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萧炎被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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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笑地看着萧炎,左手伸向萧炎的胯下,托起他的鸡巴,用右手笔直修长的食指指腹,在肉棒的竿部上轻轻滑动起来。“唔呜唔呜!!”萧炎仿佛受到剧烈的刺激般,身体绷紧到极点,双拳死死紧握,仰起脑袋,眼珠子瞪大,身躯不受控制地激烈颤抖起来。“们呵,药效依然很显著呢,再涂多几同,这根早泄鸡巴就能完全废掉了呢…”小医仙很满意地微笑着,葱指继续在萧炎的鸡巴上抚动刺激,不消几下,萧炎的内棒就张得紧红,从马限内,开始流出了前列腺液。刚才小医仙给萧炎的鸡巴上涂抹的,是能极大增加肉棒敏感度的药,它的效果,简单来说,就是会使肉棒变得越来越敏感,即使是非常轻微的威激也能勃起,从而导致早泄。"差点忘了,摘掉锁以后要戴上这个呢·。”看着萧炎内棒敏感的反应,小医仙嫣然5笑,从纳戒里取出了一条锁情环,在萧炎的围前晃了晃,然后像儿头发那洋套在了黄炎的库丸和肉茎的交台处,锁陆环紧紧收缩,令精液完全不可能从睾丸流到射精管里。在不佩戴贞操锁的情况下,一定要戴上锁精环,没有主人的命令永远不许射精,这是凤清儿定下的规矩。“好了,药上完了,接下来,该‘杀精’了~~”小医仙微笑着,停下刺激萧炎鸡巴的动作,身子轻蹲下去,看着萧炎的男根,双手伸向他的睾丸,戴着白色蚕丝手套的双手分别托住肉棒两侧下垂的卵袋。在斗气的催动下,小医仙双掌的温度渐渐升高,隐隐有热气腾绕,她媚笑着,托住萧炎的卵袋,柔嫩的掌心配合着葱指轻轻搓揉起来,利用高温,隔着卵袋开始灭杀萧炎睾丸内活性的精子。“唔唔唔晤! !’这个“"杀精”的过程,对萧炎来说当然很不好受,他们起脑袋,痛不欲生地呜咽着,只感觉自己的蛋蛋好似被烘烤着那祥,如果不是内体远胜凡人,只怕是睾丸要被烤熟了!经过这种残酷的刑罚后,萧炎睾丸内的精子就会失去活性,在没有循环生成新的精子前,即使侥幸射出来,也只会是一滩稀薄的精子水,完全丧失生育的功能萧炎痛苦的闷哼在牢房内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两侧卵袋都被炙烤得通红,小医仙才终于松开了手,满意地微笑着,站起了身来。随后,小医仙微笑着脱掉双手戴着的手套,露出洁白柔嫩的玉手,然后接着托住萧炎的鸡巴,用右手葱指沿着肉茎的竿部反复滑动,忽而用指甲刮蹭,挑逗刺激起来。睾丸被炙烤的疼痛过后,接着又是快感的对激,萧炎的肉棒已经肿胀狰狞得紫红,青筋瞿跳,内菇看着已经充血到了极致,再加上小医仙手指的极高排逗指技,令萧炎的下体不受控制地切紧到了极点,欲射而不得,失活后的精液被锁精环牢牢锁在睾丸里,即使感觉到汹涌的快感,也只得从马眼内流出丁点儿稀薄透明的前列腺液。“呵呵呵~想射么?向主人宣誓臣服,就考虑止你稍融射出来一点点儿可伶的精液项2”小医仙淡谈地谑笑说着,葱指在萧炎的肉茎上反复滑动寸止,看着他痛苦不已以致狰分的表情,玩得不办乐乎,“砰。”就在这时,牢房沉重的铁门被从外打开,一道绝美的倩影从门外轻巧地走入进来。“小医仙姐姐~”来人容貌清新绝美,气质出尘超凡,宛若谪仙,一身青衣,腰间柳絮般的束带,正是萧薰儿。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中州,凤奴城,失乐园最大的宫殿地下。

许多凤奴城的居民们并不知晓,在凤奴城的地下,有着一个错综复杂、庞大的监狱网络,由失乐园动用大量的财力、物力以及凤清儿的斗圣之力修缮而成,用以关押着一些重要的犯人、或是待调教的、品质上佳的女奴。

像萧薰儿、彩鳞这些如今在凤怡阁内声名远扬的貌美绝色女奴,都曾经是这座监狱里的“贵各而在几个月前,被凤清儿从魂界带回来的紫妍和萧炎,自然也是被关押在此处

“噔、噔、噔、噔”

清脆的高跟鞋脚步声在长廊里回荡,由远而近,声音的主人轻慢踱步,优哉游哉地来到了某个牢房的门前,沉重的铁门随之打开。牢房内关押的,正是太虚古龙族的现任龙皇——紫妍。

紫妍的状态并不太好,双臂被吊起,赤裸的小脚由镣铐固定在地上,脑袋育拉着,衣服破破烂烂,浑身上下好似被白浊的精液浇灌了一番,留下了许多精液渍的痕迹,白皙的肌肤上,亦留下了不少的鞭痕,显然是被强暴和拷问过了几番。

听见铁门打开的声音,紫妍抬起头来,被白浊汁液玷污的面容上,双目依然清澈。当她看清来人后,不由得冷笑一声。

“哼,终于肯现身了么?天妖凰族的杂毛鸟。”来人,自然便是凤清儿。

“呵呵呵牙尖嘴利听下人们说,监狱里有条小蜥蜴不怎么听话呢,所以,本宫就亲自来看看了。”面对紫妍赤裸裸的讽刺凤清儿轻佻地谑笑回应着,凤眸虚眯,迈出修长雪白的两条玉腿,柳腰款摆着慢慢走入牢房之中。

“真是一副凄惨的模样呢,堂堂太虚古龙族的龙皇,如今却沦落为人尽可夫的阶下囚”凤清儿轻慢踱步,来到紫妍的面前伸出玉手,食指挑起紫妍的下巴,嘴角微微扬起,不留情面地对她嘲笑道。

紧接着,不待紫妍开口,凤清儿五指紧扣,忽然掐住紫妍的脖颈,强迫后者抬起脑袋,痛苦地紧咬银牙、皱紧了眉头。

“哼,杂毛鸟?别把本宫和那些低等的魔兽相提并论!”凤清儿神情骤然冰冷,双目紧盯着露出痛苦表情的紫妍,五指渐渐加重力气,语气中带有了几许愠怒。

"太虚古龙族的龙皇﹖等会儿,你就连最低等的蜥蜴也不是了!”凤清儿格住紫妍的脖颈,冷笑说着,忽然,她的凤辟中爆发出环量金光,一股宛若洪荒古兽苏醒的可怕血政之威骤然砍漫而出,释放出极为恐怖的威压,那凝聚了远古天凰、太虚古龙,古族神血的至尊血脉,一瞬间,就压得同为魔兽的紫妍浑身如灌铅般沉重,快要喘不过气来。

看着倍感痛苦的紫妍脸色渐渐发紫、眼瞳内的意识逐渐消散,身体四肢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发颤,凤清儿才满意地冷笑着松开了五指,令后者仿佛虚脱般,脑袋育拉着剧烈咳嗽起来。威让你见识下,什么才是最高等的血脉!”凤清儿扬起屑角,抬起右掌,对着紫妍的身体,五指虚握,无数细小的血色细丝从她的藕臂间探出,然后钻入了紫妍的胸口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紫妍仿佛感受到了恐怖的剧痛,娇躯猛然剧颤起来,好似痛不欲生般地发出了凄厉的惨!

只见,随着凤清儿藕臂间探出的血丝们逐渐收束,一柄恍若液体铸成的金色的创从紫妍的胸口里被慢慢扯了出来,血丝们紧紧缠住了剑身,在数3研的惨叫声中,最终硬是将瓠从紧妍的身体里拔了出来,握在了凤清儿的掌中。

太虚古龙族至尊血脉、龙皇的象征——屠龙剑,就这样被凤清儿强行夺去了!

屠龙剑,乃是太虚古龙一族中,唯有血脉至高者才能使用的最强斗技,流淌在历任龙皇的血液之中,凤清儿竟然倚仗着自身强大至极的血脉,直接将屠龙剑从紫妍的血液中剥离了!屠龙剑在凤清儿的掌心中不断颤鸣,就像是囚于樊笼中不停挣扎的天龙,渴望着逃出凤清儿的魔掌。

“哼。”但见凤清儿柳眉倒竖,冷哼一声,五指逐渐用力,那屠龙剑的颤鸣便开始逐渐微弱起来,最后好似被完全抹杀了神智般,再无响动了。看着没有了动静的屠龙剑,凤清儿唇角微扬地露出谑笑,旋即张开五指,屠龙剑从她的手掌中慢慢悬浮了起来。

"太虚古龙族的居龙创哼,也不过你尔。”凤清儿看着恍若由金色液体铸成的屠龙剑,谑笑着轻轻勾动玉指,随着她的动作,屠龙剑也倏地被无形的巨力猛然掰折,瞬间报废!凤清儿的五指不断地轻巧弹动,被对折的屠龙剑也随之被糅合挤压,最后被揉成了歪歪扭扭、已彻底看不出任何剑模样的废品了。

“你这家伙! ! !”被凤清儿强行夺去屠龙剑、眼睁睁看着它被毁的紫妍,伤了本源精血,身受重伤,嘴角顿时流出了鲜血,她怒视着凤清儿,咬牙切齿地寒声道。“呵呵,这堆废品,也许还有点儿用呢”凤清儿虚托着被毁掉的屠龙剑,看了看紫妍,凤眸逐渐微眯,谑笑了起来。

随即,她调用力量,继续操控着好似金色液体构成的球体变形,最后,在她的掌心中,慢慢凝聚成了一根壮硕的金色假阳巨根!

“呵呵呵,还给你吧,贱种!”凤清儿握住假阳巨根,冷笑着猛地用力怼入紫妍的小穴中,直插深处,痛得后者顿时脸色苍白地紧皱眉头、夹紧双腿,娇躯剧颤起来。

被凤清儿重塑后的“居龙内棒”,也被赋予了灵智,它在不断地胀大白身,挤满紫妍的阴道,同时,它的表面上长出凸起状的颗粒,增大在紫奸小穴腔壁里的摩擦感,然后开始自主旋转起来!“误啊误啊埃啊误啊埃啊误啊! ! !”过于强烈的刺激直接让紫妍瞬间吐出小舌,细腰反弓着翻起了白眼,娇躯颤抖不止

修长白皙的玉腿紧紧拧巴着并拢起来,股间淫液溢流!

看着自己创造的杰作如此出色,凤清儿饶是满意地微眯起了美目,紧接着,她再度如鹰般探出五指,猛地掐住紫妍的脖颈漆黑的火炎,顿时从她的体内弥漫而出。

"下贱种的蜥蜴,你那龙皇血脉,归我了!不过别担心,我会给你留下一点龙血的”凤清儿神情阴鸷地冷笑,眼瞳内掠过寒芒,自炼化了虚无吞炎的子炎以后,她便也掌控了虚无吞炎给他人换血的能力!随着凤清儿的意念闪动,一大滩的鲜血从虚空中浮现,于半空中如液泡般悬浮,这便是即将要用的、换注到紫妍体内的兽血。

*蜥蜴人族的血,和你应该很适合呢。”凤清儿戏馆冷笑,仅凭意念,就完成了虚空结印,只几缭绕在地同身的黑炎旋那化为天数细小得肉眼鹿现的细丝,从四面)八方地站古入紫打的体内,然后开始抽取着娣体里的血液!

鲜血沿着无数的细丝,流出到凤清儿的身后,缓缓聚集成漂浮于半空中的血池,而准备好的蜥蜴魔兽们的血,也在风清儿的操控下,随着细丝同时地注入到紫妍的身体里,开始进行换血操作。

“[阿联1啊啊鞋明IET! ! ! ”这个换血的过程,无疑是极为痛苦的,被重塑后的“居龙肉捧”插得小穴刺激到不行、双E发抖的货开,忽然感受到身体里传来撷知的副痛,立即痛得止不住协叫起来,四肢剧烈抽搐,扯得铁链们顿时都喱唯作响!

这种残酷的刑罚,持续了约莫十分钟,等到蜥蜴魔兽的血全部注入到紫妍的体内后,换血的过程才终于结束了失去了太虚古龙族的至尊血脉后,紫妍的气息立即萎靡了下来,修为更是直接跌破境,掉落到了五星斗尊的层次

“哼”夺走了紫妍龙皇血脉的凤清儿,看着育拉脑袋,已宛若死狗般没有了动静的紫妍,虚眯凤目,轻蔑地冷哼了一声。她的掌心中,虚托着一滴凝炼后的古龙精血,正是由紫妍体内的鲜血炼化而成。

没有任何犹豫地,凤清儿张开檀口,仰头将古龙精血服用了下去。

不消片刻,待凤清儿再度睁开眼时,凤眸内的金光变得更加耀眼,不经意间散发出的血脉之威,比之前,又更强大恐怖了几分!远古天凰精血、太虚古龙精血,以及古帝神血,皆已被她炼化了!

“啊”感受着体内浩瀚澎湃、仿佛用之不竭的力量,凤清儿心情大好,倍感愉悦,忍不住舒服得深深吸了一口气,娇媚地呻吟了出来。

"哼,杂种的蜥蜴,本宫大发慈悲地留你一条狗命和一丝龙血,以后就乖乖地沦为生育工具吧。”凤清儿冷笑着留下饱含铺批之意的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去,离开前,她经轻挥了挥手,锁往数珊的跳链们便会部“咔咔咔”地猛然断裂,令得痛到几乎失去意识的紫妍“啪”地狼狈摔在了地上。

凤清儿的身影自牢房的铁门处消失后,大量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随后,紫妍的牢房内,走入进来了许多脱得精光的壮汉,正是凤清儿给紫妍安排的后续节目。

这些壮汉们,皆是经过失乐园性爱训练、洗脑后的男奴,他们是被用来对待调教女奴们的性爱工具,每个人,都相当“能干”。

壮汉们面无表情地走入卒房内,将死狗般的紫妍从地上拽起,由两个人分别从两边抓住她的手臂,然后,另一名壮汉直接狠很─拳股打在紫好的少腹上,令得紫妍顿时如虾米般蜷缩起身体,痛得倒胃干呕、强行被回过了神来。

男人们见紫妍苏醒过来,便将她压倒在地,摆成待后入的跪趴姿势,然后男人们分成两列,分别跪在了紫妍的身体前后。

"呜唔唔”跪坐在紫妍面前的男人双手张开,抓住紫妍的蝼首,将自己粗大的肉茎强行怼入紫妍的樱桃小口之中,腰部挺动,强迫紫妍为他口交。

而跪坐在紫妍身后的男人,见紫妍的小穴已经被金色的假阳器物占据,也不客气地将自己的雄壮肉茎插入到了紫妍的后庭里面,直接奸淫她的菊穴。于是,牢房内开始了仿佛无休止的轮奸地狱

地下监牢内,另一处,关押着萧炎的牢房。

此间牢房,是特制的。牢房内,还有着一个被玄铁栅栏围成的独立小牢房,除去栅栏外,没有其他的遮蔽,其实更像是笼子,有着足够单人活动的空间。

此刻的牢房内,有着被关押在小牢房里、铐在X型拘束架上的萧炎,以及同样在小牢房内的小医仙二人。

小医仙弯着腰,埋头在萧炎的胯间,微微蹙着黛眉,神情专注,双手仿佛在做着些什么。

定睛望去,只见小医仙的双手上戴着蚕丝手套,左手轻

轻托住萧炎的鸡巴,右手握住一支柔毛的小毛笔,刷毛上沾着些奇怪的液体。在萧炎的内茎上反复同动。小医仙仔细地、认真地清臼,就好像在做着什么猜妙的手术,将液体全部除余满,不被过任何一处。而在她的身旁,还摆放着台小桌台,桌台上,放着从萧炎的男根上取下来的金属贞操锁,贞操锁龟头中央内部的尿道针上,还留下着湿黏黏的前列腺液。

“呼大功告成。”确认涂完了所有的地方后,小医仙抬起头来,撩了撩耳边的秀发,嫣然一笑,嘴角带有着几丝莫名戏谑的笑意,对着萧炎说道。

“唔唔唔”不仅是四肢被铐在X型拘束架上动弹不得,就连嘴巴都被口球给塞住,萧炎说不出来,只得发出苦闷急促的闷哼声。

好在,小医仙善解人意,贴心地伸出玉手,轻轻摘掉了塞在萧炎嘴里的口球。

"小医仙快醒醒,这不是本来的你”没等萧炎说完,流露出不耐烦表情的小医仙轻蹙起柳眉,直接又将口球塞回了萧炎的嘴里,堵住了他的话。“闭嘴,不需要你来教我”小医仙冷下了脸来,语气中带有了些许愠怒。

“从青山镇到坛岚宗、到魔炎谷、到中州,再到后来的炎盟、星陨阁,我陪伴你、在你身边的时间,比薰儿和彩縻地们都长!但最后,我及得到了什么4E入孑然一身,在你身边无名无分°小医仙伸出手,看着萧炎的双眼,抚摸着他的脸庞,她的神情中,有哀怨、有嫉妒、有落寞,还有着淡淡的神伤,如今,终是将自己压在心底里多年的话,向眼前之人一并倾诉了出来。

“唔唔唔唔”萧炎皱紧眉头急促闷哼着,身体也在不停地挣扎,似想要说些什么。

呵呵,不过那些都过去了。薰儿、彩鳞,还有我,都已经是隶属于主人的东西了~,而你,以后就只是个鸡巴早泄的废彻公狗了呢,连自己的女人们都满足不了~”将按捺在心底里许久的话说完的孙医仙,似释怀了般地嫣然巧笑起来,她微笑地看着萧炎,左手伸向萧炎的胯下,托起他的鸡巴,用右手笔直修长的食指指腹,在肉棒的竿部上轻轻滑动起来。

“唔呜唔呜!!”萧炎仿佛受到剧烈的刺激般,身体绷紧到极点,双拳死死紧握,仰起脑袋,眼珠子瞪大,身躯不受控制地激烈颤抖起来。

“们呵,药效依然很显著呢,再涂多几同,这根早泄鸡巴就能完全废掉了呢…”小医仙很满意地微笑着,葱指继续在萧炎的鸡巴上抚动刺激,不消几下,萧炎的内棒就张得紧红,从马限内,开始流出了前列腺液。

刚才小医仙给萧炎的鸡巴上涂抹的,是能极大增加肉棒敏感度的药,它的效果,简单来说,就是会使肉棒变得越来越敏感,即使是非常轻微的威激也能勃起,从而导致早泄。

"差点忘了,摘掉锁以后要戴上这个呢·。”看着萧炎内棒敏感的反应,小医仙嫣然5笑,从纳戒里取出了一条锁情环,在萧炎的围前晃了晃,然后像儿头发那洋套在了黄炎的库丸和肉茎的交台处,锁陆环紧紧收缩,令精液完全不可能从睾丸流到射精管里。

在不佩戴贞操锁的情况下,一定要戴上锁精环,没有主人的命令永远不许射精,这是凤清儿定下的规矩。“好了,药上完了,接下来,该‘杀精’了~~”

小医仙微笑着,停下刺激萧炎鸡巴的动作,身子轻蹲下去,看着萧炎的男根,双手伸向他的睾丸,戴着白色蚕丝手套的双手分别托住肉棒两侧下垂的卵袋。

在斗气的催动下,小医仙双掌的温度渐渐升高,隐隐有热气腾绕,她媚笑着,托住萧炎的卵袋,柔嫩的掌心配合着葱指轻轻搓揉起来,利用高温,隔着卵袋开始灭杀萧炎睾丸内活性的精子。

“唔唔唔晤! !’这个“"杀精”的过程,对萧炎来说当然很不好受,他们起脑袋,痛不欲生地呜咽着,只感觉自己的蛋蛋好似被烘烤着那祥,如果不是内体远胜凡人,只怕是睾丸要被烤熟了!

经过这种残酷的刑罚后,萧炎睾丸内的精子就会失去活性,在没有循环生成新的精子前,即使侥幸射出来,也只会是一滩稀薄的精子水,完全丧失生育的功能

萧炎痛苦的闷哼在牢房内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两侧卵袋都被炙烤得通红,小医仙才终于松开了手,满意地微笑着,站起了身来。

随后,小医仙微笑着脱掉双手戴着的手套,露出洁白柔嫩的玉手,然后接着托住萧炎的鸡巴,用右手葱指沿着肉茎的竿部反复滑动,忽而用指甲刮蹭,挑逗刺激起来。

睾丸被炙烤的疼痛过后,接着又是快感的对激,萧炎的肉棒已经肿胀狰狞得紫红,青筋瞿跳,内菇看着已经充血到了极致,再加上小医仙手指的极高排逗指技,令萧炎的下体不受控制地切紧到了极点,欲射而不得,失活后的精液被锁精环牢牢锁在睾丸里,即使感觉到汹涌的快感,也只得从马眼内流出丁点儿稀薄透明的前列腺液。

“呵呵呵~想射么?向主人宣誓臣服,就考虑止你稍融射出来一点点儿可伶的精液项2”小医仙淡谈地谑笑说着,葱指在萧炎的肉茎上反复滑动寸止,看着他痛苦不已以致狰分的表情,玩得不办乐乎,

“砰。”就在这时,牢房沉重的铁门被从外打开,一道绝美的倩影从门外轻巧地走入进来。“小医仙姐姐~”

来人容貌清新绝美,气质出尘超凡,宛若谪仙,一身青衣,腰间柳絮般的束带,正是萧薰儿。

“嗯?薰儿妹妹,今天好像还没有轮到你吧?”小医仙回头微微笑着,倒也不介意,让薰儿走近小牢房内,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按照凤清儿定下的规则,周一到周日,分别是由小医、萧薰儿、彩鳞、纳兰嫣然。云韵、萧玉、萧媚,来轮流给萧炎进行逆调教羞辱,玩坏他的内棒,描线他的精神,将他彻底玩坏成早甲泄的废物公狗,

“因为每周都是小医仙姐姐给萧炎哥哥上药,薰儿也想看看嘛”薰笑着轻抉踱步,来到小医仙身旁,怡奸瞧见了萧炎的内棒在小医仙的掌心间肿胀得极为厉害,整根变成了紧红颜色,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都流到了小医仙雪白的嫩手上。

'那薰儿妹妹是刚好错过了呢,不过,你可以玩玩这根刚上完药的鸡巴。”小医仙放下托住的萧炎的鸡巴,微笑着用纸巾擦了擦被的列腺液沾湿的手,往则边走两步,将萧炎身前的位置让给了薰儿

萧薰儿也不推辞,温柔地微笑着,蹲下了身子,蹲到萧炎的胯间,娇柔雪白的玉手伸出,握住萧玉的鸡巴,然后抬起了臻首来,双眸饱含媚意地看向了他。

“萧炎哥哥的肉棒,肿大得好厉害呢~。”萧薰儿微笑说着,吐出小粉舌,灵巧的丁香小舌缠绕上紫红狰狞的内菇,绕着内菇轻快地旋转,用纯熟的舌技刺激着萧炎敏感的龟头,

“"唔唔唔唔! !!”在薰儿的舌下,强烈到极点的快感令萧炎更是难以自持地身体剧颤,双眼瞪大,仿佛更像是受到了残忍的拷问般,发出了急促的呜咽闷哼声。

但萧薰儿恍若无睹,继续媚笑着旋转小粉舌,在萧炎的肉菇上轻快游走,涂抹上口水,令得萧炎的鸡巴不停地流出着前列腺液,颤抖不止。

"好了,你们就慢慢玩吧,薰儿妹妹,我就先走了。”小医仙看着同样玩得不亦乐乎的萧薰儿,笑了笑,然后转身款摆柳腰,离开小牢房,然后径直走出了大牢房的铁门

“吸溜~滋溜噗~噗吮滋溜~”萧薰儿双眼微眯着饱含媚意,忘我地舔舐着萧炎的鸡巴,贪婪地吃着从马限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一副极为淫荡下贱的表情。

薪炎的内桂副烈地訇料抖,发胀紧红,青筋布满竿部,但无论薰儿如何挑逗亲吮,被锁精环牢牢锁往的它,怎样努力都无法射出精来,所以羸儿对着萧炎的鸡巴再挑逗亲吮了一会儿后,也就渐渐失去了兴致。

唔萧炎哥哥,虽然薰儿知道你很辛苦,但主人有命令,薰儿也不能擅自让你射出来呢。”萧薰儿松开握住萧炎肉棒的五指抬起嗪首,看着因肉棒胀痛而脸色苍白起来的萧炎,似颇为心疼地柔声说道。

"不过好在,小医仙姐姐不在呢,今天萧炎哥哥就不用戴锁啦~,薰儿还给你带了礼物呢~…~”薰儿蹲在地上,抬起头看着萧炎,露出温柔的笑容,笑说着。

只见,随着纳戒闪亮,在薰儿的掌心中,出现了一个肉色的肉穴杯,杯子的形状,与薰儿苗条纤瘦的腰臀身材极为相似正是以薰儿的阴道为原型,完全复刻的倒模肉穴杯!

在凤奴城开业大典上闪耀亮相的女奴们的内穴杯,能带给使用者几乎如和倒模本人做爱那样的绝妙的快感,不仅在中州大卖,成为风靡一时的泄欲玩具,第一批在舞台上公开制/作的薰儿、小医仙彩特人的首件肉穴杯,后来更是成为了价值连城的天价收藏品。如今,想要再买到失乐园产出的肉穴杯,就只能等每三个月一次的凤奴城盛会了!

所以,薰儿手里的这件她本人的肉穴杯,可以说是极为贵重的珍品了,放在外面,甚至能拍卖到一本地阶的功法!

“虽然主人有命令,薰儿不能让萧炎哥哥的肉棒使用薰儿的小穴,但待会儿薰儿走后,萧炎哥哥可以用薰的杯子自慰赎…-这个杯子用来的感觉,就和薰的⑾穴是一模一样轮~”莱橐小&跟地铁着,将自己的肉穴杯放在旁边的小桌台上,和带有尿道针的贞操锁放在了一起。

说完,薰儿站起身来,向着萧炎温柔地侧了侧脑袋微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出了小牢房,锁上栅栏,来到大牢房的铁门边手掌在铁门边的阵法上轻轻抚过,铐锁住萧炎四肢的拘束架便随之解除了限制,口球也掉落在地,让萧炎暂时重获了自由。

在进入小牢房前,必须要将萧炎锁在拘束架上,以避免反抗和亲密的接触,而其他的时间,出了小牢房后,就全看她们的心情,可以选择继续铐着,也可以选择让萧炎在小牢房里自由活动。至于贞操锁,也是一样,由女奴们决定,在逆调教结束后,可以选择给萧炎戴上锁,也可以不戴,但不戴的话,就得戴由凤清儿亲手制作的锁精环,以确保萧炎无论如何也无法射精。

“砰。”

随着萧薰儿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代表今天的逆调教已经结束,萧炎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抽空,悲痛地跪倒在地上,扭头看见薰儿M放在桌台上的肉穴杯,更是倍感届辱,但却无能为力萧炎缓缓起身,下面的肉棒依然胀痛得厉害,挺立着,小医仙给他上的药不仅能增强肉棒的敏感度,还能强行催化性欲让萧炎欲火焚身,被想要射精的冲动无时无刻地折磨着。

他喘着粗气,意识已有些不清醒,拿起薰儿留下的肉穴杯,紧紧盯着,但几经思考斗争过后,还是毅然决然地将它放了回去。

这种折磨已经持续了几个月,萧炎的精神已经被折磨得有些恍惚,他也不清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了。

而且,还有他不知道的,也没有发觉到的是,小医仙给他调配的药,实际上还有第三个作用,那就是改变体内经脉的气息流转和泪怀环,让身体自发地产生更多的难性微素,长期下去,会使鸡巴逐渐萎睛,难以勃起,简单来说就是阳痿,而且身体和各方面也会朝着女性的方向慢慢转变

逆调教的第二天下午。

薰儿再次来到了关押萧炎的牢房内,只不过,今天的她,浑身上下的衣着,与昨天可谓是大变了模样——清新出尘的面容上,染着淫库的战红,眼神微债迷离,唇抵涂上口红,如玫瑰般艳红,淡湘的青色长裙变成了露骨的红色清纱内衣,雪白的肌肤在几乎透明的巾纱下若稳若现,极为诱惑,如玉毅臼皙通透、修长优美的双腿,套上了庸俗妖娆的情j红色渔网袜,雪白的夫脚,穿着艳俗的红色高跟鞋,在腰间的丝带上,还挂着许多只装满白浊精液的、用过的鸡巴套子,随着薰儿的走动,精液甚至漏出来,滴落到了地上。

“啊让萧炎哥哥看到薰儿这幅样子真是不好意思主人让薰儿就这样过来今天客人们太粗暴了~在薰儿的小穴里射进来了好多~萧薰儿胜知红,眼神迷离着,嘴里说着下流的准语,柳臀款摇,向着关揶萧炎的小牢房轻微摇晃着走了过来。

伴随着薰儿走动的步伐,她的腿心间,白浊的精液也顺着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慢慢流淌了下来。

“萧炎哥哥~”萧薰儿跪倒在小牢房的玄铁栅栏前,小手紧抓住棚栏,微微仰起蝶首,向着小牢房内的萧炎张开樱桃小嘴,像极了渴求精液浇灌、欲求不满的噩货。

"薰儿!快醒醒!不要被性欲吞噬了!”萧炎看见薰儿这般摸样,虽然下体立马起了反应,挺立了起来,但他仍强撑着理智,与渴望射藏的冲动作斗争,远离抵栏背靠着拘束架,极为心疼地厉声呼唤营,希望能唤醒薰儿的理智。

“萧炎哥哥不愿意让薰儿舔你的肉棒吗?”此刻的萧薰儿,完全被淫欲支配,哪里还听得进萧炎的话,只是跪在栅栏!

楚楚可怜、哀怨地说着,双眼逐渐泛起泪雾,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乞怜起来,完全变成肉棒下的雌犬了。

这时,薰儿的目光,不经意间瞟到了摆放在桌台上,显然没有被用过的肉穴杯。

“连薰儿给萧炎哥哥带的杯子也没有用”萧薰儿喃喃说着,然后抿紧红唇,露出了我见犹怜的伤心表情,双手抓着栅栏慢慢低下了脑袋。

看着薰儿这般模样,心痛不已的萧炎难以再铁石心肠下去,顿时心软地靠到栅栏边,向薰儿道歉。

"不是的,薰儿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嫌弃你的!”萧炎凝眸,对薰儿真挚说着,发自内心诚恳的一番话,终于让跪在地上的薰儿抬起了头来。

"是吗薰儿就炽知道,黄炎哥哥还是爱着薰儿的~~”萧薰儿展颜眉笑,看着萧炎胯下昂扬起来肿胀的内棒,想也不想地立即将脑袋靠了过去,隔着栅栏,她吐出丁香小舌,对着胀大的龟头极为熟练地挑逗橘舐起来。

那般饥渴、淫荡的样子,就好像薰儿只是渴望着吃到鸡巴一样,嗪首像哈巴狗般乞怜摇动,丁香小舌灵巧地绕着内菇旋转,令萧炎的内棒顿时舒服得颤抖不止。

薰儿”萧炎紧抓住栅栏,头靠在抵拦上,咬于紧锁着眉头,下体强烈的快感再次令他受尽折磨,肉棒胀痛得厉害,锁精环穿牢地卡住射精管,即使内棒再怎么感到的服,也只得流出稀道的前列踉液,永无射精的可能。

“砰!”就在薰儿和萧炎两人在牢房里卿卿我我时,铁门忽然被从外面猛地踢开,一道魁梧的身影,一袭黑衣,昂首走入了进来“贱狗,背着主人,在这儿和情郎偷情呢?“

戏谑的质问和冷笑声传来,声音的主人,乃是翎泉,而他手里牵着条狗链,狗链的那边,竟是跟在他脚后用手脚爬行的彩鳞!

“啊!主人,不是”薰儿见到翎泉突然到来,顿时慌了神,连忙站起身,小跑到翎泉的面前跪下,趴低身子,双臂摆放至身前,做出虔诚下跪的土下座求饶姿势,脸红着,试图猫解道。闭嘴,贱货!”只是,翎泉根本懒得听她分说,直接露出恶狠狠的表情,怒斥两句,然后抬起脚来,用肮脏的鞋底踩在萧薰儿的脑袋上,极尽羞辱,狠狠地左右碾挪.

"呵,还给你的情郎带了件礼物哼,算了,淫乱的贱狗就是改不了偷握出轨的本性,和主人的鸡巴结了婚居然还敢出去舔别人的鸡巴!”翎泉转过头,瞥了瞥小牢房里的迷景、轻蒉地忽和掉正侍怒地望着自己的萧炎,自然也是看到了萧薰儿带来的肉穴杯,于是不屑地嗤笑道。

"他那根废物鸡巴现在连射都射不出来了!还念念不忘地去舔!真是条人尽可夫的贱狗!”翎泉看着萧炎胯下被锁精环紧紧锁往颤抖不止的鸡巴,毫不留情、极尽讽刻之语地们头大笑起来。“!!”被关在小牢房里的萧炎死死抓着栅栏,怒目圆瞪,愤怒地快要把牙咬碎,但偏是无能为力,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薰儿被翎泉踩在脚下,肆意谩骂羞辱。

翎泉注意到了萧炎的神情,不过,现在的他,傍上了凤清儿这条大腿后飞黄腾达,当然不会再在乎萧炎这个价阶下囚的想法,他淫笑着微联起双眼,脑海里生成一个开恶的想法,随手挥,斗气便幻化出一张椅子来,然后,翎泉不客气地抬脚将薰儿踹开,拉过椅子,坐在了小牢房的栅栏前面对着萧炎。

“呵呵呵这两条贱狗,给我玩都玩腻了。萧炎,你还没见过他们在我胯下承欢乞怜的祥子吧?”翎泉桀桀贱笑着,拽了拽手里的狗链,跪在地上等候主人命令的形鳞立马便则队地度到他的胯下,极为下贱地趴低身子,将淫熟的安产肥臀高高翘起,谄媚地摇晃起来。

“还有你,贱狗!爬过来!”翎泉旋即又对跪着土下座的萧薰儿厉声喝骂道。

听见翎泉的命令,跪在地上的萧薰儿浑身一颤,忙不迭地赶紧爬到翎泉的脚下,然后深深将嗪首埋低,向着主人叩首跪拜,以乞求主人的原谅。“哼贱狗,把头抬起来! 自己掌嘴!”翎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薰儿,冷冷地命令道。

“是”闻言,萧薰儿跪坐起身,轻抿红唇,闭上眼,然后抬起左掌,对着自己的脸颊用力扇了过去!

啪!响亮的耳光声在牢房内回荡起来,薰儿的臻首都被扇得微微轻晃过去,无暇娇嫩的脸蛋顿时肉眼可见地通红起来。"一边认错一边扇!两只狗爪都用上!”但饶是如此,翎泉依然不满地坐在椅子上对薰儿冷声喝骂道。

“是薰儿是不要脸的贱狗!下贱的骚货!见到鸡巴就走不动路的狗婊子”

“啪!”“啪!”“啪!“

薰儿挥动玉手,一边用力掌着自己的双颊,一边用下流淫荡的词汇辱骂着自己疯狂道歉,每记耳光都用尽全力,即使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也丝毫不敢停下。

直到薰儿的脸蛋都可怜地浮肿通红起来,翎泉才神色稍缓,命她停了下来。

"够了!接下来,给我把鞋子贴干净!”翎泉倨傲地冷笑着,翘起自己的右脚尖,微微扬了扬,向萧薰儿示意道。

"是”薰儿5从地低下婊道,出尘绝俗的绝美玉靥卑微地沾到吭脏的地面上,雪白柔嫩的玉手捧着翎泉的鞋足,魅惑的红唇间吐出小舌,从布满了灰尘的鞋底开始仔细舔舐起来。

“哼你这条贱狗也别闲着,过来给我舔鸡巴!”翎泉又将目光看向旁边趴在地上、谄媚地摇晃着淫熟肥围的彩鳞,拽了拽狗链,将彩鳞队地上拽起,厉声地命令她给自己口交,

"是,主人~”被粗暴地对待着,反而令彩鳞很是受用地露出了享受和偷悦的表情,她拨了拨自己焰红色的秀丽长发,然后挪动膝盖来到翎泉的两显之间,埋首至翎泉的胯下,微微敞侧着蛙首,用贝齿咬住翎泉裤裆上的拉链,慢慢下拉,将翎泉的粗大肉茎,从裤裆里释放了出来。

堪称雄伟的龙根带着微微弯曲昂扬向上的狰狞弧度,足有二十多公分的惊人长度,龟头大得滚圆,粗壮的肉茎上布满青筋,散发出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那惊人的、夸张的伟岸粗长之阳具,看得栅栏内的萧炎瞳孔微嫩骤缩,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胯下,那轻松就能被薰儿握在手中把玩的小鸡巴,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壮程度,都远无法与翎泉的巨根相比“。!”嗅到翎泉大肉棒传来的推臭味,彩鳞霎时间美目迷离,樱唇微微翕张,呼吐出白息,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立马就丽软了下来,视线放在翎泉的大肉棒上,再也挪移不开了。

"吸溜~吸溜吸溜~叼~滋溜噗~”彩鳞埋低脑袋,将臻首轻轻靠到将泉的内棒旁,丁香蛇舌吐出,沿着粗壮的肉茎从根部往冠状沟的地方认真地舔去,期间又亲又吻,用自己的唇瓣讨好地吮吸翎泉的鸡巴,不放过任何空隙,留下黏糊糊的口水。

看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被调教成低贱的淫犬,在翎泉的胯下阿谀承欢,萧炎越发倍感屈辱地慢慢跪坐在了地上,不忍再视越低下了头,抓住报栏的手用力得微微颤抖,指节攥得发白。

而翎泉见状,得意地扬起嘴角,更加变本加厉,命令薰儿也来到他的胯间,和彩鳞一起,两女共同侍奉他的鸡巴。“吸溜噗~吸溜滋溜~滋溜噗啊~”

萧薰儿和彩鳞两人的臻首分别贴在翎泉伟岸内茎的两侧,她们美目含春、媚眼迷离,雪白细嫩的纤手温柔抚摸颉动着翎泉的卵袋,两条诱人的小粉舌从两边在雄壮的肉茎上往复上下舔舐着,发出了淫靡的口水舔舐声。

哈哈哈哈,萧炎,怎么不好好看着你的薰儿和美杜莎女王在我胯下承欢的样子?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两条母狗的本性』哈哈哈!”翎泉看着萧炎痛苦不已的摸样,更加得意地张狂大笑起来,坐在椅子上,双手分别搭在薰儿和彩鳞的脑袋上抚摸,就好像饲养着两条乖巧的家犬。

说罢,翎泉谑笑着治起手,食指轻轻一挥,一股无可名状的巨力就将萧炎从栅栏内击飞,将他轰到了拘束架上,被锁在了上面,同时,口球也在翎泉的操控下飞来,塞住了萧炎的嘴。“接下来,就在那儿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肉这两条母狗的吧!”翎泉狞笑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他低下头看着萧薰儿和彩鳞露出讨好谄媚神色的两张绝美玉靥,最后,选择伸手抚摸向彩鳞的脑袋,而面无表情地对萧薰儿命令道:“贱狗!滚到你情郎那里去!把骚屁股掰开对着他,用铁条自慰去!”

听见翎泉语气冰冷的命令,萧薰儿纵再怎么想要被主人的大肉棒禽,也只好顶从地到小牢房的栅栏前,女囹泉所说的那样,背对着萧炎,弯下腰来,双腿像螃蟹般张开,双手伸向身后,浴开自己的美尻。食指与中指亦伸向小穴,将把鼓鼓的阴唇掰开,露出里面的粉色瞳内,将地面直通天花板的玄铁扭栏条夹入自己的肥美鲍肉间,靠着臀部摆动带来的铁条与穴肉间摩擦,给饥渴的小穴带来快感。

而被翎泉挑中的彩鳞,自然就被翎泉以种付位压在身下,作为泄欲的肉玩具了。

“聊期期嘿,萧炎,瞪大眼睛,好好看着这条萧董儿贱狗的狗穴吧!就这个被无数男人用过的滥交强尻,你这辈子也没有机会再插进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翎泉得意地账笑着,肆意用着污秽下流的词汇羞辱着萧炎,然后,领泉挺动熊腰,将自己伟岸粗壮的龙根顶入彩鲜的强夙里,直插到底,插得彩鳞顿时发出阵阵强媚的浪叫,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起来!

“"啊阿阿~主人贱狗也想要~”看着彩鳞在翎泉的抽插下露出爽到升天、翻起了白目的高潮表情,萧薰儿更加谄媚地露出痴态,双眼迷离,媚眼如丝,用双手掰着自己雪白翘挺的屁股上下摇动,用唇瓣夹住铁条反复地摩擦,淫荡的骚尻在铁条上都留下了湿腻腻晶莹的淫汁,想要用自己又骚又贱的样子吸引主人的怜爱。

但如今的翎泉哪里还会理会薰儿的挑逗勾引,对他来说,曾经的令他仰望爱慕的古族神女,现在不过只是条人尽可夫的下贱母狗罢了!

“哼,这是对你这条贱狗偷腥的惩罚!回去就给我睡到笼子里去!把贞操带戴上!罚你一周禁欲!”翎泉耸了耸鼻子,冷哼一声,用力挺动熊腰禽得身下的延殄染疯狂失神浪叫,冷漠地对着萧薰儿命令道。

听见翎泉这严厉惩罚的萧薰儿,顿时浑身颤抖、小脸煞白,被关狗笼子里都是小事,但一周的禁欲,简直能令她生不如死。但主人命令已下,身为性奴的薰儿,只好顺从地低头应是。

没过多久,翎泉就在彩鳞的小穴里面爆射了出来,大量腥臭浓稠的汁液塞满彩鳞的子官和阴道,甚至满溢倒流出来,爽得彩鳞腰肢痉挛、脸色潮红地失神翻白美目,吐出小舌,两条似雪白皙的修长美腿刹那间绷紧屈起,足趾抽插抓紧,意识都仿佛被舍飞了。

相之下,欲求内棒不得的萧薰儿,还在掰开着屁股,耻辱地搒蟹张腿、上下甩飞翘胃,用铁杆和穴肉的摩擦来自慰,她的葱指掰开了阴唇,露出粉嫩的穴内,在空气的刺激、摩擦的快感下,从小穴里分泌出的淫水都沿着铁杆而下,流了满地,却始终无法高潮。

“主人~求求你~饶了薰儿母狗吧~啊啊~”渴望高潮的欲望,令萧薰儿的双腿都按捺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她忍不住开口向着翎泉求饶,语气妩媚到了极点。

“哼,算了,这次就饶过你!滚回狗笼子里,去接受惩罚!”看着薰儿浪荡下贱的模样,翎泉的大鸡巴顿时激动了动,但他没有选择满足薰儿的欲望,而是冷地命令她停下来,住到笼子里去。

“啊啊~”看着主人没丝毫打算满足自己的薰儿,顿时失落起来,她面色潮红地将食指放在图边轻咬,修长的双排并披夹紧,不住地夹腿摩擦,试图稍微媳激满足下饥得的小穴,涅汁从她的腿间滑落,最终只好喘着粗气,摇摇晃晃地走出了牢房

赶走了薰儿后,翎泉看着被拘束在拘束架上的萧炎,冷笑一声,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环抱双臂,抬起脚来不客气地将鞋底踩在彩鳞的俏脸上,左右碾压,彰显着自己对彩鳞的绝对主权。

嘿嘿嘿嘿,萧炎,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你最爱的薰儿应该没有告诉你吧,你们在古族里做爱,薰儿会引诱你上床,那都是我的命令!因为她杯上了我的种,我就顶便嫁祸给了你,就是薰儿后来生下来的那个男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翎泉张狂大笑着,尤其是当脚底下踩着的彩鳞开始给他舔起鞋底时,他的笑声变得更加歇斯底里。

听了翎泉的话,萧炎的神情顿时极度痛苦了起来,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清纯的薰儿会变化这么大,主动勾引他上床做爱、生下小孩,以至于后面被古族驱逐出去原来都是翎泉的诡计!

而这,也说明了一个令萧炎难以相信的事实——从古族那时起,薰儿就已经背叛了他

残酷的真相砸得萧炎头脑昏沉,意识迷迷料糊,仅是悲痛已经难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哀,莫大于心死

看着眼神黯淡、完全失去光芒的萧炎,翎泉更是心满意足地狂妄大笑,羞辱够了的他转过身去,牵起拴在彩鳞脖颈上的狗链,牵着彩鳞走出了牢房,消失远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萧炎渐渐回过神来时,自己已是趴在地上,摇摇欲坠地站起身来,眼神空洞洞地,倍感疲惫与麻木,犹如行尸走肉。

他漫无目的地看着牢房四周,最终,瞟到了薰儿留在桌台上的那个肉穴杯。

“薰儿薰儿”萧炎眼神茫然,嘴里喃喃呼唤着薰儿的名字,手不受控制地拿起了肉穴杯,然后看了看自己胯下软趴趴下去的鸡巴,似下定了某种决心般,毅然扶起自己的阳具,手握住肉穴杯,将鸡巴插进了肉穴杯里!

股温暖紧致的感觉顿时紧紧包裹住了鸡巴,舒服得让萧炎忍不住颤抖呻吟,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救命的稻草,萧炎控制着自己的双手,握住薰儿的内穴杯开始快速地橹动起来!

薰儿!薰儿!”萧炎越发急促地呼唤着,眼神逐渐迷离,肉穴杯完全复刻的薰儿小穴的真实绞榨触感,令萧炎在意识中已经将手里的肉穴杯臆想成了薰儿的身体,他制那敏感的肉棒很快兴奋了起来,肿胀得厉害,龟头紫红,随着肉穴杯的飞速套弄,马眼里迅速流出了先走汁,涂抹在肉穴杯的内壁上,更加剧了摩擦的快感!

"啊啊阿啊阿”萧炎喘息粗重,握住肉穴杯不停地橹动,但任凭他如何呻吟,如何迎台着抽送,锁精环都紧紧地锁在他的睾丸和肉棒的交合处上,让他根本无法射出精来!

许久许久,徒劳的努力过后,肉棒长时间兴奋勃起的胀痛令萧炎痛不欲生,他拔下薰儿的肉穴杯,里面已经湿透,从里面还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和稀薄得像水、微微带点白的不知名液体,累坏了的萧炎靠在牢房的墙壁上,茫茫然看着自己手里、这个刚被自己用过了的肉穴杯,内心深处,掠过了一丝微弱的慰藉

第三日。

作为今天逆调教的执行人,彩鳞早早就来到了关押萧炎的牢房里。

彩鳞锻来了张椅子,坐在椅子上,修长雪白的玉腿交叠,散漫随意地翘起着二郎腿,一副倨傲淡漠、又有些感到无现的祥子,弯着腰,左手成拳撑着微微偏败的婊首,柔做白皙的右手探到萧炎的胯下,纤长的五指轻握住鸡巴,慢慢擅动着把玩,萧炎的内棒在彩鲜的手淫帮助下舒服得不住颤抖,肿胀得紧红,前列腺液都流出了不少,浸湿了彩额的手掌,从指缝间流淌下去。

彩鳞看着在掌心里颤抖不止、不停流出着稀薄水液的早泄鸡巴,一抹淡淡的轻蔑嫌恶之色从眼瞳的深处掠过,她拾起头,看着眼前被拘束在拘束架上在快感下浑身颤抖的男人,嗤笑着劝解道:“别负隅顽抗了,萧炎大主人已经承诺,如果你向她宣誓臣服,大主人就饶过你的命,而且,还会让你重获‘新生’"

“呜唔唔呜唔! !!”被口球堵住嘴的萧炎发出闷哼,只是那急促的语气,怎么听也不像是在表达臣服的意思。

“"哼,别以为你和本王有过肌肤之亲,就真以为本王对你有什么情愫了!如果不是你趁本王虚弱,玷污了本王的清白,本王又怎么会委身于你这种鸡巴短小的早泄废物!”听着萧炎焦急的闷哼声,听出其意的彩鳞,俏险顿时冷了下来,毫不留情地寒声直泄着自己的不满,同时,握住萧炎鸡巴的五指骤然用力,被攥紧命根子的萧炎立即痛得睑色苍白,痛苦闷哼起来,

“冥顽不灵!”彩鳞冷眼看着萧炎痛苦得颤抖不止的样子,感觉自己被浪费了很多时间,不由得倒竖柳眉,眼神冰冷,寒声道。

“唔唔唔唔!!”

这时,彩鳞渐渐扬起魅惑的唇角,露出一抹谑笑。

呵呵呵,昨天看着薰儿在主人胯下发骚浪叫的贱样,是不是感觉自己就是个无能的废物?就你这根短小早泄的废物鸡巴,也就只配用薰儿的肉穴杯擅管了!”彩鳞毫不留情地媚笑羞辱着萧炎,甚至张开自己的双腿,挑衅地用秀长的葱指拨开内裤,露出白嫩漂亮的肥美肉鲍,就这样展示在萧炎的眼皮底下。

紧接着,彩鳞又媚笑着松开握住萧炎鸡巴的五指,纤柔玉手伸向桌台,将放在桌台上的薰儿肉穴杯拿了过来。

"看看你这根东西呵呵,现在就只能流出这种稀得像水的玩意儿了”彩鳞径蔑地撇了撇嘴,虚眯美眸,扬起魅惑的红唇,嗤笑着将手里的内穴杯倒转过来,顿时,从内穴杯的穴洞里,流出了还未风干的稀薄透明汁液,滴落到地上。

这种举动,无疑是对萧炎的极大羞辱,萧炎眼瞳骤缩,急促闷哼着,脸色涨红,宛若被彩鳞载中了自己心底最忌讳、最不愿展露的旧暗面,只是悲愤交加之余,胯下的鸡巴却不g气地坚挺肿胀着,令彩鳞眼神中的轻蔑之色,更加浓郁了。

“呵呵呵,废物,你用薰儿的肉穴杯疯狂自慰的可笑丑态,可是全都被我们看在眼里呢~~不过,大主人心善,不介意你这条贱狗的行为,还功时我把我的内穴杯也带给你用民-·…"彩鳞妩媚地谑笑着,放下薰儿的肉穴杯,葱指间佩戴着的纳戒闪过道亮光,另一个肉穴杯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与薰儿的肉穴杯相仿,彩鳞手中的肉穴杯,杯身的形状与她的腰臀曲线极为相似,显然也是以彩鳞的胴体为原型复刻制作的。

“呵,你这根短小的废物早泄鸡巴,根本配不上本王的小穴,也就只配用肉穴杯自慰了!”彩鳞徜眯美眸嗤笑着,两条修长匀称的极品美腿都搭到了椅子上,大小腿并拢,呈M字张开,露出粉嫩肥美的肉鲍,然后,右手伸向自己的腿心间,食指和中指屈起插进小穴里开始搅动,左手则握住肉穴杯,套在萧炎的鸡巴上。

“啊啊啊~啊啊~”

当着萧炎的面,彩鳞坐在椅子上张开双腿开始用手指忘我地自慰起来,她樱感翕张,边浪叫连连,发出妩媚浪骚的娇喘,边握着自己的肉穴杯给萧炎橹动起来

被药物改造得极为敏感的肉棒,塞入彩鳞的肉穴杯里,被层层的内褶紧紧包裹,彩鳞那极品的名器小穴,令每次的抽动,都如加湖股汹涌,被内褶们用力吸住绞榨,就像恨不得把所有的精液都从睾丸里榨取出来!

“呜唔唔呜唔! !”萧炎难以抵抗这种激烈的快感,双眼瞪大,双拳顿时握紧,身体在拘束架上疯狂颤抖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彩鳞完全露出母狗般的下流媚态,双眼迷离,两根手指在小穴里疯狂搅动,已经从肉缝里流出了许多的淫汁,流到椅子上,沿着边缘滴落在地。

而萧炎的肉棒,在肉穴杯的橹动绞榨下,也勃起肿胀得极为厉害,马眼里不停地分泌出先走汁,将肉穴杯的内壁沾湿了。

虽然,看起来两边都在享受,但被锁精环牢牢锁住的萧炎,当快感积蓄到想要射精的时候却怎样也射不出来时,带给他的,就变成了无法射精的剧烈痛苦!

“啊啊啊啊啊~!!~"

过了很久,彩鳞终于自慰高潮了出来,眼神迷离地轻快喘了口气,饱满坚挺的胸脯激烈起伏,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汁,泄了满地。

而伴随着彩鳞握住内穴杯的玉手停下动作,萧炎也终于从地狱毅的折磨中被短暂释放了出来,他眼瞳内意识涣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累坏了的牛,下面的那很内棒,就像是憋坏了那样已经肿胀得彻底紫红,马眼内流出的前列腺液,多得都在分离时和肉穴杯拉出了水丝,更糟糕的是龟头滚圆紫红,透明的前列腺液依旧流个不停

“唔哼~”看着萧炎鸡巴的惨状,彩鳞轻蔑一笑,屈起葱指,对着萧炎的鸡巴用力弹去,瞬间,覆在龟头前列腺液甩飞起来,在半空中划出了道水线。

“呜唔唔呜唔! !!”长时间勃起寸止的肉棒本就胀痛得厉害,经过彩鳞的这下摧残,更加令萧炎痛不欲生了。

呵呵呵今天就这样吧,冥顽不灵的废物公狗。”彩鳞轻蔑地笑着站起身来,伸出纤柔玉手,五指握住萧玉的肉棒,斗气流转,冰属性的斗技催和,手掌覆盖上层浅龙的白霜,用极寒的冷气,强迫萧炎勃起的肉棒萎靡下去!

这残忍的强制阳痿,又给萧炎带去了剧烈的痛苦。

“我可不像薰儿那么善良呢,废物公狗的废物鸡巴,就孩好好锁起来!”彩鳞嗤笑着,左手抓住萧炎已经萎靡成了小肉虫的鸡巴,右手拿起放在桌台上的贞操锁,毫不留情地将萧炎的鸡巴塞进金属贞操锁内,将尿道针插入马眼里,然后锁了起来。

做完这些后,彩鳞露出轻鄙表情地拍了拍手,没有再多看萧炎一眼,然后径直转身离去了

逆调教的第四日。

牢房内,纳兰嫣然站在被拘束在拘束架上的萧炎面前,手持着长剑,一脸冷漠。

“哼,如果不是主人仁慈,我早就废掉你这根没用的早泄鸡巴了!”纳兰嫣然面若寒霜地嗤笑着,用剑尖轻率地挑起萧炎的鸡巴,似掂量着把玩挑动,用轻蔑不屑的口吻羞辱着他。“呜唔唔呜唔”感受到肉棒上传来的微微刺痛,萧炎忍不住眉头紧皱起来,发出苦闷的闷哼。

“哼”纳兰嫣然冷笑一声,放下手里的长剑,收回纳戒里,然后往后退去,坐在了椅子上。

“还好我下定决心去萧家退婚,不然,我就要嫁给你这个鸡巴早泄的废物了!”纳兰嫣然放肆嘲笑着萧炎转而又昂起虢首,露出倨傲的笑容。

只见,纳兰嫣然双掌压在椅子上,抬起自己修长纤细的双腿,两只穿着可爱白袜的小脚轻快翘起,足弓向内,灵活地夹住了萧炎的肉棒。

“哼,如果不是主人的要求,你这个早泄废物公狗,根本就不配让本小姐给你足交!”纳兰嫣然冷哼说着极不情愿地开始给萧炎足交起来,裹着高级丝滑布料的足底的摩擦,令萧炎的肉棒迅速兴奋充血肿胀,被纳兰嫣然的双脚翻来覆去地玩弄着,快感愈发强烈!

纳兰嫣然的足交技术看起来相当娴熟,她的白袜丝足以合拢之势夹住萧炎的男根前后快速橹动,足趾抓紧,在包皮系带和冠状沟咏的敏感部位进行抓持刺激,然后,右足前压,踩踏住萧炎肉棒的底部,将它向上压起,用足趾间的软肉在竿部上进行反复滑动摩擦,左脚则轻轻踩在睾丸上,温柔地踩压。

在纳兰嫣然的足交之下,萧炎的内棒舒服得不停流汁,颤抖不止,但也仅此而已了,他的男根在勃起的状态下继续逐渐胀大,直到整根肉棒发紫发红,胀得开始疼痛起来。而令萧炎在寸止的状况下饱受折磨,正是纳兰嫣然的目的——

见状,纳兰婿然轻蔑地谑笑了起来,她继续灵巧地撩动自己的白袜玉足,从两侧用足底夹住萧炎的内棒,左上右下、左下右上,反复地摩擦,那丝足带夹的刺激,令萧炎既舒服又痛苦得喘气如牛,身体颤抖不止,从马眼里被榨取出来的先走汁,都滑过龟头,流到了纳兰嫣然的白袜小脚才足交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肿成这样了?”纳兰嫣然看着被自己的美脚夹住的鸡巴肿胀得老大、在脚底兴奋地颤抖不止,顿时无情地重重脚踩住萧炎的蛋蛋做压迫,对着他嘲笑道。

“呜唔唔呜晤晤! ! !”快感和胀痛交错的同时,男性脆弱的睾丸又被纳兰嫣然的丝足用力践踏着,顿时疼得萧炎瞪大了眼睛,身体剧颤着仰头发出了急促的鸣咽声,而纳兰婿然浦笑刃察着兼炎的脸色,直到他的脸疼得发白起来,才抬起了自己的玉足。

可呵呵,废物公狗,今天就这样吧~。”纳兰嫣然收回自己的小脚,坐在椅子上,纤手将穿在玉足上已经被前列腺被浸湿了的两只白袜脱下来,露出一脸伤娜恶的表情,然后将被浸湿的白袜扔在了桌台上。

"哼,就当本小姐赏你了,能用本小姐穿过的袜子自慰,要比用内穴杯要舒眼得多吧?”纳兰嫣然用余光瞟了瞟桌台上显然已经被用过的两个肉穴杯,对萧炎轻佻地谑笑说道。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把你的废物鸡巴锁在贞操锁里呢!”纳兰嫣然神色忽然骤冷,右手拿起桌台上取下来的贞操锁,紧接着左手抓住萧炎的鸡巴,在还没菱靡下去的状态下,就硬是用力将萧炎的男根塞入金属贞操锁中,将尿道针插入,疼得萧炎浑身剧颤,最终他的鸡巴又再度被锁了起来

搞完了今天的任务,纳兰嫣然便再不理会萧炎,转过身去,柳腰款摆,走出了牢房

第五日。

这个日子对萧炎来说,是每周逆调教里最轻松的一日,因为今天负责的人,是云韵—云韵来到关押萧炎的小牢房内,二话不多说就摘掉了口球,用钥匙打开了萧炎鸡巴上戴着的贞操锁,将他的男根放了出来。

"萧炎抱歉,嫣然娜那孩子只是被清儿洗脑了。”云韵心疼地看着被折磨得凄惨的萧炎,尤其是他的阳具,长期保持长时间的勃起状态,已经使得内棒在平时越加疲软,皮肤下还泛起了不健康的淡淡血红。

“没事云韵我”萧炎面容疲倦,他本想告诉云韵自己还能坚持下去,但话到嘴边,又忽然迷茫起来,自己坚持的意义又在哪里,于是眼神黯淡下来,沉默下去。

云韵伸出手去,抚摸萧炎的脸颊,努力对他挤出温柔的鼓励微笑,随后,云韵跪了下去,跪在萧炎的胯间抬起头来,脱去上衣,露出两只夸张的大奶球,对着他轻声说道:“萧炎,我会尽力温柔点的”

在一众被凤清儿掳获、加以调教的女奴中,云韵是受到最少精神上洗脑控制的,也因此,是身体上被改造得最为厉害的女奴——她的胸部,由原来本就泡满鼓胀的丰满乳型,被注入产奶剂,强制涨奶成了夸张的罩杯,奶子变得足有蹴鞠那么大,充满着惊人的现觉冲击力,坚挺的奶内亦是在长期的搓锹按摩调教中变得柔软,手感极佳,非常好揉,高潮时会从乳穴里喷奶,遂令云韵成为了凤怡阁内专攻乳交的乳奴、奶奴。

说罢,云韵便脸色微微羞红着用双手托住自己沉甸甸饱满鼓胀的爆乳,将萧炎的肉棒夹进深邃的奶沟里面柔软的奶肉质感以及强烈的乳压,顿时令萧炎的肉棒舒服兴奋得肉眼可见地渐渐充血胀大,不过,他那长度相当普通的男根,即使完全勃起了,也还是被淹没在了云韵的奶峰里。

紧接着,云韵托住自己的乳房向内挤压,然后开始摇动,丰满魅惑的大奶摇晃出诱人的雪白奶浪,给萧炎的男根乳交起来。

“叩啊啊啊啊”

只有在这天,萧炎才能勉强享受性爱带来的快感,呻吟起来,云韵的动作缓慢而温柔,双奶挤压着变形,将内棒在奶沟里深深挤压,令萧炎的器物,从温柔的刺激到舒缓的快感,渐渐兴奋舒服地流出先走汁。

“吸溜吸溜滋~”

云韵低下臻首,用小舌为萧炎清理龟头上的前列腺液,仔细地反复清扫,配合奶子的挤压和摇动,两边同时的性爱侍奉,令萧炎更加舒服,呻吟声亦是愈加粗重,

只可惜,无论两人如何交欢,在锁精环的禁锢下,萧炎的内棒是始终无法射精的,所以,让萧炎稍微舒服了一小会儿后,云韵就停了下来,以免得萧炎的内棒胀痛,再次陷入到寸止的绝望折磨之中。

“萧炎,我走了”云韵向萧炎微笑,伸出玉手,抚摸了摸他的脸颊,然后转身欲走。

贞操锁和拘束自由的选择权,在女奴们的手中,所以,今天的萧炎,可以过上不戴锁和自由活动、相较舒服的一日。

“萧炎,如果坚持不下去的话就向清儿屈服吧,她好像不打算杀你,所以”临走前,云韵又回头,露出犹豫神色地抿了抿粉唇,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因为,每周的最后两天,将会是萧炎最难熬的时间

每周逆调教的第六日。

今天的负责人是萧玉,凤怡阁内远近闻名的“女王”之一。

“嗯?才这样就已经受不了了么?”牢房内,萧玉一脸淡漠神态,抬起着崚首,蹲在萧炎的胯间,左手紧握住他的鸡巴,右手食指戴上了指套,用食指在萧炎的肉棒底部反复捺拨,片刻不停地抚摸挑逗他的系带,经过八分钟左右的挑逗后,萧炎的鸡巴已经开始不停地流出先走汁来。

“唔晤晤晤! !”想要射精的强烈欲望令萧炎的内棒肿胀得极为厉害,整根紫红,颤抖不止,但被锁精环禁锢的绝望,给萧炎带来剧烈的寸止疼痛,偏又萧玉丝毫没有打算停下动作、一脸冷漠地继续着用手指进行系带刺激,让萧炎感觉自己的下体痛得快要断掉了!

“哼哼”看着萧炎愈发苍白的脸色,萧玉微眯起美眸,冰冷的瞳眸内闪过丝谑色,唇角微微扬起,她边用食指在萧炎的内棒底部沿根部到冠状沟脉的系带反复撩动着,边慢慢站起身来,与萧炎平齐而立,

呵接下来要好好忍住哦,小废物。”萧玉面露戏谑得意之色地冷笑着,高挑欣长的美艳胴体向萧炎贴近白皙漂亮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双修长性感的极品美腿交叉分立,将萧炎的鸡巴夹入自己紧致有肉的大腿缝里,然后开始摇动起翘臀来。

丰满匀称的极品美腿将萧炎的鸡巴夹得兴奋非常,在腿穴的挤压下,先走汁流出得更加厉害,萧玉完美掌控着腿交的节奏,媚笑着,微联起美眸,俏脸贴近到萧炎苍臼脸色的脑袋旁,双手捧住萧炎的脑袋,边腿交,边伸出小舌、对着萧炎的耳朵舔舐起来。

用温柔的侍奉技巧和魅惑的笑额使客人犹如被毒蛇缠紧的猎物,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无法反抗的状态,最终被疯狂地榨情到失去意识,这就是“女王”萧玉在凤怡阁内,令客人们又爱又恨、不禁寒颤的原因。

“吸溜~滋溜~”萧玉的小舌在萧炎的耳蜗内缓慢打转,唇瓣翕张,轻轻呼出着热气,葱指在萧炎的脸颊上抚摸,以十分亲昵的姿势和但炎相k着,阵阵的体香以及陶脯饱满的挤压,催化着萧炎体内的雄性荷尔蒙不断高涨,肉棒亦在高涨的情欲下兴奋地剧烈阊颤抖,肿胀得老大,前列腺液犹如涓涓细流不停地从马眼内流了出来!

但这快感越是强烈,给萧炎带来的痛苦就越加深几分,本就胀痛得令他痛苦不已的肉棒,此时更是带来了宛若命根子要断掉那般的剧痛!

这样剧烈的疼痛,即使以萧炎这般坚韧的意志,也无法扛住了,他的眼神开始逐渐涣散,意识慢慢远去,喘息声粗重且断断续续,见状,萧玉才终于松开了自己的双腿。

呵呵,废物,以前不是最喜欢偷看我的腿吗?怎么,被夹了一会儿就不行了?”萧玉谑笑翩风着,拾起自己的玉腿,用膝盖顶住萧炎的鸡巴,反复磨增,令萧炎马眼里吐出的前列腺液都流到了她的美腿上。

"唔唔”被折磨得意识模糊的萧炎低着脑袋,气若游丝,呜咽的声音都微弱下来了。

"呵,算了,你这根废物早泄鸡巴也就这样了。”见萧炎已经被折磨得没反应了,感到有些无趣的萧玉轻蔑地嗤笑了一声,然后放下了自己的美腿。萧玉拿过纸巾,仔细地擦了擦萧炎的鸡巴流到自己美腿上的前列腺液,然后紧皱着眉地将纸巾扔在了地」

随后,萧玉拿起贞操锁,将萧炎的鸡巴塞了进去,掂了掂,确保贞操锁牢牢锁住,然后才轻蔑地微笑着,迈开修长极品的美腿,走出了牢房

第七天,每周逆调教的最后一日。

而这天,往往会是萧炎被折磨得最惨的一日——只因为今天,要负责逆调教萧炎的女奴,是他的表妹,萧媚。

小恶魔性格的萧媚,在凤清儿的培养下,不负众望地成为了凤怡阁的知名“蛇蝎女王”。

小牢房内。

平日里被铐在拘束架上的萧炎,现在被用木枷铐住脖颈和双手手腕,双腿分岔站立,腰部弯下,戴着锁精环的鸡巴无力软弱下垂,被摆弄成了一个屈辱的姿势。萧媚站在萧炎的身后,俨然一副女王气质的漆黑拘束衣打扮,嘴角微微扬起,挂着莫名的戏谑微笑,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的双手佩戴着手套。

戴好轻薄的黑色手套后,萧媚款款摆腰,来到萧炎身后,蹲下身子,左手伸去握往萧炎的鸡巴,右手则仅伸出中指,其他四指抵在萧炎的屁股上,将中指放到了萧炎的后庭上,

萧媚眼神一冷,嘴角露出冷笑,左手猛地紧握住萧炎的鸡巴,右手即刻发力,修长的中指如枪般直接刺入了他的肛门中!

“唔唔唔唔唔!!“萧炎猛然仰起头预,肛门被萧媚的手指捅入的疼痛令忙瞪大眼睛、握紧双拳,双腿微偷箴直抖,从被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了苦痛的呜咽,而紧接着,他的鸡巴更是被萧媚的五手紧握住橹动起来。

萧媚的榨精手交技术相当娴熟,她握着萧炎的鸡巴,大拇指微微发力,用似给奶牛挤奶般的手法从上往下地橹动过去,这种挤奶式的手法让薜炎的鸡巴极为兴奋,原本软弱萎靡的肉棒,很快就勃起肿大了起来。

左手给萧炎手淫的同时,萧媚的右手也没有闲着,她的中指试探着慢慢深入萧炎的肛门,沿着肠壁寻找着某处异样的硬物凸起,最终,在肛门的某处,她的手指摸到了要找的目的地

萧媚勾起唇角,虚眯眼眸,狡黠冷笑,中指微微屈起,指腹朝着那块地方用力地按压下去!

顿时,萧炎瞪大双眼,瞳孔骤缩,仿佛浑身抽搐般,双腿发软,四肢颤抖不止,被握在萧媚手里的鸡巴,更是颤抖得极为厉害,刚勃起没多久就飞速流出了先走汁!

呵呵呵呵无论什么样的公狗,只要被刺激到这里,鸡巴就会变成拧开的水龙头一样射个不停哟~~”萧媚谑笑说着,中指在萧炎的前列腺周围不停地绕着圈儿地按压,在舒锅到无可比拟的快感之下,萧炎甚至已经爽到浑身抽搐,感觉鸡巴都已经不属于自己,疯狂地渴求着想要射出来了

“唔唔唔! !唔唔唔唔! !!”在挤奶式榨精手淫以及后庭前列腺刺激的双重快感包围之下,萧炎的意识逐渐远去,眼神涣散,鸡巴确如萧媚所说,颤抖不止地、像水龙头般不停地流出着前列腺液!如果不是有着锁精环的限制,恐怕要“一泄千里”了!

完全掌控住了萧炎鸡巴的萧媚,面色微微潮红,就像高潮了般地眼神迷离,露出了陶醉的表情,有着施虐癖的她,樱唇翕张,眼神逐渐疯狂,狞笑着,疯狂鲁动着萧炎的鸡巴挤榨,就好像要橹废掉他的器物一样,看着越来越多的先走汁从马眼内被榨出,萧媚的脸色愈加绯红,呼吐着白息忍不住舔起了自己的红唇。

“废物!废物!废物废物!!”萧媚疯狂言语羞辱着萧炎,擅动的速度越发快速,直到潇炎因寸止绝望的折磨疼得险色苍日、眼神涣散,先走汁也被榨出许多,湖渐要流不出来时,萧媚的神色又骤然冰冷了下来!

"废物!给我继续射!!”萧媚眼神狰狞,冷冷地怒骂,左手五指松开萧炎的鸡巴,转而握成粉拳,以一记上勾拳狠狠轰在萧炎的睾丸上! !

唔晤唔唔唔晤! ! ! ! ”睾丸遭受重击的剧痛让萧炎的眼神瞬间清明,但面色亦变得惨臼,他的腰部因鸡巴的过度劳累而无力下塌,双腿颤抖不止上,在萧媚的这记重拳之下,他的鸡巴被殴打得反复甩荡,先走汁甩了满地!

施虐欲望高涨的蛇蝎美人萧媚,见到此般景象,犹如嗜血的狮子般无比兴奋,于是又是几记上勾拳轰在萧炎的睾丸上,击打得萧炎痛得连连闷哼惨叫,前列腺液狂泄不止!终于,待到萧炎的肉棒真的再也流不出更多的前列腺液时,萧媚才放弃了继续对他鸡巴的挤榨。

不过,有个皮糙肉厚的肉玩具可以随便虐玩,萧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虽然鸡巴已经被玩废掉,但萧炎的睾丸可是因为长期的禁止射精而积蓄了许多的精液,变得肿胀柔软-萧媚狞笑着飞起一脚,凌厉地一记撩阴踢,狠狠踢在萧炎的卵蛋上!

“唔唔唔唔唔唔! !”萧炎发出苦闷的凄惨闷哼,这下直击命根的痛击,令他霎时间意识远去,双腿彻底软了。

但玩爽了的萧媚,舔着红唇疯狂笑着,已经沉浸在了金蹴男奴的快感里,毫不留情地又是几下狠厉的撩阴腿,用足背踢得萧炎的睾丸红肿,甩荡不止!

待到潇炎疼得昏死过去后,感到无聊的萧媚才甩甩头,甩掉险颊上的汗珠,脸色微微潮红地,呼出了口白气,从桌台上拿过贞操锁给萧炎的鸡巴戴上,这才终于结束了今天残忍的女王调教

这样的折磨循环不止,每周都在重复上演着,为的,就是彻底摧垮萧炎的精神。

凤清儿自知,虽然可以用很多种方式强迫萧炎臣服,但只有彻底玩坏萧炎的意识,让他完完全全地为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忏悔赎罪,才是最好、最令她满意的方式。

也确如她预料的那样,在残酷的真相、多女的寸止拷问、肉体的凌虐等多重折磨之下,萧炎的意志,已日渐产生了动摇

又多过了一周后,萧炎终于彻底意志崩溃,痛哭流涕地,向着前来准备给他上药的小医仙,哀求着表达了向凤清儿臣服的渴望。

呵呵呵,早泄公Y狗终于醒悟过来了?没错,只有向主人臣服,才能像我们这样,获得‘新生’呢。”小医仙谑笑看着萧炎,察觉到了眼前男人的意志已彻底崩溃,于是,她放心解开了萧炎的束缚,从纳戒里取出了狗链子。

萧炎眼神空洞,身体犹如提线木偶般麻木,任由小医仙将狗链拴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被当狗牵着,跟在小医仙的脚后,顺从地爬出了牢房。

小医仙微笑颔首,非常满意萧炎的表现,于是便牵着他,一路穿过地牢的廊道,来到了凤奴城的总部大殿凤清儿的王座之前。

看着在小医仙身后跪着的萧炎,大殿内的翎泉、曹颖、萧薰儿L等人都是露出惊讶之色,随意地躺在白玉长椅上的凤清儿亦是饶有兴趣心扬起唇角,微联起凤眸,看向了小医仙“主人,这条公狗已经如您期待的那样,想要臣服在您的足下,成为您的奴隶了。”小医仙躬身下跪,对着凤清儿恭敬道。

“哦?呵呵呵,调教了几个月,终于是变成听话的乖狗狗了么?”凤清儿嘲笑了笑,露出妩媚戏谑的神情朝着萧炎勾了勾手指,命令他爬上前来。

萧炎犹如木偶般,爬上了前去。

看着神情麻木的萧炎,凤清儿唇角勾起戏谑的莫名微笑,随意躺在在白玉长椅上的身子坐直来,翘起二郎腿,然后向着萧炎伸出了自己的右脚,挑逗似地微煤翅起足尖,绕小圈旋转,其中暧昧的暗示,再显然不过。

萧炎看着眼前完美无瑕的玉足,将脑袋靠近前去,双手轻轻捧着凤清儿的美脚,像哈巴狗般,用舌头贪婪地舔舐了起来。而他胯下的肉棒,也渐渐充血勃起挺立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很好,果然是乖狗狗呢。”凤清儿像是看见了非常讽刺好玩的景象般,在长椅上笑得前俯后仰,绝美白皙的玉足用足趾夹往萧炎的舌头反复拔动,似好玩着有趣的玩具。

然后,凤清儿擦了擦笑出的眼泪,喘了口气,虚眯起凤目,看着给自己舔脚的萧炎,又看了看他胯下肿胀起来的鸡巴,嘴角勾起了玩味的弧度。“薰奴,彩奴,将这公狗带到‘那里’去,等完成了转化,再带到本宫面前。”凤清儿下令道。

被凤清儿喊到的萧薰儿和彩鳞立刻恭顺应是,然后由萧薰儿牵起拴在萧炎脖子上的狗链,彩鳞在后跟随,两女一前一后,将萧炎带了出去。“主人,这!”眼见凤清儿就这么放过了萧炎,翎泉立马急了眼,就想要对凤清儿劝说道。

但凤清儿冷冷的一个眼神回应,让翎泉瞬间遍体生寒,再不敢言语。

“本宫做事,不需要你多嘴!”凤清儿冷冷道。

“是”纵有再多不情愿,翎泉也不敢忤逆凤清儿,只好低头认错,怨恨眼神地看向了萧炎离去的方向

"颖奴、仙奴,凤奴城就暂时交给你们打理了。本宫要出去一段时日,处理些小事情”凤清儿又对曹颖和小医仙吩时下去,然后,站起身,迈步踏入虚空中,消失在了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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