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观 “你,快下来,很危险的。” 沉稳的声音呵斥出声,吓得刚刚爬到墙头上的少女一激灵,差点直接摔到地上。 “凶什么凶!我又没犯事!” 刚想反驳几句的少女跳到地上,就从那破破烂烂的紫色衣衫中掉落出几个圆滚滚的白面馒头和半只鸡架。 “偷窃还不算犯事?你去和官府解释吧,陆鸢。” “顾年!你敢告官!”虚张声势的少女有些汗颜,这下可是被逮了个正着,打是肯定打不过顾年这道观牛鼻子,跑?倒是可以试试。 “陆鸢,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前几次你食不果腹,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你已经在城门口的酒店打杂了,不会吃不饱,还偷这么多东西,这可是我和师父师兄三天的口粮,你胃口倒是大。” 这是顾年第一次有些动怒,他一直认为陆鸢本性不坏,可是这次偷的属实是有些多了。 “是,是张婶上山采药摔伤了身子!我想给她补一补,弄个鸡汤什么的,正好看到你前两天买了半只,等酒馆给我发了工钱,我给你和玄妙观老头买一整只鸡!” 陆鸢连忙捡起地上的食物,生怕弄脏不能吃了。 听到这里,顾年的火气倒是很快消了下去,张婶是当年唯一愿意收留陆鸢这个弃婴的人,因为这事还和家里的男人吵了一架。 “那你怎么不去酒馆里偷,偷到我这没油水的地方来了?”顾年问道。 “哎呀,这不是跟你和齐老头比较熟嘛,而且齐老头肯定会答应我的!”陆鸢吐了吐舌头,底气大增,因为她看到顾年的师父已经走到了顾年身后。 “师父!” 回身看到自己的师父到来,顾年连忙弯腰行礼。 “哪来这么多礼数,咱玄妙观一共就仨人,不用这么麻烦。” 齐铭摆摆手,同时向陆鸢使了个眼色,让她直接走。 陆鸢得到许可,吐了吐舌头,向顾年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像只矫健小猫似的翻出了墙壁,缝缝补补不知道多少次的紫衣随风飘动,险些挂在了墙上。 看着松了一口气的顾年,齐铭笑着问道:“那咱仨下次带荤腥的伙食就得等到下个月咯,你就没点不开心?” “这次陆鸢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帮助曾经帮助过她的人才干盗窃之事的,而且说过发了工钱会买食物还给我们,这也不算偷,算借,能看到陆姑娘有这样的进步,我为她感到高兴。” 顾年一五一十的将内心想法说了出来。 “那她要是说谎呢?完全只是为了口腹之欲,甚至拿自己的恩人当借口来偷吃食,并且以后一句不提这是“借”,那你会怎样?对陆鸢很失望吗?“ 齐铭继续追问。 “那就说明张婶这样的好人根本没有受伤,这是好事。” “我问的不是张婶,是如果这次陆鸢还是说谎,你会如何?” 齐铭眯了眯眼睛,看来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圣贤书上说人之初性本善,但是弟子的看法是人初生于世如同一张白纸,可以教化向善。我会努力让她变好,如果我做不到,那就只能等她自己犯下错误,官兵抓她去大牢吃点苦头了。” 就连顾年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明明是秋高气爽的微凉天气,自己额头上一句冒出了细细冷汗,他不敢往细微处再想下去,如果陆鸢是大恶之人?如果执意向恶的陆鸢杀了人?那他是否要替天行道? “哈哈哈,不过陆丫头没有说谎,她真的是为了给张婶补身子,今天我出门也听说这事了,让你师兄送了几颗药草过去。” 听到齐铭这话,顾年喜出望外,原来陆鸢是真的变好了。 “可是师父,咱俩说好我送完药草回来就可以吃那半只鸡的。” 幽幽的声音传来,是玄妙观的大师兄赵曜。 “额,,为师困了,先回去睡觉。” 齐铭甚至不敢回头跟赵耀对视,逃跑似的回了屋子。 “师兄,鸡肉是暂时吃不到了,不过你可以先吃这个。” 顾年缓缓从怀里掏出一枚鸡蛋,是前天帮村口秦大爷挑水的时候秦大爷给他的。 “那等它孵出来再吃肉吧。”赵耀摇了摇头,夜幕之下,顾年甚至能看到师兄脸上有些晶莹。 只是不知道是泪水还是口水。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玄妙观所在的清风城,紧邻着海岸,不过海上天气阴晴不定,很少有人敢下海捕鱼,可能一炷香的时间,风平浪静就能变成滔天巨浪。 齐铭站在城头,此刻他的气质仿佛判若两人,不再是那个笑眯眯好说话的老头子,锐利的目光好像猎人一样盯着表面平静的海面。 那个平日里自己挑水都困难的秦大爷,也直起了佝偻的腰,身体四周似乎有什么肉眼凡胎看不清楚的东西围绕着,不过此时若是下雨的话,即使是凡人也可以看到雨幕中无法有一滴水进入秦大爷身体一寸之内。 “海里那帮畜生,最近不太平。”。 齐铭的语气有些凝重,他大概猜到了原因。 “哼,是陆鸢那丫头吧,身负真龙气运,要是真落到那帮修成蛟龙的畜生嘴里,恐怕这清风城要诞生百年内的第一条真龙了。我秦天命可担不起这份责任。” 秦老头撇了撇嘴,这些年俩人都没恪守职责,齐铭收了俩徒弟,他从门口捡了个身负真龙气运的小女孩也没交给上面,而是找了个心善的人养了起来。 突然,二人猛然回头,一身真气攀至巅峰,做好了以十成功力对敌的准备。 “别急,我是来谈和的。” 穿着袍子的男人声音有些奇怪,像是在用不是人族发声器官的部位模仿出人族的声音。 而他也没打算隐瞒什么,摘下黑袍上的帽子,一对龙角凸显在额头上,只是龙角还不完全,只有三分之一左右的样子。 “哈哈,妖族什么时候能和人族谈了?谁给你的自信?” 秦天命讥笑出声,一群畜生而已,靠着寿命堆出来的修为,也敢化身人形和人族平等对话? “凭这个。” 黑袍男子手臂微动,狂风大做,清风城上方乌云密布,海浪一层叠一层,愈发高涨,到最后甚至比清风城的城墙还要高出一倍。 齐铭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绝对不能让这浪打到清风城上,否则里面的凡人定要死伤无数。 “龙族是有些调动风雨的本事,可是你这半寸龙角,怕是不敢来真的吧?我们两个也不是省油灯,真杀了凡人损你功德,再给你五百年也别想修成真龙。” 秦天命强调着得失,龙族身躯庞大,一旦能化为人形,便证明他的实力已经到了妖族中顶尖的水平,真动起手来,齐铭和秦天命并没有很大的自信。 毕竟他们也老了。 “五百年?对于你们人族可能是很长吧,不过我等得起,不,根本用不了五百年,只要把你们两个的寿命熬尽,我不相信这种地方人族那边会派比你们两个更强的人来镇守这偏远的小城,我自然会去取那真龙气运。” “看你们两个老态龙钟的样子,三十年?不对,还有旧伤,最多十年,就该归西了吧?” 显然这条龙的灵智也毫不亚于人族了,字字诛心。 “那你还谈什么?滚回海里等我们两个老死不就行了?” 秦天命也没想到这龙居然看的如此透彻。 “迟则生变,我不喜欢变数。“头上长着龙角的男人淡淡说道。 “你怕那个女孩自己掌握真龙气运,反客为主吧?” 齐铭想起了这一点,真龙气运可不是只有龙族可以掌握。 “哼,痴人说梦。”男人也并没有否定齐铭的言语。 “那你想让我二人把人族姑娘送到你肚子里就不是痴人说梦了?” 秦天命和齐铭毫不退让,只要二人还活着,这恶龙就别想进城一步。 男人带上了黑袍的帽子,没有再说话,只身一人回到了海里。而那高的可怕的巨浪并没有消失,依然向清风城打了过来。 看来是真的没得谈。 而平时里一脸猥琐的去偷看李寡妇洗澡的齐铭,去城主院子里顺鸡蛋的秦天命没有再说什么,双手掐诀。 然后那几乎齐天高的海浪,被硬生生一分为二。 ————————————————————————————— “哇,好大的雨。” 陆鸢站在酒馆门口,雨幕出奇的大,她是难以回家照顾张婶了。 不过少女想了想,还是打算淋着雨回家,张婶家的屋顶是有些漏水的,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家着凉。 一步踏出,已经做好了淋湿全身准备的少女却只湿了衣角。 一个熟悉无比的身影举着一把油纸伞,站在她身边。 那伞还明显向她倾斜很多,举着伞的人有一侧肩膀都湿透了,可还是不肯让陆鸢淋雨。 “顾年,你是特意来接我的?” “顺路,送你回家。” 若是平时,这水平奇差的借口肯定要让陆鸢毫不留情的揭穿,然后嘲笑一番,明明玄妙观和张婶家一南一北。 可是今天,陆鸢站在伞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两个孩子刚认识的时候,陆鸢还要比顾年要高半个头呢,没少欺负这小牛鼻子,顾年也不恼,只是让着她。 今天陆鸢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家伙居然偷偷长了这么高,自己只能到他的肩膀了。 模样也挺耐看的,白净的好似女子。 “你,手臂都淋湿了。”半晌,陆鸢只憋出这么几个字。 “师父说了,男的皮糙肉厚火气大,不容易着凉。” 顾年没在意这些,只是和陆鸢一起走着。 “顾年,好像每次我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你都正好在啊。”陆鸢不想两个人一路无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是吗?那还真挺巧的。”顾年的手指不易察觉的动了一下,如果是朝夕相处的齐铭和赵耀就会立刻知道,这小子在说谎,他每次说谎都会有这样动手指的反应。 可能是天生的吧。 “嗯。。比如城西的鼻涕娃小时候骂我是没人要的野种,连带着收留我的张婶也骂的很难听,我和他打架来着,不过那傻大个力气很大,我没打过。“陆鸢突然提起了童年的往事。 “后来他就没有再这样了吧,应该还和你道歉了。”顾年也想起了那档子事。 “对啊,鼻青脸肿的来和我道歉的,好像是被人打了,我问是谁打的他也不说,怪哎。”陆鸢看向顾年琥珀似的的眼睛。 “是挺怪的,不过他能改就好。”顾年的手指又动了一下。没有直视陆鸢投来的视线。 “哼,明明就是被你打的吧?他家里人去玄妙观找齐老头骂了好久,你以为我没看见?”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现在都不肯承认的顾年,陆鸢没由来的有些生气。 “哦,哦,当时是怎么回事来着?对,他,他在路上撞到我了,我很不高兴,把他揍了,对,就是这样。” 顾年有些结巴了。 “那好吧。”陆鸢撇了撇嘴,有点不满。 好快。 顾年突然发现,两个人很快就要到张婶家了,这段路其实并不算短,平时和赵耀师兄走的时候甚至还觉得有些长了。 但是和陆鸢一起走,不知道为什么,就短的让人舍不得迈开脚步。 雨滴落在地上的声音,从屋檐流下的声音,顺着水渠流出城的声音,还夹带着灰尘的味道。 几缕炊烟腾空飘着,随着风飘远直到看不见,即使下着雨,私塾里也有朗朗的读书声,那个经常被齐铭偷看的李寡妇门内有机杼声传出,想来是在织布了,张屠户磨刀霍霍的声音也落入耳中,相信用不了一会又会传出猪羊的哀嚎。 一切都是那么平常,可是和陆鸢举着伞走在雨里,不知为何顾年又觉得有些不平常。 这种感觉,顾年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只知道,和陆姑娘走在一起,会很安心。又或者说,他习惯了陪着陆鸢。 “进去坐坐吧。”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张婶家。陆鸢今天却不想就这样分别。 “不叨扰了,我回去就好。”顾年却完全没有什么想法。 “这雨下得很大,柴火都湿了,你不是会齐老头教的道法吗?帮我和张婶生火做个饭呗。”陆鸢知道怎么说服他。 跟张婶问了个好,顾年走到灶边,掐了几个陆鸢看不懂的手诀,居然从指尖冒出了不小的火苗。 “顾年,这就是你们的道法吗?好神奇啊。” 陆鸢瞪大了好看的眼睛,居然能从手上凭空变出火来,这和志怪小说里那些神仙一样了。 “我这算什么,师兄和师父比我厉害多了。” 听到顾年的话,陆鸢更激动了,更厉害?那还不得随手就能在城外的海上掀起大浪?或者行云布雨,御剑飞行? “好了好了,陆丫头别问太多,这个是他们修行之人的事情,跟咱们凡人没什么关系。” 张婶笑着让缠着顾年教她道法的陆鸢停下来,修行之人的道法当然不可随意外传。 “谁说凡人就得一直是凡人了,没准我就是那志怪小说里的,什么什么天之骄子,身负气运呢!” 听着这异想天开的想法,张婶只是笑笑,这孩子从小就古灵精怪的,她也已经习惯了。 “粥熬好了,陆姑娘来尝一尝。” 顾年盛了一碗给陆鸢,然后又简单炒了个家常菜,玄妙观的吃食一般都是他负责,炒个菜还是得心应手的。 “嗯!好吃!你都可以去我打工的那家酒馆当厨子了!” 陆鸢给张婶端了一碗去床上,然后尝了一下就赞口不绝,她平时照顾张婶做的吃食也只到达“能吃”的水平,偶尔吃点酒馆客人剩下的菜解解馋,还没有在家里吃到过这么好吃的。 “你这小馋虫,要不嫁给顾年吧,就能天天吃到咯。” 张婶调笑着二人,从小两人就在一起玩耍,她不怎么管教陆鸢,陆鸢从以前偷鸡摸狗到现在能去找一份工作,甚至还能兼顾照顾她,这份改变离不开顾年的帮助。 听到这话,陆鸢嗔怪的看了一眼张婶,然后又抬头看了看顾年。 两个人的视线正好碰在一起。 眼神的交流总是难以言喻,暧昧的氛围在此刻达到极点,两个人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跳速度加快了。 还是顾年先低下了头,那总是穿着一身紫衣的陆姑娘沉默了一会,象征性喝了几口便说:“今晚住在这里吧,我去给你收拾一下客房。” 而少女心中的那万千思绪,恐怕顾年是难以猜到了。 “不,我还是不在这里过夜了,玄妙观的房屋也有些漏风雨,我要回去修补一下。” 顾年深吸了一口气,把脑海中那些不太好的想法都赶了出去,张婶家里只有两个房间,那他岂不是要和陆鸢住在一个屋子里? “小年,你就当帮帮我,你师兄送来的那些药草我和陆丫头也掌握不好熬药的火候,麻烦你今晚就留在这里,行吗?” 这样的恳求,顾年肯定是难以拒绝的。 “好吧,不过等雨停我睡在院子里就好,不必担心我,修行之人寒暑不侵。。。”顾年依然在寻找着对策。 “你和陆丫头睡一间房就行。她很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对吧?只是,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习惯把话藏在心里。” 毕竟是过来人,张婶一语中的,顾年破天荒的有些羞涩,然后辩解道:“虽然我和陆姑娘是自幼相识,可是女子的清白尤为重要,这种话还请您不要再说了。” 张婶看破又说破,一句话噎的顾年无言以对。“但是你看向她的眼神,可丝毫算不上清白啊。” 屋内。 陆鸢轻启朱唇,将烛火吹灭,屋里只剩下几道微光,红色的头绳将背后的三千青丝绑起,像一只靠近猎物的雌豹一样缓缓与顾年拉近着距离。 “陆姑娘?”顾年喘着粗气,他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 “你顶到我了。”陆鸢笑了笑,看来这个比湿掉的柴火还难点燃的男人,是对她感性趣的。 “对不起,我现在就去地上睡。”有些手忙脚乱的顾年头脑一片空白。 “不要,你就在床上待着,哪也不许去。” 陆鸢有些娇蛮的趴在顾年身上,感受着他的呼吸,真是神奇,外面风雨大做,屋内也算不得暖和,可顾年的身体就像火炉一样在温暖着她。 “你喜欢我吗?”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陆鸢,问出这句话也用了很大的勇气。 因为要做好被这个无趣男人否定的准备。 “是,我喜欢你,陆鸢。” 听到顾年这话,陆鸢先是一愣,然后心里就和吃了蜜一样的甜。 “好,下面这句话是我和酒馆老板娘学来的,她和那些客人风流的时候会说这句话。” “不过因为真的很害羞,所以我只说一遍。” “顾年,做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狗吧❤” 不知不觉,顾年的头已经被陆鸢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按了下去,正对着她那美玉一般无暇的脚。 顾年这是第一次以看待女人的目光审视陆鸢,酥胸微微挺起,好似那水滴的形状吸引着他的视线。充满肉感但却和肥胖毫不沾边的美腿宛如羊脂,让人觉得嫩的掐一下就会捏出水来。 这时候顾年才想起城门口秦大爷常说的那句话:“二八佳人体似酥,腰肢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嘿嘿,这是你第一次用这种充满欲望的眼神看我呢,以前都跟个木头人一样,我有时候都以为你喜欢男的。” 说着调笑的话,陆鸢翘起脚掌,俏皮的脚趾头动了动,看得顾年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嗅了两下。 “闻闻我的脚。“ 如同妖精一般的声音刺激着顾年,他开始屈服于自己的本能,对欲望与生殖的执著,这是亘古未变的刻在男性灵魂里的事物,哪怕很多时候欲望能否得到释放都是一个未知数,哪怕很多时候释放的方式与他们大脑中所意淫出来的场景截然相反。 陆鸢的脚不大,只是相对不大,实际上通过肉眼观察也有三十八号左右,女孩的脚型很美,五根脚趾晶莹玉润,粉色的指甲与她的性格很是符合,伸展出来的足够标准且散发着曲线的错落美,吹弹可破的皮肤包裹着若隐若现的血管,很难不让人视作珍宝。 男孩默默的低下头鼻尖与脚背的接触让陆鸢发出了笑声,少女淡淡的汗水味道传入鼻尖,不知怎地,顾年觉得这味道其实还不错,有一种椰子的香气,可能是涂了香水吧,总之,他很享受,陆鸢给予自己的赏赐。 很享受,这短暂且绝妙的时光。 他下意识的就要伸出舌头去舔舐一下女孩的脚趾,可马上就遭到了调侃般的拒绝。 “这么贪婪啊!小狗!可是你是不是应该先征得主人的同意呢?” “请问,我可以舔你的脚吗?” 顾年知道,这么说很羞耻,也很惭愧,他还没有从之前的常识与伦理中走出,自己怎么可以如此下流的说出要去舔一个女孩子的脚趾呢?? “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哦!” 陆鸢娇笑着,满心欢喜的逗弄着自己脚下被欲望折磨而又不想违背内心的可怜人儿。 她真的很喜欢看到顾年这种羞愧但又不敢直接索求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一直以来,陆鸢对身边大多数的男性不感兴趣。 只有顾年不一样。 爱上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吗?需要吗?青春期的女孩子就是如此,她们不在乎外物,她们只在乎能够从感兴趣的人身上得到什么。 这只是一个人在调戏自己的小狗,一个人在与玩具对话而已。 从始至终,二人的身份就是不平等的。 而这种平等将贯彻顾年接下来的人生。 .... 终于,在经历了一会的思想折磨后,顾年还是开口了。 “求求您!让我舔您的脚!我可以服侍好它的!好吗?”他有些卑微的回答。 在听到陆鸢肯定的回答后。 他的声音又夹杂着几分窃喜与庆幸,那是一种得到了自己从未得到过的东西的愉悦与发自内心的兴奋。 男孩伸出舌尖,生涩的舔舐着陆鸢的脚背,就算陆鸢的皮肤很好,可脚的皮肤表面也不可避免的会与其他部位不同,他能明显的从舌苔上感觉到阻力,不过当淡淡的汗液气味顺着自己的舌尖进入身体后,顾年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就像是在炎热的夏天喝到了自己最喜欢的凉水一样。 只不过这种虔诚的方式并不是陆鸢所喜欢的。 今天陆鸢还没有沐浴,脚上的味道在鞋子了闷了一整天,在酒馆忙活一天之后又踩到了不少雨水,浸水后和脚汗一起在鞋子中发酵,那股脚臭就连陆鸢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可是越是浓厚,越是带着雌性体味的脚臭,倒是更能让此刻情欲大起的顾年性奋,把头埋到两脚中间,开始舔舐起来。 脚趾缝中还有汗液和皮屑凝成的脚垢,带着更加浓郁的气息,顾年却毫不在意,舔到嘴里就咽了下去。 本来还有些害怕顾年嫌弃这股味道,陆鸢看到他现在这副模样也知道是自己多虑了,一脚钩住顾年的脑袋,另一种脚直插入他的喉咙里,脚趾灵活的触碰这顾年口腔内的软肉。 “呜!呜!” 顾年自然不可能去反抗陆鸢,只是那脚掌完全占据了他的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陆鸢的脚趾甲在顾年的体内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刺痛,刺激的顾年用力蠕动喉咙试图退出陆鸢的脚。 可嘴的力气怎么可能和腿比拟,顾年的奋力挣扎也只是给陆鸢的脚掌带来类似按摩的快感,让陆鸢十分舒服,更深的插入脚趾,整个脚已经有一般被顾年吞在嘴里。 顾年想后退也没办法,陆鸢早就用一只脚钩住了他的后脑,毫无逃跑的可能。 “多吃下去一些,我喜欢你吃我的脚,你要用身体记住我脚的味道和形状哦❤” 看着被她脚插的几乎有些翻白眼的顾年,陆鸢这才把脚拔出来,可是顾年的下巴好像脱臼了一样,暂时无法闭上。 “在下贱一点!顾年,我喜欢看到你那样子!” 陆鸢抬起脚,顾年的视线随之上移,女孩的脚趾笔直的对着顾年的嘴唇,他知道陆鸢想让他干什么。 吮吸! 是的,就像婴儿一样,他张开嘴用牙齿轻轻的包裹住陆鸢的拇指,随后温柔的吮吸着,将汗液与几乎不存在的灰尘吃到嘴巴里,他发出滋滋的声音,在唾液的润滑下,从一根变成两根,在到最后的五根。 顾年最终将陆鸢的脚趾全部吃到了嘴里,自己毕生所学的所有词汇与闻过的气味都难以修饰与形容这奇妙的快感。 他的眼里只有从女孩肯定的视线读出的对自己行为的肯定,他更加卖力,心理像盛开了的鲜花,温软的口腔服侍着陆鸢的脚趾,随后在恳求的眼光中,在陆鸢的轻笑中,女孩的脚掌慢慢向顾年的口腔中延伸,他尽力的吞咽中,好用自己的唾液去洗刷陆鸢玉足上的尘埃。 “说真的,顾年!我不太喜欢粗暴的对待别人,我认为那只是弱者对强者拙略的模仿,但很多时候,你的表现真的很难让人控制住我内心深处想要伤害你的想法!” 话音刚落,女孩的手就抓住了顾年的头发,随后用力将自己的脚掌向顾年的口腔中推。 尖锐的指甲几乎要捅到顾年的喉咙,泪水从眼角滑下,他用眼神示意陆鸢够了,自己吃不下了。 可陆鸢直接无视了顾年的请求。 他终于发现,眼前能够坦然接受自己下流模样的女孩并非如同想象中的纯真,纯真只是她的外表,又或者说是她为了能够调节气氛的一种行为方式,她还是更倾向于这种隐形的暴力所带来的快感。 顾年的面部几乎扭曲,陆鸢的脚始终没有停止前进。 那被陆鸢的脚插大的嘴巴引起了陆鸢的兴趣,本来粉粉的口腔渗出几丝血红,看来是刚才被她的脚趾甲刮伤的。 “唉,我这床边一直缺一个痰盂呢。” 陆鸢的意思自然是现在张大嘴巴的顾年很适合当痰盂。 “呸!” 顾年的嘴无法自己合上,陆鸢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口口水朝着顾年的脸上吐去,可惜准头不太好,吐到了顾年的眼睛里。 “你这都接不准!再来一次!” 明明是自己吐歪了,可陆鸢还是怪罪到了顾年的头上,又是一口“呸!”,这次倒是精准的吐到了顾年的喉咙里。 “哈哈哈!贱死了!你真是我的好贱狗啊!” 陆鸢伸腿把顾年的下巴踢了上去,他终于合上了嘴巴,细细品尝着陆鸢的唾液。 明明没有什么味道,可顾年就是舍不得咽下去。 “最近走了好多路,脚后跟的茧子都发硬了!你给我想想办法。” 陆鸢笑着把那依然有着不小味道的脚贴在顾年的脸上,让他做足部护理。 顾年也知道该如何处理,先张嘴包含住陆鸢的脚后跟,试图用唾液软化那层皮肤,然后用舌头加快软化的过程,最后将皮屑用舌头一点一点的刮下来,咽下到肚子里。 陆鸢哪里享受过这种服务,被伺候的面色潮红,一个比她高一头的大男人跪在她脚下卑躬屈膝的舔脚,还把舔下来的脚垢全部吃下,这份满足感让她飘飘欲仙。 “你还挺会的嘛。”陆鸢抬起脚看了看自己的脚底,本来有些微黄的脚后跟现在和脚掌一样白里透红,诱人极了。 “吸允我的脚底。”陆鸢显然还没有玩够,还用脚打了顾年几巴掌,虽然不疼,但是极为羞辱人。 看着顾年用力去吸她的脚底,陆鸢觉得有些痒,两根白净脚趾夹住顾年的舌头问道:“你这嘴还亲过其他女人吗?” 顾年思考了一下说道:“师父在我小时候给我请过奶娘,那算吗?” 那当然不算了,陆鸢轻笑,看来顾年的初吻对象就是她的脚了,而且不止是吻,顾年几乎把她的脚舔了一遍。 “你说说,我的脚是什么味的?” 陆鸢也有些好奇,顾年居然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嫌弃这闷了一天的臭脚,还舔的十分入神。 “嗯。。汗味和雨水混合之后的味道真的不算好闻,硬要说的话,是酸臭的吧,对于其他人来说应该很难以接受。” 顾年居然真的说了实话。 “你!不喜欢闻你还又亲又啃的!”有点生气的陆鸢一脚踹在了顾年的脸上,圆润饱满的脚趾和曲线完美的足弓在顾年脸上踩出了红红的脚印。 “对其他人来说难以接受,但是,这是陆姑娘你的味道,所以我很喜欢。”顾年很诚恳的说道。 “你一口气全说完会死啊!”气的陆鸢一脚连着一脚踹在顾年身上。 直到有鲜红的液体滴落。 人的鼻梁是很脆弱的,顾年也并非练体之人,肉身强度并不比凡人强多少,陆鸢这通撒气,房间里没有多少光亮,也不知道自己踹到了什么地方。 “顾年!你流血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经常在后厨打杂的陆鸢自然对血腥味很熟悉,甚至比顾年自己都先发现他的鼻子出了血。 “没事。” 顾年却毫不在意,嘴里念念有词,又是陆鸢完全看不懂的手诀,几下就止住了血。 “玄妙观这道法真是神奇,什么伤都可以治愈吗?”陆鸢问道。。 “没有那么厉害,只是能治愈一些不严重的外伤。“ 看着顾年的血如此快的止住了,陆鸢有些危险的想法萌生。 “那我给你弄出多少伤,你都能治好咯。” “这。。最好还是不要吧?”看着陆鸢变得嗜虐的眼神,顾年有些害怕了。 “哦,所以我的小狗是要反抗我吗?” 陆鸢俯视着顾年,她的气势从未如此逼人。 “不,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尽管有些害怕,可顾年还是选择完全服从。 “为什么?你不怕疼吗?”对于顾年的不反抗,陆鸢非常受用。 “因为我属于你。” 顾年俯身低头,将额头贴在陆鸢的脚背上卑微的亲吻她的脚趾。 这副模样看的陆鸢心中一阵悸动,两腿之间也微微湿润,她现在只想把这个男人印上她的烙印。 拿个铁器烫红印在皮肤上?太疼了,舍不得。刺出一些伤口的话会流血的,她不想看到顾年流血。 突然,最原始,最古老的宣布所有权的方式出现在了陆鸢的脑海中。 气味。 只要让顾年染上她的气味,就永远永远,永远只属于她了。 “抬头。”陆鸢轻轻的命令道。 顾年缓缓抬头,看到了人生至今为止最美丽的风景,白嫩的双腿之间,黑色毛发组成的森林微微遮住了那个神秘的穴口,本来应该羞涩的捂住那处位置的陆鸢,却用两根葱白手指主动拨开那两瓣阴唇。 诱人的蜜穴一览无余。 “舔我。“ 两字话音刚落,顾年便仅凭本能的将嘴凑了上去. 陆鸢的胯部彻底压在顾年的上半张脸上,紧致柔嫩的长腿并拢,夹住顾年的头。 “乖乖伺候我,要不然,没用的小狗的是会被主人抛弃的,你知道的吧?” 陆鸢看着顾年听到会被抛弃后,那颤抖如筛糠一般的身体,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道法高深的修士又如何,还不是只能当她的裙下之臣。 “好好呼吸!我的下面要感受到你的气息!” 陆鸢也是第一次感受这异样的快感,喜欢的人被按在胯下讨好着自己,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椅子 顾年无力的挣扎着,任凭他怎样扭动身体妄图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用,陆鸢的屁股仿佛粘在 他身上一样,他只得绝望的呼吸着那十分稀少的储存于女性阴部的气息,几乎零距离接触陆鸢的阴户, 这种气味更直接了。 酸臭的汗液混合凝固的淫水,不过这对于顾年来说肯定是奖励。 顾年当然不可能用自己的道法来对抗陆鸢,他的脑子在高度缺氧的情况下已经产生了难以呼吸,女人胯下的骚臭性器味道充满了他的脑子,无死角的笼罩着他。 “怎么样?” 陆鸢爽的有些颤抖,看着他正像条小狗一痒蜷缩在自己的胯下,脸上满是肮脏的汗液和淫水的混合凝固物,散发出令人 作呕的气味。 顾年的视线还有些模糊,一阵阵呕吐感从腹部传来,那布满脚泥的酸臭脚还在他的后脑上坐着揉踩。 “继续!” 顾年闻声看去,险些再度晕厥,入眼的是一片漆黑,那在正常男人眼里充满性欲含义和勾引色彩的 裆部如同张开大嘴的邪魔一样面对着他。 是的,他连陆鸢的脸都看不到,屋内本就没有什么光亮,还被陆鸢的紫色罗裙笼罩着,只能看到那刚刚蹂躏他的下体,看到那略微张开的阴户,茂密的黑森林仿佛在向他招手。 浓郁的女性气味勾引着顾年,他明知前方是深渊,但还要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不需要其他言语,顾年像失去了灵魂一样,将自己仍未清醒的大脑在次与陆鸢的阴户融为了一 体。 陆鸢的大腿呈现外八字撇开,一颗硕大的头颅填满了中间的空缺。 “让我,让我高潮,不然的话,就不要你这没用的狗了。 无法拒绝的理由催促着他,顾年伸出舌头轻柔缓慢的在陆鸢的阴道边缘游走,湿滑的唾液将酸涩的汗液和凝 固的淫液卷入口腔,顾不上那诡异的口感和炸裂的气味,机会难得,他企图激起陆鸢的性欲。 而陆鸢也在索取着顾年,一只手死死的摁住顾年的脑袋,她的屁股开始用力的压顾年的脸,她的小穴也开始在鼻子、脸蛋上摩擦。 顾年能感觉到她的兴致来了。加力的舔起来,并保持自己的舌头硬度。 拼命的舔她的小穴,吮吸她的阴蒂。 顾年的舌头渐渐的被她的下体摩擦的有点麻木了。 她下体的淫水开始越来越多,全部沾和在她的屁股和顾年的脸之间。 而且有些直接流到顾年的嘴里,没有丝毫由于,顾年当作琼浆玉露咽了下去。 “贱狗!啊~舔的我好爽!快!不要停!要不然把你闷死在我下面!“ 或许是无师自通,女人总是能在性奋的时候说出这些雨平时极为反差的话,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后,陆鸢迎来了她的第一次高潮。 大量的淫水冲到顾年嘴里、脸上。 陆鸢喷潮后,她的小穴盖住顾年的鼻子,屁股堵住他的嘴,坐在顾年的脸上,开始回味刚才那至福的感觉。 在顾年快被她闷的喘不过气的时候,头开始吃力的挣扎。陆鸢好像也感觉到了,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她抬起了屁股,然后坐在了顾年的胸脯上问道:“喜欢吗。“ “我是你的小狗,想怎么使用我都可以。“顾年直言不讳自己对陆鸢的感情,似乎无论陆鸢对他做出做什么事情顾年都可以接受。 陆鸢笑吟吟的看着顾年说道:“我有点想尿尿唉。“ 甚至都不用陆鸢再去命令什么,顾年主动跪在地上,不顾脸上刚才被陆鸢的潮吹喷满的淫水,张嘴道:“我就是您的厕所。“ 看着顾年如此臣服的模样,陆鸢继续说道:“那你以后在我这里就只能是小狗,擦脚布,厕所,痰盂,我用来享受的工具! 在我脚下,在我胯下,你没有任何尊严和廉耻可言,你的一切都将被我踩在脚底,我的尿液和汗液将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我的命令将成为你活着的目的。 “现在,我要你求着我,求我把你当成厕所使用!”陆鸢眼中的性奋几乎都可以看见了。 “求您,求您尿给小狗吧,小狗想要喝您的圣水,当您的厕所。” 陆鸢劈开腿矗立在顾年身上,掀起紫色罗裙,那尿道口正对顾年的脸,而他只能屈辱恳求的呻吟。但是身上的陆鸢却觉得好玩极了,这是她第一次用别人的嘴当尿壶呢。 “哗啦啦啦!!!” 橙黄色的尿流从陆鸢的阴部流下,毫不停留的坠入顾年的嘴里,尿液内的杂质喝冲击感让顾年感觉口腔在被不断腐蚀,水枪一样的尿液打的他舌头生疼,这些泛着黄色散发出骚味的液体在他的舌尖打着旋随后进入顾年的食道。 “我这可是在帮你冲洗小狗的的嘴巴啊!要感谢我啊贱狗!舔了那么多的脚喝下面,又吃了我的痰,白带,脚皮脚垢脚汗和高潮之后喷出来的对象,不好好清理一下可不行啊!” 她轻笑着,双指拨开尿道口,肆无忌惮的将尿液送入顾年的嘴里,哗啦啦的声音不绝如缕。 起码一壶酒那么多的的尿液被灌入了顾年的胃部,他的肚子在大量液体的灌入下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 强迫喝女人的尿,做女人的痰盂,吃到肚子胀了?? 有比这还要屈辱的事情吗?可是顾年却似乎没有觉得哪里有不好,甚至能喝下陆鸢的体液这件事让他心里产生了一些病态的快感。 “竟然一点都没有溅出来,看来你倒是很合适当厕所呢!” 毫不顾忌的,陆鸢一屁股坐到了顾年的脸上,让他做事后的清理,将尿道内的余尿全部吸出来。 看着顾年在胯下卖力清理的样子,陆鸢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边像抚摸宠物一样揉搓着顾年的头发。 “你怎么这么好啊。”陆鸢不禁感叹道,她虽然有些把握顾年是喜欢自己的,可是没想到这份喜欢居然可以如此没有底线,不管多么脏的东西,只要是她身上的,顾年都会毫不犹豫的吃下去;不管多么作践人尊严的命令,只要是她发出的,顾年也是无条件服从。 “因为我是你的小狗。“嘴里含着陆鸢的下面,顾年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 “那你可要一辈子都做我的狗哦❤。”陆鸢看着顾年,眼神里只有深情。 —————————————————————————— 五年后,玄妙观 “你。。这些年是出海捉妖了吗?” 齐铭最先发现了顾年这几年修行上的进步神速,就连大师兄赵耀也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了。 “师父?此话怎讲?我可几乎没出过城门啊。”顾年挠了挠头,曾经那个还有些稚气的少年现在已经完全称得上是一个男人了,臂膀宽壮,个头也已经超越了齐铭和赵耀。“ “可你这明显是配合妖物的内丹修行才能有的速度啊,不然凭你的天资不可能有这样的精进速度,而且还带着一股。。。龙气?“ 作为人族的顶尖修士,内视他人经脉自然不是难事,可顾年这五年来属实太过诡异,经常和陆鸢那丫头出去厮混不说,修行也毫不耽误,甚至有希望在十年内达到他齐铭的境界。 赵耀不着痕迹的拉了拉齐铭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追问,从赵耀的眼神中,齐铭似乎也猜到了什么。 “师父,陆姑娘来找我了,我去酒馆给她帮帮忙,回头给您带好酒回来!” 顾年笑着像二人告别,走向了玄妙观门口那个窈窕身影。 女大十八变,如果是时隔五年见一次陆鸢的话,肯定认不出她现在的模样了,不再是带着些许青涩的少女,妖娆的身材像是成熟的果实一样多汁。 现在的陆鸢,走在街上都会吸引不少单身汉甚至有妇之夫的视线,胸前那伟岸的双峰随着一对玉足的走动摇摆,在衣衫下掀起肉浪,充满媚意。 不过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会看向顾年就是了。 “师父,在小师弟还不记事的时候你和我说过,陆鸢是身带真龙气运的。” 赵耀开始了他的猜测:“既然小师弟的经脉中都沾染上的龙气,那肯定是已经和带着真龙气运的人,也就是陆鸢有过露水情缘了。” 而且肯定不止一次。 “我早该猜到的,不过男女情爱之事,为师总不能棒打鸳鸯?起码现在看来,没什么坏处。” 齐铭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师父,您和秦天命还有多长时间?” 果然,二人还是对顾年有不少的隐瞒,齐铭和秦天命一旦寿终正寝,那条几乎化为真龙的恶蛟就会攻城。 人族与妖族的纷争从古至今不曾停止,人族的修炼天资比起靠寿命堆砌修为的妖族可谓是惊才艳艳。 可即使是人族的顶尖修士,寿命也不会超过二百年,人族的肉体强度也远远不如妖族,一旦身负重伤,寿命更是骤减。 岁月如刀斩天骄,长生路上叹妖娆。 “不会超过五年。”齐铭眉眼稍低,秦天命的旧伤更甚于他,可能时间还要再短一些。 “大陆中心的顶尖修士自顾不暇,和真龙级别的大妖互为掣肘,肯定是无法再派出足够分量的人来这座小城了。” “唯一的希望就是,让陆鸢自己掌握那份真龙气运,那条恶蛟便只能等待下一个机缘了。”赵耀说出了残酷的真相。 “你知道的,这种大气运会随着转世跟随宿主,陆丫头的上辈子,上上辈子可能都是身负真龙气运的顶尖修士或者大妖,一旦她试图掌握真龙气运失败,便有被自身气运反噬,被前世夺舍的风险,是修士还好,若是大妖夺舍,那更是前狼后虎。” 齐铭继续说道:“而且不管是人族还是大妖,陆丫头都不再是陆丫头了。” “不是那就不是!清风城有足足五万人!一旦失守,整个边岸都没有师父你和秦天命这样的人族强者把守了!最少,最少会被那恶蛟杀掉三十万条人命!一个人换三十万人,有何不可?!” 赵耀的情绪有些失控,他不明白为什么师父如此优柔寡断。 “哈哈,果然,你和你师弟是两个极端啊,你知道当我问你师弟如果死一人能救活三十万人的时候,他如何回答的吗?”看着如此担心凡人性命的赵耀,齐铭也不恼。 “哼,一人如何能与三十万人相提并论?”赵耀已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取一毫而损天下,亦不为也。” 一言既出,赵耀一时居然说不出反驳的话。 “陆鸢不欠那三十万人什么,为什么要为了那三十万人选择牺牲自己呢?“齐铭的一句反问,更让赵耀无话可说。 “我和秦天命自然会尽力拦住那妖族,在我们两个断气之前,用不着你们这些小辈来扛事。“ 可是赵耀表面没有再说什么,暗地里却下定了决心。 酒馆 “那人谁啊,为什么带着个纸面具?“ 一位食客好奇的问道,今天的说书先生是个生面孔,而且颇有真人不露相的风范,用一个白纸做的面具覆住了面部。 醒木牌桌,那纸面具说书先生清了清嗓子,便开始了今天的故事。 “闲言碎语不必讲,清风城临海而居,可却罕见有人出海捕鱼,大家可知这是为何?”纸面具故作停顿。 “大家都是土生土长的清风城人,谁不知道那怪海阴晴不定,谁去上面捕鱼行船,那就是活够了!” 几个喝多了的醉汉满不在乎的说着,觉得今天的纸面具说书先生不会带来上面太有趣的故事。 “兄台此言差矣,世间川河湖海成千上万,可为何只有清风城前这海如此怪异?”纸面具说书先生反问道。 “老,老子怎么知道,又没出过清风城几次。”这次轮到那几个醉汉底气不足了。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清风城这海底,其实是有蛟龙盘踞!”说书先生故作神秘。 “逗弄小孩呢?还蛟龙,真有蛟龙的话我们能活到今天?”又有人起哄,显然是不信。 “各位且看此物。”说书先生掏出一副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画卷,上面画的是一副骨架,可明显并非人类,也不像任何大鱼,倒是和蛇有些相似,不过那头部的角并不是蛇能够拥有的。 而这群土生土长的清风城人一样就看出,这副骨架所在的地方就是清风城海岸,画卷背景还有一些当年没有完成的建筑物,能细致到这般地步显然并非弄虚作假。 “这便是当年死在清风城海岸的,真龙。“ 在酒馆打工的陆鸢也被他吸引了过去,那栩栩如生的画卷真的让人感觉身临其境。 最令她感到惊奇的是,那龙骨中央,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女婴。 “咱们这偏远地方还能有真龙?“即使这幅画是真的,人们依然半信半疑。 “确实没有,那条真龙被大陆中心的人族顶尖修士打伤,想要入海疗伤却被一路追杀至咱们清风城,就在入海前的一刻,死在了岸边。“ 说书先生滔滔不绝,好像当时他就在现场。 “唉?龙骨里面好像有个婴儿啊?“有眼尖的人发现了端倪。 “没错,当年海里的蛟龙就是这条真龙的子嗣,真龙本想将一身气运给予蛟龙,可没想到入海不成,反倒是被一个岸边弃婴吸了气运。“ 听着这玄之又玄的故事,还在喝酒的大家都已经入迷了,只有陆鸢攥紧了拳头,好看的小脸有些惨白。 “照你这么说,那个身负真龙气运的女孩,就在咱们清风城里?”有人忍不住好奇发问。 “这个嘛,在下也不是那古道热肠之人,只是远远的看见有人抱走了这女婴,至于是把她养大成人,还是卖给富贵人家,没人知道。” 说书先生喝了口水,似乎没了下文。 “那总得有什么特征吧,要不然那个女孩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有这等大气运了。”有一个稍微懂点门道的汉子开口,若是真能好生培养,肯定能成为一个对蛟龙之属的妖族有不俗压制力的人族顶尖修士。 “在下当年只是看见那真龙气运入体之后,女婴的手中有一枚翠绿玉佩,上面正好刻着那五爪真龙,栩栩如生啊!” “可是按你这么说,咱们清风城口的海里可是有蛟龙啊,那岂不是总有一天会攻城杀人?”有人担忧。 “没错,大陆中央的顶尖修士与那些真龙级别的大妖僵持不下,唯一能救咱们清风城的,只有这身负真龙气运的姑娘。” 说书先生摇了摇扇子说道:“只要她能够反客为主,以人族之身掌握这真龙气运,区区蛟龙的荧光又怎能与皓月争辉?” 就在众人哗然之际,那带着纸面具的说书人一掀衣袍,等待衣袍落地,空无一人。 而一直攥着拳头的陆鸢松开了手,手中别无他物,只有掌心处放着一块翠绿玉佩,玉佩上龙有五爪,与那纸面具说书先生的描述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 “快点。” 陆鸢抓住顾年的头发,就往下体按下,有些错愕的顾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今天这么急?” 只是还不等顾年问完,便被堵上了嘴巴。 顾年伸出双手,陆鸢平时有在刻意控制饮食,本就容貌极佳的她身材也堪称完美,每一个部位都能感受到肌肉,哪怕是臀部也一样,这触感绵软且富有弹性。 现在,展示在他面前的是一具动人的堪称艺术品的女性下半身。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陆鸢居然做了去毛,光滑的下体看起来水嫩多汁甚是诱人。 “很吃惊吗?” “嗯!” 他愣神了片刻,随后在和陆鸢的对视中,逐渐用脸庞接近女人的胯下,她的大腿开始用力,不给顾年离开的机会,几乎一个眨眼就像蟒蛇一样缠住了男人的脖子,温热的皮肤紧贴着他的动脉血管。 “顾年,我这次是认真的。“陆鸢抓着顾年的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什么?“顾年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你今天不能让我爽的话,我可能会让你窒息过去。” 着陆鸢有些威胁意味的话,顾年伸出舌尖,开始吮吸鲍鱼的外面,陆鸢是个很爱护私处的人,所以并没有特殊的气味,当然小穴特有的女性淫液的气息不可避免。 这五年间几乎每一天顾年都在为陆鸢的脚,下体,屁眼用舌头悉心呵护着,不再有当年第一次的生疏,随着不断的吮吸与亲吻,陆鸢越来越兴奋,大腿也越来越用力,即使是无意识的行为,也让顾年产生了一些窒息感。 他别无选择,只能将舌尖伸向未知的黑暗。 曲径通幽的隧道包裹住他的舌尖,还好顾年的舌头很长,他可以顶到伸出的花蕾,为了保证自己的姿势,顾年僭越的用手握住了陆鸢的腿肚子,将整张脸都镶嵌在女人的小穴处。 他贪婪的舔舐吮吸,将女人分泌处的液体吃进嘴里,在吞咽进去,如同甘露。 舌头如同马达一样不断的进出,每次深入都能精准的顶到陆鸢的花蕾,他本以为能得到一些反馈,可万万没想到这次陆鸢只是露出了玩味的神情,甚至连面色都没有丝毫的改变。 “我很舒服!继续!” “今天我的舌头不够舒服吗?”顾年看着陆鸢迟迟没有高潮的意思有些不适应,难道是陆鸢对他不感兴趣了? “并没有,我只是喜欢你跪着舔我带来的感觉!在性欲上我并不敏感,相比之下,我只是希望看到你逐渐沉迷在我下体的表情,这让我很想把你溺死在我的下体里面!” “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吗?” 话音刚落,陆鸢的手就罩住了顾年的后脑,随后大腿用力盘起蜷缩,牢牢的控制住顾年的头,手脚并用,让他的脸与自己的小穴完美的贴合在一起。 不知为何,陆鸢听到顾年急促的喘息与舌尖不知如何是好的惶恐抽插,就让她十分兴奋。 至于对性器官的刺激,是远远没有这种感觉来的要舒爽和愉悦的。 “呜呜呜!!!!” 陆鸢的两条腿与胯骨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密室,他本就没有多少呼吸的空间,现在更是完全被囚禁在了人为的淫靡地狱中,所吸入的空气全部夹杂着湿热与女性兴奋时分泌淫液的腥臊味道,每次呼吸都刺激着陆鸢,她越来越用力。 难道我要这样死在她的胯下吗? 以这种屈辱的方式?? 好像。。这样也不错...... 顾年有些绝望,可即便如此,他也仍然尽心尽力的伸出舌头讨好着陆鸢,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挣扎。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汗水几乎在顾年的脸上形成了面膜,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女人大腿与脖颈的交合越来越温热,忽的,夹住自己的女人长舒一口气。 逐渐松开了对他的控制。 “呼呼呼!!!!” 顾年如获大赦,像条败犬一样毫不顾忌的趴在陆鸢的脚边喘着粗气。。 “不错,这么多年没白练你这狗舌头,我很满意!允许你舔我的脚!” 陆鸢慵懒的躺在床上,顾年跪在床下,一边用手坐着按摩,一边伸出舌头舔舐被重重汗液包裹住的玉足,虽然陆鸢常年工作,但她的脚上并没有明显的老茧,肌肤也与年轻的女孩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应该是得益于顾年长年累月的“保养”吧。 今天的陆鸢,不知为何让顾年感觉到自己是在与狮虎为伍,他就是一个渺小到随时都能够被人踩死的虫子,只要有一个错误,就会失去自己的生命。 卷曲的舌苔覆盖住陆鸢的脚趾,酸涩的气味同时传进鼻腔和口腔,像山楂一样,即使是被卡扣固定住的尿道也无法抑制这种气味的催情效果。 脚趾,随后是脚趾缝,这里的味道更加浓郁,顾年瞪大了眼睛,不断的感受品尝,他晃动着脑袋,让舌尖能够舔舐到脚趾缝隙中的每一个角落。 随后,他张大嘴,伸出全部舌头,像抹布一样覆盖住陆鸢的脚底,从上至下不断的剐蹭着,将一些细小的死皮吃到嘴里,情色的欲望不断的在自己的裤裆处聚集 忽然,一阵冷笑传来。 “你想射精吗?” 不知何时,陆鸢坐起身,看着顾年有些龇牙咧嘴疼痛的脸说道。 “不,,,,我只是,,,,只是,,,” “来,把翻过来仰在餐车上。我给你点好东西。” 她那可爱的樱桃小口动着,那清纯的样子让人觉得与刚才的女王模样极为反差。 顾年听话的仰躺在了餐桌上,就看到陆鸢轻轻的分开双腿,慢慢地把自己的大屁股向他的脸上靠了上去没想到她的翘臀刚碰到顾年的鼻尖,就“噗——”的一声,放了一个屁!屁声过后,那浓重的屎臭味扑面而来。 顾年早做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可是没想到,陆鸢的屁连珠炮式的冲着顾年的脸放松了出来。顾年都觉得自己的脸都被喷得肌肉乱颤,那味道肯定是吃过的好东西,那味道能熏着一头牛! “哈哈……”陆鸢为自己的创意开心的笑了起来。而顾年也被熏得脸上没有了半点血色。他一次次的听到了那屁的声音,可是却什么也做不到。 陆鸢继续粗暴的把顾年拖过来,按在了床上,分开双腿,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顾年的脸上。她的样子娴熟而迅速,连坐到一个人的脸上这么羞辱的事情都让人觉得都一种享受。陆鸢的身姿身躯扭动着,顾年一下子就闻到了屁股上传来的味道,臭臭的而又充满暧昧,这味道真实而浓重。 “啊——”顾年没有回避,她大口的呼吸着,陆鸢的屁股上的味道她已经闻过一次,这次她已经很快的就适应了过来。 顾年闻到这味道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鸡巴更硬了。那里骚痒无比,现在只渴望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想用手去自己撸,但是却忍住了。 “好好的舔,舔完之后再用你的狗嘴对主人的屁眼用力的吸!快,快……”陆鸢的吩咐适时传来,顾年想都没想开始照作。更加卖力的舔着她的屁股和蜜穴,舌尖沿着屁股缝细致的做着清理。最后顾年的舌头开始打着卷儿在那屁眼周围来回的舔着,最后向里探去。 以顾年现在的想要的欲望,他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塞进陆鸢的身体里,永远都不出来。 “呃——,爽……,真是不折不扣的贱狗啊!给我舔屁眼和小穴都这么饥渴了吗?呵呵……” 陆鸢舒服的一声呻吟,她的话既对顾年是一种鼓励,又是一种温柔的羞辱。顾年听了无比的受用,他现在只想让陆鸢更加舒服!顾年把自己的嘴唇紧紧的贴在了陆鸢的屁眼开始用力的向外吸了起来。 “舒服……” 正在享受的陆鸢清楚的看到了顾年紧缩的腹部,陆鸢肛门里积存的屎臭气都被他吸到了自己的身体时,顾年的身体里不仅没有丝毫的抗拒,还觉得四肢百骸都变得舒爽起来,他的全身都跟着微微颤抖,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对,就这样!你应该拿出你全部的招数讨好我,知道吗?这才是合格的狗!” 陆鸢鼓励着她,缓缓的抬起了屁股,顾年明显的有些不舍,他伸长了脖子一直把脸在她的屁股上贴着,贪婪的呼吸着上面的味道,陆鸢坏笑着,抓着顾年的头发把他按回到床上,对着他的嘴巴吐进了一口唾液。 “赏你的!” “谢……谢谢您……” 顾年激动的感谢着,却忽然感觉脸上一股强力的气流喷来,具有攻击性的臭味扑面而来,熏得顾年全身一颤,他知道这是陆鸢放的一个屁。顾年脸上表情痛苦,但是身体没敢有丝毫的抵触,用力的呼吸着这特殊的味道。同时,陆鸢充满弹性的臀肉开始对他的脸收缩挤压起来。 顾年的脸在陆鸢的屁股缝里,被一收一收的挤压着五官跟着扭曲着,被刺激得伸长了舌头,在里面拼命的舔着,回应着陆鸢。 两个人好像忽然有了默契,顾年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面部随着陆鸢的屁股同一幅度做着起伏,似乎他的脸永远不会离开陆鸢的屁股,二者几乎融为一体一般。 “嗯嗯……嘶嘶……”顾年一边忘情的呻吟着,一边开始努力舔舐着陆鸢的肛门内壁。顾年的身体在陆鸢的屁股下无助的颤抖着,下面已经硬的发烫,几乎要射出来了。 陆鸢性感诱人的身体还在顾年的脑袋上扭动着,她戏虐的伸出玉手,在顾年的乳头上随意拨弄了一下,顾年那粉褐色的乳头一下子硬了起来,随着身体的摇晃而颤动着。顾年的身体开始本能的一浪一浪地起伏着,一旦陆鸢放开了手,顾年的心就感觉空空的,就好像忽然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嗯……嗯……”坐在顾年脑袋上的陆鸢诱人的呻吟着,此时她又抬起了翘臀,顾年双眼迷离看着她,她直接把自己雪白的大屁股完全呈现在了顾年的面前。 “啪啪……”几个耳光甩在顾年的脸上,她妩媚的一笑,又用柔若无骨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安慰道:“贱狗,把你的狗嘴巴对着我的屁眼,好好的吸,有多大力使多大的力,知道了吗?” 她妩媚的笑着,和顾年说话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抗拒。 “是……” 顾年刚刚答应一声,就重新被那一团充满弹性的屁股肉包裹起来,这一次臭气更加的浓郁,顾年脸部的皮肤上也渗出了汗水,贴在脸上粘粘的、腻腻的,非常舒服。 “嘶——嘶——” 顾年对准了她的屁眼,又用力的吸了起来。比刚开始时还要卖力,她就像吸毒一样的已经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 陆鸢呻吟着,性感而充满青春气息的身姿随着她吸着的节奏摇摆着,同时她的屁股缝还一收一收的挤压着顾年的脸颊,让顾年感觉自己的脸就像是她屁股上的一个真空汞一样,拼命的给她清理着身体里的废气。 陆鸢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她用手在自己阴唇上轻轻的抚摸着,不时的有爱液顺着屁股缝流到顾年的脸上。顾年感觉这味道非常的刺激,就好像最好的催情药一样。 顾年一边用力的吸着,一边开始把舌头一点点的向里探去。顾年的脸、陆鸢的臀,在这一撞一击、一收一吸之间,好像完全融合、相互的刺激着。顾年的舌头不停的围绕着她肛门处的括约肌上舔着,一点点抚平,一点点的舔舐,小心的侍候着。 陆鸢那春潮泛滥的骚穴里散着浓烈的欲望气息,浓重的骚臭味代表着她旺盛的性欲,这种性欲也影响着顾年的每一根神经,她正被引导着,开始被陆鸢屁股缝里的暧昧味道所迷惑、控制…… “叫我主人!贱狗!” “啊……啊……,主人,主人……” “嗯……小狗,好好的舔……,继续……唔……舒服……” 陆鸢很快的被顾年的舌头刺激,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陆鸢催促的呻吟着,她再也忍不住,声音都开始销魂的颤抖起来,同时蜜穴里的淫水和爱液如泉水一样向顾年的脸上喷涌了出来,顾年早就有了准备,她张大着嘴巴大口的吞咽着。 就在同时,顾年早就一柱擎天的肉棒也喷射而出,白浊的精液源源不断的涌出,爽的昏了过去。 陆鸢只是看着他,没有再说什么。 ———————————————————————————— 岁月如梭,又是五年。 清风城岸 男人的脸上有着不少血污,这都不算什么,更为惨烈的三个人已经伤的不成样子。 顾年的师父齐铭断了一条胳膊,秦天命嘴里的血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吐,最为严重的还是玄妙观大师兄赵耀。 出气多进气少,赵耀知道,自己已经活不成了。 等待顾年再次抬头看向那蛟龙,已经是瞎了一只眼睛。 五年了,自从那次欢愉之后五年没有再见过陆鸢,这姑娘把从酒馆打工攒下的钱都留在了张婶家里便从此消失。 “师弟,陆姑娘的消失与我有关,但是,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真相。”弥留之际,当年带着纸面具在酒馆假扮说书先生的赵耀还是没有改变想法,他仍然把清风城的希望寄托在陆鸢身上。 “这是好事,她走了至少今天不用死在这清风城里。”顾年说道。 赵耀瞳孔逐渐扩散,没了生机。 顾年轻轻合上了他的眼眶,从小照顾他到大的师兄死在眼前,可他甚至连哭的时间都没有。 “师父,我要用那个了。”顾年低声呢喃,他今天也没想过活着回去。 齐铭看着倒下的秦天命,点了点头,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十年,整整十年人族都派不出顶尖强者支援?等我今日将你们几人赶尽杀绝,定要以上万人族的性命祭我真龙之躯!” 蛟龙也尽显疲态,那两根半寸龙角都被打折了一根,胜过铁器的鳞片也七零八落。 下一刻,天地灵气疯狂的向顾年聚拢,那蛟龙满眼惊骇,这人族果真得天独厚,自爆经脉聚拢灵气,如果此次不成,必死无疑。 这是顾年的杀手锏,人类的经脉自然是无法容纳这巨量的天地灵气,那就自爆经脉,以肉体为容器。 蛟龙眼看不妙,便要遁入海底,顾年缩地成寸,玄妙观最为深奥的身法也被他掌握。 “人族!我可以不杀你!待我化为真龙,可以将真龙气运分你两成!我也可以不杀你清风城内的凡人!” 危险的味道越来越浓,即使是寒暑不侵的蛟龙也能感觉冷汗直流。 “那你能让大师兄活过来吗?” 可惜,顾年并没有停手。与蛟龙的距离越来越近,那蛟龙距离死亡同样是越来越近。 自幼便生长与寒冷无比的深海之底的蛟龙,第一次感觉到何谓如坠冰窟。 突然,顾年体内狂暴的气息被一股奇异的能量安抚,察觉到异样,他回头望去。 是那最熟悉的一袭紫衣。 “陆。。。陆姑娘?” 齐铭与顾年都无比惊讶,消失五年的陆鸢此刻身上的气势不亚于任何一位顶尖强者。 虽然那股强暴灵气不再肆虐顾年的肉体,但是他毫无一点高兴。 因为从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已经不是陆鸢了。 “陆鸢”指尖轻动,蛟龙便被她那一身真龙的气息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不出片刻,身死道消。 据后人修士记载,清风城岸蛟龙肆虐,有一身负真龙气运的奇女子横空出世镇压蛟龙,然后踏云西去,了无踪迹。 玄妙观少了一只胳膊的齐老头没有再招收弟子,第二年便只有顾年一人在那道观之中了。 没人在意这些,除了海面变得气候平稳,可以下海捕鱼,清风城凡人们的生活并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世间再也没有了那紫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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