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来,从侧面把我掀翻。已经肿胀的鞭痕压到粗糙的地毯上,有一种带着酸麻的钝痛感。不过也有好消息,空气清新起来了,刚刚距离地毯太近,呼吸中都带着一股尘土味,现在好多了。 “继续下一步骤吧,舔舔我的靴底。”她用双脚夹住我的头,随后抬起右脚,踩上我的脸。 她踩得很正,我感觉鼻梁骨上受到了很大的压力。我伸出舌头,四处探索着她的靴底,她穿的应该是一双厚底的靴子,靴底的防滑纹至少有半厘米深。我用舌尖扫过那些沟壑,这双靴子不算新,很多防滑纹边缘都有磨损出毛刺,甚至还有断裂缺失的,不知道她都穿着这靴子做过什么样的激烈运动,搞成这个样子。 “快点舔。”她挥下无情的一鞭。 鞭子精准的命中了左边的乳头,本来被粗麻地毯磨得红肿的乳头忽然遭受到了爆炸般的重击。难以形容的烙铁般的灼烫迅速渗透入整个乳头,沿着乳晕扩散开。 “啊!”我在她脚下含糊不清地叫喊出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的上身条件反射地想坐起来,脑袋却被她死死踩住。腹肌无处发泄的力量传到腿上,我的双腿高高扬起,然后重重砸回地面上。 “叫什么,快点舔。”她在空中打了个响亮的鞭花。 我赶紧伸长舌头,浓重的橡胶味立马通过味蕾传进大脑,尘土味几乎没有,看来这双靴子虽然被穿得很厉害,但还是有好好刷过的。 “换另一只。”刚舔了两口,她撤下左脚,把右脚踩到我脸上。 “舔。”没等我说话,她的鞭子已裹挟着冷酷的话语,精准地抽到我的右乳头上。 剧痛袭来,我几乎不能思考,只能机械地运动舌头。一片空白的思维中,我只感到因喘气而干涩的舌头被她的靴底磨得生疼。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阴天。室外的空气闷得出奇,潮气在空中凝结成胶质,四周灰蒙蒙的,建筑物显得很鲜亮,一切都在预示着一场大雨的造访。 她给的地址在老火车站附近,这里商业并不发达,狭窄的街道边挤着各种店铺。早餐店已经支起了摊子,包子、油条和豆腐脑的香气混在空中,刺激着空荡荡的肠胃。我数着店面,按照她发来的信息寻找着一扇没有招牌的棕色木门。 这里大概还是城中村吧,隔几家店铺就会有一个农家院式的大铁门,里面是洋灰地面的院子。拐角过去的另一条街道上似乎还有集,我看到那里人头攒动,吆喝声此起彼伏,多半是在赶集。 我一扇门一扇门数着,这种地方的门牌号往往贴在边边角角的地方不好找,所以她贴心地给我写了详细的寻找方式。在我快走到街道的一半时,我找到了那扇神秘的棕色木门。它看起来很新,漆面上几乎没有划痕,反射着晦暗的天光。 我轻轻敲门,里面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然后一个小姑娘探出头来。我按照她教的,跟她说了这里的店名,就被放了进去。店里的空气清冷但舒适,外面的就太潮了。我打量着这家名为“午夜之后”的店,它虽然入口很小,但是里面的空间很大,多半是城中村自建房改造的。穿过长长的走廊,里面有一个小舞池,还有舞台和带酒柜的吧台,现在舞池那里没开灯,可能是晚上才营业。 “有预约吗?”那个小姑娘问我。 我报出她的名字。 那个小姑娘从吧台下面取出一个厚重的硬皮本,摊开,上面满是日常见不到的字母。 “西班牙语?”我问。 “你看得懂?”小姑娘瞥了我一眼。 “看不懂,我只知道句首有倒着的感叹号和问号的是西班牙语。” “那就别装逼。”小姑娘在上面飞快地写了几个词。 然后我收获了一枚白眼。 “就个人而言,我不是很推荐带着这么强的戾气工作,会活得很累的。”我的脑海中浮现出组里某些智障的蠢脸,生出了一些火气。 “我替她向您道歉。”一个高挑的女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吧台后面,我完全没有注意到。 “没事没事,也没出啥问题。” “有什么关系!这店里来的男的都是下贱的男m,我骂他一句他没准还暗爽呢!”小姑娘还在叫嚣着。 “我觉得我不是你说的那种m,而是sub……至少我对一个会对着陌生人大放厥词的人不感兴趣。” “闭嘴。”高挑女人揪起小姑娘的耳朵,转向我,“我家小狗给您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我向您致以诚挚的歉意。” “呃,也没有到那种地步啦。” 小姑娘还想说些什么,但被她主人那威严的目光堵了回去。 “嗯?你是人仿吗?”高挑女人看了看本子,饶有兴趣地抬起头看我。 这种看猎物的眼神……这一瞬间,我忽然感觉面前这个女人有些熟悉。 在最开始的时候,尤其是那段令人深刻的圈养的时候,她也给过我一样的感觉——这种自己即将被捕食的感觉。只不过那时她给我的感觉更强烈,更不加掩饰。 “我是。”我也看了看本子,上面没有任何汉字,这个人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 “你好,我是这家店的店主,你可以叫我梦蕊,你的伴侣和我是老朋友了。” “你好,梦蕊。”我没听她提过这个名字。 “本小姐……我叫沐夏。”吧台后的小姑娘被按着头,不情愿地做了自我介绍。 “你好,沐夏,很高兴认识你。” “你的伴侣已经来了,她在305等你。”梦蕊指指走廊,“楼梯在那边,有点陡,慢点走。” “谢谢。” 我转身走出酒吧,回到走廊,发现楼梯就在大门旁边,走廊开头的地方。我一面欣赏走廊的装饰,一面慢慢走着,然后我听到背后传来二人的窃窃私语。 “看起来很普通啊。”沐夏说。 “不要以貌取人,他应该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吧。”梦蕊说。 我只能尽量放轻脚步,防止二人发觉我没走远而感到窘迫。 到了三楼,我找到305,深呼吸了两下,叩响了门。过了几秒,我听到门锁打开了,她从里面打开门,把我拉了进去,随后关上了门。房间门似乎有些沉重,即使她推得十分用力,门也只是轻轻合上了,伴随着两声清脆的落锁声。 房间内部看起来很有BDSM的感觉,深棕色的地毯,暗黄的墙壁,在暖黄的吊灯下显得温柔又冷酷。墙体上分布着不少看起来很结实的铁链,天花板上也有吊缚用的粗铁环和不锈钢架。一张大床放在靠浴室的边缘,窗户旁边则有一张装饰华丽的宽大椅子,以及配套的绒布脚凳,还有一张木制的茶几。除此之外,房间里再没有什么东西了,简洁的家具和几乎不存在的装饰似乎都在告诫着这里的住客,这里并不是用来玩过家家游戏的地方,这让我有些寒意。 “来的挺早嘛,吃过早饭了吗?”她的询问打断了我的观察。 我摇摇头。 “那先喂你吃点东西好了。” 她转身去翻放在床头柜上的包,今天她罕见的背了个大容量的双肩背包,里面塞得满满的,不知道都有什么东西。床上摊着两套衣服,一套是泡泡袖衬衫和碎花长裙,这套她穿了一整周了,还有一套是她平时健身时的运动背心和瑜伽裤,上面析出了一些浅浅的汗碱痕迹。 “你先把衣服脱干净。”她一边翻找一边说。 我迅速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把衣服叠起来放在床上空余的地方,然后跪在地上等她。地上铺着厚厚的编织地毯,虽然不如长毛地毯温暖,但也足够柔软,长时间跪在上面估计也不会痛到哪去。 过了一小会,她从包里拽出一个挤变形的面包,撕开包装袋,揪下一小块放在手心。 “狗狗过来吃饭啦~”她坐在床沿,翘起腿,对我勾勾手指。 我爬过去,一口吞掉她手里的面包,讨好地舔舔她的手心。 “不用着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她又扯下一小块面包放在手心。 我在她手心吃完了面包,又喝了半瓶她带来的水,腹中感觉满足了许多。她把垃圾放到床头柜上,从包里掏出项圈扔给我,又找出狗链和一个眼罩来。 “自己把项圈戴好。”她丢给我一句话,拖着狗链往房间中间走去了。 我戴好项圈,回过头发现她并没有坐到屋内的椅子上,而是盘腿坐在了空地上。我爬过去,从地上捡起狗链的扣环,扣在项圈上,然后靠近她,蹭蹭她的腿。 她摸摸我的头,站起身,牵着我走到窗户旁。这的窗帘很厚很重,分成两层,是完全隔光的实验室用窗帘。她牵着我拉上窗帘,屋内顿时暗了下来,只剩下吊灯暧昧的灯光。她又牵我回到屋子中间,拿起眼罩。 “不要怕。”她抚摸着我的头。 “嗯……”我点点头。 随后她轻柔地给我戴上眼罩,布制的,贴合性很好,但隔光稍逊一筹,我还能看到很微弱的一点点光刺透了它。随后我听到她起身,走动,按下远处的开关,世界顿时黑暗下来。失去了光明,我才注意到,这个房间极其安静,即使不远处就在赶集也完全听不到声音,恐怕隔音也做了专业处理。 我听到她走了回来,在我身边坐下。她没有说话,但我能听到她浅浅的呼吸。世界一片寂静,我感觉这个房间好像漂流到了宇宙中,外面就是空无一物的,静谧的纯粹空间。过了一会,我听到她起身去摸索什么东西,而后她的行动又恢复了正常的模式。我猜她是准备了额外的照明器械,现在她适应了黑暗,所以可以恢复活动了。 但是我的眼前没有任何变化,还是一片漆黑,她准备的照明恰到好处,微弱的光线不能透过眼罩,却足以被人眼捕捉。 此刻,世上的光只属于她。 她从包里一件接一件地掏出许多东西,我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但是我能听出来有些她很顺畅的摆到了附近的位置,有些则显得很犹豫。 过了几分钟,她整理好了这些秘密道具,走回到我身边,从背后抱住我,下巴靠在我的左肩。 “狗狗,今天的调教会很艰难。”她在我耳边,用气音说着,“今天是一个考验,不只是对你,也是对我的考验。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要做,因为不做,我们就无法迈出下一步。” 我点点头。她的声音很平稳,但直觉告诉我她在害怕。 “今天的调教和往常不一样,我对状况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老实讲,我可能连一半的把握也没有。” “没关系,我信任你。”我说。 “你是否信任我,会在今天的调教中见分晓的。”她似乎恢复了一点信心,不再用气音了。 “好的。”起码我知道今天考验的主题了,至少是我这一半的主题。 “今天的调教,我不会给你安全词,甚至可能不会问你的颜色或者压力程度。当然,进入下一阶段之前肯定还是会问你要不要继续的。这样可以吗?” “可以。” “一旦决定了接受下一阶段,就不会停下来了哦?而且我也不会说下一阶段都有什么内容,你只能被动接受哦?” 我咽了口口水,她很认真,我能感觉得到。 “好。”我说。 “那么如果你觉得可以开始了,就给我个信号。”她亲亲我的脸颊,吮了一下我的耳垂,然后绕到我的面前。 她似乎在摆弄着什么,手里不断有摩擦的声音。 我深吸了一口气,借着它吐出心中的杂念。我看不到她在做什么,心中一连串的顾虑无从排解,但既然心中已决定了信任她,此时抛弃一些平常引以为傲的智慧或许才是更好的选择。 “我准备好了。”深深地,我又吸了一口气。 “好,我会从简单的开始。”她握着一个带子,把它穿过我的脚腕绕了几圈,“第一步,我会捆住你的脚,你刚刚接受了这次调教,现在我要剥夺你逃跑的能力。” 我小腿上的汗毛立了起来,她用的是静电胶带——很温柔的选择,符合她的性格。 “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哭喊,可以挣扎,可以躲避,但是你完全丧失了逃脱的希望。也就是说,”她用手抚摸我的脸颊,“无论我接下来对你做什么事情,你不仅看不到,还不可能以自己的意志逃离了。你丧失了退出的权力。” “退出的权力……”我在咂摸着这个词,的确,安全词只是一种君子协定,而捆住脚无疑是让我从物理上失去了离开这个房间的可能。 “随着调教的深入,今天你还会不断丧失各种权力的,害怕吗?”她抱住我。 “现在不害怕。” “期待吗?” 她总是能看穿我心底最深处的感觉…… “不用回答,我知道你是期待的,”她用手指挡住我的嘴唇,“我还知道今天你会做出很可爱的反应,但是这样不够。是的,对于能预料到的各种反应,虽然很可爱,我也很喜欢,但是这些对于今天的调教来讲是不够的。今天我还会尝试激发更深层的东西,你心里还有很多我也无法看穿的东西,我想要那些。” “我倒是觉得你平常都已经是读心术的级别了,我心里没啥隐藏起来的东西了。” “谁知道呢,没有肯定最好啦,不过我也没有把握能不能完成这个目标,今天你的情绪可能会很激动,所以我给你准备了一点帮助。” 我感到一阵微风拂来,她抱着我的头,把我的脸按到她的脖颈和锁骨交界处。 “记住我的味道。”她说。 我深深吸了口气,但这次没有急于吐出去。她的味道我已经很熟悉了,今天她没有用那款常用的香水,只有她自身的体香源源不断地进入我的鼻腔,温柔地撩拨着我的嗅觉。过了一会,我拱拱她的肩膀,她松开我,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我忽然明白过来,她心里的顾虑和担忧并不比我少。 “从下一个阶段开始,就不会这么简单了。”简单的收拾之后,她发来战书。 “我准备好了。”我说。 一根粗糙的东西从我的腘下穿过,随后收紧。这一定是她用麻绳将我的膝盖绑在了一起,我试着稍微用了用力,膝盖果然无法移动分毫。随后她又把束缚住脚腕的静电胶带也换成了麻绳,绑的更结实了些。 “来试试看能不能动。”她扶着我躺在地上。 我屈着腿,用力蹬地,但是背部和地毯的摩擦太强,我感觉背上的皮都要褪下去了,身体也没动。 “趴着能移动吗?”她把我翻过来,捉住我的手,“不许用手撑地。” 我试了试,很难用力,肩膀虽然可以移动,但是膝盖被绑住没办法移动分毫。 “不太能动呢,很好~”她说着意义不明的话,又把我翻回来,变成趴着的姿势,“来亲亲我的鞋子。” 她拽着项圈,引导我分别亲吻她的左右脚。来的时候没有注意看,她今天似乎少见地穿了双马丁靴一类的硬皮靴子,我印象中她应该是不喜欢这种鞋底或者鞋面太硬而走起路来很累的鞋子的。随后她放开了项圈,我把头搭在她的脚边,呼吸着她鞋子上淡淡的皮革味道。 紧接着,我听到头顶传来了咻咻的风声。 “听到这个声音了吗?”她的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是一米三的皮鞭呢它马上就会抽到你的身上哦想要吗?” 我赶紧摇头。 “从我的胯下钻过去我就打不到你啦”她踢踢我的头,“不过很可惜,移动的权力已经被我剥夺了呢” 说着,伴随着一道凌厉的破空声,一阵剧痛仿佛雷击一样在皮肤上炸开,我感到右键仿佛着火了,那鞭痕似乎有什么魔力,可以持续灼烧我的皮肉。 “好疼!”我倒吸一口凉气。 “好疼呢~”她用愉悦的音调重复着我的话,同时又降下无情的一鞭。 “啊!”我惨叫一声,这次遭殃的是左肩的肩头。 “我可是不知道会抽到哪哦,毕竟低着头瞄准好累的,”她抬起脚,用粗糙的靴底碾动左肩上刚出来的鞭痕,“所以你最好快点开始爬。” 我奋力挪动膝盖,麻绳深深勒紧皮肤里面,但好歹争取出来一丝的活动空间,能让我微微交错膝盖。我抬起肩膀,胳膊努力前伸,用手指抠住地毯,虽然它们平日里只用来敲键盘和滑手机,但是蚊子腿也是肉,微不足道的力量也值得拿来一用。 乌云翻涌,风雷大作。她的鞭子一次次落下,有时候打到我的身上,激起一阵剧痛,有时候是带着可怖的闷响打在地毯上,甚至还有几下抽在了她的靴子上。显然,她的靴面比我的皮肤要坚韧的多,能够很好地履行保护她的脚的职责,而我的皮肤只会给我带来痛苦,很多的痛苦。 我在鞭雨中艰难地向前蹭着,乳头被体重狠狠压在地毯上,我不得不拖着它们在硬麻编制的粗糙表面上摩擦。这敏感脆弱的两点,存在感完全不输背上那些火辣辣的鞭痕,在疼痛之余生产着源源不断的快感,让我想更加用力的压迫摩擦它们。 “还是能动的嘛~”她一边冲我的背随意挥着鞭子,一边酝酿着不知道什么坏主意。 我喘着粗气,尽力交错着膝盖,脚腕被带着一起,被绳圈勒紧又交错松开,那里的皮肤很薄,我感觉磨得很疼。我的肩和背仿佛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纵横的鞭痕肯定已经肿起来了,她的技巧很高明,鞭梢的力道穿过表皮,深入肌肉,不仅有针刺般的疼痛,还有通电般的麻痹。不过好在我已掌握了技巧,可以按照节奏以最具效率的方式前进了。 “比我预想的要快呢,果然你的学习能力不容小觑,这么快就找到了技巧。”她似是在低头看我,手里的鞭子暂时停了下来,“正好我也打累了,给你一点时间,快点爬哦~” 我提高了运动的频率,现在暂时不需要绷紧肌肉应对不知何时到来的鞭打,刚好可以把注意力集中在调整动作上。我爬得越来越熟练,耗费的气力比一开始瞎扑腾的时候要小得多,虽然前进的速度依旧很慢,我也不知道我走了多少路程,但是我能切实地感觉到我正在移动。 “休息时间结束了哦~”她的话让我全身一紧。 随后,鞭花炸响,她像是起跑线旁的裁判员,扣响了发令枪。我感到浑身涌出一股热流,肾上腺素在血管内奔涌,让我兴奋、紧张,同时变得更有力。 “屁股的话,应该不用留情了吧。”她笑起来,语气中难掩愉悦。 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前进了不少而燃起的信心顿时跌落了一大半。 她狠狠挥出一鞭,带起尖锐的哨音,重重击打到我的屁股上。我感到整个臀部都震荡起来,然后是一阵锐利的刺痛,鞭梢仿佛破开了我的皮肉,分开了我的组织,给那里留下了一道新的沟壑。 “快爬~” 又是沉重的一鞭,她的力道比刚刚大了不止一倍,我从未想过鞭子会给人带来如此恐怖的疼痛。我加快了速度,肌肉开始迅速疲劳。我的肺变得灼热,鞭痕处的灼烧感也从体表侵入神经,两种热量在体内奔腾,蒸出了大量的汗水,好在我似乎没有出血,没有再感到蛰蚀伤口的疼痛。 屁股的范围其实只有几步而已,在挨了实在没有精力数清的四鞭还是五鞭之后,我感到她的鞭子落到了大腿根部。空中的鞭哨声从尖亮的咻咻声回到了略显低沉的呼呼声,她降低了用的力道,我明显感觉到大腿处的冲击力没有屁股上那么强,不过疼痛的程度却没有减轻。 我忽然想到,她或许是有计划地根据不同部位的敏感程度下鞭,刚刚故意的停顿大概也是为了避开脆弱的腰部。她表面上虽然表现出随意的样子,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瞎想什么呢,快点爬啦。”她踢踢我的大腿侧面。 她的鞭子不紧不慢地抽在我的腿上,我加紧挪了几步,勾起的小腿蹭到了她的小腿肚,那里被坚硬光滑的皮革包裹着,感觉像是马靴之类的小腿靴。 “好啦”她拍拍手,“到达终点啦,休息一下吧” 我放下勾着的腿,把头转向侧面,脸贴在地毯上大口喘息。她没有说话,屋子里只有我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过了一会,我身体里的氧气逐渐充足了,但是耳边依然传来细小急促的喘气声。 是她,她在兴奋。 “休息好了?”她问。 “差不多了。”我说。 “这一阶段还没结束哦~” 我心里一沉。 她蹲下来,从侧面把我掀翻。已经肿胀的鞭痕压到粗糙的地毯上,有一种带着酸麻的钝痛感。不过也有好消息,空气清新起来了,刚刚距离地毯太近,呼吸中都带着一股尘土味,现在好多了。 “继续下一步骤吧,舔舔我的靴底。”她用双脚夹住我的头,随后抬起右脚,踩上我的脸。 她踩得很正,我感觉鼻梁骨上受到了很大的压力。我伸出舌头,四处探索着她的靴底,她穿的应该是一双厚底的靴子,靴底的防滑纹至少有半厘米深。我用舌尖扫过那些沟壑,这双靴子不算新,很多防滑纹边缘都有磨损出毛刺,甚至还有断裂缺失的,不知道她都穿着这靴子做过什么样的激烈运动,搞成这个样子。 “快点舔。”她挥下无情的一鞭。 鞭子精准的命中了左边的乳头,本来被粗麻地毯磨得红肿的乳头忽然遭受到了爆炸般的重击。难以形容的烙铁般的灼烫迅速渗透入整个乳头,沿着乳晕扩散开。 “啊!”我在她脚下含糊不清地叫喊出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的上身条件反射地想坐起来,脑袋却被她死死踩住。腹肌无处发泄的力量传到腿上,我的双腿高高扬起,然后重重砸回地面上。 “叫什么,快点舔。”她在空中打了个响亮的鞭花。 我赶紧伸长舌头,浓重的橡胶味立马通过味蕾传进大脑,尘土味几乎没有,看来这双靴子虽然被穿得很厉害,但还是有好好刷过的。 “换另一只。”刚舔了两口,她撤下左脚,把右脚踩到我脸上。 “舔。”没等我说话,她的鞭子已裹挟着冷酷的话语,精准地抽到我的右乳头上。 剧痛袭来,我几乎不能思考,只能机械地运动舌头。一片空白的思维中,我只感到因喘气而干涩的舌头被她的靴底磨得生疼。 不过很快,在我恢复清醒的时候,她的脚已从我脸上撤开了。我感到鼻梁骨被踩得很疼,鼻尖泛酸,泪水涌了出来,被眼罩吸收了,眼眶周围湿湿的黏在皮肤上。 “我记得你刚刚躺着的时候,是移动不了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没有出现过的感觉。 “不很用力应该是动不了。” “那就是说用力还是可以动咯?” 我嗅到了,她语气中隐藏的那种危险的愉悦。 “会很磨后背的,后面还有……” “从我胯下钻过去。”她打断了我的话。 “可是……” 她往我的肚子上轻轻抽了一鞭,不痛,但警示意味十足。 “疼的话就喊出来,这里隔音很好,没人听得到的。” 我鼓了鼓劲,各处肌肉都被调动起来,蓄势待发。背上的鞭痕很疼,两个乳头也是,但是最主要的问题并不在这里,而是在即将到来的那一下。 “三。”她开始最后通牒。 我深呼吸一口气。 “二。” 我屈起腿,确认脚后跟蹬实了地面。 “一!”她加重了语调,我似乎能看见她举起了鞭子。 “啊!”我大吼一声,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我猛地蹬地,背部带着沉重的压力从编织地毯上擦过。我的皮肤似乎被强力拽着要脱离我的肉,那些肿起的鞭痕被粗糙的纤维深深压迫挤压,飞速变换着扭曲的形状。因为快速摩擦而产生的大量热量好似要点燃我的背,在已经火辣辣的背上又添加了一层真正的烧灼。 疼痛!剧烈的疼痛! 我的肌肉颤抖着,整个人蜷缩起来,我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汗腺疯狂向外分泌没有用的汗水。我在地上打滚,癫狂地挥舞着攥紧的拳头,喉咙里挤出沙哑可怖的嘶吼。 即使我看不到自己,我也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是绝望又狰狞的,像是马上要溺死在自己的汗水中。 “好可爱……”她小声说着,我虽然正被疼痛淹没,但屋子里很安静,所以我也隐约听到了。 我愣了一下,她察觉到了。 “咳……”她掩饰着,“我是说……” 好奇战胜了剧痛,让我暂时可以安静下来,即使我的身体仍然控制不住地蜷缩在一起。 “你这个样子,很可爱……”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我的直觉告诉我,有什么东西正试图从她的身体里冲出来,“我想蹂躏你……不,我想撕碎你……” “啊?”我不明白。 她把我从地上扶起来,用圆润的指甲划过我的鞭痕。然后她从背后抱住我,我能感受到她柔软的双峰紧贴在我肩胛骨的位置,压迫着那里的鞭痕,又痛又舒服。 我能清晰地听到她兴奋的喘息,近在咫尺,就在我的右耳边。她把下巴放在我的右肩上,急促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很温热。 “我想撕碎你的灵魂。”忽然,她郑重地说。 我想,这一阶段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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