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妹妹来找我玩过家家。 “哥哥,你来当爸爸,我来当妈妈!” 那时,作为大人眼中乖孩子的我,一边摸着妹妹的头,一边严词拒绝说:“不行,我们是亲兄妹,是不能结婚的。” 明明只是小孩子的游戏,我却如此较真,只能说是童真中带了点傻气。 一晃十来年过去了。 如今的我,再也摸不到妹妹的头了。 因为我得了缩小病。 大学刚毕业时发了病,身高变小到只有10厘米,甚至都没一部手机大。 这样的我,显然不能照顾自己,就算有大学文凭,也只能躲在父母家,过着如同仓鼠一样的日子。 后来,父母出车祸死了。 在葬礼上,明明已经成年的我,却不得不和茶杯手机等杂物一起被摆在桌面上,任由巨人般的亲戚们在一旁围观,七嘴八舌,讨论未来的归属。 即使现在回忆起来,我依旧感到有点羞耻,那时的我,好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父母的一件遗物。 最终,我被送到了妹妹的手里。 妹妹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了,身材高挑,五官精致。 她刚本科毕业,一个人在外地工作,想来,也是希望能和亲人住在一起吧。 葬礼结束后,她温柔而细心地将我装入虫笼里,藏进手提包,从老家带去那位于大城市的出租屋。 这并不是一趟舒服的旅程,尽管虫笼还算宽敞,但妹妹走起路时手提包总是摇摇晃晃,让我很难站稳,经常撞到虫笼的塑料墙壁上。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 最终,我还是来到了大城市,和妹妹住在了一起。 她的工资并不高,出租屋也很小,甚至卫生条件也只是一般,但养活一个十厘米的小人还是足够的。 即使是她那总是嘎吱嘎吱响的单人床,对我而言,也如同皇帝的宫殿一般宽广。 不过,最让我幸福的事在于,妹妹是个很细心的人,她总是给我买好吃的,也准备了小人用的书籍和漫画,还买了一套设备齐全的娃娃屋,就摆在床头柜的位置。 她的照顾,从各种角度看,都堪称无微不至。 那时,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棒,并且能永远持续下去。 …… 最近。 我发现,妹妹忙起来了。 每天都会加班到很晚,还时常把工作带回家,情绪也越来越烦躁,进而,她照顾我时的细心程度,也不可避免的降低了。 我能理解这点,大城市嘛,工作压力大。 但是今晚,我终究是没忍住,主动打扰了她。 “那个,妹妹……” “什么事?” 她专心看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头也不回地问。 “今年新出的那款小人手机,能不能买给我啊?” 小人手机的性能很差,用一段时间就卡的不行,所以要经常换。 最新款式着重提升了游戏性能,非常符合我的需求。 “下周吧。” 妹妹的声音很好听,但语气却很敷衍。 我深吸一口气,大声说:“上周你也是这么说的!” “……” “还有大上周!我知道你忙,但是这件事应该不难吧……” “你知道什么啊!” 妹妹低吼着,忽然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比我脑袋还大的手指就这样猛地砸在我脚边,把我震得一屁股坐了下去。 看见我的窘态,妹妹忽然冷静了下来,眼角流出了泪水。 “对不起,哥,我不该吼你的。” “没,没事。” 我还沉浸在差点被妹妹一掌拍死的恐惧中,深呼吸好几次,才出声安慰道:“毕竟你才是挣钱养家的那个,我不该催你的。” “抱歉,哥,但你不知道,公司里那些人……” 妹妹哭诉起来,同时伸出手指,轻轻摸着我的头,就好像摸一只小鸟一样。 我一开始不是很喜欢这种姿态,只是为了安慰妹妹,所以强行忍住。 但很快,我就感觉妹妹那巨大手指抚摸过背部的感觉相当舒服,虽然力气有些大,但是暖暖的,软软的,让我从心底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感。 这一晚,妹妹哭了出来,消解了不少的压力。 但不仅仅如此。 某些更堕落之事的种子,在这一晚也悄悄发芽了。 自那以后。 我发现,我开始喜欢向妹妹撒娇,然后让妹妹摸我了,当然,都是挑她轻松的时候。 有时,我还会主动往她掌心里钻,用全身去摩擦着她巨木一般的手指——这几乎是视频里宠物鸟才会做的事。 妹妹也未察觉出这种行为有什么不对,相反她还觉得我很可爱,夸赞我帮她减了不少压力。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有些东西,往往就是由小变大直至一发不可收拾的。 我渐渐痴迷于妹妹的身体了。 巨大,美丽,无法反抗的身体。 我作为住在妹妹家里的缩小人,总是能近距离观赏妹妹的身体,那堪比摩天楼的腰臀曲线,犹如小山般的胸脯,以及比我还大的锁骨,能包裹我全身的嫩红嘴唇…… 终于有一天,我不再满足于观赏这些容易看见的事物了。 我想,更深入去接触妹妹的私密处。 但是,即便是亲兄妹,妹妹也并不会把所有的一切都展现给我,洗澡时,换衣服时,上厕所时,她都会有意将我隔离在别处。 我必须瞒着她,偷偷行动。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最开始,是换洗的内裤。 摆放在厕所地上的塑料盆里,只需要找东西垫脚,就能轻易翻进去。 趁着妹妹不在家时,我偷偷进去了好几次。 在堪比帐篷的棉质内裤里翻滚,将全身都贴在内裤发黄的中部,用脑袋去蹭,直到头发里沾满了妹妹的污垢,用鼻子去闻,深吸上面残留的来自妹妹胯下的味道,那是汗水、屎尿和爱液混合的味道。 浓烈,有些腥,还有淡淡氨臭,以及满溢的雌性味道。 反复几次,小鸡鸡射了出来。 贤者时间里,我清晰地认识到,这是罪恶的行为。 但我忍不住。 接下来,是胸罩,是丝袜,妹妹上班后的白天,她的内衣就成了我放纵的乐园。 甚至有时,我会将上面妹妹留下来的巨大污垢团一点点扣下来,偷偷藏好,在晚上睡觉时抱在怀里。 再后来,是靴子。 我开始想要接触妹妹的脚,但妹妹在家时,贸然去触碰有被踩死的风险,所以我将目标定在妹妹的一双长筒靴上。 辛苦的爬上鞋架,然后纵身一跃,正正好好掉进漆黑的靴筒中。 因为缩小人的身体会更结实些,我没有受伤。 我从鞋垫上站起身,很快就被这里的环境所征服。 漆黑,闷热,潮湿。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脚臭味。 妹妹的脚其实味道不大,但靴子这种不透气的地方,无论谁穿都不会留下好味道。 然而,我的小鸡鸡却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竖了起来。 我趴下身体,沿着鞋垫朝伸出爬进去。 这里的味道更重了。 同时,借助靴筒处传来的光,我能在尽头看见五个黑乎乎的椭圆印记,每一个都比我的脑袋还大。 那一定是妹妹脚趾头踩着的位置了,因为总被脚趾踩踏,所以积累了一层污垢。 我爬过去,低下头,用舌头去舔。 很咸。 小鸡鸡更兴奋了。 于是我翻过身,后脑勺枕在大脚趾的位置,开始自慰。 好几次后,我渐感疲惫,于是睡在了妹妹闷臭的靴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 “我回来了。” 靴筒上边,传来震耳欲聋的问候声。 我迷迷糊糊被吵醒,下意识回了一句:“欢迎回来。” 然后,我立即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 十厘米小人的声音,还不至于完全听不见。 下一秒,靴子被拿了起来,我来不及反抗,或者根本反抗不了,就被倒出了靴筒,一跟头摔在妹妹的手掌上。 妹妹手上一如往昔般温暖而柔软,但我跪在这上面,直面着头顶妹妹那冰冷的眼神,却忍不住瑟瑟发抖。 妹妹的眼神里,分明有着失望,厌恶,以及被背叛后的愤怒。 “哥哥,你为什么会进入我的靴子呢?” “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沉默不言。 片刻后,妹妹叹了口气,将我放回地面,踏着轰隆轰隆的脚步声就去做饭了。 我注视着那山峦般远去的身姿,不知道自己是否获得了原谅。 后来的事实证明…… 没有。 那是在靴子事件的一周后。 这天妹妹加班到很晚才回家,回来后直接躺到了床上,一动不动。 我没吃晚饭,肚子很饿,于是到床下去请妹妹做饭。 谁知妹妹只是脱掉了袜子,将那双堪比小轿车的脚轰的一声摆在了我的面前。 这个距离,我能看清她每一跟红润脚趾上的掌纹,看见她脚指甲油没涂全的细节,看见那脚趾缝间积累的汗液滴。 当然,还能感受到那携带着臭味的热浪。 我咽了口口水,但不知道妹妹的意思。 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今天不小心赤脚踩到了一片面包,上面可能有面包渣,要不你就拿那些当晚饭吧……当然,你也可以拒绝,但我得休息一会才能去煮泡面。” 可以拒绝吗? 我很饿,但还不至于一晚上都忍不了。 但是,看着那汗津津的脚,我的心里有某根弦被不断触动。 这是一个考验,也是妹妹给我的一个选择。 我选择了最坏的那个选项。 我扑了上去,像是野狗一样,舔起了妹妹的脚,将整个头塞进她的脚趾缝,感受着脚趾的温暖,任由脚汗沾满了我的脸颊,也要舔到趾缝内侧的咸湿皮肤。 简直像疯了一样。 我不知道那时的妹妹,是怎样的居高临下俯视我的,用什么眼神,什么表情。 我只听到了淡淡的一声叹息。 我知道,有些界限,被永远地垮过了。 又是好些天过去。 妹妹照顾我的方式,发生了完全的改变。 晚上,她会把脱下的袜子直接扔在娃娃屋门口,不在乎那臭气是否会蔓延到我的小卧室里。 每当工作累了的时候,她就会将我扔在办公桌下面,让我去帮她清理脚趾缝。 每天不会再给我专门准备饭菜,而是喂给我她吃剩的饭,有时甚至是啃了一半的排骨,嚼烂了但又不想咽下的牛肉,上面清晰可见她的口水。 至于小人手机,小人书籍什么的,永远都不会有了。 但这些都是次要的。 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她减少了和我说话的次数。 要我做什么时,不会再事先开口问我,而是直接用手抓着我扔到那个位置。 就仿佛,我是什么不值得对话的东西,是什么听不懂人话的东西一样。 这一切,在那个夜晚达到了巅峰。 那天,她似乎是喝了点酒,面色潮红的回到家。 当我正躲在娃娃屋里偷偷看她时,她一把将我抓出来,放到椅子面上。 然后,她脱掉了外裤,脱掉了内裤,咚的一声,坐在了我面前。 赤裸的胯下就这样在我眼前展开。 两侧是高耸浑圆、满是汗水的大腿根。 头顶是无数粗粗的阴毛盘根错节,组成了散发着异味的黑森林。 而面前,则是和我差不多高的,粉嫩的、褶皱的、表面有浅白色粘稠液体渗出的巨大阴唇。 浓厚的雌性味道笼罩了我,剥夺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知道她要我干什么,我顺从地走上前去。 一开始是用手,伸进那满是温暖粘液的肉乎乎的阴唇间,一进一出,手臂就被厚厚一层爱液所包裹。 接着是嘴,我探出头,亲吻她的阴蒂,那比我拳头还大的肉球,在爱液的滋润下瞧着光溜溜的。 最后,我压上了全身。 她的阴唇,仿佛一床棉被,将我包裹起来。 我全身都沾满了她的阴道分泌液。 但仅仅是这样还不够。 她还不满意。 最终,妹妹自己上手,两根和我腰一样粗的手指捅了进来,把我带进了阴道的深处。 妹妹的阴道内比外面更加潮热,黏糊糊的爱液到处都是,在眼前拉出蛛网一般的丝线。 我觉得自己的后脑勺似乎顶到了某种环状的、柔软的东西,是她的子宫口吗? 空气稀薄,而且充满了淫臭。 四周的肉壁也紧缩起来,压得我的骨骼吱嘎作响。 不行,我得出去! 我挣扎着,然而却完全抵不过妹妹那一抽一插的手指,只能抱紧那手指,在阴道的肉壁上反复摩擦。 隔着肉壁,我听见了妹妹兴奋的呻吟声。 体力渐渐消耗,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我要死在妹妹的阴道里了吗?像是性玩具一样? 终于,五分钟后,妹妹高潮了。 伴随着激流的爱液,我离开了阴道,躺平在了椅子面上。 这里依旧在妹妹的大腿间,依旧充满了女人胯下的味道,身下全是正在干涸的爱液,但是,至少不会把我压死。 妹妹就这样坐了好一会儿,终于心满意足。 她抽出卫生纸,擦干净自己的下体和椅子,又拿了两张纸把我全身擦了一遍,就好像擦一个用过的假屌似的。 最后,她将我放回了娃娃屋。 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次事件后,她再也没跟我说过话了。 此后的日子里,妹妹就将我当做了什么呢? 一只宠物?一个性玩具?还是生活中一个可有可无的摆件? 她并没有抛弃我,而是依旧养着我,虽然是用自己的剩菜和剩饭,虽然会时不时拿我去自慰。她也不再忌讳当我面换衣服,甚至会在洗澡时把我也拿去洗。 也许,日子这样过下去,我也能接受? 虽然很羞辱,虽然抛弃了人类的尊严,但至少我还活着,还可以从最原始的性元素中汲取力量,崇拜着妹妹美丽而巨大的肉体。 就好像雄的鮟鱇鱼将自己全身融入到巨大的雌性体内,只保留了性器官似的。 但日子不会是一成不变的。 妹妹恋爱了。 啊,她也25了吧?也该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那我呢? 我该怎么办? 当妹妹的生活了有了一个真正的异性后,我会不会被杀死呢? 妹妹不再跟我说话,我自然也听不到回答,只能终日恐惧。 幸运的是,后来的事实证明,我多虑了。 妹妹的男友很帅气,和她很配,同时,他似乎并没有把我看作什么感情生活的插足者。 他和妹妹一样,将我看作了妹妹的一件物品。 直到这期间,我才通过两人的彼此对话,以及电视上的节目了解到,似乎外面的政府,已经彻底取消了缩小人的人权。 只是我一直住在妹妹家里,所以才不知道而已。 这个世界,真是疯狂啊…… 往后,生活也在继续前进。 有了男友后,妹妹使用我的次数减少了一些。 但她转而会和男友在床上性交,完全不在乎我就在一旁的娃娃屋里。 每次这种事发生时,我都悄悄在窗户处偷看,看那两个巨人彼此交合,听着那震耳欲聋的呻吟声和床铺的嘎吱嘎吱响,闻着那散到整个房间里的汗臭味。 又难受,又兴奋,这复杂的情绪,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如此过了一年。 妹妹和男友准备结婚了。 她们攒够了钱,搬出了这小小的出租屋,来到了一间稍大些的房子里——当然,对我来说,无论哪个都很大。 而就在这新房子里,我彻底的失去了自由。 妹妹收走了娃娃屋,将我扔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这里没有床铺和书桌,只有一张手帕,还有用来当厕所和食盆的两个瓶盖。 而同我一起在抽屉里的,则是一枚震动蛋,一串肛珠,和一根假屌。 当妹妹的手从天而降时,有时会拿起我,有时也会冷落我,拿起我的“室友们”。 每天,妹妹会给我喂一次食物,一般都是她嚼烂了的米饭和肉,直接吐在瓶盖里,表面晶莹,满是她那有淡淡臭味的口水。 只有当妹妹使用我时,我才能离开这抽屉,否则,就只能终日在黑暗中,与其他性玩具为伍。 渐渐地,我失去了时间观念,视觉也都要退化了。 倒是听觉有了长足的进步,可能听见的内容,基本都是妹妹与男友,或者说,与丈夫在卧室里的私密话,全都与我无关。 再这么下去,我也许有一天,会连听懂人类语言的能力都失去了吧。 再后来。 妹妹怀孕了。 生出来后,是个可爱的女孩。 啊,那是我的外甥女啊! 但最初的几年,我完全没见过她。 想来也是,谁会将自己用的性玩具,展示给未成年的女儿看呢? 我只能依靠着偶尔传来的声响,妹妹哄孩子的声音,小娃娃的哭声,以及她四脚着地在地上爬的声音,来感知我外甥女的存在。 直到那么一天。 抽屉被人拉开。 我一时间无法适应骤然的亮光,只能双手捂着眼,透过指缝去看。 那遮盖住天空的,并不是妹妹的脸,而是一张与她有些神似,但更为年轻的可爱面庞。 是我的外甥女。 “哇!有娃娃!” 小女孩露出甜美的笑容,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将我抓了出来。 她的手软软的,暖暖的,散发着淡淡奶香,虽然力道有些大,但还是很舒服,正如多年之前,妹妹初次握着我时的感觉一样。 她将我举到眼前,兴奋地查看着,同时另一只手也抬起来。 我发现,那只手里也有一个娃娃,是个粉头发的塑料公主。 “正好,你以后就是安妮的丈夫了!” 丈夫? 我和一个塑料娃娃结婚了吗? 愣了片刻,我忽然醒悟,我早就不是人了,我在抽屉里和肛门珠与跳弹为伍,如今被许配给一个玩具娃娃,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啊,你会动!” 我的细微动作被巨大的外甥女察觉,她笑得更开心了,一路小跑,跑进了厨房。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妹妹新家的厨房。 而妹妹正在里面炖汤。 外甥女拿着我,给妹妹看说: “妈妈,这个玩偶好神奇啊,还会动!我能玩它吗?” 妹妹低下头,见到了我,稍微一愣。 半晌后,她才点点头说:“……可以。” 就这样,我的身份,从性玩具,变成了外甥女的玩偶。 “不过……” 妹妹又说:“这个玩偶有些脏,我得洗一洗。” 她从外甥女手中将我拿走,进了一旁的洗手间。 巨大的手指将我控制在水龙头下,接着清亮的自来水认真清晰。 我眯着眼,在四溅的水花中,直视着妹妹的眼睛。 那眼神里有着一丝怜爱。 但这怜爱不是给我的,而是给她女儿的。 很快,我就被洗干净。 虽然身体细微处,依旧有着浓浓的女人下体的味道,但巨人们应该闻不到吧。 妹妹将我交给了她女儿,嘱咐说:“这是个很聪明的人偶,虽然不会说话,但是能听懂人话哦,要小心的玩。” 她并没有告诉她女儿,我会说话,不是人偶,而是缩小的舅舅。 也许,已经无法说出口了吧。 凭空出现的、被关在抽屉里的舅舅什么的…… 外甥女很开心,她获得了一个新的玩具。 她蹦蹦跳跳的,让我觉得自己似乎在做过山车。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将我丢在脚边,居高临下对我说: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妈妈了,你是我儿子,安妮是你的妹妹,也是你的妻子!” 真是,不一般乱的关系啊…… 我心里这样想,但还是点点头,将外甥女看做了我的妈妈。 最开始时,这只是一种迁就。 但随后的日子里,我渐渐沉迷其中。 外甥女拿着我到处玩耍,外甥女小心翼翼喂我吃饭喝水,外甥女把我抱在怀里睡觉,甚至有的时候,外甥女会脱掉上衣,将我按在胸口,试图用那完全没发育的乳头给我哺乳…… 这哪还是外甥女,不就是妈妈吗? 没错,妹妹早就不把我当人看了,我又何必去用人类间的亲属关系麻痹自己? 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她不是我的外甥女,她就是我的妈妈! 这样的念头一旦冒出来,就不可收拾,一旦接受,就浑身轻松。 堕落,是没有止境的。 我开始享受起给妈妈当儿子、当玩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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