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又是一脚踢在金宝屁股上,这次更用力了些。金宝仍恐惧犹疑着,不知道自己是该滚楼梯好,还是继续挺着好。冰冰喝道:“往下爬呀!” 金宝赶快听话地顺着楼梯一阶阶向下爬去。冰冰到不是突发慈悲,不忍心再将这个支离破碎的孩子踹下搂,只是洋洋就快回来了,她不想再弄得满地都是血,所以才让金宝自己爬下去。 四肢着地的爬行,向上爬好爬,向下爬却是十分困难,需要控制着自己身体,两只手需要承受身体大部分的重量,似乎随时都要一头栽下去似的。金宝已经被虐得筋疲力尽,身体虚弱,体力不支,向下爬楼梯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双臂不断颤抖,直打晃,更不必说他的手上全是鞋跟留下的伤口,按在地上很疼很疼,两个眼睛都被踢肿了眯成一条线,视线模糊,眼里都是星星。金宝艰难地向下爬着,爬了5个阶梯的时候,突然觉得一阵眩晕,身体再不受自己控制,一个跟头栽下去,骨碌碌又滚下了楼梯,摔到楼下地上时,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昏死过去,身上的伤口又都迸裂,鲜血又流了出来。 冰冰忍俊不禁笑了起来:真就是一个滚楼梯的命,难得我这次没把他踹下楼,他还是自己滚下去了。 “咚!咚!咚!咚!”好像有人在敲门,哦!不对!原来是自己的脑袋正在被高跟鞋一下下地狠踢,头顶的剧痛又一次唤醒了金宝。 他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长时间了,双眼微睁一线,只见冰冰跟萍萍正在轮流地用高跟鞋狠狠地踢着自己的脑袋。两人见他醒过来了,终于停了脚,冰冰笑着说:“你挺厉害呀,还学会猛虎下山了。”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冰冰终于丢给金宝一条毛巾,让金宝把自己的身体擦干净。金宝用残破不堪的双手颤抖着拿过毛巾,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他擦得很慢很慢,不敢用一丁点的力,只因他现在身上真是千疮百孔遍体鳞伤,即便轻轻触碰一下都很疼,满身的皮肤除了被鞋跟刺破划破的口子就是肿得发紫的淤伤,冰冰显然不满意金宝磨磨蹭蹭的速度,一脚重重地踹在金宝脸上,冰冰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杏目圆睁地瞪着金宝。金宝很害怕,知道自己如果不快点擦会有更可怕的惩罚,顾不得疼痛,咬着牙尽快地擦拭干净了身体。 冰冰示意金宝跟着她爬出卫生间,金宝乖乖地跟在冰冰脚后爬行,又爬到了楼梯口。楼梯口处原本满是血渍,但现在已经一干二净了,显然在金宝洗澡的时候萍萍已经叫佣人把血渍都清洗干净了。 冰冰停在了楼梯口,金宝也就乖乖地爬在楼梯口处停住,向下望去,是一阶阶楼梯直通楼下。 金宝心里一阵恐惧,似乎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果然冰冰绕到了金宝的身后,狠狠一脚踢在金宝的屁股上。 金宝屁股很痛,但这股踢力竟不足以让金宝滚下楼梯。金宝在之前上楼的时候已经学到了,如果冰冰跟萍萍要踢他下楼就绝不允许他自己滚下楼,所以这一脚的力量没至于把他踢下去,他也不敢自己滚下去,只好尽力挺着。 冰冰又是一脚踢出,这回从后边直撩踢在金宝的蛋蛋上,金宝全身如被电击,蛋碎般地疼痛,但仍然没动。金宝心里反而怕了起来,他怕的是冰冰连续两脚踢他,他都没滚楼梯,冰冰会不会以为他存心抗拒和挑战,会生气呢? 自己借着一踢之力往下滚楼梯,他不敢,之前已有过教训,继续趴在这里挺着,他也不敢,怕被误会为自己抗拒。比起屁股被踢得疼,滚楼梯的悲惨,金宝更担心的反而是惹怒了冰冰会有更严重的后果,相比之下,滚楼梯似乎都不算什么了。可见金宝对冰冰的恐惧已经直入骨髓。 冰冰又是一脚踢在金宝屁股上,这次更用力了些。金宝仍恐惧犹疑着,不知道自己是该滚楼梯好,还是继续挺着好。冰冰喝道:“往下爬呀!” 金宝赶快听话地顺着楼梯一阶阶向下爬去。冰冰到不是突发慈悲,不忍心再将这个支离破碎的孩子踹下搂,只是洋洋就快回来了,她不想再弄得满地都是血,所以才让金宝自己爬下去。 四肢着地的爬行,向上爬好爬,向下爬却是十分困难,需要控制着自己身体,两只手需要承受身体大部分的重量,似乎随时都要一头栽下去似的。金宝已经被虐得筋疲力尽,身体虚弱,体力不支,向下爬楼梯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双臂不断颤抖,直打晃,更不必说他的手上全是鞋跟留下的伤口,按在地上很疼很疼,两个眼睛都被踢肿了眯成一条线,视线模糊,眼里都是星星。金宝艰难地向下爬着,爬了5个阶梯的时候,突然觉得一阵眩晕,身体再不受自己控制,一个跟头栽下去,骨碌碌又滚下了楼梯,摔到楼下地上时,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昏死过去,身上的伤口又都迸裂,鲜血又流了出来。 冰冰忍俊不禁笑了起来:真就是一个滚楼梯的命,难得我这次没把他踹下楼,他还是自己滚下去了。 “咚!咚!咚!咚!”好像有人在敲门,哦!不对!原来是自己的脑袋正在被高跟鞋一下下地狠踢,头顶的剧痛又一次唤醒了金宝。 他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长时间了,双眼微睁一线,只见冰冰跟萍萍正在轮流地用高跟鞋狠狠地踢着自己的脑袋。两人见他醒过来了,终于停了脚,冰冰笑着说:“你挺厉害呀,还学会猛虎下山了。” 金宝迷迷糊糊不明所指,其实冰冰是在调笑他刚才自己从楼梯上直滚了下去。 冰冰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又梳妆打扮好,换上了衣裙和高跟鞋。 “跟我过来”萍萍说完,袅袅婷婷地跟冰冰一起前行,金宝虽然迷糊眩晕,但怕字还是知道的,赶快奋力跟在两人后边爬行,但显然身体太过虚弱,虽然已尽力爬行,但很快就被甩开了一段距离。 冰冰回头冷冷地催他快点,金宝手脚并用拼命爬行着,很快跟随2人穿过大厅进入另一个大厅,这个看来应该是饭厅,专门用餐的大厅,里边有一张长长的桌子,周围摆着高背的椅子。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晚餐,大约有十几个菜的样子,今晚的主菜是香辣蟹。 洋洋家富可敌国,挥金如土,生活奢靡,别墅里都安排了高级的厨师烹饪三餐,每顿都是不重样的各色美食。墙壁上的时钟堪堪指到6点25的时候,萍萍接到一个电话,原来洋洋参加的慈善活动晚上还有其他节目,大概要推迟到晚上10点钟才回来了,晚饭也不回来这边吃了。其实这对萍萍和冰冰来说是很平常的事情。 别墅的厨师每一餐都要按照洋洋会回来吃饭来准备,都要做到丰盛奢华,但一个月中,洋洋可能只会过来吃上几餐而已,大多数时候这些美食都是浪费掉,萍萍跟冰冰自然可以随意食用,不过两个女人显然也吃不了这许多,这些美食剩下的有的被厨师佣人们分享,有的就直接当作垃圾丢掉,然后再重新准备下一餐大餐。 接到洋洋晚些回来的消息后,刚才空气中一度有些紧张的气氛瞬间消失,萍萍跟冰冰立刻放松了下来,两个人惬意地坐在餐桌两边,然后示意金宝爬到桌子底下去。金宝乖乖爬到桌下,在两人的座位之间,萍萍随手拿起半只香辣蟹丢在桌下说:“吃吧”,并顺势一脚踩在螃蟹上。 螃蟹是丰满肉厚的大闸蟹,经过厨师的精心烹饪香气四溢,对饥饿的金宝真是充满了诱惑。可是螃蟹被踩在萍萍的高跟鞋鞋底之下,金宝不知道如何才能吃到嘴里,他试图把舌头伸到鞋底下,可是只能舔到螃蟹壳上香辣的滋味,却吃不到蟹肉,他很想把螃蟹从高跟鞋底下抠出来,又怕惊动了萍萍惹来横祸。幸好萍萍的高跟鞋只是在螃蟹上踩了一会儿,碾了几下,轻轻一踢,把螃蟹踢得更靠近金宝的脸一些,金宝贪婪地吃起了香辣蟹。 冰冰跟萍萍两个人在上边也只顾着自己吃东西,聊天,完全没看桌子下边,也没再管金宝,只是时不时会从盘中随意地拿些食物丢到桌子底下,一时之间金宝在桌子底下到是自由自在,没人管他,他只管尽情地吃着这些丢到桌下的美食。 只是时不时的,冰冰和萍萍会改变坐姿,有时会翘起一条腿,有时无意中就会踢到或踩到桌子下的金宝,不过这点痛和委屈与之前相比真的算不得什么。金宝在桌子下享受着这些天来几乎是最惬意的时光,除了偶尔被轻踢两下,真是自由舒服,可以用自己比较舒服的姿势去吃这些美味的食物。 不过所有人都忽略了,他遍体鳞伤,从中医角度是忌食辛辣的食物和海鲜的,对伤口很不利。不过对于饥饿的金宝来说,这些问题都已经不是问题,这么多天,他终于可以比较舒服地美食大餐一顿了。 萍萍跟冰冰吃着晚饭,时不时地聊上几句,似乎也忽略了桌下金宝的存在。令金宝比较痛苦的只是他的牙齿几乎被踢得掉光了,嘴里和舌头也都被踩得伤痕累累,疼得如火烧火燎,喉咙也无数次被高跟鞋的细跟踩踏过,内脏更是内伤严重,所以虽然难得地享受到美食,辛辣香浓的螃蟹和滋味浓郁的美食吃在嘴里,进入肠胃,却是说不出的难过和痛苦。以金宝这种支离破碎的状态,做任何事都是痛苦,哪怕是吃饭睡觉都只会在痛苦中度过。 幸福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冰冰和娜娜的食量并不大,虽然面对着一桌的美味,却是简单吃了一会儿就吃饱了。于是两个人离座而起,还踢了踢桌子下的金宝跟着,从桌下爬出来,跟在两人的脚后爬进了另一间大厅,应该是电视间,她们示意金宝在一排沙发前平躺,金宝乖乖地躺好,冰冰打开电视,两个人踩上金宝幼小残破的身体舒服地坐在了沙发上,萍萍的左脚踩在金宝的脸上,右脚踩着金宝的前胸,冰冰一脚踩着金宝的肚子,一脚踩着金宝的**。 这个时间没什么好的电视节目,两个人打开电视播了播台,停在一个动画片节目上,她们也不在乎电视上演的是什么,只是打开了电视,两个人放松休息,聊聊天,消磨时光。动画片却是金宝最爱看的,如果是在家里,他一定不会错过,还会看得饶有趣味,看动画片是他最喜欢的事情之一,也是最开心的时候。可惜此时此刻他的脸被萍萍死死地踩在脚下,鞋底踩住了他的双眼,他根本看不到,只能听到动画片里的声音,不过此时他一身的伤痛,也实在没有精力和状态再去看动画片了。 冰冰和萍萍聊着天。她们虽然过着舒适奢侈的物质生活,但她们最无奈的,却是不得不居于娜娜和洋洋的背后,虽然娜娜跟洋洋对她们很是大方,很多东西都与她们分享,但毕竟是有主从之分。 好东西总要先给娜娜和洋洋享用。而冰冰和萍萍,只是跟着沾沾光。她俩时刻都要准备接受洋洋和娜娜的指令,所以即使大白天只有她俩在家里,她俩也要梳妆打扮整齐,穿上细高跟,穿着体面,随时准备进入工作状态,随时准备被娜娜洋洋叫出去可能做任何事。 虽然生活安逸,精神却是紧张,全天候24小时都是一种待命的状态,一但得到指示,无论什么时间,哪怕深更半夜她们也要马上开始做事。虽然她们做的事也都没有什么累差事苦差事,但每逢她俩独处的时候,总会自叹辛苦命,同病相怜,互相安慰,互相倾吐着辛酸与无奈。 其实她们已经生活的很奢侈舒适啦,但对她俩来说,仍是不知足,总是心有不甘,无奈地感慨总要屈居人下,凡事不能以自己为主。两个人互相倾吐心声,浑然忘记了脚下金宝的存在。 聊着聊着,冰冰说起洗澡的时候发现小金宝已可勃起,萍萍颇感惊奇有趣。就拿金宝来说,她俩也觉得是很好的玩具,她俩也想尽情尽兴地享用他,玩他,残虐他,可是她俩总要顾忌到这是娜娜的,晚上洋洋还要好好享玩,她俩总是不能尽情尽兴地享受残忍的快感,这让她们非常扫兴和无奈。 聊着聊着,萍萍的双腿调整了一下姿势,金宝虽然嘴被踩着但仍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原来萍萍左脚的细跟,不知不觉间正踩在了小金宝的右眼里。听到金宝的呻吟声,萍萍瞥了一眼,看到了自己的细跟正踩着金宝的眼睛。 鞋跟很细很细,眼睛却是没有任何承受力的,细跟已经在金宝的眼睛里陷下去了一些,幸亏萍萍是坐着的,细跟上的只是萍萍一条腿的重量,细跟虽然扎得金宝眼睛刺痛,但并没有踩穿进去。萍萍心中一荡,真希望脚下加力就把细跟狠狠地踩进眼睛里去。 可是,这是娜娜的玩具,只有两只眼睛,主人还没享用,她就先享受了细跟踩进眼睛的快感,这样显然是不妥的。 尽管有所顾忌,但萍萍的左脚还是在细跟上加了一些力,心想,只加一点力,应该不会踩瞎了吧?自己的细跟就踩在金宝的眼睛上,只要脚下一用力,就可以踩瞎他的眼睛,让他永远失明,萍萍感受到强烈的权力的快感,很是兴奋,很期待着自己的细跟穿透进金宝的眼睛,但同时这个金宝不是自己的,是娜娜的,她没有权力这么做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不该做的事,越是禁忌的事,越让她感到刺激,一方面她不敢也不想踩瞎他的眼睛,这不是她该做的事情,可同时她又期待着自己的细跟能踩进去。 她没有权力把金宝当作自己的玩具肆意毁玩,这是娜娜的,这就是她和冰冰最大的无奈与痛苦,是她们主从地位的枷锁,仿佛如果她的细跟踩进眼睛里了,她就挣脱了这个枷锁,终于自由自在以自己为主了,那是多么地快乐。可是她们就象宠物,她们优越的物质生活与地位,都依赖着娜娜和洋洋,她能跟在她们的身后是多么地幸运和幸福啊,她怎么敢自己冲破这样的枷锁呢? 矛盾的心情中,萍萍的思想斗争着,自己的情绪互相较劲着。萍萍索性地把右腿抬起,跷在了自己的左腿上,还适度地抬了抬左脚的脚掌,于是萍萍双腿的力量的都主要地加在踩在金宝的眼睛的细跟上。 会不会踩瞎他呢?她不知道,她决定让命运来决定。 两条腿的重量果然比一条腿要加倍,萍萍的细跟深深向金宝的眼睛里扎进去,并且随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越陷越深,金宝痛苦极了,害怕极了,觉得自己的眼睛随时会承受不住,鞋跟会突然嗖地一下彻底深深扎进去了,眼睛痛得很,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金宝好害怕,他马上就要失去眼睛了吗? 萍萍真的不知道一个孩子的眼睛到底能不能承受住一个成年女孩双腿加在一个细细的鞋跟上的重量,她不希望踩进去,如果她真想踩进去,早就脚下用力狠狠地踩了,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不能这么做,但她的内心同时充满着期待着渴望着她的细跟可以真的踩进去,她期待着这样的事故发生,尽管她明知道这样的后果可能会影响娜娜洋洋对自己的态度和关系。 她跟冰冰能一直跟娜娜洋洋保持这么亲密的关系,全在于她俩一直很懂事,一向懂得分主从,但这一次,金宝真是个很好的玩具,她真的希望可以以我为主地好好享用,这可真是一种诱惑,也是一种冲破主从枷锁实现自己心中一直向往和渴望的诱惑。 金宝眼睛的肌肉,眼皮的张力,已经最大化地抵抗着萍萍的细跟,就象一个气球,膨胀到了临界点,再吹一点气就要爆了。 可眼睛上的鞋跟却显得越来越重,力量越来越大,仍在不断地缓缓地向眼睛里陷入着,金宝的眼球已经被刺压得真的快要碎掉了。还记得生理课上学过,人的眼珠,玻璃体,就是一包水,一包液体,而白眼球也只是一层膜,这样脆弱的眼睛到底能承受多大的压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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