… 但从此以后,谢弼开始喜欢上母亲的下身了,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莅阳长公主也越来越不让谢弼那样做了,于是谢弼把这个嗜好转移到所有女性身上,这才有了萧景睿所撞见的那一幕幕。9 q7 n, P% n( \% V" t 本来萧景睿对于这种事情,只是出于手足的情谊去帮助谢弼,但奈何他还有个好兄弟,言豫津,这家伙也没个正形,他当初和言豫津说起谢弼的事情的时候,言豫津居然比他还了解得多,说这种心理并不罕见,还引用了历史上一些名人的典故,最后,还神秘地透露,其实他自己也有一点这个心理。萧景睿当时就崩溃了,还好言豫津说不过也就那么一点,还真没有人愿意让他那样。这下萧景睿才放下心来。结果前一段时间,言豫津过来找到他,犹犹豫豫地说出他已经成为宫羽的奴隶了!老天啊!直接缔结主奴契约,这可比谢弼玩得恨得多啊!萧景睿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不过当言豫津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之后,萧景睿有些理解他了,他也见过宫羽,那女子的气质当真超凡出尘,他也是颇为爱慕的,也难怪言豫津会倾心,况且言豫津他…… S2 l$ y! Q. i Q/ K “景睿啊,你也知道,我娘走得早,我可怜呐!……” “打住打住!你那点破事儿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别跟我卖惨了!我已经接受这件事了。” “哈哈,就知道景睿你最好了!”言豫津永远是那样没心没肺。% ~" U: r* m5 o/ J2 a8 a" P8 l: L" ` 不过有了言豫津这件事,萧景睿就对谢弼更加理解了,即便是见到谢弼做那些事的时候也是见怪不怪,不再反感了。今天萧景睿来找谢弼,实在是有重要的事情,虽然撞见他们这一幕有些尴尬,不过倒并不觉得有什么。$ P& U& u6 Y9 U! h 谢弼看到了萧景睿,道:“大哥,你也太冒失了,风风火火就闯进来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啊?”6 I5 I. w% R# B9 m$ M/ T9 q. E 还不等萧景睿回答,骑着谢弼的那女子却大惊失色,惊惶地从谢弼身上下来,满脸通红地站在一旁。谢弼摇着头站起身,一脸无赖地看着萧景睿,那眼神就好像在说:你惹的事,这下好了?自己摆平吧! 萧景睿这下也尴尬了起来,只好道:“姑……姑娘勿怪,在下无意冒犯。而…而且谢弼这小子我了解,一定是他央求姑娘如此,多谢姑娘大度了!今日之事,在下绝不会透露半个字,请姑娘放心!”8 `3 e# @ c( d9 M 那女子微微点点头,谢弼终于出来打圆场了:“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了。大哥,你有什么急事吗?”' L R @* g# W- f# A! | “哦,是这样的,母亲得了癔症,整天说着梦话,大夫说是梦魇,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现在母亲茶饭不思,嘴里说着胡话,你快去看看吧!” “什么!两日前母亲回公主府时我们还一起用过饭,那时母亲还好好的啊!”: c3 ?. p- m, G% A0 `& V. d “据说是做了什么梦,母亲一直在说梦里的内容。”4 f/ l( _. }5 A 莅阳长公主这些天一直处于不安之中,那天夏江来找谢玉,说是夏冬似乎发现了些什么,关于当年的那庄惊天大案,莅阳长公主当时正准备去告诉谢玉自己要回一趟长公主府邸,但在门外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争吵的声音,莅阳长公主一时没有进去,便听到了接下来的谈话,是谢玉和夏江一时没有谈妥,相互推诿当年之事对方的罪责,通过这些零碎的谈话,莅阳长公主发现了当年案件的隐秘,隐约明白了什么。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不断地思索着听到的那些话,和十多年前的记忆相联系,仔细揣摩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莅阳长公主并非绝顶聪明,但也绝非愚钝之人,听到这么多关键的信息,终于想出了个大概,想到当初的宸妃姐姐、晋阳姐姐,不由得一阵心痛。这该死的谢玉!当初用了那种不光彩的手段欺骗走自己的贞操也就罢了,怎么竟然还和那庄惊天巨案有瓜葛!宸妃姐姐和晋阳姐姐对自己、对谢玉都是不薄,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么大的事他都敢暗中做手脚,天知道这么多年,他还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一时之间,莅阳长公主感到头脑昏沉,很快便睡下了。 第二天,莅阳长公主回到长公主府邸,本来是惯例的事情,但这次回去又有了些非同寻常的意义,她隐约知道了当年那件事的内幕,忽然间又开始怀念起了宸妃姐姐和晋阳妹妹。就在她刚回到长公主府邸的那天晚上,她就做了一个悠长而又奇异的梦。 m6 m. Q6 q6 j- ?, } ]6 M 她梦到自己回到了无忧无虑的青年时代,自己还是云英未嫁的长公主,她和一个青年相恋,但很快就被发现,他们拆散了这对年轻人,因为那男子是异国的使者……后来的场景就是情丝绕……谢玉……忽然,一个明眸善睐的美貌女子出现在梦中,冲着她笑。 “宸……宸妃姐姐?”她走过去,宸妃却一下子消散了。5 M i# e3 g- H" q* g “宸妃姐姐?!”莅阳长公主大叫道,喊了好久,却没有丝毫动静。# s. D& [7 n5 l: W “你还有脸叫宸妃姐姐?”忽然一道颇为英气的声音传来,莅阳长公主循着声音转过头去,“晋阳妹妹?” “别叫我!你们谢家做出那样的事,你怎么还敢叫我!”晋阳二十余岁模样,一身便装,扎着一条马尾辫,看着很是英姿飒爽,此刻,这位大梁知名的美人却怒目而视,颇似一位冰美人不悦时候的样子。. r- \6 E; r$ b# k) y “扑!”莅阳长公主一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哭诉着道:“晋阳妹妹!是谢家对不住你啊!我有愧于你!”) y$ g- R. P. n: L8 b' ^( E 晋阳公主冷哼一声,不为所动,走到莅阳长公主跟前,一脚把莅阳长公主的头踩在地上,道:“我林家几代忠良,被毁于一旦;我赤焰军几万冤魂,背负叛军屈辱,你如何补?那什么偿?!”说着,脚下更加用力,莅阳长公主的额头在地上磕破,渗出些许血来。 “好了,晋阳!当年之事,并非莅阳之罪,谢玉与她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也是命运的受害者,这种事情谢玉也从未在她面前提起,你要她如何?”一个温婉的声音从晋阳公主身后传来。5 {. M$ x) S! e; u% o7 y “宸妃姐姐,可是,当初他们设下如此毒计的时候可曾想过那七万赤焰军是否无辜?祁王是否无辜?我的小殊是否无辜?!” “你这样和谢玉夏江之流,又有什么分别!”宸妃叹了口气,劝诫道。 晋阳最后放下了踩在莅阳长公主头上的脚,蹲在一旁,放声大哭:“对不起!莅阳姐姐!我知道你是无辜的!我知道你绝不会害我们,可是……可是……”还没说完,就已泣不成声。 莅阳长公主抬起头,看着宸妃,这才发现原来刚才那道声音是她发出来的,可是,在她的记忆中,宸妃是一个活泼、跳脱的姐姐,她的声音也是清脆、动听的,然而刚才听到的声音,确实有些凝重、沉缓,且有一种深深的疲惫之感,完全不像是宸妃了,尽管音色并没有多大变化。 莅阳长公主再一次哭了,不住地道歉,同时把头埋在宸妃的脚面之上,闻到一股脚味,莅阳长公主在梦里迷醉了……0 J" F6 ^6 f) v& w0 ` K 宸妃轻轻跨过莅阳长公主的身子,和晋阳公主一同飘走了。 随后梦境变换,莅阳长公主睁眼看见宸妃的腰身,那腰身轻盈一跃,莅阳长公主感到自己的腰受了力,身子微微一沉,大惊之下,回顾自身,却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匹毛色雪白的马!,宸妃此刻正骑在她身上,右手潇洒地提起缰绳,左手挥鞭,双腿一夹,口中叫道:“驾!驾!驾!”莅阳长公主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下意识地就动了起来,四蹄错落,狂奔而去。宸妃的胯与臀在莅阳这匹马的背上一颠一颠,莅阳马的鸡皮疙瘩起来了,同时又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愉悦。莅阳马只听到宸妃说道:“你追上我我就答应你!” 一道男人的声音回答道:“真的?!” 宸妃开心地笑了起来,腿上夹马更加用力,一下子就跑远了。" l1 x+ G( o5 t 忽然之间,莅阳马感觉自己穿越了一阵迷雾,那迷雾很大,她跑了很久,再次看得清楚时,她已经不是马了,变回了人,宸妃不见了,莅阳摸着自己的背,怀念起宸妃的臀来。1 ?" l" \/ t/ T' [ “扑通!”有人从背后踢了莅阳一脚,莅阳一下子跪倒在地,只听一个粗壮的声音说道:“公主,莅阳来了。” “嗯,下去吧。”是晋阳的声音。 “晋阳……”莅阳抬起头,想问问她这是怎么回事,但还没说完,晋阳就蹲了下来,一巴掌打在莅阳的脸上,她力气很大,莅阳一下子趴在地上。6 ^+ z3 m% O! h1 O+ l& s 晋阳把脚踩在莅阳脸上,道:“还敢叫我!今日我就要为我林家,为宸妃姐姐,为祁王殿下,为赤焰军七万冤魂,报仇!从你开始,到你谢家,夏江,狗皇帝,一个也跑不了!”接着,晋阳疯狂踩着莅阳的头,莅阳渐渐失去了意识……' u# { j0 M( R6 B “这样……不好吧?”一道温柔的声音让莅阳醒了过来,她抬头一看,是宸妃姐姐。 “可是,这也正是莅阳姐姐所想的啊,宸妃姐姐,虽然我们都不愿看到,但当年那桩事又有谁愿意看到呢?如果不这样的话,莅阳姐姐是不会安心的。况且,宸妃姐姐当年不也收下了很多奴隶吗,连那皇帝不都差点……所以,你就答应了莅阳姐姐吧。” 莅阳这才想起,她正在求宸妃收她为奴,以偿赎她谢家或者说谢玉当年犯下的滔天大罪。此刻,她正背着马鞍,跪在地上,用头蹭着宸妃的脚踝,像一只乞怜的小狗那样。 “那好吧。”宸妃答应了。她本就是豪爽跳脱的女子,连皇帝都拿她没办法,还不得不和她玩她那些奇奇怪怪的游戏,当初也不知道从她胯下钻过多少次,又被骑着跑了多少路,甚至连她的宫女都没少骑皇上,皇上不仅没生气,反而还喜欢上了和她玩这些游戏,以至于还要求着被她骑,这癖好几十年也没能改掉,最后只好和静妃重新玩起这些游戏,而当初静妃是作为宫女的身份参与这场游戏的。对于莅阳,宸妃并没有多么怪罪,谢玉的所作所为和她并没有关系,何况她当初嫁给谢玉本就是一个悲剧。莅阳知道这一点,因此,在她的梦里,宸妃原谅了她,但晋阳不会,她嫉恶如仇,何况她的林殊当时那样年轻,那样风流倜傥……晋阳会不断提醒她的丈夫犯下的罪过,她也不能原谅自己,因此,她必须通过某种自虐式的行为来让自己逃脱内心罪感的谴责,说到底,她也是个心底善良的苦命人啊…… 宸妃骑了上来,她变成了宸妃的奴隶,“驾!”莅阳驮着宸妃缓缓地走着。 不知为何,莅阳心中隐隐有些高兴,这不仅是通过这种方式赎罪所带来的解脱,更是一种内心深处、几乎是生理本能的一种愉悦,似乎成为宸妃的奴隶、她的马,是多么幸福多么令自己渴望的事情。 宸妃骑着莅阳到了房间,“吁~!”于是莅阳停了下来,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宸妃站起身来,从莅阳的头上跨了过去,坐在凳子上,道:“把我的鞋袜脱了。用嘴。” 莅阳一阵高兴,小心地咬着宸妃的鞋,轻轻脱了下来,又含着宸妃的袜子,舌头舔着袜子的表面,嘴蹭着宸妃的脚,脱下了袜子,随后,不待宸妃命令,自觉地舔起宸妃的脚来……; e3 p b, s& f2 Z& G: h J 忽然梦境一变,莅阳赤条条地跪在地上,抬头一看,是晋阳。, x2 }1 i* L1 \" f0 P' a “宸妃姐姐原谅你,我可不会!”说着,晋阳把莅阳的头往自己胯下按,又夹在自己胯下,用腿勒着莅阳的脖子,莅阳的脸涨的通红,呼吸困难,几乎快要昏死过去。晋阳放开了莅阳的头,莅阳就这样跪在晋阳的胯下,不停地咳嗽着,眼泪和口水溅在了地上。8 W2 J/ G( G. e# ^1 e( i. _* ? 晋阳脱下裤子,抓起莅阳的头,按在自己双腿之间,命令道:“给我舔,这是你赎罪的方式,你卑贱的屈服是对无辜死去者的致敬!你这个贱母狗,你还为谢玉那孽畜生下了两个孩子!”* G5 F% ?7 l6 ~% s 莅阳无言地哭泣,听话地伸出舌头,舔着晋阳的下体,不一会,晋阳高潮了,爱液喷了莅阳满脸。于是,晋阳把莅阳的头从胯下拔出去,一脚把莅阳踢到在地,让她仰面躺在地上,晋阳跨在她身上,尿液自下身喷涌而出,晋阳先是跨在莅阳的头上,那尿就流进莅阳的嘴里、眼里、鼻子里、耳朵里,随后,晋阳不断在莅阳的身上跨来跨去,尿液浇遍了莅阳的全身。莅阳尝着尿液的味道,感觉终于得到了解脱,命运的不公正,初恋的悲剧,贞洁的丧失,丈夫的罪恶,在这一刻,都随着晋阳的尿液,被莅阳吃下,而不是加诸于身上的束缚,她解脱了。 此刻,在晋阳的胯下,莅阳长公主喃喃道:“请赐予我永生吧,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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