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宗

1,699
痒宗有诗云:
纤纤玉足终被缚,玉足少女挠脚心。
眼罩口球拘束衣,足枷躺椅囚玉躯。
绝世美脚于禁锢,身体受固无动弹。
足枷拘束玉女足,趾环囚禁玉足趾。
脚掌绽放秀脚心,足趾微展露趾缝。
玉女之足勾魂魄,玉足美脚摄心魂。
如此一双秀美足,何人不起瘙痒情?
羽毛牙刷气垫梳,玉足肌肤何能敌?
纤细手指尖指甲,美脚嫩肉难抵抗。
山羊舌头肆舔舐,绝望瘙痒入足心!
白皙玉足香如蜜,俏丽美脚滑如绸。
甜美笑颜如艳阳,欢声笑语如天籁。
欢笑本是一喜事,玉女为何欲哭泣?
莫非此非欢笑事?莫非此痒尚不足?
既如此——
绝望瘙痒挠脚心,纷纷降临汝之足。
奇妙挠痒伴足底,俏丽美足受痒刑。
终日搔挠玉足底,心灵思想受摧残。
若有一日汝开悟,悟得瘙痒为幸福。
如此残酷将逝去,唯有欢笑伴余生。
★
这是夜恋自己编写出来的诗篇,同时也是痒宗进行修炼的口诀。每天这些痒宗弟子们都要朗诵至少三十遍这样的口诀,久而久之,这样的口诀便牢记于众人的心里。
但当然,仅仅只是记口诀是没有用的,若要在痒宗里进行修炼,不仅需要牢记口诀,同时也需要实践的支撑,就像现在这样。
“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脚心!!哈哈哈哈脚心好痒呀呀呀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不要挠啦哈哈哈!!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别挠啦哈哈哈哈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哈哈哈脚!!我的脚心呐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修炼室”里,两位身材姣好的白发美人正躺在两张躺椅上,原来的服装已经被扒掉,取而代之的套在她们的身上的连体式的拘束衣。
此时此刻,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就这样被极具韧性的布料所覆盖、遮蔽,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的双手被皮带固定于腹部,完全动弹不了;而她们的双腿也被大量的皮带和布料所紧紧地捆绑起来,无论她们怎样挣扎,她们的双腿也只能是老老实实地合并在一起,丝毫无法动弹。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的身体还被人用皮带固定在了这两张躺椅上,出乎意料的紧密程度,使得她们的身体和她们身下所躺着的躺椅紧紧连在了一起,仿佛只要再被捆绑得紧致了些,她们便会和身下的躺椅彻底融为一体一般。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玉足母女,永恒监禁,何时重获自由时?绝世美足,囚于足枷,千人瘙痒不停歇!脚丫已废,沦为玩物,此生再无用足时!白氏母女,困于痒宗,蒙受痒刑至终末!!
痒宗有诗云:
纤纤玉足终被缚,玉足少女挠脚心。
眼罩口球拘束衣,足枷躺椅囚玉躯。
绝世美脚于禁锢,身体受固无动弹。
足枷拘束玉女足,趾环囚禁玉足趾。
脚掌绽放秀脚心,足趾微展露趾缝。
玉女之足勾魂魄,玉足美脚摄心魂。
如此一双秀美足,何人不起瘙痒情?
羽毛牙刷气垫梳,玉足肌肤何能敌?
纤细手指尖指甲,美脚嫩肉难抵抗。
山羊舌头肆舔舐,绝望瘙痒入足心!
白皙玉足香如蜜,俏丽美脚滑如绸。
甜美笑颜如艳阳,欢声笑语如天籁。
欢笑本是一喜事,玉女为何欲哭泣?
莫非此非欢笑事?莫非此痒尚不足?
既如此——
绝望瘙痒挠脚心,纷纷降临汝之足。
奇妙挠痒伴足底,俏丽美足受痒刑。
终日搔挠玉足底,心灵思想受摧残。
若有一日汝开悟,悟得瘙痒为幸福。
如此残酷将逝去,唯有欢笑伴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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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夜恋自己编写出来的诗篇,同时也是痒宗进行修炼的口诀。每天这些痒宗弟子们都要朗诵至少三十遍这样的口诀,久而久之,这样的口诀便牢记于众人的心里。
但当然,仅仅只是记口诀是没有用的,若要在痒宗里进行修炼,不仅需要牢记口诀,同时也需要实践的支撑,就像现在这样。
“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脚心!!哈哈哈哈脚心好痒呀呀呀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不要挠啦哈哈哈!!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别挠啦哈哈哈哈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哈哈哈脚!!我的脚心呐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修炼室”里,两位身材姣好的白发美人正躺在两张躺椅上,原来的服装已经被扒掉,取而代之的套在她们的身上的连体式的拘束衣。
此时此刻,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就这样被极具韧性的布料所覆盖、遮蔽,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的双手被皮带固定于腹部,完全动弹不了;而她们的双腿也被大量的皮带和布料所紧紧地捆绑起来,无论她们怎样挣扎,她们的双腿也只能是老老实实地合并在一起,丝毫无法动弹。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的身体还被人用皮带固定在了这两张躺椅上,出乎意料的紧密程度,使得她们的身体和她们身下所躺着的躺椅紧紧连在了一起,仿佛只要再被捆绑得紧致了些,她们便会和身下的躺椅彻底融为一体一般。
身体已经完全动不了了,而她们的脚丫的情况则更是糟糕,随着她们的双足被塞入了躺椅末端的足枷里,她们的脚丫便彻底失去了活动的可能性,只能被牢牢地囚禁于足枷之中,活动范围大幅受限。更可怕的是,当她们的脚丫被拘束于足枷中之后,十根绳索便相继套在了这两位白发玉女的脚趾上,进而使得她们那合并在一起的脚丫只能如同两朵美丽的鲜花一般绽放开来。
作为花瓣的脚趾被强制拉开,其所展露出来的,是两双绝美的脚心。
如此美丽的地方,此时此刻,却在那无数痒宗弟子的聚集下,遭受着一阵又一阵疯狂到令人崩溃的绝望瘙痒。
“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挠!!不要挠啊啊哈哈哈哈!!不要挠脚心!!不要挠脚心!!不要挠不要挠不要挠!!不要挠脚心啦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嘻嘻嘻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窝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脚心!!脚心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挠脚心啦哈哈哈哈!!我的脚嘻嘻嘻我的脚心已经哈哈哈已经被连续挠了三天啦!!三天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激烈的惨笑声从这两位绝美的白发丽人的口中相继迸发,而在这番疯狂的狂笑下,她们的声音也逐渐变得有些沙哑,但即便如此,这番疯狂的笑声却也未曾得到丝毫的停顿。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现在的她们,正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挠脚心之刑呢?
啊,忘了给她们做个介绍了。此时此刻,躺在这两张躺椅上的,是白家的女主人,无相城的小城主·白沐贞,以及白家女主人的女儿,白钰袖。
现在,她们正动弹不得地被拘束在躺椅上,白嫩可爱的脚丫亦被囚禁于足枷之中。在这种连一根脚趾都无法动弹的情况下,这一双可爱的秀丽美足,正在遭受痒刑的折磨。
作为一位成年人,白沐贞的脚丫自然会比白钰袖的脚丫来的大,原本是37码的脚,只是在经过这多次的挠脚心之刑后,白沐贞的脚丫却也在一天天地变大,时至今日,她的脚丫已有40码大小。
而这样一双宽大的脚丫,被搔挠脚心的面积,自然也小不到那里去。就好像现在,白沐贞的脚丫正在同时被三位痒宗弟子搔挠足底。一位正坐在白沐贞的脚踝处,双手各自握着一把牙刷,并将其塞入了白沐贞的脚趾缝之间,不停地搔挠着她那怕痒的脚趾缝。
“呵呵呵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嘿嘿嘿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痒哈哈哈脚哈哈哈脚底!脚底好痒!!脚趾缝哈哈哈脚趾缝也好痒!!都好痒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把小牙刷正在白沐贞的脚趾缝里不断摩擦,其所造成的瘙痒,也把白沐贞折磨得叫苦不迭。毕竟,白沐贞的脚趾缝和她的脚心一样怕痒,唯一不同的是,白沐贞的脚趾缝的肌肤,远没有脚底心那般宽大。但这样的缺陷无伤大雅,对于正在搔挠着白沐贞的脚心的痒宗弟子而言,她才不在乎搔挠白沐贞的刑具是什么,刷子也好,牙刷也罢,只要能为白沐贞带来阵阵奇痒的道具,都很好!哪怕搔挠的地方,是十分窄小的脚趾缝,对她来说,这也不是什么令人厌恶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啦哈哈哈哈!!别挠!!别挠脚心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疯狂的瘙痒不断地折磨着白沐贞那可爱的脚趾缝,在这番疯狂的刺激下,可怜的白沐贞不得不不张大嘴巴,并从她的口中迸发出一道道撕心裂肺的惨笑。
可惜现在,由于白沐贞的脑袋也已经被人用皮带给固定了起来,现在的白沐贞,就连甩动脑袋,都成了一个奢望,但也正是如此,白沐贞的头发还是老老实实地搭在她的身上,没有因为她的疯狂摇晃脑袋的动作,而被帅得到处都是。严格来讲,这也算是抱住了白沐贞的一丝颜面。
只是这样一来,白沐贞的发泄手段又少了一个,现在的她,只能不断地通过一道道激烈而绝望的狂笑,来发泄自己心中的瘙痒感了。
“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挠啦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脚丫!!不要挠脚趾缝!!不要挠脚心!!不要挠!!不要挠!!不要再挠啦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脚趾里的小牙刷的话,白沐贞还不至于会笑得这么疯狂。毕竟,除了一位折磨白沐贞的脚趾缝,还有两位女孩,正在疯狂地搔挠着白沐贞的脚心窝。
一位痒宗弟子握着一把巨大的刷子,并将其死死地抵在白沐贞的足底上,正在一左一右地横向搔挠着白沐贞的左脚脚心窝。
宽大的刷子虽然没有白沐贞的足底那般大,但却可以刚好覆盖住白沐贞那敏感怕痒的脚心窝,只要那位痒宗弟子稍一使力,那把宽大的刷子便能对着白沐贞那敏感的脚底心,降下一阵阵疯狂而又残酷的奇痒。
如此瘙痒自然是白沐贞所无法忍受的,但现在她却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在瘙痒降临的那一刻,迸发出一道道绝望而痛苦的惨笑。
“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好痒!!脚心!!脚心好痒!!脚心真的哈哈哈真的好痒痒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爱的刷子不停地揉搓着白沐贞的怕痒足心,雪白的嫩足亦在这番疯狂的搔挠下,正在逐渐变得殷红,横七竖八的刷痕,亦在大刷子的无情蹂躏下,逐渐填满了这双怕痒的裸足足底。
在那把大刷子的一阵又一阵的刷挠下,一道又一道近乎绝望的惨笑,正在不断地从白沐贞的口中喷涌而出。
白沐贞怎么想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挠脚心给折磨得这般失态!
“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脚心哈哈哈!!嘻嘻嘻脚心哈哈哈哈!!脚心救命!!救命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沐贞的右脚也好不到那里去,那张可爱的足底,正如她那可爱的左脚一般,被死死地拘束在足枷上。如此动弹不得的美脚,现在正迎接着怎样的折磨呢?请看吧,现在这双白净可人的玉足,正一边被无助地囚禁于足枷中,一边被一位痒宗弟子用一张宽大的撸猫手套去不停地刷挠着白沐贞的足底。
“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呀呀呀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哈哈哈我嘻嘻嘻哈哈哈哈我的脚心啊啊啊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宽大的撸猫手套在白沐贞的脚底上疯狂地刷挠着,那数不尽的毛刺和刷毛,亦在随着撸猫手套的运作,而不断地划过白沐贞的嫩足,为白沐贞那敏感的嫩脚,带来了一道道疯狂到让她有些崩溃、残忍到让她恨不得将自我意识彻底抹除一般的绝望瘙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挠我的脚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丫!脚丫好绝望!!脚丫好痛苦!!好痛苦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雪白的玉足被受痒刑,白嫩的玉足遭受折磨。
绝望的笑颜疯狂迸发,痛苦的惨笑不断流淌。
怕痒的白沐贞,已经被这番瘙痒折磨到快要崩溃了。
在这段被囚禁的生活里,可怜的白沐贞每天都在“享受”磔残酷的挠脚心之刑,从早到晚,不曾停歇。
而这段时间的挠脚心,也让白沐贞彻底意识到了,挠脚心、挠痒痒这样看起来仿佛只是小孩子打闹一般的游戏,竟然会如此可怕、如此疯狂、如此残酷……
至于今天的折磨,也不过是这段漫长折磨的一个小小的缩影罢了,仅此而已。
“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现在,可怜的白沐贞还能做些什么呢?她除了被拘束在这里,一边感受着这一道道难以忍受的奇痒,一边疯狂地发出一道道绝望而痛苦的惨笑以外,还能做出什么事情呢?
除了笑以外,她也没法做出什么动作了吧?
“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哎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脚心哈哈我嘻嘻嘻我的脚!!我的脚丫啊啊哈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脚丫嘻嘻嘻我嘻嘻嘻我的脚丫好痒痒哈哈哈哈!!好绝望!!好痛苦啊啊啊哈哈哈哈!!”
而在另一边,白钰袖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
她和受刑的白沐贞一般,是被囚禁于躺椅之中的。
不过,似乎是因为她的脚丫比较小巧的缘故,所以折磨着白钰袖的脚丫的人,只有一位。
那是一位痒宗弟子,之间此刻,她双手握着两把小刷子,正在白钰袖的足底上胡乱地游走着,在她那疯狂的蹂躏和玩弄下,雪白的刷毛便开始疯狂地刺激着白钰袖的小嫩足,肆意地调教着白钰袖那怕痒足底上的每一寸敏感的嫩肉。
“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脚心好痒!!脚心好痒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嘻嘻嘻嘻放开!!放开我啊啊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敏感的足心不断地遭受两把小巧牙刷的袭击,不过一会儿,怕痒的脚心便已经在这两把牙刷的调戏下变得通红。
而在这之后,那位痒宗弟子便又更换了瘙痒的位置,将自己手中的那两把小牙刷,从脚心窝,转移到了白钰袖的脚趾缝。由于十根绳索将白钰袖的脚趾强行拉开,使得白钰袖的脚趾缝被迫暴露出来,而这样的结果,就是这样八处敏感怕痒的脚趾缝,便毫不例外地迎来了那两只小牙刷的肆意爱抚。
“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呵呵哈哈哈哈!!为什么要!哈哈哈!!脚趾缝嘻嘻嘻!!为什么!!为什么这里也不放过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面对白钰袖的哀嚎,痒宗弟子也只是得意洋洋地反问道:“哦吼?竟然还能想方设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看来瘙痒的时间还不够啊!”
说到这里,那位痒宗弟子便更加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两把小牙刷,任由两把牙刷更加肆无忌惮地穿梭于白钰袖的脚趾缝之间,一时间,疯狂的奇痒不断涌入白钰袖的脚趾缝之中,把白钰袖折磨得叫苦不迭。只见此刻,白钰袖那可爱的脚趾正在这种被拘束起来的情况下艰难地扭动着,因为绳索到底也只是绑住了白钰袖的脚趾关节,并没有完全拘束白钰袖的脚趾头,这也就使得白钰袖的脚趾,哪怕在这种被拘束起来的情况下,还是可以进行着艰难而简陋的挣扎。
虽然她的行动完全无法掩盖萦绕着足底的阵阵奇痒,不断蜷缩扭动的脚丫,也无法将那双在自己的脚趾缝里肆虐着的小牙刷给赶走,那双可笑的裸足就这样被固定于足枷之中,仿佛在上演着一曲曲可笑而滑稽的舞蹈一般。
但就算如此,勉强可以进行挣扎的脚丫,还是给了白钰袖一点勉强可以进行活动的自由空间。
只是,看着这十根正在不停地蜷缩着、抠挖着的脚丫,不停地用小牙刷去搔挠着白钰袖的脚趾缝的痒宗弟子顿时有些不满,她抱怨道:“啊啊!怎么还在扭动脚趾啊!真过分!”
在她眼里,白钰袖就应该只是安安静静地被足枷固定着,连动都没法动,安安心心地感受着一道一道又一道不断注入足底的,疯狂而残忍的奇痒!
于是,在得到剩余弟子的许可后,她便暂停了计时器,转而对白钰袖的脚底拘束进行了些许改造,也不是什么特别疯狂的改造,撑死也就只是将拘束着脚趾的绳索变成了金属环,并将其挨个挨个地固定住白钰袖的大脚趾的第一节拇指后,便将其通过磁铁,使其牢牢地被吸附在足枷上。一时间,白钰袖顿时发现,自己的脚趾,真的连最后的扭动和挣扎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不……不要……好过分……好过分啊……”
白钰袖已经要哭出来了,数日的挠脚心之刑,已经将白钰袖折磨得几乎要发疯了,也不知道是怎样的魔力,或许是对自由的渴望,亦或者是对风铃儿能够将自己拯救出来的信任,而让她一直艰难地维持着自我。但事实上,或许让白钰袖的自我彻底崩溃,对她而言,或许这才是一件好事吧。毕竟一旦自我崩溃,她就不用再继续体验这番疯狂的瘙痒折磨了。
现在,随着先前那位痒宗弟子在挠了十分钟后无奈地离开,又有一位新的少女填补了白钰袖的脚心位置。
这位少女握着两把刷子,毫不客气地来到了白钰袖的面前。不过在她即将开始搔挠之前,她有两件事要做,一是摁下了计时器,二,就是拾起一瓶润滑油,并将其倒在了白钰袖的足底上,并给她抹匀。
“啊啊啊……不……不要啊……少女……少女脚心杀手……不要再涂了……不要……不要再涂了啊……”
白钰袖真的哭出来了,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下,并逐渐打湿了她所穿着的拘束衣。她知道接下来,自己索要面对的究竟是什么,但她不想面对也不想面对,然而现实的残酷,以及眼前那位痒宗弟子那兴奋的眼神,却让她不得不去面对着接下来的磨难。
很快,两把大刷子便狠狠地盖在了白钰袖的足底上,还没等白钰袖反应过来,那位痒宗弟子便开始疯狂地挥舞起了刷子,一时间,一阵又一阵疯狂的折磨竟再次注入到了白钰袖的足底之中。疯狂的折磨,把白钰袖整得那是一个叫苦连天,残忍的奇痒,更是将白钰袖痒得狂笑不已。
“哈哈哈哈哈!!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挠脚心!!不要用刷子!!不要用刷子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嘻嘻嘻嘻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绝望的惨笑从白钰袖的口中不断地喷涌着,少女的身躯也在这一刻产生了极其激烈的挣扎,然而在皮带和拘束衣的束缚下,白钰袖的身体也不过是稍稍从躺椅上略微抬起了些许罢了。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我!!我的脚心!!我的脚心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紧紧地贴在白钰袖的足底上的刷子正在疯狂地挥舞着,那无数根雪白的刷毛,亦在顺从着刷子的动作而疯狂地划过白钰袖那秀美的裸足,为这双怕痒的美脚带来了一阵阵疯狂的奇痒。
瘙痒萦绕于白钰袖的嫩足,奇痒将白钰袖的美脚所吞噬。
无法动弹的小女孩,此时此刻的她只能“专心致志”地感受着来自足底的一道道疯狂的刺激,感受着这一道道仿佛要渗入少女的内心深处的绝望瘙痒。
“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呀!!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瘙痒的程度太过疯狂的缘故,在大刷子针对那双可人的脚底板的疯狂瘙痒下,白钰袖的足底已然是变得十分痛苦。在润滑油的作用和那无情的搔挠下,疯狂刷挠着足底的毛刷,已经将白钰袖的脚底板刷挠得通红,倘若没有大刷子的搔挠和遮蔽,或许会发现,她的脚底板上,已经被数不尽的刷痕所填满。
横七竖八的痕迹就这样直接附着在白钰袖的脚底板上,若没有看仔细,或许会以为白钰袖她穿了双红色的分趾袜。
但如果能看仔细的话,或许就会惊讶于,这并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袜脚,这竟是一双被大刷子搔挠得通红的裸足!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哎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挠脚!!不要闹叫!!不要挠脚心!!不要挠脚心!!不要挠脚心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钰袖真的快疯了,被两把大刷子蹂躏了整整十分钟的她,此刻正在疯狂地狂笑着、崩溃地哭嚎着。她的身体在这样的拘束下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激烈”挣扎,无论是她那被拘束衣和皮带死死囚禁的身躯,还是她那被拘束于足枷中的俏丽美足,都是如此。
当然,无论白钰袖的挣扎和颤抖多么激烈,在皮带、拘束衣和足枷的拘束和限制下,白钰袖的挣扎,都被大幅缩减。或许在她自己的眼里,她是在竭尽全力地想要逃出生天,但是在外人的眼中,白钰袖的动作却只是在滑稽地摩擦着自己的身体、磨蹭着自己的脚丫,仅此而已。
现在,瘙痒仍在持续。随着那位用大刷子的女孩挠满了十分钟,又有一位新的女孩走了上来。
没错,白钰袖和白沐贞,现在已经是被夜恋作为她的弟子的“修炼道具”,而被放置于广场上。夜恋要求每位弟子都要搔挠白钰袖和白沐贞的脚丫——没错,两人的脚丫都要被搔挠。
为了确保挠脚心的活动的顺利进行,每一位女孩子都分到了属于她们自己的号码,并被要求按号数排列,有序TK白钰袖和白沐贞的脚心。
现在是她们被迫作为修炼道具而被放置于广场上的第三天,每一天,白钰袖都要被迫招待80位女孩,每一位女孩会持续性地折磨白钰袖的脚丫长达10分钟的时间,虽然乍一看也就十分钟,但所有的女孩加起来,白钰袖就无异于是要被持续性地搔挠80分钟也就是至少13个小时的时间,这么一算,她至少要在广场上待个25天才能结束她的“道具生涯”。
白沐贞也是如此,同样,她每天都要用她的脚丫招待至少80位女孩,不过由于她可以通过她的大脚,一次性招待3位女孩:脚趾缝一位,左脚一位,右脚一位。也因此,夜恋决定,让通过白沐贞的脚丫进行修炼的女孩,可以每隔十分钟就转换一下位置,比如说挠脚趾缝的去搔挠左脚,搔挠左脚的去搔挠右脚,右脚的则去挠脚趾缝,就是这样,持续三次。也就意味着,一位女孩至少可以挠白沐贞的脚丫三十分钟。也就意味着,虽然单人搔挠的时间变长了,但总时长不变。
就是这样。
而现在,被拘束于广场上的白沐贞和白钰袖,正在无助地爆发出一道道撕心裂肺的狂笑。她们虽然知道自己会在25天之后便结束这样的折磨,但那所谓的“结束折磨”,也仅仅只是换一个挠脚心的手法而已,并不是让她们得到真正的自由。
“哈哈哈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别挠啦哈哈哈!!求求你们哈哈哈别挠!!别挠我的脚心啦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心嘻嘻嘻哈哈哈哈哈!!脚心要哈哈哈脚心要废掉啦!!脚心哈哈哈脚心要变成玩具啦哈哈哈哈!!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饶命!!饶命呀呀呀哈哈哈哈!!我要嘻嘻嘻我要被玩死了!!我要被挠死啦!!被痒死啦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铃儿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铃儿!!铃儿救救我!!铃儿救救我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凄厉的狂笑不断地从这两位被拘束起来的玉足之女的口中疯狂地喷涌着,她们无比地渴望着自己的脚丫能够得到救赎,然而回应她们的脚底的,却是一道道更加疯狂的奇痒。
瘙痒不断持续,惨笑仍在迸发。
两双绝美的绝世美脚,仍在在经受着痒刑折磨。
两位怕痒的女足之女,仍然看不到救赎的曙光。
★
一个月以后,白钰袖和白沐贞被从这张躺椅上释放了,他们得到了短暂的自由,当然,前提是她们得戴着镣铐,而且得待在牢房里。
但即便如此,能够自由活动,还是让她们倍感愉悦。
毕竟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这对母女真的是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地被绑在躺椅上,她们无法动弹,只能进行着最微弱的颤抖,并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断地承受着每天至少13小时的高强度挠脚心之刑。
长时间的折磨,已经快把她们给逼疯了。但是即便如此,白钰袖和白沐贞还是没有说话,她们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不知该从何说起。此时此刻,两人在几位痒宗弟子的要求下,脱光了衣服,并坐在了一张浴缸里,开始洗澡。
这么一想,两人也这才意识到,她们已经快连续一个月没洗澡了,身上早就臭了。
一想到这件事,坐在白沐贞怀里的白钰袖便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白沐贞见状,便不由得有些担心。
“啊……女儿……我弄痒你了吗?”
“哎?嗯……没有……”
钰袖摇摇头,表示并没有这件事。
而见女儿这样反应,白沐贞倒也松了口气。
“对不起……是妈妈没用……”
就在这时,白沐贞突然十分愧疚地说道:“如果……如果不是因为妈妈没用,中了这些奸贼的陷阱……妈妈不可能会连累你也……”
“没有关系,妈妈……”
白钰袖转过身来,和白沐贞拥抱在了一起。
“毕竟,能和你再次相见……这比什么都好……比什么都好……”
“哪怕是在牢房里?”
“嗯……哎?!”
就在这时,钰袖才听出这个声音的不对劲,一时间,二人都纷纷颤抖起来,尤其是钰袖,她已经看到了方才说那句话的人了。
夜恋。
此时的她,正站在牢房外,乐呵呵地看着赤身裸体的白氏母女,白钰袖下意识地想要遮挡自己的身体,然而白沐贞却将白钰袖的双手拉开,白钰袖有些惊讶地抬起头,却发现白沐贞的眼里已是死灰一片。
“这种时候,最好服从她……妈妈……妈妈不想继续被挠脚心了……”
“唔……”
一听到挠脚心这几个字,白钰袖浑身一阵机灵,身体也不由得有些发颤,她开始躲闪着视线,不愿与夜恋相接处。
她们对自己的恐惧,这让夜恋很满意。
她笑呵呵地派一位痒宗弟子进去,将肥皂、浴巾和换洗的拘束服递给她们。当然,还有一些补充体力的食物。但当然,就算补充了体力,他们也做不了什么事,因为她们的脖子上,还带着那只可以抑制能力的项圈。
“看在你们被挠了快一个月的份上,我就施舍你们三个时辰的休息吧。三个时辰后,跟着引路的痒宗弟子过来,我要玩你们的脚,明白吗?”
“唔……但……但我们已经连续被——”
“明白了……夜恋大人。”
“哎?!”
“嗯嗯!不愧是白沐贞!真懂得识时务呢!!”
夜恋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随即便乐呵呵地离开了。而浴缸里的白钰袖,则惊恐地看着白沐贞——这眼神就好像是见到了鬼一般。
白沐贞自然知道白钰袖为什么会露出这番眼神,只见她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随即便说道:“钰袖……你还没发现吗?她是一位非常可怕的女人……妈妈比你早来了几个星期,妈妈比你还知道……那个女人是多么的可怕……多么的狠毒……这种时候……顺从她……是最好的办法……”
“……”
这番话直接让白钰袖陷入了沉默之中,因为白钰袖也随之而回想起了这段时间里,自己被夜恋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去挠脚心的时光……
惨不忍睹……
也正因如此,当她们洗完澡后,她们便不得不在擦干了身体后,穿上了拘束衣,门外的痒宗弟子见她们穿上了拘束衣,于是便走进了房屋,帮她们进行加固,不过一会儿,两人的上半身都被拘束起来了,只有她们的双腿,尚且没有被拘束起来。
她们就在这件牢房里,休息了三个时辰后,她们便被几位痒宗弟子,带到了一间新房屋里。
房屋很宽大,但是里面却没有多少东西,显得很空旷。
偌大的房屋里,只有一双靴子,一具棺材,一只人型架,两只绵羊,以及三两位少女而已。
白钰袖和白沐贞顿时有些戚戚然,她们不知道,接下来所等着自己的,究竟是什么。
她们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而在这时,夜恋便发话了:“两种刑具,你们自己选吧?是在棺材里待上一星期?还是坐在人形架上,被山羊舔一个星期的脚?两位自己选吧~”
说着,夜恋抬起双臂,示意她们自己去选择。
“……”
一时间,白钰袖和白沐贞二人相对无言,白钰袖并不知道是哪种刑具更可怕,但白沐贞知道。
当她看到那双靴子的时候,答案便已经呼之欲出了。
于是,白沐贞深吸了一口气,但很快,她便做出了选择。
“我……我选择棺材……”
白钰袖大吃一惊,她没想到妈妈竟会这么快地做出了反应!
“好嘞,白沐贞选择棺材——那白钰袖就只有人型架了。”
夜恋并没有给白沐贞反悔的机会,仿佛对她而言,谁使用哪种刑具并不在夜恋的思考范围之内。于是,夜恋打了声响指。一时间,两位痒宗弟子走上前去,并加固了下白沐贞的拘束,随后,她们让白沐贞暂且坐在了棺材当中,随即抬起了白沐贞那穿着拖鞋的脚丫。二人将白沐贞脚上的拖鞋褪去,其所展露出来的,是一双白皙如玉的雪白嫩足。
“哎呀呀,白沐贞小姐,你这双玉足可真是怎么看,都不腻呀~”
夜恋如是说道,随即便示意两位弟子将鞋子穿在了白沐贞的裸足上。白沐贞没有反抗,只能是任由她们将靴子套在了自己的裸足上,随即,将靴子上的皮带扯到极致,并且给靴子上的每一只锁扣都上了锁。
白钰袖对此不知所措,而白沐贞则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此时的白沐贞,已经知道,接下来的自己所要面对的,究竟是什么了。
她咽了口唾沫,随即闭上双眼,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果不其然,随着足底的靴子传来了嗡嗡嗡的声音,以及脚指头被逐渐拘束,甚至还微微拉伸开来的时候,白沐贞便知道,处刑,开始了。
“不……不要……”
到了这一刻,恐惧终于压制住了白沐贞的母性光辉,她本能地想要摇晃她的脚丫,但她的双腿连同她的靴子都已经被紧紧捆绑在了一起,并且已经被那些痒宗弟子们给塞入了棺材之中,甚至还特地掏出了皮带,将白沐贞的身体连同棺材板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这下,白沐贞可真的是连动都没法动了!
这个时候,白钰袖才意识到情况的不对劲,她原本以为妈妈是会被关在棺材里连续一个星期罢了,但她没想到,情况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就在这时,一直忍耐着足底的瘙痒刺激的白沐贞,终于无法容忍这番奇痒了。
她终于张大嘴巴,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不要呀呀呀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时间,大量的刑具从鞋底里蜂拥而至。
塞入白沐贞的脚趾缝里的,是八只旋转着的齿轮刷;填满了白沐贞的前脚掌的,四只巨大的吸盘状转刷;抵着白沐贞的脚底心的刑具,是两只无情旋转着的齿轮刷;而位于白沐贞的脚后跟处的,则是两把大小适中的气垫梳。
各种各样的刑具将白沐贞的足底彻底占据,并在这个有限的空间里,尽最大努力地为白沐贞的脚丫,带来了一阵阵惨无人道的奇痒!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不要挠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我!我的脚心!!我那怕痒的脚心啊啊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各种各样的刑具将白沐贞的脚底板围绕,并随着那无数刑具的相继启动,一阵又一阵直入心灵的绝望瘙痒,也随之渗入白沐贞的脚心之中。
即便白沐贞对于自己索要迎接的折磨,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这番奇痒降临的那一刻,白沐贞还是毫不例外地爆发出了一道道绝望而刺耳的狂笑。
“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脚心呐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脚心!!脚心脚心脚心!!我的脚心!!我的宝贝脚心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不断地从白沐贞的口中喷涌而出,如此一位端庄俏丽的玉女,也在这一刻而变得无比崩溃、失态。在这种被拘束起来的情况下,她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疯狂地摇摆着自己的脑袋,雪白的发丝也随之而胡乱地挥舞起来,不过一会儿,她那张秀丽的脸庞,便已经变得狼狈不堪。
而似乎是嫌白沐贞的声音太过响亮,怕吓着白钰袖,于是,夜恋便派人给白沐贞戴上了口球和眼罩,强行封住了白沐贞的言语和视觉,甚至还给白沐贞戴上了一只耳机,耳机里所循环播放的,正是夜恋自己所编写的打油诗。
[纤纤玉足终被缚,玉足少女挠脚心。眼罩口球拘束衣,足枷躺椅囚玉躯……]
不断重复着的瘙痒诗,正不断地涌入白沐贞的脑海里,把白沐贞的意识搅成了一团浆糊。
也正因为白沐贞的双目和嘴巴被封死,身体也被紧紧拘束起来,这样的情况,便使得白沐贞的感官便在不知不觉见大幅集中于她目前仅能感受到刺激的地方,也就是她的足底和耳朵。
一时间,足底的瘙痒,也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强烈、无比清晰,其所造成的痛苦,也在这一瞬间,变得异常疯狂,且令人难以忍受。不断传入耳朵里的话语,也仿佛变成了塞壬的歌声一般,正在不断地蛊惑着白沐贞的心神。
“呼呼呼呼!!嗯嗯嗯呼呼呼呼!!呼呼呼呼!!救唔唔唔揪行呜呜呜呜!!唔呼呼呼呼!!唔呼揪心嗯嗯嗯!!嗯嗯嗯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啊啊……你……你们对妈妈……你们对妈妈做了什么……”
如此惊人的一幕,可把白钰袖给吓坏了,虽然她知道,挠脚心是非常可怕的刑罚,虽然她知道,她的妈妈非常怕痒。
但是当她亲眼见到被瘙痒而折磨得歇斯底里、几欲崩溃的白沐贞的时候,她还是本能地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因为在她的记忆里,白沐贞一直都是一位强大的女性,怎么可能会因为挠脚心而变成这副滑稽而又可笑的模样?
这是噩梦对吧?这一定是噩梦!一定是!!
每当她看见母亲被折磨得如此崩溃、如此凄惨的姿态的时候,白钰袖总是在心里安慰自己。
对此,夜恋也只是得意洋洋地耸耸肩,在将棺材板盖上,并派人将棺材给带走之后,她便乐呵呵地向白钰袖解释道:“嘛,倒也没啥,无非是给你妈妈穿上了痒刑靴而已~”
“痒……痒刑靴……”
一时间,被捕时的记忆涌上心头,她也猛然回忆起来,昔日的自己就是因为那双痒刑靴,而彻底沦为了痒宗的阶下囚的。
那现在……属于白钰袖的刑罚……莫非就是……
她看向了那两头山羊,一时间,白钰袖浑身打了个寒颤。
而夜恋冷酷的笑容,则无异于是告知了白钰袖,她猜对了。
“现在,把她拘束在人形架上。”
话音刚落,两位痒宗弟子便乐呵呵地走上前去,她们抓住了挣扎中的白钰袖,并将她强行摁在了人形架上。为了防止白钰袖继续挣扎,她们还活用了大量的皮带,将白钰袖的身体死死地拘束在人形架当中,使得白钰袖的身躯几乎要与人形架融为一体一般。
至于白钰袖的脚丫,则更是她们招待的重中之重。小巧可爱的玉足,被两只足枷相继拘束、囚禁,十根可爱的脚指头,也随之被十根金属环逐一套上、封锁。
一时间,白钰袖那双白皙嫩滑、秀丽可人的俏丽美足,也随之被足枷所封印,她无法挣扎,无法动弹。
感受着从身体各处传来的,被彻底拘束起来的束缚感,甚至连白钰袖的脑袋,也被一条皮带给死死地固定住。一时间,白钰袖的心顿时被提到了嗓子眼。
她知道,属于自己的痒刑即将降临,而她自己,却无法逃避,唯有面对。
她要进了嘴唇,紧闭着双眼。
下一刻,两位痒宗弟子打开了两罐蜂蜜,并分别掏出了一把毛刷,在蘸取了蜂蜜后,她们便将蜂蜜均匀地涂抹在白钰袖的嫩足上。
麻酥酥的瘙痒,让白钰袖的脸上逐渐绽放出了笑意,一道道直入心灵的奇痒,也让白钰袖的足底备受折磨。无法动弹的脚丫,在这张被足枷所囚禁起来的嫩足上做出了艰难而微弱的颤抖,而如此行为,也就是白钰袖所能做出来的最极限的挣扎了。
毛刷依然在白钰袖的嫩脚上肆意挥舞着,不停地挑逗着白钰袖那精致小巧的玉足。
随着一双白皙的玉足逐渐被甜美的蜂蜜所填满,白皙的裸足,也逐渐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两位痒宗少女将两只山羊牵到了白钰袖的足底边,她们的招呼和示意下,山羊终于忍不住地伸出了舌头,开始不停地舔舐着白钰袖的脚心窝。
由于山羊的舌头上是有着些许倒刺的,这样的情况,也就使得每当这些山羊舔舐一下白钰袖的裸足,那些倒刺也就会随之而划过白钰袖的嫩脚,对白钰袖那敏感无比的丽脚,带来了一阵阵强烈到令她几欲发狂的绝望瘙痒。
“呵呵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哈!!放开!!放开我的脚!!放开我的脚!!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激烈的惨笑从白钰袖的口中喷涌而出,无助的笑颜亦是随之而绽放在少女的脸上,面对如此疯狂残酷的山羊舔足之刑,可怜的白钰袖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当山羊那满是倒刺的舌头划过自己的裸足的那一刻,白钰袖竟觉得自己的脚丫仿佛有一把刷子狠狠地划过自己的足心!其所带来的瘙痒,自然是强大到让白钰袖几乎要陷入昏厥之中!
“嘻嘻嘻嘻别哈哈哈哈别舔哈哈哈哈!!脚心哈哈哈哈我呵呵呵我的脚!!我的脚心!!我的哈哈哈我的宝贝脚心!!我的宝贝脚心呀呀呀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哈哈哈再挠啦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柔软的舌头不停地“抚摸”着这双秀气的玉脚,舌头上的无数倒刺也在这一刻无情地划过少女的足心。尽管对于山羊而言,它们只是在品尝美味而已。它们在品尝着美味的蜂蜜,亦在品味着这双美味的玉脚。但是对于白钰袖而言,它们的行为却无异于是在谋害自己的性命!
她无法从“被山羊舔足”的动作中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欢愉,她只是从那两条不断划过自己那敏感的裸足的舌头的动作上,感受到一阵阵直入心灵的痛苦,以及一阵阵令人几欲发狂的绝望瘙痒!
“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钰袖快要疯掉了,尽管她的笑声变得无比绝望、无比无助,但那两头仍在不断舔舐着白钰袖的蜂蜜玉脚的山羊,却仍然在乐呵呵地品尝着白钰袖的玉足,品尝着那被涂抹在白钰袖的嫩脚上的蜂蜜。
“嘿嘿嘿嘿嘻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救救我哈哈哈嘻嘻嘻嘻不要哈哈哈哈!!不要再哈哈哈再舔啦哈哈哈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凄厉的惨笑不断迸发,但她却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这不仅仅是白钰袖那脆弱自我的证明,同时也是白钰袖目前仅有的发泄足底瘙痒的方法之一。
没办法,毕竟拘束着白钰袖的脚指头的,是金属环,在金属环的拘束下,白钰袖的脚趾甚至连蜷缩都做不到。
除了笑,目前白钰袖几乎没有任何能够发泄瘙痒的手段。
然而很快,白钰袖连“惨笑”这样的手段也被无情剥夺了。
夜恋将一颗口球塞入了白钰袖的口中,同时也将一只眼罩遮住了白钰袖的双目,一时间,白钰袖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也无法发出任何有着明显辨识度的言语,只能发出一道道模糊不清的呻吟声。
“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唔唔唔嗯嗯嗯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无助的玉女疯狂地哀嚎着,柔软的舌头依然在无情地舔舐着,秀气的美脚正在不断遭受痒刑,残酷的瘙痒亦在无情地渗入玉女的心灵……此时此刻,尽管白钰袖知道自己要在这里被拘束一个星期,但她因为被蒙住了双眼,无法透过窗子看到外面的情况,进而失去了时间的观念。
她无法得知现在是什么时候,她无法得知自己已经被关押了多久,她亦无法得知,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归正常的生活……
★
说是被挠了一个星期,但情况也正如白钰袖所想的那般。
痒刑时间,延长了三天。
她也因此而被拘束在这间牢房里,被山羊舔了整整十天的脚心。
“唔唔唔……唔唔唔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唔唔唔……”
“哎呀真不好意思~”夜恋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我中途换了下照看你的脚丫的人手,不过她们似乎以为‘她们要盯着你被挠脚心七天’,所以时间错乱了呢~哈哈哈~”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可怜的白钰袖仍在无助地呻吟着、哀嚎着。
正如夜恋所说的那样,这段时间是有人来照看白钰袖的,而那些家伙照看白钰袖的手段,要么就是在早中晚的时候,分别给白钰袖10分钟的进食时间——她吃得是流食——以及大概5小时的睡眠。这五小时是幸福的,因为白钰袖不会在睡梦中被挠脚心。但这5小时也是残酷的,因为5个小时实在是太过短暂了。而且她一天24小时,只有5个半小时的时间是休息,剩下的18个小时,白钰袖全都在瘙痒中艰难地度过。
而现在,残酷的瘙痒依然结束,封印嘴巴的口球也随之脱离了她的口中,然而即便如此,白钰袖还是宛如精神崩溃一般,正在不断地迸发着一道道无助而凄惨的惨笑声。
“哈哈哈……呵呵呵啊哈哈哈……呵呵呵嘻嘻嘻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脚……脚心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有意思,瘙痒已经结束了,白钰袖却仍然在无助地苦笑着。”
她看了看那两头山羊,此时的它们正待在羊圈里,随后她又看了看白钰袖的脚丫,已经被挠得通红,仿佛要渗出血一般。
看上去格外渗人。
然而对于这样一双脚,夜恋却满意地笑了笑,她让人放下了白钰袖,并让白钰袖去好好地洗个澡,然后和她的母亲团聚团聚。
在那之后,白钰袖便久违地洗了个热水澡,而在洗热水澡的过程中,白钰袖的神志也逐渐恢复。当他看见身边的痒宗弟子的时候,她本能地想要逃跑,然而由于脖颈处的项圈抑制住了白钰袖的能力,使得现在的白钰袖的实力,也就一位正常的小女孩那般。
总之就是……挺糟糕的。
而在那之后,白钰袖便得到了大概两个时辰的休息,在这两个时辰里,她什么也没做,她就只是在换上了拘束衣后,就无神地坐在一旁,无奈的喘息着。对她而言,此刻的休息,是一件无比珍贵的事情,她不希望任何行为、任何事情,去浪费她那千载难逢的休憩。
就这样,白钰袖什么事情也没做,就这样休息了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后,白钰袖被带出来了。
她知道,她是要被押到一间新的牢房里,接受新的挠脚心之刑。尽管此时,白钰袖的腿脚发软,她对于接下来的挠脚心之刑也感到无比抗拒,但是此刻,她还是不得不继续前进着,因为她知道,倘若自己忤逆了夜恋,那么等待着自己的,必然是更加疯狂、更加可怕、更加残酷的挠脚心之刑。
因此,她只能选择服从。
而在半路上,白钰袖再次见到了她的母亲。
只是和之前相比,此时此刻的白沐贞的姿态,可以说是更加无助,也更加痛苦。
她被关在一间窄小的房间里,不过眼前的是一面玻璃门,也因此,白钰袖可以透过玻璃门,看到被关在房间里的白沐贞。
此时的白沐贞被蒙住双眼,堵住双耳、嘴巴,身上依旧穿着拘束衣,身体则被皮带所牢牢地囚禁在一张椅子上。白钰袖的目光看向了母亲的腿部,发现白沐贞的双足被封锁在了一张笼子里,而那张笼子,却在不断加热白沐贞的脚丫,虽然还不至于将白沐贞的脚丫给蒸熟,但却会让白沐贞的脚丫感到闷热。而且更糟糕的是,白沐贞的双足,还穿着一双白色的厚实棉袜——这让她的脚丫更加无法透气了!
等到这双脚丫解放的那一刻,这双脚一定会很有味道!
更何况那双袜子,现在是肉眼可见的湿润,可想而知在这段时间里,白沐贞到底是出了多少脚汗!
白钰袖很是吃惊,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就在这时,有两位痒宗弟子将房间打开,并将白沐贞连同白沐贞所坐着的躺椅抬了出来。
“母女重逢,很令人感动,对吧?”
就在这时,熟悉的声音从走廊的一侧传来——是夜恋!
白钰袖的身体倏地颤抖了起来,而对于白钰袖的恐惧,夜恋并没有过多在意,毕竟此刻,她所注意到的,是白沐贞的情况。
“和母亲再会的感觉应该不错吧?说起来,想不想听听你母亲会跟你说些什么呢?”
说到这里,恶趣味的夜恋便解开了口球,谁知就在口球脱离白沐贞的嘴巴的那一刻——
“哦哦哦!!纤、纤纤玉足终被缚,玉足少女挠脚心!眼罩口球拘束衣,足枷躺椅囚玉躯!绝世美脚于禁锢,身体受固无动弹!足枷拘束玉女足,趾环囚禁玉足趾!脚掌绽放秀脚心,足趾微展露趾缝……”
“哎……哎?妈妈……妈妈你这是……”
“连续十天一直在听着这些洗脑的话语,估计她现在只会不断地重复这些内容了吧~”
夜恋心满意足地说道,随即,她乐呵呵地来到了白钰袖的身旁,强行扭动白钰袖的脑袋,好让白钰袖能够好好地看着,那正在不断地朗诵着痒宗口诀的白沐贞。
夜恋乐呵呵地接替了押送白沐贞的工作的痒宗弟子,她亲自推着轮椅,将仍在不断地朗诵着那羞耻的痒宗口诀的白沐贞带到了一间新的牢房里。至于白钰袖,则被另外两位痒宗弟子,直接押送到了牢房当中。
在牢房里,有一张窄小的床铺,床铺的一侧是枕头,另一则,则是一张足枷。更令人恐惧的是,足枷的周围,还被放置着这大量的刑具,这让白钰袖顿时恐惧不已,她咽了口唾沫,随即便看向了夜恋,因为她不知道,夜恋究竟打算把谁拘束在这张床铺上。
果不其然,夜恋的目光毫不客气地锁定在了白钰袖的身上。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却被两位痒宗弟子推到了夜恋的面前。
“哎呦!没想到白钰袖你这么积极呀?太好了~那么,我们就有的玩了~”
说罢,她便无视了白钰袖的挣扎与哀嚎,强行将白钰袖摁在了这张床铺上,并用大量的皮带,将白钰袖的身体和床铺紧紧地捆绑起来,这下可糟糕了,原本她那被拘束衣所囚禁起来身体,本就让她行动受限,如今又被皮带禁锢,这就使得她的身体更加无法进行活动了!
至于她的脚丫,呵呵,她那双白皙如玉的绝世美脚又一次地和足枷打了声招呼,并和足枷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美丽的玉足被迫禁锢起来,就连她那十根可爱的脚趾,也一并被拘束住。
熟悉的拘束。
白钰袖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她知道,她的脚心在接下来的时光里,又得要和瘙痒为伴了。
然而这次,夜恋似乎打算给白钰袖加点料。
她突然解开了将白沐贞拘束在椅子上的皮带,在这之后,她又通过一只新的、犹如衣服一般的束缚带,对白沐贞的身体进行了二次拘束,并在这之后,将白沐贞挂在了天花板上的挂钩上。
在这之后,几位弟子便操纵挂钩,将白沐贞的位置,逐渐挪到了白钰袖的脑袋的正上方。
“唔……!不……不要这样……好臭!!”
白钰袖很嫌弃地撇过了脸,没办法,她不知道白沐贞的脚丫究竟在那张盒子里被闷了多久,如果是三天的话……但也没理由会变得这么臭啊!
浓郁的气味把白钰袖折磨得叫苦不迭,以至于她不得不屏住呼吸,这才稍稍好了点。
但夜恋可不打算让她好受。于是,夜恋毫不客气地脱下了白沐贞的袜子,并将其摆在了白钰袖的鼻子前,一时间,更加浓郁的脚臭味猛然注入了白钰袖的鼻孔里,竟把白钰袖熏得直咳嗽——她甚至差点没被熏得昏过去。趁此机会,夜恋趁机将两只袜子揉成了一团,然后毫不客气地塞入了白钰袖的口中,并在这之后掏出胶带,将白钰袖的嘴巴紧紧地黏住,这下可哭了白钰袖了,这袜子的酸臭味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光是闻就要让白钰袖昏厥过去了,如今还要让她去好好地“品尝”那双被自己的母亲所穿过的袜子……这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而更糟糕的是,不仅仅是白沐贞所穿着的袜子很臭,白沐贞的脚丫也一样很有味道。
现在,白沐贞的大脚趾已经被夜恋用细绳捆绑了起来,加上为了让白钰袖可以好好地品味自己母亲的足臭味,她甚至特地掏出了两只钩子去勾住了白钰袖的鼻孔,随即强行往后拉,越过了她的脑袋后,便固定在了白钰袖的项圈上,如此行动,硬是让白钰袖的鼻孔变得犹如猪鼻子那般,滑稽而又可笑。
之后,负责操纵的痒宗弟子便缓缓放下白沐贞,直到白沐贞的脚丫已经可以贴在白钰袖的脸上的时候,痒宗弟子便停止了下放白沐贞,同时,夜恋也通过胶带,将白沐贞的脚丫和白钰袖的脑袋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这下,白钰袖就不得不时刻品味着白沐贞那别样的足臭味了。
“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哼哼哼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强烈的足臭味,把白钰袖折磨得叫苦不迭,她真的希望自己能够直接昏迷过去,这样一来,至少自己可以不用去感受这一阵阵强烈的足臭味。
与此同时,拘束着白钰袖的裸足的足枷,也逐渐有所活动。
转眼间,三只滚筒刷便从足枷里冒了出来。它们分别占据了白钰袖的前脚掌、脚底心,以及她的脚后跟,算是将她的脚底板彻底占据。似乎是感受到了足底的一样,白钰袖顿时赶到了恐惧,那双怕痒的裸足也随之而猛然颤抖了起来。
不过一会儿,夜恋便摁下了按钮,随即,三只滚筒刷也随之运转了起来,那数不尽的刷毛,也在这一刻去疯狂地划过白钰袖的足底。一时间,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奇痒,便从少女的足底迸发。
“唔唔唔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唔唔唔呼呼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嗯嗯嗯!!嗯嗯嗯嗯!!”
突如其来的奇痒,顿时把白钰袖折磨得叫苦不迭,怕痒的女孩,也随之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但在这种被紧紧拘束起来的情况下,她的挣扎是显得多么单调无力。
“呼呼呼呼呼呼!!唔唔唔呼呼呼!!唔呼呼呼呼!!唔唔唔嗯嗯嗯呼呼呼呼呼!!哼哼哼哼呼呼呼!!呼呼呼呼!!”
疯狂的气味不断地涌入白钰袖的鼻尖,竟让被白钰袖忍不住地泛起了白眼。没办法,直接将一双闷了许久的脚丫直接贴在脸上的感觉,实在是太过难以忍受了,更不用说白钰袖的嘴里还含着白沐贞所穿过的袜子,这滋味更是疯狂到让人崩溃。
在这样糟糕的情况下,白钰袖的脚丫还在不停地被三只滚筒刷肆意搔挠,看看她那雪白的嫩足,在那三只滚筒刷的无情折磨下,白钰袖的嫩足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再度变得殷红起来,而那数不尽的刷痕,也在随着滚筒刷的无情挑逗,而逐渐被附着在白钰袖那雪白的嫩脚上。
“嗯嗯嗯哼哼哼哼呼呼呼呼!!哼哼哼哼!!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怕痒的嫩足正在艰难地磨蹭着,无动于衷的足趾,亦在艰难地扭动着。
她在哀嚎,在狂笑,她时而试图蜷缩自己的脚丫,希望能让自己的脚丫离这些滚筒刷远一点,时而却又在尝试顶着这一阵阵奇痒,试图将那三只正在疯狂搔挠着自己的脚底板的滚筒刷给推出去。
她已经在试图用自己的方法进行反抗了,但即便如此,滚筒刷的位置并没有改变分毫,反倒是在她试图反抗的时候,她猛然感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奇痒,把白钰袖折磨得发狂。
“嗯嗯嗯哼哼哼!!嗯嗯嗯!!嗯嗯嗯哼哼哼呼呼呼呼呼!!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无助的呻吟声仍然在不断地从白钰袖的口中喷涌而出,残酷的瘙痒和难以忍受的臭味,也让白钰袖几乎要昏厥过去,然而她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陷入彻底的昏厥。因为她的母亲,现在正在她的面前,不断地哀嚎着。
“羽毛牙刷气垫梳,玉足肌肤何能敌!纤细手指尖指甲,美脚嫩肉难抵抗!!山羊舌头肆舔舐,绝望瘙痒入足心……”
“绝望瘙痒挠脚心,纷纷降临汝之足!奇妙挠痒伴足底,俏丽美足受痒刑……”
没错,此时她的母亲白沐贞,完全不知道她的女儿已经被足底的瘙痒和自己的足臭而折磨得生不如死,现在的她,仍然处于意识混乱之中,此时此刻的她,也仍在不断地哀嚎着、倾吐着一道一道又一道疯狂而崩溃的言语。
嘈杂的声音,让备受痒刑折磨的白钰袖完全无法进入昏迷之中,进而逃避这番残酷的瘙痒。
她无法逃避,只能继续面对……
★
——已经……过去多久了呢……
——我还要……还要被挠多久的脚心呢……
——脚丫……脚丫已经敏感到……敏感到走不了路了……
——……
——不过也算了……这样也好……
——毕竟……挠脚心……
——也挺舒服的~❤
白钰袖和白沐贞已经被关在痒宗里,至少有半年了。
期间风铃儿也没闲着,她曾查到痒宗,因此便杀入了痒宗中,想要将白钰袖等人救出来。
然后她便再也没有了音讯,白钰袖也再也没有看见那道红色的影子。
而在这段时间里,白钰袖和白沐贞也在频繁地接受着高强度的挠脚心之刑,一天天的瘙痒,已经让她们对瘙痒产生了依赖性,在这段时间里,她们逐渐爱上了瘙痒、喜欢上了瘙痒。而且,因为夜恋那“别出心裁”的调教,白钰袖和白沐贞又有了个新的习惯……
白沐贞的脑子里满是痒宗的口诀,而且在这番频繁而高强度的折磨下,她有时候甚至还会喊出声来。
白钰袖则不仅喜欢上被瘙痒,甚至还喜欢上了瘙痒,尤其是给她的母亲白沐贞瘙痒,除此之外,她还对白沐贞的足臭产生了依赖性。她喜欢白沐贞的脚丫的味道,一天不闻闻,她总会有点不习惯。
而也正是考虑到,这两人的脚丫已经废了,它们无法继续履行作为一双脚丫所应当具有的职能,也正因如此,这两双脚丫的主人们,也就被夜恋关在了一间牢房里。她不担心这两人会联手反抗,毕竟她们的脚丫已经敏感到只要踩一下地板都会被痒得要死的程度,如今的她们,更是已经将脚丫变成了一个摆设,她们的移动,要么就是在负责帮助她们的痒宗弟子的帮助下而进行移动的,要么就是跪在地上,膝行而进——这点只限在牢房里。
当然,被关在一起的时候,她们两人也玩得很欢。
有的时候,白钰袖会舔白沐贞的脚丫,有的时候,白沐贞则会搔挠白钰袖的脚丫,两人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只是觉得这种会让对方欢笑起来的游戏,非常有意思。
而今天,夜恋又把他们关了起来,在这一天里,她给这两人开启了新的活动。
白沐贞被戴着眼罩口球地被拘束在了一张躺椅上。她双腿直伸,略微张开,并被卡在足枷上;她双臂被镣铐和皮带固定在了椅子扶手上,柔软的双手刚好抚摸着一对软绵绵的玩意儿。
她之所以戴着眼罩口球,就是因为如果不脱下白沐贞的眼罩口球的话,她就会疯狂地发出一道道滑稽的哀嚎和呻吟。
至于白钰袖,她的脑袋和双手则被拘束在白沐贞的足枷中,脑袋被固定在了两脚之间,浓郁的足臭味猛然渗入了白钰袖的鼻尖,不过一会儿,白钰袖的脸上便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至于白钰袖的双手,则被拘束在了白沐贞的脚丫的旁边,双手刚好可以去搔挠白沐贞的脚心。而白钰袖的脚丫,则刚好被拘束在了躺椅扶手的末端——脚丫的上方,刚好是白沐贞的双手。
此时的她们,就刚好是相互抚摸着彼此的脚丫的状态。而现在,恋足恋到极致的二人,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白钰袖一边心满意足地品味着母亲的足臭味,一边伸出双手,开始温柔地搔挠着白沐贞的脚心。白沐贞顿时感到一阵奇痒,她忍不住地发出了一道道无助地欢声笑语,其身体也忍不住地挣扎了起来。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嗯嗯嗯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虽说如此,她的手指还是会忍不住地扭动起来,一时间,十根纤细的手指竟相继划过白钰袖那秀气的嫩脚,尖锐的手指指尖,也稍稍划过白钰袖那敏感光滑的脚心,一时间,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奇痒,相继注入到了白钰袖那可人的丽足之中,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哈哈哈哈!!嘻嘻嘻嘻~我嘻嘻嘻我的哈哈哈~❤!我的小嫩脚!我的怕痒的玉足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呼呼呼呼~❤!呼呼呼~❤!!嗯嗯嗯哼哼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怎么样?女儿?妈妈的挠脚心术很厉害吧?
怀着如此想法,白沐贞便将那十根尖锐的手指指尖直接扎在了白钰袖的足心上,随即开始温柔地滑动起来,十根尖利的指尖,也在白钰袖那对如丝绸般顺滑、如白玉般敏感的丽脚上肆意游走起来。
被尖利的指甲搔挠脚心的感觉是很难受的,白钰袖对此毫无抵抗力,也因此,当阵阵奇痒相继渗入白钰袖那如绝世玉足之间的时候,白钰袖自然是对此没有任何抵抗力。
一道道崩溃的笑声相继涌出,她开始不停的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并且突然狠狠地抓住了白沐贞的脚心,仿佛只要这样就能遮蔽一部分的瘙痒,但是行不通。她不得不露出自己的尖指甲,开始狠狠地报复白沐贞那无情搔挠自己的脚心的行为。
“嗯嗯嗯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唔唔唔哼哼哼呼呼呼呼呼!!哼哼哼哼呼呼呼呼呼!!”
无助的呻吟从白沐贞的口中喷涌而出,她无法忍受被挠脚心的感觉,但是很讽刺的,她却又十分喜欢被挠脚心时所感受到的阵阵刺激。
欢笑和呻吟,不断地从白钰袖和白沐贞的口中喷涌而出。
而旁观着这一幕的夜恋,则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般,招呼自己的手下,去往她们的手里塞入一些刑具。
一时间,呻吟和欢笑,变得更加激烈,两位绝美的玉足之女,也将继续持续着这般可笑而滑稽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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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她们,并没有觉得如今的现状有什么不好,有什么奇怪的。
因为这对掌握了无相功的白家母女,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对不被挠痒就活不下去的痒奴了。
对她们而言,挠痒就是生命的全部,挠痒就是她们的人生中最愉悦的事情。
她们喜欢瘙痒,她们喜欢瘙痒降临于自己的玉足之中的种种刺激,她们喜欢瘙痒萦绕于自己的美脚,并不断地让她们迸发出一道道无助而愉悦的欢声笑语……
她们喜欢,喜欢着这一切。
至于其他的事情……
就随她去吧。
对于她们而言,只要有瘙痒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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