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妄(小虎篇)

她来到小虎的脑袋边上，慢慢的跪在他头的一侧，挽起袖子的纤细白臂搂着小虎的头，虽然表情冰冷淡漠，但动作却格外的温柔。

“小虎，放弃吧。只要你说一句话，我马上就会停止，这一单就算结束，我会跟那边解释，原本说好收取的费用也会取消。你知道吗？这笔钱是你的长官准备卖出这套房子来付。为了他，为了那个你努力拯救的姑娘，为了所有关心你的人，为了你自己。人的忍耐力是有极限的，如果你坚持，我还会踩碎你另一颗睾丸，挑断你的手筋脚筋。小虎，趁现在还来得及，告诉我，你后悔了，你想活下去。趁你还有一个睾丸，你还能结果，生下孩子，以后还能靠自己养活你的妻子，孩子。小虎，告诉我你的答案。。。。 ”陈蝶爱怜的抚摸着他的脸，小心的擦拭着他因为身体的疼痛而留下的汗水，言辞恳切。

“妻子。。孩子。。。我。。小蝶。。我还可以吗？”

“可以，只要你战胜自己。你将拥有一个幸福完整的人生，以后死在柔软的床上，温暖的火炉边，身旁是你的老伴，你的儿孙。 这才是你原本应该离开这个世界的方式，不是像这样，被完全不存在的愧疚折磨，在我脚下痛苦屈辱的被玩弄至死。小虎，忘记那些折磨你的人，克制你想要被我虐待的欲望。以后等你走出来，我可以让你体验你想要的卑微生活，但不是现在，小虎，答应我，好好活下去。”陈蝶自己都没发现原本努力维持的冷酷表情早已变成了动容的哀伤恳求。

似乎被陈蝶描述的美好未来所打动，他好像暂时忘记了身上的剧痛，脸上挂起了幸福憧憬的笑意。

“那样。。真好啊！但其他人怎么办，那个被我杀死在妈妈肚子里的孩子，还有春玲，她才十五岁，就被那个禽兽糟蹋，我最后看着她摔成一堆碎肉，啊啊。。。。”说着小虎年轻的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双眼看不出究竟是愤怒还是悲伤，变得通红，像是受伤的动物一样发出让人心疼的不知所谓的低声嘶吼。

“我想替春玲讨回公道，但我用生命捍卫的国家律法，却在包庇那个畜生，我想亲手杀死他替春玲报仇，但在准备动手的时候却被我最尊敬的队长拦下。我太累了，小蝶，成全我吧，我没有信心让自己安心幸福的过完一辈子，我没有信心不去报复跟强奸春玲的那个禽兽一样的人，我的心已经死了小蝶，我不想最后成为新闻中的罪犯，让我的老家乡亲们抬不起头，让我的老部队蒙羞。不想最后站在整个社会对立面死在我的战友手里。”

说道这里的孙小虎，用力的睁大眼睛看着陈蝶用力的点了点头:“成全我吧，小蝶”。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轻叹了一口气，陈蝶捷通了电话:“喂！婷姐！我不是告诉过你，我退出了吗？”

“小蝶。我知道，但目前姐确实只有找你了，你不是好奇你小敏姐外勤组的工作吗？现在那边有一个姐妹因为结婚退出了外勤，急需一个新人补充进去，小蝶，相信我，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吗？你是天生的s，就当是帮姐一个忙，只做一年。你放心，外勤的待遇一次调教费用就是50万，比而且你一片以前兼职更容易更轻松，只要你过了自己心理那一关。小蝶，今晚有个活，待会小敏回来接你。”对面的周婷语气有些急切的对陈蝶说了一大段话，丝毫不给陈蝶拒绝的机会然后就挂断。

陈蝶有些郁闷的拿着电话，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打回去拒绝，但想到在拒绝下去周婷必定会用自己母亲的病情做话题，旁敲侧击的提醒自己，是因为她，医院里躺着的妈妈才能接受那最顶尖的救治。这也却是是事实，所以陈蝶最终还是没有回拨过去。

陈蝶当然不是恩将仇报的人，如果只是一次普通的调教甚至在开发一个新人，她都不会这么纠结，关键是对于小敏姐的那个外勤组做的事情，虽然周婷对她讳莫如深，她也能理解婷姐是出于保护她的想法，但外勤组里面的郑敏很喜欢她，把陈蝶当做妹妹一样对待，所以陈蝶其实早就从政敏口中对那些外勤的工作内容有所耳闻了。

虽然郑敏没有明说，但言语中间的什么“另类的安乐死”，什么“对于人权的最重要提现”，都让陈蝶猜到了她们做的事情，一定很惊世骇俗，而现在，自己懵懵懂懂的竟然也要加入其中。

陈蝶有些患得患失的向外走去，正想着是不是该多跟小敏姐询问下，手机再次想起，刚好就是郑敏。

“喂！小敏姐”

“嗯！小蝶，婷姐都跟你说了对吗？”对面传来一个利落冷艳的声音。

“是，但小敏姐，我还在考虑，我怕我自己不能。。”还没说完便被对面打断。

“小蝶，没什么考虑的。实话告诉你吧，所谓的外勤组，一直都只有两个人，我和林可卿，就是上次我带你一起吃饭介绍给你的那个说是芭蕾舞蹈家的可卿姐，我没有骗你，她确实是西南芭蕾舞剧团的首席，但私底下也是外勤组的一名临终处刑人，什么意思，我见面跟你解释，可卿现在遇到了她的白马王子准备结婚退出，姐妹一场，我必须成全她的幸福，我好不容易和她一起说服周婷答应放她离开。但周婷的条件就是由你顶替可卿的位置。小蝶，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看待，你。。”那边的郑敏语气顿了顿，似乎对于用感情来逼迫陈蝶有些愧疚，但还是接着说道。

“小蝶，姐求求你，一定要帮我这一次，好吗？如果你不答应，周婷一定会带人骚扰可卿的男友，那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书呆子医生，很可卿青梅竹马，刚从国外回来，如果他知道了可卿私底下做的事情，一定不会再和可卿结婚。 而且，小蝶，这个跟你以前几天一次的兼职调教不一样，有时候很久都不会工作，除了每个月固定的十万底薪，工作一次就有50万酬劳，伯母不是病重花费大吗？ 你平时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单子来了跟我出去工作一次，就能负担你母亲的所有费用，何乐而不为呢？  并且小蝶，姐不会看错人，你是天生的女王，你会爱上这份工作的。”郑敏看上去比周婷还要迫切，可以想象她是多么在乎那个叫林可卿的闺蜜。

“好了，小敏姐，你别说了。我答应你。。”陈蝶最终还是没有扛得住郑敏的软磨硬泡，一脸无奈的回答道。

“那好，谢谢你小蝶，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情义的孩子，等我。我马上来接你。放心，今天这个活很轻松，给你练手最好。”那边的郑敏生怕陈蝶再反悔，迅速的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在秦修航走进的这个俱乐部，气氛却是紧张到极点。他拉了拉有点紧的领带，坐在沙发上对着对面的那个看起来妖艳风骚的短发女人面无表情的瞪了最后一眼，语气森然的说道:“我知道你们这里是做什么的，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不是来寻找刺激，我是在找一个人，你们这里的一个女s，名叫陈蝶，23岁，身高168，长发。我想不用我说更多的信息了吧。把她叫出来。。”

穿着一身性感黑色皮衣的短发女人脸色变了变，抬手阻止了身后两个想要动手的黑衣服大汉，目光转动，最后还是不软不硬的回复道:“这位公子，我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大少，先不说小店没你说的这个人，即使有，像您这样来拿人，我也不可能把人就这么交给你，我本身就是一个女人如果还没点江湖道义，还怎么让手下人服我。哼，这位大少爷，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们背后也不是没人的，你如果真要背后是手段，我们后面接着就是了，现在我劝你安分点，不然我给你面子，我的小狼狗们了见不得它们主人被欺负。。”一番话说的软硬兼施，最后更是眼含秋波的对着旁边的两个肌肉男人撩拨的一瞥，让他们瞬间眼睛发红的喘着粗气，只等女人的一个命令就能过来把秦修航生吞活剥了。

秦修航目光一凝，怒极反笑，手掌拍了拍:“呵呵，能从一个黑老大的情妇，全身而退，还做起了这么大的老鸨，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周婷。。”秦修航突然一声大喝叫出对方真名。

对面的短发女人瞬间显得一脸慌乱，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果然有备而来，这么些年，自从刘汉被抓枪毙后，知道她真是身份的人已经寥寥无几。慌乱之下狠厉的一面展现，她恶狠狠的盯着秦修航。

“这位少爷，难道你不知道君子不立围墙之下的道理？你就不怕走不出来吗？嗯？”说着对两旁使了个眼神，身旁的两人心领神会的上前准备控制住秦修航，这时候，外面传开了一阵急促嘈杂的脚步声，仔细听还能听见一些男男女女的惊呼。

“嘭。。”的一下，房门被一脚踢开，门口的汪同手里揪着一个服务生打扮的男孩，看到秦修航没事，脸上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把手里抓着带路的服务生扔在地上，跟一群一看就彪悍异常的黑衣人走进屋内，但却没有马上跟秦修航打招呼，而是跟进来的人一起站成两行，然后一个穿着川蜀老老式袍哥宽松开衫的五十岁左右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汪同跟其他人一样低头，却见那中年男人头发向后梳的一丝不苟，手里拿着两个鸽子蛋大小的铁丸灵活的在掌心把玩着，不大的眼睛迅速在房内扫视了一遍，不理会短发女子和她的手下，迅速找到秦修航，脸上原本狠厉的表情瞬间变得和蔼可亲……

“哎哟，这就是我那秦老哥的儿子吧，哈哈哈  一看就是父子，长得跟秦老哥年轻时一模一样啊，我是你父亲的老兄弟，我姓权，呵呵呵。。”中年人非常自来熟的拉着秦修航的手和气的说道。

“权叔？你怎么？”周婷看到中年男人惊讶的下意识叫出声。

“你先闭上嘴，今天幸好你没惹大祸，我修航侄儿没事，不然，我也保不住你。哼。。叫你平日里少做这些鬼事情，总会栽跟头，怎么样？现在知道了吧”。

秦修航这时才看明白了，对面这个男人虽然看似一直在训斥周婷，但言语之间却处处替她开脱，而且从刚刚的态度看，似乎他就是周婷的背后靠山，这让他心里一阵火气，但对方以一副自己长辈的架子一时间他还真不好翻脸，只能看着汪同，给他一个探究的眼神。

汪同站在中年人身后心领神会，立马上前对他解释道:“阿航，这是权武忠，权叔叔，是秦伯伯的以前的结拜兄弟，你也得叫一声权叔。今天我看到你出门这么久没回，就回家跟秦伯伯说了你的事情，正好好权叔也在，听到这个地址，说认识这里的老板，这才带人来的。”

“呵呵，修航，侄儿，这个婷娃儿，是我以前老少战友的女儿，哎，一直喜欢惹是生非的，今天若是冲撞了你，我卖个老脸给你赔个不是，就算接过怎么样？你放心，我绝不会在秦老哥面前提起半分。”

秦修航呼吸猛的一颤，回头看了一眼花容失色的周婷，这才恭敬的对着权武忠低头鞠了一躬，语气低沉的回答道:“既然是权叔的小辈人，我肯定给权叔这个面子，我本身就跟这位婷姐没什么恩怨，只是像找一个在她这里工作的老朋友，却被百般推诿才产生了点口角，不过，婷姐的事情可以完，他们两个却不能这么算了，汪同进来之前，他们可是准备对我动手的。”秦修航一指那两个健壮的周婷手下，表情愤怒又厌恶的说道。

“不可能！”周婷听到后脸色惨白的狠狠瞪了一眼秦修航，然后看着权武忠哀求道:“权叔，刘松、刘勇是汉哥的兄弟，你不能。。”
“够了！”权武忠目光阴沉，手里的铁丸转的飞快，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说道:“今天我就再给秦老哥一个面子，他的儿子差点在我小辈这里出事，怎么也该给他个说法。动手。。”说着，身后进来的那群彪悍的黑衣人迅猛的上前在周婷两个手下惊恐万状的嚎叫声中把他们的一只手按到桌面上手指摊开，权武忠看起来有些老态的身体撒时间像一头凶狠的雄狮一般，拿着手里的铁丸对着他们的手指用力的砸下去。

“咔咔。”两声骨节碎裂声音想起，接着是名叫刘松、刘勇的两个人的凄厉惨叫。

“带下去。。”权武忠脸色阴沉的挥了挥手吩咐道。然后才转头对着秦修航扯了扯嘴角，努力的露出笑容:“修航侄儿，你看，这事儿可算接过去了？”

秦修航也对对方展现出来的狠辣所震慑，但从小练就的处变不惊还是让他表情沉稳的跟权武忠对视:“感谢权叔替侄儿出头，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告诉父亲，好让他知道权叔对我的照拂。”秦修航当然知道凭借自己不可能让这个杀伐果断的老江湖做这么一出，这一切都是对他父亲秦永的巴结。果然听到他的话，权叔武忠总算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另外，婷姐！我要找的人。。”他看着周婷表情淡然的问道。

周婷看着对她隐蔽的点了点头的权武忠，知道这个叫秦修航的年轻人不是自己能招惹的，只得冷着俏脸在一个白纸条上写了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地址。

“那好，权叔，婷姐。今天多有得罪，下次再正式跟两位赔礼道歉。汪同，我们有。。”秦修航拿起纸条迅速的看了一眼，然后马上桌上的打火机点燃，叫上汪同一起向门外走去。

来到大街上，汪同扶着身体有些僵硬的秦修航走到一辆黑色汽车前，帮忙打开车门让秦修航坐进去，汪同打开前面的车门坐进驾驶室，这时，他才一脸戏谑的回头看着秦修航，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胜似亲兄弟，以他对秦修航的了解。刚才他的冷静完全是在硬撑。

汪同没有马上开车，而是就这样静静地让秦修航慢慢平静下来。

等了五分钟，汪同回头:“阿航，现在是送你回家还是送你到那个现在带刺的小女朋友那里？”

秦修航艰难的抬起头，声音有些嘶哑:“去那里。。”然后说了一串地址。

汪同不置可否，没有再劝这个好朋友，发动起了车子，很快来到了一个看起来还很不错的小区。秦修航下车观察了下四周，心里的担忧减少了些，至少知道陈蝶住的还不错，他不在乎对方是靠什么获得这一切的，即使是当那所谓的调教女s，他只希望对方过的好就行。。

“不打个电话吗？”汪同来到他身边问道。
秦修航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你先走吧，我一个人进去。”说完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谢了汪哥！不光是今天，这段时间你为我做的所有事情，我都会记着。”

“我们还客气什么！哎，主要是你给的时间太短，你又太急了，不然让我的人再调查两天，也一样可以查出她的地址电话，你也不用今天去冒险，阿航，以后不要做这种事情了，你应该知道你如果出事，对秦伯伯，对整个红旗集团的影响！明白了吗？”说道最后语气已经是非常严肃，眼睛跟秦修航对视。

“我答应你，汪哥！以后不会出现类似的事情了，你先走吧。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秦修航也认真的回答，但他的心思明显已经到了陈蝶身上，说完便向着小区门口走出，在门外那里昨晚访友的登记后，快步的走到陈蝶住的那一栋楼，打开了电梯，按下了15楼。

陈蝶这时当然没有在家，她也并不知道秦修航已经知道了她的消息，还已经找到了她的家。陈蝶有些诧异的看着车窗外的环境，让她感到意外的原因只有一个，周围的房屋都太破旧了。

并不是陈蝶拜金或者只愿意给权贵阶层提供服务，而是根据小敏给她的信息，这样的一次外勤调教，费用几乎在一百万人民币左右，能拿的出这笔钱的人，怎么也不可能住在这一片老旧的居民区。

“小敏姐，今天的客户是。。。”

“你今天第一次，尽量少说话，拿出你调教时的专业来，另外，你要记住，你只是做一份工作，而工作内容，都是客户的要求，不要让情感左右你的行为！”郑敏像是打预防针一样对着陈蝶告诫道，说着车子也开进了一个老式的大院。

郑敏利落的下车，手里拿着一个不大的黑色挎包，像是仍然不放心一样又对着陈蝶说了一句:“今天的客户确实有些特殊，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上面只告诉我是一条军犬，记住。只要客户没有反悔，你就要收起你的妇人之仁。走吧。。”

说着带着陈蝶走进了一个单元楼的楼梯，这种老式大院没有电梯，整个房租结构也是水泥一样的浅灰色，楼梯的栏杆是那种很有年代感的军绿色，虽然外表看起来破旧，里面不管是楼梯还是墙壁都打扫的非常干净。

楼层不高，总共也只有六楼，陈蝶她们这次的客户刚好就在第六层。外面是绿色的镂空铁门，里面是染着黄色油漆的木门，一切都仿佛回到了以前的那个年代。

“彭彭。。”郑敏没有犹豫的在铁栏杆外门上敲了两下，随后里面传来了一个沉重的脚步声，让人牙酸的黄色木门与复古的马赛克地板摩擦声想起，一个剃着很浅的寸头，长着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门口。

最让陈蝶意外的是，中年男人身上穿着一件营级军衔的武警制服，中年男人看向陈蝶两人的目光极其复杂，又仇视、又伤感，最后在一声叹息中化作释怀。

“框。。”的一声，把外门的铁门横着拉开，男人脸色平静的一迎手:“请进！”

郑敏也跟着礼貌的一点头，然后拉着有些紧张的陈蝶走进屋内，惊人意外的是房间的年纪一点也不小，客厅很是巨大，旁边还有好几个房门。

郑敏走进屋后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表情冷漠又不失礼的问道:“您好，请问病人是在哪个房间，是马上开始还是您想再了解一下情况？”

男人顿了一下，接着指了指客厅中间的沙发:“先聊聊吧！”说完自顾自的走到沙发跟前坐下。

陈蝶看着他，不知道为何紧张的情绪也减速了大半，这个中年男人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她这次没有等郑敏主动的来到沙发前坐在男人对面，接着郑敏也踩着高跟鞋来到陈蝶身旁坐下。

“你跟我女儿差不多大！没想到竟然能做什么的事情，呵呵  ”男人像是打开了话匣子，看着陈蝶笑了笑。

郑敏刚想开口，男人摆了摆手:“我知道你们今天来是做什么的，我已经了解的很清楚，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小虎并不是一个可耻的逃避者，他是个英雄。在西北我的部队里跟恐怖份子真刀真枪的干过。后来部队退役，因为他是个孤儿，老家也没什么亲人，我就用我的关系给他在我的家乡蓉城安排进了消防部队。本来是想给他一个门路，没想到。。”男人说着，拿出一个手机，点开一个视频，画面上一个身穿橘红色制服的消防员，双手死死的抓住一个身穿白色裙子的少女的手腕，少女的身体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在离地是多层高的空中飘荡，耳边满是那个消防员悲切呼喊。

“姑娘，别松手，千万别松手，有什么事情哥哥给你做主，我发誓，一定让坏人进去坐牢，姑娘，抓紧我。。”视频画面应该是从顶层的天台被人那些向下拍摄的，看不到消防员的脸，只看到他趴在窗户防雨太上的一个背影，那抓着女孩手腕的手，因为极端的用力，都在颤抖，粗大的手指骨节都在发白，不知道他坚持了多久时间，但明显可以感觉到他已经到了极限。

这时被他抓着吊在空中的白裙少女突然扬起头，对着他甜蜜的一笑，没有任何不舍，没有任何悲伤，有的只是解脱前的轻松，女孩眼中含着纯净晶莹的泪水，脸上却露出天使一样绚丽的微笑:“对不起，哥哥！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叫小虎的消防员看到女孩的状态，已经走了不好的预感，他连多余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嘴里用力的发出长啸，企图把少女拉上自己趴着的小小挡雨板。

姑娘对着他摇了摇头，抓着他衣服的手掌一送，然后用另一只手平静的掰开他的手指。

“不。。不要！啊。。”他想用力，但已经到达体能极限的小虎仍旧眼睁睁的看着少女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最后在她坠落的一瞬间，小虎发出一声巨大、绝望、痛苦的悲鸣，不敢看下面摔在水泥地面上的尸体，不断的用手拍打着他躺着的这个挡雨水泥板，嘴里的惨叫声历史隔着手机屏幕也能够让陈蝶感到他的无助与愧疚。

陈蝶迅速的抬起头看着对面的男人:“是他吗？那个消防员？”。

就连郑敏都满脸的严肃，这是上个月引爆整个蓉城的舆论一个社会事件，一个高二的女生因为被学校的校长性侵，最终主动送来了消防员救援的手选择跳楼自杀，整个事件除了大众对于女孩遭遇的同情，对那个禽兽校长的愤怒以外，当时救援失败消防员的悲鸣和哭泣，也让无数人心生动容，事后，很多网友留言别忘了对消防员做心理辅导，陈蝶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出外勤遇到的第一个客户，竟然是那个让她心生崇敬消防员。

“他。。你们没对他进行心理疏导吗？你作为他的老长官，竟然主动看着他结束自己的生命？”陈蝶一张俏脸上满是寒霜，质问着对面的中年男人。

他颤颤巍巍的点燃一支烟，猛的洗了一口，“蓉城消防大队找了最好的心理医生，我也用自己的关系找来了部队最好的战后心理康复专家，但都没有用。小虎的情况特殊，出生在在甘肃农村，五岁时父亲就因为酗酒失手打死了他的妈，后来在监狱里他爸爸也因为脑淤血死了，从小因为被叫做杀人犯的儿子，受了很多苦，性格比较敏感自卑。后来长大到新疆来我收下当兵才好一些，但几年前在一次处突任务中，开枪打死了一名浑身绑着炸药的怀孕妇女，当时他就有自毁倾向，被我强制融入接受心理辅导后让他退役来到蓉城进去消防队，没想到又出了这样的事。他已经尝试过好几次自杀了。一个人想死，总能找到机会的，最后他告诉了我一些他不为人知的癖好，希望被你们这样的专业人士结束生命。我对不起小虎，但这是我能做到的全部了。”说着，对面的中年军官虎目含泪，满是痛惜和不忍。

“我。。我做不到！小蝶，我。。”让人意外的是，反而是郑敏手里拿着一张纸，手颤抖着看着上面的内容。

陈蝶拿起来一看，前面就像是医院的检查报告一样写着小虎详细的信息。

姓名:孙小虎。

年龄:24

籍贯:甘肃省xxxxxx

最下面的客户希望的处刑方式里面，赫然写着“身体伤害，鞋袜羞辱！”

陈蝶这个时候却显得异常冷静，她马上那个单子，给了郑敏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搂着她在耳边轻声的说道:“待会交给我吧，小敏姐！你在外面等我！”。陈蝶能够理解郑敏的情绪波动，因为对方不止一次的跟她骄傲的说过，她的父亲，也是一名记过很多功劳，得到了很多奖章的英雄消防员，让她待会也进去参与对孙小虎的安乐死，难免不让她想起自己的父亲。陈蝶决定今天单独做。

“那我们就开始吧！”陈蝶稳定了下心绪站起身来说道。随手拿起了郑敏的挎包，对着中年男人说道。她真诚的看着男人的眼睛:“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他在下面签字。”陈蝶那些手中的A4纸，在最下面的“客户反悔签字处”对着他扬了扬手。

不过男人确实没有抱太大希望的反应有些冷淡，只是紧紧咬着牙齿回答道:“能让他回心转意最好，不过也希望你能尽力满足他，辛苦了。”跟着低头对着陈蝶一副祈求的模样，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关闭着黄色房门的屋子。。

陈蝶没有再过多的犹豫，来到了黄色房门外，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推门而入。















3.


这是一个看起来非常洁净整齐的房间，里面的家具虽然不多但擦的光亮如新，沙发上的白色方形布，整齐摆放着书本的书架和桌椅，都和外面的中年军官一样显得严肃古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老学者的书房，如果不是地上一个笼子里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男人的话。

他当然就是孙小虎，跟陈蝶最开始想象的他一定是痛苦内疚满脸悲伤不舍的画面大相径庭的是，此刻他双手被拉起来吊在笼子的上方，胸口前倾，赤裸的身体无所遁形的暴露在陈蝶面前，一根黑色的皮质肩带然后绕到前方一直向下勒住睾丸根部，从屁股后面穿过然后在腰上扣紧，陈蝶还穿着今天上班时的ol黑色制服，黑色的阔腿裤下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鞋跟不高，但跟还是很细，简洁的造型在陈蝶纤白的裤腿下若隐若现的脚踝衬托下，也变得俏魅性感，她来到狗笼跟前，似乎是闻到了陈蝶脚上的高跟鞋和里面肉色丝袜的气味，笼子里面的孙小虎发出一阵阵呜呜的狗一样的呜咽声，看起来跟那个新闻中勇敢坚毅，性情正派的消防员判若两人。

陈蝶心里一沉，她倒不是被眼前的赤裸男人惊吓到，她只是发现，现在的孙小虎，已经彻底屈服于自己的奴性和欲望，在精神的快感里享受着即将被一个女性处死的渴望中，这就说明，说服他回心转意反悔签字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

陈蝶上前解开他背吊在笼子上面的双手，动作很轻，温柔的仿佛是在抚慰丈夫的妻子，柔软的手掌不时的抚摸过他的身体，最开始还因为被美丽的异性接触而故作出淫荡下贱姿态的年轻男子，随着陈蝶慢慢的动作表情开始变得严肃，看起来有些朴实的脸上，逐渐流露出痛苦悲伤的情绪。

“我们差不多大，我就叫你小虎了。小虎，来，先爬出来吧，乖一点。听话。。”陈蝶打开笼门，虽然语气依旧温柔，但她却故意很用力的扯住他的耳朵，像抓一只宠物一样牵着他爬出笼子。

陈蝶牵着他来到沙发前趴好，接着来到他面前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这个略显木讷的男人，陈蝶有些肆意的仰靠在沙发上，翘起一只今天穿着第一次上班的黑色高跟鞋，鞋尖抬起他的下巴。

“先聊聊吧，结婚了吗小虎？有没有喜欢的女孩。。”看着孙小虎呼吸明显的一滞，陈蝶脚上露出温柔的笑意，难怪会在死亡方式上写“鞋袜羞辱”，这样一看，他果然对自己的脚没有抵抗力。

“在。。在部队时回老家处过一个对象，后来，拿不出彩礼，就。。就分开了。”他自以为很隐蔽的呼吸着这个仙女一样的女孩高跟上传来的气味，那黑色西裤下一大片丝袜下的白腻脚背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他的心弦，孙小虎从来没有发现，女孩子的脚可以这么白，这么嫩，像冬日的凝脂。

“哧。。”陈蝶对他的掩耳盗铃般的动作娇声一笑，扭动了一下脚趾把高跟从丝袜玉足上坠下，露出圆润如玉的足跟，脚踝灵活的一扭，用高跟和丝袜脚底中间的缝隙夹住他的鼻孔。

“唔。。”老实的年轻消防员发出一声克制的呻吟。

“没关系的，小虎，喜欢就用力闻吧，来大口呼吸，香吗？”

“我。。唔嗯。。嘶。。好香！你是。。”一直只敢深深的埋藏在心底自以为禁忌变态的癖好，被面前这个像女明星一样漂亮的姑娘，就这样轻易的让他实现，孙小虎有些语无伦次的说不出话来。

“别急，慢慢来，用心的闻。我叫陈蝶，你叫我小蝶就好了。”说着她更加的把高跟的开口松大一些，让孙小虎的整个口鼻都能伸进那鞋口中呼吸，只用细跟嫩白的脚趾勾着高跟鞋，随着纤细的脚踝诱人的拧动，丝袜脚底的湿润脚汗抹在他的鼻尖、双唇。

“这就是你的秘密对吗？喜欢女孩子的脚，”陈蝶不停的用汗湿的玉足魅惑着他。

“想着闻它的气味，想着可以舔女孩子的鞋子，袜子，甚至要把脚丫含在嘴里吃。对吗？”陈蝶的语速越来越快，孙小虎眼中的理智也越来越溃散，他又开始像陈蝶刚进来一样，脸上露出卑贱的表情，发出一声声哼唧的发情声。

“啪。。”高跟从脚趾坠落在地板上，安静中突然的这个声音让他下意识的回了一下神，但马上，他便看见一个修长白腻的脚底在严重越来越近，最后直接踏住他的口鼻，脚趾在丝袜内非常用力的夹住鼻翼两侧，让趾缝中比刚刚浓烈香醇很多的汗湿气味，直接抵住鼻孔，嘴巴被温软的脚底完全的封住。

陈蝶的声音此刻也跟着像是魅魔的低语一样传进孙小虎的耳中:“小虎，用力呼吸，听着。你不是变态，这是在正常不过的恋足倾向，每个男人都会有，只是在于有没有被开发出来。你以后可以找到一个接纳你的女主人，崇拜她，服侍她，成为主人最下贱的脚奴，你向往这样的生活对吗小虎？”陈蝶说完拿来闷住她口鼻的玉足，表情无比真挚恳切的看着他的眼睛:“孙小虎，再给你自己一次机会，好不好？”陈蝶的眼中满是希冀的神采，但很快就被浓浓的失望所代替，跪在她面前的男人，眼中先是对陈蝶的话流露出一起期待，但很快就化作了痛苦，他坚定的摇了摇头。

陈蝶失望下也忍不住的起身也跪在她面前，一把搂住这个大男孩的脑袋拥抱在怀里:“那不是你的错啊，你为什么要这么苛责自己？我知道你很难走出自己的内心，你可能不明白，你现在只是陷入了短暂的精神抑郁，只要经过专业的心理治疗，你会好起来的。小虎，你是个英雄，不该这么结束自己的生命，至少，不该是这种方式，不该让我来亲手。。，，我。。”陈蝶娇俏的脸上无比的真挚，她仍然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孙小虎在脸颊温软香馨的触感中，依恋无比的感受着他这一生为数不多的跟异性的亲密接触，想到了自己悲苦的身世，想到了那个满脸怨毒的扑向他最后被自己开枪击毙的孕妇的脸，最后是一双纯净如水的大眼睛对着漏出感激的神情，然后那双眼睛向下跌落离他越来越远，最后在地面变成一朵鲜艳的红，仿佛春天最美的初生花朵。

他抬起头，抓住陈蝶的手臂，缓慢但坚定的扶起她的身子，脸上露出一抹歉意的微笑，然后跪趴在地板上，额头贴着陈蝶的高跟鞋尖，什么话都没说，但他坚定的意愿却表达的异常的清晰。

陈蝶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几秒钟后睁开，眼里已经是冷漠的神情替代，尽管脸上还带着珍珠一般的眼泪，但整个人的气质却变得冷冽而锐利。

她站起身，抬起右脚踩着地上大男孩的后脑，没有丝毫的故意留着力道，整只高跟鞋带着身体的重量像踏住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不长但很尖细的鞋跟刺破孙小虎的头皮，很短的寸头可以清晰的看见头顶的那一点猩红。

“孙小虎！现在根据的你自己的意愿对你进行安乐死，执行人，陈蝶。你的死亡方式上写的是喜欢鞋袜，物理伤害。现在，躺好”


陈蝶在他听话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后，看着他的脸呆了两秒，接着眼神决绝的拿起沙发上郑敏的那个黑色挎包，从里面拿出两个硬牛皮的黑色镣铐分别给他的手腕和脚腕戴上，双手被压在背后，小腿向后弯曲然后中间一根不锈钢的链子把两个手铐连接在一起，脚腕的皮圈中间连接着一根金属棍，让他的双腿始终都呈现打开的状态无法闭合，让他裆部的阴茎非常直白的暴露在陈蝶的面前。

很快孙小虎便被陈蝶用这样一个羞耻又难受的姿势束缚起来，尽管手腕与脚腕中间链接的链子很短，但他还是记着陈蝶的命令双腿呈一个不科学的角度向后弯曲着被压在身下，保持着正躺的动作。

陈蝶接着拿出一个充气式的口塞和眼罩，跨过他的身体现在小虎身体的两侧，毫不扭捏的直接坐在他的胸口:“张嘴！”她拿起鸡蛋大小的充气式口塞一头抵在小虎的嘴边语气清淡的命令道。

躺在地上的大男孩死死的看着面前这个即将赐予他解脱的美丽女孩的脸。仿佛要把这张脸蛋上每一处精致的五官都记在心里一般。他听话的张开嘴，小心的避开陈蝶手指想含住口塞，却没想到对方却毫不在意的手指直接伸进他的嘴里往他的嘴巴内按压，手指像是奖励他一般伸到他舌尖出让他可以舔舐吮吸那葱白一般的纤纤玉指，直到大拇指在外面把黑色口塞完全按进他的嘴里，陈蝶的手指才抽出来，温柔的把口水抹在他的脸上，然后开始捏被一根软管链接的外面的充气囊，慢慢的口中的异物开始慢慢变大，越来越大，最后撑的小虎嘴巴都合不拢，脸颊两侧被高高的鼓出两个肉包。

陈蝶马上眼罩准备给他戴上，跟他的目光一个对视，小虎那双眼睛第一次流出恳求的神色，陈蝶想了一下便决定满足他亲眼看见处刑过程心愿，把口罩扔在了一旁。

“这样也好，如果反悔了，就连续眨三次眼睛。我会立刻停下来！”陈蝶终于还是卸下了冷酷的伪装，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说道，眼中满是对他进行自我救赎的鼓励。孙小虎感激的看着她，然后一副坦然的样子闭上了双眼。

陈蝶右手伸到背后，反手就抓住了他的鸡巴，其实从刚刚他就发现了，孙小虎长了一根完全跟大部分东亚男性不相符的大尺寸阴茎，这跟陈蝶以前调教过脚奴的经验大相径庭，一般来说，老实自卑敏感的恋足男生，阴茎也不会很大，没想到他却是例外。
陈蝶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又对比了一下相信掌心中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逐渐勃起的阴茎，足足跟自己的手腕一样粗细。

陈蝶用力的撸动了几下，手里的鸡巴立马变得通体笔直，前端上翘，瞬间在长久压抑的欲望下变得坚硬无比，滚烫充血。

“呜呜。。”孙小虎仿佛血液被点燃一样在身体里沸腾。

陈蝶一直看着他的眼睛，但身后的那只小手却一刻不停的在身后撸动着他的鸡巴，如此反复了两分钟，这个沉默寡言的大男孩终于开始从鼻孔中发出呻吟。
他的双眼开始变得迷离，低沉的呻吟不停的发出。

陈蝶突然感受到手里的鸡巴开始猛烈的跳动，她知道这是要射精的前兆，俏魅的脸上闪过一抹狠厉的寒光，她扔掉手里的鸡巴再向下一抓，两颗硕大充血的睾丸便被她抓在了手心，修长的食指勒住中间把两颗卵蛋用力的像旁边挤，手掌的边缘却捏紧收拢，陈蝶只有一根食指就折磨的他在一阵剧烈的胀疼中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整个身体在地板上剧烈的抖动起来，本来一颤一颤快要射精的阳具，被人为的中断后精液缩回。小虎全身都疼的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呜呜。。嗯。。”痛苦的哀嚎不停的发出，但由于嘴巴被充气式的口球完全填满，只能在鼻孔中发出微弱的哼唧声，听起来反而像是发情的公狗在悲鸣。

陈蝶其实没有任何生气或者恼怒，她当然能够想象到像孙小虎这种内敛老实的男孩子，根本经不住她几下挑拨，她只是不想他这么轻易的就来到快感。

睾丸的剧痛让小虎瞬间从欲望的高潮迷离中清醒，他睁开眼睛，打量着眼前这精致的面容，想起刚刚自己那极度愉悦的快感就来自这个女人的右手，脸上一阵炙热的发烫，虽然羞耻但那无比美好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他把视线停留在陈蝶那薄薄的嘴唇上，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亲吻，那是属于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禁地。一时间有些恍惚，寻求解脱的意志更加的明显，他扭动着身体，故意激怒坐在他身上的陈蝶。

他的表情变化陈蝶看在眼里，也很容易的猜到他的心思。尽管失望痛心，但陈蝶知道，此刻她必须满足对方的心意，她必须强迫自己把这当成一份普通的工作一样用专业的心态去面对。

她站起身脱下黑色的ol外套扔在沙发上，眼神变得冷漠而暴戾恣睢，抬起高跟一脚踩在孙小虎大大分开的裆部，没有余留任何力道，布满花纹的鞋底蹍踩着敏感的龟头，不是那种温柔的鞋交，是用尽全力的蹍。鞋跟扎进阴茎和两颗睾丸的连接处，刺进皮肤。

“啪。。”正在孙小虎紧咬着口塞抵抗着疼痛时，空气中传来一阵劈空的脆响，原来陈蝶手里已经多了一根散鞭，他没有在意的看着她优雅的抬起鞭子然后向下挥动，“砰。。”散鞭拍打的声音很响亮，但接触的一瞬间却只有轻微的痛感，正当他又把注意力集中在被踩蹍的疼痛不已的下体处时，随着散鞭回收略过胸膛的皮肤，一股发自肺腑的难以忍受的剧烈刺痛从胸膛的皮肤上传来，瞬间传遍全身。

“啊～”即使是堵嘴效果最好的充气式口塞，仍然让小虎发出了一声非人的惨叫，陈蝶托着鞭子的鞭尾垂直在他的胸口上方，这时他才看过黑色的散鞭尾部部密密麻麻的布满鱼钩一样金属倒刺，上面还挂着红色的碎肉，点点的鲜血从鞭尾滴在他的胸膛上。

孙小虎在惨叫过后轻微的抬起头，便看到胸口上那一排仿佛被什么动物爪子挠过一般的几条深深的伤口，正不停地流出血，一瞬间，整个画面变得异常血腥。

但让陈蝶没有预料到的是，孙小虎虎除了被鞭打的那一瞬间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而惨叫出声以后，看见自己身上血淋淋的伤口，脸上却浮现出赎罪过后的畅快，他睁大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陈蝶的脸，意思非常明确:请继续。。

被他自甘堕落的样子懊恼不已的陈蝶，心中生出一股无力，再也没有侥幸的心理。她使劲在踩住的下体上一跺，脸上一片森然，贝齿咬着下唇，不让自己露出悲悯不忍的情绪。然后走上前现在小虎的脑袋一侧，尖细的后跟先是从锁骨的缝隙踩进他的身体，鞋尖向下踏上他的喉咙，这时还没有用尽全力的踩下去，只是固定他的脑袋让他不能左右晃动。接着开始如暴风骤雨一般鞭打着小虎的全身，胸口、腹部、大腿，到处都留下一排排触目惊心的血槽，很快孙小虎仿佛一个血人全身留下道道可怖的伤口。

最开始他还能咬着牙坚持，但随着那撕裂皮肉的痛苦越来越清晰，身体的本能反映让他不可控的用力扭动着想要逃离那不停落下的散鞭，嘴里也一阵一阵发出绝望的哀嚎。

“啊！唔嗷。。”

在外面客厅的中年男人听到房间内穿出的这一声声低沉的痛苦叫声，身体像一把利剑一样闪电般的站起。

“这是他自己想要的，你阻止不了！”沙发上的郑敏一脸默然的对他说道。只是那夹着女式香烟的颤抖手指，让郑敏知道自己也远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平静，她没想到陈蝶只是在刚刚车上听了自己的一段关于外勤处刑的简单描述，就能把这份考验心境的工作完成的如此出色。中年男人听到郑敏的话后身体僵硬的一顿，随后又神色黯然的坐回在沙发上，一双手捏的发白。

房间内，面目全非犹如一个破碎的布偶一样的孙小虎，随着他扭动的越剧烈，那踩踏着他喉咙的高跟前端就越用力的把他的脑袋固定在原地，身体像毛毛虫一般左右翻滚，但陈蝶的鞋跟随着他越用力的反抗也跟着更加残忍的刺进他的锁骨里面卡住，已经被踩的渗出血的锁骨缝隙和踏住脖子鞋底牢牢的控制着他的上半身，让他始终无法躲过那狠毒的散鞭，慢慢的孙小虎感到喉咙上的高跟鞋越来越重，越来越坚硬，强烈的窒息感让他逐渐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最后闭上了眼睛昏死过去。

陈蝶这才扔开散鞭，蹲下把掉在地板上的那个黑色皮球上的放气阀拧开，随着高高鼓起的两颊缩回正常的大小，取出充气口塞后，陈蝶来到昏死侧躺在地的小虎双腿间，虽然已经不省人事，但由于脚腕的金属横杆，双腿仍然是打开的状态，陈蝶看着他挂在屁股后面的两个卵蛋，精致的俏脸上闪过一抹狠辣的残忍，用力的一脚踢在紧贴着会阴处的上面那颗睾丸上，不是用脚背，而是直接用坚硬的高跟鞋头。

“呲。。”一声轻微的像是葡萄炸裂的声音想起，原本昏迷的孙小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像是一只被扔在铁板上的虾一般，身体在地板上剧烈的弯曲随后又被绷紧束牛皮镣铐打断，绑缚在背后的双手手指用力的伸直想要去触碰被踢碎的那颗蛋，但被铁链紧紧的扯住，牙齿因为咬的用力过猛渗出一缕一缕的血丝，额头使劲的撞击着地板。

曾经有过一组科学的数据，骨折的痛感是52，女性分娩时的痛感接近100，而男性睾丸碎裂的痛感接近900，这几乎是人类所能想象的最极端的痛苦。

巨大的哀嚎声旁外面的中年男人也跟着跪到在地上，他不敢想象里面自己那个最让他担忧心疼的下属，正在经历着什么，他不敢望向房门，甩手捂住狰狞的脸，悲痛的泪水从那张满是风霜坚毅的脸上落下。

陈蝶不忍的别过脸，秋水一样的大眼睛内氤氲着水润的湿气，半响，等孙小虎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只剩下喉咙里传出的走去破旧风箱一般的沙沙声，她才重新回过头，脸上有恢复成残酷冷漠的样子。

她来到小虎的脑袋边上，慢慢的跪在他头的一侧，挽起袖子的纤细白臂搂着小虎的头，虽然表情冰冷淡漠，但动作却格外的温柔。

“小虎，放弃吧。只要你说一句话，我马上就会停止，这一单就算结束，我会跟那边解释，原本说好收取的费用也会取消。你知道吗？这笔钱是你的长官准备卖出这套房子来付。为了他，为了那个你努力拯救的姑娘，为了所有关心你的人，为了你自己。人的忍耐力是有极限的，如果你坚持，我还会踩碎你另一颗睾丸，挑断你的手筋脚筋。小虎，趁现在还来得及，告诉我，你后悔了，你想活下去。趁你还有一个睾丸，你还能结果，生下孩子，以后还能靠自己养活你的妻子，孩子。小虎，告诉我你的答案。。。。 ”陈蝶爱怜的抚摸着他的脸，小心的擦拭着他因为身体的疼痛而留下的汗水，言辞恳切。

“妻子。。孩子。。。我。。小蝶。。我还可以吗？”

“可以，只要你战胜自己。你将拥有一个幸福完整的人生，以后死在柔软的床上，温暖的火炉边，身旁是你的老伴，你的儿孙。 这才是你原本应该离开这个世界的方式，不是像这样，被完全不存在的愧疚折磨，在我脚下痛苦屈辱的被玩弄至死。小虎，忘记那些折磨你的人，克制你想要被我虐待的欲望。以后等你走出来，我可以让你体验你想要的卑微生活，但不是现在，小虎，答应我，好好活下去。”陈蝶自己都没发现原本努力维持的冷酷表情早已变成了动容的哀伤恳求。

似乎被陈蝶描述的美好未来所打动，他好像暂时忘记了身上的剧痛，脸上挂起了幸福憧憬的笑意。

“那样。。真好啊！但其他人怎么办，那个被我杀死在妈妈肚子里的孩子，还有春玲，她才十五岁，就被那个禽兽糟蹋，我最后看着她摔成一堆碎肉，啊啊。。。。”说着小虎年轻的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双眼看不出究竟是愤怒还是悲伤，变得通红，像是受伤的动物一样发出让人心疼的不知所谓的低声嘶吼。

“我想替春玲讨回公道，但我用生命捍卫的国家律法，却在包庇那个畜生，我想亲手杀死他替春玲报仇，但在准备动手的时候却被我最尊敬的队长拦下。我太累了，小蝶，成全我吧，我没有信心让自己安心幸福的过完一辈子，我没有信心不去报复跟强奸春玲的那个禽兽一样的人，我的心已经死了小蝶，我不想最后成为新闻中的罪犯，让我的老家乡亲们抬不起头，让我的老部队蒙羞。不想最后站在整个社会对立面死在我的战友手里。”

说道这里的孙小虎，用力的睁大眼睛看着陈蝶用力的点了点头:“成全我吧，小蝶”。

陈蝶默然的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一颗眼泪顺着雪白的面颊留下一道湿润的泪痕，睁开眼睛看着孙小虎，陈蝶也坚定的回答:“好！”

她放下大腿上的脑袋，解开他手腕脚腕的皮铐，没有让他自己移动到沙发跟前，而是拿着一个木椅子抬到他的脑袋边上，正准备坐下，看着身下地板上模样凄惨的大男孩正迷恋的看着自己穿着长裤的裆部。

被发现的孙小虎，先是下意识的移开目光不好意思的看向别处，但马上又重新倔强的盯着陈蝶的下体，尽管很难为情，但却没有再移开目光。像是最后的放纵自己一般。

陈蝶想了一下，接着解开了腰间的皮带扣子，宽容的阔腿长裤一下坠入到地上，肉色的连裤袜里面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很是性感诱人。他踢开垂在脚上的长裤，索性也脱下了白色的衬衣，里面是和内裤配套的黑色胸罩。

她踩着高跟鞋站在小虎的脑袋两侧，低头问到:“小虎，跟女孩子上过床没有啊！”

“我。。没有！”在这个时候的孙小虎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坦然的说出自己还是处男的事实，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脸上那被肉色连裤袜和黑色蕾丝包裹住的神秘部位，眼中是止不住的渴望与好奇。

陈蝶在他越来越粗大的呼吸中慢慢蹲下，直到完全骑坐在那张因为兴奋而潮红的脸上。

“不准舔，只准闻。  ”陈蝶用下体贴着他的嘴唇，然后慢慢的开始厮磨着他的鼻梁脸颊。

“啊呃。。主人！”极度的兴奋让孙小虎在呻吟中叫出了这个词语，接着他脸上的温软肉体一停！

“主人？”陈蝶前后像波浪一样不停扭动的腰肢停了下来。她抬起臀部，蹲在小虎的脸上，一脸心疼的看着他。

“还能起来吗？”陈蝶对着他问道。

“我。。呼呼。能！”孙小虎还没从刚刚那刺激的蜜穴摩擦中回过神来，大口的喘息着说道。

陈蝶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起身坐在椅子上，高跟脚尖在他耳边的地板上点了点:“你知道吗小虎？我最心疼你的不是其他，而是你明明有着深入骨髓的奴性，却没有一次真正的当过一条狗。你要知道，像你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很多，你们不是另类，不是变态，只是有着一颗渴望卑贱的灵魂罢了，这不是你们的错，更不用否定自己，你们仍然是整个社会的一部分。来，让我在你解脱前满足你，让我来调教你一次，让你知道一条合格的狗是什么样子。贱狗，起来趴好，现在，我是你的主人。”

孙小虎点了点头，他有些兴奋也有些感动，尽管身上的伤口还有被踢碎的睾丸无时无刻都在传来剧烈的痛感，但他已经毫不在意。用有些僵硬的双手慢慢的在地板上滚了一圈然后趴好，接着尝试撑起整个身体跪起来，第一次手腕一软又重新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陈蝶这身把高跟鞋向前伸了伸，不过却不是给他鼓励的抚慰，而是用鞋跟扎在他的手背上用力:“贱狗，快一点！跪起来趴好！”

手上的刺痛仿佛是兴奋剂，小虎慢慢支撑起了身体做出了标准的跪趴姿势。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喜欢女性的脚，幻想跪在女人面前卑微，是一种变态，是和别人不一样的怪胎，陈蝶的话让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得以释怀。原来，，我不是，甚至还有很多跟我一样的人。

他向前爬了一步，一脸激动又崇拜的下意识想要伸手抚摸刚刚在脸上摩擦的陈蝶蜜穴部位，被一只高跟鞋蹬住肩膀。

“说你没有当过狗你果然是不知道做狗的规矩”陈蝶看似严厉的训斥道，但眼中却毫无怒意。

“对不起。。小蝶！我。。我刚刚不知道怎么。。”

“啪。”陈蝶熟练的甩了他一个耳光。

“说了要叫主人！”

“呃～  ”这种被当做牲畜一样的羞辱让小虎第一次体验到被调教的刺激。红着脸身体都开始发热，不自觉的用发情的声音叫道:“主人。。嗯。。”

“在调教中，只要跪下了就是狗，狗是没有手的，在主人面前做什么事，都只能用嘴叼。更何况，你刚刚竟然想要用手触碰我隐私部位，如果你真的是被你的主人调教中做出这样的事，你会被严厉惩罚的。”陈蝶松开蹬在他肩膀上的高跟鞋，用手抚摸着他的脸，像是在真的给他科普做狗的规矩。

小虎听懂了她的意思，用额头大力的在地板上磕头想要认错，在一声沉闷的响声后，被鞋底踩住后脑。

“第一次就算了，你毕竟什么都不懂。起来吧。跪直。”

等他吃力的跪直身体，陈蝶用高跟鞋底踩在他巨大的阳具上，把它踩的贴在小腹上搓动，跟刚才虐待般的蹍动不动，鞋底粘上前列腺液，非常温柔湿滑的搓动着龟头。

“真是一条听话的贱狗，还是个大几把的淫荡贱货。”陈蝶用显得有些恶劣粗俗的话语一边对他进行语言羞辱，一边快速的用鞋底摩擦着他的龟头，直到发现孙小虎又一次在呜咽中鸡巴开始颤抖，陈蝶还是没有让他射出来，用鞋跟准确的在龟头下面的棱口上一扎，把他射精的快感又在一阵尖锐的刺痛下送回去。

“嗷唔。。”孙小虎难受的叫着，满是伤口的腰部前后不自觉的一挺一挺。

陈蝶坐在椅子上抬起双腿把丝袜脚从高跟里抽出然后搭在他的肩膀两侧，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道:“刚刚一般是狗非常听话，并且很久没有被释放才会拥有的奖励。不是所有狗都能被主人赏赐的踩射出来。现在主人教你当狗的另一个最重要的作用，那就是熟悉主人的气味。来，，闻吧！”话音刚落，便用一只脚底闷住他的面颊。

孙小虎兴奋的用力把脸贴到陈蝶裹着丝袜的脚底大口呼吸，上面有一股高跟皮革的特有气味，然后就是脚汗和丝袜混合的奇异味道，私其中还夹杂着陈蝶本身的体香味，对普通人来说它不能说是好闻的，但也绝不是臭，但对于尤其是像小虎这样天生迷恋女人的美脚的人来说，这就是最为有效猛烈的催情药水。他只觉得这股气味是这么的诱人、这么的好闻。不停的用力嗅着，甚至好几次都忍不住的伸出舌头。但刚刚陈蝶简单的调教还是让他知道了一些基础的认知，比如没有允许应该是不能舔主人的脚的。

但陈蝶却非常敏锐的观察到了他的状态，奖励般的用脚趾在他嘴唇上滑动。

“果然是一条很乖的狗，想舔却知道等待主人的允许。现在告诉主人，你想做什么？说出来，说出来主人就赏赐给你，这是调教你怎么当狗的另一个规矩，想要什么，要主动的恳求主人”

“贱狗。。想要。舔主人。。舔主人的脚。。”

“乖！这就对了！来，，张嘴”陈蝶温柔的把脚尖伸进小虎的嘴里，用脚趾指腹的丝袜不停在他舌头上摩擦。把丝袜上面的脚汗涂抹在舌面后，纤白修长的美脚绷直，向着嘴巴伸出慢慢的插进去，让小虎整个嘴巴含住她的丝袜脚尖，接着就是孙小虎迷恋的吮吸，丝袜上的汗在他的口水下慢慢融化稀释，最后全被他贪婪的吸进嘴里咽下。小虎的鸡巴又一次从刚刚鞋跟的扎刺后开始勃起，在没有任何接触的情况下越来越硬。

陈蝶看着卖力舔着她丝袜脚的孙小虎，她也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速的进去角色，一般来说，只要没有亲身尝试过，一个人再怎么有奴性再怎么恋足，第一次舔脚时都会有本能的身体抵触和嫌弃，根本无法接受主人的各种玩弄和羞辱，，孙小虎还是有着自尊的，甚至在他自己坚持的一些东西上，他还有些属于自己的一些高傲。自己刚刚的那几下坐脸摩擦意外的唤醒了他的奴性，让他叫出了那一声主人，一般来说奴隶越喜欢主人，接受的程度也会更高，当然这也跟小虎最后一次当狗的心态也有关。不过。。小虎还是太乖了，他想要在这个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调教中，充分的沉侵在被训化成牲畜的快感中，一想到待会自己要结束他的生命，陈蝶就是一阵难过。陈蝶现在已经不太忍心用一些侮辱的法子来调教他了，一般这个时候，她的脚趾会再进一步的向着喉咙里面继续深去的插，直到把脚奴插的干呕中吐出胃液才会罢休。

“小虎，做的很好！现在主人继续教你怎么做狗。”说着陈蝶抽出他嘴里的丝袜玉足，又搭回在的肩膀，两只修长的脚丫用背部勾住他的脖颈向前拉，再把他的头拉到胯下的以后，一把搂住他的头发，分开腿把他按但下体上，阴唇隔黑色蕾丝的布料和一层薄薄的丝袜尼龙，正贴合在他的鼻孔处。

“贱货，主人这里的味道，你也要记住！用力呼吸。，”陈蝶娇声的命令了一句。

小虎立马把鼻子埋进内裤上的那一条缝里面用力的吸气，整个大脑被一股又甜香又腐涩的气味完全充斥，他拱着鼻子使劲闻着，隔着布料把陈蝶蜜穴和尿道口的气味都完全吸进身体里。然后慢慢向下，有好几次都想要向下闻主人的菊花处，但始终不敢主动去接近陈蝶挺翘的臀部。

她当然发现了小虎的意图，陈蝶从来没有让奴隶闻过屁眼，甚至是闻下体的气味，都是调教的那些脚奴中，年轻帅气听话的男生才有的待遇。但此刻她却咬着嘴唇把两条腿都搭在他的一侧肩膀，扭动着娇躯斜趴在椅子的靠背上，露出挺翘浑圆的臀部，按着小虎的头顶，根本不用怎么使劲，小虎嘴里发出激动的喘息自己就把脸贴到陈蝶的屁股上，嘴鼻对着菊花奋力的吸着气。

“贱狗！”陈蝶一边让他闻着屁眼，一边灵活的抽着他脸颊。

孙小虎从没有想过自己可以放肆的把脸贴到这样一个美丽女孩的屁眼上，那柔软无比的触感，甜美中带着轻微的大便气息，让他兴奋的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叫喊。鼻子把丝袜和内裤都压进臀缝中去急促的呼吸着，陈蝶全身都非常干净，即使此刻孙小虎卑贱的想从这排泄的出口闻到更加刺激的气味也无法实现，但他依然嗅的十分起劲，鼻尖盯着菊花内的褶皱埋进去用力呼吸。

陈蝶回头抽他耳光时，清晰的就可以看到他的鸡巴又开始一跳一跳，顶端的龟头部分经过几次的射精中途强行回流，已经从开始的肉红色变成浅紫色，马眼里流出的淫液在上面挂起一条长长的像鼻涕一样的透明丝线。这次陈蝶没有再对着鸡巴暴力的阻断他的快感，手掌在最后一个耳光落下后没有再抬起来，就这样贴着他的脸颊抚摸着。

“到时间了，小虎！”正不停的在她臀部蠕动的脸一顿，嘴里发出的野兽一般的发情哼唧也收起。陈蝶慢慢的坐正身子，看着孙小虎慢慢的缩回脑袋，退了回去。接着他一股坐在地上去双腿张开露出硬的发紫的阳具。

“主。。小蝶！可以正面踩吗？我想看着你。。”

“什么？”

“你不是说还要踩碎另一个蛋吗。我。。我想看你你踩，这样。。就不那么疼了。。”他颤抖着说道。

“傻瓜，我那是为了让你退缩反悔，故意吓你的！不踩了，留着它吧。  躺下，小虎！”陈蝶温柔的笑着抚摸了一下他的头顶，顿了一下，才发出最后一道命令。

她看着横躺在身前的大男孩，脸上看不出即将面对死亡的恐惧，平静又坚定，陈蝶不死心的最后一次看着他的眼睛:“孙小虎！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吗？ 如果你反悔，我以后愿意当你的主人，收你作为我的第一个私奴，我会用心的调教你，满足你！只要你现在。。。”

“来吧，小蝶。下辈子再求你当主人。。，这辈子就算了，太累了。”孙小虎打断了她的话，脸上竟然露出了一抹纯净绚烂的笑容，这是陈蝶进去这个房间以来，在他脸上看到的最为生动的一个表情。一时间，陈蝶仿佛理解了他的想法，知道了死亡对于他来说是怎样幸福的解脱。

她抬起刚刚那只插进小虎嘴里的丝袜脚，踏住肉棒在腹部温柔缓慢的用脚底滑动，同时另一只丝袜玉足封住他的口鼻。

“放松，什么都不要想，记住现在的感觉，小虎，舒服吗？”陈蝶像一个寻寻擅诱的猎人，正引导着猎物走进致命的陷阱。

“唔嗯。。啊。。”柔嫩的丝袜玉足摩擦肉棒带来的快感，瞬间将小虎的理智吞没，本就放下一切精神防卫的他，完全沉沦于欲望之中。

“现在可以了，不用再憋着，我不会再踢你，再踩你，小虎  可以射出来的！”陈蝶在他毫无防备中慢慢加快了脚底揉搓的速度，孙小虎也跟着嘴里发出更为爽快的呻吟，身体不可控制的主动挺着肉棒摩擦陈蝶的脚底。

陈蝶慢慢的拿来他脸上的丝袜脚，完全沉侵在肉棒被揉搓的快感中的小虎完全没有发现，那刚刚还让他呼吸着气味的玉足，正悄悄地踩进脱在他脑袋上方的高跟鞋里，鞋底的边缘摩擦着地板来到他的喉咙旁边。

陈蝶突然用前脚掌只踩住他的龟头部位，然后用力在那敏感不已，像是鸡蛋一般大小的龟头上，快速的用最为娇嫩的前脚掌和脚趾窝摩擦起来。

“啊啊。。啊嗯。。我。。啊！”地板上未经人事的男孩，被这凶猛的足交揉搓，弄得语无伦次的大叫，他只感到小腹处仿佛有一股如同岩浆一般滚烫的热流，快速的流过尿道口，在这最为爽快刺激的一瞬间，那只带给他无穷快感的丝袜玉足移开。接着来到他的脸上，越来越近，最终踏上他的脸，不过这次封住的不是他的嘴鼻，而是踩在眼睛上，蒙住了他的视线，在眼睛被遮住的前一秒，他仿佛看到了脑袋上方一闪而过的黑色的寒光，电光火石之间他还没注意那是什么，便感到喉咙传来一阵冰冷的刺痛，像是一根寒冰扎进了身体，接着立马传来一股强烈的剧痛，但下体的肉棒也同时喷射出一股灼热的暖流。

他想叫喊，却发现一股腥咸的液体堵住了喉咙，他想挣扎，却发现踩着眼睛的那只丝袜脚底越来越用力，让他的头不能扭动分毫。他下意识的用双手想要蒙住喉咙冰凉的洞口，却摸上了一只光滑坚硬的高跟鞋，坚硬的鞋底和刺入喉咙的金属鞋跟上，是那熟悉的柔嫩玉足，他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嘴角露出欣喜安然的笑意，放弃了所有的反抗，双手此刻也无力的垂下。

“再见，小虎！”陈蝶双眼流出宛如珍珠的泪水，对着脚下的可怜男孩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再。。呕。。再见！小。。蝶！”不断涌进嘴里的鲜血让孙小虎艰难的留下最后的话语。然后大股的鲜血从嘴角鼻孔流出。

不忍他痛苦的陈蝶站起身，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那尖利的鞋跟上，用踩着他眼睛的丝袜脚做支撑，转动着穿着高跟鞋的脚踝，用鞋跟胡乱的在他喉咙里搅动，也搅碎了小虎最后的一丝生机。

十分钟后，房门打开，郑敏抬头看去，穿戴整齐的陈蝶一脸淡漠的走了出来，她没有看中年男人充血的双眼，对着郑敏点了点头，来到她身边总一丝微弱的力气在郑敏耳边说了一句。

“带我离开！”

接过陈蝶手里的挎包，一把揽住她的手臂，带着她向门口走去。身后的中年男人大步的跑向房门，然后在门口停下了脚步，整个背影仿佛老了十岁，笔直的腰杆瞬间变得佝偻，膝盖仿佛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重重的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刚刚被郑敏扶着走到门口的陈蝶被这声响动刺激的身体也跟着一个颤抖，她不敢回头看身后的情形，娇躯瘫软在郑敏的身上，被她带着走出了大门。然后里面才传来中年男人如野兽般悲恸到极点的哭声。
















4. 


等郑敏载着陈蝶送她回到小区门口，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这个时候她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

郑敏拉住了正准备打开车门下车陈蝶，担忧的问道:“小蝶，你还好吗。最近几天好好休息一下，别去想今天的事情”

“嗯！没事小敏姐！我只是第一次有些不习惯，但我明白了，我们做的事情并不邪恶。我现在已经有些理解孙小虎了，也许我们满足顾客的需求，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救赎。我真的没事小敏姐，我甚至有些爱上了这份工作！我先上去休息了。”

“啊。。哦。。那好，你先上去吧！”郑敏有些惊奇的看着陈蝶车外的背景，她这时才意识到这个看起来一脸清纯俏立的姑娘，远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柔弱，她第一次处刑一个想要被丝袜勒死的客户，时候一个礼拜都沉侵在杀人的恐怖中。

这其实也就是两人对于现在外勤处刑的观念不同，郑敏看似经验更丰富，但她还是停留在满足客户的变态欲望，是调教的一种方式罢了。而经过孙小虎的死，陈蝶却把这种处刑看作是对于那些可怜灵魂的救赎，即使方式同样的残酷，但陈蝶却有了一颗悲悯的心。  能够死在陈蝶脚下，是孙小虎的幸运，但第一次的客户就遇到情感如此负责的孙小虎，同样也是陈蝶的幸运。她以后将不会被自己的心魔所吞噬，她会无比坦然的面对以后所遇到的每一个安乐死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