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五组已全部就位。” “确认所有安全通道的摄像头进入我方管控。” “准备完毕,开始倒计时。” 荆信做了个深呼吸,挥手示意身边几个候命已久的弟兄戴上事先准备好的面具。 他心中默数了五秒,底下的三个方位同一时刻传来响动,整座大厦顿时乱成一锅粥。 正如计划的那样,电台的所有安保力量倾巢而出前往底楼,分别前往东西南三门镇压。 这意味着前往上层的道路已是畅通无阻。 荆信拍拍自己的面颊。“我们走。” 直到抵达最顶层,一行人才看见两名鹅黄制服漆黑皮靴的安保人员正一左一右来回巡逻着。 金发在左,赤发在右。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各位,检验你们训练成果的时候到了,右边那只红毛鬼就交给你们对付了。” “是!”几人异口同声的应道。 荆信则不慌不忙的朝向左侧的金发守卫,颇具挑衅意味的勾了勾食指。 “我赶时间,你能不能快点?” “不自量力。” 随着一声清脆的冷笑,少女娇小的身躯逐渐变大,顷刻间就化身成将近三米高的巨人。 她头上的帽子身上的制服被膨胀的身体完全撑破,全身的光滑肌肤一览无余,但荆信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女性的头发才是他最需要注意的部位。 不愧是有资格在顶层巡逻的安保,这金得耀眼的波波头里只混着几缕黑发,如果不是因为层高限制,她肯定能够变得更加巨大。 “九成一么……”荆信喃喃自语。 以人口局去年的数据来看,纯度达到九成,就已超过绝大多数女性的进化水平了。 “现在后悔晚了!” 凭借着一目了然的体型差距,少女弓着身子,两只大手逮小鸡崽般的向着他抓来。 荆信却躲也不躲,抬头直视着对方的双眼。 被他一瞪,少女原本不屑一顾的目光瞬间被迟疑和迷茫所代替,张牙舞爪的双臂直接凝滞在了空中。 荆信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欺身而上,掏出怀中的释压贴纸,稳稳按在对方的小腹上,然后早有预料的仰腰避过横扫而来的巴掌,迅速后退拉开距离。 金发少女正要追击,突然夹紧双腿面如死灰,在一阵不自然的表情变化后,她口吐白沫瘫软在地,巨大的身体随着抽搐逐渐恢复了原样。 另一边,几个弟兄也利索解决掉了麻烦。 那名同样纯度极高的红发安保同时用念力操控着周围的几十株盆栽,天女散花的碎片泥土把整洁的走廊搞得遍地狼藉,好在无人受伤。 “别高兴得太早,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荆信带头闯进走廊尽头的播报室,示意众人将室内几个被吓得呆若木鸡的播报员疏散到角落。 待一切准备就绪,其他人规划起之后的撤离路线,他则来到中央的全城播台前,拿起变声器。 接下来要说的话,他早已背得滚瓜烂熟。 “晚上好,我饱受苦难的同胞们……”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这本不该是个女尊男卑的社会。 五十年前,一种史无前例的病毒悄然降临于世,四处传播着痛苦和毁灭,没用多久就席卷全球。 然后,它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了。 但它终究还是在这个满目疮痍的世界留下了自己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好不容易熬过浩劫的幸存者们很快就纷纷意识到了自己的变化。 病毒竟改变了所有人的基因序列,激发出了潜藏于每个人身体最深处的潜能。 女性彻底颠覆了柔弱的一贯印象,或是力大无穷,或是能隔空操物,有的甚至能够进行心灵控制。 可是与女性相比,病毒带给男性的临别礼物显然要偏心得多,他们得到的仅仅是更快的愈合能力。 男人们变得更抗揍了,仅此而已。 随着五个新区的建立,文明的世界得以重构,然而两性的天平却无法再恢复如初了。 由于人口比例变化不大,这个崭新的社会明面上依旧保留了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却又表现得更像是一奴一主制,男性虽然名义上还算配偶,可除了能供女性发泄性欲,实际上和家养的猫狗没什么两样。 而且这并不意味着他们能像猫狗一样无所事事,恰恰相反,男人反而承担了社会上的所有生产任务。 农民、工人、医生、厨师、科研人员。 然而,由于被剥夺了财产权,男人们们辛苦劳作换来的所有收入将全归伴侣所有。 至于女性,一部分在各行各业扮演着管理和监工的角色,一部分从事着作家演员歌手等非苦力工作,剩下的大多数呢,只需要找到个头脑正常身体健康的奴隶,就可以天天躺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做。 这便是摆在每一名男性面前的残酷现实。 “阿信,你看晨间新闻了吗?新西区的科学家们研发出了新的疫苗,假如蛋蛋被捏爆了,只需要几个呼吸就能完成自我修复。” 这个没有近视却总是戴着眼镜装斯文的啰嗦蠢货是荆信的邻居阿忍,明明嘴上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变态话题,脸上却充斥着别样的激动和兴奋。 荆信没好气的按住额头。“据我所知,昨天应该有别的重磅新闻才对。” “呃,你是指闯入电台发表反动言论的恐怖分子?那种事情无关紧要,重点是蛋有救了!” “蛋是有人救了,但是有人没救了。” 虽然早就知道对方骨子里是这幅贱德行,但荆信还是打心底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 “错,不是没救了,是看淡了,”阿忍一板一眼的指正道,“如果我们注定无法避免苦难,那学会享受它也不失为一种生存之策。” “我只知道你这学期报修的科目又全部红灯了,如果明年毕不了业,后半辈子就作为男奴好好享受吧。” 这可不是荆信故意危言耸听,即使放眼全世界,他们学院的毕业条件都是出了名的苛刻。 作为新东区最顶尖的男性学府,独享十二年学制的八院素来拥有养蛊之地和男奴之家的美称。 其根本原因在于这所学院分明有着齐全的教学设备和强大的师资力量,培养方针却主打一个自学成才。 除了伺候女性的性奴必修课程,其余课程统统放任学生自己选修,修够学分即可顺利毕业。 可问题是,又有几个七八岁的小孩儿能早早就规划好自己的人生呢? 像荆信这样的天之骄子终究是极少数,更多的是像阿忍这种醒悟过来后为时晚矣的普通人。 无法毕业,就会成为社会最底端的男奴。 每年都有相当数量的男性被带到奴化农场,在短短半年的强制性服从教育后送往各地,成为供女性顾客随心所欲摆弄的娱乐对象,是名副其实的人形消耗品。 若是生得帅气点,还有机会胜任风俗会所的宠物。不过就阿忍那张一言难尽的猥琐大众脸来看,很有可能会拉到郊外的靶场充当射丸靶子。(一种用钢珠丢向睾丸的计分运动项目) “男奴就男奴呗,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们玉树临风的会长大人一样被圣女候补指名道姓嘛。” “闭嘴。” “咋滴?惹你生气了?要打我就来吧!朝这儿打!”阿忍撅起屁股大声叫嚣,引来路人的注目。 “啧,死一边去。” 吃过几次明亏过后,荆信可懒得再动手了,每次他都是把对方揍爽,自己累得够呛。 “啊啊,我好气啊,有的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见他拿自己毫无办法,阿忍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我也好想被那种深情专一占有欲还强得不行的贫乳长腿冰山美人因为醋意大发踩在脚下蹂躏啊……” 想来好笑,这家伙平日里背公式时记性差得不行,意淫时给他人贴的标签念起来却是滚瓜烂熟。 “性欲像泰迪一样旺盛,嘴巴像机关枪一样高频,恭喜,你已经是一名合格的厕奴了。”(一种用嘴替代卫生纸为女性提供清理服务的职业) 荆信白了这蠢货一眼,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他可没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身为八院日理万机的学生会长,他今天有更重要的事务需要处理。 身着漆黑统一服装的几十名八院学生在宽敞的校门口外排成左右两列,大老远看见荆信,兢兢业业的副会长方度立马主动迎上前来。 “会长,星月院的学生代表团马上到了。” 星月院来访的学生代表团总共十人,没有那么多条条款款的她们身着随心所欲的打扮,大老远赶来做客,神态就跟逛自家后花园一样自然。 与八院男生清一色的黑发不同,十名女生有着紫蓝赤绿金白六种发色,对应着女性的六种进化方向。 为首之人正是星月院的学生会长汐雪,当今的六名圣女候补之一,也是荆信的青梅竹马兼未来伴侣。 高挑的个子有着将近十分之七的夸张腿身比,纤尘不染的纯白练功服包裹着美中不足的乳房,足有四十五码的硕大赤脚踩着一对沉甸甸的黑绳二齿木屐。 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那头达到了九成九纯度的雪白高马尾。 紫蓝主精神,赤绿主异能,金白主体术。 虽然上一任圣女出自白派,但事实上,白派在女性中的占比仅有百分之五不到,是最为稀少的一支。 如果把掌握巨大化的金派比作全能生,那看似人畜无害的白派就是典型的偏科生。 这些保留了正常人体型的白派女性实则拥有着比变成巨人后的金派还要大上好几倍的极限破坏力,只不过她们受到恩赐的并非全身,而是部分肢体。 简单来说,就是将全身的全部力量集中在一处去,可以是提升臂力,也可以是提升咬合力。 为方便使用武器,绝大多数白派选择了进化上肢,其强者纵使手无寸铁,也能徒手捏钻石,其弱者随便掏个鼻孔也能一弹指击坠空中的飞鸟。 而荆信的这位青梅竹马则是进化腿脚的极少数派,虽然手臂力量无比羸弱,却能够用脚背撩飞巨岩,脚掌踏碎大地,脚尖戳穿砖瓦,脚趾夹断钢筋。 下肢的力量本就比上肢要大,在得到增幅之后差距愈发明显,算是牺牲了灵活性换取最极端的力量。 荆信从小到大可没少被汐雪踢过,哪怕对方其实连万分之一的力气都没使出,仍是能痛得他龇牙咧嘴怀疑人生,恐怕也只有阿忍那种想一出是一出的究极受虐狂才会有每天被踢的不切实际幻想。 若是要害部位结结实实的接上一脚,别说男性了,这世上就不可能有生物能活下来。 “信哥哥,人家好想你。” 来访的女生里窜出一名白色双马尾的矮个子女生,亲热的挽住了荆信的右臂。 同为白派,她的纯度并不算高,额前的刘海基本全部保留了进化前的黑色,目测仅有八成五的程度。 即便如此,这对纤细双臂传来的巨力仍是钳得荆信动弹不得。 荆信虽然不适,但又不好发作,直到他突然打了个哆嗦,意识到周遭的温度仿佛降低了好几度。 他的未来伴侣眼里有寒光,身上有杀气。 “百花,把手拿开,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切,碰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百花做了个鬼脸,虽然嘴上不满的喋喋不休,身体却还是很诚实的乖乖站到了一边去。 “快带路吧,花花公子先生。” 汐雪的心情明显不是很好,微微上扬的秀眉为她增添了几分英气,十名星月院的学生皆是一等一的美人,可是在她面前,其余九人也只能花容失色。 在八院男生们的注目下,众人来到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会议室,十男十女围着长桌分居左右相对而坐。 这与其说是交流会,更像是单方面的汇报会。 作为长期合作的鸳鸯学院,星月院向来拥有八院的第一顺位择偶权,后者的每一名毕业生都必须先通过前者同期毕业生的挑选,才可以流入新东区的婚配市场,供社会上的其他单身女性争抢。 能力、相貌、性格、身材、尺寸、年龄都是衡量一名男性伴侣的重要标准。 把相同特质的男学生整理成表格方便女学生查看,正是八院学生会的一项繁琐工作。 轮到荆信做总结时,时候已经快要到正午。 虽然十名男生还坚持坐得笔直,可是反观星月院那边的学生代表团,除了从头到尾压根就没动过的汐雪,其他人都早已等得东倒西歪哈欠不断。 见此情景,荆信也做好了快点结束的准备。 报告刚刚开始,他的下体就传来异样的触感。 他暗叫不妙,条件反射的往后收腰,打算避开桌下的不明威胁,可腰带却被早有预判地死死拽住。 不用想他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事实上,为了对付汐雪日益增加的嗜虐欲望,会议室的长桌早已被他从一米加宽到了一米二,可是在这对浑圆白皙的大长腿前,他的弱点依然是无处遁形。 他能够感知到对方用灵活的脚趾头解开了裤链,不安分的双脚开始了蜻蜓点水式的探囊取物。 脚尖颇具侵略意味的展开了试探性的戳弄,好比针头正在肌肤上寻找血管的存在。 汐雪脚上的力道控制得很精准,每一戳都会让荆信打灵魂深处抖上一抖,却又不至于感到痛苦。 荆信虽不像阿忍那样有受虐倾向,但再怎么说也是个精力充沛的正常青年,不需要精神上的变态满足,光是肉体上的接触就已经足够刺激。 果不其然,只是被趾甲盖简简单单的鼓捣了几下,他的巨柱就情不自禁的解除了封印。 这根发育过度的大宝贝足有二十厘米长,就尺寸评分而言,算得上是八院一等一的好苗子。 然而棒高一尺足高一丈,汐雪四十五码大的脚掌也与寻常女孩子的小巧扯不上半点关系,强而有力的足弓一蹬,轻而易举的将阳具壁咚似的按在了小腹上。 在完全控制住肉棒后,她用脚趾缝踩稳根茎,脚后跟踩住囊袋的最下方,有节奏的上下蹂躏起来。 按摩取精,这是汐雪最常用的脚法。 荆信对此早有预料,故而今天穿的是纯棉内裤而不是涤纶内裤,可他却万万没有算到脚汗的存在。 这双大脚丫子上的汗腺到底有多发达,对他而言算不上秘密,但由于天气预报里的未来十日都是阴天,再加上汐雪无论冬夏都喜欢穿着舒适透气的木屐和凉鞋,他便完全没朝着这方面考虑。 然而往往一时的疏忽就能决定成败。 几个回合下来,率先投诚的前列腺液与不断分泌的脚汗里应外合,他的内裤很快就被浸得湿润。 更要命的是,脚汗使得外部粗糙易于踩踏,前列腺液却使得内侧光滑易于摩擦。 防线不仅变得形同虚设,还使敌方士气大振。 随着脚掌揉搓的频率加快,脚汗的量远远盖过了前列腺液的量,荆信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足底的纹理。 身为男性,最重要的生殖器官仿佛成了一面未风干的水泥地,被踩出了永无翻身之日的形状。 他的衣柜里早已堆满对方的战果,而现在,又一条内裤将被这对残忍美丽的双脚刻下独一无二的烙印。 荆信竭尽全力才保持住常态,不时偷瞟两眼对面的冰山美人,汐雪正环抱着双臂、面无表情的凝视着他,注意到他苦恼的眉目后,嘴角竟飞起一抹欢愉。 他读得懂对方的唇语:你、是、我、的。 原本早已等得不耐烦的九名星月院学生此时又打起精神来了,颇有兴趣的托腮观察着他的神态。 而男生们此时的脸色却没一个称得上好看的,有人咬紧牙关,有人攥紧拳头,素来最崇拜荆信的副会长方度更是被这公然侮辱气得浑身颤抖怒目圆睁。 他们心有不甘的表情荆信看在眼里,欣慰的同时又恶向胆边生,当然,这股怒火的矛头绝不是针对汐雪,而是针对男性生不如死的处境。 八院学生将近二十万,有资格进入学生会的却仅有百人,坐在这里的十人,无一不是佼佼者的佼佼者。 在外人看来,他们的确是比普通人要更天资聪颖,比普通人要更艰苦耐劳,可是这又有何意义? 男性若是平庸,就会成为平庸女性的所有物,若是变得优秀,也只是成为优秀女性的所有物罢了。 他荆信虽是八院学生们眼中无所不能的会长,到头来也不过是女人脚下的玩物。 难以描述的悲愤不断洗刷着他的头脑,虽没能使他变得冷静,却还是有效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待到海一般广袤的积怨好不容易全部消散之时,这场战斗也以忍耐方的胜利画上了句号。 “我的报告到此结束。” 没有掌声,有的仅仅是浮现在众人脸上的惊讶。 就连荆信自己也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他这名百战百败的脚下败将还是头一次挺过难关。 或许是觉得为这种荒唐的胜利感到高兴很是悲哀,男生们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哭还是笑。 “各位没意见的话就请离开吧,我还有私事要找八院的会长单独谈谈。” 听到汐雪下起了逐客令,荆信抬起头,正好对上这道意味深长的锐利眼神。 心虚的他大概能猜到对方想要说什么,因此只是老老实实坐着。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他才坐直腰杆。 “雪?” “别动。”汐雪用冰冷彻骨的语气命令道。 那双长腿又伸了过来,彻底将裤裆当成了脚垫。 宽硕的双脚紧紧并拢,两根大脚趾分别按住一左一右的脆弱卵蛋,一边顺时针一边逆时针揉搓了起来。 考虑到这名圣女候补非同一般的强大脚力,此举稍有不慎,就会鸡飞蛋打。 双趾戏珠,这是汐雪用来审问的脚法。 “信,我问你,你看晨间新闻了吗?” “你是说科学家研发出新疫苗的事?”想起今晚和阿忍的对话,荆信试图用无关话题蒙混过关。 回应他的是脚趾对睾丸的残酷挤压。 如果说他刚才的感受还是三分痛苦,七分酥麻,那现在痛苦的比重就已达到了六分。 “有一批训练有素的武装分子闯进电视台,对着整片新东区的男性公民宣告造反的宣言。” “还有这种胆大包天的人?” “就是有这种人,你说说看,要是这群不知死活的笨蛋被抓住,会有什么下场?” “呃,香喷喷的牢饭,还有寸步不离的保安?” “你!你有没有想过我有多担心你?” 他不以为然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汐雪,随着一声清澈的冷哼,两粒不堪重负的肉丸几乎快要被压成饼形。 “呜……” 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这份疼痛都已超出他忍受的极限,当遗传工具意识到自己随时濒临毁灭,便不再听从使唤,只顾着让基因快快逃窜。 男性珍贵的精华犹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荆信抽搐了几下,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现在就连继续装傻的想法也没有了。 汐雪叹了口气,收回湿哒哒的双脚,穿上木屐在地板上踩出咔咔咔几声脆响后,骑在他的身上。 两人面对面相拥,热吻了一分钟有余。 “信,我的承诺不变,等我成为圣女,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改变现况,难道你不信任我?” “你是我最信任的人。”荆信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三年前他加入反抗者联合的那天晚上,汐雪只通过一桩电话就敏锐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时至今日,汐雪依旧是守口如瓶。 “那你是不相信圣女的权威?还是说不相信我会从六名候补中脱颖而出?” 荆信只是平静的摇头。 身为唯一的十成进化者,圣女对所有女性有着天然的威压,因此有着相当大的话语权,只要下令改革,即使所有人心不甘情不愿,也一定会执行。 倘若最后真是汐雪成了圣女,那男性尴尬的处境肯定会得到相当可观的改善。 可是人也好,权力也好,寿命都是有限的,等过了四十岁,身体的潜能会迅速退化,最终变回病毒来临前的普通女性,这是每一代圣女都无法逃避的命运。 在那以后,再次被打回地狱的男性又该怎么办? “雪,你不明白,权力若非自己争取到手,终究只会是场短暂的梦幻泡影。” 汐雪眨眨眼。“我一直没有问过你……在你心中,我和臭男人究竟谁更重要?” “当然是你。”荆信没有丝毫迟疑。 汐雪微微一怔,显然是没想到他会回答得这么快,美得不可方物的脸蛋上飘上动人的红晕。 “那你——” “因此我才必须继续前进。如果对象是你,我会欣然接受奴隶的身份,但我希望它是你情我愿的结果,而不是社会强加在我身上的枷锁。” 汐雪合上美目,沉思良久后又猛然睁开,似乎已从这段话里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她站起身,坐在长桌上,对着荆信翘起她标志性的大长腿。 “我迟早会把你调教成我想要的样子。” 荆信推开座椅单膝下跪,双手捧着木屐的两齿,埋头在隐约能看见青筋的脚背上深情一吻。 “这是我的荣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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