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我好像知道艾尔为什么会派他来采访我了。 坐在眼前正在采访我的这个人,很难称之为专业或不专业。从一进门,他的眼睛就发出渴望的光芒,他难以隐藏的目光不断瞟向我穿着丝袜的脚。 可能是我的姿势确实有些放纵了,我靠坐在办公室舒适的大椅子上,把两只脚翘在宽敞的桌子上,即便是让他进来采访,我也没有改变姿势。 而现在,我的双脚就这样翘着,脚底正对着他。 我穿着略有点厚的黑丝裤袜,尽管我在办公室里并不会热,但脚丫还是有些微的出汗,我知道这若有若无的嗅觉感受对眼前的记者朋友来说是绝佳的体验。 如果我现在允许,他恐怕会感恩戴德地跪下,将我的每根脚趾吮吸干净。亦或是捧着我脱在地上的鞋子,虔诚地亲吻吧。 “你刚才说什么?抱歉我看你好像有点愣神的样子,所以我也愣神了。”我打破了短暂的尴尬,抬眼看向他。 他被我盯得有点不自在,但他还是努力保持着礼貌,温和地回答道: “嗯……是,我是问,您…您知道民众是怎么称呼您的吗?” “不知道。”我半眯眼睛向后仰着,靠在椅背上。 “命运女神。”他说这句话时有点激动,两只手意义不明地抬到胸前,像只哈巴狗。 “什么鬼。”我确实没听人这样称呼过。 “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您的名字会被铭记。” “我不关心这些。” “可是,没有您的帮助,恐怕全人类都还如同羊圈里的羊群。”记者急于讨好我,他身体更加前倾,好像想要把自己的脸贴在我的脚底,无论动作还是语言都表达着对我的崇拜。 “是吗?”看到他痴迷的傻样,我笑了一下,“我没想那么多。” “是因为爱吗?您对全人类的爱?” “……谁知道呢。” 眼前的记者有些热泪盈眶,怎么说呢,毕竟能采访到我,本身就是一件十分激动的事情。 而我的脚现在给他近距离看了个够,我猜他下面那东西都翘得老高了,尽管他坐着,所以我并没看到。 相比他的热情,我有点不耐烦,被问的都是些无聊的问题。 但最后一个问题倒是让我思考了一下。 是爱吗? 我反问自己,是对人类的爱?不,我对人类没有爱。 对金钱的爱还差不多。 但是,如今富可敌国的我,要用这些金钱来换什么呢? 换人们对“命运女神”的尊重? 别闹了。 “跪下,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心血来潮,用十分威严的声音说到,既然被艾尔送上门来,就好好玩玩他好了。我话音未落,他的双膝已经咚的一声粘在地上。 “采访我,这样的姿势才是正确的!”我从桌子上把右脚抬起来,一脚蹬踏在他的头上。 隔着裤袜,我依然能感受到他脑袋的体温,还有他因为激动而产生的颤抖。 或许我有答案了。 为什么那么做呢? 那不过是,献给少女时的自己,对青春懵懂爱恋的一番回味罢了。第一章 那就从,我成为校霸的故事开始讲起吧,写下这段对自己青春生涯的回味,记录自己一路走来,从懵懵懂懂到打开神奇的大门、从初尝虐恋的甜美果实到无法自拔、从有趣的邂逅到无悔的献身的经历。 这故事可能很长,但回忆中出现的那些人,让我并不枯燥,随着我的回想,也算是重新品味一遍美妙的经历吧。 我的家乡在世界上最大的农牧区——曼格利亚,这里以连绵的山脉和广阔的草原相结合而著称。 我父亲是一个机灵的商人,我出生之前,他由于没有本钱,多年来一直更换经营。用他自己的话说,要做大买卖,就要先积累各行各业的经验。而在我看来,他就是做一些投机倒把的营生,有时钱赚得快,有时甚至没有收入,不过他因为为人大方,倒是吸引了一些追随者。 我母亲则经营着自家的一个小农场,得到的收获尚够温饱,所以她倒也支持父亲放手去做。 但这样的日子在我出生那一年完全改变了,远古遗迹和曼格利亚晶矿的发现,让周边的商人和农场主全都发了家,父亲作为小商会会长近水楼台,大量开采了这种宣称带在身上能缓解和治疗瘟疫的异色水晶,虽然整个区域很快被联合树机构管控,但早先流通的这一些已经足够让父亲一跃成为不小的富豪。 没错,我就是在这样的富裕家庭长大的。 我叫陈希,那年,17岁。 故事的起点,发生在我进入乌尔德中学的前一年。 我们一家在乌尔德中学旁边买了一栋富人区的别墅,父亲说这样方便他拓展人脉。 那时我爸爸已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商业大亨,他的事业非常成功,但本来越做越大的事业却因为突发的大范围疫情受到了冲击,虽然当前影响不大,但他总是会提前做出动作,用他的话说这叫未雨绸缪。 父亲想要通过树局的官员掌握疫情的防控情况,政策的实时动态,同时多结交一些当局势力。于是我也不得不跟着搬到这里,转学到了不甚熟悉的乌尔德中学。 差点忘了说,我们的中学都是十阶学制,每一阶持续一学年,这是联合纪元77年以来,联合树政府就全新推行的人才的选拔制度,不再通过学习规定的内容再通过考试来进行人才选拔。而是学生从入学以来,就由学校的评估师来记录和评定每个人各方面综合指数。 十阶段毕业之后,评估师会根据每个人的整个学生生涯情况生成评估报告,并直接推送到合适的大学和专业,或者工作岗位。评估报告分为六大类,细化到216个方向,可以说任何方面的人才都能在社会上找到自己的高光时刻。就算你是校霸,也一样在这种半定制化的制度下拥有幸福人生。 我就是这样的人,我从二阶学年开始就有自己的朋党了,因为家里有钱,我又很会收买人心,转学之前,我在整个曼格利亚地区都形成了一定的影响力。 但现在,我不得不离开了可以只手遮天的曼格利亚中学。 好在,乌尔德中学虽然是位于大都市的树局直属中学,却让我完全没有失望。 这座历史悠久、文化传承、光鲜亮丽的学园背后,竟然也一样是充斥着浮躁的戾气,学生们拉帮结派、结党营私、争强好胜,真是热闹非凡。 而且没过多久我就得出了结论,越是大都市的学校,学生们视野越开阔,所思所想的更多。也就出现了更极端的两极分化,认真培养自己的学生在自己的领域更加优秀,同样哪怕是走混混这条道路的学生们也更早的拥有远见卓识,一拳一脚打出自己的天地。 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制的舞台。 为了确立威信,转学第一天,我便想先拿学校里的软柿子捏一捏。 “哇,卡哇伊~” “有同学看到她是坐着豪车来的甜美大小姐,好厉害呢。” “啊,没想到那个美少女转学生是我们班的啊……” “听说七阶学年已经有学长连情书都准备好了。” 意料之中的评价。 我享受着同学们对“甜美大小姐”的议论和幻想,心里想着,等我成了校霸可就不一样了,到时候你们都会怕我。 “那么陈希同学,就坐在吕因同学旁边吧。”随着老师的声音,我看向倒数第二排的空座位,和我未来的同桌,一个看上去就很软弱的男生。 他叫吕因,戴着一个咖啡色镜框的圆眼镜,眼睛小小的,身材中等,一副受气包模样。 离上课还有几分钟时间,我走到吕因旁边,抬脚踏在我自己的凳子上,系了系鞋带。 拿开脚时,凳子上已经印上一个清晰的鞋印。 “不好意思同学,有纸巾吗,帮我擦擦吧?凳子太脏了。”明明是我自己“作”,踩在凳子上系鞋带导致的。 我提出一个对于陌生人来说过分的要求,先试探他当前的底线。 “好……好的。”吕因明显有些局促不安,他拿出纸巾帮我擦干净了凳子。 我饶有兴致地低头看他,他略微皱眉,不知是不满还是害怕。哼哼,不满也给我憋回去。 “谢谢哦~”等他为我“服务”结束,我给了他一个甜美的微笑,然后优雅地坐了下来。 当时我还不知道,这一切都被后桌的雷天齐看在眼里。确切地说,我不知道他就是雷天齐。 雷天齐不喜欢我,从第一天我加入这个班级开始就是。或许是同道中人的直觉,他感觉我来者不善的缘故。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入学以前我就侦察好了这个学校大概的情况。我了解到,在我来到乌尔德中学之前,雷天齐就已经是六阶学年小有名气的混混了。说来有趣,多数混出名堂的不良都是从一二三阶学年就开始搞事情,锻炼自身,发展势力,逐步壮大,而雷天齐不一样,早期根本没人知道他的战斗力,反而他出名是因为嘴欠。他跳跃的思维和怼天怼地的精彩发言经常让他被很多同学讨厌,直到五阶学年的一次有趣的事件的发生。 当时他和五阶学年很有名望的一个不良学生『盆哥』在餐厅门口发生了小摩擦,我听说的版本是,盆哥正打算去接女朋友下课吃饭,并不想理会雷天齐,雷天齐却不依不饶,疯狂嘲讽盆哥的体型,诸如“肥猪”一样的各种不堪入耳的词汇都用上了,愤怒的盆哥当场把雷天齐推翻在地,身高体壮的盆哥整个人跨在雷天齐身上暴打他。但雷天齐竟然反应迅速,挣扎着起身,一记重拳打在盆哥的下颚,将他直接打昏了过去。 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雷天齐一拳打翻盆哥,从此一战成名,成为学校里响当当的混混,和他的名气形成巨大反差的,便是他看上去瘦弱的体型。 还有一位女老大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组织了一个鹰眼帮,上下大概60来号人,有趣的是,我在学生中收买的众多线报中,所有人都知道鹰眼帮的老大是个女的,但居然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是谁。 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我还调查了很多已经拥有自己势力的不良头目们,当然这花费了我不少资金,不过我觉得这是有必要的,更何况这些钱日后都可以从学生身上赚回来。 和曼格利亚中学数量稀少,人数众多,整合庞大的不良势力不同的是,乌尔德中学的混混们很少有集结成群的庞大势力,相反这里的情况复杂很多,有几十人的小帮派,也有几个人就组成的小团体,相对而言还是比较混沌的状态。 不过我很有自信,多强鼎立有多强鼎立的玩法,天下大乱有天下大乱的玩法。 总而言之,这新的校园生活,算是毫无波折,顺风顺水地开始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基本上都在“驯化”吕因的日子里度过,好脾气的吕因很快就在我的霸气欺侮之下服软了,轻度的打骂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我还会让他给我跑腿,买我喜欢的零食和饮料,当然这钱都得他来出。 这天我打算把晚自习全都翘掉,去校外熟悉熟悉环境,和附近的商家店铺都聊一聊,打点打点关系。 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响起前的五分钟,我已经收拾好背包冲出教室,飞快地跑向楼梯,等一下如果遇上学生的吃饭大军,以我的脾气恐怕难免要引发一些血案,耽误了我的计划可不好。 正冲到楼梯拐弯处,突然一个身影迎面走了上来,我来不及闪身躲避,而由于他是从下面冲上楼梯,他的头竟和我的胸部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 “啊!”我不自觉地叫了一声,连忙向后退了一步,那来人手里捧着的一摞文件夹被我全部撞翻,纸张飘出散落了一地。 “对…对不起。”没等我作出反应,男生便赶忙道歉,并且蹲下开始一张一张地拾着地上的文件。 我揉了揉自己的胸部下方,皱着眉看向他。 一个看上去挺清爽的男生,有点偏瘦,五官还算标致,但鼻梁不挺,从长相上来说算是一般般。 倒是眼前的场景突然让我怔住了,夕阳把红彤彤的光线从楼梯间的窗子洒进来,照在他的手上,那双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又不突兀,精致的像女孩子的手一样,毫无杂质。再看向地上的纸张,是一些乐谱。上面的音符也随着他的手跳动起来。 我没有蹲下帮他,我享受着眼前的美景,这个角度很有趣,他蹲在地上紧张地收拾着散在地上的乐谱,我站定身体,低头俯视着他,我突然产生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视觉上的美妙竟让我产生了奇妙的心跳,这是我从没有过的感受。 没错,说好了要做校霸,我当然不应该帮他。我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同时也用这句话来压抑着自己不知从何而来的激动。我是这个学校说了算的人,我可以遵循内心的奇妙,放纵自己做任何想做的事。 我顺其自然地抬起脚,对准纸张的正中,踩住了他正要拾起的最后一张乐谱。 那男生惊讶地抬起头看我,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竟感受到了一种背德一样的快感。他有着清朗的面容,头发和眸子都乌黑乌黑的,惊奇地仰视着我,我盯住他的眼睛,没过几秒,便看到两丝红晕爬上他的脸颊。 我甚至控制不住声音,无法让自己威严起来,“一句对不起就行了?”,最终我柔声说道,那声音像是对着男友娇嗔。 “唔……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男生仰视着我的目光躲闪到一边,他低下头,看向我岿然不动的脚。 我穿着一双黑色亮皮面的马丁靴,夕阳的金辉让我的靴面映射出一种昏暗的暖光。 “请……请抬起脚吧,我有些着急。”男生低着头请求我,他不敢抬头看我,唯唯诺诺的样子可爱极了。 我突然起了玩心,抬脚让他抽出乐谱,但我向后走了两步,一脚踏在高两级的台阶上,叉开双腿,用右手缓慢而坚定地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同时高傲地看向他。 沉默,现场的氛围从一种微妙变成另一种微妙。 我高傲的表情没维持几秒钟就变成了开心的微笑,我虽然没有说话,但我们两个人脑中似乎都同时播放了我的声音:“你着急啊?好啊,从这里爬过去~” 男生的脸色一瞬间就变了,他依然没有站起来,但突然抬头,重新看向我,他也没有说话,但他的表情仿佛在说:“你怎么能这样啊?”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短短的几分钟,他从歉意,到疑惑,到懦弱,到生气的表情被我完全捕捉和享受着。 我心里想,既然你先生气了,那么挨揍也不要怪别人了。 正当我终于找到了打他的借口,不料背后嘈杂的声音伴随着放学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糟糕!玩小哥哥玩过了头,竟然忘了冲出学校! 一想到拥挤在人群中往出走的画面,我顾不上一切,拄着楼梯扶手高高跳起,跳过男生的身旁,向楼下冲去。 “哎?忘了问他叫什么……”走到校门口,看看身后被我甩下的大部队,我拍了拍两只手,自顾自地想。第二章 “齐哥,学校出大事了~!” 早自习的时候,班里的混子赵言急匆匆地跑来找我身后的雷天齐。 赵言个子很高但偏瘦,算是雷天齐为数不多的小弟之一。 听他说,六阶有个叫丽莎的女孩,昨天晚上跟对象一起去旧校舍后街的迪迪歌舞俱乐部玩,结果被好多人猥亵了。 我突然来了兴趣,停下正在揉弄着吕因的脸的动作,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他提到的丽莎我见过,那个女孩长相甜美,爱玩爱闹,跟很多人都能打成一片,听说高级段有很多学长给她写过情书。 旧校舍也很有名,乌尔德中学曾经并不在现在的位置,而是在北边临近的旧校舍。 而旧校舍却在15年前由于未知原因被废弃,随后当时的校长竟然失踪了,再后来,整个学校都迁移到了现在的位置。 更离奇的是,15年以来,旧校舍的整栋大楼都被联合树机构封闭起来,没有任何重新修缮或者利用的意思。 从那之后,便频频有怪谈之类的事件在学生间流传,在这些学生口口相传的诡异故事中,有一半以上都发生在旧校舍里。 旧校舍后街的那家迪迪歌舞俱乐部,则在两年前神奇地选择了这样的位置孤零零地开业。也不知道老板怎么想的。 但这家所有人都不看好的迪厅却生存了下来,有人说是运气使然,有人说是一直烧钱亏本,也有人说它背后有树局的大人物支撑。 总之,这家迪厅逐渐成为小混混们每天乐此不疲的逗留玩闹的聚集地,加上里面昏暗的夜总会装修格调,在学生眼里,那就是黑手党的老家。 赵言说,丽莎没有上晚自习,一放学就跟对象约好去迪迪玩,结果被一群混混相中了,硬生生被拽进了包厢。 他们逼她自己把下身的衣服脱光,说是怀疑她大腿之间藏了违禁物品,要检查。 丽莎被吓得哭都哭不出来,她已经升入高级段的男朋友则被拉到外面后街的胡同里打了一顿。 “那些流氓混混的老大是虎哥。”赵言介绍道。 “切~什么虎哥豹哥,一个个煞有介事的,没听说过。”雷天齐一脸不屑地扭过头回应道。 “齐哥,你没听说过虎哥?”赵言一副吃惊的表情,仿佛雷天齐连人被杀就会死的常识都不知道一样。 “没有啊,这虎哥是什么有名的人吗?”雷天齐看到赵言的样子,斜眼看了看他,好奇地问。 “乌尔德中学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大名啊,虽然他不是学校的学生,但可以说是校内外整个地区的一霸了吧!” “得了吧,这虎子能接我一拳吗?”雷天齐笑着说,也不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真的无知无畏。 “哈哈,齐哥说笑了,这虎哥是曼格利亚人,听说早年在曼格利亚是地头蛇,在学生时,还没混社会,就开始到处打架斗殴。后来也不知怎么辗转到我们这里,现在给迪迪的老板看场子。”赵言道。 “哈哈,原来只是个KTV老板的狗腿子!”雷天齐大笑着说。 “噗~”尽管我早就知道雷天齐神奇的脑回路和出口成脏的风格,但他的言论还是把我逗笑了。 “陈希,你笑尼玛呢?”雷天齐拍了拍桌子说。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呛声道:“我笑狗呢,跟你有关系?” “操!你再说一遍?”雷天齐突然起身,站起来凶狠地低头看我。 “齐哥,你们是在说丽莎的事呢吗。”这时,从班级另一半窜过一个人来,他叫刘珉,和赵言一样,都是雷天齐的小弟。 刘珉一脸淫笑着窜过来,对雷天齐说:“我有个哥们儿就在现场。” 雷天齐一听,马上兴致勃勃地问他细节,把对我生气的事抛在脑后。 我不屑地瞪了雷天齐一眼,转回身,却看到吕因竟然紧张地看着我。 “同…同桌……别跟他一般见识。”吕因用很小声劝我道。 嗯??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开心。 我把身体凑到吕因旁边,嘴巴几乎要贴到他耳朵上了,吕因似乎有点害怕,又好像有点害羞地往后靠,直到靠在墙上无法再躲开。 我低声在他耳边说:“你是在关心我吗?” 说完我便盯着他,他的脸很明显的红了,他低下头去不敢说话,像是被欺负的小媳妇,可爱极了。 “我天天这么欺负你,你不生气?”我又进一步问。 “同……同桌,我……”吕因低着头,我觉得他的脸上可以捏出水来。 这个小家伙,我看得找时间好好“疼爱”他一下,哈哈。 “我跟你们说,老刺激了!”刘珉开始滔滔不绝讲述那天的细节。 刘珉说,昨晚虎哥正和几个狐朋狗友在迪迪喝闲酒,正巧丽莎被虎哥手下的一个学生看到了,便马上窜进包厢告诉了虎哥。 说来也是丽莎倒霉,自从迪迪变成混混聚集地之后,除了很多人大型聚会的情况下,正经女孩子已经很少来这里玩了。 在这里混迹的女孩,多数是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亦或是长相普通又想要追求性刺激的。 而清纯可爱又一脸学生气的丽莎,自然在这个黑暗朋克的世界里格外引人注目。 被虎哥的手下拽进包厢后,丽莎吓得连救命都叫不出来,整个人绻缩在沙发上抽泣。 虎哥说,只要她自己主动把裤子脱光,给大家检查一下有没有违禁物品,就放她走。 但这样的要求对于涉世未深的丽莎来说无异于要了她的命,她不敢应声,只能放声大哭。 见丽莎不主动,虎哥带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而她越是嘶叫,混混们就越是兴奋。 虎哥手下也有不少在乌尔德上学的学生,起初参与这种暴行时他们心理甚至有点害怕。 但一摸到丽莎腿上柔软的肌肤,他们青春本能的荷尔蒙便爆发出来,下体都不由自主地撑起鼓包。 一转眼,丽莎的下身就只剩一条斑点小内裤,还有两只嫩黄色的棉袜还穿在脚上。 虎哥告诉她,只要她乖乖脱掉内裤和袜子给大伙展示,他们就放她走,否则就轮插了她。 也许是过于害怕,又也许是对自己能不被侵犯的离开抱有一丝希望,丽莎猛烈地抽泣了几声,在沙发上侧过身,将两手的拇指插进了自己的斑点内裤,缓慢地将它脱了下去…… 虎哥让丽莎转过身来展示,丽莎起初不从,但在虎哥的威胁下最终只得面对着众人。 当她的内裤从大腿上滑落下来,在场的混混们无不两眼放光,有的人甚至猛然感到喉咙一阵悸动,喉结抖动起来。 “前面说的这些很多人都知道了,”刘珉眉飞色舞地说,“但是后面发生的事情才是独家猛料!” “有人说,虎哥守信直接放走了丽莎和男票;也有人说,丽莎被在场的所有人摸了个遍,之后放走了;但据我听说的是,一个船新版本!”刘珉说到这,搬起旁边的椅子坐下,三人凑得更近。 刘珉神秘兮兮地接着说道:“虎哥没有直接放走她,而是让所有的小弟都离开包厢……但是我兄弟就在门外,他从门缝中看到了真正发生了什么:这虎哥看完丽莎的下面,抓住她的大腿,让她两腿翘着被按在沙发上,然后虎哥一口含住丽莎的脚尖,开始疯狂的舔。” “操,牛逼啊!这个虎子,有点东西。”雷天齐听得哈喇子都要淌出来了,他催促着刘珉继续讲述后面的故事。 虎哥着了魔一般跪在沙发下面,舔吮着丽莎的双脚,他用嘴把丽莎的两只袜子都脱下来,嘴里低声嘶吼着:“学生妹……学生妹的脚,操,最特么带劲儿!” 然后把她的脚趾头吸进嘴里,用舌头在脚趾周围打转,连脚缝也不放过。 丽莎整个人都吓傻了,但是她同时更多的是懵逼,她被虎哥变态的行为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虎哥随后对她喊:“操我,快,用你的脚,操我的嘴,快!” 丽莎皱着眉,可能是闻到自己脚丫的异味,或者是因为反感虎哥的命令。 但她还是听话地把虎哥嘴里的那只脚一前一后的动着,她想赶快逃离这里。 丽莎的脚在虎哥嘴里动来动去,虎哥舔的不亦乐乎,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在丽莎越来越强烈的攻侵下,虎哥脸上洋溢出兴奋的红潮。 “这虎子,简直是个傻叉啊,送上门的妹子不操,反而让妹子用脚操他?”雷天齐惊讶道。 刘珉接着说,虎哥从丽莎的脚丫开始顺着小腿往上舔,一直舔到她的大腿根,最后又舔到她的花心,在她的腿上留下了一长串腥臭的口水。 虎哥张大嘴巴,一口包住丽莎的花心,又在上面吮吸了好一会儿。 丽莎不敢反抗,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她被舔的全身抽搐,想用手挡又不敢用力,最后她两只手就那么搭在虎哥的头上。 虎哥看丽莎也开始兴奋,终于不紧张了,便让她自己揉弄自己的两个肉球,丽莎的双乳虽然不大,但形状很好,挤压在一起形成时隐时现的乳沟。 但虎哥的脸都深深地埋在丽莎的腿间,没时间抬眼向上看,丽莎的大腿对他脸部的摩擦已经成了最催情的按摩。 “我那个兄弟在外面趴着门缝撸的飞起,”刘珉说,“虎哥在丽莎的胯下,一边舔她的花蜜,也一边撸管,他嘴里一只嘟哝着什么‘操’、‘脚’、‘学生’、‘打枪’这样的字眼。” “太爽了吧!”雷天齐高兴地叫起来,像个猴子一样。 虎哥的头埋没起来,深陷进去,一股费洛蒙的香味让他激动到抽搐,他的手迅速撸动肉屌,肉屌在坚挺中变到最大,龟头分泌出了透明的液体。 就在这时,丽莎突然开始嗷嗷的叫了出来,她的情欲促使她下面不受控制地流出甜腻的黏水,沾染了虎哥一脸。 虎哥只感到脸上一阵阵酥麻,精关一震,洪流倾泻。 “最牛逼的是,一直到自己撸出来,虎哥都没有插进丽莎的小花,甚至他一直是跪着的!最后你们猜怎么着,他把精液都射在了地上,压根没沾丽莎的边儿!” “这么会玩,劲爆啊。”雷天齐差点喊了出来。 “齐哥,还有更劲爆的,”赵言说,“挨打的那家伙,丽莎的男票,他是个富二代!他昨天晚上已经发出悬赏了,谁能帮他报仇,就给谁十万欧森!” “我还没说完呢,”刘珉抢着说,“虎哥最后把丽莎的两只鞋袜给没收了,他说这骚骚的鞋袜就是她腿上的违禁物品,最后把丽莎光脚赶了出去。” “那裤子呢?”雷天齐问。 “裤子没没收,她最后光着脚,是她男票背着她出去的,打了个门口的黑车走了。” “就是因为受了这种奇耻大辱,丽莎的男票坐不住了,一路把赏金提高到了十万。听说被打那家伙正到处找学校的不良,一个一个请求,但是到现在还没人接悬赏。”赵言补充道。 “倒是个赚钱的好机会啊。”雷天齐若有所思地说。 “而且这事要是搞定了,必然名声大振,估计再也没人敢不服咱们了吧。”刘珉说。 “直接干?虎哥在这片很有名,他手下也有不少人呢。”赵言说。 “一个跪在妹子胯下的舔阴变态,没啥好怕的。”雷天齐道。 “好吧,那齐哥要不我去联系一下人,找哥几个跟丽莎的男票碰个面,把这活揽下来?”赵言说。 —— 一上午的课,吕因好像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起初他像是有点失魂落魄,只有课间外出“打探”八卦的同学回来宣布消息的时候,他才认真听一听。 丽莎今天没有来上课,这件事也给好奇心爆棚的学生们提供了好几个传闻。 有人说她已经办理转学了,有人说她身体出了问题住院了等等。 后来吕因开始低头沉思,再后来,表现得像是一只发了情的猫。 他时而望向天花板,像是在脑海中勾勒早上听说的一幕幕场景,时而柔柔弱弱地趴在桌子上,两条腿在桌子底下不断地夹动。 若不是老师还在讲台上唠唠叨叨,恐怕他要把眼镜都摘下来了。 我看着吕因的样子起了玩心,我坏笑着问他不好好听课干嘛呢。 吕因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不敢回应我,我看了看他来回夹动的腿说,你不舒服吗? 说完,我坏笑着把右手轻轻搭在他的左腿上,眼睛盯着他的表情。 我看到他的脸又红了。 刚认识他时,他对我只是唯唯诺诺,并没有其他表现。 但现在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只要我和他有肢体接触,哪怕只是写字时胳膊和他相碰,他都像受惊的小羊一样,并且马上脸红。 真是有趣。 “同桌…没……我没干嘛……”吕因不敢跟我对视,我摸在他的大腿上,能感觉到他轻微的抖动。 “还以为你的腿不舒服,需要我帮你,按~揉~一~下~”我放慢语速,同时上身离他更近。 我用手掌在他的大腿上轻抚了两下。 “呜……”吕因显然对我的举动有点惊讶,毕竟我平时对他的态度可能过于暴力了。 他慌张起来,却又一动也不敢动,这让我突然想起早上的故事里,在虎哥淫威下同样吓得不敢动的丽莎。 “是嘛~没事就好,看来不用我帮忙了。”我接着说,然后迅速把手撤离回来,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地转头看向黑板。 我用余光看到吕因整个人僵住了,我露出会心一笑,双手拄着下巴,不再看他。 过了一阵,可能有好几分钟,吕因终于有了动作,他的上身尽量弯曲前倾,以一种相对低微的姿态,极小的声音对我说:“同桌,我……也不是。” 我没说话,我打算等他自己把话说完。 “我也不是没事,”吕因鼓起勇气对我说,“我想你能帮我……” “帮你什么?”我明知故问。 “就是,就是你说的,帮我……按揉……”他越说越没底气。 这个小可怜,这算是有一点点色胆吗,哈哈,简直是越来越好玩了。 我又像刚才一样把手搭在他的腿上,如他所期待的那样。 “想让我这样摸?”我调笑着说。 “嗯……嗯。” “哎,你跟我说实话,听了早上的故事你就一直心不在焉,在想什么?不说实话,我就不给你按揉了哦。” 吕因的脸更红了,他停顿了几秒,可能权衡了一下自己的处境。 “我在想,那个虎哥,怎么能这样,不,不守信用。”吕因受了委屈一样地说,“如果我是虎哥,一定信守诺言,看看她两腿之间,就,就放她走……” “还有呢?快点把你想的都说出来。”我继续逼问,同时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 “还有我在想这个虎哥他后来做的事……”吕因说完赶紧低下头去,再也不敢看我。 “确实很新奇呢,舔脚,还跪着,有点蠢哎。你说他是什么心理呢?”我问道。 “我……我也……不清楚。” “你想了这么久,还以为你想清楚了。这样吧!” 我想了想,“晚上有事吗?跟我一起去问问虎哥本人,不就知道了~”我笑着说。 “啊?”吕因吓了一大跳,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分贝,“同桌你开什么玩笑啊,他们可是很可怕的……” “嘘——!”我把左手食指放在嘴边,打断了他。 “正是因为可怕,才需要你来当护花使者嘛~今晚八点,你在校门口等我。”我改为命令的口吻。 吕因的五官扭曲了。第三章 震击心脏的鼓点、妖艳扭动的身姿、眼花缭乱的灯光、层层叠叠的香槟喷泉。 与后街安静诡异的气氛完全相反,迪迪俱乐部每天晚上6点开始炒热氛围,一波一波人群蜂拥而至,歌舞升平,直到凌晨营业结束,太阳初升,这里的车子才会陆续驶离。 在这里,女性大都穿着暴露大片肌肤的服饰寻求刺激,她们晃着肩,扭着胯,尽情释放自己的性感。 男人则分为两种,一种是来猎捕寂寞女人的,他们或拼酒量,或耍嘴皮,或在舞池中辗转腾挪来吸引美女的注意,更有甚者趁着纷乱撩起陌生美女的短裙,把不听话的物体凑上去奋力发泄。 另一种则是聚在一起忙碌着事业的——以非温和手段为营生的特殊事业,其中亦不乏很多还未结束学业的学生。 声音穿过旧校舍,越来越微弱,传入乌尔德中学的校园时,那种欲望倾泻的狂躁已然隐约不可闻。 迪迪的老板唐老大是个狠人,而且为人低调,从不抛头露面。相传他和联合树机构中的大人物有紧密的联系,不仅能提前知道城市发展规划的信息,更是以黑养官,多年来通过各种官商勾结、黑白两道的资源,做到了很大的势力。 然而就这样一位传奇人物,却在两年前选择了这样一个偏远的位置开展商业活动,这着实令各界人士费解。 人们的猜测反倒让唐老大更加披上了一层神秘色彩,形成了自然的宣传作用,吸引想要一探究竟的人慕名而来。 迪迪俱乐部在这座城市赫赫有名的另一个原因,是这里性感美艳的舞娘。 美妙的舞姿总是能吸引追随者,甚至使一些人趋之若鹜的从城市另一端赶来体验视听触觉的多重盛宴。 冷双然便是这里新来不久的DJ公主,她有着一袭粉色长发,白皙美艳的瓜子脸,玲珑有致的身材。 此时她穿着一件短背心,小巧的肚脐露在外面,她的乳沟如深壑一眼看不到底,硕大的乳房把整个背心都撑起来,只凸显出两颗娇俏的乳豆。下身则穿着一件黑色皮质包臀超短裙,短到内裤的边缘隐约可见。 尽管许多客人都是冲着她来的,但可惜的是她已经有男朋友了,也正是经由男朋友介绍,她才来这里工作。 她的男朋友叫瑞克劳,在俱乐部打碟,长得英俊帅气,唱歌极为好听,也是许多女人的梦中情人。 很多知晓了冷双然感情状态的男人都深感遗憾,只能转而用侵略的目光看她。毕竟荡漾的玉团和上面那两颗凸起的乳豆是实实在在的杀器。 “呼~终于要下班了。”几场下来,冷双然累得香汗淋漓,轻轻呼出一口浊气。 “是谁发明的高跟鞋啊,累死我了。”冷双然走到后台,拿出将要换穿的平底鞋,伸手脱下那双闪闪亮亮的,鞋跟足有12厘米高的高跟舞鞋,一边轻轻揉动穿着黑丝的脚趾,一边抱怨着,“啊呀,全身都湿透了。”冷双然感受着丝袜被汗液黏住的脚趾,心里感叹着。 这时,一名年轻的服务生走了过来,“双然姐,吴总让你去办公室一趟。” 吴总是迪迪歌舞俱乐部的总经理,道上的外号叫做『吴胖子』,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但他的风评很差,平时总是爱调戏女人,传闻他和很多女员工有染,甚至有人因为被他骚扰而放弃了这里薪水相当丰厚的工作,尽管他不是迪迪真正的老板,但唐老大事务繁忙、行踪不定,吴胖子也就自然成了这里的管理者。 “这一场结束我就下班了,他让我去办公室干嘛?”冷双然化着俏丽妆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服务生面色有点为难,偷偷低下头去色眯眯地瞄了瞄冷双然,咽了口唾液。 冷双然皱着眉头,心里有些不安,更多的是反感,说实话她在入职面试时就对吴总没什么好感。 她转头看了一眼还在打碟的男朋友,扭动着身姿向舞池外面的一条长廊走去。 一路上,无数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冷双然抖动的大兔子和在裙子中呼之欲出的臀部。 对于这种充满侵略的目光,冷双然怎么也习惯不了,她的内心充满厌恶,不由得加快脚步。 总经理办公室并不远,就在长廊的最里面。 冷双然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不久门就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位面色潮红的女人,这女人长得也很美丽,穿着低胸一字毛衣和一件百褶裙,她的一对儿胸部在开门的一瞬间几乎要跳出来。 冷双然认识她,孙媚儿,舞跳得不好,却是上位最快的舞者,冷双然一看到她便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孙媚儿风骚之极,据说整个俱乐部的男人都跟她有一腿,是个不折不扣的公共肉便器。 孙媚儿对冷双然也没什么好感,她瞪了冷双然一眼,便走了出去。 “吴总,您叫我?”孙媚儿走了之后,冷双然进入办公室。 可当她刚进去,就闻到一股淫靡的气味——那是男女交合的时候才会发出来的味道。 “小然来啦~来,快坐快坐!”一个只有三十几岁,但看上去脑满肠肥的油腻男人连连笑道。 冷双然如坐针毡,心里正犯嘀咕,却听到背后咔哒一声。是吴胖子走到门口将房门反锁了起来。 冷双然顿时一惊,神色立刻紧张起来,她蹭地一下起身:“吴总,你……” “不要怕!这个月呀,我们俱乐部的收入非常可观,”吴胖子说着走到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万欧森的钞票。“这其中你的功劳很大。所以,这些钱是奖励你的。” 说着,吴胖子走向冷双然,拉起她的手,将钞票放入她的手中。 “谢……谢谢吴总!”见吴总只是给奖金,冷双然顿时安心不少,娇美的面颊露出一丝喜悦。 见冷双然神色不再紧张,吴胖子也咧嘴笑了起来,他伸手放在冷双然的肩膀上,有意无意地捏了捏:“小然啊,继续努力,我不会亏待你的。” “嗯嗯……那,吴总如果没事我就下班了。”冷双然慌忙起身要走,在这里她毕竟不太自在。 但吴胖子突然张开双臂拦住了冷双然:“小然,我这里还有两万欧森,需要你帮一个忙。” “什么忙?”听吴胖子这样说,冷双然顿时谨慎起来。 “很简单,只要你陪我试一下!”吴胖子舔着嘴唇,油腻的面孔瞬间浮现出一抹淫笑,滴溜圆的眼睛在冷双然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荡。 “对不起,我有男朋友!”冷双然严厉地说。 “别急,听我说完。你只要坐上办公桌,把鞋脱了。”吴胖子继续淫笑着说,“然后我呢,我呢,我就跪在这,你让我从你的脚开始往上舔,玩到我释放就行了。这样的话,我不上你也可以。” “你变态啊。”冷双然对这莫名其妙的要求愕然,她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说完便抬步要走。 不料吴胖子听到“变态”两个字,像是什么神经被刺激到了,他激动地拦住冷双然说:“自从见了你,那些女人都成了你的替身,我用尽各种方法玩弄她们,但都没有想要的快感!”吴胖子大声喊着:“都怪你啊,都是因为你淫荡的小脚啊!她们都没有你的脚有感觉,所以你就陪我一次,让我操一次你的脚,我不进你的小穴,好吗?!”吴胖子抓住冷双然的肩膀,前后抖动着,用强硬的可怕的语气说着恳求的话。 “太变态了!”冷双然用力挣扎,但吴胖子的手像个钳子一样牢固。 再次听到“变态”两个字,吴胖子的眼睛突然瞪了起来,他猛地用力,一把抱住冷双然的小蛮腰,将她拉进怀里,一只大肥手从冷双然衣领伸了进去,抓住她雪白的乳房用力揉捏起来:“啊啊,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吗,从你来这,我就想上你!现在我都这么克制,答应不进入你的小穴,你他妈还拒绝我的好意!” “不要!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冷双然用尽全力挣扎,却遭到了吴胖子大掌的拍打,始终难以挣脱吴胖子的束缚。反而让吴胖子更加兴奋了。 “干什么,既然不让玩脚,今天把你就地正法!”吴胖子嘿嘿淫笑着,一只手揉捏着乳房,另一只手慢慢下滑。 直至滑到冷双然的双腿中间,粗暴的撩起包臀短裙抚摸了起来。 “啊!不要,救命!救命啊!”冷双然越是惊恐尖叫,吴胖子越是兴奋,揉捏阴蒂的大手更是快速。 不久,便有一股粘液从冷双然的阴道中流了出来。 “看看,淫水都流了我一手。还说不要!哈哈!” “啊……不要!啊……”一股酸软袭遍全身,冷双然不自觉的呻吟出了声,同时巨大的屈辱让她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吴胖子见冷双然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将冷双然按在办公桌上,把冷双然推倒,使她的双腿和翘臀正对着他。 “快把骚脚给我玩!”吴胖子扒下冷双然的鞋子,胡乱丢到一旁,眼睛却被她嫩绿色的花边小内裤吸引了。 “好湿啊!小然!”吴胖将已被淫水浸湿的内裤扒下,突然弯腰跪了下去,哈嗤哈嗤地把脸凑上去,快速舔了一下冷双然满是淫水的阴道,接着伸手解下腰带,将僵硬充血的大鸡巴露了出来。 咚咚咚咚——! 突然,房门顿时急促的响了起来。冷双然猛地一惊,不知哪来的力气,抬起脚奋力踢翻吴总,面孔上尽是慌张。 “他妈的谁啊?”被搅了兴致,吴总坐在地上大怒,他提起裤子走向房门。 冷双然赶紧慌张地将内裤提起来,把包臀裙整理了一下。 “妈了个逼的,你干嘛?死人啦!不说清楚立马给老子卷铺盖滚蛋!”吴总一把将房门拉开,对着站在门口的服务生破口大骂。 这服务生见吴总怒骂,顿时吓得抖了一下:“吴……吴总,有人在酒吧区闹事儿。” “闹事儿?活得不耐烦了。”吴总听罢更是怒火中烧,回身拿起一部通讯装置,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见吴总离开,服务生吁了口气,站在门口看着冷双然,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儿吧?” 见来人并不是她的男朋友,冷双然反而松了口气,尽管刚才遭受屈辱时,她多么希望男朋友来救她。 这名服务生她认识,叫阿阳,为人比较实在,也经常帮助别人,所以冷双然对他有些印象。 阿阳见冷双然整个人有些发愣地坐在办公桌上,又低头看了看被丢在地上的鞋子,默默走了过来。 “没……没事儿了,我……我要下班了……”冷双然向阿阳艰难的笑了笑。 阿阳走到满脸惊慌的冷双然面前,又默默地蹲了下去,捡起冷双然的两只鞋子,温柔地给她穿在脚上。 冷双然意外地没有动,任由对方为自己穿鞋。 双脚被温柔地握住,冷双然感到一股暖意,心态也从惊慌中恢复了过来。 “然姐,你应该感觉到了吧,为什么这个俱乐部所有的人,都对脚……你一定很奇怪吧?”阿阳没有抬头,继续低声说着。 “嗯……嗯。”冷双然嗯了一声,算是回应阿阳的话题。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阿阳说。 —— 下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吕因已经慌张万分了,我看得出来他真的害怕去迪迪。 我没理他,而是盯着黑板上方挂着的表。想着放学后去校外的高级寿司店光顾。 老“规矩”,提前五分钟走人。 经过楼梯拐角,我又想起了那天撞到的男生,之后就没再遇到过了,可能他不是中阶学年的学生吧。只能以后再慢慢发掘新的小奶狗了。 智慧泉寿司是学校附近最好的料理店,这家店的老板叫密米尔,是一个外表怪异的大叔,他留着两条粗粗的海星胡子,每天带着一个单边眼镜工作。 听名字就知道,他不是本地人。他从不提起自己的过往,不过他对客人很是友好。 他的料理水平精湛,只提供极其精致的菜品,自然价格也不菲。 值得一提的是店里的蜂蜜酒,入口绵滑,酯香悠长,让我第一次品尝就爱上了它,可惜每天只限量供应一点点。 学校的学生很少来这里消费,这家店主要接待附近豪宅区的住户。 由于店里都是独立的包间,环境非常好,我便经常安排我的眼线来这里向我汇报结果。 一来二去就和密米尔熟悉了。 今天没人汇报,我终于有时间细细品尝美味珍馐了。 吃过晚饭,我找密米尔借了一把水果刀。 “陈希小姐,若要饮酒,一二四五,可得帮手。”密米尔一副滑稽的表情,将水果刀递给我,紧接着又眨眼抿嘴对我笑了一下。每次我离开的时候,他都会和我说些奇怪的话,是个有意思的大叔。 “哈哈,这是什么诗词啊大叔~强行押韵吗?”我接过水果刀,打开刀鞘看了看,然后冲他摆摆手,“还有哦,大叔对着美少女卖萌是违法的哦!走啦~” 从寿司店出来,站在路边,我看向自己的新家所在的豪宅区——沁芳居。 整个小区被人工的青山绿水包围,仿佛从地面深入湖中,这种临湖岛屿式布局,每一栋建筑都在水岸边,既有安全感又能随时欣赏美景……然而我却对新家没有一点点的归属感。 再豪华的家,也总是没有家人。 习以为常了。 老爸肯定下班后又和采石厂的那些老板出去应酬,而老妈则隔三岔五在乌尔德和曼格利亚两边跑——她可放不下她的农场。 自从来了乌尔德,我仿佛就在一瞬间变成了孤身一人。想起小时候的经历,那一幕幕的场景令我再次不能平息。 “好!”我用手抱拳,更加坚定了成为校霸的决心,制霸了整个乌尔德中学,我自然就会得到想要的肯定和尊重! 吕因那小家伙,应该还在等我吧~ 走过富人区,在别墅区侧墙的墙根处,一个很不容易发现的角落,隐约看到一个女孩蹲在路灯下,她把头埋在膝盖里,好像是在哭。 我瞥了一眼,走了过去,完全没有在意,倒是想起了一些在曼格利亚的往事。 真要说起来,在曼格利亚的时候,这种被欺负到哭的学生几乎是每天都能见到。 哭够了,知道了人生的艰难、社会的险恶,自然就灰溜溜的回家了。 乌尔德这样的大都市,繁荣热闹、熙来攘往、灯红酒绿、车水马龙,有多么绚烂夺目,光下的阴影就多么深暗。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大城市并不是把人生的黑暗面去除掉,而是把它藏起来,不放在明面上罢了。 吕因柔弱的身影站在学校门口,他略微有点佝着后背,紧张地站在原地。 哼哼,小家伙。 我跑了过去,毫不客气地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我的鞋印清晰地留在了他的裤子上。 “啊,同桌……”吕因被我踹了一个趔趄,他慌忙转回身,将手里拿着的一个纸袋子递给我。 “同桌,这是烤面包……我……我怕你没吃饭。” 我拿过纸袋看了一眼,是学校小卖部很普通的烤面包,不过还热着,应该是吕因要求店员新烤出来的。 “不准掸掉,你裤子上的鞋印。”我开心地对他说,“就这样挺好看的。” 吕因看了看屁股上的鞋印,那像是他的统治者给他盖上了屈辱的印记。 “不…不会的,同桌。”吕因低着头说。 “走吧。”抬腿往后街旧校舍的方向走去。 “同桌,还是别去了吧,那个虎哥……挺可怕的……”吕因在我身后弱弱地说,但他还是跟了上来。 “没事,要是遇到危险害怕了,你就撅起屁股,告诉对方,‘这可是陈希大人的鞋印~’噗噗哈哈哈~” 我调笑地说着,想着自己描绘的羞耻场景,我笑得更开心了。 后面的小家伙,一定又脸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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