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姨娘与旺财的私情我本不知晓,直至那日夜晚,我躺在外院的床上辗转难眠,心里念着姨娘,半夜起完夜后便鬼使神差的进了内院,虽然姨娘如今已经坐上主母之位执掌权柄,但其却未喧宾夺主搬去原先大夫人那间更大的院子。迎着月光,我进了四院,却发现姨娘的那间厢房此时居然还亮着灯火,通过屋内摇曳的烛光隐约可以看到有道人影在晃动,那道人影青丝曼妙长发披肩很明显是个女子,我见此立马好奇心大起,心想着师娘这半夜不睡在干嘛,于是便蹑手蹑脚地摸到了窗台下。透过纸窗可以看到师娘那曼妙的身姿正在那明灭不定的烛光下起起伏伏,似是像在做大人们所说的交合之事,我顿时一阵心慌,心想难道姨娘又有了新欢要便宜了他人,心乱之际发现纸窗上居然有个洞,显然是被人戳出来的,于是我便怀着无比忐忑地心情将眼凑了上去,却不想看到了一幕奇淫的景象。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 对于姨娘与旺财的私情我本不知晓,直至那日夜晚,我躺在外院的床上辗转难眠,心里念着姨娘,半夜起完夜后便鬼使神差的进了内院,虽然姨娘如今已经坐上主母之位执掌权柄,但其却未喧宾夺主搬去原先大夫人那间更大的院子。迎着月光,我进了四院,却发现姨娘的那间厢房此时居然还亮着灯火,通过屋内摇曳的烛光隐约可以看到有道人影在晃动,那道人影青丝曼妙长发披肩很明显是个女子,我见此立马好奇心大起,心想着师娘这半夜不睡在干嘛,于是便蹑手蹑脚地摸到了窗台下。透过纸窗可以看到师娘那曼妙的身姿正在那明灭不定的烛光下起起伏伏,似是像在做大人们所说的交合之事,我顿时一阵心慌,心想难道姨娘又有了新欢要便宜了他人,心乱之际发现纸窗上居然有个洞,显然是被人戳出来的,于是我便怀着无比忐忑地心情将眼凑了上去,却不想看到了一幕奇淫的景象。 只见阉奴旺财此时正赤裸着上半身,跪坐于床榻边沿,仰面朝上以一个极其屈辱之姿托举着姨娘的屁股,而姨娘则是背对他整个人跨坐在其脸上,一双藕臂抻着膝盖,两只天足则是弓翘着踩在旺财胸前的床榻之上,就像是她正蹲在旺财脸上如厕一般,只不过从她上下起伏的身体,以及旺财的脸在她玉臀之下发出的一系列“吸溜吸溜”的嗦水声,情况显然并没有这么简单。 难道是姨娘起夜,正在享受阉奴的厕纸服侍?我这样猜测着,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姨娘雪白的臀部,想象着旺财的舌头舔舐师娘玉门的情景,如今我的下面被大太太剜去了睾丸,失去了勃起的能力,但对姨娘身体的觊觎依旧强烈,古人常曰食色性也,如今姨娘正直芳华正茂,娇艳欲滴的繁华时节,而我又即将舞象之年,看着旺财极力服侍姨娘的场景,我不经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然而旺财的厕纸服务却迟迟没有停下,“啪嗒啪嗒”地吮舔声不绝于耳,与此同时他托举着姨娘玉臀的双手还在上下前后往复运动,连带的姨娘曼妙的躯体一同摇摆不定,这时我才看清原来不是姨娘自己在动,而是她的人肉厕纸为了增加她的舒适度,用嘴在给她一下一下吮裹着下体。只是她在旺财脸上这么久不起来,看上去更像我之前见过的公畜发情时,给母畜疯狂嗅舐下体的情景。旺财似乎是在为师娘舌侍,而且我知道这将会是单方面的舌侍,因为旺财跟我一下是个阉奴。 不知是不是同为阉人的原因,我居然对他有了种惺惺相惜之情,我能从旺财那极力地舌侍中,感受到他对姨娘身体的渴望,同样也能感受到他在姨娘面前的那股无奈与自卑之情,明明面前有个美艳动人的美娇娘,自己却无法用正常的方式满足她的欲望,只能以口舌卑微的表达自己的倾慕之情。 “嗯~全部含进去包紧,要来了!” 此时跨骑在他脸上的姨娘突然檀口轻启,冷声命令道,那种颐指气使的气质浑然天成,清冷孤傲旖旎天成,仿佛盛开于雪山之巅的白莲,有种孤芳自赏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气质,与十年前那个挨家挨户哀求活计的小女孩已是判若天人。看着她坐在旺财脸上发号施令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把她当成了禁宫里,那位享受千人供养万人膜拜的皇太后娘娘,让我产生了一种陌生与敬畏的情愫,但又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情缠绕心头,让我有种想要取代旺财服侍她的冲动。 “唔~唔~唔~” 随着姨娘语落,原本在她玉臀下舔舐的旺财,随之发出了一阵沉闷有力且富有节奏的呜呜声,那是嘴里被什么东西堵得太深而发出的哀鸣,只是这个过程姨娘都未曾看他一眼,连一个施舍的眼神都没有,她只是微闭的美目肆意享受着这份快意,白皙无瑕的脖颈之上也染上了一抹朱红,引人浮想连篇。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旺财为了迎合姨娘的生理需求,而发明的一种特殊的口侍技巧,就是要将她的整个花穴连同花核一起裹入口中,以吞吐的形式反复含吮之,只是为此他付出了一些“小小”的代价,就是为了防止在吞吐姨娘性器的过程中,牙齿刮伤姨娘娇嫩的私处,他瞒着姨娘私自将自己前排门齿都拔了去,只为了满足眼前这个女子的性欲。 对外旺财则是宣称是自己外出时不甚被马车所撞,毁了一嘴口器,为此张秀才也是为他的不幸唏嘘哀叹了很久,只有姨娘知道他地那一口牙是为什么没的,为此姨娘还狠狠的教训了他的一番,只是当她再次享受旺财的厕纸服务时,却彻底沦陷了,每次便溺完后蜜穴被完全包裹吮舐甚至吞咽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整个人飘飘欲仙,而且为了防止她滑倒,旺财每次为其裹穴的时候都会托举着她的玉臀,往复地吞食她的整个阴户,让她有种在跟他的嘴再行房事的错觉,不或许比行房的感觉还要好,当然此中滋味只有姨娘自己能明悟,毕竟不是所有女子都能体验这种美侍,只不过这种服侍也有个弊端,就是容易让人上瘾产生依赖,让旺财伺候久了弄得她平时外出时出恭都有些不适应,每次尿完擦拭的时候都觉得少了些什么,因此她每次出门办事都会将旺财一同带上,以备不时之需。旺财也十分乖巧,每次的厕纸服侍只要她不让停,便会一直进行下去,她甚至好多次在漫长的厕纸服侍中泄了身。 自此旺财在八个阉奴中得到了姨娘极大的宠幸,常被其深夜招入房内侍寝,情到深处甚至允许旺财那粗糙有力的长舌进入花穴内进行抽插,只不过旺财一直都很注重自己与主母的身份地位,作为阉奴以及长时间的厕纸服侍,让他对姨娘的崇拜已经深入骨髓,所谓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每次姨娘享用他的口舌之时,都必须骑坐于他的脸上进行,以突显姨娘作为主母的尊贵与他的卑贱,而他则是必须跪侍,每次姨娘在他嘴里泄完身,他都会求姨娘直接赐尿汤予他吞下,以证明他厕纸的身份,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看着在旺财脸上肆意纵情的姨娘,我的呼吸也不禁急促起来,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美臀下的旺财身上,姨娘丰腴多汁的阴户被他的嘴唇牢牢吸附包裹着,我只能通过旺财喉结的耸动吞咽,来揣测姨娘花浆的甜美。这一刻我竟然无比渴望姨娘的花露,不知道相比她甜美的乳汁味道会相差几何。 “嗯额~~” 随着师娘一声怅然的娇嗔,她的身体随之一阵猛烈痉挛抽搐,她胯下的旺财便再次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强行灌入了他的喉咙,让他开始被动地吞咽起来。 “唔~唔咕咚~~唔咕~” 第一看姨娘高潮的我,只剩空囊的下面居然有了一丝反应,看着姨娘时而紧蹙眉头呻吟,时而表情怅然舒爽,还有旺财大口大口吞咽爱液的场景,我整个人都看呆了,姨娘在旺财的口侍中不停变换的体位,时而跨骑,时而蹲坐,在她双腿分开的瞬间我终于有幸看到旺财服侍姨娘下体的情景,那是一副十分淫靡的场景,只见姨娘黝黑发亮的阴毛下,裂隙被旺财的嘴紧紧包裹着,起伏间一团粉嫩的锦簇若隐若现,时不时还会有一根粉舌探出对其热情舔舐,时而那张嘴则会把裂隙连同她的一部分阴毛一起吮入口中。 随着姨娘身体的痉挛,我看到几滴乳白色的“奶汁”从旺财的口缝中溢了出来,想来是姨娘爱潮喷得太多,旺财已经喝不赢了。我聚精会神地看着那些奶汁般的乳白色液体,从他的嘴角溢出,滑落到他的下巴脖子以及健硕的胸膛。此时旺财也放下了姨娘玉臀,让其自然地压着自己的脸上,口中的花穴更是深深地扎在他的口腔内,喉咙则是一鼓一鼓不断吞咽着姨娘喷泄而出的阴精,后来我才知道他为什么要含这么深,那是因为只有这样他的舌头才能够到姨娘话花穴深处的敏感处,体验正在做爱时的快感。 就在我看的聚精会神之时,一只骨瘦如柴的手却是狠狠拍在了我头上。 “什么人,居然敢半夜再次偷窥!” 剧痛之下,我回头一看,居然是张舅老爷,我立时心下大骇乱了分寸支支吾吾起来。 “舅老爷我……我……” 这时屋里似乎也听到了动静,一阵悉悉索索声过后,姨娘便裹着睡袍推门走了出来,看到我和张秀才心思玲珑地她顿时猜了个七七八八。看到姨娘我顿时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下子扑到了她怀里大哭起来。姨娘摸着我的头,又看了看一脸有些尴尬的张秀才笑着揶揄道。 “舅舅,陈果这孩子是我叫过来的,不知道您这么晚是要上哪去?是否要来我屋里坐坐。” 张秀才一听此言顿时老脸一红,他一个读书人哪能听不出姨娘话里的意思,半夜三更进人家孤儿寡母的卧房要是被传出去他这舅老爷也不用做了。至于他半夜三更来此的目的,纸窗上那个小洞已经说明了一切。 “哎,乖甥女,你舅我就是半夜睡不着,出来散散心,陈果这孩子也是可怜,既然是你叫他来的,那你就带他回屋吧!我就不打扰了。” 张秀才说着,便灰溜溜的走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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