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神后妈的故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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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父亲不幸短命死了。
死后给我留下个年轻漂亮的小后妈。
这位小后妈芳名刘玉洁,是我亲妈的表妹,我曾管她叫“表小姨”。
那是快十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亲妈病重,拜托表小姨多关照我。
其后,表小姨在关照我的同时,她自己也被父亲关照了——不久之后,父亲就把表小姨娶了回家。
表小姨摇身一变,变成了我的新妈妈。
我初时是觉得尴尬的,因为这位新妈妈的年纪并无多大,只比我大了6岁。
这微弱的年龄差距,教我羞于叫她做“妈妈”。
我当然不是讨厌她,相反我是很喜欢她的,我只是心里别扭,一时没法把她代入到“妈妈”的角色中。
到了后来,因为一次猥亵行为的意外暴露,才让我红着脸叫了她做“妈妈”。
她很漂亮,气质上知性娴淑,身材上窈窕婀娜,脸容上精致雍容,在我这种青春期小男生看来,简直是完美的意婬对象。

                              
我很扭拧,表面上羞于叫她“妈妈”,但内心里却早已把她当成了女神妈妈,渴望她的温情和疼爱。
我很迷恋她身上的馨香气息,总是偷偷嗅她换下的贴身衣物。
这种龌龊事做多了,总会有被发现之时。
有一次,我以为她不在家,就溜入主卧里,找到她换下的内裤、丝袜、胸衣,覆在脸上,嗅了起来。
那丝袜上,满是酸酸的皮革味,略有微臭,我却总感觉这味道很美。
那小内裤上,染满了温馨的香气,夹杂着一丝丝迷人的尿臊味,尤其教我沉迷,迷在欲望之中不能自拔——鸡鸡胀得难受,自然而然的,我就将手探入裤裆里,撸了起来。
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我是一边撸着鸡鸡,一边细声唤着“妈妈”。
然后,我就突然听见了她的声音。
她问:“小果子是在叫我吗?”
那一声突兀的问话,登时吓得我鸡鸡都萎缩了,全身血液倒流,流到了脸上,胀成了猪肝似的大红脸。
我在懵逼的看她。
她在似笑非笑的看我。
大概四目相对了两三秒吧,我回过神来,转身就逃了。
我逃回自己房间,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我忐忑不安的呆了好久,很怕被父亲打折腿,不管她咋叫门,也不开。
她没办法了,就用手机给我发消息,对我再三保证,她不会告诉任何人。
于是,这事儿就成了我们俩之间的小秘密。
并且,凭着这个小秘密,她把我拿捏住了。
她要我叫“妈妈”。
初时,我叫得扭扭捏捏的,细声细气的,一边叫,一边羞。
后来,慢慢的我就适应了,叫得大大方方的。
尤其是父亲不在家时,我还会亲昵的挽着她的藕臂、猥琐的抱着她的玉腿,美滋滋的叫她“女神妈妈”。
她并不防我,我时不时的揩她油,她都不介意。
我猜,她是把这种小福利,当成是和我打好母子关系的润滑剂了。
甚至,我依旧偷拿她的贴身衣物玩猥亵,她也权作不知。
我很享受这种相处模式,在日益亲近的相处之中,我对她越来越依恋了。
我时常会呆呆的依偎在她身边,心里却在想,如果她是我的亲妈就好了。
有一次,我把这心里话说出口了。
她捧着我脸,亲了我的额头,对我说:“亲不亲生的、有什么关系呀,反正我是你妈妈,你是我儿子。”
……
父亲死时,玉洁妈妈才26岁,又没有生下一男半女。
少女嫩妇的,咋可能守得了终生寡。
她迟早是要改嫁的,这事儿我能明白。
但明白归明白,我咋舍得放任她离去。
所以,我就打算烝淫了她。
古时有父死、儿子收用庶母的陋习,我打算好好学习。
但是,当我按计划做好了一切准备,正要提枪实干时,枪杆子却被她的泪水打弯了。
那个时候,她被绑住手脚,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又被堵住了嘴巴,叫喊不得,只有圆溜溜的一双杏眼,在看着我汩汩流泪。
于是,我就无法提起枪来了。
我这根不争气的鸡鸡,在她泪汪汪的注视之下,萎得彻底,死活硬不起来。
我也哭了,我就是个怂蛋,连坏事都做不成。
我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然后跪在地上,向她认错。
她扇了我两巴掌,吼我“滚”。
我不滚。
她不理我。
就这样,我跪在床下,她坐在床上,两人沉默相对了一夜。
我的心事,她懂,就是不肯放她离去,要和她相守一辈子。
她的心思,我也懂,就是希望改嫁,开展新生活。
但在她那个“新生活”里头,没有我的位置——我决不能接受。
我是知道的,她已经有了新男友。
是我亲眼所见的,就在上星期的一个晚上,我在家透过窗玻璃,看见她和那个新男友在路边依依惜别。

看见那一幕时,我心里酸溜溜的。
随后几天,我都感觉自己好像是一条酸菜,耷耷的,打不起精神来。
我意识到一个事,我不单单是一条酸菜,而且是一条没人要的酸菜。
我惊恐的意识到,我就像是一盘酸菜鱼里的酸菜,玉洁妈妈吃饱了鱼肉,不吃了,剩下我这条不讨喜的酸菜,孤零零的留在菜盘子里,等待着被当作厨余垃圾丢到垃圾桶去的命运……
所以,我才会把心一横,决定烝淫玉洁妈妈,娶她为妻。
只可惜,事到临头了,我这怂鸡却不争气,干不成事。
大概,我在内心深处,是把玉洁妈妈当成亲妈看待的,干不成逆乱人伦的丑事,是心理作用吧。
……
我很执着,每晚都死皮赖脸的蹭入玉洁妈妈的卧室,跪在她床前,一跪就跪足一夜,只求她不要离我而去。
她很纠结,很为难。
为难了半个星期之后,她总算松了口,说是等我结了婚后,才会改嫁。
在此之前,她会一直做我的妈妈,陪我过家家。
我今年20岁,再过2年,即22岁,就到婚龄。
我口头上答应了。
她想得很美,只要再陪我2年,就能脱出这个“牢笼”。
但她低估了我对她的依恋程度。
我绝不会乖乖的如她所愿。
我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我就一直不结婚了,终身不结婚了,困死她一辈子,嘿嘿,她永远都是属于我的。
……
为防玉洁妈妈偷谈恋爱,甚至夜不归宿,我不住校了,开着父亲留下的小车,每天一下课就往家里赶回去,死死看住她。
她自然清楚我的小心思,时不时飞我大白眼,动不动又骂我小心眼。
不过,也算体谅我,只要我在家,她就不出门,做着个好妈妈,让我撒娇,给我母爱。
但我是清楚的,她仍是会趁我不在家时,溜出去幽会。
我是咋知道的呢?
是通过她换下来的小内裤知道的。
她以为幽会幽得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自己的小内裤把奸情泄露了。
因为父亲死了,家里只有我和她两人,所以那些不正经的小福利,就都公开化了——她的换洗衣物,全都经我手之后,才会放入洗衣机。
有一次,我就发现了,她的小内裤里,沾染了栗子花的气味。
我没敢逼她太紧,生怕惹她不满。
所以,我对这事故作不知,只是偷偷在她的手提包里,放了两盒避孕套,借此提醒她要做好防护措施。
我可以忍住心酸,纵容她去幽会奸夫。
但若是她想将奸夫转正,我就不能忍了。
倒是,那两盒避孕套,教她颇觉尴尬,从此就时不时的到我学校来,陪我吃午饭,以此向我声明,她没有常常幽会,她是个乖妈妈。
我却在心里吐槽,我学校近着步行街,她只是在约会时,顺便瞧瞧我罢了。
不过,我没有说破,反正阻止不了她溜去幽会,反而让她在幽会时,在心里挂着我,也是好的。
意外的是,这事儿竟让我收获了一个美女朋友。
我在学校里有个美女师妹,叫麦健珠,原本她和我只是点头之交,但因为玉洁妈妈的缘故,我们竟成了好朋友。
这是为啥呢?
因为她是个拉拉,对玉洁妈妈一见钟情了,然后就打算通过我,接近玉洁妈妈。
她天天找我套近乎,尤其是中午时分,总是蹭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每当玉洁妈妈来学校陪我吃午饭,她就死皮赖脸的粘着玉洁妈妈,可劲儿的叫唤“姐姐”,叫得那个甜啊。
有一次,玉洁妈妈喝剩半杯的奶茶,被她喝了。
她喝那半杯奶茶时,脸上喜滋滋的,如饮仙水的样子。
玉洁妈妈又不蠢,岂能看不懂她的小心思。
只可惜玉洁妈妈是个直女,对蕾丝恋没啥兴趣。
不过,玉洁妈妈也不怎么在意被她揩油,因为她长得漂亮,小嘴又甜,很讨人喜欢。
估计玉洁妈妈是把她当成了爱撒娇的小妹妹吧。
我倒是挺失望的,原本还希望她能掰弯玉洁妈妈,让玉洁妈妈抛开那个讨厌的“奸夫”……
……
为啥经历过差点被我强奸的破事儿之后,玉洁妈妈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亲昵呢?难道她不愤怒吗?
当然愤怒了。
平息她怒火的代价,是我的鸡鸡被锁死了。
我已经是个有色心、没能力的怂鸡了——我这根鸡鸡,被锁上贞操锁了,那小钥匙被她当成吊坠挂在了脖颈间。
其实只要她一哭,我这鸡鸡就怂了,压根不须戴什么贞操锁。
但她说,她哪有那么多眼泪哭给我看。
不过,作为交换条件,她答应了每周奖励我一次——喂我吃奶子。
既然有这奖励,我当然是乐得锁鸡鸡了。
今天,又到了每周一次的奖励时间。
学校一下课,我就风风火火的驾着车子,风驰电掣的往家赶。
回到家里一看,只见最心爱的玉洁妈妈正在厨房里忙活着晚饭。
她上身穿着小吊带背心,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揽着围裙,盘着长发,身姿性感之极。
只看得第一眼,就勾得我鸡鸡胀痛了。

我唤了一声“妈妈”,就扑了过去,跪到她脚下,张臂抱她的大美腿,又用脸蹭她的大丰臀,用鼻子“嘶嘶”的吸气,试图隔着牛仔裤,呼吸她臀缝里的气息……
玉洁妈妈早已习惯了我这个猥琐样,也不动气,只是没啥好气的啐了一句:“瞧把你惯的,一回来就净晓得占妈妈便宜。”
我眨巴眨巴眼睛,笑问:“妈妈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玉洁妈妈回头飞了我一记大白眼,可爱无比,但说话却是凶巴巴的:“哼,臭小子,妈妈迟早要把你那臭鸡鸡给阉咯。”
我自然没当一回事,只是“嘿嘿”的笑,仍是用鼻子磨蹭着她的美臀,吸索她身上的香气。
隔着裤子想嗅她臀缝间的体臭,是不成功的,因为她的体香实在太浓郁了,完全遮掩了那一丁点的臭气。
她嫌我碍事,就把臀部用力一甩,把我的脸顶了开去,接着又恐吓道:“快滚蛋,再碍手碍脚的,仔细妈妈不给你吃奶奶了。”
我不肯滚,左右想想,就突发奇想,叫她骑着我脖子代步。
我跪直在地上,让她的屁股骑坐在我的脖子上,高度刚好。
她笑吟吟的照做了,两条大美腿岔开,骑上了我脖子,骑着我在这厨房里左右移动。
我脖子两边被她两条软乎乎的大腿夹着,我后颈被她更为软乎乎的大屁股坐着,温香软玉的,美呆了。
但过不一会,这“美呆了”的美感,就被疲惫感取代了。
这实在不是好主意,虽然被玉洁妈妈骑脖子的感觉是很美,但也太累人了,脖子快要被压断了,尤其是两只膝盖,要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根本撑不住,痛死了。
我只得求饶了。
玉洁妈妈一听就笑了,嘻声揶揄道:“啊啦,小色鬼还是第一次不想占妈妈便宜耶!”
我有点脸红,无奈道:“亲爱又敬爱的女神妈妈啊,您大人大量,就饶了色鬼儿子吧,色鬼儿子的膝盖快要碎了。”
“碎了才好呢。”玉洁妈妈一边说,一边放松了双腿,让我把脖子摆脱了她的胯间。
……
晚饭后,玉洁妈妈坐到沙发上看电视。
我赶紧收拾了碗盘,之后赶紧凑过去,捧起玉洁妈妈的小嫩手,放入嘴就是一顿含、唆。
“小色胚就这么心急呀?”玉洁妈妈的手指,在我口中,挑弄着我的舌头,眼里装满了似笑非笑的揶揄。
我吐出了她的手指,说:“十万火急啊!”
玉洁妈妈“噗嗤”的一笑,递手过来,弹了我脑门子一下,又把手指头插在我的头发里,擦拭了粘在其上的口水。
我把头拱到她胸前,用脸磨蹭着她那柔软的胸襟,呼吸着那迷人的香气,沉迷的叫唤道:“女神妈妈,女神妈妈,女神妈妈……”
我的鼻息和口气都喷在玉洁妈妈的胸间,教她有点吃痒,痒得她“咯咯”的娇笑不止。
她笑着啐道:“真不害臊。”
我伸手到她的后背,摸到她吊带背心的扣子,解开了。
然后,那两团白嫩嫩的小兔子,就闪耀似的的登场了。
玉洁妈妈并未生育过,那一对胸脯,其实尺寸不大,但胜在挺拔,且娇嫩。
如丘峦般起伏,如白玉般温润。
尤其是峰峦顶上的那两片乳晕,以及那两颗乳头,竟然都嫩如樱桃,竟都是嫣红色的。
实在是美得惊心动魄,教我从未敢于大力咂吮它们,生怕坏了它们的色泽。
我从来都是用嘴巴含住它们,用舌头轻轻的舔舐,从不用力。
玉洁妈妈说过,我对她胸脯的爱惜,希望保护好它们的美好模样,和父亲在生时是如出一辙的,果然是亲生的父子。
我一边用舌尖轻舐着乳头,一边无奈道:“如果它们能流点奶汁出来就好了。”
玉洁妈妈一听就笑了,调侃道:“如果臭儿子不再霸占妈妈,等十个月后,妈妈可以喂臭儿子吃奶汁哦。”
我不以为然道:“拉倒吧,要是真有那个时候,您老公宁愿自己吃光了,也不可能留半滴给我的。”
玉洁妈妈“噗”的一笑,说:“也对哈。”
我瞧着她如花的笑靥,丹霞似的双唇间,贝齿半露,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妈妈,我能吃点您的口水吗?”
玉洁妈妈听后,眼神顿时警惕起来,说:“干嘛呀?想亲妈妈?正经母子可不会亲嘴。”
我吐槽道:“正经母子还哺乳呢,您有乳哺我吗?”
玉洁妈妈掐了我的嘴皮子,啐道:“滚蛋。”
我正经道:“妈妈,其实我没想坏事,我只是想,如果我吃过您的体液之后,是不是就能和您更亲了,更像亲母子了。”
玉洁妈妈看了我,又看了看自己裸露的乳房,不满道:“咱俩都这样喇,你这臭小子还嫌妈妈和你不够亲?”
我讪讪道:“我不是这意思啊……妈妈,咱们不用亲嘴的,只要您把口水吐到我嘴里就行,这样可以吗?”
玉洁妈妈眨了眨眼睛。
我一看有戏,连忙摇着她的藕臂,撒娇道:“妈妈,女神妈妈,求求您喇,喂儿子吃一点吧。”
玉洁妈妈无语瞧我,由得我摇了好一会,才没好气道:“好啦好啦,别摇喇,喂你吃喇,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开心了,欢呼一声,赶忙躺下,头枕在她的大腿上,把嘴巴张得大大的。
玉洁妈妈用很无语的眼神瞧我。
我眼巴巴的盯着她的双唇,叫唤道:“妈妈~女神妈妈~女神妈妈~~”
她无奈一笑,掐了掐我的嘴皮子,嫌弃道:“瞎叫唤啥呀,都把妈妈叫出鸡皮疙瘩喇。”
我笑道:“儿子恨不得每天喊妈妈一万次啊。”
玉洁妈妈乐道:“尽管喊呗,妈妈可懒得搭理你个傻小子。”
我说:“喊不喊的,待会再说,现在妈妈先喂我吃点甜滋滋的口水吧,我都要馋哭了。”
玉洁妈妈“呸”了一声,又掐了我嘴皮子,啐道:“欠揍是吧,不许跟妈妈贫嘴。”
我怂怂的“哦”了声,便张大了嘴,眼巴巴的盯着她的嘴唇。
玉洁妈妈瞪了瞪我,没再二话,就低下头来,樱唇微启,唇间流出一波晶莹剔透的唾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拉长成丝线,垂落下来,直入我口中。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只觉得这一口唾液,香得过分,甜得腻人,绝对是生平仅见的绝世美味。
我“啧啧”着嘴巴,完全沉浸在那种香甜之味中。
玉洁妈妈顺手取了一张面纸巾,一手给自己抹嘴角,另一手掐我嘴皮子,凶巴巴的啐道:“不许整出这声音!”
我虽然痛得呲牙咧嘴,不过心里甜着呢,所以还是“嘿嘿”的乐。
玉洁妈妈“哼哼”了两声,略有点羞恼,粗鲁的推开了我,不让我枕她大腿了。
我却是热情的帮她把小吊带背心重新扣好,顺便谄媚了一句:“我妈妈真是天字第一号的好妈妈。”
玉洁妈妈听后,倒是乐得一笑,说:“这下满意了吧、死小子。”
我如实说道:“我也想说满意,只不过量实在是太少了,不够吃啊……妈妈能多吐点吗?”
玉洁妈妈一听,登时柳眉一挑,凶巴巴道:“滚蛋!”
我涎着脸说:“妈妈别生气嘛,又不是非得现在吐,以后每天吐两口喂我就好了嘛。”
玉洁妈妈恼道:“滚!还想天天吃?滚滚!有多远滚多远!”
我握住她的玉手,继续涎着脸说:“好妈妈,求您喇,别这么绝情嘛。”
玉洁妈妈“呸”了一声,说:“懒得理你,妈妈上厕所。”说完,就一下甩开我的手,站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我追上去,再次握住了她的柔荑,死皮赖脸道:“好妈妈,亲妈妈,求求您喇。”
她甩了甩手,不过这次没能甩开我,只得朝我凶道:“欠打是不是?快放手!”
我撒泼道:“妈妈不答应,儿子就是打死也不放,宁愿眼睁睁看着妈妈尿裤裆算了。”
“不信妈妈真打你是吧?”玉洁妈妈气得杏眼圆睁,几欲喷出火花来,朝我扬起另一只手,作势欲打。
“妈妈别打儿子呀……”我立马跪地认怂,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小样儿,不过仍是拉住她手不放。
见了我这个怂样,玉洁妈妈头疼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只是恼得哼哼叫道:“你这死孩子!妈妈真想一泡尿淹死你!”
一泡尿淹死我么……这话传入我耳后,就像一条馋虫钻入了我脑中,瞬间激发了那个潜藏已久的怪癖——想喝玉洁妈妈的尿!
玉洁妈妈双腿之间的那一处小花园,神秘而又美好的玉穴,当然是我渴望已久的了。
从穴中流出来的神秘体液,想必可以一解我的渴劲儿。
但这个下流的渴望,不好直说啊,怕是会惹玉洁妈妈反感。
于是,我就说:“吃不到妈妈的香口水,活着也没意思了,行吧,妈妈就撒尿淹死我算了吧。淹死之前,还能吃点妈妈的尿汤,也不亏,反正都是妈妈亲身淬炼而来的珍贵体液。”
玉洁妈妈听得无语坏了,白了我一眼,啐道:“滚蛋!你个死变态!”
“走吧,咱们进厕所。”我拉住玉洁妈妈的玉手,强带着她走入了主卧的卫生间。
来到马桶前,我掀起马桶盖,但想想又放下了。
我直接躺在了地板上,对玉洁妈妈说:“妈妈,您脱裤子吧,蹲我头上尿,尿我脸上,让我淹死好了。”
玉洁妈妈果然没有反感,只是哭笑不得,给我一连飞了好几个白眼,又轻轻踢了我两脚,没好气道:“净胡说八道!快起来啦!”
我心中好笑,坐了起来,说:“不想淹死我了?”
玉洁妈妈懒得搭理这一茬,自己掀起了马桶盖,说:“滚出去,妈妈要方便了。”
我不滚,反而说:“可是我想用妈妈的尿汤淹死自己。”
玉洁妈妈瞪眼道:“死变态!别逼妈妈扇你!”
我梗着脖子说:“扇吧扇吧,扇死、淹死,都一个样。”
“啪”。
玉洁妈妈气得咬牙,果然扬起玉手,扇了我一巴掌,声音挺清脆的,但力气并不大,是手下留情了。
我心一松,摸了摸被扇过的脸,嘻嘻笑道:“妈妈这样温柔,是扇不死人的喇。”
玉洁妈妈见着我这个嬉皮笑脸的死样,差点气坏了,一双圆溜溜的杏子眼,恨恨的瞪了我好一会。
我心怂怂的,还以为她要再扇我一巴掌的,却不料她一跺脚,转身就走了出去。
我在原地愣了好一会,才突然意识到,她是跑出去用公卫了。
我赶紧追了过去,来到过道的公卫一看,果然锁着门。
我便敲着门说:“妈妈,用完别冲水啊,我呆会儿要把自己的头塞进马桶里,用您的尿尿活活淹死自己。”
门内传出一声玉洁妈妈的怒吼“滚远点”。
我当然不会滚了,就杵在门外,一路说个不停,求她“别冲水、别冲水、别冲水”……
估计玉洁妈妈是被烦到心里去了,又由烦生恼了,尿完后果然没冲水,就开门出来了——她磨着贝齿,鼓着琼鼻,瞪着杏眼,握着粉拳,涨着酥胸,整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朝我屁股踹了一脚,把我踹进了卫生间,还恶狠狠的吼了一句:“你这死变态不把自己淹死,妈妈就踹死你!”
吼完后,她就似乎出了一口恶气似的,气呼呼的走了,回了主卧。
我暗暗好笑,我家的女神妈妈真可爱。
之后,我赶紧扑到马桶旁边,往里头看去,果然有一汪金黄色的尿汤,静静的留在其中,汤面上还点缀着一些白色的小泡沫。
我略一鼓动鼻翼,便嗅到了一股酸酸臊臊的气味,但并不浓重。
我嘿嘿一乐,我家玉洁妈妈果然是女神,身子是自带仙气的,连尿尿这种排泄物都比别人的好看、好闻。
我探手进马桶,用手指沾了沾尿汤,拿起来,放入口中品尝……呃,咋说呢,味道说不上美,又咸又苦的,而在咸苦之中,又暗藏着一丝小酸味。
都是说不上可口的味儿,却有着催情唤性的神奇效用。
就是鸡鸡被贞操锁锁死了,血液拼命往腹下灌,但死活灌不进去,又胀又痛的。
不过呢,这种胀痛并非不可忍受,反而挺过瘾的。
我私心里,把这种胀痛,当成了给自己的惩罚,因为意婬玉洁妈妈而活该遭受的惩罚。
我找来了一个饮料瓶的瓶盖,用瓶盖舀出玉洁妈妈撒在马桶里的尿汤,滋滋有味的喝了起来。
尿汤入口的味道确实是很杀嘴的,但我凭着腹中的那一股欲火,硬是坚持了下来,直至那尿汤见了底。
我甚有点意犹未尽,无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马桶内部,喃喃道:“马桶啊马桶,咱俩也算是分甘同味的兄弟了。”
才刚说完,我又不禁自嘲起来,我居然堕落到和一个死物称兄道弟……
似乎又有点不对,这马桶似乎比我高级一些,起码它能无缝接触玉洁妈妈的美臀,尽情欣赏玉洁妈妈的腿间风光……
完了完了,我居然堕落到羡慕一个死物……
……
第二天早上,玉洁妈妈在厨房操持早饭。
我向她打招呼。
她跟我开玩笑,问我为啥还好好的,没有自己淹死自己。
我向她坦白,她昨晚的那一泡尿汤,都进了我肚里。
玉洁妈妈初听时,还不肯相信,以为我只是逗她玩。
我就让她即时撒尿,我当场喝给她看。
她横竖不信,不信我真会喝那种脏东西,就赌气似的进了卧室去,在漱口杯里,憋出了小半杯黄汤。
之后,她才唤我进去。
主卧的卫生间里,地上放着那小半杯黄灿灿的尿汤。
她咬牙瞪着我,一手叉着腰,另一手指着地上的漱口杯,恶狠狠道:“喝啊!妈妈还真就不信了!”
我蹲下身,捧起那个漱口杯,默默的瞧着杯中物。
我心中窃喜,却表现得像是犹豫的样子。
玉洁妈妈见我如此,以为我怂了,更加确信我是逗她玩的,就乐得笑了,揶揄道:“喝呀、臭变态。再不喝,妈妈可是要亲手灌你了哟。”
我抬头,朝她递去一个委委屈屈的小眼神。
她就更乐了,一边笑,一边得瑟道:“要是小果子好好求饶的话,妈妈可以考虑原谅小果子哦。”
她弯着身,把手肘拄在椅子背上,用手掌托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我笑话。
我抬眼,瞄了瞄她的一双大美腿,瞬间就来电了。
她穿着牛仔短裤,白皙滑腻的大腿,仿佛散射着柔光,晃人眼睛。
那一双美腿的最上端,那短裤的裆部,遮住了最神秘的迷人风光。
不过就算那风光无缘得见,我也忍不住内心的兴奋劲儿,因为我手上正捧着小半杯出自那处神秘之地的圣水。
我举杯、举头,在玉洁妈妈惊愕的眼神之下,一口饮尽了杯中的圣水。
玉洁妈妈眼睁睁看着我果真喝掉了她的尿尿,懵圈了,张着小嘴,却说不出话来:“你……你……”
我就说了,喝她体液的心愿。
我说得特别可怜,我衷心视她为母亲,希望和她拉近母子关系,我最大的遗憾是没住过她的子宫,没吃过她的乳汁,这是母子间永远无法弥合的鸿沟。
我希望尽可能填平这道沟,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多喝出自她身子的体液。
乳汁是她亲身淬炼的体液,同理,尿汁、唾液也是。
讨她的尿汁、唾液喝,不是坏心思,而只是我身为人子的卑微愿望。
说到最后,我感情上头,还把自己给说哭了。
玉洁妈妈听得动容了,见到我流眼泪后,还怜悯之心大作,轻柔的摸着我脑袋,温柔的安慰道:“傻孩子,我一直都是你妈妈呀。”
02
那一天,我趁热打铁,哭求玉洁妈妈满足我渴求她体液的心愿。
在当时那个母慈子孝的情形中,玉洁妈妈一时感动,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
但当感动一过,玉洁妈妈冷静下来,就咋想也想不对劲,喝尿、吃唾沫,就能变成真正的亲生母子?
变个屁啊!
说白了,只是我的性癖太变态了而已。
这天晚饭过后。
茶几上,玉洁妈妈看着我殷勤的斟酒、劝酒,不满道:“臭小子,妈妈有理由怀疑你只是个变态,吃妈妈的体液弥补遗憾什么的,都是借口。”
“妈妈,您别疑神疑鬼的,儿子绝对没有坏心眼!”我捧着酒杯,递到她的嘴边,让她喝。
玉洁妈妈张开嘴,呷了一小口,一边呷,一边翻着白眼斜瞥我,是个又鄙视又无语的眼神。
我“嘿嘿”的一笑,浑不在意,等得一会儿,又把酒杯递到她嘴边劝饮。
自打那天起,每晚睡前,我都屁颠屁颠的喂她吃酒。
我打的啥主意呢?
酒精,是利尿的。
我就是想让她多撒尿,然后赏给我喝……哈哈。
可能是我的笑容太猥琐了,惹起了玉洁妈妈的不满,玉洁妈妈从我手上接过了酒杯,没好气道:“滚边上去,妈妈自己喝就行,不用你喂。”
我乖乖的“哦”了声,不过就当然没有真个滚边去,而是把屁股从沙发上滑下来,跪到地上,捧起她的小腿,扒掉她的拖鞋,把她的脚丫子放上茶几,然后就张口含住了她的小脚趾,“啧啧”的吮了起来,逐一咂吮个遍。
我这是把她的脚趾头,当成了她的乳头了。
毕竟现在我的嘴巴天天喝尿,是不咋卫生的,我很怕会沾污了玉洁妈妈的精致乳房,所以我就主动放弃了吮乳房的权利,换成了吮脚趾。
对此,玉洁妈妈挺欣慰的,还夸过我懂事呢。
顺带一提,玉洁妈妈的脚丫子是真的嫩,又白又滑的,尤其是五个脚趾头,不单是嫩,还粉粉的,娇气极了,漂亮极了。
当然了,酸酸臭臭的脚汗味也是有的。
但我总感觉这个脚味之中,隐约有点甘甘的味道,真不愧是迷死人的女神妈妈。
把十个脚趾都咂吮个几遍之后,我便取来了足浴桶和脚膜,先给玉洁妈妈洗好了脚,再给她敷上了脚膜。
这两项工作,我做得很细致,很殷勤。
做完后,我向她邀功道:“妈妈,您不夸夸我吗?”
玉洁妈妈的俏脸上是笑意盈盈的,嘴巴却故作嫌弃道:“哼,装孝顺。”
我郑重道:“妈妈,儿子对您的孝心,天地可鉴!如果有假,儿子情愿天打雷劈!”
玉洁妈妈听得乐了,含笑啐道:“你这笨蛋,胡说什么呀,不许乱发誓喇。”
我又问:“那妈妈相信我吗?”
“傻孩子。”玉洁妈妈抬手,往我脑门子递来,弹了我一下,笑着说:“妈妈要是不信你这傻孩子,早就把你塞马桶里淹死了。”
我心一动,立马跪到地上,紧紧搂住她的双腿,仰望着她,巴巴的说:“妈妈,您真好,儿子爱死您了。”
玉洁妈妈揉着我的头发,眼神玩味,似笑非笑道:“要是小果子真的那么爱妈妈,就别再喝那个脏东西啰,妈妈可不喜欢小果子的嘴巴总是脏脏的。”
我摇头道:“那可不行,妈妈的尿汤,对我来说,是乳汁……别人家的小孩是吃着妈妈的乳汁长大,而我就是吃着女神妈妈的尿汁活命。”
玉洁妈妈觉得这话有趣,“噗”的一声笑开了,又用青葱似的手指戳着我额头,啐道:“你呀,死变态,妈妈懒得说你啦。”
我低眼瞧了瞧她的裆部,嘿嘿笑道:“妈妈,您是不是有尿意喇?”
玉洁妈妈“呸”了一声,笑骂道:“你这个小变态,馋老半天了吧。”
我使劲的点头。
“那还不滚开?你缠着妈妈,妈妈怎么上厕所?”
我连忙滚开了。
玉洁妈妈站起身,顺手敲了敲我的脑壳顶,又顺口啐了声“臭变态”,就向卧室走去了。
我紧跟其后。
玉洁妈妈进了主卧的卫生间。
我就呆在卫生间的门外等着。
一会儿后,待得玉洁妈妈尿完开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滚进去了。
玉洁妈妈见着我这个猴急样,没好气的骂道:“瞧你这死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急着投胎呢!”
我只是回头对她一笑,没搭茬。
这卫生间的地板上,放着一个大口的暖水瓶,是我特意新买回来,专门给玉洁妈妈撒尿用的。
此时的暖水瓶中,已经盛载着小半瓶的新鲜尿汤,蒸腾着迷人的香骚之气。
我鼻子一吸,把香骚之气吸入肺腔,登时就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美呆了啊!
之后,我把尿汤斟到玻璃杯里,捧着玻璃杯观赏这尿汤的色泽,是很美观的浅金色,看来玉洁妈妈今天的喝水量很大。
我把杯子凑到嘴边,举头就喝半杯了。
温热的咸苦之味杀入喉头,化作一团欲火,沉降到丹田处,催逼着腹下的鸡鸡快快长大……
但当然是没用的。
受困于贞操锁的鸡鸡,不可能长大,只能在将胀不胀的压迫之中,享受那种痛并快乐着的快感。
“唉……”玉洁妈妈突发一声叹息。
我回头一眼,看见玉洁妈妈抱臂倚着门框站着,静静的看着我。
我不禁有点脸红,我这个迷恋排泄物的变态样,绝对不好看的。
玉洁妈妈叹着气说:“把你惯成这样,教妈妈将来怎么向你爸交代,唉……”
我嘴硬道:“有啥不好交代的啊,照直说就是了呗,您只是用珍贵的体液哺育儿子。”
玉洁妈妈扯了扯嘴角,自嘲道:“别人家是母乳喂养,咱们家是母尿喂养对吧。”
我凑近她身前,跪到地上,搂住她的双膝,把脸埋在她的腿间,说:“妈妈,咱们甭管别人咋看,好吗?我爱喝就成,好吗?”
玉洁妈妈又叹息一声,揉了揉我的脑壳,没再说啥,推开我,转身走出去了。
……
我家挺大的,室内面积将近150平方米。
我和玉洁妈妈都不是勤快人,就聘了个家政工,每周两次来家搞清洁。
这个家政工姓严,我们管她叫严姨。
这严姨快60岁了,却有个才读初中的儿子,而且是独生子。
我和玉洁妈妈初听,都甚觉惊奇,这严姨是四十多岁才生的头胎啊。
当年严姨分娩时,差点难产,折腾了许久,好不容易才把儿子屙了出来。
就因为折腾得太久,造成子宫内缺氧,导致她儿子一出生,就脑子不灵光,憨里憨气的。
严姨之所以提这一茬,是因为她儿子在学校总是受欺负,想转学,转到特殊学校,但她只是个进城务工的村妇,在这城市里啥也不懂,所以就向玉洁妈妈求教了。
玉洁妈妈心地善良,对她们母子的遭遇很是同情,就把这事揽上身了。
其实玉洁妈妈只是个美妆博主,哪认识什么特殊学校,但玉洁妈妈就是为人热心,不惜耗时耗精力的,帮严姨把事情办妥了。
不过,在办事过程中,玉洁妈妈出了个意外,一小腿被电单车撞骨折了。
原本我是很心疼的,要迁怒严姨。
但严姨懂得知恩图报,主动承担起白天照顾玉洁妈妈的责任。
严姨每天一大早就来到咱家,包揽家务,照应玉洁妈妈,直至傍晚我回来后,才离开。
严姨都这么懂事了,我也就不好发火了。
另外,玉洁妈妈行动不便,被我乘虚而入了——在我龌龊而不懈的纠缠之下,最终如愿伺候了玉洁妈妈如厕和洗澡……如此一来,就更没理由迁怒严姨了,反而使我有点感激她。
……
说起来,我第一次伺候玉洁妈妈如厕和洗澡时,其实也挺顺利的,只是耗了我一个小时的死缠烂打,玉洁妈妈就半推半就的从了……只纠缠了区区一小时而已,当然算是顺利了。
想起来,当时玉洁妈妈全程捂住阴部、红着俏脸的小样儿,实在可爱得紧要啊!
到得现在,玉洁妈妈的那个可爱样,想看也没得看了,因为玉洁妈妈已经过了害羞期了。
就好比如此时此刻,坐在马桶上的玉洁妈妈,一边毫无形象的打着哈欠,一边“滴滴答答”的撒着尿,完全没把蹲在旁边偷看的我当作一回事……唉,羞涩又可爱的玉洁妈妈一去不返了。
当“滴滴答答”的击水声停下之后,我给玉洁妈妈递去卫生纸。
玉洁妈妈却没接,说:“还有呢。”
这话音刚落,她臀下的马桶中,便传出了一声“咚”,是硬物入水的声音。
“哦~原来是大小便一起来。”我笑道。
玉洁妈妈忍不住羞恼,抬手就掴了我的脑壳,啐道:“笨蛋,还不滚出去?”
我假正经道:“不行,您腿脚不好,我不放心,要盯着您。”
玉洁妈妈岂能不懂我的龌龊,不过她只啐了句“臭不死你”,就懒得多管了。
我故意大力呼吸,发出“呼呼”的声响。
玉洁妈妈奇怪道:“你干嘛呀?”
我回道:“嗅妈妈的味道啊。”
玉洁妈妈“噗嗤”一笑,旋即又板起脸,凶道:“你小子故意埋汰妈妈是不是?这是臭味,你妈我可一点不臭!”
我故作认真道:“看来咱们家要确立两个凡是才行。第一,凡是妈妈的东西,都是香的;第二,凡是香的,都是属于妈妈的。”
玉洁妈妈听得乐了,满眼盈盈然的笑意,语气中也饱含了宠溺的意味:“你呀,笨死了喇。”
……
玉洁妈妈方便完后,我抱起她,抱出卫生间,抱回床上歇着。
刚好此时,门铃声响了。
来人是麦健珠,我的师妹,玉洁妈妈的追求者。
玉洁妈妈是直女,对蕾丝恋没兴趣。
但麦健珠锲而不舍……直白说就是死缠烂打,和我一样是个厚脸皮的。
玉洁妈妈这次受伤,她也和我一样,是受益者,她也趁虚而入,以照顾玉洁妈妈为名,常来串门,都已经和玉洁妈妈处成好闺蜜了。
她今天上午没课,就捎着早餐来了。
她笑嘻嘻的说:“大外甥,我姐今天好点了吗?”
我也笑着回道:“小姨子,我妈一天比一天好是肯定的喇。”
我领她走入主卧。
她殷勤的伺候玉洁妈妈吃早餐。
当然,以她厚脸皮的色女调调,一边喂早餐、一边揩油是免不了的。
而我就出门上学去了。
上学只是幌子,我驾着车,去到半路,就迫于好奇心,停在了路边,用手机打开监控视频,偷窥家里的玉洁妈妈和麦健珠。
近些天来,我总觉得玉洁妈妈和麦健珠的关系,进展得太快,亲密得过头了。
我有点怀疑她们俩之间,已经发生过磨镜行为。
所以,我就悄悄在玉洁妈妈的卧室里,安放了一个偷拍摄像头……
在手机上点开偷拍app,画面出来。
画面中,玉洁妈妈和麦健珠两人,一同倚着床头软包。
玉洁妈妈拿着一部平板电脑,似是在看视频。
而麦健珠就握着玉洁妈妈的小嫩手,吮着她的手指,吮得甚为滋味。
吮手指嘛,不算太意外。
这些天来,麦健珠时常跑来咱家,为玉洁妈妈侍疾,殷勤得不得了,玉洁妈妈投桃报李,赏她吮一吮手指头,也在情理之中。
接下来,麦健珠吮够了手指之后,朝玉洁妈妈嘟着小嘴,想向玉洁妈妈索吻。
但玉洁妈妈拒绝了,一掌推开了她的嘴巴。
麦健珠退而求其次,吻了玉洁妈妈的脖颈。
然之后,她一路向下,把脸都埋进了玉洁妈妈的酥胸之间,在胸间猛蹭。
玉洁妈妈很别扭,左右腾挪、蜷缩。
她也知道玉洁妈妈的别扭,就没多纠缠玉洁妈妈的酥胸,继续向下,吻到了玉洁妈妈的小腹。
玉洁妈妈身上穿的是真丝睡裙,裙摆很短。
短小的裙摆早已凌乱,莫说遮住内裤,就连性感的肚脐都早已外露了。
麦健珠就是逮住了玉洁妈妈的小肚脐,一个劲的亲吻、舔舐。
我看到这儿,就开始有点妒忌了。
而麦健珠接下来的操作,更是教我看得妒火中烧——麦健珠居然把手指头摸入了玉洁妈妈的内裤里面!
这还不止,这才开始而已。
麦健珠扒掉了玉洁妈妈的内裤,对着玉洁妈妈的蜜穴,直接手口并用,用手指插,用舌头舔,把玉洁妈妈弄得潮红满面……
这个偷拍视频是无声的,但我仿佛听得见,玉洁妈妈那微张的双唇之间,所发出的一声声娇喘,绝对是妩媚入骨的天籁之音。
我之前早就想象过,麦健珠掰弯玉洁妈妈,两人结成一对蕾丝情侣,如今亲眼看见了,也算是梦想成真吧……不对,掰弯只是手段,甩掉奸夫才是目的。
其实算不算成功掰弯,也是两说的,毕竟玉洁妈妈还不肯和麦健珠接吻。
麦小姨啊,革命尚未成功,你仍需努力啊。
……
麦健珠舌交玉洁妈妈之事,给我刺激很大——我也想!
这天傍晚,我在厨房做饭时,故意用力摔碎了一个又一个盘子,弄出“乒乒乓乓”的巨响。
然后,玉洁妈妈果然拄着拐杖,一瘸一瘸的从卧室走了出来,问我咋回事。
我故作一副很不忿的样子——这个不忿样,是我对镜练习了一整天的成果。
我故作不忿而又压抑着怒气的样子,朝她说:“我没事,您别乱走动,快回屋歇着吧,做好饭我给您送进去。”
我都这个样了,玉洁妈妈当然要关心一下。
她拄拐朝我走来,关心道:“怎么啦?是不是在外头受委屈喇?”
我摇摇头,不答话,只是上前扶着她,把她扶到沙发那边坐下。
“果子乖,听话,告诉妈妈,妈妈替你出头。”玉洁妈妈慈爱得像个护犊的老母亲。
我心里暗暗一笑,暗道有戏。
我跪下地,跪在她的腿前,身挤入她的腿间,双手搂住她的腰肢,脸蹭在她的小腹处,装作委屈的叫唤着:“妈妈~妈妈~妈妈~”
玉洁妈妈抚着我的头,温柔道:“欸、欸,妈妈在呢。”
“妈妈~”
“欸。”
“妈妈~”
“欸。”
“妈妈~”
“好啦,快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喇?瞧你委屈得这小样儿。”玉洁妈妈捧起了我的脸。
我继续装委屈,低垂着眼帘说:“妈妈不疼我。”
玉洁妈妈愕然道:“唔?妈妈咋不疼你喇?”
我愤愤道:“妈妈疼健珠、多过疼我。”
玉洁妈妈不解道:“胡说什么呀,妈妈哪有疼她。”
我恨恨道:“还说没有,我都亲眼看见了,今天上午,您和她在房间里做……我看见她舔您下面了!您还面红耳赤了!”
玉洁妈妈一听就懵圈了。
懵了许久之后,她才想起要否认,她强忍着羞意,强作镇定道:“胡说八道,没有这事!”
我掏出手机,点开偷拍app,给她看。
手机画面上,正是她卧室里的床。
这一下,她彻底无语了,而瞧我的眼神,却是渐变渐凶。
卧室被偷拍,发火当然是正常反应。
但我抢先了一步,先哭了起来,是真的哭,真的从眼眶里流出泪水来——这也是我提前练习过的,在脑里想象着她抛弃了我、跑去和奸夫双栖双宿的恐怖情景,悲从中来,然后眼泪就汩汩而下了。
玉洁妈妈懵住了,被我的眼泪攻击给打懵了。
日夜相处了10年,这是我第一次哭给她看,果真是效果奇佳——玉洁妈妈的火气全消了,只剩得心慌。
我哭道:“麦健珠只是个外人,妈妈都这么疼她……她算什么啊,我都没吃过妈妈的小穴,她凭啥可以吃啊……”
她尴尬道:“别哭呀……妈妈知道错啦,妈妈再不和她玩喇,你别哭喇好吗?”
我没搭理,低着头,一边盯着她的裙下,一边默默流眼泪。
玉洁妈妈很无措,不知咋安慰我。
她抽了一张纸巾,给我擦拭眼泪。
她擦着擦着,总算是反应过来,知道我盯着她裙下是啥意思了。
她试探着问:“想吃妈妈下面?”
我心登时激动起来,使劲的点了点头。
她一时就无语住了。
我久久听不见她说话,便抬眼看她。
她脸上写满了无奈。
我弱弱的问:“不可以吗?”
她叹气不答。
我便又哭了起来,眼泪水哗哗的。
她默默帮我擦眼泪,但见我这泪咋擦也擦不完,才总算是心软,点了头。
于是,我就再也哭不出来了,笑容也憋不住了,笑出了声。
她见着我这个样,气不打一处来,顺手就揪住了我的耳根子,边拧边凶道:“妈妈就知道,你这死小子肯定是装哭的!”
我耳根子吃痛,痛得龇牙咧嘴,连忙掰着她的黑手,连连求饶道:“妈妈轻点、轻点,耳朵要掉喇。”
“哼!”玉洁妈妈虽然松了手,但气哼哼的小神态着实吓人……吓个屁,是可爱好吗!
我揉着吃痛的耳朵,嬉皮笑脸的吐槽道:“妈妈的小爪子真辣啊。”
玉洁妈妈啐了一声“呸”,瞪着杏眼凶道:“你小子才爪子呢!”
“好、好,我的才是爪子。”我暗地里笑欢了,站起身,伸手想抱起她,装正经说:“妈妈,您肯定累喇,儿子先抱您回屋。”
玉洁妈妈一掌拍开了我的手,凶巴巴道:“滚蛋!谁要你抱喇!”
我挠挠头,又说:“那妈妈骑马回屋吧,好吗?”
玉洁妈妈只“哼”了一声。
我就跪下来,马爬在地,说:“亲爱的女神妈妈,您的高头大马已经准备好啦,正在恭候您上马呢。”
玉洁妈妈这次没憋住,“噗”的一笑,鄙视道:“屁的高头大马,你头还没妈妈的屁股高呢。”
“哎呀,妈妈别在意这些小细节嘛,来嘛,上马嘛。”
“哼!妈妈才不上呢!”
“呃……好吧,那我就在这儿吃妈妈下面?”我说着时,就把头往她双膝之间蹭,企图钻入她的胯间。
玉洁妈妈连忙夹紧了双腿,并且拍打了我的后脑壳,啐道:“你这死孩子就是欠揍!”
我眼巴巴的瞧着她,委屈叫唤:“妈妈~”
她捏起兰花指,狠狠的弹了我脑门,骂道:“装可怜还装上瘾了是吧。”
我捂住脑门,盯着她的裙裆,继续委屈巴巴的叫唤:“妈妈~”
她头疼似的揉了揉眉心,无奈的说:“趴好吧。”
“好咧!”我喜滋滋的爬好在地。
“臭小子,死孩子,臭变态……”玉洁妈妈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拄着拐杖站起来,丰美的臀儿坐上了我的脊背。
这个美妙的触感,教我心中一荡,嘿嘿道:“妈妈,您千万要坐稳咯。”
她一甩手,使劲儿拍了我的屁股,说:“要你说,快走吧。”
之后,我便驮着她,爬入了卧室。
她从我背上下来,刚上了床躺下,我就等不及了,也扑了上床,一头扎进她的裙下,大吸了两口,那股尤其迷人的香气。
她猝不及防,吓了一跳,连着拍了我的脑壳好几下,啐道:“你这死孩子,猴急什么呀,吓妈妈一跳。”
“嘻嘻。”我抬眼朝她一笑,便又低头,去扒她的小内裤。
她却突然唤了一声:“陈果。”
这一声连名带姓,着实吓了我一激灵。
她上一次叫我全名,我已经记不清是多久以前了。
我心有点忐忑,生怕她突然反悔,不喂我吃蜜穴了……我不安的问:“妈妈,咋喇?”
她静静的瞧着我,一字一眼的说:“你记住了,我是你爸的女人。”
我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又翻起身,把裤子扒下一截,朝她露出了阴部。
我掂了掂锁死在贞操锁里的小鸡鸡,说:“妈妈,您放心吧,我这小东西就是个摆设,没法乱伦的。”
玉洁妈妈瞥了它一眼,说:“可你还是色得要死。”
我假正经道:“不啊,我不色啊,我只是孝顺,想伺候您快乐。”
玉洁妈妈白我一眼,啐道:“你丫快滚蛋。”
我左右想想,又说:“那这样吧,您别把我当儿子,把我当女儿,成不?反正我没法硬,不算个男的。”
玉洁妈妈撇嘴道:“我还把你当太监呢。“
我笑道:“也成啊,从这一刻起,我就是女神妈妈的贴身小太监,伺候女神妈妈快活,是我义不容辞的使命。”
玉洁妈妈很是无语,用无奈的小眼神诉说着“懒得理你”。
在将来的那一天,我将会很后悔,我今天曾说过这句话——我以为只是戏言,却成真了。
当然,现在的我,对未来一无所知,现在的我,只有满心的激荡,骋舌在玉洁妈妈最迷人的玉胯之下,尝尽了玉洁妈妈最神秘的甜蜜之味。
……
放暑假了。
原本我还喜滋滋的盘算着,这一整个暑假都呆在家里,身贴身的伺候玉洁妈妈,一鼓作气,把她拿下,双宿双栖什么的。
我觉得,这计划的成功率很大。
毕竟,我和她的互动关系,都已经亲密到只差临门一脚了。
而且,她最大的毛病是心太软,容易被人蹭鼻子上脸——想想我从最初的吮手指,一路发展到舔小穴,把她整个身子都玩遍了,这一切都只因她容易心软,不懂得拒绝。
所以,我相信,只要我再加把劲,使劲磨,使劲缠,成功上垒不是梦。
但不知道她是不是猜到了我的心思,我咋也没料到,她居然不声不响就给我报了个夏令营,把我撵出家去……操蛋啊!
不过,作为撵我的代价,她也付出了仅次于上垒的底线——允许我抱着她睡觉。
我对此,还是挺满足的,毕竟这可是正经老公的待遇呢。
……
拥着玉洁妈妈睡了一夜后,我早早醒来。
我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出了卧室,去厨房准备早餐。
备好了早餐,我回到卧室时,玉洁妈妈仍在睡梦中。
我趴在床沿,静静瞧着她恬静美好的睡颜,心里甜死了。
过得一会,玉洁妈妈突然翻了个身,人仍未醒来,倒是脚丫子落在了被子之外。
我捧着玉洁妈妈的嫩脚丫,亲吻了几口,然后才把它放回被子之内。
我原本没想扰她好梦,但被子内的风光,把我勾得心痒了。
于是,我便蹑手蹑脚的,钻入了被子之内,摸黑沿着她的双腿,摸向了腿根处。
这处腿根之地,除了她自身的迷人气息之外,还残留着一股难闻的口水味——这是我昨晚留下来的,昨晚我纠缠在她的胯间,舔吃了足足两个小时,舔完后,她困得不行,没洗洗就睡下了。
我皱了皱眉,强忍着对自己的口水味的嫌弃,伸舌舔向了她的双瓣。
很快,那双瓣便盛开了,散发出香香骚骚的气息,覆盖了那股口水味。
当然,还流出了酸酸甘甘的花蜜水。
我暗中笑道,我家妈妈就是水之女神,这水水多得不像话。
正当我偷着笑时,脑袋突然被肉乎乎、滑溜溜的触感夹了一下——玉洁妈妈被弄醒了,恼得用两大腿,使劲的夹我头。
当然的了,大美腿夹头,哪会有用,倒不如说是奖励。
玉洁妈妈掀开了被子,坐了起来,朝我瞪着水汪汪的杏子眼,啐道:“臭变态,少馋一次能死呀?”
我“嘿嘿”的笑,说:“妈妈胡说啥呢,这是儿子献给女神妈妈的早安吻,不是馋。”
“早安吻……”玉洁妈妈懵懵的眨了眨眼,随后就“噗嗤”的笑了,捏着我鼻子说:“你这小变态,歪理一套一套的。”
我把嘴向上一仰,就吃住了她的手指,一边含着吮,一边含糊道:“早餐做好了,妈妈起来吃吧。”
“嗯。”玉洁妈妈抽回了手指,用我头发擦了擦,而后才把手伸到自己的脑后,把长发扎成个团子似的可爱模样。
此时晨光正好,自窗玻璃照进来,好像橘黄色的圣光,照在玉洁妈妈的身上。
沐浴在橘色圣光之中的玉洁妈妈,弥漫着一种高贵莫名的气质,比仙女更似仙女。
“发什么呆呀?”玉洁妈妈问道。
我衷心道:“妈妈真美,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玉洁妈妈掩嘴一笑,嗔道:“小嘴真贫。”
之后,我抱起她,走入卫生间,把她的臀儿放在马桶上。
而我就把头拱入她的腿间,张嘴含住了那两瓣娇媚无限的花瓣儿。
她却推开我头,掐着我嘴皮子,焦循道:“傻呀你,待会儿你就得出门了,还喝,要是让人闻到你这臭嘴一股子的臊味,你还活不活喇。”
我想想也对,就放弃了,眼睁睁看着她的尿汤,从双瓣之间“噗吱吱”的涌出,又“哗啦啦”的落入到马桶里。
不过,当她尿完之后,倒是允许我用舌头充当厕纸,把粘在阴部的残留尿渍,舔了个干净。
随后,我伺候她洗漱、穿衣。
最后,才抱她来到饭厅,吃早餐。
不过,远行在即,我没什么胃口吃。
她胃口却是好得很,小嘴“吧唧吧唧”的吃个不停。
我幽怨道:“没我在身边烦您,您很高兴是吧?”
她一听,迅速敛起了笑意,故作认真道:“胡说!没有的事!小果子要出远门,妈妈心里难受着呢!”
“……”我很无语,您还能再假些,您的演技实在渣啊。
我不吃了,屁股滑下椅子,就跪到了她的跟前,头趴在她的腿上,呼吸她的体香。
她揉着我头发,似是安慰,又似是挖苦的说:“真是个傻孩子呢,不就是旅游吗,又不是移民。”
我没有搭理这一茬,自顾自说:“妈妈不能夜不归宿,更不能带男人回家住。”
“好、好、好,妈妈都答应,行了吧。”
……
吃过早餐后不久,严姨就来了,带着她那个憨儿子一起住进了我们家。
因为玉洁妈妈的腿伤还未好利索,身边不能没人伺候,所以我就聘了严姨,当个住家家政工,二十四小时照顾玉洁妈妈。
我正要出门时,特意当着玉洁妈妈的面,嘱咐严姨,警惕其他陌生男人来家,这可把玉洁妈妈气黑了脸,拄起拐杖就冲过来,把我踹出了门口。
只不过,我警惕错对象了。
我该警惕的,并非那个“奸夫”,而是这个严姨,和她的憨儿子。
是我自己,亲手把最心爱的玉洁妈妈,送给了严姨母子。
我将要为此悔恨终身。
03
  我这趟出门,与其说是旅学夏令营,倒不如直说旅游,欧洲游,行程涉足欧洲的那几个主要大国。
因为报名费着实不菲,所以为免浪费钱,我再不情愿,也还是来了。
同行之人中,有一个我熟悉的漂亮女生,是麦健珠。
玉洁妈妈就是打着撮合我和麦健珠的小算盘,把我从家里撵出来的——临行之前,玉洁妈妈还特意把贞操锁的钥匙,交还给我,鼓励我在旅行期间,拿下麦健珠。
意外的是,麦健珠竟也知道玉洁妈妈的算盘。
更意外的是,麦健珠居然同意和我好。
我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问她,你不是拉拉吗?
她回答说,她是拉拉没错,但也不能拉拉一辈子,总归是要结婚生子的——换句话说,她其实是个双性恋。
但她又强调说,她是同性优先的双性恋,相对于异性,更喜欢同性。
我猜到她所想了,她若然嫁给我,就可以永远和玉洁妈妈生活在一块儿了。
但我并无拿下唾手可得的她。
因为在我心里,玉洁妈妈必将成为我的妻子,我要誓死效忠于玉洁妈妈。
当然,我也绝非什么好男人,对她是鸡动不已的。
所以,我耍了滑头,拿出伺候玉洁妈妈的劲儿,用舌头完成了对麦健珠的“占有”——只要不是真正的交合,就不算失贞了。
她满足过后,却是嘲笑我,口舌上的“占有”,算哪门子的占有,只是侍奉罢了,是奴才取悦主人的手段。
我并不在意这种嘲讽,反而笑道:“你是我妈的好妹妹嘛,我这个大侄子,取悦你这位小姨子,是应分的!”
她“咯咯”的笑,双腿再次架上我的脖子,娇声道:“大侄子,再来吧,让小姨快活。”
我很有点意外,她居然这么不知羞。
不过也好,因为她的味道实在是甜美啊。
……
旅学结束,回到家时,已是三个月之后。
三个月间,我思念玉洁妈妈的心情,几乎涨到了天际。
我兴冲冲的回到家,本想搂着玉洁妈妈,倾诉思情。
可一进门,却看见玉洁妈妈一丝不挂的跪在玄关处,双手举着一个装满水的水盆。
这是罚跪吗?
我看懵逼了,想不通这是咋回事。
玉洁妈妈俏脸通红,竭力低下脑袋,不让我看见她的窘态。
可即使如此,她仍是举着水盆,跪着不动。
我懵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连忙上前,一边问:“妈妈在干嘛啊?”一边接过她高举着的水盆。
不过,她不让我接,红着脸说:“你别管。”
“为什么啊?这是咋回事啊?”我问道。
她羞怯得全身颤栗,说不出话来。
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时细看她两眼,才发觉,她的身子似乎稍微丰腴一些。
尤其显眼的是,她胸前的两颗小樱桃,色泽不如往时鲜艳了,似乎有点色素沉淀了。
被我如此盯着,玉洁妈妈的脸色更红了,颤着声,哀求道:“果子,妈妈求你了,别看着妈妈……你什么都别问,快回房间,别出来,过后妈妈会跟你解释的……妈妈求你了,快回房间好吗?”
但就在这时,从屋里突然走出来一个糟老婆子,是严姨。
严姨看见是我,便招呼一声:“原来是陈少爷回来喇。”
招呼完,她看向玉洁妈妈,又说:“玉娘,你还傻跪着干嘛,还不快进屋穿衣服?”
玉洁妈妈一听,就像得了大赦似的,大松了一口气,立即放下水盆,站起身,蹬蹬的跑向卧室去了。
这是什么情况?
我一脸懵,这光景看起来,就像是玉洁妈妈被严姨罚跪一样。
但那个严姨算个什么东西,凭啥罚玉洁妈妈?
玉洁妈妈又是犯了啥神经病,干嘛要听严姨的?
我心中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难道我不在家时,发生了很糟糕的事。
没错,糟糕透顶了!
穿好了衣裙,从卧室再次出来的玉洁妈妈,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媳妇,合着手、低着头,战战兢兢的来到严姨的跟前,还恭恭敬敬的管她叫了一声“妈妈”。
我如遭电击。
……
当初,三个月前,我离家前,因为玉洁妈妈腿伤未愈,我就聘了严姨来家住,二十四小时照顾玉洁妈妈。
严姨的儿子是个憨子,没能力照顾好自己,所以严姨要带上儿子一起来。
当时临急临忙,无暇另寻别的家政工。
况且,严姨的儿子不仅憨,还年纪小。
所以,我没多想,就同意了。
但我忽略了致命的一点,那儿子是憨,但严姨不憨啊。
那个憨儿子,叫潘小宝,今年14岁未足。
但严姨已经开始为他操心终身大事了。
严姨作为一个快60的老母亲,心知自己活不长了,一旦自己死后,这个憨儿子好可能流落街头,饿死、冻死在严冬里。
为免那个下场,最保险的办法,就是给憨儿子配一个成熟稳重的妻子,保他后半辈子无虞。
打瞌睡正好来了个枕头,就在此时,严姨携子住进了我家。
我家的玉洁妈妈心地善良,而性子又是软绵绵的,很好拿捏。
严姨看准了玉洁妈妈的弱点,决定把玉洁妈妈调教成贤良淑德的潘家媳妇。
一天晚上,严姨以自己的生日为名,做了大餐,在餐中频频劝玉洁妈妈吃酒。
玉洁妈妈哪曾料到严姨暗藏歹心,毫不设防,喝迷糊了。
严姨又趁机在玉洁妈妈的酒杯中添了春药。
然后,事情就成了——在醉中发情的玉洁妈妈,把严姨的憨儿子,给推倒了。
当然,若只是如此,玉洁妈妈纵然性子软,也不至于软弱到一下子就沦陷了。
但严姨还有后续手段,她把玉洁妈妈推倒憨儿子的场面,全程录下来了。
这还不止,她还有一个最厉害的杀手锏——她的憨儿子未满14周岁。
刑法规定,成年人和未满14周岁的孩子交合,不管该孩子是否自愿,都是强奸罪。
如此一来,玉洁妈妈被拿捏住了,犹犹豫豫的下不了决心反抗。
于是,就这样,在茫然和纠结之中,玉洁妈妈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严姨指挥着她的憨儿子,挺着硬得发烫的大鸡鸡,一次又一次的把玉洁妈妈操到水液乱飞,意乱情迷,高潮迭起……
玉洁妈妈慢慢变得没所谓了。
她努力安慰自己,既然反抗不了,就尽量享受吧。
但是,当她发现自己怀了孕之后,心态就彻底转变了,沉沦了,开始下意识的将自己代入到潘家媳妇的新身份之中。
这还未完,严姨还对玉洁妈妈开展了调教计划。
第一步是试探性质的,要求玉洁妈妈甩掉那个“奸夫”。
玉洁妈妈很听话,彻底断掉了和“奸夫”的恋爱关系。
第二步是灌输三从四德,要求玉洁妈妈熟背旧时代的女德读物。
玉洁妈妈认不认同是另说的,但确实努力背诵下来了。
第三步是不许出门,要求玉洁妈妈做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传统妇女。
玉洁妈妈没所谓,因为她现在怀了孕,正好宅在家里养胎。
第四步是对玉洁妈妈施加惩罚。
惩罚是循序渐进的,最初只是饿玉洁妈妈一顿,不许吃饭。
再来是罚做家务。
后来是罚跪。
最后才是责打。
玉洁妈妈性子软,只要要求不过分,她便逆来顺受。
温水煮青蛙,是对付玉洁妈妈的最佳办法。
严姨不知是眼利,看透了这一点,还是只是凑巧,反正这一套连招下来,正中靶心。
加上她又有辈分加持,以此拿捏玉洁妈妈,简直是手到擒来。
在渐进式的调教之下,玉洁妈妈一步退,步步退,越陷越深,最终成了听教听话的小媳妇。
而相对的,严姨成功竖立自己的主母威严,只须瞥一个不满的眼神,就足以使得玉洁妈妈战战兢兢的了。
……
这个姓严的糟老婆子对我下了驱逐令,要求我尽快收拾好包袱,搬出这个家。
严婆子对话我时,玉洁妈妈就在旁边,但一语不发,低着头,羞于看我。
这套房子,是挂在玉洁妈妈名下的。
当初我父亲死后,留下一新一旧两套房子。
两套房子的价值相差不大,新房子面积大,旧房子地段好。
玉洁妈妈要了新房子,旧房子则分给了我。
这一整晚,我躺在床上,眼睁睁的合不上,睡不着觉。
我至今都是懵逼的,对于白天时的所见所闻,仍是不敢置信。
我总觉得我是在做梦,噩梦。
玉洁妈妈是谁啊,是高贵典雅的女神,是误落凡尘的仙女,怎可能自甘委身于一个14岁的憨子?怎可能自甘屈服于一个奔六的糟老婆子?
我梦游似的,在暗黑中,浑浑噩噩的踱来踱去,踱出了房间,踱到了玉洁妈妈的卧室门外。
我下意识的推门,却推不开。
我这才回过神,心里一下子就难受了起来。
从前,玉洁妈妈是从不锁门的,她的闺房,我从来都是想进就进。
可只是出门一趟回来,就全都变了。
突然,卧室门开了,是玉洁妈妈听见动静,来开的门。
玉洁妈妈问道:“咋啦?这么晚还不睡?”
我没回话,眼睛往卧室内看去——那大床上,躺着那个憨子,睡得正香。
那光景,看火了我,怒火一下子就灼烧了我的心肝。
那张大床,曾是我亡父和玉洁妈妈的婚床……
我也曾在那张大床上,拥着玉洁妈妈入梦……
现如今,却被一个憨子霸占……
我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想要冲进去弄死他。
可是,玉洁妈妈见我面带凶戾,便立即关上了门,并且挡在门前,警惕地瞪着我说:“你想干嘛!”
我一愕,她干嘛要护着那憨子?
难道她果真把那憨子当老公了?
这是当然的,她当然把那憨子当老公了,否则何至于要把我撵出这个家。
这念头一通,我心就像是被一只来自地狱的鬼手狠狠抓住,难受得紧要。
我几乎想哭,吞声问道:“您还是我妈妈吗?”
玉洁妈妈神色缓和了下来,欲言又止:“……”
我的心肝仿佛被鬼手抓爆了,眼泪水终于止不住,“扑簌簌”的往下掉。
玉洁妈妈见此,有点慌乱,捋着衣袖给我擦拭,安慰说:“别哭呀,只要你还认我,我就是你妈妈。”
我的心伤没被安慰住,我仍是哭,哭着问:“您真的要赶我走吗?”
玉洁妈妈神色为难,不忍回答这个残忍的问题。
我跪了下地,抱着她裙下的双腿,失声痛哭。
玉洁妈妈双手抚我头,叹息无语。
我哭着哭着,却嗅到了,她的裙下,飘荡着一股栗子花的气味,连她馥郁的体香,都无法掩盖住这股腥臭。
是那个憨子留在她体内的脏东西吧……想及此,我哭得几乎要窒息。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大亮。
是严婆子开了灯。
严婆子冷冷的打量着我们,又冷冷的说:“玉娘,你觉得合适吗?被别的男人搂着光腿?”
玉洁妈妈一听,顿时慌了,慌慌张张的推开了我,又一步跳了开去,离我远点,这才对严婆子说:“妈妈,他是我继子,我一直挺疼他的……”
严婆子打断道:“女戒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子大避母是啥意思,你不懂?”
玉洁妈妈忐忑道:“对不起、妈妈,我懂的,我一定改,以后绝不这样了。”
严婆子说:“错了就得罚,就罚你跪半小时吧,服吗?”
玉洁妈妈更慌了,偷偷瞥了我一眼,哀求道:“妈妈,求您……”
严婆子也瞧了我一眼,说:“这次就不用光着身子了,就这样跪吧。”
玉洁妈妈大松一口气,笑道:“谢妈妈,我这就去准备水盆。”
她们两人的对话,听得我怒火中烧。
玉洁妈妈罚跪不须赤裸,竟还得谢她?玉洁妈妈是被这个糟老婆子折辱惯了?
我怒得跳了起身,冲严婆子吼道:“草泥马,你敢羞辱我妈妈,我弄死你!”
严婆子吓得连连退步。
玉洁妈妈却一巴掌掴在我脑壳上,厉声骂道:“你干嘛!”
我捂住后脑,委屈道:“我替您出头啊。”
玉洁妈妈厉声说:“用不着!快给严姨道歉!”
我委屈得又红了眼。
玉洁妈妈见我如此,于心不忍,缓了神色,又拉了拉我的衣袖,低声哀求道:“你快回房间睡吧,妈妈求你了,别掺和了成吗?”
我犟着不肯动。
玉洁妈妈没奈何,只得替我向严婆子道了歉。
严婆子倒是装大量,表示不计较。
然后,玉洁妈妈也不管我了,自己取来了一个装满水的水盆,用双手高举在头顶,在神龛的前边,跪着受罚。
那严婆子就坐在沙发上,悠然的捧着杯热茶,监督玉洁妈妈挨罚。
我呆呆的立在原地,悲哀的看着玉洁妈妈。
我这时才留意到,那神龛内的神主牌,似乎被换了。
我赶紧上前去查看,顿时心如刀割——这神主牌不是我父亲的!
玉洁妈妈此时就跪在旁边,她很尴尬,也很怕我会发飙,拆了那木牌,就赶忙放下水盆,站起来,挡在神龛前边,对我说:“果子你先别生气……你别哭呀……”
我看着那个新木牌,写着“显考潘公讳灿老大人之神位”的新木牌,不争气的眼泪又“吧嗒吧嗒”的滴下来了。
连先人神位都换了,玉洁妈妈果然成了潘家媳妇了……我无力了,耷着头,不发一语,就回了房去。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到天明的。
天明后,我听见从房间外传来热闹的声音。
一声声的“媳妇姐姐”、“小宝”、“妈妈”。
是一家三口,早起时的日常。
我想隔绝那些声音,用被子蒙头,用纸巾堵耳,但都没用。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严婆子领着憨子出了门,送他上学去了。
玉洁妈妈来敲我门。
我开了门。
玉洁妈妈见着我眼眶红肿,便猜到我一夜没睡好。
她牵起我手,领我到桌上吃早饭。
我无声的吃。
玉洁妈妈也沉默,坐在旁边看我吃。
我吃完后,默默不动。
玉洁妈妈起身收拾了碗筷,又回来坐着,和我沉默以对。
沉默中过了许久之后,玉洁妈妈才开了口:“对不起。”
我没答话。
又过了一阵,玉洁妈妈才接着说:“我已经是他们潘家的媳妇了,不是你们陈家的,对不起。”
我只想哭,眼眶却没流出泪来。
玉洁妈妈抬起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抚着,说:“我肚里怀着小宝的孩子……”
我抬起头,朝她投去惊恐的眼神,难怪她看起来丰腴了一些……
她一笑,笑得无奈,也笑得洒脱,说:“这是我的命,我认命了,我以后只能为小宝、为孩子而活。”
我心哀戚,喃喃道:“妈妈……”
她故作轻松的调侃道:“呵呵,你这大儿子,比我老公老多了呢。”
我悲戚道:“您有亲生孩子了,所以就不要我了,要赶我走是么?”
她摇头说“不是的”,又握住我的手,温柔道:“你还愿意叫我做妈妈,我是很高兴的。”
“可您不愿意自称妈妈。”
“没有的事,我是……妈妈只是怕你不喜欢。”
“妈妈。”
“欸,妈妈在呢。”
“妈妈。”
“欸。”
我心中委屈已久,此时唤着“妈妈”,像是回到了从前,便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搂住她的腰肢亲昵。
她却不如从前那般宠我了,双手尴尬的悬在空中,想推开我,但又怕伤了我心。
她为难道:“果子,你别这样好吗,妈妈已经是别人的媳妇喇。”
我不管,我就是要搂她腰。
我还滑到地上跪着,跻身入她的双腿间,用手搂她的丰臀,用脸蹭她的小腹和裙裆。
“你再这样,妈妈就要生气啦!”她虽是如此说的,但推了推我头,没推动,便不推了,任凭我搂着蹭便宜。
“妈妈,我爱您,妈妈,我爱您……”我呢喃道。
她叹气,揉着我头,说:“果子,这是妈妈最后一次让你占便宜了。以后你还敢这样,妈妈真的要大耳光扇你了。”
我猛地抬起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她苦笑道:“你是色鬼,脑子里想的啥,当妈妈不知道么。”
接着,未等我表态,她又说:“古话说儿大避母,何况咱俩还不是亲母子。”
一会后,她见我不说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妈妈帮你收拾行李吧。旧房子那边,妈妈和严姨已经提前替你收拾好了,你拎包过去就能住……你是成年人喇,以后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知道么?有空就常来做客,我还是你妈妈,还会疼你的。”
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有种掉入冰窖的冰冷感,冷彻骨髓。
……
我想不透,玉洁妈妈是个正常人,好端端的咋会自甘委身于一个乳臭未干的憨子。
她没有给我解释事情的始末,而是选择说谎,用小部分事实,掩盖真相。
她说,那天晚上,她喝醉了,稀里糊涂的强奸了憨子。
是她有错在先。
憨子未满14周岁,若是报警,牢狱之灾她是绝对逃不掉的。
可幸严姨大度,不忍心报警,这事就此揭过了。
但没料到,她怀孕了。
她说,怀孕是一种神奇的体验,小腹内突然多出一个脉动,教她惶恐,也教她欣喜。
她有想过打掉胎儿,但狠不下这心肠。
犹豫过后,她决定豁出去,求严姨让她做了憨子的媳妇。
……
我难受,酸苦,落寞。
独自呆在阳台,干熬过了一整天。
就算中午时,玉洁妈妈叫我进去吃午饭,我也没动弹。
我看见楼下的小区庭院,草木茵茵。
我看见路上的车水马龙,繁忙依旧。
我看见空中的白云朵朵,点缀蓝天。
外面所见到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而家里所见到的,却是那么恐怖。
玉洁妈妈变了,不再如从前那般懒懒的闲适度日了。
我见到,她这一整天,都在和严婆子一起做家务,勤勤恳恳的样子,就像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妇。
但她的容颜是那么耀眼,气质是那么出众,理应是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妇人。
亲眼看着她亲力亲为的干那些杂活、脏活,只会教我心疼。
想当初,我可从未让她操心过家务事。
她真的变了。
难道只因为怀了孕,就变得这么彻底吗?
黄昏时,严婆子又出门,去接憨儿子放学。
玉洁妈妈哼着小曲,在厨房里操弄晚饭。
严婆子母子回到家里来。
那个憨儿子抢先进屋,一蹦一跳的跑向玉洁妈妈,边跑边喊:“媳妇姐姐、媳妇姐姐……”
玉洁妈妈迎上去,温柔的笑道:“小宝回来喇。”
憨儿子伸手搂住了玉洁妈妈的臀儿,把自己的胯部,往玉洁妈妈的腿间顶上去——这明明是色里色气的举动,却仍是掩盖不住他的憨里憨气,他说:“媳妇姐姐,我今天可想你了,上课时都在想日你。”
那憨子竟敢如此下流,我原本以为玉洁妈妈至少会恼得一手推开他。
哪曾想,玉洁妈妈居然“噗嗤”一声的笑开了,还用手去摸着憨子的裤裆,笑盈盈的说:“是吗,让姐姐摸摸看,小宝的大宝贝有多想姐姐。”
那光景,我不敢置信,目瞪口呆,那人是我纯洁优雅的玉洁妈妈?
我心里响起一个清脆的碎裂声,似乎是某样珍贵的东西,被打碎了。
“咳咳。”严婆子突然发声。
玉洁妈妈朝她看去。
她瞥了瞥阳台这边,用眼神示意。
玉洁妈妈看了过来,看见了我,先是一愕,随即就羞红了脸。
那憨子还抱着她的丰臀磨蹭。
她赶紧推开了憨子。
憨子不依,硬要抱。
她便凑到憨子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之后,憨子总算放开了她。
再之后,是晚饭时间了。
玉洁妈妈叫我。
我没动。
那憨子跑到阳台来,也叫我吃饭。
他热情的拉起我手,天真的说:“果哥,吃饭啦,快进来呀。”
我一声不发,甩开了他。
他吓了一跳,面带惧色。
玉洁妈妈似是怕我会打憨子,就跟着来到阳台,先把憨子劝回屋里,才叫我进去吃饭。
我无力的说:“别管我,让我静静。”
玉洁妈妈瞧了我一会,无奈叹息一声,说:“好吧,妈妈给你留起饭菜,你饿了就自己到厨房吃。”
我点了头。
然后,玉洁妈妈就进去了,去到桌上吃饭。
和那严婆子母子一起,成了一家三口、乐也融融吃晚饭的光景。
只有呆在阳台的我,隔绝于外,是毫无疑义的外人。
饭后,那憨子很猴急,缠着玉洁妈妈要进卧室。
玉洁妈妈娇声发笑,逗了他一会,就果真进去了。
她们将要干嘛,我岂能不知,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而无能为力。
我从前常常有过,玉洁妈妈终有一天弃我而去的恐惧。
却从未试想过,这份恐惧的实现方式,竟会是如此的瘆人——玉洁妈妈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憨子彻底霸占了,并且将为他生儿育女……
若有早知,我情愿在当初,早早就让玉洁妈妈改嫁给那个“奸夫”,也好过如今。
那个“奸夫”,最起码是个脑子灵光的成年人,懂得敬重和爱惜玉洁妈妈。
我悔之晚矣。
……
我很不忍看见玉洁妈妈成为别人家媳妇的样子。
但我更不忍离去。
我每天都躲在阳台,隔着玻璃门,听着、看着玉洁妈妈和严婆子母子的日常。
玉洁妈妈提醒过我,该搬出去了,别惹得严婆子不满。
但我不为所动。
明明这是个伤心地,可我竟然情愿留在此地继续伤心,也不肯走。
我是脑子有病吗?
是的,病因只能是玉洁妈妈。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也仍是我最心爱的女神妈妈。
这是恋母病,病入膏肓了。
纵然如此,但按理说,我最终还是会离开的,不外乎或早或晚而已
但意料之外的事,先来了。
这让我得以留下来,并为此而付出了悲哀一生的代价。
……
玉洁妈妈怀孕已有三个月,严婆子领她去照看胎儿的性别,得知是女婴,便要求玉洁妈妈打掉胎儿,理由是头胎必须是男孩。
这种无知又无理的要求,玉洁妈妈当然不从了,宁愿受罚也不肯打胎。
于是,玉洁妈妈就被罚惨了。
严婆子搬出了以往所用过的全部惩罚手段,一股脑的砸给玉洁妈妈。
每天中午不许吃饭。
每天包揽所有家务。
每天罚跪两个小时。
每天抽打十下屁股。
饿一顿和做家务两项,玉洁妈妈都受得住。
但罚跪和抽屁股,玉洁妈妈就连连叫苦了。
连续跪两小时,膝盖会又痛又麻,跪完都几乎没知觉了,不像是自己的。
抽屁股,就更痛苦了,所用的道具是鸡毛掸子,是一支又硬又细的竹枝,使劲抽打在屁股肉上,会教人痛得喊救命。
这些非人的惩罚,每天都施加在玉洁妈妈的身上。
除非玉洁妈妈肯打胎,否则绝不停下。
我心疼欲死,想要替她出头,但被她喝止了。
她决绝的表示,这是她们潘家的家事,和我无关。
她这个态度,伤透了我心。
我悲哀的意识到,她完全没把我当儿子,视我为外人。
我心如死灰,想就此搬出去,一走了之,再不管她了。
但一转头,我又忍不住心中凄苦,就算她不把我当儿子,我也无法对她视而不见。
她永远是我的妈妈。
我跑到严婆子跟前,跪在地上哭求她,让我代母受罪。
她有点惊讶,夸了我一句“孝子”,但拒绝了。
我向她磕头,不停的磕,哭求她放过玉洁妈妈。
她总算意动了,表示如果我非要代母受罚,也可以,但须翻倍罚。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但玉洁妈妈并不同意,坚持说这是她们潘家的私事,而我只是外姓人,和我无关。
我哭着求她同意,我无法眼睁睁看着她受苦。
最后是严婆子发话,说是念在我一片孝心,允许我代母受一半的罚。
玉洁妈妈没法反对了。
我一时生出了错觉,觉得严婆子这个糟老婆子,其实也不是太糟。
替玉洁妈妈分担一半的罚,罚在我身上,乘以2,就是罚跪2小时,挨抽10下。
按照严婆子的吩咐,我咬着一团毛巾,双膝跪在地上,上身趴在凳上,屁股向后撅着。
严婆子操着鸡毛掸子,毫不容情,使死劲,扬起鸡毛掸子,向我屁股重重的抽打下来。
“啪!”很清脆的击打声。
“呜!”我几乎飙出泪来。
屁股肉挨抽,是真的痛得喊救命。
未等我缓一缓,鸡毛掸子又重重的抽在我屁股上。
“啪、啪、啪……”
挨完抽后,我屁股火辣辣的痛,坐都不敢坐。
比之玉洁妈妈挨抽,我挨抽所遭受的痛楚,绝对更剧。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严婆子抽打玉洁妈妈的屁股时,是留了手的。
这又教我产生了个错觉,原来严婆子并非一味的狠毒,对玉洁妈妈是心存爱惜的。
之后,是罚跪。
我和玉洁妈妈各自举着一个灌了水的水盆,一起罚跪。
我期待着玉洁妈妈夸我孝顺。
但玉洁妈妈只怪我不听她话,气鼓鼓的不搭理我。
我没有气馁,罚跪完,我又抢着帮玉洁妈妈打理家务,让她轻松了许多。
就算玉洁妈妈全程不睬我,我也满足了。
能帮到她,我就满足了。
如此过了两天后,玉洁妈妈终于坐不住了,主动找我谈心。
只不过,她一开口,就是伤我心的冷漠之言:“果子,就算你再怎样为我好,我也不可能像从前那样宠你了……我已经是潘家媳妇,和你男女有别,你懂吗?你听话吧,明天就搬出去,好吗?别再掺和我们潘家的家事了,好吗?”
我铁着心说:“我会搬的,但不是现在,要等到您安然生下孩子,我才搬。”
玉洁妈妈狠道:“你非要我不认你是吗?”
我更狠道:“我不放心您!您天天在这儿受罪,我不放心!我不走!我要替您担着!”
玉洁妈妈的心软了,苦笑道:“你这又何苦呢?”
我也软了下来,跪了下来,哀求道:“妈妈,儿子求您了,别赶我走,好吗?等您好好的把肚里孩子生下来,我马上就走,成吗?妈妈,我求您了,您成全儿子吧。”
玉洁妈妈动了容,整个人柔和了下来,感动道:“好孩子,你是妈妈的好孩子。”
我岂能猜不透,玉洁妈妈之所以非要撵我走,只是不想连累我受罪,只是出于疼爱我的心思。
我深信,她的冷漠和决绝,都只是装出来的。
……
因为那个憨子很依恋玉洁妈妈,见不得玉洁妈妈受罪,所以严婆子通常都是趁他不在家时,才罚玉洁妈妈的。
今天是周末,憨子放假在家。
所以,玉洁妈妈就解脱了,免了罪受。
而我,没得免,该抽屁股抽屁股,该罚跪罚跪,该做家务做家务。
严婆子叫我受罚时,我并不情愿,因为玉洁妈妈都免罪受了,我还代母受哪门子的罪?
但看看玉洁妈妈欲言又止的为难样,我就不得不熄了反抗的心。
不能让玉洁妈妈为难啊,我认命了,趴上凳子,撅起屁股,又挨了一顿狠抽。
憨子对此很奇怪,问严婆子:“妈妈干嘛要打果哥啊?”
那严婆子指了指窗外阴沉的天空,开玩笑道:“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这话有趣,把玉洁妈妈听乐了,在掩着嘴巴偷笑,但一接触到我哀怨的眼神后,就立即板起了俏脸,腆出一副正经样。
憨子又说:“妈妈,你搞错喇,果哥是咱们家的客人,不是咱们家的孩子。”
严婆子说:“哪有搞错。小宝,你好好想想,他管你媳妇叫妈妈,你媳妇又管我叫妈妈,那他是我什么人?”
憨子脑筋费力的转了几转,才恍然道:“是孙子!”
严婆子笑了,捧着憨子的头,亲了亲,夸张的夸他道:“咱家小宝真聪明!”
憨子“嘻嘻”的憨笑,又说:“我是媳妇姐姐的老公,那我是不是他爹爹啊?”
严婆子笑道:“嗯呢,咱们小宝是他的小后爹。”
憨子很欢喜,看向我来,嘻嘻笑道:“果哥,我是你的小后爹哦。”
但刚一说完,那憨子就怂了,不自觉的向后一缩,缩到严婆子的身后——因为我满面的戾色,把他吓着了。
我怒火灼心,恨不得跳起来揍死她们母子俩,太侮辱人了。
玉洁妈妈早已看出势头不对,此时赶紧凑了过来,拉起我手,说一句“果子该罚跪喇”,就拉着我走去了阳台。
阳台上,我虽然举着水盆罚跪,但心中依然愤愤。
玉洁妈妈给我送来了一个蒲团,让我垫在膝盖下面。
我心毫无感激,只有悲哀,玉洁妈妈连这种小物件都弄回家来了,可见她是多么敬畏严婆子,多么认同自己潘家媳妇的身份。
玉洁妈妈蹲在我面前,心疼道:“果子,你后悔了吗?只要你留在这儿,像刚才那样的事,还会有的。听妈妈话,搬出去吧。”
我犟道:“不!我要守着妈妈!”
玉洁妈妈默默叹息,默默瞧我,算是默认了。
好一会,她才说:“你要答应妈妈,不管将来受到什么委屈,你都不可以发火,不可以欺负小宝,不可以对严婆子无礼,能做到吗?”
我艰难的点了头。
……
其实,是玉洁妈妈想多了。
严婆子是个务实的老婆子,无端羞辱人之事,既得罪人,又没有好处,她才懒得干。
至于她的憨儿子,不说他有没有这份脑筋,就说他挺怕我的。
我从未给过他好脸色,不是凶,就是戾,搞得他压根不敢在我眼前蹿跳,就莫说羞辱我了。
就这样,日子过得挺平缓的。
为了让玉洁妈妈轻松下来,做回从前那个闲适恬静的优雅贵妇,我天天抢着干家务,不让玉洁妈妈出手。
初时,玉洁妈妈还有所顾虑,不肯歇着,因为她以为严婆子对儿媳有要求。
但慢慢的,玉洁妈妈就发现了,严婆子其实并不反感她偷懒,只要家里是干净妥帖的,就行了,家务谁做的都无所谓。
玉洁妈妈并未变,性子还是懒懒的,之所以勤快,只因为有严婆子管着。
现在,既然严婆子不管,玉洁妈妈就乐得轻松,都交给我了。
家里面积大,而严婆子要求又高,净是搞卫生,都得累哭人。
可我却是累得满足,这是疲惫感,同时也是成就感。
因为我深信,我越累,玉洁妈妈就越轻松。
只不过,心塞的郁闷感,时不时会横在我心头——明明严婆子才是佣人,我是雇主,这主仆角色的逆转,实在教人气闷。
是的,现在的我活像个奴仆,而且卑贱极了。
因为我不仅包揽了家务事,还要被罚跪、被抽屁股。
别人家的仆人哪有这样凄惨的啊。
我唯一的慰藉,是还能每天看见玉洁妈妈,看见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仙气飘飘的衣裙,娴静优雅的一举一动。
以及她的骚尿汤。
她自持着潘家媳妇的身份,和我论起了男女之别,坚决不肯和我再有肌肤之亲了。但对于我渴求尿汤的卑微心愿,她还是许了。
每天当严婆子领着憨子出门之后,她便会躲在卫生间,尿在个杯子里,送出来给我饮用。
我每次饮用时,都会欲火烧屌,兴奋得跑去打飞机。
但每次打完后,总会有种卑微下贱之感,挠着心头。
玉洁妈妈的玉体,是属于那个傻逼憨子的。
玉洁妈妈的玉穴,被憨子用鸡鸡捅,用精液浇。
玉洁妈妈的玉穴最深处,正在为憨子孕育种子。
而我呢,只有苦涩,能得到的只有她玉穴所排出的废弃物——就这肮脏而恶心的废弃之物,我还视之如珍馐……简直卑贱到尘埃里了。
我不敢探究玉洁妈妈是怎么看待我的。
对于每天求喝臊尿的我,对于每天共赴云雨的憨子,玉洁妈妈是怎么看、怎么想的?会不会拿来对比?我不敢去猜。
我怕我一触及玉洁妈妈的想法,就得羞愧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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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苦闷的日子里,太需要慰藉了。
玉洁妈妈能够体谅我心中的酸苦,所以,她除了慰我以尿汤之外,还默许我偷藏她的贴身衣物。
这让我有种回到从前的恍惚之感——父亲仍在生时,我就特别喜欢偷拿她的贴身衣物……确实是恍惚的,因为一回神,悲哀之感就袭上心头了。
当初父亲霸占着她,是理所当然的。
而现在霸占她的人,却换成了憨子,这岂能不教我悲哀。
我所不知道的是,这悲哀算是轻的了。
而更悲哀的事,在这一天,突然就落到我头上来了——玉洁妈妈哭求我,求我自骟为奴。
这是为何?
事情要从昨天说起。
我偷藏起来的玉洁妈妈贴身穿过的衣物,被严婆子发现了。
光是丝袜、棉袜,我就偷藏了两箱子。
遑论内衣、内裤。

这把严婆子看得脸都黑了。
玉洁妈妈慌得心都乱了。
严婆子黑着脸,恨恨的说:“我说你怎么总是买内衣,原来都拿来送野种了!”
然后,我被严婆子赶出门了,行李也被一件件的扔了出来。
我料得到,玉洁妈妈绝对会被严婆子罚惨了,便死活不肯走,严婆子根本对付不了我。
但玉洁妈妈心慌的哭了,哭着求我走。
我怎可能承受得起她的泪水,只能忧心忡忡的走了。
但我没走远,只是住入了附近的酒店里。
我每隔两个小时,就给玉洁妈妈发消息。
如果她不回复,我就立即跑回去看情况。
回过一次之后,她便再无试过不回复了。
但就算这样,我仍是忧心她,忧得茶饭不思,辗转难眠。
直到第二日的午后,她突然来到我这儿。
她的脸上不敷粉黛,双眼红肿,长发凌乱,看起来憔悴不堪。
我问她遭受了什么惩罚。
她却只是无声流泪。
我忍不住火起,心肝灼痛,大声咒骂严婆子不得好死。
她没有反驳,安静的听着,安静的哭着。
我很意外,她这次竟然没有教训我要尊敬严婆子,难道她被罚怕了?进而还变了心意?
我心不由有点窃喜,趁机说:“妈妈,我们把那俩母子赶出去吧。您不用出面,我一个人就行。”
玉洁妈妈摇了摇头。
我想了想,又说:“您要是觉得对他们不起,把房子送给他们做补偿也成,咱俩住旧房子就是了。旧房子的条件也不差,地段还好呢。”
玉洁妈妈还是摇头。
我就挠头了,难道我猜错了?
玉洁妈妈抚着小腹,带着哭腔说:“我孩子不能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我听得心头一黯,刚才看见的曙光,原来只是幻觉。
玉洁妈妈抬起水汪汪的泪眼,对我哀声道:“果子,妈妈能求你件事么?” 
我回道:“妈妈,您别说笑好吗,您对我哪能用‘求’。您说吧,我一定替您办好。”
“你能不能……”她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口,又低了头,久久不语,只有泪水在“吧嗒吧嗒”的滴到地上。
我心又痛又急,追问道:“您别哭呀,您快说是什么事?我赴汤蹈火,都一定给您办到!”
她哭着说:“你能做个太监么……”
我还以为听错了,疑惑道:“啥?太监?”
她豁出去了,突然跪了下地,攀着我的胳膊,一边哭,一边哀求道:“果子,妈妈求你了,你答应妈妈,把睾丸摘掉……”
我听清了,懵逼了,脑浆如烈日下的泥浆,干涸了,凝固了。
……
昨天,我被赶出门后。
玉洁妈妈不仅遭受了意料中的罚跪和抽屁股,还遭受了意料之外的埋汰和抽小腹。
埋汰,玉洁妈妈被埋汰成水性杨花的婊子,一文不值的破鞋。
严婆子说,玉洁妈妈明面上只是三手货,但谁能证明啊,指不定是十手八手的贱货。
玉洁妈妈确实身历过多个男人,这是连我都不知情的。
我只知道,在父亲死后,玉洁妈妈只交往过一个“奸夫”。
而实际上,玉洁妈妈交往过的新男友,多达6个。
但玉洁妈妈是爱惜羽毛的,这种换男友如换衣服的丑事,岂能坦白于人。
严婆子和我一样,只以为玉洁妈妈身历过三个男人,第一个是我父亲,第二个是丧夫后结识的男朋友,轮到憨子时,才第三手。
严婆子埋汰玉洁妈妈荒淫,纯粹是瞎骂的。
她说,就在家里,就在她眼皮底下,玉洁妈妈都敢和野儿子私通款曲,那还有啥事不敢做的,指不定在外头还偷偷养着几个野汉子。
玉洁妈妈被骂哭了,赌咒发誓,在憨子之前,她真的只有过两个男人,而在和憨子好上之后,她真的只和憨子好,再未正眼看过别的男人。
严婆子不理,又埋汰玉洁妈妈肚里的孩子,是个野种,要求玉洁妈妈立即打掉,她潘家决不替人养野种。
玉洁妈妈对啥事都逆来顺受,但唯独对孩子,非常坚强,决不肯打胎。
严婆子就拿起鸡毛掸子,抽打玉洁妈妈的小腹。
玉洁妈妈吓得身心战栗,哭得梨花带雨,但就是弓着腰身,跪趴在地,双手护着小腹,任凭鸡毛掸子抽打在背上、臀上,也犟着不屈服,
其实严婆子并不怀疑玉洁妈妈,之所以装作大发雷霆,纯粹是想借题发挥。
她想借机达成的目标,有两个。
一是打掉玉洁妈妈肚里的胎儿,因为女婴不能传宗接代。
二是阉掉我,把我弄成太监,一辈子伺候她潘家。
她最初也很不喜欢我滞留在家里,但后来,见着我变成了免费奴工,她就改主意了,觉得留着我也挺好的。
但她心里始终有个疙瘩,即我终归是个完整男人。
而且,阉了还有个大好处,能使我变得驯服——这是她从骟畜推导而来的。
她在乡下见过公马,公马脾气暴躁,不能做坐骑,但骟掉蛋蛋之后,就会变得温驯,人人皆可骑。
她以此类推,认为男人和公畜一样,被骟后,一样会变得温驯,人人皆可欺。
所以,当她遇着这机会,就可劲儿的发挥了——眼见玉洁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她感觉差不多了,便给出了台阶:“要我信你也成,只要你能狠下心,阉掉那个姓陈的杂种,我就相信你肚子是小宝的。”
玉洁妈妈惊愕得说不出话。
严婆子自顾自又说:“那杂种不是很迷恋你吗,那正好啊,你就跟他说,只要他肯阉了自己,咱们家就收他做奴才,让他一辈子伺候你。”
……
玉洁妈妈一整宿都睡不着觉,纠结了一夜,也拿不定主意。
她相信,只要她开口求我,我就好可能会答应。
但她不愿意做这种狠毒之事。
到得次日早,严婆子见她毫无表示,就加了把火,拾掇憨子说,在乡下,憨子有个指腹为婚的小媳妇,也是时候回去谈婚事了。
这指腹为婚什么的,倒是真有其事,憨子幼时还跟那个“小媳妇”玩过过家家。
但后来,憨子身体一年年的长大,脑筋却不见长,加上其父亲早死,家里穷得叮当响——憨子的条件劣质到这程度了,对方岂能再当真。
就算厚着面皮回去谈,人家也不过“一句玩笑话”,就打发了而已。
只不过,现在情况又有变了,因为严婆子发财了。
玉洁妈妈的积蓄,全都上交给严婆子了。
还有这套房子,也早已添上了严婆子的名字,这房子有一半是属于严婆子的。
凭着夺自玉洁妈妈的存款和半套房子,严婆子只要一回到乡下,立马就是有钱人。
而且,憨子的脑病是后天的,并不会遗传给孩子。
所以,以此去谈亲家,严婆子的底气是十足的。
虽然憨子坚决的表示,他不要那个“小媳妇”,只要媳妇姐姐。
但他既然是憨子,怎可能一直坚决下去。
只怕严婆子耍一耍手段,憨子就把玉洁妈妈抛于脑后了。
这一下,玉洁妈妈彻底慌了。
于是,玉洁妈妈不得不狠下心肠,来求我自骟为奴。
……
“妈妈求你了……妈妈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果子,妈妈求你……”玉洁妈妈跪在我跟前,攀着我胳膊,一个劲的哭,那些晶莹剔透的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滚滚而下。
我面色铁青,很想吼她,您肚里的孩子是您孩子,我就不是了吗?
但我没敢吼出口,我知道一旦出了口,就是自取其辱。
我还想吼她,那憨子是哪路神仙的私生子吗,您离了他就活不成了是吗?
但我仍是没敢吼出口,因为我知道,这也是自取其辱。
我很清醒,我早有自知之明,我只是喝她臊尿的贱货,而憨子却是日她蜜穴的男人,孰轻孰重,我能猜不到她所想吗。
到得今天,果然应验了,她为了留住憨子,果然不惜牺牲我的人生。
呵呵,那憨子和我,在她眼中,果然是云泥之别。
想及这些,我心中不由得悲凉,我是那么的爱她敬她,她却将我视作了地底泥。
悲凉的同时,我也不由得痛恨我自己,因为到了这个份上,我依然舍弃不下对她的爱,更狠不决心离开她——在她的泪水和哀声之中,我点头了。
……
睾丸摘除,虽然是个小手术,就如骟鸡、骟猪一样简单,但恐怕没有医院肯做。
严婆子的死鬼老公,曾经就是个骟猪匠。
所以,骟蛋蛋的手艺,严婆子也懂。
这是第二天的上午,玉洁妈妈又来到酒店,领我回家……早已是潘家了。
严婆子早已准备多时,一份自愿骟蛋的声明,一床麻绳,一碗麻醉汤,一堆刀具、伤药。
那份自愿声明,不仅要我签名,还要我大声朗读,并且录像。
那碗麻醉汤,是严婆子按照乡下的土方子、从中药店买草药回来熬制而成的,效用只能说聊胜于无。
所以那一床麻绳是必须的,用以绑定我,以免我在术中挣扎。
那些刀具,是骟猪用的家伙。
那些药品,是止血药、镇痛药、消炎药等。
我心中没有恐惧,只有悲凉——为了让玉洁妈妈留在憨子的胯下挨操,我献祭出自己的人生,到底是哪儿弄错了?
我甚至在想,如果我死在了这个手术中,玉洁妈妈会不会为今天的决定而后悔?会不会惦念我一生?
严婆子指着手术床,对我说:“裤子脱了,躺上去。”
我依言脱了。
严婆子瞥了瞥我胯间,眼神说不出的轻蔑。
我面无表情,喝下了麻醉汤、躺上了手术床。
玉洁妈妈站在床边,那憔悴的颜容上,泪痕未干,此时又添了新泪。
她一边流泪,一边吞声说:“对不起……”
我勉强笑了一笑,笑得比哭还难看,说:“妈妈,趁我蛋蛋还在,您可以亲手给我打一次飞机吗?”
她很想点头,却不敢自作主张,回头去瞧着严婆子,用哀戚的眼神哀求严婆子。
严婆子正在鼓捣着刀具消毒,没答话,算是默许了。
玉洁妈妈高兴了,梨花带雨又带晴的模样,真的美艳绝伦,看呆了我。
她的嫩手轻抚在我脸上,对我笑道:“可以哦!”
我软弱的鸡鸡,在她的注视下,快速长大了。
她略带着点羞意,用青葱般的玉指,轻轻逗着我的龟头。
虽然,我曾经和她亲昵无限,把她的身子都玩了个遍,但在那时,我这鸡鸡是锁死在贞操锁里的,根本无从膨胀。
这次,是我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在她眼前暴露,在她眼前勃起……勃起了没够十秒,只是被她手指轻轻的逗了逗,我就射了。
纵是将要被骟,无心他想,可这么离谱的早泄,还是臊了我的脸。
玉洁妈妈很愕然,她还打算一手握鸡鸡,一手抚阴囊,好好的帮我撸呢……
不单止她感到意外,那严婆子也意外,还笑了出声。
那严婆子哈哈大笑道:“给你机会了,你自己不中用,可怪不得别人。”
严婆子嘲笑完我,又对玉洁妈妈怪声怪气的说:“所以说啊,骟了正好,免得放出去害人守活寡。”
玉洁妈妈没答话。
我很想反驳,我没有早泄,我只是太爱玉洁妈妈了,这是第一次被玉洁妈妈挑逗,才逗出了毛病……但想想还是泄气了,这都要骟了,何必白费唇舌。
之后,我略感困乏,似乎是那麻醉汤起效了。
严婆子先用麻绳,把我绑定在床板上。
再用橡皮绳,紧紧勒住我的阴囊。
之后,就操起一柄柳叶似的骟刀,割开了我的阴囊,血涌而出。
我痛得杀猪似的嘶叫。
严婆子瞥了瞥玉洁妈妈。
玉洁妈妈会意,拿起一团毛巾,堵住了我的口。
之后,就很顺利了,严婆子把我阴囊内的两个蛋蛋,逐一挤出,割断输精管,蛋蛋放一边,输精管打上结,塞回去,然后用羊肠线把伤口缝合好,最后撒上小半瓶的云南白药,又喂了我几颗镇痛消炎的药丸,就完事了。
玉洁妈妈很担心我,看着我变成一副人事不省的迷糊样,真的没问题吗?
严婆子解释说,变迷糊是因为麻醉汤,待药效一过,我就清醒了。
……
我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三夜。
倒不是痛得无法动弹,这骟蛋蛋,果如严婆子所说,骟后当天就能行动自如了。
我只是心灰意懒,懒得动。
我是很清楚的,我这一骟,意味着再无退路了,终身为奴了,而且还是个最卑贱的阉奴。
玉洁妈妈成为我的主子,我并不抗拒。
但严婆子母子都是主子,我就很丧气了。
严婆子看不惯我没事还躺着,骂过我一回。
是玉洁妈妈哭求她多饶我几天,让我缓冲一下。
玉洁妈妈每天给我送饭送水,若是严婆子母子不在家时,还会仔细查看我阴囊上的伤口,一边看,一边抚慰我的鸡鸡。
阴囊上的伤口,已无大碍,愈合了。
只是,也干瘪了,就如两片叠在一块的枯叶。
这带来的后果,就是我鸡鸡无法回应玉洁妈妈的抚慰了。
任凭玉洁妈妈如何撩弄、如何挑逗,我这鸡鸡都是软的。
我是能感觉到体内有血液流向鸡鸡的,肉眼也能看见鸡鸡的体积确实膨胀了一圈,但只是半软不硬的,并未足以竖起来。
这就是阉人的悲哀,尽管是最心爱的女神妈妈亲手挑逗,我也无法回应她。
我也说不清我是不是后悔被骟,反正我只是很灰心,懒得多想,懒得多动。
眼见我这个半死不活的颓丧样,玉洁妈妈很心疼,每次进来看我,最后都是哭着出去的。
我在心里自嘲,妈妈,您就甭为我哭了,我真的承不起您的眼泪。
直到这一天,玉洁妈妈神神秘秘的喂我吃了一颗小蓝丸。
然后,我惊奇的发现,我的小鸡鸡,居然再次翘起来了,在玉洁妈妈的小嫩手之中,硬成了大鸡鸡。
然后,又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处,溢出了一滴透明液体,是前列腺液。
这感觉太舒服了。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它,问:“妈妈,您刚才喂我吃啥了?”
玉洁妈妈笑眯眯道:“威而刚呗,还能是啥。”
我心惊喜,原来性药对阉人也有效啊。
看着自己缺了蛋的鸡鸡,重立起来,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轻快之感,说:“妈妈,谢谢您,让您费心了。”
“傻孩子,跟妈妈客气啥呀。”玉洁妈妈的玉手,捏着兰花指,一下一下的弹着我的硬鸡鸡,力道很轻,但也弹得它摇头晃脑的摇摆着,笑对它道:“小东西又能淘气起来喇。”
“妈妈……”
“唔?”
“那憨子是不是常吃威而刚?”
玉洁妈妈抬起杏眼来瞧我,眼神略有不满,说:“不许说他是憨子。”
我讷讷道:“哦。”
玉洁妈妈又低了头,用手指甲轻轻刮着我的龟头,说:“他才14岁,14岁的小屁孩,哪用得着性药。妈妈是专门给你买的。”
我说:“谢谢妈妈。”
玉洁妈妈一直低着头,抚慰我的鸡鸡,但时不时又会抬眼瞧我,似乎有些话想要交代我,却总是欲言又止。
我并不蠢,能猜到她所想,不外乎就是叮嘱我,今后我就是潘家家奴了,不可以再对严婆子母子放肆了。
……
严婆子爱看古装剧,给家奴立规矩,全是从古装剧学来的。
骟后的第四天,我终于肯起床活动了。
此时是早上,玉洁妈妈正在厨房料理早餐,严婆子正在照顾憨子洗漱、穿衣。
下厨是玉洁妈妈的爱好,她最喜欢做好吃的。
严婆子很娇惯憨子,啥事儿都要替憨子操劳。
整理个人卫生的小事,憨子纵然憨,也未至于做不好,但严婆子是老来得子,对憨子倾注了太多的母爱了。
虽然我是恨透了严婆子母子,但有时候,我也会不由自主的羡慕她们,因为她们的母子情,把我和玉洁妈妈,比照得一文不值。
玉洁妈妈将早餐端上饭桌,招呼大家吃。
严婆子牵着憨子上桌了。
我也默默走了过去,坐下。
但严婆子冷冷的瞥着我,说:“这桌上、有奴才的位置?”
我有点茫然。
严婆子就看向了玉洁妈妈,问她道:“玉娘,你没教他规矩?”
玉洁妈妈尴尬的点了点头,之后便朝我伸手来,拉着我的衣袖,语带哀求的说:“好果子,你起来好不好?”
我算是看懂了,我只是个奴才,奴才不配和主子平起平坐……
我默默的站起了身。
玉洁妈妈松了口气,脸上有点笑意,又拉了拉我的衣袖,说:“来,果子,过来妈妈这儿,站妈妈后边。”
我默默挪步,挪到了她的椅子后面。
憨子觉得奇怪,一边吃着面条,一边问玉洁妈妈道:“媳妇姐姐,果哥不吃早餐吗?”
玉洁妈妈很勉强的回道:“果哥待会再吃。”
憨子追问道:“为啥啊?”
玉洁妈妈为难,不想说话。
另一边的严婆子就插口说:“因为他是咱家的奴才呀,奴才只能等主人吃完,才可以吃剩饭。”
“哦,原来是这样呀。”憨子一脸明白样,也不问为啥我变成了奴才,应该是严婆子早已跟他说过了。
我默默站在玉洁妈妈的身后,默默看着她们一家三口吃早饭,心中不由得泛酸泛苦。
待得她们吃完后。
我仍是不许上桌吃,只能收拾了碗盘,端去厨房站着吃。
倒是玉洁妈妈搬来了一张小板凳,让我坐着吃。
我无声的吃。
她无声的陪着我吃。
待我吃好了,她才轻声说:“对不起……”
我摇摇头,说:“我没事的,您别担心。”
她张了张嘴,还有话想说。
我故作轻松道:“妈妈,您有话就直说嘛。给人家做奴才嘛,我有心理准备的。”
她瞧了瞧厨房外面,没有瞧见严婆子母子,便突然给我跪下了,说:“对不起,果子,妈妈求你……”
我吓了一跳,慌忙伸手扶她,说:“您干嘛啊,快起来,我是您儿子,我受不起!”
她不肯起身,只攀着我手,哀求道:“待会严姨要你磕头,你听话成么?”
“成!您快起来!”
“要每天都磕……”
“成!”
“不能管我叫妈妈,要叫少奶奶……”
“……”我一时无语,心中在发冷,那严婆子连这点念想都不给我留?
“果子,成么?”玉洁妈妈握紧我手,几乎想哭。
我咬牙道:“成。但她们不在时,我还是叫您妈妈!”
玉洁妈妈听后,脸色总算放松了下来。
我赶紧扶起她,边扶边说:“您是我妈妈,不许您再对我下跪,成不成?”
“成。”玉洁妈妈俏脸含笑。
我又说:“还有,不许您再对我说‘求’,有事您吩咐我就是了。”
玉洁妈妈温柔道:“好,妈妈都听果子的。”
之后,严婆子果然叫我拜见主子。
她是奶奶,玉洁妈妈是少奶奶,憨子是少爷。
她们三人坐在沙发上。
我默默的跪到地上,分别给她们都磕了三个头。
但严婆子还不满意,对我啐了声“哑巴”。
玉洁妈妈赶紧打圆场说:“妈,果子他已经够乖喇,他这才是第一天拜主人嘛,下次一定会做得更好的。”
说着时,她便站了起来,伸手扶我肩,将我扶起,柔声说:“好孩子,快起来吧。”
我边起边说:“谢谢少奶奶。”
严婆子却冷“哼”一声,说:“主人还没训他话,扶他起来干嘛。跪回去。”
玉洁妈妈很尴尬,为难的瞧着我,眼神哀求。
我便默默跪下了。
严婆子说:“果子,你听着。第一,你是个奴才,你也看过不少电视剧吧,奴才要守的规矩,不用我一项一项教你吧。第二,甭以为骟了你,我潘家就必须养你一辈子,你要是犯了错,我一样赶你走。听懂了吗?”
我默默的点了头。
严婆子冷冷道:“你还真是个哑巴?电视里奴才是咋做的?”
玉洁妈妈俯身在旁,在我耳边说:“好果子,乖乖的,快给奶奶磕头,说‘奴才多谢奶奶教诲’。”
我瞧着她,默然了一会,无声叹息,之后才磕头在地,说:“奴才谢奶奶教诲。”
玉洁妈妈神色一松,朝严婆子笑道:“妈,您看,果子是很乖的,咱们以后慢慢教他就好啦。”
严婆子不以为然道:“还远着呢。”
此时,憨子突然说:“妈妈,媳妇姐姐,我想出去玩儿。”
严婆子看得出,憨子想出去玩是假,不愿呆在我眼前才是真。
憨子一直都怕我,严婆子岂能不知。
于是,严婆子就问他:“小宝想不想玩骑马游戏?”
憨子摇头说:“不想,我长大了,不能再骑妈妈玩。”
严婆子很疼爱憨子,在憨子尚在襁褓时,常用背带背着他,待憨子稍大点,又以身为马,用脊背驮着憨子玩。
而现在,憨子的个子早已超过了严婆子,憨子还是有点脑筋的,自然不想骑严婆子了。
严婆子笑骂他一句“小笨蛋”,然后又指着我说:“妈妈是让你骑他。”
憨子只瞧得我一眼,便怂怂的摇了头。
严婆子却对我说:“果子,给少爷磕头,求少爷把你当马骑。”
我忍不住有点火起,眼神渐凶。
这把憨子吓着了,他紧紧挽住了严婆子的胳膊,一副寻求保护的怂样。
严婆子拍拍他的手,一边安抚着他,一边瞥着我,冷声说:“玉娘,看来你这个野儿子当不了奴才啊,还是让他哪里来哪里去吧。”
我一听之下,心里着实有点慌。
而玉洁妈妈也是慌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她突然灵光一闪,手按我头,把我按得用手撑地,然后,她劈腿就骑上了我背,对憨子说:“小宝你看,果哥是很乖的喇。”
我当然乖了,驮玉洁妈妈的话。
憨子瞧了瞧我,仍是怕,不答话。
玉洁妈妈骑在我背,一边揉着我脑后的头发,是安抚之意,一边又朝憨子递手,对他说:“起来呀,和姐姐一起骑。”
憨子意动了,朝玉洁妈妈伸出手。
玉洁妈妈就拉住他手,把他从沙发里拉了起来,让他也骑上我背。
两人身贴身,玉洁妈妈在前,憨子在后,同骑在我的背上。
玉洁妈妈一手揉着我后脑,夸我是“乖马儿”,另一手就牵着憨子的手,叫憨子用双臂环抱她的腰肢,还说:“坐稳咯。”
之后,玉洁妈妈便轻拍我的后脑,温声说:“果子乖,就爬几步吧。”
我心不是滋味,既酸且苦。
以前,我很喜欢给玉洁妈妈做人头马,驮着她玩,因为那是个暧昧而亲昵的游戏。
但现在,算怎么回事?
我驮着玉洁妈妈和她的憨子老公,在屋里爬……
我听见,我脊背上的玉洁妈妈,对憨子说:“小宝,果哥是一匹烈马哦,要和姐姐一起骑才行哦。因为你还小嘛,还驯不住他,等姐姐帮你把他驯乖了,你才可以一个人骑他玩哦,知道吗?”
憨子嘻嘻笑,回道:“嗯嗯。”
我面上毫无表情,只在心里滴泪。
……
这天,我一如既往的干着家中杂活。
不如既往的是,严婆子居然把我叫入玉洁妈妈的卧室里,叫我从今始,每天都要进来收拾卫生。
玉洁妈妈的卧室,是和憨子同睡的卧室,充斥了夫妻生活所留下的气息。
在之前,严婆子严禁我出入这里。
而如今,我被骟了,她就放下戒心,把这里的打扫工作,也一并交给我。
严婆子带着我,在卧室内走动,指着室内的各式物件,一件一件的交代我,这件要几天一洗,那件要每天清理,等等。
其它的,我不咋在意。
唯独那张大床上的被褥,以及大床下的垃圾篓,教我看得满心苦涩。
因为,那床被褥,布满了斑斑点点的水渍。
我能轻易猜到,那水渍,必然是玉洁妈妈的花蜜水,和憨子的精液,留在其上,干涸后的痕迹。
而那只垃圾篓,更是积了一片片的纸巾,散溢着房事后的独特气味。
这卧室,这大床,曾是我父亲和玉洁妈妈共泛欲海的爱巢。
如今,它仍是爱巢,女主仍是玉洁妈妈,可男主,却被那个乳臭未干的憨子替换了!
我眼眶不由得充了泪,心如刀割一般的痛……
玉洁妈妈突然闯了进来,推了推我,让我出去,又对严婆子说:“妈,这里我自己收拾就行,不用果子来。”
严婆子自然猜得到玉洁妈妈所想,就说:“你尴尬啥啊,有啥不好意思的,这果子就是个阉种,甭把他当男人看。”
玉洁妈妈眼神尴尬的瞥了瞥我,咬咬牙又说:“不是男人不男人的问题……他终究是我前夫的孩子,我是他后妈。”
严婆子冷笑,嘲讽道:“到了现在,你还想着给他当后妈?你狠心骟他时,咋不想是他后妈?”
玉洁妈妈嘴巴一窒,脸色瞬间垮了。
她是亲口求我自骟了,但也自知,将会愧对我一辈子。
她想哭,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满是愧疚之意,朝我瞧来。
我看不得她哭,就算她对不起我,她仍是我最敬、最爱的女神妈妈。
我扭头就对严婆子吼道:“我是自愿的!我一点不怪我妈妈!”
严婆子听后,哈哈大笑,笑得讽刺,笑得鄙夷,笑完才说:“她是你主子,是少奶奶,别张嘴就叫妈妈,你不配。”
我默默不答。
严婆子看了看玉洁妈妈,见她仍是愧色满脸,便说:“玉娘,瞧你这小样儿,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你这么当真干嘛。你能狠下心、骟掉果子,证明你很爱小宝,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哪会笑话你。”
我在心里反驳,你那憨儿子有啥值得爱的,我妈妈只是爱屋及乌,若非腹中怀着憨子的种,我妈妈才不会如此。
玉洁妈妈抬起脸来,对严婆子勉强一笑。
严婆子走了过去,亲切的握起玉洁妈妈的手,尽量和蔼的说:“好啦,你是我潘家的好媳妇,甭再想别的喇。”
玉洁妈妈听后,玉容一动,说:“谢谢妈。”
……
05
一眨眼,我给她们潘家做家奴,已做了一个月,大家都慢慢适应了下来。
初时,玉洁妈妈还想让我回学校,至少把毕业证混到手。
  但严婆子不许,说我只是个阉种贱奴,毫无必要读书,浪费钱不说,还耽误干活。
反而,吩咐我趁干活之余,多看些古装电视剧,好好学习为人奴的本分。
指望着玉洁妈妈的怜爱,我默默坚持着、忍耐着。
我慢慢学会了收敛脾性,努力装作一副乖巧听话的奴才样,免得总被严婆子叫嚣撵我。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严婆子很喜欢我这个免费奴工。
撵我走,她绝对舍不得。
她穷惯了,很爱贪小便宜。
免费奴工,是个大便宜,她怎可能轻易丢弃。
她总是叫嚣撵我,只是吓唬我而已。
我名下那套旧房子,也是个大便宜,她惦记老久了。
时日一长,她眼见我越来越驯服,便以为时机到了。
她涎着沟壑丛丛的老脸,要我献出房子,说我是个阉种,成不了家,没必要拿着房子,进一步又说我是她潘家养的贱奴才,一辈子伺候好主子就够了,不配拥有房子。
她的贪婪,我早有预料,但贪得这么干脆、这么赤裸,还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还是小看她的无耻了。
她要我把房子直接过户到她名下。
我就提了个她无法拒绝的建议,把房子先过户给玉洁妈妈,待将来玉洁妈妈生下孩子后,再给孩子。
孩子是憨子的种,是姓潘的,是潘家子孙。
给孩子,比给姓严的严婆子更有道理。
严婆子听后,果然没二话了。
……
给人家做奴才,是个苦差事。
天色蒙蒙亮,我就得起来了。
我穿上衣服,稍微洗漱一下,就开始了一天的活儿。
到厨房,从冰箱取出食材,料理早餐。
我今天就做了煎玉米饼,还有白粥。
料理其实不难,下载个煮菜app,照着教程做,很容易就上手了。
在我料理期间,天色渐亮,主子们也陆陆续续的起床了。
严婆子起来后,就进了玉洁妈妈和憨子的卧室。
严婆子留在卧室里,照顾憨子洗漱、穿衣。
而玉洁妈妈就从卧室出来,捧了个灌了水的水盆,走到神龛那边,罚跪。
她经过厨房时,对我笑了一笑,笑得挺尴尬的。
她几乎隔天就被罚一次,之前我还奇怪,这是为何,明明她没犯错,严婆子干嘛还罚她。
后来,我再三追问,才从她口中撬出了缘由——她晚上没伺候好憨子。
因为严婆子认定,为人妻者,最首先的是要满足丈夫的欲求。
玉洁妈妈满足不了憨子,就只能认罚了。
我很为她不忿,毕竟她是孕妇,身子娇气些,不适于被日,不是很正常吗?
我本打算为她说话。
却被她按住了。
她说,那是她和憨子之间的闺中秘事,不许我瞎插嘴——对此,我除了心中酸苦,还能咋办?
不过,也算幸好,她因这种事所受的罚,并不重,就罚跪十分钟。
十分钟后,她跪完了,就来到厨房,和我一起操弄早饭,将早饭端上饭桌。
又过得片刻,严婆子帮憨子拾掇好仪容,从卧室出来了。
于是,她们一家三口上桌开吃。
严婆子坐上首。
玉洁妈妈和憨子分别坐两边。
我跪在旁边地上,分别朝她们磕了三个头,共九个,说:“奴才给奶奶磕头,给少奶奶磕头,给少爷磕头,请三位主子早安。”
严婆子只歪头瞥了我一眼,没作声。
憨子手拿着一块玉米饼,边吃边傻笑。
玉洁妈妈探手过来,摸摸我头,微笑道:“乖喇,快起来吧。”
我就起了身,默默站在玉洁妈妈的身后,看着她们娘儿仨吃。
吃完后。
严婆子就领了憨子出门,送他去上学。
于是,家里就剩下玉洁妈妈和我两人。
每天的这个时间,是我最轻松、最快乐的时光了,也是我赖以坚持的慰藉。
我蹬蹬跑回自己房里,从衣柜最深处,翻出一个药瓶,瓶里装着小蓝丸,即伟哥。
我吃了一粒,又蹬蹬跑了出去,来到玉洁妈妈的跟前。
玉洁妈妈正窝在沙发里,翻着关于养胎育儿的图书看。
她假装认真看书,没搭理我。
我也无出声,只是扒了裤子,朝她挺着胯,眼巴巴的看着她。
她忍不住了,“噗嗤”的一乐,笑骂道:“臭小子真不害臊。”
我叫唤着“妈妈~妈妈~”,凑到她身边,贴着她坐,牵起她的玉手,放到我胯间。
她捏起了兰花指,不轻不重的弹了它几下,调笑道:“不要脸的小东西,硬邦邦的干嘛呀,找抽是不是呀。”
我嘿嘿笑道:“嗯呐,它要找妈妈抽呢。”
她啐了一声“呸”,懒得理我,又低头看书了。
不过其嫩手并无离开我胯,仍在有一下没一下的逗着我鸡鸡。
她通常都不会握住我的鸡鸡撸,只会用手指头挑逗。
这看似很敷衍,实则是为了让我的舒服更持久,因为我这根没蛋的鸡鸡,在她手下,实在太没出息,太容易出水了。
出的水,是前列腺液。
倒是,她的手法挺多样的,揩、刮、摸、捏、捻……能教我爽到呻吟出声。
当龟头顶端的尿眼,溢出一滩透明黏稠的前列腺液之后,整根鸡鸡就得萎了,萎缩成又软又细的鼻涕虫。
之后,她便起身,进了卫生间洗手。
洗手的同时,若然有尿意,她自然就会尿到杯子里,赏给我喝。
我早已经不愿多想了,我是饮她臊尿的贱货,憨子是日她蜜穴的男人,这种对比,在她眼里是怎么看的,我已经不愿多想了,我只愿满饮此杯……
再之后,我估计严婆子差不多该回到家来了,就不敢再缠玉洁妈妈,开始干起了家务。
洗衣物布艺。
搞全屋卫生。
严婆子送完憨子上学后,回来的路上,顺便就买了菜肉。
通常,午饭、晚饭都由玉洁妈妈料理,因为她喜欢烹饪。
不过,严婆子为人很抠,规定午饭只能是一肉一菜,晚饭则好一点,可以三肉一菜,因为憨子也会在家吃。
玉洁妈妈做好了午饭后,便和严婆子上桌吃。
我仍是默默站在玉洁妈妈的身后,听候吩咐。
待得她们吃罢,我便收拾碗盘,端到厨房里,吃她们的剩饭剩菜。
我每次收拾碗盘时,都会特意把玉洁妈妈吃剩的骨头、菜梗单独盛放,给我自己享用。
午饭后,玉洁妈妈回了卧室小憩。
严婆子倒是没有午休的习惯,一个人踱到阳台,捧着手机看网络剧。
她之所以呆在阳台,是因为舍不得开空调,甚至舍不得开风扇。
幸好,她的抠,只对自己抠,并不禁止玉洁妈妈在卧室开空调。
现正盛夏,午后气温颇高,不用电器,是很难过的。
就算是阳台,也没有一丝风,烘得严婆子热汗如浆。
我呢,我当然也不许用电了,热得受不了了,就只得跑到卫生间淋自来水。
家中的杂活儿,我上午就做完了,现在就闲着发呆。
毕竟家里就这么大,活儿再多,又能多到哪儿去。
严婆子原本是见不得我闲着的,初时还撵过我出去跑网约车。
但被运输局罚过一万块之后,严婆子就不敢再撵了。
因为我的小车是父亲留下来的,有点年头了,超了年限,办不了网约车运输证。
跑了几天,赚了还不够一千块,就被运管抓住,罚了一万块,这可把严婆子肉疼得咬牙切齿。
于是,她就再不敢要求我出去跑黑车了。
只好随我闲在家里。
……
玉洁妈妈有两个爱好,一是烹饪,二是化妆。
她的职业是美妆博主,平日里,就画画妆,拍拍照,发上网,顺手给几个化妆品品牌带带货,就收入颇丰了。
最初时,严婆子很看不惯,认为玉洁妈妈这是卖弄风骚,带货是个不正经的行当。
但当她得知,玉洁妈妈的月收入,少说也有一万几千时,她立即就哑了。
她之前给人做家政工,天天做得辛水苦汗的,一月到头就得个三两千。
和玉洁妈妈一比,完全是云泥之别。
所以,尽管她不喜欢玉洁妈妈总是在镜头前“搔首弄姿”,但也默许了。
午休过后,玉洁妈妈起床,便画起了精致的妆容,穿起了优雅的衣饰。
又把我叫入了卧室,帮她拍照。
当然,卧室门是不敢关上的,因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玉洁妈妈很怕会惹严婆子不满。
之前曾有过一次,玉洁妈妈不小心把果汁打翻,溅了一脚,我便跪下来,捧起她的脚丫子,舔舐她脚上的果汁。
我已是不男不女的阉奴,又只是舔舔脚丫子而已,但就算这样,严婆子也不许,当场骂了玉洁妈妈一顿难听的,又抽了我一顿屁股。
由此,我总算想明白了,严婆子口口声声说我不算个男人,让我收拾玉洁妈妈和憨子行房后的卧室卫生,其实不是真不把我当男人,而是想要告诫我,玉洁妈妈是属于憨子的女人,而我不配觊觎,只配伺候,给憨子收拾他日过玉洁妈妈之后留下的污秽。
……
下午四五点时,严婆子又出了门,去接憨子放学。
玉洁妈妈曾出于热心,提议让我去开车接送憨子。
但严婆子没听,坚持每天骑着小电驴,亲自接送憨子。
她是出于啥心理,非要日晒雨淋,我不得而知,也懒得探究。
我只管高兴就成了。
因为她不在,我就可以向玉洁妈妈邀宠了。
这个时间,该做晚饭了。
玉洁妈妈主厨,我打下手。

不过,与其说我是帮手的,不如说我是碍手的,还碍脚。
玉洁妈妈站着时,我就跪在她的身后,抱她大腿,拱她玉臀。
她走动时,我就爬在地上挡路,要她劈开双腿,跨过我走。
她很宠我,通常都会惯着我,任凭我耍着花样揩油。
不过,也有不惯我的时候。
就好比如现在,她身穿着吊带长裙,着实不便抬腿跨我。
她好声好气的叫我退出厨房去,叫了几次,也叫不动,就转而用上了威胁。
她揪起了我的耳朵,神色却丝毫不凶,反而是笑眯眯的,笑得甚有点狡猾,像个狐狸精似的,说:“你个臭小子,非要不听话是吧。那好,待会儿妈妈的尿汤,就尿马桶里了。”
我甚惊奇,也甚感好笑,她居然都晓得利用尿汤来对付我了。
我乐道:“好吧,只要妈妈现在赏我一杯,我立马滚蛋。”
她拧了拧我的嘴皮子,笑骂道:“小馋鬼,早晚喝坏你。”
虽是如此说的,但也乐得赏我喝。
于是,我就跳起身,屁颠屁颠的跑回卧室,拿上水杯,回到厨房来。
我扑通的跪到她脚下,双手捧着杯子,捧在她的胯前。
她一边掀起裙摆,一边问着:“大门是关好的吧?”
“必须关好啊!”我一边说,一边紧紧盯着她的玉胯。
大门是锁着的,严婆子回到家来,插钥匙开门时,必有声响,不怕被她撞见。
玉洁妈妈一手掀着裙摆,另一手褪下内裤,让那一片神秘的茵茵草地,乍现春光。
那春光之美,教我看直了眼。
她双腿微张。
我把杯捧到她的腿间。
随后,我便看见了,她腿心双瓣的缝隙间,“呲呲”的溢出了黄汤来,又响着“叮叮咚咚”的水击瓷器之声,涌入碗中。
这声音很是悦耳,画面很悦目,美得如梦如幻。
当然了,当她尿完,我凑头上前,舔舐她玉穴周边的残余尿渍时,更是把我美得如痴如醉。
只不过,在此痴醉中,我心下也略有一丝哀愁。
那严婆子口口声声说,不把我当男人看,只是口嗨。
而玉洁妈妈,虽然从未明说,但她才是真的不把我当男人看。
想我未骟时,她很正经,自持着潘家媳妇的身份,坚决不许我碰她。
而今被骟了,她就许了。
或许,这原因,并不全在于,她不把我当男人看。
还有点怜惜我的缘故——她想用自己千娇百媚的身子,慰解我的渴望,补偿我。
我努力安慰自己,玉洁妈妈对我,至少还有一点怜惜之情,这就足够了。
她并不知我心中所想,只是见我舔得忘情,就推开我头,朝我瞪着水汪汪的一双杏子眼,脸上春意盎然,却硬是装作凶巴巴的说:“说过多少次啦,不许把臭舌头钻进里边,就是不听,仔细妈妈抽你,就像奶奶抽你那样,哼。”
我只“哦”了声,仍是将她的美腿之间盯着看。
她无语摇头,不搭理我了,随手取了一张餐巾纸,抹了抹腿间的湿意。
我突然问:“妈妈,您肚里的孩子算是……算时间还要多久,才出来?”
她回道:“应该还要6个月那样吧。”
其实我想问的是,她的孩子,算是我妹妹吗。
但话出口时,我口不对心的改了。
因为我不敢问出口,很怕自取其辱。
我只是个没种的阉奴,凭什么做小主人的哥哥……
我甩甩头,甩掉了自哀自怜的心情,转而捧起那只盛满尿汤的杯子,“啧啧”的品了起来。
算来,我畅饮她尿汤的日子,已有半年之久了。
想当初第一次饮时,花了我半个晚上,才勉强饮尽。
后来,就如饮酒一般,小口饮,没问题,但大口饮,容易呛。
到得如今,总算是完全适应了,和饮水没有两样。
当然,这尿汤,是玉洁妈妈亲身淬炼而又流经蜜穴的珍贵之物,我就算能做到喝它如喝水一样,也不能如此暴殄天物啊。
我捧着杯子,每喝一口,都必细品慢咽,不品出那一丝隐藏在咸苦之下的小酸味,决不罢休。
尿汤都这样,嗅起来是臊臊的,臊得刺鼻。
喝起来是咸咸苦苦的,苦到涩。
但玉洁妈妈的尿汤,在浓厚的咸苦味之中,隐约有一丝小小的酸味,格外迷人。
我把这个小酸味,当成是玉洁妈妈特有的仙气。
另外,喝尿汤,还有一个神奇的效用,即勾发性欲。
古代的性药叫“秋石”,炼制原料就是俊男美女的尿液。
因为人尿中,蕴含着少许的性激素。
当然了,只喝区区一杯尿汤,是远没有效果的。
但其实,人脑才是最大的性器官——我心怀着对玉洁妈妈的强烈爱慕,一边看着她意淫,一边品着出自她腿心的尿汤,很自然的,鸡鸡就充血了。
只是充血程度,不及吃小蓝丸的效果。
我扒开裤头,把半硬的鸡鸡,从裆内掏出来,捏在手中耍。
玉洁妈妈正在切着菜,眼角余光瞥见了我,便是“噗嗤”的一声乐,但紧接着却板起了脸,朝我握着菜刀,凶道:“你个臭小子,把妈妈说的话当放屁是吧!妈妈说没说过,一天只许你吃一颗小蓝药?”
我心有点暖,她这是心疼我呢。
当初我刚被骟时,打击太大了,为了安慰自己,一天吃十颗八颗小蓝丸是常事。
但总是靠性药勃起,多少是有点伤身的。
玉洁妈妈看我日渐憔悴,便给我定了规矩,一天只许吃一颗。
此时,看着她为我心疼的凶样,我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我笑着解释,我没吃小蓝丸,只是大脑分泌的性激素,导致鸡鸡充血而已。
我又用手指,挑起半硬的鸡鸡,说:“您看吧,它是长大了一点,但还是软软的,都翘不起来。”
玉洁妈妈俯身在我跟前,抬手掂了掂它,果然是软的,像条肉虫,一点不像吃过小蓝丸的样子,便信了,还调笑道:“啊啦,小东西不吃小蓝药也能淘气喇。”
我本想说,之前不吃小蓝丸就没反应,只因我心受创了,是心理原因所致,现在这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没睾丸,并不意味着欲望全无。
脑垂体也是可以生产性激素的。
但想想还是算了,这些话一旦说出口,就像在埋怨她骟了我一样。
她抬眼瞧了瞧我,眼波流转。
我说:“咋喇?”
她又低下头,凑近我胯部,檀口轻启,往我鸡鸡吐了两波香唾,又用玉手将之抹均匀了。
我鸡鸡浴在温热的唾沫中,兴奋得一蹦一跳。
她直起身子,手背抹着嘴角,笑问:“喜欢吗?”
“喜……”我本想说喜欢,但又改了口说:“不喜欢。妈妈的香唾,喂它可惜了,应该喂我嘴里。”
她笑道:“傻孩子,想吃妈妈的口水就直说嘛,妈妈又不是不给。”
我赶忙一骨碌跪到地上,朝她仰着脸,把嘴巴张得大大的。
她笑骂道:“你这小子咋就这么馋呢。”
我嘿嘿道:“不馋妈妈的味道,那活着还有啥意思。”
她抬手一掐我的嘴皮子,嗔道:“净胡说。”
说罢,她便鼓腮酝酿,酝酿出一大波香甜的唾液,俯近我脸,吐到我口中。
我不禁“吧唧吧唧”嘴巴,尝得甚为滋味。
而她,早就捂住鼻子,退远了。
因为我口中一股子的尿骚味,教她忍不了。
她往我嘴里吐口水时,就皱眉了,而一吐完,更是立即离我远远的。
我略有点不满,朝她投去了哀怨的眼神。
她却是一脸的嘻嘻笑,揶揄道:“臭小子果然是臭臭的呢。”
我吐槽道:“那是妈妈您自己的尿味。”
她似笑非笑的戏弄道:“蛤?那是妈妈的尿味呀?唔、那好吧,看来以后不能再喂小果子喝尿喇,不然弄臭了小果子,还是妈妈的错呢。”
我很无语。
她又说:“尿汤果然还是进马桶才是正经的呢。”
我无奈道:“求妈妈还是弄臭儿子吧。”
她“噗嗤”一笑道:“傻儿子。”
……
晚饭快要做好时,严婆子及其憨儿子回到家来了。
一听见开门声,玉洁妈妈就提醒我,赶紧去门口迎接奶奶和少爷。
这是严婆子立的规矩,主子从外面回来,我除非忙于别的事,否则都要去门口跪迎,且磕头请安。
我心叹息,玉洁妈妈在我面前,管那母子俩叫做“奶奶”和“少爷”,叫得越来越顺溜了。
想当初,我刚被骟时,玉洁妈妈还曾说过,做家奴只是暂时应付严婆子的,待将来严婆子一死,我就无须再低三下四了。
当时,玉洁妈妈非常乐观的安慰我,严婆子年纪大了,应该过不了多少年,她就能小媳妇熬成婆了,到时候我是想当儿子,还是当朋友,都随我喜欢。
她还曾说过,她其实更希望和我做姐弟,不然一起生活挺尴尬的,因为我管她叫“妈妈”,却不把她的憨子丈夫当“爸爸”,而若是做了姐弟的话,就不用尴尬了。
那些话言犹在耳,这才过得一个月,情况就已经恶化到这田地了。
恐怕等不及严婆子死掉了,只须再过得一头半月,玉洁妈妈就完全认同了,我是潘家家奴的身份定位。
我并不是讨厌做家奴,相反,我很愿意永远做玉洁妈妈的奴才,永远伺候她,毕竟我已是阉人,不做阉奴,还能做啥。
我只是讨厌做潘家家奴,一个糟老婆子,一个死憨子,她们凭啥奴役我。
我努力按捺住心底的不忿,走到了玄关。
门开,严婆子和憨子进门来。
我跪到地上,朝她们母子磕了头,说:“恭迎奶奶、少爷回家。”
严婆子“嗯”了声。
憨子蹲下来,手摸我头,嘻嘻的笑道:“果哥真乖啊。”
这个月来,我一直在努力学习如何收敛情绪,伪装成驯服的样子,以致于这憨子早就不怕我了。
憨子摸完我后,就跑了进屋,跑向厨房,一边跑、一边叫唤:“媳妇姐姐,我回来啦。”
厨房里的玉洁妈妈,撇下料理工具,迎向憨子,笑道:“小宝回来啦,今天有没有想姐姐呀?”
“肯定想啊。”憨子张臂搂住了玉洁妈妈,又一头扎进了她的胸怀里,像条狗一样,在女主人的怀里拱来拱去。
玉洁妈妈很惯着他,任由他在自己怀里撒娇。
严婆子却冲他说:“小宝,你一身大臭汗的,别缠着媳妇姐姐喇,先洗澡。”
玉洁妈妈便推开了他,说:“小宝乖,快跟妈妈去洗澡。”
他乖乖的“哦”了声,便去了,跟着严婆子走入了主卧室。
主卧是玉洁妈妈和憨子的睡房,里头有私卫。
严婆子领憨子进主卧,是帮他洗澡。
我暗自吐槽,这严婆子口口声声教训玉洁妈妈要“儿大避母”,轮到自己时,却是全不当回事……开玩笑的,严婆子当然没有不伦倾向。
先甭管严婆子做人如何,只说她做母亲,是很优秀的。
当初我还怕要亲手伺候憨子,过后才知,是我多虑了。
因为严婆子对憨子的照顾,是无微不至的,从不假手于人。
莫说是我,就算是玉洁妈妈想帮手,严婆子都是不乐意的。
憨子从早上的起床、穿衣、洗漱,到晚上的洗澡、换衣、上床,甚至是如厕之后的擦屁股,严婆子都将憨子当成是毫无行为能力的低能儿,亲力亲为的伺候着他。
对于憨子,除了性交和生娃之外,其余一切事,玉洁妈妈是几乎插不上手的。
……
晚饭时。
我还是按规矩,站在旁边干瞪眼。
不同的是,当她们仨吃完后,我并不能立即收拾碗盘端回厨房吃剩饭,因为她们仨在晚饭后,通常都会看一会电视,而我就得在旁伺候她们吃饭后果、喝饭后茶。
果是玉洁妈妈吃的。
茶是严婆子喝的。
那憨子会干啥呢?
憨子会缠着玉洁妈妈,一会亲亲脸蛋,一会吮吮香舌,一会拱拱酥胸,一会搂搂腰肢,一会揩揩丰臀,一会枕枕大腿……
反正主打的就是个色胚人设。
我偶尔也会怀疑,就这么个饥色的贱胚子,真是憨的吗?
初时,在我眼下,被憨子这么耍,玉洁妈妈是很尴尬的,脸红到了耳根子,偶尔还会凶他不许过分。
而到得如今,玉洁妈妈早就适应下来了,难得再有脸红之时了。
甚至,偶尔还会主动和憨子嬉闹,就如两口子耍花枪的样子。
我能明白,这个适应的过程,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玉洁妈妈越来越忽视我的感受了。
但我无能为力,只能默默自哀。
直到听见严婆子说一声“回房耍吧”,她们的节目才算结束。
在她们回房前,我还得跪到地上,朝她们磕头,请她们晚安。
玉洁妈妈若是坐着时,通常都会伸出脚丫来,用毛绒绒的居家鞋,给我垫额头,让我磕得舒服些。
这次请晚安,她就给我伸了脚丫子。
我一边磕头,一边又抬头对她感激的笑。
憨子也凑了热闹,也向我伸出了脚。
不过,我心里膈应,歪了歪身,没磕在他脚上。
玉洁妈妈对他开玩笑:“瞎热心,人家果哥嫌弃你脚臭呢。”
憨子便问我:“果哥,是真的吗?我脚真的臭吗?”
我默默点着头,心里暗道,就算你脚是香的,我也膈应。
憨子有点郁闷,曲起一腿,埋头嗅自己的脚。
玉洁妈妈却是乐得笑了起来,捉住他的脚脖子,低头亲了亲他的脚背,笑道:“傻小宝,果哥只是逗你玩喇,你这大脚丫一点都不臭,姐姐还喜欢亲呢。”
憨子顿时就不郁闷了,“嘻嘻”的乐了起来。
而我心就塞了,玉洁妈妈的樱口玉唇,竟然亲了那死憨子的恶心大脚……
玉洁妈妈揉我头,叫我起来。
憨子抢走她的手,拉她进房。
严婆子饮完最后一口茶水,也回了自己房。
偌大的厅堂,顿时就只剩得我一人了。
我关了电视机,收拾了茶几上的杯盘,整理了凌乱的沙发椅,清理了地板上的垃圾,然后,才走到厨房,开始吃我的晚饭。
晚饭是她们娘儿仨的剩菜剩饭,且是早已凉透了的。
玉洁妈妈每晚都叮嘱过我,要先将菜饭热一热,再吃。
但这晚,她的叮嘱,我听不见了。
我默默的嚼,味同嚼蜡。
唉……
 我决心弄死严婆子。
这原因,不在于她如何折辱我,只在于她伤害了玉洁妈妈。
她咋对我,我都能忍耐。
但她竟敢伤害玉洁妈妈,我就决不饶她。
玉洁妈妈腹中的胎儿,是女娃子,不招严婆子待见。
这事我也清楚,但我没料到,严婆子竟敢在玉洁妈妈的饮食里,偷偷放打胎药。
好端端的、没来由的,玉洁妈妈突然就面色苍白,小腹作痛。
紧急送去医院一查,才知道,她服用过大量的寒凉中药。
这都不用猜了,绝对是严婆子下的黑手。
幸好,纯中药的可靠性是个玄学问题,胎儿勉强保住了。
但玉洁妈妈的身子很虚,亟需静养,否则还是难保,加上害怕再遭毒手,所以干脆就住在医院里不走了。
打算住到分娩。
纵然她腹中的孩儿,是憨子的种,但我不管,我只管她是我妈妈,她的孩子就是我妹妹。
严婆子胆敢谋害我妈妈和我妹妹,那就纳命来吧。
……
我家有一大一小两阳台。
小的,是晾衣服的。
大的,就是严婆子常在午后纳凉的地方。
这个大阳台的铁制护栏,因为日晒雨淋又缺少养护的缘故,早已有点锈蚀迹象。
我老早就想给那护栏重新刷漆了,但后来因为家变,这个家都变成潘家了,我就懒刷了。
况且,这阳台,平常只有严婆子爱去呆着,还惯于挨着护栏坐。
我出于阴暗的心理,暗暗期待着,摔死严婆子就好了。
只不过,护栏只是刚有点锈蚀而已,想断裂掉,还差得远。
原本就这样了,过不了多久,就算我不说,严婆子自己也会发现,到时自然就会处理了。
而就在这期间,居然出了严婆子暗害玉洁妈妈的事。
我愤恨极了,决心弄死严婆子,于是就对这护栏下功夫。
我买来了大量盐酸,每晚后半夜都趁黑摸到阳台,用盐酸刷护栏。
差不多刷了有一星期吧。
然后,就在这天的午后,趁着严婆子又在阳台上挨着那护栏坐,我就端着茶盘走过去,假意给她奉茶水,却突然飞起一脚,猛力踹了那护栏。
那护栏猛地断裂,伴着教人牙酸的咯吱声,带着严婆子,翻滚着掉落了下去。
我来不及细看严婆子的表情,只听得见其惊叫声,以及铁杆着地的清脆响声。
我探出头,去看地面——铁栏杆碎裂四散,严婆子红白一滩。
我喃喃道,甭怪我,是你死有余辜罢了。
……
果然是死有余辜,连老天都有心帮我——警察是在一场暴雨之中赶到的。
雨水冲刷了所有痕迹,警方将这起堕楼案,定性为意外,赔偿责任归到了物业和开发商的头上。
我带着憨子,把他妈烧成了灰,装罐,送回他们的乡下老家,随便挖个坑,埋了了事。
随后,我丢下憨子,独自回了城。
我打算告诉玉洁妈妈,憨子在乡下的山旮旯里走丢了,已经报警求助过,但没找到。
我自知的,我已是个阉人,就算没了憨子,也无补于事,我仍只是个阉奴罢了。
我也知道,憨子只是个天真的憨憨,罪不在他。
我如此做,只是妒忌使然。
我太妒忌憨子了,所以一遇着机会,没过脑子就做了。
但做这种事,理应多想、多考虑——这考虑不周的后果,就是使得玉洁妈妈震怒了。
当我兴冲冲的回到城里,回到医院,找到玉洁妈妈时。
玉洁妈妈却是冷冰冰的,对我说:“你果然一个人回来了。”
我虽然不明就里,但心中直觉不妙。
玉洁妈妈又说:“是不是在你眼里,少爷傻得连电话号都记不住?连电话都不会用?”
我心中仿佛被一道霹雳劈中,恍然的同时,也被电得全身麻痹。
是啊,那憨子就算再憨,区区11个数字还是能记住的。
那乡下就算再穷,区区手机也是能找到的。
我咋就没想到,憨子会打电话给玉洁妈妈呢……
玉洁妈妈冷笑,嘲讽道:“少爷还真是傻的,竟然说你这个大聪明走丢了,这两天都满山跑,到处找你。”
我满心苦涩,真是讽刺,我本打算谎称他走丢了,他却天真的以为我真走丢了。
我艰难的张开嘴,说:“妈妈,我错了……”
“啪!”
这是一下大耳光,是玉洁妈妈的玉手,狠狠扇在我的脸上,肉肉相碰而发出的清脆声响。
“不许叫我‘妈妈’!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这是一声决绝到教我绝望的吼骂,从玉洁妈妈的玉口樱唇,迸发而出,喷到我脸上。
她扇我的耳光,使我脸肿了。
但我对此没感觉。
我只感到心脏在紧缩,全身在战栗。
我扑通跪倒在地,扑到她脚下,抱她小腿,急声道:“妈妈,我知错了,妈妈您别生气,我知错了……”
“不许叫我妈妈!我不是你妈妈!”她一边骂,一边抽动腿脚,踹开了我,不让我碰。
我没敢再缠她,因为她脸上有点不自然的血红,明显是动气过头了。
我心疼得流了泪,哭着说:“少奶奶……我立即去接少爷回来,求您别生气,别气坏身子,您胎儿还没养好的……”
……
憨子老家在一处穷山沟里,交通很不便。
从城里出发,到地儿,公共交通要花两天两夜的时间。
我不敢按常规走,就开了小车,不眠不休的赶路。
赶到时,时间是第二天的午后。
憨子家是一间砖木结构的老屋,采光、通风都极差。
屋内不见憨子。
我就去了问邻居大婶。
我当日丢下憨子离开前,给邻居大婶塞了钱,让她稍微照应一下憨子,别饿死他就成。
大婶说,憨子又进山搜我去了。
我听后,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
我当即就也要进山,想尽快找到他,带他回城。
大婶却劝止我,说我一个外乡人,贸然进山,容易迷路。
我想想也对,就听劝了。
于是,这一整个下午,我都在焦心之中度过,不敢打电话给玉洁妈妈报告情况,只焦急的盼着憨子回来。
直到黄昏时,憨子才背着夕阳回来。
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这个憨子是如此的可爱。
我几乎喜极而泣。
憨子也看见我了,一脸惊喜的喊道:“果哥!”
他大步冲了过来,高兴的抱起我,转了两个圈。
我心里苦笑,这憨子果然天真得过分,丝毫没有怀疑过我。
我拨通了玉洁妈妈的电话,告诉她,至迟明天,我就能把憨子送回她的身边。
她没有跟我多说半句,只叫我把手机交给憨子。
然后,我就眼睁睁的看着,憨子拿着电话,手舞足蹈的跟她聊了半小时……
我心中说不出的落寞。
……
回到城里后。
我以为将憨子带回来了,玉洁妈妈就会消气。
我小心翼翼的问她,我还能不能管她叫“妈妈”。
她却只是冷淡的回了句“你是个奴才”。
一时间,我心如坠冰窖。
我惊恐的猜想着,怕且她还有后半句没说出口。
“你是个奴才,你不配”。
惶恐充斥了我心。
我真的很想质问她,她曾经说过的承诺,待严婆子死后,我就无需再做奴才了,这就不作数了?
但我没敢问出口。
在她高冷的态度之下,我怂得鹌鹑一样。
和冷待我相比,她对待憨子,就如久别重逢的情侣。
她掰着憨子转圈,看了个遍。
又把憨子搂在怀里,摸了个遍。
确认他是齐整完好的。
憨子并无身为憨憨的自知之明,哪知道玉洁妈妈一直都在为他担忧。
他只觉得自己很有担当,在他天真的脑子里,我在乡下走丢了,是他把我寻回来的。
他笑嘻嘻的数落我,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屁孩一样走丢,不让人省心。
又满面骄傲的向玉洁妈妈邀功,是他跑细了两条腿,才把我找回来的。
玉洁妈妈自然没告诉他真相,只是笑盈盈的附和他,夸他厉害,是个负责任的好主子。
只是,偶尔瞟向我的眼神,总是带着点冷意。
教我浑身生寒。
……
因为医院人多口杂,玉洁妈妈羞于在此和憨子亲昵。
又因为严婆子死了,玉洁妈妈不再怕被暗害,便出了院,回了家。
我怕她身孕未稳,就提了一嘴,希望她多养几天再说。
但她没搭理,就此回了家。
她果然对我失望透顶了,回到家后,仍是不肯搭理我,视我如无物。
一整天下来,跟我说过的话,都不够两句。
我宁愿被她责骂,被她体罚,都不愿意被她无视。
我尝试着偷懒,不干家务活,希望以此引她责罚我。
但无用。
我不干活,她就自己干。
但她身子弱,我哪舍得让她劳碌啊,就放弃了此办法。
之后,我又尝试着罚自己跪,向她忏悔。
她闲坐着时,我就举着水盆,跪在她脚下忏悔。
她走动时,我就举着水盆膝行,跟在她臀后忏悔。
如此一跪跪足半天,仍是无用。
我心里苦,茫然不知咋办。
……
严婆子在生时,将憨子娇惯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低能儿。
现在严婆子没了,玉洁妈妈就接手了照顾憨子的活儿。
照顾憨子穿衣洗漱什么的,其实还好了,并不累人,玉洁妈妈将之当成了闺房之乐,照顾得挺轻松的。
累人的是开车接送憨子上学。
上楼、下楼,开车、停车,接人、送人,每日两次。
玉洁妈妈毕竟是身怀六甲的孕妇,身子娇弱,岂能如此折腾。
我就时常看到了,她几乎每次送完憨子回来,都累得扶腰、抚腹。
我心疼得不行,很怕她累坏了身孕,便哀求她,让我接送憨子。
但她心存犹疑,不信任我,生怕我再次乘机暗算憨子。
我只得专门买了一只儿童手表,给憨子戴上。
手表是微型监控设备,能二十四小时定位、录音,且能实时传输到她的手机里。
如此一来,她总算放下心,就此交给我了。
就这样,我也总算是慢慢重获她的信任。
在她眼里,我不再是看不见的空气了。
我非常欣喜,之前想尽办法都无法求得她的正视,反而接送憨子,却轻易求来了。
这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只要我好好伺候憨子,她就愿意回报我。
明白了这一点后,我很纠结。
要我主动去伺候憨子,我实在心酸得想吐,做不到。
我的心其实很小,只是希望求得玉洁妈妈的原谅,能再管她叫“妈妈”。
但求取她原谅的办法,实在太难为我了。
仅仅同居一屋檐下,我心中的酸苦,就已在与日俱增了,就莫说亲手伺候憨子了。
……
憨子所就读的特殊学校,当初是玉洁妈妈专门跑关系跑来的,是个好学校,能因材施教。
憨子是憨的,自然不善于读书。
但他在运动方面,却是有点天分,被学校老师发掘出来了。
他每天上学,都在训练中长跑。
能不能参加比赛,不好说。
倒是身板锻炼得越来越健壮了。
这天,我从学校接了憨子回来后,看见玉洁妈妈躺在沙发上,抚肚子。
我吓了一跳,以为她腹中的胎儿又出事了。
我连忙跑过去,问她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她对我摆摆手,示意没事。
又朝憨子招招手,朝他笑道:“小宝,快过来,咱们的小宝贝又在动呢。”
“啊!”憨子一听就乐了,立即跳了过来,蹲在沙发旁,把耳朵贴在玉洁妈妈的小腹上,听着腹内的动静。
玉洁妈妈笑问:“听到了吗?”
憨子“嗯嗯”的回应。
我在旁只看了几眼,便忍不住心中苦涩,转了身,走到厨房去做晚饭,不忍再看他们一家三口的温馨……
只不过,就算我不忍看,他们那边的声息,却能传到厨房来。
“小宝,咱们小宝贝快出生啦,到时给她取什么名字好呢?”
“唔……小花?”
“噗~小宝贝,你这个傻爸爸哦,肯定是在回来路上,看见花了,就想叫你小花。”
“嘻嘻。”
“嘻个屁呀,你不但是傻爸爸,还是臭爸爸呢,身上一股子的汗酸味!”
“没有啊。”
“屁的没有,快起来喇,洗澡去。”
憨子洗澡,以前是他妈帮洗的,现在是玉洁妈妈帮的。
但今天,玉洁妈妈因为胎动,身上不自在,从沙发起来时,双腿都是软的。
憨子没有蠢透,及时扶住了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我看见了,心中也是慌,就赶紧跑过去,搀着她坐下。
她对憨子笑道:“姐姐没事的啦。”
然后又对我说:“果子,你来帮少爷洗澡吧。”
我一愕,下意识的想拒绝。
我终究是男的,让我伺候憨子洗澡,是不是太折辱我了?
玉洁妈妈见我无语,便说:“算了,你不愿意就算了。”
而憨子却瞪着我,一板一眼的教训道:“果哥,你这样很不乖哦!”
玉洁妈妈听了,便是“噗嗤”的一笑道:“啊啦,原来咱们家的傻少爷也懂得教训奴才呀。”
憨子一下又乐了,嘻嘻的笑道:“因为妈妈教过我啊,奴才都是贱骨头,不骂不干活的,不打不成器的。”
玉洁妈妈瞟了瞟我,说:“妈妈不在喇,咱俩可管不住他。小宝,你扶姐姐起来吧。”
憨子“哦”了声,就伸手去扶。
玉洁妈妈一手扶着大肚子,另一手扶着憨子的胳膊,缓缓站了起身。
我心一紧,一咬牙,就说:“少奶奶,请您歇着吧,让奴才伺候少爷洗澡。”
憨子乐道:“媳妇姐姐,果哥又变乖喇。”
玉洁妈妈却对我说:“你别勉强。”
我说:“不勉强,能为少奶奶分担,奴才是很乐意的。”
玉洁妈妈笑了笑,把憨子的胳膊递给我,说:“那就好,少爷就交给你了。”
我说:“是。”
憨子抱着我手,嘻嘻的笑道:“媳妇姐姐,果哥是个乖奴才呢。”
玉洁妈妈对他说了“嗯呢”,然后又嘱咐我,憨子天天练跑步,身上汗泥多,要仔细搓洗。
我一边说:“您放心吧,奴才知道的。”一边搀着她,让她坐回沙发里歇着。
之后,我便领着憨子,进了主卧。
我让他先进卫生间,自己脱衣服。
我则是从衣柜里,取了他的干净衣服,才走进卫生间。
我进得来时,看见他还在掰弄着上衣,动作笨拙。脱得甚艰难的样子。
而他的下身,才只脱掉了长裤,内裤都未脱。
我很无语,心中不住的吐槽,真是个低能儿。
我就冷眼看着,看他到底要花多久,才能脱光自己。
看着看着,我对他的妒意,不由得又涨了几分。
因为他的身体,不单体型健美,还雄风了得。
体形健美,是他练长跑练出来的。
而雄风了得,是他娘胎带下来的天赋无疑了——他那鸡巴尚且是软的,软软的垂挂在胯间,尺寸却已经超过了我勃起时的硬鸡。
我一时就想起来了,当初严婆子骟我时,看见我的鸡鸡时,她脸上那古怪的笑意。
当初我没在意,到得现时,我才回过味来,原来那严婆子的笑意,是嘲笑之意。
鸡鸡小,确实是不光彩的。
我心中羞恼,恶狠狠的想着,死鬼严婆子,你这个憨儿子,鸡鸡是够大啊,可又咋了,还不是牺牲脑子,才换来的尺寸……
原本供给脑子发育的营养,都运到胯下去了,值吗……
值啊!
莫说脑子发育不好,就算整个脑子都丢了,但能换得玉洁妈妈的心,就太值了啊!
这样想着,我本是想鄙视憨子的,却最终把自己想郁闷了……
憨子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下面,就乐了,笑嘻嘻道:“果哥也是色迷迷的。”
“也是色迷迷”,言外之意,就是玉洁妈妈也常常这么盯他吧……
我狠掐了自己,逼自己别想那些多余的。
憨子见了,吃惊道:“果哥,你怎么掐自己大腿啊?不痛吗?”
“刚才有蚊子咬我,我掐死它。”我随口敷衍着,拿起花洒头,拧开开关,就照着他头淋下去。
他哆了一嗦,埋怨道:“冷死喇。”
我没移开花洒头,仍是淋着他,假惺惺的问:“受得了吗?受不了、我就给你换热水吧。”
他却傻笑道:“不用啊,冷冷的很舒服。”
我心道,冷死你个死憨子最好。
现在天气是倒春寒,直淋自来水,是很冷的。
若是身子弱的,难免一场感冒。
但憨子年少身壮,应该没事的。
就这样,我一边想,一边淋他。
但就在此时,玉洁妈妈进来了。
她进来,是给憨子送搓澡巾的。
但我猜,她是对我不放心,专门进来看情况的。
果然,不放心是对的,我竟然用冷水淋憨子。
她一下就火了,质问我为什么。
我一下就怯了,看了看憨子,推卸责任道:“是他自己要用冷水的。”
她听后,却是更火了,扬起手,就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吼道:“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这一巴掌,把我肝胆都扇碎了。
我“啪嗒”的扔了花洒头,“扑通”的跪到地上,连连磕头道:“对不起,少奶奶,对不起,奴才错了,求求您别动气……”
她没搭理我,因为憨子也被吓住了——她只管着安抚憨子。
虽然她的怒火,只是针对我的。
但憨子很怂,被溅到一丁点小火星,就怕得缩在了一边哆嗦。
玉洁妈妈很心疼他,把他拉到怀里,柔声安抚着。
而我,却被她丢在一旁,尽管我把头磕得“咚咚”响,她都懒理。
……
这个晚上,我难以成眠,是在忐忑不安中熬过的。
第二天一早,憨子睡醒时,是头重重的,果然得了感冒。
幸好不严重,玉洁妈妈喂他吃了两片药,他就又睡熟了。
玉洁妈妈找我谈话。
她昨天的火气已经消退了,但也冷了下来——她抱臂坐在沙发上,一双本应秋水横波的妙目,却仿佛入了冬,冰封了,冷冷的。
冷得好像“嗖嗖”吹朔风,吹入我心,吹得我索索发抖。
我不敢直面她的高冷,就跪了下来,把头垂得低低的,几乎贴在胸上。
她说:“起来坐。”
我摇摇头,说:“奴才跪着就好。”
她说:“你不用管自己叫奴才了。”
我不明所以,但觉不妙。
她又说:“你不适合在我家过,你走吧,我不能留你了。”
我心一竦,猛地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她接着说:“我知道你恋母,你有多喜欢我,就有多讨厌小宝,我能理解的。但是,小宝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在我心里,你和小宝是没法比的,你能理解吧……我说明白点吧,在我心里,你是棵草,他是个宝。”
“少奶奶……”我张了张嘴,却是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她继续说:“如果你安安分分的,我还能容你。但你这么讨厌他,总是对他动坏心思……我问过他了,不是他要用凉水,是你直接淋他的。上次你把他丢在乡下,我就气得想赶你走了。老话说,没有千日防贼的,你还是走吧,我没空总防着你。”
“……”我泪眼朦胧,哽咽不能语。
她长长的叹息一声,抬手帮我抹泪眼,一边抹、一边又说:“这辈子算我欠你的,如果有下辈子,我做牛做马给你补偿。”
说完,她默默瞧我一会,又叹了气,之后便起了身,绕过我,往卧室去了。
她的背影,在我两只水汽迷蒙的眼里,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我此时只知道,我一定要留下来。
留得下来,还会有挽回的余地。
留不下来,就一切皆休了。
我动了起来,手脚并爬,朝她追上去,扑到她脚下,紧紧搂住她小腿,哭喊道:“我不走,我不走……”
她低头瞧着我,说:“别撒赖行吗?”
我抬头看着她,说:“您身子不好,我不能走,我要守着您。”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聘个家政阿姨就是了。”
“家政阿姨没我用心的。”
“但也没你心坏。”
“我……”
她冷冷道:“撒手吧,好好的,别逼我发火。”
我一听,就下意识的怂了,双手不自觉的松懈了下来,让她挣脱了。
她走到卧室门前,推门,入内,掩上门前,又突然对我说:“果子,你现在就收拾行李吧,别等我撵你,好吗?”
这是最后关头了,我啥也顾不得,把心一横,张嘴就说:“我已经是个阉人了,我还能去哪?除了给您做阉奴,您教我还能去哪?”
自从被骟掉蛋蛋之后,我还从未在她面前提过这一茬。
因为我觉得,在她面前提,是埋怨她的意思。
但现在,我不得不提了。
她听后,果然脸色难看。
恐怕在她听来,我不仅有埋怨之意,还有胁迫之意。
我泪流满面,不敢看她的神色,便朝她磕起了头,不停的磕着,不停的说着:“别赶我走、别赶我走……”
不知过了多久,我只知我头都磕得发晕了,她才从卧室走了出来,说:“别磕了。”
我就停了,抬头看她。
她居高临下的看我,高冷的说:“我再容你一次。”
我一听,眼泪即时又涌了出来,是喜极而泣的。
她接着说:“但事不过三,再有下次,我拼着这良心不要,也赶你走。”
我连忙回道:“是、是、是,绝对没下次了,我……奴才一定听话,一定帮您把少爷照顾好。”
她不置可否道:“先听着吧。”
07
我一直都是清楚的,若想重获玉洁妈妈的疼爱,唯一的办法,是好好伺候她的憨子丈夫。
但放在之前,这办法太难了,我做不到。
而现在,我没得选了,若想留在玉洁妈妈的身边,就只得讨好憨子一途罢了。
自此后,我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变得恭顺无比。
放在之前,我总是不肯亲手伺候憨子。
而现在,我不敢再逃避伺候憨子的活儿了。
我强忍住心里的苦涩,亲手伺候他洗澡,伺候他穿衣裤鞋袜。
我因此而得到的回报,是重新获得了玉洁妈妈的笑脸相对。
当我和她说话时,其俏脸,总算解冻了,朝我释放笑意了。
当我向她磕头请安时,她的玉足,也再次垫在我额头下了。
憨子也会伸脚给我垫额头,但我不敢再避开了,很恭顺的磕在他的脚背上。
……
重获玉洁妈妈的善意,无疑是值得我欣喜的。
但与此同时,我心中的酸苦,却也无法释怀。
因为伺候憨子,意味着我得频繁进出她和憨子的卧室。
频繁进出他们的卧室,就意味着我时时都能撞见,他们亲昵的场面。
憨子天真,不在乎我看见。
而玉洁妈妈呢,她在乎吗?
我只知道她越来越不在乎了。
这一点,是我从他们的卧室门是否虚掩,而看出来的。
几天前的一个大清早,当我做好了早饭后,照常去敲他们的卧室门,打算叫他们起床时,却猛地发现,那扇门居然没有上锁,只是虚掩的……
当时,门被我不经意的推开后,我还有点懵,咋就开了?
然后,我就看见了,卧室内的大床上,都是衣衫不整的玉洁妈妈和憨子,两人正在亲昵中的画面。

我愣愣的看着,腆着大肚子的玉洁妈妈,只穿着胸衣和内裤的玉洁妈妈,正在亲吻憨子。
而那个憨子,就捧着玉洁妈妈的大肚子,正在和大肚子里的小闺女呢喃。
那是一个很美好的画面,孕妈和爸爸,一家三口,在睡醒后,互道早安。
可看在我眼里,却是那样的扎心。
我的心,仿佛被扎了千百个孔。
玉洁妈妈朝我看了过来,对我说:“早上好。”
我呐呐的道了个“早”,之后又赶紧解释,门是虚掩的,我是无心偷看的。
她不以为意,没说啥。
我并不清楚,那次不锁门,是她故意为之的,还是睡前没留意。
我只知道,那次之后,她再无锁过门了,是故意给我留门的,方便我进内伺候……
……
憨子是毫无心机的,我想要知道的事,只要一问,他就竹筒倒豆子似的,全给我说了。
我问了他,他和玉洁妈妈的房事如何。
我之所以有此一问,当然不是对他的大鸡巴感兴趣。
我只是心疼玉洁妈妈。
玉洁妈妈孕期快九个月了,大肚子鼓囊囊的,就算只是闲坐着,坐久一点都不得自在,腰酸背痛的。
我总感觉,凭玉洁妈妈对憨子的宠爱,恐怕只要憨子想,玉洁妈妈就愿意忍痛给他日。
我很忧心,忧心到发噩梦的程度——玉洁妈妈在一次行房中,被憨子的大鸡巴日得下体血崩,腹中胎儿流产了……
这应该算是看过《甄嬛传》后的后遗症吧,剧中的安陵容就是被皇帝日流产了。
我也知道,安陵容流产只是打胎药起效了,正常交合是不太可能的,但我就是放不下心,还担心得做噩梦。
据憨子说,他每天都要发射两三次,鸡鸡才肯罢休。
我初听时,还呆了一呆,但想想,这其实也属正常。
想我未骟时,嗅舔着玉洁妈妈的内裤打飞机,也能一天打三两次呢。
气血旺的小男生,大都这样的,并不稀奇。
不过,憨子旺盛的精力,现在大多只能发泄在玉洁妈妈的手里、口里。
平均三天,他才能日玉洁妈妈一次,其余都是玉洁妈妈用手、用口帮他射的。
他说这事时,语气还挺委屈的,因为手撸和口交,都不及日屄舒服。
而我就听得心塞了,玉洁妈妈果真把他宠上天了,就她那坐立不安的身子,居然还真给他日……
我很想吼他,三天就能日玉洁妈妈一次,你还不满足?你究竟想咋的啊草?你是不是想把玉洁妈妈日流产了才肯死心啊?
当然,我没敢吼出来,只是耐心教他,要爱惜玉洁妈妈的身子,玉洁妈妈为他生孩子,已经够辛苦了,还要被他的大鸡鸡蹂躏,好可能会损了身子的。
他听后,倒是惊了,忙问我是不是真的。
我给了他肯定的答复。
到得当天晚上,玉洁妈妈就问我了,我干嘛要打听她和憨子的闺中私事。
她倒不是生气,只是觉得好笑。
因为放在之前,我对他们的房事,是避之不及的,从来不会主动探究。
毕竟知道得越多,我这心就越酸。
所以,当我一反常态,打探他们的房事时,玉洁妈妈就觉得奇怪了。
我直说了,我本不想打听,但当我见过憨子的大鸡鸡后,就不得不担忧了,她身怀六甲的身子,能不能承受住。
她听后就笑了,还对我的关心,表示了感谢。
又温声安慰我,叫我别担心,她的身子如何,她自己清楚,不会乱来的。
最后,还似笑非笑的责备了我,因为憨子被我所说的,吓得不敢日她了。
我明知道她并非真的怪责我,但我还是装模做样的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求她宽恕。
而她也装模做样的宽恕了我的罪行:“算啦,看在你一片真心的份上,原谅你啦。”
我是有点无语的。
她递出手来,亲昵的揉着我头发,温柔的含着笑说:“你最近和以前不一样了,挺好的。以后都要这样哦,乖乖的。”
我点头说:“请少奶奶放心,奴才早已经洗心革面了,以后一定更加用心伺候您和少爷……还有即将出生的小姐。”
“真乖呢。”她笑着夸奖道。
我有心问一问她,要到啥时候,我才能再管她叫“妈妈”。
但我濡了濡嘴唇,愣是没敢问出口。
我心中一直有个猜测,若想再管她叫“妈妈”,恐怕前提是我肯认憨子做爸爸……
唉。
……
我特意买了几只飞机杯,想给憨子打飞机。
因为我打探到,其实玉洁妈妈是颇为不耐烦的,几乎每天都要帮他撸三次。
第一次时,玩玩下就射了,权当是玩个有趣的玩具,很轻松。
第二次时,难度上升。
第三次时,形同折磨。
憨子那鸡巴,一次更比一次耐玩。
但就算鸡巴再好玩,玩多了也腻。
而且,玉洁妈妈自己完全没快感,只有疲惫,手酸、口也酸,能天天坚持下来,属实是把憨子宠上天了。
就凭她对憨子的这份宠劲儿,我若敢不知好歹,去劝她别为难自己,没用不说,恐怕还会被她啐一句“多管闲事”。
所以,我就擅自买了飞机杯,希望能为她分忧。
我暂且没告诉她,而是趁着伺候憨子洗澡时,先帮他撸了一发。
若他感觉满意了,自然就会再找我玩飞机杯了。
算了吧,这个飞机杯,垃圾一样的破烂玩意,岂配和玉洁妈妈的玉手、檀口相提并论。
我转而吓唬憨子说,玉洁妈妈怀着小宝宝是很累的,不能总让她操劳,操劳过度了,容易流产,若是鸡鸡发硬,可以找我玩飞机杯。
憨子脑子简单,一听就被吓住了,便答应了不再要玉洁妈妈给他撸鸡鸡。
玉洁妈妈对此深感好笑,笑容满面,欣慰是有的,毕竟落得轻松,但也有点揶揄之味,似是在看我笑话。
刚洗完澡,憨子就跑去报告给玉洁妈妈听了,他以后都要用飞机杯玩鸡鸡,不要玉洁妈妈费劲了。
玉洁妈妈听后,甚感兴趣,就故意摸硬了憨子的鸡鸡,叫我给少爷泻火。
在她看笑话的眼神之下,我甚紧张,拿着飞机杯的手,都有点不自然的抖。
憨子坐在沙发上,挽着玉洁妈妈的藕臂,劈着腿,翘着屌,朝我笑嘻嘻的说:“果哥、好果哥,快帮我射精喇。”
我跪在他的胯前,故意不看旁边的玉洁妈妈,目不斜视的,只看大屌。
我把润滑油,淋在其大屌上,又滴了一些在飞机杯里。
我用手扶住大屌,将之怼入了飞机杯内。
然后,杯内套着大屌,杯外被我手握紧,上上下下的套弄着。
刚才洗澡时套弄,我尚且没多大感觉。
但现在,在玉洁妈妈的眼前套弄,我心就酸得不能自已了,想及同是男人,这憨子是玉洁妈妈的丈夫,我却只是个阉奴,还要伺候这憨子的屌……
我看也不敢看玉洁妈妈一眼,只想赶紧弄到憨子射精,结束掉这种煎熬。
玉洁妈妈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她的玉手抚在我头上,给我捋着头发,动作温柔极了。
我情不自禁的抬眼,朝她看去。
只见她一脸温和的微笑,笑意之中,饱含着欣慰,言语之中饱含着鼓励:“加油哦。”
之后,她又对憨子道:“果哥是个乖孩子呢。”
憨子笑嘻嘻的附和道:“嗯嗯,果哥是乖孩子。”
玉洁妈妈笑眼瞥了瞥我,仍是对憨子说:“果哥这么乖,你这个做主子的,可要好好疼他哦,知道么?”
憨子点着头说:“肯定疼啊,我可喜欢果哥了呢。”
玉洁妈妈就笑了,轻轻一吻他的额头,宠溺道:“咱们小宝也是乖孩子呢。”
憨子得意的笑,只是笑得多少有点憨里憨气的。
我也稍微有点笑意,在满心的酸苦之中,夹杂着一点点欣慰。
付出了这么多,连仅剩的一点点自尊都丢下了,忍羞含辱的给憨子伺候大屌,总算换来了玉洁妈妈的一丝疼惜。
……
我本以为吓唬住憨子,兼且给他用上了飞机杯这种替代品,玉洁妈妈就无须再挨他操了。
但这只是我想当然了。
飞机杯的确是满足憨子了,但玉洁妈妈自己也是有情欲的。
虽然玉洁妈妈是孕晚期了,平常甚少动情,但并不代表她心无波澜。
就如今天,她看了一部恋爱电影,就看得动了情了。
我此时正在厨房里,专心料理着晚饭。
却突然听见有人蹬蹬跑过来的脚步声。
我回头一看,是憨子,一丝不挂的憨子。
他赤着身,迈着两腿,大步走来,那两腿间,吊着一条大肉肠,在一荡一荡的。
我对他的这个造型,很感无语,暗地吐槽道,日你憨子个蛋的,就算你鸡鸡大,也没必要这样显摆吧……
“果哥,媳妇姐姐她不乖!”他的这个语气,分明是向我投诉的。
我觉得好笑,他果然是憨的,竟然向奴才投诉主子。
我问道:“媳妇姐姐她咋不乖了?”
他低着头,用手逗了逗腿间的大鸡巴,说:“她要我日她,我不日,她就发脾气,打我屁股。”
我听后,只觉哭笑不得。
这憨子之前被我一通吓唬,就没再敢日玉洁妈妈了。
玉洁妈妈倒也没所谓,因为她身怀六甲,身子不自在,无须行房反而落得轻松。
但今日,因为那部恋爱剧的缘故,玉洁妈妈情欲浮动,就想携手憨子共效于飞之乐……但没料到,憨子竟然打死不配合,这就教她郁闷了。
我自然没打算掺和,不过心情倒是出奇的好,就秉着看笑话的心态,仍呆在厨房里,自顾自料理晚饭。
晚饭做好时,玉洁妈妈才从卧室里出来。
她果然脸色不太好看,偶尔瞥向我的眼神,多少都有点埋怨之味。
我暗自吐槽,我敬爱的好妈妈哟,之前您没情欲时,可是很满意我吓唬憨子的,今天突然有情欲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做人可不能这样啊。
我装糊涂,装作看不见她幽幽的小眼神。
于是,她就跟我怄气了,假装不小心,把饭碗摔碎了地上,而且是一连摔碎了两次。
我连着打扫了两次,也是服气了,便不敢再傻站着了,跪倒在地,朝她磕头,无声的认了错。
她“哼哼”了几声,仿佛成功出了气一样,总算不再摔饭碗了。
我原本还觉得挺搞笑的,原来玉洁妈妈在有些时候,也会像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一样撒泼卖萌,可爱极了。
但细想一下,却是笑不出了,因为玉洁妈妈之所以撒泼,原因只在于憨子不肯日她……
憨子完全看不懂我们在干嘛,反而笑话玉洁妈妈笨手笨脚的。
玉洁妈妈没有解释,只是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你才是笨呢”。
……
我小看玉洁妈妈对房事的大胆和执着了。
原本我以为,憨子拒绝了她的求欢,她就不好意思再求了。
哪曾想,到了睡前,当我拿出飞机杯,正准备帮憨子撸鸡鸡时,她却抢走了飞机杯,丢到了床底下。
憨子还奇怪的问她:“媳妇姐姐,你咋啦?干嘛扔了它啊?”
她一手揪住了憨子的大鸡巴,笑眯眯道:“因为姐姐要玩小宝的大宝贝呀。”
“不行的喇,”憨子向后缩了缩,躲开了她,又瞟了瞟我,接着说:“果哥说,要是我日你,很可能会把小婷婷日坏的。”
他口中的“小婷婷”,是指玉洁妈妈腹中的孩儿。
玉洁妈妈早就给孩儿取了名,叫潘婷。
日坏小婷婷,这本不是啥正经话,但出自憨子之口,就很有趣了,把玉洁妈妈乐得“噗嗤噗嗤”的乱笑。
笑罢,玉洁妈妈却是板着俏脸,指着我,对憨子凶道:“臭小宝,你非要信果哥这个臭奴才,也不信媳妇姐姐是不是?”
憨子怂道:“我信媳妇姐姐啊。”
说是这样说的,但憨子还是为难,左瞧瞧她,右瞟瞟我,左右是拿不住主意。
玉洁妈妈就对我说:“果子,看来你很会讨少爷欢心嘛,这才多久呀,他就这么信赖你了。”
她的语气多少有点酸,酸得我心中发毛。
我也没料到啊,那憨子居然会这么信任我……只能说,他实在天真得过分,我只是有心讨好他,他就把心交给我了。
玉洁妈妈朝我瞪着一双圆溜溜的杏子眼,凶巴巴道:“果子,本少奶奶给你一次说清楚的机会,你来给少爷说说,行房到底会不会弄伤小婷婷?”
她自然不是真的凶,才刚说罢,又凑到我耳边,嬉声诱惑道:“好好说话哦,我满意了,就给你弹小鸡鸡。” 
她用青葱玉指弹我小鸡鸡的滋味,我已经很久没尝过了。
自从上次我把憨子丢在乡下,惹恼她之后,她就再无玩过我的小鸡鸡了。
我很无语,真心是服了,我这位女神妈妈,到底是咋的了,为了挨操,咋就这么不要脸……
我默默哀叹一声,硬着头皮说:“少爷,您还是听话吧,您日……您睡少奶奶,只要您动作轻轻的,慢慢的,很温柔的,就不会有事了。”
憨子半信半疑道:“真的吗?”
我点头说:“真的。”
玉洁妈妈得意了,青葱玉指戳着他的脑门子,叫嚣道:“笨蛋小宝听到了吧,果哥都说没事喇。”
憨子却一脸认真的强调说:“果哥说要轻轻的!”
玉洁妈妈一边笑着说:“是、是、是,咱们要轻轻的。”一边把被子折叠起来、把枕头垒起来。
我还有点愣神,直到看见那被子、枕头在她的手下,被垒成了小山状,才一下反应过来——那是她用来垫屁股的!
我不由得自嘲,刚才可是我亲口劝憨子日她……
我不忍看了,转身就走向卧室门外。
但走到半路,我又停住脚,因为我突然想起,憨子今天已经在飞机杯里射过两回了,这次是第三次,耐久性会很强,玉洁妈妈必然支持不住。
我回头,对他们叮嘱道:“少爷,您记住要轻轻的。少奶奶,您可千万别逞强,够了就让少爷停,换奴才用飞机杯,知道吗?”
憨子正经的答应:“嗯嗯。”
玉洁妈妈好笑的答应:“知道啦、唠叨鬼。”
然后,我才走了出去。
我关了卧室门,停在门边,倚着墙,颓然坐到地上。
我无声的叹气,心中酸苦难忍,也焦急难耐,很为玉洁妈妈的小身板担忧,很怕她会不惜身,太过乱来……
幸好,只是我想多了,玉洁妈妈就算不爱惜自己,也会爱惜腹中孩儿——只过得几分钟,她就让憨子停了,唤我进去接力。
在那床上,玉洁妈妈的身上套着一件宽松的睡裙。
憨子倒是赤条条的。
憨子一见我进来,就对我笑道:“果哥,媳妇姐姐刚才可乖了呢!”
我勉强一笑,笑得比哭还难受,说:“那就好。”
玉洁妈妈拧了憨子的屁股,嗔他道:“少臭屁喇,快躺下!”
憨子笑嘻嘻的躺下了。
玉洁妈妈拿着男士面膜,敷到他脸上。
玉洁妈妈是一位美妆博主,化妆、护肤就是她的最大事业,如今连带着给憨子做护理,也成了她的爱好。
她给憨子敷好了面膜之后,也给自己敷了一片,躺下来,和憨子凑在一块儿,捧着一部平板电脑,和他一起看益智类的视频。
两人一起敷着面膜看视频,或者玩益智游戏,是他们每晚的睡前节目。
另外,让我用飞机杯撸憨子的鸡鸡,则是新近加入的睡前节目。
他们两人,在享受着夫妻间的惬意。
而我这个阉奴,就趴在男主人的腿间,伺候其鸡巴……
第一次这样伺候时,我心里的憋屈,就甭提了。
而今,憋屈不能说没有了,只是习惯了而已。
我拿着飞机杯,从床尾爬上床,来到憨子的腿间。
憨子大字型的叉着双腿,双腿相连接之处,一根半硬的大鸡巴,斜斜的指向天花板。
我照例用手逗着那鸡巴,本想使它全硬,就赶紧套入飞机杯里撸。
但这次逗玩它时,手感却是湿漉漉的。
我一下就想到了,它的湿,来源是玉洁妈妈的小穴的花蜜水。
我忍不住细眼去看,只见它是水光莹莹的,在灯光的映射之下,是那样的美轮美奂……
我忍不住伸舌去舔,尝得一种酸酸甘甘的小味儿,美极了,毫无疑问是玉洁妈妈最神秘的味道。
在之前的我看来,这憨子的鸡巴是丑陋之极的,虽则大,但大得恶心。
但现在,我仿佛顿悟了一样,其实它丝毫不丑——就算丑,但它常常温存于玉洁妈妈的玉体之内,浸润于玉洁妈妈的津液之内,就如美容一样,早就变美了。
憨子感受到下身的快感,和飞机杯所带来的不一样,便抬头看我一眼,乐了,回头对玉洁妈妈笑道:“媳妇姐姐,你看,原来果哥也喜欢吃鸡鸡呢!”
“蛤?”玉洁妈妈吃了一惊,支起了上身,朝我看来,看得甚愕然,愕得面膜都掉了。
她看见啥了呢?
她看见我一边流眼泪,一边含着龟头吮……
憨子见她掉了面膜,就想翻起身,帮她敷回去。
但她按住了憨子,不让他起,要他乖乖躺着看视频,不然就抽他屁股。
她是不想让憨子看见我一边哭一边吃鸡鸡的样子吧。
她朝我挪过来,轻声对我说:“果子,你没必要做到这份上的。”
她的语气中,满是不忍。
我吐出龟头,抬起泪眼,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她,张了张嘴,却没说得出话,只摇了摇头。
我干嘛哭了也要吃憨子的鸡鸡呢?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就是,既然都舌舔了,顺势就含了。
含它,就像是下意识的举动,因崇拜它而做出的举动——在我潜意识里,它是高贵的,因为它可以捣入玉洁妈妈的玉穴之内,埋入新生的种子。
我苦苦渴求而不得的梦想,只敢在梦里觊觎的东西,它却轻易就拿下了。
这个自卑的念头,一直都在,只是被我压在了心底。
而现在,这念头压不住了,充斥了我心,逼着我认命。
是啊,我已是个没蛋的阉奴,不认命还能咋的?
所以,我哭了。
08
这天午后,玉洁妈妈有点胎动,就进了卧室上床歇着。
我建议她去医院看看。
她却说不碍事,孕晚期都这样,胎儿时不时都会翻个身。
我就守在她床边,看着她。
果然如她所说,胎动是正常现象,所带来的不适感,很快就消失了。
我这才放下心,动起身出门,去接憨子放学。
憨子回来后,第一时间就跑进卧室,去看玉洁妈妈。
我先弄了些甜点、饮料,再用餐盘端进去。
但一进来,就看傻了我的两只眼。
只见下身赤条条的憨子正在绕床行走,其腹下的阴茎既硬且挺还大,茎身上吊着一只吊篮,篮里装满了各式小零食。
而玉洁妈妈呢,她就倚着床头软包,半躺在床,笑眼看他,笑得花枝招展的。
我真心闹不明白,这是啥游戏,乐趣何在,玉洁妈妈干嘛笑得这么欢。
倒是能闹明白,憨子那支大鸡鸡,果然强得离了大谱——那只装满零食的吊篮,少说也有十来斤重……
憨子看见我进来,就朝我腆着吊着吊篮的大鸡鸡,显摆道:“果哥,你瞧,我厉害吧!”
我面无表情道:“厉害。”
他就得意的笑了,回头对玉洁妈妈得瑟道:“媳妇姐姐,你听呐,果哥也夸我厉害呢!”
玉洁妈妈笑吟吟的嗔道:“好啦,知道啦,快放下来吧。”
他就丢了吊篮,跳回到床上去,倚在玉洁妈妈的身边,手挽着她的藕臂亲昵,屌蹭着她的美腿猥亵。
玉洁妈妈拧了他鼻子,笑骂道:“真不害臊呢。”
他就憨憨的笑。
我端着餐盘走过去,放到床头柜上,说:“少奶奶,您吃点东西吧?”
她“嗯”了声,伸手来捏了一支叉子,挑起一块小蛋糕,却不自己吃,喂给憨子吃了。
憨子嘴嚼着蛋糕,眼却看着我说:“果哥,帮我撸鸡鸡。”
我说了“好”,转身就去了取飞机杯。
玉洁妈妈对我心存一丝怜悯,上次见我一边口交憨子的鸡鸡,一边哭,就叫我别再口了。
所以,伺候憨子射精,我仍是用的飞机杯。
不过,当我拿来飞机杯时,却用不上了,因为他的鸡鸡,已经温存在玉洁妈妈的檀口之内了。
那床上,憨子挺腹站着,挺着大鸡巴。
而大着肚子的玉洁妈妈,则是跪坐着,跪在他的胯下,一手撩抚着其阴囊、腚沟,另一手扶住阴茎的茎身,将那个大龟头往自己口中塞入。
我生怕她会受累,刚想说话,劝止她。
她却先一步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我就闭嘴了,因为憨子今天还未射过,这次是第一次,耐久度不强,不会累着她的。
我丢下了飞机杯,换了两个水杯来,一个空的,另一个装了水——是给她吐的、和漱口的。
然后,我就呆立在旁,默默看着,她们的口交场面。
尽管这不是第一次看见玉洁妈妈跪舔憨子了,但我心中仍有种难以形容的苦闷之感。
女神一样的玉洁妈妈,高贵无伦的玉洁妈妈,跪在一个憨子的胯下,跪舔他的阴茎……这个反差,无论见过多少次,都教我气闷难受。
憨子的那阴茎壮如棍,那阴囊大如桃。
玉洁妈妈的小檀口、小香舌,却是那么的娇滴滴,那么的秀气。
檀口吞吐阴茎,就如蛇吞象。
香舌舔舐阴囊,就如蜻蜓点苹果。
憨子朝我笑嘻嘻道:“果哥,不用你来啦。我最喜欢让媳妇姐姐吃鸡鸡了。”
我面无表情的说:“少爷,您要专心点,快点出水,别让媳妇姐姐累着了。”
他“嗯嗯”的答应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根棍子似的大阴茎,被玉洁妈妈的小柔荑紧紧握住,那个拳头似的大龟头,被玉洁妈妈硬生生的怼入了小檀口内。
我清楚的看见了,玉洁妈妈的两腮在发力,在发力中变了形,在使劲的吸吮着龟头。
憨子“唔哼呜啊”的瞎叫。
其鸡巴在“噗噗噗”的射精。
全都射在了玉洁妈妈的檀口中。
我只觉得心疼,为玉洁妈妈而疼,龟头入口的疼,精液喷口的疼。
玉洁妈妈吐出龟头……或者说是“拔出口”更准确,硕大的龟头自娇小的檀口中拔出,“噗”的一声,带着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这一幕教我联想到那句荤话,“拔出萝卜带出泥”。
我默默哀叹,就算憨子是丈夫,也没必要跪舔他啊,也没必要口交他啊。
挨他日,给他生孩子,还不够吗?
我甩了甩头,赶紧捧起那只空水杯,捧到玉洁妈妈的嘴边。
玉洁妈妈低着头,嘴巴对准杯口,把灌了满嘴的精液,吐入杯中。
然后,她拿起那只盛了清水的杯子,喝一口,漱口,吐到我捧着的杯子里。
漱了三次。
漱完后,她对我笑了笑,说“谢谢果子”,又用湿巾抹着嘴,对憨子嗔道:“臭小宝,姐姐的嘴巴酸死喇!”
憨子“嘻嘻”的傻笑,也伸手来,给她揉腮。
我在旁说:“少爷,快扶少奶奶躺下歇着吧。”
憨子“啊”一声,就要搀着玉洁妈妈躺下。
但玉洁妈妈摆手说不累,反而叫他躺下。
他躺着了。
玉洁妈妈就坐在他侧边,给他清理射精后的鸡巴。
鸡巴刚射完精后,会有一段疲惫期,若待之以温柔的抚慰,会很舒服。
玉洁妈妈很熟悉这一点,就用香舌舔舐龟头、马眼上的残留精液,又用柔荑轻轻的爱抚阴囊、茎身,把憨子整得呻吟出声。
呻吟中,还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玉洁妈妈瞧了瞧他的睡相,笑道:“这个小傻瓜,一下子就睡过去了。”
我趁机说:“少奶奶,您也躺下歇会儿吧,您肯定累了。”
她好笑道:“你呀,担心过头喇,我只是怀孕,不是生病,哪有那么容易累着。”
我呐呐一声“哦”。
她仍是低着头,兴致盎然的把玩着憨子的鸡巴,一边玩、一边笑:“人都睡着了,这根坏东西还硬梆梆的。”
我没答话。
她玩了又一会,突然又说:“这是我的命根子呢。”
我很无语,心里忍不住吐槽,妈妈,您能别这么不要脸吗,说大鸡巴是您的命根子,您不脸红吗……
她瞥了瞥我,唤道:“果子。”
我立即回道:“奴才在,少奶奶有什么吩咐?”
她问:“你知道吗,我为什么非要做他媳妇?”
我一愕,继而摇头,表示不知。
我心里自然是有过一些猜测的,甚至一度怀疑过,她之所以如此,只因太过迷恋憨子的大鸡巴……但也就怀疑而已,因为我死活不肯相信,我的女神妈妈是这么肤浅的女人。
她说:“因为,只有小宝,才能让我怀孕。”
我听得甚懵逼,不知此话何解。
她没有直接解释,而是说起了往事。
她说,她很喜欢小孩子,自小就想当妈妈。
她嫁给我父亲后,就从未避过孕,但直到父亲死了,她的肚子都毫无反应。
体检当然是做过的。
西医检不出原因。
中医说她是天生的宫寒体质,怀孕得看天意。
我父亲死后,她交往过的男朋友,多达6个。
为的,就是寻找所谓的“天意”。
但到头来,她的腹中仍是空空如也。
她很感绝望,都打算放弃了,将来去做试管婴儿得了。
所以,憨子日她日到怀孕,她真心又惊又喜。
她把严婆子当初是如何暗算她的、随后又是如何胁迫她的,都通通说给我听了。
她一开始时,确实是被逼受辱的,心中充满了怨愤。
但她下不了反抗的决心,只能在犹犹豫豫中,被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直至该来的月假没来,她惊觉自己居然怀了孕。
她之前身历过的7个男人,都没能使她怀孕,而这憨子居然可以。
她的心,被巨大的喜悦塞满了。
她看憨子的眼神,就此变了,彻底变了。
从那之后,她就打心里视憨子为丈夫了。
我先是听得难过,原来她有那种暗疾。
再是听得愕然,原来她曾有过那么多男人……
再后是听得愤怒,弄死严婆子真是再对没有了。
最后是听得黯然,憨子能人所不能,使无法怀孕的她怀上了孕,就是所谓的“天意”了吧。
她笑得温柔,眼中含光,瞧着憨子的睡相,说:“小宝是我的真命天子。”
她这句话,在我听来,仿佛一锤定音,把她的余生,定为潘家媳妇。
顺便也把我的心,锤碎了。
我认同了,憨子确是她的良配。
我流了泪。
她朝我递来玉手,揩我脸上的泪痕,柔声问:“果子,现在我这些小秘密都让你知道喇,你能理解我了吧?”
我点头。
她又说:“那就别再想有的没的,你就是想太多了,才总是这样难过。好好的蛤。”
我又点头。
我岂能不明白,她之所以把秘密说出,是想告诫我,别再对她心存幻想了,她这辈子都只会是憨子的媳妇。
我暗自自嘲,我只是个阉人,又能对她幻想什么呢?
过一会,她笑眯眯的说:“果子,你收拾好心思,别想奴才不该想的,做好奴才该做的。只要你真心对小宝好,我就把你当儿子疼。”
我一听,登时心头大动,抬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问:“真的?奴才还能叫您妈妈?”
她笑着点了头,又揶揄道:“你这傻小子,做梦都想管我叫妈妈吧?”
我猛点头,用力说:“嗯!”
她笑眯眯道:“那就看你表现咯。”
我用力说:“奴才一定好好表现!”
她玉指一弹我脑门,嗔道:“笨蛋,小点声喇,小宝正睡得香呢。”
我讪讪一笑。
之后,她摆摆手,打发道:“好啦,你该干嘛干嘛去吧,这儿不用你喇。”
我说了“是”,拿起那两只杯子,正要送去清洗。
但看着其中一杯的杯中物,我却是犹豫了起来。
那杯中物,正是刚才玉洁妈妈口交憨子后,所吐出的精液,以及她漱过口的水。
我把心一横,举杯就灌了自己喝。
撇开心理因素,单纯看味道的话,精液的难咽程度,并不比尿汤高。
我这张嘴,能把尿汤当水喝,区区精液,自然不在话下。
所以,当我有心喝时,顺利得不可思议——我一饮而尽了。
饮时,饮后,我心里都出奇的平静,没有难受得想哭。
我苦笑的想着,果然,这种事,一旦想通了,就坦然了。
玉洁妈妈愕然的看着我,说:“果子,我是说看你表现,但没说是这种表现呀。”
我回道:“少奶奶,奴才懂的,想要管您叫妈妈,那少爷就是爸爸……奴才想和伺候您一样,伺候少爷。”
她多少有点不忍心,说:“你愿意叫少爷做爸爸,我就很高兴了,其它的,你真不用勉强。”
我摇摇头,说:“您放心,奴才已经想通了,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一边吃一边哭了。”
她默然了一会,才叹气道:“算啦,只要你不难受,就随你吧。”
……
认同了憨子之后,我整颗心仿佛豁然开朗,伺候他时,很少再有那种心酸心苦的屈辱感了。
我慢慢放开了成见,不再鄙视他憨了。
我学会了换个角度去看待他。
作为一个主子,他天真、简单,把奴才当亲人。
若是换个人来,能有他好?
想想也不可能有。
我已被骟了,这辈子注定是个阉奴。
若是有个万一,万一玉洁妈妈换个丈夫,我也不知要在新男主的手下受多少罪。
所以,我总算是认识到了,憨子其实个好主子。
这个迟来的认识,使得我更进一步认同他是玉洁妈妈的良配。
他被严婆子娇惯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低能儿,除了日女人,他做啥事都挺笨拙的。
他的日常起居,我大包大揽了起来,一丝一毫都不留给玉洁妈妈动手。
甚至,他拉屎后的屁股,只要我有空,我都主动帮他擦了。
擦屁股这事,他是能自己做好的,玉洁妈妈都没给他擦过。
而我就给他擦了。
对此,他就说了:“果哥就像妈妈一样。”
他是个极其天真的憨憨,换句话说,他是表里如一的。
他能说出这话,说明他是把我当亲人的。
当然,我表现得如此积极,讨好他只是其次。
我更重要的目标,是要让玉洁妈妈看到,我是真心对憨子好的。
……
今天是周末。
憨子不用去上学,就缠着玉洁妈妈赖在床上,赖到了日上三竿。
那床上,憨子双手抱着玉洁妈妈的脖颈,脸埋在其秀发里,嗅着其发香。
玉洁妈妈也是宠着他,任他痴缠。
我早已经给他们备好了干净衣物和洗漱用品,这是第三次进来叫床了:“两位好主子,还不起来,早饭都凉透了。”
憨子从玉洁妈妈的秀发里,抬起头来,对我说:“好果哥,就让我再睡一会嘛。”
我不满道:“少爷,您这是睡吗?您只是缠着少奶奶撒娇。”
他傻笑:“嘻嘻。”
玉洁妈妈一拍他腿,说:“好啦,快起来吧。再不起,你的好果哥就该生气咯。”
然后,他总算肯起来了,放开了玉洁妈妈,翻起身,从床上跳了下地。
玉洁妈妈一手扶着大肚子,另一手撑着床垫,也起来了。
我赶紧跑到她跟前,双手搀她藕臂,搀她站起身。
她举着手,伸着腰,舒展了一下身子。
我弯腰,双手捧着她的大肚子,问道:“少奶奶,您今天感觉怎样?”
她亲昵的揉揉我头,笑道:“没怎样呀,和平时一个样。”
隔着床的另一边,憨子正在往自己身上套着上衣,一边套、一边笑嘻嘻的说:“果哥,媳妇姐姐总说你瞎操心,她身体好着呢。”
玉洁妈妈回头嗔了他一句“多嘴”,随后又吩咐我道:“别盯着我喇,快去伺候少爷吧。”
我应了声“是”,走到憨子的跟前,帮他穿好了上衣,又让他坐下,我跪在他脚下,帮他穿上了裤子、拖鞋。
之后,便领他到卫生间里,伺候他洗漱。
漱口盅和牙刷、牙膏,我早就备好在洗手台上了,他拿起来就开始刷牙。
他一边刷着牙,一边踱到马桶前。
我问:“要不要拉臭臭啊?”
他摇了摇头。
我弯下身,扒开他的短裤,掏出他的鸡巴,用手扶住,对准马桶内部,吹口哨:“嗉嗉……”
他就尿了。
尿柱从马眼飙出,飞射入马桶内,击在水面上,响起“嘀嘀咚咚”的声音。
待尿尽了,我抖了抖他的鸡巴,把残尿都抖落了。
然后,才帮他穿回裤子,一拍他的屁股,说:“好啦。”
他傻笑一下,转身回到了洗手台那边,对着镜子继续刷牙。
而我,就取来抹布和消毒液,一丝不苟的把马桶抹干净。
因为男人撒尿,就算尿得再准,但尿柱总会有些分叉,会溅到马桶的座圈上。
而这马桶,待会儿玉洁妈妈也得使用。
所以,我必须第一时间把马桶清洁好。
我清洁好马桶时,憨子也刷完牙了。
他正在含着水,“呼噜呼噜”的漱着口。
他就是个小屁孩,漱个口都能当游戏玩。
我走过去,又拍了他屁股,教训道:“赶紧吐了。”
他就低头吐了,又抬头朝我傻笑。
我用沥干水的湿毛巾,捂住他脸,帮他擦拭了脸。
又拿起定型水,往他头顶喷了喷,给他捋好了头发。
这时,玉洁妈妈刚好也踱进卫生间来了。
憨子很积极,立即跑过去,双手搀住了她。
我也不慢,也赶紧过去,从另一边扶住她。
我和憨子,一人一边,各搀着她的左右。
她无奈道:“你俩是不是把我当残废喇?”
憨子“嘻嘻”傻笑。
玉洁妈妈对他嗔了一声“笨蛋”,又对我说了一句:“先上厕所吧。”
我应声说了“好”,便和憨子一起搀着她,走到马桶前。
我跪下地,抬手摸入她的睡裙内,帮她褪下内裤,褪至膝弯处。
然后,又帮她稍稍掀着裙摆,让她坐到马桶上放尿。
憨子很积极,看见她的长发凌乱,就拿了个梳子来,帮她梳头发。
而我就跪在她的胯前,眼光光的盯着她腿间的小泉眼,涌出水来的样子。
憨子一边梳头发,一边笑话我道:“果哥真是色死了。”
玉洁妈妈听得“噗嗤”一笑,又抬手弹了我脑门,笑眯眯的教训我道:“就是咯,哪有你这样盯着人家女孩子尿尿的呀,不许看。”
我讪讪笑道:“抱歉。”
憨子却是伸手来摸我被弹过的脑门,天真的说:“媳妇姐姐,你也不对哦,哪有你这样乱打人的。”
玉洁妈妈故意逗他说:“可是姐姐害羞呀。”
憨子笑嘻嘻道:“媳妇姐姐是笨蛋吗,果哥又不是男孩子,让他看是可以的喇。”
玉洁妈妈故作奇怪道:“为什么呀?”
憨子说:“因为他是太监呀。”
玉洁妈妈夸张的一声“噢”,笑道:“咱们小宝真聪明呢。”
憨子得意的“嘻嘻”笑。
她们的对话,我听得略郁闷,便打算退出去了,说:“少奶奶,奴才还是先出去吧。少爷,您要照顾好少奶奶,别让她累着了。”
憨子“嗯嗯”的答应着。
这也就说说而已,憨子要是有能力照顾人,就不是憨子了。
我出了他们卧室,来到厨房,把早点都端出来,端到桌上。
只过得一会,他们也出来了。
玉洁妈妈的腹中胎儿已经快有九个月,临盆在即,身懒意也懒,早上起床,也就只是简单洗漱一下了事。
但就算不施粉黛,她也美得教人倾心。
憨子搀着她来到厅里。
我赶紧为她拉开椅子,伺候她坐下。
憨子自己坐。
待她们都坐好了,我就跪到地上,朝她们磕了头,说:“奴才给少奶奶磕头、给少爷磕头,恭请二位主子早安。”
玉洁妈妈微笑道:“你也早安,起来吧。”
憨子笑嘻嘻道:“果哥也早安哦。”
“谢少爷,谢少奶奶。”我一边答谢,一边起了身,然后就在玉洁妈妈的身后侍立着。
吃饭间,憨子喜欢“吱吱喳喳”的说些不着天际的天真话。
玉洁妈妈就笑盈盈的听着,但偶尔也会督促他正经吃饭。
待他们吃完了,我就收拾餐具,端回厨房,就地吃他们吃剩的。
我是不配上餐桌的,只能呆在厨房里吃剩饭。
还有磕头请安,这些个规矩,都是严婆子留下来的。
玉洁妈妈当初说过,待严婆子死后,我就无须再低三下四了,但如今严婆子死得毛都不剩一根了,她还是不发话废掉这些规矩。
毫无疑问的,她早已经认定了,我就是个低三下四的贱奴。
唉,我无声叹气。
其实吧,我并不是非要重新站起来做人,我所介怀的点,只是在于,她不把答应过我的事,当一回事。
……
玉洁妈妈孕晚期,身子懒懒的,早就把午饭、晚饭都交给我了。
早饭过后,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我只得先放下日常的卫生工作,赶忙出门去买菜回来做午饭。
我知道她们的肚子都还饱着,就特意煮少了。
果然她们也是吃得少。
她们吃罢,就回了卧室睡午觉。
但哪会睡得着,只是躺着玩罢了。
对于锻炼憨子的智力,玉洁妈妈很积极,在网上找了一大堆益智游戏,时时带着憨子玩。
我估计玉洁妈妈也心知是没用的,她更多是享受和憨子玩游戏的乐趣。
她们在玩游戏,我就在干家务。
洗衣服,擦鞋子,搞卫生,清洁家具电器,整理日常用品。
到了最后,就剩她们大床上的被褥了。
我没好气道:“两位主子,您俩都赖着一下午了,该起来了吧,这被子还换不换了?”
憨子回道:“不用换啊,被子很干净啊。”
玉洁妈妈调笑道:“小宝,你这果哥真是傻乎乎的,咱们不换被子,是让他轻松点,可他非要给咱们换,真是没事找事做,歇着多好呀。”
憨子笑嘻嘻道:“就是、就是,果哥傻傻的。”
我就讲起道理:“少爷,您总是裸睡,被子总让您弄得湿湿的,容易滋生细菌。少奶奶怀着小宝宝呢,最怕细菌了,要是细菌钻进少奶奶的肚子,让小宝宝生病了咋办?”
憨子一听,顿时不笑了,赶紧爬了起来,让我换干净被子,还表示以后不裸睡了。
玉洁妈妈倒是乐得乱笑,调侃我道:“果哥都成大管家喇,把少爷管得死死的。”
憨子却是一本正经的说:“果哥都是为咱们好喇。”
玉洁妈妈笑着附和:“是、是,果哥是为咱们好。”
之后,她们都起来了,进了卫生间去洗漱。
而我就留在原地,把床上的被子换了干净被套,把褥子也换了干净的。
换下来的,就捧出去,丢入洗衣机里搅了。
接着,就该做晚饭了。
肉菜是上午已经买好的,从冰箱取出来就是。
我在厨房做着晚饭,她们就在厅里看着电视。
憨子偶尔会嗅着香气,跑到厨房来,自己偷吃一块,还顺手给玉洁妈妈捎一块。
玉洁妈妈通常都会一边啐他“小馋鬼”,一边又笑眯眯的享用他所捎来的。
等到晚饭做好,端上餐桌时,憨子就搀着玉洁妈妈上桌来吃。
我照例侍立在旁。
憨子吃相不好,总会吃得满嘴油,之前都是玉洁妈妈帮他擦嘴的。
而现在,这事早被我抢了,用不着玉洁妈妈动手,我拿着餐巾纸,就帮他擦了。
在餐后,当她们挪到沙发上看电视时,我就拿着个按摩捶,跪在憨子的跟前,给他捶腿。
因为憨子的身体仍在发育中,腿脚的肌肉很紧绷,还会时不时抽筋。
按摩能缓解他的肌肉紧张。
玉洁妈妈就常常为他按摩。
但现在,这工作我也抢了。
……
为了向玉洁妈妈表忠心,我换着花样讨好憨子。
我费了大心思,采购来布置婚房的装饰道具,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把主卧室装扮一新,使之变成了新婚夫妇的新房。

玉洁妈妈虽然在口头上,说我“净整些没用的”,但满脸盈盈然的笑意,分明是满意极了。
在我装饰过程中,她还会时不时的走入来看几眼,说一下意见。
我在心里吐槽,我这位妈妈可真是个傲娇,明明喜欢得不得了,却硬要假装不在乎。
我能猜到的,她心里始终藏着个遗憾,就是没办法和憨子领结婚证,她和憨子的夫妻关系,得不到法律的认可。
不单法律不认可,连亲朋都不可能认可。
话说起来,她自从成了潘家媳妇之后,就断绝了外间的一切交际。
这原因,不单单在于严婆子生前要求她做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传统媳妇。
还在于,她自己也害羞,难为情,羞于让外人得知。
因为憨子是个只有区区14岁的小男生。
在法律上,在伦理上,这种配对,都是不可能得到祝福的。
所以,她干脆不在乎了,关起门来过好自己的小日子算了。
我当然也没办法帮她取得世俗的认可,只能是装点一下卧室,让她过一把新婚的瘾。
卧室变装婚房,大功告成后,时间已是黄昏,该去接憨子放学了。
我取了车钥匙,和玉洁妈妈招呼一声,就准备出门。
玉洁妈妈却对我招招手。
我以为她有啥吩咐,就赶紧跑了过去。
吩咐还真是有吩咐,是吩咐我冲马桶……
她笑眯眯的说:“我刚才上厕所,好像忘冲水了,你替我去瞧瞧吧,没冲就帮我冲了。”
我一听,心中登时惊喜。
我连忙跑去了主卧室,跑入卫生间,在那只马桶里,果然看见一汪黄灿灿的尿汤,那汤面上,还隐约蒸腾着一丝丝的热气,是刚刚才尿下的。
我又跑了出去,找到一支吸管。
经过玉洁妈妈身边时,我匆匆给她磕了头,以表感激,然后就跳起来,匆匆跑回到主卧的卫生间里。
我把吸管放入马桶,插在黄汤里,“滋滋”的吸入口中品尝……久违了啊,这个教我日思夜想的美味。
自从那一次,我把憨子丢在乡下,惹恼玉洁妈妈之后,玉洁妈妈就再没赏过我尿汤了。
直至今日,我终于再一次喝到。
我满怀感激的吸,满怀兴奋的品,在不觉意间,竟泪流满脸。
……
憨子回到家来,看见卧室大变样,果然开心极了。
他兴奋的抱起我,转了两个圈。
又取来了一堆零食,和我分享。
他热情的喂到我嘴边,叫我多吃点。
但都是小孩子才爱吃的小零食,我哪会爱吃啊。
憨子非常不解,问玉洁妈妈道:“媳妇姐姐,果哥该不会是傻子吧?这么好吃的东西,他竟然不肯吃。”
玉洁妈妈被他的憨气逗乐了,乐不可支的笑,笑得花枝招展的。
她一边笑,一边故作凶巴巴的训我:“这是少爷给你的奖赏呢,你敢不吃?快吃!”
我只得勉强嚼了两片猪肉脯,之后就以该做晚饭为借口,跑厨房去了。
憨子远远的瞧了我,一边喂玉洁妈妈吃啫喱,一边说:“果哥真是傻的。媳妇姐姐,你多吃点,这个可好吃了。”
我在心里想,没错啊,我就是个大傻子,我只爱吃你媳妇姐姐的臊尿汤……
……
这晚上床睡觉时。
估计是卧室变婚房的缘故,玉洁妈妈的小心思又蠢蠢欲动,玉手掰扯着憨子的大鸡鸡,明眸如水一般,扬波含烟……
我很是看不过眼,她身鼓如球,她自己没点数吗。
我一头扑到了憨子的胯间,一口含住了那鸡巴,不给她机会挨日……
大鸡巴突然被抢,她还有点愣神。
憨子轻拍我头,笑对她说:“媳妇姐姐你瞧,果哥真是馋死了。”
她听后,倒是“噗嗤”的笑了。
不过,她虽是笑着,但甚不乐意被抢了鸡巴,就一手拧着我耳朵,把我头揪了起来,笑眼藏凶道:“还不是因为咱们小宝的大宝贝太好吃了嘛,你说是不是呀、小果哥?”
我尴尬的应答一声:“嗯,好吃。”
憨子见不得她欺负人,就赶紧来掰开了她的手,一本正经道:“媳妇姐姐,不可以欺负果哥哦!”
她也故作一本正经的说:“没有啦,姐姐哪有欺负果哥。姐姐只是想先喂大宝贝吃点口水,再让果哥吃。”
说着时,她果然俯头下来,往大鸡巴上吐了两波口水,把大鸡巴淋得晶莹剔透的。
憨子赶紧伸手按我头,笑嘻嘻道:“果哥,快,快吃啦,媳妇姐姐的口水都快流到被子上喇。”
我“嗯”了一声,便赶紧埋头去舔,舔吃那口水。
“媳妇姐姐的口水很好吃吧?”憨子笑问。
我囫囵应道:“嗯嗯。”
玉洁妈妈轻轻一敲我的后脑壳,笑骂道:“小馋鬼。”
憨子拉起玉洁妈妈的手,撒娇道:“媳妇姐姐,我也馋。”
玉洁妈妈就“噗嗤”的笑了,笑盈盈朝他凑过去,亲吻他嘴,香舌探入他口中,和他交舌,喂他吃口水。
憨子的舌吻技巧很蠢笨,他不懂得如何让玉洁妈妈舒服,他只是凭着本能,啃玉洁妈妈的樱唇,吮玉洁妈妈的香舌。
玉洁妈妈的小檀口,是吐气如兰的,香唾是如兰似麝的,却都像是不要钱一样,任凭憨子肆意索取。
我忍不住抬眼去偷看,看得我心头微涩。
玉洁妈妈的眼角余光,留意到我的窥视,便捏起了兰花指,照我额头弹了一下。
又按住我头,把我按回憨子的胯间,让我含鸡巴……
纵然我已认同了憨子,但此时此状,玉洁妈妈伺候着他的上面,而我就伺候着他的下面……我这心里仍是有点不舒服的微妙之感。
玉洁妈妈似是猜到了我的心情,其温软的玉手就放在我头顶,给我揉着头发,抚慰着我。
我暗暗掐了自己,强逼自己不想多余的,专心含吮大鸡巴。
这已不是我第一次给憨子含鸡巴了。
近些天,我天天都含过。
含的技巧进步了,只是其次的。
最重要的是,我习惯了,抗拒的心理几乎消失了。
坦然接受身为阉奴的命运,才是我最大的进步。
我口含着龟头吮,手把着茎身撸,尽心尽力的伺候着。
把憨子爽得“嗯哼嗯哼”的叫着。
玉洁妈妈笑眼瞧我,轻抚我头,鼓励我“加油哦”。
又将玉指挤入憨子的嘴唇间,挑逗他的口舌,笑骂他“瞎叫唤”。
在憨子的一阵痉挛中,他那个塞了我满口的大龟头,爆发出了滚烫的精液。
我感觉,就像是含着一个高压水枪头,这冲击力之强,仿佛要将我冲开。
而且这枪头所喷射的,是烫嘴的热流,像是吃麻辣烫。
当然,这麻辣烫的味道并不好,是又腥又涩的,很呛嘴。
我很努力的吞完了。
憨子笑嘻嘻道:“舒服死啦。”
玉洁妈妈问他:“是果哥含得舒服,还是姐姐含得舒服呀?”
憨子很是认真的寻思了一阵,才说:“是姐姐。”
玉洁妈妈就笑了,笑着点了他的鼻子,说:“还算你个小傻瓜有点良心。”
随后,她朝我递手来,从我嘴边拨走了一根阴毛,一边拨,一边笑眯眯道:“果子,看来你以后还得加油哦。”
我回道:“是,少奶奶,奴才一定再加把劲。”
我这话说得郑重,因为我真心想进步,想彻底取代她,使憨子再不找她口交——我真心不希望再见到她跪在憨子的胯下,跪舔鸡巴的场面了。
她是我的女神妈妈,女神跪舔憨子的场面,太教我糟心了。
之后,我到卫生间里,准备了温水和毛巾,端回来,把憨子的鸡巴擦洗了干净。
再之后,我跪到地上,朝她们磕了头,说:“请少爷晚安,请少奶奶晚安,奴才告退。”
憨子正在亲吻着玉洁妈妈的大肚子,抬头说了句:“果哥也晚安。”
玉洁妈妈却没有照常跟我互道晚安,而是瞧着我,对憨子说:“小宝,果哥这么乖,咱们认他做儿子吧,你说好不好呀?”
憨子却说:“不好的喇,因为妈妈说过的,果哥是贱奴才,不配做儿子。”
在当初,憨子觉得做我后爹是很好玩的,但后来严婆子纠正了他,说我只是个没种的太监,只配伺候人,不配做儿子。
玉洁妈妈说:“果哥那时候不乖,妈妈才不许他做儿子。现在他变乖喇,就可以做喇。”
憨子眨眨眼,显然是被糊弄住了。
玉洁妈妈又说:“果哥这么乖,小宝不想让他叫‘爸爸’呀?”
憨子这一听,就乐了,笑道:“想呀。”
说完,他朝我看来,却看见我哭得稀里哗啦的,就吃惊道:“果哥,你咋啦?咋哭喇?谁欺负你喇?”
玉洁妈妈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就笑道:“傻小宝,你这傻果哥只是太高兴了,高兴得哭了,不是被欺负的。”
我确实是高兴得哭了。
我付出了这么多,努力了这么久,总算再次邀得玉洁妈妈的怜惜了,总算可以再叫她做“妈妈”了。
憨子笑话道:“嘻嘻,果哥是傻子,高兴应该笑才对嘛。”
玉洁妈妈说:“果子,快别哭喇,擦干眼睛,正正经经的给小宝爸爸磕个头,谢他认你做儿子。”
我连忙说“是”,抬手抹了眼,就地磕了三个头,个个皆响,说:“谢爸爸,儿子谢爸爸大恩。”
玉洁妈妈听得若有所思。
憨子却是听得很欢喜,爬到床沿来,探手摸我头,笑嘻嘻道:“果哥真乖呢。”
玉洁妈妈却轻轻打了他一下,教道:“傻气,你是他爸爸喇,不可以再叫他哥哦。”
憨子“啊”一声,脑子转了转,突然就笑道:“我知道了,小婷婷才可以叫他哥。”
玉洁妈妈就笑了,揉着他头夸奖道:“咱们小宝真聪明呢。”
憨子得意的“嘻嘻”笑,又指着我问:“可以叫大儿子吗?”
玉洁妈妈笑道:“可以呀,你是爸爸,叫他大傻子都可以呢。好啦,很晚啦,快睡觉。”
说着时,就把他按在了床上。
他一边嘀咕着“媳妇姐姐坏坏的”,一边钻进了被窝。
待他睡熟后,玉洁妈妈找我谈话。
她坐在沙发上,瞄着我,斟酌着措辞。
我隐约猜到她想谈啥,她不愿意把亲闺女和我混为一谈,希望我有这自觉。
于是,我就跪到她脚边,恭敬的磕了头请安,又诚恳的说:“妈妈,儿子能再叫您妈妈,已经心满意足了。儿子身份只是潘家家奴,是您和爸爸的奴儿子,绝不会和您肚里的亲女儿混为一谈。”
她有点愕然,也有点尴尬。
我又说:“妈妈,您肚里的小婷婷,才是您的亲骨肉。儿子管您叫妈妈,只是口头上的称呼,显得亲昵。您和少爷、小婷婷都是主子,我只是奴儿子,是您娘儿仨的奴才,这一点不会变的。您疼爱奴才,是奴才的福分,但我这个做奴才的,要知分寸,要有做奴才的自觉,不能恃宠生娇,越过界了。”
她听得欣慰,轻笑道:“果子,你真的不一样了,比以前懂事多了。”
我心下苦笑,嘴上却说:“不懂事的奴才,哪配伺候您。”
她“噗嗤”一笑,抬手捏捏我嘴皮子,打趣道:“这小嘴可真甜。”
我张嘴含住了她的玉指,品其味儿。
她也不收手,就由得我吮她手指,还温柔的挑逗着我舌玩儿。
挑得一会,她却歉然道:“抱歉、果子,你这么乖,这么努力,我没法……我俩之间的关系,不可能回到从前那种状态了,你就算再努力,可在我心里,终究是没什么分量的。我没法再把你当儿子看待了,在我看来,你终究是个奴才。我当初还说过,等奶奶一死,你就无须低三下四了……”
我黯然。
她幽幽叹道:“对不起,是我食言了。”
我吐出了她的手指,强笑道:“儿子只求留在您身边,就满足了。其他都不重要的。”
她微微一笑道:“好孩子。”
我张开臂膀,抱住了她的双腿,嘴亲吻着她的膝盖。
她却张开了双腿,朝我显露出睡裙之下的腿心妙处。
我抬眼瞧她。
她含笑点头。
我惊喜,连忙把头凑上去,把脸贴上了她裙下的内裤,把鼻子挤上去,把那内裤挤得紧紧贴身,挤出了那蜜穴的轮廓。
她平时极少喂我吃蜜穴之味,这倒不是她吝于赏我甜头,只是她身怀六甲,体内激素分泌泯乱,没什么情欲,所以才懒得给我吃。
所以,我很珍惜这次机会。
我用力的呼吸,弄出了“呼呼”的喘气声,吸纳那迷人的骚香之气。
我开玩笑道:“这个味儿,好像多了点小婷婷的味道。”
她“噗嗤”的笑,笑啐我“快滚蛋”。
啐的同时,她的屁股却是微微抬起了一些。
我很懂,这是让我脱她内裤的意思。
我暗暗一笑,又啐我滚蛋,又叫我脱内裤,这妈妈可真忸怩。
我赶紧扒了那内裤,饿死狗一样的扑了上去,捋长了舌头狂舔。
她有点受不了我这狂热,拍着我头嗔道:“轻点喇!”
我囫囵着“哦”了声,放轻了舌上的力度。
我尝试着把舌头捋直,尽量钻入穴中探索,以期一探穴中最深处的小婷婷……这当然是异想天开的。
倒是,在钻探的过程中,我舌头为玉洁妈妈送上了软绵绵的快感,教她舒服极了。
她檀口微张,轻声吟哦,声息旖旎,如歌动听。
在那歌声中,我舌头尝到了如柑橘一般的味儿,甜中带酸,酸中又带着点迷死人的骚香。
之后,我还想多吃些时,她却推了我头。
她懒懒道:“够啦。”
我遗憾的一声“哦”。
她玉指捏作兰花指,一弹我脑门,笑盈盈道:“小馋鬼。等小婷婷生下来喇,我有心情喇,才喂你吃个够吧。”
我握住她的玉手,说:“一言为定,儿子要一天吃三次!”
她咯咯笑道:“你这小混蛋,想吸干妈妈呀?”
我听得好一个恍惚,她终于又自称“妈妈”了。
我心一酥,几乎要哭,巴巴的看着她说:“妈妈~”
她捏捏我嘴唇,笑道:“你乖乖的,做好奴才的本分,别越界,妈妈会尽量疼你的。”
我猛点着头说:“嗯嗯,儿子一定乖!”
09
  话说起来,自从玉洁妈妈成了潘家媳妇之后,就断绝了外间的一切人际交往。
  其他人都好断。
唯独麦健珠太过死皮赖脸,死活断不掉。
玉洁妈妈要是敢单方面绝交她,她就敢跑上门来撒泼。
玉洁妈妈不得不认怂,留了她的微信,时不时和她通视频唠嗑,安抚她。
原本,若只是如此,时日一长,她对玉洁妈妈的热爱,迟早也会消磨掉。
但因为我的助攻,她那份热爱,将会绵绵无绝期了——她成了憨子的小老婆,从而得以和玉洁妈妈长相厮守了。
玉洁妈妈是个直女,对于麦健珠的热情,一直都无所适从,颇感麻烦。
当然,怜爱也是有一点的,毕竟麦健珠长得漂亮。
漂亮女孩都容易得人心,玉洁妈妈并无例外。
麦健珠时时打视频给玉洁妈妈,向玉洁妈妈倾诉衷情,我见得多了,就不禁动了点小心思。
既然她这么痴恋玉洁妈妈,何不成全她呢?
若成全了她,还可以帮玉洁妈妈分担憨子的性压榨……
在我看来,憨子的大鸡鸡,对于娇滴滴的玉洁妈妈而言,就是一种压榨,性压榨。
莫说现在玉洁妈妈身怀六甲,就算玉洁妈妈产后,身子恢复如初,也难以招架憨子的压榨。
而且,憨子今年才14岁,在可预见的将来,其性能力都只会越来越强悍,越来越压得玉洁妈妈喘不过气来了。
另外,在此之中,顺便也藏了我的一个小心愿——我希望伺候麦健珠。
当初在欧旅学三个月,我隔三岔五就吃一次麦健珠的小蜜穴,那个甜美的滋味,至今不能忘怀。
所以,细想来,我觉得让麦健珠也嫁给憨子,做我的小妈妈,绝对是个好主意。
我把这主意说出口时,说得婉转,说憨子是雄风了得,理应依照性能力配享三妻四妾,又说他是潘家独苗,理应纳妾多生孩子,为潘家开枝散叶,以慰严婆子在天之灵……
我提这主意时,俨然一副潘家忠奴的口吻,一门心思只为主子着想。
玉洁妈妈听得似笑非笑的,似是夸我,又似是揶揄的说:“呵呵,不愧是爸爸的好大儿呢,这么懂得为爸爸的性福着想。”
她信没信我的忠心,只是其次的。
重要的是,她也认同凭憨子的天赋,配享三妻四妾……其实她也怂,没信心独力应付憨子的索求。
而且,憨子因为从小受到严婆子的熏陶,其不灵光的脑子里,却有着儿孙满堂的愿望。
憨子表达过多次了,他要努力日玉洁妈妈,把玉洁妈妈日成母猪一样好生养……这么不尊重媳妇的秽语,就是严婆子生前灌输给他的。
生孩子毕竟太伤身了,生一两个还好,生三四个的话,玉洁妈妈也是怕的。
所以,玉洁妈妈同意了。
不过,她羞于亲自出面,把招揽麦健珠的任务,全权交给了我。
这任务倒是出乎意料的简单,我一张口,麦健珠就心动了。
她提了两个小小的条件,若是玉洁妈妈答应,她就委身给憨子做妾室。
一是要求玉洁妈妈亲手给她开苞。
二是要求玉洁妈妈把她当成蕾丝女友,每天都和她拥抱、亲吻。
她付出的是终身。
换来的回报却是如此微末。
玉洁妈妈没多想就答应了。
……
我开着车,载着麦健珠,往家回。
面对她,我是很难为情的。
我羞于向她坦白,我已是个没蛋的阉奴。
但其实,她早就得知了,我早已骟为阉奴,玉洁妈妈是我的主人妈妈,憨子是我的主人爸爸。
她只是怜悯我,不想让我难堪,才故作不知。
她略有点惆怅的说:“我和你是一样的,一样的迷恋她,一样的想永远和她在一起。只是……我比你幸运,生为女儿身,对她的傻子老公有价值。”
我也怅然,暗道,你长得这么漂亮,却非得迷恋玉洁妈妈,为此还不惜委身给憨子做个小老婆,真是浪费了。
她笑眯眯的瞅着我裤裆,说:“大侄子,给我看看呗,没蛋的鸡鸡是长啥样的。”
我猝不及防,听懵了,不是说好了一起怅然发感慨吗?你咋就恢复得这么快?还这么不害臊?
我避重就轻道:“别叫我大侄子了,您很快就是我小妈了。爸爸管我叫大儿子,妈妈管我叫果子,您看着挑一个吧。”
她乐道:“大儿子,小妈让你脱裤子呢。”
我瞥瞥她,说:“亲爱的小妈,大儿子正在开车啊,不安全。”
她不理,在副驾位上歪着身子,伸手过来,扒我的裤头。
我很无语,这小妈不是处女吗?咋做得出这种事的啊?
我只在心里吐槽,身体并不动,任凭她把我裤头扒了。
她果真一点不害臊,还满脸笑眯眯的,一手捏住我的小鸡鸡,掰了起来,细看那干瘪如枯叶的阴囊。
她似笑非笑的瞥我,揶揄道:“想当初,我还想把自己交给你呢,你现在成这样喇,后悔没拿下我么?”
我无语郁闷,懒得搭理她。
……
回到小区时。
想到自己的处子之身,即将就要献给玉洁妈妈的手指,麦健珠心情大好,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踏着欢快的步子,像一只小鸟儿似的,飞奔在回家路上。

我跟在她身后,瞧着她的欢快样,心中不由被她感染,也有点喜意。
委给憨子浪不浪费就甭管了,只要她自己喜欢,就是好事。
我赶紧跑上去,给她带路,领她上楼。
到了家门口,我叫她先等一会,容我先进门禀告玉洁妈妈。
她笑问:“这是你们家规矩呀?”
我点头说“是的”。
我先一步进了门。
屋内玉洁妈妈早已等候多时,见了我,就问:“珠珠呢?”
“在门外。”我一边回,一边跑到她跟前,跪下,磕了头,说:“奴儿子给主母大人磕头喇,请主母大人万安。”
她轻轻踢了我头,笑道:“笨蛋,还请什么安呀,快请珠珠进来喇。”
我伸手攥着她的脚脖子,一边亲吻其鞋面,一边说:“这是咱们潘家的家规嘛,可不能免了。”
她无奈嗔道:“行啦,知道你是好奴才喇,臭小子!”
其实我对不对她磕头请安,她还真的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我要向憨子磕头。
磕头是礼仪,是为了凸显主奴之间的边界感。
她早已把我当奴才看待,并不需要这仪式。
但憨子没有作为主人的自觉,所以需要。
之后,我站起来,转身去了门口,请麦健珠进来。
玉洁妈妈也跟了来玄关,朝麦健珠迎了上去,招呼道:“好妹妹来啦。”
“好姐姐,我来啦。”麦健珠张着双臂,本想拥抱玉洁妈妈,但看了看玉洁妈妈的大肚子,就放弃了,转而弯身捧着大肚子,对之说:“小婷婷是吗,我是你小姨哦。”
玉洁妈妈扶着大肚子,调侃道:“小婷婷,你面前这个傻丫头,以后就是你的小姨妈哦。”
麦健珠“扑哧”的笑了,说:“幸好不是大姨妈呢。”
简单的打过招呼之后,迫不及待的麦健珠,就挽起了玉洁妈妈的藕臂,把藕臂按实,卡在了自己的胸脯中间,又朝着玉洁妈妈猛眨眼。
玉洁妈妈看着她那个显然是求欢的小样儿,不由得笑了起来,打趣道:“小姨妈可真是个小骚蹄子呢。”
麦健珠不满的嗔道:“姐姐!”
玉洁妈妈歉然一笑,说:“姐姐就是开个小玩笑嘛。”
之后,麦健珠一刻也不多等,急吼吼的搀着她,一同进了卧室。
我则是先去了厨房,准备好红酒和酒杯,用餐盘端进去,打算给她们助助兴的。
但进到来时,却见她们都已经上了床,正在磨着镜了。
玉洁妈妈是背倚着床头软包,半躺着的,其神情多少有点无奈。
麦健珠是骑坐在她一条大腿上的,其原先穿着的丝袜,已经不见了,裙下就光着屁股,双腿夹着她的大腿,用腿心磨蹭着她的大腿。
又攥着她的玉手,把那青葱玉指逐一含在口中吮。
我端着餐盘,走过去,把餐盘放到床头柜上,问道:“二位少奶奶,您俩喝点酒吗。”
麦健珠没答话,只顾着沉溺在情欲中。
玉洁妈妈也没答话,只摆了摆空手,示意不喝。
我自觉只是个阉奴,就算和麦健珠不亲密,看遍她也不碍事,便静静的跪在床下,看她和玉洁妈妈的热闹。
细看之下,麦健珠那毛茸茸的大腿根,上上下下的蹭着玉洁妈妈光洁滑溜的大美腿。
在此过程中,也在那大美腿上,留下了润滑的水迹。
想必她确实很痴迷于玉洁妈妈,光是如此磨蹭,她就磨到了高潮,在一声娇呼中,她的身子软了,无力的倒下来,倒向玉洁妈妈的大肚子。
我眼疾手快,及时站起来,扶住了她,不让她挨到玉洁妈妈的大肚子。
我把她从玉洁妈妈的大腿上扶下来,安置在旁边躺下。
之后,我便眼巴巴的瞧着玉洁妈妈的大腿。
她那大腿上,沾满了麦健珠留下的水迹。
她点了点头。
我心一喜,便埋下头去舔舐,把那甜美之味,通通舔走。
歇得一会,麦健珠就调侃我道:“大儿子,你小妈我的水水,是什么味儿呀?”
我回道:“是冰淇淋的味儿。”
她噗嗤一笑,笑骂道:“滚蛋,你小子才是冰淇淋的味儿!”
她不但叫我“滚蛋”,还抬手来推我,推我滚蛋,因为我碍着她了,她还要用玉洁妈妈的手指开苞。
她捉住玉洁妈妈的小手,放到了自己的腿间。
又把其中一根手指,怼入了自己的小穴。
玉洁妈妈不忍心就此破她的苞,劝道:“珠珠,你再考虑一下吧,这片膜是咱们女儿家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丈夫才是好的。”
她不以为然,反而开玩笑道:“姐姐的小手指,就是我丈夫呀。”
玉洁妈妈飞了她白眼,嗔了一声“呸”。
她又说:“姐姐,你的处女膜,也没送给那个小宝吧。你没送,我送,那就显得我很狡猾了。万一到时候,那小宝问起来,姐姐为什么没流血,我却流了,姐姐打算怎么回答?”
玉洁妈妈听后,也不得不认同,这确实是个问题,她不是处子之身,麦健珠却是,难免会显得自己廉价。
虽然,憨子是很好糊弄的,但玉洁妈妈细想过后,还是算了,就让麦健珠和她一样吧。
于是,玉洁妈妈不再多言,手下发力,一指直入麦健珠的穴内,就此怼破了那层纤薄的处女膜。
麦健珠痛得浑身一颤,闷声“哼哼”。
其双腿夹紧了起来,蜷动着下身。
其双手紧紧抓住玉洁妈妈插在其身下的手,想将之拔走,但又舍不得的样子。
玉洁妈妈心疼道:“没事、没事,很快就不痛了。”一边安慰着,一边手指不停的抽插着她的小穴,轻轻的抽,柔柔的插,希望用快感盖住痛感。
麦健珠轻声的“唔哼”,眉头略微舒展了一些,抬起双手揽向了玉洁妈妈的脖颈,娇声呼道:“姐姐亲我。”
玉洁妈妈只得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
她的舌吻功夫,并不比憨子的好多少,一样是含住樱唇啃,吮住香舌吸……不,应该说是比憨子的还差,因为她的嘴巴小,裹不住玉洁妈妈的檀口,以致于漏了不少香唾,沿着下巴流下,又滴落在床。
两人分开唇后,玉洁妈妈就指着湿了一片的褥子,揶揄道:“你这丫头,吃相比小宝还差。”
麦健珠不答这茬,只是满足得嘻嘻笑,又啧啧着小嘴说:“姐姐的味儿美呆了!”
玉洁妈妈“呸”了她一声,笑着吐槽道:“明明是个漂亮丫头,硬是整出一个色老头的臭样儿。”
我在旁留意到,玉洁妈妈的手指上,沾了一些血迹,是麦健珠的处女血。
玉洁妈妈本想拿纸巾帮她抹掉,但我被我抢先了一步。
我一口就含住了她的手指,吮了那些处女血——味道很腥,像是吃铁锈。
她就笑骂道:“小馋鬼,什么鬼东西都馋!”
麦健珠听得不乐意,不满道:“姐姐!那是我的第一滴血,不是鬼东西!”
玉洁妈妈讪笑,赶忙说:“是、是、是,姐姐一时口误,别生气嘛。”
麦健珠仍是气得“哼哼”的叫。
玉洁妈妈无奈,就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喂她吃了些香唾。
她这一下子就乐了,满脸得瑟的说:“算喇,妹妹我就原谅姐姐一次吧。”
玉洁妈妈捏捏她的琼鼻,笑骂道:“臭丫头。”
她一脸谄媚的笑道:“香姐姐~”
玉洁妈妈被她逗乐了,笑得花枝招展的。
之后,麦健珠朝我看来,对我说:“大儿子,我下面还有哦,都赏你吃好不好呀?”
我心中大动,一下就爬了上床,爬到其腿间,埋下头就舔了起来。
她笑了一声“色鬼”,便双腿一并,夹住了我头,享受起我的口舌侍奉来。
享了片刻,她突然对玉洁妈妈问:“姐姐,你家这个大儿子,明明是个没蛋蛋的阉奴,咋还这么馋女孩子呢?”
玉洁妈妈一本正经的纠正道:“什么你家我家,是我们家。”
麦健珠就笑了,捧着她的俏脸,狠狠的吧唧了一口,才说:“嗯嗯,是我们家,我和姐姐是一家人!”
玉洁妈妈这才解释,色欲其实就是雄性激素,男体内能产雄性激素的器官,不止睾丸,脑垂体、前列腺等器官都可以。
麦健珠恍然道:“原来这样呀。”
玉洁妈妈揉揉我头,笑道:“这个臭阉奴,不但整天馋女孩子的味道,小鸡鸡还能硬呢。”
麦健珠意外道:“他那小鸡鸡还能硬?”
玉洁妈妈说:“很奇怪么,他们男孩子只要有性激素,鸡鸡都能充血的呀。”
麦健珠眼珠子一转,就揪住我头发,把我头从她腿间揪了起来,用一双妙目美美的瞪着我,凶巴巴道:“大儿子,我有理由怀疑你很不喜欢我这个小妈。”
我眨了眨懵逼的眼。
玉洁妈妈问道:“珠珠,他咋啦?”
麦健珠解释道:“刚才来时,在车上,我玩了玩他那根臭鸡鸡,可它没反应。”
玉洁妈妈一愕道:“干嘛玩他鸡鸡呀?”
麦健珠笑嘻嘻道:“人家没见过阉奴是啥样的嘛,就好奇咯。”
玉洁妈妈“噗”的一笑,轻轻一拧她秀气的小鼻子,无语摇头。
麦健珠一仰头,就吃住了她的小手指,一边吃,一边囫囵着控诉我道:“这个大儿子,鸡鸡不对我硬,分明就是不喜欢我!”  
玉洁妈妈笑骂道:“亏你这丫头还是处女呢,真不害臊。”
麦健珠吐了她的手指,撒娇道:“姐姐,大儿子不喜欢妹妹,姐姐要帮妹妹主持公道哦。”
玉洁妈妈对她很无语,只得对我说:“果子,把裤子脱了吧,硬给你小妈看看。”
我哪是不对她硬,只是我这根鸡鸡,终究是不完整的,没吃伟哥时,勃起是有点难度的。
刚才开车时,她只是捏了捏,这刺激太小了,所以我才没反应。
但现在,她的蜜穴和处女血,早就刺激得我胯间充血了。
我跪直起来,脱了裤头,打出阴部。
一根硬翘翘的小鸡鸡,就赫然长在我腹下,斜斜的指着天。
我挑着鸡鸡说:“小妈,您看吧,儿子怎么可能不喜欢您呢。”
麦健珠瞧着它,笑眯眯的啐了一声“呸”,又故作严肃的骂道:“滚蛋,你丫还知不知道自己是儿子喇,对着小妈硬,还很骄傲是吧,一点不孝顺,哼!”
我无语扶额,撇嘴道:“不硬是不喜欢,硬了是不孝顺,您这小妈还讲不讲道理了嘛。”
玉洁妈妈乐得“噗嗤”一笑,朝我递来兰花指,照着我的小硬鸡,轻轻一弹,教训道:“你个小混蛋,怎么说话的,咱们珠珠是你小妈,小妈说啥就是啥,不许犟嘴。”
我委屈巴巴的一声“哦”。
玉洁妈妈笑对麦健珠说:“这小子还委屈上了。”
麦健珠却是问起了另一个事,她抬着一脚丫,一边挑逗着我的小硬鸡,一边问:“姐姐,那小宝的鸡鸡,和这小子的鸡鸡比起来,怎么样?”
玉洁妈妈瞥了瞥我的胯间,轻飘飘的说:“他是儿子,小宝是他老子。”
麦健珠眨了眨不明所以的眼神,说:“姐姐说啥呀,我问的是鸡鸡,不是关系。”
玉洁妈妈还是没直说憨子的鸡鸡很大,还是从侧面说:“他是小孩子,未发育的小孩子。他爸是成年大汉。”
麦健珠这次听懂了,不由得“噗”的一笑,嗔道:“姐姐真是的,直说他爸的鸡鸡大不行呀。”
玉洁妈妈笑话道:“你这丫头,明明是个小处女,实践一点没有,小嘴说起来倒是口没遮拦的。”
她不以为意,反而得意的笑道:“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呀。”
之后,她便说了,她母亲为了掰直她的性取向,可谓是煞费苦心的,天天给她言传身教的。
言传,自然就是给她灌输男女之乐,逼她看黄片。
而身教嘛,就是以身示范,亲身与男人交合,亲身演活春宫给她看……
所以,她在身体上,确实是不通房事的处子,但在见识上,恐怕不比玉洁妈妈差多少。
玉洁妈妈听后,简直无语坏了。
我倒是听得甚好笑。
不过,我同时也对她母亲寄以同情,生得个同性恋的闺女,真是苦哇。
……
下午时,我提前接了憨子放学,接他回家和麦健珠完房。
但很意外,这憨子明明是憨的,但他脑子里竟有着一夫一妻制的概念。
他很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能娶两个媳妇。
我脱他裤子,他很羞怯,用手捂胯,不想让麦健珠看见他的阴部。
我含他鸡巴时,他脸都红透了,羞于看麦健珠一眼。
玉洁妈妈皱了眉头,不知咋跟他解释。
麦健珠直接就不搭理,只顾着亵玩玉洁妈妈的大肚子,以及肚子下方的茵茵草园——按她的说法,她只是在给小婷婷做胎教。
没办法,只能我上了。
我斟酌好借口,耐心的说给憨子听。
这世界,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资格娶媳妇的。
因为男人分两种,一种是真男人,如他那样的大鸡鸡。
另一种是假男人,即阉人,如我这样的小鸡鸡。
我这样的阉人,不但鸡鸡小,还没蛋蛋,是不配娶媳妇的。
但这个世界上,男女是一样多的。
那多出来的女孩子咋办呢?难道不嫁人吗?
当然不是不嫁,而是由真男人多娶一个。
他听后,就信服了,还对我表达了同情,摸着我头,安慰我说:“大儿子,你小鸡鸡长不大,是因为你挑食喇。你要好好吃饭,好好长身体,小鸡鸡也是能长大成大鸡鸡的。”
麦健珠听后,笑得花枝乱颤,还不无嘲讽的说:“这对阉奴儿子和傻子爸爸,真是搞笑死喇。”
玉洁妈妈不满的瞪了她一眼。
她顿时就讪讪,不笑了。
我对憨子说:“爸爸,珠珠小妈可喜欢您的大鸡鸡了呢,待会儿您可得用力日珠珠小妈哦,最好一次就把珠珠小妈日怀孕了。”
憨子听得一脸羞红,双手捂住了胯。
玉洁妈妈听得“噗嗤”的一声笑,朝我嗔了一声“呸”。
而麦健珠又听得笑了,花枝招展道:“这个逆子,真是讨打的。”
我拨开了憨子捂胯的手,把着其鸡巴,拉着他来到麦健珠的面前,开玩笑道:“亲爱的小妈,您看这根大鸡鸡,吓人不吓人?您要是敢打我,我就让我爸日哭您。”
这时,她才第一次拿正眼看憨子的大鸡鸡,看得眼皮狂跳。
对于我的调侃,她原本是“咯咯”娇笑的,还想骂回来的,但一看见那支凌空耸峙的大鸡鸡,就好像突然被堵住了嘴巴一样,静音了。
她这个样,显然是怂了。
在她的想象中,憨子的鸡鸡,就算大,也大不到哪儿去,毕竟憨子的年纪就摆在这儿,还未满15岁。
但此时所眼见的实物,却超乎了她的想象。
她不敢相信,她身下那处娇小玲珑的小穴,能容纳得了那支大棍子。
她很害怕,她的身体会被那支大棍子捅穿……
所以,她退缩了。
她说,她要先做好心理准备,再来挨操。
……
麦健珠是随母姓的,家里很有钱。
其生父是她家的上门赘婿,因为骗婚,被其母亲弄死了。
我姑且托大一回,自认也算是麦健珠的儿子,故暗自称其母为姥姥。
当然,麦姥姥并不老,只有四十来岁而已,保养得甚好,风韵甚妙。
麦健珠的生父,在入赘麦家之前,就有过一次婚姻,还养着个儿子。
但他欺骗了麦姥姥,自称是处男。
这是骗婚啊。
麦姥姥发现后,一时火遮眼,错手打死了他。
幸好家里能量大,把这事遮掩了过去。
麦姥姥并非心狠手辣之辈,错杀了人,总归是心怀愧疚的,就收养了赘婿的野儿子,姑且算是补偿吧。
不过,即便如此,麦姥姥也始终心怀芥蒂,无法真心对待那个野儿子。
小孩子的内心总是敏感的,那个野儿子在长年累月里,总是感受得到麦姥姥的嫌弃。
在这成长环境中,他总是一边惶恐,一边又渴望麦姥姥的母爱。
惶恐,养成了他唯唯诺诺的性格,说话、行事都总爱看人面色。
渴望,养成了他勤勤恳恳的家务技能,因为他相信,只要伺候好麦姥姥,就能讨得麦姥姥的欢心。
在此有意无意之间,他最终长成了一个家奴。
空有家人之名,实际上只是个伺候人的奴才。
戳穿这一层窗户纸,正式把他定性为家奴的,是麦健珠的18岁生日时,麦姥姥把他当作成人礼,送入了麦健珠的闺房做性奴。
当时的麦健珠,已经表露出同性恋的倾向了。
麦姥姥送她成人礼的本意,是希望让她享受一下鱼水之欢,以此掰直性取向。
为何麦健珠从未有过身为女儿家的羞怯,原因就在于此,她妈妈麦姥姥真是太开明了。
当然,麦姥姥失望了——麦健珠用贞操锁锁死了野儿子的鸡鸡,只享用其口舌的侍奉。
……
虽然,麦健珠并未和憨子完房,但已经搬来我们家常住了。
她的野哥哥,算是她的嫁妆吧,也被带到了我们家来伺候。
当然,他拜入我们潘家为奴的前提,是骟掉睾丸。
他对自己的两颗睾丸,并无一丝一毫的不舍。
麦健珠只吩咐了他一声,他第二天就以残缺之身,拜入了我们家。
他自小练就了一身伺候人的好本事,来到我们家后,完全没有过渡期,就适应了潘家家奴的新身份,一应活儿,都办得妥妥贴贴的。
而且,他谨小慎微的性格,毕恭毕敬的态度,可谓是无可挑剔的好奴才。
莫说是面对玉洁妈妈时,就是伺候憨子时,他都是诚惶诚恐的,力求完美的,生怕哪一点做得不够好,惹来主子的不满。
他仿佛生来就是个奴才,做事细心、事主恭顺,是他的天赋品质。
玉洁妈妈就尤其满意他的这一点。
他名叫陈浩,刚好和我同姓,玉洁妈妈就施恩于他,收他为奴儿子,又让他拜我为兄长,和我结为了兄弟。 
我初时还有点不忿,凭什么他一来就可以管玉洁妈妈叫“妈妈”,太抬举他了吧。
但没多久,我就释然了,因为他实在是太会做人了。
他含鸡巴的口技,比我高明了不少,每次都能把憨子爽得直呼“啊啊啊啊”。
而他居然愿意,把这个口技,也用在我没蛋的小鸡鸡上,居然愿意把我也当成了主子一样伺候。
他说我是他哥,弟弟伺候哥哥,是应份的。
就凭他的这份乖巧劲儿,我实在想不出理由去排斥他啊。
当然,除此之外,他的勤快也是很讨我喜欢的。
自从他来了,我就落得轻松了,家务活几乎都被他大包大揽了。
这么个好奴才,实在是难得啊。
10
  这个憨子,可能是上辈子拯救了地球吧,否则真的无法解释,他这么个傻逼,何德何能享尽齐人之福。
虽然,麦健珠并未和憨子完房,但在玉洁妈妈的引导下,两人早已经相处如夫妇了。
这晚的晚饭后。
憨子的裤子就被麦健珠扒掉了。
然后,她就拉着玉洁妈妈,一起舔舐那支大鸡巴……
她和玉洁妈妈都坐在沙发上。
而憨子就立在她俩的面前,挺着胯,扶着大鸡巴,轮流着怼她俩的小檀口……
她俩同舔鸡巴,两位女神级的妈妈,两条甜滋滋的丁香小舌,四片水润的朱红樱唇,同舔一支丑陋的肉棍子,舔得嘻嘻哈哈,不亦乐乎……
这个不堪入目的游戏,最初是由玉洁妈妈带起来的。
玉洁妈妈总归是个直女,仍是不惯于和麦健珠亲嘴。
而且,也是为了拉近憨子和麦健珠之间的关系。
憨子对麦健珠羞怯。
麦健珠对憨子无所谓。
玉洁妈妈一直为他俩头疼。
所以,玉洁妈妈就想出了和麦健珠一起吻憨子的办法,三人同时亲吻,三人互换口水。
这既能满足麦健珠,又能增进她和憨子的感情,一举两得。
但由于玉洁妈妈总爱吃憨子的大鸡巴,于是这游戏很快就发展成了两女同含鸡巴。
在这游戏中,麦健珠和憨子之间的距离感,确实如玉洁妈妈所希望的,很快就消失了。
距离感一消失,憨子就对麦健珠表现出了,一个男人对美女该有的色欲。
但麦健珠始终害怕他的大鸡巴,拧手拧脚的不配合。
最终,是玉洁妈妈哄她吃了催情药物,才使她在意乱情迷中,迷迷糊糊的挨了憨子的操。
说实话,麦健珠害怕大鸡巴,并非是矫情,大鸡巴刚捣入小穴时,她真的痛得飙了眼泪。
实实在在的被操哭了。
一边哭,一边“嗯啊嗯啊”的浪叫。
哭声教人心疼。
浪叫声却教人好笑。
她最后是一头埋在玉洁妈妈的腹下,一边舔着玉洁妈妈的蜜穴之味,一边撅着屁股挨大鸡巴的抽插,承纳了滚烫的精液注射,完成了从少女到少妇的蜕变。
就在这一次,我第一次尝到了阴阳调谐的味道,麦健珠的花蜜水、憨子的精液,调谐在一块儿,调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奇异之味。
……
尽管我早已认了命,不敢再有不该有的妄想,但心底多少仍藏着些不忿的心情。
这心情是不由自主的,不由我自己控制。
倒不是为我自己而不忿。
而是为玉洁妈妈和麦健珠两位女神妈妈而不忿。
憨子总归是憨的,放到社会上,啥也不是。
而她们两人,都是脱俗出尘的大美人,若放到外面,那可是引无数男人竞相拜倒在裙下的。
憨子的等级,距她们太远了,完全不般配。
但她们都选择了留在憨子的胯下婉转呻吟。
这份不忿的心情,我当然没敢流露出来,只藏在心底,偶尔一叹。
但陈浩果然是心思细腻的,他竟然看出了我心中所想。
这晚上,我们哥俩伺候三位主子都歇下后,便退出了主卧,来到厅里。
我坐到饭桌上发呆。
陈浩进了厨房,端出主子们刚才吃剩的夜宵,和我一起吃。
他不上桌吃,只坐着一张小板凳吃。
我说过他几次,我们虽是奴才,但主子们不在时,坐一坐餐椅、沙发是无妨的。
只要我说,他就听一下,坐上椅子来。
但我不说时,他又坐回小板凳去了。
他很有为人奴的自觉,无时无刻都在守着奴才的本分。
但他又不愿拂我意,只要我说一次,他就听一次,但哪次我不说了,他就自守本分。
我说过他几次之后,他仍是如此,也就懒得多说了。
由着他吧,他是个比我好得多的好奴才。
他很快就吃完了,漱了口之后,便挪到我胯前来,帮我脱了裤子,埋头吮我的小鸡鸡。
一边吮,还一边问我,要不要先吃颗小蓝丸?
我摇了头。
小蓝丸就是伟哥,吃了能更硬,更舒服。
但我只在玉洁妈妈逗玩我鸡鸡时,才吃小蓝丸。
没蛋的鸡鸡,精力本就不多,我不想浪费在他处。
不过,就算不吃小蓝丸,我鸡鸡被他吮着时,也是够舒服的。
他突然问:“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咱爸啊?”
我一愕,反问道:“你咋这样问?”
他讪讪笑着,挠着头说:“就是一点直觉,感觉你对爸爸……唔、咋说呢,就是有点轻视,像是瞧不起那样。”
我默默瞧他,没答茬。
他连忙说:“哥,你放心,我绝对没乱说过,妈妈和姨妈妈不会听到的。”
姨妈妈就是麦健珠。
麦健珠事儿多,她也喜欢被叫做“妈妈”,但又不喜欢加个“小”字。
于是,按其要求,我们哥俩对她的称呼,由最初的“小妈”,变成后来的“小妈妈”,最后又变成了“姨妈妈”。
挺搞笑的。
我说,我看不看得起憨子,并不重要,我只是觉得他不配占有玉洁妈妈和麦健珠。
陈浩很是诚恳的告诫我,我们哥俩只是奴儿子,是我们不配议论爸妈们的意志才对。
我叹息道:“这一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也自知不配议论,但我这想法是它自己蹦出来的,我控制不住。”
陈浩说:“哥,我能理解你。”
我问道:“你也有这种想法?”
他支吾道:“是有一点……咱爸的脑筋是有点……太稚嫩了点,我很难不那样想。”
我笑道:“哈哈,我还以为你是个机器人呢,不会有自主想法的。”
他也笑道:“我要真是机器人,那倒好了,永远不用休息,二十四小时都可以守在爸妈身边伺候。”
我不由一叹,他真是个好奴才。
接着又问他:“耗子,你是怎么做到的,对咱们那个傻爸爸那么恭敬?我看你快要把他当作神来崇拜了。”
他理所当然的说:“因为他是姨妈妈选择的丈夫呀。”
我一愕道:“就这样简单?”
他点点头,说:“对的,就这样简单。姨妈妈是我的主子,从小就是,她的意志,就是我努力的方向。她选择嫁给爸爸,其实是嫁给妈妈,这看似很荒唐,但在我看来,只要她过得开心,就是世上最好的事了。”
我又是一叹,他真是个好奴才。
我又何尝不懂,只要玉洁妈妈过得开心,就是最好的好事了。
但可能我不是从小培养的奴才吧,我的脑子里,总是怀着普通人的想法,无法无条件服从,总会有些忤逆的念头,不受控的蹦出来。
……
麦姥姥对于宝贝闺女的选择,是矛盾的。
她并不排斥女婿是个憨子,反而觉得二女共事一夫,才是折辱。
但不管这个选择有多么的教她糟心,起码宝贝闺女也算是过上了正常女人的婚姻生活。
这一点就教她甚为欣慰了。
这天是周末,麦姥姥来访。
随她同来的,还有她的小情人。
这小情人,叫唐鸿辉,是个只有18岁的俊俏小伙,年纪比麦健珠还小。
据麦健珠所说,麦姥姥自从错手打死了前夫后,就没再结过婚。
但这多年来,麦姥姥并不缺少性伴侣,都是年少俊俏的小男生。
就如老男人喜欢玩小女孩一样,老女人也偏爱小男生。
如今的这个唐鸿辉,14岁那年就跟了麦姥姥,至今已有4年了。
是众多床搭子之中,最受麦姥姥宠爱的,玩得最长久的。
大有就此和他过一辈子的势头。
麦健珠都早已经管他叫“小爹”了。
玉洁妈妈腆着大肚子,热情的招呼两位客人上座。
但麦姥姥生怕她太操劳,反过来搀着她上座了。
玉洁妈妈自持小辈,随麦健珠管他们叫了妈妈和小爹。
憨子也跟着叫了。
乐得那唐鸿辉一个劲的笑。
她们宾主落座。
我和陈浩就赶紧奉茶,捧点心。
玉洁妈妈吩咐我们道:“你们哥俩,都给姥姥、姥爷见个礼吧。”
我们应了声“是”,便都跪了下地,朝两位贵客磕了三个头,恭声说:“奴才陈果(陈浩)拜见姥姥、拜见姥爷,敬请二位贵安。”
唐鸿辉挽着麦姥姥的胳膊,笑道:“这耗子还在咱家时,是管我叫爹的,这些天不见,辈分就降了。”
麦姥姥却是略带伤感的说:“这嫁出去的女儿,陪出去的家奴,都是泼出去的水呀。”
麦健珠打趣道:“妈要是寂寞的话,就赶紧和小爹再生一个嘛!”
麦姥姥笑骂道:“你这臭丫头,仔细老娘撕了你嘴。”
唐鸿辉笑话道:“老婆大人,咱家小姑奶奶有了老公,可就不管老娘咯。”
麦健珠瞪着杏眼嗔道:“小爹,你可别胡说,不然小心本姑奶奶踹你屁股哦。”
麦姥姥瞧了瞧玉洁妈妈,莫名的酸道:“咱家小姑奶奶可不止有了个老公,还有了个好姐姐呢。”
麦健珠跺脚丫嗔道:“妈!”
麦姥姥摆手道:“好,妈不说了。”
玉洁妈妈诚恳道:“妈,珠珠不是泼出去的水,她还是您女儿。我和小宝也是您的女儿和儿子。”
麦健珠跪到麦姥姥的跟前,张手揽她怀,说:“妈,姐姐说得对,我们仨都是您的儿女,都会孝顺您的。”
麦姥姥爱抚麦健珠的脸蛋儿,说:“妈没什么盼的喇,只要你过得开心,妈都没所谓的。”
麦健珠狡猾的笑道:“那将来我生了孩子,妈可别管我要来带哦。”
麦姥姥一惊,连忙扶她起来,摸她肚子,问:“怀上了?”
麦健珠一点头。
麦姥姥顿时喜上眉梢,说:“妈刚才说错了,妈还是有盼的。”
麦健珠笑眯眯的揶揄道:“啊啦,我的好妈妈说话当放屁呢。”
麦姥姥拧了她小嘴,笑道:“你这臭丫头快滚蛋吧,妈可不是盼着给你带孩子,妈是盼着给好女婿带孩子。”
麦健珠哈哈大笑道:“不要脸。”
玉洁妈妈在旁,也是乐得“噗嗤噗嗤”的偷笑。
憨子憨里憨气的问:“媳妇姐姐,妈妈是想帮你带孩子吗?”
玉洁妈妈笑了他一句“傻气”。
麦姥姥笑眼朝他瞧来,眼中的喜意几乎要溢出来了。
玉洁妈妈就拉着他起了身,推他走到麦姥姥的跟前。
麦姥姥牵住憨子的手,左右打量着他,咋看就咋顺眼,连连夸道:“好女婿、好女婿……”
这画面,教我想起了一句老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我不怎么理解麦姥姥的喜悦从何而来,宝贝闺女被猪拱了,有何喜的?
这是因为我不懂麦姥姥的苦心。
麦姥姥坚定的排斥同性恋,不相信同性之间会有好结果。
她很害怕麦健珠将来会孤独终老。
虽然男女婚姻也不一定能天长地久,但至少孩子是自己的骨肉,会陪伴母亲终老。
当然,孩子的意义并不止于养老送终,还有心灵上的慰藉。
人老时,生活中有孩子的慰藉,和没孩子的孤独,是天壤之别。
麦姥姥就一直怀着这样一个愿望,就算麦健珠铁了心不结婚,也起码生个孩子,好让将来年老时有个依靠。
而这个愿望,憨子帮她实现了,她岂能不高兴。
她简直是高兴坏了,简直是恨不得把憨子捧在手心宠着,含在口中护着。
到得第二天,她立即就给我们家送来了一个女仆,说是嫌我和陈浩都是糙汉子,不懂女孩子的娇气,家里还是得有个女仆伺候才好。
但这只是个借口。
麦姥姥的用意,其实是想让女仆替麦健珠承担为人妻的义务。
麦健珠跟麦姥姥诉过苦,说憨子的天赋异禀,每次挨他操都像是上刑一样。
麦姥姥初时,还能当个笑话听一听,置之一笑。
但现在麦健珠怀上孕了,麦姥姥就变了心态,紧张兮兮的,生怕麦健珠行房太苦,会挨不住大鸡巴的鞭挞而流产。
所以,她立即就送来了这个女仆。
这女仆原本是她父亲老来乐的人形玩具。
她父亲死前的那几年,色心依然不死,弄了个失孤的小女孩儿来家养着玩。
这个小女孩儿,名叫何艳芳。
现在她父亲死了,何艳芳也长熟了,就送了来我们家,打算给憨子做个人形泄欲器。
但玉洁妈妈没让这打算成真。
如果何艳芳是个良家女子,大概玉洁妈妈会没所谓的。
但何艳芳只是个性奴,而且是培养多年的性奴,也不知被多少根鸡巴插过……玉洁妈妈对此很是膈应,不肯让憨子日她,想退货。
麦健珠顾及麦姥姥的面子,退货可能会伤了和气,就劝住了玉洁妈妈。
之后又提议把何艳芳赏赐给我和陈浩做媳妇,让她做个“婢儿媳”……这提议很是骚操作啊。
何艳芳在麦家多年,自然和麦健珠相熟。
所以,麦健珠念及这多年的主仆情分,就想留她在身边伺候。
玉洁妈妈自然也无不可,就同意了赐婚。
于是,这何艳芳就成了我和陈浩两人的老婆,两个阉奴共同拥有的老婆……
我和陈浩面面相觑,这算咋回事啊。
麦健珠笑眯眯道:“我知道呀,你俩是不配娶媳妇,但你们两个合起来,就配了嘛。”
玉洁妈妈笑盈盈道:“行啦,就这样定啦。你们哥俩快把次卧打扫一下吧,今晚就让你们仨洞房花烛。”
憨子笑嘻嘻道:“媳妇姐姐,珠珠媳妇,大儿子和小儿子娶媳妇,咱们要给大红包哦。”
……
这晚的晚饭后。
玉洁妈妈笑着说今晚不用我和陈浩伺候了,打发我们回房去,去伺候媳妇。
憨子腆着一张正经脸,努力摆出一个父亲的造型,嘱咐我们说:“大儿子,小儿子,你们一定不许欺负儿媳妇哦。如果你们不听话,我这爸爸可要打你们屁股的哟。”
他这假正经的造型,可把玉洁妈妈逗乐了,捧起他脸就是一顿亲。
之后,我和陈浩就回了房间。
房内,何艳芳穿着小吊带睡裙,鸭子坐在床上。

我还在尴尬着呢。
却见陈浩已是走到床边,一骨碌跪到地上,朝何艳芳磕起了头,边磕边说:“奴才给奶奶磕头喇。”
何艳芳轻轻一踢他头,笑道:“笨蛋,还叫什么奶奶呀,我已经是你媳妇喇。”
陈浩挠着头朝她赔笑,又回头向我解释,他之前一直在私底下管何艳芳叫奶奶,因为何艳芳曾是麦姥姥父亲玩过的女孩子。
当然,这只是他和何艳芳私相授受的尊称,在人前,他可不敢这样瞎叫。
陈浩捧着何艳芳的脚丫子,深情的吻了一下,说:“奶奶,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您奶奶了。”
何艳芳抚着他脸,也深情道:“谢谢你,耗子,这些年来,都谢谢你,谢谢你让我觉得,其实我也不是卑微到尘埃里的。”
陈浩郑重道:“在我这儿,您一直是尊贵的,以前是,以后也是,以前您是尊贵的奶奶,以后就是尊贵的老婆大人。”
说着时,他又向何艳芳磕了三个头,恭敬道:“小的给老婆大人磕头喇,恭请老婆大人贵安。”
何艳芳乐得花枝招展的,傲娇道:“你踩到狗屎运喇,把奶奶都变成老婆喇。”
陈浩“嘿嘿”的傻笑。
她们俩在叙旧情,发新情。
而我就尴尬了,完全是个多余的人。
幸好陈浩是懂事的,及时帮我做了介绍。
何艳芳管我叫了“大老公”。
我就学着陈浩,管她叫了“老婆大人”。
其实吧,说实在话,她的姿色虽是比不上玉洁妈妈和麦健珠,但也不能说低,起码称得上是可人的。
她的年纪,比玉洁妈妈还大了一些,29岁了。
这年纪该有的优势,她有了,丰盈的体态,前倾后凸的,甚为迷人。
尤其那一对豪乳,就把两位妈妈都比下去了。
陈浩虽然早已暗慕何艳芳多年,但一时接受不来她已成他媳妇的事实,非常腼腆,不敢亵玩她的身子,只敢给她揉捏一下腿部。
而我就没有那种心理负担了,当场吃了小蓝丸,就开始对她上下其手,揉揉她的豪乳,摸摸她的小腹,揩揩她的裙底……
直到扒了她的内裤,尝过她的小穴后,我却悚然一惊,她竟然是个处女!
她解释说,当年麦家的老太爷虽然色心不死,但鸡巴早就老得不堪用了。
老太爷死后,麦家其他男人都不愿碰她,所以她至今未开苞。
她何以成了我和陈浩的媳妇,我是清楚的,皆因玉洁妈妈嫌弃她是个性奴,以为她经历过很糟糕的乱交。
但这只是玉洁妈妈先入为主的误会。
我顿时就不敢再碰何艳芳了。
她有姿色,还是处子之身,绝非我这种阉奴有资格占有的。
她是能做三姨妈的!
我怂得有点脚软,慌忙爬了下床,扶着墙出了卧室,去报告给玉洁妈妈听。
三位主子都在主卧的卫生间里。
玉洁妈妈和憨子在浴缸里泡着澡。
麦健珠坐在缸沿上,正在给她们俩洗刷着身子。
玉洁妈妈听了我的报告后,深感惊奇,性奴居然是处子。
麦健珠也表示奇怪,按理说,她们麦家的男人着实不少,但居然这么默契,都放着娇滴滴的何艳芳不碰,实在不可思议。
玉洁妈妈说:“让她给小宝做小妾吧。”
却不料麦健珠反对了。
毕竟麦健珠自己也是妾室,让何艳芳做妾,岂不是昔日的主仆,如今平起平坐?这让她的面子往哪儿搁?
玉洁妈妈打趣她道:“啊啦,原来小丫头也有在乎家庭地位的时候呀。”
麦健珠摇着其玉手,嗲嗲的撒娇道:“姐姐,人家不要和婢女一个老公喇!”
玉洁妈妈笑着宠道:“好、好,不会的,不会一个老公的。”
憨子听得一脸懵,问道:“媳妇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呀?”
玉洁妈妈揉揉他的鼻子,瞎掰道:“没什么呀,就是咱们的儿媳妇有点闹脾气,把大儿子打了一顿屁股。这不,大儿子来找咱们告状呢。”
憨子一听,就“嘻嘻”的笑了起来,对我说:“大儿子,儿媳妇打你屁屁痛不痛呀?”
我配合的摸了摸屁股,说:“有点痛。”
憨子一下站了起来,说:“我要给大儿子主持公道!”
玉洁妈妈就“噗嗤”的笑了,拉着他坐回浴缸里,说:“你这傻爸爸,他们小两口耍花枪,你管这么多干嘛。坐好,洗澡呢。”
于是,憨子只得对我说:“大儿子,媳妇姐姐也常常打我屁股,没事的喇。”
刚说完,他就被玉洁妈妈拍了一下屁股。
然后,他就笑嘻嘻的说:“你看,是吧。”
我点头回“是”。
玉洁妈妈把他头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之间,让他吮玉乳。
他一下就来劲了,一手揉着一乳,爱不释手,另一乳则被他含在口中吮吸,爱不释口。
我看得眼皮一抽。
他对玉洁妈妈的玉乳肆意玩弄,我早已见过多次,但次次都看得我心沉甸甸的。
现在玉洁妈妈还未分娩,原本樱桃似的乳首,就有点色素沉淀了,色泽深如苹果了,罪魁祸首就是憨子。
过阵子,玉洁妈妈分娩了,要奶孩子了,那乳首还不得红得发黑?
我默默哀叹一声,打起精神来,还是问玉洁妈妈:“妈妈,那何艳芳咋办?”
玉洁妈妈却看向麦健珠。
麦健珠就说:“让她做个通房丫鬟呗,还是性奴,没所谓。”
玉洁妈妈却说:“就怕咱们这个傻老公,分不清性奴还是媳妇。”
麦健珠瞧了瞧无辜的憨子,深以为然道:“也是。”
随后,她便转头对我说:“果子,她还是留给你和耗子做媳妇吧,你爸不要了。”
我愕然的“啊”一声。
玉洁妈妈笑眼看我,问道:“怎么喇?知道她是处女,你就不敢日了?”
我讪讪点头。
麦健珠笑道:“这果子是乖儿子呢,知道有好东西要给爸爸留着。”
玉洁妈妈“噗嗤”一笑,朝我招了招手。
我立马走近,跪到浴缸旁边。
她摸摸我头,笑着夸奖道:“好孩子,你有这份孝心,妈妈很高兴。”
我心大热,激动得几乎要哭,她的夸奖,对我来说太珍贵了。
她又说:“好啦,回去和媳妇洞房吧。”
我不舍的“哦”了声。
麦健珠打趣道:“这个傻小子,伺候爸妈洞房,比自己洞房还积极。”
玉洁妈妈又是“噗嗤”的一笑。
我甚有点脸红。
麦健珠眼珠子乱转,笑眯眯的说:“姐姐,他和耗子都是鸡鸡小,就算吃了伟哥,也不见得能破芳子苞呢。”
玉洁妈妈眨眨眼。
麦健珠接着说:“不如让他们爸帮这个忙?”
玉洁妈妈瞧瞧她,又瞧瞧我,突然就掩嘴偷笑起来,却假正经的教训道:“胡说什么呀,这种事哪能找外援的。”
我听得出来,让爸爸帮儿子破儿媳妇的苞,玉洁妈妈是觉得有趣的。
于是,我就说:“妈妈,您就让爸爸帮忙吧。姨妈妈说得对,我和耗子都是小弱鸡,哪配给媳妇开苞。”
玉洁妈妈笑了声“傻孩子”,就顺着台阶答应了。
于是,何艳芳的第一滴血,就此被决定了归属。
……
厅上。
何艳芳被堵住了嘴巴,上身趴在饭桌上,屁股向后撅着。
憨子被蒙上了眼睛,被带到了何艳芳的臀后。
蒙眼睛,是不让憨子看见人。
堵嘴巴,是不让憨子听见声音。
都是为了不让憨子知道日的是谁。
麦健珠仔细检查着他的蒙眼巾,说:“小宝,今天咱们玩游戏呀,不许摘眼巾哦,让你猜猜日的是谁。”
“嗯嗯。”憨子很雀跃,扶着大鸡鸡跃跃欲试。
我赶紧跪到憨子的胯下,握住那支肉棍子,先吮了吮,濡湿了它,然后扶住它,将它放到了何艳芳的小穴缝间,稍微一挤,就入了小半截。
接下来,就是看热闹的时间了。
憨子啥本事没有,就是久经房事,各种姿势都玩得极溜,区区后入式,闭着眼也是驾轻就熟的。
他抱着何艳芳的屁股,就开干了。
何艳芳早就兴奋得上了头,小穴那叫一个湿漉漉。
她扭着头,看着憨子的眼神,那叫一个媚眼如丝。
她处女膜被扎破的瞬间,她只是脸色一紧,一眨眼又妩媚了起来。
她和陈浩一样,都是自小培养的奴婢,对主人的恭顺和服从,就像是与生俱来的天性。
在她看来,主人就是主人,不管高低优劣,都是高高在上的主人。
在她看来,憨子这个主人爸爸,不辞劳苦,亲自日她,为她开苞,她对此满怀感激。
她并不知道,她差点就能飞上枝头,嫁给主人爸爸,成为我们潘家的第三位女主人。
她只安守着奴婢的贱命,感激主人爸爸用高贵的大屌,鞭挞她下流的小穴。
玉洁妈妈和麦健珠坐着椅子,一边吃着瓜子,一边看着憨子和何艳芳的热闹,看得津津有味。
我和陈浩也在看热闹,各跪在两位妈妈的脚下,一边拿捏妈妈的腿脚,一边看憨子和何艳芳的热闹。
看着那支粗壮的肉棍子,在泥泞的水穴中,进进出出。
进时“噗”的响,出时“吱”的响。
在“噗吱噗吱”的响声中,带出了一朵朵水花儿。
那水花儿刚出来时,是清澈中带着小血丝的,堆积在小穴边、大腿根。
但随着肉棍子的摩擦,那清澈的水花儿,很快就变成了乳白色的小泡沫,细细密密的一层,覆在小穴边、大腿根。
那一片蒙上了水汽的阴毛,在何艳芳兴奋的颤抖中,如春风带雨吹拂过茵茵草原一样,在摇曳生姿,在莹莹生辉。
这幅极具美感的春宫画,美得震撼我心。
……
憨子射了后。
陈浩立即抱起何艳芳,带了她回房间。
我留在原地,负责给憨子舔干净鸡巴。
麦健珠帮他摘了眼巾,问他刚才日的人是谁。
他很苦恼,把麦健珠和玉洁妈妈左右瞧,都说不准日的是谁。
这倒是吓着玉洁妈妈了,生怕他一时脑子灵光,猜到是何艳芳。
不过,这是多虑了,憨子纵然觉得,刚才的小穴,不像是两位妈妈的,但也绝不会往第三人猜去。
果不其然,他最终说了,像是玉洁妈妈的小穴。
玉洁妈妈顿时放下心来,连忙夸他道:“咱们小宝真聪明呢。”
他这就得意的笑了,丝毫不再多想。
麦健珠拍了拍我头,对我说:“好大儿,别馋你爸喇,快回房吧。”
憨子摸着我头说:“大儿子、小儿子都是小馋鬼呢,总爱吃鸡鸡。”
玉洁妈妈“噗”的一笑,对我打趣道:“就是呗,爸爸的大宝贝,你们哥俩吃得比妈妈和姨妈妈还多呢。”
我无语,心道,我就是不想让您多吃鸡巴,才时时抢着吃的……
麦健珠打发了憨子先回卧室,然后才对我说:“傻大儿呀,你媳妇刚让爸爸操过,那可是你爸爸操过的小穴哟,你还不赶紧回去操一下!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喇!”
我无语扶额,我弄不懂这有什么好操的……
玉洁妈妈也是无语,飞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麦健珠见我们都无动于衷,又加了把劲继续说:“你可以把媳妇的小穴,当作是妈妈的小穴嘛,反正都是让你爸操过的。”
玉洁妈妈哭笑不得,啐道:“臭丫头,再胡说八道,仔细你这张嘴!”
麦健珠“嘻嘻”的笑,装傻,没当一回事。
我并无那种想象力,再说了,玉洁妈妈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女神妈妈,莫说是何艳芳,就算是麦健珠,也不配替代她。
麦健珠戳了我脑门,没好气道:“死脑筋。”
玉洁妈妈打掉了她的小手,更没好气的说:“你丫头快滚蛋!”
麦健珠自然不滚,反而挽起了她的藕臂,搀她起身,厚着脸皮说:“姐姐,咱们别管死脑筋儿子喇,咱们快进屋挨小宝操吧。”
玉洁妈妈瞪她,本想骂两句的,但最终没骂出口,只是捏捏她的嘴皮子,说:“你这张小嘴呀,姐姐真是服喇。”
麦健珠“嘿嘿”一笑,张嘴就含住了她的手指,吮了起来。
玉洁妈妈对她无奈一笑,回头又对我说:“果子,我们回屋喇,你就别来伺候了,回去洞房吧。”
我点头说了“哦”,随即便跪了下地,朝她们磕头道:“奴儿子恭请主母大人晚安,恭请姨母大人晚安。”
麦健珠随意一摆手,便搀着玉洁妈妈走向主卧去了。
但才走了两步,玉洁妈妈却回头看我,说:“果子。”
我回道:“儿子在,妈妈有什么吩咐?”
她说:“那芳子,让你爸用过,姑且算是你半个妈,你、还有耗子,要对她多点尊重,可别让她受委屈了,知道么?”
我点点头,回道:“是,妈妈说的是,儿子知道了。”
她摆摆手,说:“好喇,没别的事了,回吧。”
……
我回到房间。
何艳芳背躺在床上,双腿垂地。
陈浩跪在床下,头埋在她的腿间,正在为她清理泥泞的小穴。
那个吸食泥泞的“吱吱”之声,我刚进门就听得见了。
陈浩从那双腿之间半抬脑袋,对我招呼了一声“哥”,招呼完,便又埋了回去,继续舔舐。
何艳芳以肘撑床,半支身子,也招呼道:“大老公回来啦。”
我却跪到地上,朝她一丝不苟的磕了三个头,恭敬道:“小人拜见老婆大人,给老婆大人磕头了。”
她掩嘴笑道:“大老公,你这是怎么啦?怎么连你也给我磕起头来喇?”
陈浩同样好奇的看着我。
我就把刚才玉洁妈妈的交代,转告给他们听了。
何艳芳很高兴,满眼小星星的说:“妈妈真好。”
陈浩也很高兴,当即就朝她磕起了头来,边磕边喊“老婆大人万岁”,磕个不停,喊个不停。
我不好无动于衷,便也跟着磕了起来,喊了起来。
何艳芳笑吟吟的看着我们磕头,还学着玉洁妈妈的做法,把两只脚丫子递了过来,给我们垫额头。
好一会儿后,她才笑道:“好啦,够喇,别磕喇。”
我停了。
陈浩却是磕得停不下来。
何艳芳就弯下身来,扶住他肩,不让他磕,又轻轻拍他的额头,掸走灰尘,“笨蛋,磕这么多,头不晕呀?”
陈浩傻笑道:“小人就喜欢给老婆大人磕头嘛。”
何艳芳温柔的笑,温柔地说:“以后日子长着呢,你要这么喜欢给我磕头,以后慢慢磕就是喇,可不能一次磕太多哦。”
陈浩用力的点头,说:“那我就每天给老婆大人磕一百个头,每小时磕十个。”
何艳芳“噗嗤”的笑了起来,打趣道:“两位妈妈都说爸爸傻气,原来你这小儿子才是最傻气的。”
陈浩笑道:“爸爸傻气,有两位妈妈疼着。我傻气,也有老婆大人疼着。”
何艳芳乐得捧着他脸,照他嘴巴吻了下去。
他受宠若惊,呆若木鸡,愣愣的不敢动,任凭何艳芳的香舌钻入他口,交缠他舌。
何艳芳甜美的味道,教他吃得痴迷。
他那迷醉的神情,让人不禁觉得,他是个正在吸毒的毒友。
好一会,吻完。
何艳芳抹着嘴笑道:“你嘴里有点爸爸的味道呢。”
他却朝着何艳芳,又磕起了头来。
何艳芳扶住了他,语气中略带责怪的问:“怎么又磕起来喇?”
他哀求道:“求求您,老婆大人,让我磕吧,我太喜欢您了,太感激您了,太想给您磕头了。”
何艳芳动了容,只得随他了。
他暗慕何艳芳多年了,多年来酝酿在心中的情愫,今日终于得偿所愿,他实在太感激了,唯有磕头,才能表达此时的心情。
他这次磕了五分钟,约摸100个头,都磕得头晕了,才不得不停下来。
何艳芳心疼他,一边责怪他傻气,一边又给他揩额头。
他傻笑,享受了一会何艳芳的宠爱,然后便借口去厨房弄吃的,退出房间去了。
其实怕我寂寞,想给我留空间,让我也向何艳芳邀宠。
我刚才一直跪在旁边,空看着他和何艳芳的互动,确实挺觉寂寞的。
何艳芳自然也看得出我的寂寞,便扬起嘴角,腆出调皮的笑意,故作轻松的问:“大老公有没有吃醋呀?”
我摇摇头。
她虽也是我媳妇,但我和她其实并不熟,还谈不上吃醋不吃醋。
她从床头柜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漱了漱,吐回杯里,然后朝我凑过来,双手捧我脸。
她这是要吻我?我有点紧张,紧张得眼睛都闭上了。
但我干嘛要紧张呢?
明明在之前,我亵玩她的身子,还玩得心安理得的。
这是因为,玉洁妈妈刚才说过,她被憨子日过之后,就是我的半个妈了。
这话就像是一层无形的心理压力,压在我心头,压得我不自在。
我不禁自嘲,玉洁妈妈也就随口一说而已,压根没把她当回事。
我却在潜意识里把她也当妈了。
她见我如此紧张,便笑了起来,嘟嘴啄了我的眼皮子,亲昵的说:“大老公,你别紧张嘛,乖乖的,让老婆大人亲你,好不好?”
我睁了眼,却顾左右而言他:“您别叫我大老公了,怪怪的,叫果子吧。”
她笑道:“好呀,果子。”
我勉强一笑,回道:“老婆大人。”
她仍捧着我脸,往我嘴巴吻了下来。
她那香滑的小舌头,舔在我嘴边,往里挤着,挤开了我的两片唇,舔我的牙齿。
我感觉到,有一波滑腻的唾液,透过我的牙缝,渗入到我口中,浸染我的舌。
我尝到了,那滑腻的唾液,味道是甜甜的,香香的。
这香甜的味儿,并不比玉洁妈妈的差多少。
果然她们女孩子的味道,都是这么的迷人。
她笑问道:“喜欢吗?”
我点头回道:“喜欢。”
她拉我站起来,帮我脱了裤子,用柔软的小手,撩我的小鸡鸡。
我之前吃了小蓝丸,药效正浓,小鸡鸡正在硬梆梆的,像一支小棍,杵在腹下。
她不但用手撩这支小棍,还用上嘴含。
我却向后退了一步,不让她含。
她奇怪道:“怎么啦?我含得不舒服么?”
“总感觉女孩子含鸡鸡,是不自重的。”
“没有呀,两位妈妈不也含爸爸的鸡鸡?哪有不自重呀?”
我挠挠头,不吱声。
她眨眨眼,想通了,就板着脸说:“好哇,你好大的胆子,敢说两位妈妈不自重。”
我讪笑。
之后,她却开解道:“夫妻之间互相舔,没有自重不自重一说的喇。”
我摇摇头。
她伸手来牵我鸡鸡。
我却跪了下地,头钻入她腿间,伸舌舔她的穴。
她略不自然,拧了拧臀,说:“刚才让耗子舔过,还没洗呢。”
我抱紧她的臀,不让她动,边舔边囫囵道:“没关系的。”
她揉我头,调侃道:“我含你鸡鸡,是不自重。那你舔我屄,是什么呀?”
我抬头瞧她,一本正经的说:“是伺候呀。伺候老婆大人,是老公小人的分内事。”
她掩嘴笑,说:“我这两个老公呀,小老公傻气,大老公也傻气。”
我拿出了伺候玉洁妈妈的劲儿,对着她的小穴用心舔舐。
她很配合,双腿夹紧,双唇却是启开,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泄了一波花蜜水在我嘴里之后,她兴致依然不减,把我拉了上床。
我平躺着。
她骑上我胯,用小穴裹住了我的小鸡鸡。
她骑在我的身上,摇曳着身子。
我感觉,小鸡鸡被一团软绵绵的肉,紧紧的裹夹着,挤迫着,压榨着,似乎是要榨出些什么东西。
当然,直到它疲软了,也是什么东西都榨不出来。
……
陈浩回来后,我们仨大被同眠。
何艳芳睡在中间。
她虽是侧躺着,面向着陈浩唠嗑。
但也没冷落我,她头枕着我的胳膊,背贴着我的怀。
我把鼻子埋入她的秀发里,静静的嗅着那美妙的发香。
陈浩似乎是在摸她的下面,语带哽咽的问她:“这儿还疼么?”
她笑道:“傻气,早就不疼喇。”
她毕竟是处子之身,早前被憨子的大鸡巴破了苞,终究是一种撕裂的痛。
但她不说,生生忍耐着,直到和我、陈浩都完成了交合,才说痛。
她说今晚是我们仨的洞房花烛夜,非要行完周公之礼后,才罢休。
我很心疼她,陈浩就更是心疼得哭了。
我们硬是轮流给她舔了半小时小穴,她才劝得动我们,让我们上床睡觉。
陈浩开玩笑道:“都怪爸爸那支大宝贝,真是的,长那么大干嘛,让我老婆大人吃了这么大的苦头,赶明儿我得咬痛它,替老婆大人报仇!”
何艳芳“噗嗤”一乐,却故作严肃道:“胡说什么呀,你要真敢咬痛爸爸,瞧老婆大人我揍不揍你。”
陈浩笑道:“老婆大人的胳膊肘是往外拐的。”
她嗔了一句“净胡说”,却把嘴凑上去,啄了他一下。
接着,她满怀期待的说:“如果以后还有机会挨爸爸日,那就好了。”
陈浩用力的说:“一定会有的!”
她笑道:“嗯嗯,一定会有的。爸爸那根大宝贝,可漂亮死了,挨他日……”
陈浩却突然面色一变,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说下去。
她很奇怪,问他咋的了。
他眨着眼示意,又说:“老婆大人,咱们别唠这个啦,唠点别的吧。”
何艳芳没看懂,还问为什么。
他只好解释道:“哥不喜欢这种事的。”
何艳芳不解道:“蛤?干嘛不喜欢?把自己老婆献给主人日,不是很荣幸么?”
他尴尬的说:“唔……哥不像咱俩,咱俩从小就是奴婢,才会这样想,但哥不是,哥是去年才变成奴才的。”
何艳芳听后,也就明白了,转过身来,跟我道了歉。
我摇了摇头。
她双手捧着我脸,吻着我嘴安慰。
说实话,老婆大人被憨子日,我这心里有点别扭,是免不了的。
但也不至于就此生怨。
憨子终究是玉洁妈妈的命根子,莫说他日我老婆,就算他日我屁眼,我都只会默默接受。
再说了,我这位老婆大人,原本是要给憨子做妾室的,只是运气不好,才流落到我这儿,配给我这种阉奴做老婆。
她原本是属于憨子的女人,是我的女主人。
我又哪能不知好歹,嫌弃她期待憨子的宠幸。
当她吻完我后,我便振作起精神,说:“老婆大人,我真没事,我刚才还在想呢,怎样才能求到爸爸宠幸您。”
她狐疑道:“真的?”
我点头说“真”。
之后,我为免她担心我,便抬起头,去和陈浩探讨。
我问道:“耗子,你说怎样才能求到爸爸宠幸老婆大人?”
陈浩回道:“这事可不能求爸爸,只能求两位妈妈。”
我恍然一“啊”,说:“对,这事只能求两位妈妈。”
陈浩说:“估计不好求吧,两位妈妈都不想让爸爸知道他日过咱老婆大人。”
我说:“我倒觉得这事挺好求的,姨妈妈爱看热闹,妈妈应该没所谓。咱们去求姨妈妈,估计是一求一个准的。”
陈浩寻思着说:“听你这样说,好像还真不难。”
我又说:“再说了,爸爸那根大肉棍,一天射个三四次都是轻松平常的,两位妈妈根本吃不消,有咱们老婆大人替她们分担,她们还高兴呢。”
陈浩赞同道:“也是,是这个理。”
何艳芳听着我们的对话,听着听着就笑了。
她左亲亲我,右吻吻陈浩,嫣然笑道:“两个大笨蛋。”
……
次日早。
因为昨晚睡得晚,我们仨起床起得晚了些。
幸好三位主子都未醒,否则这就是失职之罪了,难免挨一顿训。
何艳芳和陈浩进了主卧室,伺候主子们早起。
我则是去了厨房,料理早饭。
待得他俩伺候主子们都穿戴整齐,走出厅来时,我也弄好早餐了。
主子们上桌坐下。
我们仨端上餐点。
随后,我们仨齐齐跪在地上,朝着三位主子恭敬的磕头,恭声说:“奴儿子(婢儿媳)给主母大人磕头喇,给姨母大人磕头喇,给父亲大人磕头喇,敬请三位大人早安。”
玉洁妈妈回应道:“乖啦,都起来吧。”
憨子笑嘻嘻的说:“你们三口子也早安哦。”
麦健珠咬着个煎饼,没空说话,不过也赏了我们一个甜美的笑容。
我们仨都起了身。
何艳芳侍立在玉洁妈妈的身后。
我和陈浩则是靠墙边侍立。
陈浩恭谨,垂着手、低着头。
我比较随意,臀倚着墙,让自己立得舒服些。
玉洁妈妈的大肚子,眼瞅着就要分娩了。
她精致的俏脸上,常常带着温婉的笑意,闪耀着母性的光辉。
她那一双秋水般的明眸,眼神总是暖暖的,目光总是柔和的,不是放在肚子上,就是放在憨子上。
麦健珠迷恋她,时常会吃醋,总是嗲嗲的喊“姐姐”,惹她的注意,偶尔也会有坏点子,整蛊一下憨子。
憨子是天真懵懂的,总是傻里傻气的对人笑,对谁都很好。
何艳芳是优秀的婢女,对三位主子都非常仰慕,但毕竟她是女的,总是不经意的把目光停在憨子身上,心里总不免期待着憨子的临幸。
我默默看着这一幕,心里突然一松,这个生活状态,似乎也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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