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前的漫展上,我见到了一名伪娘。他的长相实在符合我的性癖,而且穿的高跟靴上绘制着古典油画般的花卉,看起来就像中世纪的贵族。于是我当即就向他搭讪,与他聊过一段时间之后,也顺利将他约出来见面。 “怎么?你当时不是说男孩子也可以的嘛?” “唉……” 我承认,当时我对他的真实性别还抱有一丝幻想,但这不是我叹息的原因,而是因为他两腿之间的贞操锁。很难想象,声音清冷(简直就是天生为了命令别人而生)的他居然和我一样是受虐癖,想到这里我又叹了一口气。尽管我的性取向是女性或是长得像女性,但却只有被虐待才会兴奋。 “我是这么说过,可是后来我也说了我是m来着……” “所以?”他挑眉的同时松开掀起的裙摆,“你觉得我把你约出来是让你调教我嘛?” “不……只是,这样算什么惊喜呢?你觉得我嘴上说自己是m,其实是骗炮的同性恋吗?我对性没有一丝感觉,想到插入这件事就无比的恶心。还是要让我亲眼看到你是男生来观察我的反应?我说过男的也可以,也确实觉得男女无所谓……因为我只是想被玩弄而已。” 他笑了出来。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我认真的样子过于滑稽。不过他接下来的话让我豁然开朗,并且心潮澎湃。 “还没有懂吗?惊喜是这个给你戴的原味贞操锁呀。” 他清秀得像是不及二十的青春靓丽的美少女,蓄着长发,皮肤也显而易见地保持着精心保养。只是,强行塞进贞操锁的痛苦并不像他外表那样友善。我只能发出呻吟,那个贞操锁的笼子如同一个锅盖,短得令人发指。 “为什么一直在发出怪声呢?” “因为……唔,这个锁实在是太小了……” “小?这么一来,能塞进去的你的下体不是更加小吗?刚开始调教就承认自己的无能,的确很像m会干的事呢。”他的语气突然十分娇柔,想必是进行过训练,以 比女人还要女性的声音说着,“不过我明白,这样匆忙地戴上贞操锁,是贪图我在里面漏下的精液,想着要趁着干掉之前泡在里面吧?” 我屈辱地低下头,却立刻被他抓着头发抬起,不得不正视他那灿烂的笑容。更屈辱的是,他所说的都是事实。我对于戴锁并没有爱好,但是看到他摘下的金属上粘稠的白浊液,我却鬼使神差地走近了他拿着的贞操锁跪下。看着我满眼的痛苦,他一定无比享受,于是才会继续追击: “没关系,你那根废物鸡巴,这样就有机会和我的精液亲密接触了哦?既然不会当男人,就让我高贵的精子来好好教教你好了。” “反正,被锁在这个贞操锁里,你就勃起不了啦。不过应该不是因为笼子太小,而是因为我用过这个锁吧?你这样的m,就连别人用过的东西都会崇拜,就连别人贞操锁的命令都会听呢。” 被剧烈的羞耻刺激着,我没法说出一句话,只是发出呻吟。他故意在刚刚提起自己精液时用着足以用甜腻来形容的女性声线,反而强调了他实际上是男性。为了让我清楚自己有多狼狈,他故意按下我的头,让我看着自己双腿间被禁锢的下体,和我急促的呼吸一同颤抖着。 “想射吗?” “想……想……” “不让你射~” 我看着他踩在那块金属上,然后开始狠狠地碾起鞋尖。在一瞬间的快感过后,疼痛很快就淹没了我,让我没有一丝从中射精的可能。而我条件反射地就去抓住他的鞋子想要往上抬,却只收获到他更坚决的践踏,于是手掌也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破了?”在一次爆发式的用力过后,他停下了动作。但仍然踩在我的下体上,向我简单地抛下两个字。尽管我看到手掌仅仅红了一大片而没有受到皮外伤,心中仍然立刻涌现出一阵悲苦,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点同情,以便接下来能少受一些肉体上的折磨(我更倾向于心理上被虐待)。于是我也这么奉上两个字: “破了。” “那你是不是该感谢我?” “是的。”我立刻心领神会,“感谢您给我戴上贞操锁,不然我的废物鸡巴就被踩破了。” 然而,回应我的是一记耳光。下一刻,由他手背给予我左脸的另一记耳光,我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被打的是右脸。好疼,我被这两下打的满脑的嗡鸣,实在比手上要疼多了。他告诉我,应该感谢的是他的脚。 “如果不是我踩住你的下体,你已经射精了吧?要是射精了,就说明在享受。要是在享受,就说明你不是m.刚才可是你自己据理力争是受虐癖的,我这只脚帮你坚定了自己的理想,难道不值得你的感谢吗?” “谢谢……” 他用第三记耳光打断了我的发言。我突然不由得地恐惧,这次又是为什么?如果继续下去,之后又会是为什么?鼓膜里的余震消散得比刚才慢多了,我的身体和我的心正在一起坏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抱住了他的腿,如同即将溺死的人一样。 “怎么,这就哭了?” “不是的,因为……” 经过他的提醒,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我想要解释,但不知道能够解释什么。自己的脆弱暴露无遗,而且是在另一个男性面前,尽管是美少年的面前暴露无遗。而他看出来了这点,用起了女性的声音: “好啦,不为难你了。道谢要用实际行动,这点也要我教你吗?现在低下头,去仔细地吻我的鞋尖表达谢意吧。” 听到他确切的命令,尽管是用着温柔的语气,我就像即将溺死的人终于看到了救命稻草。可是,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无法再弯下腰去,只能看着他的鞋尖。 他的鞋尖。 他的鞋尖是白色,他的鞋子也是白色。 “做得到吗?” “做不到。” “那现在呢?”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两周前的漫展上,我见到了一名伪娘。他的长相实在符合我的性癖,而且穿的高跟靴上绘制着古典油画般的花卉,看起来就像中世纪的贵族。于是我当即就向他搭讪,与他聊过一段时间之后,也顺利将他约出来见面。 “怎么?你当时不是说男孩子也可以的嘛?” “唉……” 我承认,当时我对他的真实性别还抱有一丝幻想,但这不是我叹息的原因,而是因为他两腿之间的贞操锁。很难想象,声音清冷(简直就是天生为了命令别人而生)的他居然和我一样是受虐癖,想到这里我又叹了一口气。尽管我的性取向是女性或是长得像女性,但却只有被虐待才会兴奋。 “我是这么说过,可是后来我也说了我是m来着……” “所以?”他挑眉的同时松开掀起的裙摆,“你觉得我把你约出来是让你调教我嘛?” “不……只是,这样算什么惊喜呢?你觉得我嘴上说自己是m,其实是骗炮的同性恋吗?我对性没有一丝感觉,想到插入这件事就无比的恶心。还是要让我亲眼看到你是男生来观察我的反应?我说过男的也可以,也确实觉得男女无所谓……因为我只是想被玩弄而已。” 他笑了出来。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我认真的样子过于滑稽。不过他接下来的话让我豁然开朗,并且心潮澎湃。 “还没有懂吗?惊喜是这个给你戴的原味贞操锁呀。” 他清秀得像是不及二十的青春靓丽的美少女,蓄着长发,皮肤也显而易见地保持着精心保养。只是,强行塞进贞操锁的痛苦并不像他外表那样友善。我只能发出呻吟,那个贞操锁的笼子如同一个锅盖,短得令人发指。 “为什么一直在发出怪声呢?” “因为……唔,这个锁实在是太小了……” “小?这么一来,能塞进去的你的下体不是更加小吗?刚开始调教就承认自己的无能,的确很像m会干的事呢。”他的语气突然十分娇柔,想必是进行过训练,以 比女人还要女性的声音说着,“不过我明白,这样匆忙地戴上贞操锁,是贪图我在里面漏下的精液,想着要趁着干掉之前泡在里面吧?” 我屈辱地低下头,却立刻被他抓着头发抬起,不得不正视他那灿烂的笑容。更屈辱的是,他所说的都是事实。我对于戴锁并没有爱好,但是看到他摘下的金属上粘稠的白浊液,我却鬼使神差地走近了他拿着的贞操锁跪下。看着我满眼的痛苦,他一定无比享受,于是才会继续追击: “没关系,你那根废物鸡巴,这样就有机会和我的精液亲密接触了哦?既然不会当男人,就让我高贵的精子来好好教教你好了。” “反正,被锁在这个贞操锁里,你就勃起不了啦。不过应该不是因为笼子太小,而是因为我用过这个锁吧?你这样的m,就连别人用过的东西都会崇拜,就连别人贞操锁的命令都会听呢。” 被剧烈的羞耻刺激着,我没法说出一句话,只是发出呻吟。他故意在刚刚提起自己精液时用着足以用甜腻来形容的女性声线,反而强调了他实际上是男性。为了让我清楚自己有多狼狈,他故意按下我的头,让我看着自己双腿间被禁锢的下体,和我急促的呼吸一同颤抖着。 “想射吗?” “想……想……” “不让你射~” 我看着他踩在那块金属上,然后开始狠狠地碾起鞋尖。在一瞬间的快感过后,疼痛很快就淹没了我,让我没有一丝从中射精的可能。而我条件反射地就去抓住他的鞋子想要往上抬,却只收获到他更坚决的践踏,于是手掌也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破了?”在一次爆发式的用力过后,他停下了动作。但仍然踩在我的下体上,向我简单地抛下两个字。尽管我看到手掌仅仅红了一大片而没有受到皮外伤,心中仍然立刻涌现出一阵悲苦,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点同情,以便接下来能少受一些肉体上的折磨(我更倾向于心理上被虐待)。于是我也这么奉上两个字: “破了。” “那你是不是该感谢我?” “是的。”我立刻心领神会,“感谢您给我戴上贞操锁,不然我的废物鸡巴就被踩破了。” 然而,回应我的是一记耳光。下一刻,由他手背给予我左脸的另一记耳光,我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被打的是右脸。好疼,我被这两下打的满脑的嗡鸣,实在比手上要疼多了。他告诉我,应该感谢的是他的脚。 “如果不是我踩住你的下体,你已经射精了吧?要是射精了,就说明在享受。要是在享受,就说明你不是m.刚才可是你自己据理力争是受虐癖的,我这只脚帮你坚定了自己的理想,难道不值得你的感谢吗?” “谢谢……” 他用第三记耳光打断了我的发言。我突然不由得地恐惧,这次又是为什么?如果继续下去,之后又会是为什么?鼓膜里的余震消散得比刚才慢多了,我的身体和我的心正在一起坏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抱住了他的腿,如同即将溺死的人一样。 “怎么,这就哭了?” “不是的,因为……” 经过他的提醒,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我想要解释,但不知道能够解释什么。自己的脆弱暴露无遗,而且是在另一个男性面前,尽管是美少年的面前暴露无遗。而他看出来了这点,用起了女性的声音: “好啦,不为难你了。道谢要用实际行动,这点也要我教你吗?现在低下头,去仔细地吻我的鞋尖表达谢意吧。” 听到他确切的命令,尽管是用着温柔的语气,我就像即将溺死的人终于看到了救命稻草。可是,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无法再弯下腰去,只能看着他的鞋尖。 他的鞋尖。 他的鞋尖是白色,他的鞋子也是白色。 “做得到吗?” “做不到。” “那现在呢?” 我又知道了,他的袜子亦是白色。他的脚挣开鞋子,踩住鞋后跟将其立起,却一刻都没有从贞操锁上离开过。也就意味着我也一刻都没有从他脚下逃开过。是么?我本就没有从脚下逃开过。我想起最初相见时他穿着的靴子,和现在他展露出的清新大相径庭。可如果我能够摆脱对他脚上的幻想,从第一个耳光时我就应该站起身。这么想着,我的嘴唇传来了塑胶味。 “啾——哎呀,实在是浪漫呢。本来想要趁机羞辱你和我的一只鞋子接吻得如此深情,但是,这不本就是一个低人一等的m该做的事吗?用这种理所当然的事去羞辱别人,我可不会做这种不讲道理的事哦。” 只要不睁眼,就从未闭眼过。可是我很快领会到他的意思,我是受虐癖,难道还不能破罐子破摔地接受自己拜倒在男性的脚下,在男性用过的贞操锁里发情的事实吗?于是我睁眼,从吻中挣脱。我看着他的鞋尖,就好像被他看着一样想要屈服。 “做得到吗?” “……请赐予我。” 于是我看着他拿出那根假阳。 “……我没有灌过肠。”在沉默之中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先开口。 “你不会觉得这根东西是给你用的吧?” “啊……难道您要……” “那当然。我是来当s的,不就是来享受的吗?现在把它带好,仔细看看,这种东西都比你的有用,你那根东西是有多废物啊。” 的确,这跟假阳看起来只有10厘米左右,但是我锁在笼子里的阴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阻止我去回忆。我本就只有这么短小,这么想着,我兴奋起来。我无师自通地就能戴上假阳具,掩饰自己的缺陷,这么想着,我心中更加快乐。我将扣子调节到最紧,让自己贞操锁里的阴茎被挤压得一点都涨不起来,这么想着,我已经近乎射精。 可是我不被允许,也做不到。他好轻,坐在我的身上时一点压迫感都没有。他好重,压得我变成一团的下体快要高潮。他时轻时重,我的心却越来越干燥。是什么时候我已经失去了痛感,是什么时候我开始渴望他让我变得更短?而享受着情欲的不止我一个人,我亲眼看着他的阴茎膨胀起来。 尽管他刚和我一样佩戴着贞操锁,我仍确信,如今他勃起的阴茎远比从未戴过锁的我要长得多。但这种生殖器上的缺陷丝毫无法让我产生耻辱感,相反,我痴迷地膜拜着从他裙中伸出的硕大的器官。而他注意到了我的眼神: “哼,贱货,服侍我的时候你就盯着我的鞋底慢慢意淫吧。” 说完,他跪坐着的双腿伸直了一只,让我的视野完全被他的鞋底覆盖。不,我是在仰视着他的鞋底,而不是看着那么简单。灰色的纹路,肮脏的鞋底,我该就这样被他的一只鞋子俘虏,还是坚定地崇拜他的阳具?啊啊……完全不明白!但是,我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抉择是无意义的,自己的视线丝毫没有从他鞋底上移开的可能。 因为那里粘着一块口香糖。 “怎么样?我的鞋底好看吗?是不是看着就想自慰了?不过能自慰的只有我哦~” “有……口香糖。” “什么?” 他将脚向自己稍微扳回一点,然后很快又踩在了我的面前。“是呀,”他突然转为女性的声线,“这是我今天早上出门前不小心打翻垃圾桶踩到的啦。” “在这之前,我可是这样嚼,嚼,嚼了好久,用我的口水,泡得满满当当的哦~然后在垃圾桶里,被那些,废纸呀,果皮呀,剩饭剩菜之类的,弄得脏得不像样了吧~最后被我踩了一天,黑成那样了,肯定,被我的鞋灰,裹了个遍吧~” 他的声音越来越娇媚。因为听着他这么说的我,只能无助地挺着腰,却得不到一点快感。我的快感只来源于他坐下时的压力,而我这样“自慰”,也只是为他的自慰提供便利而已。于是,在他羞辱的尽头,他反而得到了高潮。 “想替我舔干净吗?” “请让我为您清理鞋底……” “好呀~那么,先帮我清理这只~” 他将另一只脚放在我的面前,在那只鞋的鞋底上,沾满了粘稠的精液。我立刻明白,他的高潮是有结果的,确实的高潮。在我被他的鞋底彻底吸走注意力时,我无法看到的他的阴茎正在尽情地射精。 “贱死了,贱货!连踩到鞋底上的精液都要舔,你是不是自己射不出来就喜欢吃别人的呀!” 好腥,和鞋底的橡胶味混合之后好苦。 “把我一双旧鞋这样捧着舔,呵,你就给我的鞋子当奴隶好了。” “告诉你,那块口香糖根本就不是我吐的,瞧你喜欢成那样,是被我的鞋底洗脑了吧!” 他将鞋子踩下来了。我什么都看不到,凭借嘴唇的感觉吮吸着,要是还有精液,就是没舔干净的地方。擦干净之后,他的鞋底会白得和新的一样吗?这样的话,我的脸最好也去给他当擦鞋布,才能擦的快一些吧。 还是好腥,怎么样都舔不干净精液那种独特的味道。 要是一开始他就射出来让我舔干净,我反而会觉得恶心吧。明明是个m,却挑三拣四的,还好被他用鞋底毁掉了,现在要是那块脏东西被他踩上了精液,自己也会心甘情愿地舔干净的…… 他突然站起身来。 他说,他第一喜欢的是男声回应搭讪的人,然后看着对方露出惊恐的表情逃之夭夭。第二喜欢的是把谎称自己男性也可以的色鬼掰得只能向伪娘发情之后弃若敝屣。 他说,他最喜欢的是看着下贱得连同性都能拜倒的受虐癖在欲望中挣扎,无论如何都走不出他这片泥潭。 “呜啊啊……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不让我舔……” “没有听懂吗?因为我喜欢呀,而且我最喜欢~这样的话,不是反而满足了你的癖好吗?” “那,求……求求您了,请让我,为您口吧……” “我可不想让你的脏嘴碰我。” “我,我啊啊……我想吃您的精液,求您赏赐精液给我吧……” “嘻嘻,你好贱啊,从鞋底到沾了精液的鞋底,最后干脆想要精液了。”他翘起脚尖,在我眼前晃了晃,“可是,我觉得男女无所谓,只是因为想满足自己而已啊。” “把我的圣物赏赐给你,你觉得我会开心吗?” “我……贱货恳求您自慰……” “只是自慰?这样的话,我就要射到浴室下水道里去了哦,如果你想要的话没准可以捞一点回来~” “请……允许贱货和您一起自慰,这样的话,您就可以看着我的废屌多么没用,与您有多大的差别,这样……您就可以一边欣赏着贱货在欲望中有多痛苦,一边射精了……” 于是,他将那双袜子一只套在自己的阴茎上,一只扔到我的手中。 那只白色的棉袜,袜口绣着一圈蕾丝花边,狭小到套在阴茎上就会紧紧地勒住。即使是那样的尺寸,也还是长出贞操锁大半。我向他示意,自己的下体有多么短小,然后使劲地搓动了几下仍然纹丝不动。 他说,这样算是自慰吗?他的声音真好听,是中性的清冷,简直就是天生为了命令别人而生。于是我茅塞顿开。我重新跪在地上,向着他完全无法被袜子裹起的阴茎叩下额头。 他搓弄了一次。然后地板的响声之后又一次。我感觉到我的阴茎出现了反应,于是我将那只袜子内翻,直到死死地捆住我的下体让它丝毫无法勃起为止。随着我磕得越来越快,他手上的动作亦然如此。 “贱货希望您高贵的袜子能让这根……不,这坨东西彻底报废,能在您用过的笼子里萎缩掉就更好了……” “理应如此。” “贱货想永远崇拜您的鞋底,被您的鞋底洗脑,任何性癖都由您的鞋底决定,从此沦为您鞋底的奴隶……” “当然了。” “贱货渴求您的精液,只有侍奉您,讨好您,服务您,让您舒舒服服地射精,闻到,尝到您的味道,贱货才有高潮的能力……” “活该。” 我看着他露出笑容,看着他将自己下体上的袜子扯下,留下一抹妖艳的痕迹。那只白色的棉袜,袜口绣着一圈蕾丝花边,被他拎着,硕大到袜尖鼓囊着,从湿透的布料中渗出黏液。 然后,他松手让袜子掉进了我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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