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烟火将息的落寞里,在这所谓“人口密集区”里,每一个小房间里都如鼠穴般塞满了人。他们绝望着,因为远道而来的天灾信使告诉他们自己所栖居的城市将要面临毁灭。 他们用最具有当地特色的方式招待了那位天灾信使姑娘,然后积极配合她的工作,为她安排了大家一致看好的住所,提供他们自己都舍不得吃的美味食物。 眼瞅着天灾信使口中的毁灭时间一天一天逼近,他们终于觉悟到不能再这样没有意义地活下去——这是最后的狂欢了吧:桌子被三两个人架出,椅子也紧随其后,最后才是衣衫褴褛老人和小孩从一间间破败的房门缓步踏出。老者用长满源石结晶的双手捧着私酿的浊酒,几个面目和善的年轻小伙端着冒着香气的餐盘,送到布置好的桌子上。霎时间觥筹交错,用悲怆的腔调唱起最后的欢歌,背景那铜黄色的一座座低矮的土胚房就像是早早立起的坟墓,时刻准备压到这群无多时日的感染者头上。 那位天灾信使并没有参加这次聚会。唉,那还真是遗憾,除了接见她的那回,这里再没有摆过如此大的阵仗了。 她去哪了呢? ——或许她正在自己的小窝里舒舒服服睡觉呢。 那是一个公园,是人们根据天灾信使需要时刻接触自然的工作需求精心挑选的。 事实上嘛,与其说是公园,倒不如说是一片垃圾堆和潲水搭建的荒地,唯一的绿化是干裂的土缝中野蛮生出的几根杂草。 信使少女趴在一团紫色的绒毛上,像是在熟睡般的一动不动。若不是能看到少女口中还在呼出的白色暖气,她一定会被当成尸体处理掉的——正好也是名正言顺地把这“公园”改名“公墓”。 她吃得很少,或者说很久没有咀嚼过东西了,倒不是因为不想,而是这里能提供的食物只有一些白色的秘制酱液。 ——没办法,大家都是感染者。少女至少还有一条精致的短裤可以穿,她也亲眼目睹的,接见她的那个老者可真是穷的把破布缠身上了。 她叫什么名字呢? ——城里没几个人知道的,不过他们总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起初人们待她还很热情,食物几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供应的。但是后来人们似乎是对外面的事情打听够了,去她那里的人也就越来越少。再到最近,人们见到她时,以往的双眼放光已经变作嫌弃鄙夷,甚至性情暴戾者还要去涶上一口难闻的唾沫,骂出几个脏字。 她叫普罗旺斯,写着她名字的干员执照被如狗绳般拴在她的脖颈,另一端系在敦实的路灯柱子上。 不知在什么时候,她终于放弃了灵敏的嗅觉。——这可是她作为一名天灾信使最引以为傲的能力。是充足的喂养所致?每天都与这种气味相同的所谓食物作伴,大抵是已经麻木了吧。 她的食物被放在一个生锈的铁盆里,铁盆是从城里那德高望重的老人家里匀出来的。盆里面好久没有添过食物了,边沿处还有一丝愈发干硬的趋于黄色的白色斑驳。 跟那黄斑一致的,还有少女身上唯一的短裤。——少女曾经披过的外衣已经被撕扯成了烂布,或然还有几块成了补丁缝在了今晚宴会的桌布上。 普罗旺斯的短裤周边捆着战术腰带,从大腿到腰肢,都有这葡萄紫色的坚硬带子勾勒着。中间的填充物便是她那个薄薄的短裤,薄到能隔过如紫膜般的外衣窥见腿部的白皙,薄到能隐约看见少女的花径的入口。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可以遮蔽身体。就像普罗旺斯曾经泛着笑意腼腆着对如今远在天边的博士所说的,“一直一个人在荒野工作…内裤什么的…比较碍事…”那样,只隔着一层薄纱的两块小肉试图夹紧着,但却再也无法完全闭合,正如这小短裤下方正中间的微湿从来没有间断过一样。这种白色的微湿浸染了整个裤底,紧紧勒住肉体的战术带周边也泛起一条白色的长线,有时还会因为普罗旺斯的剧烈活动溢出几滴,再顺着少女光溜溜的腿部一直飘荡到足趾,最后或许是夹在了少女的两颗脚趾之前,或许是落在了地上消逝。 为了防止普罗旺斯没有完成工作而撒腿逃跑,城里人也一致决定暂时保管少女其余的衣物,尤其是那双下面装着尖爪的紫色长靴。这些东西……,普罗旺斯来到这里不到一个下午,就全部被分赃似的掠走了,至于要被拿来做什么呢,少女没敢去想。 少女平常精于保养的弩箭也被收走,原因是怕她伤到自己。将它交由城里的猎户,这样也能避免没饭吃的时候还能去郊外猎点野鹿,勉强寻条活路。 盛宴之后,伶仃大醉的汉子们倒头就睡。 第二天清晨,城市并没有被天灾摧毁。还有太阳升起,屋檐上只会乱叫的乌鸦还没有断气,被父亲保护在房间里的小孩子又能写新的日记。 活着可真好。几个闲散的壮汉聚在一起,跟往常一样无所事事地聒噪起来。 “就知道那个天灾信使是骗人的!” “亏我们还这么信任她……” “这年头什么人都能当天灾信使了?” “呵,你真把这衣着浪荡的婊子当救星了?” 人们骂骂咧咧,对紫色鲁珀的怨恨又加了一层。这时候那个年过半百的老者从屋内走了出来,他拄着拐杖,俨然一副将颓的样子,矿石病又加重了不少。 他抽出旁边长得怪异的饮水机里的管带,接了一杯据说是有疗养功效的浓茶。那台饮水机是椭圆状的,旁边还有被模糊掉的罗德岛标志,依稀还能看到它的编号是“L2%……”什么什么的。 老者品咂一口浓茶,长吁短叹像是在摆弄自己的人生阅历地说道: “我告诉你,她那什么罗德岛估计也是个诈骗公司!” “所以现在这么办啊……” “他妈的,当然是教训这个骗子啊!” 老人依靠在饮水机上,用力拍打饮水机的外壳,那饮水机竟然还自己抖动几下,发出几声类似女孩声音的“咔嚓咔嚓”。 “老大爷……息怒……你这样很机车诶!” “你们这群小崽子也是!昨天我都把咱家最好的酒拿出来,打算给你们痛痛快快送行了,操…你们怎么还没死?” “这……想开点,咱都活着是好事呀!倒是那个臭婊子……该死……” 二 初冬,距离信使所说的天灾降临之时已经过去了七八个月。一切都在安然无恙地如寻常一样静静流淌。 夜里,黑云压城城欲摧,顶盖一样的乌黑里时不时烁出几颗星火,雷击频繁落在城市不远处的荒原。 【轰——】 “糟了……是,是……天灾……” 普罗旺斯自言自语着,少女的娴熟的工作经验告诉她天灾正在逼近城市。这时的她已经没有了成功发现天灾的喜悦,紫色的鲁珀挣扎着站起身子,本能的求生意识促使着她蹒跚着挪动脚步,生足踩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疼痛钻进脚底上的每一个毛细,火辣辣的痛感像是被施以炮烙那番。她的眼角挤出了几许泪光,晃得那脖颈上的铁链咣咣作响,虽已经摩擦出了血色,但那囚禁着她的电线杆子仍然无动于衷。 或许是有人听到了她的不安,亦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渐渐地有个人影从道路的那边走来,愈加清晰。 那个身影矗在了另一个灯杆旁,痒痒洒下的白色灯光照耀在他的面庞,得以让普罗旺斯看见他的容貌。 这是一个小孩子。他捂着眼睛,身体时不时地微微抽搐,鼻腔内发出悉悉索索的啜泣。 “小朋友……?” “呜……呜,呜,……你叫我吗?” “嗯,到姐姐这里来。” 他向前走了几步,靠近普罗旺斯后也就不再捂着眼睛了——哭红的双眼见到这般姿色的少女几近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便像是射出了比那路灯还要明艳的光色。 她把不再蓬松的尾巴覆盖在少年背部,为他添上一件狼裘。 自从感染矿石病后,少女并未因此太过烦忧,反而是把这变得又大又漂亮的尾巴当做是焉知非福的赠礼。在罗德岛时,她每天总会花一大半时间打理自己的尾巴,让它变得耀眼夺人。现在的尾巴上,多是黏在一起的绒毛,上面泛着如琥珀般的白色凝胶状斑块,干干巴巴的像是一把大扫帚,如丧家之犬般的垂下,毛色也偏的枯灰。 “城里人欺负你了吗?……发生了什么?” 普罗旺斯弯下腰来,抹去自己眼角的泪花,用许久没有露出的温柔抚摸孩子的额头。她的手掌虽是冰冷的,但却依然柔软。被褪去抓握着武器的手套后,这种柔软更是愈加凸显,甚至是博士也少有体验过的怜爱。 说他是个小孩子,其实比普罗旺斯小不了几岁。青春期的孩子荷尔蒙分泌起来可是成年人都要相形见绌的,他凝望着眼前明晃晃的两团雪肉,脸颊也泛起了不知情为何物的红晕,说话竟口吃起来。 “是…是,是我偷喝了一口那个凶巴巴的老爷爷的酒,被他看见后……” 小孩子撇撇嘴,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 “他们打你了?” “明明这么难喝……为什么,为什么却要当成宝贝藏着呢……” “大人们的事情等你慢慢长大就明白啦,不过,千万不要成为那群——” 【轰——!】 普罗旺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声惊雷打断。 “呜呀……!” 少年惊叫起来。双风灌耳的凌冽让寒风的吹拂更加刺痛,只在身上裹了条褴褛的少年一个激灵,慌乱之中为了防止跌倒双手环抱住了普罗旺斯的腰肢。 他的手也是冰凉的,普罗旺斯虽然没有被以往工作中习以为常的天灾预兆吓到,但着实被彻骨冰凉的小掌惊觉。被惊到之后,普罗旺斯强忍着并没有放出声音,甚至是口隙呼之欲出中的点点娇息也隐埋于心——她已经很久没有被温柔的对待过了,自打离开罗德岛独自执行此次任务,这般不算温暖的拥抱在那不见天日不堪言语的凌辱中已是奢求;粗犷汉子们急不可待的表情又那里比得上天真烂漫的孩童? 身为天灾信使的职责使她再次喊出那两个在此地已沦为笑话的字眼: “天灾!” “姐姐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天灾嘛……天灾都是骗小孩子的。” 孩子嗤笑着,眼神中也流露出大人们才有的高高在上。 “是真的!唔……” “不可能,爸爸和叔叔都说天灾是那个什么外地来的淫狼编造的谎话!” “淫,狼……” 幼稚孩提脱口而出的两字在普罗旺斯脑中不断穿插。普罗旺斯木讷住了,她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 “对!姐姐,一定要小心淫狼!爸爸说如果真有天灾,那肯定是上天用来惩罚淫狼的!” “……” “姐姐别怕,我的叔叔哥哥可都厉害着呢~淫狼刚来的第一天就被识破了伪装,被那个老头子带领好一顿教训哩!” 少年说到这里,便来了兴致,不断补充说道: “诶诶,姐姐你直到罗德岛吧?真希望他们能够过来给我们治疗矿石病——”孩子抬了抬头,又浮现出懵懂活泼的笑颜,“哼,那个不知好歹的淫狼还自称是罗德岛的干员!爸爸都说了,穿成那样的肯定是骗子,大骗子!” “……” 【轰轰——!】 “呜——!姐姐,我怕……!” 一声闷雷如上天在宣泄愤怒,震得周围的杂草无不拜倒倾覆,少女被刮起的发梢凌乱在视线的周围,又突然看到一个矮矮的小脑袋欲要钻进自己的胸膛。 “淫狼不要……” “天灾真的要来了,小朋友,快帮帮姐姐……” 【咣,咣——】 普罗旺斯还在试图挣脱铁链,但是其产生的反作用力差点将她放倒。普罗旺斯一条腿向后蹬着以保持平衡,但是几近虚脱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那套在脖子上的铁链此刻也有了如千斤般的重量。 自己的小腹曾经受过伤,淤青也还是最近才渐渐消除,可是小腹里面那些腥臭的白色汁液却排不完似的,总会形影不离的伴着她。——当她站起时,自己也能听闻到那双臀之间的沟壑里潺潺的流水声;当她坐卧休眠时,竟也能感受到徐徐静流。 这般的剧烈运动,更是让那湿得透顶的短裤浸成了魅紫色,白色的汁液从裤脚溢溢而出,如添置丝袜般的流淌在少女的毫无遮蔽的腿部,编织般的在寒风中迅速凝固,形成了如白巧克力一样的脆壳。 “啊——嚏!” 干瘪的尾巴无法遮蔽刺骨的寒风,被裹在大尾巴里的孱弱少年打了个喷嚏,他寻求庇护般的贴近了普罗旺斯的身子,可普罗旺斯的身体也是冰冰凉凉的。鲁珀少女虽然在战场上受经历练,可毕竟还只是一个对自己生活尚有点糊涂,对博士还有依赖的少女。娇小的身躯已经难以抵御飒飒寒冬的侵袭,再加上体力的过度消耗,她浑身颤抖起来,牙齿打着寒颤,最终不敌天灾来临前的雪虐风饕,双腿一软,松开托在少年背后的尾巴轻轻跌在地上。 更要命的是,下体内还在向外倾倒着那腥臭味道的粘液,它们脱离少女如温室般的花径,在风寒的轻轻一击中就屈打成招,凝结成了冰晶状,愈发的冰凉粘在少女阴唇一带,将严寒彻入少女的酮体。 “唉——自己就要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死了……?” 没有人能告诉她死是什么滋味,少女瞪大的眼睛又被泪光盖上,越来越浑浊的视野,越来越模糊的世界……将要闭上眼睛的那一瞬,脑海中走马灯的划过一个又一个瞬间,自己当上天灾信使那天的晚会,感染了矿石病时众人的安慰,在宿舍中精心打理尾巴的闲适,在博士怀抱中的第一次……再到了那一记闷棍,被数十个男人围着,被各种污言秽语侮辱……面颊垂下一道道泪痕,苦涩的嘴角踌躇地翻动着。 “……博士,对不起……请,请不要忘记我,”她像是在作临刑前最后的祷告,眼睛紧闭着不让更多泪花溅涌,气若游丝支支吾吾低语着,“求求你……不要忘记普罗旺斯,普罗旺斯好想回家,呜…,普罗旺斯好想有大床的宿舍,有大家的罗德岛……” 她表情皱成了一团,博士绝没有见过乐天的大尾巴狼还有如此郁抑的寡欢。 “呜……呜……,”她还在压抑着自己的哭腔,又想起了离别时的相依,“博士……,我真胆怯,可如今……我,我,说‘我爱你’也晚了吧……呜,” 想到最凄凉处,即要绷不住的泪腺隽永地温红了眼眶,即使风中再多几分冷峭也无法让其回寒,“好想再倚在罗德岛甲板上啊……艾雅法拉,你还有好多源石知识没告诉我呢……唔,胎里的孩子……也会死吧……” 一想到这里,苦涩的嘴角勉强弯出一抹无奈的笑意,让那群孽种的苦根胎死腹中未尝不是人生的最后一件好事。 “小朋友……快走吧……天灾……”普罗旺斯望着天空中的黑云,却像是有了种与灾厄同归的释然,“天灾要来了……” “啊——嚏!” 少年的声音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暮霭沉沉中腾起的惊鸿,他的声音在颤抖着,寸步不离地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凝望着对他来说大姐姐般的普罗旺斯。 “姐姐,我好冷。” “抱歉……姐姐也……” 普罗旺斯的皮肤已经要被冻成了青紫色,小腹的痛感不断加剧,哆哆嗦嗦如矿石病末期的发作,断断续续的声音连一句完整的话句都无法表达。 三 “姐姐也很冷吗”少年蹲下身来触碰了下普罗旺斯冻得发紫的脚底,“唔,我帮姐姐暖暖。” “嗯,好孩子……” 普罗旺斯感受到少年在用两只小手托住她的脚掌,然后是一阵温暖从两只脚掌的中间穿过,又回来,再次穿过,再次回来…… 这种感觉嫩嫩的,像是有人在她的双足之间塞了条暖绒绒的棉花絮,又好像是童年时的毛绒玩具,虽然很小,但却很舒服。 “谢谢你,小朋友……”普罗旺斯宽慰地笑了笑,恍惚中仿佛是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如漫漫黑夜中点点的萤火虫星光,这点算不上是满盈的温暖成为了可以捉摸到的寒暄。 这般的软濡让她想起了早餐中的面包,又好像是热狗里的火腿…… “姐姐,你的脚……好软……” 少年的手掌握住普罗旺斯的双足,当拇指抵在足心上时,一种温暖从相逢之处不断延展,徐徐将那严寒的紫色消退,像是融化了坚冰后波波涌出的河水,那足底的肌肤又恢复了原本的姿色,逐渐变得红润起来。 渐渐地,鲁珀少女听到了一种“啪嗒,啪嗒”的声音,起初以为是风吹树梢的自然之声,但当这种声音不断地奏起,当风停时这声音愈加的清澈明晰时,她才知晓这种声音来自自己身体下方。 她扑腾了几下耳朵,想要去细细斟酌这种听到了不止是啪嗒声的节律,还有一种“呼呼”的如号子般的稚嫩的呐喊,像是男人们专有的坚韧与毅力。那个小孩子在吃力地喘着粗气,头也不抬的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少女的脚部,口腔中喷泼出的白雾泛着暖意如朵朵棉花云团贴在少女腿部织成转瞬即逝的棉衣。 那“啪嗒”之声在静谧的夜中传得悠远,在少女敏锐的耳朵中来会荡漾,像是在和自己的心跳同率而动,自己的腿部从冰冷如枯中恢复,感受到一股勃勃上升的暖流,甚至是热浪般蒸熏着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面部也泛起了如苹果般的艳红,口腔中也开始分泌涓流在唇齿间的唾液。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久违而来,她永远记得那一天和博士的缠绵。 博士……,是博士来了吗……? 是魔法吗?还是什么源石技艺?单薄的少年又怎么能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暖洋洋的? …… 是幻觉吧?也可能已经……死了……? 她望着夜空中划过的流星雨,千百种猜测从空洞的脑海中飞速穿梭过隙,作为“淫狼”而与灾厄同归的心安理莫名而来,身为一个懵懂少女的好奇也随之将至。记得占星的远山依稀对她说过,“人死的时候,就会梦见最美好的事物,然后在与他的缱绻中合上双眼,走向永远的幸福……” 这大抵只是中浪漫的描述吧……普罗旺斯感觉到,双腿之间还是有一股不断蹿出的流液,而且似乎是被如今的场景升温,灼灼如沸水般流淌,甚至快要成了涌泉。这便是现实,自己还停留在这,被城里感染者糟践过的身体还在泛滥着淫秽。 虽没有幻境的美好,单还不至于是落入灾厄深渊的无限悲怆,身边的男孩还在发出呼呼的卖力声,就感觉身体仿佛永远不会失去温度。 “你很厉害呢~姐姐已经感觉好多了~” “嗯呢,姐姐的脚越来越软了。” “累的话就歇息一下吧……姐姐帮你暖暖身子。” 普罗旺斯把自己的大尾巴笼在男孩身体的一侧,为他遮蔽在这种情景下已沦为局外看客的寒风。 “不累不累……身体感觉好热,呼——呼——你看,”少年晃晃脑袋,甩出的几滴汗水落在普罗旺斯身体上,如滚烫麻辣的火锅汤底,如针扎般的刺入普罗旺斯的肌肤。“唔……还有种奇怪的感觉!” 紫色的鲁珀终于是难耐心中绵绵痒痒的好奇,艰难地抬起身子,如远眺别离的佳人般去张望少年是用什么方法给予自己这般的温暖。 待到双眼凝视足部时,含情脉脉的期待立刻就变成了怅然失落。 ——那是一根小小的肉棒。 “姐姐,你感觉身体好些了吗?” 少年抬起头与普罗旺斯的目光接上,清澈的眼神中没有躲闪的意思,或许是因为这时的他还不明白,突然而生的悸动也只是觉得奇怪——普罗旺斯的眼皮耷拉着,像是小树丛一样的尾巴也从男孩身上跌落,无力地伏在地上。 “唉……你要做那个吗?姐姐可以……帮……” 呜咽着的普罗旺斯没有说出最后两个代表着沦丧的字眼,她想低着头痛哭一场。又像是吃了一记闷棍,迅速把头低下去。幻梦被打得粉碎,这还是千篇一律的那一幕幕光景,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做……做什么?唉—唉——姐姐你怎么了?”男孩听到鲁珀少女的抽噎,焦急地询问着,自己的手也发得冰凉,冻僵般的停住了动作。“我做错了吗……” 男孩将自己的双手离开普罗旺斯的脚掌,半跪在地上像是准备接受训斥那样低着头沉默不语,又时而抬起眼角瞥一瞥普罗旺斯的神情,“姐姐……?” “唔,……爸爸和叔叔都说要接触女孩子身体时就要用那个。” 黑夜又恢复了静谧,静的可怕,远近如一片吞噬万物的深渊,只有普罗旺斯下体中落出的滴滴淫霏之声还在独奏,将这枉为人间之恶的凄楚传向乌云那边操弄天灾的魔鬼。 “呜……小朋友,把手拿上来吧,把那个小可爱也拿上来吧……” “呃啊……?姐姐又觉得冷了吗?好——我来帮助姐姐。” 男孩的沮丧荡然无存,霎时想起了前两天在动画片里看到的情节:“我们重新战斗吧!” “——好!!”男孩自问自答的高喊出来。 他还不明白是何等的情感驱使着他的肉棒挺起,噫,内心已经燃起来了,这不比电视里演的儿童剧热血? 男孩小小的肉棒像是一根有着鲜奶味道的手指饼干,绛红的颜色来自于对少女足掌的揉搓,如此便像极了另一只鲁珀少女爱吃的pocky。 他把小肉棒搭在鲁珀少女的足心上,当这一切变得正式的时候,他显得有些无所适从,茫然的表情不知道如何下手。他心中已经或多或少明白,在这天灾来临之前,至少在这一晚,面前的这个脖颈上拴着铁链,长着紫色大尾巴的姐姐属于他,支配于他。 肉棒的感觉已经习以为常,即使它的确与那些腥臭的黑龙有所不同。男孩的身体下方或许是因为源石病的作用,蓬勃生长的阴毛与大人无异,万黑中的一挑长枪尚显打磨不足,而它下一步要做的就是打磨少女小足,得到第一次的满足。 在男孩稚嫩的手掌触及她的足底时,普罗旺斯就已经开始感觉到有一种紧锣密鼓的悦动,心脏地 “砰砰砰”的声音如此之强烈,仿佛是回到了往昔时被所爱之人抱住怜爱,又仿佛是许多年后成了一名母亲在拥着孩子爱怜。或然是幻觉,这跟小棒棒在稠夜里向外散发出和煦的阳光,每一次的撸动都像是再放出新的气浪。 在城里被围着时,就有人说她的脚很嫩,是足交的好苗子,应该送到上城区赠给官老爷们换点赏赐……可最终这个计划还是没能实现。 ——因为她有矿石病。于是她变成了这群同样身为感染者的男人口中的“长着石头的混球!”,“欠艹的石头精!”云云,再等到人们将她用白浊喂饱,再经过多次推敲之后,才终以定下“淫狼”这一名字。 对性一无所知的少女掌握了许多新的技能。当男人们愿意时,用耳朵也在所不辞。 她的脚现在正被男孩用比她脚还嫩的双手捧着,普罗旺斯看着自己的脚掌,已经被拭去了沾着的泥泞与尘埃,被抹去了残存在趾缝间的白斑,白皙如洗,夭夭如初。脚心附近还有些暖洋洋的温润,这是少年用手指和肉棒创造出来的佳景。 手指向外退却到足跟的位置,“啪嗒啪嗒”的抽插声渐起,小小的肉棒像是忙碌的信使往返于两点之间,圆嘟嘟的龟头生得如才开始生长的小蘑菇,滑溜溜的略过少女足掌的边沿,像是在挑逗般刻意避开这对莲足的敏感之处,反倒是阴毛剐蹭瘙痒着少女的足心,如是用羽毛挑弄,轻轻推开了少女的心扉,将她也带入这座城市中仅存的一点欢幸。 “姐姐,我……我还应该做什么?好喜欢姐姐软软的脚掌——” “好孩子~让姐姐帮你吧。” 普罗旺斯娴熟的翻动着脚掌,如演奏琵琶的乐师灵活的拨拢琴弦,双脚十趾在少年的肉棒的蜻蜓点水,乱雨如麻的戳弄着,精准的落在系带,马眼,冠状沟等足以让少年面部泛着潮红嚎叫出来的部位,用圆滚滚的葡萄般的趾肚摩挲后再用趾甲的边缘挑动,用足底稍踏肉茎后再用足背亲吻龟头,速度不断加快,为了维持平衡她翘起了大尾巴立在自己身后,如绽开了一朵紫色的夕雾花。一切的动作都是那么行云流水,训练有素的如繁华城市上城区阴暗角落里敞开店门外风流玉立的迎客女郎。 可惜,她当时与博士交情时可是连怎么坐下去都不知道…… 速度还在加快,甚至是出现了残影,只得看到少年的小肉棒如在被狂风骤雨拍打,再被千锤万击磨砺,红润的已经快要接近赤色。 “啊呼——呼——啊,啊——” 少年凄惨的叫喊声回荡在旷远的夜色中,似乎都要如把利剑刺破遮天蔽月的乌云,将这只“淫狼”对自己的胡作非为告谓时间那一端的神明。 身体终究是诚实的,言语上也无法抗拒: “姐姐,再给我点——!我还要——!” “真是个有力气的好孩子呢~” “姐姐,姐姐,这种感觉会一直有吗?好舒服——” 少年昂着脑袋眼睛紧闭,神经紧绷着,小小稚嫩脸庞上生出了满脸的皱纹。 “嗯呢,最后你会射出来哦~” “好喜欢姐姐的脚脚……脚脚……” 收获别人的喜爱是件美好的事情,现在的“迎客女狼”正专心致志地为少年提供那些大老粗们无法享用的丰盛服务,全然没有顾忌她身体私处的三角已经湿成了一滩。 拴在脖子上的铁链随着她的摇动来回碰撞,竟也发出了如翠鸟婉转歌声的清脆。垂在胸前不断晃动的干员执照像是在跳舞,有时落在少女双乳之间的沟壑,被卡住后开始搅动两团软肉,催发着少女的上半身也渐渐沉沦。 普罗旺斯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冒汗,变得炽热。 “姐姐的动作好灵快——” “小弟弟,你也要做到哦~” 普罗旺斯停下了主动的进攻,将双足塞回男孩手中任其摆布。 紫色的乐章翻过去第一节的高潮,又开始了更进一层的迂缓平稳。 男孩战战兢兢的握住普罗旺斯两只已经被他先走液润滑过一遍的小足,然后把它们并拢在一起。肉棒插进了两只脚足弓间的缝隙,完全的包裹缔造出了两人能够分享的温暖,上面的粘滑徐徐流淌,开始回溯到它们出来的地方,像是蘸了一层明胶,让他不知所厝的察觉出唇齿相依的热腾,坊镳是被堵塞住了龟头,将那股暖流永葆于少女足部为他搭建的避风港里。 “好喜欢姐姐的脚脚……越来越热了,呼——” 足弓内的娇肉很有弹性,当肉棒在里面穿梭不小心撞上去时,龟头便如爆浆般从龟头处挤压出喷薄的透明色液体,淋淋撒撒到脚底的各个部位,四处飞溅,蔓延到足趾,淌落到足跟;如在,更多的还是流向离他最近的地方开始,顺着肉茎滑下,填满少女令人垂涎的足心。 她曾经说过,荒野里水是珍贵的资源,可如今自己私处的泛滥却让这句实话成了谎言。 随着每一次的撞击,肉棒不断的胀大,无论对于小男孩,还是对于普罗旺斯来说,那股快感都愈发强烈。 犹如窾坎镗鞳之声,肉棒的冲击已经到达小孩子的体能极限,他满头的大汗与青筋暴露的手臂都在颤抖着。 “射……射……” 起初他并不知道“射”是什么含义,不过以前悄悄观望大人们与这个姐姐交流时都会说出这个字眼,便像是无师自通的领略到了其中含义。 “好想射在姐姐脚上……” 少年腼腆的请求被提到心口上的欲望拉高了音调,张皇着的肉棒在一阵剧烈的抖动后猛然停止冲击。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普罗旺斯翻动着足掌,将足心抵在少年的马眼处。既是一道堵塞了白浊通路的屏障,又是一面吹弹可破,嗷嗷待哺的香舌。 “姐姐……请……请让我射出来——!” 少年没有去把握如失控的水管一样的肉棒,让其如同童话中的魔法棒一样变出一大片白花花的淋漓,喷洒在普罗旺斯的双足中间,从两个足弓所形成的缝隙中迸出,喷泉般肆意落下,染白了少女疏于打理的大尾巴,在尾尖上覆一层雪顶,好比清晨中的花开露伴,晶莹的白色液滴密藏在每一寸的绒毛里,郁郁葱葱的丁香花中吐出的几滴甘露是最为纯净的白浊,白的一尘不染。味道窜入普罗旺斯的鼻腔,那是一股新鲜无比的腥香,如昔日倚在博士身旁望着大海捕捉螃蟹时悠悠吹来的海风。 变作了冰淇淋一样的小足五趾并拢,稍稍开散便能拉扯出千丝万缕的银色;最为浓郁的足心处成了酒心糖果那般,嫩的出水的脚掌拢着轻微荡漾的白液,如沙漏般从下边脚掌边沿漏出的滴滴白浊像是被舒缓了时间,凝结成了一滴滴白色的珍珠,沿着少女足弓勾勒出一条白色的花边,顺着这条银边伏温柔的曲线,在足跟处千万滴白浊相聚,相映成趣,攻破这双小足最为坚硬的地带,抚触着少女的神经。 与此同时,少女双腿之间的白浊快要汇成小溪,框在双腿之间静静流淌,边角上的些许白色似乎在拍打岸崖,将这浓郁的白浊带上少女的腿侧。 少年目光有些呆滞,在见证如此喷涌的一幕后的惊愕表情是对于自己身体的难以自信,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小棒棒还有这般作用,还有如此大的能量。 试探性的抓握住已经停歇的肉棒,想要去抖落包皮内残留的几滴白浊,待到小小白液刚刚从龟头吐出,就听见了来自旁边少女沉浸软糯的央浼: “请把哪些也都给我吧~好孩子……” 少年照着做了,几滴白浊泌出,将小肉棒塞回自己身上所缠的破布。 喧嚣停止之后,寒风的侵扰从未停息。 寒峭永远是这夜的主题,少年少女的身体又还回了冰冷。 当足上的白浊渐凉,双腿之间的白浊凝结成冰片状,普罗旺斯发觉这股寒凉快要把她击溃,身体大幅度抖动,如乌云之间微微闪烁的启明星寂寥地颤抖着,寒冷从四面八方踏铁而来,这些白浊也变得决绝无情。 “呜……冷,冷……” 沉溺于性爱中的普罗旺斯握住小孩子的手掌,已经对他产生了依赖,乞求般的向他诉说这彻骨的极寒。 “姐姐……唔,我记得家里好像有只靴子,我帮你拿来。” 说罢,少年便飞快地转过身子,大步迈动着双腿,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回到那暖黄色的温柔乡间。 “啊——嚏!” “一定要……小心……天灾……” 少女的嘱咐他大概是没有听见。 四 “耶鲁斯坎?耶鲁斯坎!” “快回来吧——!” 男人们的声音渐起,从悠远处向普罗旺斯逼近。 “我的宝贝孩子,快回来吧——!” 一个沙哑的男声如复读机般不断重复话句,普罗旺斯为了防止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装作睡眠状依偎着自己的大尾巴,闭上眼睛。 那伙男子很快就从他处寻觅到了普罗旺斯的小窝,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要问一问的。 “喂,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小孩子?是个感染者,身上只穿了点破布——” 一个男人踢了普罗旺斯两脚想让她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又是觉得不够一样,等到普罗旺斯睁开眼后又踢了几脚。 “没,没有……” 普罗旺斯摇摇头,她大概已经知道他们寻找的是谁了,又见到旁边的男人手中拿着棍棒,不免担心那个小孩子落入他们手中的安危。 “去你的——!老实交代!” 男人踩在普罗旺斯的脑袋上,沉甸甸的重量让她无法转动脑袋去观察他们凶神恶煞的表情,脖子也有种要被拧断的窒息之痛。 “真的,真的没有……呜……我发誓……” “婊子发的誓有什么用!” 男人踢了一下普罗旺斯的双臀,里面夹着的白浊又一次的溢出。 “嗯呜……” “踢一下怎么还在浪叫?真是恶心!” “管她干嘛,我们接着找!” 另一个男人补充说道,拉着大伙离开了这不愿多见一面的“淫狼”。 得益于男人们离开了住所,少年回去时一路风雨无阻,轻轻推开了家门,四处无人,蹑手蹑脚到父亲的房间,打开一个就在床边的箱子,里面放着的正是那双附有类似狼爪的攀山长靴。靴子通体是紫色的,缭绕在足背上的几条绑带错落有致,看样子能够把少女的足掌于靴中紧锁。 为了适应各种极端天气而特意加长的靴帮只有三面,正中间朝着脚面的部位却是没有遮拦的,或许在少女迈动步伐时,还能依稀看到少女灵巧婉约露出的脚背。 最特异最戳眼处,还当属靴子前端的三只小爪。 晶紫色的尖端在莹莹灯火下闪烁着如葡萄果冻一样的流光,少年用手指抚摸那未曾见过的小刃,所得到的感触并不是钢铁般的坚硬,而是带着一点柔韧的顽皮。良好的弹性使得这三只小爪拨弄起来仿佛有着弹琴的灵动,少年将两只靴子放到胸口上,顽皮的天性使得他一路返回一路亵玩这三个可爱的小尖角。 也不必担心会被前端的尖尖小角划伤,它们在少女的奔波中已经褪去了锋芒。正如少女在漫无天日的凌辱中已经被迫忘记了战斗的技巧。 一路小跑,磕磕绊绊差点撞到灯杆,孩子又出现在普罗旺斯面前。 “姐姐,我回来了——!” 他高兴地喊着,像是完成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什么声音?” 远去的男人们也听到了这响彻荒原的欢声,纷纷回头遥望那片来过的漆黑。 “是耶鲁斯坎吗?——我们快回去!” “小朋友,你叫耶鲁斯坎……吗?” “嗯对,连姐姐也知道我的名字吗?” “刚才……唔,没事……” 少年把怀中的靴子放到地上,然后托起普罗旺斯的脚掌。 小靴里面已经没有当时少女所穿的那双细薄透气的紫色过膝袜,或许它已经被折腾得连普罗旺斯都认不出来了吧……幸好这双合脚的靴子还在,看起来还是以往的样子。 少年松动那些绑带,然后用手抓握着靴子前端的狼爪,将靴口对向普罗旺斯的脚掌。那净是白浊的小脚缓缓伸入,如回到家乡一样的舒适,落到鞋垫上时,一股暖意徐徐升起,融化了那快要结成棱片的白斑。白斑再一次化为白浊,粘稠的液体在靴子内部蠢蠢欲动,随着少女穿上靴子的双脚踏在地面上时激荡起浓郁的水花,在少女开始缓缓迈动步伐时潺潺流动。 普罗旺斯感觉到自己的五趾之间都被润滑着,像是池塘中的小鱼一般灵巧。当她站起身子蜷曲腿部欲要把靴子后跟提上时,那些白浊便因重力的作用从少女的足跟流下,贴合着软踏踏的鞋垫汇入前端狼爪所在的地方。靴子前端被磨损得已经有了普罗旺斯的形状,白浊泛滥于此,等到普罗旺斯再把脚丫放到地面上时,便能感受那写白浊不断冲刷自己的脚趾,甚至是要从趾甲缝间挤进来。 携带着这些白浊,足部很快就暖热回来,当溅起的白浊附着在内衬上时,小腿也散发着一种别样的温暖。更是在于这靴子内几乎没有多余的空间,少女的脚掌占据了所有的地盘,被排挤的白浊便从上方足背处的绑带溢出,为其织上一圈花边。 狼爪所提供的抓地力又是那么的亲切可靠,普罗旺斯的心情很好,自然也就有了力气,不顾自己身体下方还在滴滴哒哒的白色汁液,再度用力拉拽那条禁锢自己的铁链。 【咣——嗙嗙——咚!!!】 奇迹发生了,似乎是那灯杆再也经受不住少女无休止的拉扯,被拽倒在地。灯杆断成了三截,明黄色的灯光被摔得粉碎,晶莹的玻璃残渣到处都是。 遗憾的是,那条铁链并没有随着路灯的倾倒而覆灭,依然拴在少女的脖颈上。 这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能在天灾之前得到自由,就算托着这条耻辱的铁链去见博士也没有问题! “天灾要来了……快走吧!” 普罗旺斯招呼着小男孩,拉着他的手臂向远郊的方向走去。 “不,我不走……爸爸和叔叔都在城里……还有还有,根本就没有天灾!” 荡开的烟尘似乎又加剧了乌云的厚度,他们此刻已经望不到上城区摩天大楼的顶端。 “我艹!” “快来人啊!——淫狼要跑了!” “那个谁,你的孩子也在这,他被淫狼抓住了!” 刚刚才迈出几步的普罗旺斯停下了双腿,回首望见背后的不止是方才用狼爪踩出的痕迹和一道白色湿润的细线,还有那群怒不可遏的男人。 首先是操着家伙的男人一个健步向前,猛踹在普罗旺斯的小腹,少女被一击而倒后又赶紧用手中的木棍补上几下。普罗旺斯身体下方的白浊随着每一次的痛击喷涌,溅射到男人身上,溅得越多,男人的殴打越狠。 “混账东西!还要这个干什么!” 另一个男人过来,对着少女湿润的蜜穴来了一拳,冲破撕烂了那层轻薄的短裤。里面确然是没有内裤的,但是有一个更为滑稽可笑的东西——尿片。 原来是小男孩回去为普罗旺斯拿靴子时,又顺带拿了些被父亲称为珍贵藏品的东西,这些东西被包装在一个精致的小袋子里,上面写着它的功效。少年虽然识字不多,但还是明白,大姐姐需要这个。 “可耻!” 又是一脚上去,那张尿片也湿透了。腥臭的味道从少女的蜜穴散出,终于也是腐蚀掉了那片尿片,变成了昏黄的颜色。 “你配用这个么!” 感情最为激烈的男人一记飞踢,那尿片随之脱落,少女的蜜穴暴露于十几个男人愤怒的眼光之中。 “打死她!”男人发出了进攻的冲锋号,然后转身去找自己的孩子,“耶鲁斯坎?淫狼对你做什么了?” “淫狼?” 少年清澈的眼神有些疑惑。 “她是淫狼!带来灾厄的淫狼!” 男人焦急的直跺脚。 “什么……啊……我,呜呜呜……淫狼……姐姐,姐姐你是淫狼……?” 少年眼睛瞪得快要掉了出来。 被围困在众人之间的普罗旺斯无暇回应,她已深陷愤怒的火焰之中。 “呜呜……呜,我,我帮淫狼……那个……那个……” “什么?!” 【啪——!】 男人一个耳光打在孩子脸上,少年立刻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淫狼……我,……我恨你!” 少年惶恐着四处乱窜,生怕淫狼把灾厄招致他的头顶。 “朋友们,这淫狼侵犯了我的孩子——” 男人站在临近处的灯光下,对着众人呼喊。 “干死她!” …… 老人拄着拐跟跟了过来,病重的身体让他无法加入这场盛宴,无法与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们一起战斗,便意味深长地说道:“紫色,就是妖媚的颜色;这紫色的狼,就是我们这的祸星!” “呼啊——!” 众志成城的呼喊中,普罗旺斯已经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闭上眼睛任凭泪花四溅。 “这臭婊子怎么还穿了鞋子?” 果然,鲁珀少女白皙玉体上最为晃眼的部位首当其冲,那双靴子显得与一丝不挂的普罗旺斯格格不入。 “要不要给她拔下来?” “谁知道里面是不是还有那些恶心的精液!” 一个男子已经擒住了普罗旺斯的小脚,大拇指摁在她的鞋底。 他们之前还真没有关注过这双长着狼爪的靴子是多么可爱——那鞋底虽然有此之名,但却无鞋底之实,摸起来软乎乎的,像是能在摸着里面的鞋垫,或者说是那鞋垫与鞋底均为一体,稍稍用力便能抓握住里面包裹着的小脚,在外边就能探寻出少女的足心与足跟各在何地。 “嘿——!这玩意还真是软啊!” 刚才还愤怒着的男人立刻多云转晴,打趣地说道。 “喂,你小心点!没看见前边这跟刀一样的爪子?” 另一种颇有点细心的男人说。 “怕什么!你要真害怕就剪了它!” “确实啊,刚好我带了小刀。” 他刚刚说完,用占据了普罗旺斯的另一只小脚。他搂抱着这只穿着紫色靴子的莲足,生怕别人抢走似的,又刻意保持着距离,畏惧那骇人的三个利爪。 现在的普罗旺斯正被五马分尸那样的架着,男人们在身体的各个部位对她动手动脚。耳朵也被肉棒占据着,使她听不到男人们对她的评头论足。 可惜这并不是件好事,加上她被人用泛着腥臭气息的破布蒙上眼睛一起,她的感官宛若被人强制剥夺,幽闭带来的深深恐惧让她一点儿也不敢活动。 清脆的切割声并没有传入她的鼓膜,她能感受到的是一阵密集的摩擦,如火焰般跳动的热量聚集,即使那刀刃是冰冷的。无法分辨出那热量是来自于自己因为紧张而泌出的汗水催化了白浊还是因为刀刃对狼爪的暴行,只是觉得在下一秒的炙热过后,猛烈灌入的是严寒。 这般严寒甚至比少女的弩箭射击还要精准,像是万里马拉松的最后冲刺,扎在少女隐隐露出的香嫩脚趾。 “唉……这东西,该怎么用呢?” 男人掏出了肉棒,放到少女的足底,却愁眉苦脸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被夺去了三只狼爪的小靴就如它的主人那般,失去了最后残存的一点锋芒。紫色的暖嫩织物包裹着脚掌,隔着鞋底用手指挑逗几下还能让瘙痒传入少女的神经,欢悦的如跳起的小鱼,在男人手中扑腾几下,软软地划过男人肉棒,好似孩子们睡梦中会拥抱的玩具公仔,调皮的又像猫尾巴草从鼻尖划过,将那种绵痒传入膨胀的黑龙。远远看去,若不是这靴子上面还有几条有那么点“战术”作用的绑带,它已与东国的足袋无异。 再加上那或许是足汗或许是精液的作用,连靴底都变得微微湿润,酱紫色的痕迹在湿润中舒展扩张,描绘出鲁珀少女脚底的轮廓,足弓处若隐若现,五颗小趾娇滴滴地留下五个像小蝌蚪一样的痕迹,圆润的足跟更是像颗晶莹鲜嫩的紫葡萄那番可口。 “咦呦——!你这淫荡东西还敢捉弄我?”只不过是普罗旺斯的足底无意间划过肉棒前端,男人就爆炸般跳了起来,或许是因为这软嫩小足带来的舒适过于充盈,他竟指着这紫色小靴骂道,“没了爪子还敢那么嚣张?——看我不把你干报废咯!” 说罢,他就拽着普罗旺斯的足掌,不顾那少女赖以信任的强劲绷带,硬生生把这靴子从普罗旺斯脚上拽下,怄气般把肉棒通了进去。 在被玩弄的情境下,所有的“战术装备”不过是增加情趣的工具罢了。让少女在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作为一个战士,作为一个干员被干的羞耻。 因为手法不太精湛,刚才剪短狼爪的时候,也顺带把这靴子前端的几处剪破,方才普罗旺斯脚丫还在里面是,能隐隐约约看到似乎在遮遮掩掩露怯的圆润小球——那是普罗旺斯的沾着白浊的足趾。可如今能够清晰看到的是一大块恶心的黑色,如蛆一样还在蠕动着,依照男人们的说法更喜欢把它称作“黑龙”,——这是那个男人都肉棒。 他在里面猛烈地抽插着,一边痛骂是谁把白浊带入了这如此舒适的鞋腔,一边准备洒下自称为“前无古人”的“馥郁”。 肆意横流的先走液浸满了鞋腔,混含着吞噬着少年留下的白浊,从前边的缝隙中漏出,如喷泉般洒下,将那前边的紫色染成浅灰。那些足背处的绑带像是被拉扯坏了,纷纷松垮着随着男人剧烈的晃动而抖起身姿;高跷的鞋帮被男人用蛮力压弯,用黑压压的阴毛遮蔽淹没,在胡乱的剐蹭中熏陶成腥臭的气味,在男人纵欲完毕后挂住几根黑色的粗毛,然后在一切结束后被当做垃圾丢弃,落入公园旁边的垃圾堆里时泯然褪色,最终带着男人们的腥臭与凝结的白斑被埋葬在土地里,等待着分解消逝。 现在还处于前期的阶段:在胡乱的剐蹭中熏陶成腥臭的气味;但是夜晚似乎还长,一切来得都会理所应当。 与此同时,那只被男人丢弃的裸足并没有受到冷落,而是被之前的小孩子再一次抱住。 “淫狼……唔,还想要姐姐的嫩脚……” 他再次把普罗旺斯的足心揉搓了一阵,然后挥舞着幼小的肉棒出师北方,将自己的肉棒夹在普罗旺斯的脚趾之间,使其卡住系带,缓缓地抽动几下便能得到更为刺激的体验。这中被挤压的感觉可比他们从小就开始玩的“咬手鲨鱼牙”要来的痛快的多。 “唔……想要让…姐姐的脚心怀孕……” “臭淫狼——!” 玩弄着普罗旺斯靴子的男人回看了一眼,将唾沫砸在地上,然后用近乎暴力的手法撞击这靴子的前端,正好在白浊将要喷涌的那一瞬撞开了缝纫的密线。冲出的白浊如高压水泵,好似是这白浊冲开了少女的新新微开的靴口。 另一边的那个男人就比较文雅。 他先是打量着这只长相别致的靴子,然后调情般的问话: “淫狼小姐,可否允许我艹烂你的鞋子?” 普罗旺斯不说话,他便装不下去了,略有恼怒的骂道: “别不知好歹!” 他把自己的肉棒塞入到靴子前端没有包裹的地方,顺着两侧的内衬,贴合少女光滑的腿部,一路向下直插到鞋子覆盖脚面的位置。这种被撑大的不适感放大了肉棒的侵袭,将这并不算是巨大的肉棒衬托出了力拔山兮的威猛。 在有着少女嫩足的鞋腔内倒弄一番还不算够,短暂的别理这里的温暖是为了寻找更棒的快感。他的目光盯着少女靴子前边长着的三根狼爪。才发现那东西摸起来还有些温暖,似乎是少女把鞋腔内充盈的热量传导过来缓解炽热却又无法排出。又想起她好歹也算是个天灾信使,用这对狼爪走过的路肯定比他射过的女孩都多,嘿,这玩意儿用起来肯定爽! 他把肉棒朝天挺起,握住这只在手中还在幻想可以挣脱的小掌,把握住最前端的一根狼爪,尝试塞入自己的龟头。又用手指抓住靴子上另外的两根狼趾,像是猴子挠腚那样胡乱剐弄。马眼与那狼爪轻轻接触,就感受到了一种就算是把肉棒塞到少女子宫内也无法媲美的兴奋,这狼爪虽然看起来威风凛凛,好似随时都能撕烂敌人的外皮,但实际上是个妩媚的小主哩,被生擒住也不晓得反抗,空有外壳而无狼爪其实,不愧是为这淫狼所拥有。 这番的动作体力消耗很大,少女的腿几乎是被翻折着,莲足无所依靠的在空中飘晃,狼爪像是高跟鞋的根部,独自支撑在男人肉棒之上。 它的抓地力强,可是服侍肉棒的能力更强;再向马眼内塞入更多一些,完全堵塞住尿道让那些先走液只得于肉棒内徘徊,心痒难耐的先走液还是选择了迸发,不断拍打着马眼内的那一尖尖小角,将狼爪之端抹成了晶莹剔透的样子。 还嫌不够的再向内插入,随之而来的痛感已经彻入骨髓,但这丝毫不影响近乎麻醉的快感。为了释放愈加透顶的痛感,男人掰扯着另外的两根狼爪,向上翻折,很快靴子与狼趾的连接处就出现了蛮力扭开的缝隙,“咔”的一声,中间的那根狼爪上出现了裂痕,但这声脆响并没能遏止少女紫靴的悲惨命运,那条裂痕不断蔓延,少女的小脚颤抖着,无限上涨的荷尔蒙催发出的坚毅魄力势必要玩烂这淫荡傲娇的狼爪。 【轰——!】 “天灾……请你们不要再……” 没有人搭理普罗旺斯的恳求,大家都在各忙各的。这个男人摆弄足掌,那个男人揉搓白兔……就连那老人都说:“回来了,我感觉都回来了!这真是比第一次还要热情啊大伙!” 塞入马眼内的狼爪没有被野外的风尘伤害,却是在这般的亵玩中瘫软下来。正好肉棒也已到达临界点,便将这狼爪从马眼内拔出,随后喷洒出带有点点血丝的白浊。殷红色被白浊稀释到只有一点挑染的感觉,像是草莓味的棒棒糖那样一片白色中带着红丝,一阵一阵如雨般落在少女的靴子上。将靴面染成了白色,那些绑带被侵染都愈发的绵软,都成了不再紧绷的疲态,三只狼爪都像是被折断般凌乱,上面再覆层白色酱汁,如同刚刚翻过雪山,遭到雪崩的冲刷那般,白皑皑的充斥在整个靴子的前端。 “呼——兄弟们,我完事了!” “好,把她的臭靴子拽下了,该我了!” 【轰,轰,轰——!,轰——!!,轰——!!!】 “见鬼,怎么这么响?” “呜……天灾,天灾……” 普罗旺斯呜咽着,不断念叨随时可能爆发的覆灭。 “该死的淫狼!还想用天灾来谎我们呐!” 【轰——!】 “别管她,赶紧把她的乌鸦嘴堵上。” “好嘞——” “兄弟们,下一步做什——” 乌云塌了下来。 爆鸣之后,一切声音戛然而止。 …… 大地恢复了寂静。 晶矿,晶矿,还是晶矿……这好像不是刚才的大地。 去过才知道,拉特兰不是屹立于霄雯之间与飞鸟为伴的天上之国。 一 还是在那个熟悉的飞机“坏家伙号”上,启程后还未过晌午,她就不断望着底下飞速掠过的风景,寻那片属于她的去所。 明明是要再度相逢,却还要别离似的痛饮几杯。所幸这时的酒精麻痹也全无作用,思绪愈发的清晰,焦急难耐地瞅着手腕上仿佛是凝固住了的时间,心砰砰的跳动如迅钟快鸣。 我干挺的坐着,手中捧着那本她带过来的修道院古籍,饶有兴趣的对着字典翻译阅读。与那沉淀在岁月长河中的修道院相比,这般的等待不过一瞬,当我们的影子渐渐变短,缩成两个抱拢的小团时,时间已悄悄溜到了下午,阳光最灿烂的时候。 镗鞳之声在我们这层云碧响彻,震动着宛如薄脆的飞机底盘,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我们脚底传来却颇觉惬意。她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倒不是因为喝醉;趴在小小的窗子旁朝下看——一大片的原野中心处绽着一朵金黄,像是枝叶衬着盛开的花瓣,而那金色的花瓣中央处若隐若现的花蕊便是此行的目的地,兰登修道院。 “到了到了,博士快来看——!” 她拽着我的手,晃晃悠悠把我拽到窗前。小小的窗子容不下两颗脑袋,但我们还是硬挤着,虽然看不太清楚那片我也在憧憬的风光,但已经闻嗅充裕的麦香——那是她温暖柔嫩的俏颜与我接触,嘴角还未擦去的啤酒沫逸散出的香甜。 悠长的钟声再次响起,那粗野的发动机好似也在这一刻被洗涤了心灵,与上次的坠机的悲鸣不同,像是唱着悠远的牧歌放慢脚步,慢到已经驻足却还没有察觉。 从远方刮来的麦芒轻轻划过小窗,这意味着我们已经渐渐落地。我们没有发出多少响声,正如那被卷起的青叶般飘飘落地。推开舱门,脚踏在还有些滋润的厚土之上,同时留下一串大小脚印。 “坏家伙号”停在我们身后,随着脚步的加快而渐渐变小,面前是一片僻静的原野,视平线的尽头镶着一道鹅黄,那颜色跟她手中捧着饮品相近。钟声伴着清风拂过,吹起她两侧波浪般的发梢,飘飘而起的白边裙摆与身后的鲜红色披肩一起在风中招展。虽然身处在被誉为宗教之国的拉特兰,还有这虔诚的钟声时时刻刻警告,可总还不免要去窥上几眼裙下风光。 或许因是近乡情怯,她还时而向后张望,看向那条因我们前行而不断延伸的道路。当“坏家伙号”在我们视线中只剩下一个小黑点时,她挽紧了我的胳膊,将剩下的一点啤酒饮尽,步频开始飘忽不定,几度踉踉跄跄险要跌倒。 催促返家的游子般,那钟声再度响起。一排飞鸟从钟声的源头四散开来,不一会就经过了我们的头顶。很好,距离修道院越来越近了。 那片连天的麦田出现在我们面前,也就打消了所有顾虑。少女双色的瞳孔泛着光芒,抬头望了眼隐约露出几个尖顶的古堡,驾轻就熟找到了那条可以漫过田野的道路。近半人高的麦穗瘙弄着腿部,像是重逢故人般,绵痒后少女脸庞泛起笑意。又是一阵暖风,麦穗纷纷垂了腰肢,置身于麦浪之中也有了几分倦意。 “博士,我们到了。” 少女的满载期待的声音抖擞掉了我的困倦,我睁开眼睛,一座巍然立于同大地融为一体的磐石之上的古堡近在眼前,不禁退后几步,想要观摩它的全貌。 “嗯,席德佳。他们也在等你了吧。”我拍拍她的肩膀,“带上这些吧,不成敬意。” 她把随身携带的巨弓交给我,然后提着两包封装好的黑色袋子,踏上了第一级阶梯。其中第一个造型方整的袋子里装的是药物,包括一些能够抑制矿石病的罗德岛特产;另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里装的是我专心挑选的礼品——热水壶,毕竟一直酒气满满对身体也不健康,还是多喝热水为好,况且这东西还有别的用处,比如说深夜里冲包速食面,来缓解一天的饥饿与劳累…… 我望着她的背影,小小的身子像是在蹦跳着,穿着长靴的双腿轻快地迈动脚步,一步步登上高处。盛日的照耀下,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因不觅我的踪迹,她回首观望,跳起来挥动手臂,恐我听不到似的呼喊: “博士——?快上来呀——!,我们院长也很想见你呢。” 我摇摇头,将手弯成喇叭状放在嘴前,也朝着她呼喊: “不必了,我在下面等你,记得带点鲜啤酒回来——还有,替我向他问好!” “嗯嗯,一定!” 她点点头,留我一抹笑容暂时作别,提紧了双手的两个袋子,继续攀登那坊镳通向云彩的长梯。 作为一个异乡人,习惯了罗德岛的热闹与龙门的喧嚣,冒然闯进这种静僻的场所还多有不适。而且我也没有那种修道士的毅力与韧劲——已经是个在办公室里泡透的软泥了,整个人好像身体里流动的都是日夜不停的咖啡,能接触到这样清新爽口的啤酒,也的确是人生的一大幸会。 待到她彻底从我眼界里消失,我才伸个懒腰打算复路。不避生人的金黄田地仍在向我不停招手问候,寻一隅空地,倚着栅栏,任被丰硕果实压弯了腰的麦穗搭在我的肩膀,小酌一杯她留给我的啤酒,微醺后意识朦胧,摆弄起那把弓来,迷迷糊糊的把箭搭在弦上。 我向天空射箭,不知箭落何方。 只有几只乌鸦受惊后伴着嘲哳远走高飞,那根箭头仍不见影迹。 “弦有三种选择……” 我记不得后半句了,但我也对这前半句产生了酒后才有的悟彻,谁知道我刚才拨弦用的是哪一种呢?或许我的那根箭已经被天空彼岸的爱神接住,投向所爱之人了呢? 二 “博士——!” 有人在唤我,那声音似乎来自高处,理所应当抬头望去,那小小的身影已经快步到了阶梯的下半,只能看见她满怀笑意的面容,双手捧着的酒桶比她的身躯还要宽上几番,手指间好像还握着一根细箭。 “哎哎——我来了!” 我背起弓站定,迎面朝她奔跑。双臂揽着接过酒桶,触碰她手套外露出的柔软手指时也如拥抱一般,似乎同时触碰到了静电,这两人怀中的酒桶险些跌到地上裂开。 “席德佳,院长他们都还好吗?” “嗯,有了罗德岛的帮助,酿酒的经费越来越充足了呢,诶诶,院长还说要给我们送一大车啤酒哩!” “嘿嘿,恐怕‘坏家伙号’是装不开哦~” 她把头侧过来以看清前方的道路,也正巧不巧的对到了我的视线,“唔,博士小心点,我们就快下去了。” “没问题的!” 我笑笑,然而心里对身后高低不平的阶梯还是存有恐惧的,生怕哪一脚踩空摔个人仰马翻,这沉甸甸的啤酒桶再正好砸在脸上,落得个再度失忆的下场……可是,在我身前的是她,绝不能露半点怯弱。 一路的闲谈,说遍了修道院的大小新事,少女滔滔不绝向我讲起这一年多来的变化,诸如哪里添置了新的盆栽,哪里开辟了新的储酒间……直到下一次钟声响彻,才发觉时间已接近日暮。 渐渐远离修道院,人烟也愈发稀少,除了天空中成群结队飞回的归燕,只有越来越靠近的麦香。 “博士,还是叫我空弦吧。” “在修道院这种地方,总归正式点比较好。” “诶,我还是罗德岛的一员啊,当然要用我们之间的代号啦。” “可是你知道么,席德佳……算了,待会再说。” 我几度哽咽,钟声再度敲响,我更要说不出来那种话来……只是想着往麦地里走,越快越好。 突然感到酒桶坠石般的沉重,是她的身躯稍稍颤动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脸上红懵懵的,越发凌乱的脚步也像是喝醉了酒,“抱歉,我们走吧……” 看着地面,那双长靴像是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在我视线里来回窜过,酝酿已久的想法再度于脑中浮现。这是双很棒的靴子,少女的精心打理让它一直保持着光鲜亮丽的本色,而这次的返乡之旅又为它蒙上层并不觉得讨厌的风尘,鞋面的白色倒映着日光,穿在修道的少女身上显出一种别处难寻的圣洁。 “明明是双长靴,圆圆的跟小皮鞋一样,真想去……吸溜~”我咂咂嘴,在梦中吃了一顿美餐,低着的头大抵是有好长时间没抬起来,“嘶……脚踝下方还有两个透气孔,小空弦应该很热吧……” “诶诶?博士你还好吧?要不我们现在这里歇息下?” 当声音从酒桶的另一面传来时,我才发觉是自己过于沉醉幻想,肩部一震,双手一颤,差点让酒桶掉下。怕不是因这从木桶香中逸出的酒气,也让我越来越感到面部发热,红懵懵的。 “不用不用……” 还是赶路要紧。 回到那片麦地,将酒桶放到一块茂密麦穗中颇为空旷的地方,打开。 “呃……那个,很感谢你这次能陪我来拉特兰……博士,谢谢你。” “也要谢谢你的到来,才让我知道罗德岛外边还有这么好的风景。嘿嘿……我在文字里看到的拉特兰可比这没劲多啦!来,干杯!” “干杯!” 木质酒杯相互碰撞,敦实的声音与天外的钟声交汇,两股黄色清澈泛着白沫,在空中一跃似比作心的形状,“啪嗒”一声落下,交换彼此所在的位置。然后是“吨吨吨”的声音绵延一阵,最终以一声畅快淋漓的“哈~”放下杯子,品咂滞留在空腔里的清爽。 天边的火烧云如缎带般缭绕着下沉的红日,彼端的玉弓伴着几颗稀星悄悄爬到天穹。望着沉日,她与我都沉默着,觉得有些寂寞了,便心有灵犀似的同时侧过头来,我很想说点什么,那想法已我脑海中压抑许久,可开口之后却还是被第二个字塞住了喉咙。 “我……” 少女听到这沙哑低沉的声音,突然向前一跃拽住我的手臂,异色的瞳孔里闪着同样的光辉。 “可是你知道么,席德佳……”少女突然一怔,整个人冰住了般,然后接了杯酒灌入自己胃囊,好像鼓起了全身的勇气,就连胸前的两只白兔也随之摇晃,迸发出的第一个音节如同战场上的嘶吼,然后瞬间变得柔绵: “只要博士还愿意的话,我想跟罗德岛签定长期契约。不管是为了修道院,还是我自己,我都想让这份工作持续下去。” 她的双眸中明晃晃的泪花,唔,那是恳求的样子。 我长吸了一口气。 她紧紧地抱住我的胳膊,耳朵竖在我的左胸旁静静地听着。小空弦蜷曲着双腿,长靴脚踝处被挤压出了好多褶皱,我无意间触碰到她那圆圆可爱的白色靴面,竟能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暖意,那明显不是来自阳光的照射。 “这当然是没问题的,只是……有些事情,我不想留遗憾,免得造成什么不可预期的后果。席德佳,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 心声到吐露一半的就已让我释然许多,那无意的举动也变成了有意。越发灵活的手指如同小偷,悄咪咪地拉扯着少女紧绷的鞋带,一步步向上攀登。 “啊……?!”少女微微张开了嘴巴,好像明白了什么,倒不是因为到自己小腿上的瘙痒感,“是…刚才博士要说的那件事吗?我们的关系……,唔……谢谢博士能陪我过来,空弦…不,席德佳知道了。” 不,我的小空弦,你完全不明白…… “席德佳,你来罗德岛,真的就只是要成为一名干员吗?像所有的普普通通的职员一样,领工资,吃盒饭,睡在冰冰冷冷的宿舍里……” “您……您的意思是……?” 您……?回想起来,她也只有在办公室里与我初遇时才用了这个称谓吧,嗯……第二天我们就成了别家企业嗤之以鼻的“公司管理混乱”,“领导和下属打成一片”的样子。 唉,小空弦,你怎么还不清楚? “我们当然要合作下去。新的一年有什么打算么?” 从她握着我手臂的姿势换做了我揽着她,我想更直接些,不再这样隔靴搔痒。 “嗯,好!……空弦想要评选优秀干员,给修道院带回更多的资金!” “像空弦这么努力的干员,评个奖不是指日可待嘛,——就没有更远的想法吗?” “唔……最最最希望的还是~博士能把啤酒的配方带回去,我们以后都可以像今天一样——” “没问题。来——干杯!” 木酒杯碰撞也能发出清脆的响声,旷远的钟鸣也愈发的盘旋。暮霭沉沉,乌轮下的两个酒杯在装满与空荡之间来回翻转,酒酣之后,身体躺下压在等待收割的麦穗上,观览一切景色都在天旋地转,只有傍边凑过来的红扑扑的小脸,还是隽永的清澈。 “博士,你开弓的方式根本不对,”少女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酒醺醺的像只小猫一样爬上我的身子,把别在腰间的箭矢拿出,“喏,这根箭是你射的吧?” “是。” 啤酒不醉人,我瞬间清醒过来,对,还有正事呢。我垂下头,眼睛里放出愈来愈期待的光芒。 “怎么能这样开弓呀——弦总共就三种用法,胡乱来的话,有可能还会伤到自己。” “诶嘿~这是弦的第四种选择。” 我没有去接她递过来的箭矢。 “哪有这种东西……博士喝醉了就喜欢乱说……”枕在我手臂上的小脑袋左右晃动,眯着眼睛笑笑,“还有还有,箭矢很贵的!还好我在它摔到地上之前把它抓住,不然就——” “小空弦,真是你把它抓住的?” 我突然地打断,去确认这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嗯哼~”少女洋溢着自信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语调都变成了雪雉的样子,“我知道凭罗德岛的财力再造几百根都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就算是一根箭也要珍惜啊。” “我当然会珍惜,我当然会珍惜……” 魔怔了般默念几遍,我突然用手指向天空,划出一条抛物线的轨迹落到空弦身上。 “小空弦,你愿意相信这是主的安排吗?或是说天空那端的爱神将我射出的箭交付到你的手中。” “啊?” “这正是我之前没敢说出口的。你愿意接受吗?弦的第四种选择,我的第一个选择。” “唔……博士你,你……是指?……我,我……我不太懂。” 啤酒不醉人,恰为人自醉。以往酒后大大咧咧的少女可真是跟现在判若两人——红扑扑的面庞要和高粱一样深红了,支支吾吾地遣词造句,遮遮掩掩地合上双眸,压抑着嘴唇的弧度,像是小鱼吐泡泡般嘴巴开开合合,只有微弱的气音。 “在如此弥漫的麦香里,我想闻一闻你的气息。” 话才说道一半就感觉从牙龈到牙齿有种的酸涩的胀痛,面红耳赤的我在憎恶为何我在这般圣洁之地还能说出如此无耻下流的话,原罪应是以我为源头而蔓延。 “什么——?!” 黎博利少女轻盈的身姿失衡般的战兢,抱住我臂膀的双手开始向下渐渐接近我搭在箭上的手掌,似喜似悲的踌躇僵滞,绷不住的双唇弯成月牙,像根脱弦的利箭一样钻进我的怀里。 “呜呜……哼哼……,嘶……,——哈,哈哈……”她用身后的披肩遮盖住脸庞,鲜艳华贵的红色变作了沾有泪水的殷红,“博士的意思是,我得到了罗德岛最特别的荣誉……?” “我们要续签的可不只是商业合同。” 三(R-18) 我们都没留遗憾,离开之前,我想在这里多留几天,与她一起。 虽说有了彼此的誓约,进出修道院就同出入家门那样理所当然,但我还是更喜欢这里——无垠的麦地,甜甜淡淡的麦香,还有坐下来与麦子一般高的小空弦。 “嗯……要从哪里开始呢,博士?” 那天晚上,我们终于喝的伶仃大醉,淡黄的颜色染了衣襟,她的手掌已经拿不稳酒杯。正好又趴在我的身上,于是便扔掉酒杯,开始打量那副没有人比自己更熟悉的身体。 “嘿嘿……想要那个软软的~修士小姐请把胸部露出来吧——” “没想到博士是个这么直接的变态,不可以给博士乱摸哦~” 月亮已经爬到天空正中,钟声与麦穗遮蔽着我们的行踪,真正的夜晚才刚刚来临。 “唔,就要被变态博士侵犯身体了呢……” “哎哎,这一年来你当我助理的时候,你哪次喝醉了不是趴我身上就睡?晃都晃不醒的那种……” “那都是不小心蹭到的啦,”少女娴熟地打开了腰间的几颗纽扣,紧束着双乳的黑色衣襟露出一道白月光,她用双手拉开黑色的幕帘,那两颗剥开的荔枝白莹莹的呈现在我眼前,“请随意享用吧,博士。” 没想到空弦还是个隐藏巨乳哩~这么的饱满搭配上空弦孩子样的身高,让我在惊愕之于更多的是喜出望外——总是被那身典雅古板的修道着装束缚着,还真没有多少机会去了解呢。也免去了那些花哨的拨弄,直接把脑袋埋进这酥软的温柔乡里,伸着鼻子张着嘴巴呼吸少女乳沟里的气息。 啤酒和麦芽的芳香占据了大半,剩下的为少女的体香和甜甜的香水味道。伴着少女的体温,两颗乳球松软的就像是刚刚出炉的面包,白皙的皮肤宛若世界上最为精细的面粉烘焙而致,而恰好少女就是生活在这样的一片环境里,修道院的净土滋养出了这般柔细的肌肤,修道院的未来让我遇见这般娇俏的少女。倘若我是拉特兰人,一定会虔诚地在空弦小葡萄上画个十字,去感谢“主”对我的恩赐。 双眼沉浸在少女被我按压的乳肉里,面颊如沐春风般感受着少女呼吸时双乳上下浮动的和风细雨,鼻腔与嘴巴粗重的喘气声就像是开足了马力的鼓风机,不光是为了攫取那愈发甜美的乳香,甚至还要把少女身体上的热量一并吸入;舌头安耐不住地伸出,像是一条蠕动着的毛毛虫,在乳沟之间摸索着道路弄出一阵绵痒,惹得这对大白兔轻轻跳动;垂涎还带着酒气,涓涓流过那对美乳。 如代表着贪婪的蛇,那条充满贪欲的舌头一路蜿蜒向上,逾越出双乳的范围,游走在少女的锁骨之上。区别于胸部的柔软,这对秀气的锁骨更为干爽,娇嫩的皮肤下就是纤细的玉骨,舔舐的口感也就更加清晰。 “嗯呜……啊嗯……” 空弦的娇息在这样的距离里连绵不断地敲打我的鼓膜,搂住她腰肢的双手终也沉寂不住,抬起来捏住乳峰之巅的两颗的小葡萄,像是揉搓麦粒那样用手指来回打磨,很快这两颗小家伙就成了酒红的颜色。 唇齿的征程还没有停下,一路的走走停停已经到了面颊的位置。我的舌头像是个有着蛮力的红色怪兽,轻而易举翻开了少女的下唇,趁着她上下的牙齿留出的空余见缝插针,直接把我的舌头送入少女的口腔之内。唇与唇对在一起,是同样的酒气;舌与舌缠绵,是酒气后的探秘。我突入进来的舌头类如搜刮民脂民膏的暴徒,在空弦温暖柔软的口腔里一通乱撞,在上颚一带叩门般用舌尖感触温存,伸直舌头横扫时撞在了尖尖的小虎牙上,而后由于少女的香舌相拥。 “咕……唔嗯……嗯……” 空弦抬起小脑袋眼巴巴地望着我,模糊的发出几个音节,赤色的瞳孔里都带着柔光像是在告诉我再慢一点。可是很明显速度并不会减慢,在没有别人旁听的麦田里,爱意只会不断升温,两人舌头缠绕发出的哒哒声越来愉快,跃动着的节奏更像是丰收时的欢歌。 夜半钟声再度敲响,我的狮鹫女孩托着一条长长的尾巴,拍拍白色长靴上沾到的泥尘站定。长靴上的鞋带已经被我早些时候松了许多,此时也能看到少女小腿上因为焐闷而泌出的颗颗汗珠。 “博士你也太粗鲁了吧——初吻就这样被博士用暴力夺走了呢~” “浅浅的吻有什么意思呀,空弦~来,转过去,然后把屁股翘起来~” “唔,更粗鲁了!” 空弦匍匐在地上,为我掀起的蓬裙中间,贴身的白色衣物已有些许微湿,花径的形状被以这样糟糕的形式勾勒出来。圆翘的臀部像是两个雪球,一个手掌并不足以将整个臀瓣揽住,像是摆弄古玩般“盘”了起来,充满弹性的娇肉受到五指的按压向下微微凹陷,又在旁边的地方更加丰满,跟我捉迷藏般变换着形状;横卧在地上的双腿以膝盖为界限,雪白色的大腿扎进黑色的土地,微微翘起的小腿在风中绰约身姿,与四周随风晃荡的小麦谱写协奏,两只长靴倒扣一样的盖在少女的足掌上,这才显得这双为她合身打造的长靴脚踝以下部分是多么的短俏。 “啾——!” 空弦被一阵猛烈的冲击惊到,喉部发出了鸟鸣般的清脆呻吟。 “为什么是这里?” “空弦的大尾巴和别的黎博利干员完全不一样呢~作为博士,不得好好研究下?” 空弦紧张地把尾巴绷得笔直,扼住靠近尾尖的细长部分,逼近最末处的那一撮绒毛,末端蓬松的橙色在我手中挣扎着翻动,像是一簇盛开的花球,抚摸时倒不像看起来那样威风凛凛,比少女头发还要软的绒毛吹吹风便能皆数倒伏。 这样的尾巴单从颜色看上去还真挺像一把小扫帚,我握着空弦的尾巴,将它拉扯到少女蓬裙下的入口处。像是挥动拂尘那样在少女湿哒哒的白色内衣上扫动。 “啊嗯……嗯,嗯……嗯……” “想要这里吗?小空弦真是迫不及待了呀~” 弯着弧度的绒毛好比一群古灵精怪的小手,在少女最敏感的部位门前瘙弄。绒毛给予的那种蜻蜓点水般感觉聚在一起,就成了触电一样的快感。不断泌出的爱液已经超过了小裤裤承受的范围,更多鲜嫩的汁液透过那层白色,盈盈于上。我提着空弦的尾巴,虽还和之前一样轻扫,但绒毛从下端开始不断由蓬松转向闭合,最终形成跟毛笔一样的锥形,被爱液染湿的尾尖也恰似毛笔沾上了墨汁。 提笔在少女的三角地带大书特书,当尾尖愈觉得干涸的时候便去少女的私处蘸上一点新鲜的爱液,还能听见小空弦口鼻内唔唔噜噜的哼气声。少女平坦的小腹很适用于展示才艺的场地,遒劲的笔法源于我脑中浮现出的一个花纹,那个花纹来自空弦带过来的那本古籍。书中称这种美丽的图案为——“淫纹”;以爱液作墨料虽不能看见颜色,但当其面向月光时倒映出的清晰亮白却是其他颜料无法比拟的妙趣横生。 一个淫纹大隐于少女小腹,等待着有心人的发现。 如果仅有少女爱液的话,那未免也太单薄了。下一步,我拽着空弦的尾巴,一个偷袭突然塞进我还未解开的裤子里。乖顺的绒毛碰到这些流氓一样的粗大黑色体毛,像是置身于荆棘之中,原先聚在一起的绒毛也被掰扯开来,一柱擎天捅入绒毛的根部,像是连接住了尾巴,将其拉的更长。肉松一样缠卷的绒毛覆盖在肉棒外壁,几根中间细丝的悄悄溜进马眼,挑逗着更多粘稠的液体覆盖再它已满是爱液的表面。 “嗯呜……好热……” 不知所措的空弦小脸煞红煞红的,尾巴在自己看不到的空间里被反复调戏,尾尖敏锐的神经一次次将快感传输到大脑,所有的记忆都变成了性爱的样子,浮想翩翩地在脑海绘制那未曾谋面的肉棒的形状。 会是什么样呢? …… 四(R-18) “才一年的时间就被博士彻底抓住……,作为一名修士还真是不够格啊……” “兰登修道院也在改变呀,那些束缚手脚的条条框框也会跟着历史进步的。” 举杯,碰杯,闲谈,我的手又不知不觉搭在她圆头圆脑的小靴子上。 长夜渐到黎明,少女的裙下已经流成了一潭,这并不妨碍同赏日升的好心情。唯一的忧虑是兴奋已经有了一夜,却还是没有见到那根早该出现的肉棒。 “镗——,镗——” 钟声代替了鸡鸣响彻大地,浓云四散,黯淡的月牙坠入了天际线的下方,将天空的主角让给徐徐升起的红日。拨开云帘的金轮从崭露头角变作一个半圆,待到完全腾空时,黑夜便消散得无影无踪了。灿烂的耀光洒向麦田,身边的一切都是金光闪闪的,清晨的第一股风吹拂过来,擦过饱满的麦穗如波浪般浮光跃金。觉得有些有些刺眼了,整夜没睡的酸痛感让本就不硬朗的身子疲软下来。 离开办公室出来走走还真是累啊,我可能需要一杯咖啡…… 头垂得像是教堂里的钟摆,手支撑着地面才防止自己脑袋耷拉下来摔个狗啃泥。那“地面”光滑的不像地面,甚至还暖烘烘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我抓着的是空弦的白靴小脚。 我需要的哪里是咖啡?这我可就不困了嘛! “博士,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就是有点好奇嘛——” “好奇?博士肯定在惊叹这里麦子吧,可是全泰拉最好的哦~”,空弦随手摘下几根麦穗,递向我的手中,“带几株回去种嘛,回去让博士见识下兰登修道院发酵物大赛第一名的手艺!” “好,好~” 我捻住那几根麦穗,从秸秆到顶端这些黄灿灿跟空弦的尾巴也有几分相似。此时的空弦正翘着双脚,将自己的裙下风光对着天空,卖力地伸着脖子,尝试去擦去自己花径里流出的蜜液。小空弦整个身体蜷成了一个小球,用长度不够的双手笨拙地挥动着白色纸巾,那动作活像使用技能时的桃金娘。 “我来帮你吧。” 我手拿着麦穗,向前走了几步。 “不用,不用,堂堂修士我怎么可能会办不到这种事情?” 我还是接着靠近她。眼睛一直在盯着那少女长靴的靴底。——明明是完全不会被注意的部位,却雕刻着细腻的花纹。而且在足跟与足趾处,还都别出心裁的用鲑红色做了标记。每每走在路上时,她抬起脚尖露出的总会是这片鲑红浅滩,通体白色的长靴下还有这样的可爱之处,真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我来吧~” 侧过身来偷偷坏笑两声,然后对准空弦长靴脚踝处的两个透气孔,将麦穗的尾巴插入进去。 “呃诶?博士你在干什么呀?” “玩个游戏嘛~” 坚硬的麦子穿过那黑漆漆的小孔,去探秘那个靴中的世界。才刚刚向内续了几厘,麦穗就被前方少女的足掌堵塞。总共两只靴子,一只靴子四个孔,每面各两个,手里的八根麦穗正好够用。将其全部插入到空弦的靴腔内,外边来看好像是可爱的公主鞋被无情地穿刺,圆滚滚的靴头部分一收一张地好似脉动,及膝长的靴子并未能保护对于脚踝处的挑弄,麦芒扎扰着空弦软嫩的足肉,如拉特兰历史中对亵渎者使用的“铁娘子”刑具那样,用以保护双足的靴子成了助纣为虐的囚笼,少女与这些原本会做成自己食物的麦子互换了位置,任它们如咬般调戏自己的足掌。 “啊嗯……!痒…痒……博士原来是对我的靴子感兴趣吗?可真是个大变态——!” 靴子的主人很不满意宾客的到来,脚趾在里面蜷缩又放开,足弓的边沿来会碰撞鞋壁。 正如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少女因为奇痒难耐而向着靴底蹬腿践踏,虽然双脚还是朝向天空,但那股迸发在靴腔内的冲劲却几乎能够让我抚摸在她靴面上的手掌感觉到震动。 我的手指握住靴头,五指如蜘蛛腿般扩散,给少女的靴子带来难以捉摸的恐惧。掌心贴合在靴头处那一块的革面,去感受里面五颗小趾的每一次跃动,大拇指翻过来扣住少女的靴底防止这条白鱼从手中滑落挣脱,白色的靴面上还因用力过猛而留下了几个指印。 有些鞋子看起来端整简雅,可实际上可爱的很呐——为了配合小空弦的身高,那在普遍认为中被当做是给成熟女性穿的长靴被做成了缩小的样子,带着几分肃穆的靴筒衔接着一个公主鞋那样活泼的鞋面,两条与鞋带类似但只作装饰作用的绷带又紧束着连透气孔都被堵塞的焐闷的靴腔,而在那公主鞋的背面,还有着一副运动鞋那样花纹繁多的鞋底,几抹亮色又一洗纯白的单调朴素,就连那几处的手感也与别处不同,或许是因为多吸收了少女足部热量的缘故,摸起来要比别处更加温暖。 “啊……?!靴子有什么好看的?” 在外端详已无法满足我的欲望。我也终于第一次在空弦面前露出了我的长枪。长枪直奔着靴底赶来,龟头顶撞在那足趾下方的鲑红鞋底,使着蛮力想要接近相隔几厘的足趾,那蛮劲愈是强大,得到的温暖也就愈发强烈。像是攻城锤鼓足力气那样对着红暖之处冲撞,没有控制住的先走液啪的一下溅出,挂在了鞋底的花纹处处,清澈而粘稠的液体循着花纹间的缝隙徐徐向下流动,将经过的淡灰染成深色。 将鞋底分隔成两瓣的是一条足跟鲑红旁的浅道。将肉棒置于其中,就如同子弹落于弹道那般合理且舒适,臆想着两侧都是空弦的足掌跟我按摩,便加快了在其中抽插的速度。用手指敲击少女的靴底,将震荡带回靴腔。再次去挪动那些插在靴子里的麦穗,几乎可以将整个秆部全塞进去了。伴随着少女足掌在靴内的跃动,再配合我在外边给予的冲压,麦粒渐渐失去与穗的连接,颗颗掉在地上。再度把那些麦秆拿出来时,都已经成了吸饱了足汗一副副糜烂的样子。 麦香混着少女的体香,这样做出的食物也一定可口非常。 从鞋底一路沿袭到少女的腘窝,靴口分水岭一样的隔开了温暖与闷热,先是将手指插入靴筒之内,指肚贴在空弦难以动弹的小腿,在嫩滑的肌肤上滑雪般深入,靴口里装着的不再仅是空弦的小脚,还有我的手指,然后是手腕,手臂……靴子被拉扯着,内部空间宽阔了将近一倍,外面的皮革纷纷展露出难以承受的姿态,简直是要窒息了那样每一条纹理都被车裂般强拽。 “喂诶!我就这一双鞋子啦,博士你要给我扯坏了就都背着我走吧!” “哦?怪不得小空弦没有换过鞋子,嘿嘿~里面的味道焖制得很充足了吧~?” 本就有些胯开的鞋带终于被我一节节的拆下,缓缓垂落的靴舌像是被拨开的香蕉皮囊,渐渐绽出白嫩的内体。少女的小腿枕在被打开了一面的靴筒内,像是被初次打开的宝藏般映着阳光。凑过去的鼻子深吸一口,让这含混着汗湿的少女味道浸润我的鼻腔,神清气爽的用嘴呼出,向天空透露少女视为秘密的足香。然后把我的肉棒也放在上面躺好,然后把靴舌重新盖回,与空弦的美腿共枕,同享靴内的舒适。 接下来将靴筒上的鞋带全部解开,长长的靴筒失去了筋骨般瘫倒在地上,那靴子只留下脚踝以下的部分得以装载空弦的嫩足。出了腰上的那条似乎什么也遮不住的短裙外,再没有什么衣物去遮挡两条玉腿,空弦的腿部光溜溜的就连袜子也都没有。 “诶?空弦没有穿袜子吗?” “嗯……穿上袜子滑溜溜的一点也不方便,而且靴子里真的好热!” 将空弦的小足从鞋内剥出后,靴垫上留下的痕迹清晰明显,甚至接近黑色。在如此光洁的外表下,靴内的环境就显得是另一个世界。空弦的足掌跟我的手差不多大,将手置于靴腔内,手掌两侧挤压着吸吮了少女汗液的内衬,湿哒哒的感觉在我的皮肤上蔓延;指尖触及到靴子的最前端,在那圆溜溜的外表下,内部已是一副棱角分明的样子,空弦的五颗足趾都在争先恐后地向前扩充靴腔的范围,以至于棉纤最稀薄的地方和靴外的世界仅有靴子表层的白色皮革在苦苦支撑。 “这里的味道是最好的吧……” 我喃喃自语道。 “唔……博士?我该做什么?” 一脸茫然的空弦呆呆地望着我的动作,一丝不挂的脚掌空悬着晃晃悠悠,俨然是跃跃欲试的样子。 “放上来吧~” 一边听着空弦呜呜噜噜的呼吸声,一边将新摘下来的麦穗插入空弦足掌紧合着的趾缝,被强制扩开的趾缝夹着麦穗,就算再不适也早没有之前靴子里被塞进去那样难受。 “好!看我的吧!” 空弦自信满满地脱下另一只靴子,将两只软乎乎的小脚放到我挺直的肉棒上。像是两只在黑松上乱窜的小松鼠,执弓时的轻盈自然而然的练就了空弦的脚法,无师自通的动作干脆利落。空弦的脚趾揉搓着我的系带,麦穗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另一只脚跟上来对着我的龟头一阵按摩,心肺复苏般再敲上几下,喷吐出的前列腺液沾满整个足底,如套上了一层浅色的丝。那顺着足趾垂下来的麦穗耷拉在我的肉棒根部,刺痛的感觉来会划动,反而加剧了肉棒的快感,青筋愈发显露。 灵敏快捷!我的肉棒想要捕捉到那足掌上挂着的湿液都难以办到,这带来的结果便是我已充血良久的肉棒越来越要抑制不住顶到心头的快感,荷尔蒙的刺激成了火上浇油,我挤眉弄眼着,崩出一脸的皱纹。而空弦却把这当成了暗示,再度提快速度,那些夹住的麦穗全都经受不住,麦粒一颗颗的掉在地上,最后连麦穗本身都在刚刚生成的足汗的润滑下掉落殆尽。那速度简直都要出来了残影,肉棒发出啪啪的声音作为反馈,一簇簇暖流涌向龟头,马眼处隐约可见白色的微亮。 要想捕捉到空中飞舞的蝴蝶就必须要用网子。而恰好能框柱空弦小足的网就在旁边——拿起退下来的长靴,握住空弦的脚丫,将其与我的肉棒一并塞入靴腔。 “好,准备射击了~” “那就比比我的弓术和变态的博士谁更准吧!” 空弦挽起那个快要比她身子还大的复合弓,将箭搭在弦上,瞄准一旁的酒桶。 “要来咯~!呼——呼——啊啊,啊……”/“咻——!” 我的肉棒像是失控了般在空弦的脚掌上跳动,不断喷射出浓稠的白色液体涂抹在少女小脚的各个部位,如同夹层蛋糕,趾缝间被灌满了白浊;大面积的白浊在少女的脚面上,顺着足掌的弧度四处扩散,在足掌的边沿垂下,拉扯出的银丝垂到靴腔的靴底,当空弦将脚踩在靴子里时,那些白浊先是泛滥出一个波浪,然后全都汇集在足心的部位,将这敏感的浅润之处用腥臭的白浊填满。 还有一些调皮的小家伙在我如此阻挠下还是飞出了靴腔,几滴挂在鞋带上,将那纯白靴面上装点之用的灰色鞋带也不讲道理地刷成白色,从靴头溜出的几滴聚在一起,开始翻过去探索还未被白浊染指的鞋底。它们也的确有挑地方的眼光,径直流向那一块鲑红色的点缀。 与此同时,利箭脱手,扎破了木质的酒桶,泛着泡沫的酒浆向我们奔涌而来。 “我赢了哦~博士无论是准度还是量度都差得远呢~” “嘿嘿~那以后还需要空弦大师多多指教呀~” 啤酒流淌着与空弦脚上的白浊融为一体,她把靴子穿回自己脚上,那靴子中本就带着白浊,与空弦脚上的液体接触后,更是成了一副快要泡透的样子。我为她重新系好直达膝盖处长长的鞋带,每一次勒紧,都能感觉里面的液体在受到压力后上升,最终那些白浊与酒的混合液顺着空弦的腿部向上倒流,最终从靴口溢出,形成了一圈白色的蕾丝边。 “走吧,我们去吃点东西。” 跟着少女跃动的步伐,那泛滥出来的白浊又循着长靴从外边流下,拖拽出成百上千条略显微黄的银丝。在空弦的赶往修道院的足迹中,一路留下的是点点滴滴的白浊。 …… “博士你猜我刚才用的是哪一种弦法?” “不知道……” “当然是第四种。” “这是最后一次了……唔……” 软软的轻哼声划破了深夜的寂静,约摸着那声音的主人是个少女。 一盏微微亮起的白炽灯照在摆满文件的长桌上,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鬼画符一般的飘逸而灵动。 这间办公室宽敞的可以摆张双人床,可是那两个人还是席地而坐,遮遮掩掩像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苏苏洛,今天的这些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嗯……你说的是刚才讲的东西…还是下面要做的这个……” “啊这,都不要。没什么问题的话,那我们这就开始吧。” 博士拍了拍苏苏洛的脑袋,粉红色的大耳朵受到刺激似的像翅膀一样拍拍,这只小狐狸腼腆地晃晃脑袋,眉头处的发丝被刚生出来的冷汗打湿,紧紧地贴在皮肤上。 “嗯呜~博士,你的要求越来越奇怪了……不过,这样真的会舒服吗?” 苏苏洛收拾好随身携带的小笔记本和钢笔,装到胸前的口袋里。揉揉酥酥麻麻的膝盖,站了起来。那条黑色裤袜由于长时间的坐姿而留下了深刻的褶痕。厚重的鞋子让她站的很扎实,双脚落到地上发出沉稳的踏踏声。 她又一次回头向着外边张望,下挂的帘幕挡住了窗外的事物,苏苏洛再三确定之后才站到墙角上为今晚的“报答”做准备;博士倒不以为意,反正在这个时间,走廊也一定是空荡荡的。 墙角处的苏苏洛左脚踩着右脚跟,将在鞋子闷了一整天的小脚脱出,足底摩过鞋口的时候发出对博士来说是天籁之音的沙沙声,他仔细地盯着,观览苏苏洛小脚从足跟到足趾展露的全过程。 苏苏洛双脚踩住鞋子,将那红白相间的运动鞋踩到胖墩墩的样子,那高俏的鞋帮和硬挺的外表被它的主人压得扁了许多,变得宽阔的鞋面像垫子一样,憨态可掬。 “苏苏洛,好香呀~你有闻到吗?” “哪……哪里有味道……” 苏苏洛裹在裤袜里的脚趾轻轻挽住了压扁的鞋带,像是在对博士抱怨。她弯下身子,双手拽住裤袜的两侧,一扭一扭地向下拉扯。 “博士,请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 “好,好~” 那空调的遥控器早就不知道被丢在什么地方了,借此机会把博士打发走,苏苏洛急促地晃动着双手,把裤袜从自己腿上褪下。 “好冷啊……唔唔,好像真有什么味道?” 苏苏洛敏锐的嗅觉确实闻到了什么怪怪的味道,眉头不由得一皱。听到旁边博士翻箱倒柜的声音后立刻把双脚塞入到鞋子里面。 “今天可真累……唉,回去还要刷鞋子……” 她重新系好鞋带,将其拉紧以免博士闻到里面那欲仙欲死的美妙味道而勃起不停。有些歪斜的鞋舌从侧面微露她白皙的足掌肉色,苏苏洛拧过头去用余光看着鞋舌,极不情愿地双手捏着将它摆正,手指接触到厚厚的鞋舌上,那股在夏天里都能觉得炽热的温度也令她觉得不可思议,稍稍用劲,还能听到那红色外表里面画面滋滋的水声。毫无疑问,这是她今天工作后产生的汗液。 苏苏洛双脚踏两下地面确定紧实之后坐下。很快就感觉到一种别样的焐闷感,像是小火炉一样的在炙烤自己的足底。没有了袜子的包裹,她的足掌在鞋子里小了一圈,可以自由活动的足趾充分享受着片刻的悠闲。她这才能够感觉到鞋垫上那五颗脚趾所落之处的坑浅不一,将脚丫抵到鞋子的最前方,稍稍剐蹭还能踩住几条湿哒哒的短线,“……应该是在战斗中不小心用力过猛踩破的吧。” “我回来了。” 【叮——叮——】 头顶上的空调数字跳动了几下,博士小跑着过来,就站在她的前方。 “那我们开始吧。” “唔唔,真的不会痛么?” “你尽管弄就是啦,我们尽快解决,你的小脚在里面闷得也很难受吧?” 博士把肉棒露了出来,还没有挺立的肉棒缩在浓郁的阴毛里面,看起来并不雄伟。皱巴巴黑黢黢的外表更是如真正的龟头般毫无美感可言。 “真……真的要踩上去吗?” “那当然,不然怎么变大享受苏苏洛的足底按摩呢~” 苏苏洛还是和初次一样小心翼翼地将脚伸了过去,红色的鞋底刚刚碰到肉棒,就感觉那肉棒大了一圈。 “哦吼~” 博士的叫声应然而起,冰凉的鞋底落在他的肉棒上,所造成的刺激穿透表皮狠狠地扎中海绵体,瞬间就膨胀起来。 “快,快把两只脚都放上来。” 苏苏洛点点头,把另一只脚也伸过去,两只脚向内回扣,从鞋底翻到正面,两个白白圆圆的鞋头夹住肉棒提起,肉棒干涩的表皮被苏苏洛拽出一道红色的磨痕,自己的双脚一颤,那肉棒也跟着一颤而且变得更为巨大,苏苏洛小脸红的比头发还要透彻,这才意识到博士有那——么——长。 自从那次值班之后,苏苏洛每一次向博士讨教问题,都会被博士要求做这种奇怪的事。经过博士长时间的“调教”之后,苏苏洛已经对足交的做法得心应手,可是,被要求用两只穿着的鞋子揉搓,这还是第一次。 为了战场而特意设计的花纹精美而实用,深浅的程度也比普通的运动鞋要高了许多,摩擦地面的时候那股力量甚至能让她迈不动腿;如此的尤物摩擦博士的肉茎,皮肉都陷在鞋底的花纹里面,那些青筋愈发的凸显。 这双自从获得精英晋升二级之后就常穿的鞋子能够在工作中发挥不错的效果,可是对于这种为博士开的小灶而言,未免太笨重了些。 苏苏洛吃力地抬起双腿,将一只脚放到了肉棒的顶端,用足跟处的细纹理摩挲博士的龟头,半眯的眼神中流露出关切与鄙夷。这双鞋子虽然常穿,可是因为在医疗部工作的原因,无论弄得有多脏都会清洗到如新一般,那红色的鞋底上也没有一点污垢,相比起来,博士的肉棒才像个脏兮兮的满地滚的泥巴杆子。苏苏洛用脚勾住博士的肉棒向上提起,那被过度拉伸的表皮暴露出斑驳的脏污,稍稍用脚尖一碰,洁白的鞋子上就会出现一抹浓郁的黑色。 “博士,你要注意个人卫生啊。” “不用担心,我们罗德岛的医疗条件可好着呢~” “你怎么还是这样,又把医生的嘱咐当成耳边风……唉,下次你再躺到病床上,我肯定不会去值班的!” “没关系嘛,只要那时候还能把苏苏洛的小鞋子套在棒棒上,也可以当做是你一直陪侍我身边啦~” “你……唉……让凯尔希前辈知道你这个样子,她肯定会把你扣死在石棺里的。” “她算什么嘛……” “你倒不怕,被发现倪端后我该怎么办?” “让博士最喜欢的干员帮忙解决一些私人问题也不算什么非要处分的大事啦,好了好了,苏苏洛再用点力~” 苏苏洛将鞋子半翻出去,将鞋底朝向外面,用绷紧的鞋带摩擦博士肉棒。柔软的鞋带与光滑的鞋面划过脆弱的黝黑肌肤,先后传来的火辣与刺痛感交织一起,肉棒醉倒般晃荡几下,以更大的面积贴到苏苏洛的鞋子上。 “哦吼吼~哦吼吼~呼呜——呼——” 几轮摩擦之后,博士的肉棒被揉的发烫,红彤彤的也如热铁一般。苏苏洛的鞋子上,又添上几笔墨色,潇洒地抹在鞋子的前端。 “博士,还要继续下去吗?” “当然。为了被苏苏洛服侍更长的时间,我也有变强呢。” “那……好。” 苏苏洛抹了一把头顶的汗珠,略有吃力地用双手把腿抱住,重新抬到系带的位置,两个足跟相互贴合,将夹在中间的肉棒狠狠拍打。当两面鞋底抱住的时候,上面的花纹相扣,置身中间的肉棒阻隔了花纹的相撞,花纹像是烙印一般驻在了肉棒身上。 这般的三层结构像是在制作肉饼,鞋底碰撞着,敦实的响声有了肉棒的参与也显得黏连起来。两侧红色的鞋底夹在一条硬邦邦的黑色肉棒,只要那双足稍稍移动一毫,都能使那根肉棒的主人发出响彻整个罗德岛的哀嚎。当两面鞋底撞着的时候,里面的小脚随之震动,紧紧地贴到流着汗液的鞋垫上,黏黏滑滑的像是已经被博士用白浊洗涤,五趾受到的冲击力最大,挤压那优质海绵做成的鞋垫,那些久藏的丰富汁液漫过红色的布料,经过脚趾的挤压之后将其包裹起来,苏苏洛这一直装在黑裤袜里的小脚才算是初次品尝到自己足汗的味道。“该不会是博士残留的精液在里面发酵了吧……”她暗想道,然后将双脚放平,借着重力使足掌脱离那她曾经认为非常舒服的鞋垫。用足背顶住鞋子的上面,那鞋舌与鞋带都被撑得丰满。 “哦呦!啊啊啊——!” “博士,这样下去会出血的。” “别担心,接着弄吧,我想再体验一下你的足背。” 苏苏洛将脚侧过来,用正面的部分轻轻摩擦肉棒,像是在抚慰鞋底留下的创伤。可是姿势这么一调整,那刚刚才脱离开的鞋底就又贴上来了,在她摩擦博士肉棒的同时摩擦她的脚心。“博士,你连这个也算到了吗……” 鞋腔里的热度更高了,苏苏洛觉得整个脚都在流汗,那红色的内衬迟早要把汗液吸满,自己的小脚终会像游泳一般泡在液体里面,那种液体或许还混着博士的白浊,又腥又臭。 不像是鞋底那么厚实,软乎乎的鞋面更能向外传递苏苏洛的温度,柔软的鞋舌向棉被一样划过龟头,博士已经有了几分想要喷射白浊的冲动。 “休息一下,苏苏洛。累了吧?我去拿点喝的。” 博士这才做到一半就把挺起的巨枪收回,站起来像冰柜方向走去。 苏苏洛依靠着墙角,已经没有力气再提起两只穿着厚鞋子的小脚了。一股夜风吹来,一丝不挂的腿部被冻得发抖,这还是夏天,温度最高的时候。好在那双鞋子给了她半丝半缕的慰藉,热腾腾的汗液如沸水般温暖着她,到足腕上边一带,都可以称为“热得难受”。 她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避开不情愿沾染的汗液了,双脚软绵绵地趴在鞋垫上。苏苏洛趁着博士出去的功夫,又把笔记本掏出来记忆,回顾一番博士方才讲授的知识。“这个博士……要是不整天对我的脚打主意,早就桃李天下了吧……” “苏苏洛,我有闻到你的味道哦~酸酸嫩嫩的,可跟之前的不太一样呢~” 博士拿着一瓶特供的果汁,转开瓶盖递给苏苏洛。 没有什么能比夏天里的一杯冰果汁更能解渴了!苏苏洛用双手才能抱动着沉甸甸的果汁盒,这个牌子她还没有见过,但是一闻到瓶盖的味道,她就明白为什么这东西是博士特供的了。 “营养丰富到可以直接嗅出来呢!”苏苏洛咕咚咕咚地喝着,小小的身体小小的胃囊装走了盒子里的一大半。 “博士,请帮我拿张卫生纸。” 博士接过来苏苏洛手中的果汁盒,转过身去抽了张纸,然后故意失手把果汁倒在的苏苏洛的右脚上。 “哎呀呀,博士……!” 果汁哗哗地流淌殆尽,苏苏洛表现出极其惋惜的失落,然后是慌张。“鞋子变得更黏了……” “别慌别慌,这双鞋子应该是不透气的,不会渗进去吧~” 可惜并不是这样,橙黄色的果汁打湿了白色的鞋面,跟着苏苏洛胡乱的摇晃而流向四面八方,夹在鞋带中间的缝隙里,再向着两侧流淌,钻进了鞋舌与鞋面的交接之处,里面就是苏苏洛的小嫩脚,冰冷的液体一股脑冲了进来,将那些贮藏的汗液染成了香橙的气味,也让其有了同样黄澄的颜色。鞋腔里面又冰又黏,现在的苏苏洛倒有几分想念刚才的纯粹汗液与炽热。 她赶紧把鞋子从脚上拽下,那在里面闷好的小脚展露出如苹果肉般的白色,脚背上挂着的几条晶莹线条是汗液与果汁混合后的产物。博士可能好这口,但对苏苏洛来说这是纯粹的浪费。 “你干嘛呀博士!这么好的果汁干嘛倒掉!” “哪里比得上你的小脚呀!” 博士一把抱住苏苏洛的嫩足,放到怀中如安抚婴儿般揉搓抚摸,灵活的手指挑弄般轻点她的脚趾,还要掰开露出更大的趾缝,深嗅里面隐藏的美好味道。鼻尖卡在两颗脚趾中间,深深吸气,在肺部憋闷一阵直到大脑都有缺氧的危险后才呼出,热乎乎的气体吹拂苏苏洛的脚掌,将那快要凝固的果汁又吹远了一些,使其向着苏苏洛脚掌的其他部位扩张。 “噫啊~真的好过分……” “苏苏洛,再来帮我一下,马上就可以结束了~” 那根肉棒还是和他离开时一样坚挺,苏苏洛抬起右腿,没有了鞋子只有动作也灵活了许多,足心上方的软肉轻轻摸了下肉棒顶端,就被憋不住的先走液涂满。滑溜溜的液体又让她感觉如踩在那糟糕的鞋垫上一般,先走液向下流淌,在足心上盘旋一阵,痒得她噗嗤噗嗤笑出了声,再接着向下流动,盘踞在足跟上迟迟不肯滴落。 “再捏几下嘛~” 苏苏洛照做,用没有穿鞋子的单脚在肉棒上抚弄。光滑的足背也因果汁的影响变得黏黏的,贴着肉棒划过时总是觉得已被牢牢粘住,那肉棒的温度传递到她的脚上,也终于是在半裸的冷彻中有了温暖。 出于取暖的目的,苏苏洛的小脚与肉棒贴合的频率更为频繁,像是恋人般迟迟不肯移走,博士也享受着这种区别于鞋子的软与稚嫩。所以他泌出更多的先走液回报苏苏洛,这无声的喷泉涂满了她的整个脚掌,如水晶果冻般的明亮清澈反映出肉棒的倒影。 她已能看见博士龟头处渐渐出现的白色。 “呜呼呼——!呜哦——!苏苏洛,快,把另一只鞋子脱下来,麻烦你用手捧住~唔嗯——我快要憋不住了——!” “啊啊?” 苏苏洛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博士慌张起来,将另一只鞋子从脚上拽下,用双手捧住。博士立刻把肉棒伸了进去,抵在她足跟所在的位置上,那个微微的小坑正好能容下慢慢的白浊。 “嗷——!” 白浊喷射出来,刚刚离开枪口就撞在鞋垫上,虽然被海绵吸走了一部分,但更多的还是天女散花般飞溅出去,挂满了整个鞋口,红色的布料被白浊染湿,上面的白色液体晃晃悠悠肆意行进,第二波与第三波的白浊也涌了出来,将那一圈都围住,多到不行的精量使得白浊如瀑布般挂在鞋边,向内流淌并逐渐加满。等到第四发和第五发的时候,那些白浊就全部涂抹在鞋垫上了,掩盖了苏苏洛穿出来的淡黑色痕迹,浪花般拍打在鞋子的内衬两侧,在那红色的布料上留下的是比肩名画的风景。还有一部分的白浊向内流淌一阵,有杀来个回马枪,灌进内衬边沿的缝隙里。“这下就洗不掉了吧,嘿嘿~苏苏洛你就准备永远踩着我的精液吧~” 苏苏洛僵住了般目瞪口呆,直直盯着那些白浊流动的轨迹,生出厌恶的眼神。可是当这股刺鼻的气味完全充斥房间后,她就换了一副表情,好似这股精液味道充斥了她的大脑。嘴角弯出一抹笑意,澄澈的瞳孔里映出鞋子里的白浊。没有任何征兆的,她将手伸进了鞋子里,搅拌自己汗液与博士白浊的混合物…… 这可能是喜欢,也可能是别的什么感情……都无所谓,苏苏洛呆呆地占着,只顾着做这一件事,一直到那些白浊变凉,一直到白浊变成与另一只鞋子里橙汁一样的黄色。 外溢的白浊拉出来的银丝悬挂着,有几条搭在苏苏洛的手上,她的拇指周围已经聚集了一道白色的镶边,她还不想将手拿开,静静的看着白浊拉扯到地上,形成液滴摔开在她的脚掌上,或者是被微风摇断了身体半截趴在她光滑的腿上。 博士带走了她的裤袜,晚风的吹拂依然凉爽的有些过分,苏苏洛将捧着的鞋子颇有仪式感地放到地上,如沐浴前的试探那样将脚趾伸了进去,渐渐习惯这种感觉后,把鞋垫上的白浊摇匀,然后整个足掌跳水般塞入进去。冰冰凉凉的白浊被鞋子的主人挤压后散到边上,逐渐漫上足背。踮一下脚,那些白浊就又在翻云覆雨了,厚实的内衬也因为小脚的摩擦升温,白浊渐渐恢复刚射出来的温暖,设在内衬里面的白浊饱吸运动后滞留的臭汗之后,味道还要比之前浓郁许多,腥味遍及苏苏洛的全身。她不再把鞋垫抓的太紧,以放松的姿态迈开脚步,甚至还蹦蹦跳跳的,带着罗德岛独一份的快乐回了宿舍。 躺到床上,她还是没有把鞋子褪下。柔软舒适的床铺上,留下两个湿乎乎的脚印。苏苏洛点起台灯,又把博士讲述的那些医学理论看了一遍,丝毫没有注意到溢出来的白浊把床单湿了一片。 准备睡觉了,她关上灯,将外套脱掉,还是穿着这两只鞋子,即使足心已经像是小火炉一样的热的难耐。苏苏洛两只小脚相互蹭蹭,双方的皮革摩擦发出咯唧的声音作为这一动作宠溺的回应。左脚精液向外流淌延伸到右脚,彻底盖住了橙汁的香甜,满屋子里都是精液的腥臭味。 “你们明天也要好好服务博士哦~” 两只鞋子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将白浊在床上染指的范围又大了一圈。 一张宽阔的桌子上左边堆满了公文资料,地上也零落的散了一些涂满墨痕的纸张。桌子的右边放着一个永远插着电的热水壶,热水壶的旁边倚靠着两包开了袋的方便面。博士颤颤巍巍的手要握不住笔,困倦的样子止不住磕头,像是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眼睛快要合上的博士晕晕乎乎,在文件上需要签字的地方写下难以捉摸的鬼画符。 当他打瞌睡脑袋落下去撞到桌角时,可算是稍微清醒了一些。立刻站起伸个懒腰,打两个哈欠,围着自己的办公桌走上几圈,随后落座,把干巴巴的方便面面饼塞到嘴巴里,添上热水,最后把酱料包和粉包一并倒进去,用力咀嚼。滚烫的沸水冲击牙龈有着良好的提神作用,博士心想,如果旁边再来一杯咖啡,自己还能再这样工作一个夜晚。 “只要今晚把工作做完明天就能好好睡一觉了吧,阿米娅也不会过来吵我。”博士心想道,侧过脑袋又看到了那些摞起来比字典还厚的文件,立刻就又多生了几分倦意,刚才的方便面大餐也像是白吃了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哈欠将他的困倦遍布到了整个办公室里。就算是冰冰凉凉的地面,博士躺上去也能立马睡着。 “还有什么东西提神呢……” ,博士左看看右看看,乱糟糟的办公室里几乎所有东西都是杂乱摆放的,“根本就毫无头绪。诶……今天值班的助理是谁来着?” 还没有等博士想起来,时钟就拨到了凌晨四点的位置。这个时间,是罗德岛一天的伊始,采购部的新品都会在这个时候上架。或许,今天可露希尔弄来了博士最喜欢的源石虫口味的泡面。 “工作实在太忙了,多吃一点补充体力也没什么吧?”博士心想着,“正好也出去散散心。” 于是他便斩钉截铁地放下了笔,像是君主一样的愤然离席,两步并一步走到办公室的门边。扭动门把,却感觉受到了阻力,再次扭动,总会感觉外面也有一股力量在跟自己反方向扭动。好像是这门被上了锁一样。他刚想较劲,那门外的人就先停了手。 “是哪个小家伙的恶作剧呢~我倒要出门看看是谁这个时候还不睡觉!” 博士一把拉开大门,看到对面站着一个身材高挑,面容平静的女性。这容貌,真是给他印象中的调皮鬼一点都不一样。 “啊……呃……”博士一时语塞,“闪,闪灵?” “晚上好,博士。都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觉吗?”她平静的嘴角看不出来是在微笑,却总给人一股温暖安全的感觉,“博士,博士……?我感觉你脸色不太好,要多多注意身体,及时休息啊。” “嗯,不过工作还没有完成,现在还不行……”博士的身子一直在摇晃,就像个在狂风中颠簸的稻草人,“对了,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呢?” “我是今天值班的助理。博士作为罗德岛最核心的存在,我的工作自然不能懈怠。”闪灵随着博士步步紧逼的步伐退后,快要到了走廊后方的墙壁,“况且……同博士共事的机会并不算多,我……” “这样啊,那,闪灵,陪我出去走走吧。”闪灵稍稍舒了一口气,看来博士并不像那些年龄较小的女干员们传的那样“风流”。 闪灵跟在博士后面,二人不急不躁下楼去。窗外的寂夜昏黑也在天边多了几条亮光,地平线渐渐出现了鱼肚白。罗德岛内的地板干净到足够倒映出行路者的面孔。博士低着头向前走着,并不像是在战场上运筹帷幄的沉思状态,更像是被辅助干员误伤之后的迟缓。 “博士,小心啊——” 闪灵话音刚落,博士就倒了下去。 “哎——呀——!” 闪灵急忙上前几步,搀扶起博士,她虽是一名医疗干员,可萨卡兹族的力量天赋也不容小觑。闪灵放下手中的黑色细剑,将博士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尽可能轻地将博士拖拽到一旁的窗沿。 “奇怪,我记得这里没有拐角的……嘶,啊——这一撞倒还清醒了不少。” “博士,不要再硬挺下去了,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明天的时间也很充足,先回去休息吧?”闪灵和博士一同趴在窗台上,“快要到黎明了。白天的喧嚣,相比现在更不适合睡眠。” “呼……我,我现在,还不用睡……”博士的呼吸虚弱,呼吸的愈加沉重更是在消耗他不多的力气,“闪灵。大多数干员轮换助理的时候,都是早上才到;你……啊,嗯……” “博士?” “没什么,谢谢你。”博士长长叹了一口气,半扭过头来小心翼翼看了眼闪灵,抿抿嘴又欲言而无话。 窗外的山峦在慢慢向后退去,原野中的林木稍不注意,眨眨眼的功夫就会在眼前消失。地上扬起的尘埃漫不到窗沿的位置,清清郎朗的夏夜还有甘露附着在绿叶的表面。闪灵静静陪在博士一旁,博士在长久的困倦之后毫无思绪,想对她说些心中早已压抑的话,又无法组织语言。 当空气最为寂静的时候,天边滑下两道金银相间的流光,从遥远的星河奔向看不见的大地一边。 “又是天灾吗,唉……无论罪业……” “闪灵,那只是流星啊。”博士指着流光划过的轨迹,疲惫的心燃了几许活力,“流星划过的时候,许下的愿望就会应验哦。闪灵,你的愿望是什么?” “呃……抱歉,呃,博士,我并没有什么期许。能够在这罗德岛上安置,在萨卡兹的世界里也算是寻觅到了一隅净土吧。我很想和罗德岛,和你迎接感染者的明天。” 窗沿角落的一抹清香在博士长久的驻足后也在鼻腔变得浓郁。暗紫色的花蕊在被从窗缝中飘进来的细风吹拂得轻轻摇曳,清香散播到空气中,和薄荷一样的醒脑。 “和人简单的聊聊天,吹吹风,感觉疲劳也消减了不少呢。我记得……这盆花是你刚加入罗德岛的时候种下的吧?” “嗯,之前刚到医疗部的时候听说博士的记忆状况不是很好,便在博士的办公室的外边种下了它。是从萨卡兹带来的花卉,那边的‘魔族’总会有人走火入魔。以前并不清楚这东西的实际效果。既然对博士有所帮助,我想它也可以为萨卡兹族拯救感染者……减少一点偏见吧。” “唉……工作还很多,先回去吧?” “真的不要休息吗?”闪灵也知道在这种事情上拗不过博士,一边说着一边拾起了放下的黑色细剑,“博士刚才要去哪里?有什么需要代劳的尽管告诉我吧。” “哦……对对对!”博士好像才刚从梦中醒来一样,拍拍脑袋,“是要去一趟采购部。那边的新方便面应该上架了,我刚想去买一包解解馋来着,然后就……” “好的,博士。我先把你送回去吧,请您在办公室了暂坐,我很快就能回来。” “啊,那就麻烦你了闪灵。” 博士也不好推辞,毕竟如果自己在这个样子走路,下次跌倒醒过来恐怕就要躺在医疗部里了。闪灵挽起博士的手臂,将他搭在自己身上,一步一步铿锵有力地往回走。博士低垂着脑袋,身体跟着闪灵的步伐晃动。他眯着眼睛,视野虽不算多么清晰,但也能清楚分辨那与白色地板颜色相反的两处黑色。黑色一前一后地穿梭,博士的思绪又好像卡住了一般,硬是盯着看了有半分多钟,才反应过来那是闪灵所穿的靴子。安静的夜晚里,在这仅有二人的楼层上,呼吸声可以忽略不计,唯一的声音便是闪灵的黑色高跟长筒靴踏击地面所发出的沉闷又清脆的响声。这声音宛如压抑的大教堂内在昼夜交替时敲响的威严钟声,声波从狭窄的走廊四壁反弹回来不断回响,浑厚了高跟鞋的音色;又像是教堂的中央缓缓走出的修女在沉默且沉重的祷告后出场,清脆声刺破了黑云般的压抑。 “怎么看不见闪灵的袜子呢?”博士心想道,他对闪灵双足的好奇心在这时就超越了对方便面的渴望,身子也不知不觉弯下来,像一只盯着猎物的秃鹫那样弯着脖子,“奇怪……怎么一点也都看不见,按她的性格,不可能不穿袜子吧……?” “博士?不必拘谨,尽管倚靠到我身上就行。” 闪灵跟着博士身体弯曲的角度,将自己贴合上去,稳稳地撑住博士。尽管隔着布料,接触到闪灵之后,才知道萨卡兹的身体也可以这么柔软。厚重的衣物掩盖不住身体的温热,博士靠得近了一些,面颊上如划过春风,比枕头还要柔软的触感让博士留恋忘返。他幸福地闭上眼睛,扭动脑袋洋溢自己的快乐,睁开眼才发现面前的是一座圆润饱满的乳峰,在这般厚重衣物的遮掩下也凸起如小丘,粗布材质也未能阻挡闪灵身体的柔软。博士顿时羞红了脸,急忙向后退了几下。不过闪灵并没有说什么,依然带着那令人放松的微笑,扶着博士到了办公室里面。 “让你担忧了……唉,”博士坐下,手里又拿起笔,接着处理公文,“快去吧,闪灵。待会天彻底亮了人就多了。” 闪灵点点头,极力压低关门的声响,动作缓慢到能看到那门缝处光亮一点点的消失。门刚刚关上,博士就听到了走廊里如火车一般的“咣当咣当”的声音。还是那清脆的高跟鞋底踏在地面,频率要比刚才快了许多,嘈杂如急雨。博士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又把他从座位上勾起,精神也莫名其妙恢复,耳朵趴在门板上细细聆听房间外的声响。那阵声响与他渐行渐远,直到真真切切听不到的时候博士才有些失落地回到办公椅上。 “闪灵她……以前跟使徒奔波的时候,穿的也是这双靴子吧?或者再往前,赦罪师的时候穿的也是这双?”博士的嘴角弯出诡谲的微笑,“她的那身衣服大概也是赦罪师时候的吧。被风霜侵蚀磨损成这个样子了,但看那双靴子……现在还跟新的一样。嘿嘿~估计她很爱惜这双靴子吧。” 博士越想越觉得刺激。 “一年四季都穿着同一双靴子,真的不会有味道吗?更何况今年还是最炎热的夏季,如果她真的不穿袜子赤脚踩在靴子里面,那鞋垫的样子也会让人欲罢不能吧~” “差不多她也快回来了。不如……就让她——嘿嘿嘿~”博士单是这样想着,双腿中间的小帐篷就搭好了雏形,“好想看看闪灵的袜子啊!最好能摸摸那双焖到水灵灵的小脚!最不济,把鞋垫拿出来闻一下……” 就在博士沉溺在对闪灵神秘小脚的幻想中时,外面的高跟鞋声再度响起,愈来愈响。闪灵的位置离他越来越近。他低着头用手按压支起来的小帐篷,想把翘高高的肉棒压回去,门把手突然转动,再到博士抬起头的时候,那位看起来极其保守的萨卡兹女性就走到了他的桌前。 “博士,那边说方便面的货源被切断了,下次配送要等一个多月。”闪灵忧忧郁郁地说道,那种失落感和博士脸上的别无二致,“我给你带了包热牛奶,快喝吧。牛奶也能放松神经,不过……还是希望博士能先躺下,睡一觉是提神的最好方法。” “辛苦你了闪灵。工作还是要继续下去,我刚才翻到了一份资料,上面有一种提神的方法可以试一试;不过,需要你的帮助。” “博士您说便是。” “去搬一个椅子吧,在我的对面坐下。”博士的心砰砰直跳,面色也愈发红润,显然没有这种资料;不仅是说谎的羞涩,也是计划将要成功的悸动,“嗯……方法可能有点怪。” “只要能帮助博士完成工作,那这就是好方法。” “好。闪灵,请把你的脚放到我的腿上吧。”博士在这时候精神得像是刚睡醒,“哎?这是什么表情嘛~不用这个样子脸红嘛!毕竟……这些可都是资料上正儿八经的医疗手段!” 倘若真是如博士所说,这种办法有效果,也不为是一箭双雕的好事——既能帮助博士提神,又能为自己积累新的医术。稍作思索后,闪灵同意了,将双脚搭在博士腿上。此时的她显然还不明白博士的用意,双足在博士身上只是悬停,凭借着自己的力气支撑,二者之间仅有衣褶的磨合, 肌肤贴合的温暖还没有显现。 到了这一步,就已是博士意料之外的境况了。刚才的所谓计划不过是脑海中的淫思,真到了实施的时候,自己的动作却显出了明显的慌乱。他梦寐以求闪灵的双足就在眼前,长筒靴中的秘密在等待这他来揭开。博士将手放到闪灵的靴面上,像是品鉴一样珍宝般用手指轻轻抚摸,这久历风雨的长靴表面并没有破损,从膝盖往下便开始延伸的长靴竟没有一点的污垢,油亮的漆面是自然的皮革纹理,风餐露宿没有让它龟裂,却让那皮革更显珍贵。是不同于其他少女干员那种工业质感的彻底的新靴子,闪灵的这种,是精心准备的新。 “闪灵,你的靴子保养得很好哇,有什么秘诀吗?” “啊……?博士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呢?其实也没有,只不过是今天来之前稍微擦了擦……” “今天,今天啊,”博士也或多或少知道了闪灵的意思。 他印象中的这个萨卡兹女性,是一个成熟冷静的医师。除今天外,还未有见过她的脸上能出现“红扑扑”这样的表情。 “那博士提到的特殊方法要我怎么做呢?” “呃,啊,什么也不用做。就在这里坐着就好,我自己来。” 博士的手一遍遍抚摸着闪灵的靴子,从她的膝盖往下一直到足尖处,平滑的材质能与手掌最大限度贴合。黑色又是最吸热的颜色,闪灵的小脚在靴子内有多焐闷,博士一触皆知。博士稍微使了些力气,手指按压下去,在那靴面上印下了自己的指纹。他的手指如一支钢笔在纸面上划动,所过的轨迹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这种按压的力道,也让他对闪灵靴内的情况大约有了个认识——膝盖到脚踝处是一片的平滑,没有凹凸起伏的触感,可以断定,闪灵穿的并不是长筒袜;手指按下去一块,别的地方便会稍稍弹起,也可以判断,闪灵靴子并不是完全包裹着她的小腿,或许还有细微的空隙能让某些意外见缝插针。手指划上一遍,摩擦生热的缘故加上靴子本身的温度,指肚上竟有种灼痛感。 “博士……你这是在干什么?”闪灵也多了些犹豫,尝试着轻柔地将双脚从博士的臂膀中抽出,“这双靴子,味道很大的……” “嗯?味道很大?”本来还是幻想中的事情一下子就成了事实,博士难免有些惊喜过度,“那效果不酒更好了嘛!” “诶……博士,你,这……”闪灵苍白的脸已经红润到看不出是她,没想到赦罪师还会在这种小问题上娇羞,“每天都穿着同一双靴子,这么久了,也难免会有味道嘛……我已经在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了,不过就目前的疗效来说都不是特别理想。如果博士是要靠这种方式醒脑的话,那我去给博士摘两朵薄荷花吧。” 说罢,闪灵的双腿就要抽出,她的膝盖处弯曲起来,双手扶着凳子为自己找到支点,然后将双脚从博士的腿上抬起,向后拉拽。博士当然紧紧不放,双手狡诈地捏住了闪灵这双高筒靴的细长鞋跟。倘若她还要继续用力下去,得到的结果也只有双脚从靴子中褪出,闷在鞋腔里的温度与气味将会在一瞬间散开,又是这样炎热的夏季,靴口处冒出几缕烟囱那样的白烟也有可能。如果是这个样子,她的靴子大概率要归属博士了;而闪灵自己,则会露出柔软的脚丫,博士将刚才这一套运用在靴子上的手段再使用到她的脚上,那她该如何面对呢? “如果博士他……要的是这种东西的话,好像也不错。我……” 闪灵也或多或少听过一些博士玩弄女干员脚丫的传闻了,不过她也一直没有放在心上——“罗德岛的小姑娘这么多,谁会在意一个没有存在感的萨卡兹呢?”单单是在年龄上,闪灵就觉得自己不是博士的人选。 “把身体这个样子随随便便让出去,跟‘赦罪师’和‘使徒’的名讳相差也太大了吧……”但作为一名萨卡兹,她的慈悲总在罗德岛的人群中显得矫枉过直。博士值得信任,他若愿意给予一位并不年轻的萨卡兹爱抚,又有什么理由不去接受呢? 可她还是把双足缩了回去。久远的记忆和亘古的血脉好像抓住了她的衣襟,将闪灵向后拉扯,与博士角力。博士的手掌还在爱抚她的长筒靴,即使闪灵想要逃走,也被博士滑腻的双手揪住,被博士没有节制地抚触靴子上每一个他感兴趣的位置,随着手指的按压,闪灵的靴子内温度也有了细小的变化,靴子的表面将双腿裹得更紧,靴口的排气可有可无,愈发的温热让闪灵也有一种想要把靴子脱掉的念头。 她依然放不下去,虽然目前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将双足从靴子中抽出,可迫于那些难以言语的思绪,她也只能发出苦闷的叹气。 “别这么苦闷嘛~”博士说道,他接着一遍遍抚摸闪灵的大腿,萨卡兹女性身体几乎没有摆动的幅度,平静且燥热着促使博士想要进一步观察这方洞天,在进入下一步之前,博士安慰闪灵道,“闪灵,就当这次的经历不存在就好了。” “不存在……” 就在这闪灵木讷的时候,博士的手指又划到了靴口的位置,手指静悄悄地在闪灵腿上行进,触碰到的肌肤也如无风的湖面一般平静。博士可以稍稍抬高了角度,极力避免自己的指甲将闪灵的皮肤和靴子划到,靠着柔软的指肚,手指像是小蠕虫,溜到了靴口里面。靴子的上端就变得鼓鼓囊囊,手指在里面弯曲,靴子就被撑起来一小部分的凸起,借着凸起,靴口的空隙就更大了一些,博士把头低下,双目伸直,仔仔细细盯着闪灵的靴腔,打量里面是何样的景色。有几缕微光从博士撑起的穴口钻了进去,可那靴子表面的遮蔽依然厚实,阴影笼罩在闪灵的腿部,虽满是黑暗,也能看出闪灵的腿部是自然的白皙,如同月光一般澄澈。博士趴的越来越近了,带着湿气的呼吸扑哧扑哧吹到闪灵的靴子里面,里面的温度本来就高,两股热流对冲,在交汇处形成更大的热量;博士并不是故意吹气,单是这自然的呼吸吹拂过去,闪灵反馈回来的也是带着足香的缕缕白烟。 闪灵此时才反应过来有什么东西进入,条件反射地要把这条被博士牢牢抱住的靴腿抽出,博士则顺势捏住了闪灵靴口的装饰边沿,另一只手保持在靴底高跟的位置,闪灵猛地用力,靴子就被博士拽着从闪灵足上脱落,一下子,原本紧密贴合闪灵腿部的长靴就被拽下来一半,长长的靴筒有一半是松松垮垮,安放足掌的部位也松软下来,只剩下坚硬的鞋跟在随着惯性摇摇晃晃。闪灵的小足被拽到了靴筒处,本就不太宽敞的靴筒被填充到满,闪灵的足掌蜷缩在里面,被博士细细抚摸着轮廓。靴面被撑起来,出现的几条紧密排列的小缝是闪灵的足趾,同宝珠般圆润的是闪灵的足跟,那最为娇弱的足心被足肉包裹起来,博士的手要现在靴筒上抚摸一遍,然后才能摸出足弓的弧线,将手硬挤着从靴面上戳戳闪灵的足心。 “闪灵,我们越来越有默契了。”博士看起来很喜欢闪灵这出乎意料的脱靴,“以后我们也要更加努力啊。诶~这次,就让我摸摸你的脚吧?” “博,博士……不,……唉。” 下半段的靴子在失去了填充之后变得柔软,博士的双手可以将其拽住,如拔河一样的捏死拉扯。但好像并不需要这么做,闪灵的小脚就会自己乖乖现行——由于鞋跟沉甸甸的重量,整坠着闪灵的整条靴子向地面划去,渐渐能够看到那靴口处愈来愈多的嫩白肌肤,晶莹剔透的汗液从靴口蒸腾,在萨卡兹的腿上挂满露珠。 靴子还在向下滑动,但是因为闪灵的双腿仍被博士锁住,她无法调整身子,只能任凭这大地的引力将自己的靴子拽下。一点点的滑动着,博士的视线中终于见到了一抹柔和的白色,这里不同于闪灵腿部汗液的淋漓,若隐若现的潮湿将这白色熏染成了乌云,是被液体打湿后的暗白色。靴子接着后退,闪灵的足跟也滑到了穴口的位置,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露出一点点,像是住在地洞里的小白兔在窥探外面的世界时候安全,然后才全部探出,着了白袜的足跟像是雪球一样,下面虽然汗液淋湿泡透,但还未见肉色,厚实的白棉袜在靴子败北之后依然坚守着闪灵的嫩足。 博士也没有想到,着装肃穆孤傲的闪灵,这样一个曾是“赦罪师”的人物会穿如此质朴的袜子。靴子已足够焐闷,还要再添一层厚实的棉袜,可想而知闪灵的足肉该是何等的湿滑。他也不清楚,明明长丝袜才是最透气,最跟长靴契合的装扮,为什么闪灵会选择短棉袜呢? 多虑只会延缓博士撸动白袜底的速度,闪灵的足跟在从靴子褪出的过程中由于靴子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皮革与棉丝相触,袜底就多出了几道褶皱。博士捏着闪灵袜底的褶皱,一条条拨弄,用指肚按压上去,和揉奶一样的手法,将这些褶皱同波纹般推开,袜褶就顺着手指用劲的方向散开到手指的两侧。再捏起那些褶皱向上抬,没想到这白袜的弹性一点不亚于丝袜,被博士的手拽到高处,棉丝经过拉伸也看出了编织的痕迹,上下左右交错的棉纤交会之处也出现了微小的空隙,可以隐约看到闪灵足掌的肉色。松开捏着袜褶的手,袜子就像皮筋般回弹,打在闪灵的足底,闪灵的神经就随着这股冲劲跃动,小脚丫猛地抖下,又从靴子中抽出来一些。足弓也出来一半,只有闪灵的足趾还如钻地的鸵鸟般躲藏在靴子里面。靴子内的热气逸散开来,热腾腾的铺开到博士的手掌,那几根与闪灵足底有过多次接触的手指也染上了闪灵的气息。淡淡的皮革味道,微微的酸涩,将焖出的汗味欲盖弥彰的药香,杂糅在一起成了闪灵棉袜的味道。现在与其说是闪灵还穿着靴子,不如说是挑着鞋勾引,一整条长靴耷拉下来,那五颗套在棉袜里的足趾还在试图用劲夹紧,反倒加大了晃动的幅度,足心也暴露出来,长靴摇摇欲坠。 “闪灵,再放松一点,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已经呆住了的闪灵只能无奈的看着天花板,发出几声和在战场上略有不同的叹息。她在眨眼,眼前也划过一个个她从未有想过但充满好奇的画面。博士的唇齿离闪灵更近了些,她听到的博士的呼吸声也愈加粗鲁,博士的舌头在美艳的猎物前明晃晃的摇曳着。狩猎者扑过来了,博士的舌尖落到了棉袜口,绕着棉袜舔舐,闪灵袜子的美味在得到博士的品鉴之后获得了认可,博士的动作疯狂起来,舔舐闪灵的脚踝,舌头卷起来又放下,弹奏着萨卡兹的皮肤与苏骨。接着又盘踞到了袜底,试着用牙齿咬住褶皱,如同抢食的恶犬般左右摇晃脑袋,棉纤出现了局部的断裂,湿漉漉的口水也一并将闪灵的袜底变成能窥见肉色的剔透。博士的舌头又回到了起点——袜口处,竟然想要将舌尖插入到棉袜里面,就如同手指插入到靴筒那番,然后舌头一面浸润闪灵的白嫩肌肤,一面挑起白袜,将白袜从闪灵的脚上褪下。 舌头没有手指那样的力气,但却足够灵巧,舌头卷着加厚的袜边,一点点将闪灵的袜子翻下去,而面向肌肤的那一面,则是无心插柳的结果,瘙痒从闪灵的脚踝散开,这位不苟言笑的萨卡兹也有了微笑,洁白的牙齿在嘴角可爱的弧度中露出,面色的羞红生怕博士看到,闪灵也如娇羞的少女一般遮住面庞。 博士拖住了闪灵的靴子,一边爱抚这闪灵的袜底一边将靴子缓缓套回到闪灵的脚上。靴口迈过了足腕,又渐渐上升到腿部。博士的动作显然不如女生细致,靴子被粗暴地拉回到闪灵的腿上,一连串的咯吱摩擦声此起彼伏,靴子也被冲撞出了几条折痕。当足跟要被靴腔收揽的时候,博士还像是安抚哭闹的婴儿般轻轻地拍拍,留恋的样子让还停滞在木讷中的闪灵又多了几分惊愕。像是为孩提盖上棉被般,靴子迈过了闪灵的白袜脚。博士还托着靴子,卡住鞋跟,手指的弯曲弧度像一个笑脸。至于剩下的部分,闪灵也可独自完成。她提起靴口的两边,一点一点将靴子拉上去,终于又与另一只还未被博士褪下来的靴子平齐。 “这样就好了吗,博士?”说着闪灵就要将腿从博士身上拿开,“我去给您冲杯咖啡吧,咖啡豆好像也没有了,我出去一下。” 然而博士立刻制止了闪灵,闪灵的一瞬,他又抱住了两只靴子,闪灵险些跌到,靴子还被博士又拽掉了一点距离。没等闪灵搞清楚状况,博士立刻解下裤子,掏出了自己早就挺起的肉棒,松开闪灵那只还未被他脱下来的靴子,接着把玩刚才那只。肉棒的动作要比手指强烈许多,马眼直接抵在闪灵的大腿上,整条肉棒都与萨卡兹的皮肤接触,朝着靴口插入进去。 滚烫的肉棒,热情地向着深处探索,热烈地朝着闪灵靴筒内为数不多的空间占据并侵犯,肉棒划过闪灵腿部的肌肤,龟头一往无前迈进,在一遍遍的摩擦中搜寻着最适合前进的道路,肉棒壁充血之后变得嶙峋,青筋暴露的肉棒像是避孕套上的斑纹,让平滑的插入过程也多了些冒险的奇幻。闪灵的皮肤顺着肉棒的纹理变换,被暴露的青筋揉捏,随着伸入那感觉也从不适变成了疼痛。愈是往下,靴筒愈是收紧,而愈是收紧,肉棒愈是往下。闪灵柔软的肌肤为博士粗大的肉棒让出了空间,但显然这专门为女性设计的长筒靴容不开男性的肉棒,外表上看这长筒靴鼓得如同即将分娩的少妇,似乎博士再进入一些,那历久的皮革就会出现裂纹,将这长靴撕扯到溃烂。 龟头还在激烈的探索,反复的活塞运动让博士的荷尔蒙膨胀,他脑海中已经忘却了工作,唯有的念想就是捅穿闪灵的长靴,如同走马灯一样的,各种闪灵靴子内精液泛滥的画面在他脑中出现。实践与理论相结合,便能迸发出最大的力量,达到最好的结果——博士的龟头开始泌出滑滑腻腻的清液,龟头在靴壁与闪灵肉体的夹击中收紧,但即便是这样的堤坝也挡不住澎湃的洪水,先走液的泌出一点都没有收到影响,在龟头左右细细涂抹,润滑了干涩不吸汗的靴腔,又与闪灵小腿处的汗液混合,将这种润滑剂扩散,在一使劲,肉棒就插入到了靴筒内闪灵的脚踝处。 在这里受到的夹逼没有让先走液停止流出,反倒成了液泵一样的存在,这缓缓流动的先走汁也有了白浊的动感,一点点的如子弹般喷射。先走汁混沌了靴腔的环境,粘液落到白袜口处,将袜边染成了银色,棉袜吸收着先走汁液,在将自己浸润到沉淀入味并达到饱和后向着两边挤出,让这熏陶了棉袜香气的先走汁传播到闪灵的肌肤与靴子内部表面上。博士的企图和动物也没有区别,就像是犬类圈画领地一样的一步步让闪灵的身边之物与她本身都染上博士的气味。 粘稠的抽插声在闪灵耳畔回响,闪灵的肉体也受到了博士液体的滋润,她也作出了一名雌性该有的反应,博士沉默无言只顾抽插,她萨卡兹的身份也就不足轻重;不仅是博士的先走汁穿过棉袜渗透过来,愉悦的本能也将她造访。闪灵放松了紧绷的肌肉,那隐匿在靴内最深处的足趾也放弃了抓握的姿势,静待着博士的精液将她洗涤。 然而博士却在白浊上涌的前一刻戛然而止了,他把肉棒拔出,再突然脱下闪灵的长靴,直接将这在漆黑皮革下躲藏着的小脚全部摆到明面上。博士手捏着系带,压抑着白浊的喷吐,随后轻轻放下闪灵的白袜小脚,拿起肉棒对准闪灵的长靴,将白浊灌入。由于靴筒的密闭性,这种喷射是润物细无声的,仿佛一个水龙头套上了胶皮管,白浊顺着靴筒的轨迹流向靴子里面,浸润那片炙热糜烂的鞋垫。 闪灵的好奇心全然被博士勾引了,再也没什么反抗,被脱下靴子的白袜小脚就安静的放在博士的双腿中央,等候博士接下来的亲昵。 “闪灵的小脚脚,捧到手中也和莲花一样的玲珑啊~在靴子里闷了这么久,还是香香的~” “哪里……怎么会呢,博士……” “就是很香嘛!所以我要让闪灵的脚变臭臭,小脚脚塞到射过精液的靴子里会是什么味道呢?” “真的不行,博士……这样弄的话,是不卫生的。” “很舒服的,待会你试试就知道啦!” 博士趁着羞涩的闪灵扭过头去看她那只刚刚被射进去精液的靴子,又抬起她的另一只脚,这次没有多余的前戏,硬生生拽着鞋跟把靴子从闪灵脚上拽下。脚掌离开靴子的那一瞬,雾蒙蒙的足汗蒸腾出来,古朴的清香淹没了皮革的酸涩,接着博士脱下了闪灵足上的棉袜。 把两只水灵灵如同刚蒸出来的小笼包一样的嫩足摆到胸前,博士开始了新一轮的舔舐。没有了厚重的棉袜,摩擦力也小了许多,触感不再是棉纤一根根变成湿软的涂抹,而是飞机掠过般快速猛烈。博士的动作好似提升了斗志的复仇者,舌头就是他的长刀,迅影如剑,斩尽脚面上的香汗,香汗覆盖的脚面上出现的清亮划痕就是博士舌尖走过的痕迹。迅游一般的,舌头来到了足尖处,像是钢琴师演奏开始前波一遍琴键那样,对着闪灵的每一颗足趾舔舐,来来回回数十次,先是从趾甲的顶端,那里的口感一半是趾肚的柔软,一般是趾甲的硬朗,嘴唇沾染上闪灵的汗液,抿一口先是觉得咸涩,再是茉莉般的清香。再接着是整面的趾甲,像是过山车那样的颠簸,但趾甲不同于肌肤的细腻,舌尖在上面行进速度同溜冰一样的迅捷。再是趾甲的下方,闪灵虽然曾跋涉过万里,但这双小脚上却一点看不出岁月的痕迹。皮肤纹理细腻,亮明精巧的趾甲盖像是玉刻的艺术品。趾甲本就没有沾染泥垢,在经过舔舐之后变得更加透亮,闪灵也被博士舌尖的爱抚酥麻了神经,趾缝渐渐张开,从提心吊胆转为舒适的样子。博士的舌尖便可以插入到趾缝当中,细究此处闪灵的足香,暗吮焐闷的热量,回想那质素的白袜与长靴究竟护佑了怎样的尤物。 用唾液将闪灵的双足洗刷一遍后,轻轻把闪灵的赤足放回到自己的双腿上,让她的足弓靠拢自己的肉棒。随后博士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双未开封的长白丝袜,小心翼翼抬起闪灵的小脚,将她的足跟捧在手中,像是新郎赠予新娘戒指般虔诚,将丝袜套在闪灵的玉足上。 “博士,这是在干什么?” “我以为你是穿呃……这种袜子的,所以有些时候就会去买一点……呃,那个,那什么……” “博士难道是对我的脚……?” “唉~!都帮我到这个地步了,好事做到底嘛闪灵!” 闪灵这次没有犹豫,点点头应允了博士的要求。她的另一条腿也被博士套上丝袜。之后博士弯下身子,让自己的视线与闪灵的足心平齐。这样看起来,闪灵的身份便与那些年轻的女干员没有隔阂了,丝袜的包裹感更强,也相较于棉袜更能烘托出闪灵艳美的足形。足弓那里稍稍弯下去的弧度,半遮掩的足心就更为秀色可餐。 博士弯曲手指,像搅拌旋涡那样轻挠闪灵足心。“痒”是泰拉世界所有人都能感同身受的滋味,即便闪灵是个萨卡兹,也会因为这种可爱的感觉绽放笑容。 “嘶……哈哈~” 闪灵的唇齿有了和心灵处一样的悸动,抿住的嘴唇几欲开放,牙齿相互触碰的声音也叮当入耳。终于,她的笑容如办公室外的花朵一样绽放,闪灵娇羞的捂住嘴巴,但愈加响亮的声音是无法掩藏的—— “博士,我……喜欢这种感觉,” “让快乐来得更多吧,闪灵。很快就要到最后一步了。” 博士的手指划动速度越来越快,摩擦生热导致手指也出现了火辣辣的痛感,纯洁无瑕的白袜底也在手指的蹂躏中即将神形溃散。袜底出现了棉花球一般的褶皱,紧致的丝袜也随着博士的玩弄松垮下来。在博士最后一下的挠动后一锤定音,在丝袜底绽开了破洞,露出的足肉之洁白并不亚于白袜几分。 博士又抬起肉棒,像是弓箭落靶那样对准闪灵的足心,马眼猛烈冲撞。坚硬的肉棒袭来,柔弱敏感的足心神经立刻给予反馈,闪灵的身体痉挛般抽动,套在白丝中的可爱足趾也软软地扭动,向内蜷缩。蜷缩之后的闪灵足掌就更像朵莲花了,若足背为叶足趾为瓣,那此处足心便是花蕊。肉棒一次次的冲击,闪灵软糯的足肉褶皱也随着肉棒来临的地点而变化。 先走液在龟头又有了起色,博士就握住闪灵的两个小脚,让双足包裹住自己的肉棒,先是自己带动闪灵的双脚揉搓,不怎么打理生活的博士在这个时候也心细起来,从足趾到足跟使用着闪灵脚处的每一个部位,物尽其用之下,闪灵的袜底渐渐多了肉棒壁上污垢掉下来的暗色。左右两边的十颗足趾用那如葡萄粒一样的趾肚揉搓,一颗颗的小指头按压到马眼上又拿下,好比食堂中排队打饭的听话学生,有条不紊地次第接收属于自己的那份先走汁。先走汁抹在变了色的袜底上,又洗出了几缕白色,这种混合看起来杂乱无章还破破烂烂,但又成了袜底卡在堕落与纯洁之间最好的调和,还与闪灵的衣服多了些契合。 闪灵听到了博士的呼吸声,看到他满头大汗,又怯怯地左顾右盼,发现真的没有他人存在时才自己抬起双脚,在博士的肉棒上按压,像是绕柱的盘龙那样,足底一点一痕剐蹭博士肉棒。她稍稍抬起头,观察博士是在她处于那种摩擦方式下才露出舒畅的表情,然后一点一滴学习,在这及短的时间内掌握了博士最爱的足交。 “下次再来这里,就要再等半年多了吧……”闪灵心想道,“半年一次的‘机会’,是这样把握的吗?” ——她并不清楚。自己知晓的知识里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内容。 “辛苦你了,闪灵。下面的还是让我来吧。” 博士突然开口了。博士的声音温柔了许多,他轻轻抬起闪灵的双脚,亲切的放到肉棒两边,简单的摩擦几下后专门放下一只,单捧着袜底破洞最大的那个,放上肉棒又爱抚了几下。博士的声音打破了他们开始这奇怪的行动之后长久的平静,也就是这并不算洪亮的声浪,消解了闪灵的许多疑惑。 当先走液在闪灵的足心涂抹后,博士又把肉棒牵引到袜底破洞之中,让丝袜将自己的肉棒和闪灵的脚掌一并罩住。肉棒撑起紧巴巴的白丝,白丝底部映画的纹理也是肉棒上的青筋。马眼指向了萨卡兹的前脚掌,像是猫咪的肉垫一样,这里的肌肉细腻弹滑,因为闪灵的小足总是装在高跟筒靴中,当她的足跟翘起,与地面接触的便是这块充满韧性的足肉。肉棒压了上去,那种弹劲好像是走入了游乐园的蹦床,而龟头就是那个正在玩耍的少年,丝袜和足肉的弹性叠加一起,几乎不用博士亲自抽动,光是靠闪灵稍微弯下足趾就能达到撸动的效果,甚至还比博士操作的更加舒适。仿佛是少女稚嫩的小手在一本正经玩弄,认认真真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这种动作是在帮男人将精液洒到自己身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闪灵静下心来感受博士的肉棒,足趾趴在上面,聆听到了无声的涌动。她夹紧了肉棒,那期待已久的射精即将到来。 博士的眼睛闭上了…… 博士的嘴角开始抽动…… 博士的额头皱纹聚集…… 一切压抑的收缩消散后,博士凝重的表情舒展来开。闪灵保持着微笑,她感到,那些从博士肉棒里涌出的暖流正在将她包裹,是比闷在靴子中更为惬意的笼罩。丝袜兜住了白浊,闪灵的嫩足就同药酒中浸泡的人参那样,在白浊泡沫的拍打中染上博士的味道。白浊在丝袜内翻滚,涌到闪灵的足背上,液体张开成一张平面,看不出粘稠的水痕。精液落到足趾处,掩盖了博士弄上去的污垢,这番的纯白也因为博士的缘故而意义不同。 精液要顺着袜底的破洞流出,博士急忙将闪灵的长筒靴放下,让滴滴答答的白浊落入靴腔。他能看到,白浊像小雨一样落下,染白了闪灵在鞋垫上留下的足痕。她踩出来的痕迹如模具一般填入白色,那些液体还在流动,浓稠的白浆画出了闪灵脚掌的形状。一部分挂在靴口的白浊被切成了丝,靴内靴外均向下流淌,拉出的一道道银丝为这纯黑的长靴添上花纹。 “把脚放进去吧闪灵,让你的靴子也变得臭臭的~” “嗯。” 闪灵平静地点头,抬起脚的时候立刻让靴子跟上,生怕有精液落到了靴子之外的地方。她把足趾塞入到靴子里,一点点的深入,靴子又被撑起,等到闪灵穿着完毕,站起来的时候,那些包在丝袜里的白浊就被压到了脚底。先是像按摩球那样在足弓下飘来飘去,时不时调戏几下闪灵的足心,再是经过挤压和破裂从底下流出,泛滥到靴腔中,在白丝的两侧都抹上精液。闪灵的双腿被包裹在靴子里面,靴内也没了空隙,那些精液就一路向上,攀爬着闪灵的丝袜,到达靴口处,像火山喷发那样在四周绽开,远看过去,仿佛闪灵所穿的是圣诞时刻那种加绒的雪地靴。博士为闪灵挑选的这条丝袜,正好比靴子稍长一些,当闪灵走路的时候,便会隐隐露出一圈的银色。但更为引人瞩目的还是闪灵步伐中那粘稠的声响,鞋跟的声音不再是铿锵有力,黏糊糊的声音遍布在整条靴子里面:底部,是足掌和鞋垫的交合,抬起脚时候拉扯的白浊银丝不断形变,像是越嚼越有劲泡泡糖一样的,白浊在足底的沉淀中染透了靴子,将博士的腥臭刻入鞋底;上部,是靴筒与白浊与丝袜与闪灵双腿的合奏,彼此间的相互反应让白浊压倒了其他的一切力量,靴筒上挂着的精液,丝袜上浸透的是精液,闪灵腿上涂抹的也是精液。 精液之花在闪灵的靴口处随着她的走动不断绽放,四周都流出的白浊逐渐染白了靴筒。里面的情况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用手按压靴子的最前端,能听到里面液体挤压的吱吱声。经过这故意的挤压,那些白浊又向着闪灵的趾缝靠近,从趾缝出来的白浊又前去靴子那边,泡染皮革。 “闪灵,不必拘泥是不是当日助理,你有时间的话都可以过来。”博士蹲下去为闪灵整理靴子上的褶皱,“那个……我,真的,呃,喜欢你的靴子……当然,还有你的脚!所以……” 博士不再说了,他也对之后要说事情没有十足的把握。闪灵的脸又红扑扑的,她握住了博士那怯怯伸过来的手,笑容和天边逐渐挂上的晴朗蓝色很是相配。粘液的吱吱声跟随着闪灵的脚步,地上的白色点滴也从靴子中洒下,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光芒。 晨醒和我 罗德岛慢下来的日子里,干员们都会做些闲适的事情。而对于博士我来说,最为闲适的事就是躺在床上好好睡上一天。可惜每当清晨的第三缕阳光照到我的面庞上时,都会有阿米娅设置的起床闹钟催促我去工作。 虽然但是……这的确是一个难得的可以和干员增进感情的好机会。 听说莫斯提马又回罗德岛了,和能天使她们在贸易站里开派对把房间弄得一团乱;喝醉了的拉普兰德竟然抱着德克萨斯,还幻想着自己能跟她发生点什么事情…… 这一下子就闲了好久,迈过了隆冬腊月,也在龙门再次欢度了春节,年的妹妹夕也加入了罗德岛,整天把自己闷在宿舍里作画,平时谁喊也喊不动,也只有在她觉得肚子饿的时候才会出来找点吃的吧…… 春天到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是个意义丰富的季节,虽然行驶在荒原上,窗外并没有多少值得留记得景色,但干员们对春天的喜欢仍是无法掩盖的。可是,就罗德岛的规则来说,它并不允许干员们的意义那么丰富。 调香师的温室花园里添了几种新的花卉,据说,这些品种散发着一种能让人神魂颠倒的香气,调香师本人多次被这种馥郁迷住,据她说,这些花是波登可她以“研制作战镇定剂”的名义搬进来的,不过既然是朋友关系,波登可还是她的学徒,调香师也就没多做怀疑。 春末,我在一场舒畅的迷梦中惊醒,急促的铃声仿佛是整合运动打了进来一样。有什么震天响的东西轰隆在我的耳畔,却又像拥有人体描边手法的大师,虽然声音不断轰入我的耳朵,但身体上却没有一点感觉。 是谁会在这么适合睡觉的早上打扰博士呢?不管是谁,即便是整合运动,我也觉得与我无关,倒不如安心躺平,醒来换一换光景什么的也不算重要……倘若一觉醒来看见塔露拉或者霜星站到我的床边,听她们宣告整合运动攻入了罗德岛首脑的房间,也许也不是件坏事? 不想去理睬,那铃声还是响,响得自由放肆,响得无法无天。如果整合运动进来了,我也许会让旁边那个或是塔露拉或是霜星的人帮我关掉手机,然后我往床铺里边缩一缩留点地方出来,愿不愿意和我一起投入美妙的梦乡就看她们的选择了。 我等了有十好几分钟,再三确定不会有能帮我关掉手机的人出现,才好不容易的把手伸出被子,在枕头边摸索寻找,找那一块跟板砖一样的物体。然而却没有找到,再听那震动声好像是从我身体底下发出的,震得我下半身好像要复苏过来。我翻过来身子把手机关掉,然后接着投入自己的小小温馨梦乡。等到关了手机,没了那震动反而睡不着了,总觉得今天要找点什么事情做,是那种很重要的事情……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也仅仅是才过了几分钟,阿米娅定的闹钟便响了起来。我本能地拿起手机看看时间,顺便再躺在床上挣扎一下,却看见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巨大的未接通话:调香师;在她的下面,还有几条未读消息,一个是波登可的,一个是阿米娅的。 我看一眼时间……周四,有晨会……呀! ——已经迟到半个多小时了,大概是阿米娅一个人主持会议到结束了吧……这么一想,阿米娅的信息是什么就不必多看了。“阿米娅,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领导者了,要学会自己处理事务。” 倒是波登可的这几条讯息有些奇怪: “博士,请来温室~波登可有好多好多问题想问博士,博士要记得带点保护我的东西哦~” 平常里一直很温和,甚至有点怯弱的她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奇奇怪怪?今天的日子,好像也不是愚人节,万一有什么惊喜呢?难道说她猜到了我今天也想去寻些乐子?我从床上站起来,穿上衣服收拾好东西准备前去疗养温室。 路上自然是碰见了许多熟人,为了避免见到阿米娅,我决定绕一下路,先去趟食堂,解决一下温饱问题。从楼梯上来到食堂的这一小段路程,是我最喜欢的。刚刚上楼,能够闻到再上一层的温室花园的芬芳花香;再往前走,便能闻到饭菜佳肴的飘香。 “早安,芙蓉。”我推开食堂的大门,就看见了在厨房里忙碌的医疗干员芙蓉,她手里拿着黑糊糊的铁锅,浓郁的黑烟从灶台上升起有一人高,那些黑烟把芙蓉环抱住,仿佛要把她抓走吞噬掉一样,我挥挥手让她往前几步,问她“今天是你主厨吗?” “上午好博士,今天不是我主厨啦,只是在午餐开饭前练习一下厨艺,话说……角峰叔怎么还没来,他今天要是不在的话就由我来给大家做营养餐吧。又学了几种新的搭配,嘻嘻~” “啊……这……,”我听到营养餐这三个字就不禁冒出了冷汗,如遇到强敌一般向后退却,直到我的腰部撞到门把,门也同时打开,我又向后跌了几步,撞在了几块坚硬的肌肉上,“嗷吼吼——!” 我疼的叫了出来。有点尴尬的抬头看了眼芙蓉,在把头抬得更高些,便见到了那些肌肉的主人——角峰。我赶紧不好意思地站起来,环顾四周看看我到底在哪些干员面前失了态。幸好食堂里没有我熟识的人,芙蓉也还在背着身处理她那道黑乎乎的饭菜。 “博士要对我的厨艺有信心呀!” “嗯嗯嗯,那是当然。”我一边点头一边摇头,手无足措应付着说,直到一股浓郁的香气涌进了我的鼻腔,像是弹脑瓜崩一样将我打得清醒,“诶?这是什么味道?哇——!!芙蓉你的厨艺真的变好了!这么香!” “啊……?真的吗?”芙蓉略有期待地说,“等下,我做的营养餐,味道不是……博士,这个味道恐怕是上层的温室传来的。” “温室?哦对,我正好要去一趟温室。那,回见了芙蓉——” “等下……那些花香……” 闻了几口那无比新鲜的花香,我的思绪好像紊乱起来,如同没有了理智,失忆一样的感觉生了出来。我开始不记得我是谁,在幻觉之中,我好想与那个名为“博士”的存在分离。虽然思绪上迷离,但却感觉身体变得矫健有力,好想那花香温润了我的肺部之后融进了我的血液。 “真的我先走啦芙蓉!中午记得给我留点菜呀——!” “等下……博士!那些花香……闻起来味道不对——!” 说罢,博士就跑着上去,将楼梯踩得砰砰响。和煦的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门,将走廊照亮,博士迎面走过去,阳光打在他稍显憔悴的脸上,让博士也多了几分伟岸和正气。推开门,房间里的温度要比外面温暖许多,这里的氛围让人觉得很舒服。博士周围拥簇着鲜花,前后方向被留出一条宽窄整齐的小径,不远处的路口有一个小喷泉,涓涓清泉在这里翻滚,滴洒出去的液滴落到花叶上作为养分把这万紫千红滋养。 温室上下 “诶嘿嘿,早上好~博士。”拐角处出现调香师的身影,她放下浇花用的水管,拍了拍靴子上的尘土,“今天的温室里面,有博士很感兴趣的东西呢~” “啊,早上好调香师,呃……现在还是早上吗?” “我在庭院里给博士泡了杯茶,应该还温热着。不过~温室里究竟有什么有趣的东西,还要博士自己去寻找呢~” 说罢,调香师拍了拍博士的肩膀,离开了温室。我将信将疑往前走,调香师回头看了眼博士,用手遮掩嘴角的笑意,上了更高的一层楼,倚靠在栏杆上,眯起眼睛观察花园里晃动的两个身影。我穿梭在花径之间,而在花丛的深处还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淡黄色的头发和周围的黄素馨几乎融为一体,两个翘起来的耳朵也是淡淡的黄色,立在花卉丛中还要稍高一些,微微的晃动要比被风摇曳的花朵还要可爱。 我的脚步踏在平滑石板铺成的道路上,拨开一片片这档视线的花叶,被退去遮掩的花蕊随着博士我手扇出来的微微风波摇曳播出部的税种散发出幽幽的清香。 被这花香浸润了肺部,那经过一夜睡眠还没有清晰的面庞,也变得清朗起来,视线中的一切风光都变得耀眼夺目,斑斓的色彩和那如彩虹般的晕影不断在博士的眼中交织。走在这样的路上,我大脑好像也停止了转动,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只有放松。 在这神经完全放松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好像也被称为博士。莫非,干员她们口中天天喊的人,那个博士,就是我?波登可在花海中要寻觅的那个对象,也是博士。 我是不记得早上是谁给他发来了信息,他只是在这里漫步,双手背在后面,欣赏着每一处的花景,还时不时回头去望,生怕错过哪些玲珑碧玉的景象。一段漫长的绿色之后,不是在等待着的是柳暗花明的繁华,一盆盆整齐排列的花卉被放在干净的架子上,刚刚被浇过水,晶莹的露珠挂在最外层的花叶上,几欲垂落。博士用手黏住那些露珠捧在手心当中,轻轻一嗅,也能够闻到那沾染上去的花香。 我是在温室里逛了很久很久,似乎连的道路都是无限延伸的,他甚至有些好奇在狭窄的空间内是如何做到承载如此多的风光。被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花香迷住了思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兜圈子,从那环形的道路上兜了一圈又一圈。 我想要纠正他,找一条新路,但当我想要控制身体的时候,却拗不过他执意前行的步伐。 ……是什么时候我变得奇怪了的呢?大概也许是在餐厅门口闻到那香气的时候吧……尤其是碰见调香师之后,这种感觉就强大的不可收拾了,我仿佛人格分裂,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在争夺身体控制的时候一直处于下风。 等到双腿有些酸痛,他的理智也恢复了一些,听觉也从那梦幻中清醒过来,这才听到不远处的角落里有少女的轻吟声。他不禁感到好奇。这种声音对于博士来说是比花香更为美妙的存在,于是他加快了步伐。双手拨开些遮挡道路的花叶,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好像要把那些花卉连根拔起,如乌萨斯的温迪戈一样开辟道路。——我是不希望有人把和谐的温室搞坏成这个样子的,跟何况那个人还是我自己。但不知为什么,我并不感到厌烦恼火,好像是要发觉到什么宝藏似的,勾的心里直痒痒。看到地上一组清浅娇小的脚印,我好像也理解了为什么那野蛮的意识要带着我来这块地方。 到了一片由黄色花朵围绕的区域,博士停下脚步,前方已经没有道路,但那声音却近在耳畔。在上一层楼阳台上的调香师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捂着嘴笑着。即便她精心陪护的花卉也被博士拨乱,但她并没有过多感触,只是在这里站着,那瞪大的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意料之中的好奇。 “嗯哼~博士要找到他的礼物了呢~”调香师站在高层,放下手中浇花的水壶,“自我陶醉的男人和自我陶醉的少女,如果相逢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呢?” “是谁在这里面,让我看看?!” 博士开口说话了,我感觉我的嘴唇也在无意识地一张一合。 “咕啾~咕啾~” 滑腻腻的声音被我确定来自那被遮掩的少女。里面的少女没有回答博士,反而将这一种声音在放大了许多。如在勾引一样的撬动博士的好奇心。 博士按耐不住诱惑双手插入到枝叶之中,将那些盛开的花朵强行拨开,终于看到了坐在地面上的少女,波登可。 “嘛~啧啧……”没有人注意到的调香师还站在二层的窗台上,她视线里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博士和波登可只有一层薄薄的绿篱相隔,“波登可,要吃到甜甜的教训咯~可爱的小家伙,竟然以为我不知道这种花卉的功效——迷惑人的心智,对于意志力比较弱的人,甚至会出现人格分裂的效果,还会把想要获得快乐的异性牵引到一起。要是博士不能好好把控,可能会陷入彻底的人格分裂中……嗯……要去找医疗部的干员吗?……还是算了吧。” 博士迟疑了一下,轻轻唤那位少女的名字。 “波,波登可?” 可爱的佩洛干员就坐在地面上,她听到博士的声音,稍稍抬起了头。额头前的几缕发丝被汗液打湿,有些凌乱。两个尖尖的耳朵也后知后觉的抖了几下。等她看清了博士。那边垂在地上的小尾巴也快活地摇动起来,像是一根等待丰收的麦穗。 “哎,是博士。我是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以为博士没有看到我的消息,所以我就……” 少女突然低下了头,脸上变得羞红,她想要遮掩,但那种瞳孔中的羞涩也是从指缝当中露出。 “怎么会这样,让博士看到了这样的我……” 我就面对波登可笔挺地站着,双手背在后面,聆听着波登可的碎碎念,判断她究竟到了哪种地步。对于博士这样精炼的老油条来说,这种害羞的少女是最好攻略的存在。 “波登可你在做什么呢?看起来很有趣,可以让我进来看看吗?” “嗯~好的博士。” 波登可帮忙为博士推开了进来的几株花卉。这时我才看到这位少女的裙边已经湿透。她的双手压在上面像是在隐藏,但这种隐藏只不过是欲盖弥彰,反而激起我更大的兴趣。我向前一步过去,意欲握紧波登可的小手,将她拽离这片她亲手布下的泥沼,等我的脚掌落地,松软的泥土立马沉下去,厚厚的泥沙充实了我的鞋底,像是踩在水面上一样漂浮不定,我一个趔趄向前扑去,虽然也如我所愿地握住了波登可的小手,但同时也把波登可撞倒,我身体倒下去的时候扑在了她的身上。我发现她的手指上也是湿漉漉的,还有些黏黏滑滑的感觉。——这是我与波登可第一次牵手……没想到竟然是这种感觉。 这位与我之间关系不算紧密的干员就这个样子与我分享了她爱穴中刚刚分泌的爱液。在以往正常的日子里,波登可见了我都是要低着头加紧尾巴小步快走的,顶多也就是问上一句“博士好”…… “博士……不要,靠这么近,嗯呜……波登可会坏掉的……” “波登可这个样子说话可不会勾起我的兴趣哦~” “是什么会让波登可害羞的事情吗?哎呀呀~弄的一团糟,衣服上都湿哒哒的,鞋子上也有波登可弄上去的液体呢,波登可都变得破破烂烂的呢~” 我没有着急起开,依然压在波登可的身上,用我的身体去揉搓波登可的身体,如同老宅男蹂躏一个等身抱枕一样,双腿张开夹住波登可纤细双腿,双腿中间的微微凸起开始在波登可的身体上摸索圈画,挺起胸膛去揉搓那两团遮掩在衣服中的白玉丸子。我丝毫不觉得忌惮——波登可已经这个样子了,那么无论我做什么都是在她的允许范围之内的。 我们二者还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但就是在那我与她为数不多的记忆里,波登可身上都带着一种淡淡的花香,隔着很远就能闻到,吸一口就会觉得泰然舒心。而这次,鼻腔与她如此靠近,吸吮到的味道却是尽态极妍的妩媚,超乎寻常,与波登可年龄毫不相符的妖娆。 波登可的发丝稍稍遮盖了她的眸子,但那转动的小眼神告诉我她并不想闪躲。波登可咽了口吐沫,神情又变得苦涩,好像是在战场上被敌人捉住一样的,甚至是有些凄凉。我们的呼吸交汇在一处地方,少女的娇弱与男人的粗犷杂糅一起,则少女的软弱就会被吞并。波登可很快眼神又要闪躲,把目光投向别处的花草果木,我依然盯着她,一句话也不说。我开始细细打量这个我从未深入了解过的少女,从她的衣服开始,从头到脚审视一遍又一遍,注意到这个安静可爱的少女竟把自己弄的一团糟,注意卫生的她平常时候是绝不允许自己的衣着有任何污垢的。 揣在我衣兜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像是吐泡泡一样接受发来的简讯。这个样子刷屏的淘气鬼也不是别人,正是这沉溺在自我欢愉中的波登可。她香穴虽试图用花瓣遮掩,但奈何不住爱液的流淌是无法控制的长久,粉色的花瓣裹上一层少女的温热,花香也变得耐人寻味,这些可爱的小家伙非但没能帮助波登可遮住娇羞,反而被泡成了一地花茶,浸过花香的液体还在流淌,我注意到波登可的手机掉落在地上,屏幕上是一层剔透的半球形液珠。液珠还在随着她手机的震动翻滚。液体触碰到了键盘,于是波登可才向我发送了如此多的乱码信息,搞的我揣在兜里的手机也在颤动,呼呼呼~波登可内心对爱爱的欲望也和这手机的震动一样猛烈吧? “不如让我来帮下忙,给乱糟糟的波登可收拾一下吧?”我坏笑着说道,“波登可要是这个样子被别人发现了,可是要被当成淫荡的小母狗的~” “呜呜……才不是!波登可就是波登可,才不是什么小母狗……哼……波登可一点也不淫荡……” 少女把话说完就没了底气,她好像也有些清醒过来,垂着头看了下自己身上四处斑驳的液体痕迹,然后两个小耳朵就跟受了训的小狗一样垂下。 “好啦好啦,快站起来吧。在泥土地里把自己弄这么脏,跟我印象中的波登可一点儿都不一样~” 我伸出手,示意波登可随我站起。少女抬起来快要埋到胳膊里的脑袋,然后半信半疑将手搭在我的掌心上。我还在打量着她,她抖了抖衣服上的尘土,却唯独忽视了裹着她两只玲珑小脚的小靴子。虽然我与波登可相见的时候并不算多,但当我看到她娇柔青雉的面貌,却感到了如遇到旧知一样的温暖舒心;她眼神中的爱心直勾勾地盯着我,却让我有些无所适从的茫然,名为惜香怜玉的情感开始拨乱我的思绪,让我那存粹的兽欲有了几分收敛。我开始彷徨——到底要不要对这个懵懂的青春少女下手。 太阳的光线轻易透过温室的玻璃顶盖,洒在少女的身上让她的气息也多了层和煦。波登可还如喝醉了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脑袋趴在我的胸口上,被微风吹起来的几缕发丝骚扰着我的脸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波登可总会好不注意的踩到我,她的靴底把沾染上的泥泞分享与我,我却觉得只是玩闹;再进一步,我想将我认为最快乐的事情分享给波登可那对可爱的小皮靴。 “博士~嘿嘿……我们要回去吗?” “总不能待在这绿篱里面吧,在温室里走走吧。话说我也好久没来温室里看看了,听说波登可最近工作也很努力,栽培了不少新品种呢;带我去看看吧。” “嗯嗯,博士,呐——”少女抱着我的肩膀,话语停顿了一下,“以后要多来温室看哦!真的是……博士是不是忘了我们温室啊,呜……哪里都找不到博士。” “嗯,好好好好好~”我点点头,也让身体和波登可凑得更紧,“不过……我来温室是来多看看花,还是看波登可呢?” “呀啊~!唔……当然是看花!呃不对不对,是要看——” 少女顿时涨红了脸,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双唇好像被粘住了一样,面颊变得鼓鼓的,好像是鼓起的勇气还没有释放。 “哈哈哈哈哈哈~!”我看到小脸红彤彤的波登可,立马爽朗地笑了起来。而那少女见我如此大小,反而将神色更加收敛,仿佛又变成了她平常的样子,跟我刚刚在绿篱内发现她时一点也不一样。 “嗯?是什么把波登可变成了这个样子的,怪怪的。” “呃……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唔……” 波登可又没了声音,神色比刚才还要害羞,这才看起来是恢复了往常的样子,波登可把双手背在后面,双腿夹住可爱的小尾巴,两只穿着小靴子的脚掌也在尽力并拢,似乎两只靴子中间的缝隙藏着什么秘密一样,极力地隐瞒不让我知道,但小波登可的计谋却被她自己暴露的一览无余——那脚掌与脚掌之间隔着靴子皮革而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如同魂牵梦萦的小提琴曲,把我的耳畔和思绪都带入进去,倘若是作为乐器来说有些扎耳,但如果把它作为性器,则是如同天籁之音一样的美妙。 嘛,波登可的小靴子,我可是老早就想要品尝了! “嗯……现在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不过波登可,下次再做这种事,可不许在公共场合哦!就算要做,也要——诶嘿~” 说到后面,我要压抑不住脸上的笑意,毕竟,这种马上要变成实践的构想,还是留给波登可自己想象更好。 “啊啊?博士……什么?” 我搂着一脸不解的波登可在温室里绕了一圈,一圈,想要寻一隅落脚之地,可是听着波登可在我怀中愈发粗重的呼吸声,余光瞥向她在我旁边摇晃的用白衬衣包裹着的酥莲,我渐渐淡忘了休息的想法,开始幻想一副令我不禁搭起小帐篷的画面——气喘吁吁的波登可终于和我一起找到地方落座,随后疲惫的波登可小心翼翼解开靴子的绑带,缓缓松动鞋舌,遮掩着把小脚从靴子中拔出,还用手捂着四周,似乎是不想让我看到她靴子中闷出的蒸腾足气一样。于是着手准备带着波登可绕更多圈子,祈祷那双靴子能变得更加闷热,鞋垫与少女脚掌的贴合能更加光鲜诱人。 波登可与我一同在鹅卵石小径上漫步,她的足底接触到凹凸不平的鹅卵石,会带动整个靴子产生诱人的褶皱,少女起初还对着自己踩过无数遍的小路感到无所适从,小脚丫的步伐也凌乱起来。倘若将这可爱的小碎步用于侍奉,那她的主人必能收获一个无比美妙的夜晚。 小狗狗,我要成为你的主人了呢~ 有一些路边的花卉刚刚被浇灌过,冲洗过花叶的水于鹅卵石当中的缝隙中汇集,把那片泥土染湿,给波登可的靴子带来更多的风尘印记。 “波登可,你今天状态不太对呢~要不要去医疗部检查一下?” “呃唔啊呃呃……不用了不用了”波登可一听到医疗部三个字,好像是被震惊到一样,一边冲着我摇头一边支支吾吾,“我没事……况且,在医疗部做检查,会浪费很多时间的……” 波登可用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望着我,两只脚又好不自觉地贴近,熟悉的咯吱声再次于我下方响起。我大概可以猜到了,医疗部一定可以一下子戳穿波登可的小心思,不过,她在隐藏的东西,还需要我在她的靴子里好好寻找。 我自然是不会带波登可去医疗部的。但“医疗部”这三个字竟然成了波登可的把柄,也还真是让我觉得意外。 “对了,听莱娜说,你在温室里种了点很神奇的花卉,它们在哪呢?走了这么久也没有看见。” “啊……?调香师前辈说那种作物有一定的危险性,先要经过实验才能让我种植。” “你知道是在哪里实验吗?” “唔唔,不清楚……” “算了,走了这么久也累了吧,上躺椅上休息一下吧。” “好~” 我随即拉着波登可去了来时候小路上的一张躺椅,让她侧卧在我的身体上。躺椅的方向是正对着高层的窗台的。窗台里好像有个人影,我视线里只能隐约看到她的脑袋,再一瞧那棕色的发色,便不难猜出躲在窗台上的是谁了—— “莱娜,你在上面做什么呢?” 我冲着那边喊道。 “呀?博士,和波登可相处的还愉快吗,她今天有些反常,我不是很放心就一直在这里盯着她。”调香师拿着拖把站起来,“刚才她去哪了?我在浇花的时候一直没找到她。还是要靠博士啊,一下子就把波登可带出来了。” 波登可揪了揪我的衣角,眼神中又满是祈求,闪烁的目光是在恳求我不把她独自寻欢作乐的事情告诉莱娜。 “也没什么,就是睡着了,可能是昨天累过头了吧……”我胡乱搪塞,“你也别太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博士我先走啦,”调香师挥挥手,转身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嘿嘿~刚才要感谢博士不把真相告诉调香师前辈呢~谢啦博士!” “小事一桩嘛~波登可,作为回报,能不能帮我做一件小事?” “当然可以!” 握握脚吧 “好~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我摸摸波登可的脑袋,看了下她两只晃荡的小脚——靴子的系带已不太牢固,好像只要再抓上一把,那靴子就会从波登可的小脚上脱落“把靴子脱了吧。” “唔……这不太好吧博士?可能,可能会……” “可能会什么嘛~脱就是啦!”话音刚落,我的手就触摸到了波登可的小腿处,手指在靴子的表面摩挲,波登可想要挣脱,我的手就顺着光滑的靴面一溜烟跑到她的足腕处,一把抓住,“难道波登可的靴子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嗯……我想想,这双靴子还是莱娜送给你的吧?” “唔唔,是的……” 被我转移了注意力的波登可放松了警惕,小腿上的肌肉也不再紧绷,这反倒让我得以窥见靴子边缘和波登可腿部交合的缝隙,是纯黑色的深邃,毫不透光,顺着波登可稚嫩的肌肤朝里望去,看到的是逐渐暗淡的肌肤颜色,好像波登可并没有穿袜子一样。接着,我捏住波登可鞋带的头部,攥在手中揉搓,渐渐那鞋带上也浸染了我的温度,温度随着鞋带传到,与波登可散发的体温混合。 经过揉搓,波登可鞋带的绳结更加松懈,如同她本人一样,没有了抵抗的欲望,或许在冥冥之中,这双靴子也知晓了自己的命运——被我套在肉棒上猛射,狠狠中出! “靴子都被波登可弄得脏兮兮的了~要是带给莱娜看,她会伤心的吧?” “呜啊——博士,不要……不要拿给调香师前辈,靴子……我会好好保管的……!” 我看到波登可的小靴子变得鼓鼓的,像是波浪,像是酥胸一样的起起伏伏,这位紧张兮兮的少女一定把足趾都蜷缩起来,小脚丫像是即将要失去庇护的泌出更多足汗,试图抓握起这套在脚上的愈发不牢固的靴子,让自己不像被扒光衣物的少女一样保全。 我的手立马从波登可的足腕处滑到靴子的最前端,狠狠一捏,果然没有捕获少女的小脚,倒是让那靴头上皮革的褶皱更为明显,好像一下子手指就捅到了最底层,让靴面与靴底贴合。这一击,让我感受到了波登可靴子的厚度,虽然从外面来看,波登可脚上的这双靴子和雨靴一样轻薄,可是再一想想小鸟依人的波登可和她的玲珑小脚,靴子这同杯子般的大小也就不足为奇。 “靴子里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唔,确实感觉跟之前不一样,刚才和博士散步的时候,觉得鞋子里软软的,脚底踩上去很舒服。” “让我看看可以吗?” “啊,啊啊……那个,不让前辈知道的话,那好吧……” 还没等少女支吾完,我就一把拽住她的鞋带,将那被揉捏成畸形的蝴蝶结拆解成两条绷直的细线,我紧拽波登可的鞋带,少女的靴子立刻回缩,紧紧裹住波登可的小腿和双足。勒紧之后,便能更加清楚的感受波登可脚掌的温度。在靴子里捂闷良久的小汗脚立马把热腾腾的温度传播到黑漆漆的靴子表面上。 “咳咳,波登可,”我故意咳嗽两下,待那聚精会神盯着自己靴子小脚的少女把目光转移到我的脸庞上时,我才接着说,“我们之前,也没有正式确立过关系吧?” “啊啊?!”波登可的脸色羞红起来,双手捂住面庞,好像她遮住眼睛我就会消失一样,“博士,士,是哪种关系呢?” “小笨蛋!你以为是哪种就可以是哪种~你要是相当成普通的干员和博士的关系也可以咯~”我空出来一只手,接着捏了下波登可的足腕处,感觉那靴口竟如靠在耳边的呼吸一样,向外微微流露温暖湿润的香气,“话说回来,我们每一次的见面都是擦肩而过吧?印象中你入职的那天,我好像在睡大觉,呃,那不如我们就……” “嗯?” 小狗狗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 “来握握脚吧。” “什么是握脚呀博士?……咦呦~” 我立即别开生面的给波登可展示什么叫做握脚。首先我像是骑士松开缰绳一样松开紧拽着她两根鞋带的手,但对于波登可的真实情况却是,一条温驯的小狗狗被主人松开了牵引绳也没有乱跑,依然紧贴在主人的后面等待接下来的命令。 虽然是第一次和波登可的鞋子接触,但还是驾轻就熟地将手搭在了她的鞋跟处,像是要喝果汁之前摇一摇一样,捏着波登可的鞋跟左右晃动几下,让那被汗液凝固粘住的肌肤与靴腔松动几分,看起来我刚才刻意对波登可靴子的捂闷起到效果了,随着那肌肤与靴腔摩擦的“沙沙”声之后传来的是从靴筒四周飘散看来的温暖足香,湿漉漉的,跟温室里的环境别无二致,要是再说有什么非凡之处,那便是这气味带着令人把控不住的迷香,好像会寻找目标一样的,没有漫无目的逸散,而是全都争前恐后进入我的鼻腔,使劲地填充。这美妙的气体来自波登可的脚底,随着她不安分小脚的活动,或许从足跟后的缝隙,或许从足趾之间的狭窄空间溜出来向上逃窜,划过同样温暖舒适的靴筒,在靴筒中吸收更多波登可的气息而得以升华,最终在靴口极窄的边缘溜出,冲进我的鼻腔后再攻城略地,盘踞在我的肺腔里,我试着紧闭口鼻,希望这温润的足香能够像温室里滋润花朵的甘露一样再多停驻须臾,又忌惮我保存这一段美妙的时间过长而忽视了更多从波登可靴筒中涌出的气息。放松之后深呼两口气,吸进来的全是波登可的气息,小狗狗闷在靴子里烹饪了半日的肴香被我贪婪地吸吮,这气息中不仅有少女浑然天成的美足味道,还有着馥郁的花香——想必是因为波登可在这里工作所导致的吧。但这花香未免也太过于浓郁,足以扰乱了我的神经,眼神变得飘忽,看着波登可的黑靴小脚似乎真的成了等待我取下的飞机杯……不知道那包裹在里面的小脚是否做好了见面的准备? 于是我弯起的手指掐紧了波登可的鞋底,那光滑的皮质靴面实在不好抓握,液体滴上去也会很快滑下。听着悦耳的摩擦声,看着波登可的小脚一点点从闷热严实的靴中褪出,所带来的刺激比生日的惊喜礼物还要更加令人心血澎湃,从波登可的小腿往下,黑色的皮面一点点后退,取而代之的是更为白皙的肌肤,由于躲避了阳光的照射,在密闭空间内汗蒸,这一块肌肤的颜色比波登可裸露的大腿还要更加显得白净。 被我松开的鞋带即刻耷拉下来,整个靴子都好像知晓了自己的命运一样,疲软的如同被中出到失神了的少女。接着松垮的是鞋舌,侧斜过去,露出边沿一点点的肉色,肉色之上还有鞋带交错的黑色线条,看起来就好像是娇美的肉体遭到了捆绑一般。 我故意将动作进行得很慢,被我行径完全吸引住的波登可试图向外张望,可是不论是出于好奇还是别的目的,她的视线总会回到我与她靴足嬉闹的游乐场。 “没有穿袜子吗,波登可?” “呃,啊?”波登可呆呆地说,“本来是穿了的,可是因为觉得太热,就,就脱掉了……” “所以现在波登可的靴子里装着的是赤裸的小脚脚咯?” “嗯呜……” 套在脚上的靴子为她遮挡了污垢,如同胆怯藏在荷叶底下的莲花一般,嫩嫩的,柔软的皮肤摸起来跟奶油一样。或许是因为被汗液浸润的时间太长,波登可脚上的褶皱只能淡淡的看见,手指摸起来更是光滑无比。 已经将波登可的靴子褪到足跟处了,长长的靴筒失去支撑,又因为吸收了满满的汗液,迅速地瘫软,瘪了下来。我先不着急玩弄波登可的靴子,把它静静放到一旁,依然保持立起的姿态,这样,就可以让这靴筒中所裹挟的味道上升,慢慢悠悠充填四周的空气。波登可的种族优势使她先我一步嗅到了靴子中传来的味道,这佩洛少女脸上立马就浮现了和玫瑰一样的红色。 像是抓住了一条娃娃鱼,波登可的小脚在我的手中滑滑溜溜。她也不是想要挣脱,唯是这小脚上的汗液实在淋漓,没有了能够吸收汗液的袜子,所有的汗液都直接挂在了波登可的脚面上。波登可的脚面很素,称不上是沉鱼落雁的胭脂粉黛,但这天然去雕饰的真实模样才是我所钟爱:走路时脚底受力而让足跟变得红彤彤,嫩足的边沿在靴里内衬的侵扰下留下了靴腔的印记,五颗水灵灵如珍珠一样的足趾没有涂上指甲油,淡白的颜色之中趾甲盖下的鲑红是简单而又清净的点缀,如同雪地里的落梅,让人无法将这美丽的嫩足同骚气淫乱的便器联想到一起。 我的手顺着她的足弓,划过那吹弹可破的细皮嫩肉,我不敢用力,生怕指甲在这平整光滑的足底面上留下格格不入的划痕。也像是滑梯一样,手在丝毫没用力的情况下就向下而去,好似杨柳轻拂明镜般的水面,游荡着就接近了足趾。足趾下方一点处的肌肤很有弹性——我单是知道猫咪会有这样触感的肉垫,没想到小狗狗的脚底竟也是如此的弹滑。轻轻叩击两下,仿佛能看见贴在上面一层的汗液被崩起而后天女散花般撒下。博登可的脚底又变成了蹦床,供我和这些她脚上的小精灵们一起玩耍。 我的手似乎弄得波登可很痒,少女脸上的羞涩随着生怯怯的微笑而被抹去,我故意试探,手又反过来用指甲挠了几下,瞬间感受到那一处肌肤的收缩,随之带动着五颗小趾头也蜷缩起来。另一边,那只靴子还没有被我褪下,也能够在那靴子皮面上看出来那只还藏匿其中的小脚也在蜷缩,弄得靴子又鼓鼓的,我侧耳倾听,隐约听见了波登可小足抓挠鞋垫的声音,少女在自己鞋内的活动也怯怯的,好像动作幅度再稍大一点就会失态一样。 “你有点紧张哦,波登可~干嘛现在又这个样子——刚才我不是都看到你一个人在色色了嘛?”我摸摸少女的脑袋,撸了几下波登可翘起来和天线一样的耳朵,她的耳朵也热腾腾的,像是犯了错还撒谎的小孩子,“刚才还那么开放,现在又害羞成这幅样子,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波登可呢?” “唔唔,博士……我也不清楚我……为什么要躲在草丛里面,做……呜噫噫噫——!”波登可的眼睛突然睁大,神色慌慌张张,她连说出自己刚才行为的勇气都没有了,苍白的脸色看向我是在表达难以置信,“呜啊!我怎么会——” “是波登可的第一次吗?” “嗯……我感觉当时好奇怪,身体热腾腾的,就先把袜子脱了,重新穿上靴子,就,就感觉热的更厉害了,然后,然后就好像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做,做那种事!” “怪不得一向注重干净的波登可会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呢~是不是刚刚见到我的时候,觉得嘴巴在被人操纵,完全不是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是……也不算全是啦。能够遇到博士,真的很开心的!” “这样的吗……”我心里揣摩,“是什么会放大人欲望的东西呢。” 我接着把波登可搂的离我更近些,这个佩洛女孩已经害怕到手心出了很多冷汗。我的一只手还抓着波登可的小脚,所幸在靴子中闷制的时间足够长,这只脚丫还葆有温暖。 “也许不是件坏事呢?别太担心了,波登可。我刚进来温室的时候,也和你有一样的感觉,谁知道这不是天意有为的心有灵犀呢?” “啊嘞……?真的有心有灵犀这种东西吗?” “别管啦。要真是命运让我们靠近,那不妨波登可就靠的再近点吧~” “嗯嗯~” 我乖巧的小狗狗和我紧贴在一起,不知情的人远观会误认为是缠绵的恋人,知情的我还在端详波登可的莲足。手指触摸到了她的趾肚,柔软的像是小葡萄,我手指的指纹好像能够与她足趾的纹路相嵌合,嫩如水一样的小家伙们便随着我手指的活动而受到牵引,乖巧的张开,露出最为柔软的趾缝。首先,是淡淡的粉红颜色进入视线;接着,是鼻孔嗅到这指缝里面蕴藏的汗液,花香与靴子皮革共同组成的味道;再次,是我觉得下半个身子中间开始胀痛,——肉棒顶起来的小帐篷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最后,是那可遇不可求的绝美触感,我的手似乎断离了与大脑的联系,凭借最为原始存粹的兽欲和占有欲冲向波登可的趾缝当中,尽情撒野,揉搓那些娇嫩到应该被怜爱的皮肤,指甲挖掘少女的趾缝里是否还有靴子和脚掌共同产生的污垢。 “嗯哼~” 我撒开了对波登可趾缝的“折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我又把手端在波登可的足底之下,正好能够摸到足趾的边缘。接着,捏住波登可的脚掌上下晃动,与她“握脚”。她的小脚丫如同玩物一样被我肆意摆弄,完全听命于我的手对它的操纵。上下晃动波登可那不如我巴掌大的小脚,感受那些汗滴在我手上滴答的按摩,也不禁去想,是什么样的靴子能够闷出如此可爱的小脚,另一只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脚又是否和这只一样的服帖? “唔……握脚的感觉很舒服呢。那个……谢谢你,博士。” “波登可的小脚丫很可爱嘛!真想就这样一直握着~晚上睡觉也可以一直搂着,嘿嘿~最好还能把波登可的两只小鞋子也都放在床上~” “诶?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嘛!” 波登可没有把脚掌退缩回去,我便将这视作为她的默许。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失修的长椅发出的咯吱响声像是在为我加油助威。我握着波登可小脚丫的手臂一直没有放松,拇指抵在足心处作为圆心,在花香馥郁的空气中画了一道半圆,仍然紧捏那一缕和煦。随后,我把头凑的近些,单膝跪在波登可的前面。 “呀啊啊……博……博士,你你你在做什么呀!” ——追求我所想要的仪式感? 不。 只不过是心痒难耐,实在忍受不住只能这个样子干巴巴望着波登可的小脚垂涎。我的另一只手也靠了过来,如同莲叶托住荷花一样,将波登可的足跟安置在我的掌心,稍稍抬了一些高度,不愿让这完美无瑕且晶莹的尤物沾染地上的一粒尘土。微微转动手掌,感受足跟细腻的肌肤在我掌部摩挲的细密触感,弄得我有些痒,丝滑中微微粘稠,比寻常情况下的汗液还要多一层清甜。我知道是那汗液导致我的手也变得黏糊糊的,但仍不想那水嫩肌肤离我而去。我猛地一捏,像是猪笼草要闭拢时那样把波登可的足跟框住,五根手指紧密与少女的皮肤贴合,以这种方式来告慰我与波登可以及她嫩足相见恨晚的憋屈。 “博士,好痒……” 我听到了波登可柔弱的气音,发觉我可爱的小狗狗怯到了不敢言语,才知道我方才的行径是有多么的失态。——让这样一位刚刚晋升成精英干员的少女恢复成了刚来报到时的腼腆样子。 于是我调整姿态,又重新托起来她的小脚,神色紧张的波登可似乎在刚才我的抓握中又产生了许多足汗,我的手也成了滑滑腻腻的姿态。接着,我的脑袋徐徐下降,我闭上眼睛等待与她接触的那一刻。挽住波登可前脚掌的手略使了点劲,将脚趾尽量放平。再片刻,我的鼻尖触碰到了波登可的脚面。没有视觉的参与,仅靠着听觉与触觉,我想象到的画面绝非不是剐蹭到了波登可的脚面:听见的声音是稚嫩的少女急促的呼吸和跃动的心跳,触到的是如刚刚陷进水面一样的柔和。 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果然是白皙无瑕的皮肤。鼻尖奋不顾身一往无前撞了上去,紧接着嘴巴也翘起一点,对着波登可的足面亲吻,动作如教堂里新婚中新郎亲吻新娘的手掌那样虔诚。嘴唇接触到柔软的足面,像是撞在海绵上一样弹爽,像是触及海面那样的平静,我略微干涩的嘴唇本还在担心是否会划开足面上的波澜不惊,但很快随着知觉的到了,这种顾忌也就随之打消,像真挚的温情能融化坚冰那般,有一点一线和波登可的相触,都让我的嘴唇变得湿润,能够放心的亲吻。嘴巴和鼻子并用,要把波登可抽光榨干般猛烈吸吮,我终于是可以细腻品鉴这令我魂牵梦萦的味道了,吸上来的那些味道在我的鼻腔中似乎解体分了层次,飘在最上面的是花料香水的香,中间是靴子皮革残留的涩,下面是藏匿最深的,是波登可脚丫原本的味道,不带有我所想象的那种足臭,这味道自然到令人觉得有几分诧异,朴素如同泰拉还在和平时的邻家少女,难以想象是这么一只纯欲的小脚丫会是靴子内大片汗渍的始作俑者。 便不断从波登可的脚面上掠取这种美味,像是在我的肺部内泡开了一袋花茶,整个人也都随着不断加粗的呼吸,不断膨胀的肺部而神清气爽起来。 我开始寻思,或许并不是什么东西魅惑了我的心智,只不过是波登可的小脚过于诱人,从她还闷在靴子里时就让人忍不住想要把靴子扒下来再细细把玩。——但又是什么让我能让我窥见靴子里的景色呢?似乎并无他物,唯一合理的答案是那靴子也十足诱人。 在别的视角上去看,我似乎还在虔诚且深情地亲吻着波登可的小足。但那吐露出来使劲舔舐的舌头,已经将我的目的暴露—— 攻陷她,占有她,甚至是包括她那双能被幻视成飞机杯的靴子。 靴的沦陷 “哎,波登可,话说你的另一双靴子放哪了?” 我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她。记忆里波登可刚刚过来时穿的还不是现在脚上的这款靴子。那靴子看起来更小孩子气一些,靴头是圆溜溜的,很软;靴筒上用于固定的是短小的拉链。记得波登可穿那双鞋子的时候好像是不穿袜子的,总是把靴口前的一小段皮革外翻过来,既能阻隔脚下踩到的泥土上溅,又能散热而避免靴子内的气味太重。 “那双靴子啊,唔……昨天交给调香师前辈了。她说要借我的靴子,做一个实验还是什么来着……还说要帮我刷一下,也确实穿的有些旧了,真是麻烦她啦~虽然说是借,但我的每一双靴子都是她来保管的,喏,这双也是昨天从她那里取回来的。” “啊……?!给她?!”我震惊不已,随后生出了心愿扑了空的落寞,“为什么要给她呢?” “唔,她,她毕竟是我的前辈嘛……” 唉……!本来还想着使用一下波登可那双超可爱的靴子!——哎呀!“” “使用?”波登可疑惑地看着我,“使用是什么意思,博士?” “呃……就是那个意思啦!” 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告诉她。如果把我的真实想法告诉波登可,她日后一定会在我面前变得更加害羞,甚至连见面都会成为问题。便如此含糊过去。 “在我晋升之后,前辈告诉我要打扮的成熟一点,不要再像个小孩子一样。她就送给我这双靴子,和,和很长的黑色丝袜。” “可小波的确是个可爱的孩子呀!” 我摸摸她的脑袋,波登可把下巴凑过来抵在我的膝部,面颊在我的身体上蹭蹭,和受到宠爱的小孩子一模一样。如果剥夺她罗德岛精英干员的身份丢到大街上,一定会成为众多不善之徒觊觎的便器吧~ “算了,这双靴子也不错的,让我仔细看一下吧~” 波登可点点头。我拿起刚才放到椅子边上立着的小靴子,两只手抓着,闭起一只眼睛如海盗船上的瞭望手使用望远镜一样把靴口紧贴在眼眶附近,瞪大一只眼镜向内张望。那靴子内果然是密不透气的,一点光线都没有照射进来,我的眼眸逐渐被靴子内颇高的气温熏到湿润了, 这才把靴子放下。 “博士,你是不是……唔……对我的靴子,感,感兴趣?” “那是当然!”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然后用动作告诉她我是有多么喜欢!我像是饥不择食的流浪汉,疯狂扒拉这少女的足上之物,拆解那一节节的鞋带,再把靴筒外翻,抽丝剥茧那样一点点令靴腔内真实的情况展现出来。 靴子内侧的皮面上都是未被吸收的汗渍,在被我这个不速之客的手指搅拌之后变得更加零碎,越是向下翻,那温度越是升高,味道也越是浓郁。手指触摸到鞋垫的位置,指甲像插入泥土的铲子那样陷进湿哒哒的靴垫里,向上挖掘,翻出来的不仅是柔软靴垫上粗野的线条,还有更深层如同宝藏样的沉淀气味,是酸爽的淡香。我紧勒在裤子里的肉棒完全把持不住,但又不能当着波登可的面掏出来,——必须找个方法泻火。 我直接拿舌头去舔!波登可靴垫上的千种美好是我舌尖上的美味,是滋润我味蕾的甘露。我舌头一遍遍刮过绒绒的靴垫,口感像加了盐的热冰沙,微微有的颗粒状是波登可靴垫上的纹理,入口即化的感觉来自于我唾液与足汗的交合。 我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眼睛都忘记了去看下波登可尴尬懵懂的面容,也没有注意到波登可靴垫上的异样——足跟落脚的那一块被波登可在日复一日的使用中踩出了浅坑,但那小坑却被邪魅的紫色填充。那团紫色如泥巴一样稀烂,如同碾作了尘的落红要融入土地一样,快被挤压进波登可的靴垫里面。那好像是一团花,一团被波登可踩烂的花。 “波登可,你今天刚穿上这双鞋子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说话的时候,我感觉喉咙在冒火,但却感觉不到口渴。 “刚刚穿上的时候感觉脚跟那里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挠。我使劲跺了跺脚,那种感觉才消失,脚跟那里感觉也软了许多,穿这么长这么厚的靴子也没以前那么累脚了。后来又突然感觉脚底好热,我就怀疑可能是穿的太多了,就把袜子脱了下来。” 我猛然觉得精神恍惚,刚进来时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涌到脑壳里面。我还想强打着精神听波登可叙述下去,但耳朵像是被什么侵入身体的精神力量堵塞。那力量还驱动着我的脖颈稍稍低下,盯住波登可那只被我脱下来现在正躺在我手心里的长靴,我木木地张开嘴巴,怀揣着一种压抑了很久的愤怒,歇斯底里地冲着波登可的靴子大吼道: “波登可,骚靴子,飞机杯!” “呜啊!博士……你在说什么呀……”波登可满脸的红色如同苹果,双手捂住眼睛,在手指的缝隙中窥视那她此生都无法忘记的场面,“你你你怎么把我的靴子,呜呜呜呜呜啊!” 那少女被我的吼声怔住,仿佛时间凝住了一样动也不动。我也不清楚是不是我突然掌握了控制时间的能力,竟然当着波登可的面解开我的腰带脱下裤子,把那根壮硕的肉棒拔出。在裆部压抑了太长的时间,肉棒一亮出来就是紧绷绷的勃起状。 捏起波登可的靴子就把肉棒插入进去。和动物最原始的交配欲望一样,我的大脑全部放空,只有两个字在我的耳畔不断回荡,“插它!插它!插它!”热烘烘的肉棒宾至如归进入波登可的靴筒内,这才知晓了为何波登可为何喜欢赤脚穿着这双靴子——很快那浓密的包裹感就把我的肉棒服侍到了飘飘欲仙的状态,还挂着微温汗珠的靴面与我的肉棒摩擦,一部分被裹挟到了我肉棒的包皮的褶皱之中,龟头像是一张贪婪的深渊巨口,四处搜寻,抓捕那些残落的香汗,将它们抱到龟头中间和马眼亲吻,被先走汁浸泡并堕落。 我旁若无人地狂妄大笑: “太骚了!小母狗的靴子太骚啦,必须射满!” “求求你,博士……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不够,还远远不够—— 我捏紧了波登可的靴子,把那双我可爱的小狗狗作为“精英干员”的靴子彻底变成一只无耻下流的精盆,只供男人取乐的廉价飞机杯。靴子光滑的表面被博士粗糙的手捏得皱皱巴巴,那本用来固定的鞋带被冷冷的无视掉,疲软落寞地耷拉到地上——我的手已经取代了它的功能,那帮助波登可束缚鞋内秘密的鞋带已经成了阻碍我操烂靴子的累赘。 靴子在一遍遍的抽插中如同被榨干了一样瘫软下来,靴筒再也不能保持挺立的姿态,永远成了被肉棒干坏的样子,作为“精英干员的装备”的威风一往不再,在先走汁的浸润下变得沉重了一些,那擅于吸收汗液的靴面也把我的腥臭一并带入,去浑浊了波登可的清纯。靴子柔软的就像是加厚了的避孕套,除了那厚实的鞋底整个都如同纸张浸入水中一样的软漫,仿佛博士的手指再使劲戳上一下,就会像泡泡那样被戳破。 “小母狗的骚靴子把我弄得好痒哦!” “博士……呜呜,我,我的靴子……我,小母狗……呜呜呜呜啊……” 不争气的眼泪划过波登可的眼角,她对自己在博士眼中的身份难以置信,小尾巴也如扫把一样低落地垂下。波登可的身体颤抖,看了一会儿被博士套在肉棒上被虐成肉棒形状的靴子,又看了会儿还绑在自己裸脚上的靴子,陷入了迷茫的自我否定当中。而痴迷于同波登可靴子做爱的快乐之中,完全无视掉旁边的波登可。 我畅快地大喊。肉棒已经捅到了最低部,跟靴垫接触,而那朵令博士神情错乱的被碾碎的花泥还静静躺在足跟处。像是撞钟一样,肉棒长驱直入,一次次叩响那朵淫乱的紫花,震动得整个靴子都在散发余波,鞋带也有气无力地晃晃,表示对博士这样一位新主人的屈服。 人一旦有了执念,便会奋不顾身地去为之努力。而在性爱中产生执念,无疑是可怕的。博士拼命用龟头打击那波登可骚脚足跟留下的浅坑,要把那点零落的花泥搅碎,要把波登可是靴底砸烂!靴口抵在生着浓郁阴毛的阴茎根部上,靴筒被用蛮力压扁了,让一只靴子彻底变形的原因仅仅是想要缩短抽插的距离。 “啪,啪,啪,啪……” 清脆而又粘稠的声音自靴内向靴外传播,我能够嗅到从靴口飘逸出来的气体的味道已经从芳香变成了彻底的腥臭。我马眼外流的先走汁随着肉棒的前后运动而拉成丝线,马眼与靴垫亲吻时汇聚一团,随着肉棒的稍稍离去消瘦变长,又随着肉棒猛烈地回归而开绽出一片淫荡的水花。 这种美妙的蹦床游戏一直持续到我的先走汁把波登可的靴垫弄湿才变得索然无味。曾放着她足跟的那一块浅坑被砸的更深,留下的痕迹也并非再是原本的圆滑形状,而是清晰,线条明朗的龟头状。 肉棒接着像深处探索,而肉棒越是想往深处,这靴子的外表就越是淫乱不堪——它被彻彻底底压瘪了。鞋带被挣开,鞋舌也外翻了许多。博士恨不得将他那两颗阴囊也一并塞进波登可的靴子里面,冲着这可怜的靴子狠狠挤压只是因为肉棒的长度够不到她脚尖的位置。 在这充满蛮力的极度挤压下,靴子仅剩的最后一点底线也没能被坚持得住——我的两颗睾丸晃晃悠悠相互摩擦着挤进了靴筒里面,乱蓬蓬的阴毛缠绕着扭曲的靴口,那由波登可所滋养的香甜味道一去不回,永远堕为了散发腥浓恶臭的精盆。犹如兽人喜欢把抓获的姬骑士先轮奸成性奴再挂在胸前充当肉铠那样,我把波登可的靴子先沦为精盆,飞机杯,避孕套那种东西,再把它当成是比内裤还要往里一层的内衣:不仅套上靴子,还要在射精之后提上内裤。波登可靴子的脚尖部位冲着天露在外面……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现在要做的是,把浓浓的白浆灌进波登可的靴子里面。 套上这靴子之后,我的先走汁就开始了对靴筒重新粉刷的进程。这是改天换地的创举,把那些香的花芬全都盖上层透明的液体,让那些带着我之爱意和腥臭肆意流淌,靴筒正中间的肉棒将它们搅拌,就连液滴也都被猛烈的抽插扯碎,分的更细以渗透进靴面的各个角落。 “呼呼哈哈哈哈哈!要射了,要射了!把骚臭骚臭的靴子灌满!” 博士的马眼终于抵达了航道的终点站,对着鞋尖狂轰猛撞,坚硬的肉棒冲击着那沾有少女气息的皮革,仿佛丧去了知觉,只顾得无畏冲锋,被先走液覆盖的马眼捶击着鞋头,外面的手紧握住靴子配合,像是抓住了少女的脑袋给我口交一样,但就连波登可也是,没人知道靴子里是猪拱白菜的惨状,她靴子里面,那曾安放脚趾的地方才刚刚踩出来一点痕迹,那痕迹就被粗大的肉棒所覆盖,脏兮兮的肉棒经过摩擦,把发黑的污垢镌刻在靴垫上,随后又被先走液冲刷。但这种刷洗并不是为了给少女除去鞋垫上的污垢,而是加重这鞋垫和它主人的淫荡程度,液体泌出后就遭到了靴垫的吸收,随着肉棒的推搡,那堆积的愈来愈多的先走汁来来回回从海绵制的靴垫中吸收放出,带动着那些液体在少女的鞋垫上耀武扬威游行,知道让整张鞋垫都充分吸收博士的先走液。 我喜欢波登可拇指趾踩出来的那一块地方,足够的圆滑,只有圣女果般大小,龟头卡在上面每一次的活塞运动都是细腻的揉搓,越是向前探,前面越是紧凑,能够施展的空间变小,靴子四壁对肉棒的挤压也愈发明朗。也许是抵得太用力,我的痛觉开始隐隐作祟,但也就是这种痛,刺激了我更多雄性荷尔蒙的产生。越是深处,味道越是浓郁——倘若能够把鼻尖凑到这里,兴许还能闻见波登可那微弱的酸涩足臭。征服的欲望变得强烈,在如此压抑的空间内肉棒还在涨大,把那专为脚趾留下的一隅空地尽数占满,这还不够,接着又把那靴面顶起撑大,饱满的样子让那皮革从外面来看都是肉棒样子的,仿佛这只女式靴子的前方不是靴头,而是专门给男性设计的飞机杯。 里面的空间越是挤压,我越是觉得过瘾。好像这只已经快要被捅穿,快要被灌满精液的淫荡骚靴还要负隅顽抗,还要与我不可阻挡的攻势角力。“它不会真觉得能抵挡得住吧?”博士也投入进了这场和靴尖的较量,男性激素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分泌,肉棒似乎还在涨大。我终于感觉到了疼痛,如被高跟鞋的鞋底插入了马眼一样,这种疼痛在催促着我射精。“似乎只要把精液填满这骚靴筒,一切就都会好起来了呢!” 先走液在不断涓涓外流,以一种我无法阻挡的态势,将那我想要用精液浇筑的足趾摩擦的凹陷痕迹填满。但好在,这靴筒足够的长,我的精液有大把的发挥空间。 “骚靴子,怀孕吧!”这种癫狂的思想开始占据我的大脑,我这才微微意识到,我的思想竟然和那分生出的粗野人格合二为一,“生更多更多小骚靴子出来,我要把你们一个个全都注满!” ——我甚至想要前去罗德岛的中央,宣告我们的目标从救治感染者转为射满波登可的靴子,把我们的医疗企业变成一家大妓院。 怀揣着漫无边际的臆想,我开始射精。精液一簇簇涌动,同滑膛枪那样,一股股的白浊冲出输精管,在作为枪口的马眼发射出去,一颗颗豆大的精液黏珠在波登可的靴子中碰撞飞溅。第一颗,砸在了那被先走汁浇筑的足趾浅坑中,飞溅起来的白浊和先走液的混合物落到我的肉棒上,然后随着肉棒在紧绷绷的靴子里摩擦揉搓,那液体带着我肉棒的污垢一并擦拭到靴面上。这快感来得如潮水一般,我还在享受着那挤压的疼痛,没来得及注意我的精液已经开始喷射。 到了第二发,我迅速把肉棒抬高了一些,比第一次更大的精液粘珠从马眼吐出,我感受到马眼的瘙痒随同着肉棒的渐趋无力,在我急促的呼吸中把精液砸在了靴筒的侧壁。我虽然无法看见,但也能够想象出那一片灰黑的皮面被毫不留情染上白色。——或许那靴子还以为这些液体是它小主人的香汗,拼命吸收进靴子里面。那白浊落在靴面上先是散开了一朵飞扬的小花,随后在流动的过程里变成一条条的液柱,像是找到了组织一样与下方足趾凹陷处的液体合流。 趁着第三下还没有到来,我立刻又把肉棒冲刺下去,一头猛砸进液面里面,这时便有一种喜出望外的吃惊涌上心头——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已经在波登可的靴子里留下了如此多的液体。也许是今天性欲高涨,也许是波登可的靴子实在太小,那些液体的厚度足以把我的龟头浸泡其中。 第三发白浊从马眼出来,冲破阻隔的液体,我隐约感受到震动,那是我的新生的白浊在它们的同胞之中的庆贺,如果我能窥见靴子里面的场景,那一定是液面之下刚刚射出的精液散开成一颗颗的小液滴,随后咕噜着产生一连串的白浊泡泡。白浊泡泡腾起不到半秒就炸开来,啪嗒啪嗒如同机关枪胡乱喷洒的火舌,在靴面上肆意随性涂涂画画;而在那白浊泡泡之下,是腥臭液体表面浮起的一层泡沫,这些泡沫让波登可的靴子显得糜烂,淫乱无比,更是在第四,第五下白浊射出的时候把整个液面填满充实,厚厚的有少女手指的一个关节那么长。 更多的白浊喷涂,液面还在上升,那液体的重量积压在少女的鞋腔之内,把整个安放脚掌的地方都全部灌满,肉棒也不得不退到了靴筒的位置。靴子变得很沉,我的一只手快要把握不过来,想要使劲捏住靴面固定,又怕导致其中的液体受到挤压而抬升白浊液面,最终在靴口如同火山喷发般溢出。 靴子成了这般废拉不堪的样子,虽然仍被撑得鼓鼓囊囊,但支撑其中的东西已经从肉棒变成了肉棒的产物,变成了浓浓的腥臭精浆。 我把肉棒从靴子里取出,甩一甩还刻意让滞留在龟头上拉成丝的精液挂在靴子表面,如同烘焙蛋糕时在最外面画上的新鲜奶油。接着,若无其事地把肉棒收回裤子里面,提上腰带。 “呼呼呼呼~呼呼~射的好舒服呀,波登可!” “呜,博士……?” 靴杯与茶 温室里虽然阳光还算和煦,但波登可的小脚似乎是因为习惯了闷在靴子里的感受,面对外界的空气仍然躲躲藏藏,盘着腿缩起脚趾蜷进另一条腿的腘窝。我还没来得及打量波登可嫩足的主意,尚把目光聚焦在那被我射满的靴子上。 “博士,那,那个……小母狗?”刚才发生的事件在波登可的心里落为了阴影,她对我刚才的称呼仍然心心念念,“呜呜……” “唔唔,我变成那个样子的时候,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逼迫着我……不过到后来,就是我自己想要享用波登可的小靴子啦~真的很舒服呢!……再说啦,波登可也是佩洛族的嘛,而且还是女孩子,这个称呼……算,算是爱称吧?” “又有那种怪怪的感觉了吗?” “本来只是对小波的靴子里面有点好奇,但……嘿嘿,真的忍不住了嘛~”我挠挠头满面推笑着说道,“话说,小波靴子里面垫在足跟那块的是什么东西,软软的?就是那东西弄得我疯狂想要在小波靴子里射精。” “唔?没有啊?我都没注意过靴子里面。” 说完,波登可看了眼那只被我射满的靴筒,酸臭刺鼻的精液味随即溜进了少女的鼻腔,波登可眉毛一皱,眼睛瞪大,发现那浓稠白浊的液面上漂浮着几条紫色的游丝。 “呀啊——!” “怎么了,小波?” “这种紫色的东西,好像是花瓣。”波登可回忆起什么事情,郑重地对着我说,“我前几天跟调香师前辈说过种一点这种花卉,这种东西里面带些神经毒素,我就想要培育一些以后在战场上使用……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靴子里呢?” “什么——?这么危险的东西,种植之前也不向我报备一下?!你早上在温室绿篱里做那种事,也是受到这花卉的影响吧?” “呜,对不起……博士,我,我,我给调香师前辈说了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唉……那你的靴子之前都有谁接触过?” “只有我跟调香师前辈。”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她在你靴子里面加的东西呢?哦,对了——我记得早上的时候,莱娜说给我泡了杯茶,现在也该凉了……”我有一种预感,那茶水里面也不正常,“跟我去看看那杯茶吧,波登可。” “嗯。” 波登可把身子正过来,一只脚踮地,另外一只没穿靴子白白嫩嫩的小脚面对那灌满白浆的靴筒犹犹豫豫。 “我抱着你吧。” 我随即弯下腰,一只手跨过波登可的膝下,将她的双腿揽住抬起,一只手搂住她的脖子,将我可爱的小狗狗抱起来。我故意把她身子离我贴的很近,波登可的小脚丫踩在我的胸脯上,软软的,香香的,好像在害怕自己会掉下去似的,五颗肉嘟嘟的小趾头扣紧了我的胸脯,足跟也在随着她身体在我怀中的晃动而左右摇摆摩擦我的衣襟。 而那只被射满的靴子,就放在长椅的边角上,在太阳的照射下,精液还咕噜咕噜冒着泡泡。也许就在我们稍稍离开的这段时间会有人过来,倘若是个女干员,见到这被射的满满的小靴子,会是什么感受呢? 然而在顶层上的确有一双眼睛——调香师笑眯眯地盯着博士和波登可的一举一动,在刚才博士猛插滥射波登可香靴的时候她就在那里了。她是欣赏这场歌剧的唯一观众,而聚精会神投入在表演之中的博士和波登可并没有发现她。 “呼~好香~博士,这就是前辈泡的茶吗?”波登可双手抱在我的腰上,伸长脖子探着头看向那杯茶,“唔唔,也要到了下午茶的时间呢~” “是紫色的吗?波登可把它拿上吧,我们带回去。唉唉哎——可不能喝呀!” 我曲下膝盖,让波登可能够碰到茶杯。少女张开的小手,伸长的手指和那我无比挂念的小脚一般柔美,听清脆的指甲触碰陶瓷的声音,好像冰泉化冻,而这种感觉竟然还在变得强烈且真实……真的有什么液体流出来了! “呜啊——!” 波登可的小手没有抓稳,几滴紫色的液珠从壶嘴中吐出,沾湿了我俩的衣襟。暴露在空气中,这味道散的很快……这样一看,波登可靴子那持久的馥郁,还是她自己的足香。 我抱着波登可回到长椅上,那只被灌满的靴子还孤零零的站在椅子的边缘。由于精液的浸泡,渗透进了各个层次的皮革,由内而外的整个靴子都湿透了。 “既然莱娜都愿意把‘泡茶’用的花放进小波的靴子里面,相比小波的靴子一定是个很棒的茶杯吧?” “——诶诶?” 我把抱着的波登可放到椅子上,接着拿起那外表都黏黏腻腻的靴子,捧在手中如握着一个保温杯。 “唔,液面下降了不少呢~波登可,你猜猜会不会有人偷喝了?” “啊……这,这怎么可能嘛……” 我把装着调香师特制茶饮的壶靠到靴子边上,伸个懒腰,准备向少女展示我精湛的烹茶技艺。晃动下茶壶,把壶嘴对进靴子中的白浆里,开始倾倒。液面在不断升高,浓郁的白色变得清澈了几些,落入液体之中的紫色如绚烂的烟花,千百条线汇聚成一个百般褶皱的面,浓淡紫色相交照应,最终在白色液面之上摊平。精臭味被花香遮盖了,与其一同被淹没的,还有那早就气若游丝的足香。液面上升到了靴口,我还没有停止,仍然在里面浇灌,要把那一壶茶水倾尽。波登可依偎在我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平静的脸色中毫无对靴子的怜悯,她会在想,由那朵紫色的花引发的一切不幸,罪魁祸首便是这双靴子。 ——要是靴子里不会那么闷热,她也就不会脱下丝袜,脚跟踩在那魔花上。 ——要是靴子不那么色情,就不会被博士侵犯,成为一个彻底的精液容器。 ——要是靴子没那么精贵,就不至于交给调香师,得来如今的后果。 ——这双靴子,再也看不出来是属于波登可的了。 液体无情地浇灌它,超过了靴筒能够承受的范围,溢出到外面,淋漓在靴面之外,白色与紫色交合在一起的液体涂抹在漆黑的靴面上,一层一层的覆盖,把漆黑抹去,魅紫色和黄白色各自在靴面上争夺地盘,要把靴子的外面弄得比里面还要湿。 靴筒上外溅的液体洒落到地面上,把泥土也弄得又软又湿,还留下了深刻的鞋印,鞋印的边边沿沿上零碎的液体,把那形状用腥臭围绕起来,熏陶得那鞋印也淫荡起来。 液体把靴筒撑满了,底层粘稠纯粹的白浊硬挤着鞋舌和鞋带的缝隙出来,在外面涂满由鞋带勾勒的一个个圈圈框框,把鞋舌完全盖死,积压的液体重量让鞋舌也不在挺立,软绵绵的毫无力气,被夹在内外的液体中间左右飘荡。 再次捧起那靴,已经像是一杯融化了的蓝莓圣代的样子。 “叮~果茶调好了,波登可要尝一口吗?” 我笑笑,把靴子凑到波登可的边上。 “唔唔,唔……只闻,闻一下可以吗?” “哈哈~小波——开玩笑的啦,待会给调香师分享一点吧~毕竟这么好的花叶还是她泡的~” “嗯,总感觉不太好呢……既然是博士想要这么做的话,当然也没问题了。” “那我先过去啦,你在这里等着,可不许乱跑,——更不能跑到草丛里做那种事了!” 我拎着波登可灌满液体的靴子就跑到温室边上的小屋里面。小小的房间里铺了张床,种了几株娇贵的花,倚靠在门边的是那把我无比熟悉的调香师的拖把,而调香师的鞋子,就放在小床的底下。我用脚把她的鞋子勾出来,这对小皮鞋要比波登可的靴子稍大一点,泛着油光的鞋头看起来一尘不染,应该被它的主人保养得很好。 我握着波登可的靴子,就像拿着消防皮管那样,手指使了点劲把穴口捏尖,形成壶嘴的样子,把液体倒在调香师的鞋垫上。每只鞋子里都要浇灌,如同调香师每天起来会先给温室里的花朵浇水一样。不过,在调香师去浇水之前,还要先起床并穿上这被我浇了“水”的鞋子。 每只鞋子里都只倒一点,等待被鞋垫吸收了之后再接着浇灌,眼看它把液体吸收,眼看它逐渐显露精斑的焦黄色,眼见那黄色从一条条的波纹形变成一个覆盖到整个鞋垫的面。我想调香师的鞋子里面应该被填得充实了,才捧着那装着半满精液的靴子扬长而去。 就算是名字叫做调香师,也很难把装满腥臭味的小皮鞋调香吧? 怎么可以 我带着靴子回到波登可身边,我可爱的小狗狗见到我回来,条件反射地坐正。 我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波登可,你刚才在做什么呢?” “唔,没什么……只是等博士的时间太无聊了,就小憩的一会儿。” “真的吗?那为什么你的安全裤是湿的?” “啊啊?已经……湿到外面了吗……?” 看着少女懵懂惶恐的面色,我便摆出了一副蹬鼻子上脸的姿态: “太可恶了,波登可!一天之内就变得跟个淫荡小母狗一样,我必须要惩罚你了!快,快站起来——!” 我怒吼着,少女果然被我吓怕,也不再顾及脚上是否穿了靴子,赤脚和靴足并在一起立在鹅卵石地面上。鹅卵石应该恰好触碰到了少女脚上的穴位,我看到她的小白脚微颤了几下,趾头微微蜷缩,又生怕被我看到一样,极力阻挠脚趾的蜷曲,想让自己保持立正的姿势。 “呦~嘛!真是下流吧,波登可~我才出去几分钟,你就又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 我说话的时候,波登可的双腿还在刻意夹紧。虽然她的安全裤也是黑色,但被液体浸湿的痕迹还是十足明显。那些液体好像在和它们的主人赌气一样,波登可越是夹紧,那液体越是啪嗒嗒的滴落。 一滴滴的香液划过短裤,把波登可的裤脚也打湿了。 “流了好多啊,波登可。”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不是受那魔花的控制,我的欲望膨胀到了极点。我双手撑向波登可的胸部,抓住那两坨软肉,将波登可推倒。 我注意到,波登可倒下的时候,那双腿中间的液体也在跌跌撞撞洒出,紧绷的少女像是失禁了一样,液滴有一些被扬起,落到了我的脸上,竟然和香水一样的温婉,不是汗珠和泪珠的咸,是和蜜一样的甜,但还保有着甘泉的清澈,并不粘稠。 “波登可,你让我尝尝吧——!” 我扑向波登可,像是见了血之后血脉觉醒的狼一样,露出牙齿,嘴巴尽力长张大,双唇含住波登可的短裤,将她的私处隔着层衣物包揽进来。 “咕,咕……呜……” 少女发出痛苦的声音。因为牙齿对波登可衣物的撕咬太过强烈,到至少女本身也或多或少受到我的伤害。我能感受到她喉咙的震动,这种共鸣的感觉也让我的肺腔轰轰烈烈,再加上我含住的那块小狗狗身上的花园,粗重到快要力竭的呼吸声无情地摧花折柳,将波登可的小短裤里面填充上气体,估计着那一张一合分泌爱液好似也在呼吸的爱穴也吸进去了我吐出的气体;——然而她反馈与我的则是花香,我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这味道的的确确是甜甜的花香,这滋味也的的确确来自于波登可的爱穴。 这比调香师藏匿的那些魔花还要让人着迷,我竟然伸出舌头,在空气中舔舐以求抓获那些香气,把波登可短裤下的温暖一网打尽。又是因为我燥热的呼吸,一遍遍吹拂,甚至是捶打,波登可的裤脚,让少女也闷出了些香汗。此时我口腔包揽的那块地方已经是百家争鸣,爱穴的香气和爱液,少女的香汗和我的口水彼此纠缠打成一片。 “博士,不要再……呜呜啊啊啊……” 我还想攥取,把舌头伸直,舔舐波登可两条裤腿的中间地带,寻觅哪一块才是我要找的乐土。从她的胯下从左到右舔舐到另一边,搜索那两处的凹凸究竟是在什么地方。我的眼睛无法为舌头指路,双眼能够看到的是波登可的白衬衫和绿色的外套都被香汗打湿,她的手指边,是一块块,一片片的白色。如同做了美甲,指甲盖上都是白色以及紫色的拉丝。——在混乱之中波登可那盛着精液的靴子被打翻了,正好倾倒在了波登可的胳膊旁边,一部分精液灌进了她的衣袖里面,或许就在流动的过程中接触到少女的糯米酥胸,或许会盘绕在粉嫩的小红豆豆上,把小狗狗的乳首加以侵犯。袖子本身也吸收了不少液体,很快那绿色就先变成湿了之后的墨绿,又在白浊渗透进深层之后变成新春那样的淡绿。 我的舌尖划过一团如棉花一样柔软的东西,紧接着又是一团,——相比就是这了。 “呜——噫噫噫噫噫噫噫!” 我试探性咬了一下,少女的那痛彻入骨的哀嚎随即传来。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牙齿轻微的触碰。而我仅仅想要做的是品尝一下这花径为何甜美,最多也不过是把波登可的短裤撕开。然而我的牙齿实在无力,波登可的小短裤一点也没有破开的迹象,几个暴出来的线头还是舌头不断舔舐的结果。倒是在我的拉扯之下,这短裤向下滑落了有几分几毫,露出了里面淡粉白色小裤裤的边沿和如西瓜籽一般大小的可爱肚脐。 气嘟嘟的小腹鼓起来,没有肉棒的插入也撑的圆圆滚滚的。一上一下的浮动,好像波登可经历了这几下的舔舐又迎来了高潮。渐渐那小腹起伏的速度超过了呼吸,小腹的活动似乎脱离了波登可的控制,也不再与少女同频,但那美妙的快感却仍能流过少女的神经,刺激着大脑胡思乱想,刺激着各个感官变得淫乱。 “啪嗒!” 有圆滚滚的液珠落到我的舌头上了,随着惯性弹了几下才于半空开散,洒落到我口腔的各个方位。没等我缓过神来,第二颗液珠就落了下来,刚刚触碰到我的舌尖,我就立刻卷起舌头将它缠住,种种拍在我的舌苔上,香甜的气息终于开始在我的味蕾上发散,如同花酿造的酒,等到这颗液滴完全散开到不见了踪迹,我适才觉得微醺,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又变成了如何托起第三颗香液,怎样将它亵玩。 我没有注意到的是,波登可的小腹还在急剧一张一合,被爱液撑起来的小裤裤也把外面的短裤弄得涨大了,我舌头还是和刚才一样点点碰碰,却又不知怎么的戳到了波登可的敏感区域,如同打开了水库的泄洪阀,随着小狗狗舒服的轻柔娇吟,爱液开始从三角小裤裤的两边泛滥出来,把整个短裤都抹上了湿色和香气。 我伸出来的舌头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接到的不是露珠,是一片爱液的瀑布。一瞬间的功夫,那液体渗透过短裤的料子,席卷了我的整条舌头,彻头彻尾的洗脑一样冲刷掉了我味蕾上的所有滋味,仿佛是少女在报复我把她的靴子弄得全是精液的腥臭味那番。我的口腔里剩下的味道也只有波登可留给我的甜丝丝了。 经过这样一次猛烈的泻身,波登可全身的力气都在减弱。沾满精液的小手动弹了几下,沾染的精液和地上的拉成了丝。 “哈哈哈哈~哈哈——波登可,你也玩得很投入嘛!” “呜……博士,我是不是,是不是又……?” “没事,没事,以后我们可以多多做这种事情哦~没关系的,波登可,以后可以来我办公室找我玩哦~” 最后欢愉 (注意:应金主要求,删减一部分) “那,那我先回去了?” “嗯?穿着这只被灌满的靴子吗?” “唔唔……” “肯定不习惯吧,不如陪我再玩一会儿。来,波登可,把脚伸过来。” “博士,已经握过脚了呀。” “诶嘿嘿~还不完全算,小棒棒还没有握过波登可的脚脚呢,来嘛来嘛~” 我这就抓着波登可的脚凑到我的肉棒上。我平躺下去,那根翘起直立的肉棒便明显无比,我的手抚在波登可的脚背上,控制着她的行踪,命她用足底揉搓我的马眼。先遭殃的波登可的足心,我早就觊觎这块乐土,柔软的像是棉花,像是奶油,香草布丁,既然是块布丁,那从上面抹点“牛奶”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吧~柔软的足肉是可以随意揉捏的面团,顶立在龟头上,揉搓着湿润的包皮,我尝试控制波登可的足趾插入进我的龟头内直接和马眼接触,却不小心让她那一轮微笑淡粉色的趾甲内嵌进了包皮污垢。 “感觉好奇怪哦……唔,博士,这个样子,我,我,我的身体不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变化吧?” “想什么呢波登可~!最多最多,也不过就是你穿的小靴子怀上了孕,生个更可爱的小靴子~” “呀啊?!什么嘛,博士……” 我挪动波登可的脚掌,用湿润的马眼划过波登可的足弓,将肉棒侵犯的对象转移为足跟。那足跟之前就和紫色魔花接触过,我的肉棒再次亲吻上去,这里果然还残留着花芬的余韵,肉棒一下子就受到刺激膨胀起来,又变成了插在靴筒里面那般粗大的样子,青筋暴露,每一条血管都是充血的样子,我又感觉到雄性激素的爆发,眼神中的波登可又变成了淫荡的小母狗。我顶起来粗大的棒子,鞭笞波登可的小脚。 接着,我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波登可,我要拿到你的黑丝!!!” “波登可,快把黑丝交出来——!” 我扑到波登可的背上说道。 将猎物抓到之后,我没有凯旋的意思,想要继续试探,悄悄把波登可的丝袜拿出来装进我的衣袖里。 “哎呀~波登可我怎么找不到呢?是不是因为味道太臭所以藏起来了?” “博士要惩罚不说实话的坏狗狗了!” 我立马并起两根手指,对着波登可的穴口开始按摩。手指头一弯一直,就完成了一次舒展。这一次次叩击波登可花径大门,让少女的脸上浮现出了往复的红色,这一脸的潮红一点点遮盖了波登可的面颊,波登可的皮肤本来就如皎月般白皙,红成这个样子更是无比明显。 “博士,不要这个样子了……波登可今天要是再来一次,会,会倒下去的……” “那好吧,波登可,把你穿着靴子的脚脚也靠过来吧~我也很想体验下直接被你靴足侍奉的感觉呢。” “那,那好吧……” 波登可将信将疑把靴脚也凑了过来,我立刻就把靴子揽过来,和她的小脚丫并在一起,一边是她的鞋底,一边是她的足底,软和硬拼贴在一起,翘起的足弓和鞋底的设计相得益彰,中间空出来的一点缝隙恰巧适合肉棒的插入。 我把肉棒伸入进去,一边是对我百依百顺任我插入的脚心,一边是将我包皮卡住阻拦的靴底。我硬硬地狠插过去,终于挤进了鞋与脚的爱穴。单是挤进来就让我的肉棒变得红彤彤得分,更莫说在这空间内撸动。 又将靴和足侧过来一点,用边沿才揉搓肉棒,乖巧得分波登可用两只脚夹住我的肉棒,抬起腿来揉搓。这个样子自然就舒服多了,鞋底也不在那么坚硬,有一片的靴面贴上了我的肉棒,滑溜溜的虽不是湿润,但其光洁的样子仍让人想要玷污。 “波登可玩得很高兴呀~小心待会精液喷出来,会落到波登可的嘴里呢~” 说着说着,射精的感觉就来了。我的白浊从马眼吐出,同时,波登可的双足还在玩弄我的肉棒。肉棒在她的两只小脚中间旋转,出来的白浊也如花洒一样,旋转起来,构成一团圆形的美丽花纹,白浊一簇簇下来,如雨一般,先是把波登可的黑靴与嫩足玷污上白浊,再是把点点滴滴的液体落到波登可的身体各处。 竟真如我所说的,有一滴白浊正好落到了波登可的唇边。少女小嘴一抿,那液体反而流动的范围更大了,在波登可的上唇上勾勒出了一条唇线。 那五颗脚趾上,也都挂上了白浊。可爱得像是雪泥中的小珍珠。 “波登可,穿上你的袜子吧,等下就要穿靴子了~先让精液在你的丝袜里磨合一阵吧,嘿嘿~说不定以后你就会习惯这种感觉啦~” “唔……” 波登可乖乖照做,在长椅上坐下来,我拿出从她口袋里掏出来的两团丝袜。思考一下,还是只递给了波登可一条,毕竟她另一只脚上还穿着外表被射过精液的靴子。——波登可把袜子套到脚上,那些滞留在波登可脚趾上的白浊都汇集到了丝袜里面,把黑丝的袜尖染白。黑丝之内,变得密闭,白浊在里面被拉得很长,面积扩大到快要把波登可得分小腿遮盖。 我把波登可的靴子递过来,里面的液体已经消去大半了,整个靴子都是湿润不堪的样子。波登可把小脚丫塞入进去,那糜烂掉的靴筒被少女强拉着立起来,丝袜与靴筒一接触,两方的白浊就着手会面,仿佛可以像糖丝那样拉扯不断,白浊开始穿透缜密针织的丝袜,与靴筒上的白浊拉扯起短小的丝线,随着小脚的深入,先前建立的链接都随之抹去。波登可的脚趾贴到鞋垫上,那里还有很厚的一层积液。白浊在里面发酵的接近完美了,带着波登可的香汗一起变得粘稠。波登可的脚丫想要搅动那粘稠的白浆,又因为丝袜对脚趾的束缚而无所适从。便只好硬硬地踩着白浊下去,将那平整的白浊液面踩在脚下,足底和内鞋底贴合,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活动,那些白浊自然就顺着靴面的构造,滑动到波登可的足面上方,将少女的脚掌牢牢抱住。 波登可拉动疲软的鞋带,但这鞋带也被精液泡透,拉扯无法让靴子紧致,波登可抬起脚,靴口就向下坠了一些,整个靴子如同加了铁皮一样沉重无比,跟另一边的轻巧完全是两个态势。 “波登可,我们该回去了哦~今天发生的事情,可不许跟莱娜说。” “嗯……虽然,调香师前辈一直对我挺好的,但,但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 “唉,别管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我送着波登可离开温室,少女拖动着那只沉甸甸靴子的样子有些滑稽,我忍不住流露出来合不拢嘴的微笑。 在波登可快要消失在我视线里的时候,我冲着另一边喊道: “也许是想让我们两个一起多待一些时间呢!” 随后,我听到的是背后愈发急促的脚步声。不用想我也知道,是我害羞的小狗狗夹着尾巴,脸色羞红的跑开了。已经到了日暮的时候,金色的光芒洒在我的脸上,把我苍白的肌肤照得金黄,被夕阳拉长的背影绵延了很远,很远…… 呀,有脚步声向我靠近了,会是谁呢? 调香师,今天发生了这种事,你该不会还想来看看我吧? “唔姆!博士,再一起待一个晚上吧!” 这声音让我无法忽视,回过头来,果真是她——晃动着小尾巴的波登可跳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温暖的笑容让我无法拒绝。 灿烂的夕阳也照在了她的脸上,和我一样。 “呜哇~好香的蜜饼~!”待我打开餐盒的时候,我可爱的小狗狗就嗅到了味道飘着一样的出现在我的背后了,“博士,快开始吧!” “别急嘛小刻~这一下午的时间都是我们的。” “嗯嗯!最喜欢博士啦~带我出来野餐!” 我摸摸少女稍显蓬乱的头发,以手比作梳子将那些蓬乱归于平整;揉揉她翘起的耳朵安慰这小狗狗撒野一样的活泼。 “喏~蜜饼。” “已经等不及要吃啦~!” 小刻接过我递过来的蜜饼,先是放到鼻尖深嗅一口,那力气大到似乎能把饼内的甜浆吸出;然后以饼的边缘与嘴唇相碰,绕上一圈将那外缘都带有仪式感般的舔弄一番,再大大张开嘴巴,将蜜饼一下子塞入嚼碎。照她的说法,“饼的最外缘脆脆的,硬硬的,特别香!”我想也大概是这么回事吧,硬硬的东西对她这样子的傻狗狗来说都等不及,都好吃~ “哎呀~小刻你慢点嘛,你都快把下面铺着的垫子揉烂了。” “嘻嘻~因为蜜饼太好吃了嘛~”少女咀嚼玩一块蜜饼,吸吮下手指上残留的糖液,然后挠挠头对着我说,“平常在罗德岛,火神姐姐他们都不让我吃这么多的。” “对嘛!吃这么多,会长胖的哦~还有会让嘴巴很痛的蛀牙!” “唔……博士不要说了啦,下次,下次肯定不会吃这么多!” “唉,你上次也不是这样说的嘛~!好啦好啦,慢慢吃,还有,不可以把我们今天的野餐告诉火神哦~还有凯尔希也是。” “博士放心好啦!啊呜……” 小刻自己话还没说完,就又往嘴里塞了一块蜜饼。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在一点点向着我靠近过来,唔……已经完全坐到毯子中间了啊。 “小刻,太陶醉了吧!你都跑到中间来了,还穿着鞋子,会弄脏的。” “唔哦……” 我的话成功劝阻了正要拿下一块蜜饼的刻俄柏,少女端坐在野餐毯的中央,略有思考,然后两只小耳朵像受到讯号的天线一样一翘一翘,就想到了解决办法—— “那我把鞋子脱下来啦~!” “从早上小刻的脚就在鞋子里闷着吧,又走了这么长的路,估计一脚踩在蜜饼上,再甜的蜜饼都会变得酸酸的呢~” “哪里会呀~博士!据说呀,喜欢吃蜜饼的人身上哪里都甜甜的,不信你闻闻看——”少女把脱下来的两条长长的靴子放到一边,两只手搬起自己的脚来靠到鼻子上,“咳咳……哎呀——” “嘿嘿~我就说嘛~小刻你的脚绝对酸溜溜的,这么长的靴子也太捂脚了吧!” 让我意外的是她里面竟然没有穿袜子,是水灵灵的双足直接踩在鞋垫上的,红润的足底代表着在鞋垫上良久的摩擦——估计小刻在宿舍里也是不洗脚的,话说我都没见过她换过别的鞋子…… “呀——出大问题,小刻,”我欲擒故纵,稍等片段待少女反应过来,再接着说道,“带的蜜饼不够,已经全被你吃完了。” “啊……” 盘腿坐下的少女用足掌撑着臀瓣,微微低着头神色有些失落。 “那,那……博士……” 就像是以往所有对我的信任一样,少女抬起脑袋,用满怀期望的闪亮亮的眸子看着我,期待我会为她带来转机。 “嗯……饼是真的没有了,但糖嘛~还有很多——” “还有好多好多的糖?” 她软趴趴的小耳朵立马就翘起来了。 “不可以哦,小刻~光吃糖,牙齿都不想要啦?” “呜啊——博士!给我吃嘛——让我做什么都行!” “真的?” 如同垂钓者感触到了杆子的晃动,我也立马双眼放光。 “真的啦!” 再次确认她的恳求之后,我解开腰带,掉下去的裤子如同被拉开的幕布一样,露出了双腿中间的重头戏——那根已经翘起来与身躯成直角的肉棒。仅仅是方才看着小刻吃饼的可爱模样还有那两只又软又白的小脚,肉棒就已经充血膨胀,前段鼓起来的小蘑菇那一轮圆形甚至还要比蜜饼大上一些。我把蜜浆倒在肉棒上,金黄色粘稠的液体淋满了肉棒,肉棒上突出的青筋如根系一样的发达,那层粘稠的金黄也在此显得有些稀薄。如此一来,这跟肉棒就变成了琥珀一样的晶莹,那马眼处微微流出的先走液也被包裹在蜜浆之内看不出来。这种混合之后的滋味i,也只有小刻含到口中吞咽时才会知晓。 “只有这个样子像棒棒糖一样的去吃,才不会对牙齿造成多么大的伤害,味道也和蜜饼有一点不同呢~” “哦哦!我知道了博士!” 小刻张开了嘴巴,将小舌头从嘴唇中伸出来,小舌尖先是试探一样的对着肉棒的前段舔舐一下,在少女还未来得及品味之前,我就已经感受到了这神经全然的酥麻,不亏是吃了这么多蜜饼的小刻,一下子就正中靶心,舌尖触碰到我的马眼,舌头轻轻弯曲成三角状,如水渠一样的引出了些我的先走汁。如同液态的管道,或是两种不同颜色糖丝的混合,外层的蜜浆裹住内层的性液,一并输入到少女的味蕾之中。好似那糖衣炮弹,在口腔之中,那不过是存粹的糖,等到进入胃部,那先走汁才会在她的身体里发散。 “小刻,频率快一些有可能还会出现那什么白白的脱氧核糖呢!” “是糖都想要!博士,那脱……啥来着糖是不是跟牛奶一样呀?” “对的,小刻要加油才能品尝到哦~” 少女用行动代以回答。她绕着我的肉棒,如舔舐一根长棍面包,将那蜜浆呈螺旋状消解,之中露出的肉棒原本颜色也在本身的咸之外摸上层甜,像是精心包裹的冰糖葫芦。 我的肉棒终于也是经受不住少女的舔舐,被那缠绵的痒包裹,很快就感受到其内输精管的流动,白浊被推着到了马眼处,下一瞬间,白浊就冲破糖浆的覆盖,射到少女靠过来的香舌上。 “哇——博士的牛奶,小刻做到了!” 少女的话音刚落,就变成了咕噜咕噜的声音。白浊一段接一段地射入少女的口腔 从她的嘴角溢出,惜食的少女急忙吞咽再伸出舌头接住,与我配合着没有浪费一滴白浊。 “呀啊——!好腥啊博士!” “是因为小刻不适应吧,以后多试几次就好了。” “啊?那博士以后还会带我出来野餐,吃好多好多蜜饼?” “当然!”我拍拍胸脯,饶有自信地说到,“小刻把酸酸的脚伸过来吧~让我看看是不是吃了蜜浆之后真的变甜了。” 乖巧的少女即刻把双足递了过来,我先是把鼻子贴在她的足面上深深吸气,让这种美妙的味道浸润我的肺部,然后用鼻尖在上面作画,绕着一圈一圈划过少女的白嫩肌肤。虽然从靴筒中拔出来已经有了一段的时间,汗液有些干了,但那味道确实一点都没有衰减。酸与甜的交织让我不禁要伸出舌头来舔舐,当我的舌尖划过之后,那肌肤的纹理褶皱变得清浅了许多,我的唾液于行进之中留下湿润的线条……小刻也许真的没有洗脚的,这两只酸酸的小脚不知道被闷在靴子里有多长时间哩…… “咳咳~哎呀呀——小刻,你的脚太难闻啦!” “唔……博士……其实,也就是有一点点的难闻啦……” “才不是嘞!你说的法子真的有用吗?不如先试试,来~把你的脚脚放这根棒子上,用力揉搓把这些蜜浆全都弄到脚上吧~” “嗯嗯!” 小刻乖巧地点点头,然后照做。她把脚端平送到我尚且挺立的肉棒上,两只小脚丫放在肉棒的两侧,足肉相互并拢,翘起的足弓为中间留出了足够的空间以塞下这根挺拔的肉棒。——但我觉得还不够。 “小刻,把裤子脱下来吧,让你的身体上也多一点甜的味道吧~!” “哦……好的。” 刻俄柏站起来,把自己的小胖次脱下来,让我还感到些意外的是她上半身穿着的那件连体衣也承担了热裤的作用,在那层布料之下,就已是刻俄柏的胖次了。她的小胖次也有些皱巴巴的,在那玉体上一眼望过去,看到的是一片金色的森林,少女蓬勃的阴毛看样子就从未被打理过,或许刻俄柏还理解不了这些长在自己身体上的是什么东西,但这般原滋原味的私处对于我,确实不可多得的好物。 “再过来一点。” 我招呼着小刻坐在我的腿上,我双手抱住她的腰肢,既能将她固定,又能将她束缚。这样子她的双足就可以很轻易地够到我的肉棒,做各种各样的动作也不会太累。首先按压在我肉棒壁上的是一颗颗的足趾,它们像是雨点,像是琴键一样,接替着一颗颗触及到我的肌肤,被趾肚温润之后的肉棒神经变得更为敏感,在那系带上更是如此,让我的马眼发毛,以至于又排出了些先走汁而没有察觉。这种爽快的痒和少女脸上的呆格格不入,尤其是在小刻变换了动作之后——她一会儿用着足跟旋转摩擦,扭动我的肌肤;一会儿用足心顶在马眼上方,传递柔软的含情。’ 与此同时,我忽悠小刻脱下裤子的目的也得以显现——我一头扎进了她浓密的爱毛之中,在那小穴之外,我用面部与少女这些金黄色的线条接触,像是扑在一块蛋糕里面一样,在这般别样的奶油沉浸够深之后,就开始了舌头的舔舐。舌尖划过穴口的上方,柔顺了这些杂乱的毛发,少女因为肌肤被侵犯而产生了痒,小穴如会呼吸一样的收张,仿佛有肉棒插入了一般的肌肉痉挛,这种痒一如我龟头处所遭受的侍奉,几乎是同一时间,我和她都被这不被戳破的爱意惹出笑声。 在她的双足被白浊洗涤之后,她鼻孔深嗅着空气中的气体,似乎是在庆幸这白色覆盖掉了脚上的酸涩,但她还没明白过来,自己的爱穴已经被一根舌头弄得湿哒哒的一团糟,穴口的绒毛都挂满了唾液与淫液的混合物变得暗淡。 “小刻,蜜饼好吃吗?” "好吃。" "那就多吃点!"博士我说着又拿起一个蜜饼,喂到刻饿柏的嘴边。 "我......不想吃。"刻饿柏有些害怕地看着我,她明显是话里有话。 ——恐怕是我刚才的举动吓到小刻了吧。小刻虽然总是傻乎乎的,但都到了这份地步,我也委实有点过分…… 问题不大…… “哦?怎么了嘛小刻?”我试探性的问着,从野餐篮子里拿出来一个三明治,若无其事的靠近小刻,把三明治靠近到她的下面,蘸上一些她的哎液,待那液体浸润面包片之后,我才把三明治举起来,凑到刻俄柏鼻尖,让她闻嗅这食物的香气和属于她自己的味道的结合产物。小刻灵敏的嗅觉自然是一下子就分辨出来了这味道究竟来自何处,嘴角颤颤地抿着,小脸憋的通红, 却什么也没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我手中的三明治。 "怎么样?想吃吗?"我继续用诱哄的语气问道。 “呜呜,呜呜……”小刻只是含糊着。我随即把三明治拿远,一整个放进我的嘴巴里,大口咀嚼,让小刻也能听到那面包和火腿片混合的声音,更是让她嗅到那足以让她羞愧不堪的味道从我的嘴巴里散出。 “味道很棒呢!小刻,你没吃饱吧?” “咕~”刻俄柏的肚子替她作了回答。 我于是又掏出来一个蜜饼,把它放到小刻身体的正下方被双腿绕住遮掩的地方,蜜饼的碎沫被突然刮来的一小阵风吹散了,又靠近了小刻几分,那爱穴边上橙色的毛绒上又挂了层点缀,小刻本来就还没吃饱,这饼干又放在如此敏感的部位上,小刻果然没有忍住,尾巴像是装了马达一样疯狂摇摆着,双手直接朝着自己的穴口探去,像只小松鼠一样把蜜饼抱起来咀嚼,从侧边留出来的蜜顺着小刻的手臂向下,稀稀拉拉又黏黏糊糊,居然有不少都落到了小刻的脚趾上。哈,对我来说嘛,好上加好。 刻俄柏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蜜饼,因为那完全不在意别人看法的姿势,更多的碎屑掉落在了小穴边上的绒毛。 对于小刻来说,让博士去看自己的爱穴已经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了呢!小刻居然开始用手拨弄穴口,挑挑拣拣绒毛的蜜饼屑,手指上沾染的蜜又被挂到了阴毛上,好一个双向奔赴。 在我的视角里,小刻这分明就是在自慰嘛!于是我开口道:“哎呀哎呀,小刻吃东西的样子可真糟糕呢~都掉在那种地方了,还要吃么?” “啊啊啊嘞?博士——博士果然完全没有流浪经验嘛,在流浪的时候,刻俄柏可什么都吃的!” 说到这里,我……多少有点哽咽。但是愧疚什么的……还是等回了罗德岛再说吧,好不容易出来野餐一次,还是办点正事的好。 “小刻小刻,你的那些毛茸茸是什么味道的呀?” “唔……不知道,可能是咸咸的吧……”这个问题似乎有点超出小刻的理解范围了,但是他很快就给出了正确的答案——用最朴素的办法:舔一下,“哇哎!是甜的!” 看到她这般的失态,我的肉棒彻底按耐不住了。二话没说,就把小刻扑到,迅速从野餐盒里拿出来一个蜜饼堵住她的嘴巴,在她还没来得及支吾的时候立刻把肉棒插入到她的身体里面。 “咕噜咕噜……好热……”我隐约听见了她的声音,但我不管那些,用龟头挑开那甜蜜的绒毛门帘,把肉棒径直灌进她的蜜穴当中。 然后,我松开了被我按住的小刻的双手,她并没有反抗,而是双手抱住了我塞给她的蜜饼,又是很快地解决,流出来的蜜裹挟着粉末掉落到了她的小腹上,小刻猛烈的呼吸让身体一颤一颤,这种感觉如同海浪一般,在助力着我的肉棒前进——我即将叩开她宫腔的大门。 小刻解决完蜜饼之后,依然没有反抗,像是脱力了一般双手摊在野餐布上,她尽力抬起来头,看见我正在举着她的双腿,小刻如同倒吊着一样,双腿双脚被我越架越高,终于要看不见我,可是她也因祸得福——那些掉落在她小腹上的蜜饼屑正在朝着她的脑袋靠近,小刻再一次举起了手臂,目的并不是我,而是那些蜜饼屑。 在小刻享受着蜜饼的时候,我也在享受着她,她的一切。我把她的腿架起来,便是为了一个目的,在一边侵犯她的爱穴的时候一边侵犯她的足穴。 小刻的姿势被我摆弄的很不协调了,她的大拇指翘着,那亭亭玉立的样子让我真想把嘴巴压上去,含住她的脚趾,洗涤上面的污垢和一切属于小刻的味道。于是我的嘴巴就靠过去了,用舌尖舔舐趾甲的边缘,感受那两侧的柔软之间存有的一壁坚硬,然后挑逗一样的用舌尖探求趾甲缝隙里的空间,让这神经本不敏感的肌肤也在我的捉弄下欢脱起来,小刻的脚趾在我的嘴巴里如同脱衣的舞女,我舌头稍稍向后退让,然后像捕食的蛇一样去缠绕她的脚趾,那种咸咸的感觉混着方才跌落下来的蜜,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味道,如同蛋黄酱一样的滋味在我的口腔里泛滥,小刻那肌肤的口感与其他的女孩子还有所不同——长时间的流浪让她的肌肤并不吹弹可破,而是有一种微妙的韧性,我的牙齿轻靠,淡淡的撕咬了几下,那口感如同热狗一样,一下子就咬得忘情了,小刻感觉到了阵痛,于是小脚本能的往回缩,可还是没能脱离我嘴巴的紧缚。这一动作反倒是让自己的肉穴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她那剧烈的动作让爱穴内如同翻江倒海一样,小刻立马就交出了声,身体颤栗着,双臀也玩味的跳动起来——我很难不去朝着她的屁股来上几下。 我像是吸住了奶嘴一样含着小刻的脚趾,舌头在绕着她的趾缝来回清扫,涤荡隐藏在趾缝这最柔弱的肌肤下最深的味道。我双手抱住小刻的腰肢,腰部用劲,对着小刻的最里面猪突猛进,小刻那些甜蜜的绒毛和我肉棒下的钢丝球缠绕到了一起,那些可爱的小绒毛瞬间就沦陷成了黑森林的附庸。 肉棒在她的爱穴里面来回冲撞,攻克难关,越是往里越是紧凑,越是使劲越是无法发力,逐渐的不进则退,让我退让到了小刻的穴口。接着,递给了她一个蜜饼,待小刻注意力被我转移走后,迅速调整姿态,抱紧了小刻的腰肢,向着宫腔发动攻势,猛地一撞,伴随着小刻的一声惨叫,那蜜饼掉落下来,还好巧不巧掉在了我的肉棒上,我成功攻破了小刻的防线。小刻在慌乱中寻找她的蜜饼,小手靠近到我的肉棒上,拾起蜜饼的过程中还阴差阳错握住了我的肉棒,看来她也对这根坚挺的巨物有了更多的好奇,无师自通那样的帮我撸动了几下,这几下子直接导致我的肉棒再度充血膨胀,血脉喷张到了我都在隐隐作痛的地步了,小刻赶紧抽手,像是在观摩火山爆发一样,不敢再度靠近。而在此时,我已经对着小刻的宫穴开始了狂轰滥炸,小刻刚才双手带给我的荷尔蒙的激发让我的输精管躁动起来,白浊已经上膛,蓄势待发。 又在小刻的身体里没活动几下,她的小腹都是我的形状了,我的白浊终于冲破了束缚,在她的小穴里面浇灌,等待着未来一些期许的萌芽。 畅快淋漓又突如其来的冲击结束了,脱力的我把肉棒撤出来小刻的身体,向着草地上倒了下去。小刻的脚丫也如愿以偿,脱离了我的束缚。小刻蜷蜷脚趾,恢复了一些知觉之后,笑着跑到我的面前。说是跑,不如说是邯郸学步——那被我灌满的爱穴还向外流淌着,滴答滴答遍布小刻的足迹,她的双腿晃晃悠悠,稍有不慎就要摔倒…… 她拿过来两个蜜饼,自己叼住一个,再塞给我一个蜜饼堵住我的嘴巴,然后挨着我也躺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无意……她把那被我侵犯过不知道几次的脚丫放在了我肉棒的位置上,跟所有日子里一样,悠然的开始了小憩。 花瓣落下后不只是泥土的芳香,还有行人的足迹。一路来的脚印,小小的,不只是泥土味。属于捕风少女的运动鞋,也不只是泥土味。风指引着她的前进,她指引着我跟随,风带来了她,她带来了我的…… 不知疲惫。 “博士,谢谢你陪我来到这么远的地方,嗯哼哼~景色还不错吧?话说博士天天闷在办公室里,不会觉得无聊吗?” “哈哈,怎么不会呢~所以才陪远牙出来了这一趟嘛!” “呐,博士,前边就是此行的终点了。” 我顺着远牙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是一片被层层密林遮掩的大瀑布,若不是水流的声响,我都不会注意到。 说实话,我身旁的这位干员,远牙,让我觉得太陌生了,是一种超脱于我常识和理解的陌生——印象中的她应该是竞技场上的骑士,穿着厚重的铠甲,将自己的身体包裹在钢铁当中密不透风,如烟囱般的铁靴踏地有声……骑士竞技的一切在这个时代看来都是过时的,我总是觉得这些盔甲应该只存在于历史当中。 而我面前的这个少女,则是穿着和普通干员同样轻便的着装,说携带的那些精密仪器完全与骑士文化搭不上边,。此行是一场关于捉风的科考,我在草地上静静坐着,等待远牙将设备架起,一遍遍来回走动,调试。或许是觉得困倦,我寻了块较为平坦的草地,伸了个懒腰之后躺下。柔软的嫩草是大自然赐予我的床垫,松软的泥土无比适合躺卧,我的耳朵贴合大地,听着小生命的喘息,听着远处瀑布的鸣响,以及忙碌的远牙脚底踩在草叶上沙沙的响声。 我的视线只能够看到一双白皙的大腿来回走动,那高筒的蓝色棉袜罩在少女的小腿下部,连接着鞋腔内的灼热。她脚上穿着的是一双可爱的运动鞋,灰与绿的配色错落有致,将鞋子的每一个层面都清晰勾勒出来,厚实且宽大的鞋舌是与短浅的鞋跟极不协调的,鞋舌向外翘着,随着少女抬脚走路的动作而向下弯曲,在鞋带所勒住的地带收紧,在少女的足腕处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褶痕,让我总能时不时瞧见少女鞋口处的一抹风光;鞋后帮浅浅的,看起来也没有几厘米,当远牙背对着我时,我伸出手比划了一下鞋后帮的尺寸,料想这般大小,也只能够浅浅把足跟装下,远牙的鞋带稍稍松弛了一些,便能够看到是足跟在带着鞋子靠拢,像是害羞的少女在尽力拽住自己的遮羞布防止走光。这样的鞋子,在泥土地上歪歪扭扭的,很难不让人去联想它里面的光景,是否是已经被活泼的女孩子蹂躏到了皱皱巴巴,还带着能让女孩面色羞红的味道。 “大功告成啦!” 远牙走到我的身边,那副开心的样子让我也愉悦了不少,同时,关于一项未在计划中的事情已经在我的脑海中酝酿——既然正事已经处理妥当,那也该到我整事弄景了罢! 我翻了个身,正好手臂能触及到远牙的鞋跟,在她抬脚的那一刻,我的手指弯成钳形,在鞋子的两侧捏住鞋后跟,向下用力,如同一颗人肉钉子般要把远牙的鞋子留在这里,而少女则在毫无意料的情况下继续抬脚,果不其然的,这颗圆润如明珠的足跟就暴露在我面前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串来自于鞋腔内部的热流,在远牙的小脚离开鞋垫的那一刻,直冲冲地灌进到我的鼻腔。 远牙的鞋子是挺新的,印象中她也没有穿过几次,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每一次远行回去后,鞋子都被自然放置,鞋身上沾染的尘土都没有清理,如此累积起来,这双鞋子现在看起来也是脏兮兮了。 “哎哎——博士你干什么呀?” “走了这么多路,远牙不来歇歇脚吗?” “唔……博,博士我没关系的,我只要坐下歇一歇就好。” “嗨呀~既然歇脚,那当然要把鞋子脱下来咯~” 我的手指开始靠近远牙的鞋跟,她没有反抗,任由我的手指向前进攻,去抓住那只已经从鞋子中褪出来的足跟,我把她的足跟放在掌心,手指自然呈摊开状,将远牙的半个小脚都抓握在我的手掌之中,因为手掌的接入,远牙的脚掌愈发从鞋子中脱离,那股蕴含着自然滋味的足香开始在我的手指上蔓延。她的长筒棉袜是厚实的,吸收了少女大多的足汗,自鞋口处往下是两种颜色,下面被闷住的地方颜色要深上一点,少女的香汗浮在棉袜上,摸起来湿哒哒的。 味道已经从远牙的鞋腔里面弥散出来了,这种味道自然是属于少女骑士的元气满满,少女的汗腺为这双鞋子提供了丰富的汁水,足汗淋漓的浸润在鞋壁里面,似乎用手捏上一把,就能一掐一兜水。味道是一种运动鞋原始的捂闷,带着少女运动过后的热烈,窜进鼻腔的时候这种味道已经是燃烧的炽烈,我的鼻子如同被灼烧了一样,热乎乎的,那种酸与臭与体香的美妙味道的中和将这味道变得醇厚,让鼻腔的吸吮都变得颇费力气。 我的手指已经绕到了她的袜底,像是触手一般将这只还未从鞋子中完全褪出来的小脚束缚,手指如同镊子一样夹住袜底,向下拉扯,隐约听见滋滋啦啦的声音,是远牙的足底肌肤在和袜底分离,积压在袜底的汗液已经让袜子和足掌形成了厚实的粘结。 我恶趣味地用脚尖踢了下半耷拉在地上的鞋子,远牙的小鞋子立即如同子弹一样向前飞了出去,在草地上打了三个滚,侧着鞋口倒下。那一刻我注意到,远牙的足趾尽数弯曲,以本能的反应试图勾住鞋子,但鞋垫和棉袜的摩擦力自然不足以支撑,于是只能看见少女的脚掌还保持着在鞋子内的姿势。 鞋子滚落到一旁后,我发现鞋口边上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它微微的露出来一个边缘,像是在担惊受怕的躲藏。我当然不能把它放过,扶着远牙的足跟,我走上前去查看,那个微微露出来的正是远牙的鞋垫,通体都是绿色的,在这一片的青翠当中很适合隐藏,但可惜上面远牙留下的灰黑色的痕迹却让它显露于草色之中。 远牙在我身边所展露出来的乖巧是在竞技场的那些对手永远无法体会到的,我一边扶着她的脚脚,一边将她的鞋子提起来,我拎着鞋带,让鞋子自由转体,里面的那张卷曲的鞋垫很快就从鞋口跌落出来,我掏出来肉棒,把远牙的鞋垫卷到我的肉棒上,鞋垫的底面是粗糙的白,与脚底接触的那面则是污浊的绿,在我的肉棒上缠绕一圈一圈,像是抹茶蛋卷,我握着她的鞋垫,开始尝试撸动,不愧为与脚底直接接触的鞋垫,即便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触碰,所带来的体感都是无与伦比的美妙,暖烘烘的,由鞋垫卷成的孔径开始升温,随着我撸动速度的加快,这种升温开始变得火热,粗糙的一面与我的手掌接触,使得每一次的发力都恰到好处,雄性激素带给我的头脑混胀驱使着我再拿起来远牙地上的那只鞋子,将我这用鞋垫缠绕的肉棒塞进她的鞋子当中。 肉棒再此过程中已经充血,当进入到鞋穴这一密闭的空间之后,我把鞋带勒紧,活扣也拉紧了几个度,抽插已经变得艰难,充血的肉棒在扩大着自己的半径,但鞋子内的空间又是如此有限,我的肉棒周遭开始胀痛,青筋愈发的突出,在我缓慢的撸动过程中,能够清晰感受到血管的灼痛,肉棒壁紧密和鞋垫贴合着,力道甚至比远牙的小脚踩在上面时更甚,鞋子内的气温也在升高,这股温度甚至已经传达到了鞋底,整只鞋子都在肉棒的带动作用下从少女的衣装变成了好用的飞机杯。 我的手指按压在鞋子的表面上,不需要使劲就能看出来鞋子的中轴线上有着不同寻常的突出,这就是我的肉棒,肉棒如同一根钉子一样钉在了鞋子里面,缓缓地挪动都会让鞋子的形状发生变化,鞋子内的气息和温度在鞋口和鞋舌的缝隙边缘逸散,但鞋身的正轴一直都是滚烫的。 “哈哈~我的小骑士,鞋子里面还蛮紧的嘛!” “博士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呜呜……” 即便是在竞技场上的骑士,也未必见过这种画面——倘若我和远牙都在骑士竞技,我一个健步过去抱住她的大腿,开始拆解她的铁靴,将护具一片片拆卸下来,将靴子一点点拽下来,最后把鞋子套在肉棒上来一个终结技,她将会如何应对? 想着想着,我又对远牙脚上的那只长筒蓝袜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这种兴趣催促着我腾出来一只手去触碰,袜子很快就被我的手指勾住,我先是撑开了袜口,让里面蕴藏的热气充分流动,形成的一个如同烟囱般的空间足以直接把袜子里面的汗香徐徐涂抹在我的脸上,然后,我的手指捏住袜子边缘,将它向下拉拽,随着少女小腿上蓝色部分一点点的减少,那袜子也渐渐被团成了球状。袜球摸起来汗涔涔的,我揉捏着它,将柔软的棉袜放到我的鼻旁对它深嗅一口,由于柔软的特性,袜子完美贴合到了我的面庞上如同一张别样的面具,这张面具散发出来的味道与运动鞋本身稍有不同,是足汗的酸臭和更多的体香,吸食起来则更是佳品。我陶醉的样子已经让远牙深深恐惧,当我对着她小脚丫上的味道发表品尝报告时,她那小表情已经恨不得要把自己埋起来躲避这爆棚的羞耻感。 此时远牙的这只运动鞋,终于在我肉棒的不断蹂躏之下丧失了原本的韧性:在先走汁的浇筑下,鞋垫的四周都被淋湿,鞋垫的海绵也吸收进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液体,这些液体从鞋垫的中央扩散到四周,在边缘上被挤压溢出,为鞋垫包了一个边,如同抹茶蛋卷上又淋了一层奶油;鞋子被硕大的肉棒强行撑开,鞋带都如同紧绷的弦,那颗系牢的绳结随时都要崩开,鞋带网缚着鞋舌,鞋舌就是肉棒的棉被,给予肉棒足够舒适的全方位遮蔽来助纣为虐,鞋舌被肉棒向上顶着,鞋舌又被鞋带勒住,于是便留下了一条条如同华夫饼的纹路。 在我肆意玩弄的远牙鞋子的时候,这个目瞪口呆的少女悄悄把那只被我脱掉了鞋子的小脚踩到了另一只鞋子上,那只鞋子的鞋舌也是向外翘着如同张开的嘴巴,她把那只棉袜脚插入到了鞋舌与足腕的空间当中,靠着一条腿站着,对于骑士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感受到肉棒已经快要接近极限,马眼也变得愈发敏感起来,连我都能感受出来现在远牙这只鞋子内情况的糟糕——一切都是粘稠的,先走汁已经把鞋身粉刷了个遍,如果先走汁的涂抹没有上限,那么这只鞋子里面存在的汁液足够从内渗透到外,把这只鞋子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性玩具。 有那么一丁点的善良作祟,我选择把肉棒从远牙的鞋子里面拔出来;如果就这样把一只骑士少女穿过的运动鞋变成了泛滥着性爱的玩具,未免太过残忍,这不仅是毁坏了少女刚穿没几次的新鞋,也是对她骑士身份的亵渎。 话说回来,没穿几次就已经有了如此美妙的痕迹和味道,那么远牙所穿过的靴子该会是个什么样子呢?再一想,如果远牙下一次参加骑士竞技,上半身穿着骑士盔甲,下半身穿着短裤棉袜和这双运动鞋,裁判和观众席会是什么反应呢? 把所有的疑问都抛之脑后,我拔出来的肉棒依然和鞋垫紧密贴合着,这鞋垫还真是谄媚,在和远牙接触的时候抱住她的脚掌,在和我肉棒接触的时候就死死抱住我的肉棒,既然鞋垫不愿意离开,那我也就不多耽搁,回头看了一眼那只我拔出来的鞋子,那内侧的鞋底上俨然有了一道长条状的沟壑,形状和尺寸正是我的肉棒所刻。 肉棒快要憋不住了,我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抑制白浊的射出,提着那只被我插坏的鞋子蹒跚着向前几步,走到远牙的身旁,示意她把那只棉袜脚从鞋子里拔出来,远牙乖乖照做,将自己的棉袜脚塞进了那只没有鞋垫的运动鞋里面,双脚落地的她看起来要从容不少,我蹲了下去,将肉棒如骑枪一样亮出,对着远牙那只完好的鞋子刺去,将龟头插入到鞋舌内侧,肉棒一面和棉袜上的层层褶皱贴合,一面被柔软的鞋舌覆盖,在我的肉棒进入到鞋舌所遮蔽的范围内,鞋舌才乖乖盖了上去,仿佛这只鞋子只有在肉棒存在的时候才是完整的。 马眼亲吻到了远牙的棉袜,在那脚面足腕的位置上给棉袜留下了一滴深色,而后,是大量的白浊开始射出。在鞋舌的掩盖下,这一整个过程都是无声且沉闷的,对于远牙来说,她或许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棉袜脚在被雨点一样的东西来回拍打着,对于我来说,这种感觉则是半步入天堂的享受,我挪动着肉棒,让马眼尽可能去接触更大面积的棉袜,让远牙的袜子上留下更多日后的精斑。 白浊的流动是粘稠且缓慢的,它覆盖到远牙的袜面上,将蓝色熏染成可爱乖巧的白袜,随着射出量的增加,精液像是煮熟的白粥,液面一点点上升,流淌,在把远牙的袜面抹均匀之后扩张到了鞋口,把鞋口上的那一圈灰白又染成新白,看起来要厚实了许多。粘稠的白浊自然流淌着,如同一个融化的冰淇淋,白色的黏液在鞋口的四面八方见缝插针向下流淌,鞋带鞋舌的缝隙自然也没有放过,腥臭的液体被拉成了丝,从远牙的鞋子里面一直延伸到地面,如同数十个蜘蛛网,将少女困在此处。 腥臭的味道对运动鞋中原始的味道产生了压制,将这种足臭调教成了无以复加的存在,精液吞噬掉了鞋子当中残存的一点点的少女的体香,放大了那捂闷的味道,并将那种捂闷出来的酸涩味道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操控,再是遮盖,覆写。 而那片鞋垫,还卷在我的肉棒上,我将鞋垫解开,它已经不能回归到原本的形状,弯曲的很是疲软,我将它当做调羹,用这鞋垫的顶端有着脚趾印的地方,擓上一勺白浊,让其在鞋垫上留下痕迹,再把多余粘稠的抹在那只被我抽插过的鞋子表面上。 被灌过精的鞋子和被颜射过的鞋子全都在少女的脚上,等远牙回过神来,鞋子上已经多出来不少暗黄色的精斑。 “远牙,关于下一次的出游你有安排吗?” 我为远牙整理好了鞋舌,帮她系上了鞋带笑着说。 终于又到了下一次跟她见面的时候,我想送她一份大礼。这次见面的时间相隔上次也没有多长,但我还是尽可能把自己伪装成顾客的模样。又是趁着一个悠闲的下午,来到了那理发店。理发店的布置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变化,不过我注意到,那贴在门上的告示相比之前有些不同了。二十四小时的营业缩减掉了两个小时,而这两个小时,就是我常在的时间。 或许,在我不曾来往的时间里,她也会趴在玻璃窗上偷偷看吧,那心里的小激动或许会如身体上的电火花一样催促着她。倘若是在古代,那么这一定是一个城堡中的公主期待王子归来的童话故事。 我走过去,皮鞋的声音踩着陶瓷地砖,那声响也和这里静谧的空气一样温和,推开理发店的门,踏过门槛,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让我的心微微一颤。我心爱的理发师少女一瞬间就从柜台后面出现,一张肉嘟嘟的娃娃脸,这一张椭圆的脸庞,带着一种青春的红晕,一双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眉宇间透着一股如水的温柔。明亮澄澈的眼睛里写满了期待。 离她很近,我想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又想轻轻地抚摸她的粉发。软趴趴的两个小耳朵贴在脑袋上,枕在柔软的发丝上,轻轻一碰,就像是羽毛一样轻柔,但又携带着那熟悉的来自于电火花的刺痛,让我的心微微一痛。 “早啊,博士!” “早?澄闪酱,现在可是中午了呢~吃饭了吧?” “诶嘿嘿~只要有博士出现,那么无论什么时间都是早上!” 我愣了一下,转身回头看,那轮金灿灿的太阳就打在我的背后,在我身体的轮廓上涂抹勾勒了一圈。也许是太高兴了,也许是室内室外光线的反差太大,也许是我在午餐时喝了一杯酒,这里的空间在我的眼里开始迷幻了。我的目光又像初见时那样怯生生扫视着面前的澄闪,她的尾巴悠闲地摇晃着,画着一个一个如涟漪般的小圆。 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在她的记忆深处,一定有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那张脸,一定就是上一次到来的我。 情感总是不可捉摸的,我们明明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却还是不能涌流出热烈的情愫,实在是心有所悸。于是,我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不要太兴奋,可奇怪的是,我越想,就越控制不住自己。便放弃了思考,让荷尔蒙驱动着我的身体罢,就这样抬着腿往前走吧。走路的动作也变得生疏了,抬起腿的时候像一个提线木偶,放下脚的时候又像是一个机器人,反复不停,就连自己的脚趾都开始要打成结了。 我一直走到她面前的桌子旁边,这才发现她竟坐在了椅子上。 “澄闪,这是你今天坐的位置么?你以前是不喜欢坐在那里的......” ……我说了些什么呢? “哎呀,有顾客的时候当然不行啦,可是嘞——现在,只有博士。” 一边听着她的言语,一遍我也向前靠近了几步。我们就那么面对面地坐着,这么近的距离,我甚至闻到她身上的幽香味道。 我伸出手去,抚摸她细腻的脸颊。我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我的手相较于心,倒是显得没那么着急,从她的面颊上下来,先是去抚摸了她的发梢,再顺着发丝向上,最后在她的额头上留恋。我们彼此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那是一种怦怦直跳的感觉。我的手指划过她的眉眼,轻轻地描绘着,像是在做艺术品一样,一笔一划。我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的触摸着她的眉眼和鼻翼。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我才发现,她真的好美。然后,就是因为这种美,我顿然放下了抚摸着她的手。 她也是一愣。 "博士,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安静?" 她的问题让我的思绪猛然收回。 "呃,没事......我刚才在想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我的手指停顿在她的脸颊上,她的肌肤滑溜溜的,像是绸缎一样,我的手指忍不住在她脸颊上轻轻游弋。 她的眼神也变得更加迷茫。"你......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我腼腆着,尴尬笑笑。 她也笑了,笑容很甜美。"嗯哼,没错!博士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我的脸又是一僵,她似乎在等待着答案。 "你......坐下来吧,去我们熟悉的位置。" 所谓熟悉的位置,就是那张发生过很多故事的理发椅。她乖巧地坐上去, 我站在她的背后,从镜片上看她,她的头发悄悄抖擞了两下应该是电火花的缘故,但依然看上去很柔软。我把双手放到她的肩膀上,两个人面对着那面大镜子笑着,像是在拍一张颇有意义的相片。 她低下头,我的目光随即落在了她胸脯的某个地方,不算特别的大,却很饱满挺拔。当然在那白兔的外层,还包裹着两层衣衫。白色的衬衫和旁边外套的拉链相称着,拉链边上的彩带随着太阳的照射闪烁流光,将这个地方的视觉冲击力更为放大。我的手想要放上去,可是又忌惮那电击的感觉,只好缩回来,轻轻地摩挲了两下,又把手移到了她腰际的热裤和小围裙上。我不清楚在她面前表现得像不像一个色狼,但对于纯洁美好的东西,我还是会忍不住遐想。我的手沿着腰际缓慢地上移,我的手掌隔着衬衫按上她的臀部,然后顺着腰肢,往下…… 我的手指触碰到了她的臀部,她的身子立刻紧绷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沉重了。 "博士......" 她的声音很轻,在那紧绷之后,她的神经和身体又都松弛下来,就如同一只真正的午后小憩的小猫咪,被抚摸后轻轻挪动两下要换个姿势继续睡觉一样,用她的软臀蹭了蹭我的手掌。 "你……" 我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她用食指抵在唇边示意噤声。她的眼睛眯缝了起来,睫毛也轻轻颤动着,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 "博士,请你继续……" 我看到她的眼眸里全是狡黠的神色,尽管那眸子只是微微张开。 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揉捏着,一下一下。我不懂怎么做,只凭借着本能。她的臀部软绵绵的,弹性极佳,每一根手指都会陷入进去,手指尖传递而来的触感令我的神经更加敏感。这种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个清醒的午后,她的柔软让我难以忘怀。 她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在想着些什么,用手肘撞了撞我的手臂。 "博士在想什么呢?" "哦,没……" 我慌忙掩饰,脸颊却微红了。 "我是说,我在想......你的皮肤很好,摸上去很舒服。" "博士还隔着一层衣服呢?怎么会摸到皮肤的感觉?"她的眼睛一亮,似乎有点高兴,脸蛋儿微红,又补充了一句,”真的吗?“ “对啊对啊……”我发自肺腑地附和道。 “每天都待在理发店里,不用去外面风吹日晒,当然会好咯~不过,博士的皮肤也没有特别粗糙啦~” “是吗?啊哈哈,是因为裹得这么严实嘛!” 我打算要终止掉这个话题了,于是手放到了澄闪小腹的位置上,那里,是她的小围裙,再往下一点,往内一层,就是她热裤的边缘。小围裙上,那一把把的,银亮色的金属是理发用的剪子,尽管在我的眼中它们都很相似,可对于她来说,可以一件件能力各异的宝贝哩。 我的手指轻轻地拂过她小腹外面的金属。她的身子颤栗了一下,脸颊也跟着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好像那金属的冰冷传导于她而不是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害羞,还是因为这个环境。 "博士你干嘛呢?!" 我的手指停滞了一下,她似乎有点神色慌张。可我不管这么多了,把手插进剪刀中间的圆孔里,手指弯曲着像是鱼钩,向上一提,猛地一抽,就把这只剪刀从她的小围裙里拿了出来。她先是一惊,也不去争抢,只是和刚才一样的坐着,等待着我下一步的行动。 “这样会妨碍下午的工作的……”澄闪喃喃道。 我笑笑,然后摇摇头不说话。接着又把手靠近到她的围裙,抚摸过另一把剪刀,准备在某个瞬间把它也抽离出来。不错,就是下一秒,我的手靠过去,分出来食指和中指两根,分别套进两支不同的剪刀里,然后向外抽出,她那被重压的腹部也就轻松了不少。最后一把剪刀,看着像是梳子。既然到最后一把了,那就多多添加点仪式感吧。 把剪刀从她围裙兜子里抽出来的过程倒是没有什么新鲜感,那冰凉凉的梳子部分则成了这所谓仪式感的来源。我分开剪刀,将梳子的那一侧靠到她的额头上,那种冰凉接触到了她的发丝之上,似乎那发丝也拥有了触觉,眨眼间冒出来花火的光亮,那似乎是紫色和粉色交相辉映,如光斑一样的流光溢彩。我轻轻的挥动着梳子,她也不在活动,任我的梳子在她的额头上来回。我的技法自然比不过娴熟的她,但我的手指却灵活了许多,每次梳子都是落在同一处地方,但那手指却在暗戳戳的肆意抚弄,她的皮肤很滑,让我的手指感受到了那种柔软的触感,是更加的欲罢不能。 我接着为她打理着头发,说是打理,倒不如说是弄乱。我的手握着梳子一路下,直到把她的刘海梳平,把额头完全遮盖,眼睛也在发尾的地方被一半一半的遮盖。 然后,我抬起手,将那些发尾全部用梳子揽住,猛地向上抬去,她的额头便全露了出来,那粉色柔软的头发下,白皙的皮肤上还有着一点点晶莹的汗珠。 我把手放到她的额头上,动作倒不像是医生给发热的病人测体温那样专业且清白,而是故意抚弄着,拇指在她的额头上如蜡笔一样圈圈画画,尽情触摸那柔软的皮肤和那涔涔的汗液所带来的些许酥麻。 这样的触感持续了几秒钟,她似乎有些不太适应,微微地偏了偏头,似乎在躲避。 我的手指顺势移开,又落在了她的耳朵上,轻轻地揉捏着,她身子微微地弓着,我的鼻子贴着她的脸颊,那柔软的肌肤让我的鼻息越发的急促。我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她浑身都颤抖了一下,但我的手指还在不断地游走,直到她的身躯绷紧,呼吸变得急促。 我把手放在了她的腰际,手掌心里是那柔软细腻的腰肢,还有那翘挺的臀部,我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眼睛里满是贪婪和欲望,她的身体也渐渐地软化了。 "澄闪……"我轻声唤着。 "嗯?"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迷糊。 我的舌头在唇瓣上舔舐了一下,她的睫毛在颤抖,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她的睫毛抖动的更厉害了,我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她的睫毛又抖动了两下,我低下头,吻上了她的额头,她的眼睛,还有她的嘴唇,她的鼻梁,她的耳廓。 "澄闪,我要——"我轻轻说着,声音里充斥暧昧,"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尤其是在我不在的时候。" 澄闪似乎有些反应迟钝,她的双腿在我的大腿上摩挲着。 我的手从她的腰际慢慢下滑,落在她的腿根,手指在她腿根部位轻轻一划。 她轻叫了一声,双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的手也伸入她热裤里面,沿着她的大腿慢慢往上攀爬,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似乎有些无措,那柔嫩的皮肤也在战栗了,这样下去,要么是她失控,要么是我被电到失去知觉。 我的手指从她的腿根部位缓慢前进,她的手掌已经握紧了,我的手指在前进咫尺,就能叩开那花径的大门,并再轻轻地抚摸着。可是我在这花园的门口迟疑了,兜兜转转着,向后退缩了。退回去的时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阻隔了,这东西跟瓣膜一样,像是一扇会在进入后关闭的门,向后退的时候手腕被轻轻卡住。我炸了眨眼睛,把我的视觉从那如痴如醉的梦幻中解放出来,从外面来看,我钻进热裤里的手掌像是土壤里面的泥鳅,蠕动着,像是在破坏这纤细玉腿的美景。我手掌活动的部位,应该是她口袋所在的地方,这个这一侧的口袋里摸着硬硬的,一定有什么东西,可我的手在内侧,还并不能把它从口袋里揪出来。便只能如盲人摸象一般,打探着它的形状,猜想着它究竟为何物。 手指一窝蜂全压了上去,摸得出来,它是个四方的,正方形,再摸摸看,中间有个圆环——那一定不难猜出了。 “博士……那个,澄闪今天去食堂吃了烤鸭……” “嗯?为什么现在要说这个?” “澄闪的口袋里,才没有博士想得那什么奇怪的东西,不过是一次性手套罢了!” “澄闪酱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就不得不拿出来看咯——澄闪酱的脸蛋已经通红了呢~” 我的另一只手绕在外面,进入到她的口袋里面摸索着,明明那四方铝袋小物就在其中,可我也不着急,就只是轻轻隔着一层布料抚摸着她的大腿,另一只在热裤内侧的手则退了出来,向下去触摸膝盖,小腿和足腕。在她裤兜里的那只手,似乎是经过了很大的努力才抓住了那个物体,饶有神秘感地在她口袋里晃晃,用棱角轻划她的肌肤,故意刺激着她,于是这种感觉也被放大,刺激得她的神智逐渐清晰起来,她的双腿夹紧了一些,但也仅仅是一些而已。可是她没有意识到,将双腿夹紧并不能阻碍我在腿的外侧把东西拿出来,所以,她的动作只是娇羞的徒劳。 我想把那只手抽出来,但当我抓住那小物把手抽回的时候,澄闪的手“啪”的一下,扑了上来,把我的手掌按住,隔着热裤外面的那层布料,我们似乎已经牵了手。 "澄闪,"我轻轻唤了一声,“为什么不让看呢?” “唔……因为,被看见后,会被博士认为澄闪是那种……呜姆……” 嘴上这样说着,但澄闪的手已经松开,似乎等待着我把结果的解开,在这既定的事实上,热裤的这层布料好像成了最后笼罩着的一层面纱,或是遮羞布。 在裤兜口边沿晃了一圈,我的手慢慢退出来了,手指捏着那方方的小东西——“避孕套”。 "澄闪,"我的手从裤兜口撤离之后,手指依旧按在她的大腿外侧,我把那方方的小玩意举了起来,"看见了吗?" 澄闪点点头,脸上的表情有些慌张,她的眼睛紧紧盯着我手里的那东西,她的手指也握紧了,手指掐着手掌,小手通红。我把这避孕套举过澄闪的头顶,绕了一圈,果然她的目光跟随着我的手臂移动着,随后,我把这避孕套放到理发店的柜台上,跟那些账本啥的掺在一起,仿佛它就应该存在于这个地方。 澄闪的脸更红了,一直把目光落到那她熟悉的柜台上良久,好像那柜台又陌生了些,又或许不是陌生,是恐惧,对某种失格的恐惧。 她出神了,都没有注意到我的手又靠向了她的身体,她的外套。等等……那不是她的外套。这个外套是……可颂的?左右两边各有一个丰满的口袋。有帽子,有毛领,但衣服本身却很薄,拉链两边的流光色线条还在映着太阳的光。 “澄闪,你怎么穿着可,可,……那谁,可颂的衣服?” “啊呀呀,博士,这是好几天前的事啦~唔……那天,是可颂小姐来理发,看她神色挺匆忙的,进来就急急忙忙坐下,让我给她精修一下,听她电话里说,好像是企鹅物流那边有什么活动,特别紧急……” 我饶有兴趣地听着,不禁问了一句:“然后呢?” 澄闪接着说:“等我修剪完,可颂就着急要走了,她一直开着电话,电话那边的德克萨斯在催她了。我刚刚收拾好理发剪,就看她站在门边要出去,对我说:‘抱歉啊澄闪小姐,十分抱歉……这次只能,赊账了啊——!’我一愣一愣的还没反应过来,就看着她半推开门接着说,‘那就,衣服先放你这儿吧——先当成押金,需要的话随便穿!如果穿着舒服,就给你啦,多了不要,抵这次理发的费用就好!’然后……我就同意了。” “那,可颂的口袋里,都有什么呢?” “就,就……一个可颂面包,她也当成理发的费用给我了,还……挺好吃的。” 澄闪说着,脸上又浮现出了甜丝丝的笑意,又回味起了那种味道。我脸上也浮现了笑容,不光是对于澄闪,还包括可颂,一想起她几乎赤膊着冲出理发店,就有种别样的,说不上来的喜感。 “那就是说,现在澄闪兜子里装的,都是自己的东西咯?” “嗯……” 澄闪的声音愈发的小,嘤咛一般;点点头默许了我的说法。 她的口袋里没有什么普通到能归为理发用品的东西,但却藏着一件有趣的小玩意。这件东西,应该也属于性玩具的范畴,它的形状是球形的,不是那种平面的圆形,我触摸着它,球形的外表上还有着几个孔洞,摸着手感也很独特。 我的手指顺势向下,在那凹槽中央划了一下,那凹槽中心处立刻显示了一行字,应该是一行字,摸着刻痕是一条线的形状,那些不规则的小凹糟拼凑在一起我却并不能读出,尽管我被称为博士,但也并非能称得上学识渊博。 那么,只好把它拿出来了。 “口球。” 我将它取了出来,像是在审判犯人一样看着澄闪。这口球上面刻着的字,正朝着澄闪,此时我还并不知道上面究竟写着什么。 她的手指紧紧扣着我的手,似乎是想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握住我的手,我感受到了她手心里面的汗。我把我的手从她的手里挣脱了出来,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的手松了下去,眼神有些呆滞,嘴唇微微抿着,我走到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澄闪,能告诉我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她的嘴唇抿着,颤动着,张开口要回答我的问题。 “D——o——c——t——o——r” 她的头垂得很低,我看到她的眼睛,一瞬间的湿润,眼泪掉了下来。 我伸出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珠,"澄闪,这明明是爱呀。" 她的睫毛颤动了几下,似乎是不敢置信一样,抬起了头,眼眶红红的,嘴唇微微抿着,一副倔强的样子。见她不说话,我接着言道:“澄闪,这上面的字,我的名字,是你刻上去的吧?” 她的眼眸眨动了几下,嘴唇再度抿成一个小弧度,但这次没有继续流泪了。我把她搂进怀抱里面,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面,轻柔地摩挲着,我能感觉到她的全身僵硬了起来,包括她外面穿着的外套,好像也不再柔软。她没有推搡,只是紧紧贴合着我,我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幽香。 这香味我很熟悉,那是一种淡雅的清香,就如同每一次打理完头发之后。 我的呼吸有点急促,这香味让我很难克制,我的手在她背后摩擦了几下,她的身体一抖,身体僵硬了几秒钟后,终于放弃了挣扎。我的手滑落到她的胸前。 她的手放松下来,但依然紧紧抓着我的手臂,身体也僵硬着,我知道她并没有放松警惕。 ——为什么呢? 还有点小秘密我没有解开。那便是,她外套的另一个口袋。 这个口袋里会有什么?会有什么我都不会意外了。 我的手伸进去了,在她的口袋里面寻找。我的手指摸索着,在内袋里面翻腾着,在最深处,我停了下来,有一张纸。 但好像……真的出乎我预料了。一张纸?一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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