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你很让我惊讶。但这场比试,你不能赢,因为你父亲萧战在我的手里。” 这,是大长老云玲的声音,萧炎马上做了判断。 火莲一时间收敛住即将展现的暴怒,可萧炎的暴怒却无法控制得转移到了他处。萧炎抬起头,朝着中央观战台看去。坐在中间位置的云玲显得是那么的显眼,她翘着玉腿,嘴角摆出鬼魅而邪恶的笑容。 “现在乖乖输给纳然嫣然,我自然会放了萧战,而且凭你今天的表现,我以云岚宗大长老的身份可以洗刷你过去所有的耻辱,邀请你加入云岚宗重点栽培。” 纳然嫣然依旧立在原地,和众人一起感到疑惑,为何咄咄逼人的萧炎突然停下,迟迟没有释放自己最后的这张底牌。她闭上的眼睛微微睁开,看到萧炎手中的火焰好像在慢慢凋零。 “你们云岚宗为了赢,竟然做出这么卑鄙的行径。”萧炎再传音中怒骂道。 “哼,在别人眼中作为废物的你本就没有资格和我们公平对决。我没有时间和你多费口舌,萧炎,现在用你的火焰自伤失去战斗力,我也会履行我对你的承诺。否则要是你敢伤纳然嫣然半分,我会让你的父亲承受纳然嫣然身上百倍的痛苦。” 话音消失后,云玲不再与萧炎传音。 萧炎摇了摇头,脸上那一副自信而坚毅的表情逐渐扭曲成痛苦的样子。为了这一战,他在三年里经历了多少生死,如今因为胁迫就不得不放弃,他不甘心。愤恨的眼神从高台转移到手中的火焰,凝视几秒后,眼神一点点失去了力量,直至变得无奈而脆弱。萧炎咬着牙齿,齿间的力量或许是抉择前最后的宣泄。经历内心中短暂的痛苦后,萧炎已经确定了选项。 刚刚还十分稳定的火焰突然那变得躁动不安,在萧炎的手中剧烈晃动起来。 看台上,几个人对这突发的意外感到好奇。 “这个小子刚刚控火的时候那么稳当,怎么突然就。。。” “哼,这就叫玩火自焚。做人留一线,不给人后路就要付出代价。”云玲带着嘲讽的笑意,忍不住得意得说道。几个大人物纷纷摇头,对萧炎关键时刻的失误感到惋惜。 这时,纳然嫣然也紧张得看着前方,她不知道在萧炎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也能看出在短时间内,至少他很难控制住手中那毁天灭地一般的威能。隐隐地,在她心里似乎看到了什么希望,即便依旧渺茫。 火莲的形状逐渐变形直至一团形状不规则的火焰,在空中脱离了萧炎双手的束缚,不安分地嘶鸣和晃动。下一秒,在众人的眼里,萧炎就好像已经知道了要发生什么一样,脸上摆出了极为痛苦和悔恨的神色。火焰在空中炸裂,一声剧烈的轰鸣携带着扩散而出的环形波动,周围的人纷纷提臂遮面,依旧受到影响而被轰倒。尘烟四起,超高的温度维持了许久。透过粉尘,纳然嫣然缓了缓自己的重心凝视着前方,发现处在爆炸威能中心的萧炎已然倒在地上。 烟尘一点点散去。萧炎躺在地上,浑身上下满是爆血的伤口。在这样的威能下能存活便已经是奇迹。众人唏嘘的同时也不免为萧炎感到遗憾。因为此刻的他无论怎么尝试,似乎都无法再站起来。地面上淋着血的双手支撑着或许难以想象的力量。萧炎在一片血泊中拱起自己僵硬的腰部,为哪怕仅仅只是站起来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要付出艰苦的努力。趁着这会儿,纳然嫣然也已经恢复了不少的体力。她看着受伤的萧炎,几乎本能地判定这是他最为脆弱的时候,无论如何,作为少宗主,她都应该。。。。 纳然嫣然的大脑经过短暂的思绪碰撞,她脚下的长靴终于向前迈过去,每一步都那么地坚定而有力。斗气顺着她的身体沉入脚底。纳然嫣然的面色写满了决绝和残酷。刚刚的萧炎面对重伤的自己依旧选择用自己最强的底牌,而眼下看着毫无反抗之力的萧炎,纳然嫣然自知同情是多么可笑的东西,在这个战场上,她所关心的只有云岚宗的利益,和自己作为少宗主的身份,而凡是与之相悖的一切,都应该毫无怜悯地将其踩在脚底。 萧炎的吐出一大口鲜血,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勉强单膝跪地,支撑着自己残破的身体。突然从一侧传递强烈的攻势,身体上久经战斗的细胞第一时间向自己的大脑传递危险信号。重伤状态下他无法敏锐地做出反应。萧炎向一侧看去,目光刚至,视野中便是纳然嫣然飞速踢来的靴底。斗气四溢。纳然嫣然一脚将萧炎踢飞。 看着萧炎从空中衰落在地面连续翻滚,她才缓缓放下自己的长腿,拍了拍刚刚腿上沾染的灰尘,嘴角抿出一丝微笑。在刚刚的战斗中,纳然嫣然几乎全程被萧炎压制,作为少宗主,她在众人面前一直都是闪耀的明珠,从未有过这般狼狈。而导致她在众人丢脸的却偏偏是哪个三年前被自己瞧不上而悔婚的废物。这一脚踢过,纳然嫣然心里很是愉悦。击打的脚感在脚底缓缓散开,她继续朝着萧炎倒下的方向走去。 “萧炎,你很强,但输给我,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你只配是一个废物的命。” 白色的优雅弧线遮挡了萧炎的视线,他还没看清一切,脑袋里就震荡起强烈的碰撞声,紧接着身体再次失去了重心。又是一脚抽打在萧炎的脸上,鲜血四溢。纳然嫣然沉重的一脚使得萧炎又飞出数十米。 两脚下去后,纳然嫣然很是得意地欣赏萧炎被踢飞后痛苦的模样,迈出轻松而缓慢的步伐一点点朝着萧炎走去。她要将刚刚萧炎为刚刚的一切付出代价。这场战斗,似乎从这一刻开始变成了单方面的虐待。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群山之中,云雾缭绕。巨大的圆形战场上,一个年轻女子早早地站在此处等待,她便是云岚宗的少宗主,纳然嫣然。作为加玛帝国第一大宗的少宗主,纳然嫣然是所有年轻一辈眼中的明珠,既跟随斗皇修炼,又有丹王古河在背后相助,年纪轻轻便已经是大斗师巅峰水平。不仅如此,纳然嫣然出众的美貌更是引得无数青年才俊追捧。标准的瓜子脸上,精致的五官中每一个部分都像钻石一般璀璨。弯弯的睫毛下,那双有着魔力的眼睛里,深蓝色的瞳孔映着星河。或许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或许是丹药的作用,纳然嫣然的肤色如同白瓷一般透着一股由眼睛直入灵魂的静雅。好像当目光聚焦在她肌肤上的一瞬间,就会感受到一阵舒适的冰凉快速传递到了心间。从上往下看去,青色的战衣虽然光滑轻薄,但仔细一看却隐隐能感受到一股坚韧,让人觉得一般的攻击并不能足以突破这层战衣的防护,这是用五阶战兽的兽皮所制。青衣之下,白丝将其腿线勾勒得恰到好处,细嫩的美腿仅仅只是安静地矗立原地,便或多或少吸引着周围无数来人的目光,更别说稍微走动后,那优雅的腿线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轨迹,呈现出的动态美更是引人无限遐想。白色的高跟过膝长靴在地面上稳稳站立。皮靴的靴尖朝向云岚宗的山门。纳然嫣然目视前方,水灵的大眼睛逐渐眯起。一时间瞳孔里的那篇星河在一种无形的压力下好似慢慢凝聚。 风,呼啸而来,吹散四周的雾气。仅剩下的薄薄云雾中,一个逐渐清晰的人影出现在了所有的视线中。圆台上的纳然嫣然目光锁定着这个人影,放在细腰一侧的手攥成了拳头。 来人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双目如炬。硬朗的外表似火一般热血昂扬。纳然嫣然静立不动,冷漠的气质如寒冰一般退人千里。 “萧家,萧炎。” “纳然家,纳然嫣然。” 两个人的眼睛里似乎传递着或许是过往的回忆,或许是彼此之间的执念与恨意,可在开口的那一刻,却似毫不相识的陌生人,互相报着各自的名号。 “他就是萧炎?没有想到这个废物还真敢过来啊。” “就他还想要娶纳然师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周围看台上盘坐着的无数云岚宗弟子中,立即流荡着不少关于来人的非议。 萧炎气息沉稳,双目与纳然嫣然对视着。平静的背后,却是早已经酝酿在心底里的怒火。眉头的纹路微微折起,萧炎一步步走到中央,看似平稳而沉重,却是在故意收敛自己的急躁。为这一场三年之约的战斗,他背负了太多,如今终于到了他洗刷所有耻辱的时候,他不能让任何负面的情绪成为促成意外的因素。 在中央的一排座位上坐着的无不是加玛帝国的大人物。在他们眼里,一个曾经无法储存斗气的人,还能以如此的气场和姿态来到了圆台中央,已是难得。但他们所赞赏的也只是萧炎的勇气,所有人都知道,三年,即便是萧炎再刻苦也不可能弥补自己与纳然嫣然之间隔如天堑的差距。正当这些大人物也在对萧炎和纳然嫣然的三年之约议论纷纷时,坐在中间的云岚宗大长老,云玲冷冷得看向前方,抿出一丝不屑的轻笑,她悠哉得晃动着玉腿,好似一切已成定局,丝毫不需要为任何不利的可能担心。 不一会儿,云玲开口道:“今日三年之约已至,你们以前的恩怨将会彻底结清。生死各安天命。”话音里似乎弥漫着危险的味道,又似一把无形的火焰,点燃了圆台上两个人之间的火花。 焰分噬浪尺在萧炎的手中不安地颤抖起来,斗气,力量,还有那必胜的意志在空气中爆裂开来。他不用再收敛自己的脚步,这一刻,萧炎飞速冲出,将沉重的焰分噬浪尺挥向眼前这个让他家族蒙受唾弃,非议的少女,他要让所有人看清楚,三年,他是以怎么样的姿态,怎么样的实力,回归到这个最开始的地方。 半小时后 双方都已经鏖战至最后关键的时刻。纳然嫣然高高竖起的长发披落在腰间,精致的脸上隐隐闪烁着血痕。她身体微微摇晃,战斗带来的消耗侵蚀着她残存的体力。用五阶战兽支撑的防护战衣也出现了不少破损的痕迹。萧炎的每一次进攻都让她感到无比意外,他的强大让纳然嫣然的心底里产生出越来越深的恐惧,甚至还有自我怀疑: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可以在短短的时间里,从一个废物变成现在这般强大。玉手颤抖,断剑似乎也与这恐惧共鸣,晃动着发出隐隐的哀嚎。纳然嫣然望着眼前环绕而膨胀的青色斗气,感受到周围的温度在一点点攀升。不知不觉肌肤传来着被炙火煎烤的痛楚。 萧炎的身上同样存在着大大小小的伤痕,可这些伤比起三年来他在一次次生死徘徊中经历的险境而言,几乎不值得一提,反而让他收获了更强的战斗力。他目光里好似有燃烧的火焰,越来越旺,也越来越危险。 “让这一切结束吧,纳然嫣然。”萧炎坚定的朝着纳然嫣然走去,一手燃起青色的火焰,恐怖的气息瞬间四散而去,一时间让所有人的心底里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安。看台上几个大人物为萧炎带来的惊喜而振奋,而大长老云玲却面色铁青。尤其当那青色火焰释放出来后,云玲更是坐立不安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可是很快,忧虑的神色逐渐在她的脸上消失,伴随着嘴角上扬起一个不起眼的弧度,好似一副狠辣的面孔迅速更换了此前的担忧。 她缓缓坐下,眼神微微下垂,带着着诡异的慵懒,打落在了自己腿下一双锃亮如镜的长靴上。眼下,前方燃烧的火焰燃得更旺,闪烁的流光划过靴面,宛如镜面的皮革上忽然倒映着熟悉的景色,云玲看到一个面容憔悴的男人跪在自己的面前,如一条野狗一般卑微而疯狂得祈求自己。然而在这皮靴倒映的画面里,她丝毫没有给予这个男人怜悯,一脚将其踢飞,随后用自己脚下的长靴踩住他的脑袋,紧接着又是一脚一脚如雨点般践踏着他的身体和尊严。 流光再次划过靴面,皮靴表面倒映的画面转瞬即逝,只是反射着高贵的光泽。云玲的靴子连续抖了几下,踩着靴底下无声无息的空气,或许是在回味着画面中那几脚踩下去的感觉,她的脸上忍不住露出愉悦的笑容。下一秒,她稍稍收敛起这份不为人知的快乐,微微抬起下颚,转眼望向前方那个强大的萧炎,可脸上再无半点忧虑。 这时,萧炎的另一手则又燃起紫色的火焰。双手合拢,使得巨大的能量从中释放出来。众人诧异得看着这前所未有的一幕。火焰与火焰本如两头野兽之间的相撞,或许会爆裂出震天动地的嘶鸣,然而在萧炎手中,它们融合竟可以那么温和而丝滑。紫色与蓝色混在一起时让人觉得似乎它们本就是一体。 萧炎带着巨大的压迫感依旧向前走去。 “砰”清脆的声音在地面上响起。纳然嫣然在恐惧趋势下,一步步后退,手中握不稳的断剑也掉落在地。这柄剑乃是云岚宗的稀宝,如今却在和萧炎的战斗中折断,这还是在萧炎没有使出底牌的情况下。没有了这柄剑,重伤状态下战斗力十不存一,纳然嫣然只能无奈地后退,看着萧炎展现出眼前超出自己认知的实力。作为少宗主,她的心里滋生起莫大的耻辱与遗憾。她本该以绝对的优势拿下这场毫无悬念的战斗,本该踩着萧炎的脑袋,让加玛帝国的所有人看到挑战云岚宗无异于自杀。可这一切的期望如今都即将被萧炎释放的火焰燃烧殆尽。纳然嫣然全身瘫软,呆滞得看着前方。心底里,一道阴森的声音从深渊的恐惧爬出来,告诉她,这场三年之约,她,纳然嫣然,败了。 纳然嫣然终究缓缓闭上双眼,这时在纯粹的黑暗中,她隐隐有些后悔,如果当初没有毁约。。。。可是她是少宗主,云岚宗的天之骄子,又怎么会嫁给一个任人践踏的废物,又有谁会想到如今的萧炎会成长到这个地步。 黑暗被火焰撕裂。强烈的光芒撕扯着云岚宗山上的所有云雾,好似将一切笼罩。萧炎手中的青紫色火焰凝聚成一朵璀璨的莲花,仅仅只是浅浅地撇一眼,就能使人从心底里感受到其中释放的巨大能量。无论是萧炎,还是纳然嫣然,亦或是看台上那些观战的人,都很清楚,当这一击打出的时候,三年之约,也就结束了,至于重伤下的少宗主纳然嫣然能否抗下,谁都不清楚,这好像也印证了最初云玲说的那句话:生死,各安天命。 往日的耻辱不知不觉形成了一个个画面出现在萧炎的脑海里,萧炎清楚地知道自己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因此,看着眼前憔悴慌乱,甚至几乎束手就擒的纳然嫣然,萧炎找不到任何可以同情她的理由。就在火莲即将脱手的瞬间,萧炎的耳畔突然传来了诡异的声音。凝神静听,萧炎确认这并非是幻听,而是有人暗中传递心语。 “萧炎,你很让我惊讶。但这场比试,你不能赢,因为你父亲萧战在我的手里。” 这,是大长老云玲的声音,萧炎马上做了判断。 火莲一时间收敛住即将展现的暴怒,可萧炎的暴怒却无法控制得转移到了他处。萧炎抬起头,朝着中央观战台看去。坐在中间位置的云玲显得是那么的显眼,她翘着玉腿,嘴角摆出鬼魅而邪恶的笑容。 “现在乖乖输给纳然嫣然,我自然会放了萧战,而且凭你今天的表现,我以云岚宗大长老的身份可以洗刷你过去所有的耻辱,邀请你加入云岚宗重点栽培。” 纳然嫣然依旧立在原地,和众人一起感到疑惑,为何咄咄逼人的萧炎突然停下,迟迟没有释放自己最后的这张底牌。她闭上的眼睛微微睁开,看到萧炎手中的火焰好像在慢慢凋零。 “你们云岚宗为了赢,竟然做出这么卑鄙的行径。”萧炎再传音中怒骂道。 “哼,在别人眼中作为废物的你本就没有资格和我们公平对决。我没有时间和你多费口舌,萧炎,现在用你的火焰自伤失去战斗力,我也会履行我对你的承诺。否则要是你敢伤纳然嫣然半分,我会让你的父亲承受纳然嫣然身上百倍的痛苦。” 话音消失后,云玲不再与萧炎传音。 萧炎摇了摇头,脸上那一副自信而坚毅的表情逐渐扭曲成痛苦的样子。为了这一战,他在三年里经历了多少生死,如今因为胁迫就不得不放弃,他不甘心。愤恨的眼神从高台转移到手中的火焰,凝视几秒后,眼神一点点失去了力量,直至变得无奈而脆弱。萧炎咬着牙齿,齿间的力量或许是抉择前最后的宣泄。经历内心中短暂的痛苦后,萧炎已经确定了选项。 刚刚还十分稳定的火焰突然那变得躁动不安,在萧炎的手中剧烈晃动起来。 看台上,几个人对这突发的意外感到好奇。 “这个小子刚刚控火的时候那么稳当,怎么突然就。。。” “哼,这就叫玩火自焚。做人留一线,不给人后路就要付出代价。”云玲带着嘲讽的笑意,忍不住得意得说道。几个大人物纷纷摇头,对萧炎关键时刻的失误感到惋惜。 这时,纳然嫣然也紧张得看着前方,她不知道在萧炎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也能看出在短时间内,至少他很难控制住手中那毁天灭地一般的威能。隐隐地,在她心里似乎看到了什么希望,即便依旧渺茫。 火莲的形状逐渐变形直至一团形状不规则的火焰,在空中脱离了萧炎双手的束缚,不安分地嘶鸣和晃动。下一秒,在众人的眼里,萧炎就好像已经知道了要发生什么一样,脸上摆出了极为痛苦和悔恨的神色。火焰在空中炸裂,一声剧烈的轰鸣携带着扩散而出的环形波动,周围的人纷纷提臂遮面,依旧受到影响而被轰倒。尘烟四起,超高的温度维持了许久。透过粉尘,纳然嫣然缓了缓自己的重心凝视着前方,发现处在爆炸威能中心的萧炎已然倒在地上。 烟尘一点点散去。萧炎躺在地上,浑身上下满是爆血的伤口。在这样的威能下能存活便已经是奇迹。众人唏嘘的同时也不免为萧炎感到遗憾。因为此刻的他无论怎么尝试,似乎都无法再站起来。地面上淋着血的双手支撑着或许难以想象的力量。萧炎在一片血泊中拱起自己僵硬的腰部,为哪怕仅仅只是站起来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要付出艰苦的努力。趁着这会儿,纳然嫣然也已经恢复了不少的体力。她看着受伤的萧炎,几乎本能地判定这是他最为脆弱的时候,无论如何,作为少宗主,她都应该。。。。 纳然嫣然的大脑经过短暂的思绪碰撞,她脚下的长靴终于向前迈过去,每一步都那么地坚定而有力。斗气顺着她的身体沉入脚底。纳然嫣然的面色写满了决绝和残酷。刚刚的萧炎面对重伤的自己依旧选择用自己最强的底牌,而眼下看着毫无反抗之力的萧炎,纳然嫣然自知同情是多么可笑的东西,在这个战场上,她所关心的只有云岚宗的利益,和自己作为少宗主的身份,而凡是与之相悖的一切,都应该毫无怜悯地将其踩在脚底。 萧炎的吐出一大口鲜血,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勉强单膝跪地,支撑着自己残破的身体。突然从一侧传递强烈的攻势,身体上久经战斗的细胞第一时间向自己的大脑传递危险信号。重伤状态下他无法敏锐地做出反应。萧炎向一侧看去,目光刚至,视野中便是纳然嫣然飞速踢来的靴底。斗气四溢。纳然嫣然一脚将萧炎踢飞。 看着萧炎从空中衰落在地面连续翻滚,她才缓缓放下自己的长腿,拍了拍刚刚腿上沾染的灰尘,嘴角抿出一丝微笑。在刚刚的战斗中,纳然嫣然几乎全程被萧炎压制,作为少宗主,她在众人面前一直都是闪耀的明珠,从未有过这般狼狈。而导致她在众人丢脸的却偏偏是哪个三年前被自己瞧不上而悔婚的废物。这一脚踢过,纳然嫣然心里很是愉悦。击打的脚感在脚底缓缓散开,她继续朝着萧炎倒下的方向走去。 “萧炎,你很强,但输给我,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你只配是一个废物的命。” 白色的优雅弧线遮挡了萧炎的视线,他还没看清一切,脑袋里就震荡起强烈的碰撞声,紧接着身体再次失去了重心。又是一脚抽打在萧炎的脸上,鲜血四溢。纳然嫣然沉重的一脚使得萧炎又飞出数十米。 两脚下去后,纳然嫣然很是得意地欣赏萧炎被踢飞后痛苦的模样,迈出轻松而缓慢的步伐一点点朝着萧炎走去。她要将刚刚萧炎为刚刚的一切付出代价。这场战斗,似乎从这一刻开始变成了单方面的虐待。 “咳咳咳咳。。。”萧炎在地面上无力得喘息。身体的疼痛好似封锁了筋骨,他在原地几乎无法动弹。耳畔边,响起一声声有节奏的音响。萧炎吃力得侧过头,看到的是一双不断向自己迈来的长靴。靴面上沾染着自己的血迹,周围漂浮着加强力量的斗气。在没有剑的情况下,萧炎大概猜测到,纳然嫣然会徒手虐待自己,而她脚上用高阶战兽制成的皮靴则是再有利不过的武器。 熟悉的场景漂浮在脑海里,那是一段耻辱而痛苦的记忆。 没有等到回忆完全铺开,突然一声爆裂的语音撕破了脑海里的记忆。萧炎微微张开的眼睛看到的已是纳然嫣然的高跟靴底。心底攀升的耻辱感使得他试图在纳然嫣然的践踏下挣扎,但一番胡乱的颤抖后,却又无奈恢复了平静。 “萧炎,这个场景熟悉嘛,三年前,你也是不服气地败在我的脚下,用和现在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的脚底。到底你还是我脚下的废物。” “纳然嫣然,如果不是因为。。。。”萧炎的话音戛然而止,他不确定自己要是说出云玲绑架自己父亲的事情,她会不会直接翻脸将其杀害,思路回转之余萧炎马上继续说道:“不是因为最后我火焰没有融合成功,你早就彻底败了。况且。。。” 萧炎还没继续说下去,踩在他脸上的高跟皮靴突然狠狠地加力下压。金属靴尖捅扁他的脸部,前脚掌凝聚着强大的脚力挤压着萧炎脸皮下的口腔。一时间他在纳然嫣然的长靴下竟很难再吐出一个字。就连舌头都因为被挤压到了一边儿难以滑动。 “什么时候失败者有资格为自己的落败狡辩了?萧炎你应该还没有忘记三年前,我是怎么在你们萧家羞辱你的吧。那时候,你也是败在了我的脚下,今日依然如此。”纳然嫣然缓缓抬起皮靴,看着萧炎脸上被踩下的靴印,脸上绽放起倾国倾城的邪魅笑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一时间萧炎突然有些激动,极力地否定着。疼痛之余,萧炎仿佛看到记忆里的画面重现,他摇了摇头,似乎比刚刚更加痛苦。 “真的吗?”高跟长靴从萧炎的脸上再次抬起。锃亮而闪烁的金属靴尖顺着他的身体逐渐下移,停在两腿之间那个十分敏感的位置。 只见高跟长靴缓缓地抬起。斗气在旁边逐渐凝聚。一声来自纳然嫣然的冷笑过后,这只长靴迅速地跺踩下去。下一秒,在纳然嫣然的脚下响起了萧炎惨烈的痛叫声。 紧接着,金属靴尖大起大落,在一道锋利的弧线闪过后,萧炎的裤子破开一条直线。纳然嫣然缓缓伸腿,用那修长的靴尖将裤子里隐隐冒出的命根挑起。一丝冰凉的触感瞬间传递到萧炎的脑海里,一时间唤醒了过去一个个耻辱的画面。 靴尖挑起的命根不知不觉粗大起来,竟然从靴面处弹起,似乎要摆脱纳然嫣然的控制,可是很快,就被她一脚踩在靴底。从靴底下露出的龟头随着靴尖的碾转转换着变形扭曲的方向与状态。 “我就帮你好好回忆一下。三年前,你是怎么被我羞辱的。” 三年前 “啊啊啊啊。”一声惨叫过后,萧炎口喷鲜血,从空中坠地。 “就你这点实力,有什么资格娶我?” 在萧家众人眼里,纳然嫣然负手而立,在不用所学剑技的情况下,仅凭单腿就将萧炎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纵使纳然嫣然再无理取闹,可吃瘪的萧家人也也始终是理亏的一方,他们更不敢得罪云岚宗,面对纳然嫣然的咄咄逼人也只能屈人之下,不敢出声。作为长老的萧战,为了家族的利益,选择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眼睁睁得看着纳然嫣然羞辱萧炎。 纳然嫣然一脚踢在萧炎的脸上,对着他不屑轻笑后转身朝着萧家大门离去。没迈出几步,突然她优雅的步伐被身后一股渺小的力量拦下。 “你云岚宗家大势大,可也不能不顾信义,单方面撕毁婚约。是你背信弃义在先,如今这般辱我萧家,我萧炎绝不答应。” “萧炎,你还不明白吗?我是云岚宗的少宗主,而你现在只是萧家的废物。现在放开手,对着我的脚磕三个响头。我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纳然嫣然依旧背对着萧炎,仿佛身后阻拦自己前进的这股力量连被正眼相看的资格都没有。 萧战和一众长老一旁焦急得看着。在他们的心里,为了大局考虑,希望萧炎不要再执着,赶紧认错,忍得了一时耻辱至少可以避免与云岚宗交恶,毕竟纳然嫣然作为少宗主,未来在加玛帝国将会是呼风唤雨般的存在,倘若此刻不留一线,将来萧家还有一丝喘息的余地。 “休想,今天你必须留下给我一个解释。我们萧家待你为客,你却这般决绝,纳然嫣然,我才不管你是什么云岚宗的少宗主,别人会怕你们云岚宗,我不怕。” 萧战怕了拍脑袋,他和其他长老一时间插不上嘴,也不敢插上嘴。 “好,萧炎,这是你自找的。”纳然嫣然的玉腿向后勾起,看似轻松地划出一道曲线,却将萧炎再次踢飞打了空中。鲜血如红花飘散,萧炎的身体宛如红花中的一片羽毛,缓缓坠落,还未触及地面,又被纳然嫣然一脚高位下劈狠狠的跺在了腹部。 在纳然嫣然的无情跺踩下,萧炎的头部被动上扬,而双脚也在震荡中跃起。血柱飞起,萧炎瞪大眼睛,在纳然嫣然的脚下挣扎着,可越是挣扎,腹部传来的踩压似乎越重。他绝望得仰视着纳然嫣然,看到的是一张无情而带着讽刺笑容的脸,倾国倾城的美,却带不来一丝沉醉。 纳然嫣然扭转着小腿,脚下的一双露趾的高跟凉鞋碾在他的腹部,逐渐下压,直至周围坚硬的护甲出现褶皱,裂纹。鞋底碾转,萧炎磕着血,眼睁睁得看着自己被这个女人蹂躏,却毫无半点挣脱的能力。 “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萧炎你刚刚的话简直可笑至极。别说交代,现在我就算是把你当做虫子踩死,你觉得你身后的萧家会袒护你吗?” “你。。。”刚要起来,可腹部的上强劲的踩压再度发力。纳然嫣然的另一只脚缓缓伸过来,闪着白光的高跟鞋鞋尖宛如匕首一般,在萧炎的视线里逐渐变大。她一脚将萧炎的脸踩向了一边,让他可以直直地看到那些旁观自己的父亲,长老还有其他萧家人。 “好好看看,你眼前的族人,看着你被我践踏,有谁会愿意出面帮你,有谁会为了一个废物,或者你口中的不值一提的信义,顶撞我,得罪云岚宗。” “砰!” “砰!” “砰!” 一脚一脚的践踏无情轰击在萧炎的脸上。每一脚踩下,地面腾起尘埃,碎裂的纹路在萧炎的脑袋下一点点扩散,直至地砖劈裂,鲜血沿着鞋底缓缓躺入碎砖中。 萧炎绝望而呆滞的看着一个个冷漠的眼神。来自纳然嫣然无情的羞辱,践踏已让他的尊严支离破碎,而族人冷漠的回避竟也是那么让人寒心,难道他真的错了? “现在明白了吗?废物!”鞋底的高跟在萧炎的脸上划破一道血口子,这也是一脚沉重的耳光将萧炎的脸踢了回来。 萧炎刚刚愤恨的神情已是呆滞,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纳然嫣然的任何问题。 “哑巴了?” 见萧炎没有回应,纳然嫣然收敛起得意得笑容,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狠毒与邪气。或许是出于羞辱,再或者是出于某种心思,纳然嫣然将脚底的凉鞋脱下,狠狠地砸在了消炎的脸上。高跟朝着地面,重重得甩落至萧炎的鼻子后弹起。可他依旧呆滞。 对于萧炎而言,自己在乎的,守护的家族本该支持自己,哪怕修为后退,哪怕自己不如曾经那般闪耀,但作为家族的一员,始终相信面对外敌,萧家会团结起来一致对外。而这份信任在刚刚被现实所撕裂。冷漠与残酷,写在了萧家人的脸上。他们一时间都显得那么陌生,好像自己从未进过萧家的门,而他们也从未见过自己。 纳然嫣然的玉足悬在萧炎的脸上,随即重重踢过,再次给了他一脚无情的耳光 连续几脚下去,萧炎的脸已经被踢得鲜血四溅。 “为什么。。。。” 就在下一脚即将踢到萧炎的脸上时,纳然嫣然听到了从他龟裂嘴唇里传来的虚弱声音,于是停了下来,用脚底轻轻踩下去。冰冷而软糯的脚底在触碰到萧炎脸部的一瞬间似乎唤醒了他收到刺激而自我封闭的意识。呆滞的眼睛里酝酿起了一丝神韵。不知不觉,被踩得出血的鼻子甚至问道了一股奇异的芳香。它钻入萧炎的鼻孔,迅速地刺激着他沉睡而滞缓的大脑,如清泉淌过浑浊的污泥。不知不觉甚至酝酿起一丝不可抗拒的愉悦。意识逐渐清醒,萧炎从自我矛盾的封闭中回来时,转眼意识到脸又一次被纳然嫣然践踏。 很快,萧炎也明白刚刚浑浊中拉扯自己意识的那一缕清香是从纳然嫣然脚底下飘散的味道。而自己刚刚不知不觉居然吸了那么多,羞愧之余,他一时间他想要抗拒,挣扎,不甘在这耻辱中被迫吸吮着纳然嫣然的脚气。 纳然嫣然的踩压力道逐渐增重许多,用脚底在萧炎的脸上狠狠地摩擦。一般人哪里忍受得了这般屈辱,更何况是自尊性极强的萧炎。 但是,真的好香。。。。。 香气中似乎还夹杂着名贵丹药的气息。作为少宗主,纳然嫣然不仅有着超乎凡人的肉体,更是在斗气和丹药的加持下,获得了一种自由泄出的体香。这是萧炎从未闻到的气息,鼻子好似在味道的抚摸下软了下来,身体在惬意的体验的体验下产生了与自尊相倒戈的反应。 眼看萧炎在自己的脚下依旧对自己不理不睬,一丝愠怒浮现在纳然嫣然的脸上。 “还没人敢对我纳然嫣然这般无礼,赏你回答我是给你面子,既然你不要尊严,也好。” 粉嫩的足底抬起,闪烁在萧炎的眼前。纵使他对纳然嫣然的恨意不消反增,可她也不得不被眼前绝美如玉的美脚所晃过。斗气在这只裸足周围凝聚,香气似乎更胜此前一筹,浓郁而直达心魂,一时间内扑灭了萧炎心中愤怒而暴躁的烈火。萧炎他甚至都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身体受到了某种牵引奇怪地冷静了下来,还是自己的心里莫名其妙地冷静下来。 践踏轰然而至,足底踩扁萧炎满是伤痕的脸。强烈的痛觉和足底软嫩而冰凉的触感混合在一起时,疼痛与舒适似乎在相互抵消,心里的屈辱和那一丝莫名的愉悦之间也产生了碰撞。 “你到底要做什么?”萧炎问道。 “你搞得我很是不开心。”纳然嫣然抬起脚准备对萧炎的脸再次跺下一脚,这一脚却迟迟没有踩下来。这短短的时间里,萧炎静静地看着纳然嫣然悬在眼前的那只玉足。 足底四溢的斗气精纯而浑然。仅仅是脚底这片斗气的存量就远超自己全身积累的斗气。更何况两者的斗气质量无法相提并论。这时他似乎才明白,刚刚和自己对战的她,每一脚都把自己踢飞,可每一脚都没用力。在纳然嫣然的脚底下,萧炎再次陷入绝望,实力的差距赤裸裸地体现在眼前,这并非是一种通过胜负的形式,而是精神地碾压。 “算了,踩死一只虫子脏了我的脚。不过,萧炎,我要让你永远活在我脚底的这片阴影下。让你永远忘不了被女人蹂躏的痛苦。” 足底向后伸去,贴着萧炎浑身是伤的身体,来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这时萧家众人瞪大双眼,不知纳然嫣然要做什么,隐隐感到不安。但他们依旧克制地停留在原地,无论纳然嫣然对萧炎做什么,都不会出手干预。 纳然嫣然的足尖轻点下体,一丝敏锐地感觉如穿云闪电,划破脑海的世界。 “这究竟是?”萧炎默声,一丝疑惑闪烁在他的意识中。 足尖缓缓下压,紧接着秀美的足弓也一同落下,作用在下体更大的部分上。隔着一层粗实的裤子,纳然嫣然踩着萧炎的命根,似乎捕捉到了什么意外的东西,一时间脸上的表情发生了显著变化。阴狠之中,五官忽然放松。皓齿从红唇中露出,宛如从花间摆过的明珠。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过。 纳然嫣然微微开口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却迟迟没有动嘴。脚下继续踩着萧炎的下体,却不似刚刚跺脸那般残暴,温润如玉的秀脚看似轻盈而秀雅得在两腿之间摩擦,时快时慢。 被女人践踏着下体,这甚至比自己的脸被她用脚踩着还耻辱。眼下,萧炎明明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挣扎,可以摆脱,甚至可以毫无拘束地破口大骂。然而每每当怒火喷到极点之时,好似有什么奇妙的舒适感从身体的一段传来,与那怒火对撞。预期中,萧炎早就以为纳然嫣然或许会用残暴的刑罚折磨自己,或许会用可怕的力道践踏自己的命根,然而眼下,那只散发着斗气和香气的美脚好似在上面舞蹈,明明是羞辱,可足底下踩出每一丝舒适感都是那么地新奇和美妙。萧炎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了,就像安静的沉睡在纳然嫣然的脚下一般。他越是想要急切地从这只美脚中脱离,身体和意识之间的对抗就越发激烈。 萧炎不甘的眼神缓缓上移,看到的却是纳然嫣然那张脸上鬼魅的笑容。 突然在美脚的踩压下,裤子上冒出了一个无比清晰的轮廓,那是萧炎勃起的阴茎。 玉足停止了华丽的舞蹈,碾在那清晰的条状轮廓上前后摩擦起来,开始的时候还十分温柔,可紧接着,纳然嫣然不言不语中却加速扭动着玉腿。足底和裤子之间的摩擦越发强烈。萧炎的身体早就是不属于自己,而现在又有一种力量在入侵他的意识。那一丝愉悦,竟是那么的强烈,强烈到自己开始喜欢上被纳然嫣然羞辱的感觉?不,不可能,萧炎用理性在第一时间否决了这种不切实际的可能。 就在这时,纳然嫣然突然抬脚,拔出长剑。在众人都未曾预料和反映下,一道剑光滑落。布料咔嚓的声音响起后,一根粗大的肉棒自然得从内而外弹出。 “你。。纳然嫣然,你要对我做什么?”萧炎激动的情绪刚刚上来,可身体依旧无法控制地平躺在地,好似在等待着什么。只见纳然嫣然收起长剑,抿出一丝讥讽的笑容。 玉足的两只脚趾精准地夹住了粗大的肉棒。纳然嫣然没有回答萧炎,脚趾发力夹牢那条肉棒后,摆动着小腿,让肉棒在自己的脚趾间摩擦着。刚刚消散的舒适感再度来临,萧炎的身体似乎找到了一种归属感,在纳然嫣然玉足的操控下竟平稳如静湖,不生一丝波澜。柔和的摩擦持续进行,纳然嫣然将肉棒翻过去,用足弓踩住萧炎阴茎的下端,带动着整条肉棒进行更大面积的摩擦。 不一会儿,肉棒竟然在脚趾间变得更为粗大,以至于在与之摩擦一会儿后,直接从纳然嫣然的脚下挣脱开来。 “现在,怎么不叫了?”纳然嫣然看着过于平静的萧炎,冷笑两声,轻柔地将挣脱出来的肉棒按压在足底,力道温和,动作优雅。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动不了,为什么我会。。。。”萧炎说不下去后面的话,作为一个立志成为强者的少年,又怎么会在他人面前这般自辱。 这时,玉足向前轻压,轻盈的动作下又卸去几道多余的蛮力,只剩一片下精纯和柔和的摩擦。脚趾轻压龟头。光滑的肌肤抚摸着龟头上细密的纹路。脚掌覆盖着粗大的阴茎精准的向下搓压,而圆润微红的脚后跟则贴在萧炎下方那膨胀的肉球上。 短短的几秒,那一丝愉悦感就像坠落的星辰,在恐惧与羞辱下的长夜里划出一道灿烂的光影。为什么可以这么舒服?萧炎内心深处的感叹已经再也按奈不住。 “会什么?说下去。”纳然嫣然带着谜一样的笑容缓缓说道,声音就像刻印在了萧炎的魂魄上,与那强烈的愉悦感产生了神奇的共鸣。 “回答她,回答她。。。。。。分享你此刻真实的想法。” 一声声沉闷的低语在脑海中盘旋,就像是深渊里放出的魔音,占据着萧炎的思绪。尊严,亦或是人格,在这股冲击下被卷去了看不见的远方。 “喜欢,被这样践踏。”最后的五个字,萧炎几乎是一个个地吐出来。 “哈哈哈。我听不清楚,再说一遍,大声点。”兴致上的纳然嫣然加速了脚下的动作,碾着那条继续变粗的肉棒前后快速摩擦着。 “我喜欢被这样践踏。”这一次萧炎的声音连贯了许多。可当话所出来的时候,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感让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丢去了廉耻,抛下了尊严,将自己的人格置于纳然嫣然的脚下,萧炎还在诧异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的时候,纳然嫣然已禁不住连声大笑。 “看来你不仅仅是个废物,还是一条贱狗,一条在女人的脚下被羞辱还会兴奋的狗。” 众人惊呆得看着纳然嫣然与萧炎,他们不言不语,可脸上的表情却替代了千万种惊讶于愤恨的话。很快,他们开始恐惧,这些人现在害怕的倒不是纳然嫣然悔婚,而是萧炎的这种耻辱事情一旦传出去,所招致的将会是云岚宗的报复以及整个加玛帝国的耻笑。 “我。。。。休要。。。”没有被这样羞辱过的萧炎,再次被激怒,可当自尊的火焰刚被点燃,那无比美妙的舒适感从下体迅速传来,将这团火焰以及种子一同浇灭。 纳然嫣然竖起脚背,贴着阴茎下方两颗硕大的肉棒,轻柔地按压着,摩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以及肌肤与褶皱蛋蛋之间温柔的作用让萧炎的身体越发放松。 “哼?怎么不说下去了。贱狗萧炎,不会还在乎你那点卑微的自尊吧。” “。。。。”萧炎没有说话,空洞的眼神看着那被玉足玩弄的两颗蛋蛋,以及纳然嫣然居高临下的目光。 忽然间,纳然嫣然的脚掌再次落在了萧炎的命根上。 脚掌与肉棒之间的摩擦失去了之前温柔高雅的状态,变得急促而汹涌,然后这并不影响那奇妙的愉悦感。相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孕育而出,伴随着愉悦的积累,它的到来仿佛是那么不可阻挡。这是萧炎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耻辱却诱人到无法拒绝,渐渐地,这诱人的感觉说服了他的身体和心理。好像拜倒在纳然嫣然的脚下,任由她羞辱,也没什么不好? 思绪刚飘过,一道白色的液体从纳然嫣然的脚下喷射而出。 云岚宗 萧炎周围已是一地的白色的液体,纳然嫣然将肉棒踢开,抡起长靴狠狠地踢打着萧炎下体上的两颗肉球。 “好你个萧炎。没想到你竟是这般下贱的模样。辱我宗门,玷污我宗少宗主。嫣然,当年这事情怎么不汇报宗门。”云玲听完后大怒,从座位上一跃而起,腾空稳稳坠在圆台之上。黑色的高跟长靴一步一杀机,目光锁死在纳然嫣然脚下的萧炎。 众人一边看着纳然嫣然羞辱的描述,一边则解气得欣赏着她调教萧炎的画面。在他们的眼里,一个废物,能被耀眼的少宗主踩在脚底已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可即便他已经被纳然嫣然羞辱至此,依旧不能抵消他三年前和今天所犯下的罪过。 “大长老,当年的事情我没有告诉大家,也是因为萧家尽力隐瞒,为了讨好我,萧家的家长们一个个跪在我的脚边求饶,任我践踏。我也是看在他们诚恳的份上不将此事外传。”纳然嫣然面色一冷,一脚踢过萧炎那张面色惨败的脸继续说道:“不过,今天萧炎已然不知天高地厚,我也不必再帮他们隐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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