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过去。 第三十二章:寻机缘云若献计战淫棍霜茹驯夫 话接上回,且说林夏两人离了苗县,只留了云瑶姐妹在苗县游乐 尤其那云若,眼看着林夏降猫妖除僵尸,性格不示弱的她怎能罢休。这天,云若一个人走在街上。听见隔壁大院中传来阵阵哭泣声。 她眼珠子一转,觉得是机会来了。 这次定要抢在小师弟前面,她捏了个法诀遁进院子。见那凉亭里有一女子正在哭泣,她便道:“姑娘怎么了? 为何在这哭泣?” 那女子没想到院子里突然冒出个人来,顿时惊道:“你是何人?” 云若嘻嘻笑道:“我是来帮你的。” 女子破涕为笑:“哪家的丫头跑到这来了,快快回去,我没什么要你帮的。” 云若一听噘嘴道:“你们这些凡人,总是以貌取人。 既然如此,且看好了。” 待她使了几个神通,女子方才明白遇见了高人,顿时哭诉起来。 此女名叫霜茹,年芳二八,本是县城一商家的闺女。 一年前,县城里来了一个会武艺的大块头,名叫田磊,据说曾当过兵,有一身本事。 这田磊被县里的县令看上,命他当了衙门的教头,也算是在县里小有名气。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霜茹家里一商量,就把霜茹嫁给了田磊。 这本是一桩喜事,岂料嫁给田磊后,这霜茹才发现自家男人生性好淫挥霍无度,有了她还不够,每天得来的银子都花在了青楼女子身上。 这霜茹想要管田磊,然对方是个武夫,一言不合就拳打脚踢,霜茹架不住打,久而久之只得以泪洗面。 说道这,那霜茹怒道:“这天杀的,平日里什么都好,就是关不住胯下那一根淫棍。” 云若听了笑道:“什么嘛,说了半天,这岂不是霜妹妹的不是?” 云若道:“这世上有一事物可降住那淫棍,可惜却不在男人手里。” 霜茹问道:“那是何物?” 云若笑道:“就是霜妹妹腿间的蜜穴。今晚等那田磊回来,你且跟他云雨一番。 我教你个法子,保证把他制的服服帖帖。” 当晚,那田磊回到家中,吃完晚饭就要去青楼挥霍。 霜茹怒道:“夫君又去那青楼,久而久之家里岂不是要揭不开锅?” 田磊道:“娘子莫要罗嗦,不然休怪我拳头不认人。” 若是平时,霜茹怕打,也就从了他。但今天却壮起胆子道:“你这武夫只会使拳头功夫。 每天去那烟花柳巷却不肯和我云雨,莫不是怕满足不了我,压不住半炷香时间就泄了?” 田磊一听,怒道:“我不肯与你云雨,只因你是个不冒泡的死蟹,既然如此,今晚就和娘子做过一番,看我满不满足得了你。” 两人来到床榻上,前戏过后,霜茹照云若的交代曰:“只是云雨太没意思,你不是当过兵吗? 今天我们就来比划比划。” 霜茹道:“夫君胯间有一支雄赳赳气昂昂的宝剑。而我这腿间则有一城,名唤屄城。如今就请夫君用你那宝剑来攻这屄城,若是夫君先泄了,就算被我夹死城下。 若是我先丢了,那就算夫君攻城拔寨,降了我这座城。” 田磊一听,笑道:“有意思,行军打仗这么多年,我倒是还从没打过这么一座屄城,如今就来会会你。” “夫君且慢。” 这田磊想要挺枪戳牝,霜茹却先用手遮住了城门。 田磊不悦道:“又有何事?” 霜茹道:“这胜负总要有点彩头才有趣。 若夫君先泄了,将那去青楼的钱当作纳降费用交给我可好?” 田磊道:“行! 但你若是先丢了,今后休要管我。” 话虽如此,其实这田磊之所以跑到青楼去,并非霜茹不漂亮,而是自家妻子在床上是个不冒泡的死蟹,既不叫床也不扭腰,活像一具尸体。 如今一看,只见行为举止间带着一股妩媚和泼辣,倒是比那青楼女子有滋味的多。 她说着,躺在床上分开大腿,只见那双腿间好一座城,外面淫水潺潺,大小阴唇微张,正是那护城河与城门。 内里有一淫肉洞,却是藏着千军万马,只等那肉棒进来,使个十面埋伏夹出白浆当败旗。 田磊道:“既然如此,我来了!” 却是把那肉棒往里一插,浑然不知已将弱点送进了女人的武器里。 这田磊一进牝中,只顾着一股脑的摆动腰肢,将那胯间宝剑在霜茹的牝中来回抽插。 反观霜茹,却未做任何动作,只是分着双腿任凭田磊摆布。 云若并未教霜茹采战之法,只是告诉她,这凡间男子只要把阳具插入牝中,便有取死之道。 那田磊本就是一俗人,哪懂什么戳牝的法门,只是一味的用龟头摩擦肉壁贪图快感而已。 他以为那就是肉棒降伏牝户的法子,殊不知女人牝户最善以静制动,那龟头动的越快,越是要成为牝户的饵食。 他抽插了百八十下,只觉得玉柱奇痒无比,却是快要泄了。 这一有了感觉,田磊的攻势顿时缓了下来,想要拔枪出洞求得一线生机。 然云若早叮嘱过霜茹,不可让那田磊的肉棒从洞里逃掉,只见霜茹粉腿一盘,将那田磊的腰肢紧紧夹住。 这退路被封,田磊顿时急了,左拧右转,想要逃离霜茹的屄穴。 那霜茹却是咬紧牙关,说什么也不肯松腿,转辗间,龟头被肉壁磨得突突直跳,眼看大泄将至。 田磊发了狠,扬起手做势欲打。 霜茹见了,吓得花容失色,顿时一哆嗦,本能的缩成了一团。 这一缩不要紧,那牝户顿时收紧了口袋,把那田磊的玉龟狠命一夹! 男人惨叫一声,却是两军交锋,被那霜茹跨间牝户斩于马下,射出了滔滔白浆。 这霜茹闭起眼睛,等着拳头打来。 怎料非但没有挨打,反倒是那根淫棍突然之间颤抖着在自己的腹中吐出了一股股的热流。 睁开眼一看,只见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夫君哪还有半点力气,早就筋软骨麻的趴在自己身上大泄特泄。 这下她终于明白云若所言不虚,这女人的牝户果然是男人淫棍的克星,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分开腿让这田磊去戳,他就乖乖泄了精水。 一念至此,她看着田磊道:“夫君,是你先泄了。” 男人床上不敌女人,自然没了气焰,那田磊望着自己的肉棒在牝户里一败涂地的样子,悻悻道:“娘子好生厉害,当真夹死我了。” 霜茹听了便道:“既然败了,还不乖乖把钱拿来。” 田磊一听,只得把之前准备拿去青楼挥霍的银子交给了霜茹保管。次日,田磊大败一场心中抑郁,便去喝酒。 喝完闷酒一摸兜发现银两不够,方想起早已把钱财交给了霜茹。 “小二,赊账,等明天再给你银子!” 这店老板与小二平日里跟自己关系甚好,倒也没有为难。 “话说田小兄弟不缺银子啊,怎么今个倒是付不起酒钱来了?” 只是这店老板纳了闷,为啥田磊会缺钱花呢。 田磊也不隐瞒,便道:“唉,实不相瞒。 昨个一不小心,着了那娘们的道了。” 两人听罢,店老板道:“田小兄弟你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 男人在床上越战越颓,女人却越战越勇,你输得不冤,不冤。” 小二却道:“田大哥莫慌,我看啊,是你操屄的章法不对,昨个你主攻,她主守,那婆娘以静制动,以逸待劳,自然厉害。 今天好好歇息一下,多吃点补的,晚上再和那婆娘战一场,这一回你不动,让她来攻,说不定就拿下了。” 田磊一听,似乎有几分道理,就点了点头,要了一份鳖汤,打算补一补再战。 老板却摇头道:“守不得,守不得。你动也罢,不动也罢,终归是要泄的。 让她来操你,保准泄的更快!” 这田磊不信邪,当晚便和霜茹再战。 霜茹笑道:“夫君要我来动? 也好,今个就叫夫君心服口服。” 说罢,她让田磊躺好,跨坐在他腰间,扶住那一柱擎天的肉棒送入了自己的牝户中。 田磊只觉得玉龟被一团软肉紧紧夹住,顿时咬紧牙关,稳住心神。 看到田磊那紧张的样子,霜茹娇笑道:“夫君莫要紧张,我来了。” 说着,她提腰拧胯,在田磊的身上上下起伏,那一对丰乳跟着翻飞不停,煞是好看。 这霜茹一动,田磊就知道坏了。往常自己做主的时候,进可攻退可守,要快要慢全由自己做主。 而这一回却是霜茹占了主动,只见那女牝嘬吸着自己的玉柱,一腔淫肉磨的玉龟好不快哉,竟招招都是狠招,只攻不守,操的那肉棒溃不成军。 两人缠斗了二三十个回合,田磊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入精关,竟是大泄将至,快要一败涂地。 他也不顾上颜面,顿时告饶到:“娘子慢点! 操慢点!” 霜茹一听,冷笑道:“既然是比试,哪有放水的道理? 夫君你就痛痛快快的败去吧!” 说着,她反而加快动作,那牝户啪啪啪的撞击着田磊的下身,溅起了淫水无数。 没出十下,只见田磊一声悲鸣,那玉柱就哆哆嗦嗦的吐出了告饶的白浆,却是彻底的败了。 霜茹站起身,将那肉棒从自己的牝里拔出,只见那肉棒带着精水,就和一条软虫般啪的一声瘫在了田磊的小腹上,兀自抖动着又吐出了小股白浆。 霜茹站在床上,用脚踩住田磊胯下的弱点,嘲笑道:“就这点本事,夫君怕是连那青楼女子都无法满足吧?” 田磊气急,却又筋软骨麻,只能喘着粗气,竟是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待到第三天,那店主和店小二见田磊没来还钱,便知他又败了。 只是那田磊还不死心,当夜竟又想要一战。 霜茹便道:“俗话说事不过三,若是夫君今晚依旧输了,却要答应我两件事。” 田磊只求一战,便道:“你说说看,我答应便是。” 霜茹道:“这第一件事,便是要夫君承认,我这牝户就是夫君的天,以后夫君胯间那条蛆虫能钻什么洞,不能钻什么洞,什么时候可以泄,什么时候不可以泄,都需我来准。” 田磊一惊,曰:“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霜茹道:“这第二件事便是从此以后,夫君的银两要交给霜茹看管。” 田磊怒道:“娘子莫要欺人太甚!” 霜茹冷笑道:“夫君若是不服,何不赢了我再说?” 这田磊中了激将法,顿时怒道:“好! 就让我再来会会你!” 两人来到床上,一番前戏过后,霜茹分开双腿,露出股间的仙人洞对着田磊道:“夫君且入洞,看我这就降了你。” 田磊望着自家娘子的牝户,只觉得那两瓣肉唇间仿佛有什么洪水猛兽,要把自己吞入其中,嚼得连渣都不剩。 如今的他就像是一个刚上战场的新兵,唯一的依靠只有胯间一杆肉枪。此战若是输了,今后尊严,钱财,全部都会被霜茹夺去。 然越是如此就越是紧张,越是紧张胯间的玉龟便愈发敏感起来。 霜茹看田磊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顿时笑道:“夫君怕了?” 说罢,他挺枪入洞,一入其中,只觉得那龟头比平时敏感了万倍,霜茹肉洞内的每一个起伏,每一个凹凸,都清清楚楚的摩擦在龟头表面,就仿佛有千军万马从上面碾过一般。 顿时再也把持不住,一口气插到了牝户最里面。 这下可好,只见那田磊尽根而入,龟头被霜茹的花心一裹,竟然不争气的跳动了两下,便泄了出来。 霜茹先是一惊,她也没想过这田磊会如此不争气,竟撑不住一合就败了。 再看田磊的表情,她笑了。 她明白自己已经彻底驯服了这个男人,把他的尊严和钱财,以及今后的一切全部用自己的牝户榨了出来。 从今往后,这田磊对自家娘子是言听计从,霜茹毕竟也是个心善的姑娘,虽然管住了家里的钱财,却也从不乱用。 在人前也给足了田磊面子,表面上田磊依然是一家之主,只不过内里究竟如何,只有床上的两人才清楚了。 第三十三章:苗珊化僵仙途断,仙子巧口散尸毒 话接上回。 林夏带着苗珊离开苗县,一路风尘仆仆的返回谷中,直奔摘星楼,欲见逍遥仙子。 一路上,门内风光饱览,琼楼玉宇,仙音萦绕,各种奇珍草木,灵兽,随处可见,俨然一副玄门大派景象。 上了摘星楼,林夏很快见到了仙子,后者正捧着一卷褐色经书,读得津津有味。 见状,林夏给苗珊使了使眼色,苗珊便上前两步,盈盈一拜。 “素问逍遥仙子大名,今日特来拜会。” 仙子瞥了苗珊一眼,似笑非笑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一僵尸,怎么? 你也想在我这儿求个长生之法?” “仙子有所不知,我本是苗县小令,修行中人,亦渡了风劫,得寿百载,可贪心不足,偏要逞能去渡那火劫,结果一身修为皆付之一炬,命丧当场。 数月前,有一盗墓蟊贼惊扰了我之墓地,改了风水格局不说,还猥亵我之尸身…………加上他还是童男,无漏之体,竟误打误撞用元阳点醒了我,使得在下恢复了部分修为,只是前世的种种记忆,却不再记得,脑中空荡,这几日下来练气打坐,吐纳月华,修为却是再无法精进丝毫…………想来是由于我已是僵尸之身,原来的仙法自然无法修炼。” 苗珊闻言一惊,忙道。 不等她说完,仙子便摆了摆手,打断了她,淡淡道:“不必多言,你的情况我早已用龟爻算出,且附耳上来,我这便传你僵尸体质的修行法门…………” 苗珊闻言大喜,精神顿然一松,便听‘嗖’的一声。 一道灵符蓦然射出,趁其不备,贴在了其眉心处。 苗珊顿时动弹不得。 “师傅这是作甚? 为何出手圈禁苗县令?” 一旁,林夏吓了一跳,出言问道。 “她死而复生,化为僵尸,早已非人,此等妖物人人得而诛之,本仙子既然撞见,定要顺手除之,你为何要替她求情?”仙子蛾眉一挑,问道。 “师傅有所不知,苗珊她虽不是人身,半月前依然在苗县治理断案,把衙门打理的井井有条,况且其心不坏,还…………” 还什么?” “还放了徒儿一马,采战胜了也未取我修为。” “你啊…………哎……”仙子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僵尸乃是脱离六道众生之外的异类,其言其行断不可信,我等正道,遇之斩了便是,万不可被其迷惑。” “可我见她意识清晰,能分善恶,与常人无异…………” “那是因为她曾渡了风劫,凝聚了元神,故而可以压制体内戾气,才显得与常人一般无二。 实则这僵尸乃天道厌弃、人神共愤之物,浪荡无依,流离失所,以众生的鲜血宣泄无尽孤寂。 集贫贱、衰败、悲哀、灾祸、耻辱、残毒、霉臭、伤痛、病死、夭亡、孤独、淫邪、妄想、厄运、疾病、薄命、痛苦、入魔等十八黑于一身。 旁人遇上,避之不及。 你竟然与之交媾,还泄了身!?” 说到最后,仙子罕见的露出怒容,斥责道,“简直胡闹!” “师傅,我…………”林夏头次被训斥,感觉很委屈。 “此女生前便是仙身,又被童男元阳点醒,一出世便是‘银甲尸’的修为,我方才以法眼看过,它体含玄煞尸毒,寻常人若与之欢好,不出半日必定毒发,浑身溃烂而亡,至于你嘛…………” 仙子走上前来,命令林夏脱了道袍,露出上身。 只见脐下三寸处,一条青黑交替的细线若隐若现,显然是尸毒扩散,玄煞压身之象。 林夏大惊,顿时盘坐在地,运功内视,一览体内筋脉状况。 “别白费力气了。”此时,仙子声音复又响起,“这尸毒乃是仙尸上形成,你修为不过逍遥诀二层大圆满境界,连风劫也没渡,元神未凝,神识孱弱,别说祛毒,就是抵抗也是无用,压不住的。” “那该如何是好? 师傅救我!” 林夏甫一起身,只觉得一股浊气随着法力激荡开来,一时冲的他头晕脚软,冷汗涔涔。 ‘看来那苗珊果然妖物,一路尸毒隐而不发,应该是她有意压制,来我仙门也只为求得修炼之法,便脱身而去,不管我的死活。’林夏心想。 “这会儿你这孽徒想起师傅我了?”仙子嗔道。 随即她挥了挥袖子,先在苗珊体内刻下禁制,令座下外门弟子将其躯壳抬到谷内后山,寻一空地,布下法阵,关押,准备择日炼化。 等一切忙完,已是晚上。 仙子才不紧不慢的赶回摘星阁。 “师傅救我…………不……。。 不能再拖了……。。”林夏此时已剩苦笑,只能卖卖惨,希望仙子快些替他解了尸毒。 逍遥仙子笑了笑,冲林夏招招手,带着他穿过大殿,来到了一处侧房。 房内空间虽不算大,但布置典雅,意境清幽,自有一番端庄中正味道。 正对玄关处,置有一桌,其上摆着一张大琴,琴旁有一紫纹香炉,微光粼粼,显然是一件名贵法器。 屋内还有梳妆台,上面净是女红之物,一张橡木床,被单纹着灵兽凤凰图…………此处是女子闺房,有这些倒也不稀奇。 “看什么看,快进来罢。”仙子娇喝。 林夏只得缓步入内,坐在了靠窗边的屏风旁。 “云遥那丫头呐,怎么没与你一同回来?”仙子一边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块香料,一边问。 “云遥师姐还在苗县游玩,至多后天,便会归谷,师父勿念。” 仙子点点头,便不再搭理林夏,细细调配起手中香料来。 不一会儿,香料配好了,她一股脑的倒进了紫纹香炉之内,施法点燃,一阵香气立刻散开,沁人心脾,闻者精神为之一振。 而后,仙子又取出一小瓶,开了瓶塞,倒出一粒五彩灵丹,放在手心,任凭林夏端详。 “这是啥啊? 师傅。”林夏不解。 他也曾读过门中丹经,却不曾见过这样性状的丹药。 “此物名为‘天龙丹’,乃是用上次云遥云若联手榨死的那条蜈蚣精的血肉为引,辅以凝寒草,肉桂,人参等药材炼制而成的,共在药房借地火熬了七七四十九天,方才出炉,丹成六品,一炉仅得四粒。” “哦? 那此丹有何功效?”林夏问道。 “服之,可壮阳补气,固肾养精,滋养法力…………总之妙用无穷。 只可惜对女子无用,否则为师也想尝上一粒。” 说着,仙子罕见的露出媚态,粉舌舔了舔上唇,看的林夏心神一荡。 “可我法力运转不畅,更是身中尸毒,服这宝丹不是暴殄天物?” “哈哈,傻徒儿,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你修为已是二层圆满,破境之契机正是在这尸毒上,若无它,仅凭‘天龙丹’,冒然食之定不够突破所用。 闲话勿要再讲,快服下宝丹吧,这样为师才好帮你祛毒。” 霎时,一股浓郁的血气猛地涌出,转而流向四肢百骸,形成一股股热流在筋脉之中乱窜。 林夏明白这是丹药生了效,立刻打坐运功,不敢有丝毫放松,以免药力走漏。 本来艰涩的法力此刻竟恢复如初,几个周天运转下来,林夏修为更上了一层楼,隐隐有破境之感。 说来也怪,随着修炼深入,林夏发现从天龙丹里纳来的法力,居然不受控的浩浩荡荡的全涌入了玉囊内,那胯下玉龙此刻更是昂扬待发,比平时练功竟还大了不少。 “静心敛气,仔细寻那玄煞尸毒,找到源头来才好。” 耳畔传来仙子的声音,林夏不敢怠慢,立刻运转周身法力,开启内视。 少顷,林夏睁眼,缓缓道:“找到了,距储阳之所半指处的一穴道内。 刚刚弟子试着用法力逼它,却奈何不了它。” “嗯,果然是那里。” 仙子神情严肃,与林夏面对面盘膝而坐,缓缓道,“单凭你一人之力,确实奈何那尸毒不得,为师这就来助你一臂之力,炼化了这玄煞尸毒。” 说着,逍遥仙子单手掐了一道法印,运起了澎湃灵力,林夏立刻感觉到身旁妙人气息迅速暴涨,如渊如岳,宛如一轮大日。 林夏这点修为,在她面前仿佛土鸡瓦狗一般,不值一提。 而男女间贴身运功,下场自不必多言。 (修行之人,万般仙法,皆要由那元阴元阳在体内自成循环,奔流不息,方可施展。若男修女修一齐运功,元阴元阳激荡,彼此便会相互吸引。 若要分胜负,不能靠那道法武功,而是要行那房中之术,且看谁更技高一筹,先让对方泄了身子。) 林夏浑身法力一荡,皆朝那下体精关涌去,胯下玉龙登时抬首怒目,虬筋密布,好不狰狞。 “徒儿,接下来的步骤便是关键了,你且听好,莫要走神。”仙子瞥了一眼林夏这厮胯下那话,叹道,“为师呆会儿要将这尸毒吸出来,然后炼化了它,再与元阳一同返给你。” “吸出来!?”林夏一惊,“敢问师傅欲用何物?” 仙子白了他一眼,又补充道:“在这期间,为师会用上些许口舌之技,而你,则必须紧守精关,万万不可在我将尸毒吸出之前泄了身子,否则元阳便被那尸毒侵染,有了一丝死气,后患无穷矣。” 言罢,仙子脱了道袍,头顶凤冠金钗亦褪下,三千青丝顿时飞流直下垂在肩后,只留一抹淡粉肚兜挡在酥胸前。 仙道中人,特别是女修,大多姿容不差,而逍遥仙子更是女修中的翘楚,区区两个甲子光阴,已修行至逍遥诀第八层巅峰,离九层‘地仙’之境仅一步之遥,容貌更是上上之资。 那脸蛋比起小师妹云若还清纯三分,偏生了一双凤眸,平添几丝妩媚。 往下看,琼鼻可爱,两片唇瓣丰实,齿如瓠犀,粉颈雪白,肌肤滑嫩吹弹可破,白似雪…………林夏不敢再往下看了,只能提出自己的疑惑。 “师傅,这要求可忒高了点,上次我为破心魔,求你帮助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日,你仅用那对乳首,便夹的徒儿丢盔弃甲,今日口舌齐上,徒儿如何能够自持不泄?” “哎,你呀。 为师还是了解的,玉茎虽然雄壮,远胜寻常男修,但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连‘塔莎’那样的凡人牝户都战之不胜,若要让你不泄确实太难。” 话锋一转,仙子又徐徐道,“不过我刚刚给你服下了‘天龙丹’,此丹神妙,出自谷中丹道大师之手,有补气延时,固阳锁精之效。 此刻药力未过,那股丹气依旧充盈,只要稍加利用,你未必会早早缴枪。” 林夏听了一番解释,恍然点了点头,随后目光扫向仙子娇躯之际却又颤了颤,显然上次‘被夹’的阴影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消灭的,依然露了怯。 “运功行气,抵住精关,意守丹田。 为师要开始了。” 只见仙子展颜一笑,缓缓俯身,轻柔的含住了那话儿,一只手顺势按在林夏玉囊之上,微微压着,缓解后者的紧张感。 闺房内,燃着香炉,烟气缭绕,有提神醒脑之效。 床上一男一女盘膝而坐,女子埋头在男子膝间,小脑袋不断起伏,套弄,几个呼吸间,男子喘气便渐渐粗重,额间布了一层细汗。 林夏自修道以来,采战不下百次,可要说以玉龙与那口舌之战,却是极少,眼下体验是从未有过的。 龙首被两瓣肉唇含着,玉舌不断在棱冠间打着转儿,专挑那高低不平处刮蹭,纵使林夏玉龟坚硬如铁,其肉冠却也被蹭的酸涩难耐,只觉得那柔软湿滑的小舌分外销魂。 整个人飘飘欲仙,好不自在。 少焉,蓦然回想起方才仙子叮嘱,林夏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倒吸了一口冷气,暗道不妙,连忙凝神提气,同时口中念起‘清心诀’。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 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渐渐,玉茎平稳下来,林夏亦长出一口气,却仍不敢睁眼,只因怕撞见仙子‘认真工作’的脸庞而心生邪念。 ‘嗯,乖徒儿做的不错,你心止如水,为师甚慰。 接下来,为师便要用那口技‘蝶振’将尸毒吸出来,须再坚持一盏茶时间。’仙子传音给林夏,不等后者有所回应,便倏然收紧了肉腔,一口气把玉茎全部纳入檀口中,香舌轻吮着龙首,前后快速套弄,同时舌下阜分泌出大量蜜液,令甬道更加湿滑温润,也令贝齿划过棱冠时,不显得突兀,反而分外刺激。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林夏的心境,他只觉得自己仿佛一叶漂流在欲海上的孤舟,被身下袭来的阵阵‘浪花’击打着,推动着,“船舱”已是朝不保夕,倾翻在即。 林夏低吟一声,憋红了脸,只觉得玉龟被那蜜液淋的湿漉漉,又被小舌欺负的紧了,一股莫名的麻痒袭来,心神亦为之一荡,脑中竟短暂的形成了一片空白。 ‘糟糕。’林夏一惊,发觉这股麻痒感比之当日苗珊那‘鸩刑’更甚,毕竟那‘鸩刑’淫毒只是攻那马眼,而当下这‘痒感’却是透过玉茎直指道心。 且随着时间推移,膝间,仙子吞吐的愈发勤劳,这‘麻痒’竟未有丝毫止住之势,反而如烈火燎原般迅速蔓延。 又过了约半柱香,林夏额间的汗更甚了,呼吸急促无规则,浑身绵软无力,唯有胯下那杆阳枪昂扬耸立,正是‘动情’之象。 不由得,林夏胯下玉龙开始上下抽动,盼借唇齿消弭那麻痒之感。 这一动,可把仙子吓了一跳,立刻传音提醒:‘你这孽徒,才夸了你几句,怎的就丢了魂? 快停下这取死之道,勿要沉沦肉欲!’“对不起,师傅。” 林夏猛地甩了甩头,方驱散脑中空白,意识重回,冷静再次占据上风,不过他却无奈的发现,那股驱之不散的麻痒已从龟首扩散至整个玉茎,自己此刻竟已有了些许泄意。 无意间低头一看,仙子宜喜宜嗔的小脸便直入眼帘,正辛勤的吞吐着,可见蜜液透明清澈,黏着玉茎,拉扯出大量银丝,好不淫糜,看的林夏倒吸一口冷气,不由出言讨饶:“师傅,可否稍稍慢些,若再继续,别说一盏茶了,徒儿恐怕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支撑不住啦…………” ‘哎,你这话儿怎得如此不堪,亏你还服了一粒宝丹,想不到也拖延不了多久…………不过当前停下已是不能,那玄煞尸毒已被我吸出小半,断断不能半路停下,否则前功尽弃,功亏一篑。 这样吧,你也别老盯着下面,望望别处转移精力,另外可将紫纹香炉置于掌中,闻之或有止泄之效。’传音间隙,仙子手掌还稍稍用力,按那玉囊摩挲着,安抚着。 就这样,林夏又艰难的挺了半盏茶光景,那香炉之烟亦是无用了。 同时,仙子还加快了节奏,每次吞吐,尽把那玉茎齐根含进口中,‘嗤嗤’淫响不时从下方传过,快感一波盖过一波,一浪高过一浪,冲的林夏双腿颤抖,眼前发黑,脑中再无他想,只想早将那白浆射出,填满眼前伊人的檀口。 正合‘精关大开,一泻千里’之兆。 若平素采战到了此刻,林夏必败,定然乖乖吐了玉浆,将一身修为拱手相送。 “师…………师傅……。。徒儿无能,怕是……。。要泄了!”林夏哀嚎了一声,下身欲火高涨,泄意如滔滔江水,不可阻挡。 精关更是千疮百孔,摇摇欲坠。 说话时,仙子也察觉到口中玉茎的不对劲,龙首膨大,龙筋脉动,俨然忍耐到了极限,随时都会‘喷发’。 ‘哎,我的好徒儿。怎生的如此不中用…………罢了罢了,就让为师助你一臂之力吧。’千钧一发之际,却见逍遥仙子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两样物品。 一者是个药膏,打开盖子顿时麝香四溢,隐隐透露着不凡,呈淡青色,仙子只取了半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甲盖大小的一团,快速涂抹在了林夏‘会阴穴’之处。 二者是个云纹金制的托子,锁具,做工精致,内刻密文,法力注入后旋即亮起白灿灿的光华,仙子把它套在了林夏玉囊底部。 此二物一出,林夏泄意立止,胯下玉龙没了后顾之忧,更是再度膨大,好不威风。 林夏赞叹一声,心下松了口气,又将疑惑问出。 仙子此时不想理他,继续默默吞吐玉茎。 终于,林夏有惊无险的熬过了最后的半盏茶。 仙子终以‘蝶振’之法,吸出了全部玄煞尸毒,抬头闭目,抱丹吐纳起来,显然是在炼化此毒。 没了外部刺激,林夏那话儿却并无消退之感,反而昂首而立,不知是那药膏药力尚在,还是云纹托子的妙用。 说起这神异的托子,林夏不由心中一动,朝胯下细细望去,只见那托子箍着玉囊,另一端分出一个管子,一根牛毛细针从中延伸出来,正扎在玉囊下方,好似定海神针。 而林夏本身并无痛感,反觉下体充盈有力,精关牢固似铜墙铁壁,法力绵绵不绝,远胜往昔,便是提枪再战上千回合都不是难事。 若自己有这本事,当初又怎会输给那八景门的‘景儿’,怕是十个景儿齐上,自己也能轻松摆平。 正当林夏想入非非时,对面的逍遥仙子却是缓缓收功,吐出一股浊气。 前者闻声望去,只见仙子嘴角边尚留有‘银丝’,而唇齿之间蜜液未干,回想起方才种种,更觉此女冰清玉洁之中,又有掺杂了几分性感…………念及此,林夏口干舌燥,色心大起,胯下那话也是跳了两跳,只是一抬头,他便对上了仙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老脸一红,羞得低下了头。 平日你心性活泼,怎得现在一言不发?”仙子看出林夏窘境,也不点破,还饶有兴致的调侃道。 “师傅莫要再言其他,取笑于我了…………你先前不是说只要忍住不泄,加之‘天龙丹’,我便可以破境了么…………现在毒也去了,为何我的法力未曾精进呢?” “嗨,这你不必担心,你修为未涨,只因当下还少了最后一步。”仙子冲林夏眨了眨凤眸,调皮一笑。 “现在本仙子已炼化了玄煞尸毒,将这原本阴狠乖戾的尸毒练成了一股玄煞灵气。此物若是天然而生,乃属先天灵宝之一,便是仙人见了也要眼红。 但你沾染的团,却是后天生成,灵性几乎消失殆尽,又曾被炼入尸毒,其功效却是不及真正‘玄煞灵气’的万分之一。 不过饶是如此,你吸收了此物,修为也够更上一层楼的了。”仙子解释道。 第三十三章:锻凡躯林夏蜕变,战云若首夺元阴 “原来如此,我懂了! 烦请师傅快些传我后天灵气,然后解了这‘锁具’吧,我实在尴尬…………”林夏挠挠头,连忙说道。 仙子闻言微愣,旋即又淡笑道,“这法器名唤‘云托’,乃中州一仙门‘赤霄宗’的法宝,配上本门秘制的膏药,给男修用了,即使再不中用,两个时辰内亦能‘金枪不倒’,御女无往而不利…………你确定要为师现在帮你解开?” 话落,林夏与仙子四目相对,后者那颠倒众生的脸蛋已染了少许红润,一双凤眸秋水盈盈,勾魂摄魄,气质清纯性感,令人一看便想将之压在身下,狠狠怜爱一番。 林夏唇干口燥,正要收回先前的话,看能否与佳人春风一度。 可心里却猛然想起往日师傅的体贴爱护,顿觉羞愧。 ‘林夏啊林夏,仙子品行高洁,平日修炼之道更是倾囊相授,不曾藏私,一身法力尽拜仙子所得,今日如何凭着房中法器之利便起淫心…………我自诩正道中人,却以下欺上,为满足情欲,只顾自身快活,与那魔门鼠辈何异?’想到了这一层,林夏不由念头通达,立即答道:“师傅还是立刻解开法术吧,莫再戏弄徒儿…………仙子蕙质兰心,道骨天成,对弟子又向来呵护有加,我岂能为一时之欢,乱了师门法度。” “你这孩子,看不出净有几分良善…………血气方刚的年纪,有此觉悟想真不简单呢。”逍遥仙子盯着林夏,惊讶的点了点头,随口称赞几句。 而后,她目光又移向林夏胯下昂扬的那话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吃吃笑着,抬手轻轻一拂,那托子便转眼被取下。 没了托子锁住玉囊,毫针离了穴位,林夏只觉得胯下一阵空虚,接着那股汹涌无边的快意又卷土重来,比之之前更甚数倍! 他甚至来不及凝聚法力,玉龙便被那无边快意包裹,精关更如纸糊的一般,顷刻告破。 林夏精窍一麻,打了个哆嗦。 随着一声低吼,一团白浆直直的喷出,正落在仙子的粉肚兜上。 “乖徒儿,之前苦了你了,痛快射出来吧,为师都接着哩。”仙子似乎早料到此情此景,也不惊讶,只是嬉笑道。 被这话一激,林夏胯下玉龟更是放肆的狂吐精水,不消片刻,只见仙子颈间、发梢,尽皆沾染上那白浊之物了。 “对…………对不起,师傅。 徒儿莽撞…………。” 看着对面仙子的狼狈样,林夏连连道歉,忙收缩精关,按着龟首不让它胡来。 却不想仙子这时拨开了后者手掌,伏下身,再次叼住了玉茎,细细吮吸起来。 林夏此时状况可以说是两面受敌,原先积压的快感尚未释放完全,下边又被仙子檀口紧含着,犹如火上浇油,体内元阳顿时随精水狂泻不止。 泄的急了,林夏只觉得双腿发软,两侧筋肉抽搐,玉囊空空。 快感无比猛烈,一波波袭来,直上泥丸宫,冲击着神识,林夏修为尚浅,渐渐支撑不住,而后眼前发黑,险些昏过去。 从取了托子到现在,满打满算不过五六个呼吸,林夏惊骇的发现,自己竟已失了九成的元阳,一身修为亦被那仙子檀口吸去。 整个人腰酸头痛,俨然被彻底掏空。 仙子仍不罢休,得理不饶人的又弄了几遭,逼着林夏把最后一点精水吐尽了,才从他膝间移开小脑袋。 此刻林夏已是面如土色,浑身瘫软如泥,死狗状仰躺着。 仙子掩嘴轻笑,调侃道。 林夏:“………………” 大半个月后,摘星阁偏殿。 林夏面容肃穆,一身蓝色长衫,迎着初升朝阳盘膝而坐,双眸紧闭,两手掐着一道玄奥法印,四周灵气涌动,缓缓在头顶形成一股漩涡。 随着时间推移,头顶的灵气漩涡也在逐步扩大。 ‘逍遥诀’是一部直通地仙境的神妙仙法,其上记述的吐纳法颇为不凡,一呼一吸间灵雾涌动,节奏古怪,但林夏早就掌握此法,烂熟于心,所以也不曾出差错。 渐渐的,林夏面部宁静下来,步入佳境,仿佛初生婴儿般沉睡过去。 直至突然间,一声雷鸣响起,丹田玄关处传出一阵阵波动,像是蕴含着某种奇异的力量。 这一刻,先前周围聚拢的粘稠灵气也顺势从百会钻入,直冲丹田。 一股磅礴纯正的生命精气诞生了。 林夏指挥着这股精气游遍全身,融入血液,驱使它强壮筋脉,再塑凡躯。 按照仙典记载,练到这一步,人生来的一口先天灵气已被练到极致。 道基至此便稳固了,仙途已然初窥门径,算是真正的修行中人。 修真天赋,本是天授! 据仙典记载,生而为人,便自有一口先天之气,从降生下来,呼纳的第一口气,至此留在肉身,无影无踪,凡人无法自我感知,却真实存在。 这一口气,是人的本源,比之元阴元阳更为珍贵,是修行的根基所在。 因先天而来,上苍赐予,是以谓之先天。 所谓练气士,便是借这一口先天之气修炼的人。 有的人天生‘先天之气’强壮,远超旁人,因此百病不生,耳聪目明。 也有人天生先天之气衰弱,因而身体羸弱,生性愚钝。 千百个人,因这一口先天气的不同,便有了千百个性子,千百种因缘际遇。 然而,虽人人皆有这一口先天之气,却并非人人都能踏上仙途。 光有修行之法还不够,资质更为重要。 借假修真,引来灵气强身健体,凝聚法力,辟脉筑基,需要至少具备‘灵根’。 比如林夏,本是洛城一乞丐,十岁那年被仙师选中,只因身具‘三灵根’,属中上之资,就被收入外门,现已入谷得到真传。 事实上,很少人天生便身具灵根,类似林夏这般资质的,已属万中无一。 毕竟逍遥谷周围有六座大城,人口不下百万之数,可每年召进谷内的弟子却不足百人,去年更是惨,只招了三十名弟子。 可见修行不易,从这第一步便淘汰了许多人。 纵使有幸踏入仙门,通晓了门内常识,便更觉仙途艰难。 此界修行之法,按照大境界划分,可分为‘凝气’、‘辟脉’、‘筑基’、‘金丹’、‘元婴’、‘化神’。 例如林夏修行的‘逍遥诀’,便是一门直指元婴期的仙法,共九层,起初每两层便对应了一个境界,‘凝气’对应一二层,‘辟脉’对应三四层…………。 目前林夏便刚刚突破凝气期,踏入‘辟脉’初期。 而其师逍遥仙子已是第八层巅峰,金丹大圆满境界,差一步,只要渡了那雷劫,便可以晋入元婴期,得寿千载。 元婴境修士又被此界修真人士称为‘地仙’,只因他们凝聚了元神,法力无边无垠,千里之距顷刻便至,仿若神人,因而称作地仙。 又过了两个月。 林夏依然盘坐着,双掌结印,与之前不同,一丝几乎淡若不见的晶莹血丝,在其身前两寸内肆意盘旋,不时没入口鼻,复又蹿出。 林夏猛地深吸一口气,只见那血丝顿时化为一道赤霞,从百会钻入。 之后,才静气凝神,张开双眸,脸上顿时有赤色一闪而逝。 这晶莹血丝,乃是仙子赐下的一道法器,名为‘赤锋’。 它本是一根毫针,通体皆由‘血纹钢’锻造,此物罕有,因而价贵,小小一块便要灵石万颗,林夏这个用料不多,但成品也要几千灵石。 ‘赤锋’体积小,轻便,最适合林夏这种神识刚刚稳固的辟脉期小修士用,当暗器使,威力很大,无所不破,消耗法力不多,不至于用几次便力竭。 而它另一个功效,便是在那采战之中。 这毫针内含灵力,不必主动激活,只要男女采战之时,在要穴上轻轻一扎,就有刺激周身气血,重振男子雄风的效果。 如今刚刚突破,又炼化了法器,林夏心情爽利,意气风发,望着镜子中面庞白净俊俏,英气逼人的自己,满意道:“修到逍遥诀第三层,我也是‘辟脉期’修士了,可驾驭法器,这样来看,修真一道也算初窥门径了吧。” 林夏此时全身法力流畅如水,肉身更是在突破时得了好处,神台清明,精关牢固,远胜从前,不禁有些飘飘然。 “第三层才算‘初窥门径’? 师弟对自己要求也忒高了。” 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林夏闻声看去,却是小师妹云若。 此女正站在门边,冲着林夏做鬼脸。 “小师姐?”林夏颇感意外的说道,“师姐何以在此等候? 莫非有急事。” “怎么? 没事就不可以等你出关了?” 云若小嘴嘟着,脖子一抬露出粉颈,背着手像个教书先生似的缓步入内,来到林夏身前。 奈何她体态娇小,这套动作与其气质完全不符,林夏看了反而觉得很滑稽。 云若见林夏不说话,只是眼含戏谑的望着自己,眸光还时不时的偷瞄胸部,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由恼了,娇声斥道,“没大没小的家伙,见了师姐,为何不行礼?” “行…………行礼?”林夏一愣。 师门法规的确规定过一些师兄弟间的礼度,可云若这丫头向来疯疯癫癫,根本不按礼法来,自己也就从未向她行过什么礼,顶多口头称上一声师姐。 “哦哦,是师弟礼数不周,怠慢了小师姐…………” 林夏回过神来,连忙赔罪,旋即郑重地拱手一礼。 “哼,瞅你假惺惺的样子…………一口一个小师姐,早就告诉你要叫‘师姐’,不要带个‘小’字…………你这家伙分明是存心取笑我! 今日定要给你这厮些苦头尝尝。” 见林夏赔罪,云若也不领情,反而借故发难,娇喝一声,忽然扑向前者,冷不防,林夏竟被扑倒在床,刚想说什么,云若却如八爪鱼般上来,与林夏吻做一处。 两人跪躺床榻,鼻尖紧紧贴在一起,云若一对娇乳压着林夏胸膛,如胶似漆。 丁香小舌灵活的在齿间挑逗,一双柔荑煽风点火不说,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后者道袍脱了大半,等两人吻够了,他才意识到不妥,可浑身已剩下裹裤一条了。 林夏无语说道,“怎么像是你在强我似的。这又是哪一出? 师弟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哼,谁让你进境那么快,我才刚凝气中期,你都辟脉了…………我入谷比你早,修为却不如你,师傅上月训斥我修炼不用心,玩心太重,罚人家去后山静修一年,明日我就要闭关了!”云若撅着小嘴,气鼓鼓的说道。 “这…………”林夏明白了原委,顿感无语,原来这小丫头是在这儿置气呢。 “今日师姐要让你尝尝‘白虎馒头’的滋味。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叫人家‘小师姐’。” 云若不与他废话,话音刚落,便顺手扯下裹裤,跨坐在林夏上面,捉住阳具,置于掌心轻轻摩挲着,玉茎顿时传来舒畅感,令后者心神一颤。 “师……。。师姐,我错了。 师弟给你赔不是,能不能饶我一次。” “想得美,下次再见你可要等一年后了,今日说什么也要让你这厮泄上一遭,吃点苦头,吐尽白浆。”云若边轻咬贝齿的说着,边褪去衣衫。 见讨饶无果,林夏索性运起法力,胯下玉茎顿时昂首狰狞起来,达到辟脉境,身体被先天之气改造了一遍,自然胜过往昔,此时看玉龙尺寸便知,比原先大了何止三分! 本钱雄厚,也给了林夏叫板云若的底气,他淡淡说道:“师姐莫非以为吃定我了? 自半年前我心魔去除,与你采战胜负却是七三之数,何来‘吃苦头’一说…………说不定,是我让师姐先丢了元阴呢。” 想起自己对阵小师姐为数不多的几次‘胜利’——云若被杀的丢盔弃甲,连连求饶,床笫之间流露出的风情,林夏不禁口干舌燥…………“哟,师弟很自信嘛。” 云若闻言笑了笑,俯身在林夏耳边轻声说道,“你这呆子,还真以为自己采战之术已有了几分本事? 实话告诉你,本师姐那几次输给你,是奉了师傅的口谕,帮你建立信心而故意输给你的呢。 一旦人家认真,你这银样镴枪头根本一点胜的机会都没。” “更何况,眼下我身处上位,采战之中,令女子取得‘兔吮毫’的体位,可是大忌! 小师弟果然经验不足。”云若越说越得意,牢牢骑在林夏身上,不让后者变换位置,“你此番输定了,莫再抵抗,直接投降吧~” 接着,云若刷刷两下脱了衣裳,与林夏坦诚相对。 云若一身肌肤白如雪,腻如脂。一对娇乳虽不及姐姐云遥那么有分量,却也挺拔,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盈盈纤腰只手可揽,双腿水嫩光滑仿佛白玉。 腿间玉壶更是光洁无毛,阴阜丰满,连着两瓣紧闭的肉唇,中间只留小缝一丝,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软软的,圆滚滚的粉馒头。 眼前美景让林夏小腹处欲火一阵阵升腾,连胯下那玩意也不自觉的跳了跳。 “师弟,我美吗?” 见林夏略一愣神,云若把林夏的玉龙往自己私处一塞,只用两片肉唇夹着龙首,也不让那阳物一探仙人洞,只是往下一落,翘臀稳稳压在了林夏小腹上。 “还记得这招‘搓仙台’吗?‘哪怕是仙人的阳具,被我这牝户两瓣肉唇夹住了,往下这么一压,再前后用力一挫,也要乖乖吐出白浆来’。” (这“搓仙台”即是指女人不将男人那话纳入洞中,只用牝户压着然后摩擦使其出精的技巧。虽然说着简单,其实却对女人的牝户有着极为苛刻的要求。一者,这阴阜须得挺实,压起龙首来才有分量,又不至于硌得慌。二者,则是要那下体玉唇丰满,夹的住龙首。 如此挫起来,两瓣玉唇刷着棱冠,方能直攻男人的急所。 云若,人虽小,却阴阜挺实,玉唇肥腴,放在这小小的身躯上显得有些往外凸,正是那名器‘白虎馒头’。 林夏阳具虽大,可整个龙首被那肉唇一夹却完全没入其中一点也露不出来。) “还记得咱俩的第一次吗? 那日师弟刚修出元阳不久,我便上门来寻你麻烦,只用这‘白虎馒头’施展搓仙台之法,来回不过搓了十余下,你便吐了精水…………” 云若满脸蜜意,媚眼如丝,伏在林夏颈间细细亲吻,说着情话。 而后者也忆起了先前种种,顿觉时光荏苒,那日距今已八年。 “师姐妩媚,风姿更胜那日,愈发美丽了。”林夏随口夸赞一句,云若听了颇为受用,一时间腰跨露了些许破绽,肉唇稍松,不再夹住龙首。 林夏敏锐的把握住了这点破绽,不动声色的将玉茎调整位置,然后‘噗’一声,腰腹用力,把那玉龙往牝间一顶,顿时被一团软肉咬住马眼,却是到了仙人洞口。 摆脱了那两瓣肉唇,不至被‘搓仙台’抢了先机,林夏缓了口气,而云若那边却不乐意了,妙目一瞪,说道:“好哇,你这贼汉子真不老实,竟趁人家动情之时先下手,看来师姐要出绝招才能降你了。” 言罢,云若便率先发难,她双腿一松,雪臀一坐到底,宫口紧紧箍着龟首,狭窄的甬道内琼浆充盈,软肉包裹玉茎。 云若扭腰夹牝,雪臀上下翻动吞吐肉棒,使出浑身解数,只弄的‘滋滋’作响,水花四溅,战局竟一开始就进入了最为紧张,亦最为销魂的鏖战。 云若天生便有名器‘白虎馒头’,此牝外表圆润丰实,软绵白嫩,能使得‘搓仙台’那样的巧技,而男根一旦陷入其中,淫肉却又无比紧实,像是插一个大馒头,外皮虽软,内里温热润泽,夹吸之力远胜寻常女阴。 加之目前体位乃是最凶恶,对男修最不利的‘兔吮毫’,一切行动皆由云若主导,节奏全在对方掌控,往往以这个体位被骑上,男子败多胜少。 云若自觉胜局已定,身下牝户便更为卖力,每每抬腰,都要露出大半龟首,然后狠狠落下,甬道尽吞整根玉茎,而后猛地夹牝收腰,狠剐棱冠。 那玉壶来势汹汹,疯狂收缩软肉,夹得林夏热汗涔涔,呼吸急促,显然乱了阵脚。 云若看身下男子面露难色,玉茎颤抖,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雪臀毫无顾忌的卖力套弄,仿佛要将那话儿挤出汁来。 转眼间,云若已弄了百下,而林夏虽有心抵抗,却也渐渐不支。 ‘糟了。若再继续,不消半柱香,我恐怕就要输了。’‘唔……。。 不如我先示敌以弱,趁云若这丫头不备,攻其菊穴…………。’林夏这般想,着急之余,却是心生一计。 自己刚炼化了法器‘赤锋’,而云若不知,或可以借此物取胜。 林夏望着那忘乎所以,奋力夹牝的云若,目光微动,一手取了毫针藏在掌后,一手把玩着云若耸翘白嫩的美臀,而手指却缓缓向后方菊穴移去。 为了掩饰自己的意图,林夏适时出言讨饶,佯装大泄将至,说了几句软话以分散云若注意力。 云若果然上当,咯咯的调笑林夏,腰间更为用力,每一下起伏,都引着龟首直撞花心,一时激起琼浆无数。 殊不知,她这一时得意,动作愈发肆无忌惮,却是着了林夏的道。 她本身娇喘连连,下身牝户攻势早乱了章法,此刻势头虽猛,快感累积可一点不少于林夏,可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上方曼妙的人儿香汗淋漓,一头青丝随着节奏摆弄,粉颈间少有的染了红晕,已然性起。 林夏抓住的机会,趁云若意乱情迷,指尖拨开丰满的臀肉,伸向了那微微张开的菊穴。 只见那滑嫩的肉穴一遇到手指,竟来者不惧,肠壁略微用力便吸住了指尖,林夏见状轻笑,也不急一探穴底,反而驱指在股沟间轻搔慢挑,挠弄划圆。 牝户、菊穴,都是女子至紧至要的秘处,如今尽被林夏玩弄,云若顿时吃不消了,只觉得腹背受敌,快感无比强烈,花壁痉挛,花心更是淫水四溅。 “你这小贼,何以攻我那里…………。 有胆的,现在放手,只用那话儿与我公平一战。”云若望着林夏似笑非笑的样子,哪还不知道自己上了当,恨得银牙直咬,气恼的说道。 “师姐此言差矣,床战本就男弱女强,何来公平一说? 此番我占了先机,优势颇大,如何能放手。” 言毕,林夏一个挺腰,自下而上,重重顶向牝户,直捣花心,同时手指一发力,深入菊穴,细细抠挖起来。 云若娇吟一声,被林夏这一下弄得有些迷离恍惚,脑海短暂的形成一片空白。 快感随后排山倒海而至,她不自觉的随着林夏节奏扭腰抬胯,完全落入了后者节奏内。 稍后察觉不对时,牝户已又酥又麻,奇痒难耐,宫口不受控的紧缩着,花心飞速膨胀、颤抖,眼看就要大丢特丢,一泄如注。 危急时刻,云若也没彻底失了方寸,她冷静了几秒,嘴角却是流露一丝喜色,笑道:“我当这次会翻船哩,谁知你这贼子这般不中用,我已是强弩之末,而你却比人家更快一步…………如此床技,怎胜得了师姐?” 的确,虽然云若体力已然不支,但林夏的状况更糟糕,到底是凶险的‘兔吮毫’,纵使林夏有万般心计,被骑牢了,也无招。 此刻,云若感觉甬道内龙首膨大,温度火热,玉囊更是紧贴胯下,精关告破在即,不由加速扭腰套弄,希望对方先达到高潮。 修长大腿死死夹缠在林夏腰臀之间,柳腰不住挺动,口中娇媚之声迭起:“好师弟,快泄给姐姐吧,添点白浆与师姐这白虎馒头作馅儿,岂不妙哉?” 肌肤一片浅红,浑身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显然孤注一掷,要在最后时刻与林夏决胜负了。 闻着美人的体香,林夏仿若置身仙境,精关一跳跳的,眼看就要败北,可这时他眸中却精光一闪,强压下心中旖旎,催动掌中毫针‘赤锋’,连扎数处要穴,霎时,体内气血激荡,一股精气下移涌入精关,稳定住了玉龙。 那话儿雄风重振后,林夏抓住时机,举枪奋力刺牝,冲的云若花容失色,芳心大乱,一时失了阵脚,双手离了林夏胸膛,顿时重心倾斜,无法维持原先的体位,林夏趁机搂着她一滚,将佳人压于身下,占据了主动。 “师…………。 师弟,你今天怎么如此厉害…………” 云若浑身酥软无力,膝盖已被林夏抬至胸前两侧,勉强承受着后者的攻势。 节奏一落入林夏掌控,他自是不客气。 只见林夏时而低首吻着双乳,时而细细品味云若精致的锁骨,两手从后面扣住雪臀,不让云若有一丝喘息机会。 只是片刻,云若便发出了蚀骨的呻吟,似乎十分煎熬,浑圆笔直的美腿打着哆嗦,痉挛着,花心被刺得招架不住,体内升起一股热意流向四肢百骸,所到之处犹如火燎,牝户更是传来难以形容的麻痒,她搂着林夏后背的小手乱抓着,欲罢不能。 “嗤嗤~” 每次林夏挺跨戳牝,皆直抵花心,带出丝丝蜜液。 “唔…………不行了,快…………快停下。” 云若颤抖的呻吟、讨饶,但牝户的空虚感却愈发浓烈,她不由得双脚主动勾住林夏腰身,随着节奏上下起落,渐渐的,甬道开始疯狂收缩,挤压着林夏的玉龙。 林夏突然一声低吼,胯下再度发力,双手紧扣住云若两瓣翘臀,举枪开始急速冲刺。 云若只觉花心又肿又胀,随着林夏冲刺愈来愈快,那种超出想象的酸麻快感简直无可抵挡,瞬间席卷全身每个毛孔,牝户随即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 “不行了,要……。。 要泄了!” 云若最终抵挡不住花心处传来的强烈刺痒,和股间的空虚感,浑身急剧颤抖,仙人洞深处紧咬着龟首,最终,一股滚烫的阴精急涌而出,正浇在林夏玉茎上。 就在这时,顶在牝户深处的龟首突然好像生了小嘴一般,传出一股吸力,引得花心哆哆嗦嗦的吐出一滩又一滩蜜液。 云若脊背一凉,恢复了半分意识,发现林夏这厮竟得理不饶人的运起那采战秘术,要攫取自己的元阴。 她哪里吃过这亏,只是眼下败局已定,接下去自然是单方面榨取。 云若又轻吟了一声,元阴随着丹田法力喷涌而出,她几次想忍住快感,收缩花心,却仍止不住泄意。 察觉到云若的反抗,林夏微微一笑,腰腹悄然发力,举枪抵着玉壶,往牝户深处一戳,龟首再次刺向花心,狠狠刮了一下。 云若不堪刺激,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软绵绵的沉浸在那极度舒爽的快感中,玉水横流。 “师姐这次总归是败了吧?” “哼,谁说的,休要胡言…………人家……人家还没败。” 云若嘴硬,期间几度想忍住泄意,但每当还未平复欲火,便又被林夏戳弄一次,顿时柔弱如棉,瘫软无力。 足足弄了一盏茶时间,云若泄的丹田空空,一身法力尽失,小脸煞白,嘴唇也没了血色。 “林夏你这家伙,前几次我故意输于你,也不见你这般对我,怎么这次侥幸胜了却这般卖力榨取?”云若玉体横陈,有气无力的愤愤说道。 “呵呵,师姐先前也说了。 前几次我胜,是你故意输给我,而这次,却是我凭实力赢了。”林夏收了云若的元阴,筋脉鼓鼓胀胀,浑身畅爽,举起手中毫针冲云若炫耀道。 第三十四章:云瑶迷惘难识途林夏非仙亦指路 且说林夏在采战上终于胜了云若一回,信心大涨的他却也不敢骄傲自满,修真之途漫漫长路,林夏自知修为尚浅,辟脉初期仅是修为小成,距离修真得道仍遥遥无期,别说雷劫,就连风劫也还没渡过,只能沉心修练,在谷中一晃眼,又是数月过去。 而说到风劫,逍遥谷中正好有一人邻近风劫,也就是林夏的三师姊云瑶,只见其在摘星阁偏殿的香闺中双手抱胸、来回踱步,似是烦恼重重,已是沉思了半刻钟,这时,门外忽传来林夏的敲门声: “三师姐,我是林夏,近些日子都見妳在房中足不出户,不知能否聊聊?” “你进来吧” 林夏推开房门,只见云瑶一身青袍,貌美依旧、面色红润,气色似是良好,但峨眉间却可察觉出一丝凝重,想来是风劫邻近而心生焦躁。 云瑶转身拿起茶具,掌心运功,水便自壶中蒸至滚烫。 “林师弟近来可好? 听说你修成辟脉,修为有成,还在采战上连胜了云若几回,闹得她一赌气跑去后山闭关修行了?”云瑶一边斟茶一边轻笑问道。 “师姐所言不错,林夏近来修行顺利,但闹的小师姐赌气闭关倒非林夏本意”林夏苦笑,接过茶答道。 来如何,見妳紧闭房门,心事重重的样子,若是有何困难,不妨告诉林夏,或是向师父寻助,何以一个人苦思呢? “唉,这也不瞒你说,我已是修满逍遥诀第三层,稳固在辟脉中期,但要晋入第四层,则必须度过风劫,纵然师父法力无边,但奈何渡劫仅能凭仗自身修为与采战之术,我却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云瑶叹气说道。 “师姊此言差矣,依师父所言,风劫来临之时,天道将会派下风劫天神与女修进行采战,若能在采战上胜过一筹,则便能够渡过风劫,若是不成,则修为尽失,但师姐在采战上又何曾惧过谁? 再者,女修本顺天意而行,无论修行渡劫皆相对容易,师姐何苦妄自菲薄呢?”林夏说道。 “你说的倒是,但倘若未能渡劫成功,则终生修为尽落为画饼,更甚还会失去性命,我与若儿自幼被师父一手抚养,若是就这么一死,何以报答她的养育之恩?” “师姐,若是师父当真认为妳难以渡劫,终归得在天劫临时抱死,那她又何以将妳带回谷中修行呢? 想来必是她也对妳有信心,认为妳在修行之途上能有所成” “嗯…林师弟不仅修行神速,这番唇舌更是厉害,多谢你的建言,云瑶谨记在心了。”云瑶渐渐宽慰到,眉间的凝重也逐渐散去,似是心头的大石轻轻被放下了。 “师姐过奖了,师姐本就天赋过人,姿容更是风华绝代,要降那风劫天神岂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林夏起身道,准备告辞回府修练,却被云瑶叫住。 “且慢,师姐尚有一事相求,我已决意明日便请师父助我渡劫,不知林师弟能否在我渡劫之前,陪我再行一场采战?”云瑶喊住林夏问道。 “咦,平日都是我请师姐陪我练习采战,怎得今日却是师姐找我练习? 莫非师姐想借胜我一回建立信心?”林夏狐疑道。 “这…确实如此,且奈何大师兄,四师弟与五师弟修为尚浅,此刻与我实力相近,能练习采战的就只有你了,不知林师弟意下如何?” “师姐莫要轻敌,林夏虽是初入逍遥诀第三层,但在采战上最近略有心得,若是师姐以为必胜,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林夏说道,将道袍脱下,应允了云瑶的请求。 “无论如何,就先谢过林师弟了”只见云瑶同样宽衣解带,纤纤玉手将青色道袍解开,丰乳翘臀顿时崭露无遗,一双雪白的长腿更是让林夏心猿意马,若是能被这双美腿缠绕腰际,会是何等的销魂。 只见林夏愣神,跨间的长枪却是高高耸起,云瑶掩嘴轻笑道:“师弟怎得今日看到入神了,师姐与你的采战莫说也有百来回了,就这么中意师姐的腿吗?” “那是当然,师姐花容月貌、清纯似仙,脱下外衣后的身材却是如此魔性,林夏做为男孩子,再看百回也消受不得”林夏回神说道。 “那么师姐,林夏正好近日有新招想试试,这就来了” 只见林夏贴近云瑶,强势的吻上云瑶的香纯,舌尖更是肆意侵入云瑶的檀口中,索取着她的香液,一手环抱着云瑶,一手则悄悄摸上她的下身。 而云瑶牝户早已泛滥,双手也不安分的搓弄着林夏跨间的阳具,更是时而用掌心紧贴玉龟摩娑,时而用指尖轻挑,柔若无骨的玉手弄得林夏长枪更是挺拔。 待得双方情意已动,林夏离开云瑶的双唇,牵起一丝淫靡的银线。 只见林夏双手抱起云瑶的雪臀,将她抬至跨间,玉龟在蜜穴洞口厮磨着,准备随时攻入敌方阵营。 “师弟平时采战都不见主动,怎待今日如此强势? 那就让师姐来试试你的新招究竟有何能耐?”云瑶一双粉腿紧紧的盘在林夏的腰际,正是牝户大开,邀请林夏正面强攻,白虎馒头蜜液流淌,一对雪乳紧贴林夏的胸膛,环抱着林夏的颈脖,双唇轻咬耳际,轻声挑逗道。 “师姐,林夏来了!” 只见林夏腰身一直,挺枪长驱直入,溅起蜜液无数,龟将军在敌军阵营中势如破竹,直捣花心。 “啊…林师弟好生厉害,竟把师姐的白虎馒头硬是撑开,直攻深处,这招倒是挺妙”云瑶娇喊道。 以往林夏在牝内驰骋时,玉龟哪怕被云瑶的白虎馒头夹至高潮,也未必能刺中花心,其牝内蜿蜒崎岖,若是找不着准头,战上百回合也难以让女方泄出元阴,然今日林夏将云瑶抱起,双手紧扣雪臀,使得阴牝唇瓣略开,玉龟受到的阻碍也就降低许多,自然能直捣其中。 “我在师姐的白虎馒头下,少说也败了上百回,终于找到破解之法,今日便让我来治一治师姐的玄牝。”只见林夏攻势愈猛,胯下长枪连刺云瑶,招招直取花心,回回直攻急所,弄得云瑶忍不住娇喘出声。 “啊…林…林师弟,你这招何以如此厉害,若是哪个凡间女子被你这样一弄,那才是大丢特丢,这招可有名堂?”云瑶问道,双目早已在林夏的猛攻中神识迷离。 林夏作为穿越者,自然知道这招名堂,便是俗称的”火车便当”然而在这个时代中,哪有所谓的火车,便是解释给云瑶听了,她也难以明白,只能应声道:“这招是我前些日子深夜所悟,尚未在实战中应敌,要说名堂仍差之甚远” 只见林夏话语间,又在牝内来回了上百回合,水液四溅,将云瑶的香闺弄得淫靡不堪,更是磨得云瑶下身肿胀,麻痒难耐,似是要丢的前兆,然而林夏却是有苦难言,其一边必须主动抢攻,一边必须承担云瑶的体重,虽然云瑶是女性,但其雪乳香臀却是肉感十足,在采战中更是没办法运功使力,这招虽可抢攻,但时间一久,体力不支的却是他,只见其势头渐缓,双臂更是难以支撑。 “林师弟,怎么了? 莫非你气力耗尽,不堪负荷了?”云瑶问道。 “哪…哪有的事,林夏还挺的住!”林夏口头不服,然下身动作却不听使唤,动作逐渐趋缓。 “唉,不要紧的,采战本就有所来回,一方抢攻,一方防守,如今你的回合已过,再勉强也不过是白白浪费体力,最后落得无力反抗,任人蹂躏的下场,你且躺上床榻,试着守下师姐的进攻吧。”只见云瑶放下双腿,将林夏推至床榻,林夏自知无力,便也不作反抗,任凭云瑶骑上跨间,将仍硬挺的玉柱纳入其中。 “那么林师弟,试着锁紧精关,忍耐住这回合,待得我无力骑乘,便是你的机会了。”云瑶说道,玉手撑在林夏的胸膛,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展开了攻势。 只见云瑶起初缓缓作弄,下身轻旋,或让林夏肿胀的龟头充分感受其蜜穴内的皱褶,或用牝内软肉轻磨冠状沟棱,让林夏受用无比。 然而采战终归不同于鱼水之欢,必须以让对方泄身为前提,只见云瑶速度渐增,在林夏跨间快速摇弄,本就体力不支的林夏更是备感折磨,战胜云若所带来的信心也早被云摇磨的烟消云散,快意逐渐涌上,林夏只能伸手试着抚摸云瑶胸前的丰乳。 然而双手才伸出寸许,便被云瑶的纤纤玉手牵起,两人十指紧扣,云瑶识破林夏试图分神,好减低快感的意图,将林夏驰于身下,双手借力,摇的更是轻松,只见其雪臀一次一次的扣在林夏的下身,每每溅起水花,然而消受不起的却是林夏,龟将军在牝内拼死抵抗,奈何四面受敌,难以翻起波澜。 只得出声讨饶。 “师…师姐,莫要再摇了,再这样下去不出十回合,林夏便要泄啦!”林夏求饶道。 “现在知道讨饶了? 方才将我抱起驰骋的威风去哪啦?”云瑶双手紧扣林夏,双方似是情侣般浓情密意,然在采战上,林夏早已一败涂地。 “也罢,不欺负你了,作为你特地来陪我练习的份上,让你尝尝师姐的奖励,如何?”云瑶向着林夏眨眼,本就清纯动人的脸上更增添一分可爱。 “那…那就有劳师姐了”林夏说道,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期待会被云瑶以何种方式榨出。 只见云瑶放开紧牵林夏的双手,下身也将林夏的玉柱放开。 “瞧把你急的,这不就来了?“云瑶轻笑道。 只见云瑶转过身子,骑跨到林夏身上,白虎馒头淌着蜜液,塞向林夏的面前,一双玉腿更是跨于林夏的脸旁,云瑶俯下身子,三千青丝垂于身下,玉手轻轻将发梢拨至耳后,香唇微张,便将林夏的玉茎含入口中,轻吮戏弄,香舌更是如媚蛇一般在林夏的玉龟处打转、轻旋,在马眼处来回舔舐,吮得林夏忍不住低喘出声,正是世人俗称的六九体位。 “看把你美的,师姐的奖励,你可还喜欢?”云瑶放开玉茎,边舔着棒身,娇笑问道。 “喜…喜欢,拜托师姐用嘴帮我吸出来了!”林夏急道,离开了温润的口中,他恨不得马上将玉茎放回云瑶的樱桃小嘴,在她的温柔乡中释放。 “真是没出息,竟然这么容易就沉沦于肉欲,向女孩子讨饶,不过也罢,毕竟这并非采战,也无性命之忧,便让你射个痛快吧!”云瑶笑道,再次将林夏的阳物叼住,一边用玉手套弄棒身,一边狠狠的用檀口吸吮马眼,势要让林夏的玉龟在口中缴械投降。 只见云瑶动作渐快,手口动作更是合一,每每套弄到玉茎顶部,便用香唇轻啜马眼,而套弄到玉茎根部时,则用喉部紧箍冠状沟,美的林夏几乎要娇喘出声,不出三十回合,便已是强弩之末。 “师…师姐,要…要泄啦!”林夏忍不住道。 云瑶笑而不答,口中却是不断加速,香舌亦缠绕于林夏棒身,将他的玉茎紧紧锁于口中,让林夏再难以支撑,玉龙肿胀、玉囊紧缩,精关再也忍不住,只能在云瑶的口中爆发,射的一蹋糊涂。 云瑶察觉林夏的射精,却也不停下口中动作,持续吸弄林夏的玉茎,让林夏受用无比,射的心满意足,能将元阳射入眼前的绝代佳人嘴里,纵然失去三成功力又如何? 待得他射后终于平复,却发现云瑶仍未见停下的迹象,射后敏感的龟将军,在云瑶的口中便像一只迷失了方向的猎物,被云瑶的香蛇盯上,紧紧地缠绕至死,林夏只觉下身快感更甚之前,麻痒的快感自玉茎传向全身,然而在六九的体位下,林夏纵然想将云瑶的脸捧起都办不到,只能紧抱云瑶的双腿,将脸埋入云瑶的臀瓣中,求饶道: “啊…啊啊…师…师姐,莫要再戏弄林夏了,奖励已经领到了,拜…拜托师姐放过林夏”林夏哀求道,但嘴上虽是这样讨饶,心中却期望着云瑶进一步的玩弄。 只见云瑶仿佛猜中了林夏心中的念想,放开林夏的玉龟,将精水吞入口中后,似笑非笑的问道: “真的要停吗? 好吧,既然你如此哀求,那师姐今日便放你一马” 林夏一听,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挂不住面子的说道: “多谢师…啊啊…啊啊啊…” 林夏话未说完,云瑶又在玉茎上轻轻一吸,美的林夏顿时没出息的娇喘出声,云瑶紧吮棒身,舌尖在马眼处轻轻一扫,林夏的精关顿时又忍不住大开,只能任由云瑶将他的元阳又吸入口中,仿佛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大泄特泄,射得云瑶的小口皆是白浆。 做为女修,云瑶深知射精后的男性会敏感异常,无论要吸取元阳或是单纯榨精,只要轻轻一刮冠状沟棱,男性便会失去气力,难以抵抗,爽的不能自己,这也是为何女修只要在男修射后加以欺负,便能将对方调教成只知射精的炉鼎。 只见林夏一再射精,双腿忍不住抽搐,猛烈的快感让他再也难以紧闭牙关,忍不住浪叫出声:“师…师姐。。啊啊…。啊…师姐饶命! 再射…再射的话…啊啊…要把骨随…都射干啦!” 云瑶哪里没有分寸,在与林夏多次的采战练习中,她早已知道林夏的安全底线在哪里,眼下他虽止不住的讨饶,但要说射成人干,那还远远不到。 只见云瑶又是来回吸吮了数十个回合,吸的林夏抵抗渐弱,最后云瑶紧吸玉龟,双唇紧扣冠状沟,用力的将玉茎拔出,发出”啵”的一声,终于放过林夏饱受摧残的玉茎。 口中的元阳被她咽下,云瑶抬手轻轻一抹唇瓣,将嘴边残余的白浊也尽数吞下,面色红润的云瑶精气十足,反观林夏却仿佛久病在床一般,气色相当无力,但嘴上却挂着傻笑,云瑶起身坐于林夏的脸上,雪臀压着林夏的脸部轻旋,蜜液也打湿了林夏的面门,云瑶将白虎馒头对准了林夏的嘴边,将元阳从林夏的口中渡了回去,半刻钟后,林夏的神色终于恢复正常。 “怎么样,师姐的奖励,弄得你可还爽吗?”云瑶一边喝着茶,一边笑着问道。 “很…很爽,多…多谢师姐”林夏接过热茶,喝了一口后答道,却是不敢正眼望向云瑶,对方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他害臊无比。 “师姐才要多谢你,帮我解开心结,明日我便去找师父,寻求渡劫的方法,若是顺利的话,我在修行之路也能更进一步。”云瑶说道。 “那便预祝师姐一切顺利了,林夏告辞。”林夏说道,放下茶杯,便回府修练了。 第三十五章:云瑶虎牝顽力抗风劫龙枪难抵挡 隔日一早,云瑶便动身乘着仙鹤来到了摘星阁中,见到逍遥仙子早已在阁中静坐多时,云瑶也不敢打扰,便静坐在侧,观察着壁上的修练心得。 良久,逍遥仙子终于起身,拿起笔墨,在逍遥诀第八层的末尾又补上几句所悟之道,完成后才转身问道: “云瑶,自妳年幼被我拾回入谷,在我门下也修炼多年了,逍遥诀更是修成第三层大圆满,只差一步,便能登堂入室,此行前来,妳可已经做足准备,要迎渡天劫了?” “回师父,弟子苦思许久,终于悟出答案,若是就此止步,也许修为足够在下界逍遥快活,也能享寿余生,但修行之途,岂能如此轻易放弃? 心若明镜,尘埃不染,方能映出真实,我近日的诸多杂念,也不过是那明镜上的些许尘土,拂之便是,再三犹豫,反而会让尘土日积月累,最后难以修成正果,弟子已下定决心,只怕渡劫不成,无以回报师父的养育之恩,但弟子仍希望师父能助我一力,渡过天劫”云瑶眼神坚定、双目之中一片清明,再无前些日子的迷惘与焦躁,应声道。 逍遥仙子见云瑶如此坚定,嘴角轻扬,欣慰的神情流露无遗。 “好,这才是我逍遥仙子的高徒,修真之途,一胆,二力,三功夫,若是在天劫面前便怯上三分,哪怕功力再高,也终究难登大堂,为师这就传妳渡过风劫的要领。”逍遥仙子道。 而这一传,便是数个时辰过去,逍遥仙子将其多年前晋入逍遥诀第四层时所面临的劫数,与渡劫的过程采战如何取胜,悉数授予云瑶,转眼间已是傍晚时分。 “好了,为师所能传授与妳的心法要领就是这些了,妳需谨记在心,天本无意,人本生情,若是妳能在天道之中找出那一缕机会,哪怕对方是风劫天神,也难逃被妳炼化的命运。” “最后,为师再传妳一件法宝,名唤“缚神丝”助妳渡过此劫。”只见逍遥仙子拿出一条黑色丝绸缎带,拿在手中轻若鸿毛,然其质料却坚韧无比,即便是个彪形大汉也难以将其撕扯出任何一丝裂痕。 “多谢师父的教诲,弟子谨记在心,待得弟子渡劫归来,再行谢过,弟子去了!”云瑶双手接过缚神丝,恭敬道。 “好了,云瑶,妳去吧。”逍遥仙子摆了摆手,便让云瑶出阁离去。 只见云瑶乘仙鹤而去,在逍遥阁偏殿门口,却遇见了正要去百草园找药姑请益炼丹的林夏。 “哎,师姐,请教师父可还顺利?”林夏问道。 “相当顺利,师父已传我渡劫真传,我今晚便要渡劫,希望也能如此顺利。” “那林夏便帮师姐默念心经,预祝成功了。 对了,林夏那边恰好有一物想赠与师姐,也许今晚用得着!”只见林夏拍了下额头,像是忽然想到些什么般,急急忙忙的跑回房中,又抱着一件似是衣物的缎绸而来,近看才发现,哪是什么缎绸,分明是一双白色过膝丝袜。 “林师弟有心了,师姐今晚便披挂上阵,降那风劫天神,叫他如何能成劫数。”云瑶笑道,接过林夏送的白丝袜,送了林夏一程。 直至深夜,云瑶坐于床榻边,三千青丝绑成一束,自发簪垂至腰际,身着红色旗袍,紧致的包裹着她窈窕的身材曲线,胸前更是大开,雪白的豪乳挤出一道深沟,让人无限遐想,旗袍的下缘则是开衩到了大腿根部,身下一双美腿更是穿着雪白的丝袜,修长的玉腿紧闭,配上红色的高跟鞋,若是有道行尚浅的男修看见,光是这副光景便足以令对方难以按奈、一柱擎天。 在闺房中闭目而坐,云瑶心中早已不见一丝彷徨,唯有明镜止水一般的心境,静待着午夜到来,一日之中,正午之时阳气至烈、午夜之时阴气至浓,这也是为何女修多半选在深夜突破,在迎临劫数之时也能多一分把握。 时候将至,云瑶悄然运功,阴气先是集中于丹田,接着按着逍遥诀的功法路线逐渐运转,回绕一周圈后,阴气收回丹田,至此,为行功一周圈,云瑶试着冲击逍遥诀第三层的壁垒,向着第四层迈进。 只见云瑶功法运转愈发加快,从三分一周圈,渐增为两分一周圈,一分一周圈,最后几乎每数十秒,便能将功法运转一轮,若是林夏在旁,恐怕得大吃一惊,其在运转逍遥诀的过程中,即便是全力运转,要让阳气运行一周圈也得花上数分钟的时间,此刻的云瑶却是功力渐涨,直通逍遥诀第四层。 倏忽间,云瑶仿佛感受到心中“硄”的一声,心中仿若逍遥诀第三层大圆满的那抹明镜应声碎裂,然而同时,飞速运转的功法却又将这些碎片逐一拾起,拼凑回那一轮明镜,皎洁如月,散发出的光辉与原先的明镜不可同日而语,若原先的光辉是萤火,此刻的光辉便是一束火炬,照着心中一片通明。 “突破了…吗?”云瑶心中默道。 突然间,摘星阁偏殿本无风无雨,此刻却忽然刮起大风,吹得屋瓦嘎吱作响,片刻不到,更是吹破了云瑶闺房的木窗,缓缓的,一道人影自风中浮现,漫天的风才逐渐平息。 只见一名身着青袍的男子悄然出现,短发俐落、剑眉星目,身姿更是英姿挺拔,然而双眼间却不见一丝情绪波澜,仿若天道无情,缓道: “修真者云瑶,本座乃天遣特使,名唤风劫,掌管人间修仙,修道之途乃逆天而行,本座以风为劫命妳,妳若此刻自废功力,则本座就此离去,若是不从,则本座将亲自将妳的功力尽数散去。”风劫冷道。 “凡人求得道成仙,也不过是想一享清福,何错之有?若这当真是逆天而行,又何以逆天成仙者得以福寿千年,顺天而行的凡人却不过数十载光阴? 多说无益,且让小女子云瑶领教风公子能耐如何吧。”云瑶神色轻松,摇头道,虽看似毫无压力,心中却仍有一丝紧张。 “好吧,既然妳执意如此,那本座便亲自出手,在采战之上将妳的功力尽数废了。”风劫说道,便是解开清袍,露出其古铜色的肌肤,下身如怒龙一般挺拔壮硕,怒目圆睁,棒身更是青筋浮现,若是被这阳物直刺花心,恐怕即便是道行再高的女修,也得乖乖弃械投降。 然而,在风劫宽衣解带后,却迟迟不见云瑶褪去衣裳,风劫问道: “妳为何不褪去衣衫? 若是妳不愿接战,便自废功力,本座可当作今日无事发生就此离去。” “我当然接战,但今日是你要废我一身功力,而非我要采捕你的玄阳,风公子若是有这意思,何不上前来脱去我的衣裳? 小女子任凭处置。”云瑶笑道,葱葱玉指自腰际缓缓抚至胸前,轻轻将其胸前的饱满一手捧起,另一手则指向风劫,食指轻挑,似是勾引他上前行欢,本该严肃的天将劫数,却在云瑶妩媚的动作下愈发淫靡。 “哼,尽爱耍些小聪明,本座这便让妳瞧瞧厉害!”风劫不悦道。 只见他跺步向前,玉龙随着步伐张牙舞爪着,势要让眼前的佳人尝尝他的滋味,只见风劫强硬的抓起云瑶的脚踝,将其双腿强制分开,也不多话,掀起云瑶红色的旗袍下摆,便是挺枪直入,好在方才云瑶运行逍遥诀,元阴在绕行身体经脉周圈的同时,早已使得下身一片湿润,才能如此顺利行那采捕之战。 然而风劫方将玉龙挺入云瑶的牝内,便是感受到了白虎馒头的不凡,其牝内凹凸崎岖,软肉刮在玉龟上更是好不畅快,风劫面色微微一变,道: “本座倒是小瞧妳了,没想到妳虽身为一介凡女,却有如此不凡的名器在身,若非我乃天道特使,恐怕不出十个回合便得丢盔弃甲。”风劫沉声道。 “风公子才是,这么一根挺拔的龙枪,可非寻常女子消受的起,云瑶也不多言,我们便在采战上分个胜负吧!”云瑶笑道,修长的双腿悄然盘在风劫腰际,在对方挺入玉茎的同时,她虽被下身挺拔的阳具塞满,心中却悄然胸有成竹,师父传授予她的猜测,已是猜对一半,且看他接下来如何为之。 只见风劫冷哼一声,仿若云瑶的白虎馒头是平凡牝户般,提枪便是直刺其中,云瑶见状虽有所料,却仍难耐其玉龙如此硕大,每每在其牝内戳着、刮着、磨着,都让云瑶逐渐难以消受,才不过百回合,便已流水潺潺,水花四溅,被风劫弄得花心肿胀、琼浆直冒、浑身更是酥软无比,若非此刻云瑶躺卧于床边,况怕便得脱力倒下。 然而,这种直来直往的正面强攻,风劫虽是天遣而来,却也只能以凡体肉身与之交媾,快感累积一点也不下于云瑶,若是照着这个势头下去,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而云瑶此刻却是逐渐不支,在逍遥谷中本就难觅敌手的她,此时遇见了如此男修强敌,她却是不习惯了这种强度的对抗,只见她双目迷离,神识早已飞出九霄云外,下身的快感让她难以抵抗这美好的冲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逐渐将她推上顶峰,忍不住娇喊出声。 “啊…啊啊…风…风公子怎得如…如此威猛,弄得云瑶要…要丢啦” “云妹子,妳若起初不走修真之途,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今日便让我让妳尝尝绝顶至死、功力尽失的滋味!”风劫见云瑶逐渐不支,冷笑道。 “啊…风…风公子的龙枪果然非凡间之物…云…云瑶…啊啊…。 要被顶上…上天啦” 只见云瑶面颊泛红,在风劫的猛烈攻势下连连娇喘,包裹在红色旗袍里的雪乳随着风劫的动作大幅摇晃,勾勒出一道又一道惊心动魄的乳浪,双手紧抓被褥,一双长腿更是忍不住发颤,奈何被风劫掌握在手,怕是难以逃脱。 然而,就在云瑶逐渐情欲高涨的时刻,脑海中忽然闪过林夏的脸庞,如同惊醒一般,云瑶想起自己正面临天劫,若是此刻难以忍住如潮的快感,元阴便会被吸纳而去,性命更是难保,危机感顿时大增,如同一盆冷水般浇醒了云瑶,吓得她立刻念起了清心咒,好平复高涨的快感,然而清心咒效力终究有限,更何况下身还有一根挺拔的玉茎在来回挺入她的牝中,磨的她欲仙欲死。 在危急关头,云瑶想起逍遥仙子白日所传授的渡劫要诀,虽然不知能否赶上,但此刻也顾不得其他,只能试之一试,只见云瑶此刻一双长腿盘于风劫腰际,上身躺卧于床榻之上,风劫则成站立之姿,双手紧抓云瑶雪臀,挺枪直刺其花心,云瑶心生一计,伸出纤纤玉指,使力捏了捏风劫胸口的两点乳头。 “啊……啊啊…妳这小女子怎这般放肆,竟敢戏弄天神?”风劫略为吃痛,下身的动作终于是缓了许多,怒问道。 “风公子所言差矣,小女子怎敢斗胆戏弄天神,但在采战上,男孩子可以紧抓女性的胸部,何以小女子不能为之?”云瑶终于得到机会,反问道。 也不等风劫回应,云瑶便是一手捏玩其胸前的凸点,一手在其腰腹之间的穴位来回按弄,让得风劫欲火难耐,下身则紧夹玉柱,将风劫的玉茎夹于牝口,美腿轻轻拉动风劫的股间,便是用牝内的皱褶在其冠状沟上来回几个刷弄,刷得风劫马眼酸麻,龟头更是肿胀无比,势要在其牝中来回摩擦方能止痒,却直指求死之道。 “妳…妳这小女子倒是好手段,不过这样如何?”风劫面色凝重,下身传来的酸麻感让他意识到了状况不妙,若是维持这种体位,恐怕先被玩弄至绝顶的一定是他,只见他使力将云瑶抱起,更是将其翻身,让云瑶以站姿趴于床榻边,风劫掀起旗袍后摆,挺枪从后猛力一挺,便是直攻云瑶急所,来回抽插了数个回合,又是弄得云瑶蜜液飞溅。 “啊…啊…风…风公子如此蛮不讲理,那也休怪小女子使坏了!”见体位优势被风劫占据,云瑶双手一招,终于是取出了师父赠与她的缚神丝。 第三十六章:缚神缎绸显神通云瑶玉足降天神 黑色的丝绸缎带飞向风劫的双手缠绕之,并且逐渐系紧,风劫本来左右紧抓着云瑶臀瓣的双手在缚神丝的缠绕下被合而为一,顿时如同罪犯一般,双手被牢牢绑住,失去施力点的风劫顿时难以挺动腰身,只能凭借跨间阳物硕大的先天之力再战上几个回合。 然而,对方双手被缚,云瑶岂会放过此等良机,只见云瑶挺起上身,雪臀向后一推,双手被绑的风劫顿时难以平衡,被推倒在地。 “妳…妳这凡女竟有此等法宝,我倒是失算了,然而即便我此刻难以动弹,妳要将我的元阳榨出也势必得将玉茎纳入其中,正面对决,本座可从没惧过任何人。”风劫虽倒卧在地,却仍不甘示弱道。 云瑶起身后终于是平复了心境,眼下缚神丝能作用的时间也就十分钟来许,这十分钟别说风劫天神,便是火劫、雷劫天神来了,也别想挣脱缚神丝的捆绑,在这十分钟内,只要能榨出风劫的元阳,便是能够渡劫成功。 “谁说我要与你正面对决了? 此刻风公子难以动弹,小女子怕是要对你如何为之,你也没有一丝反抗之力。”云瑶轻笑道。 只见云瑶轻抬红色旗袍下的修长美腿,玉足包裹在白色丝袜中,轻轻一甩,便将红色高跟鞋甩至一旁,足底轻踩上了风劫硕大的玉棒,缓缓的摩擦起来。 丝绸的质料想来是高等布料,摩擦在那粗壮的玉茎上,风劫只觉如同被春风抚过一般,只见云瑶双手叉腰,玉足磨擦的速度愈发加快,在风劫的要害上来回厮磨,弄得其龙枪受用无比,忍不住发出低喘。 “妳…妳为何不与我堂堂正正的以采捕之术对决? 使这足技算什么英雄好…啊啊…啊…”风劫怒问道,他深知再这样下去,元阳被其玉足榨出只是时间早晚的事,然而不待其话说完,云瑶便是伸出足趾,在其龟头处轻轻一拧,拧得风劫浪叫出声。 “嗯?你刚刚说姐姐使这足技怎么啦? 话怎么不说完呢?”云瑶玉手轻掩口,明知故问道。 “妳…妳这足技好…好生厉害,但…但妳这法宝想必有其时效,我只待撑到那时…啊啊…慢…慢点…”风劫话至一半,云瑶便是伸出玉手,抓起他的双脚脚踝直至腰际,白丝美腿狠狠的在其跨间蹂躏,飞速的来回磨弄,令得风劫再次发出浪啼,忍不住讨饶道。 “方才不是威风凛凛的要赐我天劫、废我功力吗?现在呢? 姐姐的腿弄得妳可还爽?”云瑶冷笑问道。 只见云瑶足上动作丝毫不停,小幅度的来回摩擦风劫的玉茎,令的其肿胀无比、酸麻难耐,起先昂首骄傲的玉龙,此刻再也难以抬头,被云瑶的美腿死死的踩在小腹上,正是俗称的电气按摩,此招女方执起男方双腿,玉足则在其玉茎上快速厮磨,无论是在肉体上施予快感,或是在心理上开发对方的M属性,皆是一招能定生死的大杀招。 “云…云仙子且慢…啊啊…妳这玉足…且稍停一会…啊…求…求云仙子了!”风劫浑身如打摆子般不停颤抖,如潮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涌上全身,玉龟早已流出透明的汁液,将云瑶的足底打湿一片。 虽然足技的灵活度终究不如唇舌之技,但胜在其速度奇快,哪怕只是将玉茎剥开、再将玉龟收回两个动作,只待不出一分钟,便是百个回合过去,风劫在云瑶的玉足下缴械投降不过是时间问题。 云瑶听闻风劫的讨饶声,却是不予理会,持续用其白丝玉足在风劫的玉柱上来回踩弄轻磨,果不其然,不到半分钟,风劫的阳物便是龟头肿胀,玉茎勃发不止,显见其精关告破在即。 然而此时,云瑶却是将玉足离开了他的阳物。 “云…云仙子…?”风劫顿时从天堂跌落谷底,早已被推至巅峰边缘的快感,让他再难以抵抗,然而云瑶却在最后一刻停下,让他无比难受。 “嗯?怎么了,姐姐腿酸了,让你缓一会,不好吗? 云瑶故作疑惑,待得片刻,美腿又是缓缓作弄,将快感一点一滴的重新累积,只见风劫虽略作挣扎,眼中却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然而这一切却被居高临下的云瑶尽收眼底。 只见风劫再次被缓缓那一双白丝美腿推上顶峰,足趾调皮的在玉龟处抚弄,足底紧踩玉龟搓揉,丝绸的触感在风劫的阳物上不断摩擦,晶莹的透明汁更是将小腹打湿一片,直到摩擦速度越发加快,即将爆发之时,云瑶察觉其龙首脉动,再次将玉足轻抬,离开风劫的玉龟。 “云仙子…妳…妳…”再次跌落谷底的风劫,终于察觉到云瑶的意图,反覆寸止的折磨让他不堪负荷,纵然他是天遣特使,但在凡身肉体的快感下,仍止不住其沉沦于肉欲,只能露出苦苦哀求的神情望向云瑶问道。 “哎? 怎么啦,方才不是称呼我为一介小女子吗,怎么此刻半刻钟不到,便是改口称我为云仙子了?”云瑶露出轻蔑的神情,虽然与她平日的性情不符,但依照师父所言,此刻摆出此种姿态,更有利于她将风劫天神调教成功,在渡劫时所能受益的好处也会更多,也因此,平时和善温良的云瑶,罕见的摆出了冷笑与轻蔑的表情。 “云仙子足技过人,貌若天仙,小神斗胆冒犯云仙子,还望见谅,只求云仙子能赐我一…一个痛快。”风劫支吾道,即便双手被缚神丝紧紧绑住,难以挣脱,但作为风劫天神,他也不应如此失态,然而在云瑶美妙的足技面前,作为男性,他岂能抵挡? “风公子哪里的话,若非我师父传我法宝,让我出奇制敌,否则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但在采战上却是胜之不武,也不欺负你罢,我且解开你的束缚,我们堂堂正正的再比过”只见云瑶玉手一招,黑丝缎绸便是解开,风劫的双手终于是重获自由。 然而,不出云瑶所料,风劫终于解脱的双手,却并未做出挣扎,而是伸向云瑶仍踩在其玉茎之上的白丝玉足,紧抓足部在自己的玉茎上来回摩擦,试图行那苟且之事,甚至发出些微喘息之声。 “风公子怎地不做挣扎呢?你做为风劫天神,前来赐我天罚,岂非天经地义,怎么此刻双手不再受绑,却拉着小女子的足底自取灭亡呢? 莫非…风公子…想射出来?”云瑶故作惊讶的问道。 “想…想! 只求云…云仙子能让我射出来,拜…拜托了!”风劫早已欲火难耐,胯下的龙枪更是渴望着爆发,顿时没出息的哀求道。 “也罢,想射,那便求我,待得你讨饶讨得姐姐开心了便让你射”云瑶冷笑道。 “拜…拜托云仙子…求妳用妳的玉足踩弄我的玉茎,让小神射出来!”风劫几乎是哭着喊道。 云瑶冷笑,望着足下的风劫天神,心中涌起无限的征服感,哪怕对方是替天而行,坐为男修,在采战上终归胜不了女性,只待玉足一踩,便是得告声讨饶。 只见云瑶抬起玉足,在风劫盼望的目光中,轻踩他的玉棒,忽然飞速的套弄,将早已濒临爆发的龙枪送至绝顶。 “射出来吧,你这无可救药的变态,射吧!”云瑶娇斥道。 “啊…啊啊啊…泄了…都泄了…。 啊啊…云…云仙子…。”风劫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尊严,在绝顶的快感中骚浪的叫出声来,白浊的精水四溅,在云瑶的足底大量喷发。 然而云瑶见其到达顶峰,却也不停玉足,持续的踩弄着风劫的玉棒。 “风公子,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竟像个女子般如此浪叫,怎么样,在女孩子的丝袜玉足下射个痛快的滋味如何,爽吗?”云瑶轻笑问道。 “爽…好爽…云…云仙子…还…还请妳足下留情…”风劫此刻尊严全无,双脚在如潮的快感中止不住的抽搐猛蹬,却被云瑶牢牢执在手中,此刻的局势早已完全扭转,片刻前还紧抓云瑶足踝、攻其花心的风劫,此刻体势全无,脚踝却是被云瑶紧紧抓住,除了出声讨饶外毫无办法。 “既然败了,那便将你的元阳尽数射出吧”云瑶道,逍遥诀第三层大圆满、晋入第四层的她,已经具备了用肌肤吸收元阳的能力,纵然足上隔着白丝袜,也能够将之吸收。 只见云瑶美腿丝毫不饶,在风劫的跨间快速踩弄,原先威风无比的挺拔玉龙,此刻却无力的瘫软在其跨间,任凭云瑶的美腿肆虐,将精水不断自其玉茎根部挤出,一再的射在其白色丝袜之上,被云瑶悉数吸收。 “云…云仙…仙子…啊啊…拜托…唔…啊啊啊…拜托您放过我…我已经再也…再也射不出来啦!”纵然是风劫天神,射精后的龟将军亦是敏感异常,怎么可能禁得起这般毫无人性的榨精,精水四溅,直至其讨饶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一刻,元阳早已被射干,射出的不过是精水,更甚至是空气,数十次的高潮让风劫再难以挣扎,在云瑶的玉足下活生生的被榨死。 片刻后,云瑶终于停下玉足,将风劫早已放弃抵抗的双脚放下,双目紧闭,感受着其元阳在体内与元阴共鸣。 而这时,本已平息的狂风忽然又再次刮起,然而不比先前风势强劲,此刻的风仿佛全无气力一般,轻扫摘星阁偏殿,只见风劫的尸身在这阵风中快速风化,散成一片尘土,便被窗外的微风带走。 而随着云瑶检视体内,便将元阴包裹住了方才吸收的一缕元阳,在逍遥诀的运行经脉中行了数个周圈,终于是将风劫天神的元阳炼化成功,待得云瑶择日将其吸收,稳固在逍遥诀第四层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运功行完几个周圈后,云瑶缓缓吐气,本来吸收男修的元阳应该会在此刻吐出一股浊气,然而天道特使的元阳不同于凡间,其精纯度无人可与之相比,哪有任何一丝斑驳,若是这丝元阳放在外头,哪怕是金丹修士也求之不得,天劫本是个人修真之途上所必经的劫数,然若是能够通过天劫,则其元阳的吸收对于日后修炼的好处亦是巨大。 云瑶缓睁双目,眼前竟是一片清明,体内的元阴也开始散发出完全不同的气息,若是此刻云瑶施展道法,便会发现其威力与过去不可同日而语,更重要的是,只待稍加磨练,云瑶的房中术亦可如那苗珊一般施展术法,助益不可谓不大。 睡过一夜,清早云瑶便动身前往摘星阁,准备向逍遥仙子禀报喜讯,乘上仙鹤,便直飞摘星阁。 只见逍遥仙子早已静坐多时,面挂微笑,想来昨晚她必是在侧守着云瑶渡劫,待得状况不对,纵然违逆天道也得强行出手救下云瑶的性命,只是弟子的出色让她无以出手,只有备感欣慰。 云瑶见逍遥仙子面带微笑,便知她昨晚必然在旁观望,也不多言,便是拜身行礼 “师父,弟子云瑶侥幸突破逍遥诀第四层,并渡劫成功,师父教养之恩,弟子必当涌泉相报”云瑶恭敬道。 “能有妳这么出色的弟子,为师甚为欣慰,想来为师昨日的教诲妳确实谨记在心”逍遥仙子笑道。 “是,正如师父所言,天劫降神有三弱点,一是其行为单调,只知采阴补阳之事,而不通人情理,在弟子渡劫之时亦是只知挺枪直入,而不攻其他急所;二是其虽为神遣特使,却是凡身肉体,在采战过程中亦有快感累积,否则若是其身无感知,何以有任何可能使其达到绝顶? 三则是其性情中庸,自有修士渡劫才被上苍创造出来,因此若是能在采战过程中启蒙其M属性,则渡劫将无比顺利。”云瑶恭声道。 正是昨日师父传授予她的这三点要诀,才让她得以顺利渡过风劫,否则一但沉沦肉欲,风劫性情转变为S属性,则要使其射出元阳怕是难上加难。 “没错,正是如此,这是为师在前两次渡劫当中偶然发现的特点,只能说人本天成,纵是天劫使者,亦难逃上天安排,妳此行获益良多,且休息一阵,潜心感受渡劫前后的差别,若能从中有所悟道,更是难能可贵的经验,妳去吧。”逍遥仙子说道。 “是,弟子告辞”云瑶再次一拜,起身道,乘上仙鹤,便回了摘星阁偏殿。 第三十七章:圣堂魔教终须战,江湖乱事且道来 次日一早,远东升起的一丝曙光方透入逍遥谷中,虫鸣鸟啼之刻,林夏与云遥、云若等八位师兄弟姊妹,便被仙鹤传音唤醒,至摘星阁本殿之中集合,逍遥仙子有意传话,待得林夏梳洗过后,便乘上仙鹤直赴摘星阁。 只见摘星阁中,众位师兄师姐皆尚未抵达,而早已静坐其中的逍遥仙子依旧身着红白道袍,上半酥胸裸露在外,浑圆饱满的雪白丰乳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即便林夏早已多次拜见师父,奈何其方才睡醒不久、精气十足,下身依旧忍不住在这片外泄春光下悄然耸立,搭起一个明显的帐篷,双目更是难以自拔,直望得发楞。 逍遥仙子似有所察觉、凤目似笑非笑的望向林夏: “林夏,你打算杵在那儿发呆至何时? 瞧你这愣样,莫非为师数日前助你吸出尸毒,吸的你不够痛快?”逍遥仙子掩嘴轻笑道。 “师…师父哪儿的话,林夏能保住小命便已心满意足,岂敢放肆”林夏顿时被一语惊醒,急忙遮掩跨间,找了一处蒲团便是盘腿默念清心咒,下身才逐渐消退。 待得片刻,大师兄张奎、二师姐云若、三师姐云遥至八师妹塔莎,众位皆已来到摘星阁九楼,各自坐在蒲团上,围着逍遥仙子的床榻席地盘腿而坐,逍遥仙子见人已齐至,便道: “各位徒儿,为师今日喊你们一同前来,是有两件要事宣布。 其一为你们的三师姐云遥昨日已成功度过风劫,是我自成立逍遥谷收徒以来第一位渡过天劫者,修行以达者为先,以后若是你们在修行上有何疑问,不妨向云遥请益,云遥,妳本心善良,为师相信以妳的能力,得以在修行上多加指点众位师兄弟。 “是,弟子谨记”云遥恭声道。 “其二,为师近来听闻风雨将至,圣堂与魔教之战即将爆发,为师作为江湖正派,亦须披挂参战,若是你们之中谁有意参战,为师愿意带上你们,然而为师亦必须提醒你们,此战势必惨烈无比,一不小心便有可能丧命,即便你们不愿搅和那江湖乱事,为师也不会因此责怪你们,待你们思虑周全,便各自决定吧。”逍遥仙子说道。 然而,林夏却是有诸多疑问,一旁的塔莎亦是茫然不知,林夏道: “师父,弟子斗胆询问,圣堂与魔教是何物? 又何以爆发大战? “哎,你们入门的晚,为师倒是忘记与你们细说,且听我娓娓道来。”逍遥仙子恍然道。 “在大凡武林修真界中,散修无数,占了绝大部分的修行者或是特立独行,或是自成小宗派开宗立户,然而,仍有三大正派宗门与三大邪派宗门不在此列。前者分别为圣堂、皇门与玉纲殿,后者则为魔教、邪道、魅谷三大派。 其规模庞大,宗主修为极高,皆是金丹后期乃至金丹大圆满的修士,旗下弟子更是无数,林夏,你先前在八景门遭遇的风水遭到窜改一事,其身后便有魔教的影子。”逍遥仙子解释道。 “而为师近日收到传讯,魔教魔主,在金丹大圆满止步多年,却是未曾渡过雷劫,此番打算以特殊之法强渡雷劫,然而其渡劫之法却是邪魔歪道,若是让其渡劫成功,多处百姓将生灵涂炭。”逍遥仙子摇头又道。 “可是师父,天劫不都是自身劫数吗,无论渡劫成功与否,皆仅与自身修为相关,哪怕修为再高,也难以假借他人之手渡过劫数,那魔主何以掀起波澜?” ”为师告诉你们的天劫,仅止于风劫与火劫,当修士修满金丹后,必须凝成道胎、大周通天,三花聚顶、而后育其道胎三年,方能破关而出,晋入那元婴期,而在凝成道胎的过程中,苍天将降下九道雷劫,凝成九位雷劫天神,或九位雷劫天女,与修士展开采战,其劫数道法无边、功力更是高深,哪怕是一道雷劫天神(女)也难以击败,更遑论一次面对九位天谴特使,这也是为何金丹修士虽少,但仍可见得,元婴期修士却是百年难得一见,便是其雷劫难 渡。” “而此回,魔主所为之事,便是欲建出九座阴气满溢的城池,待得其渡劫之时,便将真身隐入其中之??一,以至浓的阴气强行掩盖其阳气,天劫纵有神通,也难以在漫布的阴气当中寻得魔主真身,九道雷劫便是得分寻九处,魔主方得逐一击破,待得其吸收九位雷劫天女的元阴,便是其凝成道胎,晋入元婴之时。 然而,此法终是邪道,要聚集如此浓烈的阴气,不但必须强改风水,更是得在城中杀生祭天,九座城池的无辜百姓,便是得成为魔主晋升元婴的活祭品。” “也因此,江湖多数正派宗门听闻此事后,便决议联合诸多小宗派,和圣堂之力,围剿魔教,擒下魔主,以平此次大乱。而我逍遥谷虽秉逍遥为念,却也难以对此种恶行视而不见,因此我在受邀围剿之事后便决议参战。 然而,此乃我个人私自决意,你们年龄尚浅,没有必要搅和江湖乱事,但若是心中有意参与,为师便带你们去闯一闯。”逍遥仙子解释道,终于是将一头雾水的众人给听明白了。 “此事不急,尚有半月,各宗各派方会集结,你们也不必马上决意,待得回去深思熟虑后再行决定也不迟,今日便是这两件事,若是无事,便各自吧。”逍遥仙子说道,便是送走了林夏等人。 林夏乘着仙鹤离开摘星阁,心中虽是思绪万千,但早有定数,他本天性正直,纵然是叫花子出身,却也难移他的善良本心,这也是逍遥仙子一眼便看中其本性特质,才将他收为徒弟。 “那魔教倒是十恶不赦,竟为图自身寿元而荼毒百姓,丝毫不把人命放在眼中,我林夏虽修为尚浅,但却是必须尽一份力,将那魔教讨伐之。”林夏心中想道,便是回府修练。 半月时间眨眼便过,林夏的修为终是稳固在了逍遥诀第三层、辟脉初期的层次,每每修练逍遥诀,便感体内经脉略为涨动,想来”辟脉”层次便是在修练过程中,将体内功法路线的经脉锤炼至坚不可摧,并将潜藏在体内未经使用的经脉逐一开发,待得体内诸多经脉皆至大乘,其肉体强度才足以接受那筑基,若是肉身未经如此锤炼便贸然筑基,最后下场无非是身体难以承受筑基后的元阳绕行周圈,轻则运功堵塞,难以行运,等同成为废人一个,重则强行 运功、经脉却难以承受,爆体而亡。 清晨,一只信鸽自逍遥谷外远飞而来,脚边绑着小卷信纸,一路飞入了摘星阁的九楼方停在阁中,逍遥仙子放下笔墨,上前将信纸取下后拆封细阅,虽是大战将至,但其面色依旧,此信为圣堂圣帝所传,信中明道希望逍遥仙子能牵制敌方战力,魔教除魔主之外,尚有三大护法,其中的大护法已至金丹后期的境界,而正派之中,圣帝须亲自出手对抗魔主,除逍遥仙子外,已无人可以阻拦大护法,因此圣帝委身请托逍遥仙子出手。 逍遥仙子阅毕信纸后便将之收起,便是闭目沉思,想来其虽修为稳压那大护法一头,然此次大战终非一人采战,谁胜谁负也难以料定,逍遥仙子心中想道。 待得片刻,天色微亮,林夏便是率先抵达摘星阁,面色紧张无比,见了逍遥仙子,便跪拜道: “徒儿见过师父,徒儿心意已决,势要将那伤天害理的魔教除之,此番出战,生死难料,若徒儿不幸丧生,无以回报师父传道之恩,还望师父见谅” “你能有此番决心,为师已是相当欣慰,你起来吧,待得你其他师兄师姐抵达,我们便出发。”逍遥仙子笑道。 “是”林夏应声,便在蒲团上席地而坐,闭目养神,然而其紧张神情却是难逃仙子目光,只见逍遥仙子缓步绕至林夏身后而坐,身躯紧贴林夏,一对浑圆的雪乳更是被挤压变形,林夏顿时惊得睁开双眼 “师…师父,您…您这是做什么?”林夏手忙脚乱的问道。 “瞧你紧张的,都忘记为师与师姐是如何教导你的吗? 采战最忌讳紧张,越是紧张,在床上便是泄的越快,你这样子若是待会大战遇见女修,莫说取胜,就是女孩子那檀口在你的玉龟上轻轻一吻,你便是得射得满地。”逍遥仙子轻笑道,一双纤纤玉手悄然自林夏背后伸过,在其阳物上轻轻揉弄,令得林夏立刻扬竿而起。 “你也莫要自责,这是你第一次参加战役,紧张亦是情理之中,为师且助你一力,让你在出战之前先射出一发,待会若是不幸遇见采战,方能放松应对。”逍遥仙子在林夏耳边轻声道,轻咬林夏耳际,玉手隔着林夏的青袍,五指紧攒玉龟,在其龟首上不停揉弄,林夏顿时发出吃不消的喘息。 第三十八章:二女齐攻难消受逍遥谷参江湖乱 逍遥仙子自林夏背后将其紧紧环抱,纤细的玉指时而在其龟首处灵活揉动,时而紧握玉茎来回套弄,林夏顿时便是发出阵阵低喘。 “师父,您再这样下去,不出几十个回合,林师弟这银样蜡枪头怕便是得缴械投降啦”忽然间,一道略带调皮的声音传来,且说是谁,这不正是方抵摘星阁的云若,昨夜思索片刻后决定参与这场大战,今早却是一进摘星阁便见到逍遥仙子将林夏制于掌中。 “妳七师弟是临战紧张了,为师这便是要助他先射出一次,若儿,妳若是有心,不妨过来一同助他” “是,师父”只见云若笑嘻嘻的答道,前些日子上她在采战上被林夏连胜三回,每每被林夏那雄壮的龙枪在牝中驰骋,直插得她花心麻痒、大丢特丢,更可恶的是林夏这家伙竟仿佛在报一箭之仇一般,回回都在她直至绝顶后持续抽插、将她的元阴泄尽,在极乐之中遨游九周后方将其放过。 此刻见林夏受制于逍遥仙子手中,想来便是报仇的大好时机,只见云若在林夏面前缓缓跪坐,臻首轻俯,将林夏的道袍掀开,露出其中早已挺立的龙枪,樱桃小嘴微张,便是将其玉龟紧紧含住。 林夏只觉龟将军被敌军包围,却是温暖快活,香舌挟带着口中的香津在其龟首底沟处猛搓,美的林夏酸麻难耐,忍不住开始挺动下身在云若的口中来回厮磨,以缓解那麻痒的快感,而身前云若卖力吸吮,身后则是逍遥仙子的一对玉乳紧贴,只见逍遥仙子玉手离开了林夏的阳物,转而在林夏乳首处抚弄轻捏,些微的刺痛感让林夏倍感刺激,逍遥仙子一双纤指轻拢慢捻,更是在其乳首附近的穴道来回按压,让林夏逐渐难以支撑,不出许久,林夏便是精关告破在即。 “师父、师姐,林…林夏撑不住,要…要泄啦!”只见林夏两腿发颤,止不住地想夹紧双腿,让跨间的云若动作放缓,然而,逍遥仙子的一双美腿却是悄然绕过林夏的腰际,在林夏的跨间一勾,便将林夏的双腿强制撑开,云若见状,知道林夏精关难守,下身更是难以抵抗,便是加紧速度,在其玉茎上用其小嘴飞速套弄,吮的林夏差点浪叫出声。 林夏纵然作为男性,然而此刻玉龟濒临爆发,哪还有力气对抗二女?此刻若是仅有云若在与林夏进行采战,这双腿一夹便是得制住女方臻首,让女方不得不停下动作,然而逍遥仙子岂会不知? 其仿若看破林夏心中所想,早其一步便是将林夏股间强制大开,任凭云若蹂躏其中。 “泄…泄啦…”终于,早已被逍遥仙子蹂躏过一番的林夏,此刻被云若欺负的紧了,哪还忍耐的住,精关在云若的口中不堪负荷,一股白浊自马眼射入云若的温润小嘴,林夏顿时仿若升天。 然而,射精的美好仅仅持续片刻,云若见林夏精关告破、在其口中举起白旗,粉唇却是紧扣林夏冠状沟,小嘴轻轻一吸,顿时便让林夏翻起白眼,麻美的叫出声。 “师…师姐,莫…莫要在吸了,林…林夏已经射了…”林夏叫道。 云若却是不依不饶,准备将其吸的泄乾元阳,然而逍遥仙子终归开口了。 “好了,若儿,停口吧,此番是助你师弟披挂上阵前消除紧张情绪,妳若是再吸,他还怎么参与魔教之战?”逍遥仙子道。 云若听着,便是露出忿忿不平的神色,却不敢在师父面前造次,只见她稍作停缓,便是将吸来的元阳尽数渡回林夏体内,“啵”的一声,放过了无力瘫软的林夏,本威风四面的龙枪此刻却瘫软在地。 “这回你可消解紧张了,林夏,你且歇息片刻,静待其他师兄师姐。”逍遥仙子放开林夏道,堪堪蔽体的道袍轻扬,便是坐回床榻闭目。 “是,多…多谢师父”林夏巍颤道,便是穿回道袍,静坐于蒲团上闭目运功,将方才渡回体内的元阳再次吸收。 云若却是抱胸赌气,仿佛今日不将林夏吸干抹净便不消气一般,美目瞪了林夏一眼,便鼓起脸颊转头去寻另一处蒲团席地而坐。 莫约一炷香过后,三师姐云遥与六师姐商琼陆续抵达摘星阁,逍遥仙子便道: “人以齐至,我们出发吧”仙鹤便是飞向阁楼,众人乘上后朝着谷外西北方飞行而去。 “师姐,你们可知为何师兄们无意参加吗?”林夏问道,塔莎方才入门不久,便是逍遥诀第一层都还没练的圆满,参战怕是也难以取胜,不随行倒也合情合理,但他本以为众位师兄应该会想参与其中,却是不见其人 “你大师兄本为樵夫,在山林中修行多年,心地善良、不喜争斗,便不愿参与这种打打杀杀的事、而四师兄喜钻研那疱厨之事,对修行采战也一窍不通,五师兄则在那书房之中终日不出,怕是除了师父传命,一个月都不知道会不会出门一次哩。”云若说道,玉手托着香腮,百无聊赖的说道。 “哦,原来如此”林夏道,只见云遥闭目静坐,近日都不见其身影,想来在突破风劫之后感悟甚多,便是潜心修行,六师姐商琼却是遥望远方,心事重重,眉间透着一股复杂情绪,似是担忧,又似是逃避些什么一般,林夏也不便多问,便是乘着仙鹤,静待抵达。 时至傍晚,林夏一行人终于抵达一处城镇,此处名为华商镇,因位处贸易要道而得名,城镇繁盛,街上更是热闹无比,此镇不喜修道而重商,小贩在道上便是吆喝着各式小吃,满患的人群即便到了晚间仍不见消散,家家户户门口悬挂着通明的灯火,好不热闹,街边更是琳琅满目,莫说米行布市这种随处可见的店家,便是茶馆青楼也四处林立,直令不常出谷的云遥云若两姊妹左顾右盼,若非此行逍遥仙子领着众人出谷,怕是逛上一圈,便是得将那围剿魔 教之事忘到天边了。 林夏等人寻了一处酒馆,要了一间客房便是住进,随行四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让得周遭不住投来羡艳的目光,好在林夏等人修为也不浅,倒也不怕遇上那强抢女子之事。 倒是那酒馆小二倍感佩服的眼神,直看的林夏耳根子发热,几乎想找个小巷子露宿过夜算了,更别提它林夏还真的和三位美人行过那云雨之事,虽是为修道而行的采战,但在世俗中,便是与男欢女爱无异。 戌时,林夏等人住进了客房,房中却是只有两张大床,林夏身为男性,在谷内又是资历最浅的师弟,便是让师姐与师父睡于床榻,自己盘腿席地而坐,闭目运功修行起来了,否则他若是与众位师姐与师父同床,莫说睡着,怕是连按奈欲火都成问题。 次日一早,林夏一行人收拾过后便草草吃过,前往华商镇外的一处地庙,此处本无特别含意,但据圣堂传信诸家门派所言,此日正午便是在此处集合,只见周围已有两三群身着道袍的门派抵达,逍遥仙子领着众人便是循了一处草地静待,而那其他门派的门主,一见逍遥仙子便是上前抱拳,打了招呼,想来逍遥仙子虽不常出谷,但在修真界内却是威名不减。 约莫半个时辰后,西方忽有一大群修士朝着地庙行来,其男女参半,却是身着统一的道服,金色的绣纹在其纯白道服上熠熠生辉,领头的是一位看上去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长发束起,俐落的鬓须与一双剑眉,想来便是圣堂的修士们与圣帝终于抵达。 只见圣帝领着队伍行至庙前,向诸位门派门主相互抱拳道安,随后行至逍遥仙子身前时,道: “逍遥仙子,近来可好?” “除了这魔教大事,倒也清闲,倒是圣帝果然非同凡响,在金丹大圆满之境潜修多年,功力又是有所见涨”逍遥仙子回礼道。 “哪里的话,逍遥仙子才是貌美依旧、道行深不可测,此行围剿魔教,还望逍遥谷诸位鼎力相助,本帝代我圣堂先行谢过”圣帝双手抱拳,向着林夏等人道。 只见圣帝走向其他宗派,林夏心想道: “这圣帝作为正派三大宗门的门主,纵然修为以至大乘,面对晚辈却仍不失礼数,此人倒也不愧圣帝之名,光明磊落。” 片刻过去,只见圣帝行至庙前,用雄亮的声音道: “诸位,人以齐至,此行想必大家都明白我们所为何事,那魔教魔主欲以邪道之法强渡天劫,为踏入元婴之境而荼毒百姓,伤天害理,今日本帝便是号召诸为群起攻之,哪怕他魔教实力强横,却也难挡我江湖各派合力围攻,我们此刻便出发前往那魔教,北行二十里处便是其驻地,名为离魂山脉,昭示其罪,若是不从,便将之围剿,我们走!”圣帝大喝道。 只见江湖各派大声应道,彻天的声响自地庙传向四方,林夏与逍遥仙子一行人便是跟着大队,向北而行,前往那离魂山脉。 第三十九章:离魂迷雾藏魔阵林夏欲战琦萱儿 正派各宗沿途向北,一股肃穆的凛然正气自众家门派传出,其中又以圣堂的气息令人感受最深,相较起来,林夏一行人倒是倍感压抑,他们此行跟随逍遥仙子参战,却是不曾体会过此种沉重的氛围,以往在谷中修练,那是逍遥自在,何辰欲出、几时欲归;行至何处、去向何方,都是任凭自身所欲,习惯了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除了逍遥仙子外,令得林夏等人都是压抑无比。 好在二十里路对于修士来说不算多远的距离,常人兴许步行数里便是得歇息片刻,对修士来说,别说二十里,便是日行百里也难不倒一个初入凝气层的弟子,修真不仅有助于延寿,更是会将体魄强健至远超凡人。 果然,不出两个时辰,一行人便是抵达离魂山脉的山脚下。 这离魂山脉说来古怪,其山脚至山腰处皆与一般山脉无异,然而过了山腰,至山顶的这半段路,却是缭绕着终年不散的浓雾,据说入这浓雾者,轻则迷失方向,在山中徘徊数日后方能侥幸脱困,重则命丧其中,江湖传言魔教利用此处浓雾布下大阵,令得常人难以靠近,而误入其中者,即便侥幸下山,却是一个个呈现出失魂落魄的样貌,仿若大病一场一般,必得休养数月方能痊愈,也因此,离魂山脉的凶名远播,对于居住于山脉周遭的百姓而言更是闻之 色变。 只见一行人在山脚处稍作歇息,便是群起上山,行至山腰处时,浓雾果真开始逐渐弥漫,众人方觉脑中袭来些许恍惚感,圣帝便是喝道: “诸位,我们已至离魂山脉山腰,各位且将我圣堂所制的”聚心丹”服下,此丹有助于神识集中,而不受这离魂迷雾所影响,然而,那魔教诡异多端,这迷雾之中或许有其阵法,各位多加小心”圣帝一挥手,便是指派圣堂门下帝子将“聚心丹”分发给了各家门派,林夏等人亦是领到数颗聚心丹,张嘴便是将其服下。 顿时,本看似朦胧的迷雾虽仍旧难以看穿,但仿佛清楚了些,脑中的恍惚感也散去不少,便是继续赶路。 同时,离魂山顶一座漆黑城池,其主殿中,一名身着黑色道袍,相貌端正,却是透漏出一股妖邪之气的中年男子坐于殿中王座,底下以三名护法为首,百余名弟子整齐的单膝跪于王座之前,身着同样漆黑如墨的一致道袍,只见那为首的大护法抱拳道: “禀魔主,那圣堂听闻您渡劫所欲计画,偕江湖诸家门派欲围剿我魔教,此刻已至离魂山脉,我等愿誓死相随,还望魔主下命,我等请缨战之。” “好,我便下令你们以离魂大阵接战,哪怕那圣堂来势汹汹,不惧迷雾,却也难阻我魔教离魂大阵将之分散,魔劫、魔渊、魔狂,你三人领我魔教弟子,将那圣堂子弟与江湖各派逐一击破,而那圣帝,我便亲自会他一会,多年未战,本魔主也是相当期待那圣帝有何能耐。”那王座上的男子起身道,大手一挥,便是号令旗下。 “是!”只见百位弟子齐声喝道,震天价响的声音,却是在这迷雾当中消散而去,只见那整齐划一的魔教弟子中,却是有着琦萱儿的身影,自八景门一事失败后,她便是遭到惩处,被那三护法魔狂凌辱数日,在其龙枪肆意玩弄下,哪怕是她有着蝴蝶穴,却仅仅只是辟脉中期的修为,在高潮中绝顶上百次,元阴更是被泄尽后又渡回,再次被泄尽,如此反覆数日,若是寻常女子,怕是这数日蹂躏便得命丧其中。 也琦萱儿在失败过后却是愤怒无比,若非八景门之事,她在魔教之中本也是修为位居前列的师姐,此刻却是连师弟师妹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她,教她如何能忍受? 在这数月中,琦萱儿便是奋发修练,势要有朝一日将八景门亲自毁之,更是凭着大毅力将风劫给渡过了,此刻圣堂的贸然进攻,便是她检视自身修为的试金石。 且说正派一行人,在那离魂迷雾中不断前行,却是逐渐失了方向,只能凭借感觉朝着山顶前行,迷雾逐渐浓厚,能见度却是越来越低,林夏服下聚心丹后虽不至恍惚,却也难以辨认周遭,只见周遭一片雾白,连身旁的云遥等人都是快看不清了。 “如果我没猜错,我们此刻已经深陷魔教阵法之中,但此阵并无杀伤力,想来仅是为了分散我们一行人,待会你们若是遇见那魔门子弟,便各自为战,若是不敌,便寻一处隐蔽躲藏,莫要在迷雾之中胡乱奔闯,否则性命难保”忽然,逍遥仙子传音向林夏等人道。 林夏略为一惊,想来他竟连进入阵法之中都是丝毫未觉,这魔教果然诡异无比,但他马上凝定心神,继续直行向那山岭处。 片刻后,林夏却是连云遥、云若等人都是看不见,但他鼓足勇气,又是向前行了数里,倏忽间,一步踩过某条阵法边界,迷雾顿时消散而去,却在数尺外将周遭团团包围,待得林夏回神一看,眼前竟是一座小房。 然而,林夏尚在犹豫之时,身后迷雾又是一阵窜动,一道人影便是一同进入此处,来人竟是林夏的六师姊,商琼。 “六师姐,妳还好吧,有无大碍?”林夏一见,便上前问道。 “我没事”商琼挥一挥手道,便是看向了这座小房。 此处除这小房外便无他物,林夏面临着抉择,此处屋内想必内有魔教弟子,若是男修,则道法相搏、若是女修,则须以采战一决胜负,而若是林夏不愿在此处接战,往那迷雾里行去,也仅仅只是换了处对手。 然而身边却是有师姐随行,商琼本身同样为辟脉中期修为,逍遥诀第三层修至后期,距离那风劫却是尚有一段,两人犹豫片刻后,林夏道: “师姐,不妨我们先入其中,看看对手如何,再决定要由谁对敌,或是一同作战?” 商琼听闻后,便是轻微点了点头,林夏上前便是将那房门推开,两人直入其中。 只见那房中遍布紫罗兰色,除木质房屋本身外,自窗帘、床榻、桌台皆是清一色的紫色,一名紫发及腰的女修双腿交叠,坐于床榻之侧,墨色的衣裳仅仅遮住半身,上胸大敞,一对雪腻的酥胸春光外泄,下身却几乎难以遮掩,裙摆仅将其臀瓣遮住些许,雪臀浑圆挺翘,一双美腿更是勾勒出令人疯狂的修长曲线。 然而,还没待林夏欣赏完美人胴体,一旁的商琼却是露出了吃惊的神情,道: 眼前的佳人,可不是那在八景门之中作乱的琦萱儿? 林夏虽从景段口中听闻过,却是从没见过琦萱儿本人,此刻一旁的商琼发出惊问,林夏却是一头雾水。 “师姐,妳认识这人?”林夏问道。 琦萱儿却掩嘴发出咯格轻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我多年不见的好妹妹” 林夏听闻却是一惊,他虽与商琼平日不熟络,却也未曾听闻六师姐还有位姐姐,问道: “师…师姐,这女修究竟是何来历?” “她…的确是我的姐姐,本名商琦,不过是同父异母所生,在我年幼时早早离家,多年不见,却是音讯全无,多年后我拜入逍遥谷门下,才遽闻她加入了魔教之中,并改名琦萱儿”商琼说道,其面色略白,病态的神色逐渐浮上脸庞,似是忆起某些不愉快的过往。 “妳便是那琦萱儿? 在八景门强改风水,荼毒百姓的琦萱儿?”林夏听闻后,忽想起琦萱儿这熟悉的名字何时出现过,问道。 琦萱儿一听八景门一事,瞬间露出不快的神情,然而随即又收起怒容,恢复那巧笑嫣然的媚态笑道: “没错,小女便是琦萱儿本人,明人不说暗话,叙旧也就免了,你二人是打算一起上,还是谁来接战呢?” 林夏只见商琼神色紧张,想来她也未曾料到此行前来第一个遇见的对手便是自己同父异母的手足,冷汗自额顶冒出,眉间更有一层阴霾挥之不去,林夏深呼吸后,便是伸手拦住商琼,道: “六师姐,此处便交给我林夏来应战,妳且离开此处稍作歇息,寻他处作战,若是让妳出手,怕是得落得手刃手足,不公不义的名头,林夏与这琦萱儿也有些恩怨纠葛,便让林夏来吧”林夏坚定地望向商琼。 只见商琼神色复杂的望向琦萱儿,点了点头道: “好,我能感觉到她此刻是辟脉中期的修为,却不知道其渡过风劫与否,你多加小心。”语毕,商琼便是退出房中,留下林夏与琦萱儿当面对峙。 “林公子当真是温柔体贴,竟让师姐先行,独自应对采战,看得萱儿都是湿透了”琦萱儿媚笑道,一双玉腿悄然分开,露出那绒绒软软的紫色毛发,其中更是藏着一道流露琼浆的牝户。 林夏一见其中两瓣丰唇,如妖艳的紫蝴蝶般振翅煽动,便是明白,眼前的妖女怕是一介强敌,然而他早已领教过云遥云若一对白虎馒头的厉害,此刻却是不惧,脱下道袍,挺着一杆龙枪便是上前应战。 第四十章:逍遥仙子战魔狂初显神通凤凰牝 且不说那云遥云若同样在迷雾当中走散,见得一处小房后却同样遇见女修,各自运起道法应战,虽是二女修为不深,但与魔教弟子周旋一二,短时间内倒也无性命之忧。 而那圣帝同样在迷雾当中与圣堂子弟分散,然而其眼神坚定直向前方,正所谓艺高人胆大,他心中明白,魔教之中唯有魔主能在修为上与之分庭抗礼,若是遇见其他弟子或护法,圣帝有把握将之击溃,因此魔教唯有将其引至魔主面前方能将之拖延,否则难有他人可以阻拦半分。 大巧不工,圣帝也不管这魔教大阵如何运作,便是不断直行,一身道袍轻扬,速度提上后,似是一股以力破巧之姿,便直向魔教大殿。 不同于圣帝的飞步向前,逍遥仙子倒似是无事一般散步前行,她本心逍遥,纵然在这江湖战事当中亦奉行其本心,该遇到的终究会遇到,不会遇到的,就是在这迷雾里转上三天也遇不到,因此逍遥仙子倒也不急,一路随意漫步前行。 倏忽间,迷雾又是散开,眼前出现一憧大房,成漆黑之色,想来若是圣帝所料不差,魔教理应派出三位护法阻其脚步,虽然那三位护法在修为上皆不及逍遥仙子,但以三敌一,要拖延其脚步倒也并非不可能,逍遥仙子一身宽松道袍,一对雪峰挤出傲人深邃的乳沟,三千青丝披于身后,黑发如瀑,便是轻推房门进入其中。 只见楼房分为三层,一楼推开房门,便可见得床榻置于中央,一名神情张狂,桀傲不逊的青年男子闭目盘腿坐于床榻之上,眉也不抬一下的道: “想来阁下便是逍遥谷掌门人,逍遥仙子,我名唤魔狂,是我魔教第三护法,你此行与圣堂一同围攻我,便是妳最大的错误。”只见那魔狂确实无愧其狂之名,即便是面对逍遥仙子此等修真界响亮的人物,口语间却也不见任何敬重,反倒是口出狂言。 “我道魔教会派出谁来拦我,原来是那魔主的看门狗,还是三只。”逍遥仙子笑道,言语间却也不留余地,对于那荼毒百姓的魔教中人,她早已看不惯许久,此刻短兵相接,气势到是丝毫不弱。 “废话不说,我且会妳一会,若妳能胜我,却仍旧得上楼与我二护法大护法相战,哪怕妳是金丹大圆满的修为,也不可能战胜我等,而我魔教子弟更能在此刻将妳正派逐一击溃。”那魔狂睁开双眼,向着逍遥仙子说道。 “若是男修我也许还会怯之一二,然而此处的三人,不过是三条魔主的忠狗,人与狗相战,你这般狂吠却是毫无作用。”逍遥仙子道,锋利的话语丝毫不给对方任何面子,然而只见逍遥仙子轻摘头顶凤冠金钗,玉手轻解道袍,露出那足以令男性疯狂的煽情胴体,魔狂却是顿时间目瞪口呆。 逍遥仙子褪下那道袍,一双凤眼似是勾魂摄魄的望向魔狂,玉琢的瑶鼻、艳红的香唇,遥似天仙入凡间、玲珑剔透肤凝雪,光是与其四目相接,魔狂便觉浑身发烫,下身的龙枪更是难以把持,将其裤裆高高耸起。 往下一望,便是逍遥仙子那妖娆的锁骨,香肩之下,更是两座雄伟的美峰巍巍颤颤,饱满的巨乳却是丝毫不显垂态,反而坚挺无比,那粉色的樱桃勾勒着些微乳晕,直教那魔狂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作为男性,想在那胸前樱桃轻吸香乳,怕是深植于其心中的潜意识在渴望着,而本能的吞下口水。 然而,胸前满溢而出的肉感,却在腰际仿若幻梦一场般,堪堪一握的柳腰纤细无比,丝毫不见半分赘肉,在这魔性无比的色情胴体上,却也毫不违和。 而那雪臀却又将魔狂的视线从幻梦之中强行拉回,肉感十足的臀瓣勾勒着惊心动魄的曲线,若是被这对雪臀紧夹龙枪,怕就是仙人的龙枪也得被榨尽元阳、嚼尽精水后方能吐出,而若是被逍遥仙子取得骑乘位,那雪臀扣在玉茎上,莫说取胜,便是要忍耐十个回合都是问题。 最后,则是那一双修长的雪白美腿,其大腿同样充斥着情色的丰满,玉足更是如玉雕般精致,玲珑的足趾虽看似平凡,但魔狂亦非常人,一眼就看出那足趾久经锻炼、怕是灵活无比,若是被其足技制服,怕是灵活度丝毫不在那玉葱五指之下。 然而,那魔狂尚在为这眼前美景呆滞的同时,逍遥仙子便是莲步轻抬,走向了那床榻之上的魔狂,美目紧紧的盯着魔狂,魔狂只觉意识逐渐不清,眼前逍遥仙子逐渐靠近,他却是毫无反应、呆若木鸡,直到逍遥仙子一手扶起魔狂的脸颊,双唇便是夺走了他说话的权利,一手则在魔狂的跨间,隔着黑色道袍将那龙根紧紧握住,缓缓的搓揉起来。 只见逍遥仙子轻轻将魔狂紧闭的牙齿撬开,香舌便是轻松侵入魔狂的口中,在其舌间来回缠绕,香津更是肆无忌惮的流淌其中,那魔狂本是魔教旗下三护法,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被如此玩弄,然而,逍遥仙子早在褪下道袍时,便是悄然施法,运用其在渡过风劫后自行领悟的采战之法,将那媚术融入其一双凤眼之中,寻常凡人若是与其一双美眸对视,轻则欲火焚身,重则当场泄出精水,而此刻魔狂便是身陷此种媚术之中。 同时,逍遥仙子手上动作愈发狂浪,本来缓慢搓揉的玉手,见那魔狂丝毫不作反抗,便是逐渐加速,纤细的五指将其玉茎紧紧握在其中,飞速套弄之下,此刻竟是出现了些许残影! 哪怕是隔着道袍,然而其布料却在玉龟处不住摩擦,来回刮弄马眼,刺激甚至不在正常手交之下,只见那魔狂呼吸逐渐粗重,马眼更是渗出琼浆玉液,将那道袍打湿一片,如潮般的快感不断侵蚀其神识。 逍遥仙子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所带来的快感,每每将玉茎套弄至顶,随即将将包皮褪至根部,这么一个来回,快感便如同一道浪潮一般,打在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理智上,更遑论此刻逍遥仙子玉手飞速套弄着魔狂的玉龙,再坚定的理智也挨不起这千层浪花的不断拍打,纵然那魔狂御女无数,此刻也难逃逍遥仙子的五指山,快感将其精关冲破,元阳泄在那裤档之间,仅仅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逍遥仙子美眸中,却是因这意外顺利的局势,而出现了一丝大意。 这一丝大意,却是让那魔狂出现一线生机,最后一丝理智将魔狂自悬崖边拉住,倏忽间,那魔狂眼神中却是出现了半分挣扎,若是此刻他泄出了元阳,怕是难逃逍遥仙子榨尽精华的命运,或许便是得当场丧名于此,顿时间,仿若惊醒的魔狂发现的自身处境竟是如此不妙,早已不堪负荷的玉龟怕是随时会泄出元阳,一惊恐间,却是大力一推,将那逍遥仙子推开。 只见逍遥仙子猝不及防的被推开,却是让那魔狂在最后一刻逃出其掌控,她顿时明白了自己那一丝大意造成了战局出现意外,然而其面色依旧,此刻占有巨大优势的仍然是她,那魔狂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只见那魔狂原先狂傲无比的神情,此刻却是紧张无比,他忽是心生一计,道: “果然不愧是逍遥仙子,竟让本护法差点便败下阵来,不过此番妳却仅用那玉手与我这龙枪对敌,算什么英雄好汉?” “呵,你这魔教护法竟与我谈英雄好汉? 当真可笑无比”逍遥仙子轻蔑笑道。 “妳逍遥谷自诩正派,此刻却是不敢与我正面交锋,莫非是怕了我将妳元阴泄尽,又或是让妳无力再与我二护法大护法相斗? 妳若是有那胆量,可敢与我以口舌之技一分高下?”魔狂说道。 “你这般激将法虽甚是无用,不过若是就这样让你泄尽元阳,却也无聊万分,我便依你,让我瞧你这魔教护法究竟有何能耐?”逍遥仙子粉舌在其唇瓣上轻轻一舔,便说道,这魅惑众生的动作却是让那魔狂下身的龙枪颤了一颤。 然而,那魔狂却是心中窃喜,而不喜形于色,他在魔教之中,便是以口舌之技而树立威名,其作为金丹初期的强者,在渡过风劫与火劫后,却是领悟了将那舌尖略作伸缩的法术,寻常男修的舌尖,根本难以深柢女修花心,只能在其牝户阴瓣上来回舔弄,而他却是苦修多年,将那舌技练至炉火纯青,在那肥美的花心处舔上几回,完全不同于龙枪刺入挺动其中的快感,很容易让初次体验的女修瞬间高潮绝顶。 那魔狂此刻胸有成竹,躺下后便朝逍遥仙子挑衅般的勾了勾手。 只见逍遥仙子转过身,便是将那魔狂的脸骑于胯下,香牝紧贴其口舌,上身俯下,将那魔狂的道袍轻轻解开,露出前端早已湿透的玉茎,香唇先是在其玉龟处轻轻一吻,便温柔无比的将其玉茎含入口中。 魔狂只觉下身进入一处温暖无比的湿润洞穴,红艳的香唇将其玉龙包覆其中,来回几个套弄,那口红便是将其棒身染上些许红色,本就通红无比的龟头,此刻更是透着一股妖艳的深红。 而逍遥仙子灵活的香舌动作却是丝毫不停,时而在其玉茎处反覆缠绕,让魔狂感觉自己的玉龟被那香蛇缠绕,怕是难以逃脱,时而在其马眼处舔弄,轻轻在其尿道上来回刮过,麻痒的快感让魔狂几乎难以把持。 但早已领会过逍遥仙子厉害的魔狂,此刻却是再也不敢享受身下那受用无比的快感,只见他张开双嘴,舌尖刺入其看似平凡的香牝之中,便是打算在里处兴风作浪,搅得里头天翻地覆。 然而,还未待那魔狂舌尖伸入逍遥仙子牝中吋许,他便是感受到舌尖一阵刺痛,仿若热汤烫口,反射般的将其舌尖抽出,叫道: 逍遥仙子略为停下动作,将那口中玉茎吐出,仿若早有预料一般,说道: “你的口舌之技倒不如你所说的那么厉害,怎么连我这”凤凰牝”都是敌不过呢?” 魔狂一听,顿时大惊失色,这”凤凰牝”可大有来头,在修真名器榜上,排名首位的,便是这”凤凰牝”,然而其实在太过罕见,便是数千万人中也难以寻得一女有此种牝户。 相传这“凤凰牝”看似与寻常名器无异太多,便是里头曲折无比,玉龟难以直抵花心,陵丘软肉刮在那玉茎上,同样是教男人酥至骨髓,然而,这“凤凰牝”还有一最大的特点,热,无比的热。 当那拥有凤凰牝的女子动情之时,牝内温度便会急遽升高,让得男性在其中驰骋时倍感刺激,而与常人泡于温泉一般,玉枪被那炙热无比的名器包覆,更会加速血液循环,让金枪久久不倒,即便是在其牝中射精,龙枪也不会因泄欲而消退,若是女修有此名器,男修一但在其牝内泄出元阳,女修也能紧夹牝户,利用这凤凰牝将其龙根维持挺立之姿,强行榨出元阳,非要到那男修泄尽元阳,心脏停止跳动后,血液方会停止循环,那龙枪才会软下。 然而,这凤凰牝亦有缺点,便是拥有此等名器的女子,终生难以受孕,由于温度过高,那精卵尚未结合,便是尽数失去活性,更别提生育子女了。 也因此,在这修真名器榜上列有十大名器,这凤凰牝凶恶无比的特性便是让其位列首位,与此等女修进行采战,便得做好丧命其中的准备。 而此刻魔狂虽未将龙枪挺入其中,然而,舌尖作为味觉敏感之处,神经遍布其中,龙枪足以承受的温度,却是叫那口舌感到无比烫口,莫说施展道法舔弄花心,魔狂此刻便是连将舌尖伸入其中都是问题。 “怎么了,方才不是邀我以唇舌之技公平对决嘛? 你若是迟迟不动,我便不客气了”逍遥仙子深知身下魔狂面临的困境,却是不给其休息片刻的时间,香唇又是轻启,将那玉龟含入口中,猛力一吸,便是一口气将那玉茎吸入檀口。 “啊…啊啊…”那魔狂顿时美的叫了出来,只觉此刻进退两难,若是寻常采战,或许还有一战之力,但以口舌相争,舌尖却是难以负荷此等高温,下身更是岌岌可危,处境极为危险。 只见逍遥仙子臻首在其跨间上下套弄,早已不堪负荷的魔狂此刻精关却是逐渐失守,透明的忍耐汁液与口中香津让逍遥仙子的口中无比湿润,那魔狂终于是出声讨饶道: “仙…仙子饶命”魔狂双腿发颤,下身传来的快感直叫他浑身酥麻,此刻女上男下的姿势,他却是再无力气推开逍遥仙子。 逍遥仙子见魔狂大限以至,动作丝毫不停,却是愈发加速来回吮弄其玉茎,柔软的香舌更是将在那龙首处紧紧缠绕,将那冠状沟棱舔得魔狂直上云霄,舌尖更是轻巧的在那马眼处挑弄,紧锁的精关竟是被逍遥仙子强行撬开一道裂缝,一滴精液混着元阳,自那马眼中悄然渗出,被逍遥仙子香舌卷起,便是吞入其中,逍遥仙子见其精关告破在即,臻首更是卖力的上下吸吮。 “仙…仙子,我…我等愿意投降,发誓以后退出魔教,再也不与这江湖有所瓜葛,求您大人大量,饶…饶我一命” 那魔狂嘴上讨饶,心中却是暗道:”我得暗地传音告诉二哥大哥,这女修竟有此等名器,若是一个不慎,我三人全军覆没也不无可能” 那魔狂一边心想,一边用尽全力运起元阳,试图传音告知同伴,然而,逍遥仙子却仿佛知道魔狂心中所想一般,玉臀轻轻一抬,便是重重砸在那魔狂的脸上,本提气运功的魔狂顿时被这雪白的臀肉砸的头晕目眩,逍遥仙子却是用那丰满的雪臀紧紧将魔狂给压在身下,跨间轻旋,那魔狂却再也提不起功,更别提传音那二护法、大护法了。 只见魔狂此刻浑身肌肉绷紧,欲强锁精关,做那最后挣扎,然而终究是徒劳无功。 逍遥仙子却是丝毫不理会魔狂的挣扎,见时机以至,忽是动作一停。 那魔狂心中顿时大喜,这正派女修竟是要饶他一命。 “多谢仙…啊啊啊…”还未待那魔狂道谢,逍遥仙子深吸一口气,玉手将那龙枪包皮褪至底部,便用那香唇上瓣,在其玉龟底沟处开始飞速摩擦。 早已不堪重负的魔狂,在其放松警戒的一瞬间,玉茎上最敏感之处却是遭到逍遥仙子如此猛攻,哪里还撑得住? 只见那玉茎勃发,龙首一抖,精关终于被逍遥仙子所击溃,顿时一泄千里,将那元阳尽数泄在了逍遥仙子的温柔之中。 逍遥仙子见那魔狂终于泄出元阳,轻轻一笑,香艳的红唇在其包皮系带处来回摩擦,肉腔一缩,深陷的双颊竟是形成了瞬间的真空,尿道的白浊被这股强烈的吸力所引,一股又一股的被逍遥仙子吸入檀口中,香舌一卷,便是将其元阳尽数吞入口中。 这魔狂倒也无愧魔教第三护法的地位,那元阳竟似源源不绝般不断自马眼被吸出,然而,身下的魔狂本是狂傲的代词,此刻却是发狂一般两眼翻白,双手紧抓逍遥仙子的臀瓣,双腿止不住的狂蹬着,口中却是一边浪叫着,一边在其凤凰牝外胡乱舔弄,试图做最后的徒劳的抵抗。 这一吸精,竟是吸了半盏茶的时间,逍遥仙子才终于感受到那魔狂元阳泄尽,此刻已经失去性命,将其早已瘫软的玉茎放出。 逍遥仙子见那瘫软的玉茎,其马眼处尚有一丝白浊挂于其上,竟又俯下身子将那玉茎叼起,将其吸吮干净,多年未经采战,纵然逍遥仙子潜心修道,此刻竟也贪恋这一丝元阳。 只见逍遥仙子终于抬起上身,丰满的雪臀坐于那魔狂脸上,此刻却是毫无呼吸,休息片刻后便是起身,也不理会那褪下的道袍,片不着缕的便是走向床榻后方的楼梯。 第四十一章:林夏索战琦萱儿难敌蝶舞泄元阳 且说那商琼离开林夏与琦萱儿所在的房中后,却并未走入那迷雾之中寻找他处对手,而是在将门给关上后,却是紧闭双眼,面色惨白,幼时的不堪回忆排山倒海的在此刻袭来。 约莫二十年前,在那浩浩天下的某处不起眼小镇,商家父母喜迎掌上明珠,诞下一女,名商琦。 未能生下男丁的失落,让得商家父母对商琦相当淡漠,纵然其出落的水灵无比,更是聪慧过人,然而商父与商母却仍将希望放在那即将出生的二胎上。 然而,天不从人愿,在商琦三岁时,商家再度生下一女,名商琼,然而,不知是命数还是天意,商琼出生之时,竟是寒气遍体,生机薄弱,就连那接生的女大夫都是从未见过此种现象,虽是平安出生,但商琼自幼,便是体弱多病,难以痊愈。 诞下二女的商父与商母,却是因而释然,放弃那男尊女卑的观念,也不求商家能出男丁,将绝大部分的心力用于照顾体衰病弱的商琼,对其关照无微不至,数年后,商琼亦是展现出了其过人的才智与天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颇得商家上下的喜爱。 然而,自幼被冷落一旁的商琦,却是自商琼出生后,连原先那一丝关爱都难以获得,心中产生的怨气却是日益增加,久而久之,不愿待在商家的商琦,时不时便在那街坊小巷流连,逐渐与那坊市中的地痞流氓日益熟络。 而随着年纪的增长,商家姐妹的姿容却是展露出了祸国殃民之姿,玉琢般的五官,玲珑有致的身材,却是逐渐引起了那地痞们的觊觎。 终于在某日,那地痞们趁商琦再次离家流连街坊,假意安慰,却是将其灌醉,酒后乱性,竟是将那年仅十六岁的商琦的处女之身给夺去,也是在那时,这地痞们发现商琦不仅姿容祸世,下身更是有着难得一见的紫色名器,竟以告知商家为柄,要胁商琦多次成为泄欲工具,年幼的商琦虽是明事理,却也无可奈何的委身于此。 时过不久后,某日商琦在那街坊处,却是遇见了一身穿黑袍的男子,其一眼便察觉商琦天资过人,是块修真璞玉,便是上前问道: “不想,叔叔,你是何人?”商琦望向眼前黑袍男子,却是先答后问。 “我是一名修士,妹子,这举世凡人皆求长命百岁而求不得,妳为何不想?”那黑袍男子惊讶问道。 “这世上有太多欺我的恶人,但我却无力抵抗,我只求能平安活过这辈子,这仇,来世再报。”商琦面无表情,冷声说道。 “呵呵,如果我告诉妳,成为修士之后,取得力量易如探囊,妳这仇,三年之内便得以报之,妳待何如?”那黑袍男子却是淡淡一笑,道。 “此话当真?”商琦双目圆睁,惊讶道。 “大丈夫一言九鼎,妳只需告诉我,妳愿不愿意拜在我魔教门下,我赐妳力量让妳不再受欺,妳忠我魔教为我所用,如何?”那黑袍男子说道。 “我…我愿意!”商琦坚决无比的道。 成为魔教子弟的商琦,却是在入魔教后,放弃了”商”姓,自命琦萱儿,在那魔教之中潜心修道。 多年后,乖舛无比的琦萱儿,此刻与林夏兵冗相见,却是两道绝然不同的宿命相互碰撞,一者渴望力量,一者心求逍遥,何者信念更强,在那采战上方得见真章。 只见林夏脱下衣袍,跨间长枪擎天而立,挺拔无比,龙首伺机勃发,直指那琦萱儿的蝴蝶宝穴,枪身更是刚硬如铁,显见在逍遥仙子与云若相助之下,临战的林夏早已将那紧张感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妖女,我来了!”林夏挺枪上前,便是要会这琦萱儿一会。 “嘻嘻,林公子,萱儿这便与你战上百回合,你可莫要泄得太快”琦萱儿道,便是张开粉腿,躺卧于那床榻之上。 林夏只见眼前佳人虽是年近二十,但却生得一张童颜,虽是可爱无比,却是难以遮掩其媚态,那琦萱儿也不褪去衣裳,一丝不挂的下身早已泛滥无比,蜜液在那蝴蝶穴外挂起淫丝,其更是伸出一双玉指,将那两瓣丰唇略为撑开,似是蝴蝶展翅一般,静待林夏自投罗网。 “哼”林夏冷哼一声,便是抱起琦萱儿双腿,将那雪白胴体压在身下,挺枪刺入那牝户中,然而,纵然林夏早已领教过名器的不凡,却也差点叫出声来。 这蝴蝶穴中,曲折程度竟比白虎馒头更上一层,其牝内底有淫肉,在其玉龟底沟处轻磨,而后又急转直下,牝顶软肉将其倔傲龙首给强行压下,两侧更是有着无数皱褶,在林夏那杆长枪挺入的同时刷在其玉茎之上,经历一番险阻后方能抵达肥美的花心,那软肉紧贴龙首,竟是伴随琦萱儿的呼吸之间一吸一吐,时而将那龙首紧吸,啜得林夏麻痒无比,时而在那马眼处轻吐芳气。 然而,林夏也早非吴下阿蒙,初入逍遥谷的林夏也许光是将那龙枪挺入其中,不出十回合便得丢盔弃甲,如今的林夏却是冷静无比,深吸一口气后,便开始有规律地来回抽插其中。 “啊啊…啊…林…林公子…你这玉枪…好…好粗”早已蜜液流淌的琦萱儿,此刻竟被林夏那先天阳物给插的水花四溅,林夏深知其蝴蝶穴中险恶无比,抽插时也不将其龙首退至穴口,而是仅将其拔出花心之外,随后又是撞上其花心之处,以此来降低蝴蝶穴所能带来的快感。 “萱儿姑娘,妳这蝴蝶穴虽是凶恶,此刻却也无用武之地,若是舒服的话,不妨速速丢了去,林夏保证不加以为难”只见林夏逐渐取得上风,一杆龙枪在那牝中驰骋,跨间不断重击那琦萱儿的雪臀,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声响。 “公…公子莫要得意,萱儿尚有余力,你…啊啊…你此刻虽处上风,但我以静制动,我们且…且看谁先丢了去?”琦萱儿道,口中却是忍不住发出诱人无比的呻吟,令得林夏浑身发热,似是动情的前兆。 林夏只觉下身牝户煞有其他玄妙之处,那无数皱褶应着林夏的动作,在其玉茎处来回刷弄,林夏挺得温柔,其便刷得温柔,挺得粗暴,那软肉也粗暴得刷在林夏敏感的玉龙之上。 这还不打紧,更要命的是,那蝴蝶穴仿佛有魔性一般,其两瓣阴唇丰厚无比,起先是林夏将那玉枪挺入其中,然而,随着不断的来回抽插,渐渐的,林夏却惊骇的发现,似乎不知何时开始,已非其控制跨间常枪挺入其中,而是这蝴蝶牝外的唇瓣将其吸入其中。 林夏心中疑惑参半,便将跨间动作稍缓,试着感受琦萱儿那跨间名器是否真如他所想,将其玉茎吞吐其中。 “林公子怎么动作慢下了,莫非是发现我这蝴蝶穴的玄妙之处了? 不过也无妨,便让萱儿代劳吧!”琦萱儿坏笑道,一双玉腿悄然环绕林夏腰际。 只见琦萱儿双腿轻推林夏跨间,便是将其龙枪紧紧推入那花心深渊,同时运起元阴,花心紧贴马眼处猛地一吸。 “啊啊…啊…妳…”林夏猝不及防,马眼处被琦萱儿这么一啜,顿时美的叫出声来。 琦萱儿见机不可失,趁着林夏脱力的瞬间,柔软的纤腰却是使出巧劲,一介柔弱女子竟是将林夏一个大男人给翻倒在床,粉腿一跨,便是将林夏给骑在身下,形成男下女上的姿势。 林夏心中顿时大叫不妙,正常体位下都未能建立起优势,此刻被琦萱儿取得骑乘位,怕是凶多吉少,然而,还未待其作出挣扎,琦萱儿便将那凌乱的紫发拨至耳后轻甩,自上而下的向着林夏媚笑道: “嘻嘻,公子,你可千万要忍住,别在我这”蝶舞”之下泄的太快哦” 语罢,琦萱儿跪坐在林夏跨间,伸出素手将那龙枪引入蝴蝶穴中,开始狂风骤雨般的攻势。 只见琦萱儿双手轻扶林夏胸膛,香牝将那玉茎紧锁其中,水蛇腰开始在那跨间飞速来回摆动,臀肉更是舞出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美的林夏顿时发出吃不消的喘息,只觉那跨间玉龙在其蜜穴中,被其牝内软肉紧紧包覆快速磨擦,别说是直攻花心,此刻若是琦萱儿愿意,将其龙枪在牝内来回摩擦个上百回合,完全足以兵不血刃的将林夏的元阳给尽数泄出。 “林公子,这还只是前戏,你便发出阵阵低喘,接下来,我便让你瞧瞧真正的“蝶舞”,你可千万要坚持住!”琦萱儿掩嘴轻笑道。 只见琦萱儿腰间动作愈发狂浪,动作更是毫无规律可循,纵然琦萱儿一身墨色罗裙将那跨间风光尽数遮掩,但仍可看出其毫不留情的将林夏的玉茎肆意亵玩,仿若花丛间的蝴蝶飞舞一般,在那阳根之上攫取花蜜,龟将军被这蝴蝶穴玩弄于股掌之间,琼浆更是自那马眼不断渗出,如眼泪一般乞求那紫罗兰色的蝴蝶放缓动作。 “萱…萱儿姑娘,你且稍慢”林夏见大势已去,开口求饶道。 “嘻嘻,林公子,你此刻虽嘴上讨饶,但为何萱儿的腰扭的越快,你的浪叫便越是动听呢? 琦萱儿一双美眸眯起,媚笑道。 “萱儿姑娘哪…啊啊…啊啊啊…”林夏话音未落,琦萱儿唇瓣一夹,本就飞快的水蛇腰竟又快上三分,紫发飞舞,美的林夏双腿紧绷,双手更是抓住琦萱儿那曼妙的腰际,试图让其动作慢上半分。 然而,早已无力抵抗的林夏,双手却是毫无作用,那琦萱儿也不管林夏扶在其腰际的双手,转瞬又是摇弄数十个回合,林夏却是再难以支撑,龙首肿胀无比,玉茎更是脉动不止。 琦萱儿只见林夏精关即将告破,”蝶舞”动作慢下,却是改跪坐为跨坐,将林夏即将爆发的龙首抵于牝外双唇。 “林公子,泄出来吧!”琦萱儿笑道,跨间猛地一坐,那蝴蝶双唇便是深深一吻,将林夏早已不堪负荷的玉茎一口气吞至底部。 “啊啊啊…啊…。 萱…萱儿姑娘…”只见林夏终于是忍不住浪叫道,双手紧抓琦萱儿那柔若无骨的腰际,玉龟终于是被那蝴蝶美穴给推上顶峰,在其花心处猛烈爆发,射得一蹋糊涂。 琦萱儿闭上双目,感受着滚烫的白浊在其牝内肆意爆发,再也没有什么时刻,将本来信心满满、威风四面的男人给榨出元阳,让其如同女人一般不住呻吟来得满足了。 只见林夏浑身发颤,终于是在其蝴蝶穴中缴械,在那牝内泄出近三成的元阳,然而,林夏方从高潮之中跌落,还未待其平复,琦萱儿便是运起元阴,花心在那马眼处猛地一吸,又是一股白浊自玉茎深处被其吸出,如潮的快感再次将林夏给美上云霄 “林公子,爽吗?”琦萱儿骑跨于林夏腰际,一边飞舞着雪臀,一边娇笑着问道。 “啊…啊啊…爽…好…。。 好爽…” 酥至骨髓的快感让林夏几乎失神,腰部竟是忍不住猛地弓起身子,将坐于其上的琦萱儿给高高顶起。 琦萱儿却是不依不饶,一边伏下身子,将那止不住浪叫的林夏给温柔吻上,一边却是扭动腰肢,再次运起那”蝶舞”之法,在林夏的玉茎上来回套弄。 “唔…啊啊…唔呜…”如潮般的快感让林夏浑身酥麻,然而他此刻却是难以发声,只见琦萱儿双手捧起林夏的脸庞,双唇交叠,深情的将那香舌探入林夏口中,任凭林夏将其口中香液尽数吞入,喘息时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下身动作更是丝毫不停,雪臀一次又一次的扣击在林夏跨间,香牝不断将那玉龟来回吞吐,弄得水花四溅,好不容易逃出蝴蝶穴中的玉茎,却又在下一个瞬间被吞入其中,牝内皱褶狠狠的自其龙首处往下一刷,美得林夏丢盔弃甲。 只见琦萱儿又吻又吸,将林夏整整吸了半盏茶的时间,跨间的精水将那床榻打湿一片,蜜穴更是不断淌出林夏败北的白浊,此时林夏的神识,早已被琦萱儿的美妙蝶舞送上九天,不断被推上极乐的顶峰。 待得林夏功力被泄尽八成,琦萱儿缓缓起身,见林夏早已无力抵抗,口水更是自嘴边流出,笑道: “林公子,死前可还有话要说?” 只见林夏毫无反应,虽还有一口气在,但竟被琦萱儿活活榨到失去意识。 “也罢,我便送你一程”琦萱儿微微一笑,最后一次将那饱受摧残的阳根纳入香牝之中。 忽然之间,“碰”的一声,本该紧闭的房门竟是被道法轰开,木削四溅。 “够了,放开他”一道女声喝道。 只见商琼掌心紧握一道火符,冷冷的望向琦萱儿道。 第四十二章:仙子以武会魔渊玉足榨尽泄元阳 且说在林夏经历一番激战后,却是难敌琦萱儿胯下蝴蝶香牝,被骑在身下狠狠的榨取了一番。 而同时,云遥与云若二姊妹却是凑巧同样遇见了女修,各自运起逍遥诀,将那一身元阴转化凝聚成雷火各样的道法,虽同样在屋内对敌,但相较起采战的香艳拼杀,却是硝烟遍地、一片狼藉。 同样陷入酣战的,还有终于抵达魔教本殿的圣帝,其虽与魔主素面谋生,然而,二者在本殿相见的那瞬间,便明白了这场战役的宿命敌手便在眼前,顿时,同为金丹大圆满的双方各自运起神通,那本殿纵然坚固无比,竟也难以承受此等大战,殿顶轰然倒塌,更是一片漫天尘土。 战局进入白热阶段,然而,决定这场战役胜负的主战力,除圣帝与魔主的巅峰对决之外尚还有一处,那便是方击败魔教三护法的逍遥仙子。 只见逍遥仙子轻踩阶梯,不出片刻便行至黑屋二楼,眼前所见,与那一楼却是略有不同,虽同样摆设简单,但那房内中央,却并未有着床榻,而仅仅有着一层厚软垫,将整个二楼尽数铺满,一名身材精实的男性,裸着半身闭目盘腿,静坐于那软垫中央,只见其肌肉紧实,饱经锻炼的身材让其轮廓分明,一身古铜肤色,显见其常年锻炼的体魄高于常人数倍,其背后则是通往三楼的阶梯。 然而,不同于那三护法魔狂起初的桀傲不逊,这二护法虽是闭目,然而其面色之中的凝重却是挥之不去,眉间紧皱,若定神一看,甚至可见其冒出极其细微的冷汗。 在片刻前,他同样闭目养神,静待那魔狂与逍遥仙子的对决结果,然而,伴随着魔狂那一声声浪叫与讨饶,纵然在半里之外亦能听得清清楚楚,他便是知道那魔狂已不敌逍遥仙子,被其榨尽元阳不过是早晚之事,而此刻,这沉重的压力便向他迎来。 “久仰逍遥仙子大名,在下魔教二护法,魔渊,奉我魔主之令,特此将妳阻拦而下,还望见谅。”还未待逍遥仙子开手,那魔渊便是睁开双眼,望向逍遥仙子说道,语气间却是充满敬意。 “不错,看上去倒是比楼下那条看门狗顺眼多了,你便是那魔主底下的第二条忠犬是吧?”逍遥仙子笑道,凤眸带着挑逗,打量着那魔渊身上的肌肉线条。 “没错,我三弟既已败于妳手,那便让在下与妳一战,还望手下留情。”魔渊说道,心中却是暗暗吃惊。 眼前逍遥仙子的雪白胴体一丝不挂,那足以榨尽男修元阳的魔性肉体,与足以魅惑众生的美貌,顿时让他明白魔狂战败的理由。 只见魔渊站了起身,身上仅有一件宽松短裤将那跨下龙枪给遮掩而去,然而,其玉茎早已在其瞥见逍遥仙子的同时,便已一柱擎天,将那跨间高高耸起,撑起一座帐篷。 “我道你比楼下的看门狗厉害多少,结果倒也相差无几,莫非是个银样蜡枪头? 也罢,既然你这小辈礼数如此,这采战欲用何种姿势,便任君挑选吧。”逍遥仙子见状,掩嘴轻笑道。 “且慢,在下尚有一事相求,我自知自己在采战上的功夫,与我那三弟相差无几,若以那房中术相战,怕也难以取胜,若是阁下愿意,在下倒想以武术与妳斗上一斗。”魔渊说道,魔狂的战败给了他莫大的警戒心,以武取胜,倒是他阻下逍遥仙子的唯一方法。 “我谅你是小辈,将那占尽便宜之事都让你选了,你竟还不愿行那采战,而要我一介弱女子与你这大男人武术相搏?”逍遥仙子惊讶道,她这般惊讶之态并非佯装,而是她万万没想到对方竟提出如此要求。 “这并非在下所愿,而是我奉魔主之命必须将阁下阻拦于此,但我也不愿以男性先天之利而战,如此卑鄙之事我倒也做不出来,我们便以百招为限,阁下若是能在我手上撑过百招,在下便自行投降,任君宰割,不知阁下意下如何?”魔渊说道。 逍遥仙子听闻,噗哧一笑,那饱满的酥胸竟是巍巍颤颤,将那魔渊的眼神都给吸引而去。 “也行,便依你,不过也不必以百招为限,以十招为限便足矣,但并非由我撑过十招,而是若你能在我手中走过十招,便算你赢,我这身胴体亦可任你亵玩,如何?”逍遥仙子说道,一双素手竟是将胸前雪白的坚挺给轻轻捧起,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那魔渊见逍遥仙子摆出如此媚态,目光竟是忍不住被其雄伟的乳峰给牢牢吸引住,若是被那美腻的雪峰紧夹其中,玉茎怕是被那酥胸轻轻一揉,便是得将骨髓都给射干,随即,魔渊奋力摇了摇头,喝道: “阁下若是愿意如此,我魔渊自然接下,只怕妳逍遥仙子闪了舌头,十招便十招!”魔渊双手抱拳,随即并化拳为掌,摆出那习武架式。 只见其双手敞开,竟是摆出了太极架式,此式虽看似中门大开,对方只需直攻其面门便能将其击倒,然而,太极基础架式中蕴含着十三式变化,自那基础之中,衍伸四正、四隅和五步,其变化无穷,却是万变不离其宗:守。 自古混沌生两仪,阴阳之相应运而生,而太极便是将这阴阳融会于那武术之中,双手各自画出半圆,聚合成那隐约可见其轨迹的太极之相,虽是难以攻敌,但却可将无数袭来的攻击尽数接下,并化成散劲四散而去,此刻那魔渊与逍遥仙子定下十招之约,以太极应敌,不可谓不妙。 逍遥仙子眉间一挑,这魔教护法倒是有些本事,纵然元阳难以运转,却仍旧可以凭借那平日锻炼的武术应敌,此人即便不走修道之途,必也是一练武奇才。 逍遥仙子轻轻一笑,却是成竹在胸,只见其莲步轻移,却未见任何攻势,便这么缓缓走至魔渊身前,那魔渊也不出手,静待着逍遥仙子下一步动作,等待后发制人的机会,太极的精髓竟是淋漓尽致。 只见逍遥仙子不断靠近,最后在其身前三寸的距离停下,这种距离已是无比接近,若是逍遥仙子暴起攻击,怕是难以反应。 然而,逍遥仙子停下脚步,却是并未出手攻击,只见其一双凤眸望向魔渊,带着笑意,一手竟是径直摸向那魔渊的跨间裆部! 只见逍遥仙子纤纤玉手将那跨间龙枪隔着宽松短裤牢牢抓住,竟是开始缓慢的套弄了起来! “妳…”魔渊顿时大惊道,他丝毫未曾料想到逍遥仙子会做出如此动作,双手慌忙解开那太极架式,护向那双腿跨间。 然而,还未待其说话,在露出空档的瞬间,逍遥仙子竟是打出另外一掌,自下而上重重击在魔渊下颚,那魔渊顿时失去平衡,头部向后仰倒,却因跨间龙枪被逍遥仙子紧紧握住,而并未倒地。 逍遥仙子趁其不备,化掌为爪,在魔渊手臂处紧扣其穴道,拇指一点,那魔渊顿时双臂垂下,感受手臂酸痛无比,再难以抬起。 随即,逍遥仙子玉手放开魔渊跨间阳物,一掌又是拍在了魔渊腹部,爆发出强烈的力量,使其一屁股摔在地上,逍遥仙子轻移挪步,便是转瞬间绕至魔渊身后,坐下身子,从其背后将魔渊牢牢抱住。 魔渊只觉电光石火之间,下颚受了一掌,随其双手便失去知觉,还未待其反应过来,腹部又受一掌,这一掌的力量更是令他大吃一惊,若非其腹肌饱经锻炼,这一掌恐怕会将其打出内伤,然而即便如此,他依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失去知觉的双手却恐怕无法支撑其上半身。 然而,身后一对浑圆饱满的酥胸,却是将其几欲摔倒的半身给承受住,在其挤压下悄然变形,眼前的美人竟以在不知何时间绕至身后将其抱住。 而魔渊还未意识到该如何反击,大腿却又是一阵吃痛,只见逍遥仙子双手化爪为指,按在那魔渊那腿部穴道上,倏忽之间,魔渊竟连那疼痛感都是消失而去,下半身竟也遭到点穴,酸麻感涌上神经,却是再也无力抬腿。 逍遥仙子见大势终于抵定,深呼一口气,魔渊此刻的体位竟如前日的林夏一般,被逍遥仙子自身后抱住,却是再无力反抗。 “下颚一掌,手臂两穴,击腹一掌,再是点你下身二穴,即便算上开始时跨间那一掌,也不过七招,胜负已分。”逍遥仙子笑道。 这一连串出掌、点穴、再出掌,都不过是瞬息之间,自逍遥仙子走近魔渊,至将其制伏于身前,前后不过十秒不到的时间,那习武多年的魔渊,却是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逍遥仙子卸下四肢、气力全无。 “逍遥仙子名不虚传,竟在武术上也有如此造诣,在下认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倒也有些本事,那太极架式竟毫无破绽,我寻机不得方出此下策。”逍遥仙子赞叹道,同时,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竟也忍不住在那近乎完美的腹肌处来回抚摸,让那魔渊顿时心痒难耐。 “不过这比武也不论手段,只论成败,你败了便是败了,接下来便让我来瞧瞧,你这二护法的跨间龙枪,是否与你三弟一样没出息?”逍遥仙子粉舌轻舔嘴唇,玉足在那魔渊那宽松短裤上轻轻一勾,便是将其褪下。 只见逍遥仙子一双雪白美腿,自魔渊背后悄然环绕其腰际,双足竟是将那阳杆紧紧夹住,缓缓的套弄起来,一双脚掌牢牢紧闭,足弓却是在闭合之中形成了足穴,那魔渊的玉茎抽插其中,却是受用无比,只见逍遥仙子双足上下来回套弄,那魔渊却是难以抵抗。 “啊…啊啊……”不出片刻,那魔渊顿时发出了些微喘息声,玉龟被逍遥仙子软嫩的足底踩得硬挺,马眼早已吐出琼浆,龙首在透明汁液润滑之下,更是敏感无比。 “如何,本仙子的足技可还舒服?”逍遥仙子在魔渊耳际轻笑问道。 “舒…舒服…”那魔渊面色羞红,身为魔教二护法的他自然有着尊严,然而此刻,其尊严却被逍遥仙子一双玉足踩于脚下、肆意玩弄。 “且让你享受享受,本仙子的足技,可非寻常人消受的起,你可要坚持住哦!”逍遥仙子呵气如兰,轻声道。 只见逍遥仙子足趾在那马眼处一蘸,便将那琼浆尽数涂抹于玉茎之上,玉足随即将那阳物紧夹,猛烈而温柔的套弄起来。 有了润滑过后的足交,使得快感成倍的暴涨,顿时让魔渊发出了吃不消的喘息,奈何其四肢脱力,此刻竟是连挣扎都是难以办到,只觉跨间被逍遥仙子踩的魂都要丢了去,时而玉茎在那足底掌心来回摩擦,紧致程度竟堪比名器,时而龙首被那十趾攀爬其上,扶住玉茎飞速套弄,溅起汁液无数,快感更是将魔渊的神识愈推愈高,意识逐渐迷离。 只见魔渊浑身瘫软,逍遥仙子脚上却是丝毫不留情,忽然足势一变,将那足穴之中的玉龙给释放而出,随即双趾分开,将那龟首棱冠紧夹其中,按在另一脚的足背上,快速的搓弄着。 “啊啊!”魔渊方觉得以喘息,更加温柔的攻势却是紧随而至,逍遥仙子玉足交叠,将那玉茎紧紧踩在脚背上,狠狠的捋弄着,美的魔渊终于忍不住浪叫出声。 “瞧把你美的,本仙子的足技就这么舒服吗?”逍遥仙子笑道,玉足动作却是愈发加快,狠狠的撞击在魔渊那逐渐脆弱的精关上。 只见逍遥仙子一双玉足上下捋动着玉龟,在那冠状棱处飞速摩擦,足趾不断的刮在魔渊敏感的环状沟上,玉茎被欺负的紧了,在那柔软的玉足之间一颤一颤,马眼更是微张,似是要丢的前兆。 “逍…逍遥仙子…在下怕是要泄了,还望您能饶在下一命”那魔渊虽是双眼迷离,但嘴上仍不住开口求饶道。 “那便不许射,若你能再撑过三十个回合,我便饶你一命。”逍遥仙子见状,停下脚上动作,笑道。 魔渊一听,却是紧张无比,此刻他精关告破在即,照逍遥仙子这一双美腿飞速的套弄之下,莫说三十回合,五回合便得乖乖缴械投降。 “那么…我们开始吧”逍遥仙子在魔渊耳际轻道,只见其一双玉足将那玉茎牢牢夹紧,十趾更是将那龙首紧扣其中,缓缓的套弄起来。 魔渊起出只觉有望忍住,然而,随着十个回合过去,本缓慢无比的套弄却是愈发加快,到了第十五个回合,玉足摩擦的速度丝毫不下于之前,第二十回合时,飞速上下套弄的双足竟是舞出阵阵残影,踩的魔渊顿时大声浪叫道: 如潮的快感将那龟首溅起无数水花,那魔狂死死的咬紧牙关,生死当头,本应失去知觉的双腿此刻竟也紧绷而起,美妙的快感近乎残忍的将魔渊推上那极乐的顶峰,精关更是兵败如山倒,仅靠着一股毅力死死支撑。 然而,逍遥仙子笑而不语,雪白美腿丝毫不停,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在魔渊那早已不堪的精关之上,令的魔渊几乎要哭喊出声。 终于,第二十六回合,魔渊暗道,再支撑五个回合,便是得以逃过一劫,然而,他却未曾料到,逍遥仙子此刻竟是杀招尽出。 只见其香唇轻轻将魔渊那敏感的耳垂轻咬,玉足同时飞速套弄,雪白残影将那玉茎狠狠地蹂躏一番。 二十七回合,逍遥仙子竟是将那香舌侵入魔渊耳际,将其神识搅和成糨糊一般,再无力做出任何抵抗。 二十八回合,其玉足动作一变,玉足拇指在那马眼处狠狠摩擦,魔渊只觉下身一美,如潮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撬在他的精关之上,终于是忍不住大声哭喊道: “仙…仙子饶…饶命…呜…我…啊啊…我已经…不…不行了…啊…” 逍遥仙子却是不饶,红唇在那耳畔轻声道: “忍不住的话便射。出。 来!”魔性的轻语传入魔渊的脑中,却是再也不愿忍耐那无穷无尽的快感,只想沉浸在极乐之中。 回合,逍遥仙子双手在魔渊胸前那乳头上轻轻一捏,双足姆趾紧紧覆于龟首,轻轻一张,竟是将那马眼给强行撑开! “啊啊啊…射…射啦…啊啊…”那魔渊此刻是泪涕齐下,哭喊着将其毕生的元阳给尽数泄了出去,精关终于告破,一道白浊自那马眼之中猛烈喷发而出。 然而,早有准备的逍遥仙子,却是坏笑着,将那足趾再次覆于龟首之上,喷溅而出的元阳,此刻竟是全数射在了逍遥仙子那双玉足之上,被其尽数吸收。 那魔渊也确实将身体锻炼的无比强壮,就连那射精的力量都是无比强劲,然而,在逍遥仙子的美腿之下,即便将那玉足足底射的白花花一片,却是连一滴元阳都难以逃出。 魔渊的高潮几乎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过度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待得其自极乐的九霄之上跌落,脸上却丝毫未见即将死亡的恐惧,而仅仅是泛着眼泪的幸福傻笑。 逍遥仙子见状,却是有些于心不忍,玉手遮住那魔渊涣散的双目,心中一狠,双足便是再次紧夹玉茎,将那残留的元阳与精水尽数榨出。 “啊啊…好…好舒服…啊…仙…仙子…求您将我…啊啊…给榨死吧…啊啊啊…又…又要泄啦!”那魔渊忍耐了二十九回合,却是终于败倒在逍遥仙子的一双玉足之下,自知丧命已成定局,便也不再求饶,反而乞求逍遥仙子赐予他更多快乐。 逍遥仙子见状,深吸一口气,便是加速了那玉足套弄的速度,见足底被射满白浊,便将玉茎踩在足背之上继续榨取。 待得足背也被尽数射满,更张开足趾将那龟首夹于其中,让那白浊射于其趾缝之间。 终于,在那趾缝也被填满之际,逍遥仙子身前的魔渊,终于是将那毕生元阳尽数缴械在那玲珑玉足之上。 逍遥仙子放下双腿,将那体内元阳尽数吸收,闭目歇息了一番,便将那早已断气的魔渊给轻轻放下,转身便向那身后阶梯走去。 第四十三章:商琼智取琦萱儿仙子遭袭难取胜 且在那逍遥仙子榨尽魔教二护法–魔渊的同时,林夏却是不敌那魔教妖女琦萱儿,在其跨间蝴蝶穴飞舞之下,被泄尽了八成的元阳,不仅功力尽失,更是失去意识,危急无比。 然而,本该离去此房,前往他处寻找魔教弟子的商琼,却在此刻运起道法,一道火符拍在那房门之上,将其猛力轰开,冷冷地望向那准备”处决”林夏的琦萱儿。 原来,商琼在起初便是看出琦萱儿功力根柢如何,林夏怕是难以取胜,纵然二人齐上,然而元阳与元阴同时运转之下,三人采战怕是同样难敌琦萱儿那先天名器。 商琼忽是心生一计,故作被往日阴影缠身,难以对敌,交由林夏应战,然而出那房门后却是守于门外,她心知林夏落败必是早晚之事,然而,待得林夏与琦萱儿经历一番采战之后,无论孰胜孰败,元阳与元阴必然同样高涨,道法亦是难以施展而出。 因此,商琼早在门外静候二人采捕之战,虽是听见林夏不断的发出骚浪无比的美叫,心中亦有些许动情,下身早已渗出些许琼浆蜜液,更是差点把持不住,在那门外悄然自行亵身。 然而,商琼深知采战凶险,死死地压住心中那丝情欲,待得林夏终于安静下来,她便是破门而入,以道法攻之,那元阴高涨的琦萱儿必是难以还手。 “我道是谁这么不通情理,竟是打扰我二人行那云雨之事,原来是我的好妹妹,如何,看着自己的师弟欲仙欲死,也忍不住想分一杯羹了吗?”那琦萱儿先是微愣,随即媚笑道,雪臀一坐,林夏顿时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只见琦萱儿双手扶在林夏胸膛,跨间丰臀又是狠狠的撞上林夏,一波波起伏的臀浪拍打在林夏早已不堪重负的龟将军之上,失去意识的林夏竟是被这美妙无比的快感给唤了回神。 “六…师…师姐…师弟无…无能…啊啊…对…对不起…”林夏用那早已叫得沙哑的嗓音说道。 “我说,放开他!”商琼喝道,手中火符被其拍出,自琦萱儿耳际飞过,命中其身后的墙上摆画,顿时那画烈火燃起,不出几秒便成焦炭,再也看不出其上画的是画些什么。 然而,琦萱儿却仿佛早已知道火符不会命中,媚态丝毫不变,双眸笑着望向商琼,动作更是丝毫不停,圆润的丰臀林夏身上不断轻旋,淫肉一夹,又是让林夏精关难锁,射在那牝内花心之上,美的挺起腰来。 “嘻嘻,我便不放,妳待如何?”琦萱儿娇笑道。 “妳也莫说姐姐欺负妳师弟,方才我可是有亲口问过他爽不爽的,他很大声的告诉姊姊”爽”呢!” 只见琦萱儿伏下身子,美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夏道: “林公子,你若是再不作挣扎,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可就被你的师姐给看光啰” “妳…妳这妖啊啊…哈…啊…不…不行了…莫…莫要再吸了…啊…”林夏正要抵抗,然而,只待琦萱儿那牝内淫肉在其敏感无比的玉龟轻轻一刷,方提起半分的气力又是被那酥至骨髓的快感给融化。 只见商琼五指紧撺,指甲更是刺在那手心之中,她不忍师弟遭到如此蹂躏,又难以狠下心来伤害姐姐,此刻竟是骑虎难下。 然而,琦萱儿却是眼中闪烁,待得她将林夏给吸尽元阳,高涨沸腾的元阴便是得以运转,道法亦可施展而开,此刻她只需拖延数分,将那跨间早已气息薄弱的林夏给吸干抹净。 忽然间,琦萱儿却是后颈忽受重击,那商琼竟是狠下心来,一掌拍在琦萱儿后颈之处,将其给拍晕了过去! 原来,这商琼虽是修练天份不如林夏来得高,采战天赋亦不如云遥云若姊妹,更是体弱多病,然而,其思绪却是无比冷静,智商更是较常人难以企及。 正所谓人有七短,却有三长,上天剥夺了她修练的天赋,却给了她精细无比的才智,她只待冷静片刻,便是看出琦萱儿话语之间的不寻常,似是在拖延时间,转念一想,便知其是准备尽快榨干林夏,便能以道法应战,因此先下手为强,将那琦萱儿给击昏在地。 同时,早已虚脱的林夏终于再次失去意识,呈大字型躺倒在那床榻之上,商琼虽是体弱无比,但也仅仅是相较于修士而言,早已进入辟脉期的她,体魄亦是久经淬链,此刻搀扶林夏离开此处,倒是丝毫不成问题。 只见二人一拐一拐的行向那迷雾之中,虽是难以辨认方向,然而以魔教守株待兔的策略来看,要寻一处稍作休息也并非难事。 同一时间,逍遥仙子终于是行至那黑屋楼顶,墨色的摆设却是略显奢华,屏风将那床榻遮掩而去,花瓶染画,与那茶几瓷壶,在这漆黑一片的房中添上些许妖异的色彩。 逍遥仙子行至三楼,却是并未见到那所谓的大护法,房内竟看似空无一人,逍遥仙子也不作假,这艺高胆大,竟是莲步行至那床榻之上,准备坐于床榻静候对手到来。 然而,逍遥仙子方行至床边,一道黑影竟是从那漆黑一片的墙边浮现,悄然绕至逍遥仙子身后,趁其不备,双手径直将逍遥仙子一双玉手给牢牢抓住,跨间却是不着片缕,挺立无比的龙枪怒目抬头,青筋浮现,粗壮的阳根猛力一顶,竟是从逍遥仙子身后直接挺入龙枪,刺入那凤凰穴中。 “啊!”“啊!”一声男性的低喘,与一声女性的娇喊同时发出。 只见那大护法魔劫抢得先机,自逍遥仙子身后悄然偷袭,虽是取得有利体位,然而其未曾料到逍遥仙子跨间那凤凰名器,炙热而温润的香牝带给魔劫无比刺激的瞬间,逍遥仙子亦是不备,被魔劫那挺拔粗硬的龙枪狠狠的刺在花心上,顿时惊叫了一声。 然而,二者皆是精通采战的金丹修士,马上便是恢复冷静,那魔劫虽是未曾达到金丹大圆满的境界,但金丹后期的修为亦是距其不远,在采战之上谁胜谁负却是难以料定。 只见那魔劫将逍遥仙子给推倒在床边,瞬间便是判断出了对方跨间名器来历不凡,想采取那速战速决之策,跨间玉龙在逍遥仙子牝内来回抽插,双手紧抓逍遥仙子的玉手,让她难以反抗,玉茎飞速的在那牝内软肉上磨擦,对准花心便是一顿猛刺。 “啊…你…你这堂堂…嗯…魔教大护法…竟是…啊啊…使这般卑鄙手段”只见逍遥仙子娇喊道,双腿站立于床边,雪臀高高抬起,迎接魔劫那跨间龙枪的猛烈攻势,上半身则趴倒在那床榻之上,腰间勾勒着惊心动魄的曲线,丰乳被其挤压变形,三千青丝更是散乱于那床榻之上,本该清纯似仙的她,此刻竟是骚浪无比。 “妳榨尽我二弟三弟的元阳,果然不愧逍遥仙子鼎鼎大名,跨间名器更是不凡,如果我所料不差,这应该是传说中的凤凰穴?”那魔劫赞叹道,跨间来回挺动,每每抽插在逍遥仙子牝内,带起汁液飞溅,蜜液更是自逍遥仙子一双美腿悄然流下。 “啪!啪!啪! 啪!”只见那魔劫动作愈发加快,狠狠的撞在逍遥仙子那肉感十足的雪臀之上,淫靡的撞击声回荡在那房中,双手更是紧抓逍遥仙子,让其难以逃脱,他深知这凤凰牝内凶险无比,若是在其牝内多做停留,怕是得被这魔性无比的淫肉狠狠的榨干才能逃出,速战速决方是他唯一的取胜之道。 “你倒是见多识广,一眼便是认出我…啊啊…这名器来历,这龙枪更是不凡,不仅能耐我凤凰牝内的灼热,更是…啊啊啊…粗壮无比,我许久未经采战,竟是被你这小辈…给撑的…啊啊…舒服死了!”逍遥仙子浪叫道,发丝凌乱无比,竟是落了下风。 “仙子,妳也莫要手下留情,当年名震武林的逍遥仙子艳名,若是仅仅如此便是要丢了去,那还当真是笑话,妳我便放手一搏,拼个死活高下!”那魔劫深知逍遥仙子根柢,竟是开口邀战道。 “我…我多年…未行那采战,再让我享受一会…啊啊…又有何妨…你可莫要歇息,将我这凤凰穴给涨满…的名枪…啊啊…好…好舒服…啊…我已经…好多年未曾体会过了…”只见逍遥仙子手腕一转,竟是转瞬间挣脱魔劫的牵制,反手便是将魔劫的手腕给紧紧抓住,雪臀更是迎合着魔劫动作,在其跨间舞出一道美如仙画的浪。 然而,只见那魔劫丝毫不乱阵脚,邪邪一笑,那早已渡过火劫的元阳悄然运转,不断刺于逍遥仙子玉臀牝内的龙首,竟是马眼微张,咬在那肥美的花心之上! “啊啊…啊啊啊…你…!”逍遥仙子花心一痒,竟是浪叫出声,元阴竟是被撬开一道裂痕,自那花心悄然溢出。 “仙子,如何?”那魔劫微微一笑,跨间龙枪更是飞速挺动,水花四溅,龙首刮在那牝内软肉之上,虽是同样令魔劫受用无比,但此刻这个势头下去,先丢了去的必然是逍遥仙子! “啊啊啊…你…你使这法…好…好美…”逍遥仙子只觉下身麻痒无比,花心被那龙首马眼不断轻咬,从未体验过的刺激竟是让她浪叫连连,魔劫更是丝毫不饶,不断将那玉龙挺入那凤凰牝中。 不出半盏茶,逍遥仙子终于是被那魔劫的玉茎给顶上极乐九霄,骚浪无比的叫喊道: “啊啊…要…要丢…丢啦…”语罢,逍遥仙子花心一美,双腿一颤,胴体止不住的痉挛,跨间更是将那地上都给打湿了一片。 逍遥仙子战胜二位护法,最终却竟是败在这魔教大护法手中?! 第四十四章:凤凰泪下龙首泣仙子大败魔护法 且说那逍遥仙子竟是不敌魔教大护法,在其跨间宝枪不断的驰骋之下,竟是被其推至绝顶,随着一声高亢的浪叫,修长的双腿紧紧闭拢,却是止不住的发颤,香甜的蜜液更是自那腿间流下,将地上给打湿一片。 魔劫只觉浑身舒爽,能将逍遥仙子这等修真界鼎鼎有名的佳人给制于身下尽情亵玩、泄其元阴,不知是多少男修的梦想与目标,然而却从来无人敢于挑战逍遥仙子远播的艳名与凶名。 据传当年,曾有一位金丹初期的男修,在游历天下之时误闯逍遥谷,见那谷中珍稀药草无数,便顺手牵羊摸走了数株药草,被那照料药草的外门弟子当场撞见。 而魔劫此刻便是心满意足,随即闭目凝神,准备用那玉龙吸取元阴,棒身一挺,便是紧紧抵住逍遥仙子花心之处,欲将那元阴吸入马眼。 然而,与平时的采战完全不同,魔劫错愕的发现,逍遥仙子虽是达至高潮,元阴却并未泄出,那花心之处除了软嫩淫肉之外,竟是空空如也,魔劫顿时凝下心神,用那龙首感受逍遥仙子牝内究竟有何玄妙。 忽然间,还未待那魔劫察觉任何异样,那花心处便是渗出一滴灼热液体,滴在那龙首处,顺着那微张的马眼直入尿道。 “啊!好…好烫! 啊啊啊…啊…射…射了!”只见那神秘液体渗入魔劫玉茎之中,起初瞬间带给其灼热无比的错觉,伴随些许刺痛感,随即滴在那精关之处,一阵酥麻无比的快感,自那魔劫腰椎处传遍全身,本紧紧锁住的精关竟是被那一滴灼热液体给强行破开! 只见魔劫腰间一震,酥爽无比的泄精感让他顿时站不稳,双手扶住逍遥仙子腰际,便是缴械在了那凤凰穴中。 逍遥仙子见那魔劫下身不稳,抓准其泄精的瞬间,淫肉在那龙首处猛地一夹,魔劫顿时“啊!”的叫出声,双腿更是发软,只能伏趴在逍遥仙子背上,失去平衡的双手慌乱着找寻能够抓住的地方,竟是牢牢按在其饱满的雪乳之上。 只见逍遥仙子已从那高潮余韵之中缓过来,似是早便料到这出乎意外的发展一般,玉手牵住魔劫一跩,便是将那还在射精中毫无反抗之力的魔劫给拉上床榻,也不管那白浊洒在一旁,魔劫便是呈大字型仰卧在床,随即逍遥仙子美腿一跨,双手将魔劫下半身给轻轻抬起,置于其膝枕之上,顿时间,形势便是完全逆转! 那魔劫才从那射精之中缓过神来,只来得及在心中暗叫一声”不妙!”下一个瞬间便是猝不及防,被逍遥仙子以那无比凶恶的膝上乳交之姿给牢牢制住。 只见逍遥仙子面露不怀好意的轻笑,望向那终于平复的魔劫,一双凤眸似笑非笑,运起那藏于双眼之中的媚术,双手更是捧起那浑圆饱满的丰乳,缓缓地将魔劫方射精过的玉茎给埋入其中。 那玉茎虽是刚泄过一次,竟是丝毫不显疲态,雄雄挺立在魔劫跨间,似是败而不馁,然而魔劫却是心生绝望,在修真采战的所有体位之中,对男修来说最险恶的无非便是电气按摩与膝上乳交二者,其他姿势再如何不利,都有反攻的余地,然而这二者却是被女方完全掌控,哪怕连逃出生天都成问题。 “为了奖励你方才将我送至绝顶,这是本仙子的特。别。服。 务~” 那摩劫的玉茎此刻深埋于逍遥仙子乳沟之中,纵然那龙枪挺拔壮硕,此刻却也难逃被仙子玉乳蹂躏的下场,逍遥仙子双手揉动起胸部,饱满的雪峰狠狠地挤压在那玉茎之上,魔劫只觉龙首被软肉给紧紧夹住,随即探出前端,喘得一丝生机,但下一个瞬间便又被拖入那乳沟深处,顿时令他发出了吃不消的低喘。 “如何,爽吗?”逍遥仙子轻笑问道,媚眼如丝,双手捧起那对雪峰,上下揉弄着魔劫射精过后脆弱无比的龟头。 “啊啊…我…我不服…妳若非仗着先天名器,早已落败于我!”那魔劫虽是大势已去,却是不愿认输。 “不服输,那么这样如何?”逍遥仙子惊讶道,随即将唾液吐在那龟首之处,缓缓流下,湿润过后的玉茎在那雪峰之间更是美腻,摩擦带来的甜美快感冲击在魔劫早已不堪的理智之上。 “人本就天资各异,你这般怨天尤人又有何用? 也罢,我也不愿赶尽杀绝,此刻大局已定,我便留你一线生机。”逍遥仙子说道,动作却是缓了下来。 那本扭头不愿与逍遥仙子对视的魔劫此刻终于是转过头来,这膝上乳交最忌讳眼神接触,看着仙子那本该清纯似仙的美貌,此刻却是做着如此下流淫秽的动作,玉茎更是如同玷污仙子一般在其乳沟之中肆意摩擦,这股反差感极其容易让男方感到兴奋,然而此刻对方释出善意,魔劫却是不得不望向逍遥仙子。 “只要你能撑过十分钟而不泄出元阳,我便放你离去,这十分钟内,我答应回答你三个问题,而若是你泄出精水,那也休怪本仙子收下你毕生元阳了。”逍遥仙子笑道。 “好…好! 纵然妳贵为逍遥谷掌门,要在十分钟之内让我泄出元阳也绝非易事,希望妳能届时遵守诺言。”魔狂吞了口口水,应声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开始吧!”只见逍遥仙子露出了得逞的轻笑,再次将那玉茎给拖入雪乳之中。 仙子双手捧在那乳首处,充满份量的乳肉被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将那玉茎自其双乳下方缓缓插入其中,最后探出些许龟头,魔劫只觉玉茎被逍遥仙子的坚挺给紧紧夹住,随即缓缓魔擦起来,龙首更是分泌出了透明汁液,仿若流下无助的眼泪一般。 魔劫心中暗叫不妙,此刻若是不分出心神,专心感受下身那美妙的快感,怕是不出五分钟便得缴械,他心神一动,便是问道: “第一个问题,妳这凤凰穴在最后渗出的那液体究竟是何物,竟能强破我精关?” “此物名为凤凰泪,又名为”涅槃涎”,是凤凰牝中先天防卫的本能,拥有凤凰穴的女修在采战中,若是率先落败,花心便会分泌出此种凤凰泪,而非泄出元阴,这凤凰泪灼热无比,自那男修尿道渗入其中直触精关,在这等灼烧感之下,男修必然难锁精关,而泄出元阳,然而,这凤凰泪仅能作用一次,如那凤凰涅槃一般,失去了凤凰泪的女子,便与那寻常女修无异,待得休养数日方能重新凝聚凤凰泪。”逍遥仙子答道,雪乳摩擦却是愈发加快,乳肉砸 在那魔劫跨间,便是激起些许汁液,好不淫靡。 魔劫只觉下身逐渐失守,充满弹性的压迫感几乎让魔劫失去理智,那坚挺的乳峰不但将其玉茎给埋入其中,混杂着精液、忍耐汁与口水的润滑,更是让其磨擦力大减,刮得那冠状沟酥麻无比,魔劫只觉逍遥仙子的胸部愈发美妙,心中祟动着想要挺腰摩擦的欲望,却是如同邪火一般难以扑灭。 不知不觉间,本不愿看向逍遥仙子的魔劫,目光却是被其牢牢吸引住,望着其勾魂摄魄的一双媚眼,一边带着坏笑的望向他,一边揉动着胸部,将那玉茎蹂躏其中,魔劫只觉心魂失守,失魂落魄的问道: “他们二人都被我榨尽元阳,哪怕垂着一口气,性命怕也难保,不过他们射出精水时的浪叫当真是动听无比,你魔教三人生平作恶无数,落的如此下场也是活该。”顿时,逍遥仙子神色一变,轻蔑说道。 只见逍遥仙子媚术终于挥发,那摩劫的神识终于沦陷,察觉到对方已无力抵抗的逍遥仙子终于放下戒备。 “如何,你只需再撑过一分钟,还是…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将精水泄在我嘴里了?”仙子口吐兰芳,轻声问道,同时竟轻张檀口吐出香舌,抵在那濒临崩溃的龟首之上,舌尖刮过那底沟处,玉茎顿时一颤一颤。 “啊…啊啊…最…最后…敢问…啊啊…敢问仙子芳龄?”那魔劫早已放弃抵抗,眼神涣散着被快乐侵蚀的痕迹,傻笑着问道。 逍遥仙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玉手轻挤胸部,将那早已濒临爆发的玉茎拖入乳沟之间飞速摩擦: ”竟然询问女子芳龄,真是失礼,射出来吧!” “啊啊啊…射…射了啊啊!”魔劫终于再也忍不住如潮的快感,大声浪啼着,飞速的挺动着跨间玉茎,在那饱满的雪峰之间来回抽插,双手紧紧抓住那床榻之上的被褥,将那忍耐许久的白浊尽数射在逍遥仙子的坚挺之中。 只见逍遥仙子轻笑着,双手动作却是丝毫不停,将那乳肉狠狠地砸在魔劫跨间,精水四溅,檀口更是轻轻张开,将那好不容易探出的龟头给紧紧包覆,从玉茎至龙首,魔劫的玉柱尽数被囚禁在逍遥仙子魔性的胴体之中。 仙子凤眸带着坏笑,一手抱胸夹紧玉茎,一手悄悄在那卵蛋之处轻揉,小嘴紧紧包覆住那敏感无比的玉龟,时而用香唇在冠状底沟处轻磨,时而用粉舌在马眼处舔弄,随即运气猛地一吸,双颊深陷,竟是将魔劫残存于尿道之中的白浊给吸出,美的魔劫顿时“啊!”的叫了出声。 待得那玉茎中得白浊被吸尽,逍遥仙子终于是张开檀口,将那早已败北的玉龙给放出,运功将那口中的精水元阳给纳入元阴,随即双手又是捧起那对柔软的玉脂,将口中的精水尽数吐在那龟首处,逍遥仙子便是紧了紧胸部,将那垂软的玉龟蹂躏其中。 伴随着魔劫响彻房顶的浪叫,魔教护法终于是尽数败在逍遥仙子之下。 第四十五章:大战落幕魔败逃仙子亲足传林夏 且说在逍遥仙子击溃那魔教三大护法后,另一处左右这场魔教讨伐之战的关键战局,却是久久僵持不下。 那魔主与圣帝二人虽是各属正邪,然而修为却是不分轩轾,同为金丹大圆满的男修士,在只能以道法与体术相搏的酣战之中,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魔教大殿早已在二人堪比天威的道法之中轰然倒塌,即便是身处迷雾之中的两派弟子,都能见得那离魂山脉中央之处,风云遍布、雷雨交加、狂风肆虐、焰火漫天,一道灼目的金光与一道深沉的黑影,在那战火中心不断交错,更是爆发出数次力量碰撞的余威,狠狠的震撼了那山腰外围的无数弟子。 传闻元婴修士弹指之间便可调动天地之力、翻江倒海也不过易如探囊,二人虽是未及于此,但也差似可拟,金丹大圆满的修士,距那元婴之境仅一步之遥,道法在逐渐白热的战斗下接连释放,却是宛若天灾。 战至片刻,二道身影再次狠狠的撞击在一起,又在瞬间弹飞至数里之外,终于是得到片刻喘息时间,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 “哈哈,痛快! 圣帝,你此番欲围剿我魔教,却是奈何我不得,底下诸多子弟却也互有胜负,这般损失,我想你可承受不起。”魔主大笑道。 “哼! 你魔教作恶多年,即便我圣堂今日难灭你魔教,未来也定有各门各派将你魔教剿灭的一天。”圣帝剑目扫视了下方山脉的战圈,确实如魔主所言,弟子之间互有胜负,却是难以左右战局。 “若是真有那日,我可相当期待,但你底下的这些人,恐怕是见不到那天到来了。 这离魂山脉的大阵早已布下,你圣堂子弟被围绕其中,今日一个也别想走!”那魔主冷笑道。 离魂山脉的迷雾却是逐渐浓郁,本服下聚心丹的圣堂子弟与各门各派,却是惊恐的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身陷迷雾,药效竟是逐渐消退,连方向也难以辨认。 顿时,圣帝亦是发现这大阵一时不破,旗下的正派各门恐怕真的难以离开,当下脸色变是难看了起来。 然而,突然之间,一道青光自那迷雾某处中,直射天际,一道丝毫不弱于圣帝与魔主的气息终于是毫无保留的爆发而出,击溃了魔教护法三人的逍遥仙子终于是在调息过后加入战局,成为那左右胜负的关键一手。 只见那道青光之中,迷雾被清扫而空,逍遥仙子身着青袍,气息牢牢锁定魔主,只待她运起逍遥诀并将气息锁定,那魔主必然难以运起功法,圣帝虽然亦会受到影响,但绝不至运功堵塞,一阴一阳联合之下,即便魔主同为金丹大圆满,也不然难敌二人,只见那魔主的脸色阴沉而下,圣帝眉间的凝重却是悄然消散而开。 “那三个没用的废物,竟然连一个时辰也阻拦不了,今日恐怕真是要栽了”魔主低声怒骂道,此刻状况极为不利,一个不好,状况已经在与圣帝一战之中有所消耗的他,被强行留下都并非不可能。 只见那魔主亦是果决无比,见情况不妙,竟是强行咬破舌尖,以精血催动身法,倏忽之间便远遁而去,抛下底下的诸多魔教子弟。 见魔主远遁,圣帝与逍遥仙子却是并未远追,要强行留下一名金丹大圆满的修士,付出的可远比击败他还要难上许多,圣帝朝着逍遥仙子一抱拳,眼神中表露出感激之意,随即便是俯身将那仍在战局之中的圣堂子弟一一帮助,在魔主已然逃逸的状况下,这些魔教子弟却是难逃被圣堂尽数扣押的下场。 经历一番整顿后,圣堂终于是将战局给清理完成,并由圣帝亲自出手,将那埋藏于魔教大殿之下的迷雾大阵阵眼给击破,这围剿魔教之战终于以正派获胜告一段落。 而云遥云若二人也在圣堂的帮助下,将那魔教女修给尽数击败,调整状况后与逍遥仙子、林夏、商琼等人会合,见林夏早已不省人事,却是并无性命之忧后终于放下心来,一行人在那山脚处告别圣堂与各派,乘上仙鹤便是飞回消遥谷。 经历了此番大战后,众人都是闭门调养,战役虽然残酷无比,但对于修士来说,以命相搏的真枪实战却是不可或缺的经历,云遥云若更是在这场大战中几乎耗尽气力,闭关后却是在修练当中助益不小,一月后,终于是修练出关,云遥稳固在了逍遥诀第四层中期,云若更是天资过人,不仅将那逍遥诀第二层修至圆满,更是顺势突破,晋入逍遥诀第三层初期。 而商琼虽是同样参与此番围剿魔教,却是并无经历大战,修为亦是未有突破,林夏则是在三天后终于回复元气,修为更是诡异无比,元阳不减反增,在林夏射尽元阳后,妖女琦萱儿亦是在昏迷之中遭到圣堂关押,功力并未渡回给林夏,然而林夏仅仅在服下诸多补药之后便恢复功力,元阳更是见涨,修至逍遥诀第三层中期,此番神奇异相再次羡煞消遥谷内的诸位师姐。 而在众人皆完成修行阶段后的某日,逍遥仙子命仙鹤传参与此次战役的众人,在翌日早晨于摘星阁集合,林夏等人也不做多问,便是一夜过去。 继抵达摘星阁,只见逍遥仙子坐于床榻,林夏等人便坐于蒲团之上,逍遥仙子终于微笑,并开口道: “看来此番战役让你们参与,是正确的选择,大家无论在修为上亦或经验上,都有不少收获,为师甚感欣慰。” “云遥代诸位谢过师父,此番若非师父带领,我们恐怕也难有此等经历。”云遥恭声低头道。 “不错,这种机会亦非常有,你们能够把握机会,见得世面江湖,便是此行最大的收获。”逍遥仙子欣慰一笑道。 “云遥、云若,妳二人此行与魔教子弟相战,虽未经采战,但道法亦是修士相战不可或缺的元素,面对道行较深的对手,妳们能支撑到圣堂给予协助,值得赞赏。” “商琼,妳虽未经大战,却在最即时的关头救下林夏,此番若非妳的判断正确,恐怕林夏难逃大劫,这点亦是难得,同样值得为师赞许。” “至于你嘛,林夏…”逍遥仙子语气一停,林夏顿时略感羞愧,此次战役他不但未能取胜,还毕露丑态,若被师父见得,恐怕逐出逍遥谷的念头都有了。 “你虽然未能在采战中取胜,判断双方实力差距后却依然应战,实属鲁莽无比。” “师父教训的是。”林夏低头道。 “然而…你见商琼状态不佳,挺身替师姐出战的勇气,却是让我再难以责怪你。”逍遥仙子话锋一转,微笑道。 “是…是,谢师父!”林夏却是有些受宠若惊,他本以为会受到逍遥仙子责骂,结果不仅未曾受罚,还获得些许赞赏之意,着实让他一惊。 “话虽如此,但你在采战上的心魔却是尚未破除,更是在与琦萱儿一战过后有复发之象。此刻你的修为以至逍遥诀第三层中期,距那风劫已然不远,若是未能在风劫来临前有所提升,你却是再难以在修真之途上有所寸进。 从今日起,为师亲自陪你练习采战,助你破除心魔,渡那劫数。”逍遥仙子神色平常,说出的话却是让林夏大吃一惊。 “师…师父,这…这师徒之间,即便是传授采战,礼数岂可容那鱼水之欢?”林夏顿时惊道。 “你倒是犯了傻,难道还有哪个世俗礼数容许你与师姊师妹乱了法度吗? 而既然我等修士不愿从那世俗之流,世俗亦不愿与修士同伍,你又何以在意那繁文缛节?” “此外,你天资聪颖,体质更是异于常人,相对的,也较一般修士更加危险,若是在你修为尚浅之时被那邪派女修发现了你的体质,恐怕难逃被炼为炉顶的命运,对你来说,在你初入修真之途的那刻起,修行便成为你难逃的宿命了。” “更何况…”逍遥仙子语气一转,从原先担忧的语调,忽是媚心撩魂。 只见逍遥仙子走下床榻,莲步轻移,漆黑如夜的黑发散布身后,媚倾天下的容颜挂着风华绝代的轻笑,道袍更是仿若随时都要滑落般挂在胸前,随着丰乳巍巍颤颤,在林夏身前缓缓弯下腰,唇瓣几乎贴至耳侧,轻撩发际、诱人无比的轻声道: “为师主动陪你双修,你竟然还不愿意,真是不解风情。” 林夏虽是入谷多年,早已习惯采战行那男女之事,此刻逍遥仙子露骨无比的媚语,身前满溢的雪乳更是让他大饱眼福,心中顿时燃起欲火,一杆龙枪挺拔耸立,然而,还不待林夏应声,逍遥仙子玉足便是轻轻将林夏推倒。 只见逍遥仙子雪白修长的美腿朝着林夏那龙枪一踩,足底便是隔着裤裆,将其狠狠压下,缓缓地开始揉弄林夏的玉茎。 “师…师父?!”林夏大惊道,三位师姊尚在一旁,她们同样未曾想到逍遥仙子竟如此直接,但那目光却是让林夏害臊无比,在云遥、云若与商琼三个同样貌若天仙的女修面前,被仙子用那双玉腿如此责备,竟是让林夏更加兴奋! 第四十六章:仙子狠榨龟将军欲仙欲死悟本心 逍遥仙子当着众位师姐之面,玉足竟是将林夏狠狠地按在地上,柔若无骨的足底轻柔地在林夏的裤裆之处来回厮磨,昂然翘起的龙枪却是被逍遥仙子的美腿踩在那小腹之处,只见仙子双手叉腰,圆润的玉腿勾勒着修长的弧线,有节奏的在那玉茎上不断搓弄,包皮更是在不知不觉间被悄然褪下,隔着轻薄的些许布料,林夏的马眼竟是渗出透明的忍耐汁液,好不快哉。 “唉,林夏,你这徒儿,虽是空有一身壮硕的龙枪,修练上更是天资过人,然而唯独在这采战之事上难有寸进,原因无他,便是你对心魔的控制不够成熟。你本性善良,然而正是这股善良,让你在面对女修时难以发挥全力,在潜意识中便有了手下留情的念头,自然难以取得优势。 而在劣势之中,心魔更是难以控制,采战自然一败涂地。”逍遥仙子说道,一双凤眸看向林夏,道出了林夏难以在采战上取胜的原因,腿上动作丝毫不停,美的林夏毫无抵抗之心。 “师…师父…所言…啊阿…所言甚是…”林夏虽是经历过不少采战,但在逍遥仙子那一双美腿的玩弄之下,又怎么可能承受? 只见林夏逐渐发出低喘,身旁三位师姐的目光让他脸颊发烫,玉茎更是勃发不止。 “要解决你这问题,根本之道或许是灭绝你那心中的那抹良善,然而我逍遥谷虽从于己心所欲,但这等与魔道无异的方法却是不可取,为师传你这一方法,既不背于正道,亦能解决你的心魔,你且听好了。” “从此刻开始,你必须在心中将我,想像成你深恶痛绝的仇人,唯有升起敌忾之气,才能将你心中的良善给暂时压下,而也唯有具备转变与控制心态的能力,采战对敌方能全力以赴,明白了吗?”逍遥仙子说道,语气竟是在转瞬之间冰冷而下,一对凤眸透着轻蔑的神情,足底的搓弄更是逐渐加速,如丝绸般美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林夏的意识,双腿更是情不自禁的抬起,然而在仙子直踩龙枪的长腿面前,却是毫无作用。 “哈…啊…师…师父…林夏明…明白…但您能否…啊啊…慢些…哈啊…”只见林夏的力气早已被仙子赐予的快感给尽数冲散,只能用双手紧抓仙子的足踝,试图作那无谓的抵抗。 “哼,可笑,你既然已经明白,却又为何向你的敌人讨饶? 在真正面临采战之时,难不成对方会如你所愿,慢下动作么?”仙子冷笑道,那美腿动作更是愈发狂浪,丝毫不被林夏的抵抗所影响,每每搓在林夏那敏感无比的冠状底沟,又或是在那玉茎处不断摩擦,都让林夏受用无比,喘息更是粗重。 而在云遥、云若与商琼的眼中看来,与其说林夏在抵抗,更像是林夏紧抓仙子的玉足,在其玉龟之上来回摩擦,好不淫靡。 不出一分钟,林夏早已一败涂地,元阳狠狠的撞击在那精关之上,仿佛迫不及待的要在仙子的足底一吐为快,林夏却是死死的咬紧牙关,腰腹与双腿紧绷,试图用尽最后的力气锁紧精关。 逍遥仙子神情虽是轻蔑之色,眼眸之中却是流露出欣慰之意,采战中的落败并不可耻,但若连变强的勇气与动力都失了去,那修真一途也不过沦为笑柄,而林夏在自己不断施加的快感之下,竟是坚定住了本心,其未来不可限量,此子当可教也。 然而,坚定本心并不能改变林夏此刻艰难无比的处境,仙子柔滑的足弓不断在林夏的龙枪上磨着,足趾更是紧夹龙首,上下捋着玉茎,美妙的快感让林夏更是逐渐失守,渗出的汁液早已将其裤裆打湿一片。 眼见林夏再难以支撑,即便是隔着衣料,仙子也能感受出林夏的玉茎脉动不止,便是要丢的前兆,倾国倾城的美貌虽是挂着一抹冷笑,却仍不掩其风华,嘴角轻扬,动作先是一停,玉足抵在林夏濒临崩溃的阳具之上,接着美腿猛地一搓。 “给本仙子泄出来!”逍遥仙子一声娇喝,玉腿飞速揉弄,顿时把林夏给美上云霄。 “啊啊啊泄…泄出来啦!”林夏浪叫道,那积累的快感随着白浊的元阳尽数爆发,麻美的射精带来的快感让他神识一片空白,双腿止不住地狂颤,双手死死地抓紧逍遥仙子的玉足,也不管身旁还有三位师姐,林夏的精水便是尽数泄在那早已不堪的裤裆之上。 顿时之间,林夏心中那股好不容易升起的敌忾之气,却是同那元阳一般,狠狠地射在了仙子的足底,却是再也没办法将仙子视作仇敌。 “哈…啊…啊啊…师…师父…啊啊啊!”林夏喘声道,被肆意蹂躏的羞耻感让林夏此刻感到浑身发烫,然而,逍遥仙子却是丝毫不准备放过林夏。 只见逍遥仙子在林夏射精的余韵过后,却是立刻又开始搓弄其敏感无比的龟首,麻痒的快感让林夏顿时浑身骨头都酥了,叫声更是如同女子一般高亢狂浪。 “我说过了,从此刻开始,你必须将我视作仇敌,这次修练不因你泄出元阳而停止,直到我认为你能够控制好心魔为止,你都必须维持此种心态,时刻警惕自己,听懂了吗,林夏?”仙子说道,玉足将林夏泄出的元阳尽数吸收,玉足轻使巧劲,将林夏不断挣扎的身子给牢牢踩在地上,柔腻的脚掌在那龟首处来回摩娑,林夏挣扎的愈是厉害,那玉足便是踩得林夏愈爽,只见林夏双手狂乱的挥舞着,猛烈的快感将林夏美到九霄云外,却是毫无办法。 “啊啊…。 啊啊啊…要…要丢了…啊啊…师父…啊啊啊…”林夏浪叫不止,几近嘶喊的呻吟之中更是出现了些许哭腔,不出片刻,伴随着响彻摘星阁的哭喊之声,林夏腰椎狠狠弓起,玉茎猛地一抖,竟是被仙子踩至潮吹! 只见林夏两眼翻白,浑身如打摆子一般颤抖,玉龟不受控制的马眼大开,透明的汁液喷发而出,在逍遥仙子的脚下四溅着,连一旁的云若三人都是被溅到些许,仙子却是仿若无事一般,持续挤压着林夏的玉茎根部,似要榨尽他最后一丝精水,直到卵囊空空如也。 这潮吹持续了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林夏惨烈的浪叫让一旁的云遥相当不忍,只见云遥犹豫许久后,终于是道: “师…师父,林师弟他看起来已经不行了,要不这修练择日再进行吧?”云遥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然而,逍遥仙子却是如若未闻,看着脚下的林夏不断扭动着身体,她同样在思忖着是否应该停下动作,然而,对于林夏的期待却是化作最残忍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踩在那早已不堪的玉茎之上,而每踩下一次,便伴随着林夏的一声浪叫,与仙子心中的一丝不忍。 林夏此刻虽是气力尽失,然而,逍遥仙子的动作之中,一直都参杂着许多的破绽,让林夏有机会以土遁之术遁走,也唯有林夏自行遁走,方能够让林夏确确实实地将逍遥仙子看作仇敌,否则,若真是仇敌,又怎么可能任凭对方如此蹂躏呢? 终于,逍遥仙子深吸一口气,眼神从那轻蔑之色一转,气息也猛地一竖,顿时竟是发出些许杀意! 云遥、云若与商琼三人忽是一惊,然而,还未待三女反应过来,逍遥仙子便是足趾轻轻一勾,便是将林夏早已浸湿的布料给褪下,随即抓起林夏的足踝,以那电气按摩的凶险姿势,美腿狠狠踩在林夏的龟将军之上,疯狂的蹂躏起来!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林夏此刻话语尽失,嘴里能发出的,仅剩癫狂一般的浪啼,元阳早在方才便已射出十之七八,此刻逍遥仙子这般揉弄,不出一分钟,林夏便是得射尽元阳,命丧当场! 感受到逍遥仙子迸发出的杀意,林夏顿时一惊,冷汗直冒,大脑亦是轻醒了许多,他明白此刻竟已到生死关头,若是不逃,恐怕逍遥仙子真会心狠手辣的将他给榨死。 在这危急关头,林夏终于是顿悟了逍遥仙子的本意,若要控制心魔,便是得在这心甘情愿死于女修脚下的时刻,以强烈的求生意志击垮心魔,方能够在真实的采战之中活命,明白了这个道理的林夏,一下定逃离此处的决心,便立刻发现了逍遥仙子留给自己的诸多破绽,在仙子看似绝情的电气按摩之中,藏着许多明显的节奏中断之处,林夏狠狠一咬舌尖,便是运出那土遁之术,逃离了摘星阁。 逍遥仙子见林夏终于是发现了那九死之中的一条生路,玉足终于是轻轻放下,只留下逍遥仙子从林夏身上榨出的满地精水,仙子欣慰一笑,众位师姐也终于恍然大悟,明白了仙子的用心良苦。 遁回了偏殿房间中的林夏,浑身瘫软的躺在床上,却是再无任何一丝力气,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谁知这一睡,竟是数日过去! 第四十七章:梦醒商琼采元精林夏趁危袭仙子 数日过后的清晨,林夏终于从睡梦之中醒来,修士在步入修真后,凡间的食物已无太多作用,毕竟修真功法最大的作用,便是能够无时无刻地从那天地万物间吸收阴阳之气,即便平时不特意运转功法,那元阳也会以缓满的速度在经脉之中绕行,虽然运行周圈的速度远远比不上修练之时,但也不怕身体因为没有进食而衰弱了。 在林夏从睡梦初醒,迷糊之间,只觉浑身舒爽,仿佛感受到自己身处浮云之上,经历的多日的修身养息,林夏便是恢复了往昔的精力,然而,待其稍加凝神,检视体内元阳后,却发现元阳仅仅恢复了七八成左右,而非归于全盛! 意料之外的发现让林夏顿时紧张无比,若是这特异无比的体质失去了那强悍的恢复力,那么他与寻常男修便无二致,往后采战也势必得更加谨慎,毕竟对一般男修而言,泄出的元阳可不会平白无故地恢复。 然而,还未待林夏从惊讶中回神,却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盖上了棉被,而那被单之中,更是有着不知何物,竟是吸吮着林夏的龙枪! 林夏只觉阳根被包覆在温润无比的处所之中,丁香小舌在那龟首处来回舔弄,贝齿轻刮棱冠,林夏跨间的玉茎,竟是早已在半梦半醒之间被吸弄至一柱擎天,再这样下去,不出半盏茶的时间,林夏便是得在这莫名的状况下被玩弄至丢盔弃甲。 林夏顿时大惊失色,将那被褥给掀开,眼前的却不是他人,而是林夏的六师姊,商琼! “六…六师姐?!”林夏惊声问道。 “唔…林师弟,你醒啦?”商琼抬起鹅蛋般的玉颜,面色红润,眉间的病气却是不见丝毫,过往娇病柔弱的神态,在气色好转之后,更显沉鱼落雁、佳人天成。 然而,才抬起头搭了句话,转眼竟又埋下玉颜,在林夏的跨间温柔无比的吞吐着林夏的阳具,美得林夏酥麻酸爽。 这商琼虽是不如云遥般成熟动人,也不如云若般灵巧可爱,但那优雅文静的气息亦是有一番截然不同的韵味,只见商琼身穿一袭白色素袍,乖巧无比的跪坐在林夏跨间服侍着他,令得林夏几乎要忍不住伸出手捧住商琼的脸蛋,但终于是忍了下来,不禁问道: “师父让我在这几日照看着你,以免你在恢复的过程中岔了气,顺带让我在确认你元阳完全恢复后,自你身上取一些元阳吸收,一方面避免浪费了你身上满溢的元阳,一方面也帮助我能够调养身体。”商琼终于是停下动作,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道为何师姐气色较之前相比良好许多,原来是此故。”林夏松了一口气道,体内那不翼而飞的两三成元阳也就有了解释,原来是被商琼取于修练,而非体质出现了变化。 “此刻既然林师弟已经醒来,想必也已无大碍,那师姐便告退啰?”商琼微笑道,说罢便是起身,准备离开林夏的床榻。 “师…师姐!”林夏浑身的欲火却仿佛被浇了冷水一般无处释放,急忙喊住商琼道。 “嗯,林师弟,怎么啦?”商琼问道,神情却是毫不知情一般。 “我…我见师姐的眉间似乎仍带有一丝丝病气,或许还需要采补一些元阳,师姐不妨继续?”林夏挺起下身,略有支吾的说道,却是撒了个小谎。 “噗嗤”一声,商琼顿时笑了出声来,玉手轻遮,双眼笑成了个小月牙。 “师…师姐?”林夏问道。 “瞧你急的,竟是用这种小孩都骗不了的理由来哄骗师姐,该罚!”商琼轻笑道,玉指轻弹在林夏的玉龟上,随即便是低下头,香唇轻轻将林夏的龟将军给包覆其中,缓缓吞吐了起来。 麻美的快感让林夏挺起的腰际顿时酥软无比,不同于云遥毫不留情的榨取,也不同于云若调皮戏弄,商琼轻柔的动作仿佛天生就为服侍男人一般,若非其身为女修,否则林夏恐怕都要忘记了对方的目的是榨取他的元阳了,心中却是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感,只能忍不住用双手扶住商琼的臻首,跨间大开,闭目享受着这绝妙的滋味。 然而,只见商琼动作由缓而急,香舌却是狠狠地磨在那冠状底沟处,直攻林夏急所,双颊更是深陷,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股强烈的吸力,每每将林夏的玉龟吞入那喉咙深处,仿佛要将林夏的元阳给强行吸出一般,软肉紧紧的包覆住林夏的玉茎,不断吞吐着。 这一刺激让林夏顿时难以把持,原先温顺的口舌侍奉,忽然转为强硬的深喉榨取,剧烈的反差让林夏仿佛从地面急速升空,快感不断累积着,压抑许久的精关终于告破在即,迎来那绝顶的瞬间! “师…师姐…啊啊…林夏…要泄啦…”林夏呻吟道。 商琼见林夏龙首脉动,便是大泄的前兆,随即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吞,将那玉龟给深深吞入喉咙中,超越牝户的紧致感让林夏顿时再难以负荷,这深喉带来的快感竟是无比刺激! “啊啊…泄…泄出来啦…啊…啊啊…”林夏终于是忍不住浪叫道,双手紧抱商琼的臻首,双腿颤抖着,将那白浊的元阳都射进了商琼的口中,尽管林夏反射般地想要将玉茎给拔出,龟将军却被咽喉牢牢锁住,动弹不得,只能在其喉咙深处爆发出一股又一股的败北汁! 商琼见林夏终于大泄特泄,也不欺负他,便是静静地任由他将元阳与精水射出,片刻后,终于是将那玉龟给放出,望着呈大字型无力瘫倒在床上的林夏,商琼玉手轻轻擦在那嘴角之处,将遗漏的白浊给擦拭而去。 “爽吗,林师弟?”商琼轻笑问道。 “哈啊…啊…很…很爽…多谢师姐…”林夏脑中一片空白,顿时不假思索地说道。 “瞧你舒服的,也不欺负你罢,我这便把元阳渡回给你,师父叮嘱过我,待你醒来调养完身体后,让你去摘星阁与她修练。”商琼说道,便是捧起林夏瘫软的玉龟,亲亲一吻,将那元阳都渡回给林夏,随即便是离开了林夏的房间。 片刻后,林夏终于是从那床榻之上恢复过来,随即便是盘坐于上,闭目凝神,运起那逍遥诀,将商琼渡还的元阳给悉数吸收,感受着体内元阳川流不息,林夏亦是惊喜的发现,相较于数日之前,在摘星阁被逍遥仙子给狠狠榨取过后,体内的元阳尽数亏空,然而,在功力恢复的过程中,那元阳不仅完全恢复至全盛时期,甚至略有进涨,这番发现不可谓不喜。 然而,依靠体质的奇异来修练终究不靠谱,以元阳运转吸取天地之气才是修真正途,能在采战过后恢复已是意料之外,若是要仰赖于此,每每让女修榨取一番,莫说变成炉顶,就是什么时候被榨至精尽人亡,那才是得不偿失,林夏深知这番道理,也不抱有侥幸念头,便是稳稳的打坐修炼了一整日。 翌日清晨,林夏在梳洗过后,便是徒步从摘星阁偏殿前往主阁,多日躺卧于床榻,林夏感到身体都有些僵硬了,也借着这个机会享受一下消遥谷的清幽氛围,悠闲的晃了晃,便是抵达了主阁。 林夏望着那阁顶,深吸了口气,他明白逍遥仙子用心良苦,在踏入这摘星阁后,他便是得将逍遥仙子视作仇敌,以练习如何在采战中调整心境,将那心魔破之。 几个深呼吸后,林夏终于是做足心理准备,踏入那摘星阁,并沿着楼梯行至九楼,虽还未见逍遥仙子,但这阁楼却散发着些许淡淡的清香,想来逍遥仙子也在其中,然而,待林夏走入其中,却发现逍遥仙子躺卧于床,双眸闭阖、呼吸匀称,似是仍在睡梦之中。 林夏顿时放轻脚步,悄然行至床边,却是有些犹豫,若是这种情况发生于采战之间,睡梦之中无疑是偷袭的大好时机,然而,林夏仍然顾忌逍遥仙子是他的师父,偷袭师父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岂能随意为之? 然而,正当林夏犹豫不决时,逍遥仙子在半梦之间,却是呢喃着梦话,随即翻了个身,一脚将那被褥给踢开,林夏才赫然发现,逍遥仙子竟是一丝不挂! 只见仙子那雪白的娇躯毫无保留的曝露在了林夏的眼前,顿时让林夏气血翻腾,玉颈与锁骨分明的轮廓,曲挂着坚挺饱满的雪乳,粉嫩的乳尖让林夏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盈盈一握的柳腰之下,更是那诱人无比的丰臀,与一双玉琢般的长腿,让林夏几乎忘记,数日前便是被这双美腿给狠狠榨尽。 “师父告诫过我,此番修练不曾终止,直到我能控制心魔为止,都必须保持心境,趁人不备虽是可耻,但此刻却也是大好时机!” 想罢,林夏便是宽衣解带,悄然爬上逍遥仙子的床榻,深呼吸后,抱起逍遥仙子的双腿,揉身而上… 只见林夏强势的吻上仙子的唇瓣,一手抱起她雪白的大腿,一手按在其胸前那对饱满之上,无法一手掌握的柔腻让林夏顿时心都酥了,但他也不忘初衷,便是趁着逍遥仙子尚未完全苏醒,硬挺的龙枪抵在那牝外唇瓣上,缓缓的厮磨了起来,便是要给逍遥仙子致命一击! 第四十八章:林夏急攻难克仙凤凰显神榨龙根 且说林夏趁着逍遥仙子尚在睡梦之中悄然袭之,心中除了忐忑不安的罪恶感外之外,竟是犹生些许刺激感! 只见林夏双手在仙子那美腻的胴体上来回游移揉捏,口中亲吻着仙子粉唇,舌尖侵入其檀口中肆意掠夺着香津,龙枪更是不安分的在牝外摩擦着唇瓣,逍遥仙子虽是尚未全醒,但这酥痒的感觉却是让那凤凰名牝溢出些许蜜液。 林夏料仙子即将醒来,见机不可失,便是将逍遥仙子一双玉腿高高抬起、扛在双肩之上,此等体位对女修来说,相当于兔吮毫之于男修,属于相当不利的姿势,不仅节奏由男方控制,龙枪容易直取花心,即便要退守亦可轻松拔出,只见林夏玉龟抵在那流水潺潺的软肉之上,深吸一口气,随即猛地一挺腰,龙枪便是直入其中! “啊…啊啊! 好…好烫!”顷刻间,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灼热感让林夏顿时叫道,几乎要让他立刻将龙枪给拔出。 所幸,过了数秒后,待林夏冷静下来感受,才发现这香牝内虽然温度极高,但尚不致疼痛,林夏就着么闭目感受着牝内四处,惊讶无比的发现,逍遥仙子果然也身怀名气,林夏虽然未闻过这修真名器榜,但他相当确定仙子这一跨下名器肯定来历不凡,牝内不仅起伏曲折,那软肉上有着无数的颗粒,刮在那玉茎上,仿佛'是刮在林夏的腰椎一般,而花心深处更是肥美甜腻,在那马眼处吐着兰芳。 当林夏终于习惯了这凤凰牝内的不凡,张开双眼准备挺枪之时,却发现逍遥仙子一双凤眸似笑非笑,撩心媚魂的望着林夏。 “师…师父!”林夏惊道,方才他只顾着感受仙子那美腻的跨间香牝,全然忘了她即将醒来这回事,此刻龙枪紧紧地插在那牝内,却是叫林夏无比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我瞧是谁这么有胆识,竟敢趁我睡梦之中不备,原来是你这孽徒。 也罢,念在你如此上进修练,我便饶你这次,你也不必客气,按你喜欢的来吧!”逍遥仙子素手轻掩,打了个呵欠说道。 “是…是! 师父,林夏来了!”林夏听闻后顿感安心,双手抱起仙子玉腿,便是开始挺枪抽插。 林夏龙首昂然而立,开始在那蜜穴之中驰骋着,结实的胸膛压在仙子身上,便是吻上逍遥仙子,仙子也不做抵抗,便这么任由林夏的舌头恣意搅动,双手抚摸着林夏的侧腹,一抹红润浮上脸颊,下身更是逐渐泛滥,似是动情之兆! 然而,林夏每每刺入仙子那牝户中,便是感觉那淫肉上的无数皱褶刷在其龟首之处,这还不打紧,更要命的是在林夏将玉茎给拔出香牝时,软肉上的万千颗粒刮在其冠状沟棱,几乎要让林夏双腿酥软,才几个回合下来,林夏便是大汉淋漓,下身略有泄意! 情急之下,林夏忽然灵光一闪,随即抓起仙子一双玉腿强行张开,抬其柳腰,置于林夏双腿之上,双手牢牢紧抓仙子腰际,运起云遥传授的数个深呼吸,调整完节奏后,心中将逍遥仙子视作那欺凌百姓的魔教妖女,随即跨间小幅度地飞速挺动! “啊啊…林…林夏,你这乖徒儿,竟有…啊啊…如此进步,弄得为师…为师舒服死了…”随着林夏动作加快,仙子娇躯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三千青丝飞散着,胸前饱满的雪乳更是舞出惊心动魄的乳浪,凤眸略带迷离,逍遥仙子嗔道。 “哼,我这就治治你这不老实的妖女!”林夏冷哼道,似是不为所动。 “你…你动作轻点啊啊…为…为师的…啊…身体…好…好舒服…要…要被你给弄坏啦…啊啊啊…”逍遥仙子浪叫道,双手紧抓被褥,玉颜后仰着,双腿更是发颤,林夏每每将龙枪给插入牝中,便是感到那淫肉狠狠地刮在其龟首处,香液四溅在其跨间,在拔出时更是牵起银丝,好不淫靡。 然而,纵然主导着床战的是林夏,却也弥补不了经验与实力的差距,林夏抽插了近百回合,逍遥仙子亦是不断迎合着他的动作,却是不见逍遥仙子有任何溃败之相,反而是林夏开始逐渐负荷不了水涨船高的快感,仙子那凤凰牝仿佛有着生命一般,软肉毫不留情的刮在那敏感无比的龟首上,花心更是直啜龟将军,马眼终于是渗出了些许透明汁液。 逐渐势弱的林夏终于是动作趋缓,如公狗一般飞速挺动的跨间宝枪也放慢了速度,麻痒的快感侵蚀着林夏的神智,更重要的是,仙子那一声声娇喘着”乖徒儿”与“为师”,顿时让林夏的自我催眠失去作用,想起了二人的关系并非仇敌,而是师徒,对方也非魔教妖女,而是姿容祸世的仙子,鱼水之欢的背德感让林夏再难以狂猛的挺枪直入。 随着动作放慢,林夏不得不转移其注意力,看向了逍遥仙子,却赫然发现逍遥仙子的神态,那勾魂撩人的魅颜上,若有似无的笑意逐渐浓厚,方觉中计的林夏转瞬便知,方才那一声声天籁般的娇喊,不过都是仙子的演技罢了! 回过神的林夏顿时想将龙枪从那名牝中给拔出,却发现逍遥仙子一双玉腿不知何时早已悄然环绕其腰际,将林夏的跨间给牢牢锁住。 “师…师父?”林夏紧张问道。 “哎,现在想起我是你师父啦? 如何,为师的香牝,插起来可还舒服?”逍遥仙子轻笑道。 “舒…舒服…”林夏支吾道,此刻情景叫他脸颊发烫,明明看似自己主导着采战,到头来却尽在逍遥仙子掌握之中。 逍遥仙子“噗哧”一声笑出,随即花心淫肉猛地一夹,林夏顿时”啊”的一声,瘫软无力地叫道,仙子双手一撑床榻,柳腰一挺,便是转守为攻,在倏忽间将林夏给牢牢压在身下,成了那险恶无比的骑乘位! “既然你已无力再动,接着便换为师来吧,林夏,你今日的表现为师都看在眼里,已是相当不错的进步,这便是为师给你的奖励,你且好好享受~” 只见逍遥仙子笑道,跨坐在林夏腿间,香牝将龙枪给退出洞口,抵在那粉嫩的丰唇上,随即猛地坐下,远超先前的紧致感袭向林夏,淫肉包裹着玉茎,磨在林夏敏感无比的底沟处,无数颗粒在那龟首处狠狠地刮着、挤着、搓着,肥美的花心更是强吻马眼,狠狠地啜了一口。 “啊啊啊…啊…师父…泄…泄了…啊啊…”数倍于先前的快感让林夏在瞬间便到达了绝顶,浪叫着颤抖,扶在仙子柳腰的双手紧抓着,下身一挺,便是将败北的白浊尽数射入了仙子体内。 逍遥仙子媚眼如丝的盯着林夏,在其终于从射精过后的余韵缓过来后,仙子缓缓抬起雪臀,将龙枪再次退出洞口,随即臀肉猛地一坐,香牝再次将林夏的龙枪给吞入其中,飞速舞动着,雪白的臀浪一波又一波的砸在林夏跨间,溅起汁液无数,媚肉狠狠地刷在那玉龟上,顿时让林夏狂放的浪叫。 “啊啊…啊啊啊啊…师…师父…不…啊啊…不行…” 同样的动作,搓在林夏那射精过后敏感无比的玉茎上,更是直接将林夏抛向九霄云外,酥至腰椎的快感几乎让林夏产生了骨髓都被榨出的错觉,两眼翻白着射出残余在尿道的元阳。 被逍遥仙子绝美的凤凰牝推至顶峰的快感,让得几乎失去思考能力的林夏,却是连为何玉茎在射精后仍然硬挺都忘了,随着林夏龙首不断颤抖着,射出一股股透明液,竟是被仙子那魔性的雪臀与香牝给榨至潮吹,林夏高亢无比的浪叫,若非逍遥仙子的房间设有特殊结界,否则他的叫声足以传遍整个逍遥谷。 过了近半分钟,仙子终于是停下动作,就这么坐在林夏的跨间,待得半盏茶后,林夏终于是喘着粗气缓过神来,逍遥仙子一双凤眸轻笑着望向林夏,说道: “…好…好爽,谢…谢师父奖励…”林夏道。 “瞧你美的,方才不是称我为妖女,要好好治我吗?”逍遥仙子调笑道。 “林…林夏不敢,还望师父莫要见怪。”林夏顿时倍感害臊,恭声道。 “也罢,不作弄你了,我知道你为了能在采战上有所寸进,才趁这大清早的来寻我修练,此事我也不见怪,便先搁着。 倒是我问你,商琼那ㄚ头近来身体状况改善如何?”逍遥仙子话锋一转,问道。 “回师父,我昨日有见着六师姊,她的气色已然好转,虽是体质仍略为孱弱,但想来只要平日多加强身健体,不出数月,便可与常人无异。”林夏说道。 “我明白了,我让她在你昏睡的这数日之间去采你些元阳,看来是正确的选择,但我本以为能略有改善便足以,效果却是远超我所料,林夏,你的身体与元阳恐怕还藏着些秘密,你日后在外要更加小心,明白吗?”逍遥仙子略作沉思后说道。 “是,徒儿明白。”林夏恭声道。 “好了,你回去休息罢,这些元阳我会传予商琼,你去百草园,寻药姑索几帖补方,待得休养完后再回来。”逍遥仙子道 “是,谢师父指导”林夏道,随即便是穿上道袍,离开了摘星阁顶。 片刻后,逍遥仙子行至阁楼边,望着天空中那白日难以辨认的星象,眉间略有忧心,喃喃自语道: “这几年以来,天地似有异相,黄道二十八宿逐渐黯淡,四相皆虚,唯有北极反常而耀。上古真人有谕,黄道二十八宿为世间福相,若是势弱,则必有厄灾,四相乃镇古八方之兆,若呈虚相,则劫数难逃。 然而,北极明亮却为圣人转世之意,此刻三者同时出现,究竟是何意…” 第四十九章:闭关林夏进神速久别云若初来访 且说林夏在逍遥仙子亲传下,无论是采战上的技巧,亦或逍遥诀第三层的功力,都足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莫说逍遥谷,就是放眼整个修仙界也难有他人出其右。 若是逍遥谷弟子在一年之内便从初入僻脉,修至风劫将临的消息被外传而出,恐怕任谁都会当作不可信的谣言嗤之以鼻,但事实恰是如此,半数归功于林夏堪称逆天的体质,半数则归功于逍遥仙子”教导有方”。 这一年当中,林夏绝大部分的时间,都在逍遥仙子的床榻之上度过,少说也在仙子的温柔乡中泄尽了上百回的元阳,若非修真者能够以内功洁净身体,否则怕是仙子全身上下都要被林夏浓烈的男性气味给沾染了。 然而,也多亏于此,林夏每每在仙子亲自的教导下,都能取得不斐的成效,诸如容易刺激女性感官的穴位、指技与唇舌之技、甚至是那淫靡的污言秽语都略有涉猎,只能说此刻的林夏虽然尚未度过风劫,但论起采战之术,恐怕丝毫不在云遥之下。而在此期间,林夏的心境上亦开始能够做到收放自如,仙子的敌忾之法让林夏的心魔影响逐渐消散。 当他第一次一边从后方撞击着逍遥仙子的香牝,一边用手掌扇打着仙子雪臀,竟是让仙子不自禁的娇喘出声,滋味更是妙不可言。 当然,恼怒的仙子翻身将林夏骑于跨下强行榨了一夜,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终于,在时间的飞逝下,林夏的逍遥诀第三层也终于修至圆满,逍遥仙子的传授也暂停而之,这日,林夏坐于自己的房间,闭着双目、盘腿运功着,他逐渐感受到自己心中出现了一抹不起波澜的明镜,与当初云遥叙述突破前的感觉如出一帜,而林夏也不敢强行运功,深怕没有掌握好,便招来风劫天女降临,他自知自己尚未作足心理准备,贸然度劫无疑是自寻死路,也因此,林夏仅仅运行了几个周圈,感觉到自身的状态保持在了巅峰之中,便从修行状态 中退了出来。 然而,当他睁开双目,却发现房间外,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身影,悠悠晃晃的不知在作什,林夏狐疑着走向门外,一打开门,眼前的不正是二师姐云若? “咦? 是什么风把我们小师姐给吹来啦?”林夏调笑道。 “林…林夏! 你这家伙,和师父闭关了这么久,竟然也不来找我玩,我都快无聊死啦!”云若先是被突然开门的林夏吓了一跳,而后劈头便说道。 “哎,也不是不愿去找妳玩,实在是师父的修行刻苦无比,莫说玩乐,就是睡觉的时间都不够了,且不说这个,小师姐找我何事,要不先进来坐坐吧?”林夏略有歉意的说道,说起来自己也确实将近一年的时间没能与师兄师姐好好相处了,被叨念了也是理所应当。 “这还差不多,哼。”云若哼声道,绑着双马尾的俏皮圆脸愣是可爱无比,随即便走进了林夏的房间中,寻了木椅便坐。 “听说你最近逍遥诀已经修满第三层,马上就要渡风劫了,我这次来就是来关心你准备的如何?”云若收起了顽皮,稍带严肃的说道。 “嗯…倒也没什么准备,我打算在月末之时调整好状态便试着度劫,依师父所言,面对劫数,更需秉持着逍遥心,以寻常姿态面对,平心而论,以我现在的能力来说,度劫应该不成问题。”林夏坐于床榻边,说道。 “哦? 看来这一年的修行给了你相当大的自信嘛。”云若挑眉说道。 “那当然,毕竟师父费尽心血亲自传授采战要诀,若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那才真是辜负了师父的期望。”林夏温和的说道。 “这么说来,莫非林师弟现在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在采战上胜得了我吗?”云若收起了严肃的神情,略带狡猾的笑道。 “小师姐试试便知?”林夏亦是自信的说道,随即宽衣解带,露出了结实的胸膛,比起初入逍遥谷时的自己,林夏的体魄亦是在这几年的时间逐渐精壮。 “哼,你也不要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在刻苦修行,我便让你瞧瞧我这一年来的进步,看你待会还喊不喊的出小师姐三个字!”只见云若也不褪去身上的上衣短裙,甚至连过膝的黑丝袜都没脱下,仅仅将裙底的黑色蕾丝亵裤脱下,抛至林夏挺拔的龙枪之上,便这么挂着,随即起身走向林夏,粉腿一抬,便跨坐在了林夏身前,粉唇轻巧的贴上了林夏的嘴。 林夏也早非吴下阿蒙,莫说他早已克服了心魔,就是在那之前,他也早已经有数次战胜云若的经验,只见林夏一边迎合着云若的香吻,一边将其短裙轻轻撩起,在那浑圆翘臀上揉捏着。 云若也不甘示弱,双臂环绕着林夏的颈肩,跨间白虎缓缓厮磨在林夏早已扬杆的龙枪上,酥胸更是紧贴林夏,随着二人逐渐急促的呼吸而被挤压着变形。 不出片刻,随着云若终于将唇瓣离开林夏,淫靡的细丝牵在二人之间,云若见时机恰好,便将其玉牝对准了龙枪,一鼓作气的坐了下去! “啊啊…啊…”没想到,此刻发出惊呼的,竟是先前主动无比的云若,说来也不奇怪,毕竟林夏在这一年间,不知经历了逍遥仙子多少的刻苦训练,早已习惯了修真名器那紧致无比、而弯延曲折的牝内,纵然云若如何刻苦训练,也难以赶上有仙子亲传的林夏。 “怎么啦,小师姐,妳可还好?”林夏笑着明知故问道。 “哼,你别得意的太早,看招!”云若喝斥道,只见其雪臀开始缓缓作动,由缓至急的套弄着林夏的玉龟,然而,身处其中的林夏顿时感觉到了不对劲,这看似简单的反覆动作,带来的快感也未免过于强烈了! 只见林夏眉头轻蹙,随即腰部亦是挺动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不明的时候,主动权交给对方,无疑是死路一条,他必须在思考着云若动作潜藏的玄机的同时,试着自己找回节奏。 然而,早有准备的云若岂会给林夏丝毫机会,只见云若悄然低下了臻首,在林夏的颈部温柔的轻吻了起来,跨间更是飞速摆动,腔内淫肉狠狠地刮在林夏的玉龟底部,溅起玉露无数,花心更是抵着其龙首又吸又啜,美的林夏仰头喘息着,雪臀一次次的扣在林夏的跨间,磨的林夏几乎要难以把持,就在这时,云若竟是双手捻起林夏胸前的乳首揉搓,在林夏耳边轻声道: “喜欢吗,变态!” 顿时,林夏早已被克服的心魔,竟是差点不受控制的破关而出! 吓得林夏一身冷汗,随即他深吸一口气,心境便是调适了过来,沉沦于肉欲虽然美好无比,但若是如此轻易便失了本心,那也愧对他这一年来的训练了,只见林夏微微一笑,说道: “当然喜欢,小师姐当真是天赋过人,进步丝毫不在话下,但接下来就换师姐瞧瞧我的进步了!” 只见林夏坐在床榻边,被云若以跨坐之姿取得上位,然而,这样的姿势恰好是林夏转守为攻的契机,只见林夏双手向后一撑,便在云若的一声娇呼中,将云若给抱了起来,双手勾在云若的粉腿上,正是当初林夏对云遥采取的火车便当之势,然而随着施力方式的改变,林夏终于是克服了耐力不足、后继无力的缺陷,将这招改良为了采战上足以致胜的关键绝招。 “小师姐,妳可要抱好了,莫要轻易丢了去!”林夏说道,随即跨间对准了那白虎馒头,龙枪势如破竹的直挺而入,便是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攻势! 只见林夏抱着双腿大开的云若,跨间飞速挺动着一杆长枪,在云若的香牝中抽插着,透明的香液随着动作逐渐淫靡,四溅在了地上,林夏的腰际不断撞击着云若的雪臀,不出半盏茶的时间,浪潮般的快感便将云若的意识推上了九霄,抱着林夏浪声哭喊道: “啊啊啊啊……啊啊…小…小师弟…………呜…你…你动作轻…轻点…要…要丢啦!” 随着云若高亢的呻吟,酥麻的快感像触电般传遍了全身,双腿更是止不住的发颤,激射着大量蜜液,云若的双眼上翻、香舌外吐,剧烈的喘息着,然而,林夏才刚放缓动作,让云若感受着跨间的曼妙滋味,随即便又将龙枪挺入,再次蹂躏着云若早已不堪的香穴,每每龙首刮在那腔内软肉上,快感便会涌上云若的神识,美的云若再次娇喘出声: “小师弟你…你还来…啊啊啊…” “喜欢吗,变态!”林夏坏笑道,将同样的问题还给了云若。 “喜…喜欢…呜呜…好…好舒服…呜…”云若啜泣道,不甘心的心情却又在下一个瞬间被林夏给狠狠冲散,那粗壮的玉茎不断在她体内搅弄着、刮磨着、戳刺着,令云若完全失去了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林夏肆意玩弄着她的娇躯,不出片刻,云若又逐渐被林夏顶上了云霄之际,但这次,林夏也终于濒临了极限,跨间一边加速着一边说道: “小师姐,我也快去了,我们一起丢了去吧!” “啊…啊啊……好…你…你可要说话算话,不…呜呜…不许在欺负我了…啊啊…”云若浪啼着,眼角带泪的向着林夏说道。 “好!”林夏答道,随即便是冲刺着,跨间飞速抽弄,肉体的撞击声在房间内回响着,最后,随着一声高亢的娇喊,与一声低沉的嘶吼,林夏终于在云若的体内尽数泄出,二人紧紧相拥着,同时达到了高潮顶峰。 第五十章:林夏度劫遇伪仙房术小成收天女 这回林夏终于是堂堂正正的胜了云若,虽说过往林夏早有胜过云若的经验,然而终归是以蛮力强行压下心魔后所取得的成绩,此次林夏终于是成功克服了心中祟动的欲望,将云若给狠狠地教训了一番。 而后,云若满面羞红的辞别了林夏,心中懊恼着采战上的失败,几经思索后,深呼吸着逍遥谷内的清静,便是下定决心,承上了仙鹤寻着逍遥仙子,向师父讨教去了,想来云若经历了这次的失败,也终于明白了她与林夏之间的差距,正在林夏飞也似的进步当中逐渐拉开,于是收起玩心,决定勤加修练了。 而至于林夏这边,则是在将元阴渡回给云若后,盘起双腿,缓缓进入了修练的状态当中,如今的林夏停留在逍遥诀第三层圆满的境观,即便再怎么修炼,只要不加快运功速度,进入那破关之境,功力都不会再有任何的进展,至多只能维持在颠峰状态,这也是修真界许多散修驻足之处,天劫之前,求得百年安生,便是他们毕生所求。 然而林夏终归并非平凡之人,他深知自己天赋异禀,也有心求个道果,若是在此处便停滞不前,那也太对不起他这转世而来的一生了。 终于,数日过去,月相终于由圆转缺,时刻转眼间来到了月末之时,一轮残月挂在那夜空中,微微散发着皎洁光辉,早有准备的林夏并未从逍遥仙子那处得到法宝,但他也明白,师傅传他的这一身本领,便是胜过任何法宝了,此刻的林夏一身宽松清袍,神色淡然的坐在床榻之上,闭着双目,缓缓运行着逍遥诀。 渐渐的,随着林夏运功提速,元阳在他体内的经脉之中不断绕行,屋外的风沙也逐渐卷扬而起,终于,随着林夏心中“硄”的一声,明镜碎裂一地,而后又飞速重拾,复合成与原先看似无异的洁白镜面,悄然散发着异样的光辉。 林夏缓缓睁开双眼,然而,当他看见眼前的风劫天女时,却是大吃一惊,眼前来人,可不正是逍遥仙子? 林夏瞠目结舌地说道:“师…师傅?” 不过,待林夏仔细一看,便是马上发现了眼前佳人并非逍遥仙子,首先,仙子虽然性情平淡,但远不至冷漠,而眼前女子虽然玉颜与仙子无异,然而却散发着难以亲近的淡漠;其次,也是让林夏立刻就辨别出差异的,便是衣着上的差异,眼前的”逍遥仙子”,竟是穿着林夏只有在那绮梦之中,才敢幻想的制服窄裙! “你叫谁师傅?本座乃天谴特使,名唤风瑶,掌管人间修仙之事。 修真者林夏,修仙乃逆天之举,本座此刻命你自废功力,否则休怪本座不留情。”风劫天女皱着眉头说道,嗓音竟也与逍遥仙子别无二致,只是言语间散发着无形的威严,与平易近人的仙子却是略有不同。 林夏这才从惊讶中缓过神来,天谴特使应人而生,亦会因不同修真者心中所想,而幻化出不同的形态,想来这风劫天女便是化身成了林夏心中最敬畏的形象,也就是逍遥仙子的外貌,只是不知她是否同样幻化出了仙子那凶险无比的名器,与一身久经历练的本事,若当真是如此,恐怕林夏今天是凶多吉少。 然而,当林夏心境平稳后,却是双目绽放着自信的神采,解开一身青袍,挺着那柄威风四面的龙枪,直指风瑶,说道:“废话少说,林某这就会妳一会,让妳这冒牌货尝尝败北的滋味,究竟是何等美妙吧。” 只见风瑶冷冷哼了一声,玉手便是缓缓将那柳腰上的束带解开,随着白色衬衫上的钮扣被一颗一颗解开,林夏这才发现,隐藏在那衬衫之下的,竟是镶嵌着蕾丝缀的黑色内衣,将那饱满无比的玉乳给托住,林夏几乎是情不自禁的咽了口水,眼神牢牢地望向了宽衣解带的”逍遥仙子”,毕竟平时的仙子可不会穿着这一身现代装扮,也仅仅只有那由脑海幻化而成的风劫天女,才能满足林夏心中绮丽的幻想,错过片刻都是损失! 然而,这动作并未持续多久,解开了钮扣的风瑶并未将那白色衬衫给褪下,而仅仅是将窄裙内的亵裤给脱了去,眼前的”逍遥仙子”便走向了林夏,香艳的画面几乎要让林夏气血翻腾,眼下这风劫天女无论是那穿着黑丝袜的长腿、纤细而柔韧的柳腰、浑圆而坚挺的雪乳,甚至是那锁骨上清晰的轮廓,都与逍遥仙子完全相同,这一年下来,林夏不知道被这副魔性的肉体榨出了多少次的元阳,即便他想忘也忘不了。 然而,风瑶可不会等待林夏愣神的片刻,只见其玉手直探林夏玉龟,轻揉过后便是抬腿跨坐,一照面便是要将那玉茎给纳入蜜壶之中,林夏见状却是不从,右手抢在风瑶动作之前,先一步以二指抚摸在那玉蚌之外试探着。 “你这是何意? 为何不与我堂堂正正地行那采战之事?”风瑶见动作受阻,略为恼怒的问道。 “瞧妳急的,嘿嘿,这不就来了,看招!”林夏笑道,随即一手将其窄裙高高撩起,一手双指将那牝外唇肉轻轻撑开,自下一顶,便是挺枪直入,要直取花心! “啊啊!”风瑶促不急防,被林夏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娇声嗔道。 原来,林夏方才以二指试探过后,发现这风劫天女并不具有逍遥仙子那凤凰穴的特质,想来这修真名器是千万人中难觅其一,若是这天谴特使各个都带著名器,恐怕这世上能通过天劫的修真者要属凤毛麟角,但事实却并非如此,这一思索过后,林夏顿时怡然不惧,眼前的风瑶,也仅仅是外貌上与逍遥仙子相仿,论起实力,怕是远远不及。 只见林夏坐卧于床榻之上,虽然被风瑶取得了女上位,却丝毫不显焦躁,反而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任由眼前的“逍遥仙子”骑跨在那龙枪之上,双手探入其白衫中,恣意揉搓着仙子胸前的饱满酥胸,甚至放肆无比的舔弄着其乳首,艳红的蓓蕾在林夏的逗弄下,令得风瑶面色逐渐红润,似是动情之兆! “既然你如此喜欢本座的胸,那便让你尝个够,看招!” 俨然天谴特使终究不是等闲之辈,若是如此轻易便要落入下风,那度劫也未免太儿戏了些,只见眼前的”逍遥仙子”双手环抱住林夏,将林夏的脸牢牢地按在胸前的雪乳上,同时柳腰在林夏跨间前后摆弄着。 纵然其香牝不如逍遥仙子本尊所拥有的凤凰牝,但也非寻常女子可以比拟,其腔内软肉仿佛有着生命力一般,随着风瑶上下纷飞的动作,紧紧地收缩着、渴求着、吸吮着林夏的龙首,随着风瑶曼妙无比的舞姿,提臀摆腰着,淫肉狠狠地磨在那玉茎上,磨得那龟首都渗出了些许透明液,竟是占了上风! “如何,舒服吗?”风瑶轻咬唇瓣,调笑道。 那媚惑妖娆的神情,竟是与逍遥仙子完全相同! 林夏不自觉地回答道,他只觉跨间传来阵阵酥麻感,浑然忘我的享受着”仙子”那美妙而色情的胴体,直到他发觉那快感竟是源源不绝,才惊觉自己似乎落入了不妙的境地,若是以前的林夏,此刻距离堕入深渊也仅仅一步之遥,然而林夏随即闭上双眼,脑海终于是逐渐冷静,心态亦是回稳,深吸一口气后,做起了反攻的准备! 只见林夏双手悄然扶在”逍遥仙子”腰际,随即腰部猛地上顶,龟将军终于是突破了那曲折无比的蜜穴,直刺那肥美花心,”仙子”下意识地反射,想要起身暂避锋芒,却发现其纤腰正被林夏牢牢掌控,几个狠顶下来,呵气如兰的唇瓣,竟是被顶得不自觉发出娇喘,在林夏的耳边撩荡心魄。 而林夏见时机成熟,便是趁着龙枪抽出的刹那将腰杆挺直,一个侧翻,便是将”逍遥仙子”给翻到了一旁,随即抓起仙子雪臀,成那后入之势,龙枪抵在肥美的蚌唇外,猛地一顶,局势顿时被林夏给扭转,而这一切都不过在电光火石之间,风瑶只觉前一刻才被林夏自下而上地反扑,下一刻便优势丧尽,只能说林夏在采战上的实力,已经丝毫不弱于其修练上的进境了。 林夏也不给”逍遥仙子”喘息的机会,挺枪便在”仙子”雪臀上狠狠地撞击着,玉茎所磨擦的位置,恰好正是风瑶香牝内最为敏感之处,也因此,这背后位俗称老汉推车,与那兔吮毫恰好相反,是在采战中最不利于女修的姿势。 果然,随着林夏腰际飞速的挺弄,龙首在那牝中肆意抽插、蹂躏着,不出半盏茶的时间,淫靡的水花便四溅在那床榻,牝户再也没有余力抵抗,肿胀着任由林夏使坏,从唇际溢出的诱人呻吟更是不受控制,从起初的轻喘,逐渐转为求饶的娇嗔! “啊…哈啊……你…你这小辈…竟是如此厉害…啊啊…慢…慢点…”眼前的逍遥仙子趴在床上,丰满的玉臀高高翘起,被林夏结实的腰际毫不留情的撞击着 “妳叫谁小辈? 妳这骚货,此刻开始,妳只能喊我主人,听见没?”林夏故作恼怒的说道。 “放…放肆…啊啊…你一介…啊啊…” “叫主人! 啪!”林夏命令道,龙枪狠狠地挺入其蜜穴,随即一掌狠狠地扇在风瑶那色情无比的雪臀上,快感和疼痛混合在一起,顿时让其失去了所有抵抗。 “啊啊啊…啊啊主…主人……好…好舒服…”只见”逍遥仙子”骚浪无比的喊道,媚语撩魂,顿时让林夏心中涌起无限的征服感。 “啪…啪…啪…”林夏跨间不断撞击着,手掌亦是片刻不停地扇在其香臀上。 “呜呜…喜…喜欢……求主人继续打我…好…啊啊…好美…”风瑶只觉那牝内被搅弄得一蹋糊涂,龙首磨在那敏感无比的软肉上,蜜液更是早已打湿了床榻,意识不受控制的被林夏越顶越高,双腿发颤着承受他狂猛的攻势,酥麻的快感几乎要让她浑身瘫软,却又忍不住迎合那美妙无比的撞击。 终于,随着林夏那狂风过境般的摧残,风瑶终于是即将被其送至绝顶,带着哭腔大喊道:“哈啊…主…主人…求您饶…饶了我…要…要去了…啊啊…真的要去了…呜啊啊啊……” 只见林夏动作先是稍微一缓,随即猛地一挺,将那龟首给挺入了最深处,马眼抵着花心,手掌高高举起,便是狠狠地扇在那丰满翘臀之上,微笑说道:“泄吧,妳这骚货!” 随着风瑶哭喊着浪叫,林夏终于是成功收了这风劫天女,度过了劫数。 第五十一章:云遥出谷寻散心初显道法戏林夏 随着林夏终于度过了风劫,也算是踏入了逍遥诀第四层的境地之中,更是在吸收了风劫天女的精纯元阴后,稳固在了辟脉中期。 数日过后,林夏一早便独自来到摘星阁,想从逍遥仙子留下的修练心得中,参悟第四层的修练要旨,却是恰好遇见了在同样在此凝心观摩的云遥,便是打了声招呼。 “三师姐早,想不到师姐也起得这么早,修练如此勤快,怕是林夏忘尘莫及。”林夏说道。 “哪里的话,林师弟天资过人、进步神速,才入我逍遥谷短短数年,便是直修逍遥诀第四层,怕是不出一年半载,修为便要超过师姐了”云遥笑道。 这话倒不是恭维,而是林夏那妖孽般的天赋,着实让所有人都吃惊了一把,渡过了风劫的林夏,此刻也仅仅是略逊于云遥,真要论起采战来,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再过几年,恐怕连云遥也担不起那声师姐的名头了。 “三师姐过奖了,若非凭着天资,按这步调修练,再有个数十年林夏恐怕也难以企及。”林夏说道,他同样明白自己的体质堪称作弊,在修真的世界中更是如鱼得水,只要没被榨至精尽人亡、元气受损,元阳便是能够快速恢复,假以时日,达到金丹也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 “师弟此言差矣,人本就天资各异,我也是受惠于天赋过人,这才能入谷修行的,后天努力虽然同样重要,但也不能抹杀天赋带来的好处。”云遥笑着摇了摇头,语罢,便是回头继续观摩阁楼墙上的心法要诀了。 林夏也不多说些什么,独自到一旁去凝心观望了。 转眼间,又是半月过去,林夏也是将逍遥诀第四层的修练方法记了个大概,自个儿修练了一阵子,这天一早,房门却是被敲响了,门一打开,来者这不是三师姐云遥么? “咦,这不是三师姐吗,什么风把师姐吹来了?”林夏疑惑问道。 “嗯…我也直不讳言了,我近日修练得略为有些枯燥了,想寻你去找师父,出谷历练一阵子,顺便当作散散心,不知林师弟是否愿意?” “原来如此,那倒也好,我们这便寻师父去吧!”林夏说道,二人漫步行至摘星阁,一路便是走上了九楼,恰好遇见了闭目静坐于床榻之上的逍遥仙子。 二人也不打扰,席地而坐,待得片刻,仙子终于离开打坐状态,问道: “云遥、林夏,你二人寻我何事?” “秉师父,三弟子云遥,近日修行逍遥诀第四层,略感有些遇到瓶颈,修练亦是有些沉闷了,想携七师弟林夏出谷历练,也好散心。”云遥拱手、恭敬说道。 “哦?”逍遥仙子柳眉轻挑,她倒是没料见云遥会直接表明本意,换作以前,纵然修练再枯燥乏味,云遥也不会作出如此大胆的决定,想出谷游历一番,想来林夏也在不知不觉间,影响了身边的人事物,云遥的心性亦是逐渐开朗了起来。 “好,我逍遥谷本心逍遥,修练一途本就枯燥无比,什么时候想外出历练,那便从于己心,仅需切记我门派三条门规,不欺师灭祖、不同门相残、做事对得起良心,如此善哉,你二人便去吧。”逍遥仙子说道,素手轻扬,送走了林夏云遥二人。 于是,二人随手收拾了些行囊与草药,翌日一早便沿着小路出了谷去,清晨的阳光倾洒在这幽幽小径,绿意盎然,初春的虫鸣鸟啼不绝于耳,二人也是闲聊着慢步而行,数日时间,时而在镇上投旅,时而在外野营,路途上却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各自静心修练着,而没有一人主动提起采战。 直到二人终于来到了一处名为永安镇的村落,此地已经离逍遥谷好一段路途了,林夏与云遥经过一番商议,也是决定暂住于此,寻了处老翁老妇家中,想以少许盘缠换宿几些时日,然而二佬却是不愿收下盘缠,林夏便主动提议替二佬做些杂事,以报投宿之恩,也终于算是定了下居所。 这日,林夏一早便是起身劈柴,活动了下筋骨,好一番功夫后终于是完成工作,恰好遇见了正要前往市集买些菜果的云遥,便是一同动身,也顺便去市集逛逛,一路上云遥和林夏有说有笑,这日子倒也轻松快活,而在快要抵达市集时,正好聊到之前林夏收服猫妖的过程。 “我说当时还是挺惊险的,若非那猫妖道行不深,否则栽在那地洞之中也非不可能。”林夏说道,轻轻松了一口气。 “那也是林师弟采战日益精进,经过师父这一年的传授,怕是连师姐我都难以驾驭了。”云遥轻掩小嘴笑道。 “那倒是,经过这年苦修,现在的林某可是相当有自信,师姐怕是要被我追赶过去啰!”林夏胸有成竹,自信地说道。 云遥却是不鲁思毫惧色,微笑着将臻首靠近了林夏耳畔,轻声说道: “哎呀,去年那个紧抱着我的雪臀,拜托我别再戏弄、苦苦求饶的早泄小师弟,现在竟然也能说出这么有自信的话了呢~” 林夏忆起当时的情景,耳根子有些发烫,下身更是略有反应,然而在师姐面前可不能在落了下风,顿时轻咳了一声,说道: “咳,林夏已非吴下阿蒙,此刻若是再战,林夏可是有十足的把握战胜师姐的。” “哦,是么? 既然如此,你且随我来。”云遥故作惊讶,随即牵起林夏的手,拐进了市场一旁的昏暗小巷中。 “师姐,你这是…?”林夏狐疑道,这里既无人潮,亦无摊贩,却也不可能在此处进行采战,若是忽然有路人经过,那恐怕要引起一阵骚乱的。 “嘘,可不能被人给发现了。”云遥说道,随即转身,扑入林夏怀中,将其推至墙边,玉手竟是探入林夏青袍,将林夏早有反应的玉茎给牢牢握在手中,缓缓作弄着。 “师…师姐?”林夏惊道,他不曾料见云遥竟是如此大胆,在这人来人往的市集旁,林夏身怕一旁有人经过,然而不到片刻,云遥玉葱五指便是抽离了林夏的裤裆,林夏也是一边松了一口气,一边却惋惜着接下来没发生的事。 但就在林夏开口询问之前,他便察觉了异状,他明明已经亲眼看见云遥将手抽离,此刻却仍然感觉下身仍然被什么东西握住着,只见云遥神秘一笑,将空无一物的素手抬起,说道: “这是我在渡过风劫后领悟的道法,你且切身体会,我们走吧,再不出发,菜市可要收摊了。”说罢,便是迳行走出了小巷,林夏也大致猜中了云遥使得这法究竟是何物,苦笑着跟了上去。 一路上,云遥故作着散步,双手背在身后,却仿佛紧抓着什么一般,来回套弄着,林夏亦是感觉到自己的玉茎在被缓缓撸弄,明明二者毫无接触,但想必云遥早已在巷内便施了法,让玉手能够不必接触林夏,便将感觉传递至林夏的下身,林夏只能略作弯腰,遮掩着早已耸立的下身,那美妙的快感仿佛云遥软嫩的玉手正玩弄着林夏的龙根般,虽然令得林夏受用无比,但此刻却是苦不堪言,他们可正在市集买菜,若是被发现了,这堂堂一个大男人在逛菜市 场时竟起了反应,恐怕林夏一世英名,都得败在变态之名下。 不出片刻,云遥来到了这水果摊,准备采买些水果回去,只见云遥轻轻捡起几颗莓果,握在掌心之中,林夏便感觉那龟首被云遥给牢牢执在掌心摩娑着,马眼更是渗出些许透明液,好不快哉,云遥也故作未察,一边轻揉,一边询问着价钱,林夏只能紧咬牙关,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轻喘给死死压下。 终于,云遥将莓果给放进菜篮中,林夏也是感觉到高涨的快感缓缓平复,然而,只见云遥转头望向林夏,嘴角轻扬,带着一脸坏笑,将一根熟成的香蕉给握在手中,玉葱指缓缓揉动,食指更是在那顶端轻旋打转,林夏便感觉自己龟首的透明液被涂抹在了棒身,套弄带来的快感更是强烈无比! “哈啊…啊啊…”林夏猝不及防之下,竟是发出了些许低喘,这玉茎早已在云遥故意作弄下肿胀无比,包裹的外皮更是早已被褪下,林夏一边承受着云遥带来的快感,一边承受着龟首摩擦在亵裤内的麻痒,双腿都是感到有些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咦,林师弟,你还好吗? 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云遥故作关心,靠近了几乎弯下腰来的林夏。 “还是…身体…哪里太舒服了…?”云遥轻笑道,手上动作却是丝毫不停,在摊贩看不见的角度,飞速的套弄着那无辜的香蕉,林夏只觉下身玉茎被狠狠蹂躏着,明明什么也没碰着,却几乎要泄了去,云遥带来的屈辱感和快感同时冲击着他的神经! 只见云遥匆匆付了银两,随即搀扶着林夏走进另一处暗巷之中,终于,离开了人群的林夏再也忍不住快意,扑在云遥身上,紧紧抱着她,苦苦哀求道: “师…师姐,我…我已经…不行了,拜托!” “瞧你急的,这回倒是把你憋坏了,也罢,师姐帮你释放吧!”云遥笑道,轻摸着林夏的头,安抚道。 只见云遥一个翻身,将林夏给按至墙角,随即蹲了下身,将林夏的青袍解开,露出了那早已不堪、却挺力无比的玉茎。 “哈啊…师…师姐…”林夏喘声道,此刻主动权被云遥夺了去,林夏也不做作,便是露出哀求的神色。 只见云遥轻轻张开红唇,将林夏的玉茎给含入口中,缓缓吞吐着,温润的小嘴顿时让林夏倍感舒爽,下身不住地挺动,云遥也不客气,一边用素手套弄着林夏的阳杆,一边轻啜着林夏的玉龟,不出半盏茶时间,林夏便是感觉到了泄意。 “师姐…要…要泄了…”林夏说道,双手轻扶云遥臻首,闭着双眼感受云遥带给他的美妙快感。 果不其然,随着云遥动作不断加速,红唇在那玉茎来回吸吮着,林夏双腿一阵颤抖,终于是在云遥的口中肆意喷发,云遥轻笑着,张着小嘴,便是将这白浊的元阳给尽数接下,也不加以欺负,便是放过了这可怜兮兮的林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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