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的味道蔓延在空气之中,滴滴而落,湿稠黏腻,浸染了哥特式暗黑而瑰丽的宫殿一角。 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晃着手中的透明高脚杯,其中的艳丽酒液似乎有着脉搏一般的起伏,冒着热气。 慕泠雪忍不住低头轻嗅,目光迷离。 酒杯微扬,触碰到了玫瑰花瓣一般的嘴唇,瞬间将嘴唇染上了邪恶的颜色。 “下一个猎物,找好了么?” 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如奏动着诡谲舞曲的小提琴,唤动了隐藏在黑暗中的翠碧丝。 “回主人,已经找到合适的猎物。” 由白骨与玫瑰包裹而成的王座之上,慕泠雪看着殿内突然亮起的屏幕中那俊秀的少年,充满兴味地勾起唇角,艳丽如红酒一般的眸微微颤栗。 暗黑而尖锐的长指甲划着手中的酒杯,发出刺耳却让慕泠雪十分愉悦的声音。 脚忍不住兴奋地用力。 “咳咳,咳咳。” 被慕泠雪锥状极长鞋跟刺进脖颈的男人不甘地瞪大双眼,睚眦欲裂,看他还在震动的胸膛,显然还没有死亡。 “杀,杀,咳咳,我,求您。” 每吐出一个字,脖颈处便会喷出鲜血,染红慕泠雪一小截鞋跟。 男人目光之中充满爱意,仿佛能彻底死亡便是慕泠雪对他的恩赐。 可慕泠雪很不屑,“我对你腻味了,你还想着能被我转化成为我的同类吗?” 她忍不住发出嘲讽而又疯狂的笑声,“快快快,翠碧丝,你来处置了他。” 翠碧丝如同一个听话的木偶般,没有任何表情地走了过来,在男人充满恳求的目光之中拿起一把匕首,狠狠刺入他的胸膛。 男人脖子一歪,彻底没了生息。 慕泠雪觉得无聊,将自己的鞋跟毫不留情地抽了出来,翠碧丝立刻乖巧地捧着,伸出自己粉嫩的舌尖轻舔着上面残留的血液。 身后一双透明有着闪亮荧粉的翅膀轻轻扇动。 慕泠雪的视线一直放在屏幕上的少年身上,她举起高脚杯,对着那灿烂而笑的少年轻声道,“cheers。” 少年眸子清亮,脸上的笑容阳光而纯净,维持着投篮的姿势,看着篮筐之中被稳稳投进去的篮球,吸引了一众少女的视线。 “喂,兄弟,我们这场篮球赛赢的可是好不容易,今晚去ktv狂欢啊!”一个肩膀撞向夏子漓,把他的身体撞得一偏。 夏子漓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我就不去了,今天还有急事呢。” 队友忍不住锤了他一下,“什么急事?难道是要和女朋友享受这漫漫长夜吗?” “你可别胡说了,人家夏子漓可是个洁身自好的校草,这辈子还没喜欢过别人呢。”其他队友起哄。 夏子漓道,“好了,不多说了,我要走了。” 队友们也没再强人所难。 来到换衣室换衣服之时,夏子漓忽然感觉背部有些寒凉,顿时转身看去。 看见的只是窗外渐渐坠落天际的夕阳。 奇怪,是错觉吗? 当他再转身回来换衣服之时,一双比夕阳更加深红的眼眸一闪而逝。 天色已经变得阴翳,阴云密布似是要降雨,夏子漓皱着眉一路小跑,希望自己点不要这么背。 跑着跑着,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安静,诡异的安静。 一条小巷仿佛怎样都走不到尽头,就在夏子漓好不容易跑出小巷时,瞬间撞进了一双眼眸之中。 那样的深邃,仿佛有着漩涡。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下一刻,夏子漓没有了思绪。 再次醒来是被如毒蛇划过身躯一般的感觉所惊醒。 “你终于醒了。”慕泠雪将嘴唇放在夏子漓耳畔,坏心地咬了一下。 “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里来!”夏子漓不断挣扎,他现在整个人躺在一个橡胶垫上,手脚都被束缚住。 “我是谁?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 纤长的指甲划过夏子漓的脸颊和耳朵,慕泠雪现在十分想看到这里变成红色的模样,那如血一般的颜色让她一想想就觉得兴奋。 她不知按了哪里,平直的橡胶垫的上半部分抬起,让夏子漓以坐姿看清眼前的女人。 “你,你是。”夏子漓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慕泠雪被他这幅模样逗笑,“我记得你的父母一直在追杀我,两只蝼蚁罢了,轻轻一捏就死了,倒是留下了个你给我玩。 我和你早就见过了,那时候你不过七八岁,呆在原地看着我,和现在一样干净。” “干净”二字一出,慕泠雪立刻骑到夏子漓身上,掐着他的脖子,看着他渐渐窒息的模样,接着说,“干净到让人想要将你拉下泥潭,永远。” 夏子漓拼命挣扎,想要扯开慕泠雪的手,可她的手看起来柔软,力气就像铁一样,纹丝不动。 看着原本白净的少年脸色渐渐发红,慕泠雪十分兴奋,忍不住加大手上的力道。 “放,开,我。” 手松开,夏子漓大脑一阵晕眩,有些无力地吸着空气,却惊讶地发现慕泠雪竟直接瞬移到一旁,将自己的裙摆扯开,露出里面绑在跨间的物什。 抚摸着腿间的巨物,看着少年一瞬间惊惶的模样,施虐感充斥在心头,让她粉色的发丝尾部都有了渐渐变得银白的趋势。 一步步走向绑在那里待自己宰割鱼肉的夏子漓,高跟鞋的“哒哒”声就像主宰世间一切的丧钟。 “小漓,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定做的假阳具哦,用的是雪山上的寒玉,一定会让你喜欢的。” 夏子漓下意识的摇头,可看着慕泠雪美艳的容颜,他的心脏也以疯狂的速度拼命迸跳。 高挑的身躯瞬间覆盖在夏子漓身上,慕泠雪用锋利的指甲划开他的上衣,露出了里面与空气接触,变得有些颤抖的小朱果。 慕泠雪勾唇,直接毫不留情地一口咬在小朱果上,慢慢“品尝”。 “唔。”夏子漓难耐地动着身子,这一声下意识的呻吟就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让慕泠雪变得更加疯狂。 “啧啧”的水声在这黑暗的仓库之中响起,慕泠雪边吸吮着朱果被咬破而冒出的血滴边用牙齿嗫咬,用舌头搅拌。 偏偏她的眼神还牢牢锁定在夏子漓的脸上,不错过他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夏子漓早就已经大汗淋漓。慕泠雪的唇舌极大地撩拨着他的感觉器官,这对于一个从来没有沾腥的处男来说,太难以抗拒! “这样的表情不行哦。”慕泠雪的声音却偏偏变冷。 她不需要让自己的猎物感到快悦,她要的是自己满足。 獠牙伸出,狠狠刺在小朱果上。与此同时,跨间的假阳具也猛然向下一顶,直接顶在夏子漓的双腿之间,若是再用些力,夏子漓的阴茎一定会开花。 “啊!”双重刺激下,夏子漓忍不住惨叫。 惨叫声调动了慕泠雪体内的兴奋因子,她的手指抚摸着夏子漓的脸颊,柔声道,“痛吗?” 看着那双如美酒般醉人的眸子,夏子漓下意识点头,下一刻,他的脸就被慕泠雪扇得偏了过去。 脸上瞬间有着五道血痕,这股疼痛甚至让夏子漓的右脸在一瞬间就像发面的馒头一样高高肿起,慕泠雪痴迷地舔着那流淌出来的甜美血液,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没有闲下来,不断地揉捏着他的朱果,感受着朱果的充血肿胀。 就像是在收获自己种下的种子一样,再将那硕大的果实一点点碾碎,只要这样一想,慕泠雪手上的力气就大了起来。 她已经迫不及待看那朱果碎掉甚至是腐烂的样子了。 “唔,好疼,你,你放过我吧。”夏子漓无助极了。 慕泠雪没有回应,手掌抬起,一下下地扇着夏子漓巴掌,就像是在弹奏美妙的乐曲一般。 终于,在夏子漓神智快要有些不清醒之时,慕泠雪收手,却在夏子漓充满希冀的目光之中坏笑着道,“这才只是开始。” 慕泠雪站直身子,长腿跨在橡胶垫两边,低头俯视着脸颊正好对着她双腿之间的夏子漓的脸。 “现在,让我舒服舒服吧。” 夏子漓像是察觉到什么,顿时拼命地扭头,慕泠雪可不管,直接用指甲划过他的嘴唇,趁夏子漓吃痛之时,直接将假阳具捅进他的咽喉。 “哦…”她享受地扬起下颌,仿佛能够感觉那假阳具所经历的一切美妙滋味。 “唔…不…” 恶心感直返胃,偏偏假阳具用寒玉所做,就像吞咽一根冰柱一样,让夏子漓以为自己快要被撕裂。 慕泠雪的裙子掉落,她光滑裸露的长腿与臀瓣前是一根巨大的柱子,瞬间为她那娇艳的美添加了几分抽象的狰狞。 剧烈的抽动开始,每一下都带着诡异的律动与节奏,直接顶到了夏子漓的咽喉,让他甚至以为那能冲破喉咙进入他的食道! 只要一想象身下这个男子黏腻的口腔包裹着这比冰还要寒凉的假阳具,用涎水一点点将它捂热,慕泠雪的身躯就开始发烫。 仿佛自己也被温热包裹一般。 这样鲜活的生命,正适合被她摧残。 “唔…唔…”夏子漓的脑袋无力地被慕泠雪有节奏的冲击而带着晃动,慕泠雪将自己的手放在夏子漓的脑后,方便每一次进入都更深。 从后面看,那黑色的指尖仿佛完全罩住夏子漓的头发,不断地用力。 仿佛那假阳具化为了她的实体,慕泠雪的花瓣也渐渐流出粘稠透明的爱液,润湿了玉棒根部,渐渐缠绕着流向了夏子漓的口中。 感受到那股香甜,让本来反胃得不行的夏子漓莫名有一丝快慰。 “嗯…哦…小漓,你的嘴可真让人舒服,呼哈。” 最后一个冲刺,慕泠雪的手猛然一按,假阳具深入到夏子漓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食道,慕泠雪兴奋地尖叫,天鹅一般弧度优美的颈微弯,一脸满足。 粉丝的发丝以惊人的速度一寸寸变得银白。 使劲拍了拍夏子漓的脸颊,慕泠雪抽出自己的假阳具,看着他迷离的眼神与情不自禁张启的嘴唇,涎水从他的口中流出,粘稠而流下脖颈。 这样呆滞的表情还不够,还要再迷乱,再痛苦,才能催发她心里充满愉悦快感的种子,才能结出引诱亚当与夏娃的恶果。 原本无力地靠在垫子上的夏子漓猛然瞪大双眸,脸上的青筋与血管都凸了出来,一只白皙纤细的手狠狠扣住他的脖子。 慕泠雪笑的邪恶,“你的嘴饱了,下面可还空着呢!” 在夏子漓不可置信的目光与慕泠雪颇有深意的表情之中,黑色的橡胶垫子彻底落地,取而代之的是四根闪着银光的铁链,牢牢桎梏住夏子漓的手脚,让他整个人以一种无法动弹的“大”字型呈现在慕泠雪面前。 他身上仅存的衣物也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彻底撕毁,那跳出来的干净的阴茎十分吸睛。 上面没有杂毛,青筋就像是藤蔓一样蔓延在棒状物之上,此刻正蓄势待发肿了起来。 慕泠雪忍不住舔了一下嘴角,“原来你早就蠢蠢欲动了。” “口是心非的孩子需要受到惩罚啊。” 踩着高跟鞋,“噔,噔”地挪到了夏子漓的身后,慕泠雪的目光落在夏子漓的臀部,伸出指甲轻挠,一道道血痕就这样显现出来。 “你看看你,多么敏感啊,还要抗拒我吗?” 此时的夏子漓已经说不出话了。 慕泠雪摸着自己胯间的玉棒,“啧啧”道,“你看啊,它已经被你润湿了,就不用润滑了,你说…” “是吗?”仿佛审判。 “啊!”夏子漓忍不住叫出声,身体仿佛被撕裂,慕泠雪直接将她的假阳具顶入了夏子漓那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后穴! 摸着那里流出来的鲜血,慕泠雪苦恼道,“真可怜。” 动作却毫不停歇,犹如不知疲倦的马达,剧烈而狠劲地在夏子漓后穴之中冲刺,慕泠雪一只手抓挠着他的臀瓣,另一只手不断拍着。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在这片天地之间,慕泠雪心中的狂肆越来越剧烈,仿佛能穿透皮囊。 就是这种感觉,一切东西都在她身下臣服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夏子漓的身体被顶得不断颤动,锁链的“哗哗”声让他陷入羞耻。 “嗯…好舒服,我要快一点,小漓,你可要受好了哦。” 慕泠雪纤细的腰肢不断前后颤着,她白嫩的胸顶在夏子漓的背后摩擦。 终于,在最后一个冲刺之时,猛烈的快感袭上心头,仿佛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舒畅,慕泠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獠牙,一口咬在夏子漓的脖颈旁。 香甜的血液顺着她的唇流入身体,为她那常年寒凉的身躯带来几分炙热,慕泠雪的眼尾已经一片潮红,大半变成银白色的发丝彻底完全变白。 银白色的发丝笼罩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上,那圣洁的颜色为她昳丽的容颜带上几分反差感,极致的两种美都存在于她一人身上。 果然,只有做爱,才能让慕泠雪感受到这让人痴迷的快感。 夏子漓的阴茎也在那一瞬间喷出白浓,慕泠雪见着了挑眉,獠牙离开他的脖颈,“原来你的身体也在为我着迷啊。” 这句话如同一个机关,让夏子漓眸中充满挣扎。 他不敢承认,他怕,在方才慕泠雪的侮辱之中,他竟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与愉悦,感受着假阳具离开自己,感受着自己与慕泠雪契合的地方分开,他甚至有些失落。 慕泠雪则摸着他血痕遍布的臀瓣,轻声道,“翠碧丝,带他下去吧,我玩够了。” 什么?这里居然有另一个人! 一直在仓库一角的翠碧丝缓缓走来,拽着没有力气的夏子漓,一步步离开。 慕泠雪的目光放在夏子漓的身上,伸出红艳的舌尖轻舔嘴唇,一副餍足的模样。 在夏子漓失落地被拉出仓库后,一道高大的身影走来,他戴着金丝眼镜的眸子落在夏子漓身上,让他下意识觉得通身更加寒冷。 慕泠雪此刻正缓缓拨弄着自己的发丝,看着它一寸寸地由银白再变回粉红,耳朵一动,“维克多,你来了。” 维克多的目光一落在慕泠雪身上便格外炽热,甚至带着疯狂到极点的痴迷,他轻咽口水,不让自己狼狈的一面展现在慕泠雪前。 殊不知,慕泠雪早已发现。 那样痴迷的眼神,让她满意,也同样,让她觉得厌烦。 “这一次你帮我找的玩具还可以,把他清洗一下,以后可能会常用。” 果不其然,这句话一出,慕泠雪清楚地看见维克多颤抖的身子和眼中的嫉恨。 嫉恨夏子漓吧,嫉恨一个人类男孩能成为我的长久玩具吧,只有嫉恨才能让你对我上瘾,我的维克多。 慕泠雪红眸闪过诡异的光芒。 这样低劣的心思,你隐藏着压抑着吧。 维克多压下心中情绪,“林嘉南要见您,地点与时间我发到了您的邮箱之中。” “那个狼人,呵,这是又不安分了啊。” 瞥向维克多,“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维克多嘴唇嗫喏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终究还是离开。 从仓库中走出,维克多看见翠碧丝身后的翅膀轻盈一扇,一些水流便倾泻而下,将夏子漓的身子冲洗干净。 维克多冷冷看着这一幕,清醒的夏子漓也抬眸,他先开口,“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这样充满敌意的眼神。 这时,一阵嘲讽的笑声传来,“还能因为什么啊?不就是因为他嫉妒了吗?” 一个高大而潇洒帅气的身影忽然出现,看见他后,维克多警惕地眯眼,“林嘉南,你怎么来了?” 林嘉南抻了个懒腰,“虽说我让你帮我送信,可我又想到,你不过是慕泠雪的一条狗,还是一条想拥有主子的狗,有了这样的心思,你还会为我传达吗? 我还是亲自来比较好。” 犹如被侵略了领地的野兽,维克多的手闪着光,“你若是不想死,趁早离开。” 对于这一切都不理解的夏子漓一直没吭声,只是看着仓库门的眼神有一些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爱慕。 瞧见这一幕,林嘉南将注意力从维克多身上转移到了夏子漓身上,“难道她现在的口味变成这样了?” 话落,身影一闪,他的手就要碰到夏子漓的身上,一柄银匕首突然破门而出。 林嘉南连忙躲避,“慕泠雪,你可真狠心,要不是我及时避开,你可就把我杀了。” 整理好衣服的慕泠雪从黑暗的仓库之中一步步走出,她充满挑衅地看着维克多,“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老男人身上的酸臭味。” 老男人? 这句话让一旁的维克多身子一颤。 林嘉南眼神一冷,还要说什么,慕泠雪就皱眉,“今晚不是月圆之夜,你确定要在这里和我打吗?” 刚做完爱,她现在精神的很,可也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好心情。 维克多与翠碧丝一左一右守在慕泠雪身边。 林嘉南见状抽了一下嘴角,答非所问,“我老?慕泠雪,我们两个斗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见你说你讨厌老男人,难道这种小孩,你就喜欢吗?” 一直沉默的夏子漓听此,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慕泠雪没有回答,喜欢?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是她会喜欢的,那样的感情,意味着脆弱。 只要身体愉快了,血液沸腾了,就足够了,要人类那种没什么价值的感情,有什么用呢, 见她这幅模样,林嘉南冷笑,“那我们两日后再见。” 他的身影转身不见,维克多与夏子漓还想说些什么,慕泠雪就已经带着翠碧丝,瞬移离开。 两日后。 漆黑的夜幕上有着一些银白色的星子点缀,圆盘似的明月被阴云遮住一半。 一处七拐八弯的山路上,慕泠雪穿着一身黑色露肩连衣裙,双手被黑色的蕾丝手套笼罩,头顶丝绸所做的黑色花朵遮住了她一小片额头。 极高的尖底鞋跟踏在这崎岖的山路上,格外平稳仿佛行走于平地,那一派的优雅仿佛在夜晚舒展身子的黑猫,慵懒而高贵。 缓步走向山路上一辆格外吸睛的红色跑车,慕泠雪忍不住嘲讽,“林嘉南,你可真恶心,这么骚的红色都能开出来。” 副驾驶的门被打开,慕泠雪动作优雅地坐入,忽略旁边那一双如狼一般犀利的眼眸。 “说吧,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以我们二人的关系,恐怕还没有好到可以邀约的份上。”慕泠雪拨弄着自己的长指甲,看都没看林嘉南一眼。 林嘉南见状忍不住冷笑,“你一个血族,是不是安逸久了,怕我约你出来,杀你啊。” “杀?”慕泠雪视线猛然看向林嘉南那张俊美的脸,颇有些惊讶的模样。 “你觉得是你杀我,还是我杀你啊。”尾音拉长,慕泠雪不甘示弱。 二人的视线在空气之中相接,剑拔弩张而刀光四起。 林嘉南先移开视线,“好了,今天小爷我是来带你体会不一样的刺激的。” 话还没说完,整个跑车突然发动,奔驰在山路之上。 “呀。”慕泠雪身子因为惯性向前,她脸上有着不悦,立刻转眸冷冷地看着林嘉南。 “林嘉南,你到底要干什么?” 车子疾驰,林嘉南见慕泠雪微怒,心中莫名地愉悦,“飙车啊,这有什么可问的?” 踩下油门,车子以最大的速度冲去,慕泠雪眼前一片模糊,因为车子的速度已经快到有残影,刚过了这个弯就要下下坡,十分刺激。 慕泠雪的身子也跟着左摇右晃,她倒也不太在意,眯起美眸看着窗外,一副没什么意思的模样。 她想着林嘉南虽然在飙车,却刻意压抑自己不过于疯狂的模样,心里有了个好主意。 看向林嘉南的眸子,“林嘉南,你将你那边的窗户打开。” 眸子似有漩涡。 妈的。林嘉南暗骂。 她又在使用精神控制。 心里虽然暗骂,可是林嘉南的手还是不受控制地打开了自己这一边的窗户,因为过快的车速而变得凌厉冷冽的风从窗口灌入,将林嘉南的头发吹的杂乱。 慕泠雪忍不住笑出声来,声音如银铃一般动听,还有让林嘉南十分郁闷的嘲笑。 “你们狼人,拼命想要躲在人群之中压抑自己的本性,却偏偏还是改不了那一副粗鲁傲慢的样子。” 她是夜中的王者贵族,这一番话里的盛气凌人自然地显现,直接让还能压抑本性的林嘉南变得暴躁。 话音落下的下一刻,车子横冲直撞地来到了山顶,林嘉南咬牙道,“好啊,既然你觉得没意思,那我当然要给你不一样的东西。” 慕泠雪眸子微眯,下一刻便感觉整辆车子疯狂地坠落! 他居然将车驶下了山崖! 林嘉南哈哈大笑,潇洒极了,“你不是觉得我暴躁吗?那我就暴躁给你看,我倒要看看摔下山崖变成肉泥的你,还有什么资格嘲讽我!” 顺着窗户跃出,维克多化手为爪,牢牢抓着山岩,看着差一点粉身碎骨的跑车,听着那动人的美妙旋律。 他跃上了山顶,望向山崖底部的视线微凝。 山崖底部却有一个小黑点以惊人的速度飞跃而来,最后,一道美丽蹁跹的身影单脚立在山顶,身后竟有着一双无比庞大而精致的黑色翅膀。 展开的翅膀如有灵魂,慕泠雪唇畔勾出冷笑,一身衣服没有丝毫杂乱,在山顶之上被半遮的月光投落身上,居然有点像传说中撒旦一般的堕天使。 “砰”一声,翅膀被收拢,慕泠雪的背后仍旧是光滑的线条,仿佛刚才的翅膀只是错觉。 她冷冷地放下自己另一只脚,整个人以一种俯瞰的姿势看着林嘉南,气势逼人,“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吗?你以为我们血族不会飞行这样最简单的东西吗?你的精心设计,可真是让人乏味。” “我就知道,你这种恶心的生物绝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死去。”林嘉南没有惧怕,抱起双臂,不甘示弱地回怼。 这一番话说的慕泠雪哈哈大笑起来,她的脸颊猛然逼近,“你逍遥的够了,是时候死了。” 獠牙瞬间露出,猛然往下便刺向林嘉南的脖颈,他灵活侧头,身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后退数米,“慕泠雪,你只会偷袭吗?” 慕泠雪露出舌尖,舔着自己的指甲,“那也比你只会躲好!” 林嘉南刚才控制着车坠崖之事,让她现在格外愤怒。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狼人这个死对头的血了。 两道身影像是达成某种协议,一起用最快的速度撞击在一起。 “砰!” 撞击产生的余威将山顶的树木大部分震飞,慕泠雪的指甲距离林嘉南的眼睛不过一厘米,可他的爪子也与慕泠雪的胸膛距离极近。 慕泠雪冷笑,毫不犹豫地将指甲往前刺探,林嘉南则一个跳跃,落到一旁的树上。 他面色十分难看,“你刚才居然想真的杀了我。” “为什么你不在我攻击你的那一瞬间用爪子刺破我的胸膛,捏碎我的心脏呢?小狼人。”像是发现了什么弱点,慕泠雪有恃无恐起来。“现在不会了。”林嘉南咬牙切齿,整个人顿时长啸一声,被遮了半边的明月完全露出,洒下的月光直接浇在林嘉南那寸寸变化的身体上。 狼人完全化型。 慕泠雪嘴边的笑意也多了几分忌惮,鞋跟一挑,整个人腾空而起,那双黑色的翅膀又一次显现。 如堕天使般的慕泠雪与那从树枝上跃起的黑色狼王遥遥相对,眼眸之中充满战意。 忽的,慕泠雪扯下自己银质的项链,将其上的每一颗珠子都扔向林嘉南,无数银珠破空而出,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林嘉南竟用肉体冲击,大吼一声,拳风所过之处,一颗颗银珠瞬间碎成齑粉。 若林嘉南以为只有这些,可是小看她了。慕泠雪手指一转,那些碎掉的齑粉瞬间凝聚成一柄剑,直指林嘉南的心窝! 林嘉南堪堪躲过,那银剑有慕泠雪的控制如长了眼睛一般,再一次锲而不舍地朝着林嘉南背后而来。 这可不行。 林嘉南直接冲向慕泠雪。 这是要用我做肉盾吗?冷笑一声,那银剑之势收起,瞬间化成齑粉,而林嘉南此刻已经扑向慕泠雪。 狼爪成风,开始与慕泠雪近身搏斗。 慕泠雪身子诡异而敏捷,始终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可狼人的肉体搏击能力很强,她那一身连衣裙已经有些破损。 拉开距离,慕泠雪看着露出半边的半边酥胸和裂到胯间的连衣裙,调侃道,“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脸上有一道血痕,在那一瞬间便渐渐愈合,这就是吸血鬼恐怖的再生能力。 林嘉南从狼型化为人身,他身上的衣服也早已破烂,挡不住那结实的腹肌,就连裤子包括胯间都破碎,隐隐露出巨物。 看向慕泠雪那美丽动人的容颜与那光滑笔直的长腿及隐藏在裙中隐隐可窥的春光,林嘉南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慕泠雪也打量着他的身材,之前倒是没发现,这满身酸臭的林嘉南,倒也是个优质男人 二人不约而同再次朝着对方而来。 这一次没有撞击。 而是疯狂的亲吻与吸吮。 慕泠雪手抚着林嘉南的后脑勺,舌头如水蛇一般挑逗着他的唇瓣,想要冲破牙关侵略,林嘉南也不相让,主动咬了一口慕泠雪鲜艳的嘴唇,慕泠雪吃痛,他的舌头便钻了进来。 彼此的舌尖就这样互相试探着你来我往,手上的动作也是丝毫不停,林嘉南摸向慕泠雪的酥胸,手中的滑腻让他极为满足。 下一刻,他忍不住闷哼。 是慕泠雪将手下探,狠狠握住了他的阴茎! 疯狂地撸动着,仿佛谁先到达高潮谁就是这一次比拼的输家。 二人的目光彼此纠缠,竟真的在敌意之中生出几分快意与欲望。 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慕泠雪的轻喘,她的手不停,林嘉南也不甘示弱,竟一把扯下慕泠雪的连衣裙。 二人就这样纠缠着倒在草地之上,慕泠雪将林嘉南压在身下,指尖对着他的乳头打着圈圈,时而抓挠,另一只手戳着他的囊蛋,玩弄着马眼。 这样下去不行! 林嘉南反客为主,又将慕泠雪压在身下,在她惊呼声中直接将手指送入她冰凉却紧致的小穴,疯狂抽插。 “哦~”慕泠雪边享受边报复似的一口口咬着林嘉南的脖颈,每一口都咬出鲜血,进而吸吮嗫咬。 她的指尖划着林嘉南的胸膛。 在对方身上每多留下一道印记,她就会觉得多一分快意,没有人能够战胜她! 二人的身影骤然间又从草地瞬移到树木上,林嘉南加快了手指的抽插,“你听,你的花瓣里面传来满意的声音呢,我看这一次将会是你先认输。” 他的唇齿也流连在慕泠雪的胸脯之上,另一只手揉捏着手下的柔软。 这份甜美的滋味,比他做过的其他女人更胜一筹,也更让人着迷。 慕泠雪只是轻微动情,她的手不断撸着林嘉南的阴茎,偶尔用膝盖顶着摩擦,有一次竟直接将它顶得充血!脚下的高跟也会不断划着林嘉南的小腿。 “啊。”林嘉南又舒服又痛苦。 两人身影瞬间瞬移到山壁上,林嘉南再也忍耐不住,将自己的阳物完全地插入慕泠雪的花瓣之中,慕泠雪的花瓣早就分泌出花蜜,并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她对着林嘉南耳畔道,“你知道吗?研究表明,男人在性爱之中往往会先丢盔卸甲。” 她一推林嘉南,整个人顺势跨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用手掐着林嘉南的脖子,刻意收紧花瓣,让他感受窒息的快感。 林嘉南握着慕泠雪纤细的腰肢,确实有些沉迷于这样的状态。 不对,他不能先射,不能先输。 林嘉南猛然起身,将慕泠雪按在身下,边抽插边玩弄着她粉嫩鲜红的茱萸与花核,慕泠雪顿时感觉身子如触电一般,粉色的长发被林嘉南拿在手中拨弄,“那你有没有也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只要掌握女人的敏感之处,她就只会是战俘。” 二人各不相让,慕泠雪在迷情之中保持冷静,还坏心地在林嘉南身体上留下一处处伤痕,他则留着汗想尽办法想要征服身下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到了最后,二人从地上翻滚着,竟直接从山顶向下坠落。 失重感伴随着最原始的身体交融,慕泠雪刻意收缩花瓣,林嘉南低吼一声也不甘示弱,加大了冲刺的幅度,一下子就戳到了慕泠雪身体深处的那块软肉。 “啊!”“唔…” 两人的声音与气息在那一瞬间交织,林嘉南控制不住阀门,终于释放,而慕泠雪的幽深蜜道也发出了超强频率的痉挛,简直能将林嘉南绞死在身体之中,她粉色的长发在那一瞬间变成银白色,犹如月光编织而成的清亮光辉。 落地的最后一刻,二人相拥着站立,林嘉南正想要说什么,慕泠雪便主动后退,离开了林嘉南的身体。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这一次,我们两个打了平局。” 同时高潮,还是让她有些不满意,除了快感,慕泠雪更把这场交欢当做战役,她那张餍足的小脸渐渐变得冷漠,仿佛与刚才热烈的女子不是同一人。 “翠碧丝。”慕泠雪轻唤。 翠碧丝带着一件红色外袍而来,轻柔地覆盖在慕泠雪的身上,慕泠雪稍微紧一紧衣领,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没有再看林嘉南一眼,他身子一僵,觉得自己是受到了侮辱。 可林嘉南的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捡起地面上因为方才地激烈而掉落的慕泠雪的黑色头花。 他将其放在鼻尖轻嗅。 奢靡的城堡之中,一处翻滚着血液的血池里,慕泠雪如玉般无暇的身子静静浸泡在其中,她洁白纤细的胳膊从血池之中抬起,看着一缕缕红艳划过皮肤,心情才稍微好些。 “身上都是林嘉南的酸臭味。” 视线瞄向一旁,眸中漩涡再现,“翠碧丝,来为我沐浴。” 没有什么比这满池子如花少女的鲜血更能清洗慕泠雪身上狼人的气味。 当初她想要得到这些血液时,可是废了不少的力气,那些人类蝼蚁,应该为此庆幸才是。 翠碧丝听见慕泠雪的吩咐,乖巧地走来,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裸着身子如木偶一般踏进血池。 挑着翠碧丝的下巴,看着她精致的五官,慕泠雪忍不住满意地道,“果然是精灵一族的唯一后代,真是让人欣喜的珍藏品。” 慕泠雪站起身,血液滑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帮我清理一下下面吧。” 话音刚落,翠碧丝便将手指伸进慕泠雪的花瓣,里面还有一些白浊,黏腻得让慕泠雪觉得十分不舒服,翠碧丝温柔而呵护地将那些都扣弄出来,指尖时不时无意地触碰着慕泠雪的阴蒂。 见清理地差不多,慕泠雪看着娇小的翠碧丝,“翠碧丝最近是不是也很伤心,我已经很久都没有碰你了。” 慕泠雪抱起翠碧丝的身子,二人落在浴池外,每一步都有鲜血流淌而留在地上。 “现在,我要你自慰给我看。” 慕泠雪对着翠碧丝发出精神控制。 没有人,就算是精灵族的后代,也逃不过她的精神控制。 翠碧丝十分听话,乖乖坐在地上,呈“M”状敞开双腿,让自己的小穴清楚地展现在慕泠雪面前,手指插入,不断扣弄,一根,两根,三根。 另一只手玩弄着自己的嘴唇,伸进口腔搅弄着舌头,拉着银丝的手顺着脖颈滑下,握住自己的椒乳。 看似圣洁的一个人,有如此淫靡的动作,让慕泠雪兴奋地不得了。 她迈开步子走了过去,将自己的指甲插入翠碧丝的小穴,有血流出,慕泠雪看得眼眸更加红润。 慕泠雪的唇瓣贴到了翠碧丝的小穴上,吸吮舔舐着流出的鲜血,感受着舌头下少女的颤抖。 二人就这样亲密地纠缠着。 偶尔翠碧丝会挣脱控制,眼含泪水,掐着自己,“我求你,杀了我吧。” 慕泠雪只是心疼地吻她的唇,舔去她微咸的泪水,对着那双如小鹿般的眸眼辗转厮磨,“这可不行啊,你可是我最心爱的玩偶。” 接下来几日,慕泠雪偶尔会伪装成人类女子,撑着蕾丝遮阳伞,与一些贵族之人外出,为自己的捕猎寻找目标。 毕竟,血液可是她的食物。 这日,她看见人类的广告大楼上有一家名为“艾灵”的公司被评为全世界十强,慕泠雪挑眉,对着一旁的翠碧丝道,“这个公司就是维克多为我开的公司吗?” 翠碧丝点头,“是的主人。” 念及上一次与夏子漓做爱之时维克多那哀怨的眉眼,慕泠雪轻笑,“我也不能太冷落了他,你说是吗?” “主人说的都对。”翠碧丝犹如只被安装了“服从”命令的机器人。 维克多已经与她签订了主仆契约,慕泠雪只需要闭眸,脑海之中便会出现他现在的情景。 再次睁眸时,慕泠雪十分惊讶,甚至忍不住用手轻遮住自己的琼鼻,唇瓣溢出时断时续的笑声,“真是有趣。” 身影瞬移,眨眼之间便消失不见。 慕泠雪回到了自己的城堡之中,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血红色的高跟鞋随着她的步伐发出压抑又带着莫名疯狂的“噔噔”声。 在屋内之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一把推开了房门。 看着里面的情形,慕泠雪露出苦恼的笑,“维克多,你都这样做了,我要怎样处理呢?” 维克多此刻正瘫坐在沙发之上,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几颗,手上握着一条黑色蕾丝袜,疯狂地嗅闻着。 他的表情十分痴迷,甚至痴迷到病态,慕泠雪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正好看见他伸出舌尖舔着那蕾丝袜套着脚趾的部分。 慕泠雪记得,这条丝袜是她昨天刚刚脱下的,上面还有着她的汗水,却没想到居然被维克多给偷偷摸摸拿了出来。 在她当时闭眼感受之时,看见的正是维克多如做贼一般来到她的房间,对她的一切膜拜而渴望拥有的场面。 一个奴隶,怎么能够渴望拥有主人呢?所以慕泠雪来了,她要给他一个教训,一个让她浑身都血液沸腾的“教训”。 霎时间被发现,维克多有些慌乱,他将手中的蕾丝袜握紧,惶恐地低头,“主人,我知道这是对您的亵渎…还请您尽情地惩罚我。” 慕泠雪没有说话,每一步都落得缓慢而折磨人,走到瘫坐的维克多面前时,被灯光打落的影子就像一道庞大的阴影,笼罩在维克多的身上。 他见到那张美丽的容颜,眼里已经控制不住地流露出爱意。 慕泠雪轻轻弯腰,脸颊与维克多不过厘米的间距,她伸出带着蕾丝手套的手掌握住维克多的下巴,缓缓摩擦,看着他情不自禁的嘤咛,心中突然想玩一场好戏。 一场满足他,更满足自己的游戏。 “你说,想让我尽情地惩罚你,是吗?” 声音低柔得仿佛情人之间的呢喃,可慕泠雪的眼眸之中没有丝毫柔情,有的只是征服欲占有欲以及凌虐欲。 从未与心中的神如此接近,维克多的心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是,我的一切都属于您,我是您的,您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听到这个回答,慕泠雪笑了,下一刻直接用高跟鞋狠狠踩在了维克多的胸膛之上,鲜血染红了他的胸膛,看得慕泠雪的眼眸越越来越蠢蠢欲动。 很疼,可维克多没有怨言,反而有些沉迷于其中,他病态地望着高高在上的慕泠雪,“主人,请您惩罚我。” “好,那我就如你所愿。” 呢喃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引诱每个人坠入内心的欲望之中。 “嗯…” 嘤咛声中,慕泠雪一把握住了他隐藏在裤中的阳物,使劲攥握,看着维克多的表情变化,心中的施虐欲越来越膨胀。 裤子直接被扯了下来,露出那已经勃发的东西。 “啊,主人,您。”维克多为此而感到羞愧,他这是在亵渎主人。 可他更是不可抑制地兴奋,主人看见了。 慕泠雪当然了解他的心思,她用指甲弹了一下阳物,见它肿胀得已经青紫的模样,竟直接扯过一旁自己的丝袜,将它勒直,紧紧缠绕在维克多的阳物之上。 再拽着两端,使劲一拉—— 这猛烈的收缩带来无与伦比的痛苦,阳物已经由青紫变得发绿,慕泠雪则是觉得自己冰凉的血液有了变热的趋势。 只有虐待,只有这样,只有做爱,她那浑身没有生机的血液才会有让她感到强烈生命力的炙热。 手上力道越大,维克多的表情越痛苦,慕泠雪的表情就越满足。 血液的流动因束缚而变得缓慢,那鲜血堆积在血管之中,青色的血管渐渐变得突出,翠碧丝瞳孔猛然一缩,在维克多的低喘声中露出獠牙,咬在了阳物上的血管上! 维克多猛然伸直脖子,他的主人,他的最爱,此刻竟咬在自己的秽根上。 这是净化,是慕泠雪给自己的荣耀。 因为丝袜的勒紧,血液格外得多,在留下的伤口之中喷了出来,被慕泠雪尽数喝入口中。 她在这鲜血之中感觉到了痛苦、渴求、快感、挣扎、满足。慕泠雪喜欢鲜血,因为鲜血能让她体会到那些血族感受不到的各种情绪。 鲜血与做爱,都是能让她感觉到自己不是枯朽生命的东西。 要克制,不能喝得太多,不然这个小奴隶可就要被玩死了,后面的玩法可就进行不下去了。 慕泠雪抬头,嘴唇已经变得嫣红,宛如盛开在彼岸河畔的曼珠沙华,苍白精致得有些病态的脸颊也渐渐多了一丝红晕。 解开丝袜,阳物破了皮,有鲜血流出,可不仅没有因此而萎蔫,反而变得更加胀大,简直已经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尺寸。 “原来维克多这么喜欢被虐待吗?我都这样了,你反而变得越来越粗壮硬挺。” 就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慕泠雪笑的花枝乱颤,维克多却被戳中了心事,痴汉的脸上充满满足。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虐待你,那我当然要接着好好地‘惩罚’你。” 勒过阳物的蕾丝袜被慕泠雪团成一团,直接塞进了维克多的嘴中,他被动地承受着,顺从着。 慕泠雪竟然直接站在了维克多的身上。 她那尖锐的高跟承受着自己的重量,一步步划过维克多的胸膛,小腹,甚至是那阳物。 用指甲在自己的手腕处一划,一缕缕血丝溢出飘散到空中,在她指尖的旋转之中化成了一条血鞭,慕泠雪拿着那血鞭,猛然甩在维克多的脸上。 他英俊的面容瞬间多了一道血痕。 “维克多,你看你自己的这幅模样,可比平日里诱人多了。” 哈哈笑着,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维克多的身躯上,抽出来了痕迹,带来了疼痛,还有着让维克多感到欢悦的酥麻快感。 慕泠雪手上的动作不停,声音却很温柔,“你知道吗,虽然你不是人类,是一个男巫,可你的大脑里同样有一个区域,叫做‘快感’。” 她边说,边甩着鞭子,听着维克多的闷哼,犹如听世界上最动人的声音,表情陶醉,“当人感觉到痛感时,‘快感’的这一区域同样会散发出愉悦的信号,就像电流一样流遍全身。” 最后一字一落,慕泠雪将鞭子狠狠甩在了维克多的阳物上,维克多目光迷离着,却因为口中的丝袜说不出话。 主人说的没错,他现在很快乐,他渴求让主人这样对他,越狠越好。 慕泠雪伸出脚,脚尖狠狠踩在阳物之上,那极致的痛感险些让维克多射出来。 像是发现了新玩法,慕泠雪道,“我现在命令你,不许射出来。” 有了这个命令,维克多自然拼命忍耐,即使慕泠雪只要看他一眼,他就已经硬得不行,就已经快要发泄。 她兴致勃勃地用两只脚的脚尖踩着维克多的囊蛋,极高的鞋跟踩在他的大腿根,带出一片鲜血淋漓,慕泠雪模拟着交合的样子,两只脚尖合拢,上下撸动着维克多的阳物。 边撸,慕泠雪边闭眼享受,仿佛自己的花瓣也已经被填满,另一只手插进自己的花瓣之中,不断扣弄抽插,偶尔玩弄一下充血的花核,在维克多痴迷的目光之中伸出手指,两根手指一拉,淫靡的丝线被挑起,下一刻又“嘣”得一声消失。 发丝由粉色变得银白。 “维克多,你该感到荣幸,我的身体因为你而愉悦呢。” 脚上的动作不断变得迅速,鞋跟摩擦着囊蛋与柱子,破皮之后露出里面一片片粉色的软肉。 维克多说不出话,“咿呀”着,慕泠雪知道,他这是要射了。 “我告诉你,不许射。”声音蓦然阴沉下来。 维克多拼命忍耐,可是他的阳物能够与慕泠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实在是忍耐不了! 慕泠雪嘴上不让射,偏偏还坏心地加快双脚撸动的速度,最终,维克多低吼一声。 “唔。” 没有白浓射出来。 维克多瞪大眼睛,眼里充满血丝,与爱意! 慕泠雪竟然将她的长指尖直接插进了马眼,将那即将一泻千里的东西堵住。 她精致的脸颊十分苦恼,犹如不谙世事的少女,“我都说了,你不能射,不然谁收拾我的地板呢?” 这种即将射出却被堵住的感觉就像一个气球之中被灌满了水,偏偏口却被系上,如若再不松开,这个气球就将会爆炸,将会四分五裂! 维克多不怕这样,他怕的是慕泠雪没有尽兴,慕泠雪像是发好心一样,手指只是一挥,堵着维克多嘴的丝袜就飘到了自己手中。 “啧,居然都湿了。” “主人,我的一切都是您的。” “你这样听话,倒叫我有些不忍心了。”像是有些挣扎,慕泠雪纠结了一会儿。 “不然,还是让你释放吧。” 她就像一个善良的天使,好心地将自己插在马眼里的指尖拔出。 白浓一瞬间喷出,不过一瞬间,维克多不过享受了一瞬间的快悦,慕泠雪又将自己的鞋跟插进马眼,那极长的鞋跟甚至比之前的指甲插得还要深,仿佛能插入维克多的整个阳物。 “啊!”维克多大叫,有些疑惑地看向慕泠雪。 慕泠雪则是鞋跟插入的一瞬间,觉得浑身兴奋无比,大脑连着头皮都一阵酥麻,底下的花瓣早已泛滥成灾,不断颤抖着。 她坏心地道,“我说让你释放,可是没有说让你释放多久,释放到哪里啊。” 这种释放了一点就戛然而止的感觉,慕泠雪只是一想象就觉得自己到了高潮。 慕泠雪的手指又开始转动,先前用血编织而成的鞭子渐渐缩短,重新化成血液,最后慢慢凝结成一个小碗。 “射在这里哦,维克多。” 她将高跟抽出,忽略上面的鲜血,眼疾手快地将小碗放在维克多马眼旁边。 一缕缕白浊被尽数收集,维克多颇有些无力地瘫软在那里。 他太快乐了。 慕泠雪没有就这样结束,她将那碗递到维克多的嘴唇旁边,“乖,张嘴,将他喝下去,这就是你擅闯我房间的惩罚。” 维克多哪里会拒绝,立刻乖巧地将那一碗腥咸喝入口中,眼中只有慕泠雪。 很好。 将碗一甩,慕泠雪看着身下这个男人。 她知道,他已经彻底成为自己的玩具了,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可以被随时摧毁的,玩具。 早已由粉红变得银白的长发与维克多的纠缠在一起,在灯光之下闪烁着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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