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人头鞋店的女服务员,在没有客人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让这些罪犯舔她的鞋,没有囚犯敢违反她的要求,要知道如果得罪了她,到时候在行刑割头的时候,她如果故意下手稍微做点手脚,比如割得慢一点,那痛苦就会放大数倍。 “哈哈”看着经济犯下贱的模样,菲菲也来了兴致,她把脚又往前伸了伸,鞋底抬了起来让他把侧脸伸到鞋底与地板之间,用舌头把鞋底脏污彻底清除干净。 然后是鞋面,经济犯的视线凝聚达到脚踝以下,他非常陶醉的把自己的眼睛、鼻子、脸皮和嘴不断地往菲菲的鞋面和白色棉袜上蹭,那种皮鞋、香水和少女体香混合的气味是如此迷人,哪怕是死亡的气味。 右脚完了是左脚,直到两只鞋已经光亮如新才算完。 连菲菲自己都觉得自己仿佛变了一个人。她收回了脚,主动向服务员点头示意。 女服务员蹲了下去,在地面上垫了一层已经沾满干枯血痕的土黄色厚毛巾,然后把地板上卡着经济犯脖子的枷锁用锁打开,双手抱着他的头,把他的脖子从地洞里扯了出来,放在垫子上。 女服务员对菲菲说道:“按照惯例,请顾客协助完成行刑仪式,请您踏住犯人的脑袋,固定在地面上避免他挣扎,我好从脖子下刀。在您踩踏之前,为避免鞋底对头皮造成磨损,请你脱下你的鞋子,用玉足踩踏。请您绝对放心,这些囚犯被注射了特别的药物,体内血液浓稠并且凝结极快,绝对不会飞溅出来弄脏您的身体。” 菲菲脱下鞋子,用穿着白袜的右脚,狠狠踩了下去,经济犯的脸颊被踩得侧在了一边,嘴巴被踩得豁开,大量唾液流了出来,打湿了垫子。 女服务员蹲在他的脖子边,手起刀落,她的嘴角挂着残忍的微笑,眼珠兴奋得发出光来,她虽然在顾客面前和善温柔,但是本质上是个残忍嗜杀的人,要不然也不会选择这份工作了。 整个鞋店的人头又发出恐惧的哼哼唧唧的声音,他们分为两派,那些刚来的眼睛睁的大大地,看着这恐惧的一幕,全身都在颤抖,不少当场吓晕了过去;那些已经在店里呆过一段时间的由于已经司空见惯,只是闭上眼睛,满脸的悲愤和绝望。 由于这次交易过程太过曲折,让她心里很不爽,所以下手也比较慢。她一寸一寸地把刀子切入进去,要不要还微微停顿一下,药物果然有效,浓稠的血液像浆糊一般,一股股地慢慢从伤口处挤了出来,流在毛巾垫子上,慢慢被吸浸下去,随着伤口的扩大,血液越来越多,但是始终控制在很小的一个范围,果然不会飞溅出来。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第一章 成人礼的礼物 菲菲的成人礼就快要到了,她的姐姐莎莎准备定制一双高跟鞋作为成人礼的礼物。 “马上就要踏上大学生活了,你也需要装扮得更成熟点。”莎莎如是说道。 菲菲从小到大一直是个乖乖女,温柔懂事又知书识礼,长这么大了连只老鼠都舍不得踩死,跟当女刑警的莎莎完全是两个性格。莎莎的女汉子作风让当地的犯罪份子闻风丧胆,报纸上曾经报道过她把一个小偷用脚踩成脑震荡的光荣事迹。但是她们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千里挑一的女神级人物,姐姐成熟艳丽,妹妹甜美温柔,各有各的风情。 姐姐准备送她的鞋不是一般意义的高跟鞋,而是一种所谓的“特殊定制”。 公元2280年,南极国对男死刑犯实行了最严厉的惩罚措施,就是变成女性脚下的鞋子,这种鞋子可以是成品,也可以是定制,成品很好理解,所谓定制,就是由女性亲自挑选活着的罪犯,被看中的人被其买下制成鞋子。 关于定制措施,一开始只是针对那些qiangjian犯的受害女性,毕竟把凌辱过自己杀死踩在自己的脚下是一种很有快感的报复方式,后来不知不觉就在流行了起来,所有的男死刑犯几乎都采取这种方式惩罚。 这些人有个统一的称呼:鞋料。 有种传言,这种人头制成的鞋子是活的,只是不再是人了而已,但是这种说法并没有得到证实。 莎莎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由于在司法系统工作,这种鞋子的价格自然有很大的优惠,莎莎自己买了几双,感觉脚感还不错。 菲菲对这种鞋子从内心是排斥的,因为作为一个善良的文科生来说,对这种有违人道主义的制造业有一种天生的反感,但是又不好意思辜负姐姐的好意,心里有点纠结。 她最终还是答应了姐姐去看看,并不是她真心想穿这种鞋子,只是很好奇这种鞋子的交易方式,也想看看那些即将变成鞋子的囚犯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看看没什么吧,多半我最终还是不会买的。”菲菲这样安慰自己。 周末,姐妹俩一早出了门,目标是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大街,那里有全市档次最高的人皮定制鞋店,说是人皮定制,其实材料远不止人皮一种。 就拿莎莎今天出门穿的这双棕褐色露趾短靴来说吧。鞋跟是犯人的下颌骨;鞋底是磨平的脸骨,鞋面的皮革是头皮鞣制而成,而被踩在两只美足之下的,正是犯人的脸皮制成的鞋垫。围绕鞋帮的一圈排列整齐的颗粒状装饰,就是犯人的牙齿。 这双鞋莎莎最是喜欢,因为有特殊的意义。 这双鞋的前身,是莎莎在警署侦破的一桩连环杀人案的主犯。莎莎独创虎穴,在杀人犯藏匿的山洞中与之殊死搏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将罪犯擒拿归案。 莎莎在警署指名点姓要这个囚犯被制成她的鞋子,当然这也是整个警署女警承袭的优良传统。 那天在监狱的提审室里,莎莎坐在真皮沙发上,两个狱卒把这个罪大恶极的男犯五花大绑,扔在了她的脚下。 罪犯蠕动着身体,像一只蛆虫,脑袋正挨着莎莎并拢的双足,用愤恨、怨毒的目光望着她。 “贱女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罪犯恶狠狠地对她吼道:“我……” 一只粗跟黑色皮鞋踩在了罪犯的嘴上,他立刻说不出话了,只是喉头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莎莎踩着他的脸,先是碾,然后是一脚又一脚地跺,囚犯的牙齿一颗一颗的混着血水从嘴里喷了出来,撒得满地都是。 整个刑房回荡着罪犯痛苦的呻吟,声音渐渐变小,最后消失。 囚犯蜷缩在莎莎的脚下,身躯不断地颤抖。 莎莎停止了蹂躏,冷冰冰地俯视着他,轻轻地踢了踢他的脑袋,对旁边的狱卒说道:“我刚才试了试他的脸皮,够厚的嘛,质量不错,经折腾,我的下一双鞋子就是他了。” 莎莎离开了提审室,两个狱卒凑过来收拾残局,一个狱卒把地上的牙齿挨个捡起来用熟料袋装好,另一个狱卒凑上前去,看到这名罪犯流着泪,满眼的惊恐和恐惧。 莎莎向菲菲介绍着自己脚下这双鞋的来龙去脉,双双走进了“定制鞋店”。 “你好,有什么能为两位女士服务的吗?”穿着丝袜制服的美女服务员迎了上来,脸上露出职业微笑。 “你这里有没有适合刚成年少女风格的高跟鞋?”莎莎问道,然后指了指身边的菲菲。 美女服务员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菲菲:菲菲今天穿着淡蓝色的真丝连衣短裙,一双肉色丝袜双腿包裹下是白色的卷边短袜和黑色女鞋。菲菲被服务员这名一看,稚气未脱的脸微微一红,带着娇羞和书卷气。 “这边请。”服务员把姐妹花引入购鞋区。 挂满了水晶吊坠的蒂凡尼吊灯把这个厅堂洒下一片金黄,把鞋店浅褐色的防水木质地板照得闪闪发光。 地板上“长着”了两排人头,就像田里种的莲花白,两排头颅面对着面,脸都正对着“它们”之间的一条铺着红地毯的过道。这就是定制鞋店的商品展览方式,把罪犯的身体埋在地板下面,只露出个头颅来,颈部用枷锁固定住,无法任意移动。 他们的头发、眉毛和胡须都被剃光了,颈部还套着一个牌子,上面标注着这个罪犯的一些基本信息,如编号(没有名称),年龄等等。 这些人头们看见有人进来,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各种呻吟的声音从这些人的喉咙里发了出来。他们因为被喂食了特殊的药物不能说话,只能用呜呜哼哼的声音表达自己的感情。 看到这个阵仗,菲菲有点退缩,拉了拉姐姐的衣角小声说道:“算了算了,还是不买了。” 莎莎鼓励妹妹说:“不要害怕,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了。” 菲菲怯怯声地问服务员:“这样做,难道不违反人道主义精神吗?” 女服务员再次露出招牌式的微笑,用甜美的声音讲解道:“这您完全不用担心,这些死刑犯最大恶极,已经被注销了人权,他们一切跟人有关的标志,如姓名,籍贯等都已经被合法删除了,现在呈现在你面前的只是一种特殊的消费品而已。” 莎莎对服务员说道:“我这个妹妹,今年刚满18岁,涉世未深,我就是出来带她见见世面的。” 服务员接着说:“这位小姐一看就是个知书达理的淑女,我就给你推荐一款适合淑女穿的人头吧。” 服务员带着她们踏上红毯,两排的人头眼睛死死盯着她们的脚,深怕她们在自己面前停下来,又一阵呜呜哼哼响起。 菲菲心里十分好奇,鞋子还没做成,就能根据顾客自己的特点选原材料? “我们是根据犯人身前的一些特征来确定他最后所做成的产品的定位,像那种脾气火爆的犯人,适合性格比较开放的前卫女士,比如说我是属于那种职业女性,属于干练型的,现在我脚下的这双中跟皮鞋,就是一个生前是个小职员,后来因老婆出轨而杀掉老婆的居家男人的。” 说着她把自己的黑色中跟职业装皮鞋稍微抬离地面,在两人面前晃了晃:“而这位小姐是属于淑女型,适合那些有知识品味的文化经济类犯罪分子。” 菲菲有点若有所思。 “当然,顾客是上帝,如果她们想突破自己,我们也会竭力推荐其他种类。”说着说着,服务员的脚停在了一个长相斯文的罪犯脑袋旁边。 这个罪犯肤色很白,头型有点显窄,他本来耷拉着脑袋,一副病怏怏的样子,眼神绝望而空洞。但当看见三个美女的脚停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表情立刻变得痛苦狰狞起来。 “这个人以前是名校的博士,后来因为经济犯罪被判处了极刑,刚才听闻你的妹妹也刚考入名校,是个高材生,这个应该符合您妹妹的风格。”服务员介绍道。 这个经济犯附近的人头长长地舒了口气,都闭上眼睛默默祈祷,深怕这些年轻姑娘注意到他们。 菲菲看着自己脚下的这颗人头可怜巴巴的样子,一想到名校的博士为了一己私利做出违反犯罪的勾当,现在是这种下场,不免有点唏嘘感叹,同样作为文艺青年高材生的她,不免动起恻隐之心来。 这样的鞋子,她实在不忍心穿下去. 她向前移了两步,走到了这个人头的面前。 经济犯看着这个文雅娴静的少女,把她穿着纤尘不染的卷边棉袜、黑亮干净的黑色中跟学生女鞋的双足置放在离自己鼻尖只有一公分的时候,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一方面惧怕死亡,另一方面在这个纯洁少女脚下自惭形秽,甚至觉得即使是死,死在这个和他还有一定共性的女孩脚下,也比死在一些女汉子脚下好。 菲菲俯视着他,叹了口气,悠悠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经济犯的头上传来莎莎清脆得像黄鹂鸣叫一样动听的声音,整个身心融化了,已经有了毅然赴死的觉悟。 菲菲接着说道:“放心,我不是个残忍的人,我不会就这样使用了你。”她把脸转向姐姐说道:“姐姐,我世面也见了,大概就这样了,我仔细想了想,我最终还是狠不下心穿用人头制成的鞋子的,我们回去吧。” 服务员表情焦躁起来,生怕放跑了生意,急忙说道:“这位小姐,现在这个年代流行惩恶扬善,穿人头鞋这种行为本身就是对犯罪份子的极大震撼,对社会是有好处的。你想想,如果在party上,你的闺蜜们都穿着人头鞋子,并且在比较谁脚下的罪犯更坏的时候,就你仍然穿着普通鞋子,那是多么尴尬的场面!” 菲菲摇了摇头:“算了,还是算了。” 莎莎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妹妹真是的,老姐好容易破费一次,她居然不领情! “你是可怜他还是怎么回事?”莎莎质问道。 菲菲:“我只是……不忍。” 场面急转,生死之间,经济犯昂首看着她们争执,表情复杂,暗暗祈祷能够保住性命。 但是莎莎的下一句话瞬间把他扔进了地狱: “你不穿,我穿!” 莎莎气呼呼地从lv包里掏出会员卡:“多少钱,我买了!现场给做成短靴,我等着穿!” 服务员结果会员卡,眉开眼笑:“好的,我这就去办!半个小时保证交货!” 就在这个时候,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经济犯嘴里发出急促的呻吟声,他泪流满面,居然伸出舌头玩命般地舔菲菲的女学生中跟皮鞋的鞋尖。少女的体香混合着皮革的味道,让他沉醉了。 “啊!”菲菲尖叫一声,急忙缩回了脚。 经济犯还想把脑袋往前伸,无奈被枷锁锁住,动惮不得,脖子已经向前倾到极限。女服务员立刻抬起她的中跟黑色制服皮鞋,一脚踩住他的天灵盖,把他的脑袋摁在了地上。 女服务员一边用脚蹂躏着经济犯的脸,一边对菲菲说道:“对不起,您受惊了,但是我不得不恭喜您!” 莎莎云里雾里。 服务员介绍说,因为很多犯人认为自己反正没有了生还希望,还不如让一个自己有好感的女性来使用他。所以鞋店规定,犯人如果看上了哪位女顾客,可以在她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伸出舌头作为信号,表示自己愿意成为这位女士的鞋子。 如果女士也愿意选择这个罪犯,那么店铺就会把买鞋费用打八折。 这其实是个很好的营销手段,很多自持对男人有强大吸引的力的美女们,都爱逛这个鞋店,想看看有多少男人愿意为自己的献身的同时,还可以买到相对便宜的鞋子。 据说有些当红女星一进鞋店,还不等她开始选鞋,全鞋店的男罪犯们都伸出了舌头,女明星自然很有钱,一高兴就全买了下来。 莎莎也在旁边对菲菲竖起了大拇指:“想不到啊想不到,我老妹还真是个万人迷!头一次就享受到这种殊荣,我在这店里买了这么多双鞋子,也就只享受过两次!” 服务员把脚抬了起来,经济犯伸着舌头,侧脸耷拉在地板上,呼呼喘着粗气。 莎莎兴奋地上前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脚:“能成为我妹妹脚下的鞋子,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 菲菲惊呆了,张着她的樱桃小口:“你……你怎么这么下贱?” 女服务员接着说道:“按照惯例,自愿献身的犯人,可以在临死前赐予说话的权利。”说着她从掏出皮包,从里面取出一颗药塞到了经济犯的嘴里。 经济犯吞下了药丸,张口说话了:“能够死在这样一个美女纯洁的少女脚下,我……死而无憾!”话毕,他用一种渴望的目光看着菲菲。 莎莎得意洋洋地说道:“阿妹,这可不是你想不想穿他的问题,是他主动想为你献身的哦。” 菲菲怔在当场。 经济犯有说话了:“求求你了,满足小人的这个要求,反正无论如何我也活不过今天,不是成为您脚下的鞋子,就是成为您姐姐脚下的鞋子,我还是选择您,请满足我人生最后的愿望!” 菲菲俯视着他,神情复杂,正在做着激烈心理斗争。她的眼神,从一开始的包含怜悯,渐渐变成了冷漠和残忍。 最后,她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跟姐姐窃窃私语起来,莎莎听完菲菲说的话,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就依你。” 然后,菲菲紧张地把她的右脚伸到经济犯的脸前,吞吞吐吐地说:“好……好吧,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刚才跟姐姐说了,如果你不愿意,我姐姐也不会买你,让你多活些时日。如果你还是坚持要成为我的鞋子的话,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办。” 经济犯沉默了半晌,然后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舌头,如饥似渴地舔起了菲菲的鞋,像是在享受生前最后的午餐。 菲菲摆了摆手,说道:“再等一会儿,让” 菲菲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那颗在自己脚下乱动的头颅,自己的鞋尖已经被他舔得纤尘不染。 “你是……真的喜欢她们吗?我是指……我的脚?”菲菲好奇地问道。 经济犯点了点头,嘴里发出嗯嗯的呻吟,然后更沉迷于她的脚下去了。 服务员眉开眼笑,从皮包里拿出一把铮亮锋利的匕首,作势要去割经济犯的头颅。 菲菲摆了摆手:“再等等,既然他喜欢,让他享受个够。” 服务员把拿匕首的手放下了,悄悄在莎莎耳边说:“我看是你的宝贝妹妹想多享受下舔鞋服务才是,基本上每个女顾客都喜欢这种。” 莎莎与服务员会心的相视而笑。 作为人头鞋店的女服务员,在没有客人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让这些罪犯舔她的鞋,没有囚犯敢违反她的要求,要知道如果得罪了她,到时候在行刑割头的时候,她如果故意下手稍微做点手脚,比如割得慢一点,那痛苦就会放大数倍。 “哈哈”看着经济犯下贱的模样,菲菲也来了兴致,她把脚又往前伸了伸,鞋底抬了起来让他把侧脸伸到鞋底与地板之间,用舌头把鞋底脏污彻底清除干净。 然后是鞋面,经济犯的视线凝聚达到脚踝以下,他非常陶醉的把自己的眼睛、鼻子、脸皮和嘴不断地往菲菲的鞋面和白色棉袜上蹭,那种皮鞋、香水和少女体香混合的气味是如此迷人,哪怕是死亡的气味。 右脚完了是左脚,直到两只鞋已经光亮如新才算完。 连菲菲自己都觉得自己仿佛变了一个人。她收回了脚,主动向服务员点头示意。 女服务员蹲了下去,在地面上垫了一层已经沾满干枯血痕的土黄色厚毛巾,然后把地板上卡着经济犯脖子的枷锁用锁打开,双手抱着他的头,把他的脖子从地洞里扯了出来,放在垫子上。 女服务员对菲菲说道:“按照惯例,请顾客协助完成行刑仪式,请您踏住犯人的脑袋,固定在地面上避免他挣扎,我好从脖子下刀。在您踩踏之前,为避免鞋底对头皮造成磨损,请你脱下你的鞋子,用玉足踩踏。请您绝对放心,这些囚犯被注射了特别的药物,体内血液浓稠并且凝结极快,绝对不会飞溅出来弄脏您的身体。” 菲菲脱下鞋子,用穿着白袜的右脚,狠狠踩了下去,经济犯的脸颊被踩得侧在了一边,嘴巴被踩得豁开,大量唾液流了出来,打湿了垫子。 女服务员蹲在他的脖子边,手起刀落,她的嘴角挂着残忍的微笑,眼珠兴奋得发出光来,她虽然在顾客面前和善温柔,但是本质上是个残忍嗜杀的人,要不然也不会选择这份工作了。 整个鞋店的人头又发出恐惧的哼哼唧唧的声音,他们分为两派,那些刚来的眼睛睁的大大地,看着这恐惧的一幕,全身都在颤抖,不少当场吓晕了过去;那些已经在店里呆过一段时间的由于已经司空见惯,只是闭上眼睛,满脸的悲愤和绝望。 由于这次交易过程太过曲折,让她心里很不爽,所以下手也比较慢。她一寸一寸地把刀子切入进去,要不要还微微停顿一下,药物果然有效,浓稠的血液像浆糊一般,一股股地慢慢从伤口处挤了出来,流在毛巾垫子上,慢慢被吸浸下去,随着伤口的扩大,血液越来越多,但是始终控制在很小的一个范围,果然不会飞溅出来。 一声一声的凄厉的惨叫在房间里回荡。 菲菲感到自己脚下的头颅一开始还在使劲挣扎,自己不得不加重力道,还是有点控制不住,莎莎这个时候加入进来,脱下自己的高跟鞋,用黑丝脚踩住他的太阳穴,就这样,姐妹花两只脚把这个罪犯的头脸捂得严严实实。 当刀子把他的脖子切到一半的时候,姐妹感到自己脚下的头颅完全不动了。 见到他已经断气,服务员手上一使劲儿,整个脑袋便骨碌碌的卸了下来。姐妹两松开了脚,服务员把脑袋装进了事先准备好的皮箱。 地板上,无头的脖子还在往外面冒血,服务员用脚按了按脖子旁边的一个按钮,枷锁从两边分开,那颗脖子自动缩进了地洞,然后枷锁闭合。 产品成列室出现了一个空位,除此以外,整个房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除了其他人头恐怖的骚动声。 服务员笑嘻嘻地对菲菲说道:“好了,现在请您挑选你的另一只鞋。” 菲菲惊叫道:“难道一个人头还不够吗?” 莎莎笑着说:“当然是两个人头啦,好不然怎么凑成双?” 菲菲现在才知道,在这里,一双鞋子居然值两条人命。 看着妹妹又开始犹豫不决,莎莎发话了:“怎么样,是你自己挑选,还是我帮你挑选?” 菲菲看着满地的头颅,一时间没了主意,她想了想说道:“还是看他们自愿吧,我不想强行夺走一个人的生命。” 服务员和莎莎面面相觑,她们知道,罪犯自愿献身的概率是很低很低的,今天菲菲这种情况都是大大出乎意料之外了。 菲菲其实表面上是这么说,心里确实有一种好奇,她很想知道自己对这群人犯究竟有多大吸引力。 她对自己的美丽是很有自信的,收到过很多男同学的情书就是证明,虽然因为学业缘故她并没有答应,但是越是乖乖女,内心就一定有点叛逆的地方。 她觉得现在该是她放肆一下的时候到了,她迈开了步子,沿着走廊慢慢往前走,尽量让姿势显得优雅、迷人,展示着自己女性魅力。 两边成排的人头都看着这位涉世未深的少女,正在用她的方式,宣示着即将成人的喜悦。 一时间,大厅只听见菲菲的皮鞋敲打着地面,发出有节奏的脚步声。她的裙摆携带着的女的气息,拂过了她脚下一排排人头的鼻尖,很多鞋料的脸上,带着陶醉的表情。 菲菲一边走,一边用她那夜莺般清脆甜美的声音、用一种高傲、自信和少女特有的活泼稚气的语调说道:“我不知道该怎样称呼你们,我脚下的这些生命。如果称你们为人或者犯人的话,你们已经被注销了为人的资格;但是如果称你们为鞋子,这也是不妥当的,因为毕竟你们还有生命,只不过是一堆等待宰割的制鞋材料罢了。”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们就像是在阴阳间游走的幽魂,找不到自己的定位,你们珍惜自己的生命,却犯下足以致死的罪孽,也许你们觉得这种刑罚是对人格最极端的侮辱,但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对自己犯下的罪行有过发自内心的歉意吗?也许,把自己的身体贡献出来,为人类再做出点贡献,这何尝不是一种救赎呢?你们也许正在恨我,高高在上,却说着这般风凉话,但是你们自己为什么不反省一下呢?” 莎莎在一旁大喊:“我的好妹妹,你的演讲实在太棒了,我答应你,不管今天有多少鞋料愿意自愿献身,我都给你买!” 莎莎家境非常富裕,这倒不是空口无凭。 服务员听到这句话,眼睛在发光:今天提成大大的啊~!她喊道: “你们这些卑贱的鞋料!能够成为这么美丽的女孩的鞋子,还有什么想不通的,我保证,只要你们伸出舌头答应,我保证手起刀落,用最快的速度割下你们的脑袋,死得没有一丝一耗的痛苦!” 菲菲已经到了走廊尽头,她转过身来,环视下脚下这些人头,他们的表情真是异彩纷呈:恐惧、愤怒、呆滞、悔恨、悲哀、若有所思…… 她折反身,开始往回走: “我就要满18岁了,我已经考上了名牌大学,大好前途正等待着我,与你们的命运真是云泥之别,我爱好文学,喜欢音乐,最喜欢在咖啡坊读着充满人文气息的书籍度过自己的快乐时光,从来不曾把自己与血腥的屠杀联系在一起。 我来到这里,是因为姐姐要为我的18岁成人礼挑一双高跟鞋,而不是我的本意。 一开始我是不想买这种鞋子的,的确以我一向的人生观来说,这是对人格最大最大的不尊重。但是现在我想通了,与其让你们这样行尸走肉般的被禁锢在地板,生不如死,还不如直接把你们穿在脚下来的善良!” 地板上的人头鞋料开始骚动起来,很多鞋料都流泪了。 “我希望用通过把你们穿在脚下的方式,帮助你们早日摆脱现在生不如死的命运。如果你们愿意成为我的鞋子,我会践踏着你们的尸骨,郊游、跳舞、读书、写作,享受自己的青春,同时也让你们的生命在我脚下焕发出另一种生命力!” 说着,菲菲走到一颗头颅前,踩住他的头顶说: “看你的年纪,应该是我的长辈,你曾经也应该有人的喜怒哀乐,有自己的自尊和原则,如今却成了我的踏脚石,被我凌辱,一切为人的资格都被我踏碎了却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忍受,心里一定悲伤难过,但是你一旦失去了生命,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这难道不是一种解脱吗?” 中年人的脸上悲戚万分,泪如泉涌。 菲菲用鞋底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用鞋尖抬起他的下巴: “看着我!”菲菲命令道。 中年人饱经沧桑的脸上,突然露出了惊诧的神色。菲菲那张洋溢着清纯气息的白皙、娇嫩的脸蛋上,一双清澈如泉的眸子,正用鼓励的眼神俯视着他,他感到他的上方,矗立着一位女神! 他觉得,愿意付出一切博取她的红颜一笑。 菲菲真的对他笑了,温暖而甜蜜:“我……美不美?” 他挣扎着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嗯嗯声。 “那么,你愿意……成为我的鞋子,被我踩在脚下吗?”菲菲接着问道。 中年人像是痴了,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舌头。 还没有等他的舌头够上鞋尖,菲菲急忙缩回了脚,狠狠地把他的头踩在地上,菲菲用手理了理自己的秀发,回过头向女服务员示意:“割快点,别让他太难受。” 服务员反应奇快,就像割韭菜似的,把这个中年的脑袋用匕首别了下来。然后她把这个刚割下来的人头高高举起,走到走廊中心晃了晃: “看!就这么快,毫无痛苦。” 人头们很快躁动起来,又有五六个鞋料脑袋吐出了舌头。 服务员已经顾不上淑女形象了,高举着手上的屠刀,就要收割田地里的麦穗一样,手起刀落,把那些伸了舌头的鞋料的脑袋割取下来,再一个个用脚聚拢在一起。 莎莎也没闲着,她也开始在人头间卖弄风情,想勾引一两个自愿献身的,可是奇怪的是,莎莎的美丽自不待说,可是却没有任何一只鞋料愿意伸出自己的舌头。 莎莎有点气急败坏,她把那些不理会她的人头踹出了鼻血,可是依然如故。只好回到人头堆旁边,脱下自己的高跟鞋,用丝袜脚试试他们脸皮的感觉。 菲菲没想到形势转换得这么快,她只不过想看看究竟多少人愿意为她而死,但是却不想让姐姐太过破费,只喊:“够了够了,三双鞋都够了。” 莎莎一边把一颗刚割下的人头踩着玩,一边鼓励菲菲:“别怕,姐姐有的是钱!” 服务员可不管这些,只要看见有人头伸舌头,马上上去踩着就割。当她又找到一个猎物,刚踩住他脑袋要对脖子下刀的时候,菲菲一个健步赶上前去,用脚踩住那个鞋料的脖子,挡住了刀。 这个鞋料的气管快被踩断了,舌头伸的老长,从服务员的鞋底冒了出来。 “够了,都有三双了。再说,我还不知道你们店制鞋手艺怎么样,鞋子到底合不合脚!”菲菲对她说道。 服务员这才罢手,抬起脚把鞋伸到这个鞋料的嘴边:“算你命大,还不把本姑娘的鞋底舔干净!” 鞋料哪敢不从,舔得风生水起。 服务员一边享受鞋料的舔脚,一边对菲菲说:“我们店的手艺敬请您放心。” 女服务员的鞋被舔得油光水滑,这全是鞋料的泪水和唾液滋润的结果。 莎莎看着女服务员脚下的鞋料狼狈不堪的可怜像,觉得对他的凌辱还不够,又把自己的黑丝短靴伸到他的脸前: “没想到你这贱货舔鞋倒蛮有天赋的嘛,来来来,给本姑娘舔舔。” 鞋料转战莎莎的鞋子的同时,女服务员自然而然的踩住他的脑袋,然后两个姑娘开始拉起了家常,完全无视脚下的存在。 女服务员:“小姐,要不然您也选一双。” 莎莎蔑视的看了一眼脚下的鞋料,轻描淡写地说:“好呀,下面这个鞋料算其中一只。” 这个刚捡回一条命的鞋料,瞬间陷入崩溃,满脸悲愤,停止舔脚,喉咙里发出“嗷嗷”的怒吼。 “怎么?当我妹妹的鞋子就是自愿,我难道不够美吗?”莎莎有点生气了。 女服务员说道:“小姐长得国色天香,我猜之所以鞋料们不愿意选你,是因为你这身制服。” 原来,莎莎身上还穿着的淡蓝色的带警徽的短袖衬衫、黑色短裙,黑丝和短靴正是女警察的标准配置。 这些鞋料都是被警察抓获的罪犯,自然对莎莎心怀怨恨,不愿意选她了。要知道,莎莎以前被选上都是因为她穿的是便服。 莎莎用脚尖抬起这个鞋料的下巴,嘲弄着说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是本姑娘让你们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鞋料恶狠狠地盯着莎莎,表情恨不得把她活剥生吞。 莎莎用冷漠嘲弄的眼光与他对视,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 “看来,你连当我的鞋子的资格都没有!”然后她回过头对女服务员说道:“我把他人道毁灭算了,钱算在我身上。” 不等女服务员答应,莎莎已经抬起脚,狠狠跺在这只鞋料的左眼。 眼球瞬间被鞋跟挤了出来,滚落在地上,女服务员上去就是一脚,把它踩得稀烂,看来她是第一次踩别人眼球,表情很是兴奋。 鞋料的脸上的肌肉已经因痛苦而扭曲,嗷嗷的叫声低沉而凄凉。 莎莎练过跆拳道,脚劲自然不可小觑,只见她一脚一脚的在鞋料的脸上、头上乱跺,鞋料的头脸凹陷下去,肮脏的碎肉从撕裂的皮肤裂缝中溅落出来,渐渐在她脚下变成一只烂柿子,呻吟声很快停止了,他已经断了气。 莎莎双脚并拢跳了起来,对着这个烂柿子最后一击,烂柿子在她双足的重压下爆裂开来,成为一堆面目全非的烂泥,另一颗眼珠飞到了空中,滚落到了菲菲的脚下。 菲菲看着这眼球仿佛还是活的,实在恶心,本来反应一脚就把它踩得稀碎。 莎莎用脚拨弄着那些被切下来的头颅,对女服务员说道:“我今天主要是陪妹妹来的,可以开始制鞋了。” 服务员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很大黑色塑料垃圾袋,把地上的人头捡了进去,便带着姐妹花进了制鞋室。 制鞋室分为内外两间,内间为制鞋间,外间为观赏间。 姐妹花被请到了装修舒适优雅的外间,她们靠坐在靠墙的真皮沙发上,在她们对面的墙壁上有一台壁挂式等离子彩电,一会儿将现场直播制鞋过程。 服务员将一个平板电脑递到她们手中,上面显示着各种时尚新鞋的款式,姐妹花商量了半天,最后总算敲定了鞋样。 服务员提着人头走进了内间,门被带上了。 在她们脚下,分别放置着一个脚底按摩器,是用于顾客欣赏制鞋过程时候按摩脚底使用的。 姐妹俩开始脱鞋,菲菲豁然发现脚底按摩器的底部是一张人脸的形状,但她以为不过是种工业设计而已,便把自己的白袜脚放了进去。 脚下一阵舒爽,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舔她的脚,于是低头一看,顿时就惊呆了。 那张人脸大部分都被她的脚覆盖了,只在两足缝隙间露出了一张嘴,这张嘴现在正张开着,里面伸出的舌头在舔着她的脚心。 “哇!”菲菲急忙把两只脚抽了出来,指着按摩器对姐姐说:“这个按摩器……是活的?” 姐姐一边脱下她的黑丝,一边不以为然地说道:“是呀,那又怎么样?” “究竟是怎么回事?”菲菲问道。 原来,这两个脚底按摩器也是用死囚的脑袋制成的。 当今科技已经发达到能够让人的头颅即便脱离身体也能保持生存的状态。这些死囚就是这种高科技的悲催产物。 先把死囚的脑袋毛发剃光,然后通过特殊医疗手段,使其具有自我新陈代谢功能,然后泡在一种药水里软化,使皮肉骨骼能够随意揉捏,制作者会把死囚的脸往内凹,捏成脚盆的形状,然后外面上一层漆,就制成了脚底按摩器。他们生存的唯一价值就是用自己的脸和口舌为女主人的脚做按摩服务,不过这种设备现阶段还处于保密阶段,人皮定制鞋店只针对vip客户推出这种服务,莎莎就是其中的一个。 听完莎莎的解释,菲菲目瞪口呆:“那……那三双我定制的高跟鞋,也是活的吗?” 莎莎说道:“当然是活的!他们将在您的脚下活的永生。除非你让他们死。” 菲菲:“人都变成这样了都还活着,还可能会死吗?” 莎莎不说话了,看着菲菲,只是用脚掌死死踩住了她脚下的按摩器的口鼻,下面发出“呜呜呜”痛苦的哀鸣。 菲菲眼睛睁大了,一时间说不出话。 莎莎从LV包里拿出化妆盒化起妆来,脚下的力道也不断地增大。 过了三分钟,莎莎脚下的哀鸣消失了,莎莎化好妆,抬起了脚,把脚底按摩器的内底的那张脸搬得翻了出来,扔在了菲菲面前,菲菲看到那张脸已经毫无生气。 “这不就死了?”莎莎轻蔑地看 着她的脚底冤魂说道。 举手投足就杀了个人,这就是她的姐姐。 姐姐:“你不用对使用这些活物有任何心理负担,不把他们当人就行了。” 她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按摩器,犹豫了一下,狠了狠心,脱下自己的袜子和鞋子,又把自己的脚放了进去。 莎莎按了沙发旁的一个按钮,女服务员走了进来。 “这个按摩器坏了,给我换一个。” 女服务员把按摩器拿起来检查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死掉了,不能当按摩器用了,干脆做成鞋子算了,反正鞋子是死是活都有使用价值。” 莎莎对菲菲说道:“我想你有好生之德,刚才都跟服务员提了要求,让她把你这三双鞋都做成活鞋,有些女士不同,只喜欢死鞋,她们觉得活鞋踩着那张变成鞋垫的脸还要蠕动,不舒服,殊不知这其实也是一种脚底按摩的方式。” 一想到自己脚下马上就要踩着活生生的人,菲菲有点不知所措。 电视机打开了。 显示屏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制鞋女技师,她面前的手术案台上,摆放着一颗人头,他的口眼还能动,表情无比凄凉。 这正是那个经济犯的人头。 “这颗人头已经做了新陈代谢从建处理,所有的思维和生物活性都保存着”,电视台的字幕显示。 女技术拿起一把柳叶刀,从人头下方颈部切入,手伸进皮下组织,在里面掏弄起来。 屏幕显示:“剥下鞋料的头皮,取其部分头骨做成鞋帮鞋底等坚硬部分。” 不一会,一张完整的连皮带脸的人皮从鞋料的头颅上彻底剥离下来,如果不仔细看,还会以为是一个橡胶头套面具。 一张血淋淋的没有皮肤的脑袋层现出来,面部的鲜红的肌肉和青色的经脉外冒着浓稠的血水,两颗眼珠鼓涨开来,由于没有眼皮的保护,显得格外的狰狞恐怖。 莎莎看得津津有味,菲菲双手捂住了脸,又忍不住好奇分开了指头,眼光从指缝里透出来偷看。 女技师把整套头脸皮扔在进了一台皮革鞣制机械,然后换上另一把手术刀,把鞋料脸上的精肉剔除干净,然后又用一把电锯,把整块额骨和下颚骨切割下来,放入旁边的自动雕刻机进行电磨分割整形。当她取额骨的时候,完整的脑浆露了出来,还在轻微跳动。 额骨为帮面中底等部位,颚骨合在一起变为鞋跟。 接下来,女技师的助手递上来一根阳具,屏幕字幕显示这正是从原人身上切取下来的,移植在了大脑主神经动脉里面。 女技师把鞣制好的头脸皮取了出来,又重新套在了已经没有了筋肉、颚骨和额骨的脑袋上。她用一种胶水,非常细心的把脸皮和这个不堪卒睹的脑袋绷紧贴合,让眼睛,鼻子重合到位。 再把下口扎好,然后扔进了一个装盛着绿色药水的器皿之中。这绿色药水就是收水软化剂,脸皮和脑骨以及内里的脑浆眼珠之物将在这里软化成一体并脱掉水分。 骨头做成的鞋帮鞋跟中底这些很快磨制好了,女技师开始粘合它们,一只高跟鞋的骨架雏形呈现在眼前。 然后女技师从绿色药水中取出一团黑褐色的半干半湿的东西,放进微波炉烘干后又取出来放在手术台面上,用一根形似擀面棒的工具把它压扁成一张形状不规则类似板状物。这个板状物体上,有一张完整的人的五官,眼珠还在转动,只是它的周边轮廓形状并不规则。 尽管被压成这样,里面的大脑和神经组织依然保存完好并且功能健全,完全能够控制五官活动还有专门移植上去的xing器官。 女技师拿起剪刀,把这张板子的边沿剪了下来,变成一个鞋垫的形状,剪下的皮革作为包鞋的备用。在她下刀的过程中,鞋垫的嘴里发出细微而尖利的惨叫声,眼珠子泪水哗哗在淌。一双鞋垫就这样在女技术手中基本成型。 女技师接下来就是组装、装饰和上色等工作…… 姐妹花目睹了一颗人头变成一双漂亮的高跟鞋的全过程。 莎莎觉得自己又看了一场大片,不知怎么回事,每次看这样的现场直播,她都有一种心潮澎湃的感觉,恨不得上去亲自操刀。 菲菲只觉得恶心,不想再看第二遍,但第二遍又开始了,女技师处理好一只鞋后,又拿出一个人头出来。 六条命,三双做工精致、款式新潮、风格各异的鞋子,就这样活生生地出现在姐妹花的眼前。 一双棕褐色复古马丁短靴,一双黑色优雅磨砂水钻粗跟短靴、一双雕花镂空骨质尖头露趾高跟鞋。它们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地面上,在女主人脚下竞相争艳。 “别忘了,每只鞋子里面,还有活生生的鞋垫,拿出来给我的妹妹看看。”莎莎提醒女服务员。 女服务员将一只马丁短靴拿了起来,取出一只鞋垫出来递给菲菲。 这只鞋垫呈浅白色,它的五官在鞋垫上半部分,此时的它眼睛挣得大大的,眼珠子还在转动。 女服务员介绍说:“这是回弹性鞋垫,也就是常说的记忆棉材质,具有特殊的黏弹特性,体现很柔软的材料特性,并有很强的冲击能吸收能力。这种鞋垫靠吸食女主人的脚汗,死皮为生,并且在体内转化成特殊的润滑剂分泌出来,对足部保养有很好的效果。” 菲菲问道:“被踩在封闭窒息的鞋子中,它们会死吗?” 女服务员说道:“我们利用最新的科学技术,使鞋垫能够在极端潮湿、缺氧的环境下生存,跟某些菌类、单细胞生物一样具有顽强的生命力。但他们也是有寿命年限的,由于长时间的碾压、破损,它们的躯体会慢慢降解,色泽会变得暗淡,质感会由柔软变得坚硬,最后死亡。 它们的寿命长短取决于主人的使用频率和对鞋垫的维持保养,时常清洗鞋垫,并且在阳光下进行晾晒,可以有效提升鞋垫的使用寿命。它们可溶于乙醇,它们死后您可以将它泡入水中制成保养溶液,用来洗脚可以让美足更加白皙柔嫩。当然你也可以活泡了它,效果相同。” 女服务员接着说:“一般来说,年轻女孩喜欢郊游、跳舞,经常做足部剧烈运动,也不太爱对鞋垫进行清洗,所以报废率蛮高的。我们这里也有单独的活鞋垫卖,原材料使那些皮质或者骨质不是太好或者的犯人,他们连被制作成鞋子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直接当鞋垫。如果您的鞋垫报废了,可以来我们这里换,也可以多买几双备用。” 菲菲若有所思:“也就是说,鞋垫的寿命完全取决于我?” 女服务员答道:“是的,事实上,鞋垫往往为了活命会讨好主人,当主人穿上它们的时候,它们会拼命的伸出舌头为主人滋润脚上的肌肤,让主人的穿戴感觉更加舒适。当然也有个别冥顽不灵的,不主动对主人进行足部保养,主人可以直接把他们泡制成美足溶液洗完脚倒掉,然后再换一双听话的鞋垫。” 莎莎在旁边说:“我处置鞋垫全靠自己心情,对我百般讨好也没有用,心情烦闷的时候活泡鞋垫洗洗脚舒缓下身心是经常的事。按照我的经验来看,一次性泡一双使用的效果最好。” 菲菲突然想出了一个主意,她让服务员再拿出一双活鞋垫出来放在地上,然后把自己买的三双鞋垫从鞋子里取出来,四双鞋垫放在地上一字排好。 菲菲低头对它们说道: “我想试试用鞋垫泡制的溶液对足部的保养效果,所以说你们8只鞋垫,只有6只会被我带走,将有两只在这里被我直接用掉,我会试试你们每一个鞋垫被我踩在脚下时候的脚感,感觉最差的两只将就地人道毁灭,你们清楚了吗?清楚了请伸出舌头。” 8只鞋垫同时伸出舌头,争先恐后,蔚为壮观。 菲菲先挑出其中六只,分别塞进她的三双鞋子里。 她坐在沙发上,赤着脚先穿上那双棕褐色复古马丁短靴。 马丁短靴内衬是绒毛质地,这是由人体的头发制成,很是舒服。当她的脚尖接触鞋垫的时候,两只舌头已经在等候她了。 她只觉得脚尖一边舒适爽滑,这两只鞋垫像是拼了老命,不断地将自己体内的养分通过舌头舔舐到脚趾每一条缝隙。 然后她把整只脚都插了进去,明显感到舌头被她的脚底踩扁了下去,活动能力瞬间减弱,但是仍然在挣扎着挤入她的脚弓与鞋子之间的空隙,继续舔舐。 菲菲闭上眼睛:“真舒服!” 她感觉到,她每只脚掌的脚趾脚肚部分,踩在两团微微鼓出的部分,这正是鞋垫的眼睛。 鞋垫的眼睛也没有闲着,不断地蠕动,也作为按摩的一部分。 菲菲脚跟上翘,把力量都灌注到脚尖上面,鞋垫的两只眼睛被她踩得瘪了下去,不能活动了,但是舌头的活动并没有停止,反而因为脚弓失去了对它们的压力,变得更加卖力。 女服务员在她旁边说道:“如果你站起身来,只用踮起脚尖的话,鞋垫的眼珠很容易被压爆掉的,当然爆掉后分泌出来的物质同样会对你的脚部进行滋养,不过以后就不能享受它们眼睛鼓胀对你的按摩了,所以鞋垫生怕女主人把脚跟抬起来,会拼命用眼睛伺候你的脚底,请求饶恕,不过这是徒劳的,女子不经意间就会踮起脚尖,所以鞋垫的眼睛用不了几次就瞎了。我们这里来过很多芭蕾舞演员,她们都是定制芭蕾舞鞋的,穿上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跳一次脚尖舞,把踩爆鞋垫的眼睛作为购买新鞋的一种仪式。” 菲菲听完后立刻站起身来,踮起脚尖,想做出了一个优美的芭蕾舞动作,她感觉到踮起的那一瞬间,鞋垫的眼球确实被她的脚挤压的非常瘪,但是没有爆掉。可是由于马丁鞋本身人头骨制成的鞋体体积较粗厚,质地坚硬,只踮起一下,菲菲就一个踉跄,后退了两步。 莎莎和女服务员轻笑起来。 这双鞋让她出丑了,菲菲把女服务员叫到她旁边,说道:“扶住我,我不信把它们的眼睛踩不爆。” 菲菲的话传到了脚下的两只鞋垫的耳朵里,他们舔得更加卖力了,菲菲感到脚趾间有点湿润,一定是鞋垫们眼睛里因为恐惧流出的泪水导致的。 女服务员上前扶住菲菲的肩膀,菲菲双脚慢慢垫了起来,直到鞋跟抬到于地面几乎成九十度角,她的脚趾死抓地面,把鞋垫的眼球压制得几乎只剩一张纸那么薄,可是还是没有破碎。 菲菲抬起右脚,用脚尖使劲往地上一跺,与此同时,她感到自己的脚趾间一阵轻微的爆裂感,一股暖流从脚尖汇聚、涌动出来,浸润了她脚底的肌肤。 菲菲的右脚尖又在地面上碾了碾,这股暖流在脚趾脚肚弥散开来,好一阵舒爽。 菲菲的左脚如法炮制。 这次她甚至听见鞋里传来轻微的惨叫声。 两只鞋垫的眼球就这样在她的脚下碎了。但是即便这样,两只鞋垫依然在拼命地舔着她的脚底,死亡的恐惧让它们已经顾不上惨痛。 菲菲说道:“好的,这双鞋垫表现不错,换双试试看。” 把黑色优雅磨砂水钻粗跟短靴穿在脚下的时候,菲菲感觉明显不同了。 马丁鞋外貌比较质朴,穿在脚下休闲、惬意,适合远足郊游,给人一种流浪文艺女青年的气质,正符合现在菲菲的特点。 而黑色磨砂水钻粗跟短靴就显得神秘、另类,有种哥特风。 但这双鞋泛着光泽的青黑色的磨砂鞋子与菲菲白皙秀美的脚踝一搭配,居然有一种妖艳不可方物的美! 莎莎在旁边说,如果脚踝再加上些暗黑系纹身,再套上一身哥特装扮,真是非常的前卫性感,绝对让菲菲成为舞会的女王。 菲菲看着也很是喜欢,甚至一时间忘记了测试鞋垫的质量。 她脚下的两只鞋垫却不敢忘记自己的使命,拼命的舔舐,以博得生存的机会。 莎莎向菲菲提出了一个建议:“这双短靴的鞋跟不粗不细,很适合跳踢踏舞,要不然你现场来一段,也算是对你脚下鞋垫的考验。” 女服务员立刻在旁边帮腔:“我这就用电视播放一段美妙的音乐为你伴奏!” 听到美女们的谈论,菲菲脚下的两只鞋垫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他们原本还想为保住他们的眼睛而努力,可是踢踏舞就是着重趾尖与脚跟的打击节奏的复杂技巧,这一跳舞一切都完了。 随着欢快的音乐想起,菲菲翩然起舞。 果不其然,当菲菲刚刚完成两双脚的一次交替直踢蹋(以趾肚敲地然后抬起,只抬起踝关节),就听见脚下传来两声惨叫。 菲菲愣了下神,又接着跳了起来,菲菲明显感到,每次鞋子触及地面又跃起的时候,鞋垫的形变会给她更大的弹性,而且鞋垫嘴里和眼球破裂所分泌出来的保养液体会被自己的双脚完全吸收,很能缓解疲劳。 菲菲跳得兴起,足足过了二十分钟才结束表演。 莎莎和女服务员在旁鼓起掌来。 菲菲坐在沙发上一边休息,一边扭动着双脚,仔细体会着脚感。她发现脚下的两只鞋垫舔舐得明显没有刚才起劲了,看来刚才对他们的践踏太过剧烈,这两只鞋垫多半只剩半条命了。 菲菲把两只鞋垫从鞋子里抽了出来,扔在地上。 果不其然,两只鞋垫的五官因为长时间的摧残而变得不成形状,色泽也因为脚汗的浸泡变得暗淡,特别是两只被踩得稀烂的眼睛,就像两团血肉烂泥不堪入目。 女服务员说道:“从两只鞋垫被损毁的情况来看,小姐的踢踏舞节奏密集而有力,实在跳的太好了,不过在清洗晾晒他们之前,最好不要再用了,再用多半就会死去。” 莎莎:“也难得洗了,直接就活泡了它们为我们的舞蹈小天后舒经活络吧。” “也好!”女服务员把装满乙醚的脚盆放在菲菲脚下,就要把两只鞋垫往里面放。 两只鞋垫费劲力气大叫起来,虽然声音还是很小,但是可以依稀听清是在求饶。 菲菲从服务员手中拿过鞋垫,轻轻说了句:“下辈子好好做人!”便毫不留情地把它们扔进了脚盆。 脚盆里立刻翻腾起剧烈的气泡,女服务员示意菲菲把双脚放进去。 菲菲把满是脚汗的双足慢慢插进了脚盆,两只在液体里渐渐融化的鞋垫好想还长着眼睛,立刻长大了嘴巴,分别把菲菲的两只脚的脚尖含住。 菲菲吓了一跳,想把脚抽出来,莎莎在旁边示意她没必要这样做。 果然,当鞋垫的嘴巴含住菲菲双脚的时候,菲菲感到自己的脚汗在一点一点的被吸取。 鞋垫的嘴巴越长越大,上下嘴唇慢慢的分别沿着菲菲的脚背和脚底往前延伸,直到把两只脚包裹到了脚踝处。菲菲觉得鞋垫的口腔都在蠕动,拼命地为她按摩。 两只鞋垫这个时候完成变成菲菲的两只袜子,会主动按摩的袜子。 女服务员在旁边解释:“我们给鞋垫说过,在他们彻底溶化之前,液体会让他们的材质发生改变,从硬质鞋垫变成纤维状的袜子材质,如果他们能够在死亡的最后关头为主人尽忠服务的话,用自己的嘴包裹住主人的脚,主人可能会动恻隐之心,把他们从液体的提取出来,这样他们不但不会死,而且会因为形变而从鞋垫晋升成主人的袜子。” 莎莎说道:“我现在脚下就穿着这样的一双袜子,非常的透气吸汗。不过袜子以后再做就是了,先用掉他们的命为你润足吧。” 按照女服务员的提议,菲菲“穿着”的人头袜子的双脚先浸泡了五分钟,直到两双袜子彻底停止蠕动,失去了生命。然后菲菲双脚来回搓动,它们的躯体被菲菲的双足一块一块地撕裂开来,在乙醚中分裂成了碎块,彻底溶化消失,把整个液体染成紫红色。 菲菲洗完脚后,女服务员又为菲菲准备了一张人头脚帕擦拭双脚,那双人头脚帕说白了就是没有经过修建的人头鞋垫,五官生殖器尚在,只不过做了特殊的软化处理。 洗完后的双脚果然更加白皙柔嫩,以前跳舞留下的死皮和老茧都不在了。 女服务员说道:“这盆洗脚水我们也会回收利用,把其蒸馏炼化以后,可以提取出鞋油,再送还给你们。你们继续。” 说完女服务员把那双摆在地上没用的新鞋垫从新装进了菲菲的磨砂短靴,端着洗脚盆离开了制鞋室。 由于已经用掉洗脚溶液的鞋垫名额,所以剩下的那一双放在雕花镂空骨质尖头露趾高跟鞋里的人头鞋垫暂无性命之忧。它们害怕的只是失去自己的一双眼睛而已。 骨质,顾名思义,就是没有包裹住人皮,只是把头骨抛光打磨后做成的鞋子。 这双鞋子华美高贵,适合参加晚宴等正式场合。 “求求主人,不要踩碎我们的眼睛。”两只鞋垫说话了,虽然声音很小,但是由于高跟凉鞋是镂空的,所以还是勉强能够听到。 莎莎:“你们有什么资格求我们,菲菲,不要听他们的,直接取了他们的两对招子!” 两双鞋垫你一言我一语,阐述着自己的理由。 他们说自己是所有鞋子中最贵的一种,适合出息重要的上流社会社交场合,如高端晚会、T台走秀等,平时用的不多,所以值得好好保护。 菲菲轻笑一声:“你们再贵也不过是我脚下鞋子罢了,再说,我踩爆你们的眼睛,又不影响我对你们的使用。” 两只鞋垫又辩解道:因为这双鞋子为了美观把鞋跟弄得太高,穿着不舒服,而它们的舌头只能按摩到主人的脚弓和脚跟,只有眼球完好充满鼓涨感,才能在使用它们的时候按摩到脚趾和脚肚部分,缓解穿鞋的压力。 菲菲笑道:“你们是舍不得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吧,我知道由于鞋子是镂空的,所以只要我不穿你们,也不用把你们拿出来,你们也能透过鞋衬的缝隙看见外部的景象。” 两只鞋垫流泪了,他们开始苦苦哀求起来。 “好吧,看着你们挺可怜的,留下你们的一对招子!”菲菲说着把它们套在了脚上。 菲菲来回踱步,姿态优雅地走了几圈,感到这双鞋确实因为跟太高不太舒服,不过由于足下的鞋垫眼球和舌头的不间断按摩,多多少少穿鞋的疲劳有点疏解。 “不错,你们确实不错!” 菲菲对莎莎说,她有点后悔刚才踩碎鞋垫眼球的行为了,事实上,有眼球的按摩和没有眼球的按摩,脚上的舒服程度差别挺大的。 莎莎说道:“这还不容易,再买双有眼球的鞋垫不就行了,专门用来穿不太舒服的高跟鞋的时候用。”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莎莎说着,故意装作不经意间向后抬起右脚,又用脚尖跺向地面,脚下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左脚就更惨了,菲菲直接踮起脚尖,把脚趾戳进了它的两只眼睛里。 两双鞋垫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已陷入永恒的黑暗。 …… 当带着三双人头鞋子、四双人头鞋垫(其中有一双鞋垫有眼睛)、一瓶人头鞋油,从鞋店出来的时候,菲菲觉得自己长大成熟许多,她意识到拥有过于悲天悯人的情怀是没有意义的,糟践那些罪有应得的生命,让他们在自己的脚下受到应有的惩罚,其实也是一种声张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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