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委竟然是恋足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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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委说的没错,我确实是有恋足和气味控的属性。但在这种情况下,哪还顾得上色色,下体已经软的不能再软,嘴上自然也是紧闭着不敢松口。
 
  她手中捏着揉成一团的长筒袜在我唇边几番试探,见我不服软,猛地一抓我的肋骨。由于她坐在我身后,视野受限导致我完全没防备,顿时一声闷叫。学委也很配合的在我的腋下一抠,两相叠加,我忍不住一张嘴,体委立马把袜团怼了进来,两条长筒袜一前一后全部塞入,再用一个兵乓球大小的口球套在外面,带子绕到我的脑后系紧。
 
  学委又在我的腋下挠了挠,痒感依旧剧烈,但我却发不出笑声,她满意地点了点头:“上半身体委已经确定了,可以放心,接下来看看他的脚是不是也一样敏感吧。”
 
  “希望你的脚至少和班里男生的平均值一样怕痒,银星,这样我们每次就可以四个人一起来挠你,否则的话你的痛苦会减少一半。”
 
  “银星的脚码是42,不错,比他高的前体委也才42码半。”心理委员坐在我的脚边,量了一下。班长则坐到另一只脚旁边,伸手摸了摸,随即猛地一划。这痒意毫不逊于上半身,尽管我不想表现得太过敏感,还是忍不住在座椅上一颤。
 
  “符合预期。恭喜呀,银星,你脚底的肌肉弹性很好,蛮结实的。而且这个大小足够容纳两只手了,我会考虑找个机会试下四个人同时挠你的脚~”班长笑道。
 
  “放松,深呼吸,斜方肌别收得这么紧。”明明是要对我进行地狱般的折磨,体委却还是像平常一样热情满满,如同开玩笑样的语气,“看你都出冷汗了,别害怕嘛。前体委这个时候还在瞪我们呢,挠了他的脚12个小时才彻底屈服,平常他和我们都没什么瓜葛,你平常和班长动不动就吵架,现在怂什么嘛?”
 
  “不提那种事,体委,这会让银星误会的。”班长轻笑着阻拦了一下,拍拍我的小腿,“以前的吵架就让它过去吧,那是我们高中时代的宝贵回忆。希望你相信我只是为了让你尽可能地痛苦,而不是为了报复或者对你不爽什么的,并不是这样,对来到这里的每个男生我都是这样做的。”
 
  “另外,体委漏了一点,为了让你们更痛苦,我们也在从你们的性欲方面着手,像其他男生被释放之前的打飞机并不只是为了保存证据的。比如说前体委,根据我们的调查,他是个脚踏两条船的渣男,精力充沛,同时与班里的一个女生和体校的一个女生谈恋爱。所以我们尝试的是给他进行榨精,在12个小时里除了你看到的那张最后的脚照之外,还让他共计射了整整七次,效果很好。唯一可惜的就是他只有脚底有痒痒肉,而且体力确实好,最后也是因为累的睡着了,甚至没晕过去。”
 
  “这些都是额外的刺激,会根据男生各自的性格习惯和身体素质进行调整。比如说因为将下体暴露在我们面前而害羞到说不出话的男生,我们会对他进行金蹴,也就是踢蛋蛋,让他们在快找不到意识的时候一下回来感觉;如果是有包茎的男生,我们会用沾满润滑油的手和丝袜揉搓摩擦他们的龟头,强迫他们失禁甚至潮吹,这些都很有效。”
 
  “嗯,银星你虽然不是包茎,但也没有褪掉包皮,刺激龟头肯定是效果很好的。考虑到你会在这里待上很久,金蹴和其他的额外刺激也会尝试一番,找到最有效的作为你的日常使用。如果都差不多,一起用也是可以的,这里有各种拘束具,从广适性到私人定制版将近百种,搭配麻药的话,你想可以摆出瑜伽大师的姿势都可以~”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体委说的没错,我确实是有恋足和气味控的属性。但在这种情况下,哪还顾得上色色,下体已经软的不能再软,嘴上自然也是紧闭着不敢松口。
 
  她手中捏着揉成一团的长筒袜在我唇边几番试探,见我不服软,猛地一抓我的肋骨。由于她坐在我身后,视野受限导致我完全没防备,顿时一声闷叫。学委也很配合的在我的腋下一抠,两相叠加,我忍不住一张嘴,体委立马把袜团怼了进来,两条长筒袜一前一后全部塞入,再用一个兵乓球大小的口球套在外面,带子绕到我的脑后系紧。
 
  学委又在我的腋下挠了挠,痒感依旧剧烈,但我却发不出笑声,她满意地点了点头:“上半身体委已经确定了,可以放心,接下来看看他的脚是不是也一样敏感吧。”
 
  “希望你的脚至少和班里男生的平均值一样怕痒,银星,这样我们每次就可以四个人一起来挠你,否则的话你的痛苦会减少一半。”
 
  “银星的脚码是42,不错,比他高的前体委也才42码半。”心理委员坐在我的脚边,量了一下。班长则坐到另一只脚旁边,伸手摸了摸,随即猛地一划。这痒意毫不逊于上半身,尽管我不想表现得太过敏感,还是忍不住在座椅上一颤。
 
  “符合预期。恭喜呀,银星,你脚底的肌肉弹性很好,蛮结实的。而且这个大小足够容纳两只手了,我会考虑找个机会试下四个人同时挠你的脚~”班长笑道。
 
  “放松,深呼吸,斜方肌别收得这么紧。”明明是要对我进行地狱般的折磨,体委却还是像平常一样热情满满,如同开玩笑样的语气,“看你都出冷汗了,别害怕嘛。前体委这个时候还在瞪我们呢,挠了他的脚12个小时才彻底屈服,平常他和我们都没什么瓜葛,你平常和班长动不动就吵架,现在怂什么嘛?”
 
  “不提那种事,体委,这会让银星误会的。”班长轻笑着阻拦了一下,拍拍我的小腿,“以前的吵架就让它过去吧,那是我们高中时代的宝贵回忆。希望你相信我只是为了让你尽可能地痛苦,而不是为了报复或者对你不爽什么的,并不是这样,对来到这里的每个男生我都是这样做的。”
 
  “另外,体委漏了一点,为了让你们更痛苦,我们也在从你们的性欲方面着手,像其他男生被释放之前的打飞机并不只是为了保存证据的。比如说前体委,根据我们的调查,他是个脚踏两条船的渣男,精力充沛,同时与班里的一个女生和体校的一个女生谈恋爱。所以我们尝试的是给他进行榨精,在12个小时里除了你看到的那张最后的脚照之外,还让他共计射了整整七次,效果很好。唯一可惜的就是他只有脚底有痒痒肉,而且体力确实好,最后也是因为累的睡着了,甚至没晕过去。”
 
  “这些都是额外的刺激,会根据男生各自的性格习惯和身体素质进行调整。比如说因为将下体暴露在我们面前而害羞到说不出话的男生,我们会对他进行金蹴,也就是踢蛋蛋,让他们在快找不到意识的时候一下回来感觉;如果是有包茎的男生,我们会用沾满润滑油的手和丝袜揉搓摩擦他们的龟头,强迫他们失禁甚至潮吹,这些都很有效。”
 
  “嗯,银星你虽然不是包茎,但也没有褪掉包皮,刺激龟头肯定是效果很好的。考虑到你会在这里待上很久,金蹴和其他的额外刺激也会尝试一番,找到最有效的作为你的日常使用。如果都差不多,一起用也是可以的,这里有各种拘束具,从广适性到私人定制版将近百种,搭配麻药的话,你想可以摆出瑜伽大师的姿势都可以~”
 
  班长的话我已经听不出来是真的热情还是冷嘲热讽,倒是学委突然伸手握住我软倒的棒棒,轻柔搓捏着:“忘了和你说,这里不是我们五个的家,是郊区的一栋翻新的中心小别墅。我家里把这里的房价翻了一大截,这地方又偏僻,周围的几个小别墅和外围的居民楼除了靠近小区门口的几层被一些退休老干部买下之外,没有任何人会想住在这里。由于附近不存在任何产业,更不存在炒房的入住。换句话说,哪怕你的笑声能传出100米,就以这百米为半径,除了我们能听到的也不会超过10个人,甚至他们能不能听清是笑声都是问题。”
 
  “更何况,我们希望你受到的痒痒足够痛苦,不仅是为了避免你通过笑声来发泄,也是不想让你有传音求救的可能。所以我们会确保你的嘴里塞满袜子,明天会比今天堵得更紧,后天会比明天堵得更密,直到你的口腔极限,这样也能满足你足控的需要。”
 
  “银星你也别担心这几天只能尝我的袜子,”体委在我的脑后伸手指了指门口,“我们在这里都有备用的鞋袜的,可不止几双,因为之前的测试过程中也有遇到过足控,只是之前我没说你也是,所以她们没有提前准备,但保鲜袋里还是有的,只要明天穿上很快就会有你想要的哦~”
 
  “那种臭袜子的事别说的那么来劲啊……”学委无奈地摇摇头,突然捏住我的鼻子,憋到我开始发颤才松手,“其实我们对这个没什么兴趣,因为你喜欢它们,所以给你带来的痛苦是不够的。当然我们会尝试把袜子穿到足够臭,看看你是否会受不了。不过,准备袜子的关键在于消除你的鼻音,还有方便配合挠痒痒时的呼吸控制。”
 
  “对于你们男生,特别是掌控欲和尊严特别强的男生,在我们女孩子纤细的手指下面通过大笑或者闷笑一点点把肺里的空气彻底排出,然后吸入的还是被我们脏脏臭臭的袜子过滤的空气,这种事想想就令人抓狂吧?”
 
  “可惜前面的测试对象没有一个需要用上这种手段,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家庭,而且有的关系网还蛮广,不适宜留下严重的心理阴影。还得是你,银星,我很期待心理委员告诉我们你已经彻底疯掉的那一天。”
 
  “好了,大家,这学期咱们的病症又有卷土重来的迹象了,为了避免突发,现在就开始吧,以后和银星聊天的机会多得是。”班长似乎有些专横的止住话头,其他女班干却没有一人反对。
 
  ……是啊,她们的终极目标是完全一致的——为了把我活活挠死、挠疯抑或折磨到底,谁来发号施令又有什么区别呢?
 
  劳动委员端来一盆热水,其余四个女生在我面前认真地洗了一遍手,我看着她们用肥皂擦净每一个指尖。
 
  锉刀窸窸窣窣地把指甲磨平磨圆滑的声音,细饱热水的毛巾擦拭我的四处痒痒肉带来活血的感觉,伴随着四声几乎是同时响起的,润滑精油瓶子被打开的声音,我的恐惧在精油的涂抹中攀升到了极限……
 
  “你坐前面还是后面?”这是体委的声音。
 
  “后面吧。”这是学委的声音。
 
  “那我坐前面。是这样的,银星,学委负责的是你的腋窝,我负责的呢,是你的腰肋。如果学委坐在后面,手指可以更方便地贴在你应该保护腋下的背阔肌上进行持续地挠痒;我坐在后面的话,除了两个大拇指之外的八根手指可以非常方便地挠你的肋骨,按压腰眼也会更加方便,这两者主要是发力难易的不同,都足够痒痒,不用太上心。”
 
  “都准备好了吗?”说话的是班长,她坐在我的右脚边,另一只脚分给了心理委员。
 
  “好了。”
 
  “没问题。”
 
  “准备好了。”
 
  “很好,那么——”班长收声的同时,劳动委员已经在一块小白板上写了一行字,拿起来给我看:
 
  第一次极限测试·把银星挠到晕厥(只是用手指和指甲)
 
  漆黑而优雅的字体线条仿佛是对我命运的无情宣判,劳动委员在我看完后便给我戴上了眼罩。在一片黑暗中,我听到了班长的那句开始。
 
  痒!
 
  痒痒!!!
 
  好痒!!!!!
 
  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毫不留情地挠痒痒肉,还是四双手同时进攻四处,其恐惧至今阴影尚存,我甚至依稀记得那可怕的手指如何成为刑具——
 
  学委的大拇指和虎口拖住我的背阔肌,余下的手指如同搅拌机一样插进凹陷的腋窝中连转带刮;体委的大拇指按住我腹部收缩间肋骨的缝隙施加带着振动的压力,其他手指像蜘蛛爬行一样无声地乱点我的侧腰;
 
  班长用所有的指甲竖向刮划着我因脚趾后扳而完全凸显的脚掌、足心、足跟和内外足弓,尤其侧重于脚掌上的“一条筋”(也就是沿着大脚趾向下到足跟中间凸起的那一条筋肉);心理委员则边用右手五指横向给我的脚掌肌肉“梳头”,边用左手抚摸抠挠我的脚心。
 
  我当时的呜呜叫声也许能比得上那老式火车头的汽笛,也是头一次使出吃奶的劲儿从头到每一根手指再到每一根脚趾都在豁出力气挣扎!
 
  可没用,没有一点用,她们实在是太有经验,太懂得拘束,在九大活动区完全限制的情况下,我唯一能使得上力气的手指也只能微微屈曲,腹部的鼓起收缩带来的前后活动甚至不到体委半只手掌的距离,大腿小腿的上下颤抖、十根脚趾的无限磕头,对于脚底的痒意又有何用?
 
  我除了闷笑,除了不断呼出肺内的空气之外,只能咬着,只能奋力咬着口中的袜团,品尝着来自体委脚底的汗水咸味儿,让已经被津液润湿但还是略有粗糙的袜底把“喝的”流入喉咙。
 
  吞咽?不存在的,四个班委对我痒痒肉的刺激已经达到了禁止我食道工作的地步,身体为了避免呛咳不会让它和气管同时打开。而现在,我正在四十根手指的折磨下不停地让气管呼气,又怎能自发地咽下口水?
 
  “不会多久的,银星,被挠到晕厥只要喘不上气就是很快的事,就算你的肺活量达到体校最高指标,也就是半小时的事情。”
 
  这是体委的安慰,但……真的算安慰吗?
 
  第一次踏入痛苦地狱的我,就是这样被女班委们仅用几十分钟的时间,就把我玩到昏厥……

  “醒醒,别睡啦!”
 
  也不知道这次晕倒的时间是多久,但给我的感觉是刚刚才在女生们的手指下失去意识,转瞬就被班长大人沾着凉水的纤手拍醒了过来。
 
  “你休息的时间都快有刚才挠你的三分之二了,再睡一会儿心率都和平常一样了!”她一边抱怨着,一边给我解下眼罩。
 
  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双腿已经变成合拢姿态,两个小足枷也很自然地合为一体。学委在一旁的桌子上写着什么,劳动委员和心理委员则在一旁观看。体委的话,正坐在一台连接着密密麻麻线路的显示器旁。不用说,那是全方位的生命体征检测仪,那些线路自然也是连接在我的上半身……
 
  “我知道身上插这么多东西不太舒服,银星,不过刚开始的几天还是有必要的,它会保证你的安全,我们五个人中必定有一个会守在检测仪旁边,或者密切关注它。”
 
  此时学委也合上记录册走了过来:“这次的挠痒痒时间是23分12秒,你的昏厥原因是过量闷笑导致的供氧不足。目前的失误点是三个——”
 
  “首先,十字固定导致腋窝深处的痒痒肉不易受到大量的刺激;”
 
  “其次,十字架的背靠和臀部的座椅是直角,这给了你通过收腹和抽腿使腰肋痒痒肉有过量的活动空间,影响了刚刚体委的挠痒;”
 
  “最后,由于是第一次强制昏厥,为了防止你挣扎我用的是锁环和细线进行手指、脚趾的束缚,但效果不够理想,手指尚可,你的脚趾已经被勒得涨红,这显然不利于血液流通,以至于降低了脚掌的敏感度。”
 
  “总体来看,你的怕痒程度和身体耐力都符合我们的预想,甚至还有一些超出,这是好事情;但想要达成我们的极限阶段目标,还差得很远。每一次测试我都会记录下发现的不足,这个拘束架也会在不久后改进成更适合对你进行挠痒的新拘束架。”
 
  “如果只是挠一个男生挠到他跟不上呼吸而憋死,别说我们五个人,随便换三个人甚至两个人同时动手都是很容易的。但那没用,窒息并不需要通过剧烈的挠痒痒才能产生,堵住你的嘴再捏住鼻子不仅更快还更有效,把你的头按在水下也是一样的道理,但让你窒息是完全的不可抗力,你的潜意识知道这是必死的,因此并不会足够痛苦。”
 
  “我们想要的是真正意义上的把你活活挠死,由于这几年每次体委对你的突然挠痒痒你都会瞪回去,潜意识里你已经习惯了对痒感的反抗。而痒感作为触觉,和痛感一样是可以通过不同工具、不同人体来探寻上限的。”
 
  “也就是说,未来的某一天我们确定了能让你最痒痒的方式之后,就会用这种方式来对你进行最后一次TK来进行终极目标的测试。”
 
  “如果你的精神被痒到崩溃了,那么你会发疯;如果你的身体、尤其是大脑被痒到紊乱了,那么你会痒死;不过我会在此之前先确定好你的精神与身体的极限阈值,并在这一阈值持续一段时间以测定是否能根治我们的疾病。”
 
  “要是不能的话,我们会及时收手,避免让你白白死掉。那之后,我们五家会重新为你找一个合适的居所,为你准备最可靠的自动维生设备、健全的营养供给和定期的心理疏导,或者用VR设备甚至催眠师确保你的心理状态稳定,以便于在我们需要时随时可以来挠你的痒痒肉。”
 
  “总结来说,你对我们十分重要,银星。”心理委员笑道,“无论能否根治我们的病症,你和你的痒痒肉都会在这里发挥出最大的价值,希望你能摆正心态,不要萌生自暴自弃的念头。”
 
  “那么,银星,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如果你同意待在这儿做我们一辈子的玩具,就随便发出点什么声音。要是不接受,想回家的话,就点点头~”班长骑在我的大腿上,双手合拢并朝着它们呵了口气,十指在空中舞动着向我的腋下逼近。
 
  体委的双手也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腰间:“事关重大,还是给银星几秒钟时间考虑吧~”
 
  两人的手指默契的搔挠着我的上身,而前额的束缚带让我连摇头和转头都做不到,又谈何摇头?
 
  当闷笑声发出的瞬间,我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在没有自由可言了,对未来的恐惧让我忍不住哭了出来,泪水从脸颊划过,有点凉,有点刺痛。
 
  “欸?这怎么就哭了……”明明是一副尽在掌握的班长,看到我哭鼻子却有点不知所措,还是心理委员过来救场,“咱们给银星施加的压力太大了,其实这些事情以后再慢慢告诉他比较好。”
 
  “那现在怎么办……继续挠吗?”
 
  “先不着急,给他一点‘快乐’来疏导一下。”劳动委员示意体委一起动手,把我背靠的十字架后仰成平躺姿态,然后有降低了拘束椅的整体高度,使我相当于躺在了不到女孩们膝盖高的位置。
 
  “这是准备做什么?”学委歪了下头。
 
  “我们来满足一下银星的性癖好吧,之前体委不是说他有恋足癖嘛,虽然今天不打算换袜子,大家来给他踩踩脸效果相信不会差?”
 
  “嗯,不管怎么说,这倒是方便啊。”班长在我身旁弯下腰,“这么一看你还是挺为我们着想的嘛,银星,如果你喜欢胸,或者喜欢做爱的话,那些可就没法给你咯!”
 
  “是的,前面的那些男生我们都是直接用手给他们快速地打飞机,上一个足控也只是用体委当天刚好打完球的袜子给他闻。不过银星你值得更多优待,只是看我们脚在可接受的范围内。”学委表示赞同。
 
  “那么我先来吧,”班长脱下帆布鞋,露出一只套着纯黑棉袜的瘦长脚丫,轻轻踩在我脸上,“喜欢吗,银星?”
 
  我说不出话,也用不着我说话,YY了五个学期的班长大人的袜脚就在眼前,呼吸着淡淡的皂液香味儿和十分微弱的少女汗气,尽管不是预想中的酸臭,也足够让我下身活跃,蠢蠢欲动了!
 
  等到其他几个班委也轮流踩了几分钟,我早已经一柱擎天!
 
  学委的肉色短丝袜,心理委员的黑白条纹袜,劳动委员的素白棉袜,再加上体委的裸足轮番踩过,当班长伸手握住我的棒棒时,甚至还被其热度和硬度震惊了一下:“呀,好热!这么硬……”
 
  “毫无疑问,银星非常恋足呢。”当班长开始套弄时,心理委员笑道。
 
  “可惜之前不知道,来不及直接准备臭袜子观察银星的反应。”学委叹了口气,“算了,明天再开始准备也是来得及的。”
 
  就在这当儿,体委突然伸手拦住了越撸越快的班长:“先等一下,我想到一个问题。”
 
  “嗯哼?”看得出来班委们的关系相当好,体委说等班长大人并不犹豫。
 
  “之前我们给那些男生打飞机的时候,虽然他们都没有精神反抗,射完了也很疲惫,但在硬起来的时候、射精的时候,看得出来他们还是很爽的,对吧?”
 
  “对,怎么了?”学委抢过话头,目光突然变得很凌厉。
 
  我心里咯噔一声,有种巨大的不祥预感。
 
  “那假如反过来呢?要是给银星踩脸这样的外部满足,但是不让他硬起来;或者给他弄硬了之后打飞机,但不让他射出来,没法爽不就意味着痛苦吗?”
 
  体委的语气是不连贯的,能听出她对这件事也不是很有信心。但是……其他的班委,尤其是班长和学委,在体委这段话之后,看向我和我的下体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很有道理的假设……”班长的双手已经完全离开了我的棒棒。
 
  “不,不是假设,这是有依据的,前面那些男生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学委的声音陡然变得热情起来,我只在两种情况下看到过她这种表情——学到新知识、教人新知识。
 
  她掏出手机一阵查阅,很快找到了想要的东西,立马展示给其他班委:“你们看,男性的性愉悦感主要来源自海绵体充血时鼓胀阴茎受到的外界刺激程度和射精期间的方式,而这种叫贞操锁的装置恰好能阻遏男生的勃起,也就是海绵体充血,另他们无时无刻不忍受这种无法自由的焦虑!”
 
  “还有这个,和这个,你们看,按照这个SM论坛的经验帖子,通过寸止、毁灭高潮等手法不仅可以使男性无法获得正常射精的快感,还会产生巨量的挫败感!”
 
  “买,学!”如果说学委是热情高涨,那么班长已经是雷厉风行地一锤定音,她直接站了起来,“来先让银星软下来!”
 
  “……冰块。”一向沉默寡言的劳动委员突然出声,原来她已经取来了一小盆冰块,甚至还顺便拿了几只防冻手的皮手套!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突然变故,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这五个女班委是一个完美的,分工严密而协调的小团体,没有任何一个边缘人!哪怕看上去最像是被忽视的劳动委员,其实才是那个团队中行动最快,效率最高的女生!
 
  接下来的事情对我就是第二个地狱·禁欲的初体验,用一个冰块让我的棒棒软倒后,班委们又开始分出人来给我踩脸,但这次只要我硬起来,就会有至少两个冰块游走在我的棒身和蛋蛋上,不久前我还是愉悦的呼吸和呻吟转瞬变成了焦躁的哼哼和痛苦的哀鸣!
 
  “就是这种声音……”班长晃动着我鼓胀的蛋蛋,冰凉的小手揉搓着每一个褶皱。
 
  “就是这种表情……”学委撸动着我疲软的棒身,但是她是用三根手指捏着两个冰块夹住我的棒棒撸 动。
 
  她们挑逗着我的下体和面庞,一次又一次地催发性欲,再一次又一次地施以冷酷的镇压。
 
  也不知道多少个冰块融化,直到一个宛若洪钟大吕的“叮”声响彻房间,令我和我的欲望渐趋粉碎的苦痛终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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