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假山旁的侍女拨动机关,看似荒芜的空地向下缓缓沉去。伴随着轻微的机括声,两片合页巧妙的将头顶的地面闭合。镶嵌在墙壁上的荧石将地下空间照的通亮,虽然比不得阳光,但也和满月的光华差不多。这种莹石在以油料为主要照明方式的皇城很少见,懿尘也只是随母后前往观星阁的时候见过。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想不到在将府地下竟还有如此广阔的空间,但宫内从没听说过将府大兴土木一事。 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十字走廊便是将府所谓的‘内仓’入口。跪伏在地上的两名少年看到锦衣女子的到来显得兴奋异常。待走近后才发现,从少年的下身延伸出的细长的精索连接到了身后的低矮短靴中。两颗灰白且略扁平的肉丸躺在靴尖开口的足掌处,白膜上的浅灰色痕迹和皮质鞋垫上的足印完美契合。 领队的女子将脚上的鞋靴脱下,赤足穿进那双短靴中。随着体重转移到前脚掌的瞬间,少年的肉棒便不断的向外流着粘稠的米浆样液体,高潮舒爽的表情在少年脸部表现的淋漓尽致。因愉悦而颤抖的身体竭力忍耐着快感,甚至险些将口中叼着的铭牌掉落。 看上去就颇具重量的鎏金铭牌被少年紧紧咬在口中,阻断了可供发出呻吟的途径,只能由鼻腔轻哼出愉悦的喘息。铭牌上篆刻的文字正是领队女子的姓名,虽然被唾液润湿了大半,但依然可以隐约见到“鸾”和“白”的字样。 “抱歉让您看到了足奴的丑态,这两只幼奴已经被我们注射了三十余日的足汗,自从做成睾丸鞋垫后便是如此,望宫小姐见谅” “希望宫小姐不要在意,贱睾只要注射过足汗后便会如此,只消半个时辰便会痒胀难忍,需要跺刑榨汁方可抑制” 白补充着说道,听闻此话的公主立刻来了兴致。 “仓内目前有需要跺刑的贱睾么?” “不瞒宫小姐,有一名幼奴早些日子注入了效果更强烈的脚泥,经过这几日的浸蚀正准备今日将其睾肉释以跺刑粉碎” 看到公主挑了挑眉,鸾继续说道:“这名幼奴在前几日接受跺刑后便央求我与白为其注射昔日足铠中的脚泥,所以两双靴内的污物都注入了这名幼奴的贱睾中,以至于射精时会不自觉的射出我们的脚泥” “对于幼奴而言,脚泥是主人的恩赐,为了防止脚泥被贱睾私自射出,我将这名幼奴的肉茎锁在铁笼中,待今日用其睾肉进行足底保养”鸾引着众人向门内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 走廊两侧密闭的铁栅栏内没什么噪杂的声响,但无一例外的关着蛮夷孩童,从下身遮羞布的层叠水痕上看,似乎已经自行释放了不止一次。 “表现良好的幼奴会被赐予一次足汗注射以及跺刑,所以这些幼奴每天都会很乖巧” 众人来到了走廊中央的牢门前,细碎的呻吟声从里面传出。被沉重的锁链栓住四肢的幼童固定在了地面上,从铁笼处流下来的透明汁水将踏板殷湿了一大片。 “乖,等主人把这对贱睾处理完就赏赐你跺刑” 白摸了摸幼奴柔软的发丝,二人将鞋子脱掉,踩在踩踏板上方。 “宫君,这处踩踏板是我特地打造的物品,铁笼中的金属细管可以插入肉茎内部,引导精水排出,而踏板为内凹结构,可以汇集浓稠液体,贱睾的每一滴汁液都会在踏板中汇集” 欧阳倩雪在懿尘公主身边说着,用手指着金属细管尽头分离开的开口。 “足铠中的脚泥是对于贱睾的最好赏赐,只需很少一点就能让幼奴长期处于麻痒舒爽的状态,所以大量注入贱睾的脚泥需要回收到足铠内,被贱睾过滤的脚泥会更加绵软,并且会带着浓稠的睾丸汁流入靴内,可以很好的保养这些足铠”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咚,咚” 随着很接近的两声闷响,白与鸾的裸足分别跺在了踏板上的肿胀睾丸上,略带粗糙的磨砂质地踏板可以有效防止光滑的睾丸膜体窜动。脚掌精准的跺在睾体最突出的中央部位,力度直达踏板本身。与此同时,从金属细管中喷涌出了一股暗灰色的浓稠液体,准确的落入了足铠的靴筒中。 即便是跺踩也没有影响到二人的气息,常年征战让其体质远超常人。 “这双贱睾已经无法产出精液或者血精,脚泥已经完全破坏了贱睾原本的功能,只能被跺出灰黑色的脚泥精汁,但幼奴的身体依然会因为跺刑榨汁而爽到极点” “咚,咚,咚,咚,,,” 连续的响声从踏板上传来,逐渐带上了一丝粘腻的声音,原本浑圆的睾丸已经在踏板上无法辨别,黄色的睾丸间质混杂着黑色的精管在踏板上混成一滩。停止抽搐的幼童翻着白眼,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睾丸最终成为了粘附在足底的浑浊膏体。 两名跪俯在踏板边的幼奴只是看着这个场景就喷出了一股股的灰白色精汁,幻想着自己的睾丸被主人一边跺成肉泥一边射出灰黑色的脚泥精汁。踏板上的膏体被两双裸足沾满后便不剩什么,重新将裸足踩入靴内的白,鸾二人满足的重新看向镇夷将军和公主。 “宫君,这便是睾丸肉汁的榨取过程,每一对贱睾的最终结局都会成为保养足底的肉泥,但是只有表现最良好的幼奴才会得到足铠的脚泥。” “将军有没有试过赤足穿刺贱睾,被趾甲破开后岂不是更方便掏出睾肉” 欧阳倩雪思索片刻便理解了公主的意图,但随后皱了皱眉。 “虽然此方法可得到更为新鲜的睾汁,但穿刺掏出贱睾血肉后便无法射出精水,有些杀鸡取卵的感觉” “无妨,不如将军授我足汗之方,本宫,,本小姐今晚演示一番,如何?” “当然可以,在内室中有我的私奴,不如直接练习一番?” 欧阳倩雪和懿尘公主相视一笑,推开了走廊尽头的密闭石门。 白鸾二人则走到关着众多幼奴的仓房中,升起了两座石制的平台。脚下的幼奴熟练的将自己置于鞋中的睾丸放置于石台上的凹孔中。 “今日表现不错,将军大人和客人到来的时候你们没有吵闹,我很满意,所以稍后我会通知镇夷卫来此,对你们每个人的贱睾都施以跺刑”鸾站在石台上,向四周跪下的幼奴说道。 “看到这两名贱睾鞋奴了么,稍后镇夷卫也会在你们当中挑选出顺眼的鞋奴,每天都会为你们的贱睾注入新鲜的足汗,甚至是脚泥,能不能被选中就看自己的本事了”白也站在了另一处石台上,冷冷的补充到。 这间走廊两侧密布的仓房内,每个房间都设计有可升降的石台,供府内的镇夷卫们平日使用,想必今日的众多石台上每个都会累积出数量可观的液体。 虽然石门并不大,但门内却是别有洞天。内室中摆放着一处直达洞顶的铁柱,铁柱下方的少年低垂着头,似乎已经昏死过去。如铜钱孔洞般粗细的钢钉穿过了少年的手腕,脚腕,膝盖,肘弯,通过铁链互相连接在空中垂下的粗大链条中。 少年周身的皮肤留着一道道深红的撕裂伤痕,插入脖颈的软管持续不断的从青铜鼎内引着粉红的药液注入其中。泛红糜烂的龟头和始终保持硬挺的肉茎呈现着扭曲的形状,缓慢的向身前地面上摆放的足铠,流出呈现着带着血丝的淡白色汁水。 足铠靴尖延伸而出的银色凸起没入了少年的睾丸中,顺着没入的伤口处甚至可以看到一丝丝的淡黑色痕迹。 “殿下,这名幼奴是属下寻迹许久方找到的尤物,是少数注入了足铠脚泥而不会导致贱睾腐坏的体质,殿下可知脚泥此物只需极少便可将贱睾腐坏殆尽?” “本宫已经见识过了,莫非此贱睾复生速度远超常人?亦或是这副贱睾已经被将军大人的脚泥所操控。” “属下认为两者皆有,属下的足铠经过了特殊设计,可以无时不刻的将铠内的足汗与脚泥通过足铠前端相通的钢钉缓慢排出,这副贱睾已经被属下连续注入了数月的脚泥,不必任何动作,即可让其流出精汁,而寻常幼奴连续注入半个时辰的脚泥便会浑身抽搐,射出脚泥与精水” “如此说来,这名幼奴的贱睾似乎相当留念将军大人的脚泥,且能一直溢出稀薄精汁作为报答。” “是的殿下,贱睾似乎可以吸收属下的脚泥作为养分,从而排出洗刷足铠的精汁” “有趣,大千世界中的牲畜均为产出种汁以繁衍生息,从未见过有如此贱睾会产出种汁以报答将睾丸弄坏的脚泥。” 懿尘公主不禁笑出了声:“看来这副贱睾还真不是一般的贱啊” 欧阳倩雪将内室墙壁上的一处机关打开,悬在空中的锁链向上缓缓提升着,逐渐拉动着链条,深深插入少年骨骼的钢钉也逐渐绞紧,让少年极度痛苦的从昏迷中醒来。 “哈,,哈,,,,主,,主人” 少年含糊不清的说着,浑浊充血的眼睛看向内室中的二人。 “主人的赏赐,好棒,,,咕,,,” 时刻不停的流出精汁的肉棒给少年带来了持续不断的高潮,被保持绝顶状态的身体已经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颤抖着说出话后,口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 走到少年身前的欧阳倩雪将摆放在其身前的足铠拿起,足铠前端的钢针将睾丸也一并拽至空中。 “属下在足铠前端特地做出了和弩箭类似的效果,插入贱睾后便很难分离,只能被强行扯出,但这副贱睾的独特皮膜也坚韧异常,属下穿入了多次足铠也未见睾体破裂” “哦?还真是有些奇妙,让本宫仔细看看” 坐在少年身前座位上的公主拿起了另一只足铠,肿胀隆起的睾丸密布着黑色的条纹,富有节律的跳动着。 将足铠侧方的拨钮合毕,懿尘公主赞叹道“真是优良的设计,此处就是开启闭合脚泥注入的机关所在吧,将军大人可否能为本宫也定做一双?” “殿下言重了,待属下稍后联系南疆商人便可”坐在懿尘公主身边的欧阳倩雪也合上了足铠的机关,将足铠与睾丸分离开来,靴尖的倒钩将睾丸膜皮割裂出一道三角形的缺口,乌黑的脚泥顺着缺口缓缓流出。 “殿下不必担心流出的脚泥,数月的注射已经让这副贱睾内充满,溢出毫厘也无妨” “看来将军大人对于这副贱睾也相当喜爱嘛,寻常的幼奴能得到这满溢而出的毫厘脚泥都会欣喜若狂”懿尘公主一边说道,一边也扯下了固定在睾丸中的足铠,随即从怀中拿出了一只细长的瓷瓶。 “莫非,这就是殿下趾技的奥秘?方才在车上属下就见到了殿下的趾甲似乎经过淬炼的样子” “不错,此方是蚀骨足功这一秘法的修炼药液,经过药液淬炼过的趾甲会饱含毒性,锋利异常,自然而然的转化为黑色趾甲,和将军大人的裸足搭配想必也会美艳异常” 欧阳倩雪将座椅旁的提手拉起,一阵阵铁链交错的声响后,被铁钉固定的男孩从锁链间释放而出。 “贱奴,将这瓶药液涂在我的脚趾甲上,一会我会用脚趾犒劳你的睾肉” “本宫也会用脚趾穿刺你的贱睾,寻常的奴隶可得不到这种的赏赐” 少年伸出不灵活的双手,从镇夷将军手中接过了瓷瓶。眼神瞥向将军大人身旁的那一席华袍的女子,看着白皙玉足上的黑紫色趾甲,少年的下体不禁的又滴出了点点白浊。 而此时内室外的奴仓中则完全充盈着极度淫靡的味道。数十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各自站在石台上。用充满冷漠无情的眼神鄙夷的看着脚下因高潮不断翻白眼的幼奴,一脚接着一脚的跺踩睾丸。而一处处凸起的石台上,早已遍布着红白相见的稠汁。 仓室的地面到处依偎着已经接受过跺刑而瘫软的幼奴,囊袋无一例外的呈现出了扭曲的形状与深紫色的淤青。也有着些许平躺在仓室地面,睾丸被从囊袋中取出,被高挑的女子踩在足底,接受着双足交替缓慢踩榨的幼奴。 不时的还能看到美艳女子手持细长的银针,将浑浊的液体注入到被取出的睾丸当中,甚至已经有四五人已经在幼奴的服侍下,将黄红色血肉完美贴敷在足底。 稚嫩的呻吟声充斥着深邃宽广的走廊,还没有接受过跺刑的些许幼奴在一旁观看着。下身早已将遮羞布顶起,湿润的水痕浸透了遮羞布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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