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從衛生間裡面出來後,我瑟瑟發抖的身體終於好了一些,深秋還是冷的,空調開始起作用了,跪在沙發旁一邊給林夢舔靴一邊欣賞她火辣的身材。 對於我來說,一個身材極好,全身上下只穿著一雙吊帶絲襪和恨天高長筒皮靴的女人簡直就是無法超越的誘惑。 林夢就是如此,飽滿挺拔的雙乳,纖細的蠻腰,渾身都是女人最至極身材的優美線條,而那雙隨意翹起又勾出來的長靴,就抵在我的臉上,被我陶醉的舔舐著,遲遲沒有發洩出來的欲望讓我的龜頭已經開始刺痛,我不知道自己已經興奮了多久了,林夢的長靴讓我舔著舔著就有了一種“越吃越餓”的錯覺,不斷的舔舐著那冰冷鋥亮的皮革,看著浸透到靴面上的唾液,又被自己卷著舌頭瘋狂得舔乾淨,而出來坐下之後,林夢就沒有再看我一眼,而是自顧自的玩著手機,塗抹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在螢幕上敲得飛快。 我舔的已經腮幫子發麻了,可濃烈的欲望在支配著我疲倦的身體,而且林夢那種故意置之不理的態度更帶來了某種羞辱感,也許是我太渴望了,我一直在觀察著林夢的表情,我猜她是在和陶子發資訊,因為那淺淺淡淡的臉上偶爾流露出的一絲無奈一樣的笑容我很熟悉,就像是一個無微不至的男朋友在看到女朋友撒嬌任性的時候會有的表情。 當我含住她的靴尖的時候,忽然嘴唇被撐開了,她的靴尖有點發沉的頂了進來,我下意識的吞裹住,感受著靴底和靴面上的皮革在嘴裡進出的快感,她頻頻眨動起來的睫毛,還有漸漸加快的呼吸讓我蠢蠢欲動起來,似乎聊到某些古怪的話題了,果然,她終於打量了我一眼,緊接著,輕輕又在我嘴裡抽插了幾下,那只讓我心心念念了一下午的絲腳終於從長靴裡脫了出來,只脫一隻,一個晚上的捂悶,那酸爽的味道更強烈了,緩緩的從靴筒裡滑出,光滑又平坦的絲腳上自帶著那種亮堂的光澤,她把腳舉到我的面前,純黑色的絲襪腳底就對著我的臉,林夢的酸爽不知該怎麼形容,不是那種摳腳大漢不講衛生,滿腳丫污垢腳氣燜出來的腳臭,那就是一種黏黏的腳汗腥味,酸酸的,又帶著沐浴乳一樣的體香味,並不難聞,相反的像春藥一樣惹人,我早就憋不住了,不等她踏上來就張嘴去舔,然而沒想到的是,絲腳一抬躲開了,舔了個空,我委屈又迫切的看向她,她搖搖頭,繼而踏住我的頭頂,軟軟溫熱的腳底撫摸著我的頭皮,源源不斷傳遞下來的汗味,而另一隻穿著長靴的腳也跟著伸進我的檔間,我在她的示意下雙腿向前岔開坐在地上,這樣就可以讓她的長靴盡情的玩弄我的YJ。 靴尖掃蕩,再用靴底碾,我被玩的一陣躁動的時候,她那只長靴終於又順勢搭了上去,勾住我的肩膀,原來她不讓我舔她的腳是為了。。。被穿絲襪的女人用絲腿勾住也是無法拒絕的體驗,我在她的胯下很快就把臉朝那處淫靡伸去,臉無限湊近的時候忽然心臟一顫,我看見yindao口還有那微微合起的yindao深處,一灘殷紅正在聚集,我也不清楚女性月經要流多少血,但莫名其妙的,這樣另類的畫面居然讓一個曾經對“紅金”無感的我暴躁起來,欲望的暴躁,我伸出舌尖在yindi上輕輕舔了一下,於是她的絲腿忽然夾緊,而另一隻玩弄著我下體的長靴也跟著架了上來,輕輕晃蕩著敲打我的後背,勾住後脖子的絲腿則踩著我的肩膀,我一口含住她的陰唇,瞬間那股血腥味混合著腥臊氣味發酵起來,她的陰唇兩側似乎粘著一層分泌還是什麼東西,鹹鹹的,被我一併吞進嘴裡,我太饑渴了,所以沒有一絲的溫柔,而她似乎正需要的就是我這樣的狂野的伺候,她微微眯眼,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後,拿著手機忽然對著我的臉。 幾乎是第一反應,我感覺她在用手機拍我,我皺了皺眉,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脖子,剛想說話,手機了忽然“咯咯”傳出一聲嬌笑。太熟悉了,原來是陶子,她們在視頻通話?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就知道這個小賤狗你一叫就來。”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陶子的語氣帶著笑意,而林夢把手機對準我的臉,雙腿從脖子上滑下,腰身一挺夾著我的臉站了起來。 “剛才和你聊天的時候,他在給我舔鞋。”林夢的語氣又是如此平淡,但隨著她起身的時候,裹在嘴裡的yindao裡忽然潮噴一樣,一股濃稠的液體噴灑進了嘴裡,是經血!原來女人來姨媽的時候坐久了忽然起身後容易“血崩”是真的,我嘴裡已經快失去味覺了,就感覺滿嘴的粘稠,下意識的就把嘴裡的液體向下嚥。 “好噁心啊,連姨媽都吃啊,讓我看看他的賤嘴。”陶子在那邊興奮的跟孩子一樣,於是林夢微微抬胯,我也跟著撇眼向下看,綻放的yindao口一竄長長的經血連著我的嘴拖掛下來,我一定是瘋了,讓一個女人在我的嘴裡流月經,可我還在拼命的咀嚼著,大口的吞咽。 “想你的嘴了。”林夢的語氣忽然溫柔起來,然後,她的胯就狠狠的壓了下來,脫掉的絲腳直接踏在我的肩膀,單腳立著,私處已經開始一下一下猛力夯砸我的臉了,“我也是,這個小賤貨哪有女人那麼懂女人嗎,呵呵。”陶子似乎也帶上了顫音,還夾雜著微微的呻吟。 而我,也不管自己的嘴骯髒成了什麼樣子,有尿,有經血,有分泌,有林夢yindao裡流出來的所有東西,她不嫌棄,我更不會,就是覺得滿嘴被塗了一層醬一樣,黏膩而濃稠,開始瘋狂的在她胯下舔舐。 “咯咯,夢夢,他舔的舒服還是我舔的舒服啊?”陶子又在問奇怪又無聊的問題了,已經完全是發情的語氣了,我有種被羞辱的感覺,這兩個人在調情,而我只是用來伺候幫忙泄欲的工具而已。 “他是狗,是用來玩的,你是我老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林夢故意歪著腦袋看向我,於是我舔的更賣力了,腦袋裡嗡嗡的,舌尖不要命的朝她yindao裡鑽,感覺每輕輕抵一下,就會有新鮮的濃稠液體流出來,也不知道是經血還是分泌了。 “夢夢。。。” “陶子,想在你嘴裡高潮。” “嗯,那夢夢也要對我特別溫柔才行。” “我會和你接吻的,把你嘴裡的東西都吃進我的嘴裡。” 這兩個女人居然真的開始了,“視頻裸聊”?網路激情?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詞,林夢和陶子互動著,而現實裡我跟她開始不斷的換著姿勢進行著又羞辱又刺激的單向伺候。 我滿臉都是腥臊味了,很快就隨著她坐下沙發跪到沙發前,她已經進入最亢奮的狀態了,沒有多少呻吟和嬌喘,慣例性的淺淺哼哼又重重呼吸著,徑直的把雙腿敞開到最大,搭在沙發兩側,把私處裸露到極點,讓我的舌頭和口鼻能在她的yindao裡盡情的出入,而手機裡陶子的呻吟卻是放蕩到極點,聽得人渾身酥麻,很快就變成了浪叫。 我狠狠把舌尖挑進yindao裡,頭開始瘋狂的前後搖擺,林夢也在回應,不斷的用力挺著胯,把已經淫靡黏糊成一團的私處擠壓上來,覆蓋我的臉。 陶子的叫聲已經開始抽搐了,我能想像到,在電話那頭她的手一定已經伸進胯間,躺在床上,渾身嬌豔潮紅,不斷的自慰著,和林夢互動,舔得越來越吃力了,我快沒力氣了,林夢感覺到了,但似乎不願意搭理我影響和陶子的激情,索性一腳踹著我的臉讓我躺下,自己坐了上來。 無數次被坐臉,而這次,她拿著手機開始低吼。 潮濕陰暗的胯就這麼捂悶著我的口鼻坐了下來,沒有扭動,沒有夯砸,就死死的坐著,而她拿著手機再次對準我的臉:“找這樣的賤貨,可以隨時滿足我們倆,你看,她被女人用逼貼著臉,快呼吸不出來了。”電話那頭陶子再次咯咯笑了出來,隨即又是一波更高亢的呻吟。我真的呼吸不了了,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已經頭暈目眩,窒息感越來越強烈,我開始嘗試著用被壓住的手臂輕輕推她,雙腿已經蹬直到快要抽筋了,可她依舊不松,反而壓的更緊了,不止是體重,我的臉像是被擠壓一樣,感覺口鼻在她的私處下不斷的下陷著,錯覺,還有那陰毛抵在臉上的毛躁躁的感覺。 我快崩潰了,視線一陣發黑,不知過了多久。 “嘶。。。嗯啊!”林夢終於抬胯,一陣久違的空氣,還有潮濕腐朽的腥臊,她開始扭動,在我的臉上夯砸起來,同時把手機拿下來,放在我的額頭上面,順勢後仰了下去。 “噗嗤噗嗤”經血似乎流完了,隨即就是濃稠的半透明的液體在我的口鼻間流淌下來,而胯間一麻,是她的手!她撫摸住了我已經滾燙的YJ。 “啊啊啊!”電話裡陶子在嬌喘。 而我,似乎是被撫摸擼動的一瞬間,也隨著瘋狂流淌到臉上的愛液而噴射出來。。。 第二十一章 原本我以為按照林夢這樣嚴厲的女王的規矩我是應該赤身裸體的跪在地上或是趴在床下苟延殘喘上一整夜的,然而我差點忘記了林夢一直都秉持著起身為友的作風,所以在結束之後林夢又開始不溫不火的乾脆把我當成了透明一般的存在,當著我的面卸妝,梳洗,然後自顧自的爬上床。 難道女性百合都是這麼無視男人的嗎? 在起初的戰戰兢兢逐漸消失後,不斷襲來的疲倦和匱乏讓我還是去簡單的沖洗了一下,在得到她的同意後,我爬上了沙發,也許是發洩之後真的太累的,我很快就沉沉睡去。 這是我這些日子以來睡得最沉最舒服的一晚,一睜眼的時候已經上午快九點半了,林夢還沒起床,說要在這裡再呆上一天,讓我提前回去,我其實是有點戀戀不捨的,但是她要我回去接陶子,感情是把真把我當成陶子的司機保姆兼職跑腿的了。 但確實現在陶子已經能接受我了,這是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第一次的驚鴻一面就遭來冷眼以及在會所裡那次忍不住發飆之後,我幾乎斷定陶子是那種如果殺人不犯法恐怕就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我的人,但人生就是那麼奇妙,我見到了她鮮為人知的一面,而這一面和我的三觀審美都幾乎一致。 總覺得我和她之間關係從緩解到發展得有點詭異,那麼僵鬧到現在幾乎跟坐過山車一樣,雖然沒有笑臉,甚至幾乎沒有直接的交流過,但就是有種很奇怪的內心感覺,她對我的芥蒂消除的太快了。 至於我嗎?說到底,漂亮的女人在男人心裡本來就佔據著各種優勢。 她是個蕾絲,極度厭惡男人,我原本以為答應林夢會是一場非常艱難的拉鋸戰,總之目前的狀態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真的已經是天上掉餡餅了。我坐著班車回了市,先是回了公司處理完一大堆昨天剩下的雜事,等一切忙完的時候才發現已經下午五點了,快到下班的點了,陶子在上瑜伽課,我算著時間收拾好一切然後去接她,大爺的路上居然噗噗心跳加速起來,就跟大學的時候談異地戀要去見女朋友一樣。 而且,是無關風月的那種,我對陶子居然沒有一絲的邪念。也許是因為在林夢的氣場面前她完全就是扮演了一個任性又脆弱的小受的緣故吧,就是莫名其妙的想見著她,我記得上午林夢交代讓我去接她的時候,我居然一轉身就在偷笑。 一路上都在幻想著和她見面時候的樣子,她肯定還會故意板著臉不跟我說話,然後偷偷的瞄我,標準的小女人姿態。 要麼怎麼說某些時候我還真是個很聰明的人,在瑜伽室外提前到達的我很快就看到陶子提著裝換洗衣服的包走了出來,面無表情,一見我之後立即表情冰冷起來,好在我已經習慣了,而且還見過這姑娘在林夢面前是一副什麼樣的姿態,所以故作熟絡的上前打招呼,也不知道是腦子抽了還是咋了,嘿嘿傻樂著叫了一句:“大蓉子啊!” 陶子感覺似乎整張臉都跟著糾結凝固了一下,忽然尖聲瞪向我:“你叫我什麼!” “大。。。大蓉。。。你不覺得這麼叫人很親切嗎。”整個屋子裡的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了,我有點尷尬,陶子死死盯著我,看得我心發慌,到底還是頭一甩出去了,我跟著跑出去了,一肚子的莫名其妙,但心裡其實有點小自卑起來,我原本是想套近乎,似乎陶子並沒有覺得我們關係近到這種程度吧,看來是我一廂情願了,唉,畢竟說到底她都是和我不是一個世界的女人,還是那種漂亮的離譜的女人,哪怕是林夢手裡的花瓶,那也比我這麼一個平凡普通的社會小雜魚要強吧。 讓我要命的是,和這個女人過招太他嗎廢腿了,她拎著包在前面一聲不吭的走,似曾相識的場景,為什麼這個女人每次一生氣就喜歡走路啊,我感覺兩腿都快走廢掉了,但總覺得是自己得罪她了,就遠遠跟在後面也不敢上去和她說話,慢慢的,她那兩隻紮起來的雙馬尾鞭子一甩一甩的,莫名的有些喜感,我算是被折騰習慣了,一方面安慰自己,一方面也給自己解壓,說實話陶子說是二十歲的大學生都有人信,就那皮膚那身材,看樣子是瑜伽課後又洗了澡換了衣服,白色的長筒百褶裙,雪細的腳脖子,黑色加絨襪套著一雙縷空踝靴,那小辮子就更不用提了,背影就已經無限惹人遐想了。 我終於想起昨晚和林夢通話時她的哼哼聲,一陣心神蕩漾。 所以說男人永遠是大條的,我已經開始神遊天外的時候,她終於鼓著嘴停了下來,我反應過來走了上去,朝她嘿嘿傻笑:“姑奶奶,咱們去吃飯吧,夢姐交代過的,不把你伺候好我會很慘的。” 她就用那種看起來很冰冷的眼神盯著我,好在我已經刀槍不入了,她撥弄著手機說:“不是小姐妹喊我吃飯,我根本不想搭理你。”似乎場子裡的姑娘都喜歡叫身邊的女性朋友為小姐妹,這是職業病,我真想告訴陶子說,這是老鴇子或是做過台的姑娘才會這麼叫場子裡的姑娘,但生怕她又要罵我,連忙點頭哈腰:“是是是,我請你們,我請你們啊!”她沒吱聲,算是默認了,果然,她還是那個外冷內熱,其實就是愛任性的小姑娘,然後兩人呆在馬路邊上發了幾秒的呆,陶子終於問:“你車呢。” 我哭喪著臉:“停你瑜伽館的停車場了,咱們這得走了二裡路了吧。” “噗嗤”陶子終於忍俊不禁。。。 我一直以為陶子是沒朋友的,林夢明明說過她是那種很極端的女人,我也相當認同,但過了半小時我看到安琪之後,我還是覺得合情合理,安琪這樣的姑娘如果不做這一行,簡直就是公關界的天才,她那樣的性格就是男女通吃,後來一想林夢和她肯定玩過那些,那她和陶子熟悉也很正常,安琪身邊還站了一個不認識的姑娘,一樣的漂亮,應該也是場子裡的姑娘。 好吧,雖然不願承認,但我這樣情商低又性子擰的萬年單身狗終於是鹹魚大翻身了,這輩子都沒想過會同時和三個姑娘共進晚餐,小趙要是知道了估計會恨得把他家魚缸裡的水連著活魚給吞下去。 更果不其然,安琪一見是我,笑的花枝招展的,還特別親昵的上來摟住我的胳膊,我說白了就一沒見過市面的死宅男,被摟著有點尷尬,看了一眼陶子,她已經自動把我忽略了。 請女人吃飯絕對是一項技術活,好在我以前應酬也不少,思前想後決定請她們去吃日料,沒想到一致通過,慶倖的時候又沾沾自喜起來。其實吃日料我是有私心的。 就近找了一家熟悉的日料店,進門沒多久就是榻榻米,要脫鞋的。 我故意站著最後等著她們,陶子的踝靴見過了,但那雙精緻小巧的黑絲小腳脫出來的時候還是驚豔了我一下,安琪穿著一雙棕色的長靴,走的是小清新的路線,肉色的光腿神器,我嘿嘿偷著樂,但更意想不到的是,最後那名不認識的姑娘,那雙低筒的皮靴裡脫出來的居然一雙穿著漁網襪的美腳,指甲油特別顯眼,這不會是剛下了鐘趕來的吧。我抹了一把嘴,不管是從男性的角度還是從M的角度來看,這都是一場視覺盛宴。 我最後脫鞋,還故意假借“紳士”的名義把三雙鞋工整的擺好,如果不是人太多,真的想一雙一雙聞過去。陶子找了個偏僻的單間坐下了,這一點和我挺像的,坐位置的時候有點玄妙,三人似乎在外面猶豫了一會兒,最後把安琪旁邊的位置留給了我,剛坐下的時候安琪就提出要喝酒,而陶子則用很怪異的表情看著我,其實我原本就對日料不感興趣,對低度的清酒和那種果汁勾兌出來的梅酒更是一點都不喜歡,於是叫來服務員問有沒有白酒,陶子在對面嘀咕一句“土包子”,我臉皮已經厚出高度了,說不然啤酒也行啊,出乎意料的是兩個姑娘也想喝白酒,後來才知道都是重慶姑娘,都能喝,我忽然有點後悔了,也許是美女出面的緣故,那服務員還真就拿來兩瓶白酒,陶子還揚言說“今晚我們兩個必須有一人躺著出去”,我被說的一陣心慌,本就客場作戰,安琪她們肯定幫陶子,要是真和我喝我估計要撂,女人要是能喝起來真沒男人什麼事了,這是我多年喝酒的經驗。 接下來就是習以為常的點菜等菜,三個女人一台戲,在兩杯酒下肚之後那個不熟的姑娘也熟絡起來,估計是做這行的姑娘本身都比較豪放,和我有過“肌膚之親”的安琪就更不用說了,連著和我碰杯,我心裡一直在想陶子這樣的人是怎麼和她們玩到一起去的,只是一個動作就清楚了,原本以為陶子也賊能喝的,不然怎麼敢跟我叫囂,結果才抿了兩口就俏臉通紅的了,我剛端杯子的時候她旁邊的姑娘就把酒接過去了,和我喝。 哦,看樣子都是挺照顧她的。 陶子似乎對身邊關心照顧她的人都比較親近,我有點明白為什麼她會和我關係慢慢轉變了,她就是個缺乏安全感需要呵護的小女人嗎。 然後就喝開了,吃日料原本是應該講究清淨淡雅的,可這三女人根本沒這方面的覺悟,而我嗎本來也不是什麼高雅的人,我也終於又看到冷美人陶欣蓉大小姐笑了,三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話題也開始亂了,女人喝起酒來沒男人什麼事,聊起騷來就更不得了了,那車開的叫一個快。不知怎麼就聊到什麼頭套上去了,媽的這是恥辱,陶子旁邊那姑娘一捂嘴,咯咯笑的花枝亂顫:“原來你就是那個熊啊!”我哭喪著臉點頭,然後是徹底喝嗨了,安琪也眼神撲朔迷離的看著我,說第一次見著陶子和男人吃飯,我知道這些姑娘肯定會所裡什麼事情都一清二楚,女人最擅長的就是八卦,我咧嘴一笑,瞄了一眼陶子:“她其實是個很善良的人,不會表達感情,也不喜歡和外人接觸而已。”這下陶子也翻眼怔怔的看著我了,我一喝多就矯情,幸好還存著點理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回避著陶子的目光小聲道:“小時候缺少關愛了,性格有點孤僻,其實比誰都善良,說白了就是個需要耐心去哄的缺少關愛的小姑娘而已。”說到一半的時候,我忽然直視著她:“而且你表面上對誰都冷言冷語的,其實你很在意別人對你的看法,那天晚上忽然失蹤,就是被我說了,心裡難受是吧。” 我之所以會這麼說,因為我也是這樣的人。 陶子忽然不說話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我也被起哄著又喝下一整杯,兩瓶白酒居然見底了,三個姑娘還不依不饒的要繼續喝,結果在店裡又點了清酒,不好喝,後勁還大,但是度數低,比白酒好下肚,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場面有點失控了,我也沒想到和她們能喝那麼多的酒。後來借著酒勁壯著膽子問陶子,為什麼剛才見面的時候叫她大蓉子會生氣。 陶子頓了頓說:“只有我爸這麼叫過我。” 我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輕輕的撞了一下,陶子那張上頭後愈發明媚嬌豔的臉蛋在我的視線裡模糊起來。 喝酒是看狀態的,我似乎被陶子的某些地方觸碰到內心最柔軟的地方了,不吭聲又開始喝酒,酒真的是個好東西,雖然我討厭酒的味道,卻喜歡喝到飄飄然的感覺,而且酒可以很快的拉近兩個人的關係。 場面開始旖旎起來,三個姑娘都上頭了,臉紅撲撲的,外套也都脫了,滿眼白花花的胸膛,還有好聞的沐浴乳,香水味,這家餐廳的桌椅也很別致,座位是在榻榻米下面的,簡單來說就是在地上挖個方形的坑,桌子放在坑裡面,人就坐在兩邊,桌子下麵有桌布蓋著,挺有感覺的,不知什麼時候碰到了陶子的腳,無意的那種,因為腿在下面肯定會不自覺的伸長活動的那樣。安琪估計是喝多了,到後面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又開車了,聊到什麼我的喜好上去了,我給林夢回短信告訴她我在和陶子吃飯的時候,安琪已經爬到對面去了,三個女人一陣竊竊私語,安琪忽然端起酒杯要和我喝酒,十分鐘之前她和那個姑娘就開始輪流和我喝了,幾分鐘我都已經多少杯下肚了,肚子裡漲的難受,我擺擺手說喝不下了,安琪滿眼的古靈精怪的味道:“不喝酒也行,做一件事情。” 不就是玩大冒險嗎,我點頭說好。 安琪嘻嘻哈哈得看著我,話沒說出口就捂著嘴咯咯笑起來了,倒是旁邊那姑娘忽然來了一句:“舔腳!”我傻了,也硬了,軟綿綿的看向陶子,她回避著我的目光,大爺的我就知道,這些姑娘關係好的私下裡肯定沒事就愛閒聊,諸如“我今天碰到個變態客人啊。。。”“那個客人有什麼特殊喜好”啊之類的,看樣子安琪肯定是把我嗜好揭了底了,不過我現在臉皮是越來越厚了,有時候男人就是這樣,越下賤越不要臉才好,我摸摸鼻子問舔誰的,那姑娘腳直接就伸過來了:“我的!” 這姑娘本來個子就高,腳也是那種特別修長的,又細又長,穿著漁網襪特別勾人,搭在我旁邊的座位上,纖細的腳踝,細直的小腿從桌布下露出來,總之很誘人,特別是那鮮紅的指甲油,其實林夢已經給了我太多驚豔了,但有一點是真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永遠不會拒絕誘惑,我一俯身就把臉貼了上去,一張嘴,就在那腳背上親了一下,對面立即咯咯笑了起來,要麼怎麼說場子裡的姑娘都豪放呢,一般人估計早就嚇的縮回去了,而那腳趾居然向上一頂就塞我最裡面去了,飛快的扭動了幾下,一股幹幹的酸酸的味道鑽了上來,我意外的發現,這種不是汗腳的總是很幹的腳,反而味道更加濃郁刺鼻,有點上頭了,我含住腳趾拼命的吮吸,結果正舔的高興的時候姑娘忽然把腳縮了回去,我舔著嘴唇坐起來,樣子一定有點饑渴。 也正中下懷,那姑娘瞪大眼睛一邊嬉笑一邊說:“真舔啊,髒死了帥哥,我可三天沒換襪子了。”安琪就在旁邊幫腔:“你三天不換的內褲他都敢舔呵呵。”然後這兩個沒正行的就又咯咯笑成了一團,陶子的臉更紅了,然後開始用那種很鄙視的眼神看著我,其實我也有點尷尬,剛才精蟲上腦了,按理說我現在是林夢的奴了,連帶著也算是陶子的奴,雖然她似乎個人並不喜歡這些東西,但我在她面前和別的姑娘做這種事情還是不好的,結果那姑娘又鬧騰了:“哎,帥哥還沒結束呢,一杯酒就換這幾下啊。” 我看了一眼陶子,搖搖頭:“待會補你一杯。” “不行,那不算,繼續嗎咯咯。”安琪也一臉期待的看著我,我下意識的回了一句:“那伸過來啊。”誰知那姑娘故意縮起腿:“就這麼舔。”說著還故意朝桌下看了看。 這意思是要我跑桌子下麵去啊。 又硬了,我看了一眼陶子,真要命啊,真是喝高了膽子就大了,我笑著說舔別人的行不行,安琪搭腔了:“哥哥人家一個星期沒換襪子了,怕臭的你把喝過的酒都吐出來。”我第一時間掃視了周圍一周,幸好沒多少人,這位置也很偏僻,又看了一眼陶子,我估計兩人都想到上幾天在那個輕食餐廳裡的事情了,陶子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那是一種欲拒還休,但看到我的目光掃過來,隨即又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感覺已經摸清這女人的性格了,當下真的就鑽桌子下面去了,有桌布擋著也不怕,一下去,就是絕妙風景。 三雙清一色的大長腿,纖細筆直,別說是戀足癖了,就是一般的男人在我這個角度都受不了,頭頂上兩個女人說相聲一樣。 “哎呦,真下去了。” “安琪她真的什麼都敢玩啊。” “這是在飯店裡,別的地方估計。。。逼他都舔。” 像是說著悄悄話,卻故意讓人聽到的那種。我看見陶子的腳已經抵到最後面了,就朝陶子那邊爬了過去,一伸手,那只軟軟的黑絲小腳就被抓在了手裡,陶子用力的扭了幾下,我沒鬆手,頭頂上傳來“哼”得一聲,我乾脆一低頭,一把就把她的腳丫子塞嘴裡去了,加絨的黑絲,特別有口感,陶子像是觸電般小腿哆嗦了一下,我含住襪尖拼命聞嗅舔舐起來,舌尖抵著腳趾一口一口的唑,她原本蜷曲的膝蓋緩緩伸直了,安琪的腳也伸了過來,故意揉著我大腿內側,兩個女人時不時嬉笑兩聲,竊竊私語著,我不管了,輕輕撫摸著陶子的腳踝和小腿,用心的舔她的腳趾,她的腳太小巧太漂亮了,我努力一張嘴,幾乎把整個腳掌都含進嘴裡,果然她的腳趾扭動起來,開始輕輕的迎合抽送起來了,另一隻腿直接架上我的胳膊,輕輕撕磨著,我主動的拉著她的另一隻腳放在自己的頭頂上,她居然也跟著配合著,用軟軟的腳底撕磨我的頭髮,那股淡淡的汗味特別好聞,我想起她在瑜伽館裡剛出來,應該是剛洗過澡,說實話我更喜歡這種香香的只有一點點汗味的味道,又好聞又溫馨。畢竟陶子不是林夢,我更多時候是個男人,我的手有點大膽起來,從小腿一路撫摸著向膝蓋伸過去,她猛然把腿夾緊了,我訕訕的縮了回來,想起她那張嬌媚害羞的臉,想起她和林夢接吻的時候那種含苞欲放渾身顫抖的美麗,如果是林夢,恐怕這時候耳光已經扇下來了。 結束吧,我怕會上頭,我又重重一口,上下唇緊緊的抿住,把她的腳從嘴裡緩緩的抿出來,襪尖已經濕了,我忍不住把臉貼上去,深深聞嗅一口,隨即從桌子下面爬了出來。 陶子的臉已經紅的不像樣子了。 安琪和那個姑娘也一臉不懷好意的怪笑表情。我占著大便宜了,但隨即陶子就爬了出去說上廁所。 走之前還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深深呼了口氣,連忙跟著爬了出去。 第二十二章 估計是受A片的影響,我這一代人對什麼樓道,電影院,公共廁所都有著很“特殊”的幻想。 我緊張,陶子比我更緊張。 在我尾隨她偷溜進二樓的衛生間之後。 我努力擠出示好的笑容對著她,她撅著腮幫子看著我,我就索性一把反鎖上隔間的門,空間陡然狹小起來,氣氛也跟著飆升。 我能聽到她的呼吸,她的眼神,帶著迷離也帶著猶豫,讓人遺憾的是這裡的是蹲坑,好在很乾淨,囁嚅了半天她冷斥了一聲:“滾出去!”我無數次發現自己臉已經厚到極致了,如果不是她那一眼我根本不會跟過來。自己也跟著猶豫了一下,“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她的身體明顯的顫抖了一下,搖搖晃晃的後退了一步。 我去碰她的腿,她觸電般的彈開了,嘴裡發出一聲尖叫。我嚇的魂飛魄散連忙豎起手指:“姑奶奶,被人聽到就死定了!”剛才掃視了一圈,二樓空蕩蕩的,不是周某這裡的人不多,連服務員都沒有一個,她的手緊緊的抓在裙擺上,我深呼了一口氣,又一次的抓住她的腳踝。 “你。。。你要幹嘛!”她瞪著我,那又驚又怕的樣子像極了迷路後在路上徘徊失措的小鹿,我溫柔的用手指撫摸著她的腳踝,思前想後了半天,終於乾巴巴的張嘴:“伺候你,我是你和林夢的私人物品,是你們的奴。”她的眉頭皺了起來,我聽到一個詞,噁心。 要麼怎麼說酒是個好東西呢,我是管不了了,另一隻手也跟著攙扶上去,隔著裙子抓住她的大腿,然後把臉輕輕的貼了上去,她條件反射一樣的用手推我的腦袋,我怕弄疼她,不敢太用力,但雙臂還是環了上去,短暫的抵抗了幾秒之後,她終於縮回了手,而我也把臉貼上了她的小腹,輕輕的摟住了她的腰身,而且,我是跪著的姿勢。彌漫著的好聞香味從她的身上擴散了開來,我一陣心曠神怡,挪動膝蓋向前跪了跪,順著她的小腹緩緩的把臉貼向她的大腿內側,她的手忽然就抓了上來,指甲一瞬間陷入我的脖子裡,我疼的一咧嘴,抬頭看向她。 “別怕,陶子。”我估計和我親媽說話都沒這麼溫柔過,脖子裡的指甲在緩緩的鬆開,我不斷的把臉向下,隔著裙子,輕吻,撫摸,用臉來回的遊蕩著,“我。。。我憋不住了,難受!”陶子怪異的哼哼起來,我的心晃動了一下,她的長裙是蓋到小腿上的,特別仙氣,我小心翼翼的拎著裙擺,那雙被加絨黑絲包裹著的雙腿開始展露出來,和林夢不同,我居然帶著一種呵護和溫柔,跟寶貝一般輕輕的拉開,然後把臉伸進了裙擺裡,朝著那處最隱私的地方貼了上去,跪著實在不好受,肚子裡又喝了那麼多酒,忍不住大喘氣了一下,一口熱氣哈了上去,“嗯啊!”陶子嬌喘一般的雙腿一夾,我的臉被絲滑的大腿剮蹭著,舒服極了,我繼續深入,雙手輕輕的從後面摟住她的臀,然後把臉得寸進尺的鑲嵌進去。 滿滿的都是香味,我輕輕的搖晃腦袋,用臉在私處磨蹭著,喝了酒,所以臉特別燙,她渾身都在輕輕顫慄著,雙手很快就顫抖著撐住我的後背,短暫的溫柔之後,她終於把那片頂了上來,在我的臉上輕輕撕磨起來,發出淺淺的哼叫聲,明顯的有潮濕和粘稠順著連褲的絲襪滲透出來,我終於敢伸出舌尖,在那處最柔軟的地方輕輕的一抵,她又貓一般的嬌喘一聲,似乎也怕被人聽到,立刻就噤聲了。 女人的連褲絲襪真是麻煩,我用手去脫的時候她還是下意識的提了一下,但估計實在是憋不住了,幾番交戰之後她的手還是鬆開了,任由我把褲襪脫到膝蓋上,一抬頭,粉色的,中間已經明顯濕潤了,我興奮到了極點,也不著急,再次探頭,把舌頭在那處濕潤上舔了又舔,白色的紗質長裙在後背上輕輕磨蹭著,陶子喉嚨裡一陣哽咽,我隨即輕輕一扯,粉色的內褲也被脫了下來,一道晶瑩閃亮的淫液順著內褲拖掛下來,已經濕潤的不行了,陶子是“白虎”,特別粉嫩的yindao口上,那塊小小的陰核已經特別明顯了,被我一口含住,後背上忽然一陣抓撓,皮都被她捏的褶皺起來,我咬著牙,更溫柔但也更努力的含住,用舌尖飛速的舔舐起來,下巴輕輕一抵,一片潮濕柔軟的盆地,很乾淨,沒有不健康的異味,除了沐浴乳的香味,再者就是開始氾濫起來的潮水味道,濕濕的,有一股膻味,這樣的女性私處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奇珍異寶了,我捂住自己的口鼻,很快就穿梭在那邊藻澤之中。 她太瘦了,胯骨也很狹窄,夾著腿我的臉根本伸不進去,我一邊輕吻著一邊把她的褲襪拉扯到腳踝,同時支起一隻腿半跪著,然後把她的腳拎起來踩到我的大腿上,雖然有點吃力,但對於她來說很輕鬆,這麼溫柔的舉動終於讓她開始給我回應了,我又一次感歎腿長對於女人是多麼重要,可以享受各種奇妙又美麗的口舌姿勢,因為她高,所以我稍稍彎腰躬身就可以把臉順著塞進她的胯下,舔的那叫一個高潮迭起。 陶子是水做的,剛才脫內褲的時候就見識到了,而現在更是刺激,她踩在我大腿上的腿很快就跪上了我的肩膀,我也跟著完全跪下去,因為是連腳的褲襪還是有點有點拖拽,但絲毫不影響我的火熱,那陰核都在冒水,被我的唾液和舌尖攪動著,一陣鬆軟又一陣堅硬,我小口的吮吸幾下,就順著舔下去了,她的手已經沒力氣一樣,整個人都在朝我的身上傾斜,我努力的頂著她,她很苗條,所以很輕鬆,終於捨得把舌尖挑下去了,緊湊的陰唇氾濫著濃汁,被舌尖輕輕的頂開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發軟了,雙腿也滑了下去,努力的張開,因為褲襪拉扯著,不能張開到極致,但已經夠了,我向後勾著脖子把臉埋進去,感覺她的胯連同身體都站不穩一般在向下墜,我的嘴被壓的動彈不了了,索性就伸出舌尖,那濕漉漉潮乎乎的yindao內,舌尖飛快的頂進之後,一抵,滿口的愛液順著嘴角流得到處都是,舔著舔著她的腿張得越來越開了,我的腦袋不知什麼時候也伸她褲襠下來去了,沒有陰毛的剮蹭,一嘴下去,滿滿的都是肉汁彌漫的感覺,略帶腥味的愛液不斷灌進嘴裡,也許是喝酒了的緣故,我總覺得時間過的特別快,不停的變換著姿勢,一想到是在廁所裡給那麼漂亮的女人口交就覺得特別興奮,陶子忽然抓我的腦袋,像是快要說不出話一樣:“別舔了,我要尿出來了。” “尿我嘴裡。”我肯定不會放過啊。 “不要!”她已經在推我了。 我不管了,幸好地方夠大,也不管衣服髒不髒了,這家日料店的清潔特別好,我索性就自己躺了下去,把腦袋接近蹲坑的位置,懸在坑位上面,然後拉她的腿,她半推半就的就蹲下來了,把那已經被我舔的潮乎乎的yindao對著我,憋了半天,我感覺那已經紅腫的陰唇痙攣了無數次,還是沒下來,估計沒有林夢在場她還是不好意思,自己是頭朝著裡面躺著的,把心一橫,對著她的肛門就舔了上去,她觸電般的一叫,“噗嗤”一下,一灘尿就順著脖子噴了出來,我胸口上的衣服都濕了,她估計也受不了了,顫抖著搖晃了幾下就再也忍不住了,我連忙把舌頭從肛門裡縮回來,嘴對著尿就迎了上去,喝酒之後的第一泡尿還是很腥很濃的,又熱,嗓子裡麻麻癢癢的,我原本其實不喜歡喝聖水,可是現在的陶子實在太迷人了,但兩人都有點狼狽,她的褲襪已經拖到地上了,內褲也被尿打濕了,亂濺的尿花,直到尿完,我臉上已經到處是尿液了,她伸手就去抓牆上的紙巾,尿過之後的yindao太迷人了,到處都是晶瑩閃爍的尿滴,姿勢不對,而且是在這狹窄的地方,她的大腿上還有下面的褲襪內褲都被濺的到處都是,我忍不住又把臉湊上去,對著那尿完的洞口一陣輕吻,一裹,感覺好像一灘濃痰一樣的東西裹進了嘴裡,下意識的一吸,哧溜一下就咽下去了,再去舔,那yindao已經在痙攣一般的緊縮了,她開始拍我,示意我別舔了,我砸吧著嘴意猶未盡,卻是兩團衛生紙被扔了下來,我胡亂擦了一把臉爬了起來,看了一眼,真是狼藉一片啊,她的眼睛紅紅的,褲襪和內褲都掛在兩隻踝靴上,敞開著腿,用手高高撩起裙擺防止被弄髒,一臉責怪的表情,又有點委屈樣的看著我,我思前想後,又跪了下去,把她大腿上濺到的都舔了乾淨,她一開始不讓,估計也是之前被舔舒服了,沒怎麼拒絕,我真是極盡溫柔,從大腿到私處,又來回舔了一遍,要不是怕她等急了,真想再好好舔上一遍,然後把身上外面的衣服脫了下來,反正已經髒了,讓她踩著,把鞋子脫下後,直接把褲襪內褲一併脫了下來,揉成一團塞進褲子兜裡。 都是很細微的動作,我儘量做得很小聲很緩慢,然後再幫她穿上鞋,她就扯著裙擺任由我折騰,等一切完畢了,她的表情微妙起來,就那麼怔怔的用發紅的雙眼看著我,我一邊把地上的線衫穿起來一邊對她小聲嘀咕著:“待會出門我先幫你打車,打到車直接回去就行了,應該不會受涼的。”畢竟現在她的裙擺下面已經沒有打底的絲襪和內褲了,那大白腿漂亮歸漂亮,可是禁不住凍啊。 “嗯。”她居然點頭了,我忽然有種錯覺。 就是那種被信賴的感覺,軟軟的,心又被碰了一下。 無關風月。 我抬頭看著她,對她嘿嘿一笑。 然而就在這時,廁所的門被哄哄敲響了,嚇的我差點魂魄飛了出去。 “陶子!你在裡面嗎!”是安琪的聲音,我心有餘悸的長呼一口氣。 “嗯!” “快點出來,店裡出事了!” 嗯?我和陶子的眉頭同時皺了起來。。。 第二十三章 四個人渾身酒氣的趕到會所的時候,我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 前臺一見陶子來了,火急火燎就趕過來了。 飯點過後秋姐過來了,向小安要錢,林夢給小安開的工資也就是這一行裡服務生的價格,連小費都沒有的,平時都給秋姐要光了,而且秋姐一張口就是幾千幾千的要,小安哪有,就被打了,也是湊巧,碰到一個客人,是秋姐的熟客,秋姐跟那客人借錢,那客人也不是傻子啊,說要不陪一下吧。 然後秋姐就跟那客人進包間了,還把小安也給帶進去了,聽到這裡的時候我心咯噔一下,想起那天小趙在的時候秋姐是怎麼對小安的,其實林夢這場子裡多少和圈子裡沾點邊,有不少SM的道具,但意外發生了,估計是秋姐玩嗨了,小安哭著跑出來叫人,結果推門進去一看,也不知道怎麼玩的,那客人的sjq被一根導尿管插進去拔不出來了,肛門也在大出血,已經昏厥過去了,幸好店裡今天生意一般,場子裡還有罩得住的人,把事情壓下連忙把人送醫院搶救去了。 我和陶子對望了一眼,陶子很無助,我敢斷定,秋姐一定嗑藥了。 再問現在的人呢,前臺哆哆嗦嗦的指著二樓:“那客人出事送醫院了,秋姐要錢要不到,又開始找小安發洩。我們沒法攔,人一進去秋姐就說要死給我們看,你知道的,秋姐是陶子姐。。。” 話還沒說完陶子已經奔向二樓去了,我也連忙跟了上去。會所裡面已經被清場了,隱隱約約的就聽到最後一個包間裡的抽打聲還有秋姐那放蕩得跟叫春一般的笑聲,莫名其妙的渾身雞皮疙瘩就冒出來了。 到門口的時候我把陶子按住了:“我進去。” 陶子根本不搭理我,被我一把拽住了,按住之後她的眼淚已經泛紅了,我咬咬牙,推門進去,然後把門鎖上了。 “滾!”一進門就被嚇了一跳,秋姐的笑聲戛然而止,忽然又發狂一樣的尖叫起來,我餘光瞥了一眼地上,觸目驚心,一地的血還沒打掃,鼓足勇氣朝那邊看過去,儘管已經有了心裡準備,還是忍不住一陣肉跳。 沒猜錯的話,估計那客人也是個M,找秋姐玩SM,秋姐磕了藥玩過了,又找小安要錢,肯定是還沒磕夠沒錢了,看樣子是知道林夢不在,特地踩著點過來的,小安就躺在床上,四肢被綁著,渾身上下都是紅腫淤青,要麼是鞋印要麼是鞭痕,大腿上的一處已經破了,血痂都凝固了,臉上就更別提了,怎麼慘怎麼來就是了,嘴角開了口,鼻子也破相了,滿臉的血污,秋姐喝醉了一樣搖搖晃晃站在床上,岔開腿站在小安身體兩側,手裡拎著跟皮鞭,另一隻手上不知從哪裡找來的拿著一把水果刀,我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秋姐一扭頭,看是我,愣了一下,忽然邪邪的一笑:“我認得你你以前來過幾次是不是咯咯?” “秋姐,有什麼事好好說。”我有點擔心得看著小安。 “你也喜歡玩虐待是不是?你玩嗎?滿足你,五千一次。”秋姐眼神迷離著,舔著嘴唇。她意識似乎已經有點不清楚了,我有點乾巴巴的站著,不知道怎麼開口了。“哥!”小安見著我忽然哭了起來,我愣了一下,說真的我和這小傢伙沒說過幾次話,不知為何天生就有股親近感。 “閉嘴,小雜種!”讓我沒想到的是秋姐忽然暴走,抬腳就對著小安的臉踹了下去。“啊!”我的心跟著一縮,秋姐穿著高跟鞋,一雙銀色的高跟,那鞋跟估計至少也要六七公分,一腳跺在小安臉上,那麼瘦小的臉,被一腳踹的向後一仰,鼻血又流出來了,我看傻了,沒這麼對親兒子的吧。 結果秋姐就一腳一腳踩了下去,鮮血四濺,那是小安的臉啊!本就面目全非的臉上被那硬邦邦的鞋底一腳一腳的踏下,鞋面上都濺上血了,秋姐一邊踹一邊笑,我真怕那鞋跟一不小心插小安眼睛裡面去,連忙沖過去,誰知秋姐一轉身,水果刀就舉了起來:“別過來!”那是真刀子啊,我深深吸了口氣。秋姐又看向我,舔著嘴唇:“玩不玩?姐姐很溫柔的,五千,就要你五千塊。” “砰砰!”陶子在外面砸門:“許南喬,讓我進去!” 秋姐的眼神忽然閃爍了一下,不跟我說話了,我是怕陶子看到這場景會崩潰,也跟著悶聲,結果秋姐更狠了,一腳塌下去,碾住小安的臉擰著腳踝轉動著,小安那滿是血污的臉,被踩得褶皺起來,嗯啊喘著粗氣。 我是真怕秋姐那刀子紮到人,du癮犯了的人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小賤貨,我怎麼養出你這麼個窩囊廢,幾千塊錢賺不到,你活著幹嗎,塞進你嗎的逼裡重新投胎去算了。”秋姐踩著小安的臉,手上的鞭子隨即也重重抽了下來,“啪”得一下,一鞭子重重落在小安消瘦的身體上,又是一陣鮮血飛濺,我慌了:“秋姐,我給你錢!你下來!別玩了!” 秋姐陰沉沉的看了我一眼,繼續抽打小安,鞭子跟不要命一樣,雪白的床單上已經到處都是血了,小安就躺在血泊裡,被秋姐踩著臉抽打,這女人嗑藥已經磕瘋了!我又重複一遍:“你給你錢!五千!現在給!” 說著我就把手機拿了起來:“給你轉帳!我掃你!”秋姐這下是頭也不回了:“我要現金!”我。。。我有點抓狂了。 “窩囊廢!和你那個掃把星姐姐一樣是個窩囊廢!” “沒用的小廢狗!” “吃屎喝尿挺凶的,你就配給人吃屎喝尿!” “呵呵,哈哈哈!”秋姐真的已經瘋狂了,抽著抽著,握著匕首的手就伸進褲襠裡面去了,“啪”一鞭子抽下,小安的身體跟活魚一樣在床上彈了一下,而秋姐也跟著渾身一哆嗦,撫摸著私處。 “啊啊,小賤狗!媽受不了了,媽要吸一口,我要吸一口。。。”秋姐魔怔一般的自言自語著,摸著私處的手摩擦的越來越凶了,一邊摸還一邊狠狠的抽打著小安,那只高跟鞋已經死死的踩進小安的嘴巴裡了,估計是真的打累了,她的頭髮已經濕透了,黏在鬢角上,拋去別的不說,那一身性感的黑色蕾絲,真的有種又成熟又妖豔又讓人害怕的變態另類美。 她把鞭子甩了出去,俯下身子,開始撫摸小安的臉:“媽要吸一口,沒有嗎,沒有。。。哈哈哈,廢物,養了你這麼個廢物!”秋季的眼睛已經瞪到極點了,很漂亮的俏眉一挑一挑的,緩緩的撫摸著小安滿是血污的臉,又開始喃喃自語了:“狗東西,哈哈哈,媽喂你好不好,喂你喝尿,讓你沒錢,讓你個小畜生沒錢!” 說完,一岔腿就對著小安的臉坐了下去,“咕嘰咕嘰”一陣怪響,那是臉上的血污被私處擠壓的聲音,那雪白又豐腴的大屁股露了出來,一拽腰身上的系帶,內褲也被拽了下來,小安的臉又一次被埋在了胯下,很另類,也很扭曲,小安那讓人頭皮發麻的臉上,滿是傷痕和血污,隨後在秋姐開始搖晃扭動起來的翹臀下,被一次次的淹沒掩蓋。 “嗚!嗚嗚嗚!”秋姐咯咯笑著在她兒子的臉上轉身,面對著我,騎著兒子的臉,濃密的陰毛,雪白的大腿內側已經沾滿了鮮血,一下一下的磨蹭著開始流水,淫液特別多,很快就順著yindao口流淌下來,而小安的身體開始掙扎起來,被捆綁的四肢一下一下的抽動著,秋姐開始滿臉的淫蕩起來,叫春一樣呻吟著,然後手撫摸上yindao,開始扣弄起來,小安就在她的臀下悶哼著不斷的掙扎。 “媽的騷逼好不好吃,小雜種,你不是就喜歡舔林夢的逼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時幹了什麼,狗東西,媽給你吃新鮮的,嗚嗚,要尿了要尿了。”她的屁眼估計已經死死的堵上小安的鼻子了,小安在不停的晃動著,然後那壓在臉上的騷胯開始微微顫抖,撫摸著yindao的手指直接扣進了yindao了,在她兒子的臉上,一下一下的抽插起來。 “嗚嗚嗚,來了,來了。” “噗嗤”一下,尿從手指和yindao的縫隙裡迸濺出來,灑了滿滿一床,大部分直接順著小安的脖子和臉淌了下去,而秋姐也高潮了一般開始撕咬著嘴唇放蕩的巨力扭動起來。滿眼都是那淫靡又風騷的yindao,四濺的愛液和尿,但我猛然想起了什麼:“秋姐!要是讓林夢知道你在她會所裡xd,她會怎麼對你!” 原本還一臉風騷飄飄欲仙的秋姐忽然停了下來,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我,其實我也被這表情嚇到了,林夢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我記得林夢曾經提到過把她也訓成了母狗,在林夢那就沒有玩不到的人,男女通殺。 “你!”秋姐坐了起來,私處還貼著小安的臉。 “我是林夢的朋友,她馬上就回來,你已經把一個客人送進醫院了,你再鬧下去。。。”話還沒說完,秋姐忽然從床上滾了下來,連滾帶爬的朝我爬過來:“帥哥!給我錢!給我錢馬上走!”我愣住了,想了想還是一咬牙把手機掏了出來,“不行,我要現金啊!”我沒買過du,更不可能接觸這種東西,但還是乘機就一把把她手裡的水果刀拽了過來:“秋姐我真沒現金。。。現在。。。喂”秋姐的頭已經朝我的褲襠貼了上來:“我給你服務,給你服務,你給我現金啊!你給我現金!” 我嚇的連連後退,說實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當時的感覺,說一點不興奮是假的,秋姐的臉貼上來的是已經堅硬到極點的YJ,可我這時候實在不敢有興趣,猛得一把推開她,她忽然撕心裂肺的滾了出去,滿地打滾,我把到拽在手裡,連忙開門,陶子就在外面,很僵硬得看著我,我知道她肯定是哭過了,但估計這種事情已經見過不止一次了,偽裝,強裝出來的偽裝。 “去叫人!叫救護車!” 陶子轉身就去了,我回屋子裡,小安渾身上下真的已經沒一處完整的皮膚了,虛弱的看著我,那眼神我真的一輩子忘不掉。我一咬牙,用水果刀劃開了捆綁著的身子,抽出床單把他裹了起來,一用勁就給抱了起來,會所裡的人已經沖進來了,把小安接了過去,我又指指秋姐,陶子走進來了,看著滿地打滾的秋姐,忽然扭過頭去,對著一個穿西裝的男人吩咐了幾句,那人就直接帶人把秋姐也給拖出去了。 我還是不放心小安,也許是“愛屋及烏”吧。 我跟陶子交代了一下,還是跟著出去了,跟小安去了醫院。 。。。 又是焦頭爛額的一夜,快到夜裡一點的時候,我坐在門診室裡,看著已經被包紮好傷口的小安,臉上縫了十幾針,他清醒了,表情呆滯,林夢在不久前問我怎麼樣,我說和陶子吃過飯了,早就送她回去了。看樣子她還不知道秋姐大鬧會所的事情,估計是陶子壓下去沒讓說,但遲早要知道,我想起秋姐聽到林夢名字時候的那個表情,忽然有種錯覺。 我對林夢瞭解的還是太少了。 她似乎沒我想像中的那麼好,甚至在某些人面前,讓人害怕,比如秋姐。不是出於一個M對於S的敬畏,是單純的害怕。好像耗子見到貓一眼,瀕臨死亡的那種害怕。 “你不會反抗嗎?”我終於開口問了小安一句。 小安眼睛泛紅起來,我默默歎了口氣。 結果手機又響起來了,我不知道安琪是怎麼知道我的電話的,但是接聽後的一分鐘,我差點又要崩潰了。 陶子又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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