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旅行者,这样的‘加班’…可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啊…?” ——甘雨 夜尽将明,正是璃月城内的灯火最稀少之时。此刻的半仙瑞兽却仍旧在为工作而烦恼。只不过此“工作”非彼工作,她正面对的是,旅行者提出的“想被甘雨足交”的请求。 足…交?这样的请求,似乎是第一次听到?是什么奇怪的交易项目吗?甘雨在心中如此默念着,不由得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她将身子往前倾倾,直截了当地询问道:“请问…足交是新的交易方式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会努力做好这份工作的,即使是加班也没关系。” 这样大胆且完全不以为耻的提问,反倒让空的脸颊上泛起微红。但在性欲的压迫下,他终究是咽下了唾液、老实地解答了眼前人的疑惑。空挠了挠脸颊,凑近甘雨的耳朵,低喃着他心中的欲望:“足交…是用玉足踩在性器上,玩弄着肉茎和…咳咳,精袋噢?以前还有妹妹能用,但既然她消失了,那就只能拜托甘雨了。这是我们之间专属的秘密,可以吗?” 听罢一番淫秽耳语,甘雨的脸上也渐露嫣红。方才那番言语,究竟是为了羞辱她,还是真心如此?不过她的疑惑很快就被打消了——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空便自顾自的褪下了衣裤、露出了粗硕白净的性器、随后便轻轻抵住了腋下开始摩擦。“呀啊…!旅行者?!什……!”羞耻感使她发出了惊声尖叫,在千年的记忆中,尚未有人敢于把肉棒伸入自己的腋下;她白洁光滑的腋下,终究在今夜被旅行者的汁液所玷污了。空的龟头处渗出些许前列腺液,随着抽插涂抹在腋肉间,散发着淫靡而令人上瘾的气味。她带着怒意将余光瞥向了空,却发现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只看到肉棒抽插时嘴角无意识的滴落着唾液和发散的视线。 “旅、旅行者!!明明想被我的脚踩却做出这么过分的事…你这家伙也太过分了!”阵阵怒意涌上甘雨心头,她猛地起身将空推倒在地,工作时晃荡着的足履无意间脱落在地。她用那被裤袜包裹着小脚狠狠地踩在了肉棒上、像是要折磨他一般来回摩擦着,肉茎的温热传导到足底上,而她的心则像神之心那样冰冷——她的足趾努力分开着以适应旅行者肉茎的尺寸,随后便狠狠地夹住包皮后往下褪去,让粉嫩的龟头在她面前一览无余。“你这家伙…未免也太不尊敬契约了,明明……”她故作生气地对着空嗔怪着,脚下的速度却愈加变快。“明明只要好好跟我说,想要成立足交的契约就可以了……”甘雨这样说道,轻轻坐到了他双腿间地上。她把光滑细腻的双足合做足穴,紧紧夹住旅行者的阳具,像是挤奶油一般用修长足趾轻轻扫过茎身,左足揉弄着精囊,全然不顾旅行者喉中漏出的发情的悲鸣。 甘雨对着肉棒和肉球巧妙地施以力度,奇怪的快感也在心中蔓延开来。她将右足足趾轻轻上抬,滑动刺激着少年敏感的冠状沟与顶端,随后便像要让他记住裤袜的触感一般用足心向下紧压。这般粗暴的足交是空从未体验过的,他颤抖着、悲鸣着、却又无可抵抗地在甘雨的足下喷出精液,自穿越到提瓦特后一直忍耐着的白浊液,终于在今夜全数喷出。 黏糊糊…在仙兽的一生中,这般黏稠的精液也难得见上几回,以至于光是闻到这过于腥臭的味道便会恍惚。她脚上的动作逐渐放缓,任由混浊的精液挂满足趾,奇妙的触感不由得让她玩心大发,摩擦着足掌。她全然不顾形象,躺倒在地上,将腿弯曲着,注视着那混浊的黏液从自己的足上滴落到口中。 …比清心还好吃。甘雨默念着。 属于旅行者的黑暗,在日升时降临了。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照一般理性而言,此时的甘雨应该在加班处理繁重的文书、比对货物清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旅行者当作玩具一般踩在足下。 自昨夜和旅行者行过淫靡之事后,已经过去了七个时辰有余,甘雨终于有了些许休息的时间。她谢绝了玉衡星的清心晚宴的邀请,稍作收拾便匆匆动身前往与旅行者约定的旅店房间内。而空也如约在她面前褪去衣物,跪在地上将性器随着身体的情绪一同颤抖着向她展示。 “呼…对着仙兽做这种事,想必你已经做好觉悟了吧。”甘雨长叹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但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旅行者那粗硕的性器。“这种尺寸,说不定连天权星也会沦陷…为什么会痴迷于足呢…?”她下意识的喃喃自语着,子宫也稍稍躁动起来,然而足下的欲望却不知为何盖过了受精之欲。 她坐在木椅上,轻轻地将右足从裤袜中抽离,随后便将白皙修长的足趾搭在旅行者的脸上,一股淡雅的清心香气随之扑鼻而来。甘雨不常走动,足掌自然较常人的光滑细腻,足心更是透出粉润淡红,在灯下如雪中樱花般诱人。旅行者脸红着、却也享受着被她用足弓蹭着鼻子一路滑上足跟处,他跪在了甘雨面前,用自己勃起的肉棒努力凑近她低垂着的玉足。 “甘、甘雨居然也有这样的一面吗?太让人意…”在她足下发情的旅行者话音未落,甘雨便用未褪下裤袜的左足用力踩住龟头、被痛感把剩下的半截话吞了进去。敏感的龟头受不得这种折磨,剧烈的疼痛让他发出一声惨叫和后仰。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用膝盖抵住地面,肉棒拍在小腹上发出沉闷声响,曾游历多个世界的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是甘雨的足奴了。 左边是裤袜黑丝,右边是白皙裸足,双足温柔地交替按摩着旅行者肉茎上隐隐露出的青筋,甘雨脸上露出了少见的笑容——蒙德的荣誉骑士,此刻也只是她脚下的公犬罢了。她的足趾搭在龟头上来回揉搓,右足则又下探至精囊处、轻轻托起精囊摩挲。她轻笑着对空说道:“旅行者…要是我这么用力一踩,你的这里就会被踩爆,对吧?呼…♡”甘雨这么说着,又暗暗在右足施放了些许冰元素,冰凉的嫩足贴紧了肉棒,配合着温暖的左足给予着绝妙的快感。 此刻的空早已抛却了旅行者的尊严,视线发散着、耷拉着舌头,他尽力挺起腰以求自己下流的阳具能向她的美足再近一分,他忘情地喘着粗气、在甘雨每次碰到冠状沟时都会发出雌兽般的浪叫。他的肉棒痉挛着、忘我地射出大量白浊液,小股精液甚至飞溅到了私处,但大多精液都黏在了甘雨的双足上,随着淫足的撸动发出咕啾声响。白浊液散发的腥臭味道过于浓烈,以至于让甘雨皱起了眉头。“旅行者…明明昨晚才射过几次吧?为什么今晚又…?” 施虐欲支配了了甘雨,此刻的她脑海中只有榨精二字,她的内心想着:这么可恶的鸡巴一定要用脚来好好惩罚…!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她的足趾夹住了冠状沟上下套弄,右足轻轻踢击着刚高潮不久的精囊,从她足尖时不时传来的凉意刺激着空的身体,涌入脑中的大量快感让他呜咽着、再度痉挛着射出一股股的精液。他的肉棒在淫足的攻势下毫无招架之力,只得任由甘雨摆布。“旅行者…你在享受对吧?对着足兴奋的变态实在是太恶心了…作为惩罚,在射满这个之前不能离开喔?”甘雨叹了口气,俯身贴近他耳边这么轻声说着,然后用被沾满了精液的足趾夹住足履放在空的胯下。“裤袜…裤袜已经被弄脏了,你很想要吧?那么在送给你之前最后做一次——”甘雨的音调陡然升高,左足也高高向后抬起,在空还未反应过来时重重地踢向了他的睾丸。 “两只都要射满喔?”甘雨无视了空的惨叫,用他的头发擦干了玉足上的精液,在赤足出门前对着瘫软在地上的空如此说道。 初春的和煦之风拂过代理团长的木桌,以暖意和塞西莉亚花的清香抚慰着她的心灵。最近蒙德城内的琐事太多了,从猫尾酒馆的修缮到日渐增多的深渊教团活动,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但最让她烦心的,还是关于荣誉骑士的事情。 自从前夜收到旅行者与璃月城的仙兽共入房内的消息后,琴的心中便积攒着一股怨气。她闷闷不乐地捻起手边的信纸,捏搓着一角自言自语道:“虽然早就知道你是个无药可救的足控,但是啊,那天不是说好了想要足交就来找我吗?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蒙德的声望可是弥补不回来了…说起来璃月那边的仙兽的吸引力有这么大吗?”琴不自觉地嘟起了嘴。她想起了旅行者初来乍到时,那跪在地上亲吻着她双足的痴态,心中自然涌上几分妒火。 “明明我的也不差…那家伙啊!”琴长叹一口气,在春日的暖风中慵懒地伸展着腰肢,无意间又漏出了几声娇吟、泄出几分春色。 这种天气,产生春困也是情理之中,何况是彻夜处理文书的代理团长呢?阵阵疲惫夹杂着困意袭来,招架不住的琴便伏在桌上、在春风与暖阳的陪伴下闭上了眼睛。而桌上的散落着的蒲公英随着微风无言地飘向远方,正如她的意识一般。 ……午睡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唔?好痒…桌下、桌下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吗?为什么有点痒痒的…?”琴下意识地擦擦嘴角,挪动着有些麻痹的腿脚——然后便踢到了某根温热绵软的东西。 多年的专业训练很快便使她镇定下来,但在反应过来前,琴还是发出了小声的惊呼——她睡前一直在念叨的人,现在正藏在桌底下用温热的肉棒摩擦着她的双足。 放在旅行者胯间的,是毫无疑问的美足。纤细的足趾上能看到被仔细修剪过的指甲,微微透出健康的嫩粉色;尽管常年奔走于蒙德,但修长的足掌却没有留下丝毫岁月的痕迹,琴的双足依旧如凝脂般白皙、柔软和灵活;脚踝处的骨头与肉产生了完美的协调,让人恨不得日夜把玩;有着神之心加护的双足,即便闷在长靴中也没有沾染异味,反倒有着蒲公英的淡雅香气。这么一双蒙德罕见的美足,此刻正被旅行者当作自慰器一般肆意使用。 “啊…下午好?”空尴尬地将脸别开,手中的动作却仍未停下,指腹和性器始终没有离开琴的双足。 “旅、行、者——你在对我的脚干什么呢?”琴俯身用右手用力夹住了他的脸颊,强行将两人的视线对上,一字一顿说:“刚来的时候,我似乎有教导过你简单的礼仪,对吧?”琴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的表情。若不是她早前支开了守卫,也许空的卑劣行径已经被通报整个提瓦特大陆了。 “我是不是,教、过、你、啊?!”愤怒的吼声与悲鸣声同时回荡在办公室中。琴每吐出一个字,踩踏肉茎的力度便加重一分,空的惨叫声自然也随之变大。此前正做到兴奋处的肉棒却对痛苦置之不顾,在琴的蹂躏下甩动着、颤抖着喷出大量黏稠精液,就连放在一旁的靴子也没能幸免于难,一时间那股腥臭难闻的味道竟直冲琴的鼻腔,让她皱起了眉头。 她拍拍衣服稍作整理,随后便俯视着眼前人,笑吟吟地说道:“你这变态很喜欢我的脚吧?那么——尝尝这个怎么样?”趁空还没来得及拒绝,琴便用靴口捂住了他的鼻子。空呜咽着抗拒这扑面而来的汗酸味,然而代理团长手中早已酝酿着的风元素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风顺着长靴将属于琴的味道直接灌入鼻腔,冲击着他卑劣的灵魂。 空仅仅坚持了两秒便彻底沦陷在了琴的靴下。他大口喘着粗气,贪婪地嗅吸着长靴中的汗味,胯下阳具又再变硬了几分,直直地抵住了她的足心,她甚至能感受到这粗硕肉棒的脉动,她在心底庆幸着旅行者对一般的性爱不感兴趣。 空脸红着低声对她请求:“琴团长…老样子,这次也可以舔足吗?”她无奈地用手扶着额头,摇摇头对空说道,“当然可以,只要你学会像骑…罢了,只要你能学会像正常的狗那样听话,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说完便往后挪动着椅子,跷起腿将嫩足放在他的眼前。 欲望压倒了一切。空像公犬一般跪在了地上,眼睛直直的盯着可爱修长的足趾,毫不犹豫地含了上去。他用力地吮吸着足趾,舌头时而不安分地下滑到足心处来回舔舐,足部的阵阵瘙痒却不知为何被琴化作巨量快感,润湿了私处。“停、停下来啊你这笨蛋!”她慌忙摆动着手掌,却无法阻止眼前这个变态足控,他左手托起她的右足尽情舔弄,右手则紧紧按住她的左足好让肉棒享受光滑的、富有弹性的足底,龟头则蹭弄着足弓与足趾之间,将精液肆意涂抹在淫足上;喉中如雄兽的低吼表明了他的发情状态。 “都叫你停下来了!旅行者?!空?!”预感到大事不妙的琴胡乱地抓住桌上的长袜,不偏不倚地扔到了空的口中,但这却又更激起了他的欲望。他温热粗糙的舌面用力舔舐着足掌,又用唾液打湿了每一根足趾,含住的长袜混着口中的津液刺激着喉咙和他的内心。 “混…蛋…♡”琴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小穴喷出的爱液打湿了裆部以下的整条裤子,淫穴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爱液滴落在地板上发出滴水声。她的双眼向上翻白,全然不顾形象地纵情浪叫。她的双足紧紧包裹住了旅行者的肉棒,在精液的润滑下变作了他以为用的足穴,空的射精量是如此之多,以至于琴的双足像是在精液里浸泡过。 “被旅行者舔脚舔到高潮这种事情,该怎么说出口呢…我的脚被开发成了性感带这件事,又该怎么交代呢…以后会变成走路都会高潮的足交痴女吧?呜…可恶的旅行者…♡以后就用这双脚继续榨精好了…给这家伙免费足交,他会很喜欢的吧?可恶可恶可恶…!好想被他的鸡巴射满脚丫啊…滑滑的腥臭精液…呜…为什么只是碰一下就又高潮了♡鸡巴鸡巴鸡巴!想要用脚把旅行者的鸡巴榨干!!没错!都是这家伙害的,一定要抓到机会就用脚把他榨干…♡” 在被舔脚高潮了整整两小时后,琴的大脑终于有空稍微思考些许,但……余韵似乎仍旧回荡其中。她擦拭着足底的精液,但很快又踩进了被当作精液容器的长靴中。空气混合着巨量浓稠的精液,产生了无数的气泡,每走一步都会从靴边溢出、听见气泡的破裂声,而琴团长需要强忍着异样的眼神,踩着旅行者的精液、在高潮中步行去执行任务。琴,已经回不去了…… 而沉浸在足交中的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一直在窗边的可莉。 清冷的月光透过玫瑰窗倾泻在少女的浅金长发上,与白昼截然不同的静谧一同给予了教堂些许圣洁的美感。从至冬来的使节不见踪影,修女们亦早已离去,此刻的教堂仅余芭芭拉一人坐在木椅上,任由时间流逝。 Ⅰ. 露出 隐藏在寂静之下的,是芭芭拉剧烈跳动的心脏。她非常清楚自己将要做的事情是何等的淫乱和亵渎,也知晓败露会产生的后果,但这诱惑已经缠住了她的心脏,以至于光是想想就已经让自己的蕾丝内裤里沾满了淫液…♡ 芭芭拉自信地站在最能吸引目光的圣坛处,站定、清嗓、然后在月光的注视下将洁白的蕾丝内裤随着裤袜一同褪至足踝处,私处的春光也一览无余。 “嗨嗨——台下的各位!把目光放在我、蒙德闪耀的偶像,芭芭拉的小穴上吧!”芭芭拉的声线和手指都在颤抖,恐惧与兴奋交织缠绕在心头,“哼哼——平常可是看不到的哦?偶像的……特殊福利♡”她努力将耻骨前顶,浅金色的长发在夜风的吹拂下轻轻晃动着,饥渴地把白皙修长的手指尽力捅入穴内,骨节蹭刮着敏感的肉壁、试图向台下不存在的观众展示着肉穴深处的子宫——仅仅是单纯的扩张便让她获得了足以晕眩的快感,芭芭拉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滴落着口水、摆出了一副下流淫荡的表情。 “呜噢…♡糟糕…这个可能会上瘾啊…♡”快感如波浪一般涌上了芭芭拉的大脑,突如其来的快感使她不由得瘫软了身子、双膝抵在地上支撑着自己,“呜…大家,就算芭芭拉是这样的人也会喜欢的吧?”少女发出的音量渐减,娇媚却分毫不差。她再次强撑着挺直腰肢,以便发泄自己卑劣不堪的欲望。 微黄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时而因芭芭拉身体的颤抖而抖动。初春的夜晚仍旧寒冷,圣坛上积起的尿洼自顾自地散发着热气和微微的尿骚味,而始作俑者正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撞击着子宫口的手指仍未有停歇之意。 Ⅱ. 未被邀请的观众 随着“啪嗒”一声,旅行者推开了教堂的侧门。“芭芭拉——能给我治疗一下吗?刚才探险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膝盖,超——疼的!”空推开侧门缓缓走入教堂,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位抬起胯部正在自渎的下流牧师, “哈…♡旅行者?你来得正好喔…♡要来看看偶像的免费表演吗?”眼前人舔舔嘴唇,羞红着脸望向空,还未等他回答便挪动着娇躯将粉嫩肉壁向他尽情展示。 “怎么样?你可是第一个看到我这幅样子的人哦…你应该感到荣幸吧?呜~♡”芭芭拉喘着粗气躺在地上,向着空做出M字开腿的下流动作,两手的食指粗暴地拉扯着淫穴中的皱褶。被视奸的快感和肉穴带来的生理快感同时折磨着芭芭拉,肉穴深处连连高潮,金发少女的淫穴在痉挛和放声浪叫中为空上演数次潮吹,肆意喷溅在一脸错愕的旅行者的脸上。 第几次了呢?在第四次高潮结束后,芭芭拉所剩无几的理性终于扳回一城,意识到自己在旅行者面前的所作所为后,终究还是扯上了裙摆遮住自己发烫的面颊。 “呼——”空半蹲在圣坛上,轻轻地对着阴蒂吹气,温热的气浪挑逗着芭芭拉的性欲。“呜噫!?”高潮过后的敏感浪穴突然被冷风吹过,芭芭拉在阵阵快感中颤抖着又一次高潮了。 “在教堂里做这种事…芭芭拉,你可真是大胆啊?”空用手臂擦了擦脸上早已冷却的淫液,伸出舌尖轻轻舔唇上的残余。“要是我现在出去报告骑士团的话…哼哼,后果你是知道的吧,芭芭拉?”他带着狡黠的笑容盯着对方的瞳孔,挑衅般的上前拍拍肩膀。 “拜托了!请不要说出去!我…我什么都会做的!只要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回流的羞耻心使她低下头拉扯着空的衣角小声乞求,平日里圣洁的牧师此刻如此卑微,使得他那粗硕得有些糟糕的肉棒又悄然勃起了。 既然是有把柄在手,那就不用担心那么多了——如此想着的他俯身凑近芭芭拉的耳朵,舔弄着耳垂说道:“那…能拜托你把足给我用一下吗?白色的裤袜看上去很美味喔?”空顺势捏着芭芭拉的小皮靴从足跟处脱下,白色裤袜下隐隐透出足色,少女独有的奶香味与鞋中的微酸气息也飘入鼻腔,刺激着空灵敏的嗅觉。芭芭拉无奈地抬起双足,双手挽住膝窝好让淫穴和足底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不愧是琴的妹妹呢…? 微微蜷缩着的圆润可爱的足趾和几乎没有皱痕的足掌在眼前尽情展示着淫靡本质,足跟与足趾在爱液的滋润下微微露出粉嫩肉色。膨胀着的欲望驱使着空将脸贴近足底,嗅吸着若有若无的足香,他急忙将手指轻轻地插入足趾之间、摩挲着光滑的白丝与滑腻的足肉。少年的理智在欲望的重担面前不堪一击,终究是崩溃了。 Ⅲ. 折磨与被折磨 旅行者哪还顾得上荣誉骑士的颜面,他双膝着地跪在芭芭拉面前托起白皙小腿,用自己粗硕的肉茎抽插着双足紧贴形成的足穴。芭芭拉的足心感受着从肉棒传来的传导的热量,眼睛却直盯着对方紫红色的龟头和从未听闻过的粗长肉茎。 “这家伙的肉棒意外的大…仅仅是脚去丈量也做不到。”芭芭拉为了不发出声音而捂住自己的嘴巴,右手塞进穴内开始了激烈的自慰,但却丝毫没有打动空的内心。她在空的强烈要求下左足的拇指顺着筋脉稍稍用力地按揉着肉棒,右足便夹住了冠状沟来回摩擦、粉嫩的指甲也坏心眼地轻轻捉弄着本就敏感的龟头;如布丁般弹滑松软的足后跟时不时以绝妙的力度蹂躏着即将射精的睾丸。 被这般高超的足技玩弄几番,像雄兽般摆动的腰肢也渐渐软了下来。嘴角滴落着口水的空挺立着的肉棒,也就成了被她嘲笑着的玩物:先是用足趾在玲口上来回打转,滑动着用前列腺液刺激龟头、在察觉到对方即将射精时又死死的踩住睾丸和尿道,以痛感和物理手段阻止射精,时而又用足背和足掌夹住精囊、温柔地做成“足交三明治”。故作强硬的他终于受到了惩罚。 芭芭拉拍拍衣服站起身,得意的轻笑声与下流的言语一同从她嘴中流露:“在你的偶像面前高潮吧,你这蛆虫——♡” 她往后稍稍一退,抬起了右足,对准了精囊轻跳着给予了奋力一踢。 浑浊白浆喷溅而出落在足背与衣物和颜面上的声音被回荡在教堂里的惨叫声盖了过去。少女的脸上露出了嗜虐的笑容,再次续上了数次踢击、饶有趣味地观赏着在足下乱颤喷射着精液的肉棒和空的扭曲表情。“这样就不行了吗——?哈哈!快点多射几次啊你这垃圾!”她将肉棒踩在足底下、不顾空的哀嚎脱下了自己的裤袜,紧紧地勒住了他的脖子。 ……和琴截然不同呢。空在失去意识前是这么想的。 霜雪落在枝头,鸟雀也暂歇于暖巢,唯有猎鹿人内氤氲缭绕的热气给予着冬夜些许温暖。而琴与旅行者正在朦胧的灯光下,无言地分享着体温与野菇烤肉串。 餐毕,琴用指节叩响了木桌吸引他的注意力,她笑吟吟地对他说:“旅行者,最近你完成了很多西风骑士团和蒙德居民的委托,我作为代理团长,于公于私都应该感谢你…”琴顿了顿,向他举起杯中的蒲公英酒示意碰杯。 “至于你想要的报酬。前几天已经备好了,并不是什么难事…”琴眨眨眼睛,确认了没有投向这边的视线,随后便将手指探入桌下、稍稍用力地揉捏旅行者的龟头。“但是,下次也要给我报酬喔?”得意的笑容重现在她的脸上。 叮叮,清脆的碰杯声宣告着私下的交易完成。 …… 饶是在白昼中亦无人怜爱,更遑论在这阴暗的地下室呢?她身盖薄被、在刺骨的寒风中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即便是拥有着神之心的优菈也难逃饥饿带来的虚弱,她被囚禁于不见天日的此处,几日来所咽下的只有媚药与催淫药剂,她的身子已然被性欲浸透。 她的衣物早就在被束缚时全数剥下,与高跟鞋一同被整齐地码放在门口;她的双手被墙上的铁链牢牢捆住,光滑白洁的腋肉微微泛起皱褶,仿似要吸引着谁人来尽情舔舐;两粒粉嫩乳首点缀在平日遮盖住的挺立乳房上,二者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光洁小腹上赫然刻画着样式复杂的淫纹,只缺一滴精液来画上点睛之笔;修长挺立的大腿摆出了M字开腿,以求薄被能覆盖住身体、保存自己仅余的热量;还未使用过的骚穴在两腿中间,被微风刺激着一张一合,时不时在高潮中喷出小股淫液、打湿露在体外肿胀着的肉豆。 而在薄被之下的,则是一尘不染的纤纤玉足,其娇嫩程度丝毫不输妙龄少女;纤长足趾不自觉地舒展着,仿若在勾引阳具的抽插,如玉珠般的趾腹与嫩粉指甲更是色气地点缀着末端;足掌在低温下变得泛白而透出淡红,即便放在蒙德城中亦是罕见的嫩足。 此刻的优菈毫无反抗之力,在捆绑中向着空气暴露出自己的美艳胴体。监牢中铺设的风场能轻易地将优菈的排泄物与泪水一齐抛入后河,也能通过吹拂她的性感带刺激性欲。无论是睡时还是梦中,优菈的骚穴和后穴都在接受着风场的蹂躏,理性也早就随风消散了。 Ⅰ.浪花·足 啪嗒、啪嗒,琴拖着旅行者的手缓缓踱步而至,长靴踏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脚步声。琴怜悯地望向了那无害的便器,昔日的贵族如今却沦为了低贱的奴隶,等待着她的究竟是什么呢?琴叹了口气,为身旁的野兽开启了牢门。 刺眼光芒自旅行者的背后亮起,投射在了他的背后。“哟——浪花骑士,是这个称号没错吧?”曾略有耳闻过的荣誉骑士带着一身酒气凑近了她的身旁,自顾自地在她腿边解下衣裤、边用尚未勃起的肉棒蹭弄着小腿边轻声言语道:“第一次见对吧?没关系,我是很仁慈的,所以只需要把它弄舒服了就好啦?喂喂——不要晕过去啊…!”眼见优菈快要在寒冷中昏迷过去,空急忙握住双肩摇晃着她的身躯,将意识强行拉入脑内。而胯下肉茎也在无意间蹭上了优菈的娇嫩玉足。 “谁都好,请给予我温暖吧…”恍惚中的优菈本能地渴望着温暖,恰逢旅行者的肉茎主动凑近,脑内所剩无几的残存意识本能地令她主动索求温暖。于是她便顺从地用双足包裹住了旅行者的肉棒,感受着阵阵暖意从肉棒传导到了冰凉的足下,令冻得僵硬的双足变得灵巧而适合侍奉。她绵软冰凉的足掌努力地贴合着肉棒,像是将淫足当作性器般紧紧挤压着肉棒上下撸动,足跟颤抖着不时碰撞在精袋上,发出微弱的撞击声、让对方在堕入淫乐之余享受着额外的感官刺激,淫纹也应声析出微微光亮。 身体和心灵都渴望着温暖的优菈,还未等旅行者发话便把足趾搭在了顶端、用纤细足趾紧紧夹住了冠状沟向上提起,好让自己的右足能全部踏在肉棒上取暖。她下意识地用足跟抵住睾丸、用着像是要把肉棒踩进小腹中的力气顶住肉棒来回摩擦。而虚弱中的优菈的这番举动却意外的给予了肉棒大量快感,旅行者脸红着轻声娇喘起来,自己主动迎合上了优菈的节奏。 也许她知道,停下足交不会让自己死去,但在历经虐待后,她最深处的意识不愿意放过哪怕一丝温度,哪怕是用雄性的鸡巴获取温度… 她边垂下头低喃着“再多一点、再多一点”边贴合着足边捧起旅行者的肉棒。她惧怕着自己的服侍会让眼前的肉茎感到不悦,于是又再用足背将肉棒如珍宝般托起、用细若游丝的声音喃喃道:“抱歉喔…我的脚…能让您舒服起来吗?唔…拜托、拜托不要让这么厉害的肉棒离开我,好吗?”她如此说着,右足拇指旋转摩擦着娇嫩的玲口,意识在足交中模糊不清地向着榨精母畜的深渊堕落。 “这样…很舒服吧…?琴团长…也会这么做吗?”足底传来了肉棒的脉动,脑袋被母畜化的优菈马上就意识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足趾紧紧握住鸡巴、搓动肉棒的动作逐渐加快,意欲让自己的身体更快地接受旅行者的混浊白浆。他的龟头被动地撞击着足心嫩肉,在揉搓滑动中感受着姬骑士足交的高超技巧。 淫足灵巧地蹂躏着龟头与睾丸,被锁链束缚着也无法阻止她用用淫足侵犯旅行者的鸡巴,从足趾到趾缝再到足掌和足背,淫足倾尽全力地侵犯着那根粗硕的鸡巴,像是试图用足交来发泄自己被囚禁的痛苦一般。 “复仇…比起那个,我更希望您能在我的脚下射精…没错、没错、请侵犯不知好歹的优菈的淫足,请让我的脚成为阁下的精盆吧…♡” 耳腔中充斥着淫语的旅行者肉棒愈发坚挺,从玲口处渗出的汁液打湿了冠状沟与足趾,在优菈的足下混合着空气揉搓出一层薄沫,其发出淫靡的咕啾声响甚至盖过了旅行者唾液滴落在锁骨上的声音。 龟头和肉柱在优菈精湛的足交攻势下毫无停歇时间,积攒了数周的腥臭浓精随着阵阵颤动从玲口处喷泄而出,填满了微微皱起的足肉。剩余的浓浆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往她的脸上飞去。难以压制的股股白浊飞溅在玉足和胸腹上散发着淫靡气味,混浊黏稠的精液带着温度顺着足趾滑落至踝骨,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她的灵魂。 莫名的过量快感随之从足下冲入脑髓,以至于足交也成为了一件令她愉悦的幸事;白皙玉足每每接触阳具便让子宫内传来酥麻快感,淫纹的加持让优菈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变成了放大淫欲的性感带,只需轻轻触碰便能给予连绵不绝的子宫高潮。 “哈阿?!咕噢…子宫、为什么子宫!!?”从未体验过的曼妙快感在子宫中蔓延开来,优菈的瞳孔在身体的震颤中扩散着,这比自渎强烈百倍的刺痛快感强行浸淫着她的大脑、粗暴地二次塑造她的人格。曾经的浪花骑士,理性已然被淫纹带来的快乐侵蚀殆尽了。她的双目上翻着露出了因过量快感而扭曲的表情,骚穴沉浸在潮吹中无法自控,促使着她发出了回荡在整个地下室中的纵情浪叫、最后在琴的微笑注视下颤抖着将淫液喷洒在了旅行者的胯间,留下了一滩散发着骚味的濡湿印记。 “足交…比想象中的要舒服呢…♡”优菈的心中如此默念着,终究沉沦在了被射精的快感当中。 Ⅱ.浪花·腋 “呜嗯…♡非常感谢您的精液…♡”接触到精液的身子逐渐回暖,肢体也不再僵硬,优菈从寒冷中稍稍夺回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她像是在向琴与旅行者展示一般主动抬起了手臂,映着灯光露出了剧烈运动后渗出汗液的腋肉,让透明的汗水顺着光洁腋肉滑落到肋骨上,她闭上眼睛对着旅行者说:“嗯…虽然我没什么自信,但是,如果您喜欢腋下的话,那就请随意使用吧…♡反正我不过是只喜欢鸡巴的雌犬罢了…要是您能赏脸用那根可怖鸡巴侵犯我…不,是侵犯母猪的腋下就太好了♡” “喔喔?你这肉便器终于变乖了吗?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这——”不应属于骑士的黠笑出现在了荣誉骑士的脸上,“低贱、淫乱的母畜,那就如你所愿吧?”与身份不衬的话语在空的口中尽数吐露。 他单膝跪地支撑着身体,还未等她回应便强硬地将对方的手臂压至墙壁上。温热鼻息喷吐在腋肉下带入阵阵瘙痒,经腹部淫纹改造过的子宫链接着腋肉的触觉,令强烈的快感一遍遍冲刷着娇嫩的子宫内壁、还未触碰便引得优菈阵阵娇喘。“嘶哈——嘶——哈——”他贪婪地嗅吸着优菈残留的体香,随后便将舌尖探入柔软腋下、品尝着微咸的汗液,任凭腋肉气味渗入味蕾。 “呼姆…味道还不错…?”空眯起眼,脸上露出陶醉神色,胯间动作却未曾停缓:他用龟头抵住尚未舔舐的一侧腋下,令流出的先走汁与汗液混为一体直流而下,肆意地凌辱手臂和腋下组成的柔软腋穴、将优菈的人格视若无物。 优菈的子宫和腋肉共享着被鸡巴侵犯的酥麻快感,瘙痒中混杂着快感一同冲击着大脑,她的脸颊缓缓转向鸡巴,注视着那根可怖的肉茎在自己腋下来回进出,谄媚地娇嗔着:“……呜噫♡?!您的鸡巴也太过分了…这、这样肏弄着优菈的腋下…♡是打算把腋下做成您的飞机杯嘛…?” “咕唔~让我也来尝尝您的味道吧♡”如此说着的优菈微微沉下头,伸出软舌舔舐着正在抽插的柱身和精囊、自觉将腋肉夹得更紧几分,直直勾起射精淫欲。已是二度射精的空再也控制不住,喘着粗气贴着光滑腋肉将睾丸内的精液全数射出、如公犬般把尚未停止射精的鸡巴放在她的脸上,双手挤压着将尿道中的精液喷洒而出。 而优菈则微笑着,任由精液在脸上流淌,无言地啜饮滴落在唇间的黏腻腥臭的白浆,腿间的温热淫液汇作水流喷涌而出。 “味道…很棒喔?下次要射在屁穴还是子宫里呢…♡”她眨眨眼,面向鸡巴喃喃自语道。属于浪花骑士的长夜,降临了。 午后的海面波光粼粼,舒爽的海风吹拂着甘雨和刻晴身旁的细沙,宛如在轻声诉说海的故事。远处的海鸥在烈日下无力地拍打着翅膀,只剩几声有气无力的鸣叫传回海滩,一如海滩上那被摘下的椰叶般,耷拉下脑袋、祈祷着浓云与阴天的到来。 序 “呼——搭好了,这样就可以当成临时的据点了。”刻晴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满意地打量着眼前的小木屋。虽说不比那玉京台舒适,但也足以在沙滩上挡住海风,让甘雨免受风餐露宿之苦。 至于旅行者?那个说不定正在甘雨的蹂躏下喷着精液的下流家伙,就算丢在野外也不会出事,比起这个还不如思考一下晚饭要准备些什么…刻晴如此想着,迎着海风伸了个惬意的懒腰,钻进了木屋中 劳逸结合固然不错,但偶尔休息一会儿,也在情理之中吧? Ⅰ.少女·乳香 海浪无言地冲刷着沙滩上的礁石,重复着破碎与融入大海的轮回,而在礁石背后的两人却沉浸在淫欲中无暇顾及。 “真是的…像个小宝宝一样,自己不会感到羞愧吗?旅、行、者——?”少女叹了口气,侧着身望向了一脸享受的空,眼眸中的无奈和宠溺几将溢出。“一开始是对足感兴趣,现在又变成了胸部…”甘雨小声嘟囔着,却又将隆起的乳肉向着对方舌根压近几分。“你啊…绝对会被降下天罚的吧?那个时候我可不管你哦?”她脸红着拎起奶瓶敲了一下空的额头,照着先前的约定将牛奶倒入锁骨中,让牛乳掺杂着少女的香汗流入了空的喉中。 旅行者在怀中啜饮着流经乳肉的牛乳,舌尖不安分地在乳晕上打转,酥胸在用力的吮吸中轻轻晃动。躺在温柔乡中的少年发散着视线,瞥向了甘雨的光洁腋肉。在闷热天气的威压之下,仙兽的腋肉也难免渗出些汗液,微酸的气味迎着海风送入了他的鼻腔中,像是兴奋剂一般促使着肉棒挺立起来。那般充满淫欲的视线炽热而下流,仙兽自然有所察觉,于是握住肉棒的手又开始上下撸动,时而用指甲灵巧地在冠状沟和系带处来回打转,积极地给予龟头过量的快感刺激。不出片刻,空便颤抖着漏出了不成器的声音。 “甘、甘雨…玩弄鸡巴的手法很熟练呢?是有在偷偷练习吗?”空挺直了腰板,喘着粗气故意问道。而她默不作声,只是撸动肉棒的速度又快了几分,指甲灵巧地在冠状沟与系带处游移挑逗,少年便在快感的攻势下发出了不应由雄性发出来的娇媚浪叫。 性器在她手中被精准地刺激着敏感点,身体下意识地扭动着试图减轻快感,少年的唇齿在挣扎时触碰着乳尖。顷刻间,乳汁便自觉地从粉嫩的乳尖中泌出,比牛乳更为香醇的味道瞬间充斥在咽喉之间。“旅行者…你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哦?”甘雨脸颊通红,对着露出痴态的旅行者小声嘀咕道,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食指和大拇指作成环形,转动着摩擦龟头下的冠状沟。 “咕唔、唔…!太快了..停、快住手...!”意识到大事不妙的空在怀中徒劳地挣扎着,腰间却本能地向上挺起,主动配合着甘雨撸动的节奏,仙兽的手腕不停地撞击在耻骨处,撞击声清晰地传入了少年的耳中,羞耻感夹杂着快感让他面红耳赤。“不可以喔?这个是给坏孩子的惩罚…要给这根不知检点的坏家伙一点惩罚…♡”她微笑着望向了在手里抽动着的肉棒,悄悄地把元素力凝在手上,用略显冰凉的掌心攥紧了柱身,变本加厉地凌辱着肉棒。异样的凉感缠绕上来,让躁动不安的肉茎细腻地感受淫秽之乐。 精索的脉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高潮,甘雨对此心领神会。她的食指搭在玲口处来回转动、稍稍向下按压着最敏感的系带,随后又用两指轻轻夹住龟头撸动,巧妙地用多种快感同时责罚着少年。 已经,无法忍耐了。 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黏稠的白浆从马眼处直直地喷涌而出,啪嗒一声落在了甘雨的手上,从尿道口上抖落的浓浆不时飞溅到白皙的手指上,在撸动中抖动着、黏在指间、溶于掌心、覆盖在每一寸肌肤上。她眯起了眼睛,得意地看着少年的性器在手中被随意玩弄,手指在他的娇吟和求饶声中紧紧抓住茎身,以对待工作的决心继续着榨精。 甘雨的手仍在一滩白浆中继续着淫秽动作,她乐此不疲地用乳汁哺育着旅行者,蕴含着些许仙力的乳汁很快便被空的身体转化为待射的精液。肉茎稍有疲软,仙兽便会温柔地揉弄睾丸,轻声将淫语送到旅行者的耳边:“旅行者的鸡巴很棒喔…但是,不可以软下来,这里肯定还有很多精液吧?再努力一下把它们都射出来吧…♡”精神恍惚的少年顺从地听从着她的低语,像是把灵魂和肉体都改造成了射精机器一般,在怀内喷涌着精液。 但,这根肉棒就是要这样惩罚才对吧?甘雨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执行的…♡ Ⅱ.霜中之雷 云移日转,眨眼间半个时辰便过去了,榨精时,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残阳在水天交际处投射下仅有的光芒,给予着世间所剩无几的温柔,饥肠辘辘的三人早早生起了篝火,为的是不至于夜里爬起来觅食。 肉汁滴落在火堆中噼啪作响,刻晴在下风处止不住轻咳,忌讳荤腥的甘雨在远处啃食着清心花瓣,望着月牙出了神。“呼——剩下的就交给我吧?”空在篝火旁烤制着刻晴带来的牛杂,向着眼前咳嗽不止的玉衡星问道。“咳…为什么这风总是往我这边…咳咳!唔…在烟熏火燎中吃饭会影响效率…咳咳、总之劳烦你了,旅行者!”不管刻晴走到哪边,夹杂着油烟的风始终吹向她的正面,咽喉间的不适感让她急于摆脱现状。 “好好,那么玉衡星大人不打算在饭前先洗个澡吗?”少年笑眯眯地看着她,随之而来的是肯定的答复——又有谁喜欢在油烟中进食呢?眼见四下无人,少年笑眯眯从裤袋中掏出一包白色粉末,上面隐约可见“眠”“药”二字,他将整包药剂倒入水中搅拌均匀,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 任由发丝散入水中浮沉,听凭细浪冲刷酮体,现在的刻晴终于有些留给自己的时间了,她闭上了眼睛,平躺着沐浴在虫鸣与月光之下,露出了难得的惬意神情。 “玉衡星大人…?”甘雨眨巴着眼睛,望着赤身裸体的刻晴小声提醒道。“嗯…?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吗?”刻晴懒洋洋地回头应了一句,随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在秘书面前露出了不该被看到的一面,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瞬间变得面红耳赤,“不不不!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嗯!为了提升洗澡的效率,没错!!”刷的一下,刻晴从沙滩上坐了起来,在慌乱中背对着甘雨用手臂挡住了私处和乳首。 “不…没关系的,帮助玉衡星大人释放欲望也是秘书的工作内容…对吧?呼呼…♡”仙兽轻柔地踏入海面,手臂从身后攀上了玉衡星的酮体,指腹不安分地在小腹上划动出心形图案,阵阵鼻息也随之在耳边骚动。“唔…啾♡这边有好好清理过吗?咕唔咕唔…♡”甘雨含住了耳垂,温软粉舌在耳旁用力舔弄,手指趁着玉衡星身子瘫软探入了私处。 “…这也算、算是以下犯上吧!?稍微…”玉衡星把头别向一侧,尝试掩盖自己羞红的面颊,“尊重一下我的身份…吧?” 甘雨以一声嗤笑回应了她,自顾自地用指腹在刻晴的阴蒂上滑动摩挲,左手暗暗摆弄着阴唇内的软肉,指甲故意轻触着穴口,刻晴的理智瞬间在快感冲击下消失匿迹。穴内肆虐的快感让她的腰肢摆动不止,在水面搅动出一道道波纹,与自渎截然不同的快感夹杂着被下克上的羞耻感拼命地钻入脑内,苦闷得快要发狂。 ……戛然而止,无论是快感还是耳边的魅惑之声,在刻晴泄出淫液时便戛然而止。是过分沉溺在欲望中了吗?是自己的错觉吗?刻晴不得而知,她只知道自己在高潮时,甘雨已经在岸上观望着她了。“今晚,会发生什么呢?我很期待喔…”甘雨眨了眨眼睛,面露着些微笑意对她说道。话毕,她便踏着细沙向着篝火而行,只留下高高撅起屁股的刻晴在独自潮吹,却不知这份愉悦已然成为燎原之火。 甘雨的气息还残留在肩上,刻晴贪婪地嗅吸着周围的空气,情欲促使着她继续玩弄私处。玉衡星食髓知味地模仿着前者的手法,阵阵高潮快感的冲击使她不得不扬起头颅、透明液体也随之从穴口处喷溅而出。 “呼…这个似乎会上瘾呢…啊啊、我身体里的水有这么多吗?” Ⅲ.困倦 今夜的牛杂也十分美味,只是…为何疲倦在顷刻间便压了上来?呼…也许是刚才做的事情太让人疲惫了吧。既然是假期,那就…和甘雨一起…稍微歇…息…一会…… 她背倚着早已酣睡的甘雨,沉沉地坠入了梦乡。门口的光线随之被挡住了,这一切既在空的意料之中,也在空的计划之中。他踱步到两人的面前,在最后的静谧中欣赏着两人的睡容。 “那么…该开始了吧。”他是这么说的。 空双膝抵住木板,双手伸入足趾间将双足轻轻抬起,借着摇曳火光屏气凝神地观察着仙兽的足底。兴许是因为血脉的加持,她的肤色比起刻晴要更添上一层水润,白皙而娇嫩的肌肤让人难以将她与千年的时间联系起来。仅仅数秒时间,淡雅的体香便涌上了鼻腔。 “嘶——哈——”粗重的呼吸声划破了夜幕,他嗅吸着少女裸足特有的香气,紧随其后的是小巧足掌没入唇齿间的淫靡水声,空的舌头在趾间肆意滑动,指缝也难逃一舔,他用自己的唾液标记了这双淫荡的美足,海水赋予的微咸经由细腻足掌的摩擦缓缓渗入舌面;种种味道顺喉而下,刺激着胯下压抑已久的性器,使其在跃动的火光中平添一团阴影。 他小心翼翼地脱下短裤,露出了与正在做的淫靡行径不相称的白净性器,包皮在左手的套弄中缓缓褪下,在冠状沟处露出了尚未清洗的腥臭包皮垢——然后黠笑着将白垢蹭弄在甘雨的鼻下、均匀地涂抹在唇上,不多时便让木屋内弥漫着浓厚的精臭味。她柔软的脸颊被龟头戏弄着,作出了滑稽的表情。上一次清洗是什么时候呢?似乎已经是三天前了吧?令人作呕的腥臭伴着微风钻入了仙兽的鼻腔,沉浸在甜梦中的她眉头一皱,是否又梦到了什么淫靡光景呢? 而身体是诚实的,让人发昏的浓郁腥臭对她而言却是上好的媚药。裤袜的胯间染上了异样的深色,紧勒着的阴唇形状愈发明显,肉豆亦在爱抚中悄然挺立。 “呼…这不是湿透了吗?果然甘雨的身体很诚实呢,平常一副假正经的样子差点就把我骗到了——?”空看着眼前的蜜穴自满地说道。半硬的肉茎随着沉闷的“啪”的一声砸在了肉穴上,先走汁与淫液混合在一起,成为了肉茎在阴唇间滑动的润滑剂,空气与淫液暧昧地搅拌在一起,隔着裤袜发出咕啾水声。 “事情做到这一步就没办法回头了吧?”残存的理性突然在脑内提醒着他,“…那么就干脆做到底吧?”他咽下了唾沫,将所有顾虑全数抛诸脑后。少年揉捏着腰间软肉,俯下身子将裤袜撕扯出便于插入的破口。 藏在裤袜之下的白虎肉穴光滑而粉嫩,借着残阳的光线便能一睹为快。少年虽在足下射精的次数数不胜数,但却未曾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肉穴,强烈的好奇心使他脸红着凑近仔细欣赏:阴唇正像邀请奸淫般地微微向外张开,阴蒂早已因兴奋而挺立起来等待着爱抚;尿道口随着呼吸微微震颤着,兴许在等待着作为性器被插入,张合时诱人无比;穴内的嫩粉媚肉早早便沾上了淫液,在穴肉下堆积着、散发出阵阵淫靡花香。 舌头,无意识地伸出来了。 那在胯间舔舐着淫水、努力取悦肉穴和自己的舌头的样子,正是十足的公犬模样。少年的舌头在肉壶中缠绵着几乎要融为一体,淫穴也积极回应着这份快感、痉挛着将淫水喷入喉中。 仅仅这样又如何能满足心中的淫欲?少年的理性已然被抛诸脑后,眼前酮体刺激着他的心和性器。他粗暴地挽住了甘雨的膝窝,双手拉住头角便借着体重下压,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在眼前暴露无遗,几滩淫液早已渗出裤袜,点缀着娇嫩的粉穴。 面对如此诱惑的肉穴,继续忍耐已成奢望。少年稍稍对准了入口,将颤动着的肉茎推入了濡湿的蜜穴。未经人事的肉穴狭小却渴望着性器,只是轻轻一碰便酥软着迎入里面,甘雨胸脯上的铃铛在撞击中发出了与性爱节奏一致的悦耳铃声,时时帮助少年控制自己抽插的节奏。 千年来尚未被开发过的肉壶紧致得难以言喻:处女之血从肉穴处微微渗出,温热媚肉缠绕在肉柱上,还未等抽插便轻柔又紧实地挤压着柱身、按摩着青筋和冠状沟;柔软的子宫口谄媚地吸吮住龟头,强大的吸力像是邀请着肉茎填满子宫一般、绵绵不绝地送入令人迷醉的快感;仅仅是插入便让淫水一浪又一浪地喷溅而出,乳尖也因性奋而膨胀,在胸前顶起了两粒小巧可爱的、散发着奶香味的乳头。 “唔噢…”过量的快感冲击着脑髓,粗暴地再次塑造了少年的灵魂。他呆滞在原地,下身机械式地抽插着淫穴,尝试着让肉穴将他过于粗长的肉茎全数吞下,本应握住双角的手此刻正紧紧地抓住腰肢,手指有力地摁住小腹,好让肉棒能更进一步挤压子宫和内脏、让甘雨成为真正的鸡巴套子。饶是仙兽也没有品尝过这种滋味:光洁小腹时而被龟头顶起,时而又被手指强硬地按下去以寻求更大的刺激;蜜穴内的每一道皱褶都被肉棒尽情侵犯,无论是抽插还是静置,穴肉都完美地贴合在肉棒上,以自己独特的方式记住了这根性器;精袋在疯狂的抽插中地拍打在雪臀上,发出啪啪声响。 穴内的淫肉蠕动着、包裹着、揉弄着将其填满的可怖性器,本能地催促射精,正待精液来哺育的子宫再无抵抗,主动下沉以求用子宫颈磨蹭龟头。多种奇异快感一齐占据了空的脑髓,用愉悦折磨着他,而人终究是抵不住仙的榨精淫穴,将久存于精袋中的白浆全数喷出。 在旅行者的娇吟声中,腥臭又黏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如史莱姆原浆般填满了肉穴,但即便是这样,腰肢仍在机械式地摆动、贪婪地试图索求更多快感。子宫颈在无数次的顶撞中渐渐酥软下来,吞入并绞紧了仍在继续射精的龟头。他借着体重用肉棒紧紧抵住子宫口,将浑浊浓厚的白浊液射入子宫,一股股温暖的精液逐渐灌满子宫,直至像是怀孕般令小腹鼓起才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龟头蹭刮着淫穴内壁,精液被尽数涂抹在肉壶中。随着“啵”的一声,肉茎在媚肉的挽留下艰难地拔了出来,只留下被扩张至浑圆的洞口,朦胧的光线也钻入其中,让人隐约看见正在张合的淫肉和宫口满溢而出的白浊。 仍在梦中的甘雨,从淫穴到子宫,都已经用旅行者的精液,从内到外地、确切地玷污过了。 Ⅳ.玉衡星·足 满足了性交之欲的空又把视线转向了玉衡星的裤袜上,盘算着要如何亵渎眼前美足。“呼…没有足交还是少了点什么吧?”脑内如此默念着,双手攀上了腿间,他的指腹在足背上摩挲,不时按压着雪肌下浅青色的柔软血管,顺滑的触感。 “咕…这样的美足,用来足交一定很舒服吧?不知道和甘雨比起来,哪边更舒服呢?两边都是黑丝,所以要分出胜负还是有难度的吧…”空自顾自地小声念叨着,轻捧着黑丝玉足夹住自身性器。玉足从精袋一路上滑至耻骨,最终落在了冠状沟下、足趾随着胸口的起伏轻轻摩擦着少年的敏感带,双足所给予的绵长快感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同时也坚定了他的想法:今夜,狠狠地侵犯这双淫足吧。 发情雄兽的行动力不言而喻,劳碌一天的刻晴酣睡正香,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双足正在被肆意侵犯:少年紧紧握住眼前人的足踝不让它落下,随后用桃红色的龟头用力冲撞着柔嫩足心、伺机将汁液涂抹在裤袜上宣示主权;散发着淫靡气味的汁液从足趾顺流而下,涂满了那双渴求精液的淫足,滑落时的瘙痒让她无意识地摆动着足趾、将淫液抖落在木板上散发出阵阵异味。 握在足踝上的力度又随着情欲加大几分,此刻的空再无半点理智,脑内唯一的想法便是“将这双玉足据为己有”。少年急匆匆地用指甲划开包裹着玉足的裤袜,白皙足底便在撕裂声中映入眼帘,而急不可耐的他在下一秒便让两足合为足穴、把自己因欲火而微微发烫的性器插入了滑腻的玉足之间开始摩擦。先是让玉衡星的大拇指与二趾分开、用圆润足趾紧紧地夹住那异于常人的肉茎,然后便放肆地用肉茎亵玩着玉衡的嫩足。 即使是处于昏迷状态的玉衡星,神之心也依旧护佑着她:她的足掌放出了微弱的电流,随着汁液渗入了皮下,电击着旅行者的前列腺。处于兴奋状态的肉棒又瞬间不受控制地进入了高潮地狱,肉棒在浪叫声中痉挛着喷出了令人讶异的巨量白浆。顷刻间,玉足上挂满了腥臭的精液,足掌是无力盛放如此巨量的精液的:大量的精液甚至沿着足踝一路流入裤袜之中,它们自修长的小腿一路流到臀间,又沿着股沟流到阴唇之下,最后在耻骨前缓缓渗出一滩散发着腥臭的水洼。 无法抑制的性欲支撑着旅行者继续抽插足穴,刻晴的足肉绵软而富有弹性,与穴肉相似的触感使他欲罢不能,沾满了精液双足更是让淫足滑腻几分,气泡在足穴中碎裂的声音传入耳内,又成了一剂绝佳的媚药。龟头每每滑出足跟处时,微微粗糙的质感反倒成为了绝佳的催淫剂,愈是抽插便愈是上瘾。紧实的触感顺着脊柱蔓延至大脑,仿佛在耳边重复着这“双淫足本身就是为榨精而生的”一般,催促着空再次把精液浇在淫足上。 那就——如你所愿吧? 少年在朦胧火光的映照下卖力地摆动着腰肢,似有似无的电流从足掌处传导到肉茎上,诱使前列腺在痉挛中释放出更多快感;摩擦的热量在足穴中久久散之不去,令足肉和精液在抽插中变得温热,足肉又用舒适的温度反哺着肉棒、紧紧地用那细腻的肉垫贴紧了肉茎,即便是装满了精液也不为所动。 这是第几次射精了呢?也许神也不清楚吧…射精到快要虚脱的空,挣扎着爬到了两人之间、无力地挽住了两人的头颅,用刻晴与甘雨的脸颊夹住了肉棒,在脸上也留下了属于自己的气味…这也是他失去意识前所做的最后一个动作♡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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