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涵并不急于开始折磨魏麒,而是问道:「乖狗狗,你想舔主人鞋柜里的鞋子吗?」 「想。」 「想舔哪双啊?」 「全部都想。」 「你们男人就是这么贪心。好啦,那就听你的,全部都舔。但是,为了避免你不小心用手,我会先把你的手铐起来在背后。」 吴小涵把魏麒的双手用手铐起在背后,又让魏麒跪爬到鞋柜边。 「这就是你今天的第一个任务,先把主人的鞋底都舔干净。记住,是舔干净,白色的鞋底就必须舔成纯白,剩一点污渍或者灰尘都不行。每剩一滴灰尘,一会儿惩罚的时候就电上你一秒钟。」 魏麒小心地用嘴叼起吴小涵昨天穿的那双皮鞋,从它开始。纯白色的小皮鞋,鞋底原本都是白色的——只是已经被穿了很久,磨成了黑的。魏麒用嘴把鞋给底朝上放在地上,用力地反复舔着鞋底——但鞋底的白色依然没有露出。魏麒更加用力,企图用舌头把表面弄脏的一层给直接磨掉,但仍然无济于事。 他决定暂时放下这双鞋,又叼起一双粉色的Cortez运动鞋,舔起它白色的鞋底来。和上一次一样,魏麒成功地把鞋底纹路里的灰尘和泥土——甚至是小石子和沾上的口香糖都刮干净吞下,但却怎么也无法把鞋底舔回纯白。魏麒绝望地向吴小涵求助:「主人,我尽力了,实在是没法完全舔干净。」 吴小涵轻轻说了句:「没用的废物。」然后起身去厨房里拿来一袋洗衣粉,倒在魏麒身边的地上:「给你洗衣粉。用舌头蘸了以后舔鞋底,舔干净。」吴小涵说完,又径直坐回沙发上。 魏麒用舌头蘸了一下洗衣粉,那味道让他立刻皱起了眉头。但他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小公主,便立刻埋头舔舐起了鞋底。这一次,花了十几分钟,他终于把那两双鞋的鞋底舔得基本干净了。他又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把吴小涵的几双高跟鞋、一双跑鞋、还有那双我碰过的帆布鞋和上周穿过那双登山靴给一一叼下来舔干净。 吴小涵看他一时半会儿也舔不完鞋子,便对我说:「把摄像机放在那拍着就行啦。我们俩来吃点东西吧。」 我点点头。于是吴小涵穿着她的小裙子去厨房煮了一锅意面,做好博洛尼亚式的肉酱浇上去,和我分着吃完。 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魏麒还在继续清理着吴小涵的鞋。他正在舔吴小涵的一双人字拖的时候,舌头终于不争气地磨出血了。 他立刻向吴小涵报告:「主人,我舌头出血了。」 吴小涵冷冷地回答:「舌头出血那就用嘴唇。小心别把你的脏血弄到我鞋上,不然有你好受的。」 魏麒委屈地低下头,用力抿紧嘴唇,艰难地用嘴唇继续清理起那双人字拖的鞋底来。嘴唇的面积比舌头小不不少,也不像舌头那样能轻易伸进缝隙里;于是魏麒明显慢了下来。 此时,鞋柜里还剩下两双平底的皮鞋和几双凉鞋。我不禁想——魏麒的嘴唇能受得住吗?如果嘴唇也磨破流血,吴小涵会怎么要求他呢? 魏麒还在继续着。到了最后还剩三双凉鞋的时候,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魏麒的嘴唇也被磨破出血了。 魏麒感觉舌头上的血已经止住了,于是停下来换回舌头,但舔了没几下,舌头又破了并流出了血。 他没有办法了,只好问吴小涵怎么办。吴小涵徐徐走到魏麒面前,说:「还能怎么办?只能不舔了呗。剩下的一共六只凉鞋,鞋底都蛮脏的。就按剩每只电击两分钟算吧,那下午就电击你十二分钟好了。」 十二分钟!光是十二秒钟,就能让魏麒痛不欲生几欲求死了,十二分钟,就算不将他的神经系统烧坏,也能让他疼得咬舌自尽了吧。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魏麒的表情无比恐慌。但吴小涵没有再解释,只是淡淡命令道:「好了,把鞋都收回去吧。」 魏麒爬回沙发前。他的嘴唇红肿不堪,但他似乎却不觉得很疼。大约,反复的摩擦、洗衣粉的腐蚀、还有洗衣粉对伤口的刺激,大概已经让魏麒的唇舌完全麻木了吧。 吴小涵问魏麒:「主人现在穿在脚上这双鞋是新买的第一次穿呢。喜欢吗?」 「嗯嗯,喜欢。」 「那主人穿着它踩你下面吧,怎么样?」 「如果主人想的话……都听主人的。」 吴小涵带着魏麒进了调教室。她从调教室的角落里搬出来一个cockbox,也就是踩踏阳具专门用的那种小木桌。我只在视频里见过这种东西——似乎是让男M躺在地上,阳具从桌面中心的洞里穿出来放到桌面上,供女S踩踏。 魏麒显然也知道这东西的用法,于是他从命地躺到了地上,并把他的阴茎和睾丸都老老实实从洞里拿出来放到了桌板上。他努力把他的肿大的睾丸塞过那个小洞的时候简直龇牙咧嘴,看得出他的睾丸还疼得不轻。 吴小涵满意地穿着她的高跟小短靴走上了桌板。 「是不是很喜欢主人的这双鞋呀?」 「嗯。」 「那主人穿着它轻轻玩玩你好不好?」 「嗯。」 吴小涵用鞋底搓揉其魏麒饱经摧残的阴茎来。她玩弄了一会儿,魏麒却几乎没有勃起的迹象。 「小狗狗,为什么你不硬了呀?主人就那么没魅力吗?」 「不是的,主人……」 「那么呢?」 「可能……伤还没好。」 「噢噢,对了呢,你前两天被钉子和针虐过,就一直硬不起来。那么,你的蛋蛋呢?」吴小涵说着,用鞋尖轻轻踢了踢魏麒的蛋蛋。 魏麒立刻疼得一缩,说道:「蛋蛋那次被钉子钉完以后就一直在疼……现在还在疼。」 吴小涵说:「你知道吗?你的鸡鸡和蛋蛋现在都还没完全愈合,我如果再踩你的话,你海绵体和睾丸上的伤口就会被撕裂开,再也愈合不了,然后你就彻底废了……」 「所……所以,主人,可不可以……轻一点……」魏麒知道自己逃不脱踩踏,只能乞求吴小涵下脚轻一点。 「小狗狗,你知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穿一双带着高跟的鞋呀?」 「不……不知道。」 「当然是为了把重量都压在硬硬的、细细的鞋跟上,好好踩废你呀。嘻嘻。」 「哦……」魏麒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 吴小涵又一脸可爱地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主人要穿一双把脚踝以下都完全遮住的鞋呀?」 「为……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避免你的脏血溅到主人的脚上啊,哈哈。」 魏麒不说话了。他知道,在这个女恶魔的眼里,今天他不过是一个祭品。 吴小涵于是轻轻用鞋跟加力踩到魏麒的鸡鸡上。魏麒疼得立刻就叫唤起来。 吴小涵温柔地说:「怎么了?就疼了吗?我们才刚刚开始呢。」 她抬起脚,把鞋跟重重跺在魏麒的龟头上。魏麒疼得几声惨叫,下意识地用手试图捂住自己的下体。 吴小涵抬起脚,精准地用鞋底砸到魏麒魏麒没被手遮住的左侧睾丸上。魏麒疼得全身颤抖,用双手把自己下体捂紧,开始求饶:「主人,我疼……我的蛋……疼死了……」 吴小涵说:「别急,你的蛋还没碎呢……」然后重重用力,把鞋跟朝着魏麒右侧睾丸的位置跺下去。鞋底重重踩到魏麒的手上——魏麒的睾丸依旧受到了重压,只是由于有手挡在中间,尚没有直接踩上去那么疼。但手上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抬起了手。吴小涵再次把脚往他的左睾丸上跺去,魏麒赶忙试图用手挡住——吴小涵的脚重重踩在魏麒的手背上,但魏麒的睾丸仍然没能幸免,被自己的手砸得生疼。 吴小涵用毫不愠怒的语气说:「这么喜欢被我踩手呀?那可以呀。」她走下小桌板,拿过熟悉的钉子和锤子,命令魏麒把手搭在小桌板边缘。 这一次,女恶魔没有再把钉子钉穿他薄薄的虎口处,而是直接把钉子对准了魏麒的手掌正中央,两根骨头之间的位置。 她抄起锤子,重重敲击下去。随着魏麒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钉子刺入了魏麒的手掌。她又几下敲击,迎着魏麒的抽搐和哀嚎,把钉子钉穿手掌钉入桌板。 吴小涵把钉子放到另一只手手掌上方。魏麒害怕得手都颤抖起来。吴小涵冷冷道:「你要是抖了,钉子敲歪了把你骨头敲碎,我可不管。」 魏麒吓得乖乖停止了抖动。吴小涵立刻把锤子敲下去,接连几下敲击,在魏麒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把钉子钉穿魏麒的手掌心,牢牢钉在桌板上。 女恶魔满意地放下锤子站了起来,似乎一瞬间变回了温柔善良的公主。但她很快又站回cockbox上,用鞋跟轻轻放到魏麒的手指上,用她温柔婉转的嗓音说道:「你这么喜欢我踩你手指,这下,我可以好好满足你了。」魏麒来不及说什么,吴小涵就直接跳起来,把鞋跟重重踩在魏麒的手指上。吴小涵又跳了几下,魏麒可怜的手指被踩扁,开始呻吟起来。 「踩手指真没意思,还是踩你这没用的烂肉好玩。」吴小涵跳起来,鞋跟重重砸到魏麒的龟头上。这次,魏麒再无法用手遮挡,只能任凭吴小涵不停跳跃着,不停踩踏着他那次被蜡烛烧伤都尚未愈合的龟头,把龟头踩得开始流血。 魏麒不停惨叫着——经过这么多天,吴小涵对魏麒的惨叫早已麻木,她灵活地控制着鞋跟的跺击点在魏麒整根鸡鸡上四处移动。可怜的魏麒不停求饶:「求求主人放过我吧……太疼了……我的鸡鸡全碎了……」 吴小涵终于停止了接连不断的跳跃。魏麒还没缓过齐,吴小涵就高高跳起,以比之前还大的力度,让鞋跟砸到魏麒的龟头上。鞋跟砸到木板上,发出一声重重的碰撞声音。龟头上的血快速地流出,淹没了半个桌板。魏麒的叫声也近乎让他的喉咙嘶哑了。 吴小涵又一次高高跳起——这次鞋跟结实地砸在魏麒的鸡鸡根部。剧烈的碰撞声依然伴随着惨叫声,而魏麒的眼泪也终于决堤,像血一样涌出。 「没用的东西,这就哭了?没事的,今天还有的是机会让你多哭几次。」 吴小涵没有再跳起,而是用鞋底反复跺了几下魏麒早已变形的睾丸。 魏麒一边狰狞着哭喊:「疼……主人……我真的不行了……」,一边整个人挣扎着试图从cockbox下面逃脱。于是整个cockbox开始晃动,吴小涵都因此踉跄了一下。 身体越来越兴奋的吴小涵,说话也越来越霸道:「畜生,敢乱动?你不怕让主人摔到?给我定住!」 魏麒乖乖停住动作,只哭喊着:「真的……不行了……太疼了……」 「不行了?」吴小涵冷笑一声,说:「这就不行了?来,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疼。」她说着跳了起来,两侧鞋跟正正地落在魏麒两侧的睾丸上。 随着鞋跟砸到睾丸上的闷响,魏麒疼得猛然抽搐,连他被钉住的手都本能地向上猛抬了一下。他右手向上抬的力量是如此之大,让钉子的头部都生生没入了他的手掌,嵌到了他的肉里。手掌上方,只留下一个伤口在往外流血。 魏麒全身抽搐了好几秒,才开口说:「疼……蛋碎……」话音还没落,吴小涵又跳起,让两侧鞋跟又一次残忍的击扁两颗早已破烂不堪的睾丸。 「啊……」魏麒抽搐着惨叫:「蛋碎了……真的碎了。」 女恶魔这才停下脚,弯下腰轻轻用手指摸了摸魏麒两侧的睾丸,然后说:「碎啥碎?左边睾丸就是肿得厉害而已,右边睾丸也就是裂开了一点。不过不要紧,要是想让你的蛋蛋废掉的话,让主人用鞋跟来帮你把裂口踩大,把睾丸里的东西都挤出去,好吗?」 魏麒在急促的呼吸和断续的抽泣中挤出话来:「别……求求主人……放过我……」 吴小涵站起来,开始用鞋底碾压魏麒的睾丸。魏麒哭喊的原因从疼痛变成了绝望。他知道,在这个外表如此可爱的女恶魔的脚下,他的睾丸,这次是留不住了…… 「小贱狗,求我,求我把你的蛋蛋踩废,彻底踩碎。」 「不要……主人,不要……」 「如果你求我的话,我会考虑把你左边那个还没破的蛋蛋留下。你要是不求我,那你两个蛋蛋都别想要了。」 魏麒的哭腔愈发委屈:「主人……求求您……」 「求求我什么?把你两个蛋都彻底踩碎吗?」即使是如此恶毒的话语,吴小涵的嗓音也依然甜美。 「求求您,就踩我一边的蛋蛋吧,给我留一个,好吗?」 「你真是有意思,鸡巴都已经硬不起来了,要蛋蛋留着干嘛呢?」 「我……」魏麒不知如何辩解。 「好啦,好啦,听你的,主人就把你右边蛋蛋踩碎了就好了。」 「嗯……」魏麒知道,他不可能得到更好的条件了。 吴小涵用鞋跟碾压在魏麒的睾丸上,压上了全身的体重。 魏麒只能哭喊着,看着吴小涵漂亮的粉红色高跟把自己最宝贵的器官完全毁坏。 等吴小涵再抬起脚来时,魏麒的睾丸果然看上去变扁变小了。 她似乎还不满足,再次用力把鞋底踩到魏麒的一对睾丸上,轻轻扭动。 等魏麒绝望的哭喊渐渐低沉下去,吴小涵又抬起脚,用鞋跟对魏麒的鸡鸡发动了新一轮的攻击。 在吴小涵暴风骤雨般的摧残下,魏麒的鸡鸡很快又有血从下面渗出、从尿道口喷出、从表面溢出——直至他的鸡鸡彻彻底底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片泥潭。 魏麒的汗水和泪水混合着,不停滴到cockbox上,在血泊中滴出一圈圈浅色来。他的惨叫时大时小,终于渐渐干枯。 而吴小涵粉红色的短靴上,已经沾满了殷红的血滴——鞋底更是被血完全染得猩红。甚至连防水台上可爱的小花边,都被染红了一半。 看到魏麒头垂到一边,俨然虚脱,她这才满意地从cockbox上走下来。 她拿过钳子来拔下魏麒手心的钉子。 左手上的钉子尚好,只是拔时伴随着熟悉的剧痛且出血而已。右手就糟糕了——魏麒挣扎时抬起手,导致钉子的头部完全没到了他手掌的肉里。吴小涵看没法用钳子帮他拔钉子,便说:「既然如此,你就再用力抬一下,让钉子头从另一侧拉穿出来好了。」 魏麒实在无法下狠心那么做,于是先不管右手手掌,而是用左手去把自己的下体从洞里取出来。奈何他的下体肿胀变形,竟然已经取不出来了。 吴小涵见状,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小心地拿锉刀把那个洞弄大,才让魏麒破碎的下体从cockbox里解脱。 现在,钉子依然把魏麒的右手钉在桌板上。魏麒实在无法下手猛拽,吴小涵只得让魏麒侧躺着闭上眼,她按住魏麒的手,让我去猛然拉开桌板,把魏麒的手直接从钉子上扯下来。我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只得照做。终于,钉子的头部扯穿了魏麒右手的另一面。钉子留在木板上,而魏麒的手算是解脱了——虽然,钉子的头部在他的手上留下了一个大洞,让血止不住地流出。 魏麒躺在地上,双手自行裹住纱布止血。我则拿着纱布和绷带帮他可怜的下体止血。 半个小时后,我们才算敢放开伤口的按压。 魏麒极其艰难地从躺姿爬起来,跪着爬去厕所里——膝盖每前进一步,痛苦得对他来说似乎都像是又被吴小涵踩了一下一样。 他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挪到厕所,然后他用水冲干净身上的血污,才发现他阴茎真的已经变形而破烂——上面全是扭曲的淤肿和开放的伤口,形状已经像肿瘤一样,呈一个凹凸扭曲着的球。 他的左侧的睾丸已经肿胀扭曲得不成样子。而最惨烈的是右侧的睾丸——那个睾丸真的只剩着一团有原先一半的大小的残留物——并且早已没有睾丸应有的有弹性触感,摸上去只像是一坨肉酱。 他疼得瘫倒在厕所的地上,双手捂住下身,一动不动。 吴小涵坐沙发上等了半个小时,见魏麒还不出厕所,终于喊了魏麒一声,让魏麒爬到阳台上去。 魏麒从厕所里爬出来时,依然满头大汗——大约是疼痛折磨所致。他跪爬时只敢轻轻挪动膝盖,且每爬几下,都疼得趴下来休息片刻。 他终于爬到阳台时,已经在阳台上等待的吴小涵,一脚踩到了他的头上,并说:「这鞋上全是你的血,我没法穿出门。你给我脱下来,自己慢慢舔干净吧。至于我呢,要下楼散个步。」 魏麒艰难地用嘴脱下吴小涵漂亮的粉色皮靴。吴小涵脚上那精美绝伦的白色镂空棉袜,就这么呈现在我的眼前2。袜子紧紧地包裹住吴小涵秀美的小脚,毫无保留地炫耀着她柔美的足弓曲线;袜子镂空的地方透出她雪白而滑嫩的脚背,令人心猿意马;而脚趾部分却毫无镂空,严严实实地掩藏住她那看了都让人想犯罪的纤趾;整双全新的袜子雪白而整齐,完美得可以配得上她绝世的玉足;袜子顶端纯白的蕾丝花边有如画龙点睛,令吴小涵看上去像是降临人间的天使一般。 我看得出神时,吴小涵的声音打断了我:「我下楼到院子里走走,当然,我不打算穿鞋。我要把我漂亮的袜子给踩脏,好回来喂你喔。你可以在窗台上看着我是怎么一点一点把袜子踩脏的呢。」 吴小涵于是穿着袜子走下楼到院子里去。魏麒虚弱地爬在窗边,看着吴小涵像个小公主一样,在院子里慢悠悠散着步。 我看着趴在窗边的魏麒,问他:「怎么样?是不是现在还疼?」 「嗯……一直疼得想吐。」魏麒说话的声音都还抖着,表情也依然痛苦狰狞。 「你的蛋真的被踩坏了吧?你下半辈子怎么办呀?」 「不知道……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现在我真的是废了吧……」 「你为什么不中途退出呢?」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啊。而且看着她的时候,我真的不忍心拒绝她……」 「唉。那要是她回来以后对你更狠,怎么办?」 「我不知道。可能也只能忍着了吧。反正也都这样了……」 「M能做到你这样,也真是极致了。」 「是呀。只是没想到这么年轻,就算是了结了自己了。」 「不过,我现在往楼下看,都觉得小涵学姐是真的太漂亮了。我都会忍不住想匍匐在她面前呢。」 「她是我的主人。你……可不准抢。」说这话时,魏麒的声音很是虚弱,毫无霸气的感觉。 「咳,我怎么会跟你抢。这次本来我就只是来摄像的而已。」 「那你昨天还让她给你足交……」 「那是吴小涵主动的,我对天发誓。」 「但你还是很享受的射了嘛。」 「好吧,我是很喜欢吴小涵的脚,但是,我又不是你这样的抖M。我怕疼。我其实都没法理解为什么你会这么喜欢疼痛的项目。」 「我是喜欢疼痛,但也仅仅是下面受到的一般的疼痛而已,那种情况下会有快感。像这些天玩的这种极度的剧痛,完全是折磨。不过……疼完恢复的时候,感觉还是很棒的。」 「你没救了,魏麒。你真的没救了。」 和我说话似乎都在消耗着魏麒已经透支的体力,加剧着他的痛苦。他低下了头,静静舔着吴小涵让他舔干净的短靴。 十几分钟后,吴小涵走上了楼。她曾经雪白得一尘不染的棉袜,果然已经被踩得很脏。袜子的底已经全部成了黑色,袜尖甚至还有一点泥。但脚踝上面的蕾丝花边还依然纯白。 这样的脏袜子似乎更让人有想舔的冲动。女神洁净的袜子让人根本不忍心用嘴玷污,而舔一双已经脏了的袜子,反而可以有种真真切切再为女神清洁袜子的错觉。 果然,她把脚上的棉袜伸到魏麒的嘴边,问他:「想要吗?」 「想。」魏麒完全无法抗拒如此可爱的脏袜子。 「就知道,你这种贱狗就是喜欢这么脏的袜子。来,今天主人赏你,舔舔吧。你把舌头弄干再舔,不准把口水浸到主人脚上。」 魏麒伸出舌尖,轻轻舔起吴小涵脏得黑了的袜底来。这是第一次他得以直接舔舐吴小涵还穿在脚上的袜子——或者是,就是隔着袜子在舔吴小涵的脚。 他脸上幸福而迷醉的表情,证明了吴小涵袜底的魅力已经让他暂时从疼痛中解脱了出来。 他一定认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他的舌头终于能够贴紧到女神那美得令人窒息的足弓曲线,终于能够触碰到女神脚趾间微微的缝隙,终于能够微微感受到女神脚底的体温。 他是那么地小心翼翼,不敢把舌头收进嘴里片刻,生怕舌头上沾了自己的口水,不慎弄到主人的脚上。 他舔了好一阵子吴小涵的袜底和袜尖后,吴小涵命令:「把袜子脱下来,含到嘴里吧。」 魏麒幸福地轻轻叼住袜子最上面的蕾丝边,把袜子脱了下来,然后含到嘴里。吴小涵的脚又出现在我们面前——脚背如白璧无瑕,脚趾娇嫩欲滴,无论看过多少次,都还是让人眼光无法移开。 1.当时吴小涵穿的高跟短靴类似于此图。? 2.当时吴小涵穿的袜子类似于此图。? 7月23日,周日-午 魏麒得到了满足后,自然是要承受极度的疼痛作为回馈的。 吴小涵穿上拖鞋,提起被魏麒舔干净的粉红色高跟短靴,走到调教室里,拿出一枚6G的穿刺针来。 魏麒跟在她身后,速度却极慢,过了一分多钟才进去。他一进去,便看到主人手里拿着的穿刺针,立刻有些惊恐,不知道哪里又要遭殃。 吴小涵则慢慢把她靴子上细细的粉红色鞋带取了下来,对魏麒说:「主人希望你一整天都含着主人的袜子,不要吐出来噢。所以,主人会贴心地帮你缝好嘴唇的。」 魏麒知道自己的厄运了,只好乖乖躺下准备受刑。 吴小涵用穿孔钳把魏麒的下嘴唇的最右侧牢牢捏起,然后用穿刺针从魏麒的下嘴唇穿了进去。 粗得吓人的穿刺针狠狠刺入他嘴唇细嫩的肉里。魏麒疼得叫喊着——但嘴里还有袜子牢牢堵住,他发出的不过是震耳的呜呜声。经过上次的教训,他知道,自己绝不能私自把嘴里的袜子吐出来。 穿刺针实在很粗,吴小涵用了不小的力气推针,才算把针完全刺过嘴唇穿出来。魏麒的整张脸都是扭曲的——不知道是被吴小涵手上的力气撕扯导致的,还是剧痛让他绷紧肌肉所致。 他的嘴唇本来就不宽厚,粗粗的针穿在嘴唇里,把嘴唇都扩得变形了。而吴小涵不顾瑟瑟发抖的魏麒,拿过她的粉红色鞋带,径直从穿刺针里穿过。 然后她把穿刺针取下来,留着她的鞋带还穿过魏麒流血的嘴唇里。 她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未经消毒的鞋带可能会让魏麒的伤口感染,反而还谴责起魏麒:「整天就会流血的小废物,又把主人的鞋带给弄脏了。」 吴小涵说完,漫不经心地拿过穿孔钳,夹住魏麒的上嘴唇。在魏麒痛苦、乞求、绝望、恐慌的眼神中,吴小涵又把穿刺针刺进他的嘴唇。 第二枚针很快从魏麒的上唇里穿出。吴小涵把之前穿过下唇的鞋带的上端拿起来,从这枚穿刺针里穿过,然后取下穿刺针。这次出得血稍多一点,她拿棉球擦拭魏麒嘴唇出的血,并按住了一会儿伤口,试图给魏麒止血。 吴小涵以相同的方法开始穿第二对洞——位置只比已经穿着鞋带的那对洞往左一点点。她把已经穿在嘴唇里的鞋带,也分别穿过这两个洞。 从嘴唇右边一直到最左边,她又依次几乎等距地穿了第三对洞、第四对洞、第五对洞、第六对洞。在一共十二次穿刺后,吴小涵终于在魏麒的嘴唇上打好了六对穿着鞋带的洞。已经疼得快虚脱的魏麒无力地躺在地上,鞋带穿过他嘴上的几对洞,以标准的穿鞋带的穿法,将魏麒的两片嘴唇牢牢扣和在一起。只是,她粉红色的鞋带已经全部被血染成鲜红。 吴小涵还用力拉了拉穿完最左边一对洞后剩下的鞋带,把鞋带弄得更紧些;魏麒嘴唇被扯得扭曲起来,疼得呜咽不止。最后,吴小涵拿住剩下鞋带的两头,牢牢打了一个死结。这下,魏麒的嘴,被鞋带牢牢拴死,连一点点缝都张不开了。 打完死结后还余下的一段鞋带,吴小涵打了一个漂亮的大蝴蝶结。 「真可爱!」吴小涵欣赏着她的作品感叹道:「你的嘴真有当鞋的天赋呢,你看,里面装着袜子,开口拴着鞋带——只可惜永远也没资格含住我的脚。」 吴小涵指引魏麒爬到那张只有床板的床上躺好。魏麒小心地爬上去——脚底的两个大铁球坠扯着穿过他脚底皮肉的挂锁,几乎把肉从他脚底撕扯下来。 吴小涵拿来绳子,把魏麒的手脚牢牢绑在床上。现在,魏麒便一点也动弹不得,只能任凭吴小涵宰割了。甚至,他的嘴都被堵死,连半点求饶的机会的没有。 绑好魏麒以后,吴小涵从柜子里找来一对可怕的铁钩;钩子又大又粗,看上去像是挂腊肉用的一样,钩子那锋利的尖头闪着寒光,看起来要让魏麒吃不少苦头。她把钩子放到一边,用她娇嫩的玉手,轻轻抚弄起魏麒残破变形的鸡鸡。 魏麒带着愉悦地呻吟了几声。吴小涵玩了一会儿,见魏麒仍然几乎没有硬起来,便装作遗憾地说:「唉。要是硬得起来,还可以留着玩玩。既然已经硬不起来了,那干脆就玩废好了。」 魏麒听到这话,呜呜叫了两声,似乎是想说什么。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吴小涵一手握住魏麒的龟头,另一手拿起钩子,稳稳地按了上去。龟头的左侧被粗大的不锈钢钩尖刺入,纵使早已满是伤痕,却仍然感知到了剧痛。魏麒扭曲着身体,呜呜叫喊着。大约钩子实在太粗,吴小涵用了很大的力气,几乎把魏麒的鸡鸡都要撕扯开来,都还是没法把钩子刺穿——她用力推钩子,仅仅是给魏麒带来了更多徒劳的痛苦。魏麒疯狂的挣扎,已经让床板都要散架了。吴小涵只好让我帮忙:她捏住魏麒的龟头,我用力推钩子,这才终于把钩子穿透魏麒的龟头,从另一侧穿出来。 龟头的右侧也同样穿上一枚硕大的铁钩后,吴小涵用绳子拴到两个铁钩远离钩尖的那一头,然后将绳子拴到房顶预留好的钩子上。 她不顾魏麒的疼痛,把绳子越拉越紧,把魏麒的阴茎扯得很长很细1。魏麒疼得努力抬高自己的腰部来减少阴茎上的拉扯,可吴小涵却把绳子收得更紧了——这下魏麒必须把腰随时抬起,同时还得忍受着拉扯的剧痛。 她最终把绳子的长度固定好,又用手轻轻抚摸魏麒被拉伸到极限的鸡鸡,说:「哎呀,这短小的破玩意儿,居然还能被拉到这么长呀?就算你以前还能硬的时候,硬起来也没这么长吧?」 吴小涵用手指轻轻挑弄魏麒龟头的尖部——但那里早已被烧焦,已经毫无知觉。 拉伸的力量让魏麒痛苦地呻吟着。嘴被堵住的他说不出一句话,可他已经被痛苦折磨得全身大汗,肌肉紧绷。 吴小涵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机器来。上面写着三个字:「电针仪」2。吴小涵说:「这东西虽是做电疗用的。但是电疗时选择的是特殊的穴位,电压也不会开到最大,因此不怎么疼。而只要电压开到最大,电一电你敏感的部位,疼痛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但是,我的小奴不是常人,对不对?」她抚摸着魏麒的脸说道:「我的小奴最棒了,为了主人,什么都是愿意忍受的。」 虽然我听了吴小涵刚刚的描述都不寒而栗,但是,看着吴小涵这么天真无邪的表情,看着她似水的面容和娇弱的身姿,魏麒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吴小涵把正负电极接到穿过龟头的两个铁钩上,以便电流正正从魏麒的龟头上穿过,然后她然后扭动旋钮通电。只是,电压还停留在最低的级别上。 她看着魏麒,旋转旋钮慢慢把电压调大。起初,魏麒还有些享受电带来的刺激,但很快,他脸上的表情就痛苦起来,痛苦的叫声越来越大,整个人开始忍不住抽搐。 吴小涵坚定地继续把电压调大。魏麒声音颤抖着,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开始绷紧,脸上、手上、脚上的血管都凸显起来。 吴小涵把电压调到了最大,然后毅然把手放开。魏麒的挣扎已是前所未有的剧烈,他的手脚不停乱动着,只是被绳子绑住。尽管嘴被堵住,他呜呜的叫喊声已经大到让人听了不舒服了。 这大约就是一秒钟也无法忍受的,真正的极度的疼痛吧。 魏麒的痛不欲生,似乎没有在女恶魔的心里激起半点涟漪。她只是矜持地站在一旁,仿佛眼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魏麒的越来越痛苦了。他全身都猛烈地抽动着,甚至连脸颊都在抽搐。他的腰部肌肉紧绷,整个身体从床板上弓起来,只留手脚还在床板上绑着。他令人揪心的惨叫声已经不再连续;他每隔几秒便使出最大音量惨嚎一声,把喉咙都拉哑,转为低沉的呻吟后,几秒后又惨嚎一声。 吴小涵轻轻俯下头,和魏麒近距离面对面。她问魏麒:「喜欢吗?」 魏麒拼命地摇头。强烈的痉挛使让床板都跟着晃动起来,而他抖动的节奏也越来越快。 吴小涵说:「那你也得好好享受。早上貌似说过了,电击会持续12分钟。当然,鉴于你太吵了,我不想再在这里听下去了,准备去厨房和弄点下午茶和徐洋东一起吃。吃完我们会进来的,也许半个钟头吧。委屈你咯。」 吴小涵起身,走出调教室。我愣在调教室里看着生不如死的魏麒,吓得有些不知做什么好。 我和魏麒对视了一眼。魏麒的眼神明确在向我求助——希望我能够停下他的电击,放开他。 吴小涵看我没出去,在客厅里对我喊道:「出来吧,徐洋东,别在里面听那贱货叫了。耳膜都要叫破了。」 我准备起身。魏麒求助的眼神愈发迫切——仿佛我不出手,他下一秒钟真的会死一样。 我犹豫了一下,却听到吴小涵天使般的嗓音在呼唤我:「来吧,徐洋东,我准备了小蛋糕噢。」 我只好起身离开。 吴小涵穿着漂亮的小裙子站客厅里看着我。 我一出门,她还对我喊了一句:「把门关上吧,他叫得太吵了。」 我只好照做。门关紧前的最后一瞬,我望进去,我看到魏麒眼里的无尽的恐慌和绝望。 吴小涵果真从冰箱里拿出两个小蛋糕来,又泡了杯茶。可我却丝毫无心享受——魏麒不止的惨叫还在从门里传出来。我不敢想象魏麒此刻有多么的绝望。 我吃了几口蛋糕,就试探着问吴小涵:「要不……就放过魏麒吧?听他叫得真的太惨了。」 吴小涵笑了笑对我说:「你那么心疼他呀?」 「我……我只是觉得他真的太惨了。」 「吃蛋糕吧。一会让我自然回去的。」 「小涵学姐……我们先把魏麒放开吧。他真的熬不住的。」 吴小涵没再理我,吃起蛋糕来。 魏麒的惨叫声似乎慢慢变小了,但也越来越沙哑。我还是一直惴惴不安,甚至提醒吴小涵:「十二分钟快到了吧」。 这漫长的时间,对于我,几乎同样是折磨。 终于,吴小涵起身,走到调教室里。 一打开调教室的门,他颤抖着的惨叫就直冲耳膜而来。那声音还是那么撕心裂肺,只是音量似乎比开始时小了一些。 魏麒的双眼瞪到最大,红得全是血色;眼神却已经完全呆滞,毫无光泽。他的脸红得像被开水烫过一样,头发完全被汗水浸湿,像是刚刚洗过头一样。他的身体还在不停抽搐着,只是幅度大不如前。他的手脚被绑住的地方也已经磨破渗出了血。 吴小涵走到魏麒面前,抬起穿着拖鞋的脚,直直踩到魏麒正在抽搐的脖子上。魏麒看到吴小涵,眼睛终于活了过来,他用无比委屈的眼神,乞求着吴小涵停下电击。 他知道,只要吴小涵愿意,电源可以立刻就断开;同样,只要吴小涵愿意,再电上他一天一夜,电到他猝死,也没有人能阻拦。 吴小涵终于仁慈了一次,伸手直接关掉了电源。魏麒像是电动的玩具一样,一断电,就瞬间停止了抽搐,全身肌肉瞬间放松,松塌下来。 可随着他身体松塌下来,铁钩撕扯的力量猛然加剧,他疼得惨叫一声后,又只得用力弓起腰部。 吴小涵轻轻爬到床上,面朝魏麒的脑袋,直接骑到了魏麒的身上。 她解开魏麒嘴上鞋带的蝴蝶结,又小心地解开蝴蝶结下面的那个死结。终于,她慢慢把鞋带从魏麒的嘴唇里拉出来。 鞋带上之前的血液已经风干,所以鞋带都有些硬了。吴小涵用力地把硬结的鞋带拉下来,再一次让魏麒痛苦不堪。伴随着他的呻吟,血从那十二个洞里汩汩流出,流到他的嘴里、他的脸上、直到床板上。 吴小涵让我拿纸巾按在魏麒的嘴上给他止血。她自己则走出了调教室。 我便用手按压住纸巾在魏麒的嘴唇上——魏麒的嘴里还是吴小涵那双甜美绝伦的脏棉袜。 吴小涵回来时,腿上已经穿上了一双灰白色天鹅绒的连裤袜,袜子上还有着米黄色的图纹。 她的脚上则穿了一双米色的高跟鞋——细细的扣带把吴小涵的玲珑美脚固定在鞋里,而高跟鞋鞋尖上还有个蝴蝶结装饰。 她的身上还是之前那条lo裙——和新换上的鞋袜搭配,也十分完美。 看到这个甜美可爱的小公主,我知道,魏麒完了。现在,就算吴小涵开口要求魏麒自宫,魏麒也必定舍不得拒绝。 她让我不用再按压着魏麒的嘴唇,让魏麒把嘴里的脏袜子吐出来。然后,她问魏麒:「怎么样?被电得舒服吗?」 魏麒只是木讷地摇摇头。 「怎么了?不会说话了?」吴小涵又问。 「太疼了……我……不要……电……」魏麒语无伦次。 「那……主人再接着电你好不好?」 魏麒不说话。吴小涵先拿来一罐红牛,打开喂魏麒喝完,说是「补充点体力,一会儿你还会更惨的。」 等魏麒喝完后,吴小涵则再次打开电击的开关。这次,她把电压留在低位,并不急于调高。 微弱的电击并不疼,反而让魏麒有点舒畅的快感,缓解了之前的疼痛。 吴小涵从柜子里找出一把手动钉枪,又背朝魏麒的脑袋,跨骑在魏麒的身上。 我看得出来,她要用钉枪往魏麒的下体里钉入码钉。 果然,她把钉枪贴上了魏麒被拉伸直的鸡鸡。她手指每扣动一下,一枚U型的射钉就牢牢射入魏麒已经失去功能的海绵体里。每射入一枚钉,魏麒都会疼得呻吟,并抽动一下双腿。 即使经历过那么多折磨,连续射入的射钉还是让魏麒疼得有点难以接受,挣扎起来。 面对这种徒劳的挣扎,吴小涵牢牢把魏麒坐住,然后把电击的电压稍稍调高。 魏麒的身体因电击而开始颤动起来。吴小涵不理会他,继续摆弄着钉枪。 魏麒被破坏的阴茎里已经有了二十几枚射钉的时候。魏麒忽然说:「主……主人……我要……射了。」 「你还能射?还没废?」 「不知道……我感觉……要射了……」 「你都没硬,这么射?」 「可……可能是电……」 「不准射。你都四个月没射了,今天也得忍住。」 「主……主人……我真的忍不住了……」 吴小涵把手放到电击的开关上:「你要是敢射,我就把电开到最大,电你电到天亮。」 可是,身体的本能岂是魏麒的大脑能够控制的。 魏麒坚持了几秒,就从他被拉伸长的疲软的鸡鸡中,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可能是没有勃起的缘故,精液射得并不高,但量实在不少,喷得床板上到处都是。 「死变态,居然还敢射!」吴小涵骂完后,如她所说,直接把电开到了最大。 魏麒一声尖叫,把嗓子都直接喊得沙哑。刚刚经历完四个多月来第一次性高潮的魏麒,直接坠入了极端痛苦的深渊。 由于刚刚射精,此刻的一切对于魏麒来说都没有半点快感,只有痛苦。 魏麒不停地惨叫着,凄厉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吴小涵坐在他的身上,却仿佛被魏麒的惨叫给激起,很是兴奋。她抄起手动钉枪,往魏麒的大腿上开始钉入码钉。钉枪的每一下清脆的击发声,都让吴小涵舒畅地哼叫一声——这种叫声似乎昭示着吴小涵已经进入了被性唤起的状态。反倒是魏麒,被电击的巨大痛苦折磨着,对于腿上钉入的射钉,似乎都已经没有感知了。 可怜的魏麒还在被非人的电击折磨着。他用沙哑的嗓音艰难地喊出:「主人……我不行了……求求您……做什么都好……放过我……」 吴小涵听到身后的求饶,问道:「真的做什么都好吗?」 「嗯。」 「那我就要你被电呢?」 「能不能……别的……」 「我就要你被电,电到天亮,你这个贱货……」 吴小涵站了起来,随着魏麒惨叫的节奏,踩踏起魏麒的身体。她精美的裙子和裤袜在她灵活的身姿下格外漂亮,我简直要忍不住看呆。 她在魏麒抽搐的身体上跳动起来,用鞋跟蹂躏着魏麒的肚子。鞋跟每一下都没入魏麒的肚皮,留下红色的印迹。 魏麒被牢牢绑住,吴小涵丝毫不用担心魏麒乱动而摔到她,于是踩得格外尽兴。 我已经分不清魏麒的惨叫和挣扎,是全部缘自电击,还是有她踩踏的功劳。 吴小涵不顾魏麒愈发惨痛却愈发虚弱的惨叫,踩到他被码钉钉满的大腿上。魏麒的大腿上很快也流出了不少的血。她甚至跳起来又落在魏麒的大腿上,让鞋跟把码钉都直接弄弯,勾破魏麒的皮肉。 可爱的小公主就这么任性地踩踏了十几分钟,又面朝魏麒坐下。魏麒全身被汗水浸湿、满脸通红、脑袋上四处青筋暴起,仿佛脑袋随时就要爆炸一样。吴小涵问他:「还想继续电吗?」 魏麒无力地摇摇脑袋。 「我今天是不可能关掉电击的开关了的,也不可能把钩子从你的鸡巴上取下来。你如果想解脱,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鸡巴从你的身上割下来,那样,你也就感受不到疼痛了。」 「不……不要……」魏麒在呻吟中痛苦地回答:「我……不想……被阉……」 吴小涵说:「这是你自己说不要的噢。一会儿你要是又想要被割,就得求我了。」 她转过去背朝魏麒,又拿过手动钉枪,往他会阴的地方不停钉入码钉。随着每一钉的进入,魏麒局部的肌肉本能地做出颤抖作为反应,但魏麒的大脑似乎已经对射钉毫无反应了。 女恶魔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疼得奄奄一息,更加兴奋地用钉枪折磨着他。魏麒的肌肉反射让他随着每一颗射钉而抽动双腿——即使他一直在因电击而抽搐,每次射钉时额外的抽动也依然明显。这种抽动显然正是吴小涵想要的反馈,她一边浪叫着,一边射入着码钉。 魏麒终于再也受不了半点了,这种疼痛,已经比死更加可怕,他宁愿接受任何别的东西,也无法再忍受电击了。于是他哀求道:「求求主人……让我……解脱……吧。您想割,就割了吧。」 吴小涵头也不回,却兴奋地也有些语无伦次:「你要……求我,我才……才答应。」 「求求……主人……割……割了……我的……鸡巴……让我……让我……别……电……」魏麒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吴小涵正在兴头上,只继续玩弄着钉枪,随口答道:「好好地求我。认真点。」 「求……主人……行行好……割掉……我的……鸡巴。我想让主人……割掉……我没用的……烂鸡巴。刚才……是我……不识抬举……求……主人……原谅我……快……割了我……」 吴小涵有点不情愿地从魏麒身上爬下来,从柜子里找出一把美工刀,拿着美工刀在魏麒眼前晃荡:「你确定吗?」 「我……我确定……主人……割了我的鸡巴吧。」 「那……主人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你吧。」她说着,又背朝魏麒脑袋,跨骑到魏麒的身上。 她用绳子紧紧勒住魏麒阴茎的根部,以控制出血,但又说:「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玩玩……」 说着,她用刀在魏麒已经辨不出形状的龟头上,用力刻划着。 刀尖深深切入魏麒的肉里。不一会儿,魏麒的龟头上已经留下纵横交叠的深深的刀痕,就是切出来的腰花一样。血也毫不客气地从龟头上的刀痕里涌出。 每一刀都让魏麒忍不住又绷紧下身的肌肉,惨叫出声。 吴小涵越来越兴奋,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但魏麒还没有得到他要的解脱,他乞求到:「求求您……主人……快割了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吴小涵漫不经心地回应:「别急嘛,让主人好好玩一会儿。最后一次玩它了,都不想让主人尽兴?让主人尽兴了,主人可以考虑只割你的龟头,把你鸡巴下半截留给你。」 她把刀尖从尿道口塞进去,然后用力把刀刃往阴茎的前侧拉,似乎在努力把魏麒的龟头切成左右两半,血控制不住流出,而魏麒疼得已经翻白眼、口吐白沫了,他身体的抽搐越来越虚弱,俨然已经半昏迷了。 终于,吴小涵把刀刃横亘在魏麒龟头底部,比冠状沟高一点点的位置,拿刀开始横切。她用力操刀,开始试图切掉龟头。她并没有用手扶住魏麒的下体,而只是用力拉动刀子,让铁钩去拉住鸡巴——铁钩的撕扯和刀尖的切割,这种和电击和刻划都不同的剧痛,让魏麒再次清醒。伤口越拉越大,血越流越多,魏麒的惨叫已经快把喉咙撕裂了。 在魏麒的龟头已经只剩一点点地方还和阴茎相连的时候,吴小涵却停下了,而是用手指蘸了蘸魏麒涌出的鲜血,伸到魏麒的嘴唇上,说道:「快要割下来了,你的梦想要实现了噢。」 她转回来继续割——又用刀拉了几下后,终于,还连着的那一小点组织也被切断,魏麒的大半个龟头被彻底从鸡巴上割了下来。 现在,魏麒那个血肉模糊的龟头还被两个带着电线的铁钩挂在空中;失去了龟头的鸡鸡,则坍落在他的胯间垂着。从前面拦腰截断的创口处还在不停流着血。 她让我东西来堵住止血的同时,自己则不顾还在惨痛地呻吟着的魏麒,站了起来,把她的裤袜脱下半截,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她的内裤已经完全被淫水浸湿透了,甚至还有淫水在往下滴。看来,吴小涵是真的很享受。 吴小涵把屁股对准魏麒:「乖狗狗,主人真的很惊喜……看到你真的把自己的龟头献给了主人,主人真的很感动。」 她继续:「主人准备给你点奖励,报答你。把舌头伸进主人的菊花里舔吧。我知道你想了很久了,对不对?」 刚从一种疼痛里解脱,还在另一种疼痛中死去活来的魏麒,却木讷地点点头。想都不用想,能舔舐吴小涵的肛门,确实是他渴求了太久的美梦。 何况此刻,在吴小涵的裙下看着吴小涵光滑美丽的身体,哪怕是被彻底阉割完的男人,都会有着强烈的性冲动。 魏麒彻底地屈服于这种性冲动,伸出自己的舌头,用力伸进了吴小涵的嫩菊。 眼前洁白、柔嫩、毫无瑕疵的美臀,让魏麒似乎忘了疼痛。他忘情地投入着,亲吻着他本可望不可即的娇菊,让他的舌头在吴小涵的屁眼里四处游走。 吴小涵的身体,是魏麒永远也不敢玷污,甚至不敢幻想的存在。他知道自己不配——即使是吴小涵的肛门,他也该是毫无资格接近的。 因此,他此刻带着感激和惊喜,在朝拜着他心中永恒的圣地。他今天终于可以那么幸运地舔舐到吴小涵身体的里面——大约是付出了自己性器官的代价换来的奖赏吧。所以他更加珍惜。 「不准碰到我前面一点点,不然,你的舌头,也会和你的龟头一样的下场,明白吗?」 「知道,主人。我怎么会敢玷污您的身体。」 吴小涵粉嫩的阴户就在他的面前几厘米的位置泛滥成了汪洋——换作我,一定会因无法舔舐到而无比痛苦。甚至我站在两米外的摄像机处,都要努力按捺着自己扑上去舔舐吴小涵娇嫩的玉户的冲动。但魏麒似乎并没有这样的痛苦。大约他心里已经牢牢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有资格舔到吴小涵的下体;甚至他知道,敢幻想、敢妄想给吴小涵舔阴,都是在玷污和亵渎他的女神。对他来说,竟然能舔到自己女神的菊花,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奖赏,足以他感激和回味一生;他再多半点奢求,都是万恶不赦的背叛。 舔了一会儿,吴小涵也渐渐收获了肉体的满足。她很是喜欢魏麒的这种侍奉,兴奋地娇喘起来,以叫床一样的嗓音命令着:「贱货,伸进去点舔」、「用力啊,小废物」、「用点力啊……再这么轻,我就割了你的贱舌头」。我没想到吴小涵会这么享受——若只听到这几句话,还会以为魏麒正在舔的是吴小涵的阴户呢。 魏麒努力地满足着吴小涵的命令——其实也是行使着他自己的特权。他似乎全然忘记了,就在几分钟前,他刚刚失去自己的龟头。 魏麒就这么在吴小涵的肛门里徜徉了许久,在幸福中沉湎了好久,直到吴小涵的性奋慢慢退去,吴小涵开口问魏麒:「你舔得主人都屎急拉。小狗狗,你想要主人的黄金吗?」 他从吴小涵的菊花里抽出舌头,说:「嗯,谢谢主人。」 「这次你可要接好了,不要弄到床上一点点。」 他于是大胆地把嘴唇直接贴上吴小涵的肛门包裹好,让吴小涵把大便拉到他的嘴里。 我看不到吴小涵的粪便,但从魏麒嘴的形状看来,他已经吃到了黄金。为了不让大便洒出来,吴小涵有意暂停了排便,让魏麒用牙齿把大便咬断,然后先把下半截吃掉。魏麒满足地细细咀嚼他女神的气味,然后吞咽下去。吴小涵又继续赏给魏麒大便,让魏麒好好吃下去。 「唉,你嘴唇上的伤都还没好呢。这样伤口会感染的,你知道么?」 魏麒咽那截大便后回答:「不怕的主人,能被您身体里的细菌感染,我很幸福。」 「你可真会说话。既然这样,那你就继续吃吧。」 吴小涵把最后的整条粪便拉完后,却交待魏麒:「先不准吞下去,含在嘴里。」 她先自己把屁股擦干净,然后穿上湿透的内裤。她关上电击的开关,把魏麒那个几乎成了肉泥的龟头从两个铁钩上取了下来,命令魏麒张嘴,然后把龟头塞到了魏麒的嘴里。 「你的龟头,在被割了以后,也只配和主人的的大便在一起,知道吗?」 魏麒点点头。他含着东西,没法说话。 「细细地把你的龟头自己嚼碎,和主人的屎均匀地混在一起,好吗?」 魏麒点点头,开始用力咀嚼起来。嚼了一会儿,他停下来了。 「嚼完了?」 魏麒点点头。 「张嘴让我看看。」 吴小涵看了看魏麒的嘴:「臭死了。好吧,咽下去吧。」 魏麒开始努力吞咽,吴小涵很满足地看着他,告诉他:「从此,你就可以忘了你有过龟头这回事情了,它被你自己拌着主人的屎吃下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1.两个铁钩穿过龟头并拉伸的效果,参见此图;惟图中睾丸亦被钩子穿过,而吴小涵并没有那么做。? 2.吴小涵用的就是国内能买到的一般电针仪,参见此图。? 7月23日,周日-晚 魏麒吞完后,吴小涵稍冷静下来,贴心地找来水,为魏麒把嘴冲洗干净;还递纸巾给他再次把脸和嘴擦干净。 「主人还会给你个奖励呢,乖狗狗。你想不想要主人的内裤啊?」 魏麒连连点头:「想……」 「看你那饥渴的贱样,小变态。」吴小涵一边嬉笑,一边还是脱下了自己的裤袜,然后又脱下了自己湿透的小内裤,最后还穿回了灰色的裤袜。 若此一般,她天鹅绒裤袜的根部便完全湿了,还呈现出诱惑的「骆驼趾」来,充满了性挑逗的意味。 然后,她拿着那条粉红色带花边的可爱小内裤,还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催情药一类的东西喷了些上去,最后又把它盖在魏麒的脸上。 被女神漂亮的粉红色小内裤罩在脸上,魏麒又一次兴奋起来。吴小涵问魏麒:「小狗狗,想不想玩坐脸窒息啊?」 「好啊……如果主人您想的话。」 「但是你的脸这么脏,嘴也那么脏,弄脏主人的身体怎么办呀?」 「不知道……」 「主人有办法,你等一下……」 吴小涵拿来一个大大的透明塑料袋,用塑料袋套在魏麒的头上。魏麒脸上的内裤,也一并套了进去。 然后,她慢慢分开双腿,坐到了魏麒的脸上。 魏麒满足地看着女神的胯间就这么扣在他的脸上——虽然隔着层透明的塑料袋,他也已经很满足。 吴小涵就这么跨坐在魏麒的脸上,而魏麒也在下面乖乖地一动不动。但坐了一分多钟后,魏麒就开始挣扎起来。 女神并不理会她裙底的猥琐生物。她一直就这么坐着,直到魏麒沉闷的呜呜声越来越响,身体的摆动也越来越大,才抬起屁股来。 她问魏麒:「受不了了?」 魏麒满脸通红,虚弱地回答:「嗯。」 「可是主人还是想坐呀。想坐得久一些呀。主人还想试试看你是不是也会在窒息时性高潮呢,听说好多人会。」 「噢……那……听主人的。」 「可……可是不知道要坐到什么程度才会那样啊。你要是受不了了挣扎那怎么办?」吴小涵用她甜美无辜的嗓音问道。 「没事的,主人,不要理我挣扎的,您一直坐着就好了。」 「一直坐着你就闷死了,笨蛋。」 也许是吴小涵喷的催情药的作用,魏麒竟说:「那主人就把我坐死吧。我这样的废物,能死在您的屁股下,就很满足了。」 「真的吗,小贱狗?主人的屁股,你就那么喜欢吗?」 「主人,我已经废了……能够为您死掉,我就很满足了。」 我真的没想到魏麒会甘愿放弃自己的生命来满足吴小涵。也许,这是催情药的作用下他精虫上脑的结果,但依然令我感到震惊。 吴小涵说:「天哪,你真的那么喜欢主人呀。你确定吗?」 「嗯……只要主人想要……」 迷人的公主点点头,说:「那……好啦,我也不想你死。我就是看看你会不会射精。不过别忘了你答应过主人,在主人面前绝不会射精的,希望你别违反。」 「嗯。」 这一次,她甚至把塑料袋系了个结,彻底断绝空气。而魏麒只以满足而安静的神情看着她。 她再一次屁股隔着塑料袋坐在了魏麒的脸上,还把脚伸到了魏麒的下体处,用鞋底调拨起魏麒残余的阴茎来。 感受到女神的鞋底,魏麒发出了虚弱而带有一点愉悦的呻吟。 事实证明,吴小涵给塑料袋系结是毫无必要的——魏麒的口鼻被屁股牢牢压住,连塑料袋里为数不多的空气,都根部呼吸不到。随着窒息的时间加长,他呼吸愈发急促,开始扭动,挣扎。吴小涵不为所动。他的挣扎越来越厉害,让床板咯咯作响,本能的求生欲让他一边猛烈挣扎,一边发出呜咽声。吴小涵还是稳坐不动。 终于,出于本能的生理作用,魏麒抽搐着,从他依然软着的阴茎中射出了带血的浑浊精液——虽然精液不多,但还是弄到了吴小涵的鞋上。 吴小涵把屁股从魏麒脸上抬起来,魏麒也终于解脱,大口喘着气。 可吴小涵却没有解开魏麒头上的塑料袋。魏麒贪婪地喘气,只是在消耗塑料袋里的一点点空气。 吴小涵站起来,把鞋伸到魏麒面前:「你这条贱狗居然还能射,你看,把主人的鞋子都弄脏了。」 魏麒含混的声音从塑料袋里传出:「对不起……主人。」 「竟然敢这么玷污主人,你说主人该怎么惩罚你。」 「主人……您……坐回来吧……把我……坐死吧。」 「真的?」吴小涵天真无邪的双眸直视着魏麒,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您坐死我吧。」 可爱的小公主于是又弯下腿来。魏麒的眼睛直直瞪着他女神没穿内裤的裙底,那已然浸湿的灰色裤袜。他知道,那里面是他至死都无法接近的圣地,流淌着诱人的的甘露的灵泉。而吴小涵的身体一点一点接近他的脸,将他压入无尽的黑暗中。 魏麒一阵阵地发出闷闷的叫声,挣扎也越来越猛烈,几乎将床板抖散。不到一分钟的功夫,他却忽然不再发声,挣扎也忽然虚弱——终于,他轻轻抽搐了一下,再也不动了。 我看在一旁,已经吓得话也不敢说了。魏麒看来是真的死了。 我无法想象,一个M竟然真的心甘情愿地被他的主人活活虐死,更无法接受吴小涵真的如此凶残,最难以接受的是,朝夕相处了大半年的室友,此刻在我眼前变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我大脑已经被震撼得根本不工作了。过了几秒,吴小涵从魏麒身上起来。他头上套着塑料袋内壁全是他呼出的雾水,透过塑料袋,只看得到他脸上还盖着吴小涵的粉红色内裤。吴小涵用手指把塑料袋撕开,揭去他脸上盖着的内裤,轻轻用手抚摸了一下魏麒的侧脸,然后便爬下床来。 我确认,魏麒的身体一动不动,胸部毫无呼吸的起伏,眼珠也定在眼眶中央。我吓得几乎哭出来。但很快,我又开始想:魏麒的尸体怎么办?我们会不会有法律责任?我和吴小涵现在该做什么? 吴小涵看我吓得一动不动,命令我:「看着干嘛?赶快给他去做人工呼吸啊。你还真想让他死啊?」 我点点头,赶紧冲上去,开始按压他的胸部,并开始做口对口人工呼吸。 我已经顾不上魏麒的嘴里是不是还脏着,也顾不上和一个男生嘴对嘴会不会很奇怪。我只想把魏麒救活——我实在不能看着自己的室友就这么死去。 还好我记得人工呼吸的方法,我规律地数着节奏按压他的胸部、往他嘴里呼气。 大约十几下之后,终于,魏麒轻轻地咳了一下,眼睛也慢慢恢复光泽。 谢天谢地,魏麒终于活了过来。 他恢复自主呼吸后过了十几秒,才弱弱地问:「东哥……你……把我救回来了?我主人呢?她……」 吴小涵走上前,温柔地看着魏麒:「我在这里呢。」 「主人……对不起……我……」 「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主人怎么能怪你呢?你能愿意为了我付出生命,我真的只有感动。主人不折磨你了,你好好恢复吧。」 「谢谢主人……」 吴小涵让我先陪一会儿魏麒,她出去几分钟就回来。她走回了自己的卧室里——大约是去找条新的内裤穿吧。 我坐在魏麒身边,看着刚刚活过来的魏麒,问他:「魏麒,你刚才太不理智了吧。还好吴小涵她没有坐更久,不然你就真死了。」 「我……我真的很喜欢被她主宰和摧残的感觉。让不让我死,她决定就好了。」 「你真是没救了。你真的不怕死吗?你就不想想你的父母吗?你死了他们得有多难过……」 「我想过。我也很纠结。但是我那么多年一直活得很压抑,一直。」 「那也……算了,至少你现在活过来了。」 魏麒安静了一会儿,开始哭出来:「东哥,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 「嗯?」 「我现在被她虐成这样,她也只会对我有几秒钟的温柔,她也不会随便允许我接近她的身体,甚至连鞋面都不准我碰。可你,却能让她为你足交,得到她的脚……」 我不知怎么回应,而魏麒说着竟然哭了出来:「所以,她让我跪在你面前的时候,我是真的觉得自己比你要低贱的。她愿意把最好的都给你,而我不管做什么,在她的眼里,都比不过你半点……」 「别这样,魏麒……」我多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魏麒刚刚在这里失去了他的身体的一部分,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都没有哭哭啼啼;可现在,他却因为感觉到我比他更亲近吴小涵而哭了出来。魏麒对吴小涵的感情,真的可以说是超越一切了吧。 此时,吴小涵走进房间来了。她温柔地解开魏麒身上绑着的绳子。她留意到看到魏麒的下体、会阴和大腿上都还是码钉,问魏麒:「你身上都还是射钉呢,你说主人帮你用脚它们让他们脱落下来呢,还是用鞭子把它们抽下来呢?」 魏麒收起自己的泪水,低声下气地对吴小涵说:「主人您说得算,您想怎么玩,都可以。」 「好啦,不玩你啦,你已经够惨的了。我拿钳子来给你拔掉吧。」 吴小涵拿过钳子,细心地把魏麒身上的码钉一颗颗拔下来。魏麒依然疼得颤抖,但他忍住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拔完码钉后,吴小涵让魏麒躺好,她还找来了钥匙,把魏麒脚底的两个挂锁也打开了,把铁球取下来,然后把挂锁本身也从脚底取下来。魏麒的双脚就这么获得了解脱;但魏麒的脚底上被挂锁穿刺出的那个洞,已经定型了,估计是会一直陪伴着他了。 「谢谢主人。」魏麒无力地说道。 吴小涵让魏麒爬出去到客厅里吃点东西恢复下体力。魏麒老老实实爬着——即使没了脚底的大铁球限制着,他的脚背和膝盖也没有离地半点。 吴小涵端出蛋糕放在地上给魏麒,又拿过乳酸亚铁来兑水喂给他。女神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脚边乖乖的小奴,恬静而满足。 魏麒吃完后过了一会儿,大门那边传来敲门声。吴小涵起身去开门,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提着一个黑色的提包进来了。 吴小涵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王奕彬。以前也算是SM圈子里的。他学过医,所以我刚才打电话给他,请他来处理一下魏麒的伤势。他今天正好有空,就过来了。」 相互认识之后,吴小涵带王奕彬进了调教室,他确认可以在刚才调教的那张床上做简易的手术操作。 吴小涵走回客厅,带着魏麒爬了进去,让魏麒爬到床上,好好配合王奕彬。 她又问王奕彬:「需要我在这帮忙吗?」 「可以,不过你可能帮不了太多。我们先去厨房把手洗干净,戴上乳胶手套吧。」 他们洗完手,走回调教室,才开始处理魏麒的伤。 我在客厅里听到王奕彬说:「没有麻醉师在场,我就自己给他做个局部麻醉吧。」 魏麒自己开口:「别了,我的疼痛都是主人赏给我的,我不想逃避。」 王奕彬反驳:「那手术时你要是乱动,我没法操作啊。」 「我可以忍住。」 「肌肉反射,你忍不住的。我是医生,这是做手术,我们就严肃点吧,好吗?」 此时吴小涵也岔进来:「听医生的话,乖乖打麻醉吧,好吗?你要疼,主人还会让你疼的。」 过了大约几十分钟,吴小涵先出来了。她说她干得有点累,想先去做饭给大家吃,让我去帮王奕彬。我于是洗好手进去。 床边已经准备好了给我用的一次性乳胶手套和手术服,我于是都穿戴好。 魏麒阴茎头部的端口已经被缝合起来,并插上了一截导尿管。现在,王奕彬准备打开魏麒的阴囊。他跟我说:「右边的睾丸肯定是破裂了。得打开看看,才知道从睾丸里流出来的内容物能不能塞回去,不过估计很难,可能只能切了丢掉。剩下的睾丸也得试试看能不能缝补起来——如果白膜还相对完整的话,应该可以,不过他这个情况有点悬了。」 他继续解释:「在医院里可能会好一点,不过这的条件要简陋很多。试试吧,小涵也没让我一定要修复完整。」 王奕彬切开魏麒伤痕累累的阴囊,看到了他破裂的睾丸。他用手术钳捏住睾丸里流出来的乳白色的组织,一点一点切下来拿出来丢掉。可能是他们打过麻醉的缘故,魏麒并没有疼得乱动。 我站在一旁,只能负责给王奕彬递东西,帮不了别的什么忙。 最终,王奕彬还是成功地把魏麒的睾丸缝补了起来——只是,缝补起来的右侧睾丸,也已经只有左侧那个睾丸的三分之一多一点的大小了。 把魏麒的阴囊缝合起来后,工作就基本完成了。接下来的愈合,就看魏麒的造化了。 王奕彬检查了一圈魏麒的身体,感叹道:「小涵现在虐人也虐得太狠了。像她这么玩,玩一两次一个M就全废了。」 我附和道:「是呀,我看她虐待起魏麒来,简直是毫无人性,太狠毒了。也没想到,魏麒竟然这么心甘情愿给他虐。」 「天呐。除了生殖器以外,他舌头上有裂伤,两侧脚底有洞,手上各种刺伤、甚至还有烫伤,全身还都是鞭痕……小涵真是哪里都不放过啊。」 「可能,在他们眼里,残虐才是表达情感的方式吧。」 「哈哈,可能是因为小涵真的很迷人吧。谁能抗拒她呢?也许她虐废了一个M,还会再有M给她虐的吧。」 王奕彬走回客厅里,把手术用的手套和一次性的手术衣脱下来,丢到垃圾桶里。 吴小涵见我俩出来,招呼到:「我还有半小时才能做好饭,你们在客厅里等一会儿吧。徐洋东,你可以把电视打开给奕彬看。」 我和王奕彬在客厅里休息时,吴小涵又从厨房出来,说:「肉还有一会儿才炖好。奕彬,我先把钱转给你吧,按你出诊做小手术的标准价,每小时两千五百算的话,就转给你五千块钱吧,可以吗?」 「都是老朋友了,给三千就好啦。」 「好朋友就更要明算帐啦。没事,反正是从那个M付给我的钱里面出。」 「好吧。不过能残忍到你这样的S也真是没见过,太可怕了。」 「我也是第一次虐这么狠呢。」吴小涵说。 「好吧,希望你以后别把人虐到残废啊。那我可就管不了了。」 「不会啦,」小涵目光从手机上抬起来:「钱我已经转给你了,你看一下。」 「好。话说呀,小涵,你今天穿得真的好漂亮呀。我都没见你这么可爱过。」 「谢谢。」 「你穿那么可爱,不像是会把人虐成那个样子的恶魔啊。」 「这就叫反差萌啊,嘿嘿。」 吴小涵接着回到厨房里忙碌。终于,她把饭菜都一齐端上餐桌,还拿了一瓶红酒过来,并让我帮忙拿杯子来摆好。 「我去把魏麒叫出来,跪在我们脚边一块吃吧?」吴小涵提议。 「别了,」王奕彬否决了提议:「刚做完手术,还是先不要吃东西为好。」 于是,我们仨就开动起来,享用吴小涵烹饪的佳肴。 这餐为了庆祝对魏麒的刑虐圆满结束的饭,却没有魏麒的份。魏麒只能躺在调教室里的床板上,听着客厅里觥筹交错。 吃完晚饭,王奕彬又进去看了一眼魏麒,确认没有什么需要他做的了,便告辞离开。 送王奕彬离开后,我去洗碗,而吴小涵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我洗完碗,我们一起走进调教室。魏麒还是虚弱地躺在床板上,一动不动。 「还好吗?」 「还好。」 「剩下这两天就不虐你了,你休息休息吧。如果还想和主人玩点什么对你身体没伤害的项目的话,主人明天陪你玩。你要明天回去或者后天回去都行。」 「谢谢主人。」 「嗯。你现在刚动完手术,不适合饮食。等晚一点的时候,主人来喂你吃的和圣水。」 「好的,谢谢主人。」 我和吴小涵关上调教室的门,走回客厅。我们吴小涵又拿过杯子,把瓶子里剩下的红酒也和我分完。 「今天你就不怕真的把魏麒闷死吗?」 「机械性窒息后的呼吸暂停期里及时采用人工呼吸,百分百能救回来的。没什么可怕的。」吴小涵的声音很冷静。 「但我还是接受不了你把身体虐成那样……你对魏麒真的好狠啊。」我对吴小涵说。 「是有点。不过都是他自己想要的,不是么?」 「虐成这样,你不怕他真出什么大问题吗?」 「他都甘愿被我虐死,还能出什么问题呀?」 「我是说……会不会……有什么法律风险?」 「你可能没有仔细看我和魏麒签的协议吧。里面写了,所有的伤残,我是无须负任何法律责任的。」 「这样啊。」我感叹。 「不过,中国的法律实践是,这种协议只对轻伤有效,如果是重伤的话,这种承诺是无效的1。所以,我其实一直很注意把我重伤和轻伤的界限,」吴小涵说道:「我研究过中国司法部的《人体损伤程度鉴定标准》,龟头完全缺失是重伤,而缺失一半以上都只是轻伤。一侧睾丸缺失或者两侧睾丸破裂都只是轻伤,要两侧都缺失,才是重伤。彻彻底底阳萎,尺寸硬度完全测量不出变化,才算重伤;只要能稍稍有一丁点勃起,就算轻伤2。你看,我把所有损坏都限制在了轻伤的范围内。」 我想了想,的确,魏麒的龟头绝大部分全部没了,但是还是剩着一点。他的两侧睾丸都还在,只是其中一侧只剩三分之一了。他虽然几乎完全硬不起来了,但也许以后恢复治疗之后,可以恢复一点勃起功能。确实,魏麒的下体遭受到的,只能鉴定为轻伤。 吴小涵又说:「我倒是相信,我即使虐到他法律意义上的重伤,他也不会跑去告我,我实际上也就不会有麻烦。但那是现在他心甘情愿地受着。保不齐未来什么时候,比如他要结婚了,又后悔被我虐坏了,到时候来找我麻烦。我冒不起这个险。所以,我一直在注意,不把他虐出任何重伤来。」 我听得实在是佩服,赞叹到:「小涵学姐,你真是算得太精明太完整啦。」 小涵学姐听了不太高兴,解释说:「精明吗?其实我本来可以更精明,贴着轻伤重伤的界限,把他所有地方都虐到轻伤的极限的。但要是真那样,他下半辈子怎么过呀?就算他敢不对自己负责,我不能那么不负责。」 她见我仍然不太明白,接着说:「比如,你有没有注意到,我没在他身上露出来的地方留下半点长久的伤痕。鞭打从没有打过脸和手,手上留下的伤痕都是能在一个月内痊愈完全不留痕迹的。他回到学校,都没人会看得出他玩过什么。我要是只是逃避自己的责任的话,完全没必要考虑这些。」 我点点头,她继续:「再说他的下面吧:现在他虽然基本硬不起来了,但其实海绵体白膜愈合以后,是能恢复大半的勃起功能的,虽然肯定不如以前,但是勉强能做爱。龟头的伤口好了以后,虽然短小了一些,但是还是可以做爱的。睾丸即使有损坏,不可能两个都全坏掉,生育应该没问题。」 「所以……其实你一直在注意,不把他真正虐坏,而让他以后其实还能完全不受影响地生活?」 「对啊……SM终究只是个游戏而已。他还有他的后半生的啊。我们的学校毕业生,再这么说以后也还是不错的前途的,为了一次SM毁了下半辈子,太不值得了。」 我这才意识到,我确实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吴小涵虐待起人时虽然看上去像个女恶魔,但其实并没有真正伤害魏麒。她对魏麒做的一切,也许真的只是为了满足魏麒「遭受极致虐待」的愿望而已。她甚至克制住自己本来无可厚非的更进一步伤害魏麒的欲望,来确保魏麒不会受到终生的影响。吴小涵终究是是很善良的呀。 「所以……你其实从没打算真正废了他,更没打算对他造成生命危险,对吧?」我问。 「当然啊。但我肯定不会让他知道这一点。我要让他相信我真的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毫无底线,这样才能激发他对我的服从。」 「嗯。你是说不能让他有恃无恐。」 「另一方面,让他相信我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然后我今天去问他愿不愿意被我阉掉、愿不愿意被我窒息到死,得到的答案才是最真实的。他以为我真的立刻会把他坐到死的情况下,依然说出愿意被我坐死——这证明,他是真的愿意为我牺牲生命。嘴上随便说说那些,都是假的。」 「所以你很感动。」 「当然啦,有个M为了让我开心,为了满足我小小的愿望,就真的愿意让我立刻夺去他的生命,我能不感动吗?作为一个S,这才是最让人有满足感的事啊。」 吴小涵说:「魏麒算是被我虐完啦。不知道我的下一个M,什么时候能出现呢?」 看着面前这个高贵的天使,我忍不住说:「可……可以是我吗?」 「你?就凭你也配吗?你没有魏麒帅就不说了,人家魏麒可是自己掏了十二万块钱的,你一分钱不花,就想当我的M?」 「我……」 「我看不出你想做我的M。你要真想做我的M,现在还坐在我的身旁?」 我赶紧跪到吴小涵的跟前,说:「对不起,小涵学姐,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 「所以呢?」 「可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您,很崇拜你。我真的很想很想做你的奴。」 「你是没有钱。可是你也没魏麒高,也没魏麒帅。我凭什么收你做我的M呢?」 我头磕到了地上:「对不起……小涵学姐……我……确实没资格做你的M。对不起……我会去努力的。」 「好吧,看在我们认识那么久,你对我也蛮好的份上,我可以考虑不收钱就让你做我的M,但是那样的话,你就得用你的身体来偿付噢。」 「我?……肉偿?」 「嗯。学姐很喜欢你的大鸡巴呢。真的,比我见过的男人都大。」 「所以……您……要我……」 「所以,如果你想做我的M,第一步,就是让我把你的大鸡巴整根地割掉,收藏起来。等你的鸡巴割掉了,我再陪你玩别的。」 「啊?您是这个意思啊。可是……我……很怕……」 「你怕?我看我拿刀割魏麒的龟头的时候,我看你怎么还兴奋地硬了呢?」 「我……我没有。」 「别狡辩了,徐洋东。学姐给你机会,如果你想当M的话,为什么不承认你想被学姐阉掉呢?」 我不知道学姐为什么这么说,所以辩驳道:「我真的……想留住它。我不想这么早就……」 「所以呢?你想留着它干嘛?去和别的女生做爱?一边嘴上说着你崇拜我、喜欢我,一边去和别的女生上床?」 「不是的……学姐……我没这么想过。」我有点委屈。 「那……你是想留着用它来玷污我?」 「不是……不是……」我急忙否定。我害怕学姐把我误会为对她图谋不轨的猥琐男,辩解说:「小涵学姐,我不可能允许你自己玷污你的。」 「那么,你不让我把你鸡巴割了,我和你在一起怎么有安全感呢?谁知道你会不会什么时候忍不住,对我图谋不轨呢?」 「您可以把我锁起来,用贞操锁锁起来啊,就像他那样。」 「徐洋东,我只是好奇,你到底留着鸡巴做什么用呢?反正又没用,为什么不割掉呢?锁起来多麻烦。」 「我……想给学姐你虐待它。」 「我想玩的虐待方法,在魏麒身上都已经玩过了。我现在还想试试的,就是亲手割掉一根大鸡巴。」 我实在没用勇气答应,只好低头沉默了。吴小涵则用失望的语气感慨道:「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崇拜我,结果呢?魏麒愿意为我做到的事情,你什么也做不到。」 我听到这话,很受刺激。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我不想比魏麒差。我立刻磕下头:「小涵学姐,我错了。我答应让您阉了我,好吗?我都答应。您要是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割了我的鸡巴。我保证。」 吴小涵把脚踩在我的头上,问我:「你确定吗,小处男?让学姐直接把你的整根鸡鸡割掉,你同意了?」 「嗯。只要能让学姐满意,能做学姐想要的M,我愿意。」 「很好。但是,我要你回去冷静下来再好好想想。如果你冷静之后还是这么想,那么你就来找我,我们再谈别的条件。」 「好的,小涵学姐。我……我一定会成为您的最好的一个奴的。」在荷尔蒙的驱动下,我忍不住对心爱的人做出了这样的保证。 吴小涵移开了踩在我脑袋上的鞋,说:「你先回去吧。最后两天,我和魏麒也不玩什么了,所以,明天你也不用来了。如果你还想做我的奴,那我们再联系,好吗?」 「嗯嗯。」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天使般的吴小涵,和她脚上漂亮的米色高跟鞋:「学姐……走之前,我可以再吻一下你的鞋吗?」 「我同意让你现在做我的M了吗?」 「噢……对不起……学姐。」 「好了,你都要走了,就给你亲一下吧。但只准碰鞋底。」她抬起脚,把鞋底对准我。 我贪婪地吻向她的鞋底,深深吸吮着,嘴唇贴紧她鞋底的纹路,久久不愿离开半点。我心里想:我的女神,我一定会努力成为你的奴,好好侍奉你的。 而吴小涵收回了她的脚,对我说:「好了,别亲了,等你真正成了我的M,再慢慢亲吧。收拾好你的东西,走吧。」 我心里在想,为什么吴小涵的态度和前一天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昨天她还对我那么好,那么温柔,不惜弄脏她自己来满足我;今天却如此冰冷,如此高高在上,对我这样的轻蔑。难道,昨天她只是和我玩玩,今天却是认真地想要我做她的M?还是说,她只是又一次地刺激我,想要看到我的下限? 但无论如何,她已经决断地说出了「收拾好你的东西,走吧」,我也不可能再停留,再争取。我只好起身,拿上自己的包,准备离开。 吴小涵送我到门前,又提醒我说:「唉,你看看你下面,让别人看到多不好。」 我这才发现,我裤裆支起的帐篷实在太明显了。我尴尬地拉了拉裤子,对吴小涵说:「那……学姐再见。希望下次见你时,我能是你的男奴。」 「嗯,有缘再见吧。」吴小涵说完,关上了门。 1.中国司法实践中,确实如此。即对于受害人主动要求允许或要求的伤害,重伤仍然会追究故意伤害罪的责任,而轻伤不予追究。 2.最高人民法院、公安部、最高人民检察院、国家安全部、司法部发布的《人体损伤程度鉴定标准》中,提及「龟头缺失达冠状沟」为重伤二级、「龟头缺失1/2以上」为轻伤一级、「双侧附睾或者输精管损伤,丧失生育能力」为重伤二级、「一侧睾丸或者附睾缺失;一侧睾丸或者附睾萎缩」为轻伤一级、「器质性阴茎勃起障碍(重度)」为重伤二级、「器质性阴茎勃起障碍(中度)」为轻伤一级,并在附录中指出「阴茎无勃起反应,阴茎硬度及周径均无改变」为所谓「重度」,阴茎勃起时最大硬度大于零,即使再小也为「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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