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熟睡的纳西妲,曾经的稻妻战帆,至冬潘图,须弥腐乳总会想起那个自己差点成神的上午。那时的须弥还是由阿扎尔控制的,自己是个愚人众的实验项目。工作卖力总是没好报,不是吗?有只大火蛾子已经充分证明了内卷的坏处。 算了,没时间回想当年勇了,马上就要六点了。不过自己这么早起来,居然是要去服侍曾经的敌人起床,真是…… 纳西妲是何许人?曰:须弥智慧之神·布耶尔·小吉祥草王是也。五百年前,为了拯救须弥对抗灾变的草王耗尽了力量变成孩童体型,结果转身就被教令院的人囚禁起来了。 这可太坏了,自从赤王阿蒙死后,草王就没再做过那种“夜莺听了都害羞”的事情了,原本计划想找个机会释放一下,结果硬是被强行憋了五百年。 教令院的人也不怕纳西妲哪天跑出来把他们榨成人干。 后来,造神运动开始了 后来,花神诞祭过去了 后来,伪神落败了 散兵被博士那个老六扔在了须弥,但他不仅没有收到惩罚,反而当上了一个须弥从未有人做过的职位——布耶尔最初的男宠 ………… 这下真的是三家性奴了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前面说过,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饥渴了几百年的纳西妲,但散兵是个白银古木制成的人偶,made in 稻妻。 来看看男宠的每日任务吧 首先是早上,散兵要去服侍草王起床。纳西妲日理万机,全年无休,赖床、懒觉什么的自然也都是不存在的,每天六点钟起床的社畜罢了。叫醒纳西妲是个苦差事,因为这个饥渴到病态的家伙居然要求口舌叫醒服务,舔舐得太快可能会导致纳西妲的起床气,太慢了又会让她越来越舒服,睡得越来越沉,根本起不到叫醒的作用,还在散兵过去的经历让他练就了一副三寸不烂之舌的本领。 面对纳西妲稚嫩的白虎,散兵不得不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间产生过欲望,但他习惯了干正事要紧的价值观念,只是将嘴唇凑近了纳西妲的私处,说实话,味道真心不好闻。 散兵尽量不去嗅,而是一边看着那白嫩的肌肤一边催眠自己那只是冰淇淋。他曾经去枫丹的时候尝过一次那种凉凉甜甜的东西。现在,纳西妲的私处自然不是冰淇淋。事实上,两者差别很大,后者冰凉软糯冷气中带着丝丝甜味,前者温热柔嫩,散发少量腥味。 在以舔冰淇淋的操作下,纳西妲总算是起来了,朦胧中往前一跃,想下床,结果正好骑上了散兵的脸。散兵只好由蹲姿慢慢俯下身,平稳地放下了纳西妲。 接下来,是工作时间 纳西妲的政务处理工作是所有工作中最无聊的一个,所有文本材料都集合成册,由书记官艾尔海森亲自送到教令院门口,下班前再取回来,纳西妲有理由相信这是艾尔海森工作态度的高光。纳西妲心智上更贴近一个孩子,要她每天早上花一个上午的时间去处理政务与让一个学生每天写作业有什么区别,不过好在她不是一个人(双关) 散兵正在努力保养自己的脸,因为那很快就不是脸了。纳西妲办公的时候很喜欢让散兵躺在桌子底下,头放在椅子上给自己当坐垫。石头椅子不是很不舒服,所以这其中娱乐因素比较多。事实上也是这样,纳西妲坐在散兵脸上的安分程度取决于文件的复杂程度,处理简单的公文时,纳西妲喜欢乱动屁股,一会儿前移,一会儿后挪,一会儿抬起,一会儿砸下。在散兵的视角中,脸上压着的那个白色小球不断变化着碾压自己的脸,心血来潮时,纳西妲也会脱下内裤,细细感受一下这世界上唯一一款由银白古木制成的坐垫,随便将散兵的夹进股沟中,用菊花包住,感受着这种特殊开苞方式带来的快感。如果有须弥人此时进来看到草神大人这般有失庄严的轻浮样子,他一定会觉得自己又在做梦。散兵闻着纳西妲的味道的同时,还要做一定的清洁工作,虽说纳西妲每晚都洗澡,但第二天屁股沟里有会闷出一些难闻的气味,可能这就是神的体质吧,散兵那没有味道、纯粹是模拟做样的人偶口水刚好可以用来清洗。 散兵伸出舌头,从后往前慢慢滑过纳西妲的股沟,碰到了一个带有褶皱凸起,便将舌头插入,一股咸而苦涩的味道传来。纳西妲也感受到了,她稍稍抬起屁股,却发现散兵的舌头还在屁眼里,被自己拉拽起来了。纳西妲又猛地一坐,这种白柔砸脸的游戏也不是第一次玩了,每天都能上演好几次,还好人偶的身体足够结实,不是脸早晚要被这二十多公斤的小孩砸塌。 散兵舔舐着,突然感觉这凸起鼓了一下,一股浓浓的温气散发出来,全被散兵强行吸收了,本来饮食清淡的纳西妲是不会放很臭的屁的,但她最近在调查须弥人的饮食结构,吃了不少硬菜,一个后果是体重略发福了几斤,另一个就是肠内大量蛋白质分解,而这两个后果现在都让散兵承担着。想起这一点,纳西妲的小脸也不由得一红。 纳西妲处理好事务后,菊花也被清理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没什么好玩的了,无非就是微服私访,而“阿帽同学”也要去学习了。 到了晚上,散兵日常的侍寝任务来了,但纳西妲暂时不打算让他做渎神之事,用她的话来说:“就像帕蒂莎兰有生长期也有花开期一样,任何事情都应循序渐进为好。”这话很有道理,如果忽略纳西妲说话时脸上的红晕的话。 在比早上的叫醒服务更激烈的口舌中,纳西妲在散兵嘴里释放出了神液。工作了一天的她此时终于耗尽了自己的体力,比莱依拉还死地昏睡了过去。散兵在咽下了体液并清理干净后,将侧睡的纳西妲的一条腿抬起,脸再次埋进了纳西妲的私处中,方便明天的叫醒服务开展。 散兵突然回忆起了以前,自己的母亲制作出自己后,经常以检修为名扒光了他的衣服,而在冰雪的国度,高高在上的女皇将他纳入自己的十一个宠妃之一。 听闻旅行者曾说,在一个高于提瓦特的世界,一不少人嘲讽他是个三姓家奴,后也有衍生出三家性奴。 他们只是说实话而已,接受不了的人才应该反思吧,散兵看着头上方纳西妲熟睡的小脸和面前略鼓的私处这样想到。不管怎么说,自己也算是有个归宿,不用到处去做浮浪人了, 晚安,小吉祥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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