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真是赴死的好时候。 直到昨夜入睡之前,朱红队长才意识到一个比较有深度的问题,为什么自己还能如此平静,明明今晚已是最后之时,思来想去,不得答案。 卸去重任,只觉一身轻松。日出时的第一缕清风,就跟自己小时候在老家热的要死的那地,第一次吹空调的凉爽感如出一辙。 现实最狗血的地方,不是回首望去想到一些事感动的哭或是难过的笑,也不是风驰电掣威严一生下场却落个不得安生,而是当有一天冷眼回眸所有的大事发生,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腰间挂满了各色各样的首饰挂饰,那是那曾经伙伴的东西,闭上眼,那就是荒诞的故事,但是他并不悲伤,至少等一会就能在一起了也说不定。 一个傻子,从半山腰处大喊大叫的往下冲,不到半响就摔住了,可是速度更快了,一路加速不停的往山下滚,周围的人大惊之下第一时间不是拨打救护电话,而是美美的把这一幕给拍了下来。 落了山下,人早已滚成了人棍,满身荆棘身上插,他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都是自己的一场梦,如果是梦的话早该醒了。 山脚处,不成人形的朱红被杂乱尖刺的树木贯穿了身体,支棱在了地上,倒也算站着。 他摸着腰间的挂饰,闭上了眼, 眼前的列车门,离他只有短短不到十米距离。 关上门,开走了。 “别动!” “别出声,别到处乱看。” “......” 迷迷糊糊中,背后传出了声音,不算大声,却清清楚楚,分不清男女,但听这声音无论男女估计都不会差。 出于安全考虑,就算没有声后声音的提醒,小哆啦也不会轻举妄动的,之前上列车的时候也是这样,咻的一下,眼睛一黑就到位了,这次也是,快得很,没想到这么快又体验了一次。 “喂,别不说话,让你别出声,但是可以小声出声,只出一点点没事的,别太出格就没问题,之前就有个傻子,不听劝,人直接没了,你现在就坐他的位置,怎么样,是不是怕了。” “别怕,这不有我吗,你听我的,保你我相安无事,也不怕告诉你,我就差个伴,要不我自个早跑了。” 好吵。 “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我,知无不言,无所不知,当然也知得有限,但至少也不会毫无头绪不是?” “......” “行,不是聋子就是瞎子,哎哟,老娘哎命苦哩,真倒霉。” “我能听到,不行你太吵了,把我整耳鸣了。” 虽然视线有在恢复,不过估算着这个速度,离完全恢复,至少十分钟以上,耳朵也嗡嗡的响,除了能听到那背后灵喋喋不休,其余一概嘈杂,乱七八糟天旋地转,搞得还有点想吐。 第一关时残留的射精感已经感觉不到了,时间应该过了很久,照理来说极限的榨精,即使过上小半月,身体上的不适还是能感受到的,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要不就是过了很久,要不就是被灌了把灵丹妙药。 “嘿,你不着急吗?” “嗯?怎讲?” “背后飘飘灵,四周新环境,不焦也不躁,倒是奇人也。” “说重点。” “没啥,一会你就懂了,呆会点名该点到你了,想好怎么说没,答不上,可要遭大罪,嘻嘻~” “一句谎言两句来圆,现如一问三不知,被拆穿那是迟早的事,你说是答不上要遭大罪,那被拆穿又能好倒哪去。” 视线逐渐能视物了,周围也慢慢有了轮廓,台上老师兢兢业业,台下学子刻苦认真,这景象,搁哪都是优秀班级。窗外隐约能看到列车,一节一节长长长长,看不到尽头,就围着山盘着一圈,理论上,看得到走得到,是不是上车就算搞定了,虽然是被弄上去的,但好歹车上是有安全感的,还有那些....对了,其他人呢,不会回到车上了吧。 放眼望去,虽分不清男女,但窗外的事物还是大致能看个一二,似乎与自己想法相同的人不在少数,不过比起自己那些人更具有行动力,可惜方法行不通,地上躺了好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形玩意,旁边好几个带着纪委章穿着校服的姑娘围着就是一顿踩,你说列车下来的要是没战斗力我是不信的,只能说这个世界的人都是“超规格”。 “下面是草地?这里是几楼?” “咋?还有心情问这些乱七八糟的?” “你回答就是,你知无不言,我有求必应。” “嗯......行,可说好的。” “下面水泥板,二楼八米高。” “妥当,那我先走了。” “?” “你要干嘛。” “去当个傻子哩。”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吃饭的时候,想的是他,睡觉的时候,想的也是他,在街上,在梦里,想的都是他。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就已经变成天使了。 会把和他说话的次数记下来,喜欢的讨厌的也一并记下,每当觉得自己再一次更深入的了解男孩的时候,都会在自己的肚子上拉一条见血的刀痕,也有想过在手臂,可是外出短袖的话,就不太方便了,他也不会喜欢的吧。 唐赛儿看着珍宝的房间,贴满了自己各种姿势的照片,心满意足,她觉得她有资格这样做,咱可是看着珍宝长大的。 她甚至幻想出了珍宝看到这些照片的表情,从惊吓再到惊喜,然后崩的一下我在从床底爬出来,大惊喜。 不过也只浅尝辄止便停止幻想,毕竟怪吓人的不是,老老实实又把她的这些照片给一张一张撕了下来,工整的收回袋子里。 照片不乏足底特写,对此她还挺信心十足,田径游泳跆拳道,都有参加,珍宝的性癖可是深深刻在脑海里的,忘了自己姓啥都不能忘了宝喜欢啥,可是有些踩碎的情节就连自己看着都觉恐,当然如果好好请求的话,我都是可以做到的。 思来想去,唐赛儿再次把她从珍宝秘密宝藏里“偶然所得”的小册子拿出来又看了一遍,不说反复研读,也算是倒背如流,只待哪日真枪实弹,自己忘了步骤落个丢人下场,那简直比七天不吃饭还难受。 不主动搭话,偷偷靠近就好。 虽然成绩很差,但也尽量考在一个班级里,但也不能表达的太高兴,偷偷开心就好。 下课的时候给他个惊喜吧,突然从背后抱住吓他一跳!不行不行....光是想想就红温了。 还是放学再告诉他吧,偷偷的就行。 然后他从窗口跳下去了,在课堂上,在老师的注视中。 娴熟果断的翻下去了。 “啊!不行!” 唐赛儿的速度很快,珍宝跳窗的下一秒,她的身体就跟着一起出去了,没有思考。 ------ 除了小哆啦以外,还有一个倒霉的人,不过不同于失败的惩罚,陈粹生单纯是因为纯粹的倒霉,走在路上会摔倒,喝水会塞牙,买方便面没有调料包,这都是小事,小陈早就习惯了,相反还练出了没有调料包也能吃的津津有味的能力。 按理来说,新人要活过前两站,还是很容易的,第一是有老人照顾,因为作为队友,每个人都是有价值分的,随意放弃或死去的话,都会让列车全员的价值分下降,分数太低的话,很多不好的事情就会随之发生,不能坑害新人,是铁律。第二则是难度,质变是在第三站,前两站顶多就是咬咬牙也能顶过去的程度。 遗憾的是,小陈车上的成员,在经过不知道多少轮筛选之后,已经没有了弱小的人,死了躺下回归故土,活了爬起来继续前进,懦弱只能被抛弃。 于是乎,从第一站开始,他的队伍进入的世界,难度都高的吓人,他的队伍,也强的吓人,比如队长,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能空手挥出冲击波的女人...... “宝,带上这个,戴好了,珍贵的哩,保你邦邦硬。” 带了个蓝色大帽子的女性,小心的在小陈的腰间别上一个小星星挂饰,按她的说法这玩意能逢凶化吉,具体效果还不太清楚,但是几乎用上了她宝贝箱子里最好的材料。 “这个。” 戴着眼罩的女孩则是把一张印着羽毛的卡片,贴在他的胸口,看着卡片融进了小陈的胸口里后,才一言不发的坐回自己的角落。 有占星祈福,也有爬旗降神的,各式各样的祝福强化或是一些为所未闻花里胡哨的道术法术,都竭尽所能的,嗯....没办法也得想出办法,总之这还是陈粹生第一次看到她们如此紧张的模样。 只有队长,一言不发坐在车顶,她难得洗了头发,一头白毛随着列车前进的风,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怜人,当然那是只看脸的情况下,队长那一身肌肉,别说怜人,敢多看一眼怕是要被一拳打成死人。 虽然刚来的时候,小陈只是一个端茶送水的小可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他那鼓鼓囊囊的背包里,总能掏出她需要的东西。 “陈,没蓝啦!” “宝~渴啦~” “......” “不,你是怎么知道我饿的” “谢谢你。” “喂,竟然让本公主喝这种东西!我又没说好喝!你你你你笑什么。” “我没事,你先管好你自己吧,说话都漏气了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不要叫我队长,不准叫我队长。” 回过神的时候,大家,似乎希望他能一直活下去。 只是这次,可能真的要失去了。 她没有道士和法师那样的戏法,只能尽量让小陈在自己身边,这是她给队友安全感的方式,也只有这一种方式,但是这一次,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啊?!” 全员惊掉了下巴,因为任务书上尾处,鲜红的四个大字。 “男性限定” 在一奢侈的通操作下,小陈全副武装(豪华版)的消失在车门口。 白毛队长心想着,要是小陈能安全回来,自己一定要好好训练他战斗的能力。 缺胳膊少腿也行。 ...... 回来就行。 ------ 阴冷的海风,绕着雨点朝着小哆啦的脸就是一顿拍,他醒了,但没完全醒,眼睛半睁着,眼神涣散,重点是四肢都不听使唤。 最初的计划是在学校医护室的病房里,睁开眼最不济也是陌生的白色天花板,可现如今哪有半点学校的影子,只有海浪声、风声、雨声,和莫生的天空,以及周围四个围着自己转了半天的女人。 面批格子红纱,层叠盖住,完全瞧不见脸面。与脸部装饰完全相反的则是上身的穿着,毫不避讳的露出白水的小臂,似乎经过特殊的保养,白得扎眼,手腕一道道竖切的刀口一路延伸到手弯,反复放血结痂,让本该不差小手不是很美观,袍子的颜色像被血液泼洒,留至暗红,本身灰白的基色已经很难看出,袍子拖着地,只有在她们跳起来的时候,才能看到原来这四位女性是赤着足。 每每围着小哆啦转上一圈,自己便也自转一圈,最后带着被雨点弄的有点潮湿的袍子,原地跳一下,晃眼的白色脚掌稳稳落在地上踩上一踩,才算是结束一圈“绕圈仪式”。 不知有意无意,四名女子的转圈的范围慢慢地变得小了,落地得脚掌,三下有两下是踩在小哆啦的手心手背上,踩着了还扭着脚踝用力的拧了拧,手上的骨头被脚尖钻得发疼,骨头被整得咔咔响,被用脚尖踩着的位置就像被用胶皮钻子使劲钻一样,力气远比眼前看到的大得多。 从手指尖,一点一点到小臂,手指关节断裂的感觉疼的发疯,但除了感官尚存之外,其余一概没有反应,指定是被这几个疯女人灌了什么药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白水灵的脚丫折腾自己,咕咕的直冒汗。 如果脚掌硬实或是穿上些什么鞋子,倒也还好,痛也得痛,但至少不会像在,如同凌迟般。 软嫩的脚掌,放做平时,也不免让人多瞧两眼,但此时却是十足的折磨,保养姣好的脚掌踩在皮肉上没什么杀伤力,只能一点一点踩住压实,一开始人体自带的恢复能力还能缓慢回弹,到了现在至少过了三个时辰,整条小臂被揉碾得像一根粗大的紫色茄子,每次碾压还能清晰得看到毛细孔有在渗出血丝。 不过很快便混着雨水,被脚掌给抹得匀称,一时之间也找不出伤口。 伴随着咿咿呀呀的咒语,少女们逐渐停下了旋转,脚掌顺着身体的边缘慢慢的摸了上来,脚趾触碰到侧腹的冰冷感觉让小哆啦一激灵,即使是少女脚底温华如玉,也免不了黏着住不少泥沙,如盲人摸象,沙沙冰凉的脚掌一点点的肚脐眼的方向滑过去。 站在头部方向的女子则是踩住头顶,再往下巴挪,踩住鼻子的时候甚至能清晰的闻到年轻少女独有的气味,海味也无法掩盖的干凉。 从下往上看,能看到红袍女的内部是中空的,似乎从未脱下过,粉嫩的肌肤满是伤口,和肮脏的袍子黏糊在一起,每动一下都会发出啪沙啪沙的衣服黏着在皮肤上在分开的声音,再加上伤口不停的溢出血液,汗液和血液混合在一起,糊着少女香,味道诡异非常,但却莫名其妙的好闻得紧。 可怕的是女子的脸,是全身唯一没有伤口的地方,光洁如玉,顺滑入水,和其身体格格不入,只是眼睛却用黑线给缝上了。 踩在脸上的脚掌,反复摩擦中脚底的沙砾已被尽数搓下,顺着哆啦还在麻痹中的脸颊,一直伸进嘴里,舌头不自觉贴住女子脚掌用力往外顶,可还没完全解除麻痹的舌头哪是成年女子的对手,一个照面便被夹住,毫无阻拦的往喉咙处死命的钻,半响便整出“卡巴”的响动,整个脚掌就进去了,脚跟倒是有点艰难,不过下巴被踩脱后,这个问题也不是问题。 裆部位置的红袍女也没闲着。 比起踩在脸上的脚,裆部前的小女子显得活泼得多,以整个脚跟为支点,整个人都往上边站,哪有什么舒爽,就像是小鸡被拉链夹住还使劲往上拉,这一下没晕过去也算小哆啦毅力过人,不过还好,没踩住重要的蛋蛋。 她似有意识的将脚掌在裤子里摸索,也没多少难度,本就大字型被摆在地上,加上红袍女估计也没少练习此事,即使脚趾粘滑,要拿捏也轻而易举,被抓住的睾丸老老实实的窝进了小女子的脚趾缝隙里。 “酒就照明呀呀牙....”(救....救命呀,,,,,)、 在列车里经常被那个金毛女人玩弄,这种感觉可太熟悉了,可那再怎么整也是图一乐子,眼下这小女子可是要来真的,椭圆的睾丸和她那铁钳般的脚趾碰上了,那是不值一提,酥麻松软疼痛酸,整整持续一炷香时间,小哆啦甚至都喊得累了,只可惜,只有动作没声音,嗓子眼可是也被那小白脚给堵着,光是血液汗水咕嘟嘟 ,就把他弄得够呛,喉咙可能已经被抠破了,嘴角不停的往外冒水,脚跟也整个塞了进去,总的来说,还算合脚。 椭圆的睾丸被下边的小女子一顿搓弄,被搓得浑圆带点红,在从浑圆踩至扁平却不破,韵红退去带点白,好脚法! 肉做的睾丸和肉做的脚掌,第一个照面便落了下风,一个回合下来更是节节败退。 小哆啦的眼睛如同被勒进了脖子般直抽抽,呼吸都带着痉挛的水泡,一瞬的疼痛还能靠毅力顶一下,可这非人疼痛却连绵不绝,不曾停下一秒,嘴里的脚不知疲倦的在喉咙里四处乱抠,就像没见过世面的侵略者那般,东看看西瞧瞧,东砸西抢,小哆啦从出生以来,喉咙就没这么大过。 夹住睾丸的脚趾更是过分,如咬住猎物的肉食鳄鱼,好几天没见过肉,突然来了一头喝水的鹿,夹住便不顾一切使命的拽拉,用力转至极限,再反方向继续转,非要把睾丸捏出个形状来不可。 纤柔的美人脚趾,此时变成了折磨男性的残酷处刑器具。 终是顶不住,被揉成了碎块,可睾丸也不是脆弱之物,不是一用力就会彭的一下爆开的东西,虽是变成了无用的肉块,可形状还在,只是比起健康的睾丸显得更加软烂。 夹住蛋蛋的小女子,也是感受到脚中的变化,嘴巴微微张,开心得口水横流,混着身上味道,更是难闻。 要不是踩着膀胱和肚子的两女力气足够大,怕是要疼得原地弹起。 还剩一个睾丸,过程中也是中了几下狠的,好在小女子目标明确,另外一颗才得于幸免,要是一块去了,那就算被彻底切断了性欲来源,就不是男人哩~ ------ 麻痹的感觉去的飞快,下身巨大的刺痛感击穿了蓝色的天空,像是破碎的玻璃碎片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天空的后面镶嵌着白色的天花板刺眼的白炽灯。 (就这样死在里面不好吗?) 幻觉退了一半便停了,天花板上耸拉着半个天空,红袍女似乎没有意识到世界的崩塌,依然用力揉踩,痛苦是货真价实的,或许两个世界都是真的。 “给我退呀....” 小多啦咬紧了牙,单手卸掉了病床床头处松动的钉子,朝着左手的位置用力的刺进去,虽然左边的身子还在环境的沙滩上,现实里是看不到的,但是皮肉胶质的感觉确实是把钉子给钉进去了,随着插进去后用力搅动,骨头和神经似乎都被扎断了,疼的小哆啦直咧嘴,好在被踩了半宿,对疼痛有了些许抗性,不至于马上昏厥。 穿掌之疼效果显著,天空碎片再次松动些许,大块大块的往下掉。 (就这样死在里面不好吗?) 哆啦对那声音毫不在意,权当幻听处理,反手抽出肉里的长钉,准备再来下狠的。 (唉。) 巨大的脚掌,蹬在了脸上,脸都险些被蹬扁了,后脑砸在床板上整了满地红。 脚的主人收回了脚,从被蹬开的墙缝里硬生生的挤了进来,墙缝变成了墙洞。 巨大的体型甚至在室内都得弯着腰,但还是尽了礼数,脱了鞋子摆在墙外,对着眼前的人作了一礼才往里走去。 身穿僵尸袍,头戴红丝官帽,紫色的皮肤绵延全身,不似后天涂抹,更像天生如此,脸如狐媚直着腰,天花板被顶得直掉白粉,与其说身材高大,不如说是整体与妖娆女性无二致,只是按比例变大了些,脸上的道符甚是显眼,闪着暗金的光色。 房间很小,倒不如说变得越来越小,压得人发不出声喘不过气,暗红色的光线,过量的热气的甚至能闻到自己皮肤被炙烤发出的香气。 眼前的大僵尸,占门独一档,几乎把所有空间给占住了,此时的空间如同和青梅竹马半夜教室约会,却被人发现,匆忙之中躲在后柜那般狭窄,别说是左右逃离,光是不被触碰就要缩进身子,紫皮大僵只需抬脚便可将其踩在脚下,按普通男孩那比例,覆盖住肚子绰绰有余。 紫皮大僵并没急着制住眼前的小老鼠,只是自顾自的摘下贴在自己额头上的金符篆,生怕一个不小心给弄缺了角,小心叠好放回胸里。 盘起的头发也因为无形力量的消失,散落在肩,随后有生命般自己将自己拧成一股长马尾绕在脖处,淡淡的麻子小小的脸,狐媚的眼看不清颜色,似乎一直在变,很色气,要人命的色气。 当凶煞的脸,和可爱幼态的脸,合二为一,便是那般模样,一眼就让眼前人从脚底凉到头发丝。 杯子摔在地上的声音。 热风拂面,天旋地转。 特别的时间,奇怪的地方,陌生的僵人?还有在空中转了个圈的自己。 一脚差点给自己整到魂飞魄散。 僵妹的大脚,精准的踢在哆啦的嘴里,唇口的牙齿被她的大脚趾顶了个稀碎,保护异物入口的门牙如同纸糊那般毫无作用,五个脚趾直接破了嘴巴的大防踢在了食道口,舌头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被迫舔在了紫色大脚趾上。 这还没完,迅速抽回脚的紫皮大僵,顺着哆啦横着往上飞的空档,朝着那刚张开的鸡鸡用力踩下,踵落扎实,几乎能预感到睾丸爆开,汁水四溅的场景,光是听就令人牙酸,要是被路人看了怕是要连着好几天都噩梦不举。 另外一边,原地昏厥的小多啦,本下半身子还在幻觉中,这下子又给整个人踩回了海滩上,也不痛,痛觉早已麻木得干净,但感觉还在,被紫皮大僵踩住睾丸的感觉和被红袍小女子踩住的感觉重合在了一起,新颖之极。 整个床板跟着紫皮的巨力,给从中间拦腰断开,好在哆啦没受什么伤,不过疼痛确是实打实的,列车赋予的新手保护膜算是彻底玩完了,接近两百斤的肉体直接站在了他的腰子上,没了动静,脚跟碾着副睾的位置,胯骨跟着滋滋响。 兴许是大僵每次行动都有巨大限制,只是站着。 粗糙的脚底就像磨砂纸,一丁点动静就让软嫩的阴精皮开肉绽,尿道口被压出不少淡粉色的液体,只要这紫色脚掌再往下搓动一寸,这包皮系带铁定得断,往严重的说就是原定性别转换也不是不可能。 红袍小女子粉嫩的脚心反复揉搓打磨小哆啦的半截阴茎,这是她的杰作,非但乐此不疲甚至还乐得嘴都合不拢,边笑边踩,诡异非常。 火辣的疼痛,和伤口涂满辣椒油没多少区别。 ------ “灵呀鬼呀的,你跟我说说还行,可别到处乱讲。” 月亮下小桥边一个漂亮小姨,严肃的嘱咐着的男孩。 她知道咱家这特殊体质,要是不多加以克制,日后麻烦多了去,代代相传至今,这特殊的体质也在不断地变弱,到了她这代几乎都感知不到灵体存在,本该再过下代这麻烦的体质会彻底消失,可是她错了。 眼前的男孩灵体夜行,甚至能腕着自己都看不见的东西的手,在旁人眼里完全是自说鬼话,要是玩耍也就罢了,就怕遇到歹鬼,自己这小儿子可是她最后的根。 ------ 他醒了。 模糊中能感到一丝细线,连着自己身子上的大僵,连着这几厢红袍女子,穿过现实和虚线,都来源自同一个地方,同一位置,同一个人。 “........” “........” 浴池环绕,顶上一片透晶石制的穹顶,阳光洒进正好让室内通透,池内中心的圆形温玉圆桌上摆放着酒肉佳肴,甚至不少名字都叫不上的珍奇水果。 虽称不上太过奢华,但也绝对算不得普通。 见靠在浴池边的男性睁开了眼,趴在岸上的黑发小女子便乖巧的从自己腿弯处拿下一颗葡萄,塞进了男人的嘴里,葡萄入了嘴,再娴熟的用嘴渡了口温酒润润喉。 左右两边的小女知道君王欣喜玉足,一个轻轻踩在男人大腿处缓缓的揉,一个用前脚掌的软肉点在男人侧腹,技术出神完全避开了敏感处,男人只感到酥酥麻麻。 ”阿哥,什么时候带我们出关玩玩呢,姐妹们都呆腻歪了嘛。“ 黑发小女子轻咬着男人的耳垂,舌头灵巧,上下舔弄着玩。 ”是呀,阿哥,呆腻哩~嘻嘻嘻~“ ”阿哥你不说话,小女可又要堵住你的嘴咯,嘻嘻嘻~“ ”嘻嘻~“ ”嘻嘻嘻~“ ”.......“ ”哈哈!“ ”?“ 眼前男人突然起身,溅了她们满脸,一时有些错愕,因为就印象里阿哥从未这般一惊一乍过。 ”还遮什么脸!这不是挺好看的吗!“ 眼前的阿哥突然朝着她们扑来,这哪有躲开的道理,是自己突然魅力四射,还是阿哥开了窍。 这都不重要。 穹顶裂开了缝,美好的场景转瞬即逝,四周的大理石变成了来回摇曳的诡异树林,浴池变回了大海,人倒是没变,只是穿回了大袍子。 反手扯掉了眼前人的面纱,狠狠的吻在她的嘴唇上,猩香肆意,美人味直冲脑门。 她们好似活了,不顾疼痛扯裂了眼睛的黑线,开了眼,也不再抓扯小哆啦的睾丸,而是环着手抱了上去,虽然很僵硬,还发出咔咔的响声,但她眼神里的那份女孩的倔强不允许她放手,她知道阿哥来接她了。 其他三人也一齐抱了上去,本就一心同体,四人打从一同从娘胎里出来的时候,就心意想通。 阿哥来带他们出关哩。 ------ 最初看到新人的时候,那是浑身不自在,这种不自在可以理解为恐慌,恐慌中夹杂着兴奋。 兴奋是初斩新人,可是能拿到超高的分数,还有额外的奖励,要知道真新人那可是香馍馍,老人们必定里三层外三层恨不得严防死守,只要平安度过第一站,就不能算是新人了,其次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独自一人,那也是高几率以莫名其妙的死法死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这堂而皇之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新人可谓是唐僧肉进妖怪堆,那是妥妥得黑夜中的闪光灯泡。 恐慌的则是,这世界里的任何一个原住民都是可怕至极,几乎到了怪异的程度,再者有没有其他人盯上那还真不好说。 这还自己跳了楼?莫非是个傻子?还是提前知道了这个世界的真相吓得疯了魔? 这都不关他的事,他只知道,人进了医护室,待里面的人一走,那可真是让小小新人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此时不出更待何时! 。。。 嗯? 竟能抵挡我四鬼截命?格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吾好让你梦中去世你不依,别怪本修下狠手! 嗯?! 为唤出大僵,自己半条手臂都快被拧断了,小子屁事没有,上来就抱着大僵嘴子啃,舌头都伸进去舔到顶了。 什么怪事没见过!可这还真么见过.... 没等侏儒道人感叹眼前奇景,下一秒自己的喉咙便不知不觉漏了气。 ........ “珍宝同学,你躺了都快三节课了,再躺下去班主任可真要生气了,你搁这睡觉来了呢。” 进来的同学一头俏皮红发,发丝微卷,跟她那瓜子脸蛋和大框圆眼睛显得有些不太搭,估摸着就算裸妆上阵也比这好看不少。 “嗯?” “你嗯什么嗯,不会真率着脑袋失忆了吧,快把你那满嘴泥巴吐了,洗个脸回教室!” 这红毛女生寸步不让,铁了心要他口中的珍宝同学回教室。 “珍宝?” “......” “对!我叫珍宝!” 看着眼前的少年胡言乱语,莫不是真是砸了脑袋摔成失心疯了吧。 “我在外面等你,你可别糊弄。” 红毛女生说完便乖巧的站在了门口,静静等着,眼前的长睫毛一眨一眨,脸上表情止不住的开心,捂都捂不住,这多久了,终于能和珍宝同学搭上了话。 唐赛儿你可要加油! 红毛女孩揉了揉自己噗噗跳的心脏,默默的给自己打气。 眼看着女孩出门,哆啦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哪还有学生样,满身红不说,嘴里还咬着满嘴肉。 角落那坐在肉灵芝上,手还掐着决,脖子却少了块肉的矮道人,可能就是自己的杰作。 这可怖尸首不见消失,可外边那女孩对此却充耳不闻,也许规则上他们是看不见死物的吧,也有可能把外来一切都合理化,在以能接受的范围内,传达回脑子。 额..不过就算是满嘴泥巴,也有够怪的。 刚从幻境死里逃生,加上这里的一切是人是鬼都搞不清楚,小哆啦可不敢怠慢,胡乱含了口水洗了嘴巴,把衣服翻了个面,让红色掩在里面,多少也正常些,没多时,便整理完毕。这速度可比他往日上学赖床那会快得多。 “珍宝!” “来了来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顺走那道人的宝贝,那个四个什么鬼的竹简彻底坏了,拿了白拿,倒是那个能使唤大僵尸的镯子能带走,环身紫色透着丝丝凉气,没多想便收进了口袋里,至于如何使用,以后再说。 这紫皮大僵的身段和赤足,风韵犹在,比起活人更多一分其他的刺激感,不过也就想想罢了,真要操控踩自己,保不齐一失手被踩死了。 等等..什么踩不踩的,自己什么时候喜欢被踩了。 “快点快点!” 唐赛儿焦急的看着手上的表。 “额..同学,那个我...” “你叫我什么!” 这女孩咋个咋咋呼呼,一惊一乍搞得小哆啦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好在女孩胸前挂着小牌,胸前凸起把小牌顶得一晃一晃的,看了半响才看清那校牌上的名字。 唐赛儿。 唐赛儿还以为珍宝是盯着她的胸看,那可挺得更直了,恨不得直接给他顶上去。 “唐同学,你听我说....” “不对!” “唐赛儿同学!” “还是不对!” “唐!” “哎!” “.......” “别玩了,你听我说,我可能真失忆了。” “那怎么办?” “你也不问问是不是真的?” “哼哼~这你就不懂了吧~” 唐赛儿摇了摇手指,一脸自豪的说道。 “你说的话~我全都信~哼哼~” “......” 他完全搞不懂这女孩的脑回路,要真这样,那可好办了许多。 “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带我到处逛逛,或许能回忆起什么” “啊!” “又怎么了....” “你你你你....到到到到到到....” 她这以咋呼,手心手背全都红了个透,脸更是往小苹果那方向靠。 “.....?” “那好吧,抱歉,是我突兀了。” “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唐赛儿同学,上一秒还乐开怀,此时却像被踩了尾巴的小野猫,炸了毛。 “我是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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