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一双橡胶手套戴好。其实若说单纯搔痒效果的话,一定是徒手最好。但在此情此景下,若是我的双手以这样的面貌下次出现在她的视野中,她是否会产生一种,自己此时就如同手术台上等待被解剖的尸体的感觉? 比起实际效果,有时气氛的情调要更重要呢~ “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是家主的工作强度太高让你已经疯掉了吗?做这样失礼的事,且不说我,要是被家里的女仆知道了,再有几个大嘴巴给传出去,你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 “真是滔滔不绝呢,姐姐。”拿出一瓶精油,好好地先在手心倒上一捧,给双手涂抹均匀。这下基本是已经准备完全了。便再重新续上一捧,两手分得均匀一些。 别说,这样带着橡胶手套,掌心向上的站姿,还真就像是临床的大夫那样。 “姐姐有这么多力气说话,不如留着点体力,多笑笑吧~”好啦,可爱的腋下小朋友,莉莉丝医生可要开始探诊了哦~ “莉莉丝!你!唔嘤~”哦哦,发出了很不错的叫声呢! 捧着两汪精油的手掌并没有直接按在她的腋下,而是选择了大臂的末端先捂了上去。短时间的托捧还不足以温暖清凉的润油,所以当它们顺着姐姐的手臂丝丝向下流动时,就犹如主动地探索着更加适合它们生存的地界,渐渐地涌入她的腋下,在凸起的腋肉之上打着转,绕着弯,主动地去滋润其中的每一寸肌肤。 哎呀呀,只是这样,就已经开始发抖了吗?油滴划过身体敏感处的感觉,其实也挺不错的吧?姐姐~ 当然,我也不会太过于顺其自然,毕竟只是这样任其流淌的话,实在是没法让这里均匀地得到滋润啊。 紧接着,五指并拢,我就那样揉了上去。 比起略显温冷的腰腹肌肉,腋下所传来的温度简直足以令我的双手燃烧起来。就这么顺着她手臂肌肉的走势,也不去刻意竖起手指搔挠,仅仅只是用指腹用力而缓慢地揉搓,让每一滴精油在这里都能够被包容接受。 “唔……咕唔~”她不断发出着轻微的呜咽声。身子虽然也有些许摇晃,但比起真正被挠痒时幅度变得更小更慢,就如同我揉在她腋下的双手一样。我们配合良好,正在借由腋下作为舞台,共同踏出一段慢节奏的舞曲。 这样被放肆地揉搓腋下的感觉,很有趣吧?姐姐?贵族里其实流行过一阵这样的东西哦,叫做淋巴按摩什么的。我也体验过,所以我很清楚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像是痒,又不那么相似。就从腋下缓慢而沉重地孕育积攒着,或许比起抓挠时的痒痒感,更多还是身体敏感的隐私部位被人随意抚摸所带来的生理心理的双重抗拒吧?但却随着手的不断运作,身体开始渐渐发热,像是有两股暖流不断从双腋注入,让自己飘飘欲仙,身体完全地放松下来~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莉莉丝,”我一直都觉得,这是世上最动听的声音。 温柔,这样的甜美。仿佛是从内心深处所涌出的关爱充满了呼唤我名字的言语之中。 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了。 “姐姐~”我也甜甜地呼唤着眼前的她。可为什么,我好像看不清她的模样呢? 那毫无疑问是我那亲爱的姐姐,她就如曾经那样蹲在我的身前,唤着我的名字,是那样的温暖。 可我看不清她,她那曼妙的身体,那秀美的脸庞,那头灰蓝的长发,那粒眼角下的小痣——我什么都看不清……她此时是什么模样?好像忽大忽小,时而如同孩童,时而又长为大人……她就像一团奇怪的幻影潆绕在我的眼前,我永远都捉摸不透,无法触及。 但我却又确信,那就是姐姐,不会错…… 因而我也在笑着,心里是难以言喻的喜悦。我们好像互相牵着彼此的手?还是说她其实捧住了我幼小的脸颊?她是在望着我吗?姐姐,我看不清你的眼…… “莉莉丝,我可爱的妹妹~”姐姐,我最最亲爱的姐姐…… “你一定要努力,不要害怕有什么困难,”是的,姐姐,我听你的。莉莉丝一直都在拼命学习,拼命地去…… “姐姐会教给你一切你需要的知识,你一定会成为我们家族产业的接班人,我向你保证!”我也向你保证,姐姐,莉莉丝不会让姐姐失望的! “等到时候,到时候……”我会继承家业,我会成为优秀的人的!姐姐会为我高兴吗?一定会的吧?呐,姐姐! 姐……姐?为什么,你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渐渐地,渐渐地,我终于慢慢看清了浮在眼前的那张脸——她分明在笑着,而那笑容中分明透着无边的喜悦。 可为什么,我却觉得那张脸竟然是如此的扭曲? 我突然觉得好冷……雨?是下雨了吗?突然吹来的寒风冻得我浑身颤抖。好像眼角有什么东西不断滚落,有些温热,流入嘴里后带着丝丝的咸味。 姐姐?你在笑什么?你在看哪里? 她什么时候转过了头?又是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她突然变得高大无比,高得我必须仰起头来,才能勉强看清她扬起的嘴角,和灰蓝发丝下的那对眼睛—— 像是歇斯底里的狂喜,暗红的眼眸已然是激动得颤抖,像是根本按捺不住心里的愉悦,却又要极力隐藏,以至于美丽的脸庞变得极度扭曲…… 那是我此生仅仅一次的,见到了姐姐露出了那样的表情。 为什么?姐姐,你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 顺着她双眼所视之处,我也同样转过了眼。在倾盆的暴雨下,借着天边的雷光,我分明望见了一块高大的墓碑,周围鲜花簇拥,曾经艳丽的花朵或许几小时前还在温室中被尽心呵护,此时却被摘下放至了墓前,与这座坟墓的主人一起遭受暴雨的洗礼。 我望着坟墓,又看向了身旁的女性。悲伤和愤怒仿佛被天空洒下的暴雨灌进了我的体内,让我死死盯住她那咧开的,露出一轮新月般赤红,从中透出的分明是地狱之景的笑嘴。 姐姐,你怎么会笑得出来? —— 随着几声轻轻的叩门声传入耳中,我一如往常那样地从梦中醒了过来。 “早上好,夫人。”熟悉的女仆并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就可在敲门后直接进入房间。她动作从来是麻利的,礼节性地站在门前对初醒的我行了一礼,便迅速去到了窗台前,将清晨的第一束阳光也一并迎入了房间。 “嗯……早……”多少还是有些睡眠不足,所以虽然意识已经醒来,但想要从床上爬起,却并不是一件特别简单的工作啊。 终于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等再将惺忪的双眼睁开一条缝后,眼前已经准备好了一盆清水。 “真周到啊,艾米~” “夫人过奖了。” 艾米从小跟我到大,对我的习惯自然是了如指掌。她勤奋,温婉,不卑不亢……简直就是我心中模范女仆的代表。 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我始终没能习惯她称呼我为“夫人”这一点。 明明前不久还是“二小姐”来着,哎呀,真是……不过说是前不久…… 距离父亲母亲去世,也已经一年多了吗…… “今天的日程,艾米?”几捧冰凉的水对于昏昏欲睡的我来说历来是有奇效的。虽然还不至于直接进入万全的状态,但确实是令我清醒了许多。 “是的,今天上午会有王国的财务大臣前来拜访,对于正在新建的‘魔能工厂’的进度与未来规划做出进一步的商谈,在享用午餐后,下午国王传唤贝罗尼家族代表进宫,商议对邻国的药草进口之事……” 一边帮助我梳理因为睡眠而散乱的头发,穿着华丽的裙装——说实话,若不是礼仪的强制要求,我还是更喜欢穿些轻便的衣服——一边流畅地为我介绍今天所需要处理的工作。 “姐姐呢?那边怎么样?”在将今日事物说明完毕后,清晨的梳妆工作也正好告一段落。也就借着这个空档,有意无意的,我问起了那个人。 “……回夫人,大夫人那边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依旧是将自己关在房间中,专心研究魔法。” “……是吗。”难以避免的有些失落。 我已经多久没和姐姐见过面了呢……自从父亲母亲去世,我成功地当上家主后,曾经那温柔亲切,说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姐姐,去哪了呢? 回想起来,我对姐姐相貌的记忆,甚至也同样是停留在了一年多前的那场葬礼。 我也知道,我已经长大了,再过几天就将会迎来我二十岁的生日。我早已就不是那个只会在姐姐面前撒娇的小孩子了…… 但我这一年多来每天都期待着,期待姐姐能从房间中出来一下,听我说说家里发生的故事,聊聊这段时间街道上发生的变化……或者只是出来与我一起吃一顿早餐也好呢? 毕竟,只要见了面,我就一定能找到机会,去问问她,问她那时候,为什么…… 所以,说是自作自受也好,我每天早上都会经历一阵不大不小的失落。 以及不满。 是我变了吗?还是说,从始至终,变了的只有她。 招呼艾米随我离开,如往常一样地前往餐厅享用早餐。而在通往用餐处的必经之路上,自然会途径姐姐的房间。 每到这时,我便会稍稍驻足,敲敲房门,向她问一声—— “早上好,姐姐!”我总会在这时尽量表现得充满活力,想用这股与儿时同样的活泼将她从门中呼唤出来。 但直到我挺起的腰隐隐发酸,脸上的微笑也变得僵硬,她也不会对我做出任何回应。 “夫人,您早。”为她送餐的老女仆向我行礼,她是唯一能被允许进入姐姐房间的人。而她的出现,也就意味着,我该离开了。 我向她回礼,老女仆看我的眼神始终带着些许担忧。或许在她心中,也对我们昔日的感情突然降温成这副模样而感到奇怪吧。 老苏珊……或许你会愿意帮我一个忙呢?等我需要的时候,等我……再也无法忍耐的时候。 离开她的门前,今天一天的工作又要开始了。 —— 总觉得,今天的工作尤为劳累。 从国王的宴会中拖着假笑到麻木的脸回到宅邸,在落下马车后,便找了个就近的花坛,将胃里翻江倒海的东西一股脑地全吐了出来。酒是好酒,可惜我并不像父亲那样爱酒。 艾米略带慌张地吩咐下人为我准备解酒药,但吐出来之后,反倒是已经清醒许多了。 “夫人,快些回去歇息吧!” “我没事……至少现在没事了。”嘴里还残留着酒精和胃液混合的酸臭。直起身子长长叹了口气,花园晚间的凉风吹起来,也倒是舒服得很。 想起小时候,总是和姐姐半夜偷跑出来,赤着脚,踩在大片的草地上,悄声地追逐玩耍,数着天上的星星—— 抬头望了望天,好像连星空都不如儿时那样明亮了。 就这么张望着,张望着,也不知是下意识,还是心有所指,眼神不自觉地就飘向了灯火阑珊的层楼之上。心中默数着层数和房间,眼睛最后落在了其中一扇依旧留有灯光的窗上。 那是姐姐的房间。 招手让艾米休息,我也迈步朝着楼内走去。 像是借着未散的酒劲,我是大踏步地迈向了那扇我时常驻足的房门之前。 调整呼吸,本就因为酒精而加速的心跳在此时好像更是仿佛将要蹦出来似的。不要紧张,不要慌张,莉莉丝,想想姐姐曾经教你的,如何去放松,如何去调整状态。 再一次地,轻轻敲了敲门。 等待的过程并不那样漫长。或许也是除了在饭点外这扇房门从未被敲响过的原因,房内明显传来了些许淅索的动静。 “谁啊?”接着,那熟悉无比的嗓音终于再一次地传入了我的耳中。 “姐!姐姐!?那个,是我!莉莉丝啊!”我都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像这样高兴到语无伦次是什么时候是事情了。 “那个,姐姐你身体还好吗?我其实一直都好担心你的,有好好吃饭吗?你听我说啊,那个,最近家族的生意……”这么长时间石沉大海一般的问候,终于在今天得到了回应,我突然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心里的话一股脑地全部说出来。 但好像我都已经忘记了该如何与她进行姐妹间的话题,绞尽脑汁,除了几句基础的问候外,能想到的却也只剩下那些生意场上的东西。 但即使是这样,我也从未讲得如此兴高采烈过。 “今天谈下了一笔大生意,其他三大家族也愿意为我们进行投资,只是技术层面还有一些需要攻克研究的部分,但是没关系,我相信我们一定是能够做好的……” “莉莉丝。”但并没有等我讲述太久,房内传来的淡淡声音却将我的话打断。 她喊了我的名字。但……为何感觉是那样的冰冷。 “你来找姐姐,是有什么事吗?” …… 我……一定要有些什么事,才能来找自己的姐姐吗? “那个……姐姐,”但为了把谈话继续下去,我还能……“就是,关于我们家族之后的,呃……战略方向性问题,我现在有些初步的想法,所以……想来听听你的意见?” 气氛变得明显不对劲了起来。在我说完这句话后,怪异的沉默一下在无人的长廊之间蔓延了开来,如同黑暗一般渐渐侵蚀着我。 但我绝不会就这样妥协!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把握…… “就是,我打算……” “莉莉丝。” “诶!怎么了吗?姐姐?” “莉莉丝已经是我们家族正式的继承人了对吧?那么这样的事,就该由莉莉丝自己决定了呢。没关系,莉莉丝一定可以的,姐姐可是一直相信着你呢~” “所以说,不要打扰姐姐啦,姐姐还在忙,乖啊~” …… 听着那有些熟悉的温柔语气,那像是刻意表现出来,实则充满了烦躁的语气,意外的,我心里没有激起半点波澜。 倒不如说,反倒是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像是某更紧绷的弦终于彻底断裂,悬空的巨石也轰然落地。 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险些一个踉跄摔倒下去。 芙丽娜,芙丽娜·贝罗尼。姐姐啊,我的好姐姐——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我现在,可真是必须要认真探究一下了啊。 —— “哼~哼嗯哼哼~”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 自从成为家主之后,各种各样的事情应接不暇,我好像也已经习惯了去成为那个,其他贵族口中称赞的“早熟的贝罗尼”了。我当然也不讨厌这种感觉啦,只是觉得,如果要一直保持这样“早熟”的形象,时间久了果然还是会很累的啊…… 我也想撒撒娇呢~父亲……爸爸妈妈都已经不在了,我现在唯一的亲人,芙丽娜姐姐……就让我久违地和你做一做游戏好不好?我们姐妹俩已经多久没有像这样相见了啊?好过分啊,姐姐,难道说其实你一直在躲着我吗?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再让你躲起来了~ 我其实最初是想要用传统的火把来照亮这片宽阔的区域,但这间……“牢房”吧,应该叫它作地牢才是正确。它实在是比我想象中要宽阔上太多了。当然,如果只是为了囚禁或是拷问某人的话,昏暗些许但廉价的火光也足够担任这项任务了。 但现在不一样! 地牢中央,那片被精心清扫至一尘不染的空地前,所安置摆放的金属刑床上,此时此刻所被放置其上的,正是我的亲生姐姐——芙丽娜·贝罗尼。 啊啊,姐姐。这下你还能躲到哪里去呢?跑到房门后,还是用你这一年来苦心研究的那些“魔法”来藏身?你哪里都不会去的…… 姐姐你知道吗,除了你的微笑之外,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睡颜了。你依旧还是我记忆中的模样,那么的美丽,那么的成熟。所以我喜欢你的睡颜,因为只有在睡着之后,我才能看到那微笑的表情变得缓和,你放松后的模样。看你饱满粉润的唇瓣半半开合着,随着一呼一吸之间身体的起伏,修长的睫毛也不时抖动一瞬。我总觉得,这才是姐姐你真实的样子。 因为我做不到,做不到像你那样常态地用温柔的表情看向他人,我觉得这样好累,可我也一直在努力了。而也正因为我明白这样的劳累,所以当你在我眼前露出这样轻松的表情时,我也曾真心地为你感到高兴。 一圈圈地环绕刑床踱步,我不断环视着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为了看得更加清楚,我特意将你的衣服全部都脱了下来……不过话说回来,姐姐即使是从不踏出房门,却意外地注意仪表呢,依旧还是像我记忆中那样端庄,穿戴整齐。不过还好,无论多么复杂的裙装,在女仆们的手脚下也能被轻易地褪去,露出你这具如同艺术品般美丽的躯体。 或许是我有些贪得无厌了吧。或许我本没有必要将你的衣服全部脱去,但只因为我实在是太久没有见到你了……你的脸庞,和从不知何时,我们再没有共浴之后的你的身体。在这样的机会下,我想要一次将其弥补完全。 所以,我恐怕做得有些过分了?从在你的饭菜里下药,到将你绑到这里,让你赤条条地躺在我的眼前——放心,姐姐,这里只有我们,只有你的妹妹莉莉丝而已,不需要感觉害羞的。 我真的有些过分了。我自己也清楚。在一切结束之后,我会向你道歉的,无论你能否原谅我,我会补偿你的…… 但是前提是…… “唔,唔嗯……”正当我低眉思索时,床铺上突然传来了些许动人的呻吟声。像是刚从梦中初醒时不自觉的咿呀,伴随一两声明显的喘息。 声音传入我的耳中,也让我立刻变得兴奋与高兴无比。原本已经踱至床尾的我两步来到床头,看着眼前这具雪白的躯体宛如从冬眠中醒来的小兽那般渐渐蠕动起自己的身子。 她或许只是在睡梦中想要小小地翻个身而已,但只是这样简单的操作,却并没有空间让她施展——她并非只是简单地被摆放于床上。在她的四肢末端,手腕与脚踝处共有四个小巧的半圆金属环正套在那里,并连接着其身下的床板,起到了绝佳的拘束效果。 “唔唔……呼……嗯……嗯?”也正因如此,梦中的她很快意识到了身体的不对劲,以至于意识被迅速地从黑暗中上浮,没过多久,她便就呻吟着睁开了眼。伴随略带惊愕的表情,以及身体的挣扎。 “什么……这是……嗯?”也是,想必不论是谁,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陌生的屋顶,在加上被全裸拘束,都会感到慌张的吧~即使是姐姐也一样呢。 “睡得好吗?姐姐~”早上醒来一定要问安,这是最基本的规矩呢。 我就站在她的床边,只需要稍微转转头就能看见我。所以当她醒来左右挣扎时,也是轻易地就发现了让自己被绑在这里的“罪魁祸首”。 我当然是没有半点想要躲藏的意思。姐妹二人时隔一年多的再次见面,可不能害羞才行啊。 “莉莉丝?你……你这是干什么!?这里……你把我带到了什么地方!?”这是我从没在她脸上看到过的表情,名为愤怒的表情。 真是性情大变了啊,姐姐。只是我们姐妹之间的“坦诚相待”而已,连第二个人都没有,干嘛这么生气呢?难道你不想见到我吗?在里面闷了自己一年,看上去是已经把自己给憋坏了吗? “姐姐,芙丽娜姐姐~先别这么着急~”我在她的床边蹲下,用尽量水平的角度去面对她那双气愤中略带惊慌的双眼。这样的眼,也别有一番美丽。“这里很安全。除了你我之外,不会再有第三个人出现,所以说放心好了~” “什……什么意思?莉莉丝,你……?”她立刻挣扎得像要挣脱束缚,但这自然是徒劳。 “我只是觉得,这么久没能见到你,想好好和你说说话,聊聊天罢了。”看着她赤条条的身躯在床板上有限地扭动着,美丽动人,又带着些许滑稽。活着的芙丽娜就这样被锁在我的眼前,并且我们终于久违地进行了一场面对面的交流。内容并不重要,只是这不再间隔房门的清晰嗓音与面孔此时就在我的眼前,这样的真实感才终于让我长长出了一口气。 我感觉自己手脚冰凉,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像是紧张,像是兴奋至极。就连第一次面对国王进行演讲汇报时我都从未如此紧张过。 说实话,我在努力回忆着从前我们是以一种什么样的模式相处。但明明没有经过多久,我却始终回想不起那时的感觉,同样也只能装作亲密的样子,做作地从嘴里说出些略带肉麻的措辞。 这样的演技骗得过贵族同僚们,但一定是骗不过姐姐的。 同样的,姐姐现在的一举一动背后的想法,在我眼中也变得“衣不蔽体”。 我能感觉到她正在极力地压制下自己的怒火。那张因为刚刚清醒而真情流露的脸庞正在重新将竖起的眉眼压平,努力调整呼吸,将那虚伪的微笑又一次挂上她的嘴角。 “啊,原来是这样啊~可莉莉丝也不能把姐姐像这样……绑在这里吧?”和我记忆中的微笑一模一样,甚至可能还更加美丽上些许。 姐姐,我也不是从前那个傻妹妹了。 “我这不是担心姐姐你跑掉嘛。毕竟姐姐你可是一直在躲着我,一直在屋子里研究你的‘魔法学’呢~” 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撩拨着姐姐因为平躺而散落一床的灰蓝长发。顺着耳边的一条发梢渐渐向上,指尖慢慢爬上了她的脸颊,梳理着她额前的碎发。 她的头部倒没有躲避。只是看我伸出手指,到与她身体接触时,明显两肩轻微地耸了一下。她有些紧张,她害怕我会对她做些什么。 被这样绑住,怎么可能只是想要和她聊天这样简单呢?她又如何想不到这样的道理?只是她依旧选择顺着我的话题,装出一副天真的样子,像是想要试图安抚我。 “莉莉丝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姐姐怎么会躲着你呀,姐姐只是不希望你分心,毕竟莉莉丝你现在可是贝罗尼家族的族长啊。先放姐姐下来好不好?其实姐姐也忍耐了很久呢,我们以前可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呀!我也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要和莉莉丝说呢……” ……是啊,“无话不说”呢……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真是错怪姐姐了。”我这样回复着,却没有表现出半点神情上的惊讶与愧疚。只有摸在她脸上的手指打着弯,顺着脸颊摸到下颚,再悄悄爬上她纤瘦的脖颈。 我现在的表情应该也是微笑着的,微笑着看着不知某处。我觉得我的双眼并没有刻意聚焦,只是懵懂涣散地望向姐姐雪白的躯体——一年来的居家生活,她的皮肤好像变得比记忆中还要白皙。 “姐姐原来也想和我聊天呐~” “是……啊,毕竟我也知道你很忙……嗯~所以我其实,也不敢去打扰你,早知道你也是这么觉得的话,姐姐一定不……唔,不会像这样……莉,莉莉丝?” 在她说话的过程中,我的手依旧在她的身体上缓慢地游走着。 我能明显感受到她身体因为我手指的触碰而产生难以抑制的细微颤抖,随着我手指的移动,她的身体也在不自觉地做出相应的些许反应——摸在肩头时,她的肩膀耸起,让她平举的双手肌肉收缩,让两方光洁腋下的肌肤随之绷紧,肌肉线条变得更加明显;摸上胸口与绕至侧乳时,她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丰满的胸部没了布料的依托,倒是随着她身体每一下的扭动而摇晃些许;摸至腰腹时,便明显感觉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平坦的腹部下陷,躲避我的指尖。 “既然姐姐也这么寂寞的话。”我说。“那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出来好了~”我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她从最初以来就没有一句话成功让我动摇分毫。 倒不如说,反倒是更加让我心灰意冷。 “莉莉……丝?你在说什么啊?我没听懂你的意思……”她还在强撑着,但那微笑已经僵在了她的脸上。 “姐姐没有听清吗?”至此,我站起身来,也不再选择与她视线齐平,回到了俯视她的高度。“我说,你有什么话,现在说就好了,也不用非得要我把你解开吧?” 站起身后,手指却并未从她身上移开。反倒是随着我再次迈开脚步,朝着床尾走去,本还摸在她侧腰的指腹也顺势下滑,摸上了她落在床面而略微堆起的侧边臀瓣。 “莉莉丝!”好,她的语气明显的激动起来了。“莉莉丝你在想些什么啊?是,这一年来我都没有顾及你的感受是我不对,但你也不能用这样……这样粗暴的方式把你的亲姐姐绑在这里啊!你现在可已经不是能为所欲为调皮捣蛋的小孩子了!别忘了你现在可是……” “贝罗尼家的家主,忘不了的。”随着她情绪失去冷静,她身体的摇晃幅度也明显变得大了起来。“是你培养的,我当然时刻都会记住这份恩泽的。” 她的话却没能在我的心里激起半点水花。没有受到她愤怒情感的影响,我不知此时在她的眼里,我表情是什么样子?是两眼睁着,瞳孔中不断发出欲望的光芒,如欣赏上等珍宝那样不断扫视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嘴角也咧开到了一个不自然的微笑弧度。对于她所说的话仅仅只是机械式地回复,而真正的目的不过是依旧自顾自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从臀部到大腿,继续向下打了个弯,轻挑她的膝盖背弯,再沿着那修长的小腿一路抚至脚背。 “既然姐姐对我的身份这么上心的话,那我们还是换做用家族的方式来处理现在的问题吧。”摸到脚踝时,她的那只脚猛地绷直了脚背,抓起了脚趾,像是想要防止我手指的继续向下。 “家族的方式?你是指……” “姐姐这一年多来,一日三餐,加上购买各式魔法道具所支出的费用,全都是从家族账簿里出的。”手指顺着脚背向上,从指尖传来的,是她细薄娇嫩皮肤的触感,以及至今为止我从她的身上感受到的最为强烈的颤抖。“亲姐妹也要明算账,你说是不是啊?姐姐大人?” “咕!”她轻轻叹了一声。我相信,像她这样聪明的人,不可能听不出来这也不过是我随口找的借口罢了。 “原来是因为这事啊……放心好了莉莉丝,等姐姐成为强大的魔法师后,一定会……” “可莉莉丝现在已经不想等了呢~”也是突然一转腔调,用撒娇似的语气打断了她的话。 同时顺势将手指移开了她的身体,重新迈开步子,换了个方向来到她的左侧身前,不过这次不再移动到床头,而是在中段停下脚步,所处正是她腰腹所在的区域。 “……莉莉丝,我劝你不要想着做傻事,这要是被传出去,对家族的名声可是会造成极其严重的……” “哎呀呀,我有说我要对姐姐做什么了吗?”其实,还是蛮有趣的。 我能明显看到姐姐的脸逐渐变得通红。原来姐姐害羞起来,会变得这么可爱呢。“还是说,姐姐你其实也很期待,我对你做·某·些事吗?” 一字一顿地说出。只看她立刻表现得又羞又愤。只是又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发现四肢的束缚依旧纹丝不动,才将头瞥向一旁,不再看我。 姐姐,其实你真是一点也不了解我呢。 “姐姐不再说点什么了吗?不说的话,我可要开始收·取·报·酬了哦~”继续用着这样吓唬人的语气。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其实我这是在“调戏”她才对。 曾经被我视作偶像的姐姐,此时正以这样一幅姿态呈现在我的眼前,实在是让人……发自内心地感到兴奋啊! “莉莉丝,你……”她像是真的听了我的话,想要说些什么。 “做好准备哦!嘿!”但我其实早就没心思再听她的花言巧语了。 做好准备吧,我亲爱的姐姐,接下来我将要对你做到事,可是你咬紧牙关都不一定能受得了的,我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酷刑”呢~ “哇啊!”也算是意料之中地,随着我双手与她身体的再一次接触,她立刻发出了一声惊叫。 我是在抽打她吗?是在用某种疼痛刺激她吗?不,完全相反的,我不会让她感受到半点“痛”苦。 “你……咕呼!唔嘻嘻嘻……你从刚刚开始就在做什么……别这么捏啊呼呼……” 这次我也不再是单纯的抚摸,而是从两侧一把捏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并开始试探性地揉捏了起来。 姐姐的身材一直都是这么的好。明明从记事起,几乎就没有见过姐姐去刻意做些什么运动或者锻炼。把自己关在房间中的这段时间就更不用说了,我也专门留意过负责为她送餐的女仆为她准备的菜品,每顿并不比我们平时吃的要差。 结果身材却还是这么好啊……虽然因为有些缺乏锻炼而显得肌肉绵软,但却绝不能将这些部分称之为是赘肉。我说不清这层松软脂肪的厚度究竟有多深,只是它们确实地贴在了姐姐腰部的肌肉上方,为其提供了像样的保护,并具现出了这具身体完美的轮廓。 双手传来的感觉异常的柔软,嫩白的肌肤被像这样握在手中,感觉简直就是一种顶级的享受。 从呼吸时上下起伏腹部而突出的肋骨,形状俊美的肚脐,下方平坦的小腹,若隐若现的肌肉曲线…… 姐姐,我竟然感觉有些嫉妒你了?这样的感情,好像还是第一次在我心中浮现。 我曾经视你为偶像,是知己。你一切比我优秀的地方我都只会发自内心地感到敬佩,你拿到的一切强于我的荣耀,我也只是由衷地为你高兴。 嫉妒,羡慕一类的词汇,从来不会指向你。 或许,我们都变了吧。 “姐姐的身体真是完美呢~好像怎么摸都摸不够的样子~”确实令人欲罢不能,如果可以的话,我也真想像这样一直摸下去。 当然,说是摸,我更多还是在揉捏。去感受她因为我指尖带去的痒感而收紧的腹部肌肉所带来的绝佳手感。 “莉莉丝?你嘻嘻呼呼……咕哈哈哈……你到底要干咿嘻嘻!这样好……好痒呀啊!等……咕嘻嘻嘻哈哈哈~”突然提高音量的一声呼叫,随之便是一连串悦耳无比的笑声从她的口中冒出。是因为我两手的力道略略增大了那么一分,享受对着力度变化而同时增大的她的身体挣扎幅度。 “姐姐到现在都没有明白吗?”我这样说着,依旧保持着手上的力道。“我打算对姐姐做的事,就是‘挠痒痒’哦~” 是啊,就只是挠痒痒而已。 于情于理,我都不可能会对我的亲生姐姐做出一些太过分的事情。所以最终我所选择的,便是这一被常人视作“小孩子游戏”的挠痒来进行这次的……报复? 还是说,拷问呢? 回想起来,莫约也是几个月前的事吧。偶然间听到了国家内部正在秘密研发一项专门针对女性犯人的刑讯手段,也就是此时我正在对芙丽娜所做的事。 最初听到后,我只是将其当做每天都会听到无数的茶余饭后的小新闻去看待,但也不知为何,在某天夜晚我再一次梦到了……那个雨天。 也算是突发奇想,临时起意吧。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去了解这项……刑罚? 其实最初我还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但自那以后,每天路过那扇毫无生气的房门时,我都会产生一种若有若无的悸动。是怨恨,是猜疑,是……兴奋。 也不知究竟是到了什么时候,这样的想法终于突破的高点。我找到了家里地下一间隐藏的牢房,将其收拾改造成了如今的这幅模样。 我甚至……哄骗?威胁?或是命令一些女仆来到这里,让我在她们身上做出一些……练习。 说来也是可笑。我其实从来都没有过关于这方面的兴趣。将挠痒痒和姐姐的问题所关联起来,也不知道是脑子里哪根筋错位短路想到的。 或许只是儿时的某次共浴时,那天我主动请缨为姐姐涂抹泡沫。当时氤氲浴室中姐姐欣然同意时的笑容,之后我的手摸上她尚未完全成熟的身体时的触感,与之后姐姐嬉笑着缩成一团躲避时的模样好像一直都暗暗藏在我的内心深处。回忆起来后竟然是意想不到的清晰。 是啊,为什么我会记得这样清楚呢?这不过是我们还能见面时,无数欢乐时光中微不足道的一段小插曲罢了。虽然自那以后我们依然共浴,但姐姐也有意无意地开始拒绝让我直接触碰她的身体。 而且不知为何,久违的,我在对女仆们进行挠痒的过程中,总是会联想起那天的情景。看着她们因为搔痒而挣扎大笑的模样,我也开始不自觉地想象,要是此时床上的人,换成了是芙丽娜,会怎么样? 我并没有因此而上瘾,甚至都不能说我爱上了这项活动。只是,确实我觉得很不错,很快乐…… 我本想将这件事永远当做贝罗尼家的秘密所掩藏起来。虽然一开始是那样想过,想着用这里来“招待”我的姐姐,但其实我心里也清楚,那是不正确的,不现实的。 直到昨天晚上。我觉得,恐怕这件事是时候做出个了断了。 这间房间也终于起到了它最初被收拾改造所需要发挥的作用,这张已经有不知多少府邸中少女在其上被痒至失禁失神的束床也终于迎来了它真正需要侍奉的对象。 这绝不是临时起意,而是一次“蓄谋已久”的活动。 芙丽娜当然不会知道这些。 “呼嘻嘻哈哈哈哈……等,莉莉丝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痒,好痒哈哈哈哈哈~” 她不断因为我捏在她腰侧的手而发出动听的笑声。 芙丽娜,你当然是一无所知。我能感觉到你笑脸中流露出的难以置信和反胃,以及部分的安心。你觉得,只是挠痒痒而已,你庆幸原来只是挠痒痒而已。 可你依旧还是在笑声中混杂一些温柔的词语,想要安抚我的情绪,可惜你那越发“狰狞丑陋”的脸早就出卖了自己。 如何去观察某人细微的表情变化从而推断其心中所想。是你教我的,你教的很好。 只是,你现在看得出我在想些什么吗? “姐姐真是的,挠痒痒要是不痒的话,那不就没有意义了吗?来~咯叽咯叽~” 我能感受到她皮肤开始渐渐析出了些许汗水。在四周光线的照射下反射出了一层人体自带的油脂光亮,让她原本洁白的皮肤颜色翻出了点点黯淡,却也将高光点得更加明显。 两手掐在她的腰部,或是立起手指不断在这块随着笑声与呼吸而颤抖的嫩肉上轻轻刮擦爬搔,或是干脆捏住,大指发力不断揉捏,在那片原本平静的布丁之上按出些许凹陷。 汗液滋润着皮肤,让我在按揉之间体验到了光滑的触感。 姐姐,搞不好你其实就是天生适合被挠痒痒的命呢?平时我若是要达到这样的效果,可是得人为涂油才行,而你却凭借自己的汗水达成了类似的效果。 该说真不愧是做什么都无比优秀的姐姐吗? 这样的姐姐,到底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呢? 等我好好挖掘……慢慢探索……手开始不再仅限于腰腹部,一半是我主动将它们向上移去,一半是光滑的皮肤搭配她身体的扭动,像是主动将我的手送往肋骨的下端。 挖掘……先将你身上的每一寸痒痒肉都翻找出来,用它们作为引子,佐以你的笑声和挣扎,一点点地钻出来,暴露在阳光下—— “呀哈!这里怎么也……咕哈哈哈哈哈!别!莉莉丝,不要哈哈哈哈哈~姐姐,姐姐怕痒的呼呼呼……别哈哈哈哈~” 我清楚,这是她一贯的话术。她想勾起我心里的罪恶感,勾起我的怜悯。 她成功了,她从来也都是成功的。我产生了明显的动摇,我开始想,会不会自己真的做得太过分了? 但感性始终还是被理性压抑了下去。我明知道我其实想要停下……我觉得鼻子有些发酸,对这样温柔的姐姐,我怎么能够像这样对她?我甚至开始有些后悔,后悔在昨天晚上因为酒精而失去了理智。 但我的手上的动作虽然停顿,也变得有些无措,却并没有停下。事到如今,已经不能这样简单地停止了。 我摸上了她的肋骨,那里明显骨感而质地坚硬些许的质感与她柔软紧实的腰腹部手感是截然不同。 我要控制力道,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我不想让她感受除了痒感之外的疼痛。就这么搜寻着她每一条肋骨的空隙,将两根大指的走向变得更偏横向,加大与肋骨间缝隙的接触面积,蠕动似的按压,让她因为痒感的转移,以及传导模式的改变而一声声地发出可爱悦耳的尖叫。 很奇怪,她的叫声与笑声让我沉迷,让我心跳加速,不自主地兴奋。却也令我感到心痛不已。 我在为我的所作所为寻找一个正当的理由——我想要从她那里知道些什么,一些我从来被蒙在鼓中的东西。 但其实我知道,就算我的姐姐真的就如同我记忆中那样的温柔,优秀与纯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莫须有…… 可我就算想要像这样折磨她,玩弄她,将她占为己有! 理性,情感,与欲望。三样东西在我的身体中激烈地碰撞着,让我的脑子一片混乱。 我开心,兴奋,痛苦,慌张。我害怕在我真正接近真相之前就会先一步疯掉。 手指接触姐姐肋骨的质感令人上瘾,那对丰满的胸部在挣扎时摇晃的姿态也烙印在了我的眼中,远端她发出的笑声与其中夹杂的话语每一个字都被我清晰地捕捉。 终于,我听到了一些—— “呀啊啊!住手!唔嘻嘻哈哈哈哈!莉莉丝,你给我……你!咿咿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我捕捉到了她语气中的烦躁与愤怒,以及措辞上的些许变化。 用命令性质的辞藻,真是罕见……不,还是第一次听到姐姐会说出这样的句子呢。 有趣。 我这才终于觉得眼前的画面变得清晰了起来。转眼望向她已经因为挠痒而已经笑得有些“杂乱”的脸庞,发丝因为汗水而丝丝黏在脸颊的模样,有一种别样的美丽。 我明显能感受到她因为我突然的转头而让原本脸上所蕴含的,除了笑以外的表情变得僵硬。接着她便极力舒展开了竖起的眉头,让她们的外端向下撇去,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姐姐,你果然也还是更适合这样~不过,多少已经有些看腻了呢。 我突然觉得身体飘飘忽忽,一下变得轻松了不少。手上的动作也因此而变得更加灵活。 “没想到,姐姐居然会这么怕痒呢~这样的惩罚方式,真是选对了呢~” 手指顺着她的肋骨下端向上。或是跳着间隔,或是每条缝隙都被精心照料。她这块皮肤薄弱的部位在我手指的刺激下很快泛起了一层樱花的粉色,给她原本白净的身体更添加了几分美丽。 当然,还有她的脸,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浮出了明显的红晕。白皙的脖颈上方,胀得发红的脸在身体的对比衬托下显得有些翻黑。这样可绝对算不上美丽,但也依旧在我的审美可接受范围之内。 “不行,住手!住手啊莉莉丝……唔嘻嘻哈哈哈哈,咕!停下好不好啊?好妹妹,姐姐知道错了,所以说咿咿咿哈哈哈哈!你干什么!你在摸哪里哇啊啊啊!” 有趣。非常有趣。 像是下意识想要放出恶毒的语言,却因为和我眼神相交而突然转弱了语气。 随着痒点的爬升,仅仅束缚四肢所给她带来的活动空间被进一步压榨。早先腰部时她还能做到大幅地扭动,可到了肋骨上端后,无论她再如何挣扎摇晃,其幅度都已经变得可以忽略不计,我熟练的双手完全可以跟上她,甚至摸清她的节奏先一步落位。 等手指爬到乳边时,虽然也可以继续单纯刺激肋骨,但此时我还是选择换一种手法——不再是揉捏按压,而是顺着她胸前那两座山峰的边缘;因为重力下压而与身体构成的明显交界缝隙,顺着那“侧面的乳沟”用刻意修剪得半长不长的指甲撩拨划过。 或许这里的痒不同于肋骨和腰部。它会来得更加刺激,却难以做到长久。所以不是爬搔与来回,而是时有时无地刮搔,搭配上肋下那相对稳定的痒感,让她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尖叫。 我在逐步地,逐步地向上,最终所要寻到的地点—— “咯叽咯叽,姐姐最怕痒的地方是哪里呢?”这样说着,我也顺势减缓了手上动作的幅度。已经越来越近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莉莉丝唔嘻嘻嘻嘻嘻……不要挠了好不好呼呼……唔呼呼嘻嘻,差不多,差不多可以了吧哈哈哈~” “姐姐~可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哦~姐姐最怕痒的地方是哪里呢?要是告诉我的话,咱们说不定可以早点结束哦~” 手指还在向上,但已经几乎不再是抓挠,仅仅只是点触着,像是化作了两只五足的生物,开始试探性地朝着上方爬行。 她也因此不再发出更多的笑声,剧烈的挣扎也随之消失。但她的眼睛却死死盯住了我贴在她身侧的一双手,表情中带着些许惊慌。肩膀也比先前要更加用力地耸起,只是这样一来,反倒是让那里变得更加性感起来—— 腋下。我正在逐步地靠近那两块身侧的凹陷处。 “要是姐姐不说的话~”手指越来越慢,它们的前进也配合着我说话的节奏而顿挫前伸。“我就只好慢慢地,自·己·找·喽~” 也就在说话间,我顺势摸进了她的腋下。 “咕唔!别……呼呼哈哈……莉莉丝,咕嘻嘻嘻哈哈哈哈~” 并没爆发出想象之中的爆笑和挣扎。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其实根本没有认真去对她的腋下进行搔挠,甚至只是最最普通地将两手放在她腋窝中心,借助着这里堆积析出的汗水进行按摩般的揉按而已。而且加上早先她自己所形成的心理预期的缘故,这样明面上袭来的刺激并不至于让她做出太大的反应。 反倒是我却笑得越发灿烂。 “哎呀,看来姐姐这里不是很怕痒呢,可惜~”几乎是点到为止,就这么随意地接触了几下之后,我便就放弃了对她腋下的进攻。“还是继续挠腰好了,这样看来,姐姐的腰果然才是最敏感的地方吧~” “莉莉丝,还请,还请适可而止一点咿咿嘻嘻哈哈哈……唔咕呵呵呵呵~”哎呀呀,果然~ 我还以为你会因此而觉得慌张呢,姐姐。不过你那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模样,是什么意思呢? 除此之外,我在你的脸上看见了一些熟悉的表情—— 第一次见到时,是我听取你的教诲,开始发奋认真学习,决心继承家族时。 我以为你的笑是为我感到高兴与欣慰。但其实从那时起,我就隐约觉得,你那从来控制得无比精准的面部肌肉不适时地发生了扭曲。 就像刚刚那样。姐姐,你真有趣。 不过,或许能看懂你的,这个世界上也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吧。 “咕哈哈哈哈哈!不行……咿咿哈哈哈哈!不要,莉莉丝,不呀啊啊哈哈哈哈~”她笑得更加开心了。 姐姐,难道你也很喜欢被挠痒痒吗?明明我捏在你腰上的手的动作和之前没有半点区别,可你为什么会笑得更加大声了呢? 真可爱啊,姐姐。 就算是空洞的笑声不断从冒出,肢体的扭动也变得机械做作,我也依旧觉得你此时的身姿那么动人优美。 就像在欣赏舞台上顶级的木偶表演一样。我是控偶师,用挠痒连成的丝线,控制着你身体的一举一动。 两手几乎就已经可以完全握住的纤细腰身,可真是蕴藏着不得了的能量呢。 “就是这里了呢,姐姐的弱点~”为了配合她略显夸张的表演,我也适当地让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认真了一些。 “等……咿咿哈哈哈哈!等一!?诶诶!呀啊哈哈哈哈!好痒呼呼哈哈哈哈哈哈~”顺着肌肉的纹路,寻找其中的夹缝。干脆把头也低了下去,伸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围绕在她精美的肚脐附近打着圈。 她的笑声依旧那么响亮,不过拜我所赐,已经变得自然多了~ “哈~真是美味呢,姐姐的肚子~”舌尖舔舐着光滑的腹部,汗水带着细细的咸香。我甚至直接一口嘬了上去,用我的脸与她柔软的肚子来了一场绝妙的亲密接触。 “不行!你别这么唔啊啊啊!别!别说话……咿咿!这样好痒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嘴里吐气,吹动肌肤发出“噗噗”声响。但就算只是我鼻腔中因为兴奋而喷出的丝丝气流,近距离打在她的肚子上也依旧能让她体验到如同被羽毛划过一般的感受。 这样多方混杂的痒感,会不会让她真的产生了某种怀疑,怀疑“果然腰才是王道弱点”之类的呢? 那可不行,这样可就太没意思了~ 真是可惜啊,姐姐,你的身体,居然还需要我来帮你熟悉才行呢~ 小小地驱动了些许魔力——在贵族中,谁都多少学习过一些——让拘束她的床铺开始产生些许变化。 箍在脚踝与手腕的圆环本就不是与这张铁床是一体,在我的控制下,本来将她以四肢张开的姿势束缚,现在却见它们紧贴床面开始了移动。 “什么嘻嘻哈哈哈哈……怎么还会呼呼你先住手,住咕嘻嘻嘻~”我确实也放慢了些许节奏,只是握在她腰两侧的手却是一刻不停,让她在被“重新摆弄”的过程中也得不到休息。 这一过程其实并不算长,也并不复杂。最终变形的结果,也不过是将她的手腕与脚踝并拢拉直,彻底地摆做“一”字型。而与之相配合的,便是她腰部正下方的床面也适度地发生了些许隆起,是将她整个人向上顶了些许。 这样一来,腹部的线条结构便变得更加突出与紧绷,恐怕任谁看到这个景象,都会觉得,我现在才要开始对她迷人的小腰动上真格了吧? 包括她也一样。 虽然没有多说些什么,但她尽力将脑袋够起想要看清我双手动作的表情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但,不。或者说,不完全是这样。 “要是像这样被挠腰的话,会怎么样啊?哎呀,想想就觉得好痒呢~”这倒是真话。其实吧自己带入这样的情景想一想的话,也确实有些恐怖呢。 “莉莉丝……你不要太过分……”她明显在压着怒火。 哎呀,姐姐,其实我觉得你直接发作会更好哦。 “也是呢,这样挠的话,姐姐一定会受不了的吧,”我这样说着,一边朝着床后走去——此时的床面也不再是保持水平状态,而是呈一个大角度的立起,足够让人钻到床后。 “咕唔!所以说,还不住……唔!”从后方轻轻摸上她被顶起的腰身,让她发出些许忍耐似的呜咽。 从侧后方向她递出眼神,她也极力地撇过头望向我,那带着怒气的双眸还在不时地向下瞟着我摸在她右侧腰部的手指。 哎呀,姐姐,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容易就被误导了呢? “既然这样的话~” “嗯嗯?什……哇啊啊啊!!” “我们先挠一挠别的地方好了~” 就比如,腋下。 也算是偷袭吧?我的左手贴着她的身侧迅速向上,用指背轻轻撩过了她左侧乳边与腋下一线的区域。引得她猛地将头抬起,口中发出一声长嚎。 原汁原味,天然的尖叫声,最为悦耳了。 “姐姐应该是了解我的性格的吧~”右手也从上挪开,轻轻向上点在了她的腋窝中心。左手则是上下来回,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动手掌让指尖与她的腋下下端和侧乳相接触。 “最好的地方,总是要留到最后享用……” “才·行·哦~”一字一顿地说着,随着结尾一个字的落地,我的两边手指便也同时按上了她一对腋窝凸起的软肉上。 最好的地方,究竟指的是哪里呢?恐怕明眼人都已经看出来了吧~何况是我最最聪明的姐姐呢? 不过,要是现在,你的笨蛋妹妹再和你说上一句—— “所以,还是先玩玩腋下好啦~姐姐的腰,我要等一会再来慢慢享受~”你会相信我吗?嗯哼? 恐怕,信不信也由不得你了吧~高傲的你,就算怀疑我这是在戏弄你,也不可能在这时承认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其实根本不是腰。 “咕……唔嘶嘶嘶……随,随你便吧呜呜!”是啊,干脆,就陪我继续演下去好了~ “那就好好接招吧~咯叽咯叽~”嘴上这样说着,像是想要借此机会动上些真格地去搔挠腋下,但其实只是把气势先喊出来,用以更多地蒙骗。 手上的动作其实也随之变得快速而迅猛,但我抵在她两方腋下的双手却并非搔挠或是按揉,而是间将四指并拢弯曲后,用略显凸出的指节抵在她那两片区域,略带用力地快速上下刮擦,或者说,单纯就是在搓。 这样的刺激方式,或许对于肋骨来说还算可行,但若是挠痒部位在腋下的话,几乎可以说是毫无效果可言了。要不是有汗水作为润滑,恐怕不仅不会感觉到痒,甚至会因此而疼得嗷嗷直叫才是。 “哎呀呀,好奇怪。刚刚挠到这里的时候姐姐还会笑几声,怎么现在反而没反应了呢?” 我也装模作样地感叹了一句。这显然是对方想要听见的。 “呼哼……莉莉丝你也知道这是在……唔,浪费时间了吧?还不快赶紧停下……” “可恶!但人家还不想这么简单就放弃呢~”明显能感觉到,在我手指关节的来回搓动下,她腋下的肌肤开始快速地泛起一层绯红,并伴随着些许炙烫的感觉。 “看来只好找出我的秘密武器来好好款待姐姐了呢~”一边这样说着,我顺势收回了手。床头的地板上一直放有一篮基础的用具,也是我平日里常备的些许小工具。 这次停止之后,芙丽娜的呼吸甚至都没有变得混乱。只是听着身后淅淅索索的翻找声,恐怕心里也是在微微地发毛。 “莉莉丝,莉莉丝?你把我绑在这里,一定不会只是为了想要挠我痒痒这么简单吧?”她语气里曾经的温柔在此时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了疑惑与猜忌,自顾自地向我提出一些她觉得理所当然的猜想。 我将一双橡胶手套戴好。其实若说单纯搔痒效果的话,一定是徒手最好。但在此情此景下,若是我的双手以这样的面貌下次出现在她的视野中,她是否会产生一种,自己此时就如同手术台上等待被解剖的尸体的感觉? 比起实际效果,有时气氛的情调要更重要呢~ “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是家主的工作强度太高让你已经疯掉了吗?做这样失礼的事,且不说我,要是被家里的女仆知道了,再有几个大嘴巴给传出去,你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 “真是滔滔不绝呢,姐姐。”拿出一瓶精油,好好地先在手心倒上一捧,给双手涂抹均匀。这下基本是已经准备完全了。便再重新续上一捧,两手分得均匀一些。 别说,这样带着橡胶手套,掌心向上的站姿,还真就像是临床的大夫那样。 “姐姐有这么多力气说话,不如留着点体力,多笑笑吧~”好啦,可爱的腋下小朋友,莉莉丝医生可要开始探诊了哦~ “莉莉丝!你!唔嘤~”哦哦,发出了很不错的叫声呢! 捧着两汪精油的手掌并没有直接按在她的腋下,而是选择了大臂的末端先捂了上去。短时间的托捧还不足以温暖清凉的润油,所以当它们顺着姐姐的手臂丝丝向下流动时,就犹如主动地探索着更加适合它们生存的地界,渐渐地涌入她的腋下,在凸起的腋肉之上打着转,绕着弯,主动地去滋润其中的每一寸肌肤。 哎呀呀,只是这样,就已经开始发抖了吗?油滴划过身体敏感处的感觉,其实也挺不错的吧?姐姐~ 当然,我也不会太过于顺其自然,毕竟只是这样任其流淌的话,实在是没法让这里均匀地得到滋润啊。 紧接着,五指并拢,我就那样揉了上去。 比起略显温冷的腰腹肌肉,腋下所传来的温度简直足以令我的双手燃烧起来。就这么顺着她手臂肌肉的走势,也不去刻意竖起手指搔挠,仅仅只是用指腹用力而缓慢地揉搓,让每一滴精油在这里都能够被包容接受。 “唔……咕唔~”她不断发出着轻微的呜咽声。身子虽然也有些许摇晃,但比起真正被挠痒时幅度变得更小更慢,就如同我揉在她腋下的双手一样。我们配合良好,正在借由腋下作为舞台,共同踏出一段慢节奏的舞曲。 这样被放肆地揉搓腋下的感觉,很有趣吧?姐姐?贵族里其实流行过一阵这样的东西哦,叫做淋巴按摩什么的。我也体验过,所以我很清楚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像是痒,又不那么相似。就从腋下缓慢而沉重地孕育积攒着,或许比起抓挠时的痒痒感,更多还是身体敏感的隐私部位被人随意抚摸所带来的生理心理的双重抗拒吧?但却随着手的不断运作,身体开始渐渐发热,像是有两股暖流不断从双腋注入,让自己飘飘欲仙,身体完全地放松下来~ 是啊,放松下来。紧绷的手臂肌肉或许能突出腋下俊美的线条,但当她们真的卸下防备,露出其中的柔软之后,那里无论是从视觉上,还是实地触感上,都能让我感受到那松弛软糯的质地。恐怕甚至不输于胸部,虽然那腋下的嫩肉只是小小一团,却也反倒能让人把玩于指尖之上。 精油混杂着她原生的汗水,让手感变得更加潮湿。原先因为我指节刮擦而泛红的腋肉此时反而好像变得更加红润显眼,犹如半片贴壁的玛瑙一般镶在腋下中央。 “唔……咕呜呜!”用关节轻轻地挑逗,挤压。她也随之而发出略显悠扬的呻吟。 并没有经过很久,我能明显感受到橡胶手套上传来的些许阻力。这代表着经过我不断地按揉抚摸,那慢慢两捧精油已经几乎被她腋下的肌肤所吸收。 它们现在变得是那样晶莹油亮,柔若无骨,可口动人。或许比起抚摸与抓挠,我此时更多的,甚至是想要一口咬上这腋窝的柔软,让她的娇嫩在我的口中化开。 真好,但还可以更好。 便再加上两捧,不过这一次的涂抹,就来得随意与迅速许多。 若说第一次抹油,是为了让她本就足够敏感的两腋吸收,从而变得更加惧痒,那这一次,就是为了弥补第一轮精油被吸收后,润滑度的下降。 毕竟,从各种程度上来说,要滑溜溜的挠起来才最棒啊~ “呀啊!?”已经处于放松状态的她,随着我手指的突然攻势,也是一如既往地发出了尖叫。 没什么特殊的,只是终于空出了一根手指,从下往上轻轻挑过。 “姐姐发出了好可爱的叫声呢~”比起先前的拨弄,此时我的手指在腋下运行得变得更加富有连续性。是一刻都没有将指尖移开她的肌肤,顺着侧乳的上端,挑入腋窝,向上游到大臂,再打个弯重新向下。 两手一起。时而保持同步,时而分道扬镳。 “莉莉丝!你……咿咿咿!你怎么敢这么……咿!这么!”每一次刮过腋窝中心的嫩肉姐姐都会浑身猛地颤抖一下。无论她此时嘴里在说些什么,都会被喉咙深处突然冒出的尖叫所打断。 “敢怎么?这样戏弄你吗?”我也算明知故问,语气里满是戏谑。 “你不要……咕咿……呼嘶嘶,不要太过分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生气……呀啊啊啊!?” 每一次的对话,其实都标志着我手上动作的更进一步。要问为什么的话,自然是因为我尤其享受,用突如其来的痒感打断对方说话的快乐。 我也只不过是将剩余的手指一齐点上了她的腋下而已。甚至没有去做刻意的搔挠,就像行走的昆虫触角一样,手指的指间化作尖尖的足尖踢踏缓行在她的两腋深处。 落下,轻刮,又抬起。点点戳戳,优雅律动。 这样的手法,有些接近于“全力”搔痒的模样了吧?不过即使是这样高频率的点戳,也还不至于让她敏感的腋下感受到比先前腰腹部更加剧烈的痒感。 或许此时她觉得自己两方腋窝传来的,更多是一种刺麻的异样感。基本是介于刮擦和痒感之间,就像真的有无数甲壳小虫此时正涌上她的腋下,不断用它们的虫足爬过此地那样,让她不由得浑身发麻,脊梁发冷。 “呼嘻嘻嘻嘻嘻……唔呼呼呵呵~好难受……咕唔呼呼!”她身体的挣扎幅度不再那样大,取而代之的是头部不断的旋转扭动。紧闭而弯起的双眼眼角已经挤出了滴滴泪水,但仅仅只是挂在她修长的眼睫上,让它们变得更加剔透。 还要再加上她额头的汗水,以及嘴角溢出的唾液。平日里这样注意形象的姐姐,居然会变成这么一副模样,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 更别提那因为先前挠痒和按摩而变得越发红润的脸蛋,实在是过于可爱了。 这样可爱的姐姐,我实在是想要再更多欺负一下才好…… “唔噗噗!!等等咿咿嘻嘻!呀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别挠那嘻嘻呼呼……哈哈哈哈~这里怎么这么唔呼呼哈哈哈~”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改变。只是收小了手指的活动范围,比起点戳也更多地去弯曲指节从而换做轻轻爬搔,刺激的部位也向上移了些许,是主动放弃了腋下性感的凹陷,转而投奔了这凹陷上方,她大臂末端那块连接的区域。 有时候,其实腋窝本身的敏感度并没有人们想象中的那样高。但围绕其周围一圈的那些不为人所注意的奇怪地点,有时反而能爆发出惊人的痒感。 就比如我此时所刺激的部位。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块区域的具体名称该叫什么啦~但意外的,这里却有着不输于腋下的稚嫩皮肤。加上姐姐这幅长期缺乏运动的样子,虽然手臂纤细,但大臂上方的这里的却出乎意料地“丰满”,而且软绵绵的—— 嗯,用民间的俗语来说的话,好像是叫“拜拜肉”来着~也是可爱的称呼呢~ 这里尤为特殊。或许原因就在于,虽然它柔软稚嫩,可却由于平日行走时手臂的摆动而保持着轻微的摩擦,所以它虽然同腋窝和胸部一样柔软嫩滑,却又不似它们那样不谙世事。 所以,它更能知道当手指划上自己的身体时,自己该做出什么样子的反应—— “为什么这里嘻嘻哈哈哈哈……噗噗……呜呼呼嘻嘻嘻~”姐姐也因此而立刻开始了摇晃似的挣扎。口中发出的笑声不同于揉捏腰部和肋骨所带来的疯狂,更多是一种想要憋住,却始终差一口气的嬉笑。 因为这里虽然痒,但却和那些传统敏感点所带来的痒感却并不十分相同。 手臂被爬搔传出的感觉,其实更接近于最基础皮肤痒感的放大版。不同于需要通过某些特定姿势和力度触碰某些点位而引发的“痒痒肉”抗议不同。 这里的痒,本质上,就与用手帕的尖端,用发丝的末尾轻轻扫过手背时所产生的细痒别无二致。但相同的的地方,仅仅只是其“本质”。而要论“总量”,此处所能爆发出的,浮于皮肤表层的麻痒之感,或许是普通部位所能感受到成百上千倍。 “唔嘻嘻嘻嘻嘻……唔嘤嘤,诶诶!?哎呀嘻嘻哈哈哈~”也是因此,她的笑声并不那么疯狂。 像是无法忍耐的嘁笑,像是撒娇似的嘤啼,绵绵软软,又动人婉转。 “姐姐难道很喜欢被挠这里吗?声音都变得可爱起来了哦~”可爱,姐姐的声音,真可爱~ “住、住手嘻嘻呼呼嘻嘻嘻……痒,痒死了嘻嘻哈哈哈哈~唔嘻嘻嘻~”她的笑颜也变得更加收敛,是闭着眼,咧着嘴,咬紧牙关,笑声却又不断流出。 手臂末端传出的麻痒就如同我最初在这里倒下的精油一样,无形的痒觉顺延着皮肤这最大的器官下某些肉眼不可见的河床顺流而下,逐渐也密布在了腋窝这块凹陷的湖泊,将它灌满,溢出。溢得到处都是。 就这么轻轻地搔下去,就像诱导着清泉流出那般,渐渐地,她会觉得腰背酸胀,整个胸腔都好像被这股棉麻的痒感都覆盖包裹。而其源头处的大臂下端的软肉,却依旧喷发着让她难受得浑身扭动的刺激。 她想要将手臂放下,将其夹紧。不仅仅是因为大臂正在受到我的搔痒。姐姐,你有没有觉得,腋下好像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在不断受到上方流下的“痒泉”的滋润下,你那可爱的腋窝,也在渐习惯并爱上这样的感觉吧? 哦哦,那里猛地缩了一下呢~是因为我不小心吐出的细微气流吗?打在你那油亮的腋窝里,卷起丝丝的凉意,只是这样就已经让你觉得无法忍耐了吗? 想要更多吗?想要更多吗?姐姐? 你当然不会允许自己就这样堕落下去,所以你还在极力地反抗着,想要把手臂夹紧,想要将好不容易积攒而起的圣水洒出。 真是可怜呢,姐姐。真是不懂得享受呢~ 既然这样的话,作为妹妹,我也就帮帮你好了~ “哇啊!什……叽呀啊啊啊!!”那么在上游堆积,负责“泄洪”的出口,自然就在下游了~ 我的手再一次越过了腋窝的中心,反倒是更加向下,指尖抵上了她腋窝下方,肋骨上段的某块柔软部位。 其实并不那么难以寻找。由于床铺抬起的关系,她一对丰满的胸部自然也就伴随重力的作用自然垂下,而顺延身侧腋窝一线,那两挂“水袋”与身体相连接的曲线处,自然而然地会呈现出一条优美的沟壑。 而就是那块区域,去小小探索一下,找到肌肉最为丰厚柔软的区域,把手放上—— 之后要做的,就是稍微用上一点力,按下去,揉起来就好啦~ “咿咿啊啊啊啊!等一……等一下啊啊啊啊啊!?”她的身体几乎从床铺上弹射而起,但可惜,本来腰部顶出的东西就已经将她身子可拱起的范围压缩到了最小,所以即使明显感受到她爆发出的惊人力道,却也只能让背部这块区域小小地离开床面那么些许。 这次既不是挠上臂时的嘁笑,也不是挠腰时的大笑,而是化作了纯粹的,持续而疯狂的尖叫。 这里被像这样随意地揉按所会爆发出的痒感,可真是不得了呢…… 毕竟平日里,无论忍耐力多强的女仆被我揉到这里,都会无法抑制地发出尖叫。 哎呀呀,总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呢…… 最大幅度地去摆动上身,却根本无法逃避我插在她身侧的手指。也没有这样经过多久,她便停下了身体的挣扎,转而高高扬起头颅,用肩膀带动背部前后弹跳,反复拍打在金属桌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哇啊……呜呜啊啊啊……哈哈……咿叽叽嘻嘻嘻哈哈哈哈~”也不再多说什么别的词汇,我甚至在她的尖笑声中听到了部分哭腔。 不过可惜,“泄洪”点,虽然在突然接触时可以带给她无与伦比的痒感,可其实不需要经过很久,她的身体就会对此感到适应和麻木。 所以没过多久,尖叫的频率与高度便疾速下降,最终还变作了无声的笑容挂在她的脸颊。 有些可惜呢~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自己也能意识到,这样的巨痒并不会持续很久,也就意味着她不用为此而担心我会一直像这样折磨她,玩弄她。 她当然了解我,比起这样昙花一现的刺激,我更希望找些在保证强度的同时,能长久地持续下去的折磨部位~ 那么,有没有这样的地方呢?是啊,是腰吧~ 你是这样想的吧~ “感觉很不错吧~姐姐~”这样说着,我却是暂时将手离开了她的身体。慢慢站直了身子,久违地走到正面,看着脑袋已经耷拉下来的姐姐。 我喜欢你这时候的眼神呢。虽然隔着散乱在额前的发丝,但你难道以为,我没有看出你正在用凶狠的模样瞪着我吧? 稍微给你一点休息时间吧~我亲爱的姐姐。 “我很开心哦,姐姐~”我凑近了她的脸,却故意不去将她的头抬起。“我要稍微离开一下哦,我给你准备好~多的礼物呢~” “就那么稍~微,等我一下吧。” “在我回来之前,姐姐可不要逃·走·哦~” 没等她做出何种反应我便朝着房门扭身而去。 她会想要逃吗? 当然~那还用说? 几乎是在我离开牢房,关上房门消失在她视野中的同时,她就立刻开始尝试想要挣脱束缚。 是迅速调整呼吸,想要吟诵咒语,调动体内的魔力把手腕和脚踝上的镣铐破坏。 “怎么!?什……”但是很快,她也迅速发现了自己体内巨量魔力的混乱,无论怎样调动都无法释放出来。 姐姐真是的,既然都大张旗鼓地去“研究魔法”了,我怎么可能会对你没有防备呢?而且,你觉得普通的机械镣铐,是可以这样随意变换形态和位置的吗? 很明显,这也是魔法道具啊~埋头苦学一年魔法的姐姐,居然连这都没能看出来…… 居然没能看出了吗? 嗯? 有意思,一向冰雪聪明的姐姐,在刻苦研读魔法一年有余的时间,却没法判断出此时束缚自己的物品是魔法道具这一件事吗? 我悄悄躲在门后,耐心地观察着刑床上的她此时的一举一动。 很显然她发现了自己无法调取魔力,但却并没有轻易放弃,而是一次又一次地不停尝试。只是明显地,她开始变得越发焦躁起来,恐怕是怎么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无法用出魔法吧? 好像越来越有趣了呢,姐姐,你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啊? 我本以为她只会稍微尝试一下,在失败后便会理所当然地放弃,从而寻找新的出路。毕竟这种魔法石做的镣铐,在具有极强可塑性的同时,也会让直接接触者的魔力无法外放,这理应是所有学习过魔法的人的常识才对,连我这种半吊子都能明白的道理,为什么姐姐此时表现得却是前所未有的惊慌呢?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为什么放不出来!?”一次又一次地挣扎,直至恼羞成怒。全然不担心会不会被我听见,就这样大喊出来。 真有趣。本来只是想借拿东西的名义,稍微给她一点思考计谋的时间,结果却没想到她尽然一心只打算暴力突破,而在反复失败后变得像这样大动肝火。 看到了一些很不错的画面呢,意外收获哩! “我回来啦~姐姐久等了吧~”不过我也该重新露面了。虽然锲而不舍的精神值得表扬,但一直这样做着无用功,未免也太可怜了。 从她的侧方走出,在开门前先把声音传了进去。我能感受到她明显慌乱了一阵,是猛地将头和身子一拧,瞪向了我即将出现的方向。 从她愤怒的眼神中,我再找不到半点曾经她那副温柔面具的影子。 “莉莉丝!你都对我做了什么!?”咆哮着向我吼来。也是啊,自己“引以为豪”的魔法被我封印,恐怕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才是最大的侮辱了吧。 “做了什么?啊~姐姐指的是用不出魔法这件事吧?”我故意装着糊涂,来到了她的身侧。 一是为了更好的看清她的表情,二来,也是顺便给她展示一下,我为她准备的东西—— 也不过是一个小托盘,上面七七八八零零散散放着些许用于挠痒的工具。没什么特别值得一提的东西,毕竟这样的动作,说到底也不过是威慑性更大,那些常用的工具,全都早已在床头下方的那个箱子里放好了。 不过这样的展示,自然是成功地吸引到了她眼神的注意。再是对挠痒一窍不通,大概也能明白这些长得奇奇怪怪的刷子,手套,小玩意会被用来做什么。 所以我明显能感觉到姐姐气愤的喘息在看到这一盘东西是停顿了一拍。 “姐姐能发现这点,是因为想要逃走吧?”不再让她多看,而是转身回到床后,将托盘放好,重新打开了木箱,从中翻找接下来想要使用的道具。 “真是的,明明说了不要想着逃跑,却还是不听话呢~”并不去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自顾自地兴师问罪起来。 “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要被好好地惩罚呢~”不再背着她操作,是选中了一双手掌满是颗粒凸起的手套,顺便带上一瓶精油,重新回到了她的视线范围内。并在她的注视下慢慢讲手套戴好。 “莉莉丝!你是工作到脑子坏掉了吗!!”也是借着火气正旺,她还能有功夫继续叫嚣几声。“又是给我下药,又是像这样侮辱我!在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姐姐吗!莉莉丝!” 生气了吗?真的生气了? 真不错啊姐姐。不过,比起你这样的表情,我还是更喜欢看你笑的样子呢~ 不过,恐怕你也做不出曾经那样温柔的笑了吧?可惜呢。 我全然不管她喊着些什么,只是自顾自地慢慢在她的怒视下将那双布满颗粒的手套戴好,并打开精油的瓶子,一如既往地是摸在了掌心,好好地揉匀,让掌面部分的每一粒凸起都得到滋润。 “你!莉莉丝!现在把我放开,我还能念你平时压力太大原谅你,你不要太过分……”虽然没有切身感受过,但恐怕只需要看一眼,也就大概能知道被这东西摸在身上时,会是怎样的感觉吧? “既然是惩罚的话~”可我依旧没有理她,这次我站在她的前方,与她杂乱发丝下的双眼四目相对。“就要选,最好地方,你说是吧~” 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摸上了她起伏颤抖的腰侧。 “嘶,哼嘻……你,啧,随便你吧!”哎呀,态度转变得可真快啊。 先是火气随着手套与她身体的接触而瞬间消散,接着看她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低眼望向了自己被抚摸的挺起的腰间,欣然接受了现实。 呵呵~ “不过啊,姐姐你知道吗~”我的手开始轻轻摩挲起来,涂好的精油减少了其运行途中的阻力,几乎没有用上什么力量就可以随意滑动。“腰的话,最好的挠法,还是要用捏的呢~” 我靠近她的耳边,像是宣告接下来的手法。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喷吐而出的灼热气息,以及斜眼瞪向我仿佛是想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的视线。 只是下一秒,摸在腰上的双手,却突然离开的原本位置,立刻向上,一下按在了她始终大张的一对腋下。 “这样的手套,果然还是用来对付腋下更好呢~” “莉莉丝!你!” “好好享受吧,姐~姐~” 我能感受到她的震撼。 她心的震撼,是醒悟过来我其实自始至终都在戏弄她,欺骗她。早在最初她醒来,我调戏似的摸遍她全身时,她身上究竟何处是弱点,我便已经知晓得一清二楚,并一直用些许手段,让她误以为我没有发现她的腋下究竟有多么敏感。 而她身体上的震撼,恐怕是由于,连她自己也从未想过,自己的腋下居然能这样敏感。 “呀哈哈哈哈哈!叽咿咿啊啊啊!住手……住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要说的话,我甚至都还没有用上全力。 只是最普通的,从正面用一对大指按在了腋窝之中,剩下四指不过只是用于固定般地托在她的后肩之上。 而就这样普通的,一根手指的搓揉,就已经令她像这般笑得不成样子了。 是啊是啊,在拥有绝佳敏感度的同时,还兼顾了长久的耐性。并不会因为短时间的搔挠而习惯痒感,而是会保持着这一状态,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她失去意识为之。 不过可惜了,体内那股引以为豪的庞大魔力,虽然此时不能外放,但却始终滋养着你的身体,就如带动木偶起舞的金属丝线,它在帮你将酸痛的肌肉放松,为缺氧的器官带去能量—— 直到你的魔力消耗殆尽之前,我都会像这样不停地挠下去。 你不会习惯的,你的身体永远都是这样崭新,即使我在你的肌肤上搓出了红痧,不需多会儿便也会重新变回白嫩,你永远也不会麻木,你会一直承受自己两腋涌出的痒感浪涛的冲击,在其中溺死,挣扎。 你不会习惯的,你的身体,你的心。你会觉得痛苦吧?我也,只想让你觉得痛苦呢~ 在你……失去意识之前…… 这一过程,可是会非常~非——常漫长呢,姐姐。 “咿咿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不行,腋下不行啊啊啊哈哈哈!咿!咿咿!!痒死哈哈……咕咕唔噗噗哈哈哈哈!” 不是玩耍似的嘁笑,没有过于刺耳的尖叫。她的笑声,她的求饶声,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就连因为大笑而扭曲的表情也变得越发美丽动人,惹人怜爱起来。 哦,姐姐,我的好姐姐……我现在离你是那样的近…… 或许你觉得痛苦,觉得为何自己会栽在我这个傻妹妹的手上……可我好高兴啊,姐姐! 我曾经多么梦寐以求,我们能像现在这样……这样……亲密?可能形式上有些出入,但没什么关系,没关系的…… 我好像还从没有像这样趴在过你的身上吧?姐姐。即使始终隔着一层多余的布料,可我依旧能感受到你身体的柔软和温暖。 我觉得我好像都有些站不稳了似的,几乎是想要扑在您的怀中……你那被托起的腰部,也正好顶在莉莉丝的小腹上呢……总觉得这里变得好烫,烫得我早已是浑身大汗。 我也伏下了脑袋,侧脸贴在你的胸口,用脸颊、下颚与脖颈去感受你丰满的胸部。我嗅到了浓郁的乳香,贴在你胸口之上的我的脸颊,不知为何觉得这里的皮肤竟然有些清冷。清冷,却汗湿,有些粘滑,每当我想要移动些许方位时,便能听到些许肌肤分离的“撕啦”声。声,是啊,我所能感受到最多的,还是您的声音。 笑声,叫喊声,骂声,求饶声。从远端拇指运动造成的巨痒,让你的不断发出动人美妙的乐曲,让我紧贴你胸腔的耳朵闻见了在空中绝无法享受到的美妙交响。 就像是从地狱深处飘摇而出的灵魂的呐喊。 我会反转手腕,不再只让拇指去做享乐,去做地府的判官小鬼。 食指,中指,无名指……一,二,三,四……手指逐渐的增加,力度不断的改变,摩挲区域的扩大又缩小。 我改变着演奏的方式,她也会做出相应的回复。 我就这么听着,触着,享受着。 她的每一声尖叫与狂笑,每一声断续的话语,每一道呼吸混乱造成的干咳呻吟。 身体每一次被触及痒点时的剧烈颤抖和挣扎,就像我此时正匍匐在一匹烈马的背部。好像不知何时,我身前的裙装也已经被全数浸湿,混杂着我们双方的汗水,双方的……情愫。 恍惚间,好像我与姐姐在此时融为了一体,我终于能明白她此时的所思所想,她下一刻的所作所为。 不知不觉间,好像有一滴泪水在我脸上划过,顺着脸颊,流上了我与她胸口贴紧的缝隙,流至口中。又涩又咸,我却又已然分不清这到底是我泪水的味道,还是姐姐身体汗水的醇美。 明明你的狂笑声早已灌满了整个地牢,可我此时的心中却是那样的宁静。 好像是比童年时母亲在床边吟唱的摇篮曲还要更加动人,我真想就这样枕在此处进入梦乡。 不过,不。姐姐,我怎么会丢下你一个人呢? 稍微休息一下吧?稍~微地,休息那么一下下好了。等我脱下这双虽然足够刺激,但却让我无法好好触碰你的手套,等我重新选择一些新的玩具,我们再继续玩下去吧? 是啊,这个过程,可是会很长——很长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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