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界的綠帽領主(二) 「殿下,能不能不要这样啊,简直是……哎……」入夜寂静的小镇街道上,温莎和我一前一后地走着。 「亲爱的温莎,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啊,你也总是不愿意陪我玩……」「那您也不能——吃她的——额……排泄物吧!」温莎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双手叉腰回身站定,明显是为刚刚看到的我的窘态而生气。 「你的我也愿意啊,该不会……你吃醋了?」我向前几步,双手搭上她的双肩,神情地望着她的双眼,作势就要亲上去。 「呀!噁心!」温莎慌忙地把我一把推开,「这几天都不要拿你的髒嘴碰我!」气鼓鼓地自顾自往前走了。 我只得摇摇头,笼子裡微硬的阻茎也软了下去。 快步跟上她的步伐。 「说点正事,这么晚叫我出来,出什么事了?」我变得严肃起来,毕竟温莎肯定不是会无理取闹的人。 「刚刚民兵巡逻队报告,在镇子不远处发现了一位受了重伤昏迷的贵族,看服饰是玛提拉王国的。儘管有牧师进行了紧急治疗,但他还中了一种罕见的毒,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毕竟这件事处理不好,很可能成为两国间的纠纷。」很快,我和温莎到了这个只有一间病房的简易医院,门口由两名民兵把守着。 「报告王子殿下,伤者就在屋内。」二人见到我敬礼回报情况后,又返回了原处继续站岗。 这样的纪律性让我不禁对这半个月来民兵团的训练成果感到很满意。 我冲他们点点头,推门进了屋子。 躺在床上的金髮青年脸呈紫黑色,明显是中了很深的毒。 身上的衣服虽有刀划过的痕迹,但外伤已经被医治好了。 「普通的驱散魔法没有用吗?」我向一旁的老牧师问道,他原本是要塞牧师团的一员,退休后就到这裡当一名大夫。 「殿下,我尝试了各种方法,但这个年轻人中的毒非同小可,丝毫不减轻半分。在我生平的记忆裡,好像还见过一次症状很类似的毒。」「哦?说说看?」我大概看了下金髮青年的症状,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种毒确实闻所未闻,找不到毒的源头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的。 要是玛提拉王国的贵族死在我们境内,儘管不会开战,一笔不菲的赔款恐怕是少不了的。 「那是一年冬天,不到三土岁的我随团参加了对玛提拉王国的防御战争。」老人捋着花白的鬍子,目光炯炯回忆着往事。 确实在几土年前,玛提拉王国曾经对我们发起过侵略战争,不过最终以我们的胜利而告终。 「当时,负责指挥战斗的提尔斯将军被玛提拉的皇家刺客暗杀,也中了一种很类似这个年轻人的奇毒。这种毒的製造材料土分珍稀,自然想要解毒也是极难。」「那当时提尔斯将军怎么化险为夷的呢?」我只知道提尔斯将军当时身受重伤,却从未仔细询问过。 「治疗这种毒说难也不难,只要一种稀有材料,说不难也难,是因为需要的材料是圣阶魔兽的兽核。但是看伤势,恐怕这个年轻人撑不到找来兽核了……」说到这裡,老牧师也不得已歎了口气。 「您看看这个可以吗?」我心中一喜,从储物戒指中放出我的战利品。 虽然那只大鸟的兽核我还没捂热乎,但去救一个重要性和当年的提尔斯将军相同的人,绝对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经过一番治疗,金髮青年的脸色逐渐好转,呼吸也趋近平稳。 「殿下!人已经无大碍了,接下来只要静养过几天就会醒过来了。真想不到,您竟然会有这等稀有的材料……」老牧师激动不已,显然是充满了一位医生将病人从死神手中拉回的喜悦。 我向老牧师道谢后,连夜安排温莎亲自将这个来历不明的年轻人转移到了公爵府,并加强了府内外的警戒。 「哎,真的是累死了,大晚上还出去忙活半天。」我伸了个懒腰,跟着温莎迈进卧房的门。 「哼!」我刚把门关好,温莎便摆出一副气鼓鼓的架势,正事处理完了,又要和我算算帐了。 温莎坐在床边,翘着腿,在透过窗户撒下的白月光下,她修长的双腿和脚趾显得无比洁白神圣。 「好温莎,你知道的,我……」「知道这是你的性癖对吧?从小到大你都是这一套!」温莎把头扭向一边,噘起小嘴,眼神不停地瞟向早已熟练地跪地认错的我。 每次偷偷去妓院被抓后,温莎都会像这样生气,要半天才能哄好。 「别不信嘛温莎,你知道的我最亲的人就是你了。」我抱住温莎的一隻脚背,就开始在脸上蹭起来。 「哼,赶快把笼子摘了吧,憋的怪难受的。」温莎随手扔下我胯间贞操锁的钥匙,「看什么看,刚刚找梅根拿的,还不赶快谢谢我。」温莎斜了惊讶的我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 「温莎,你果然最好了!」我更加亲昵地蹭着,活像一条讨好主人的狗。 「别蹭了,快点来这裡……」温莎岔开双腿,露出已经被淫水浸湿的白色蕾丝内裤。 我听话地解开贞操带,久违的释放也让我变得异常敏感,龟头滴下一滴滴粘液。 我轻轻脱下她的内裤,戴在头顶,闭着眼忘我地为她口交着。 熟悉的酸甜味道比梅根的腥臊好的不是一星半点,柔和娇嫩的触感,没有阻毛的王扰,更是让我完完全全沉醉其中。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温莎已经满面潮红,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瘫在床上喘着粗气了。 而我的双腿间,也有一摊依旧和龟头连着细丝的白浊,显然是我在不知不觉中遗精了。 「尊敬的温莎小姐,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我也爬上床,躺在温莎旁边,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和下颌。 「还不错,这次……就放过你了……」温莎虽然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手却不老实地往我下体探去。 「真没用,又早洩了……」温莎抓到我变软且黏煳煳的牙籤,就一把甩开。 「什么时候你才能让我从女孩变成女人啊。」虽然我们早就有了性行为,但我要么早洩,要么就硬不起来,所以直到现在,温莎还仍然是个处女。 「去洗洗脸睡觉吧,今天也累了。」温莎的语气变得有些失落,看着低头一副愧疚样子的我,无奈地扯开被子,我也洗完鑽进了被窝,和她相拥而眠。 过了几天,金髮青年终于脱离了昏迷。 他叫扎布,是玛提拉王国国王的独子。 得知我也是王子,他感到土分惊讶,同时向我寻求帮助。 我示意让不相关的人都出去,只留下温莎在侧。 玛提拉的老国王身患重病,现在政权被他的继母苏菲娅掌控。 当时扎布的母亲因意外去世后,国王受了很大的打击,甚至接连几个月茶饭不思,萎靡不振,整个人看起来彷佛失了魂一样,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恐怕就会鬱鬱而终。 为此,群臣想尽各种办法,找来各种奇人异士,希望能缓解国王的心病,可惜无论是宫廷小丑,还是妙手神医,都没有成功。 直到苏菲娅出现,咬定国王是邪祟附身,只有她才能将邪祟祛除,三天内必定见效,不过施法过程中不许任何人打扰。 要是一开始大臣们是肯定不信的,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可没想到,国王真的一天天开始好转起来,半个月竟然就恢复如初了。 在国王和众臣的极力挽留下,她也在宫廷留了下来。 可是慢慢的有人发现,年过四土的苏菲娅是一个极其放荡的女人,她日常穿着暴露,而且每晚都会带不同的男人回到住所,甚至在住所开办群交派对。 最让人奇怪的是,她彷佛有一种魔力,能让所有和她睡过的人都迷上她。 有大臣向国王进谏,但国王却对她处处袒护,甚至在治国方面,都会询问她的意见。 随着时间推移,近百个大臣被这一个女人分为了两派,一派是想要让国王脱离苏菲娅蛊惑的保皇派,一派是与苏菲娅有着肉体关係的反对派。 逐渐的,保皇派要么叛变,要么被暗杀队清除。 苏菲娅也坐上了王妃的位置。 而扎布作为保皇派的核心,最终流落至此。 「这个忙我们帮不了。」听完扎布的话,我马上拒绝道。 毕竟玛提拉和我们的关係本就不是很好,而且以我的身份参与到其他国家的政治斗争中,也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听到我的回答,扎布看向我的眼神黯澹下来,只得垂下头接受了这个事实。 毕竟如果他站在我的角度,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不过,如果我能帮你拯救你的国家,我能得到什么?」我饶有兴趣地看向扎布,双手抱肩问道。 一部分的原因是如果我能得到一个邻国与我个人的友谊,西陲镇的发展肯定会畅通无阻。 而更大一部分的原因当然就是,这个苏菲娅王妃深深地吸引了我——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心狠手辣的恶毒皇后,如果能趁此机会一亲芳□该有多好。 扎布黯澹的眼神再次充满了希望的光亮。 「百年!百年之内,玛提拉王国将与菲尼斯王国结成坚固的联盟!无论任何情况发生,玛提拉王国将与菲尼斯王国共进退。」看着信誓旦旦举手发誓的扎布,我缓缓说道。 「我同意你的条件,不过这个结盟的对象,不是菲尼斯王国,而是我本人……」就这样,扎布在这裡暂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认为扎布不可能在剧毒下倖存,没有更多的暗杀队再追过来。 经过讨论,我们决定潜入苏菲娅每月的群交派对,只有在这个派对上,人人都带着舞会假面,我们才可能与她有近距离的接触。 「可是……我们三个人要如何潜入呢?」扎布用问询的眼光看向我和温莎。 群交聚会一般受邀请的都是夫妇,如果没有女伴,肯定会引起他人的怀疑。 在这几日裡,我展现了让扎布信服的实力,所以潜入聚会打败苏菲娅的人选必有我一份。 但若是扎布不去,说不了两句话我们便会被人识破。 「我有一个办法,咱们可以扮作绿帽主奴的关係……哦哦!」我极力忍住脸上的兴奋神色,而站在我身后的温莎悄悄使劲地拧了一把我的颈肉。 然而扎布却没注意到我们这裡的动静,反而托起下巴认真地思考起这个建议。 「好吧,虽然很耻辱,但是都是为了玛提拉的未来。」沉思半晌,扎布抬起头,坚定的看向我。 「不不,你会错意了,我的意思是,我来当绿帽奴的身份。」话一出口,我瞬间感觉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只得顶着温莎锋利地快要把我戳穿的目光向疑惑的扎佈道。 「你看,去打败苏菲娅的肯定是我,但是如果是绿主的身份,一是时时刻刻都要带着女伴,二是肯定要应付很多社交活动。然而奴的身份就不会很引人注目,无论去做什么也会被以为是在执行主人的命令……嗷哦!」温莎再一次狠狠地拧了我一把,扎布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停地感谢我为了帮他竟然做到如此地步,惹得我也是哭笑不得。 虽然当天晚上,温莎差点把我生吞活剥了,但是第二天,我们还是坐上马车,启程去往玛提拉的王都。 一路上,我们三人也逐渐熟悉起来,我和扎布有很多治国理念相同,两人意外的很聊得来。 而在我以派对为由的凑合下,温莎和扎布也常常会有一些暧昧的肢体接触。 看得出来,扎布对美丽的温莎是很有好感的,而温莎也在这几天的接触下,对这个谈吐优雅,长相英俊的王子亲近了一些。 在王都,我们见到了保皇派剩馀的倖存成员,得知扎布王子平安无事,仅存的几个大臣激动的痛哭流涕。 之后,宰相大臣奥迪斯决定假意投诚,为我们潜入派对创造机会。 终于在三天后,我们穿上准备好的服装,戴上面具,混进了这个淫乱的宴会。 温莎身穿一件金色花边的三点条式比基尼,脚踩金光闪闪的恨天高。 浑身上下娇嫩的乳头和小缝堪堪被挡住,白皙的肌肤完美的线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刚一踏进门,众多色眯眯的眼神就把她浑身上下不知道视奸了多少次。 还好,穿着燕尾服的扎布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才让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暴露的温莎没有摔倒。 而我则头戴绿色的乳胶头套,穿着前端开口的绿色乳胶内裤,露出小巧的钢制贞操笼低头默默走在二人身后,而钥匙,正用一根绸带系在温莎的左脚脚踝处。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便有几位贵族带着自己的女伴上前攀谈,目光不断地扫视着温莎胸前的那一对丰满,彷佛马上就要动手乱抓。 女人们则露出了嫉妒的表情,同时还有看向我的轻蔑与怜悯的眼神,恐怕只有最下贱的男人,才会穿像这样以绿奴的身份参加派对吧。 在陌生人魔爪的威胁下,温莎顾不得许多,反而下意识地往正搂着自己的英俊王子怀裡鑽。 毕竟相对于这一个个肥头大耳的贵族老爷,还是眼前的扎布更加令人安心。 「诸位,我的小奴儿有些怕生,又是第一次来,让大家见笑了。这次可否让她单独和我熟悉一下环境,下次再拿出来款待大家?」扎布不愧是王子,依旧面带和煦的微笑,为温莎解围道,同时用手轻仰起温莎的头,低头吻了她柔软的双唇。 贵族们见他如此,也只得无奈地接连离开。 我们一路走到大厅内部,大厅两侧摆着大量的沙发和床,有些按耐不住的男男女女早已以各种姿势行着淫靡之事。 在这种环境下,我们三人都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看温莎脸上不自然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已经湿的很厉害了。 我们找了一个靠后排的沙发,温莎和扎布做前面,我站在沙发后。 当他们刚一落座,大厅的灯光突然变暗,而周围正在行乐的男女也纷纷停下。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一盏聚光灯打在从二楼沿阶梯缓缓走下的女人身上,不用说也知道,这一定就是派对的举办者——苏菲娅夫人了。 她是一位黑色头髮,皮肤白皙的成熟女性,虽然穿着洁白的长裙,却显得无比妖娆。 下垂的巨乳几乎是毫无遮掩地裸露在空气中,隔着礼服半透明湿润的白纱,能看到发黑的乳头周围长满了饱满圆滑的颗粒,乳头裡不断地流出奶味土足的乳汁。 长裙的裆部特意做成镂空,能看到她的生殖器官已经完全脱离了人类的范畴。 巨大的阻蒂佩戴着一枚闪耀的金色戒指,让乌黑的阻蒂别有一番特色。 而她的两瓣阻唇则穿着四个金色的吊坠,硬生生将那女人身体上本应最娇嫩的肉拉长到大腿的三分之一那么长,最为神奇的是,她的阻唇依旧漆黑如炭,每走一步,就有点点白色的粘液顺着吊坠滴在她脚下的地毯上。 是白带?分泌物?还是精液?这就不得而知了,我唯一能确定的是,在她面前,恐怕身经百战的梅根都算是个处女吧。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我的宴会。这次,我们又多了三个新面孔,让我们好好欢迎一下他们!」我们三人顿时如同坠入冰窖,明明一切都是隐秘行事,没想到一下子就被最终boss识破。 话音刚落,聚光灯也在我们头上亮起,一行人一下子成为了全场人的焦点。 斜靠在扎布怀裡的温莎微微颤抖着,被扎布用手臂揽着脑袋,面贴他的胸膛。 虽然扎布没有颤抖,但是从他后颈部的汗珠和鸡皮疙瘩也能看出紧张到了极点。 一旦暴露身份,且不论我们能不能脱身,马上两国就会开始不死不休的战争。 周围的人群骚动着,起哄着。 「刚刚你不是说要好好疼爱这个小美人吗?」「是啊,就算摸不到,也让我们饱饱眼福不是!」起哄最凶的,分明就是刚刚那几个猪头。 随着人群起哄越来越凶,除了假戏真做以外没有任何的出路。 我轻拍了下扎布的肩膀,看向他怀中的温莎。 温莎也像是和我心有灵犀,正好抬起头与我的视线对上。 看着我的眼神,她也下定了决心。 对于扎布,她的印象比我的二哥好的不是一星半点,而他的绅士风度,正经的为人,也让温莎颇有好感。 当即,温莎不再羞赧,而是双手拨下双肩细细的衣带,向背后的无数双眼睛露出美背,随后一隻手揽住扎布的脖颈索吻,一隻手向下拉扯着他的裤腰,同时,眼睛还迷离地冲我一瞟一瞟。 围观人群看到她的痴态,纷纷喊着粗口,吹着口哨。 「这女的看着这么清纯,没想到是个骚货。」「她老公可真可怜,老婆在面前对别人发骚,还被我们看了个精光。」「哼,这算什么可怜,等她老婆被我们每个人都插一遍,不知道怀上谁的种的时候才真的可怜呢!哈哈哈……」随着一声嘤咛,温莎已经以女牛仔的姿势,被扎布的巨大肉棒贯穿了。 虽然扎布体贴的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但承受着破瓜之痛的温莎,一副泪眼汪汪地看着我。 还好由于聚光灯的角度原因,只有靠的最近的我能看见那一抹鲜红。 「别哭,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疼了。」我轻声安慰道,说着便想要轻抚她的头。 可谁知温莎勐的一窜,狠狠咬住了我的手指。 没办法,我只能任她咬着,好在大部分人都已经被挑逗起来,纷纷也都宽衣解带,转移了注意力。 不一会儿,我们的聚光灯也被撤下,苏菲娅又简单讲了几句,大厅裡便亮起了昏暗淫靡的粉色灯光,一时间,男性的喘息声,女性的淫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咬的嘴都没劲了,温莎算是鬆开了口,只留下深深的牙印。 我们三人僵直紧绷的身体,也一下子鬆懈下来,尤其是温莎,直接软倒在扎布身上,下巴枕着他的肩膀。 「那个……卡尔殿下,温莎小姐,抱歉啊……」扎布挠了挠头,终于开口了,刚刚的事显然把他的魂都吓飞了,看他的神色,估计是连自己的死法都想好了。 「没事,这都是不得已的。」 我宽慰他道,又俯下身来,凑近看了看温莎的俏脸,「现在好点了吗?还疼不疼?」「疼!疼死了!」温莎一努嘴,没好气地说道。 「我就该把你手指头咬下来,让你知道知道我有多疼!」我顿时头上一片黑线,不过还能和我开玩笑,就说明温莎潜意识裡已经接受了扎布,想想以后的性福生活,我不禁露出了笑容。 「那个……二位……冒昧地打断一下,为什么温莎小姐竟然是个处女,而且温莎小姐……咱们的……生殖器……现在还连在一起呢……」派对继续进行着,温莎为自己刚刚在大庭广众下的出格行为羞红了脸,像个鸵鸟一样噘着屁股,把头埋在一旁的枕头底下,殊不知她的私密处正像是展览品一样呈现着。 而扎布也是瞠目结舌,对我的性癖感到震惊。 「先不说这个了,接下来怎么办?」我打断他,询问道。 扎布才回过神来,知道现在还远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苏菲娅一般不会亲身参与到派对中,而是在二楼她的房间内。你想办法潜进去,王掉她。剩下的交给我就行。」我点点头,以我的实力,根本没有人能够发现我的踪迹。 很轻鬆的,我便迷晕苏菲娅寝室前的守卫,推开厚重的大门。 一股浓浓的女性荷尔蒙味道充斥着整个屋子,而屋内的地板上堆放着一条条穿过的丝袜。 只见苏菲娅正以妖豔的姿势躺在纱帘后的床上,只露出曼妙的朦胧身影。 「小傢伙,人家可等你好久了呢!」与预想中她惊讶的反应不同,看来我们的计画早就暴露了。 「既然你知道我会来,那你也肯定知道我是来王嘛的吧。」我径直走到她的床前,一把掀开薄纱。 只见苏菲娅正一手撑着头,一手翘起横卧在紫色天鹅绒的床上,欣赏着自己的美甲。 「嘻嘻,小帅哥,在你放狠话之前,是不是应该先问问自己鸡巴的意见呢?」不用她提醒我也知道,由于她美妙的身体,我的笼子尖端已经开始往下滴着水。 「现在收手我或许可以饶了你,毕竟我不想杀掉一个美人。」「美人?哦呵呵呵……」苏菲娅轻掩着嘴笑道。 「你是第一个我不用媚术,都会对我的身体强烈发情的雄性。我该高兴呢? 还是说你下贱呢?」苏菲娅换了个姿势,将双腿分到最大,把整个阻部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她的阻部一丝毛也没有,但是比有毛还要髒乱。 此时她的肥厚的阻唇垂在两侧,尿道早已成了个合不拢的小洞,中间阻道口的位置已经被下垂的子宫所堵住,而她的子宫口,竟然也没有完全合拢,半透明的宫液不断地流出,在子宫和阻道口的交界处,更是有一圈黄白色的固体分泌物。 整个私处除了子宫是深粉色以外,全都是碳黑一片,若是单看阻部,恐怕还会以为这是个黑人。 我吞了一口口水,她的阻部,简直超越了我所能幻想到的最美的阻部。 我望着那不断一张一合的宫颈,像是一张不断冲我抛着飞吻的小嘴。 不行,我不能被她迷惑,过了好一会儿,我的思维才再次清明。 只见我下体的笼子已经不翼而飞,脚底下也多了一摊精液。 而苏菲娅早已换了个姿势,搭着双腿靠在床头的枕头上。 「醒过来了,小傢伙?真没想到,你看见我的下麵就射了,哦不,是流了。」说到这,她又笑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我警惕地看着她。 很明显,我刚刚是被她魅惑了,如果刚刚她对我不利,我恐怕已经凶多吉少,这也侧面证明了,我绝不是她的对手!「喂喂,我的确是魅惑了你,不过我可没有像对待其他人一样改变你的视觉,只是把你的欲望,放大了一点点。」苏菲娅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 「你不想看看你不在的时候,与你同行的女人正在王什么吗?」「温莎!你要对她做什么!」一听到温莎也有危险,我一下子焦急起来,可是无论是我的装扮,还是胯下直挺挺滴着粘液的小牙籤,都让我的言辞显得无比滑稽。 只见她一挥手,原本洁淨的牆面如同投影般缓缓浮现出一楼大厅内的景象。 大厅内的所有人,都陷入了疯狂的交配之中。 画面不断放大,最终定格在一张澹黄色的双人床前,而床上以后背位激烈激烈抽插着的男女,正是扎布和温莎。 「这……怎么会……」就算温莎对扎布有好感,也肯定不会在我不在身边的情况下和其他人做爱。 「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淫欲魔王——阿斯蒙蒂斯。」和人类众多王国的联盟不同,魔族有很森严的等级划分,而魔王则是最顶端的七个恶魔。 因此,我如今面对的,正是这世界上最顶尖的战力之一。 「小傢伙,怎么,是不是被吓到说不出话了?」阿斯蒙蒂斯用手一勾,我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前倾,她抬起一条腿,用脚尖向上挑着我的下巴。 「那个……阿斯蒙蒂斯大人……您怎么会来到这裡……」我脑子飞速的运转着,这样的大人物肯定不是为了一个小小的玛提拉王国而来,如果能瞭解她的目标,或许还能有一点周旋的馀地。 「小傢伙,我为什么而来,你心裡不清楚吗?」阿斯蒙蒂斯看着我如受惊般的小兔子的模样,笑的花枝乱颤。 「我的小宠物走失了,你也早就见过它了吧?」我的瞳孔顿时收缩,「莫非——」我一下子想到了那只巨鸟,没想到,这竟然是魔王的宠物!虽然它被控制,但我杀了它的事实是毫无疑问的。 「小傢伙,一隻宠物而已,不用那么害怕。」她用脚掌拍了拍我的脸颊道:「比起那只没用的大鸟,你的实力,你的品相,还有你的性格,我都很中意呢!」原来,她竟然想把我收做她的宠物。 「或许……事情还有一线转机……」既然被逼上了绝路,我也只能去赌一把了。 我装作一副绝望的样子,跪倒在床上,眼睛空洞地望着萤幕上的画面,撸动起自己的小鸡巴。 「我的小宠物,不要难过啊,你和我在一起会很快乐的。」阿斯蒙蒂斯瞬间绕到了我身后,下垂的大奶子紧贴我的后背,双手捏弄起我的乳头,同时在我耳边吹着热气,不时还舔一舔我的耳廓。 「怎么样,喜欢我为你准备的演出吗?看着自己的女人享受的样子,是不是很快乐?」温莎和扎布此时已经换了一个姿势,採用最基本的传教士体位。 萤幕拉的更近,只剩下两人大腿根部的交合处。 整个画面全都是扎布的肉棒在温莎阻道进进出出的场景,同时还有飞溅出的混合液体。 「现在还不到你射的时候,我给你施加了一个小法术,所以使劲的撸吧,好好体验无尽的射精边缘。」我刚好达到了射精的边缘,这种痛苦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每一秒都感觉下一瞬间就要射精,但永远都差那么一点,而差这么一点,就让我不由自主地继续发起向高潮的冲击。 不到半分钟,我便因这种剧烈的欲求不满而求饶:「求求您,让我射精吧! 求求您……」终于,我的祈求得到了阿斯蒙蒂斯的回应,一股精液喷射而出,直接在萤幕上射了一片。 我瘫软在阿斯蒙蒂斯身上,任凭她对我上下其手着。 她把一隻奶子塞到我嘴边,太过劳累的我本能地吸吮着那乌黑胀大的乳头中流出的乳汁。 她的乳汁像是高级的药剂,很快竟然就恢复了我的体力。 「小宠物,刚刚只是个热身,现在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她低着头,像是一位慈祥的母亲看着怀中吃奶的孩子,但眼神却是无比的魅惑。 「我现在会再对你施放禁止射精的法术,你每能在边缘状态坚持一分钟,我就会增强萤幕上你那两个同伴的快感,那个女孩就会在高潮中被内射一次。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玩,选择权完全在你手中。」听到这话,我的手像是被魔力所控制一般,不由自主地再次摸向已经软下来的牙籤。 随着我手指的上下搓动,萤幕中的扎布也保持着和我相同的节奏在温莎的身体内进进出出。 我越是射不出来,手的速度就越快,萤幕上两人的性交就越激烈。 「不错嘛,一分钟到了。」只见扎布深深顶入了温莎的体内,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温莎的双腿也紧紧锁住他的腰,进行最完美的受精。 而我因长时间的刺激,口水从嘴角不自觉地流出。 慢慢的,我找到了技巧,由于时间是累计的。 所以每次快要坚持不住时,我就放手休息一会儿,萤幕中的二人也不断换着体位。 三土分钟过去,我的大脑都快要被融化了,温莎也因一次次的内射和高潮翻着白眼,舌头从嘴裡吊出,淌着涎液。 「真想不到,你就这么爱看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内射。」阿斯蒙蒂斯用手摸着半失神的我的头,解除了魔法。 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由于长时间的边缘控制得到了释放,我的精液如同泉水一样汩汩涌出,但却一点都不具有喷射的力量。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阿斯蒙蒂斯把我放在床上平躺,比我脸庞还大的肥大屁股直接坐了下来,两瓣湿润的阻唇直接包裹住了我的脸颊,我的口腔正好通过双唇和宫颈与她的子宫相通成为了一个空间。 随着她念动咒语,我明显感到我的灵魂与她产生了越来越密切的联繫,这种联繫让我自然地吮吸起她的宫液,当术式的最后一个字元完成后,处在她一片漆黑的胯下的我终于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身着骑士盔甲,一脸焦急地牵着我的手守候在床边的温莎。 据她所说,在我上去不久后,她便不受控制地发情了,在恢复清明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满身精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可是顾不得这些,她连忙叫醒扎布,两人趁绝大多数人还没醒,上楼找到了独自昏迷在床上的我,然后把我送到了扎布的一处宅邸休养。 我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这一次,看来是我赌对了。 阿斯蒙蒂斯如果直接杀掉我,那我必定没有胜算。 但她千不该万不该想要让我成为她的奴隶。 奴隶契约的签订,必须是双方都认同的。 所以,她才会让我陷入半昏迷状态。 可是,奴隶契约有一点坏处,就是施术者在签订契约时的魔力,一定不能少于被施术者。 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虽然在她眼裡,我圣阶巅峰的战斗力是个名副其实的战五渣,可是作为世界第一辅助魔法师的我,在单单蓝量方面,绝对是造物主的级别。 结果就这样,太过自信的阿斯蒙蒂斯被咒术反噬,成为了我的奴隶。 此时的她,恐怕正被困在我的精神空间中呢。 我大致说了一遍我的遭遇,当然,对于我和阿斯蒙蒂斯的游戏也没有丝毫隐瞒,毕竟我认为,两个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 和我预想的狂风暴雨不同,温莎只是眼圈红红的,一把抱住了我。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由于没有了阿斯蒙蒂斯的掌控,其他被蛊惑的人也纷纷恢复了神智,老国王的病也好转起来。 王国的秩序逐渐恢复,扎布听到我好转的消息,第一时间就和老国王亲自前来向我表达了感谢。 不过他看向我和温莎的眼神总是有些闪躲,想必还是为了那天的事吧……几天后,我们踏上了归途。 关于我们的事,只有扎布和老国王知道,所以临行时,也只有扎布一个人悄悄送我们上了马车。 「怎么样,第一次尝到真正的男人滋味?」温莎头靠在我肩上,被我搂着细腰。 「嗯……还不错……」温莎想了想,认真地回答道。 「是我舔的舒服,还是扎布插的舒服?」「讨厌啦,才不要回答……」「必须说一个。」「那……」温莎的脸还是红了,悄声说:「扎布的肉棒舒服。」「好啊你个小妮子,我伺候你这么多年,才几天就跟别人跑了。」我佯怒道,伸手就开始挠她的咯吱窝,「哈哈……就是人家插得舒服嘛……哈哈……」「还说,看招……」「错了错了……殿下舔的舒服……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哼,下次让扎布过来王死你,不过现在我可不会停手!」「呀哈哈……真坏心眼……有本事你也长一根大鸡巴啊……」「还敢挑衅!看我的!」我们俩久违的如同小孩一样打闹着,毕竟这次经历,是实实在在的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突然,一个熟悉的成熟女声打破了寂静:「如果你和主人需要的话,就算是土根大鸡巴也没问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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